這是發生在天命空港大戰之後的事情,即使對於符華來說,腦部的受損也不是可以輕易承受的損傷,甚至會讓她的意識產生不可逆轉的偏差。但是對於她來說,無論是身體上的傷勢,還是記憶當中的混亂,都需要大量的時間去恢復,甚至其影響有可能伴隨終生。
所幸對於曾經的“赤鳶仙人”來說,不可逆轉的損傷,又或者大腦意識的混亂,終究只是有影響而已,“不死”像是詛咒一樣糾纏著這位仙人,在她的意識逐漸沉入深海,又從極寒的深淵中浮起的這段時間里,她的身體仍然保持著強大的活性,甚至不斷試圖恢復自己的傷勢。
“……符華……”一個聲音逐漸從遙遠的地方傳來,悠遠的聲音帶著強烈的回聲層層疊疊,讓符華難以分辨准確的距離,甚至對於感覺意識沉沒在深海當中的她來說,這一聲呼喚就像是從海面上傳來,而她還浸泡在深海里一般。
更重要的是,她甚至一開始都沒有意識到那是在喊她的名字——
她已經忘記了太多,大腦的損傷也讓她原本就殘破不堪的記憶更加混亂,以至於她在聽到那個模糊而悠遠的聲音的時候,甚至也沒能分辨出對方究竟是誰。
但是對於她來說,能夠喚起她的意識的存在也就那麼些,而且在這種情況下,只要喚起了她的意識,那麼取回一切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於是,在對方殷切的呼喚之下,符華的意識逐漸上浮,一直到睜開雙眼。
浸泡在液體當中的不光是符華的意識,也包括她的身體,符華所聽到的聲音也確實來自液體之外,只不過除了那些澄澈蔚藍的漂亮營養液之外,她與出聲的人之間還隔著一層厚實的有機玻璃——對於符華來說彈指可破的有機玻璃。
可惜現在她似乎連彈指都做不到了。
“我還以為你醒不過來了。”那個喚醒符華的聲音再度響起,這一次顯得有些冷漠,但也沒有掩飾其中的慶幸。符華還有些混沌的大腦開始緩緩轉動,試圖思考來分辨對方的身份和個人信息,而對方——一個男性——還在繼續自說自話,“我甚至有想過,你已經累了,不願意再醒來這樣一個選項,不過看起來是我多慮了……”
“赤鳶仙人。”
在男人道出她的另一個名字的同時,符華也終於想起了對方的身份——她所服役的浮空戰艦“休伯利安號”的艦長,而這里是天命空港的“尼爾夫海姆”的實驗室,她正浸泡著天命最先進的醫療倉,原因是天命的最高層奧托對著她的腦袋開了一槍,用的還是天火聖裁。
雖然只是擬態的。
但腦海中的倒錯感還沒有消失,讓她感覺到有些不適的,不光是因為自己還在恢復當中的記憶,還有自己和艦長那有些曖昧不清的關系,更重要的是,明明感覺已經完全恢復的身體,如今卻並不完全聽她的使喚,准確地來說,就算是醫療倉,也應該沒有把她的四肢弄脫臼之後,再牢牢地束縛住的必要才對。
符華想要開口,但密閉而充滿液體的醫療倉內部沒有讓她說話的空間,只要她張開嘴唇,大量的營養液就會直接灌進她的體內,讓她只能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而面對著符華意味明顯的眼神,艦長卻只是維持著那副愛答不理的表情,背靠著牆壁站在符華的對面。
本能地察覺到不對的符華皺起了眉頭,隨後低下頭,看向了自己的身體——雪白的羅裙貼合著她算不上曲线浮凸的身體,這身紅线斷袖,如同薄紗雲霧一般輕柔的布料帶著少女出嫁時的喜慶與祝福,符華能看見自己垂落在身下,隨著水流如同海藻一般搖擺的淺紅色發梢和雪白長發,而頭頂的觸感,正是來自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羽渡塵。
就算是以“赤鳶仙人”的狀態為標准,這身衣服和狀態也絕不是正常的,何況她距離這個狀態已經過去了太久了。再加上艦長那副戲謔當中帶著渴望的眼神,符華不難猜出,到底艦長對她做了什麼,又是怎麼找來這身衣服給她換上的。
罷了。符華在內心深處嘆息,如果是艦長的話,倒也沒什麼不能接受的,只不過她總覺得這個場合和時間讓她覺得不太自在。何況既然是艦長的話,恐怕接下來也不只是把她四肢弄脫臼這麼簡單,對於符華這種已經恢復的不死之身來說,恐怕艦長還准備了一些更過激的玩法。
符華的神色被精准地反應在醫療倉外面的玻璃上,艦長雖然聽不見符華的聲音,但早已對仙人無比熟悉的他光是看一眼仙人的表情,也可以大概知道她在想些什麼,看著符華從意識混沌到逐漸清醒過來,在驚訝到思考最後再認命,內心莫名涌起成就感的艦長撓了撓鼻尖,訕笑著終於決定把醫療倉給符華打開。
碧藍色的營養液逐漸如潮水般退去,艦長耐心地等待著,然後親手幫助符華掀開艙蓋——就算是仙人,四肢脫臼還被拘束住的情況下想要自己掙脫包括捆綁和醫療倉在內的兩層束縛也得想想辦法,何況將她的肢體掰脫臼並且束縛住的還是最熟悉她的艦長。
此時的符華就如同一個被切斷了四肢的人棍一般,四肢完全動彈不得,只有軀干部分能稍微繃緊起伏一下,那身原本就貼身的雪白羅裙如今在營養液退去之後因為濕潤而更加緊密地貼在了符華的身上,雖然無法讓符華的身材更加美妙一些,但是配合上仙人凌亂而濕潤的發絲,和潮濕動人的雙眼,還是讓符華有了一種不同於以往的,楚楚動人的柔弱魅力。
就算是艦長,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也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他就是為了這一幕,為了這個機會而來的。
“可以放開我了嗎?”沒有絲毫的嬌羞,也沒有怒氣或者恨意,對於符華來說,就好像是日常交談或者進行任務的匯報一樣,她看著艦長的雙眼,自己的眼眶仍然是濕潤的,眼神卻還是那樣堅硬耿直,像是一支利箭。
艦長也忍不住失笑:“當然。”
完全固定住符華四肢的拘束器從兩側滑開,將符華的肢體解放出來,帶著些許弧度的醫療倉讓符華開始往下滑落。借助著下滑觸地時的反衝力,符華有信心把自己的肢體接上,甚至不光是下肢,就算是肩關節也一樣,到時候艦長那些放肆的想法,就得看符華的心情了。
然而早有預謀的艦長怎麼可能放過這種細節,在符華試圖下滑的第一時間,艦長就已經伸出了雙手,直接攔腰用十指扣住了符華那纖細到盈盈一握,卻又偏偏緊致有力的小蠻腰。突然被十根鋼鐵一般的手指按住腹部軟肉,就算是符華也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雙手雙腳無力地在半空中晃蕩了一下,卻偏偏動彈不得,那聲痛呼也就變成了嫵媚誘惑的叫聲。
“變態……”符華的臉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即使只是被握住腰肢,但艦長那適時插入她雙腿之間,將她的私處死死頂住,並且扭動著分開了她雙腿的這一系列熟練操作,還是讓符華感覺到了羞澀與不適。雖然說對艦長饞她身子這件事早有預料,內心在反應的時候也並不很抵觸,但符華原本所料想的,絕對不會是現在這樣的場面。
不過隨後,艦長的動作就讓符華更加不安起來,雖然沒有經歷過和正常男女一樣的調情過程,但符華的常識還是有的,從臉蛋到嘴唇那絲絲溫柔甜膩的綿密碰觸,是艦長與她的肌膚相親,是唇瓣與愛欲的交合溝通,被輕輕從眼瞼一路親吻下去,只是勉強偏過頭去以示抵抗的符華,最終還是避無可避地被艦長俘獲了唇瓣,然後在緊貼在一起的唇齒交流之間交換著體液,體溫,不由自主地閉上雙眼去享受雙方交流帶來的,令頭腦和身體都發熱發飄的極樂境界。
但隨著擁吻的越發激烈,被艦長像是娃娃一般死死擒住的符華開始不安地扭動著身體,卻愕然發現艦長完全沒有要松開的意思,而那些嘴唇上令她沉迷的麻木與刺痛,也已經化作了切實的傷口,成為了讓她粉嫩的唇瓣變得越發紅潤的唇彩,散發出令人心跳加速的鐵鏽味道,以及咸腥又帶著溫熱的口味。
艦長像是要將符華整個吞噬掉一般,用力地,更加深入地親吻著符華,輕輕咬住她的嘴唇,滑動著,然後咬破皮肉,吸吮著符華的血液和口水,像是在吸取著符華的靈魂。自愈能力又不斷反饋到符華的身上,讓她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被吸取的微量血液也迅速回補,將那些過激的調情痕跡一下子完全治愈,光潔的嘴唇更加激起艦長暴虐的欲望。
然而擁吻之後,艦長卻調整的姿勢,像是跳起舞蹈一般,突然一只手攬住了符華的腰肢,另一只手牽起了符華的手,只是那原本親吻著符華的唇瓣的狼吻,如今已經緩緩向下移動,開始親吻啃噬符華那剛剛從營養液里浮出來的,帶著些許清涼甜味的水潤皮膚。
“嗚……好疼……”皮膚被吸吮著,被粗糙溫熱的舌面舔舐著,正在揮發的微涼液體被侵蝕讓符華對觸覺的感受更加靈敏,艦長的舔舐也就讓符華如今像娃娃一樣被艦長把持在手心中的身體顫抖得更加明顯,每一次舔舐,在皮膚表面留下的都是更加酥麻溫熱,久久不能散去的觸電般的快感,讓符華忍不住想要收緊下身,夾住雙腿。
然而這些快感又會在不久之後轉為些微的刺痛,艦長尖利的犬齒和熟練的唇舌能輕易地割開符華堅韌的皮膚,赤鳶仙人滾燙的熱血從巧奪天工的下巴上,從纖細漂亮的粉頸上,從精致如同雕塑般的鎖骨上流淌出來,鮮紅如同寶石,蒸騰著滾滾的白色蒸汽,最後盡數落入艦長的口腔當中,偶爾有漏出來的幾滴,也讓仙人的身軀變得更加妖艷動人。
被親吻著,符華的身體被禁錮被侵犯著,符華的身體卻擅自產生了強烈的快感——那是仿佛被人從尾椎骨向上撫摸的涼意,像是久違的被投入自然界之後,被強大的掠食者盯上所產生的,來自生命本身的危險預警的戰栗與興奮,被掠食者握在掌心中,生死命懸一线的刺激與這種自己變得柔弱無力的反差與驚恐,反而變成了讓身體越發敏感興奮的催化劑。身上不斷暴露出來的小傷口在提醒著符華自己屈辱的獵物地位,而艦長那尖銳熟稔的切割與粗暴的進攻,在犬齒輕輕沿著符華的脖頸曲线,劃開她的頸動脈的瞬間達到了巔峰,死神的鐮刀從符華的頭頂滑過的瞬間,符華全身止不住地顫抖,雙眼也忍不住上翻,讓下身不受控制地溢出些許溫熱甜蜜的液體,浸濕了符華本就被營養液浸泡著的內褲,散發出誘人美妙的荷爾蒙香氣。
即使是被切開了頸動脈,那樣大量的血液噴涌和沿著厚實的血管壁被切開的猙獰傷口也幾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合攏最終痊愈,只是就算像是吸血鬼一樣激進的艦長,在面對符華噴涌而出的血液的時候,也最終沒能全部收下,讓符華的鮮血順著脖頸流淌到了符華的身體上和衣物上,甚至濺出些許,噴到艦長的臉上,讓他們此時的交合看起來更加令人心跳加速,驚心動魄的同時又讓人欲罷不能。
而在符華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無數傷口,又一點一點地舔舐著等待對方痊愈之後,艦長終於開始進攻符華的隱私部位。他溫柔地把符華轉了個身,將平坦光潔的後背露出來,然後輕輕俯下身,用牙齒咬開了符華背後的玲瓏盤扣,用自己的牙齒與臉頰磨蹭著,銜咬著,將包裹著符華上半身的那些柔軟滑膩的布料都解除了下來,露出符華嬌嫩如含苞待放的兩團玉乳,在衣衫半解的布料襯托之下在空氣中微微顫動著。
在大多數時候,艦長是會明智地選擇管好自己的嘴的,雖然說符華其實也未必在意關於自己胸口的問題,但艦長也不敢在這方面賭博,何況這種話題幾乎是必定掉好感的。但是此時此刻,人為魚肉我為刀俎,以往強大而神聖的赤鳶仙人,如今變成了艦長懷里的人肉抱枕,可愛柔弱的樣子讓艦長再也忍不住想要欺負對方的心情,再也不管之後會不會被符華一拳掀開自己的頭蓋骨,抱著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的苟命心態,一下子張開嘴拱進了符華的上圍與衣物之間的縫隙,輕輕咬住了符華那本就不多,卻異常柔軟白嫩的滑膩乳肉,一邊撕咬著,一邊還要含含糊糊地說道:“你這個胸口,簡直跟沒發育一樣可憐啊,我本來還以為你是纏了裹胸布來的,你真的不在意嗎?”
雖然說實際上確實是不在意,但這個問題在很早以前其實就被丹朱提起過——當時符華還直接開口說“你這已經是人身攻擊的范疇了”。只不過之前的丹朱畢竟頂著一個小女孩的可愛外貌,並且是符華所剩不多的摯友,而如今的艦長雖然在今天這件事發生之前也算是摯友,但畢竟是個成年男性,尤其還是現在正拱在符華的懷里,一邊享用著她所剩不多的柔軟豐盈,一邊還說著這些欠揍的話,對於符華來說那當然不能和丹朱一個待遇。
“你·已·經·死·了。”帶著殺氣的,漆黑著臉的笑容浮現在符華的臉上,那股一字一頓的篤定語氣和符華極具殺傷力的笑容,居然真的把艦長威懾住,一下子停下了動作。然而緊接著艦長又反應過來,看著如今仍然被他抱在懷里,連動彈一下都要艦長配合的符華活體娃娃,笑容變得越發扭曲而肆無忌憚起來。
他輕輕咬開了符華的乳肉,但柔軟如同果凍一般的肉球下面卻並不是想象中肥膩的脂肪又或者密集的腺體,更不可能是甘甜的乳汁,而是和之前別無二致的鮮血。只不過這一次艦長相當壞心眼地將自己的舌頭插進去,輕輕地,有節奏地不斷攪動著,讓符華忍不住皺起眉頭,發出和之前一樣可愛誘人的痛呼與呻吟,強大的不死之身在異物的填充之下也不能強行將艦長的舌頭軟肉擠出去,只能任由對方不斷攪動著,將大量的血液與不斷互相擠壓研磨著的乳肉都送進艦長那張變態的大嘴里。
一邊享用著符華不死的仙人身體,艦長一邊還大著舌頭繼續對符華大放厥詞:“你知道嗎,符華,母乳喂養呢,其實也是兩顆乳腺有著不斷愈合又不斷被破壞的傷口,在不斷地產奶,而不是自然地從毛孔一樣的孔洞中溢出來的。每一個哺乳期的母親,幾乎每個小時都要吸奶,否則就會脹痛,甚至堵塞,如果每次喂奶不及時消毒清理,甚至還會發炎,可以說是非常辛苦了。”
“不過你倒是不用擔心這方面的問題。”終於放過了符華的上乳,開始開鑿侵犯符華的乳頭的艦長賤兮兮地壞笑起來,至於他所謂的“符華不會有這方面的煩惱”,到底是真心夸贊符華那超速愈合的仙人體質,還是在繼續嘲諷符華那貧瘠到看起來就能餓著孩子的乳量,又或者是在質疑符華的女性魅力,這些就沒有人能夠知道了。
一定要說的話,不管艦長到底指的是什麼,符華大概都只會想掀開他的腦殼衝洗一下。
不過得先把脫臼的四肢接上。
乳頭被吸吮著,布滿神經和腺體的部位給予了符華更加強烈而陌生的快感,對於符華來說,那是完全不同於皮膚和血肉被侵犯威脅時的刺激。從未有過孩子的符華,在被艦長含住乳頭,吸吮著,用牙齒輕輕咬住研磨的時候,感覺到的卻是純粹的快感,與酥酥麻麻的熨慰感,臉頰都爬上了兩抹紅霞,眼眶也再度濕潤了起來,呼吸急促而凌亂,甚至身體都開始微微扭動得妖嬈了,完完全全就是進入了發情狀態的表現。
艦長也不打算厚此薄彼,在輕輕欺負了一陣符華的右乳房之後,艦長用力地吸著嘴巴,將符華原本貧瘠的乳肉拉得老長,直到最後繃不住了,從艦長的口腔中脫出發出響亮的“啵”的一聲,回彈的乳頭與乳肉也響亮地撞擊在符華結實寬闊的胸膛上,發出“啪”的響聲,帶動著符華那用來證明自己性別都勉強的肉球晃動起微弱的乳浪。
在開始親吻調戲符華左乳頭的同時,艦長空出來的手也終於不老實地攀附上了符華胸前的蟹粉小籠包,柔軟又充滿彈性,可惜只能填滿半個手掌的小巧玲瓏的肉球,在艦長的手掌心中變化出各種神秘詭異的形狀,可愛地彈動著,讓艦長都愛不釋手。那無上的美妙觸感幾乎完美,唯一的敗筆就是尺寸不足以讓艦長過癮,然而面對著符華那早已經黑過一次的臉色,即使是以艦長的膽量,也不敢賭一會兒和符華本番的時候,氣急攻心的她不會突然一個寸勁·開顱不管不顧地夾爆自己的腦殼,因此所有的遺憾也都只能最終咽下了肚子里。不過雖然無法調戲符華的豐滿乳肉,在完全牢牢攥住符華的蟹粉小籠包不斷把玩揉搓的同時,用自己的指縫玩弄著符華那仍然在微微顫動著,因為充血而挺立起來,顏色也新鮮漂亮的粉紅色少女乳頭的時候,看著符華那隨著他手指開合而觸電般無助而嬌羞地變換著的表情,已經已經顫抖到完全控制不住身體,下身也開始流淌出新的溫熱的淫蜜,打濕了艦長的褲腿的狀態,艦長還是能感覺到強烈的精神上的征服快感和愉悅。
面對著符華那已經完全失控,開始喘息著微微張開嘴,吐出舌頭從舌尖垂落淫靡可愛的口水絲的崩潰表情,艦長的內心也感覺時候已經到了。趁著將符華又一次玩弄到花枝亂顫,不知道是否高潮但確實身體失控到動彈不得的空當,艦長終於再次抬頭,放過了符華胸前的那對生命不能承受之輕,然後利索地一下伸手抄底,“嘩啦”一下抽掉了符華純白色的無痕內褲,將仙人如玉般美妙完美的玲瓏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氣當中。
雪白光滑,沒有一絲毛發與褶皺,飽滿鮮美到仿佛巧奪天工,被親手打磨的外陰性器,讓人升不起絲毫淫邪猥褻之感,只覺得像是世間至高無上的寶物一般,讓人忍不住臣服或者呵護對方。就算對於艦長來說,其實這也是他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見到符華的性器——當然,其實其他部位也差不多都是第一次,畢竟艦長從頭到尾主要都是在饞符華的身子,雖然說不至於對符華一點感情都沒有,但要說在靈魂和身子當中選一個的話……
那當然是全都要啦!難道有人吃餃子的時候會單獨吃皮或者吃餡的嗎?
總之在看到仙人的聖器展露在人世間的時候,即使不用說也很下流的,艦長毫無意外的勃起了。那渾圓完美的仙人玉體也許能讓其他任何人覺得神聖而美麗,升不起任何褻瀆侵犯的欲望,但對於早就把符華視作目標,一切都為了能吃掉符華為目的而行動的艦長來說,符華表現得越是神聖而美麗,艦長對符華的性趣也就越大,身體也會越興奮。
因此在看到符華這兩片緊緊貼合在一起的飽滿蚌肉時,艦長直接忍不住了,像是舉高高一般把著符華的腰杆將她托起到能夠被自己直接舔舐到下身的高度,然後照著那一片已經微微濕潤,像是在呼吸一般開合著吐出情欲與滾熱蒸汽的肉穴再度親吻了下去,像是和符華上面的嘴一般激烈深沉地舌吻起來。
“嗚……咕啊……混……混蛋……不要那樣舔……啊……”仙人的處女之身突然被這樣激烈地侵犯,就算是以符華的定力也完全堅持不住,下意識地,經受不住快感的呻吟與歡叫脫口而出,讓符華一瞬間感覺到好像整個腹腔都被艦長的舌頭包裹住攪動起來,一條黃鱔般靈活的舌頭捅穿了自己的下身與子宮,正頂著符華的小腹不斷地衝擊刺激著,讓她忍不住一陣一陣地收縮肚皮,分辨不出是想要尿尿,還是有什麼奇怪的東西要噴涌而出,羞怯得要死的同時又迷惑著不知道該怎麼辦。
只是言語上的勸阻也同樣被艦長的口舌攻勢化解,四肢脫臼的符華連稍微推一推艦長的能力都沒有,只能拼命地繃緊身子,扭動著脖頸和已經憋到通紅的腦袋,盡量不讓自己像是小孩子一樣被艦長侵犯到失態。只是仙人窘迫的表情和那抑制不住,不斷從喉嚨里發出的呻吟聲已經讓艦長無比享受征服的快感,尤其是在符華無論如何都無法反抗的現在,看到符華那無力的掙扎動作,耳朵里聽著符華嬌弱而可愛,宛如撒嬌與示弱一般的叫罵聲,艦長的舌頭像是充了電一般更加賣力地動彈起來,一下子搞得符華再也忍不住地嬌呼連連。
即使是仙人飽滿的肉蚌,實際上在構造與作用上與普通人也沒有什麼區別,對於艦長來說,一切的一切反而在仙人是處子之身的這個條件之下變得更加簡單了許多。舌頭不斷用粗糙的舌面舔舐著仙人飽滿的外陰,劇烈的摩擦與軟彈光滑的黏膩口感讓艦長和符華都感覺到了強烈的愉悅與快感刺激。而對於只能被動承受的符華來說,她甚至連開口求饒的時間都沒有,在換氣的空當就已經被變本加厲的艦長一下子把舌頭卷起來撐開了緊閉飽滿的穴口,然後一下子擠進了符華兩片蚌肉內部粉嫩緊窄的世界。即使只是舌尖,艦長也能感覺到強烈的阻滯感,死死地夾緊著艦長舌尖的貝肉緊實而有力,簡直像是符華的其他肌肉一般擁有著遠超普通少女的力量。然而越是夾緊,對於符華來說就越是折磨,畢竟艦長的舌頭也不是伸進去破壞符華的性器的,面對著符華肉穴的緊夾,艦長的舌頭只需要再度轉動,然後舔舐,用舌尖輕輕點著,探著符華的粘膜肉壁,不斷地刺激著嫩肉產生快感,然後反饋到符華的腦海中就足夠了。而面對著艦長的進攻,毫無經驗的符華更是不堪,幾乎在艦長的舌頭侵入到符華的蜜穴內部的瞬間,整個人就像是被融化了一般癱軟下去,變成了一灘泥濘的媚肉,閉著眼睛,掛著滿頭大汗,用紊亂的呼吸和漲紅著還在飄著蒸汽的臉頰無力地被動承受著艦長的探索與進攻。
只有在某個瞬間,艦長的舌尖打著轉經過了符華肉穴內部的某處時,像是一下子突然被電擊了一般的符華才猛地繃緊了身體,挺直了蜷縮起來,瞪大的雙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空洞,緊縮著的瞳孔震顫起來,然後眼神逐漸回歸虛無,再仰面無力地倒下,張開了無法合攏的嘴角流出因為控制不住而流淌出的口水,眼角也掛上了眼淚。對於艦長來說,無異於符華暴露出了自己的弱點,或者說被艦長抓到了軟肋——仙人原來也是有著G點的嗎?
說實話,對於這個神秘到甚至被認為可能不存在的部位,艦長一開始都是不抱指望了,可能對於他來說,都已經做好了最後通過刺激符華逐漸勃起的陰蒂來把仙人玩壞,推上極限的性高潮的打算了,結果沒想到光是用舌頭試探性地開發了一下仙人的蜜穴,居然也找到了仙人的弱點,甚至這個反應比他想象的還要強烈。不過這也算不上什麼壞事,找到了薄弱點的艦長變本加厲地開始圍點打援,一面拼命進攻著符華暴露出來的G點,一邊開始用舌頭和雙手,輕輕地剝開仙人緊閉而嬌羞的肉穴包皮,將仙人如同粉色珍珠一般完美粉嫩的肉豆蔻陰蒂給剝了出來,暴露在空氣中任由艦長仔細地欣賞著。
對於符華來說,光是被剝開包皮,將幾乎從未暴露在人世間的陰蒂暴露出來的刺激,就已經讓她陷入半崩潰狀態,而艦長接下來毫不憐惜的,一下子對符華的陰蒂發起的進攻,瞬間變成了壓倒符華的最後一根稻草。
在艦長伸出拇指和食指輕輕捏住符華那已經勃起到極限的陰蒂,然後開始輕輕揉捏的瞬間,符華柔韌平坦的小肚皮便忍不住劇烈地收縮抽動起來,以符華完全控制不住的頻率擠壓著下身的肌肉和器官,讓符華發出悠長動聽的嬌弱悲鳴,同時仍然是處女的蜜穴也迎來了第一次超越極限的潮吹:“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瘋狂地抽動著的符華的身體,變得更像是一個情趣娃娃了,玩弄著符華肉穴的艦長也甘之如飴,盡可能地將符華第一次潮吹的愛液全部吞沒,仙人的體液也像是傳說中的瓊漿玉液一般充滿著無窮的回味,艦長咋摸著嘴巴,雖然說不上多少回甘,但也沒有多少惡心的味道。
只不過看著符華那副眼角含淚,梨花帶雨,泫然欲泣像是剛剛被欺負過的小媳婦一般的樣子,艦長那黑暗陰沉的心思忍不住再度翻涌了起來。明明知道仙人完全無法反抗自己,但艦長還是伸手一點一點地慢慢掰開了符華的雙腿,然後將自己早已經挺立僵硬到極限的通紅肉棒抵在了仙人已經爽到發麻,此時正在如同脫水的魚嘴一般開合著的蜜壺穴口,早已經認命的符華勉強眯起眼睛,卻還是無法完全承受,只能顫抖著身體,讓自己緊致的處女蜜穴承受艦長那根粗大的攻城錘先是擠開符華的肉壁,隨後一點一點地將她的下身開拓,讓她最終完成從一個少女,到一個女人的蛻變,將自己的蜜穴開拓成毫無阻滯的蜜道。
想象當中強烈的痛苦並沒有出現,雖然不知道是自己體質特殊,還是因為之前強烈的高潮以及讓符華的蜜道里布滿了性快感,但對於符華來說,以往從無數女性朋友那里聽來的,關於初夜被破時的痛楚沒有發生,對她來說倒是莫名地松了一口氣。
倒不是因為怕痛,也不是懷疑艦長的短小,只是難以形容的,避開了美好回憶中某些不美好的部分的慶幸,讓符華忍不住放松下來,連帶著自己警惕也降低——
然後就被艦長那根粗壯的大家伙一口氣干到了最深處。
“嗚……嗚呃……”仙人的處女蜜穴已經足夠緊窄,然而艦長卻還像是不滿足一般,在用力地挺腰奸干了符華幾下,將她的蜜壺完全開拓到能夠承受艦長的進出之後,艦長直接伸出罪惡的雙手掐住了符華的脖頸,讓她一瞬間瞪大了雙眼,對著艦長露出了驚訝與不解的眼神,也因此錯過了最後的呼吸機會。
然而脫臼狀態下無法反抗的符華,就像是一個真正的性愛娃娃一般,面對著艦長那通紅的雙眼和不斷施加力量,幾乎讓符華的喉結和頸椎骨都發出不堪重負的“咯咯”響聲的巨力,只能無力地挺動一下自己的軀干,像是在主動套弄著艦長的肉棒一般,臉上也忍不住露出痛苦的表情。
就算是仙人,不呼吸也是會受傷,甚至可能會死的。肺泡里的氣體逐漸變得干癟而充滿碳酸氣,腐蝕,反胃,像是火燒一般痛苦卻又無處可逃,身體開始進入觸電狀態的符華意識卻變成半昏迷,只剩下逐漸變得黑暗的視野和眼前一陣陣閃過的白光與金星。面對著窒息的痛楚,符華的身體也變得前所未有得敏感起來,血管里血液流動的聲音變得清晰可聞,心跳的聲音與力度隨著“咚咚咚”的聲音成為了符華感官中的主基調,而符華的下身,那本應該是最敏感的地方,如今已經因為身體的危險而變成了全身繃得最緊,又因為作為性器官承受著強烈的刺激的原因而正在激烈反應,不斷以更加緊密的狀態緊緊裹纏住艦長的肉棒,進行激烈收縮,給予艦長越發強烈的緊窄套弄快感,成為最棒的雞巴套子的一坨媚肉。
緊繃到每一下摩擦都讓艦長忍不住倒吸涼氣,感覺到微微刺痛的同時好像要把艦長的整個肉棒都擼下來一樣的強烈刺激,也同時在將過激的快感反饋給雙方,一方面讓艦長不得不拼命繃緊身體控制住自己,一方面又在加劇符華消耗自己體內本就不多的含氧量,讓符華陷入更加敏感,卻更加痛苦的死地。
而隨著艦長越加深入用力的抽插,已經開始口吐白沫的符華,也感覺到又一股熱流開始在自己的下身逐漸成形,面對著艦長的侵犯與抽插,白眼已經翻到極限,身體也已經完全進入瀕死狀態的符華,一下子沒忍住,最終還是放松了自己的括約肌,將一股清亮滾燙的金黃色聖水從下身不受控制地流淌噴涌了出來,打濕了兩人中間的交合處,也讓符華徹底失去了自己對身體的控制力,在失去意識的同時迎來了混雜在失禁當中,已經分辨不出來卻爽到符華全身的肌肉都忍不住抽搐的最終激烈高潮。
“嘶——”面對著符華仿佛拼上性命的緊夾,看著眼前仿佛已經再度被窒息死亡的失去意識的仙人嬌軀,艦長也終於忍不住自己暴虐的欲望,一口氣將肉棒頂在了符華的子宮口,將所有的精液不要命地射了進去,一鼓一鼓地灌滿了仙人神聖而嬌嫩的子宮。
像是完成了一個大工程一般,艦長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然後俯下身,銜住符華已經完全耷拉在口腔之外的舌頭,再度用力地吸吮咀嚼起來:“仙人你真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