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雲昨夜墜庭柯,化作翩躚萬玉娥。正是櫻花爛漫的時節,從鳴神大社的神櫻上飄落的緋櫻花瓣盡散,整座稻妻城都沉浸在淡粉色基調的美夢之中。
旖旎的氣氛讓青澀的少年思量起軟玉溫香,醉人的氣息讓懵懂的少女渴望著豐神俊朗,最好的年紀,遇上了最明媚的春光,萌發的情愫在心田間瘋長。
影向山下,稻妻城旁,木漏茶室的一間別致雅室里,就端坐這樣著一位清麗秀美的妙齡少女。進入茶室內,一條圓滾滾的黃色柴犬睡眼惺忪地趴在櫃台上,盡管被暖風吹的無比困倦,但這只名為太郎丸的小狗仍時不時地朝里間掃視一圈,確認一切無恙後才放心地把頭埋低,繼續享受這舒適的小憩。
在它守護的茶室內部,極富格調的房間寬敞開闊,一桌一椅的擺放盡顯別致優雅,但與正在使用它們的這位聘裊絕色的女孩相比,這棟令人感到無比溫馨舒適的茶室便又算不得什麼了。
繼續前進,映入眼簾的是一床擺滿了精致茶具的疊敷,以及在其上跪坐著的婀娜嬌娃。榻榻米的下沿處,一對小巧至極的木屐安靜的臥在一旁,讓人很難想象是怎樣纖細的金蓮秀足才能駕馭這對奇物。更令人血脈噴張的是,木屐之上,還整齊的擺著兩只一塵不染的潔白足袋,讓觀者心中不禁生出窺視少女赤裸玉足的強烈渴望,不過他們恐怕要失望了。
視线繼續往上移,設計精巧的羽織與褶裙為底襯,流水與落櫻的圖案交織成一副靈動的畫卷。不同於一般的衣物,女孩的胸腹上還覆蓋了一層甲胄。墨色的甲片上雕刻著古朴瑰麗的花紋,那是神里家的象征,唯有核心成員才有資格妝點在衣物上的椿紋。而她的身份自然是呼之欲出,神里家的大小姐,稻妻的白鷺公主,神里綾華。
這種別出心裁的設計巧妙的把護甲與衣裙結合在了一起,雖然讓綾華的氣質平添了幾分英武與莊重,卻也完完全全地遮掩住了她的下半身。能讓人產生無盡遐想的蓮足,以及安穩地置於嫩足之上的翹臀,優雅的疊在一起的纖纖玉腿,都被藏在了嚴絲合縫的裙甲之下,讓人忍不住捶胸頓足,大呼可惜。
好在,希望落空的心靈並不會哀傷太久,因為白鷺公主溫雅得體的笑顏足以治愈他們未能欣賞到裙下旖旎風景的惆悵。在冬日的暖陽里旋轉冰晶,便能看到折射出的絢爛華彩,這便是人們初見她的印象。冰肌玉骨,眉目如畫,帶著冰雪初融顏色的長發高高的收束成馬尾,一點淚痣點綴在眼角,額頭前堆砌的劉海與被總角扎成垂穗子的側發交相呼應,華美奪目的如同誕生於冰天雪地的精靈一般。
得上天寵幸的造物鍾靈毓秀,豈是凡人所能染指?如此絕色的容貌本該受眾人仰視傾慕,但綾華灰藍色的眸子卻如春水一般溫柔,足以消除一切阻礙與隔閡,在一瞬間拉近了她與眾人的距離。
社奉行作為分管傳統禮儀的一支,給民眾留下的印象遠比整日征斂賦稅的勘定奉行以及忙於征兵強軍的天領奉行親切多了,更何況社奉行內還有這樣一位凡事都親力親為,待人禮貌得體的白鷺公主。對於公務繁忙的綾華來說,這杯香茗可是平日里難得的消遣,是繁重工作里唯一的閒暇。
不過今天,正在溫習茶道的她罕見的有些心不在焉,出神的注視著面前升騰氤氳的霧氣,俏臉之上還帶著一抹好看的酡紅,讓人很難相信平日里落落大方的神里大小姐,私底下也會露出這樣一副情竇初開的小女兒態。滾燙的熱茶漸漸冷卻,還在美妙幻想中遨游的綾華這才回過神來,有些懊惱地倒掉已經涼透了的茶水,思索片刻之後,臉上的紅暈更甚,左手執杯,依逆時針方向輕蕩三圈,沉吟片刻,仔細的觀察起了杯中傾覆的茶葉,比對著占卜結果。
唔嗯……象征著愛情的心型嘛,還有蛇形……十字……不太吉利的樣子……欸,這枚好像我們那天祭典上用過的狐狸面具啊,還是熒親手給我戴上的呢。這個家伙,戴好之後還趁機拿手刮我的臉頰,捏我的耳垂,非要占人家便宜,羞死人了……
“熒……熒……”想著想著,陷入甜蜜回憶中的白鷺公主不自覺的念出了心中那道倩影的名字,枕著自己的胳膊臥在桌上,痴痴地凝望著變化成各種形狀的茶葉,回憶著旅行者與自己相處的點點滴滴。和熒在一起的日子,連呼吸的空氣都帶著櫻花味道的香甜呢。
就連綾華自己也想不明白,同是女孩子,為何她會對熒產生這種近乎迷戀,已經遠遠超越了友誼的情感。鷺朋鷗侶雙宿雙飛,縱使是白鷺中的公主,也難耐獨身寂寞的折磨。世人盛贊神里家大小姐的端莊美貌與嫻靜優雅,仰慕著她代表著又有誰人知曉少女內心的孤獨呢?
在一步一步追尋神里華代遺願的路途上,感受著母親內心的掙扎與遺憾,讓彷徨的少女感到了迷惑,也有些許恐懼。但在那夜的祭典之上,當熒與她並肩漫步時,綾華釋然了。與母親相比,她是幸運的,那個闖入了稻妻,闖入了離島,闖入了她的生活的旅行者,已經闖入了她的內心。如今的綾華,依舊想成為值得大家信任的人,但鼓舞她的原因已不再是肩上的責任或他人的期待,而是因為,熒也是這樣的人。
鎮守之森中的驚鴻扇舞,是她對旅行者的答謝,亦是對熒最真摯的表白。這一次,她要任性一回,哪怕世俗不會認可這禁忌的愛戀,哪怕自己是一只被束縛在神里屋敷的籠中鳥,她也要傾盡所有的拼上一把,等熒從海祇島一回來,就向她傾訴自己所有的……
“汪!汪!”太郎丸急促的吠叫把綾華從紛亂的思緒中拉回了現實,一個跌跌撞撞的身影闖進了茶室。原來擺放的整整齊齊的家具被踉蹌的男人撞的七零八落,急得太郎丸跳下櫃台想要阻截,也只是把他絆了個趔趄。這名不速之客跌跌撞撞地衝進了內室,摔倒在了綾華的茶桌前。
剛才還在沉思地少女迅速起身,不詳的預感瞬間爬滿了她的內心。她已經認出了來者,那是一位隸屬於終末番的忍者,神里家忠實的家臣之一,最重要的是,前幾日自己正是讓他作為向導引領熒前去海祇島。如今護送的忍者竟成了這副樣子,熒會不會也……
接下來事態的發展十分不幸的印證了綾華的猜測,倒在地上的男人掙扎著抬起頭,臉上還帶著極度驚懼的表情,斷斷續續的說道:
“小姐……天領奉行的人埋伏……埋伏在旅行者……將軍大人……”
“什麼?!”
……
“快看,是神里小姐!”
“早上好啊神里小姐,今天又有公務要忙嗎?”
稻妻城的街道上,剛才還在忙碌著收拾著商品的小販們此時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計,熱切向迎面走來的綾華打著招呼。對他們來說,像這樣與清麗溫柔的白鷺公主說上一句話,哪怕只是與她似水般溫柔的眼眸對視上一秒,就會讓一整天的心情都變的愉悅起來。
“是的……是的……諸位早安。”
盡管內心已經是焦急萬分,但已經把禮儀與優雅作為一種習慣的綾華還是對這些熱情的問候給予了恰當的回應。每一次的欠身頷首之後,她對熒的擔憂就會加重一分。
逃脫回來的忍者告訴她,在他們前往海祇島必經的一片灘塗上,九條孝行親自帶領天領奉行的人提前進行了埋伏。本來以旅行者的實力,這種程度的伏擊並不能威脅到她,但就在她擊退了十幾位九條家的武士,重創了九條裟羅時,剛才還在一旁觀戰的九條孝行突然拔出了一把散發著駭人雷光的長刀,隨即召喚出一道酷似將軍大人的紫色虛影,之前還所向披靡的熒竟不是這道虛影的一合之敵,只能讓這位忍者帶著派蒙先走。
結果在兩人衝出合圍時,恐怖的雷電毫無征兆地在身旁落下,把他擊飛到了山澗之中,派蒙不知所蹤,而他在山谷中潛伏了一天一夜才躲過了天領奉行的搜查,勉強回到茶室,向綾華稟報了發生的一切。
忍受著內心的煎熬,憂心忡忡的女孩站在了九條家戒備森嚴的大門口。令她意外的是,想象中的盤詰並沒有出現,自己還未說明來意,門口的一名守衛就主動站出來,告訴她要找的人就在地牢里,並且提出為她帶路。
顯然,這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陷阱,九條家的這座大院正在向外散發著陰謀的氣息。但為了熒,即便是龍潭虎穴,她也會毫不猶豫地闖入。再忍耐一下,熒,你的綾華很快就能把你救出去……
作為稻妻的軍事重地,九條家宅內時時刻刻都有全副武裝的士兵在巡邏。不知怎的,他們熱切的目光總讓機敏的綾華感覺到了異樣,不同於尋常稻妻百姓對她的熱情,這些士兵的眼神總是貪婪的在自己被裙甲包裹住的私密部位上肆意游走,他們不加掩飾的欲望讓習慣於於風雅的白鷺公主感到打心底的厭惡。
好在,這段令人反感的路程並沒有持續太久。在引路守衛的帶領下,兩人快速的穿過了一棟棟家宅,走進了黑洞洞的地牢入口,見到了那個讓綾華朝思暮想的身影,一個手腳都被鐵鏈束縛在刑架之上,被綁成“大”字懸空掛起的淒慘嬌娃。
熒的衣物還算完整,並沒有很明顯的破損,但這並不意味著她未遭受到士兵們的猥褻體罰。潔白連衣裙的其他部位只是蒙上了一層灰塵,在隆起的胸口與包臀處卻呈現出漆黑的色澤,看上去就像是一朵漂亮的白金色因提瓦特花上沾染了汙垢。結合地牢衛兵遍布髒灰的大手,很容易就能猜到剛才發生了什麼,這幾個無恥的守衛,趁著被綁縛住的熒無法反抗,肆意欺辱侵犯了她冰清玉潔的身體。
熒的身材比向來保守嫻靜的綾華看上去更具誘惑,裙擺的下沿與長靴之間還藏著一段看上去光潔滑彈的美腿,鼓脹飽滿的胸部中間也泄露出了一抹深邃的乳溝。這別具美感的異域風尚讓這些守衛們色心大起,在這些女孩子極度私密羞恥的部位上留下了不少汙濁,她絲滑彈跳的小屁股與挺拔柔軟的胸脯便受到了重點關照。
更過分的是,不知道那個有古怪癖好的守衛扒掉了那對白金色的木底長靴,在裸露在外的白淨腳丫上留下了不少粘稠的不明液體,沾染在修長精致的足弓上顯的格格不入,惹得幾只可愛的嫰蔥腳趾正在不安的相互摩挲,顯然殘留的那些液體讓它們感到很不舒服。
聽到響動,少女原本緊閉著的眼睛緩緩張開,費力的在屋內環視了一圈。看到綾華時,她的瞳孔中明顯的閃過一絲飽含希望與渴求的光芒。失去血色的紅唇蠕動了幾下,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已經精疲力盡的她並未能如願,只發出了一陣意義不明的呻吟。
“熒!”看到自己的心上人成了如此模樣,一向鎮定的綾華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情感,窒息般的痛楚與自責快要把她的胸腔揉碎了。心如刀絞的白鷺公主幾步衝上前去,用修長細膩的柔荑小手顫抖著捧起了熒的俏臉,輕輕的將兩人的額頭貼合在一起,試圖給她已經凍的冰涼的身體帶來一絲溫度。
綾華溫暖的觸碰喚起了少女體內殘存的最後一絲力量。幾次努力之後,熒用微弱的聲音發出了一句完整的訴求:
“水……綾華……給我水……”
水!哪里有熱水?焦急的白鷺公主四下環顧。可是,在這陰暗肮髒的地牢里莫說干淨的水源,就連一個能盛水器皿都沒有。無助的女孩回頭看向幾個之前一直在冷眼旁觀的獄卒,希望他們能施以援手,但她等來的卻是幾句冷冰冰的回應:
“神里小姐,你還是和她不要靠的太近了。這名惡徒可是傷了我們好幾十位弟兄,最後還是孝行大人親自出手,借大御所大人之威才把她擒住,現在這副模樣可都是她自找的。”
憑他們對旅行者的偏見,在這里尋求幫助簡直是無稽之談。聽著熒越來越微弱的呼吸,聰穎的白鷺公主在下一刹那便有了決斷,戴在腰後的神之眼光華流轉,一塊散發著著寒氣的堅冰在少女的掌心處凝結成型,隨即便被她送入嘴中開始咀嚼。
平日里用於御敵的寒冰刺激的綾華臉腮生疼,貝齒因為經過無數次的咬合已經開始麻木酸痛,但她咀嚼的速度還在不斷加快,直至冰塊在嘴中碎裂成片片冰屑,最後成為帶著與少女相同體溫的淨水。
但就在綾華完成這一艱難的動作,含著溫水靠近熒時,她卻怔住了。難道就這麼嘴對嘴的喂給熒嗎,那豈不就成了兩人在接吻嘛?私底下,憧憬著百合之戀的少女曾無數次幻想過把初吻交給自己最愛的熒,但她從未料到會是這種情況,……
“唔啊……”在綾華還在躊躇間,干渴到極點的熒又發出了一聲呻吟。已經不允許她多做考慮了,綾華用一只手微微扶起了熒雪白的下巴,紅著臉用舌尖輕輕分開了熒的唇瓣,把帶著自己體溫的融水與香甜的津液渡到了她的嘴里。
感受到進入口中的甘醴,久經磨難的熒開始了貪婪的吸吮,碰撞在一起的嘴唇發出了誘人的“啵啵”聲。兩位妙齡佳人就這樣以一種親昵曖昧的姿勢互相摩挲著,口中的溫水很快就被吸光,兩人的唇瓣卻久久沒有分開。
漸漸的,剛才還在心里難受的綾華也被這甜蜜的一吻治愈了,開始全身心地投入到令人迷醉的唇齒相接中。當她嗅著熒身上如雛菊般的清香,感受著熒身上的溫度,虎視眈眈的守衛,危機四伏的地牢,在此刻都已經不重要了,現在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就只剩懷中的這個軟玉溫香的人兒。
這就是接吻的感覺嗎,香香的,軟軟的,好舒服的觸感。真的,真的好喜歡熒,好喜歡這種親吻的感覺,好想想和熒一直做這樣親密的舉動,想和熒永遠的廝守在一起……
不,這樣不對!綾華啊綾華,趁熒虛弱的時候對她做出這種事情,未經允許就拿走了人家初吻,你和那幫禽獸又有什麼區別?從溫柔鄉中驚醒的綾華羞紅了臉,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簾,結結巴巴的說道:
“失、失禮了,如此衝動的做了抉擇,這樣冒犯了熒,我……我會被熒討厭的吧……”
“傻丫頭,瞎說什麼呢,該道歉的是我才對……明年的祭典……恐怕我要失約了呢……綾華的舞……或許……再也看不到了呢……”
恢復了一點元氣,熒蒼白的臉龐上勉強扯出了一絲微笑,往日里光彩照人的金發在此時似乎也失去了光彩,黯淡失色,凌亂不堪。蒙德耀眼的榮譽騎士,璃月奪目的救世之星,如今卻在這個陰暗的地牢中被折磨成如此淒慘虛弱的模樣。
聽到熒如此淒涼的話語,綾華剛才略微放松些的心又揪了起來。更令她痛苦的是,這些話語似乎抽空了熒身體里的所有精力,再也支撐不住的少女,竟然就這樣頭一歪暈倒在了刑具上。
然而還未等她上去喚醒熒,一道聲音不合時宜的在地牢中響起。綾華的身後不知何時站了一位尖嘴猴腮,形容猥瑣的矮小男子,正在以一種令人惡心的曖昧眼神打量著兩人,隨即帶著一副虛偽自大的狂妄嘴臉說道:
“啊,想不到會在這種地方見到我們美麗的白鷺公主,我可是您的忠實粉絲呢!尊敬的神里小姐,和別的女人親嘴的感覺舒服嗎?如果您是來和她親熱的,那就請回吧。我們還要給這位罪大惡極的旅行者上刑逼供反叛軍的情報呢!”
聽到男人如此無禮的冒犯,綾華沒有出言回擊,但向來優雅自持的她身體正在以一種微不可察的頻率顫抖著,如玉的小手從熒的腰間慢慢地移到了天目的劍柄之上。
涵養極好的少女可以忍受別人對她的無禮,但她絕不允許有人在自己面前侮辱熒!領頭的那名賊眉鼠眼的守衛卻並沒有察覺到危險的氣息,還在得意洋洋的介紹自己:“裟羅大人被這位賊人擊傷,現在在鳴神大社內修養,我犬養作為天領奉行代理的守衛隊長,在之前的審問可是收獲不少呢!弟兄們,你們說對不對啊?”
這個男人用著相當輕挑的語氣與手下的幾人調笑著,引得他們一陣起哄附和。很顯然,這幫渣滓對於揩油欺辱一個小姑娘這樣的惡行毫無心理負擔。不過,在下一刹那,他們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一柄散發著刺目寒芒的長刀眨眼間抵到了那位領頭的犬養隊長的脖頸之上,而在場的烏合之眾竟沒有一人看清綾華的動作。只是一次輕微的觸碰,天目就在他脖子上留下了一道刺目的紅线,剛才無限猖狂的他一瞬間被嚇得面無人色。
少女刀上散發的寒氣讓犬養清楚的感知到,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利刃只要再前進分毫,他就要和這個美好的世界告別了。來自死亡的威脅讓平日囂張跋扈慣了的他渾身都嚇的酥麻了,兩腿一軟,癱倒在了地上。
“如果你們再敢對熒做出任何越禮之舉,我不介意讓你們見識一下神里流劍法的完整招式。”綾華冷冷的說道,皓腕輕翻,將天目影打刀收回鞘中,轉身離開了藏汙納垢之所。雖然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但少女的理智及時的提醒了她,和這幫小卒糾纏沒有任何意義,即使把他們全部打倒也無法救出熒。這場陰謀的始作俑者,就躲在不遠處的深宅大院里,是時候去找九條孝行算賬了!
少女木屐清脆的回響漸漸遠去,面面相覷的守衛們仍是大氣都不敢出,剛才還不可一世的他們已然被那驚人的劍意駭破了膽。緊接著,一股腥臊的氣息在狹小的地牢中彌漫開來,那位犬養守衛伏在地上,止不住的顫抖著的身體下方,赫然有一灘淡黃色的液體,堂堂天領奉行的代理隊長,竟然被女孩的一劍之威驚嚇到失禁……
當然,剛才展露鋒芒的綾華並沒有看到後續這不堪的一幕,此時的她也不願去多費心思去考慮這些。九條孝行的府邸並不難找,無論是外部裝潢還是占地面積,它都是九條家屬地中最宏偉最顯眼的一座建築。
偌大的一棟豪宅,卻連一個守衛都沒有,敞開的大門散發出令人感到極度不安的氣息,如一頭擇人而噬的猛獸,在黑暗中張開了血盆大口,少女嬌小的身姿在它的襯托下是那樣的無助,讓人對她接下來的遭遇產生無數有罪惡的聯想。
“晚安,我親愛的小白鷺。蒙您賞臉光顧我這破舊的小地方,不知有何貴干啊?”房間中央的一把太師椅上,九條孝行悠哉悠哉的翹起了二郎腿,戲謔著打量著面前正在對自己頷首行禮的小姑娘。
看他的神情,似乎對神里家大小姐的來訪早有預料,以至於他的目光中充斥著毫不掩飾地貪婪與淫欲,這個老男人在欣賞面前這個花季少女的倩影時喉結還在不住地聳動,布滿黃苔的舌頭在干癟的嘴唇上舔了一圈又一圈,站在他面前的綾華卻是很鎮定,就像沒看到他丑陋的嘴臉一樣緩緩開口:
“孝行家主,請您不要用這種令人反感的叫法來稱呼我。至於我的來意,我想您應該很清楚。地牢里的那個犯人是我們神里家的貴客,也是我的莫逆好友,還望您高抬貴手,釋放這個被誣陷的清白女孩。” 抑揚頓挫,溫婉有禮,綾華與往日相差無幾的語調與面前吊兒郎當的九條孝行產生了鮮明的對比。
“被誣陷?這個罪人可是打傷了我數十位部下,”把目光從錯落有致的嬌軀上依依不舍地收回,
“不過,這樣一位嬌滴滴的大美人落到了我手里,如果就這樣殺掉也太可惜了,一定要讓她深刻反省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才行。於是我便讓手下對她展開了一番深刻的‘教育’。至於結果嘛,我相信綾華小姐已經看到了,犯人已經深刻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而我的手下們也會更努力更用心的調教她的。”
“哼,這就是你內心的齷齪盤算?如此肆意妄為,冒犯律法,你就不怕將軍大人出關以後懲治你嗎?”
雖然風雅是綾華一直用來約束自己言行的准則,但對付這樣的老流氓,如果自己不把語氣嚴厲些,恐怕對他不會產生任何影響。
“噗,我們的大小姐恐怕還沒搞清楚狀況吧。律法?在這里,在天領奉行之中,我就是律法!話說回來,我的士兵剛才告訴我,您在地牢中可是有不少越禮僭制的行為啊。對一個罪人如此親近,嘴對嘴的給她喂水,難道神里家大小姐的性取向是……”
哪怕綾華搬出了雷電將軍,面前的這個老頭依然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已經六十多歲的他面對這樣一個還不滿二十歲的小姑娘全然沒有長輩該有的自持與穩重,在回答綾華問題的間隙還不忘出言挑釁戲弄她。
“夠了!九條孝行,你趁著將軍大人閉關的時候,不分青紅皂白的追殺一個異域的旅人,未經提審就私自定罪用刑,放縱手下欺辱無辜之人肆意亂欲。天領奉行犯下如此瀆職的罪過,我們神里家絕不會坐視不管。既然無法在將軍大人面前進行彈劾,那就由我代表家族來遏止你的暴行吧!”
雖然她相當討厭訴諸於武力來解決問題,但是眼下如果再不做決斷,天知道熒還會在這里受到怎樣的凌辱。想到這,綾華不再猶豫,輕振素手,天目再次出鞘,長劍直指九條孝行咽喉。
“啊,是霜滅的起手式嘛?真是熟悉的招式,令人懷念。想不到你小小年紀就把神之眼與劍術結合的這麼完美,哪怕你父親在世,他的神里流劍法也絕不可能有如此威壓,了不起,真是太了不起了!”
哪怕是在這樣的境地下,這位天領奉行的現任領導者依然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就好像綾華的舉動只是孩童般毫無威脅的玩鬧。
“別再廢話了,你如果不想讓你的下屬們看到你狼狽的模樣,就趕快放了熒!”
面前男人有恃無恐的反應讓綾華秀眉微皺,她想不到被自己完全控制住的九條孝行還有什麼翻盤的可能,除非......
“噗哈,小綾華,你這樣強撐著威脅人的樣子真是太可愛了。不錯,現在就算有十個我也不是你的對手,但是為什麼我們一定要刀劍相向呢?看看我手里的是什麼吧!”
說罷,九條孝行的的右手虛握,一柄紫色的武器在他的手中瞬間成型,刺目的電光讓他面前的綾華的眸子下意識的微眯,可她隨即又因不可置信而睜大了雙眼,失聲驚呼道:
“夢——夢想一心?!這不可能!”
少女手中的長劍差點脫手跌落,持有將軍大人武器的人,即可暫時擁有等同於雷神的威嚴與權力,這是三奉行默認的准則。可是幾百年來,從未有人獲得過這一殊榮,這個卑鄙的九條孝行實是怎麼做到的?
“還不明白嗎,我手里握著的可是將軍大人權力與威嚴的象征,現在的我即是她閉關後在稻妻的唯一代言人,如果你現在對我揮劍,那可就不僅僅是神里與九條兩家之爭,而是社奉行在公然挑戰將軍大人的威嚴。這樣做會導致什麼後果,還需要我向神里小姐贅述嗎?”
“不……這怎麼可能……將軍怎麼會把佩刀交給你這種禽獸……”
綾華仍在難以置信的喃喃自語著,她從未想到過面前的男人竟會有這樣的底牌。當終末番的忍者告訴她熒是被一道紫色的虛影擊敗時,她曾一度認為那是天領奉行里的那些狂熱的信徒搞出來的武器仿制品,但面前兵器上散發出的驚人威壓清晰的向她傳遞著一個信息:這就是那把曾經斬魔神降異族,一刀劈成峽谷的夢想一心。
“哼,你以為社奉行背地里與海祇島搞的那些小動作將軍大人會不知道嗎?相比於懦弱膽小的柊慎介以及主掌社奉行卻懷有二心的神里兄妹,我九條孝行才是將軍大人最忠誠的信徒!我手中的這把神器,就是將軍大人對我信任的最好體現。我向將軍大人請願,借神兵以肅清異己,而她則慷慨的應允了我。現在,你的領導者需要你的服侍來緩解壓力,就讓我先摸一摸如何?”
小人得志的九條伸出手指就要去勾綾華雪白的下巴,這無禮的冒犯讓她手中的天目再度握緊,可她卻沒有再出手,而是一閃身躲過了男人的襲擊。
如果只是單純的家族糾紛,她也可以一人攬下全部責任,哪怕為此失去自己的一切名譽與地位;可是,當天平另一端的籌碼變成了整個神里家以及社奉行時,綾華無論如何也不能做出交換。
“無禮的家伙,我絕不會行這種汙穢之事來取悅你的!就算是將軍大人,也無權強迫三奉行的領袖侍奉她!”
少女憤憤的說道,就算不能向九條孝行出手,她也絕不會朝這個下作的老賊俯首稱臣!
“那真是太令人遺憾了,既然神里小姐態度如此堅決,那我也沒有辦法了。請回吧,既然你不願意幫我爽一爽,那我就只能去地牢中,從我的犯人那里找點樂子了。”
九條孝行站起身,裝模作樣地整理了一下上衣,作勢就要往屋外走
“仔細一想,那位罪人的身材還真是不錯啊,或許調教改造一下她的身體也是個極佳的選擇。那麼飽滿的奶子,裹胸的衣物都被撐的鼓脹渾圓的,如果把她的裙子一把撕開,乳肉擠壓彈出的場景一定會很壯觀吧?算起來,我還沒嘗試過馴服這樣一匹金發金瞳的異域洋馬呢!”
“這...這...你怎麼能......”
九條的話讓少女頓時有些慌了,剛才的一番波折讓她一時間忽略了自己來到這里的真正目的。雖說拿到了麼夢想一心的九條孝行也不能拿自己怎麼樣,可熒還在他的手里啊!
自己能夠從這充斥著肮髒汙垢的九條府全身而退,可是熒要怎麼辦呢?難道自己要眼睜睜看著她在這黑暗的地獄里受苦嗎?
“一想起那張總是掛著傲慢笑容的漂亮臉蛋,我的下體就硬的難受,明明就是一個身材發育極好的色情小鬼嘛,竟然還敢這麼囂張的來干預稻妻的事務。待會一定要狠狠的把她干到哭泣求饒,然後滿臉崩壞痴女相的雌伏!”
九條孝行一點一點的向門口挪著步,同時也不忘大聲地向綾華宣布自己後續的計劃,狠狠的刺激著她脆弱的心弦。
這已經是不加掩飾的陽謀了,這個老家伙從一開始的目的就是得到自己!
少女抿緊了櫻唇,理智提醒著她應該拒絕這個看上去萬分凶惡的陷阱,可綾華的腦海中已經不可抑制地出現熒痛苦的在刑架上掙扎哀鳴,冰清玉潔的身體被這個卑鄙小人一點一點侵犯的場景。即便是在想象中,熒俏臉上浮現出的那無助的神色仍是讓她的心一陣悸動。
最終,萬念俱灰的綾華做出了妥協,一滴晶瑩的淚珠順著她圓潤優美的下頜曲线滑落,最後在地面上摔裂迸碎,女孩的聲音如泣如訴,好似一只泣血的黃鶯般低聲輕吟道:
“我知道了……不要……請不要再傷害熒了,就讓我來——來代替她受刑吧......”
“哎呀,別擺出這樣一副傷心絕望的表情嘛~~”
綾華一開口,九條孝行就沒有任何猶豫地立刻回身,仿佛少女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預料之中。這個猥瑣的老頭像一只餓狼一樣用粗糙的舌頭舔舐著嘴唇,完全暴露了自己丑陋的嘴臉,還要道貌岸然地安慰綾華道:
“看來神里小姐對我還有很大的誤解啊!我們天領奉行向來講究以理服人,哪怕是罪大惡極的犯人,我們要做的也都是些非常舒服的懲罰,讓她們心悅誠服地皈依永恒。早聽聞神里家大小姐精通諸般風雅,茶道、劍道、棋道皆精妙無雙,不知道在服侍男人上是不是也有自己獨到的見解呢?想要代替那個罪人成為性奴,那就先向我展示你的價值吧。從最基礎的開始,先為我提供一段擼管的素材如何?”
性奴?擼管?雖然並不能完全理解這些從未聽聞的奇怪詞語,但面前的這個老男人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用行動來為綾華詮釋他們的意義。
就在這純潔的少女的驚呼聲中,毫無廉恥之心的九條家主竟然堂而皇之的開始寬衣解帶,三兩下褪去了身上的和服,把自己滿是皺紋與色斑的皮膚裸露在外面,脫的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褲衩,大刺刺的朝著綾華走去。
“神里小姐還不動手,是想讓老夫親自動手來幫你嘛?”
“請,請不要過來!”受驚的綾華倒退幾步,慌亂的在房間四周掃視了一圈,找到了一架勉強可以蔽體的屏風鑽到了後面,“請不要看,我——我會乖乖脫完的......”
伴隨著一陣解衣的沙沙聲,九條孝行自在的躺回了椅子上,閉著眼睛享受這悅耳的聲響,美好清純的少女在不遠處寬衣解帶,准備把自己的貞潔花冠獻給你,還有什麼事情比這更令人血脈噴張呢?
無比亢奮的男人釋放出了怒龍,開始用手來緩解這充血腫脹的痛苦,一邊揉搓一邊還不忘向綾華喊話道:
“我本來是准備把那個賊人完全扒光的~~地牢中的她身上能剩多少衣服,可就完全取決於神里小姐的表現了。你的身上多一件衣服,那個犯人的身上就要少一件衣服。小綾華,可不要讓我在你身上看到一點遮掩哦~~”
“我已經把全部衣物都......呀啊!!”話音未落,用玉臂與小手遮掩住重要部位的少女小心翼翼地探出了身子,可隨即又被嚇得縮了回去。此時的男人身體完全赤裸,在他的兩腿中間,一根紫黑碩大的棒狀物正在他的掌心里跳動搖晃。
在女孩過去的十九年光陰里,除了與世長辭的父親以外,兄長便是她最為親近的異性了。在少女懵懂好奇的心理驅使下,她也曾在沐浴時偷偷窺視過綾人兩腿之間的那根作為男人象征的陽具。那是一條還沒有大拇指粗的小肉蟲,小小的白白的,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根本沒法和眼前的這只怪物相提並論。
盡管她只瞄了一眼,但上面猙獰暴起的青筋以及斑駁的紋路卻已經無比清晰的印在了腦海里。如果一定要讓綾華來形容所見之物的話,那一定是恐怖這個詞,就連性知識無比淺薄的少女也意識到這絕不是正常人能夠擁有的尺寸與形狀,她無法想象這根如此粗長的巨物待會要怎樣進入自己的身體。
盡管綾華不斷在內心提醒告誡自己,要在這個變態面前維護住神里家的尊嚴,可在這樣恐怖的陽具面前,沒有任何雌性能冷靜思考,現在的她連保持最基本的鎮定都做不到。源自本能的壓制讓她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扶住屏風的手一時失控,“砰”的一聲,把她最後一層保護也推倒在地。
失去了視线的阻隔,男人胯下的雄狀陽物便又暴露了出來,那足有嬰兒手臂粗的陰莖以及堪比雞蛋的壯碩龜頭讓綾華下意識地想用手捂住眼睛,可是隨即又發現這會把自己赤裸的胸脯暴露給男人,只能尷尬的閉上眼別過頭去,全然沒有了剛才的鎮定,顫聲道:
“變態......不要把這種奇怪的東西露出來呀......”
“哈哈哈,很驚訝是嗎?這可是愚人眾的“博士”親手為我進行的改造,以此作為合作之後的一件小禮物,如果不是這樣,我這個一把年紀的老頭子想要像年輕人一樣縱欲可不容易啊!除此之外,他還給我送了不少有趣的小玩意,到時候我會讓小綾華一一享受的~~”
少女可愛笨拙的舉動逗得九條孝行狂笑,相比於此時內心震驚與恐懼交織的綾華,他的心里則是一陣難以抑制的喜悅。
自己朝思慕想的妙絕胴體就在眼前,這讓他手中的雞巴充血膨脹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大小。綾華小手的掩飾在他面前都是徒勞的,即便看不到兩粒小櫻桃以及下面的蚌肉,這具新鮮又有活力的裸露嬌軀依然在向外散發著令人迷亂的色情氣息。
綾華翅膀狀的鎖骨兩側分布著深深的骨窩,看上去性感又迷人,潔白的乳房初具規模,剛好是成年男人手掌可以覆蓋住的大小。小巧的肚臍在附近久經鍛煉的嫩肉作用下被微微拉長,襯托著少女的小蠻腰更加纖細修長。
飽滿光潔的美腿更不必說,上面幾乎是肉眼可見的彈軟緊實。為了保護自己的私密部位,綾華的兩只裸足緊緊的並攏在一起,沒有了足袋的保護,纖細修長的小腳趾正怯生生的向外探著頭,打量著外面這個充滿惡意的世界。
“睜開你的眼,你需要好好地把自己將要服侍的東西深深的銘記在腦海里。再把你的手交叉背到腦後,神里小姐,你的手是自由的,可是牢房里的某些人就未必了。如果你擋住了我要欣賞的美景,那我就不得不去看其他人的了,你懂了嗎?”
卑鄙的九條又一次做出了威脅,而這一張王牌一如既往的好用,他滿意的看著少女挪開了自己的雙手,把自己最後的聖地展示給了眼前的老頭。雖然隔得有些遠,但九條孝行似乎並不在意,時間還長呢,無論是遠觀欣賞還是近看褻玩,今晚他勢必都要做一遍。
兩只玉臂抬高後,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兩側光潔的腋窩,九條甚至沒有在在上面看到一點會影響到美感的毛發,也不知道這樣完美的部位在流汗後會不會和其他女子一樣產生悠長狐媚的氣息。有了兩團玫瑰紅色的乳暈以及那兩點淡色的小豆豆,潔白的乳肉表面隱約反射著屋內的燈光。
綾華完整的胸脯就像一只略顯青澀的淡粉色蜜桃,稱不上松軟,但卻挺拔異常。綾華的雙腿仍固執的保持著夾緊的狀態,這讓九條只能在蜜壺口隱隱瞥見一條縫隙,然而可憐的陰阜就沒這麼好運了,整潔干淨的花園被入侵者盡收眼底。
少女的臉開始變的滾燙,老頭黏糊糊的視线正肆無忌憚的視奸著她的裸體,在從未有人窺視過的私密部位上逗留,令她感到無比的難堪。
淺櫻色的陰唇微不可察的蠕動著,胸前的蓓蕾也因緊張而緩緩抬起了頭,很顯然,這陌生熾熱的視线也讓它們感到很不安。然而更令它們難堪的還在後面,因為九條孝行很快又發出了下一道命令:
“啊,不錯,看來我的小兄弟對這一幕很滿意,看來神里小姐完全有能力頂替那位囚徒的工作。讓我們進入正題吧,就這樣光著身子,像小狗狗一樣爬過來,然後朝著我打開你的私處,你的主人要拿走你的處女了!”
聽到這個老頭的話,綾華咬緊了銀牙,慢慢地俯下了身子,屈辱的擺出了四肢著地的姿勢向前方爬著。柔嫩的膝蓋與小手在粗糙的地板上摩擦的生疼,但更令她難受的還是面前那個輪廓變的越來越清晰的陽具,源自心底的厭惡與恐懼讓她躊躇了。
猶豫的綾華回頭望去,在被自己整齊的疊成一堆的衣物上方,冰藍色的神之眼正熠熠生輝。而她只需要一個簡單的轉身,就能拿回神之眼,穿好自己的衣服,回到平靜美好的生活中。
就在這短短的一次爬行中,難以言喻的恐懼讓她無數次想要退縮,逃離這個卑鄙的陷阱,遠離那根散發著腥臭氣息的巨碩男根,可對熒的愛讓她堅持了下來。
最終,經歷了劇烈思想斗爭的少女到達了目的地,顫顫巍巍的爬到了九條孝行的面前,爬到了男人勃起的紫黑色肉棒下方,認命似的仰躺在了地板上,帶著絕望的表情閉上了眼,顫抖著朝著男人的方向打開了雙腿,把自己最寶貴的貞潔秘境毫無保護地展示給這個肮髒的老頭。
“咕咚。”九條的喉結處傳出了一陣相當大的吞咽口水聲,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絕對不會相信世界上有女孩能夠擁有如此完美的私處。近看才發現,綾華的恥丘上覆蓋了一層淺淺的白色毛發,就像是蜜桃表皮上的那層柔細絨毛。
光潔飽滿的駱駝趾白嫩豐腴,微微隆起的模樣有著說不出的可愛。淡紅酥粉的細縫從中間劃分開了形狀優美的陰部,看上去就像是稚童花園還未完全成熟的模樣,誰能想到一向以成熟穩重聞名稻妻的神里大小姐,卻有著一個如幼女一樣稚嫩的小穴呢?
對於一般男人來說,侵犯眼前這方聖潔淨土帶來的罪惡感足以讓他們收手。但當如此美穴擺到九條這個徹頭徹尾的禽獸面前,他只覺得自己的雞巴變得更硬了。
心中邪火翻涌的他也顧不上前戲了,像毫無理性可言的野獸一樣撲上前,死死地用手壓迫在綾華的大腿根部,把少女這門戶大開的色情姿勢固定住,隨即把沒有經過任何潤滑的肉棒硬邦邦的挺了進去。
“唔唔!!”龜頭擠進洞口的一瞬間,綾華的口中便發出了一聲悶哼,精致的小臉上也浮現出極度痛苦的表情。僅僅是肉棒前端進入了一截,這近乎撕裂般的痛楚就讓她感覺自己整個下半身都在一瞬間麻木了,就像是被某種粗壯的鈍器狠狠地撞擊了一下。
綾華在洗澡時都羞怯的不敢擺弄的私密部位如今卻被一個老頭子殘暴的突入,已經被撐出了對少女來說難以想象的大小。而這還只是個開始,男人的大雞巴正在以一種極其緩慢沒入綾華的陰道,擠開了女孩肉壺內的媚肉褶皺的陽具正在不斷深入,已經頂到了那層象征著處女貞潔的屏障之上。
離目標近在咫尺的九條卻停止了前進,開始用雞巴在上面輕微剮蹭搖晃。他的每個動作都慢到了極點,甚至能夠讓身下的女孩感受到自己的薄膜一點點地被頂起,在破碎的邊緣搖搖欲墜。
體內巨物在敏感花徑內的每一次輕微的顫動都會引起她的身體一陣劇烈反應,或是頭皮發麻,或是寒毛倒豎。綾華的粉面因恐懼而變的無比蒼白,但即便是如此,她也沒有出言向男人討饒,清水秋瞳緊緊閉闔,掩飾住了星眸之中的點點淚光,九條能玷汙自己的身體,但絕不可以讓他踐踏神里家的尊嚴。
可是少女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只是在平白助長某人的欲火,如果此時綾華睜開眼睛,她一定能看到九條孝行那張老臉上徹底暴露出來的近乎變態的瘋狂。他要用恐懼與痛苦折磨這個堅強的女孩,擊潰玩弄她頑強的意志,然後完完全全的征服占有她。
“神里小姐,見識一下真正的永恒之道吧!”
伴隨著這個老男人一聲嘶啞的吼叫,膨脹的陰莖向前進入到了玉壺深處更溫暖更緊致的地方。與狹小陰道尺寸完全不匹配的巨根把洞口塞的滿滿當當,溫熱的處子鮮血全都被留在了陰護之中,以至於從外面看上去沒有半點落紅的跡象。
首次被開發使用的媚肉顯然適應不了這種強度的入侵,毫無經驗的蜜壺沒有分泌出任何能夠舒緩潤滑的愛液。但這干澀的通道並不能阻止九條的深入,經過改造後足以二十厘米長的陰莖輕而易舉的貫穿了整條秘境,絲毫不在意這樣會給綾華的初經人事的小穴帶來怎樣的痛楚。
“咿呀啊啊啊!!瘋子,你就是個瘋子呃啊啊啊啊!!拔出去,拔出去呀!嗚嗚......”
長久的折磨再加上那鑽心的痛感讓綾華再也抑制不住,崩潰的哭泣叫喊著。褪去眾星捧月的光環,卸下受人仰慕的身份地位,她終究只是一個不及桃李之年的小姑娘。身下冰冷的地板以及被肉棒貫穿到失去知覺的下體無情地向綾華揭露了一個事實:自己最寶貴的貞潔,就這樣被一個頭發花白,年齡足以當自己爺爺的老男人被摁在地上奪走。
這難以言喻的痛苦讓少女的眼眶中蓄滿了淚水,梨花帶雨的樣子惹人憐惜心疼,但即便是這樣也未能阻止九條孝行的瘋狂,粗大的龜頭生硬與少女嫩嫩的牝戶嵌合,強行把綾華的陰跨向著自己的形狀改造。
“ 呃呃,我們的白鷺公主這就哭鼻子了呢,神里家的大小姐就是用這樣的方式統御家族的嘛?”
強擄了綾華貞操的九條孝行沒有繼續運動,把肉棒停滯在少女的前庭處,給她稍稍休息的時間,同時也讓自己的怒龍適應下這窄小暖濕的秘道。在確定了綾華沒有辦法掙脫開兩人的交合後,他便松開了已經被攥的紫青的大腿,雙手向前撐地,以俯視的姿態橫在了綾華的上方,近距離欣賞著少女臉上痛苦與悲傷交織的神情。隨後便開始炫耀似的侃侃而談,向被壓在身下身下的女孩揭示了自己心中隱藏潛伏了這麼多年的丑陋欲望。
“第一次見到小綾華的時候,你還只有八九歲吧?那還是在三奉行的集會之上,當我第一次見到那個粉雕玉琢的小丫頭時,我就被你那怯生生的羞澀模樣深深吸引住了。說來也是可笑,一把年紀的人了,竟然對一個還不到十歲的小姑娘動心,誰叫當時的小綾華那麼可愛呢?從那之後啊,那個小小的倩影就一直縈繞在我的心頭,讓我寢食難安。第二天一早,我便以訪客的身份前往神里屋敷,希冀著能多看你幾眼。只可惜,我才剛去了幾次,就被你媽媽瞧出了端倪,再也不許我進入神里家的內庭。嘿嘿,現在還不是讓我得到你了?”
得意的九條越說越起勁,就好像言語上凌辱綾華同樣能給他帶來極大的快感。
“說起來,神里夫人也是極品中的極品啊,我玩過的熟女美婦加起來,都抵不過她一人夠勁。每次在公開場合看到那個裝成一臉正經嚴肅的小蕩婦,我都忍不想象自己騎到她那安產型的豐滿屁股上的場景,真想一把把她按在地上,然後在她的求饒聲中狠狠地抽爆那對不停搖晃著的色情乳房,用雞巴貫穿她淫亂多汁的熟婦小穴!”
聽到九條這個混蛋竟然開始侮辱已經過世的母親,被觸碰到底线的綾華漂亮的灰藍色眼睛中滿是怒意,恢復了些許力氣的小手緊攥成拳,瞄准了男人的咽喉。
“不許你...侮辱我的媽媽!!”
仰躺在地上的少女突然發難,猛然挺身想要偷襲還沉浸在淫穢遐想中的九條。
可令她沒想到的是,自己的拳頭還沒攻擊到目標,兩人原本保持穩定的交合部位便率先被牽動,男人的陽根把環繞在周圍的粉嫩穴肉狠狠地攪動了一下,剛剛褪去的撕裂般的疼痛再度傳遍了全身,讓綾華不由得一聲慘叫,蓄勢許久的攻擊最後也只是在這個老頭的喉結上輕輕蹭了一下,沒有給他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
“呦,我的小貓咪生氣了啊,都敢對主人亮爪子了嗎?果然還是對你太溫柔了,身為肉便器就給我乖乖聽話挨肏!嘗嘗這個怎麼樣!”
遭受到突襲的九條有些惱怒了,剛才還在美美回味的他脖子上突然挨了這麼一下,自己一定要加倍的還給身下這個不聽話的小奴隸,讓她知道誰才是主人才行!
想到這,不再有所顧忌的男人開始了大幅度的抽插,全身的力量都被匯集在了腰胯上,上下挺進的身體機械似的來回運動,粗暴地重復進行著活塞動作,就像是夯實地基的杵杆一樣用力地向下砸去。
“為什麼這東西還會變大呃呃啊啊!在、在肚子里又漲了一圈,下面要痛死了啊啊啊!”
撕裂般的痛楚再度傳上來,比之前跟劇烈,更殘暴。肉體撞擊的沉悶聲響夾雜著綾華的慘叫在房間內回蕩著,或許樣的雌墊姿勢輸出起來還不夠勁,興奮的九條直接用肩架夾起了綾華雪白石膏般的小腿,開始了新一輪的凌虐。
即便是換一個動作也沒有絲毫減少女孩的痛苦,沒有淫汁滋潤花徑,少的可憐的處女之血根本起不到潤滑的作用,這場性交對綾華來說注定是一次毫無快感可言的單方面折磨,她的哀求,她的哭喊,都沒能阻止那根蹂躪破壞著自己私處的肉棒。
“嗚嗚...不行的,我們不能這樣做...真是太過分了...書、書上說女孩子只有和自己的丈夫才能——額啊啊!”
綾華嬌嫩的嘴唇上已經留下了一排清晰的牙印,白里透紅的掌心也被自己攥的紫青,難以忍受的脹痛讓她不得不通過這種方式來緩解。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阻止男人的暴行,眼前發生的一切都與她所信奉的風雅背道而馳,讓綾華感到無比的茫然不解。
禮節秩序可以喚起人的理性,但在那些身體已經完全被欲望支配的男人面前,用這些東西來約束他們簡直是幼稚可笑的舉動,只可惜涉世未深的少女並不了解這一點。
“讓你打我!讓你反抗!小賤貨,你的一切現在都屬於我了,聽明白沒有?”
九條的口中傳出一陣嘈雜的低吼,此刻的他已經完全聽不清綾華在說什麼,而且就算聽明白了也不會在意女孩的話語。雙眼發紅的他把手掐在了女孩的腰上,噗嘰噗嘰的左右搖晃,用龜頭剮蹭陰道內柔軟的肉褶,試圖把這初經人事的花穴拓寬成自動的形狀。
如此粗糙的摩擦讓綾華的小嫩穴吃盡了苦頭,她覺得自己的下體已經開始滲血,或許在下一個瞬間,殘暴的男人就會用陽具徹底貫穿她的身體,然後在她的小洞洞內留下不可修復的損傷。
“對不起,對不起啊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饒了我吧,要被插爆了啊啊啊!求你了,我真的會——”
少女的哀鳴戛然而止,一同停下的還有她不斷掙扎的蓮足與粉頸,在這極端的折磨下,精神與肉體都已經不堪重負的她終於昏了過去。對於一直處於煎熬中的綾華來說,這未嘗不是一種解脫。
可是才剛開了個體的九條孝行卻對這個結果相當不滿意,掃興的他又地朝花心深處衝鋒了幾次,在女孩的蜜壺內狠命地剮蹭著泄憤。可算是這樣粗魯的舉動也沒能讓綾華醒轉,得不到任何反饋的九條興致缺缺的獨自享受了一會,精關一松,完成了對少女的首次播種灌精。
軟趴趴的肉蟲被九條拔了出來,僅僅是一次插入,原本靜謐小巧的花徑就被撐出了硬幣大小的圓洞,原本緊實密閉的花瓣已經隱隱有了外翻的跡象,紅腫到似乎要滴血的樣子讓人不忍直視。
白濁的精液與落紅混雜在一起,把她的花園口妝點成一副淒美的畫面。即便已經昏厥過去,綾華的臉上仍是帶著痛苦與驚懼的神情,干涸的淚痕襯托著毫無血色的臉龐,飽經蹂躪的身體微微顫抖著蜷縮成一團,就像一只剛剛遭受過霸凌的可憐幼貓,足見這次強姦給她留下了多大的心理陰影,哪怕在夢中也得不到寧靜。
如此惹人憐惜的女孩就這樣光著身子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即便是見慣了人間疾苦的人也不免為之動容。但看到這一幕的九條孝行卻沒有起絲毫的惻隱之心,他像對待一件物品那樣扛起了昏迷中的綾華,穿過走廊向里走去。
內室的正中央,擺放著守衛們早些時候送過來的一個大木盆,九條孝行揭開蓋子,檢查了一下里面還在升騰著蒸汽的熱水,隨後打開抽屜,拿出了一袋包裝上印有至冬國印記的藥粉,把一整袋粉末都傾倒了進了盆中。
很快,整盆水都被藥粉染成了鮮艷卻又略顯妖異的粉紅色,九條把還在昏迷中的綾華架起來,依依不舍的在她胸前飽受蹂躪的小白兔上捏了一下,把她的身體慢慢的放進了盆里,讓頭部以下的部位全部浸沒在了熱水之中。
被舒服的熱水刺激到的綾華在夢中輕聲呻吟著,水中附著的粉紅色就像是有生命力一般透過了少女的皮膚,把那原本無比白皙的肌膚染成了和它們一樣的顏色。
看到這一幕的九條孝行滿意的點了點頭,稍微活動了一下骨頭後便離開了房間,給予了這詭異的液體充分的時間來發揮作用。這藥粉正是愚人眾“博士”的傑作之一了,至於它具體的功效是什麼,那就只有九條孝行自己才知道了......
“啾咕~啾咕~~嗯啾~~咕嚕嚕,啾啾啾~~”
清晨,九條府邸最寬敞的一間臥室里,渾身上下只有兩件素白內衣的絕色女孩正趴伏在一個形容枯槁的老頭胯下,和他兩腿之間的巨根親密互動著。
少女白皙的肌膚嫩的仿佛能掐出水來,而老頭的皮膚卻皺巴巴的布滿了色斑,就算用鮮花和糞土來形容兩人的差距也並不為過。
女孩的櫻唇在男人的雞巴周圍賣力的移動著,從她嘴中發出的悅耳清脆的水聲來判斷,兩人在床上的口交已經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而九條孝行之後的話也印證了這一點:
“啊啊,真的是太幸福了,一起床就能享受到這麼舒服的口器侍奉,把頭再抬高一些,用舌尖去舔馬眼上的縫,嘶~~就是這樣,想不到我們的白鷺公主在給男人口雞巴這件事上還挺有天賦嘛!說起來,你到底是有多在意那匹金頭發的洋馬啊,明明剛把雞巴塞進去的時候還在拼命的反抗,但只要一提她的名字,瞬間就乖了不少,還主動幫我吸住了龜頭。喂,誰允許你停下的?給老子繼續吸!”
一臉舒爽愜意的九條叉開雙腿半躺在在床上,任由初次用嘴服侍雞巴的神里家大小姐自由發揮。這樣雖然不如強制口爆來的有效率,但是看到尊貴優雅的神里大小姐羞怯的用嘴在自己的肉棒上摩挲舔弄,小心翼翼的探索著男人性器的每一個細節,他實在難以拒絕這份反差撩人的樂趣。
“呃啊...”
擁有相當過分尺寸的巨型陽具隨意的在綾華的小嘴里進進出出,原本標致的臉龐也被口中的巨物扭曲成了一個淫蕩失態的模樣。
剛剛在床上醒過來時時,迷迷糊糊的她記憶還停留在昨晚被九條折磨到昏厥前的一秒。腦袋還未完全清醒,就被九條抓住頭發,強行按在了他的兩腿之間,強迫她去吸吮那根昨晚帶給她無限痛苦的大肉棒。事實證明,九條改造後的肉棒尺寸不僅綾華下面的小嘴扛不住,上面的嘴巴同樣難以承受。
僅僅是一個龜頭的進入就給她的口腔帶來了從未有過的壓迫感,一直抵在舌根上的雞巴刺激著上面敏感的神經,味蕾上感受到的酸味讓少女整個身體都有些發軟。
已經被綾華的津液塗的亮晶晶雞巴突然停止了顫動,並不熟悉男人陽具的她一怔,隨即就遭受了一波腥臭液體的洗禮。對於一個老年人而言,這樣的射精量實在是有些過分了,突然在綾華口中爆發的白濁之潮很快就填滿了那溫暖而潮濕的小空間,兩縷乳白色的細流從她的嘴角一直蔓延到了下巴上,看上去就像一只貪食牛奶後弄髒臉頰的小花貓。
精液的溫度讓綾華的俏臉火辣辣的燒了起來,如海鮮腐爛的臭氣熏得少女的小腦袋暈乎乎的,就好像是某種邪惡催情的秘藥。
說來也奇怪,在經歷過昨晚那樣的摧殘之後,就算是再堅韌頑強的女孩,估計也要臥床休息好一陣子才能恢復。但此時的綾華除卻被臭烘烘的液體灌了一嘴的惡心與眩暈感之外,竟感覺不到多少疼痛。昨晚險些被殘暴的肉棒撕破的嬌嫩花瓣此時已經安然合攏,少女的花徑口看上去仍是一方透露著淡粉色的小巧洞穴,就連身體上殘留的那些淤青都在一夜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如果不是嘴里硬邦邦的陽具戳的綾華喉嚨生疼,她一定會認為昨晚的暴凌只是一場噩夢。更令少女驚疑的是,在含住那根令她感到十分厭惡的男根後,自己的蜜壺內竟然傳出了一陣奇異的瘙癢蠕動,就像是有一只毛絨絨的小動物正在蹭她的私密部位一般火熱而又撩人。
“哈哈哈,我可愛的小貓咪,希望你對今早的牛奶滿意。沒錯,就是這樣怨恨而又嫌棄的眼神,真的是太像了啊!不久前,當我給柊家大小姐破完瓜之後,她臉上的表情簡直跟你一模一樣!”
“什麼?柊家的大小姐!你...你對千里做了什麼?”
還在努力擦拭精液的綾華如遭雷擊,飛快的直起身,美麗閃光的眸子中透露著不可置信。她怎麼也沒想到,在很早的時候就與自己結為閨中密友的柊千里小姐也落入了九條的魔掌,這個老家伙到底還禍害了稻妻多少純潔的少女啊!
“唉,本來呢,我是想讓鐮治去勾引下柊千里這個單純的小姑娘,借此拿下勘定奉行的領導權。結果我這個傻兒子和她一番接觸之後竟然動了真感情,跟我說什麼他的愛情絕不會摻雜政治因素,還要我自己動手。
說起來,柊家的千金和我們的小綾華一比根本就是個涉世未深的傻丫頭,我以我兒子的口吻給她傳了一封密信,結果她當晚就滿懷期待的跑到來幽會,結果被我一把按在了路旁的草地上。
嘿嘿,要征服你們這些稚嫩的小處女真是太簡單了,剛開始她一邊被干一邊還在哭喊著鐮治的名字,結果沒過幾天,被威脅著和我又做了幾次的她就再也離不開我的大肉棒了。
堂堂柊家的大小姐,像一個失去人格的奴隸一樣對我言聽計從,干了幾次之後就沒意思了。要我說還是神里家的大小姐夠勁,你說是不是啊,小綾華~~”
悠哉游哉的九條相當隨意的講述著自己的惡行,說著說著還不忘擠兌綾華兩句,一副老神自在的模樣。
“你——你真是個畜牲!那可是你兒子的......”
綾華的俏臉因羞憤而變的通紅,平日里一直在處理社奉行的各類文化風俗活動,自然是對這類違背倫理道德的越界行為相當敏感,可她斥責的話語還沒說完,便突然在九條孝行所敘述的荒誕的淫事中捕捉到了一個更重要的信息,驚呼道:
“不對!難不成柊慎介前幾日因同愚人眾私通下獄,千里小姐暫時代領行勘定奉行也是你的陰謀?”
“哎呀呀,你可不能憑空汙我清白哦~~那些情報啊,可都是柊千里自願交給我的。如果柊慎介知道自己的好女兒白天忙著在他房間里偷情報出賣自己;晚上又偷偷跑到我這里來乖乖挨肏,不知道會不會在監獄里被氣的吐血啊!
你信不信,現在的我只需要勾勾指頭,作為代理家主的柊千里就會主動把勘定奉行的統領權交到我手上?如果不是怕你們社奉行有所警覺,勘定奉行的全部權力早就落到我們九條家手里了。小綾華,很快你就會和她一樣,把社奉行領袖的位置捧在手里跪獻給我,還要毫無尊嚴的在我面前搖尾獻媚,乞求我收下。
到時候,掌握了三奉行的我會把稻妻改造成為真正的永恒之國,我會為將軍大人掃平一切不和諧的因素,我將成為她開拓永恒之土的最大功臣!”
說到激動處,剛才還倚靠在床上的九條孝行直起了腰,一種綾華難以理解的狂熱讓這個年逾花甲的老頭看上去就像一個可怖的信徒。然而少女卻並不畏懼,迎著他的視线同樣挺起了身,勇敢的回應道:
“呸,別妄想了!我絕不會成為你這個瘋子的棋子,你也休想玷汙我們所守護捍衛的美好稻妻!”
“噗,你那張漂亮的小臉上現在可沾滿了我的精液呢,竟然還有勇氣說出那麼狂妄的話。好吧,我期待你能挫敗我的計劃。不過,還是等你從我的掌心里逃出去再說吧!犬養,你可以進來了。”
一臉戲謔的九條拍了拍手,臥室的大門應聲而開,一個五短身材的男子在少女的驚叫聲中迫不及待的竄了進來,滿臉淫笑的搓著手打量著床上半裸的綾華。
“呀啊!”大片雪白肌膚都暴露在外的綾華一把抓過被褥裹在了身上,灰藍色的眸子驚恐的注視著這位矮小的闖入者。
她從未想過九條能夠膽大妄為到這個地步,他難道不怕走漏消息惹來禍端嗎?更重要的是,如果昨天發生的事情被大家所知曉,那自己豈不是就......
“怕什麼?現在的你可是天領奉行全體成員的公用性奴隸,在這里的任何人都有權利用你的身體來享受,難不成你連這點覺悟都沒有嗎?犬養,她的神之眼我已經拿走了,你可以和我們的白鷺公主好好玩一玩了。”
一臉無所謂的九條孝行一邊說著一邊走出了房間,按照他那扭曲的三觀,如此嬌美的青春肉體與其自己獨享還不如用來籠絡人心,更何況被自己那幫慣於采花的手下輪奸玩弄過的姑娘都會變的更加聽話淫墮,他又何樂而不為呢?
“嘿嘿,感謝家主大人的恩德。正好,我和神里小姐還有一筆帳要算呢!”
恭敬的目送九條孝行離去,不住的舔著嘴唇的犬養一步步地朝著床上瑟瑟發抖的綾華逼近,貪婪的注視著裹在被單之中瑟瑟發抖的綾華,
“神里小姐大概還不知道吧,每次社奉行舉辦大型祭典時,我手下的兄弟們都會在你上台時偷偷拍下您裙底的風光哦。我們的白鷺公主對白色真的是情有獨鍾啊,幾十張照片里你穿的都是無比潔淨純潔的可愛褻褲。只有一次,純白無暇的內褲正中間帶著點點淡黃色的痕跡,在照片上看起來可顯眼呢!是沒有洗干淨,還是我們的公主大人漏尿了呢?哈哈哈~~”
可憐的少女感覺自己又要暈過去了,她完全想象不出這世界上怎會存在如此惡心的變態。更要命的是,如果想不出脫身之法,這個變態也會和九條一樣蹂躪自己,成為進入她身體的第二個男人。
可是沒有了神之眼與天目影打刀的幫助,現在的綾華除了容貌過人之外和一個普通姑娘沒有什麼區別,又憑何能抵擋住一個壯年男子的侵犯呢?
“你...你你...快離我遠一點,至少——至少讓我先穿上衣服啊......”
把小臉憋的通紅的綾華半天只吐出一句磕磕絆絆的話,而衝到床前的犬養已經一個飛撲到了床上,開始用力地拉拽著她身上的被子,隨即就遭到了她死命的抵抗。
少女捍衛身體的決心大大增幅了她的力氣,宛如一個溺水的人抓住了岸邊的樹枝,雪白的被褥在兩人的手中扯來扯去,倒也沒有立刻分出勝負。
“嘖,都被家主大人開苞了還裝什麼冰清玉潔呢?趕緊給老子松手!”
幾經努力都沒能從綾華身上拉下遮掩的犬養憤怒的咆哮著,從口袋中抓出一團破舊的褐色麻布,把這條形似男士內褲的潮濕破布在手中展開,然後一把罩在了綾華的頭上,挺直秀美的小鼻子和吐氣如蘭的檀口一下子全部被裹了進去。
犬養的手還緊緊地勒住了這個粗糙的內褲面罩下端,把這個丑東西完全固定住,不給綾華任何呼吸到新鮮空氣的機會。
“唔唔?!...咳咳...快放開我!...呼啊...呼...”
這極度糟糕的味道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濃郁強烈的雄臭與尿騷在發酵結合後足以媲美生化武器,吸入一點就足以讓人失去神智。
拼命掙扎的綾華根本無法讓男人把住自己脖子的手松開,幾番抗拒下來反而是吸入了更多,窒息般的痛苦讓少女感覺自己正在被一個壯碩的男人用手臂無情的裸絞,透過內褲只能看到輪廓的頭部也漸漸安分了下來。
“小婊子,你昨天不是很神氣嗎?被尿水浸濕然後再放了一夜的燜臭內褲聞起來如何?這可是我特意留給你的。因為你,我被我的部下們嘲笑了整整一個晚上!這條被尿液弄髒的褲衩可都是你自己造成的結果,現在給我好好的吸這騷味吧,這都是你應當遭受的懲罰!”
被一個小姑娘嚇到尿褲子,這種丟人的丑事也只有犬養這種小人有臉再提,而他還冠冕堂皇的把這一切都說成是綾華的錯,真可謂是厚顏無恥到了極點。
“咳咳咳...唔...唔...哈啊...唔唔......”
此時的綾華已經完全沒辦法反駁這個顛倒是非的男人了,惡臭的氣體迅速擴展到整個鼻腔,正在逐漸模糊著她的意識,抽走她身上所剩不多的氣力。
兩只緊緊抓住被褥的小手漸漸脫力松開,月牙似的腳丫無力地聳拉著,軟玉嬌軀向後仰倒在了床鋪上。眼見時機成熟,犬養慢慢松開了自己的手,掀開了這毫無人性的惡臭刑具,開始查看少女的狀態。
暴露在陽光中的綾華此刻全然是一副凌亂的樣子,往日整齊的劉海被沾濕後暗淡的貼在她的額頭上,靈動的雙眸也失去了神采,精致的鼻翼緩緩的起伏著,嘴角處還隱約留下了口水的痕跡,顯然是被這濃重的氣味熏的再度暈厥了過去。
種種跡象表明,現在他已經可以對這個失去抵抗能力的女孩為所欲為,這一發現讓情緒高昂的犬養脫衣服的手都有些顫抖,看上去活像一只發病的瘦猴。
令人吃驚的是,他的第一個目標既不是綾華的絕對領域,也不是她胸前的渾圓乳房,首先遭受厄運的竟是那對乖巧的臥在床邊的嬌嫩美腳。以犬養眼神中透露出的幾乎癲狂的迷戀來推斷,留在熒腳上的那些黏稠不明液體,估計也是他獸性大發後留下的痕跡。
不同於旅行者白白胖胖的飽滿腳丫,綾華的第二根足趾比其他的幾根略長,整體看上去就像一個小小的倒三角,腳弓和足窩也要瘦上幾分,正是一對極其標准的希臘美人足。
這種嫩腳對犬養這樣的重度戀足患者來說有著致命的誘惑,只是湊近了看幾眼他的大腦內就被引發一場激烈的顱內高潮。當他把勉強達到三十五碼的小腳抓在手里才發現,如此尤物不僅形狀完美,連色澤也屬於最誘人的那一類,即便是最易磨損的腳跟也呈現出肉肉的粉紅色,連一絲繭皮都沒有,上面的指甲也是被打理的白淨整齊,圓潤優美,對於我們的白鷺公主來說,修剪保養自己的嫩足,也是追隨風雅所必須修行的功課。
輕柔的金蓮撫摸起來就像是一塊質地上乘的溫潤璞玉,刺激的犬養直接把手中的寶物一口吞進了嘴里,瘋狂的用舌尖搜刮著綾華指縫間淡淡的酸澀氣息,“嘖嘖”的有力吸吮了起來。蓮足上全是敏感嫩肉的少女皺緊了眉頭,靈巧的足趾不安的擺動搖晃著,卻不知這樣只能給犬養帶來更新奇的享受。
霸占了一只腳的他還不滿足,在輕輕啃咬那幾條亂動的蠶寶寶時,還要用手強行給另一只也做起了按摩。
床上的兩人就這樣一直維持著這詭異的姿勢,直到布滿了口水和咬痕的玉足從他的嘴里滑落。暫且滿足了自己對女子足部的痴迷,喘著粗氣的犬養總算選擇了休息。
雖然他很想讓自己的小兄弟也享受一下美足的侍奉,可時間畢竟有限,恢復了力氣的男人開始品嘗綾華美好身體的其他部位。
粗糙的大手一下子就把女孩的胸衣扒掉了一半,開始揉捻他心心念念的那團小饅頭;綾華下身的內褲也被褪到了小腿處,一根粗糙的中指挑起了女孩的花核,細細的撥弄著,給予綾華的身體從未有過的觸碰挑逗。
而少女的反應則遠遠超出了犬養的意料,過分敏感的陰蒂輕顫不停,讓綾華失去意識的下體本能的緊繃抬起,本來被壓在身下若隱若現的肉粉色菊蕾的輪廓一下子清晰起來,蚌肉下方的床墊也被點點愛液打濕,讓整個房間都彌漫著一股略帶些腥臊的淫靡雌香。
男人的手指更進一步,試探著向內摸索,很快就感受到了一道小小的起伏,想必這就是昨晚自己尊敬的家主大人在一夜摧殘後給綾華留下的處女膜痕。
女孩私密處的媚肉摸起來水潤溜滑,在他把手指抽出後,更是滿意的在上面看到了一層由清澈粘液附著而成的薄膜。腦子里滿是汙穢糟粕的他竟直接用這根指頭撬開了綾華緊閉的唇瓣,勾住半邊臉頰扣弄拉拽,把指尖的春水全都喂到了少女的嘴里,完事後還要以令人作嘔的嘴臉湊上前問一句:
“怎樣,自己的小騷屄里的味道如何,是不是又酸又澀又過癮?”
昏迷中的綾華顯然無法回答犬養變態的問題,而他看樣子也根本沒有等待答案的打算。經過剛才的一番愛撫,他的手指已經為自己的雞巴開拓出一條暖濕適宜的小路,就等著他提槍深入了。
犬養的雞巴完全沒有九條那麼夸張,略微超出了成年男子的平均尺寸,但這並不意味著他的挺進有多順利。濕滑的縫隙調皮的擠開了犬養的陽具,讓幾欲逞能的肉棒吃了癟。
如果不是剛才在陰道內摸到了處女喪失的痕跡,他一定會認為這是一片還沒有被人開發過的緊閉秘境。好在自己可不是毫無經驗的童男,沒有傻傻的去和兩片收攏的花瓣死磕,調整後的雞巴微微一晃,便破開了了桃源的門戶,闖入到了他夢寐以求的花徑之中。
比一般處子還要嚴合的下體帶來的是全方位的極致享受,沒有心理准備的犬養冷不丁打了個戰,差點就要把持不住的繳械。驚的他咬緊了舌尖,直至疼的鼻尖冒汗才把這強烈的射精欲望壓制了下來。
綾華的私處簡直就像一只有生命力的嗜精小嘴,如此強悍的壓榨索取力度為犬養生平所僅見。改變策略的他用手扶住了女孩凝脂白玉的細腰,小心翼翼的把肉棒也深處送去。
在經歷了九條巨根的暴凌之後,犬養的肉棒讓綾華感受到多少痛苦,反而是一陣奇特的快感。被徹底點燃了欲火的甘美嬌軀涌現出了一層淡淡的紅潮,越來越興奮的花核分泌出了更多的蜜汁,讓兩人緊緊連結的下體發出了更響亮的淫靡之聲。
“嗯——額嗯——呼啊”失去了意識的制約,現在的綾華把身體最真實的感受完完全全的反饋了出來,拉長聲調的呻吟聽上去就像是慵懶的撒嬌。這宛如天籟的嬌哼聽的犬養心神蕩漾,一不留神就把肉莖送進了蜜壺的最深處,在女孩的子宮入口處輕輕劃了一下。
這異常酸疼的刺激讓綾華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茫然的注視著壓在她身前的男人。渾身到酥麻到了極點的綾華醒來後的第一反應竟然不是反抗,而是不自覺地扭動著腰肢配合起了犬養的動作,隨即便感受到了穴內的肉棒更加強力的攪動。
舒服到快要飛起來的感覺讓她的身體愉悅的輕顫著,雖然兩人在做的事情似乎有悖於禮儀,強烈的羞恥感也在阻止綾華的迎合,可是初嘗禁果之歡的女孩實在是難以拋卻。不忍出言拒絕的她偷偷合上了眼,在心里希冀渴求著男人能帶給她更多。
全神貫注的犬養又怎能感受不到少女的逢迎之意,得意的他伸手拍了拍綾華粉撲撲的臉蛋,不給少女留任何情面的大聲質問道:
“眼睛睜開了還裝個屁呢,你之前威脅我的時候不是氣勢很足嗎?現在怎麼樣,你這個淫蕩的小痴女是不是暴露了本性,已經快被我干上天了?”
“別亂講了,人家怎麼會——嗯啊,根本、根本一點快感都沒有,你這個變態...呼呼~用那個壞東西對我做這種背德下流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會——咦咦哦哦哦哦~”
拙劣的偽裝被識破,尷尬的綾華如同一個被發現偷吃糖果的小姑娘那樣羞得滿臉通紅。為了維護自己早已支離破碎的尊嚴,強裝鎮定的女孩還在努力辯解著,可身體里的肉棒卻突然發起了猛烈的進攻,把她在腦海中預備的所有反駁絞的支離破碎,全部化為一陣高亢的淫聲。
“不誠實的孩子可是要狠狠地挨肏的,要一直被這樣干著小穴,直到被成功教育為淫亂母豬才行。你身體里的肉棒叫做雞雞,告訴我,主人的大雞雞干的你舒不舒服啊?”
已經被男人搞的意亂情迷的綾華囁嚅著沒有出聲,心底的矜持暫時與情欲拉扯成了平手。眼見她還再猶豫,經驗豐富的犬養故技重施,又開始用手指捻起了綾華的陰蒂,愛憐的把充血挺起的小豆豆放在指頭的關節間摩擦,同時也不忘加大力度,讓兩人下體撞擊的啪啪聲變的更加響亮。
嗚…太犯規了,怎麼可以捏人家的下面……可惡啊,為什麼,明明昨晚痛的都昏過去了,為什麼今天會被弄的這麼狼狽啊……糟、糟糕,腦袋昏昏沉沉的,意識也漸漸模糊了,身體已經變的奇怪了,再這樣做下去,我會、我會……
臉頰,乳房,小腹,性愛帶來的紅暈不斷綻放在綾華青春美好的身體上,劇烈運動帶來的缺氧感讓她暫時忘記了禮數,開始不顧形象的大口喘息,把兩只本來安分堅挺的小饅頭也帶動的上下跳躍了起來。光潔的額頭與肌膚上香汗淋漓,伴著綾華嬌喘的呼吸聲聽讓人聽的狼血沸騰。
少女的陰道已然背叛了主人,正愉悅地緊緊圍繞包裹住了入侵者的雞巴,向他宣誓著臣服。原本如冰晶般純潔的瞳孔也蒙上了一層妖異的粉紅色,此刻的綾華文雅矜持的氣質蕩然無存,反而更像是一位貪淫渴歡的淫亂姑娘。
“哈,被男人一邊摸一邊干的滋味如何?瞧瞧你這副騷樣子,還當什麼白鷺公主,不如就留在天領奉行吧!以後我天天摸你,天天肏你,你說好不好啊?”
“嗯嗯~~別妄想了,你這種——呼啊,變態,人家才不喜歡這麼舒服的雞雞...❤嗚啊,不對,其實一點都不舒服的~~”
在犬養的刻意誘導下,意亂情迷的綾華已經開始前言不搭後語了,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可這已經不重要了,取悅男人的淫語替她贏得了一次小小的“獎勵”,之前一直保持著輕柔動作的手指突然收緊,快速的按壓陰核。觸電般的感覺讓綾華全身肌肉都開始不規律的收縮,高高揚起了玉頸,被抽插著的媚肉一陣抽搐,噴出了一股略有些渾濁的花蜜。
來自陰蒂的愛潮不僅沒有緩解少女身體里的燥熱,反而讓她的小穴越來越亢奮。在體驗了一次性愛之美後,她對身體產生的變化感到困惑而又興奮,雖然性知識淺薄的她並不了解蒂點高潮和陰道高潮的區別,可直覺告訴她,身體里的怪東西還會給她帶來更強烈更徹底的快樂。
“哦哦~~雞雞又變快了,身體要麻掉了~~❤❤大雞雞要把綾華插壞了哦哦哦~~啊啊,雞雞...雞雞好厲害哦~~好棒,舒服的大雞雞,插的人家好爽喔~~❤❤”
越來越快速的雞巴肏弄的綾華欲仙欲死,在男人的壓迫下拼命的扭動著雪白的玉體,像一個真正的妓女那樣在床上叫春稱頌著男人的肉棒,灰冰色的長發隨著她的動作翻飛著,平滑的小腹被緊緊拉伸著,白嫩的陰戶急促的收縮,徹底化為嫣紅色的陰蒂飽脹而又鮮艷,泛濫的春水一股一股的向外噴涌,亦如她體內奔騰決堤的愛欲之潮。
“射給你,全都射給你!給我變成一個只喜歡肉棒,只知道做愛的淫亂婊子吧!”
在射精的最後一瞬,犬養猛的向後抽身,把白色黏稠的液體灑遍了綾華的半個身子,雖然九條沒有明確囑咐,但是對家主的敬畏還是讓他十分自覺的沒有內射。
畢竟像綾華這樣資質優秀的性奴隸,只有九條家最純粹的精子才有資格令其受孕,他這樣的代理頭目擁有的只是使用權與交配權。
“受、受不了嗯啊啊啊~~❤❤嗚嗚噢噢哦哦哦~~不行了~~要丟了啊啊啊呃呃呃~~❤❤”
激動的淚花奪眶而出,離體的雞巴與穴壁產生了激烈的碰撞,成為少女登頂的最後一絲助力。痙攣的手腳哆嗦個不停,緊緊閉闔的眼眸兩側正有汗液在肆意的流淌,噴濺奔涌的蜜汁向外流淌,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已經壞掉的噴泉,在被單上匯聚成一個散發出淫蕩雌息的水坑,讓這發情的媚香布滿了整個房間。
綾華精致的小臉帶著近乎崩壞的笑容,帶著紅霞的臉腮看上去更顯粉嫩。床上的兩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就這樣保持著躺平的姿勢癱軟著,只有沉重的呼吸聲在房間內回蕩。
對於已經習慣了諸如品茗賞花之類淡雅趣味的綾華來說,這種猛烈澎湃的銷魂快樂是她在過去的年華里從未有過的體驗,飽滿充實的下體讓她發自內心的感到幸福快樂。
飄飄欲仙的男女之愛滋潤了她的身體與內心,在經歷過劇烈的性愛之後,綾華的臉頰與嘴唇已經染上看一層淡淡的紅暈,散發著艷麗而又淫靡的氣息。
在粉色藥粉的作用下,她身體的性欲與敏感度已經被提高到了一個驚人的程度。潛意識中,綾華有關於風雅之事的美好記憶正在一點一點的被腐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兩具裸體糾纏在一起的淫靡色情畫面。
“快看,你最喜歡的雞雞又變的精神起來了,繼續來做吧!”
挺著雞巴的犬養又回到了床上,把目光再度瞄向了那個沾滿了自己精液的蜜壺洞口,帶著猥瑣的淫笑再度把手放在了綾華的腰上。
“嗯哼~~❤❤那種事情不要再來啦~~❤❤”
在綾華酥麻無力的拒絕聲下,半推半就的少女再一次被撲倒,房門緊閉的內室,摩頸交歡的兩人傳出的淫聲正在越來越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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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