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境於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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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珂爾在高空中環繞著身下的山峰一圈一圈地飛著,她的眼睛熠熠生輝,在夜色里散發出明亮的金色光芒,仔細地觀察著每一處可疑的角落。
在清晨的嬌陽照耀下,於山的向陽一側的深灰岩壁在一縷縷的金絲中映出了一片粉紅,而另一側的山岩則還仍舊漆黑一片。
嗯,可能位於半山腰的斜坡上,厄珂爾心里猜想著。她輕輕地拍打了一下如深海般的藏青色鱗翼,然後轉身往下方飛去,一個通向岩洞深處的隧道在一片灰紅中漸漸浮現,周圍一片荒蕪,連根雜草都沒有。
厄珂爾心里自然清楚一個不知危險的洞穴不可隨意闖入,於是她扇動著翅膀在周圍開始了更為細密地觀察。在前不久,氏族里的守護者發現了丟失的財寶——一個早在幾世紀前就被盜走的皇冠——的蹤跡,並且確定了是某頭紅龍盜取的。
而她,憑借著自身傑出的飛行速度、潛行追蹤和狩獵能力,以及豐富的戰斗技巧從眾多龍中脫穎而出,全權負責追蹤那頭不知好歹的紅龍。厄珂爾尾隨著他抵達了眼前這座高山,她沒有把握確定他此刻是否還在里面,但她認為最有可能實現的是——在這清晨萬物寂闌時刻,在他最有可能熟睡時分。她,厄柯爾,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溜進洞穴,然後趁機偷回本該屬於她的氏族的珍貴寶物。
為了不讓降落時雙翼將風鼓入洞內,驚擾到洞內可能還在睡覺的紅龍,厄珂爾放緩了翅膀拍打的速度。她輕輕降落在洞口上方凸出的一塊山壁上,伏身環顧四周,仔細聆聽周遭的動靜,確定洞內依舊寂靜。
厄珂爾輕輕跳到入口的空曠堅硬的平台上,她將尾巴彎曲地朝上靜止停放著,躡手躡腳地往岩洞深處探索著,盡量讓自己的動作不會造成太大的動靜。
隧道大概有十五頭成年龍的體長,隨後從中分出兩道岔路。她停在岔路口前,四處打量著。耳邊徘徊著微弱的、可能是從右邊的岔路里傳出的隆隆的鼾聲,而在左邊……
皇冠!她在距離這里只有四龍遠的小型廳室里看到了它,它被完好無損地放置在了大廳中央的一個展示台上。她的尾巴極度興奮地擺動著,但在皇冠的周圍,紅龍並沒有裝設任何顯而易見的保護裝置,直接危險地暴露在……
小心陷阱!
厄珂爾僵直了身體,額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她強忍下低吼慶祝的欲望,慢慢挪步,一點點地靠近寶物,一邊走一邊小心翼翼地四下掃視著這片不算窄小的區域。但牆壁和地板都沒有一丁點明顯的挖掘痕跡,也沒有任何可疑的機關或另一頭藏在暗處的龍,以及任何用於捕捉的網或鎖鏈陷阱等著她自行跳入……紅龍似乎太自大了,他在這沒有設置任何危險的陷阱,這就意味著,現在沒有誰可以阻止她奪回皇冠!
厄珂爾按耐住自己騷動不已的內心,快步走到台座前,繞著它轉了一圈,同時凝眸檢查著這片區域的各個疑處,但她的目光總會被鑲嵌著寶石的金色王冠誘惑般地吸引著,就算最後艱難地從上面移走視线也沒用……
終於,厄珂爾受夠了。她受不了了,反正也看不到任何有關陷阱的痕跡,而屬於她的戰利品卻總在不斷地引誘著她的注意力。
就讓我為我的氏族重新將它占為己有!厄珂爾走上前,抬起一只前爪正准備拿起皇冠——另一只前爪突然下沉,踩進一個偽裝成普通的岩石地板的、肉眼幾乎不能分辨的陷阱上。厄珂爾猛地轉過頭來,不斷轉移這視线環顧四周的岩壁,猜測著被觸發的陷阱會是哪種類型。她必須在陷阱出現的瞬息立馬做出判斷——到底是作出防御,還是瞬間反擊。
突然,在厄珂爾的視角余光中,一個閃著微弱紅光的小球突然從上方的視野盲區掉下來。
“什……什麼?”厄珂爾躲閃不及,被小球直接砸到了身上,卻感到意料之外的柔軟——落在雙翼的關節之間的觸感有如液體一般。
幾乎是一霎時,這顆軟球緊貼著她的藏青色鱗片突然融化、攤平,然後粘附著鱗片向周圍擴散。厄珂爾恐慌地驚呼一聲,匆忙抬起前爪企圖擦掉它,但那顆奇怪的小球卻落在了全身上下最難被她自己碰到的地方。
厄珂爾扭動著身體,終於用左前爪摸到了那團粘液。當她試圖將那片奇怪的液體擦去時,卻驚悚地發現它開始向著自己的爪子轉移。等到厄柯爾意識到不對勁後匆忙抽回爪子,她回過頭看向身後,卻發現背上仍有著一片在不斷蔓延著的鮮紅,並逐漸向藏青的翅膀擴散著。
隨著那團奇怪的粘液逐漸包裹住厄柯爾的左前爪,並迫使她把爪子蜷成一團,將尖銳的指爪縮回爪心蜷住,厄柯爾不由得驚恐萬狀地戰栗起來——不!不管這是什麼東西,她都必須弄掉它,而且要盡快!因為它還在身上蔓延著,覆蓋過翅膀,覆蓋過脖頸,覆蓋過後腿……
厄珂爾用四爪撐起逐漸被鮮紅淹沒的藏青色龍身,企圖用尖銳的牙齒撕扯掉裹在她前爪上已經凝固的粘液。只不過厄珂爾還沒來得及張嘴開咬,三根粗長的觸手就突然從身後原本光滑的粘液表面長出,並繼續越來越多地覆蓋住她的後背和側腹。
其中兩根觸手的頂端漸漸凝固成肉莖的模樣,但卻顯得更為粗長,尤其當厄珂爾看到表面還覆蓋著一排排細微的倒刺時,緋紅的臉頰頓時感到一片火辣辣的滾燙,羞窘難堪,難以描述。
“不!放開我!”厄珂爾咬著牙設法扭開身體不讓身後的觸手得逞,但其中觸手卻突然緊緊纏住了她的後爪,猛地將緊閉著的後腿分開,然後用布滿倒刺的膠質肉莖對准因恐慌而不斷收縮的柔軟下腹,不斷靠近。
“啊……”冰涼堅硬的質感漸漸觸上敏感的下腹,帶起些微難以形容的酥麻,從被觸碰的地方一點點地往上蔓延,從未感受到過的熱意頓時升騰起來。
厄柯爾不斷地扭動著身體躲避著觸手的持續騷擾。然而粘液直接束縛住她的身體,將她的後腰牢牢地固定在原地,然後讓冰涼的肉莖緊密貼合著布滿細碎軟鱗的下腹,用突起細刺的表面一下子蹭過軟嫩緊閉的穴口。
“壞……啊!”肥軟的肉唇被大力地碾過,冰涼刺麻的觸感將生出的快感放大了數倍,厄珂爾克制不住地再次叫出聲來,較之先前的聲音染上了一層蜜糖般的甜膩。
觸手仿佛得了趣般,不停地用肉莖左右撥動那兩瓣柔軟的陰唇,讓那粉色的穴口時而露出來又被遮蓋住,張合著擠出絲縷的透明汁液,聚成一道細流,潺潺地往下流淌,一看就從來沒有使用過的嫩紅陰蒂也顫顫巍巍地抬起頭來,不帶絲毫掩飾地昭顯出主人此時的舒爽。
正在此時,一排排的已准備多時的倒刺便對准脆弱的花蒂,按壓、刺撓、摩擦、拍打,不所不用其極。肉莖上粗糲的倒刺在敏感的騷粒上來回刮弄,將那顆騷豆碾得左右翻倒,足足又脹大了一倍有余。
“哼嗚……慢……不要……慢點……”猛地竄至頭頂的快感勾得厄珂爾將原本壓在喉嚨里的話語突然蹦了出來,成了帶著淫媚的呻吟。被強行分開的雙腿不受控制地繃緊顫抖,厄珂爾仰起頭,大口地喘息著,有如飢渴地索求空氣的魚。“不,哈……不要……哈啊……不要了……
啊……!”騷豆突然被懲罰般地重重碾壓了一下,尖銳的快感讓她本就使不上力氣的前身徹底地伏在地面上,雜亂無章的細小碎石刺刺地扎在身上,帶起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刺麻癢意,渴望被觸碰的花穴當中仿佛有電流在來回流竄,一陣一陣地鑽入肌理之下,刺激得騷淫的媚肉徒勞地抽搐收絞,生出更多無法滿足的空虛。就在從頭到腳的神經都叫囂著想要得到更多、更粗暴對待時,觸手用一根細刺抵著陰蒂冷不丁開始發了瘋似顫動起來,力道與頻率達到難以想象的高度,電流般劇烈的快感迎面撲上來,突如其來的洪水潮涌迅速將血管中的空虛填充,布滿敏感神經的陰蒂哪里承受得了這個,厄珂爾只來得及尖叫一聲,就毫無預兆地被硬生生直接拖入高潮,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強烈到近乎痛苦的快感滅頂而下。
“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不行……停……停不下來了……啊啊!”厄柯爾翻著白眼抖動著身體,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強烈到近乎痛苦的快感滅頂而下。柔嫩的脆弱花穴痙攣著收縮地瞬間噴涌而出一股晶瑩的蜜液,澆在那仍不知疲倦地挑逗著仍處於高潮浪尖的厄柯爾的觸手肉莖上,直到將它全身上下都沾染上黏膩的蜜液,觸手才稍微退後了一步。
厄柯爾喘著陣陣粗氣,身體時不時地顫動著,但還沒等她休息片刻,兩根作惡的肉莖便攜著蜜液,忽地擠開兩瓣滑膩的穴肉,惡狠狠地猛插了進來,分別占據了她的花穴和後穴,直接頂到了最深處的子宮口和騷心。
“嗯!哈……啊啊……”厄珂爾繃緊身體,高昂著腦袋露出嬌柔脆弱的脖頸,將整個前身匍匐在地上一陣陣顫抖著。她不禁地張開龍吻,發出一聲略顯嬌媚的動情嗓音。
肉莖深深地插在厄珂爾的兩個淫浪的嫩紅肉穴里,開始膨脹,用一排排的細小倒刺不斷對著各個敏感的穴點不斷刮蹭碾壓著。緊致的雙穴慢慢被類似橡膠質感般的柔韌堅硬的肉莖填滿,不知饜足的觸手還不停隔著雙穴中間那層薄薄的肉膜微微顫動,使勁按壓著稚嫩的子宮口和敏感騷心。
厄珂爾勉強抬起另一只尚還自由的前爪,想把試圖趁機插進龍吻里的觸手扯出來,但埋在她的花穴和尾穴里的兩根肉莖突然加強了振動,讓淺插進吻里的觸手找到可趁之機一舉捅入深處,阻礙著厄珂爾吞咽涎液的動作。與此同時,伴隨著身下的肉莖一陣陣猛烈地抽插,晶瑩的蜜液不斷被擠壓而出,支撐她身體的爪子忍不住地開始了顫抖,嫵媚的龍吻里流露出一聲聲低沉壓抑的呻吟,那種快感——誘人心扉的快感,她必須得把這些粘液扯掉——讓她無法集中注意力……紅色的粘液在她身上覆蓋的范圍越來越廣,她鼻吻上的粘液仍在移動著,漸漸包裹住她的嘴,然後和她的下顎上的粘液匯聚、凝固在一起,將觸手肉莖牢牢地封在了她的嘴里。
“嗯……嗯嗯!”當奇怪的、粗糙的、布滿細刺的橡膠肉莖繼續狠狠地肏弄她時,她的身體卻逐漸從這層層疊疊的快感中開始興奮地嬌吟著、蠕動著、顫抖著,厄珂爾試圖盡她最大的努力,去阻止自己不去沉迷地扭動她的尾巴,亦或是嘗試去放松自己的下腹,以減少敏感的穴肉被倒刺刮蹭後引起的陣陣誘龍沉迷的快感,但這無止境的快樂幾乎就要將她的正常思維淹沒。
不……不行……厄柯爾突然緊縮著腹部,用瀕臨高潮的肉穴使勁絞著不斷頂到宮頸的粗長肉莖,難耐地扭動著欲火焚身的身體發出更嬌淫的哼聲,她強迫自己抬起前爪在自己身上胡亂撫摸著,抱著最後一絲希望企圖把在那些粘液聚合之前將它們扯下。但厄柯爾最後只是絕望地嗚咽著,看著它們完全地合攏,將她包裹起來。
“哈啊……”後穴和花穴里的假肉莖已經漸漸停息下來,只剩下還依舊刺激著花心和後穴的倒刺不斷輕微地騷動著,厄柯爾喘著粗氣,癱軟在地上微微顫抖著身體,將翅膀斜斜地收在身邊,伴隨著高潮的余韻微微抖動。
厄柯爾情難自禁地抬起已經變成鮮紅的尾巴無意識地擺動著,忍耐著騷心和宮口的充盈與擠壓感重新站起身來,然後轉過頭,眯著盈滿情欲的朦朧雙眼,重新審視著自己的身體,想著看還能做什麼來幫助自己逃脫困境。
厄珂爾的心瞬間沉到了谷底。除了她的眼睛和鼻孔以外,她的整個身體,從鼻吻到尾尖都被覆蓋在了紅色的橡膠下,包括柔軟脆弱的下腹。她的每只爪子都被強行蜷成一團,她失去了尖利的指甲,只能無助地用爪子在自己身上摩擦……塞進厄珂爾的嘴里的橡膠肉莖堵著她的喉嚨,壓抑著她的呻吟聲,讓她無法進行正常的吞咽,防止她用牙齒撕開橡膠後逃跑。
緊接著,厄珂爾的花穴和後穴里的橡膠肉莖突然掀起一場極為強烈的振動,再次令她舒爽地顫抖起來。為了不讓肉莖更深的肏入吸髓知味的肉穴,厄珂爾小心翼翼地蹲坐在地上,腦海里飄著興奮的迷霧卻又使她用前爪在她的微凸的小腹上用力地摩擦、按壓著。“嗚嗚……哼……哈……哈啊……”厄珂爾的眼前似乎有一道道微弱的白光漸漸變得強烈,她劇烈地收縮著緊致充盈的肉穴,開始半接受地去主動享受細刺緊貼著花心和騷點不斷顫動的酥麻感受,兩個已經失去她控制的淫蕩至極的小穴仿佛交融在了一起,一起向她傳達著快感的美妙,叫囂著渴望更多、更狠、更猛烈的肏動。
慢慢地,厄珂爾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輕飄飄的,仿佛已經失去了自我般,細長的舌頭卷著嘴里的膠質肉莖,無師自通般地輕輕吸吮著,面具下的嬌媚龍吻不斷吟出不明意味的單字音節,逐漸起伏在快感浪潮的心神一半希望逐漸深入、肏開宮口的肉莖趕緊出來,另一半又在內心渴盼著它讓她達到更快樂、更熾烈的高潮……但是她現在什麼也做不了,在旁人看來,厄珂爾只是一頭擁有著鮮紅光滑的外表的乖順雌龍。
幽靜的洞穴廳室里沉沉地回響起爪子踩在岩石上傳出的踢踏聲,厄珂爾突然從妙不可言的幻想中清醒過來,瞪大了眼睛往隧道里看去……
厄珂爾突然發現包裹著身體的膠衣變得異常僵硬,並且開始在她那布滿藍鱗的身上慢慢移動著,迫使她挺直脖頸、擺正爪子,以標准的蹲姿迎接著從黑暗之中逐漸顯出身形的紅龍……她的尾巴被驅使著高高揚起,縱使她的身軀被包裹在堅韌的橡膠里,但厄珂爾仍然感覺自己仿佛暴露在冰冷干燥的空氣中,尤其是在肉莖還依舊在不斷卡著子宮口肏弄她那敏感濕軟的花穴的時候!但片刻之後,花穴里的膠質肉莖深深地、直接捅進敏感嬌嫩的子宮,然後將頂端整個張開鋪平粘在敏感的內壁不停顫動,同時倒刺也瘋狂刮磨著敏感的宮壁。厄珂爾橡膠下的嘴大張著,無聲地尖叫戰栗。她本能地低頭伸爪捂嘴,癱成一團濕漉漉的軟肉,前爪弓起,腰腿繃緊了一瞬又無力地松開,仿佛連大腦都被膠質肉莖給肏開了,渾身所有的細胞都如同被電流肆虐,連鱗片都麻痹了。好酸,好舒服,那里是子宮嗎……我的子宮被肏開了……厄珂爾的腦海里仿佛彌漫著一層層薄霧,將本就虛弱的意識掩蓋。滅頂般的酸意從子宮瘋狂蔓延,如同一陣比一陣激烈的電流點擊著她的神經。後穴騷點傳來被倒刺狠狠擠壓產生的酥麻痛意,火辣辣地灼燒著他的靈魂,隨即騷點被狠狠研磨的快感如彗星撞擊地球般,帶來持久的難以磨滅的余韻。好……好爽……她的大腦仿佛都被肏開了,意識被攪弄得宛如漿糊,渾身癱軟,只剩下喘息呻吟的本能。酸麻脹痛的復雜快感積累到極致,厄珂爾繃緊四爪縮在橡膠里,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哆哆嗦嗦地噴出一股蜜液,露出高潮時失神的誘人表情。然後兩根粗長作惡的肉莖漸漸平息下來,但仍在她體內輕輕地振動,將她的身體維持在這綿延的快感上,一陣接一陣的酥麻感從高潮後的敏感點傳來。細密的倒刺卡在宮口處,隨著腸道本能地收縮騷刮著紅腫的穴肉,癢得難以忍受。厄珂爾只能癱在堅硬的橡膠里悶悶地喘息,壓抑著聲聲低吟,模模糊糊地,甚至快忘了即將到來的危險。她仿佛魂飛天外,除了本能地收縮花穴壓低聲音,什麼都忘記了。
“好,讓我們一起來看看……”厄珂爾身後傳來一句漫不經心的話音。“我們這里多了什麼?一個可恥的小偷,想趁著三更半夜來偷我的寶藏?”他舉起爪子重重地拍在她的側翼上,盡管她的身體被堅硬的膠衣包裹著,但她還是因那一爪的疼痛而發出了一聲呻吟。“可惜,你中了我的陷阱……看起來你似乎要在這兒,嘖,多呆一些時候了。”“嗯……讓我想想,”忽然,紅龍盯著厄珂爾因高潮而朦朧濕潤的眼睛,露出一抹邪惡的微笑,“我覺得可以先來一點好玩的小游戲,你覺得呢?”
“不......嗚嗚!”她嗚咽著,一塊粘液突然從身下緊貼著穴口的膠質肉莖上竄出,包裹住了嬌嫩鮮紅的陰蒂,連帶著四根不停繞著陰蒂旋轉的細小尖刺,就像一張火熱的小嘴巴,伴隨一陣陣毫不憐惜地擠壓,貪婪地吮吸著小巧脆弱的陰蒂。那敏感至極的陰蒂哪里經得住這樣猛烈地嘬吸,很快就變得又紅又腫,更加主動地讓細刺扎得自己全身發軟,可憐巴巴地顫抖著。好爽……太……太舒服了啊……不……不行了……不要……“不嗚嗚嗚嗚嗚嗚!”厄珂爾的大腦已經因過度興奮而開始逐漸感到刺痛,她翻著白眼,不停地用舌頭舔弄著吻里的肉莖急促喘息著,被強制剝奪了吞咽能力的龍吻不停地朝外流著晶瑩的涎液,厄珂爾企圖扭動著爪子和身體掙脫束縛,或者微微拱起背來躲開細刺的挑弄,但無論厄珂爾怎麼擺動著身體讓陰蒂躲開細刺的扎挑,吸附著子宮里每一處的布滿細刺的肉莖就會卡著子宮口強制將她的身體重新拉回來,讓陰蒂感受著滅頂的快感。厄珂爾被極致的快感衝擊得目光渙散,完全忘記了抵抗,如橡皮泥一般攤在橡膠里,蜷縮著爪子,在連綿不絕的快感里崩潰地淚流滿面。她發出一聲聲支離破碎的淫叫,眼里全都是情欲刺激的水光,恍恍惚惚地胡亂喘息,已經完全喪失了自我的理智,宛如一朵狂風暴雨下的海棠,花枝亂顫,狼狽誘人至極,含含糊糊地呻吟著連自己也聽不懂的話。紅龍無視她口齒不清的話語。“不過,既然有你在這兒,我想也只得讓你有點兒用處了……”他沉默了片刻,然後橡膠開始蠕動了起來,控制著因強制高潮而不斷顫抖的她轉身走向了台座,蹲坐在地面上,面對通向外面的通道……柔韌的橡膠如此緊密地貼合著她的陰蒂,並將騷浪軟嫩的後穴和子宮肏得服服帖帖,填得滿滿當當,讓濕潤鮮紅的穴肉柔情蜜意地攀附在肉莖上,在一排排倒刺上主動刮蹭著,即便是只是稍微走了一兩步所產生的快感,就能讓她呻吟著不停收縮龍腹,然後顫抖著達到似乎永遠無法停下的高潮。紅龍看了她一眼,對她滿意地笑了笑,然後繼續說,“我想你會成為一名忠誠的守衛。好吧,我想其實只有這團粘液會起到點作用,而你只是順帶著玩玩……這團粘液對我可是十足的竭誠盡節,它從來都不需要吃飯,睡覺,不會因為任何原因玩忽職守。”聽到這里,在高潮的激昂浪頭不停顫抖的厄柯爾突然清醒過來,不禁打了個寒顫。不……他會永遠束縛著她的自由嗎?多久?一周、一月、一年?永遠無助地被堵著嘴……一直被肏?“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她掙扎著試圖向他哀求,讓他放過自己,但他又繼續說了下去,好像根本沒有聽到她的懇求。
“而你應得的懲罰,小偷,就是賜給這團粘液一個強壯的身體來守護我的寶藏。任何一頭強大的龍都會渴望得到它,因為這團粘液會讓使用者變得更強壯,更迅捷,並保護你免受任何法術形式的傷害……但我嚴重懷疑你等會就不會享受這份職責了,你這頭,壞,母,龍,”他一字一頓地說著,用他的尾巴再次重重地打了她一下,讓厄柯爾難受地發出一聲呻吟。“再說一句,為了完成懲罰……你會發現,無論那些觸手如何玩弄你,它們都會確保你永遠不會達到高潮。”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她哀嚎著,竭盡全力地撞向困住她的堅硬橡膠,並用力地伸展她的爪子,同時嘴里一直含糊地向紅龍懇求著……當粘液繼續,異常溫柔地嘬吸陰蒂,並配合著肉莖上凸起的細刺,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膜不斷扎弄刮蹭著她下身的每個敏感點時,一種她陌生而又熟悉的暈眩快感又開始在全身游走,汩汩濕熱的淫水就像從閘門里面涌出來了一樣。她將被永遠囚禁在這里,無助,被迫守護著她曾渴望得到的寶藏,她會被無休止地逗弄,卻始終得不到高潮……那會是多久!?她又一次絕望地呻吟著……不,她一定會被肏死的,他不能這樣對她!但紅龍繼續無視著耳邊那囁骨的甜膩嬌哼,起身轉頭准備離開。“哦,當然……有一頭龍為我當守衛可以讓我有更多的時間去做我需要做的事,所以你可能會在這里待上很長一段時間……為我保管好我的寶藏,小偷。”他咧嘴一笑,拍了拍她的額頭,然後把孤零無助的她留在原地。
“哈嗯……”厄柯爾就在他身後難耐地喘息著,染上媚意的眼角掛著歡愉的淚滴,絕望地看著紅龍慢慢走遠。厄柯爾用力扭動著被束縛著的四肢,但沒過多久,飽脹的肉莖突然吸著敏感的腸壁振動起來,激起的快感讓厄珂爾忍不住縮緊下腹,發出帶著淫媚與甜膩的聲音。而一直撐著子宮壁的肉莖開始了緩慢地旋轉,凸起的倒刺不斷刮磨著每一處敏感點,厄珂爾被折磨得身體接連微微顫抖。她不斷深吸氣放松敏感紅潤的穴肉,試圖抗拒去享受如直上雲巔般的快感,因為她知道很快就會被強行制止在高潮的邊緣,正如紅龍所說的那樣……但她根本就無法控制住自己不斷升騰起的欲望。當濕軟的後穴里突然伴隨一陣陣猛烈的衝撞時,本就不是特別清醒的大腦變得更加混沌起來,厄珂爾無意識地將背緊貼在橡膠上,嬌吟著擺動腰胯,用淫浪艷紅的肉壁夾緊了堅韌的肉莖,主動磨蹭起來。每當那滑膩的肉莖蹭過瘙癢的敏感點的時候,那種渴望就會得到稍稍的緩解。但之後,更濃烈的空虛感席卷上來,逼得她想要發瘋。太漲了......好爽啊,再多一點嗯啊......厄珂爾放蕩地扭動身體,仿佛忘記了自己原本的使命,像是一個下賤的娼妓一樣迎合觸手的操弄。那一下下衝擊與旋轉幾乎磨得她不斷晃動,兩根長滿突起的肉莖隔著薄膜一起玩弄著兩張泥濘的騷穴,蜜液和腸液像是流不盡一樣,潺潺地往外流著,散發著淫靡的味道。
要到了……馬上……來……來了啊……厄珂爾眼里不斷泛著白光,耳旁全是爽極的耳鳴呼嘯,龍吻片刻不停地淌著透明的涎液呻吟著。子宮快速地收縮,一股股地噴吐著淫液,仿佛呼吸的蚌殼,有節奏地吸吮著韌勁十足的橡膠。狹窄的花穴被撐成了肉莖的形狀,好似天然的淫樂場所,逐漸在摩擦中升溫,熱騰騰地纏緊了觸手,與之共舞。陰蒂早已繳械投降,毫無抵抗之力,後穴的敏感點被狠狠地按壓摩擦著,只能被動的感受著一陣又一陣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如同錢塘江的大潮,鋪天蓋地,迎面而來。厄珂爾的腰肢無意識地挺起,四肢繃緊著蹲伏在地上,顫抖著身子就等著高潮的那一刹那。突然,埋在穴中的觸手停下動作,子宮和後穴里只剩下了最輕微的振動感,遠不及她需要達到高潮的快感水平。“嗚嗚嗚嗚嗯!”厄珂爾的嘴里吟著難耐至極的嬌聲,煩躁地不斷收縮淫浪紅潤的雙穴,穴肉柔情蜜意地攀附著肉莖,主動收縮擠壓,迎合著低頻率的振動,只求能讓自己得到片刻的釋放。甬道空虛至極,恨不得肉莖立刻能猛地抽插著滿足她,最好粗暴一點,甚至撕裂也沒有關系。蟲蟻啃噬般的麻癢布滿了每一個敏感點,她只能潮紅著臉難受地呻吟,口水不要錢似的流了一地,腦子里迷迷糊糊全是對高潮的極度渴望。厄珂爾的後腿無意識地夾緊了粗大的肉莖,花穴絞著它主動追逐快感。軟嫩的子宮壁不停顫縮,仿佛變成了一個不停滲漏的水球,滋滋地冒著水。等到厄珂爾喘息著漸漸冷靜下來,觸手又重復著之前的動作,狠勁地肏著軟嫩的穴肉,將她一步步引向高潮的頂峰,火辣辣的快感強烈地刺激著她。盡管紅龍之前強調過在他回來之前她都不能高潮,但厄珂爾的腦海里還是忍不住希冀著,這一次說不定會出錯,觸手一定不會停得太快,到時候她就能解放了。但當那絕頂的高潮離得越近,她受到的刺激就越少,她顫抖著呻吟著,刺激源源不斷地衝擊著她的意識和感官,時間從一秒……到十秒……三十秒……對高潮的渴求讓她越來越絕望,她企圖掙扎著抬起一只前爪來撫摸她那泥濘不堪的花穴,讓她獲得最後一點點需求的快感。“嗯!嗯!嗯!嗯!”厄珂爾一邊伴著哭聲不斷喘吟,一邊將柔軟的下腹死死地壓在膠質肉莖磨蹭著,並試圖用力地分開她的後爪,但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將爪子從地上移開。
想要,兩個騷穴都想要嗚......該死的紅龍為什麼還沒回來,好難受......厄珂爾的雙眼含著淚珠,看著被昏暗遮掩的洞口,她渾身都騷癢地發抖,只期望能獲得紅龍的饒恕,讓自己達到一次高潮,哪怕只有一次也行。明明紅龍離開的時間還不久,可她卻覺得仿佛過了好幾百年。
厄珂爾被肏得完全失去了神智,大張著嘴幾乎窒息,喉嚨里斷斷續續地發出模糊微弱的低吟,還沒有出口就可憐地消失了。她只覺得身邊的一切都漸漸失去蹤影,仿佛身為龍的尊嚴被完全打碎,剩下的只有迷亂甜美的痛楚,一切都變得混亂無序,飄飄忽忽。她也許會變成一頭只會渴望交配的雌龍,或者沒有思想的性愛娃娃,所有的掙扎與抗拒都模糊遠去,癱軟的肉體在肉莖挑逗抽插中流水抽搐,情欲的本能主宰了所有感官。她聽不見自己放蕩的喘吟,朦朧的淚光溢出眼眶,布滿紅暈的臉上流露出一種夢游似的虛幻迷離,酡紅的臉頰上滾落著盈盈的淚珠,整頭龍從里到外散發著濕潤勾人的氣息,直到紅龍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