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快來!”
梁檸稚早已鋪好了床,一床天藍色的棉被,一床奶黃色的棉被,上面印著少女感滿滿的棒棒糖。
“嗚哇——好舒服——!”
一對好閨蜜手拉手,仰面躺倒在大床上,陳墨用力伸展一下胳膊,與此同時,她察覺小腹異樣地顫動了一下。
跳蛋微微一顫。
不過這種程度,她還能忍住,扭過頭,檸稚正好伸手來捏她的臉,陳墨自然不服輸,回捏過去,兩人打鬧一陣,咯咯笑著鑽了被窩。
“說吧,想聽我講些什麼?”檸稚拉起她一只手,興致勃勃地問,“我哥的黑料還是秘密感情史?嘿嘿嘿~”
兩人身子幾乎貼在一起,而陳墨雙腿間還放著一顆緩緩蠕動的跳蛋,稍有不慎就會被檸稚發現,從此在好閨蜜心中人設崩塌,想到這兒,她心已經亂了,面龐發紅,嗯嗯啊啊的回了一聲。
“誒?墨墨,怎麼光是提到我哥你就這麼害羞呀?看來你倆感情太好了!好的我都羨慕了,哎……”
“咳唔!沒有啦,我剛才是有點熱!”意識到這樣也太容易暴露了,陳墨竭力不去理會腿心的小玩具,放松全身,裝出正常的樣子。
“我問你講行不行?”
“嗯,你問吧!”檸稚拿一只手托起腦袋,側身湊過來,做出一幅有問必答的樣子。
“嗯……阿生以前接受過女生的表白嘛?”
話音剛落,她就覺得腿間的小東西震動起來,一突一突,被兩片陰唇包裹著,帶給她觸電般的酥麻感,陳墨咬住唇,微微側過頭取,一聲“啊嗯”被壓在喉嚨里。
“咳,當然是——沒有啦!”\t
“我哥哥他是正兒八經的三好學生,你看到他臥室里貼的獎狀沒有?從小就聽話的不行。什麼早戀呀,不寫作業呀,逃學呀……這些事,打死他都做不出來。”
“沒有……就好。嘻嘻……”陳墨忍不住笑了。
她現在覺得有個詞最適合阿生:衣冠禽獸。表面裝成這樣恪守規矩,實際上,連給女朋友晚上塞跳蛋的事都能做得出來,啊——
好像聽到了她心中所想,小玩具一陣劇烈的震動,瘋狂吸吮起來,被保護在包皮下的少女蜜核也被瘋狂摩擦,陳墨猛的雙手伸進被子,想捂住那不安生的東西,眼前放煙花似的一片閃光。
“墨墨,你怎麼啦?肚子疼嘛?”
“沒事,沒事。”她羞得面紅耳赤,努力捋直舌頭,“你的床好軟啊,我想趴一會兒。”
“趴吧……真是長不大的墨墨哈哈哈——”檸稚伸一條胳膊來緊緊摟住她,陳墨瞬間神經繃的更緊,不要啊檸稚快閃開——這樣我真會叫出聲來的,唔!
好在瘋狂的震動只持續了十秒,陳墨長出一口氣,像被抽干了似的癱軟回床。兩腿間已經濕了個透,點點愛液滲出,濡濕了緊致包裹著少女下身的內褲,黑暗里,她都能覺出絲絲涼意來,這要是被檸稚碰到——
她能信是我尿床了嗎?
“接著問呀墨墨。”見陳墨一直不說話,檸稚推推她,“你困啦?”
“沒有,沒有。”這會兒讓她睡覺比登天還難,陳墨趕忙回答,逼自己轉移注意力,“對了,你說你阿生小時候打過你……屁股?”
那兩個字一出口,她的心率瞬間飆到了一百二,與此同時,聽到這個問題的檸稚也小臉通紅,揪了揪床單。
“就打過一次啦,那次因為我太……太調皮了。”
“哈哈,在家里一直是哥哥管你嘛?”
跳蛋還保持著緩緩蠕動的狀態,陳墨估計在自己的欲望被徹底挑逗起來以前,還能忍受十分鍾,如果它中途不亂動的話。
“差不多吧,爸媽忙的時候就是他照顧我,順帶輔導我功課什麼的。他有時候很凶的你知不知道!”
跳蛋劇烈的跳了兩下,頂著她花穴里的軟肉一陣磨蹭,仿佛是在肯定妹妹的評價,氣得陳墨只想扇他一巴掌。剛剛要不是咬住了嘴唇,她真要在檸稚面前呻吟出來了。
“哈哈哈,知道知道。”她當然是太知道啦。無論是四年前還是現在,陳墨都小心地不讓他生氣。
別的小貝都是盡量皮,方便多挨揍,就我家是規規矩矩,能少挨就少挨,哎,我真特殊~
一陣胡思亂想著,又想起來往日和他實踐的點點滴滴,下面不由自主地吐出一股蜜液,沾的大腿內側都涼颼颼的。嚇得陳墨趕緊停止回憶,專心聽檸稚講自己挨打的事情。
“那是我四年級的時候,我哥哥買了一個家法,一柄厚厚的尺子,上面還印著弟子規什麼的……反正就是淘寶上很便宜的那種戒尺。”
“聽著還挺像那麼回事呢。”陳墨捂嘴笑。
“是挺像那麼回事……我說他是老古板,都21世紀了還拿戒尺打人,結果他不僅買戒尺,還給我定了好多條規矩,寫到紙上貼在了書桌上,大致內容就是犯了什麼錯要打多少下之類的。”
“!這麼棒嘛?”陳墨驚叫出來。
定家規,犯錯了要按照數目挨罰……實在太有管教的感覺了,她不由自主就暴露了小貝本色,過激的反應嚇了檸稚一跳。
“啊…?這麼棒?棒什麼呀墨墨,你總不會想考差一次就挨揍吧!”
要不是跳蛋又劇烈震動起來,陳墨可能真控制不住自己了。像是懲罰她的不小心,這次的檔位比前幾次都要大,而且吸吮的小嘴在幾次調整中找到了小豆豆,毫不留情的吮吸起來。
“啊……啊哼……”
她失聲叫出來,不顧檸稚睜大的眼睛里滿是疑惑,腳趾用力繃住,拍了一下床。
別……別跳了!我要不行了,要去了,啊……
跳蛋刹住了車,也給她向高潮頂峰的衝刺踩了刹車。一次不算太極限,可也很不舒服的寸止,陳墨使勁在枕頭上蹭了蹭臉,悲鳴了幾聲。
“嗚,嗚嗚……”(想要,太想要了……)
“怎麼啦墨墨……你,你怎麼快要哭了似的。”
“沒事,沒事……”她編著謊話。被欲望逐漸填滿的大腦幾乎停轉,好一會兒才想出理由來,“我剛剛,腳趾頭踢到床了,痛死我了。”
“哎喲,痛痛,我給你揉揉……”檸稚聽了真心疼,爬到床腳,抱起好閨蜜的腳丫,用手心蓋住腳趾頭不斷揉搓,“好點了嘛?”
“好點啦。”其實本來就什麼事都沒有,不過陳墨還是等腿心處亂爬的熱螞蟻平息下來,才抽回了腳丫,“欸嘿,禾佳,你手藝不錯呀,以後多給嫂子我捏捏!”
“哎喲——你還擺上譜了,看招!”
檸稚手指一勾,不再溫柔的揉捏,轉而往陳墨腳心窩刮去,兩下便叫毫無防備的陳墨尖笑出聲,在床上打了個滾,險些給跳蛋震出來。
“停停哈哈哈哈!”
“你還囂張嘛臭墨墨!”她繼續左撓右撓,追著陳墨逃跑的腳。
“不囂張啦!你快講故事吧檸檸!”
大獲全勝的檸稚終於收手,繼續講自己挨揍的故事。
“咳咳,剛剛說到哪啦?哦對,定家法。”
“我自然是不想挨打,所以每天都乖乖的,考試也次次95分以上,就這樣過了一個星期,我也逐漸放松下警惕,覺得遵守規矩嘛,還是挺簡單的。”
跳蛋跟著安生下來,陳墨輕喘口氣,摟住檸稚。
“不出意外的話要出意外了?”
“嗯呐,我還記得那是個周五,放學後,我的一個好朋友來跟我說,她想去學校東邊的超市買糖,而我倆家的都在學校西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