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序章 托娃會長的破處凌虐與蕾恩小姐的異種侵犯
亞拉密斯高等學院的學生會室之中,一個個擺放整齊的座位之前空無一人,室內的空氣仿若凝滯般安靜,所能夠聽到的唯有牆上時鍾走針之間發出的鳴響聲音
一名少女此時正端坐在長桌最前端的會長席前,似乎正在思考什麼事情的樣子。
美如幻瀑的粉紫長發垂及腰間,顏色罕見的秀發擁有無比纖柔曼妙的優美質感,長發在後,短綹在前,偶爾會有一兩綹維系緞帶的纖發有意無意地輕垂到肩前的位置,更精致的深紫偏向雅黑色的緞帶則是在頭頂系成精致蝶結的樣式——這自小養成的習慣也是讓她本就十分完美的發式更加獨一無二,兼具著少女的俏皮可愛與御姐的嫵魅動人。
而那張掩在藍紫色秀發中的精致小臉更是將這種兼備的美感發揮展現得淋漓盡致,彎彎的月眉隱隱約約地顯露在從中間向兩邊分叉開來的劉海之間,即便是在靜坐之時、發絲分毫未動的狀態之下也能夠展顯出一份朦朧盎然的美感,秀眉之下那雙妙睫(嗯?)嫵魅,有些難以辨別到底是金色還是琥珀色的魅眸爍閃著攝人心魄的流光,那雙眸子仿若精美的寶石一般澈然,卻是若是同她對視略長的一點的時間,便能從這對清澈的美眸中看出些難以言喻而隱然深邃的東西,似乎稍不留意就會被那雙復雜的眸子誘入歧途。
瓊鼻一點,櫻唇素淡,擁有著精致五官與白皙小臉的少女美得傾國傾城,這位令人一見忘俗的美人正是高等學院的學生會會長——蕾恩·布萊特。
天鵝般頎長雪白的玉頸顯露在打理整潔的襯衫衣領之中,灰綠的外套、雪白的襯衫、領口以下維系深淺藍色交織的亮色領帶與那件黑灰素雅的格子紋齊臀百褶裙共同構成了包裹她窈窕身段兒,也讓那些女體優美的柔线在服裝的表面盡展無余,
褶裙的邊沿緊系纖腰,發育良好的胸部在潔白的襯衫上繃起養眼誘人的唯美弧度,在這世上似乎沒有什麼東西能夠比學生制服更能凸顯少女的清純與美好了。
而在那恰到好處地攏覆著少女的臀部的短裙之下,全然裹覆在質料纖優的黑絲褲襪中的一雙極致頎長的纖細美腿以及近乎包攏住整條小腿,黑面藍緞的性感長靴更是讓人難以移開視线。
兩腿相搭的翹腳姿勢讓包裹著少女嫩腿的黑絲褲襪在彼此的擁靠之間誘人地繃緊,肌线柔嫩而不失緊致的大腿部分更是帶附著少女肌膚那滑嫩誘人的色澤,那處大部分黑絲褲襪都擁有的,位處近臀位置的深黑條段狀領域能夠在少女翹著二郎腿愜坐的同時,在搭在上面的那條左腿側面隱約看見,黑絲內里相互侵擠的柔韌腿肉亦然顯著十分誘人的圖景。
雖然有些不夠淑女,但這樣的姿勢讓蕾恩感到舒服與自在,因而得以更為專注地思考,而此時的她正凝望著放在桌面上的那塊好不容易得以回收的創世七號,陷入了無言的深思。
總之,還真是被這塊不起眼的小東西喚起了不好的回憶啊。
無論如何,解決了就好.....
那麼從哪里開始分析呢?
要從這些冠以“創世”之名的導力器中找尋彼此間那微若游絲的關聯,即便是作為天才黑客的她也有些感覺無從下手,好在亞妮艾絲曾經說過這些東西一共也不過只有八件,在已經回收了七枚創世的當下,尋找第八枚創世的時間即便再長,也不會弄得太過麻煩吧。
就蕾恩個人而言,她對這第七枚創世可謂是相當抵觸,不僅讓她回憶起了那片不堪回首的往事,而且已是一定程度上將本不該參與進來的寶貝學妹置於了十分危險的境地,
明明已經習慣了獨行,蕾恩對於亞妮艾絲卻是有著一份別樣特殊的感情與保護欲,她不希望那個純潔的少女遭受到任何她曾經承受的苦難,而自願在搜尋創世這件危險的任務之下將亞妮艾絲置於被保護者的地位。
而在那次由第七創世引發的事件之後,那種情感更是變得愈加明顯,她忘不了自己被困在那個該死的球體內,被迫回憶痛苦往事的同時,那個站在自己身前盡力幫助她的金發少女,亞妮艾絲誠摯而真心的話語讓她那難以感動的心靈感受到了從前未曾體驗過的暖意,也讓她決心用幫助亞妮艾絲解決這件事情來回報對方的心意。
第七創世是幾分鍾前亞妮艾絲送過來的,她想同蕾恩一起研究,結果是創世留在了蕾恩的手中,她自己則是被面帶微笑地學姐推出了門外——吸取了之前的教訓蕾恩自然是絕對不放心讓她再背負卷入泛魔化的危險,這也是蕾恩遲遲不願動手研究的緣故。
不過....
“亞妮艾絲,不要再站在門口了。”
“!?”
在門扉開敞的一聲輕響之中,金發少女有點不好意思地走進了門。
“果然還是瞞不過學姐你....”
這又是一名極美的少女,鮮亮順滑的金發宛若陽光映照下的麥浪一般燦色耀眼,如瀑的及腰長發在靠近末端的位置以精致的深紅色緞帶十分俏式地系起了發綹,讓那優美的金黃色長發不至因風吹拂的緣故到處翻飛,配著頭頂側面同樣以緞帶與編發維系而起的圓髻更是給少女多添了幾分乖巧可愛的意味,搭上垂落肩前的兩辮發綹與那除去一條紅格子領帶之外與蕾恩幾乎完全相同的學生制服,完全是是一副大家閨秀乖乖女的模樣。
白淨的小瓜子臉,淡如筆繪的清秀柳眉、一雙水靈靈的碧藍色美眸,嬌翹瓊鼻櫻桃小口,同人說話的時候面上總會隱隱浮顯起兩抹清淺可人的淡粉頰緋,相較蕾恩而言少去了幾分嫵魅的意味,卻是獨有多了幾分專屬自己的清純柔美,而她的這份姿容在整個美女如雲的高等學院之內若評的話毫無疑問也同蕾恩一樣是為位列前茅的存在。
雖然比蕾恩還要小上一歲,亞妮艾絲胸部發育的優良程度卻是要比蕾恩還要更勝一籌,雖然稱不上是巨乳,但對於少女窈窕纖弱的身段而言仍舊是極為過分的尺寸,即便她穿著的是相對寬松的襯衫,卻仍舊是不礙內里的那對兒白兔將襯衫胸口的位置頂聳得高高抬起。
而那雙纖長柔美的秀腿外裹的黑絲褲襪相較著蕾恩的那條也有著更深的顏色,這讓隔著褲襪窺察少女美腿的膚色變得更加艱難,卻是鮮有人置疑那雙不怎麼外露的長腿所擁有的誘人外形。
踩著咖色的短靴,亞妮艾絲輕輕踱到蕾恩身旁的椅位邊坐下,
“我明白學姐的苦衷,但畢竟這件事是我來拜托學姐的....無論如何請讓我幫忙,就算有風險我也要同學姐你一同承擔!”
那是一個動聽而堅決的聲音,亞妮艾絲那認真的樣子不由得逗得蕾恩莞爾一笑,知道自己拗不過那個溫柔卻是極為較真的學妹,她索性不再進行些多余的勸導——那是對學妹尊重的體現。
“啊啦,真是拿你沒辦法呢。”
微微仰身靠住了椅背,翹著腳的蕾恩從桌上捉起了七號創世,
“那麼一起來研究吧....但要是真不幸發生了什麼意外情況的話,學妹你可是要迅速撤離哦~”
“我才不會跑呢。”
面對學姐的打趣,金發少女只是付之一笑,然而盛裝在她腰包中的一號創世此時卻是突然發出了爍閃的白光,
“亞妮艾絲!”
手中的七號創世正以激烈的幅度震動,情知大事不好的蕾恩一邊心中暗罵著倒霉,一邊回手大力將手中的七號創世一甩丟遠一邊伸手想要推開近在身前的亞妮艾絲。
別讓我再一次連累她了!
然而為時已晚,如上一次泛魔化發生過程之中吞沒整個城市的凝滯色已是再一次鋪天蓋地地從那塊被丟向牆邊的七號創世中狂涌而出,
窗外的藍天在泛魔化的影響之下霎時化為了一片濃稠的昏黑,狂風大作,時鍾停轉,隨之而起的是宛若地龍翻身一般的大地震顫。
被地震波及的會議室無比激烈地搖顫,房間的一角如同被什麼東西上掀而起一般在激烈的震動中偏傾。
“咿呀!!”
站身不穩的亞妮艾絲左足一趔趄之間便已是向著會議室的桌旁側傾倒去,蕾恩眼見已是迅速地喚出了那柄巨大的鐮刀刷地一下將它切斬入地,在單手持握著鐮柄的同時一把將行將跌倒的亞妮艾絲攬在懷中。
“學姐!當心後面!”
驚魂未定的亞妮艾絲眼望著蕾恩身後震動著行將坍塌的牆壁驚叫著報警,蕾恩只回望了一眼便看出了那是完全無法躲避的塌方,而緊咬著銀牙一把將巨鐮從地面拔出,插掩在自己背後的位置,而一把將懷中的亞妮艾絲撲倒在地,嚴嚴實實地擋架在了亞妮艾絲的身上,以背後的鐮刀與自己的身體為身下的少女阻擋落下的磚石。
“學姐!”
亞妮艾絲的驚叫被轟隆隆的建築崩毀聲音吞沒其中,整個學生會議室仿佛一台損毀的電梯般急劇地向下墜落,在轟隆隆的鳴響中坍塌著陷入更深更深的地底.....
................................
“學妹.....學妹...醒醒....”
懵懵懂懂地睜開眼睛,亞妮艾絲望見的是背光燈影下蕾恩那張略帶焦急的面容。
“沒事嗎...有沒有傷到哪里....”
“沒....但是學姐你....”
“我沒事。”
被蕾恩扶著站起,亞妮艾絲並沒有在學姐身上發現明顯的傷創,只不過那身漂亮的校服與優質的褲襪上沾染了不少房間坍塌時落下的塵灰。
“感覺有些被七號針對了呢...還真是惡劣的機器啊....”
故作輕松地說著,蕾恩的劉海半掩的月眉卻是仍舊蹙得很緊,顯然因由著之前發生的事情對泛魔化這種事件十分抵觸。
“學姐...謝謝你剛才...保護了我...”
輕輕拉住了蕾恩的雙手,亞妮艾絲感到對方纖手略有些發涼。
“不,是我把你卷進來了....”
蕾恩的聲音略微有些低落,她真的不希望 再把亞妮艾絲卷入這種危險的境地,上次脫身尚且是因由得到了范恩等人的幫助,這次的情況顯然更加危急...
“不是的!不是學姐的錯....泛魔化擴散的話,整座城市的人都會被波及的吧....若到時候我沒有跟學姐在一起,或許情況會變得更糟....”
略略低頭同亞妮艾絲對視,蕾恩從那雙眼睛中看到的是令人安心溫柔與絕對的信任。
她不是那種咬著自己錯誤不放而陷入過度自責的軟弱者,而更傾向於以迅速的行動改變已經發生的一切。
“嗯姆...放心好了...蕾恩還沒有自責到失去行動力的程度....”
輕輕握了握亞妮艾絲的雙手,蕾恩很快便恢復到了平常的狀態,而向著亞妮艾絲很好看地一笑。
“....謝謝你...學姐....總之請讓我再任性一次...與學姐同行吧..”
金發少女白皙的小臉上洋溢著憂心釋解的喜悅,她愈發握緊了蕾恩那雙在裹握之下略然由冰涼趨向溫暖的纖手。
“總之...先想辦法離開這里吧...要盡量保證不受傷哦...”
“嗯嗯!”
亞妮艾絲用力地點了點頭。
傻丫頭....
略有無奈地微笑著,蕾恩環視著房間的四周,之前丟拋七號創世的方向那邊的牆體已經整個地坍塌了下來,塵土與石礫整整占據了半個房間,窗戶表面的玻璃外也徹底被棕色的泥土占滿,好在房間的結構足夠結實,即便是在深深陷入地底的狀態下也勉強同周圍的土石保持著平穩的狀態,而沒有被徹底壓垮。
這間會議室內的導力燈是脫離電網掌控的獨立存在,因而得以在室內已經坍塌半毀的狀態下仍舊維持著照明的效能。總而言之,不管外面存在什麼樣的東西,間會議室最起碼短期之內會是一個相對安全的庇護所。
不過畢竟不知道門外是什麼情況或是會不會遇到之前的那個討厭的魔球,即便是將亞妮艾絲留在這里也有一定的風險,她索性直接掣鐮在手,同時讓亞妮艾絲拿好自己的魔杖,以著預備好抵擋一切侵襲的架勢,緩然地向著門扉移步。
“跟緊我....”
會議室的門扉輕緩無聲地開啟,伴隨著眼前的景物映入眼簾,蕾恩琥珀色美眸之中的眼瞳霎時已是在未曾料想的驚悸之中一陣驟縮。
雖然無法分清究竟是學院本身發生了真實的坍塌還是因由著創世的力量營造出的虛擬空間,但那本該存在於門口的回廊卻只剩下了開門時視线所及的地方存在學院本來的地磚與牆面,更遠的位置則無論是牆面還是地磚都完全被一片片宛如地牢一般、爬滿青苔的古老石料取代。
向著左右兩邊延伸的廊道通往向無邊無際的黑暗,仿佛伺機待動的巨大魔物擎張著血盆大口在芸暗中靜待著獵物的到來。
而讓蕾恩心驚的並不是那宛若地牢一般幽深恐怖的氛圍,而是廊道牆面上所存在的一些無比詭異而扭曲的刻紋。
那些紋路的樣式盡然是蕾恩想要努力忘卻卻終歸無法做到的類型,暗紅、深緋,像是“樂園”中牆面的紋飾與G:D組織麾下一些可怖的人體試驗機構內牆飾扭曲猙獰的混雜,那仿若交織血色一般的紋路間隱隱顯著一張張慘死模樣的人臉輪廓,
微微咬牙的蕾恩認清了這一切,她知道這個泛魔化生成的扭曲世界是憑借她痛苦記憶生成的“幻境”。
那是她一直以來想要拋卻的過往,想要徹底擊碎的夢魘,也是絕對不應該讓亞妮艾絲同她一起承受面對的東西。
它們就像是蕾恩曾經面對過的一切噩夢的實體,亦然是“深淵”一詞的具現化存在,
“回會議室...”
蕾恩已是以著自己那敏銳過人的聽力覺察了某些東西在遠處黑暗中不詳的蠢動,而她獨有的那種超凡絕倫的冷靜讓蕾恩在自己心中警報鳴響的同時不露聲色地向著亞妮艾絲發出了後退的指令。
由蕾恩擋在前面,亞妮艾絲只能看到一點牆面上怪異的圖案,而看不到更遠方完全被地牢階石取代的廊道,在蕾恩發令之後,她十分聽話地向後退卻回到了房間,而蕾恩也同時退了回來,小心翼翼地關閉了房門。
“亞妮艾絲....”
關閉門扉的蕾恩持握著手中的鐮刀,背對著亞妮艾絲從口中發出了一個冷靜的聲音。
“.....學姐?”
聽出了紫發少女語間不詳的意味,亞妮艾絲有些不安地咽了口氣,
“你....信任我嗎....”
緩緩地轉過身,蕾恩的眼中漾滿了溫柔與一點傷感。
“學姐....你要獨自...?”
“聽我說....亞妮艾絲...”
將鐮刀放在一邊,蕾恩伸展著雙臂,輕輕地把滿眼憂慮的金發少女摟在懷中,
“看著我的眼睛.....我沒事的,上次在球體中的那種情況絕不會再發生...”
“.....”
亞妮艾絲沒有說話,只是定定地望著蕾恩那雙深邃而清澈的琥珀色美眸。
“過去的事情都已過去,我不會再陷入那擾人的泥沼了.....但外面的一切,不該是你應當見到的...”
“但是...為什麼?我們不是已經講好了嗎?無論要面對什麼東西,我都會同學姐一起的,我才不能接受讓學姐獨自承擔所有的危險....范恩先生他們或許也會很快趕來的....外面太危險的話...我們可以一起在這里等待....你不必再獨身一人....不必....”
清澈的碧藍色瞳眸中已然濛起了一層清淺晶瑩的淚花,亞妮艾絲靠緊了蕾恩的肩膀,緊緊擁摟著蕾恩的身體不願放手。
“聽我說....亞妮艾絲....聽我說...”
像安撫哭泣的幼妹一般輕輕撫理著金發少女微微顫抖的身體,她微微攏閉住珀色的魅眸,似是要短暫放松自己那堪以可怕著稱的理智,
“我從來沒有把你當做累贅....或是任性的人...但我想讓你明白....外面的世界...是因由我的記憶混雜構成的....我也應該去親自解決這一切...我不希望你在這種地方受到傷害....當然,如果我傾盡力量也不能辦到的話或遇到棘手的敵人的話...我會回來找你的,這並非莽撞....而是當下最好的選擇....並且就算范恩他們進到這個空間里來的話,也需要一個人留在原地接應...”
“我相信我可愛的學妹能夠理解~總之先讓蕾恩去嘗試一下吧....乖乖在這里等我回來....好嗎?”
蕾恩為數不多對於真情的流露僅限於面對重要的友人之時,那撫慰人心的柔聲也讓亞妮艾絲停止了啜泣,而輕輕地點了點頭。
“....嗯....”
“果然還是我的寶貝學妹善解人意嘛....”
纖手輕輕拭去亞妮艾絲睫角的淚滴,
“乖乖躲好,我很快回來....有情況的話,就拉響會議室那邊的警備鈴...”
將右手的食指比在櫻唇之間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蕾恩像個小魅魔一般靈動俏皮地眨了眨眼,逗得淚眼朦朧的亞妮艾絲也不禁一笑。
“學姐真是的...我又不是小孩子....能夠保護好自己的。”
“但也請學姐注意安全,遇到棘手的對手的話一定不要硬拼.....”
“嗯哼,我會的....謝謝你咯~可愛的學妹~”
在亞妮艾絲的額上輕輕一吻,蕾恩握起了鐮刀,緩然走向門扉的方向。
移步出門,在關門的時候同留守屋內的亞妮艾絲交換著彼此信賴的目光,蕾恩終歸獨自步上了陰森的廊道。
琥珀色的魅眸褪去了同亞妮艾絲講話之時的溫婉,在長靴一踏一踏地輕踩地面的同時徹底化為了滿含殺意的冰冷,手中持握的巨鐮也在走廊間未知光源的照射發散著森然的寒芒,
一再利用蕾恩記憶的家伙,不管你是誰,蕾恩都不會輕易饒恕你的...
平靜的會議室之內,亞妮艾絲關閉了導力燈,靜坐在黑暗之中,雙手合十地無聲祈禱。
拜托了....學姐....一定要平安回來啊...
...........................
在漸趨陰森古舊的廊道中走了很久很久,蕾恩都沒能發現任何人類或怪物的蹤跡。
開始的時候廊道的兩邊還偶爾地存在著一些殘舊的獨立式導力燈,作為現實世界被泛魔化腐蝕剩下的殘渣虛渺地存在,到後來,彷如古墓或地牢一般的磚石成為了構成廊道四壁的主體。
蕾恩不記得那些古老磚石的樣子,而只記得它們的表面所浮現的種種神色紋路。
由泛魔化的暴走足夠的世界由此來看自然是憑依自己的記憶構建無疑,但似乎有什麼其他的東西混雜在其中,分立不詳的熟悉與陌生不斷增添著她心中的警覺。
越來越黑的環境並沒有讓少女減緩步速,蕾恩一直前進著步入深黑的廊道,
古老的磚石,紋路熟悉的牆壁,廊道兩旁早已燃得油盡燈枯的燭台與火把,少女身旁周遭的
景物盡然緩慢地被深黑吞沒,而那雙在緩然漸進中逐漸適應著黑暗的琥珀色美眸卻是在廊道正前方的地面上看到了一只破損殘碎、被扯斷了一條腿的布娃娃。
“!”
頭突然宛若被人刺進一把利刀那般狠狠一疼,蕾恩踉蹌著後退了一步,右手仍舊緊握鐮刀把柄的同時以左手扶住了額側,
尖利的女孩哭聲在腦海中激烈地鳴響,隨後而來的是一陣陣宛若回音一般清晰而絕望的呻吟。
不要...好疼!!咿啊啊啊——
疼,疼死了....不要!求你....別這麼對我....
不要....不要進去了...啊啊啊!!!不要!!!
盤繞糾纏的慘叫與呻吟聲音在腦海中彼此碰撞,鳴響,交織著匯聚成侵占她腦海的迷亂噪音,讓蕾恩顫抖著閉上了眼睛,
“停下!”
失控地大喊一聲,蕾恩在揮擎著手中的鐮刀猛然一記縱斬之間睜開了眼睛。
噪聲遠去,眼前模糊的景物逐漸歸復於清晰,落在地上的那只殘破的布娃娃早已不知去向,而古老陰森的廊道兩旁那些早已熄滅的火把竟已是在她那一聲嬌叱之中盡皆熊熊燃起,橘黃的火苗與深緋的焰心跳動著向著四面布滿紋路的牆壁漫起詭譎的燦光,那一張張丑惡扭曲的人臉輪廓亦然是在跳動的焰影之中展現得愈發猙獰。
而此時的蕾恩並沒有去看牆壁或是新燃的火把,而是滿含著凜颯的寒意凝望著出現在面前廊道十米開外之處的人影。
那是一名面色陰沉的中年男子,頭戴禮帽,西裝革履,遮住一只眼睛的單片眼鏡在周圍火把光芒的映照之下發散著詭異的光芒。
“唔唔,蕾恩小姐,好久不見了...”
男人竟然脫口叫出了蕾恩的名字,而美眸韻滿冷意的少女在那低沉的聲音之中愈發握緊了手中的鐮刀。
那是蕾恩終生難忘的面容,盡管她早已下定決心拋卻過去的一切重新開始,但面前男人的出現顯然還是迫著她回憶起了永遠不想回憶的東西。
男人的名字是魯托爾,昔日“樂園”的托管者之一,亦是奪去蕾恩貞潔的罪魁禍首。
蕾恩忘不了年幼的自己是如何驚恐萬狀地抱著娃娃瑟縮在牆角,在魯托爾投映來的那高大而不可抗拒的身影之下被掐著稚嫩的脖子擒捉而起,
【放開我....放開我....!】
在少女無助的悲泣聲中,殘舊的娃娃落在地上。
兩只小腳絕望而無力地在空中擺蕩,被掐扼得美眸迷離的女孩被一次又一次地摔在地上,
到她已被折磨的半死之際,面露淫笑的魯托爾將她按在了床上,掀著她漂亮的蕾絲邊小裙子,將那條早已因著疼痛中的失禁而濡得濕透的內褲延順著顫抖的雪白小腿緩緩剝落.....
“蕾恩記得你.....”
“你是第一個侵犯蕾恩的人....”
蕾恩的聲音如她的目光一般冰冷、毫無懼意,漫無感情的語調仿佛在講述別人的事情。
在蕾恩的印象中,魯托爾已經死在了剿滅G:D邪教組織的戰役里,那麼排除他陰魂不散的可能後,便只能是這次依托她記憶發生的泛魔化所造成的影響了。
“哦~是啊....甜心...多虧了那些記憶,我才能在這兒復活....”
男人毫不在乎蕾恩那種冰冷徹骨的眼神,他看著蕾恩的樣子就像是觀摩一件藝術品或欣賞擺在餐桌上的美味佳肴那般。
“或許我們可以再來一次....?”
嘴角上揚,帶動著整齊的八字胡須輕輕抖動,近乎眯成了一條縫的眼睛讓他的笑顏是如此的猥瑣而惹人厭憎,然而未及他不懷好意的話音就此落下,一聲鋒刃割裂空氣的激響便已是在火光爍然的廊道中響起。
嚓棱!
彎鐮的利刃毫不遲疑地貫穿男人的皮肉,
火把間跳動的焰影猶如受風吹襲一般同時晃動了一下,如魅影般瞬閃的蕾恩在位移之後一言不發地立在男人身後的位置,而一道自右肩而起延向左側身下位置的隱然斜线已是在爍閃的銀芒間整個地分開了魯托爾的身體。
“若說是再死一次的話,蕾恩可以滿足你哦。”
轉回身體的蕾恩微微傾腰,單指輕放在櫻色的唇前,自然的神態帶著一份嫵媚與狡黠,看上去完全是沒有被魯托爾的出現以及他所說的話語影響的樣子——無論是精神還是實力,她都早已是比起那個從前那個無助的女孩強了太多太多。
“噗嗚....還真無情啊....”
被直接斬成兩段的魯托爾上身落在了地上,卻是並沒有如蕾恩所想的那樣立即死去,
被斜向切斬開來的身體之中並沒有骨骼與髒器的存在,而滿韻著仿若史萊姆粘稠身體一般質感的稠紅膠質,
而在身體被斬斷之後外噴而出的亦然並非血液,而是一大灘稠濁猩紅的惡臭黏漿,若非蕾恩敏捷地後跳了一步,幾乎被那種讓人惡心的黏液濺到了身上。
“是啊,那段快樂的時光早已過去....”
上半段身體掉落地面的魯托爾仍在喋喋不休,他上身被切開的段截之處正在緩慢地向著地面融化,讓那些宛如史萊姆身體一般的稠物逐漸轉變為一灘殷色的液體,而下段身體的部分卻是仍舊維持著站立的姿態乃至仍舊向著蕾恩身體的方向邁步前行。
“而如今....我才剛剛要開始呢....”
噗!
鮮血一般色澤的紅液如沸騰一般暴濺而起,無數猩紅色的觸手自魯托爾那仿若噩夢生物一般的身體之中狂涌而出,
含裹著稠厚的黏液,攪在一起蠕動不止的觸手只看一眼便足以讓人惡心,而它們在亂涌著抽滅了幾盞牆壁上的燈燭之後便很快鎖定了作為目標的蕾恩,而以著浩瀚如海足以封堵整個通道的規模體積如狂潮一般向著蕾恩侵襲而去。
“啊啦啦....偷竊我記憶生成的幻想魔物嗎....蕾恩好害怕啊...”
手持著鐮刀佯退一步,蕾恩目不轉睛地凝望著鋪天蓋地傾涌而來的魔化觸手,嚴密地觀察著它們蠕動纏卷的動作與各個位置糾合觸手的密度,
對於記憶中的惡徒化生的魔物,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講蕾恩都絕對沒有手下留情的必要,
紫黑色的蝙蝠幻影在少女的身旁匯聚,長靴靴尖優雅地略一輕點地面,右手執鐮的蕾恩以帶起身形虛影的疾速衝向鋪面而來的觸手群。
相形之下身形顯得無比柔弱的少女霎時便被那恐怖的魔物群流包裹其中,然而帶著大群蝙蝠虛影的少女卻是並沒有被纏繞而來的觸手捆住身體,
征象死亡的鋒利鐮刀在少女的手中嫻熟而靈巧地揮舞,向切割豆腐的利刃一般斷斬著那妄圖趨近她身體的觸手汪洋,那些觸手還沒能夠接近蕾恩的身體便寸寸斷折,而在她宛若魅影一般的體術位移之中連被斬斷後噴出的液體都無法落到她的身上。
自魯托爾身體中蔓爬而出,看似無窮無盡的猩紅色觸手汪洋正在極為不可思議地從內部被蕾恩斬絕割裂,盤繞少女身旁的蝙蝠虛影撲啦啦地扇動著翅膀自觸手蠕動的縫隙之間飛出,舞動生風的鐮刀以著利刃編織的羅網極為優雅而強勢地在正面的對攻之中從觸手海洋之中脫穎而出。
噗嚕、噗嚕,在經由蕾恩穿越的路徑之上被盡然斬碎的觸手中噴濺而出的黏液讓廊道之間下起了一場猩紅的液雨,在強橫的殲滅衝刺之中貫穿整個觸手海洋的蕾恩則是著著滴液不沾的干淨制服優雅地泠立在羅托爾於最後一斬中再次被一分為二的下身之後。
在魯托爾下段身體被斬斷的同時,剛才還在被撕裂了大量的觸手之後仿若受痛一般顫抖著的觸手群已然是像敗落的腐草一般急劇地枯萎,連同魯托爾的被斬成三塊的身體一起緩慢地融化,徹底地變為了一大灘腥臭的虹色液體。
“死性不改的混蛋....借助泛魔化的力量,所能夠做到的也不過如此嘛....蕾恩覺得無趣呢....”
甩下沾在鐮刀上的一點點猩紅液體,蕾恩甚至懶於再多看溶為液體的魯托爾一眼,便徑直轉身,向著廊道的更深處行步而去。
而此時地面上的那灘濃稠的猩紅液體之中卻是無聲無息地漾起了一片難以覺察的波紋,液體稠厚的部分在波紋的蕩漾間涌向前側,十指的輪廓亦然在此時緩慢無聲地在液體表面浮現而起。
自那灘腥臭的液體之中悍然暴起的猩紅雙手霎時擒緊了蕾恩雙腳的踝部,驟然發力之間想要徑直將她拽倒,
嚓!
蕾恩的反應快如閃電,上一秒還自然地持握手中的巨鐮瞬間後斬,霎時將那兩只才剛剛擒住少女腳踝的猩紅大手沿胳臂斬斷。
然而這次的進攻僅作佯誘之用,一人多高的猩紅色軟體已是在鐮刀斷斬手臂的同時於蕾恩身體正面的方向勃然狂涌而起,蠕動的軟體在撲擊中迅速地重新構出了魯托爾的身形。
這種名為噩夢構體的生物有著魔物的本質與憑借蕾恩記憶而生的人類意志,由於其可以迅速地變幻形態並難於殺死的特征,強如蕾恩此時也難以甩過後斬的鐮刃向前迎擊,而徑直被高大的魯托爾撲倒在地。
“嗚!”
鐮刀刃側沉重地摔擊在堅硬的石質地面發出一聲激烈的響動,蕾恩被魯托爾那壯碩的身體緊緊的壓在了地上,腴嫩的酥乳在感受著那令人惡心的身體侵壓的同時,壓力帶來的窒感讓她在右手的一顫之間幾乎要松開了手中的鐮刃,但纖指的弛攏緊緊維續了不到刹那的功夫便死死地重新攬緊。
“好好回憶一下快樂的滋味兒吧...我的小美人兒....”
由泛魔化構築的詭異身體狀態讓魯托爾那筋褶暴凸的猙獰肉器能夠直截了當地從他自己“褲子”的表面蠕動勃出,緊頂著在少女雙腿的掙扎動作之中緊緊繃住的褲襪胯間,將遮掩臀胯的深色褲襪纖維壓得寸寸凹陷,乃至緊緊抵住內里蕾絲邊內褲的軟面。
“哈啊.....!”
少女驚聲的尖叫才剛剛露頭便一舉被蕾恩咬在了銀牙之間,小穴受著壓入褲襪之間的龜頭緊頂之際霎時的敏感讓蕾恩的美眸中凶光一閃,手氣鐮落間斬擊的銀影已是瞬時掠過了魯托爾頸下的位置,直接砍斷了那處烏筋暴起的頸脖,而讓那顆猙獰丑陋的頭顱咕嚕嚕地滾落到了她螓首邊沿的地上。
“沒有用的,難道你還沒意識到我是無法殺死的嗎?”
被砍落的頭顱側著停止了滾動,面朝著少女的螓首,一臉淫褻的表情吐出了口中如蛇信一般的舌頭,侵舐著蕾恩的耳垂。
“死!”
雙腿猛力一踢把魯托爾壓在自己身上的軀體踹遠了些許,而徑直將鐮刃的鋒尖刺入了魯托爾的面門。
“這可不是一次足夠正確的進攻...”
鐮刀的鋒芒簡直像是砍進了史萊姆的身體,面部直接被貫穿的魯托爾仍舊低沉陰森地訴說著話語,從他蠕動的臉部之中蔓延而出的緋色軟體觸手絞纏著鐮刀的表面,讓蕾恩拔出鐮刀的時間延緩了一秒。
“!”
而那具失去了頭顱卻仍在移動的身體並沒有被蕾恩蹬得足夠遠,它乘著蕾恩斬擊自己頭顱部分的同時猛力地向前一撲,而徑直以自己的那雙大手緊緊箍住了蕾恩制服外衣之間的襯衫表面上輪廓聳然的酥乳。
“咕啊啊!!!”
即便有著乳罩與襯衫的保護,雙乳被魯托爾十指毫不留情地緊箍的同時還是讓蕾恩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雙腿應激地斜向一蹬的同時,那本就被羅托爾身體胯間的肉棒頂住緊繃的褲襪頓時哧地一聲發出了行將撕裂的悲鳴,那尺寸恐怖的肉棒卻是完全不受少女身體掙動的影響,而在一次決然有力的內頂之中撞到了蕾絲內褲表面穴口的位置。
那恐怖的尺寸曾經在第一次插入少女身體的時候讓蕾恩在極度的痛苦中陷入了昏死,而如今雖是有著外沿褲襪與內褲的遮擋,那堅硬龜頭對於敏感穴口的撞擊還是讓被壓倒在地的蕾恩下身一陣痛顫。
堅強地緊咬著牙關,蕾恩沒有再一次讓那種令她自覺軟弱的呻吟聲自口中吐露,
潔白的襯衫在大手肆意妄為的箍捏揉弄中變得皺皺巴巴,手感極好的酥軟嫩乳在文胸間的漾動讓蕾恩難受地不停掙動著螓首,而在腿間狹緊的粉隙貝肉間感到了一種自內漫外而來的濕漉意味。
猥瑣淫褻地分過一只揉胸的大手,掀著少女的裙子探到其下,在肉棒隔著黑絲拱動內褲表面的同時,以手指一觸一觸地戳弄著同樣裹在黑絲內里,飽滿柔軟的陰阜位置。
“寶貝兒...讓我看看你裙子底下是什麼東西...哦哦...小蕾恩已經濕了呢...”
“給我滾開!”
罕有地發出一聲憤怒的嬌叱,蕾恩無比靈巧的輾轉持握鐮柄的纖手五指,讓鐮刃寬大的側邊沉重地拍打在魯托爾那處失去頭顱的頸腔之上,讓他高大的無頭軀體上身向後猛地一傾。
“啊啊!”
猩紅的大手隨著軀干的傾仰愈發箍緊了少女的一只乳房,力氣大得甚至讓嫩乳手五指攏壓的凹陷輪廓都在被揉亂的雪白襯衫表面一覽無余。
即便如此,仰身在地的少女仍舊是竭力強忍著胸部的疼痛,屈膝猛力地踢在羅托爾無頭身軀下腹的位置,讓那具趴在她身上的身體整個上傾,而後再度飛起一腳高踢而去,直接將魯托爾的身體強行踢到了空中。
巨鐮強力迅猛地跟進斬擊,在將魯托爾飛起的身體切開一半的同時,以著上擎衝擊的狀態直接將無頭軀體甩向了廊道的天頂。
而後,因由著鐮刀的揮舞編織而起的絞殺之網無情地將那具被高高甩起的軀體徹然斬碎,重新立身而起的蕾恩身後落下了一場猩紅的血雨。
再卑劣無恥的偷襲手段也難以填補那巨大的實力差,計略周詳的魯托爾再次被蕾恩鋒利的鐮刀砍成了碎片,而那半傾在地面之上,連臉龐都被鐮刀斬裂的一半的頭顱面上卻是沒有絲毫惶懼之色,而仍舊是那副讓人很不舒服的陰森神情。
“這是你的地獄,而你是不會存活下來的。”
陰慘的詛咒聲在耳畔回響,蕾恩卻是毫不在意地付之一笑。
“走著瞧....”
用手套的背面擦拭著頰上沾染的一點猩紅色濁物,一腳踏碎了那只僅剩半邊臉的頭顱,蕾恩提著鐮刀闊步向前,延順著火把發散的明亮爍光步向廊道的彼端。
.....................................................
泛魔化發生之前,高等學院教官宿舍...
“嗯嗯....完成了!”
身材嬌小的棕發少女摘下了眼鏡,舒服地靠在椅背上輕輕伸了個懶腰。
一大堆學院中需要處理事情的卷宗被她從辦公室搬回了宿舍,少女很善於利用自己休閒的時間高效率地完成各種繁冗紛雜的事務。
時間是下午三點,陽光明媚,她有著足夠的時間去真正地做一些自己的事情。
白皙的纖指輕輕撥動著留聲機,輕快舒緩的音樂很快在房間中彌漫,
對著鏡子解系看淡藍色的蝴蝶結,披散開淺棕而極富光澤的柔順秀發,少女將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脫下,整齊地疊好放入用於換洗的水盆,她很快便脫得只剩下內衣。
少女款式的乳罩與內褲顯著潔淨無暇的純白,兩團不堪一握的稚嫩椒乳完全是未發育完善的尺寸,卻仍舊以那種相較“平坦”略勝一籌的可愛曲线彰顯出美輪美奐的輪廓。
嬌小玲瓏的身材讓她比自己所教授的學生顯得還要年少,占據身高中完美比例的一雙頎長纖細的雪白裸腿則是讓她完全不顯得矮小,而讓她的身段兒恰到好處地定格在了專屬於少女的美妙時期。
撩開棕發的纖手輕快地解系開胸衣的環扣,將乳罩掛在一邊,潔白的內褲也很快延順嫩白生生的裸腿緩然褪下,柔弱的纖手仿佛有些自羞似的微攏著一雙白生生的雪荑嫩乳,柔順披散的棕色秀發半掩著緊致挺翹的嫩臀,嫩腹香臍之下,如奶脂般白膩,如美玉般纖滑的嫩色陰阜曲线清顯股間,飽滿的嫩阜宛若一只新出籠屜的小小饅頭,沒有任何陰毛的掩覆,而顯著一點微然起伏的浮凸,乃至少女腿間的那處未經人事的粉縫蜜合都裸然璃露地顯現在陰阜之下,那幼嫩的性器那兩瓣白嫩軟軟的陰唇緊狹相攏的處所透著一點稚嫩的桃瓣色澤,展現著處子之身那韻滿誘人未知的珍貴與美好。
赤腳的少女汲著拖鞋走近了浴室,門扉輕輕攏閉,淅淅瀝瀝的水聲於浴室中響起。
柔和而閒適的溫暖陽光映照在書桌前,將那只放落在紙張上的淺藍色蝴蝶結照映著發出些令人舒服的柔光。
裹著浴巾的少女推門走出了浴室,初出水淋的雪白肌膚透著經由溫水洗禮之後誘人的剔透光澤,胸部與腿部的肌膚更是嫩得像是輕掐一下就會滴出水來,
輕快地擦拭著自己的身體,披著浴巾將平日穿的那身衣服洗淨晾好,仰著小腦袋在衣櫃之間看視了許久,最終從中拿出了一套潔白的軍裝制服,
款式素淡的內衣,質料優良的黑絲褲襪,與那套承載著少女美好回憶的軍裝制服很快地穿到了她的身上。
佩上那頂小巧精致的軍官帽,用淺藍色的蝴蝶結一絲不苟地維系住柔順的棕色發辮,坐在椅子上穿上那雙干干淨淨的白色系帶短靴....雖然整齊颯爽的軍裝制服似乎並不太適合在並非軍校的普通學院中穿著,不過托娃還是十分喜歡在有閒時偶爾穿穿這身衣服。
在巨碩黃昏完結之後回歸的平靜生活並沒有讓她淡忘昔日同伙伴們一起戰斗拼搏的美好回憶,盡管跌宕起伏,那仍舊是她一生中最為美好的時光。
她想到黎恩,想到小安,想到已經逝去的克洛,內心柔軟的她往往在獨處的時候悄悄地向女神祈禱,祈禱逝去的人們能夠安息瞑目,祈禱還活著的大家能夠平靜而快樂地生活,她仍像以前那樣溫柔而耐心地對待每一個學生,並十分安然地享受著當下的生活,倘若此處不再會有戰爭與魔物的侵擾,她就將一直作為一名大家眼中柔弱文靜而優雅翩翩的教師過著平靜的生活,然而突如其來的意外仍舊是毫不留情地將她毫無理由地卷入了其中。
悠揚婉轉的音樂戛然而止,匆匆行走的秒針倉促定格,在一陣驟然而至的心慌間回首,泛魔化侵襲而來,剛剛穿好衣服的少女下一秒鍾便已消失在自己的屋中。
“.....欸?”
等少女回過神來之際,她已然是立身在一處燭光爍然的幽辟暗室之中,
久經訓練養成的冷靜讓托娃並沒有像普通的女孩那樣對於突如其來的變故張皇失措,少女的內心比她那玲瓏柔弱的外表要堅強許多。
房間的四壁由著地下墓地一般的古老石料組構而成,擺放齊整卻意義不明的燭台散置於整個房間之中,昏黃的暗光隱隱發散著一種神秘而危險的氣息。
“咕....”
不安地吞了吞口水,托娃的小手下意識地摸向了自己的口袋。
不幸中的萬幸,那支托娃慣常使用的導力槍仍舊置放在軍服的口袋之中,
隔著手套感受著導力槍握柄那冰涼的質感,托娃極快地掣槍在手,警惕地凝望著房間中的一切。
單兵作戰是軍官學院的必修課程,但戰斗從來都不是歸屬文職的托娃所擅長的強項,但她知道在這種幽辟恐怖、滿含未知風險的地下道之中,絕對不能夠如此坐以待斃。
那些用以照明室內的蠟燭燭心並沒有積蓄多少蠟油,說明點燃它們的人在不久之前才剛剛離開,若對方是將她帶來此處的罪魁禍首,那想必不會帶著多少善意。
保持著隨時預備開火的警戒姿態,少女緩然而謹慎地向著暗室房間的門口移步而去。
房間並不算大,且陰暗的角落大多被蠟燭的暖光照映得十分敞亮,少女平安無事地到達了石室門口的位置,
房間外側的走廊看上去完全是某種地宮,同樣由著嵌入牆壁的燃燭照明,兩旁的道路都顯現著長長的石廊道,且有不少曲折蜿蜒的拐角,一時完全找不到任何合理的前行途徑。
身體貼著牆壁,手中持握著導力槍,托娃耐心地聆聽著靜悄悄的地宮中傳來的聲響。
啪嗒....啪嗒....
不太清晰的腳步聲音由遠而近,像是從門口的左側方向傳來,少女緊張地將手指扣在了扳機之上,屏住呼吸更為仔細地聆聽。
那確是從左邊的方向傳來的腳步,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直到後來托娃甚至能夠直接聽到兩個男人的聲音交談的內容。
“你覺得那些值得一肏的獵物都藏在什麼地方?”
“我不知道,或許就在這片地宮中的某個隱秘的小房間里偷聽我們說話?”
“哈哈哈....”
在繼而響起的一陣嘈雜笑聲之中,聯想到自己處境的托娃心中一驚之間,匆忙向著房間中稀少的陰影處所之中略略縮了縮自己嬌小的身形,大氣不敢喘地擎著導力槍眼望著石室門口的方向。
“或許是個走起路來胸部都會晃來晃去的巨乳御姐?又或者可能是一個小胸貧乳的可愛蘿莉?哈哈...真想快點找到那些藏起來的家伙啊....我的傑寶已經飢渴難耐了....”
“是啊是啊,找到了的話一定要把她們按在地上狠狠插入,把她們干到噴水,就算活活肏死也無所謂啊....”
口中盡然是淫穢而瘋狂的話語,兩個模糊的人影一前一後地從燭光昏然的石室門口走過,由於背光的緣故完全看不清他們的外貌。
兩個人影左顧右盼,似乎在找尋什麼東西,它們在石室門口短暫地駐足,卻是並沒有徑直行步踏入其中,反而行色匆匆地向前遠去。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藏身於陰影之中的托娃此時雖已是迅速克服了驟然而來的恐懼,但仍舊不敢輕舉妄動,戴在靠近牆壁的陰影中靜聽著外面的聲響,直到那兩人的腳步聲消失遠去,這才敢踱到門口,向外張望著廊道里的情況。
盡管已經盡極了自己能夠做到的謹慎與小心,向著廊道遠處視野昏黑的處所遙望的托娃終歸是沒能注意到在地面磚石縫隙中無聲流動的猩紅色稠液。
稠濃的液體漫上托娃身後的牆壁,一只人手的輪廓在蠕動的觸手狀物體之中緩然構顯,自牆而出的大手霎時已是毫無征兆地自後緊緊掐住了少女柔弱的嫩頸。
“咿啊!!”
之前仔細地檢查過了房間的托娃對於身後的突然襲擊毫無防備,嫩頸受扼的一顫之間讓她發出了一聲驚叫,待要調轉指向門口的導力槍槍口的同時,另一只自牆壁中浮起的大手已然是在一握之間擒緊了她右手的手腕。
“逮到你咯....可愛的小蘿莉~”
一張皮膚浮顯著詭異紅色的中年男人面孔在牆壁表面探伸而出,在以自己的一雙大手緊擒著少女托娃的脖頸與手腕的同時,傾低著頭顱淫褻地吐著粗大的舌頭在少女的側頰上舐舔了一下。
“咿!不要做這種事啊!”
男人猥瑣而惡心的舉動讓托娃抗拒地側傾著螓首,下意識地以著自己尚未受控的左手抓過了一只置放在牆壁石槽間的三岔燭台,便是盡力地向著擒住自己脖頸的那只人形的噩夢構體頭部砸去。
【嘰!】
燃著的燭火直接砸在了中年男人面龐的正中央,一聲絕非人類的怪叫從少女的身後響起,只有一雙大手與頭部露在外面的噩夢構體在顫動中讓它自己的整個身體從牆壁之中悍然探出,
被燭台砸中的頭顱激烈晃動,噩夢構體擒捉著托娃嬌小的身軀悍然下砸,想要將她重重摔落在地上,卻是被拼命掙扎的少女在盡力之下掙脫開來。
“嗚!”
努力地一踢那只噩夢構體的胸口,托娃終歸從對方的懷抱中掙脫而出,而在身體後退的同時將右手中的導力槍改變為雙手合握,以著切換成實彈模式的槍擊讓子彈向著那只蠕動著的噩夢構體傾瀉而去。
噩夢構體雖然有著難以殺死與不斷變形的能力,但若是身體之內某些稠液匯集濃度較高的區域遭受打擊便會短暫地解體,而有著識破弱點能力的托娃自是將每一發子彈都打在了噩夢構體最為脆弱的部位,而讓那只偷襲少女的人形魔物很快便晃動著變成了淌落地面的一灘濃稠液體。
“呼...呼...”
驚魂未定的托娃輕輕喘息著以槍口指對著化為液體的噩夢構體,唰的一聲軟體組構的激響卻是在此時於少女的身後傳來——另一只噩夢構體已然在托娃身後顯形。
“啊啊啊!!”
來不及回頭,傾腿微敞的跨間已是遭受了狠厲的一踢,少女痛得發出一聲慘叫,纖弱的柳腰微微前傾屈折的同時,托娃仍舊是死死地緊握著手中的那柄導力槍。
噩夢構體的大手自少女的肩旁與腹側而過,霎緊攏抱著把個嬌小玲瓏的托娃再一次擎抱而起,在她無法夠到地面的雙腳在空中拼命踢蹬的同時,攬捉外剝著她制服外套的領口與齊臀短裙的邊沿欲要同時將她的衣物扒下。
這些噩夢構體大多憑依蕾恩曾經見過的“樂園”中的客人為原型生成,幾乎每一只都有著強烈的貪婪與淫欲,加之泛魔化的扭曲影響,只要看到人類少女便會想要施以奸淫,
“哈啊....你做什麼...!?”
痛得夾緊了纖細的黑絲嫩腿,被淫欲滿滿的噩夢構體擒抱而起的少女在纖腿的痛顫之間已被那有力的大手連剝著制服外套與內里的黑色襯衫露出了半抹雪絡似的酥肩,短裙也被扯拽得漸然松弛,眼見就要露出內里黑絲包裹的緊致嫩臀,情急之下托娃緊夾著雙腿強忍著胯間的疼痛,盡力擰腕調轉了導力槍,在晃動的槍口對准了噩夢構體的下頷之時一發扣動了扳機,
轟!
將能量匯集的子彈直接打爆了噩夢構體的頭顱,那雙大手顫然一滯的同時讓托娃的身體得以再次掙脫了它的懷抱,
“嗚嗯!”
下俯著摔在地上的托娃還沒來得及站起,頭顱被打爆的噩夢構體便已是抬起了大腳就要向著她的身體處踏擊而來,情急之下少女就地迅速翻身,仰躺地面的同時舉槍對著噩夢構體的足部與身體連續射擊,再次以壓制性的火力將那只噩夢構體轟成了腥臭的稠液。
拾起落地的軍帽重新戴在頭頂,心驚為止的托娃一般持槍做出這准備射擊的樣子,一邊後退著遠離地上的那兩灘腥臭的紅色液體,提系著自己幾乎被拽掉的短裙維持著警戒。而在她重新將裙子穿好欲要整理被拉扯得露出裸肩的上衣的同時,一個比著噩夢構體還要高出一頭的人影已然立在了石室的門口。
“肮髒的生物,我說過多少次不要入侵我的領地。”
一名身披漆黑色禮裝的英俊男子立在門口,他的服飾上有著華麗燦金色的貴族紋飾,那身專屬貴族的華服卻是有著相較帝國的貴族更為古老的款式。
身高超過兩米的男子面上帶著明顯的厭惡神情,而當那幽深如夜的黑色瞳眸中征象視线的靈光由地面上噩夢構體的殘骸移向單手持槍,另一手緊緊攏拽著被扯開襯衫的少女之時,則是漾起了一份明顯的欣喜。
“唔....一只迷途幽邃的稚嫩羔羊....”
面對著新出現的神秘男子,少女警惕地後退了幾步讓自己背靠牆壁,望了一眼導力槍上那在全力開火之後已經瀕臨見底的能量指示器,沒有貿然開槍。
黑袍男人眼眸中的深黑流露著一股有別於人類的邪性,明明是人類的模樣,卻是散發著一股比噩夢構體更為可怖的魔物氣息,那氣息遠遠超越了托娃所能夠獨自應對的魔物的級別,
要拖延時間....
能量恢復的話....或許能夠...
“不要...嗚...放開我...”
而正當托娃緊張地准備應對措施的時候,那高大的黑袍男子卻是緩然地向前邁進了一步,已是向著她身位的方向緩然地上抬仰起了左手。
面露微笑,手掌向著托娃的方向開張,同時響起的是那盈滿暗室的陰沉聲音。
“難得的佳肴...我可不會輕易放過...”
灰白的五指一張一攏,一陣張惶的感受霎時侵凌了少女的心神,托娃果斷地想要扣動扳機,纖手卻然是如同深陷淤泥一般全然無法動彈。
“....!?....”
不止雙手,少女的整個身體在此刻都仿若被一種無形的外力所控制,連激烈跳動的心髒都有著被大手緊箍的窒感,
托娃的身體僵滯在原地,完全無法做出任何的動作。
身體...動不了了....
欣賞著少女眼中惶懼的光芒,黑袍男子微笑著將左手微微上攏,
一股近乎不可抗拒的反重力霎時侵襲了少女的身體,齊臀短裙的裙擺上掀而起,她的雙腳很快也脫離了地面,嬌小的身體在失衡中撞向了天頂。
“嗚啊!!”
石頂裂隙間的塵灰紛揚飄落,少女脊背與後腦重重撞在堅硬的石頂之上,疼痛與眩暈讓托娃幾乎松開了手中的槍柄,但她終歸憑借著堅強的反抗意志克服著手邊宛如厚重淤泥一般的阻滯之感,向著那名男子扣動了扳機。
【轟!】
強橫的能量射擊向著黑袍男子傾襲而去,高大的男人卻絲毫不避,而穿越他身體的子彈卻只是在他華貴的黑袍表面留下一點擲石入水一般的波紋,隨後便消失地無影無蹤
“你就是不肯放開那件玩具,對嘛?”
上攏的手指再度張開,後背貼緊了房間天頂的少女被重重的摔擲而下。
“啊啊啊!!!”
柔軟的胸口沉重地撞上了地面,缺乏緩衝資本的貧乳嫩乳火辣辣地疼痛,幾根側肋亦然在這次殘虐的摔擊之中傷至斷折,
“咳...呃...”
好疼....嗚.....
肋骨斷掉了....再這樣下去....
必須還擊.....
殷紅鮮血的液流從嘴角淌溢而出,托娃盡力掙扎著以手肘撐起身體,然而還沒等少女得以舉槍瞄准,面帶微笑的黑袍男子便已是再一次揚起了大手。
“咿啊啊啊啊!!”
嬌小的身軀再一次狠厲地撞上了冰冷堅硬的石頂,又被那種看不見的滯力裹挾著重重摔在地上。
“...咳啊!....啊啊...”
率先著地的左肩讓少女痛得整條左臂都一陣麻顫,繼而便完全失去了知覺,盡管顫抖不止的右手仍舊持握著作為武器的導力槍,身體在接連兩次上下往返的摔擊中已是蒙受了重創,趴在地上的她掙扎了半晌都沒能爬起。
胸口在重摔之後傳來陣陣引發心悸的不詳隱痛,少女顫抖著努力仰身,想要用左手掩捂住痛顫不已的胸口,那喪失知覺的手臂卻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抬立而起。
必須反抗....必須....
以著那尚且還能夠行動的右臂盡力支撐著身體,以著那痛到行將昏迷時的模糊視线盡力瞄望著向自己走近的黑袍男子,托娃終歸以單手持握的方式扣動了導力槍的扳機,而在槍口發出開火轟鳴的同時被後坐力掀得側傾仰倒。
爍閃著彩虹色光芒的子彈再一次穿透男人的身體而過,面不改色的黑袍男子完全沒有受到任何射擊的影響,而抬腳狠狠地踏住了少女握槍右手的手腕。
“嗚啊啊啊——”
纖弱的腰身在腕部被踐到脫臼的刹那一陣痙顫,導力槍脫手落在近前,而男人亦然抬腳放開了少女顫抖的小手,沉重地踏在那柄導力槍上,竟是直接將那柄構造結實的導力槍踏成了碎片。
“....不要....嗚....”
最後的希望在眼前破滅,脫臼的雪腕痛苦地垂墜地面的托娃沒能再來得及做出任何掙扎便再一次被男人了無行跡的掌控力量抬舉而起。
“咳.....啊....”
這一次抬舉她身體的力量匯集於頸部,托娃顫抖的嬌小身軀一點一點地被黑袍男人懸空抬到了自己的身前,
脫臼與麻木的雙手怎樣努力都無法抬起,離開地面的小腳在空中盡力地踢蹬,少女的反抗自是了然徒勞,小小的胸部在身體的抬升間微微顫抖,托娃很快便被那股無形的力量抬升到了男人胸口的位置。
左手攬住少女那堪堪可握的纖柳弱腰,右手扶住那之前於搏斗中被半扯開來的襯衫間外裸的雪白香肩,男人徑直將托娃浮空的身體摟在了自己的懷中。
嬌小玲瓏的托娃在高大的男人手中像個小小的布娃娃一樣可憐,在受擁的同時螓首無力地向後微微傾仰,而將自己柔弱稚嫩如藕段一般白皙的雪頸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唔....明知不可能取勝還要反抗,你是只有意思的螻蟻...看你的裝束,似乎並不是來自於我的時代....”
凝望著少女雪白頎長的嫩頸,男人漆黑的瞳眸中凝匯出了一種專注而興味盎然的神情。
攬住托娃裸肩的大手以著靈巧的手指愈發扒開少女凌亂的襯衫,讓白皙的嫩頸與清晰的鎖骨盡然裸露於衣衫之外,男人如貴族般優雅地俯身低頭,親吻了已經被自己摔打到奄奄一息的少女那濕水漉漉的淡櫻色柔唇。
意識已在身體的疼痛之中行近模糊的少女沒能感到自己唇瓣的受侵,濕漉漉的小嘴在受吻之後輕輕顫抖,漾在唇角的那縷殷色的血絲卻不知何時已然消弭。
“而你很幸運....”
嘴角上揚,男人再次露出了他的那種深邃而神秘的微笑表情,在少女耳邊輕輕低語,而後讓自己的舌尖從口中漾出,輕輕頂住托娃微微顫抖的光滑下頷,迫著她自然向後微仰的小腦袋愈然盡力地傾仰。
“啊啊....嗯....”
在男人舌頭的推頂之下,少女那本就盡然裸露在外的藕段嫩頸在受迫的狀態下愈發繃緊,喉管的輪廓順隨著艱難的呼吸微微輕顫,白皙嫩頸表面的血管輪廓也隱然可見,
頭頂的白色軍帽在螓首的後仰中落到了地上,在少女的意識行將在美眸的朦然中消散殆盡,徹底陷入昏迷的當口,男人那宛若夢魘一般的聲音已是再一次響起。
“——能夠見識到真正高貴的‘血族’....”
扶住托娃的身子,讓雪肩外裸的少女後仰的螓首無力地偏傾一邊。
面對著奄奄一息的少女那柔弱無遮的裸露側頸,男人張開了嘴,從他的口中顯露而出的是一對有類於吸血蝙蝠的鋒利獠牙。
在某些古籍的記載中,黑袍男人是名為“吸血鬼領主”的生物,不像各個方面已經幾乎同人類無異的血之眷族,吸血鬼領主骨子里仍舊是純粹的魔物。
如大部分傳說一樣,他們棲居於不見陽光的城堡或地宮之中,以鮮血為食,對於人類少女的鮮血更是尤為鍾愛,泛魔化創造的混沌時空具有強烈的不確定性, 它的生成並不僅僅以蕾恩的記憶為依托——某個在大陸不為人知的邊角地牢也同樣化為了組成它本身的一部分構體。
鋒利的獠牙無聲無息地嵌入少女頸側雪白的肌膚,沒有血花涌溢的噴濺,那驟然而至的刺痛卻已是深深刺入托娃那瀕近昏迷的朦朧意識。
“....呃啊啊...”
獠牙對於嫩頸血管的深深刺入帶來的是深及靈魂的痛苦與恐懼,對於鮮血被剝奪的清晰感受讓少女的瞳眸在恐懼之中一陣陣緊縮失神。
那過程緩慢而痛苦,清晰而絕望,被高大的吸血鬼領主攏攬在懷中的托娃在身體的抽搐中拼命地踢蹬著一雙纖長細弱的黑絲嫩腿,地面的距離對於那兩只可憐的小腳而言是如此的遙不可及,不管是痛苦地空蹬還是對於吸血鬼領主身體的盡力踢蹬,都全然無法改變那種痛苦的處境。
顫抖著傾仰著細弱的嫩頸,襟領被強行扯拽開來的少女無力而絕望地被吸血鬼咬著頸側汲舐動脈中的鮮血。
“咿...嘶...”
嬌軀攣顫的少女從她那嘴角染殷的櫻唇間吐露著如同行將被掐扼斷氣的小貓那般孱弱痛苦的聲音,鮮血的流失讓她嬌俏的小臉在痛苦之中變得愈發蒼白,
兩只淺色的短靴已是在黑絲秀腿竭然的掙動中被遠遠踢飛,兩只顫抖不已的黑絲小腳竭力地將足趾向內蜷緊,而終歸順隨著掙扎的力度愈來愈弱的纖腿馳軟開來,裹在黑絲纖維的內里輕輕地痙動。
.....意識....已經....
纖細的秀腿在高大的吸血鬼領主身前痙顫著垂懸,淡色的聖水從被染浸濕透的褲襪襠口處洇出,一部分淋灑在吸血鬼領主腳邊那堆導力槍的殘骸之間,另一部分則是洇濕著整件質地優良的黑絲褲襪,最終自少女微微顫抖的嫩足趾間淌落而下。
“....呃...啊啊...”
顫然的失禁與頸部鮮血的流失同然而進,螓首後仰的少女很快便在那種單方面的蹂躪之中徹底喪失了意識,
晶瑩的妹汁在托娃那幾近濕透的褲襪之間兀自滴答不止,螓首後仰的少女卻是早已攏閉了空茫的美眸,
“唔....”
心滿意足地從少女那無力垂落的側頸邊沿緩然抬首,鮮紅的獠齒緩然地從白嫩的頸脖邊浮出,吸血鬼的唾涎有著快速愈合傷口的作用——那能讓獵物保持足以更長久時間食用的活性。
欣賞地看著少女雪白嫩頸上的那兩點觸目驚心的齒痕創口,吸血鬼領主橫抱住懷中奄奄一息的少女,
螓首無力地向後傾仰,兩只半濕而早已失去知覺的黑絲小腳顫抖著在空中輕輕擺蕩,托娃就那樣被吸血鬼領主抱著悠然緩慢地向著走廊的方向踱步而去,步入黑暗之中。
...............
“.....?.....”
清醒過來的少女發覺自己置身於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
不是房間,而是一個狹小的僅僅能夠容納她身體的空間,她略一活動手臂便碰到了堅硬的臂角,而不慎碰疼了她脫臼的右手。
嗚啊啊!
因著害怕引來那個自己無法對抗的敵人,少女緊咬著下唇將呻吟忍抑在心中,一雙黑絲小腳試探著外移,亦然是很快觸到了限制她行動的邊界。
她似乎被關在了某種上寬下窄的狹小容器之中,托娃在深呼吸之中努力維持著自己的冷靜,而試著活動著那光條之前因為撞到牆壁而陷入麻木狀態的左臂,
雖然臂側發著些不太好受的隱痛,但行動能力已是得到了一定的恢復,試著上抬著左臂,控著自己的小手想要上推擋在仰躺狀態下的自己面前的板裝物,那光滑冰冷的頂蓋卻是在纖手的觸及之前忽地自己抬升而起。
“晚上好啊...我可愛的小羊羔...”
面露微笑的吸血鬼領主在昏黃詭秘的燭光之中顯露了面容,也讓托娃看清了自己置身於一件小型棺木之中的狀態。
“嗚!”
在受驚的狀態中下意識地想要自棺木中逃離,然而托娃的掙扎還沒能夠開始,便已瞬時被吸血鬼領主的大手擒著柔嫩的裸頸從棺木中提捉而起,
“唔...看起來你有著想要離開這件棺材的願望,而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享用你美味的身體了...”
輕而易舉地拎著少女嬌小的身子,血族領主不緊不慢地移步走向一張燃著燭台的長桌,那只溫度同人類完全不同的大手散發的冰涼刺激著托娃光滑柔軟的肌膚,幾根尤為頎長的手指則是直接攏到了少女嬌俏的小臉之上。
“放開....我!”
溫柔卻十分堅強的托娃並沒有因著失去了武器的絕對不利處境而放棄反抗,褪去了短靴的一雙黑絲小腳在空中盡力踢蹬的同時,她已是一口咬住了一根攏附到自己嘴邊的冰冷手指。
“唔....”
扼住少女脖頸的大手在被托娃用力咬住的同時顫然一松,少女的身體得以解脫桎梏摔落到到地上。
飛快地站身立起,少女踉蹌著退步到了長桌的邊沿,努力地提起右臂卻霎時痛得嬌軀一顫,在右臂落回身側的同時只能無奈地提起左臂捉起了桌面上的一只三岔黃金燭台擋在身前。
“不要過來.....如果這是你的領地....我會盡快離開....請不要...”
仰頭望著立在原地不動的高大血族領主,不知是因由右腕的疼痛還是蔓延心中的恐懼,少女持握燭台的左手微微發抖,微微張開的小嘴也在不經意間輕輕地氣喘。
嘴角上揚,詭譎的笑容在血族領主的顏面上浮顯,
“哈...還真是個天真可愛的孩子....”
“如果是注定無法改變的命運,那何不心平氣和地接受呢....”
“若足夠清醒的話,為何不去感知一下....你的身體真的還有力氣反抗嗎?”
優雅地踱到面前,饒有興致地看著背靠桌邊的少女,伸出冰冷的大手撫了撫她棕發柔順的頭頂。
“....我....?”
腕部顫痛的右臂輕貼著身側,被摸頭的少女全身一陣恂栗,正欲盡力將手中的燭台砸向眼前的敵手,卻是發現那只微微顫抖的小手無論如何都無法再使上力氣。
用力咬住對方冰涼的手指,從血族領主懷中掙脫,起身....捉起燭台,僅僅是這樣幾個平日無比輕松就能夠完成的動作竟已是在此時恰好用光了托娃的全部體力,連暫時維持勉強持握狀態的燭台此時都已然無法捉住,而刷地一下從少女的手中掉落而下。
撫在少女頭頂的大手微微挑動著抬起一指,那徑直下墜的燭台霎時便停滯在了半空之中,而在未知的魔力牽引之下重新歸回了桌面的原位。
“所以,放下你的玩具....坦然接受作為祭品的命運吧....”
欣賞著少女驚懼的表情,血族領主單指勾挑著托娃的下頷,讓她略顯蒼白的小臉微微向上傾仰。
“你做了什麼...”
身體的虛弱讓少女的聲音都顯得弱氣憐憐,之前還勉強能夠行動的左臂此時也已是無力地垂落身側,被俯下身來的高大血族逼得靠緊了長桌的邊沿,驚懼萬分地微微緊夾著一雙已是無力移步的黑絲嫩腿,顫巍巍地輕踮著冰涼的地面。
不僅僅因由較多的失血,血族領主的噬咬同樣有著短時間內難以恢復的負面作用,讓戰斗力本就遠遠弱於對方的托娃更是完全淪為了任由擺弄的玩偶。
在實力層面有著可怖壓制力的血族領主並沒有對少女施以多麼粗暴的動作,反而像是對待戀人那樣溫柔地攬住了托娃的纖弱的後腰,攬抱著讓她躺在了桌面之上。
“不必發抖....這不會疼很久的...”
纖細的小腿連帶著兩只可愛的黑絲蓮足顫抖著傾垂桌邊,少女襯衫開展處的裸肩被再一次輕輕按住,那個高大的身影隨之也帶附著恐懼與絕望的陰影向著仰躺桌面的少女傾襲而來。
“不要....不要.....!”
貧乳的酥胸因循著急促的呼吸略有激烈地起伏,少女盡力地抬起了連持握動作都無法做到的左臂掩擋在自己身前,任何女性在面對突如其來的奸淫之時都會拼命地掙扎,而那點可憐的動作卻已是虛弱的少女此時能夠做到的唯一抵抗。
少女澈黃美眸中的驚懼神色滋長著血族領主的興奮,對於這個長生不老的種族而言,人類不過是只配被他們飼育或品嘗的低等生物,因由著某些同人類相仿的特質,男性的吸血鬼在捉到美貌少女類型獵物自然不吝以享樂為目的奸淫她們的身體。對於年輕貌美的女性而言,她們無論是痛苦、恐懼甚至在高潮之時的鮮血都各自獨有一份珍罕的美味,尚未破身的少女開苞時泌出的貞血更是可遇不可求的絕世珍饈。
相比貪求食物智商低下的普通魔物,血族領主即便要施以對獵物的蹂躪也盡顯著優雅與從容。陷於痛苦與恐懼中的獵物能夠為他提供更為美味的鮮血,而那便是接下來他要“慷慨”地賦予少女的感覺。
單手俯壓著少女滑溜溜的裸肩,鮮血領主輕描淡寫地持握住了托娃那只盡力抬起阻擋的左手,只消微一攬指,便在一聲脫臼時發出的腕部骨響之間便激得可憐的少女發出了一陣陣淒厲的慘叫痛呼。
“嗚啊啊啊啊啊啊!!”
“若你不這樣反抗的話,或許能夠輕松一點...”
少女痛苦的慘叫讓血族領主露出了十分享受的表情,那令人心顫的痛呼在他聽來無異於仙樂般美妙。
就那樣將少女在脫臼中痛顫不止的雪腕捏握手中,血族領主俯身下去吻住了少女那兩瓣涼絲絲的嫩色櫻唇,
“咕....嗚...啾....”
痛苦的呻吟戛然而止,在承受著唇吻受侵的屈辱之中,托娃感受到自己那已經被扭到脫臼的可憐小手被那只冰冷的大手持握於其中肆意妄為地揉弄,把玩,口中的嫩粉的小舌也很快被對方冰冷的舌頭壓住肆意蹂躪,匯織的疼痛與屈辱很快便讓被壓按在身下掙動不得的少女淚眼朦朧。
“嗚....啾....啊啊....”
那冰冷的侵吻以純粹的占有為目的,並不粗暴,卻是有著令人更為難以接受的蔑然與強占的意味,她是任由他品嘗的獵物,怎樣玩弄都隨他喜歡。
“....咕...咿!!”
大手把持著其中的小手向著向後傾著的方向極為痛苦地折扭,少女嬌小的身子在那無可抗拒的壓制之下一陣難受的悸顫之間,晶瑩的淚花已然濛出了受吻間難以睜開的美眸,
手腕...手腕要斷掉了....
疼...好疼啊!咕嗚嗚啊啊啊————
心中傳響著痛苦的聲音,托娃裹在黑絲內里的膝蓋靠著桌沿緊緊並到了一處,兩只可愛的小腳丫在難以隱忍的疼痛中竭力賁緊了襪底的黑絲,卻然是很快在嫩色粉舌蒙受的侵凌纏絞之間虛軟無力地松弛開來。
“嗚...嗚...嗯....”
在嬌小身軀的可憐痙顫之間,淡色的聖水再一次濕濡了托娃顫抖不已的胯間,因由大腿緊並的緣故,含銜在柔軟的腿肌之間淅淅瀝瀝地向下淌流。
少女那雙在血族領主眼中纖細得能夠輕易折斷的纖腿每一次顫抖著緊並都會引得黑絲嫩腿美妙的攏合线條之間盈起一片晶瑩的濕水,在顫然攏並的腿間為聖水所染濕的部分展顯出有異於周遭黑絲纖維的水色光澤。
“啊啊....咿.....”
像逗弄寵物一樣欺辱著身下的少女,通過吻間舌肉的糾纏與對於少女小手捏握的力度完美地掌控著托娃掙動與呻吟的幅度,讓自己鮮活可愛的獵物在意識清醒的狀態下蒙忍著疼痛與凌辱。
最後一點力氣在身子拼命而徒勞的掙扭之中被消耗殆盡,在血族領主身下抖成一團的少女已被玩弄得連兩條顫抖的纖腿都無法夾緊。
聖水的濕涎自大腿內側從緊並狀態松弛開來的黑絲纖維隙間淌滑而過,輕輕流溢在長桌表面腿間的位置形成濕液匯攏的淺窪,而時不時地被少女陣陣抽動的雙腿所擾而漾起層層激碎的水紋。
直到身下淪為玩物的托娃掙動的幅度愈見微弱,血族領主這才輕輕舐舔著殘落在少女那兩瓣微微發顫的嫩唇之上的蜜涎,微笑著擒著托娃的小手連帶著左臂微屈著展向她自己的額頂,讓那只脫臼後無力外張的小手在小臂的連系之下垂在了耳邊。
“嗚嗚....啊.....好痛....不要....不...咕嗚!!”
被手臂攏壓著垂落下來的劉海半遮住了少女帶著痛苦表情的小臉,淺棕的柔順秀發沾含到了淌落嫩頰的晶瑩淚滴,初從桎梏狀態中解脫的嬌小身軀在疼痛的逼迫下微微向上弓起,緊致的小屁股輕輕壓緊了桌面,而讓自己柔軟的小腹微微抬高,形成了一個下身微微上傾的姿勢。
並不憐惜於少女痛苦的慘聲吟叫,血族領主興味盎然地提捉起托娃另一條同樣腕部脫臼的手臂,將少女右手的小臂搭壓在左臂之上,讓兩條痛苦而無力地屈起的小胳膊在自己的擺弄之下痛苦地糾合在一起,迫著身下的少女做出掩面提胯的姿勢,而讓那貧弱得不堪一握,尚在微微顫抖的稚嫩胸部無遮無攔地暴露在他的魔爪之下。
淺淺地糾合在一起的胳膊只要略一運動便會牽拉起脫臼的雙手難以忍抑的痛感,細弱可憐的小胳膊微微屈著手肘不甘地動了幾動,卻終於因為身體的虛弱無力沒能做到任何事情。
嗚....動不了了....好疼....
少女的衣物此時仍舊處在半扯開展的狀態,雪白嫩頸之下的雪膚鎖骨盡然畢露無疑,倘若再行向下將衣扣解系些許,便能夠輕而易舉地窺觀到那對在款式單純的白色乳罩之下微微凸鼓的雞頭小乳,
血族領主自然有大把的時間處置到手的獵物,優哉游哉地解系著托娃襯衫之外那件純白的制服外套,將它脫放在桌面之上,
冰冷的大手並沒有直接去解系少女襯衫的衣扣,而是對著頸下兩邊隨著急促的呼吸微微翕動的鎖骨略一點撥,在少女的身體如受冰沁的一顫之間輕輕撩過了她在上身向後傾仰的同時露出的稚嫩雪頸。
冰冷的觸感侵襲著敏感的頸膚,讓托娃憶起了之前那種獠牙刺入頸側的深寒與痛苦,而讓她無助而畏懼地閉上了眼睛。
不要再來了...那種可怕的感覺....
黎恩....你在哪里....救救我....
發散著令她恐懼涼意的大手緩緩地離開了顫抖的裸頸,少女制服外套內里那件打理精致的雅黑色襯衫被一點一點地解開,除了一枚位於靠近襟領之下位置的紐扣與臨近小腹位置的一只系扣之外,襯衫的扣子已然被盡數解開。
乳罩包裹的一對兒小小乳鴿與滑不溜丟的柔嫩小腹盡然展顯在襯衫兩扣之間開展的菱形區域之中,那嬌小可愛的玉體藏掩在襯衣之中養眼的嫩滑膚色讓血族領主的黑眸中爍起了興奮的流光,他將一手探伸如少女的襯衫內里,解系扯開那只少女款式的純色乳罩的同時,緊按著少女那對貧弱得彼此間罕有相觸的稚嫩乳房之下的位置,以著另一手延邊扯拽著那條恰到好處地包裹住臀部的白色短裙,延順著無力踢動的黑絲秀腿脫拽而下。
“不可以....不...嗚!”
胸罩與短裙遭受脫褪的少女又驚又懼,糾並在一起的一雙纖弱手臂情急之下拼命地想要掙動,卻然是再一次弄疼了負傷的手腕,而在身體的一陣抽動之間再次發出了一聲慘叫。
“嗚嗯嗯嗯!!”
只將短裙脫褪到少女小腿的位置便松開了手,任由托娃的小裙子掛連在那兩只微微顫抖的黑絲小腳丫上,而因由著受痛的緣故褲襪胯間的表面此時已然又洇起了一層濕漉漉的蜜水。
“呼啊...啊....”
露在襯衫間菱形開口處的兩只小小酥乳白若嫩荑,在擁有著同周遭肌膚全然相仿的誘人色澤的同時有著柔軟易顫的彈嫩質感,三年的成長雖然沒讓托娃的身高提起多少,卻也是讓那對曾經貧弱得幾乎握都握不住的椒乳略略有了些堪然一箍,而曲线優美,看上去十分可愛的稚嫩雪團。兩枚小小的淡色乳頭像是落在雪丘上的兩枚小小的梅花,周圍一小圈淡色廓窄得幾乎難以看清的乳暈更是為這雙可愛的小小乳房平添了一種稚嫩的柔美。
在同安潔莉卡玩鬧時偶爾被隔著衣服輕捏幾下還好,少女這對貧乳的嫩乳在失去衣物全然裸出的狀態加之羞恥之心的影響已是變得極為敏感,只消血族領主那冰冷的手指輕輕一碰兩粒乳豆便已然是勃硬著立起,而帶動著兩只嫩生生的乳房微微漾動起一點淡淡的嫩奶柔色。
“不要...不要碰胸部...咿咿!”
顫抖著糾合在一起的雙臂貼緊了額頂,受著自己那難以解開的手臂阻擋,托娃只能夠看到自己的胸口與微微顫抖的大腿,
少女玲瓏巧致的膝蓋輕輕地彼此撞頂,向兩邊盡力掙動的小腳丫扯緊了套掛在兩踝之間的短裙,
中間開展的襯衫下沿被輕輕上扯,血族領主的大手撫理著少女光滑溜溜的小腹,拇指輕摁住少女小腹靠下位置的一點嫩臍,而將其余四指直接從黑絲褲襪的邊沿插入其中,在被聖水濡染半濕的柔軟內褲表面輕輕戳弄了幾下之後,便徑直將他那冰涼的四指延順內褲邊沿插入了內里。
“呃呃....哈....啊啊....嗯....”
冰冷的指觸撫弄著柔軟溫熱的白虎嫩阜,身體最為敏感的部位遭受著難以克制的冷意侵襲的少女在仰臂難動的姿態之下難受地扭動著腰腹。
手指....咕...進去了....
那里....那里要被.....
濕漉內褲的前沿連帶外層的褲襪一起被血族領主的指背外攏繃緊,嫩荑軟糯的白虎鮑穴挾著些尚未洇出的蜜水顫然外露。
“咿咿...嗚....不行...不要碰那里....求你不要....”
難於抑制的羞恥感覺讓少女略顯蒼白的小臉浮上了些可愛的淡色頰緋,弱氣的纖腰無論如何掙扭也無法在虛弱的狀態下擺脫男人的鉗制,
躲不開,避不了,逃不掉,小小的稚嫩身軀顫抖著陣陣緊弓,少女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褲襪與內褲延順著臀线滑下身體靠下的位置。
小指與食指分左右兩面攏壓著少女腿間那柔美的阜线,中間的二指則輕輕捏夾著兩瓣水漉漉的嫩桃色花唇,迫著它們微微緊夾著阻滯淫液的泌流,按臍撫胯地逼迫著已然在顫抖中陣陣弓身的少女微微側擰著小身子向上擎抬著膚質雪嫩的裸胯。
嬌小玲瓏的托娃在被欺負的時候所發出的咿咿呀呀的驚叫聲也是那樣的可愛,螓首顫抖著向後傾仰,雙肩貼緊桌面的同時,托娃的小身子已是在撫胯大手的逼迫之下讓大腿與胯間的位置愈抬愈高。
“咕嗚嗚嗚——”
拇指揉動著敏感的嫩臍,其余四指則反頂著少女胯間的阜位讓內褲連帶著外沿的黑絲褲襪在托娃下身正前的位置外張繃緊,大腿前側的褲襪離開了同腿肌的貼系狀態,後側的褲襪則隨著向前的力道愈發繃緊了臀腿,讓嫩臀偏下位置緊致的柔线與纖腿優美養眼的肌线愈發明顯地展露在繃得隱露膚色的黑絲纖維表面,以指攏合的柔軟陰唇至此已是攔擋不住含蓄穴中的蜜露淫汁,噗喲噗喲地從近乎嚴絲合縫的嫩穴窄隙之中噴涌外濺,讓一層溫熱的透明色液體淋灑在了血族領主的指間。
“知道嗎...我由衷地希望你那美味的鮮血同這些汁水一樣的充足....”
撩撥著被愛液濡濕的手指輕點著少女飽滿微熱的嬌稚白虎,血族領主按緊了托娃柔嫩的腹臍,中指和無名指撥劃著同時侵插入穴。
“....嗚嗚咿!!”
微張的鮑口蒙受二指的侵插,少女悸得嬌軀一顫,蓮足一蹬,在那雙嬌小玲瓏的黑絲嫩足踝間緊拽的短裙已然是晃動著斜掛到了少女左側的單足之上。
手指的侵入伴隨著蜜水的流出,從未被人觸碰過的貝肉一下子便在淫液的濕濡中吮緊了插入穴中的手指,而讓少女的嬌軀仰在桌面上愈發激烈地掙扎扭動。
足弓勾著短裙的左足顫垂原地,纖長的右腿則在小穴蒙受刺激所引發的拼命一蹬之間側到了長桌的另一側邊沿位置,少女下身受著血族領主的手托而向上擎舉的同時,兩邊表面黑絲褲襪緊緊繃住的黑絲大腿顫抖著夾住了桌沿,
襯衫之下、被手背強行剝開的褲襪與內褲之上的位置全無遮掩著裸露著少女身體間最為美妙誘人的白嫩領域,香臍滑腹、嬌阜稚穴白嫩盈盈落在凌亂的衣物之間,沾潤著淫液的水漉,無比誘人地微微顫抖,稚嫩的蜜貝在隨身體的嬌顫清晰之間因由著手指向內里近乎嚴絲合縫的膣肉之間戳弄一陣陣濡泌出精液的汁液。
“咕....嗚...別...咿啊啊啊嘎嗯嗯嗯嗯——”
一枚嫩紅嫩紅的乳尖嫩豆被冰涼的手指捏握其中,摳弄小穴的同時對於已經勃起到極度敏感程度的乳頭的揉弄已是癮得可憐的托娃傾吐出了口中小小的嫩色粉舌。
嫩生盈盈的舌尖顫抖著舐弄著壓在自己額上動彈不得的手臂,托娃的兩條大腿在顫抖中愈發並緊了長桌的邊沿,乃至讓那兩處尚且為褲襪所包裹的腿段在纖滑柔順,緊繃到微微透出肌膚嫩色的優質黑絲表面壓出了兩道直直的印痕,柔柔軟軟,手感極好的小肚子也在那肆然無羈的揉弄之中被擺弄得陣陣起伏。
呼吸與喘聲都愈發急促,兩指並攏形成的尺寸對於少女狹緊的蜜甬而言仍舊顯得太為過分,每一寸的深進都會強行將些許愛液的絲綹侵擠而出。
壓在優美的阜线兩側的手指阻止著少女那黑絲半褪的長腿在小穴的顫痛之中內攏夾合,讓黑絲內里柔韌的腿肌只能抽動著在桌面的邊沿並動、顫抖。
優質的黑絲褲襪被扯褪到了腰沿大致同嫩鮑的下方齊平的位置,淋染濕漉愈多的跨間位置表面繃攏著血族領主大手背面指節的輪廓。
半露於褲襪和襯衫的交界領域之間的稚嫩雪臀在離開桌面的位置輕輕顫抖,托娃那未經人事的秘部嫩蚌仿若是整個被大手持握其中似的,隨便捏捏戳戳就會呲出淫泌而晶瑩剔透的汁水。
“啊啊...好難受...嗚...疼...不要...不要弄了...”
可憐的小托娃連呻吟的聲音都是那麼乖順柔弱,大腿側邊的位置並夾桌沿,少女緊緊弓著腰身,兩條怎麼努力都抬不起來的手臂盡力反壓著額頂,在粉穴膣肉濕漉漉的攣顫抽搐中難受得時而側傾螓首,時候緊咬櫻唇,但無論如何都抑止不住那弱氣憐憐的哀聲悲鳴。
淺藍的蝴蝶結循順著後仰的螓首被緊緊壓在頸後,長發的散綹斜落在長桌邊沿,在少女身體徒勞而痛苦的抽搐之間,那裹滿愛液的冰冷手指已是在淺入的一戳之間觸上了膣穴內里的那層薄薄的貞膜。
“咿咿!!”
冰涼的指觸觸及貞膜的感覺讓托娃的嬌軀如寒顫一般輕輕抽動了一下,雪白盈盈的纖腰裸胯在愈然向上傾抬的同時,血族領主那已經戳頂到貞膜的手指並沒有直接將那層薄薄的柔膜戳破,而是在攪弄近膜位置狹緊膣肉的同時分出一指擁擠著膣肉去蹂躪外陰前端更為敏感的位置。
另一只大手則以那冰涼的指觸輕輕捏住了一枚顯露在襯衫開口之間、敏感已極的櫻紅乳粒,搓揉、旋扭,乃至將整枚勃硬的乳豆強行按會那一小團貧弱可人的稚嫩雪團之中,由此為顫抖著的少女帶去更為激烈的快感。
“嗚....咕嗯嗯嗯咿咿!!”
乳粒對於前所未有快感的遭逢與對敏感膣穴內里針對性的刺激讓將從未有過如此體驗的托娃蹂躪得欲仙欲死,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就這樣輕易而羞恥地濡涌到來,
嬌聲的絕叫在房間中響起,少女的上身在竭力後仰的同時痛苦而快樂地仰反高潮,被大手強制高托而起的飽滿櫻丘此時已是在晶瑩愛液的噴溢中變成了一個小小的噴泉,在少女嬌小身體的攣顫與悸聲的鶯啼之間將晶瑩的蜜水灑滿桌面。
“咿嗯嗯嗯嗯嗯————”
抽動傾踢的雙腿將褪到嫩穴以下位置的褲襪自沿繃緊,少女在仰反中顫抖著高潮。
“哈....讓我們正式開始吧....”
微笑著將沾滿溫熱濕液的手指從小穴中拔出,在另一手扶按著仍舊在仰反的狀態下顫抖著高潮不止的少女那貧弱憐憐的小小酥胸的同時,以著沾滿愛液的冰冷手指緩然地撫理著少女那已然濕漉一片的陰阜兩旁那優柔唯美,隨著纖腿的掙扎不是清顯的阜线,
華麗的裙袍下裝化作濃稠的黑霧飄散於空氣之中,血族領主露出了他那同人類完全無異,只是膚色略顯蒼白的下身。
一根對於托娃那嬌小的身形而言堪稱巨碩的肉棒矗立在少女的身前,即便是仰躺於桌面之上,螓首後仰視覺受限的少女也能夠清楚地看到那根巨物擎抬於她雙腿之間的可怕龜頭。
騙人的吧.....嗚.....那種東西.....
少女不敢想象如此恐怖的性器放入自己孱弱的身體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尚未褪去的高潮快感卻是挾制著她的掙扎。
“嗚嗯嗯嗯啊啊啊——”
冰涼的蒼白手指壓緊了她柔軟溫潤的濕漉陰阜,簡單的刺激再一次激起來穴中愛液難以止抑的噴淋,
嬌小的身軀再一次顫抖著弓緊,少女無力地感受著自己的身體被攏捉著腰胯的位置強行拖到了桌邊,褲襪滑到了膝下的位置,少女雙腿在血族領主手臂的控制之下以著接近M字的狀態撐張開無比羞恥的弧度,露出腿胯之間那處愛液濕濡,粉隙濡汁的嫩穴,仿佛欽待肉棒的享用。
一手把摁住少女手感極好的嫩色酥乳,一手持握住少女那只在開腿動作下微微翹起的黑絲右足的腳踝位置,血族領主輕描淡寫地挺著自己那粗碩的肉器迎向少女那處狹緊可憐的嫩穴,隨之而起的是托娃最為淒厲的慘聲吟叫。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嬌軀在猝不及防的肉棒侵襲中猛然一挺,纖弱的柳腰霎時便感受到了因由著過激的弓挺動作而產生的顫痛。
盡管經由過了手指的開拓與高潮間愛液的順滑,那同托娃嬌小身軀嚴重不成比例的巨碩肉棒對於那稚嫩的小穴而言完全是不可接受的尺寸,僅是那只粗碩龜頭前端的部分對於濕漉小穴的插入便疼得托娃那已經完全沒有了力氣的小身子仰在桌面上顫然一掙,幾乎晃倒了之前置放的那只燭台。
咕啾!
毫不顧忌少女的感受,那只上一秒還大部留滯在外的可怕龜頭已是在一聲激烈的濡陷中整個插入了托娃那窄狹難入的處子膣穴,
而整只龜頭沒入帶來的殘痛更是幾乎要把可憐的少女活活疼死,仰身桌面的托娃在龜頭沒入的同時繃緊了玉體,螓首仰靠著桌面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手腕脫臼狀態下並絞在一起的雙臂竭力仰探,痛苦地踢動著的雙腿更是撐扯著已經滑到膝蓋位置的褲襪繃得幾乎透明,隨身撐抬的小胸脯讓那對兒曲弧優美的乳鴿挺出了更為誘人的輪廓狀態,而讓感受到乳膚滑嫩觸感的大手在少女身體繃緊到極限狀態的同時猛然一箍,以著在龜頭沒入之痛上疊加的痛楚短暫地摧垮了少女身體絕望的承忍。
“嗚啊啊啊啊——咕嗯嗯...”
由痛激起的高潮讓愛液在少女顫抖的小穴中無比痛苦地淋灑濺溢,縮緊的晶黃色美眸在淫水噴出的瞬間霎然失神,仰著身子蒙受屈辱侵插的少女已是疼得昏死了過去。
向外繃緊的褲襪回彈讓少女纖細的小腿擺動著微微內攏,竭力後仰的纖細嫩頸很快無力地躺靠在了長桌表面,然而這於此情境之下唯一能夠讓少女短暫得以解脫的昏迷是如此的短暫,僅是肉莖在那痙痛不已的濕窄狹穴中的一點微小深進便徑直讓可憐的托娃生生痛醒。
“咿啊啊啊啊!哈.....嗯唔.....咿咿————”
下體絞裂一般的激痛讓托娃在血族領主的身下拼命地踢腿,時而屈起,時而繃直的踢蹬動作讓那條被少女自己的愛液濡浸半濕的褲襪在大腿與小腿之間的位置來回滑動游走。
酷刑般的劇痛讓少女的一切努力都盡然付諸東流,自龜頭插入之後那可怖的肉器已是借由著膣壁間愛液的順滑作用愈來愈快地侵入其中,蹂躪著顫抖的膣肉,觸上那層薄薄的貞膜,向內壓入,撐擠地那張寶貴的貞膜在陣陣內凹間繃得趨向透明。
嬌俏可愛的小臉此時已被極度的痛苦繚繞——不僅因由身體的疼痛,更是行將喪貞的悲痛與絕望。
托娃在情愛層面所擁有過的最為瑰色的幻想便是在一切戰爭終結之後同她傾心所向的黑發少女共度一個平凡而美好的良宵,然而那令她向往的一切美好的願景於此時此刻已是達到了破潰的邊沿,
“嗚嗚啊啊啊啊....痛....真的好痛....好痛!不要再進來了...求你....求你不要...”
“求你了...嗚...痛死了....求你了...不要..啊啊...不要奪走我的....”
流著眼淚的少女徒勞地掙扭著身體,在翕顫中不止的小嘴茫然的開合間止不住地發出繚亂的呻吟。
黎恩....你在哪里.....求你救救我.....
絕望的哀鳴與心中的祈求同時行進,最終那不可改變的淒慘結局仍舊是迎向了少女顫抖的身體。
“啊哈...讓美味的鮮血匯流成河吧...可憐的小羊羔....”
“很快一切就都會結束了....”
堅硬的龜頭輕而易舉地穿透了在緊繃到極限狀態的處女貞膜,讓攏匯其間的貞血汩汩地在肉棒與穴間膣肉的間隙之中宛若間見潺溪一般外泌而出。
破貞那清晰而真實的痛楚與純潔喪失的心靈衝擊,身體與心靈的疼痛同時匯達了極點,而她那柔弱的嬌軀早已無法承受更多的疼痛,讓那絕望的慘聲呻吟如同梗扼在喉間那般,而以零碎的淒然聲音作為冰山一角的展顯。
“咯....咳啊.....”
托娃那嬌小的身體與幼女般稚嫩的性器讓破處之後的疼痛對她而言顯得尤為可怖,盡力地傾仰著嬌軀,少女像是要以著這種方式徑直折斷自己的身體,好直接結束那宛如夢魘一般不堪承受的絕望痛楚。
精神行近崩潰的托娃此時的絕望狀態正是血族領主期冀而努力促成的,緊按著少女的柔軟的左乳,攏指緊箍,以著他使用的那種古老而神秘的魔法強行刺激著托娃的心髒,讓它在痛楚中更為激烈地跳動,杜絕了少女昏迷的可能。
為了自己的享樂,他要求少女在這一切結束之前必須保持清醒。
感受著那溫熱而美味的處子鮮血在自己的肉棒邊沿潺潺涌動,血族領主面上露出了興奮而殘忍的微笑。以下體連接著少女那憐弱而痙攣不止的嬌小身體的同時,血族領主讓自己的肉棒留滯在突破少女貞膜的位置,攪動著蹂躪貞膜殘損的邊沿,
“咕啊!嗚....咳....啊.....”
那近乎隨著意志被一並躪碎的聲音已經不再是單純吃痛時的呻吟,而是痛不欲生的少女在瀕死的狀態下發出的絕望悲泣。
蒼白的肉棍表面浮涌而起一片片猶如干枯樹根一般的血管筋褶,簡單粗暴地陷在少女血流不止的蜜蕊中吸汲著對它而言無比甘甜的處子鮮血,在自身靡染上殷然深紅的同時,讓那根慘白慘白的粗碩肉棒重新煥生出了近乎與人類無異的色澤,而那也讓那根尺寸本來就無比可怖的肉器更為粗碩,在尺寸龐然擴大的同時愈發侵壓著那早已飽經蹂躪的蜜穴蕊肉。
“啊....咯.....咳.....”
漫出被殷色貞血染紅的花瓣間的液流已是愈來愈少,那可怖魔物的莖器正貪婪地吞噬著少女的鮮血與生命。
而僅那一點點貞血完全無法讓惡性勃發的血族領主得到滿足,他壓按著已經痛到奄奄一息的少女,在尺寸欲加粗碩的莖器將那層早已破裂的貞膜殘碎的部分近乎磨合殆盡的同時,指壓揉弄著她稚嫩飽滿的白虎陰阜的正面與兩側的阜线,讓那早已被淫虐到幾近撕裂的小穴強制流泌出更多的貞血。
“嗚啊啊啊啊——”
這種酷刑一般的殘虐讓托娃那早已吟喊得聲嘶力竭的嗓音再度猝然趨高,在肉棒濡血躪穴急促的咕啾輕響間,在蹂躪把玩之下被強行擠榨而出的鮮血液點淋落在了那處飽滿白嫩的陰阜之上。
再一次將她顫抖濡血的蜜穴催逼到了盡極痛苦的高潮狀態,純澈的愛液被濡染上處子鮮血的殷紅顏色,未被莖器全部汲取的血點紛紛揚揚地落在黑絲褲襪內里的表面,連帶那條濡染愛液的內褲也被浸得殷紅斑駁。
自穴口溢出的血液已經不止是那稀少的貞血,在穴內吸血擴大的莖器躪動著膣肉,以著過激的深入寸寸在濕漉的膣壁之間撕開傷口,對久未品嘗、專屬於人類少女美味鮮血的飢渴讓瘋狂的鮮血領主盡然照單全收,
“咿呀呀呀呀呀嗯嗯嗯嗯呃啊啊——”
下身大量的出血所帶來的是超出人類承忍極限的殘痛,絕望的少女身上每一個尚且能夠移動的部位都在顫抖著掙扎,手腕脫臼的疼痛早已被腿胯間膣穴撕裂的痛楚蓋過湮沒,糾合在頭頂的一雙痙顫不止的手臂終於得以彼此分離解開,隨後卻然也是只能落在桌面不停地顫抖。
可怖而嗜血的肉莖一寸一寸地向著花心深處位移深入,只消一次侵入便將少女那稚嫩緊狹的蜜甬蹂躪到了不可恢復的尺寸,出血量的增多也讓少女雙腳竭然踢蹬的幅度愈見微弱....
疼痛與過多的失血讓少女的意識漸然模糊,縱使穴中的那根殘虐的莖器在榨取鮮血的快感中於往返不止的抽插間躪痛著她的身體,那已經承忍到近乎麻木的苦痛感覺似是也在思維的昏漲中遠去。
鮮血與愛液在嬌軀的顫抖中漫過桌沿,灑落地面,趾尖紅染的黑絲小腳顫然的踢蹬漸漸變為了垂死的抽動。
黎恩....黎恩....
呼喚著愛人的名字,直到那兩個清晰的字符也已然趨向模糊。
全然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卷入這場噩夢一般的飛來橫禍,而最終只能歸咎於自己的弱小。
失焦喪神的美眸空茫地前世,左乳被大手緊箍的貧弱裸胸隨著身體的攣顫陣陣抽動,穴中肉棒不止的抽插讓托娃的蜜甬在殘虐的侵破中止不住地出血,而順隨著血族領主那岩漿一般的灼燙精液射入的同時,那高大而作為死亡征象的陰影已是向著少女的身前傾俯而來。
高大的血族領主傾俯的上身整個地壓上了嬌小少女的身體,半摟著托娃顫抖的脊背,讓她仰身桌面的同時微微擎起了一雙早已無力蹬動的纖腿,
身體的下壓伴隨著粗碩龜頭對於子宮的侵入,精液的濡涌發生的同時,那汲舐鮮血的獠牙再一次深深刺入了少女那嫩藕般光滑剔透的裸頸....
瞬然一閃的刺痛飛快地匯入了那摧殘少女意志的痛苦之海,繼而又被模糊的意識徹底吞沒,鮮血的流逝剝奪了少女早已失神的晶黃美眸中的那最後一點神采,而溫柔善良的少女彌留之際所能夠想到的只有對於倉促離開她所深愛的伙伴們所生的歉疚....
對不起....黎恩.....
克洛.....小安.....
對不起.....
早已脫臼的右手在手臂最後一點的殘力支撐之下盡力地向上擎抬,似乎想要在最後的時刻抓住些什麼,卻是終歸無力地垂落,滑向桌沿懸在半空。
血族領主那夜幕一般的黑袍緩然地遮覆住了少女顫抖愈弱的整個身體,更多的鮮血混雜著愛液與白濁延順著垂懸長桌邊沿無力擺蕩的黑絲纖腿潺潺淌落。
在白嫩纖細的裸露秀腿隙間側斜半掛的黑絲褲襪在腿膚表面濕液的濡涌間緩然下滑,短暫勾留在濕漉不堪的裸足嫩趾之間,而很快便落在地上。
光潔柔順的黑絲褲襪染滿了汙穢的白濁與觸目驚心的殷色鮮血,其上的那雙可憐的小腳也已是終歸在最後一點無力的擺蕩之間停止了晃動...............
.............................
靜坐在會議室黑暗之中的亞妮艾絲在漆黑的凝寂之中無聲地禱告,乖乖地靜等著蕾恩的回歸,直到不知從何處爍閃而起的光芒打斷了這個進程,少女睜開眼睛,看清了那光芒的來源正是腰包中置放的一號創世,未及驚訝,時間已然是自行運作著飛快回溯。
“.....?......”
由於亞妮艾絲一直身處於會議室之中,她的處境並沒有多少明顯的改變,本人卻是清晰地感受到了那種時間倒流的回溯感覺。
一種不詳的預感自心中涌起,少女極快地從懷中摸出了手機,緊張地凝望著亮晶晶的熒屏。
沒有信號,而時間回溯到了大概半個小時之前,雖然無法掌控第一創世的運行,但亞妮艾絲清楚的知道它從來不會無緣無故地發生.....
學姐出事了!
這個極端不詳的念頭突如其來地在少女的腦海之中浮現,已知存身於這個因由泛魔化產生的地宮中的人只有她和蕾恩而已,既然創世不是因由她這邊的情況自行發動,那勢必是蕾恩那邊出現了一定的問題。
蕾恩在看到走廊景象的前後所做出的讓她留下的決定自是說明了這個空間的極度危險,強如學姐也沒有能夠全身而退的把握.....而以她自己的力量基本上沒有可能在這個空間走遠,更別提出去找到蕾恩。
但是....但是假若時間的回溯沒有被學姐察覺,那麼引起創世發動的危機情況不是還會重新發生嗎?
盡管自知實力不濟,亞妮艾絲也絕不能允許自己對學姐所面臨的危機袖手旁觀。
最起碼要把創世的情況告訴學姐....
這個時間點學姐一定還沒走遠的....
無論如何....我必須.....
握緊了手中的魔導杖,亞妮艾絲極快地立身而起,正當她要向會議室門扉的方向行步過去之時,輕輕的敲門聲卻在此時於門外傳來...........
.......................
斬殺了魯托爾之後,蕾恩的火光爍然的走廊中行走了很久很久,
在那場戰斗之後,少女手中的鐮刀一直維續在戒備狀態,隨時預備著斬擊可能出現的敵人,但不知道是不是她在認真起來之後殺氣太過濃郁的程度,一路上並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但漫無邊際地重復,幾乎是無窮無盡的回廊愈走便愈是讓蕾恩感到心焦。
走了這麼久都沒能夠找到任何足以離開此處的线索讓她越來越擔心亞妮艾絲的安危,並且思慮著自己的作出的決定是否合理。
敵人似乎並沒有特別難以應付的樣子,把亞妮艾絲獨自留在房間里的抉擇真的正確嗎?
或許應該讓她跟在身邊的.....
亞妮艾絲是蕾恩為數不多的珍視之人,如此情況下也讓她在行步的同時短暫地自省。
將她留在原地真的是為了她的安全著想嗎...
亦或是不希望她看到那些屬於我的悲慘回憶....
會不會....有些自私呢....
再走一會沒有收獲的話,就回頭看看吧...
這樣想著,蕾恩靜步向前走去,時間的回溯在這時發生,而她也感受到了與亞妮艾絲相同的感覺。
惑然地立在距離魯托爾身體所化為的血水不遠處,持握著鐮刀的蕾恩有些無所適從,她忽地想起了亞妮艾絲曾經同她講過的創世一號自行運作的原理,一個可怕的設想頓時浮顯於腦海之中。
亞妮艾絲遇險了!
在她離開之後亞妮艾絲留身的房間之中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不如是魔物的侵襲還是像魯托爾那類家伙的攻擊,若能引動創世一號的運作那麼一定是極為危險的情況,柔弱的學妹說不准有性命之虞...
但時間既然回溯於此,只要她及時趕到,一定是有改變的希望的。
要趕快回去!
改行走為疾馳,長靴踏石的聲音在廊道內噠噠作響,少女躍過地面上那灘腥臭的血水,向著會議室的方向飛奔而去。
在遇到噩夢構體之前漆黑一片的廊道此時同樣是燭火爍然,明光呈亮,急於歸回的蕾恩並沒有對廊道中的改變多加注意,甚至沒能覺察到面前數米之處地磚表面的異動。
火把與燭台的燃起喚起了更多隱於黑暗中沉眠魔物的復蘇,在蕾恩的右腳恰踏上下一塊地磚的同時,長靴靴底的地面已是猶如軟泥般向下一陷,那看似與石質無異的地面霎時已是蠕動著吞沒了少女的右腳。
珀色的美眸中寒光一閃,冰冷的鐮刀已是毫不留情地向下縱斬,將足下的那塊地面整個剖斬開來,一視之間蕾恩便憶起了這種自己曾經在某個地下遺跡中見過的東西——一種名為擬態史萊姆的棘手魔物。
偽裝成地板或牆壁、難於殺死,還有...極具攻擊性的變形?
表面呈現著石青色狀態的史萊姆在被斬開之後露出了內里粘稠無比的暗綠軟體,它們不僅沒有因受到鐮刀的傷創而喪失活性,反而更為瘋狂地蠕動起來,在黏咬著蕾恩右足長靴的同時,石青的體表上開始散發出幽然暗綠的不詳微光,匯成一個個微小的圓形。
不好!
反應神速的蕾恩撥劃著鐮刃斜向一斬,在擬態史萊姆的表面斜揮處一道裂口的同時撐壓著它那半硬半軟的身體向上躍起,徑直將黑絲裹覆的右足從被軟體黏住無法脫開的軟體之間強拔而出。
【噌!噌!噌!】
在宛如箭矢激射的重疊聲響之間,無數深暗碧色的穿刺針型從史萊姆軟體蠕動的內質之中猝然刺出,尖銳鋒利的針芒霎時已是將那只黏著在軟體間的長靴戳刺得千瘡百孔,若她躲晚一秒便會被無數從軟體表面瞬時爆出的深綠針型從四面八方刺穿身體。
而那些從史萊姆軟體之上生出的鋒銳針型並不似箭矢那般是為一次性的攻擊,而在穿刺了那只長靴的同時像無數豎起的長矛一般滋長延展著衝向凌空躍起的少女。
“....真棘手呢...”
魅影般輕靈的身姿在空中翻旋,蕾恩將斬壓地面的鐮刀劃向牆壁,在斬斷一部分針刺的同時竭力在空中翻轉著身體。
然而那本就十分難纏的高階魔物比著蕾恩記憶中的存在更為難纏,刺擊迅猛的針型甚至能夠在空中改構著轉變刺擊的方向,而讓幾根角度難以閃避的針刺在側邊略略擦劃過了少女那雙頎長優美的黑絲秀腿。
“...嘖...”
那些鋒利無比的針刺雖然沒有直接刺入纖腿的嫩肌,卻也是在割裂黑絲褲襪表面的同時,在黑絲纖維緊繃狀態下的裂展間出露的雪白腿膚表面割劃出了一處處傷痕,隨即從傷口中洇出的鮮血更是讓少女那雙唯美無暇的黑絲長腿此時看上去有些狼狽。
這種程度的疼痛尚不足以讓蕾恩呻吟出聲,珀色美眸的慍怒意味卻是已經愈發愈清晰地浮現。
明明要抓緊時間回去查看亞妮艾絲的情況....偏偏又被這種該死的魔物擋住了去路,對學妹安危的考量讓蕾恩已經不再以那種參與茶會一般的悠閒態度進行戰斗,而是在身體浮空的狀態之下雙手持緊了鐮刃的長柄,迎著刺擊而來的無數針體旋斬而去。
恐怖的實力肆意爆發,那鋒銳賽鐵的匯生針刺在鐮刃的面前被宛如稻草一般地剜割,擬態史萊姆還沒來得及撐起它那變硬的表皮抗擊鐮斬,便已是在那種密如羅網的斬擊攻勢之下徹底被切成了碎塊。
看都不看被切成碎塊的史萊姆一眼,浮空的蕾恩踐踩著一塊無針存在的石色表層向前遷躍,意圖繼續向前疾奔,而此時少女背後的石質天頂之上正有一條巨蟒般粗碩的漆黑色觸手正蠕動著從磚石的裂隙中無聲無息地脫穎而出,而後如早有預謀一般迅如霆雷地向著蕾恩後心的位置抽擊而去。
【噹!】
漆黑的觸手與銀白的鐮刃相擊一處,發出了金屬相擊般的激烈鳴響。
歸心似箭的蕾恩盡管失去了常時難以暗算的警惕,終歸還是在千鈞一發之際擋下了這次的攻擊。
沉重的相擊震得少女雙手的虎口陣陣發麻,可怖的力道也讓她心有余悸。
若是生受這一擊的話,脊椎都會被砸斷的吧。
冷靜.....必須保持戒備....
被這些家伙放倒的話,就沒辦法回去救亞妮艾絲了...
緊咬著銀牙持鐮格壓著那條自後突襲的黑色觸手,蕾恩嫻熟地一轉纖手翻刃斬擊,徑直斬斷了那根粗壯觸手的前側半段,
【嘶!】
被斬斷半邊的觸手噴淋著黑色的黏液向後縮退,蕾恩擎著鐮刀阻擋著濺來的黑水,冷不防身側的牆壁上又是一條黑色的觸手拔伸探出,以著比之前那根觸手細小不少的身體徑直向著少女的右腕抽閃而去。
這樣的攻擊想要全然躲避在此時已不可能,蕾恩咬了咬牙而徑直以左手掩捂在右腕的表面,那條迅猛抽擊而來的觸手自是如鞭梢一般甩在了少女玉白的手背表面。
【啪!】
觸手的鞭打毫不留情地落在了少女柔嫩的手背表面,立時便在那一片雪白的肌膚間留下了一條淤紅近血的印痕。
“嗚啊!”
左手五指霎時短暫地賁張開來,少女禁不住在身體的一顫之間發出了一聲痛呼。
俯壓在右腕表面的左手在手背火辣辣的疼痛之中無力地垂落了下去,盡力忍痛的蕾恩一揮鐮刀便將那條新竄出來的觸手斬斷。
瞬時的痛顫之後傳來的是一陣短暫的酥麻與無力,蕾恩努力地嘗試了幾次都無法順利地將左手抬起。
這種名為深淵觸手的魔物能夠生長在古老地下的任何角落,蕾恩不曾見過這個物種,也難以撩知它們的習性,
一只深淵觸手並不會因為身體的斷斬而死去或是徹底退縮,最早出現的那條尤為粗壯的個體便是極好的例子,被蕾恩的鐮刃斬斷了一截的它在短暫的退縮之後卷土重來,在少女揮刃斬過後一條觸手之際重新探露而出,裹帶勁風席卷而去,一擊便狠狠地砸在了蕾恩的右肩之上。
“呃啊啊啊啊啊啊——”
承受了進入地宮以來最慘痛的一次攻擊,肩部的激烈疼痛讓蕾恩的眼前陣陣發黑,猝不及防地發出一聲慘叫之間整個身體已是在觸手蠻力的打壓之下向著地面墜落而去,重重地摔在堅硬的石板地面之上。
“咳...嗚....”
在同魔物進行的高強度作戰之中,倒下基本上意味著敗北或死亡,深知這一點的蕾恩強忍著疼痛掩捂著傷重的右肩拼力站起。
自觸手斷口中噴淋的黑色濕液浸染了制服襯衫的半邊,連帶那處微露在領口以上位置的雪白嫩頸都在顫抖中沾染了些不潔的汙痕,
“別以為這樣...就能打敗蕾恩...呼...”
倚著牆壁,蕾恩終歸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從牆面鑽出來的一條烏黑色觸手頓時一甩自後緊緊攬住了少女的纖腰。
“啊啊啊!!”
魔物下手的攻擊罕有分輕重,熊抱一般的可怕力道幾乎要直接將蕾恩的纖腰折斷。
不顧右肩的劇痛竭力持握著鐮身側斬入牆,割斷了勒絞自己纖腰的那條深淵觸手的同時刀刃也一時插在堅固的牆石中難以拔出。
“嗚....咿啊!!!”
一條不止自何處鑽出的漆黑觸手趁著蕾恩無法反攻的當口飛速地抽甩而來,隔著校服那層薄薄的襯衫狠厲地抽擊在少女腴嫩的嬌翹美乳之上,襲得那優美的乳弧顫然變形的同時,讓蕾恩在痛苦的呻吟中疼得傾俯了腰身,雙腿難以控制地顫抖著向兩邊岔開了露出破綻的弧度,而讓一條自地面蠕然立起的觸手自下而上地一擊抽向了少女那微微顫抖的胯間。
“嗚呀啊啊啊啊啊————”
褲襪微微繃緊的胯間位置隨著襲來的狠厲抽擊微微向內凹陷,一陣顫然的激痛侵襲著少女腿間秘部的同時,聖水的濕涎已然濡粉隙而出,潺潺漉漉地淌落在褲襪腿間。
胯間的疼痛逼促著少女岔開的雙腿痛苦地向內攏合,然而還沒等蕾恩柔嫩的黑絲大腿並到一處,她的那雙支撐著身體站立而微微顫抖的嫩足便已是在一陣軟體的濡溢感間為地面所吞沒。
昏黃的火光在少女眼前閃晃起來,整個廊道的截段區域都在少女的眼前蠕動起來,天頂、牆壁、腳下的地面,盡皆蠕起來無數黑色的深淵觸手與石色的擬態史萊姆,整個大概長有5到6米的廊道區塊完全都由是各種魔物統構而成的捕獲陷阱。
【嗖!】
一條自上蔓來的觸手大力地側斜一甩,觸手的前梢已是緊緊地纏住了蕾恩的衣領,
“.....滾開!”
身體在魔物偷襲中造成的傷創嚴重限制了蕾恩實力的發揮,在反斬的鐮刀砍斷那條觸手之前,它已然在嘣的一聲紐扣裂響之中撕開了少女制服的半邊,讓一彎白生生的裸肩與裹在黑色蕾絲邊文胸之下腴嫩酥乳隱然初顯。
揮鐮的用力讓蕾恩隱隱作痛的右肩一陣麻木,少女費力地擎抬著負傷的左手想要攏攬住襯衫右側開敞的半邊,另外一條黑色的觸手卻然是先一步趁虛而入,鑽入胸衣內里纏卷著隨著身體的顫抖微微晃動的右乳。
“啊啊!”
少女渾圓稚嫩的乳型便利了觸手輕而易舉的纏卷,蕾恩右側的乳房霎時已是被冰涼的觸手一圈一圈蠕動著纏攏其中,在收攏一箍之下迫得少女顫聲嬌叫。
漸趨劣勢的情況並沒有影響少女反抗的決心,蕾恩將左手探入胸衣之內用力扯拽著那條纏上胸部觸手的同時,右手已是在一揮之下以著鐮刃將那條觸手從外斬斷,那條深入內里的觸手卻是沒有即刻失活,而在臨死前緊箍著少女乳肉的同時以細小的前端末梢拼命撩撥著那只被緊緊箍纏的雪乳之頂那一枚小小的紅豆。
“咕嗯嗯嗯嗯啊啊啊——”
兩只剔透可愛的嫩色乳豆仿佛有彼此關聯的通感那般在少女胸前的那對白嫩雪兔表面勃然立起,敏感至極的乳頭在觸手尖端飛速的撥弄之下直促得蕾恩失聲嬌叫。
文胸散亂,雪白的乳房表面沾染了一層冰冷濕粘的觸手黏液,蕾恩終於將那條斷在胸衣之中的觸手截段盡力拽了出來,一條橫甩而來的觸手裹帶著勁風於此時襲向少女的小腹,倉促之間蕾恩咬著牙以鐮柄格擋,巨大的抽擊里卻是徑直將鐮刀咣地一聲從少女因著胸部的快感而有些發軟的纖手中抽落一旁,而依舊無比狠厲地甩在了少女小腹表面。
“......咳呃呃——”
緊致柔軟的小腹被強橫的抽擊躪揉得微微內陷,強烈的痛感與反胃感讓蕾恩弓緊了嬌軀,珀色的美眸短暫一陣痛苦的失神,即便如此她仍是盡力伸探著右手想要拾起掉落在身旁的鐮刃之時,她窈窕頎長的身段已是自被地面上被史萊姆軟體緊緊吸附的雙足而起,被那只盤踞地面的擬態史萊姆驟然向下吞陷。
仿若陷入淤沉厚重的泥沼,身材高挑的紫發少女霎時已被史萊姆的軟體深吞到腰。
“混蛋.....放開蕾恩...嗚...”
只余一只長靴的雙腳在稠厚如淤泥一般的軟體中拼命踢動,那雙足無法夠到地面的自失之感讓蕾恩十分難受。
無數漆黑的觸手涌攏過來,這些深淵觸手仿佛像是同擬態史萊姆長在了一起,在少女被史萊姆的身體強行擒獲之後便紛紛蔓爬過來壓制蕾恩的反抗。
“嗚....哈.....走開....”
非常不喜歡這種身體被桎梏的感覺,無法掙脫的處境讓蕾恩想起了自己身處樂園時期的那種無力之感,被吞陷半身的她盡力地伸手想要勾取鐮刀的把柄,卻被那傾涌過來的黑色觸手群潮先行一步緊緊捆縛住了手臂。
“嗚.....放開....放開啊!!”
拼命地拉扯著雙臂之上越爬越多的黑色觸手,卻全然無法在失去武器的狀態下對那些東西造成任何的傷害。
蠕動亂爬的觸手扯下了少女景頸上的領帶,強行撕開了她的襯衫,讓那對雪白嬌俏的聳嫩美乳全然袒露在外,而後盤繞著纏卷其上,緊箍乳肉,撥玩乳頭,迫著嬌軀顫抖的蕾恩向後傾仰著螓首,發出一陣陣不可抑制的嬌聲絕叫。
“嗚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
在史萊姆軟體中拼命亂踢的黑絲秀腿忽地宛若被無形的大手緊擒一般動彈不得,擬態史萊姆擁陷著蕾恩那誘人的下身,在冰冷身體的蠕動中讓同無數嘴唇吮舐的濡顫感侵襲了少女裹在黑絲中微微顫抖的美腿,它身體在捕獵之時所自行分泌的黏液浸潤著自那些之間被尖刺割開小口的黑絲褲襪表面,溶毀著黑絲纖維將裂口蝕成一個有一個顯露腿膚嫩色的窟洞,也讓那滿具刺激性的黏液激得那些纖腿表面的傷口火辣辣地發痛。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
柔順纖滑的褲襪在軟體的蠕動之中一點一點地被史萊姆的黏液腐蝕成了殘碎戰損的狀態,腿膚表面傷口的刺痛讓胸部受侵,螓首傾仰的少女在無可掙脫的桎梏處境中發出著痛苦的慘吟。
而那些軟體在折磨蕾恩雙腿的同時自是有意識地向著腿胯之間的位置蠕動,黑絲褲襪襠口位置的深色纖維在碧綠的軟體中肉眼可見地向著兩邊的位置繃拉,扯緊,一根在軟體內里生成的鋒利針型隨後輕而易舉地刺透了緊緊繃住的黑絲表面。
針眼大小的裂處很快在兩邊軟體對於褲襪的表面的拉扯之間擴大成為了縱向的橄欖形狀,而讓突破褲襪保護的軟體蠕動著侵入內里。
黑色蕾絲邊紋路的濕漉內褲包裹著少女半顯濕濡的飽滿嫩鮑,而那層最後的保護也已然是在大量軟體黏液的濡浸之下緩然溶解殆盡,
顯在半溶的黑絲褲襪間的是一只飽滿柔嫩而沒有絲毫陰毛遮掩的剔透白虎,阜若無瑕的美玉,唇若稚嫩的桃蕊,在往昔悲慘的回憶之中遭逢了那麼多次侵凌蹂躪的小穴仍舊是擁有著不遜於處子之身的緊狹,而這處在身體的微微顫抖之中緩然從溶化的內褲中出露的柔嫩美穴在一顫之間已是被略然變硬的碧綠色軟體插入其中。
冰冷而粗碩的擠壓感自少女嫩穴的穴口侵襲而入,受著穴間殘剩汁水的刺激瘋狂地深入其中,那許久未曾經受的裸穴受侵之感讓少女禁不住發出了一聲涵帶顫音的嬌吟。
“不能.....不能進去.....哈啊!!”
冰冷的軟體對於小穴的肆意侵入讓蕾恩穴間的膣肉感受著宛若撕裂一般的痛楚,少女的雙手在大批觸手的桎梏之中猛力地一掙,只讓她的上身晃動了一下隨即便再一次被涌動的觸手緊緊捆住。
“好疼....別進去了....不要...咕...嗚啊啊——”
自穴間復蘇的宛若夢魘般揮之不去的激痛讓蕾恩失態地在魔物群的禁錮之下痛苦地慘叫,幾乎瞬然便被如蛇深鑽的史萊姆軟體頂到花心的蜜甬也在那些黏液的刺激之下極快地到達了高潮。
“哈啊....咕....啊啊啊....呃呃....嗯....啊啊❤....”
擁有著強橫的實力與冷靜頭腦的少女在驟然而來的高潮間完全喪失了自控的能力,被觸手緊箍的酥乳微微顫抖之間以更多的快感刺激著蕾恩的嬌軀,而那樣受迫之下生出的快感因由著喚起痛苦記憶的緣故,對於蕾恩而言無異於酷刑的折磨。
“不要插進來....不要....蕾恩好痛....蕾恩不想再做了....”
繚亂而不堪回首的記憶讓少女在深邃的絕望之中無比痛苦的呻吟,周身都被魔物纏繞在內的少女此時此刻已是完全無法做到任何事情,更多的觸手自背後的牆面蔓延而來,扯住她纖長的藍紫秀發,延順著蔓爬上少女後仰螓首之下微微翕顫的嫩頸,纏繞,扼緊,在毫不留情的凌虐之中蹂躪著少女顫抖不已的嬌軀,而讓頸間匯集的窒感讓少女在痛苦中發出更為絕望的呻吟。
“咯....哈....啊啊....”
晶瑩的蜜涎與顫抖不已的櫻唇嘴角淌溢而出,在觸手與軟體的揪扯拉拽之下弓身傾仰的蕾恩迫挺著被觸手緊吮的裸胸嬌顫後仰,頸上觸手的勒扼與穴間軟體的濡攪很快便讓高潮與失禁同時而至,而讓清色的液流淌溢在史萊姆碧綠的軟體之間。
大部分以少女體液為食的魔物都對於那些汁水的出泌極為敏感,纏繞少女周身的觸手群流在感受到妹汁流溢的同時便激烈得自蕾恩那雙已經被糾纏得完全無法動彈的雙手間涌向腿間與口穴,濡攪著少女的舌肉,鑽入史萊姆軟體之間蹂躪著顫抖的陰唇,同擬態史萊姆爭搶著美味的食物。
捆縛雙手的觸手越來越少,到後來已是直接在蠕動的觸手群體之中無力地垂到了身側,口中與小穴蒙受的侵犯已是讓少女那雙晶亮的美眸漸然失神,
不行了嗎.....
眼前的景物逐漸模糊,蕾恩仿佛又憶起那個曾經弱小的自己,在絕望的哭喊之中被一個猥瑣肥胖的中年男人壓在懷中強行侵凌。
不要...我不要這樣...停下....嗚...
啊啊啊啊——
濡滿口腔的觸手已是讓少女無法再行呻吟,又一次痛苦的高潮讓蕾恩眸中的神采愈加渙散的幾分,意識愈發遠去,侵躪者的面孔反而愈發清晰,她知道自己若是就此倒下或許會再一次永遠地陷入過去的噩夢之中,死去,或是變成任由魔物玩弄取食的玩具。
但穴中的疼痛磨損著她反抗的決心,侵奪著她身體的力氣,扭曲著她的意志讓她自覺世上已經沒有值得留念的東西,而只求以速死結束那痛苦的折磨,就這樣,她閉上了眼睛。
蕾恩累了.....已經不想再掙扎了....也不想再痛苦了....
......請讓這一切都快些結束吧......
【我....我辦不到....!】
【我想親手保護重要的人!】
【回來吧!蕾恩學姐!請回到我們身邊!】
一些有異於嘈雜呻吟的其他聲音在蕾恩的腦海中浮現,金發少女的面影仿佛浮顯在她的面前。
亞妮艾絲...你為什麼在這里.....
危險啊....我不是有告訴你待在原地....
快逃...快.....
【我不會丟下學姐獨自逃命的!】
【抓住我的手....我會拉你出去....】
亞妮艾絲的身影無比清晰地顯現在了蕾恩眼前,金發少女的面上滿是堅定與焦急的神情,扶靠著一邊的牆壁盡力向著蕾恩伸出了一只雪白的小手。
望著那雙澄澈晶瑩的碧藍美眸,蕾恩無奈而釋然地露出了微笑。
還真是....拗不過你這倔丫頭啊....
那麼我就再勉強振作一下.....
而瞳仁中僅剩的一縷凝匯的流光再次點亮了少女那雙已經幾近失神的琥珀色美眸,蕾恩以著那只被蠕動爬走的觸手放松開來的右手一把握緊了近在咫尺的鐮刃長柄。
輕言放棄,可不是能夠獨當一面的淑女該做的事情啊....
魅眸中爍起了常時兼具著嫵媚與自信的光芒,紫發少女在緊握鐮刃向上高抬的同時盡力擎起了左手,在雙手的交互之中,與鐮刀本體全然無異的虛影於左手之中浮現。
徑直將一虛一實兩柄鐮刀全力拋向廊道的天頂,兩柄鐮刀匯合之時爍出的耀眼閃光霎時延出了整整六柄鐮刀的虛影,那些無比鋒銳凌厲的鐮刃糾纏交織著組成漫漫天網,將撕裂一切的斬擊向著爬滿各種史萊姆與觸手魔物的廊道空間肆意傾斜。
割裂空間的斬擊在陣陣激響之中占據了整個廊道,無論是觸手還是史萊姆只要被那鐮刀的虛影碰到便頃刻間被斬為碎片,在那場如暴雨般猛烈的復仇派對結束之後,在遍地的魔物屍骸之間只有少女那優雅的身影頎然屹立。
斬裂牆壁與魔物身體的轟鳴漸然歸於止息,鐮刃的虛影重新歸攏合一,回到了蕾恩手中,
上衣半碎酥乳裸露,裙下的褲襪被史萊姆的黏液腐蝕得千瘡百孔,踉蹌微顫的雙腿之下覆足的長靴僅剩了一只,外露的黑絲嫩足在沾滿黏液的同時已被蝕得露出了幾根玲瓏剔透的足趾,蕾恩此時的形容可謂狼狽不堪,但她終歸取得了勝利。
亞妮艾絲...等著我....
..我馬上就去救你....
深一腳淺一腳地踩著遍地濕粘的魔物殘骸,蕾恩努力地以著微微發顫的左手拉扯著殘碎的襯衫遮護住自己羞恥露出的胸部,
衣扣崩裂的殘衣只能夠勉強遮到兩枚剔透乳粒的位置,深藍的領帶垂落於露胸之間,顯出一點色情的意味,蕾恩此時卻是無瑕顧及許多,只想快些回到會議室的那邊。
警鈴沒有響....或許還能及時趕到.....
!
左足忽地一滯,本就行走踉蹌的蕾恩幾乎跌倒,及時用鐮刀把持著撐住地面才得以維續站立之姿,定睛看時,卻見那些黑色的觸手與綠色的史萊姆軟體混攪的殘肢竟是蠕動著爬漫在少女腳踝的位置。
用鐮刀支撐著地面,蕾恩用力抬足外拔了幾下,卻怎麼也掙脫不了那糾纏不休的屍塊軟體,少女美眸中顯出一種不可置信之色,
無論是生命力多麼頑強的魔物被切成這個樣子都應該徹底死掉了,怎麼可能還具備如此活性,除非.....
不好回憶的喚起帶起了少女警惕心的陡然提高,蕾恩正待提鐮斬擊,周遭牆壁被切割展開的斷層部分卻是突然噗地一聲噴出了一股淡綠的煙霧,周遭的牆壁斷層也同樣發生著同樣的事情,蕾恩立身位置的整個廊道霎時已是被迷霧占據。
第一時間掩捂住了口鼻屏住呼吸,蕾恩揮鐮向著纏住左腳的魔物屍塊斬去,一條鑽出破地而出鑽出屍塊的黑綠色藤蔓卻於此時借著迷霧的掩護飛躥而出,一舉纏住了少女那只仍舊穿覆著長靴的右腳。
“....!....”
右腳的纏緊伴隨著左足位置的松弛,蕾恩的身體一陣失衡之間已是被那黑綠色的藤蔓一舉扯拽著倒吊而起,
“啊啊!”
激烈的動作牽痛了少女已然負傷的嬌軀,藍紫的秀發如瀑傾垂,沾滿黏液的褶裙倒垂掩落,殘破不堪的黑絲褲襪腿胯之間的三角區域露顯著蕾恩那處被之前魔物的侵插蹂躪得陰唇微紅的小穴。
想要上傾身體揮斬鐮刀,右肩突如其來的一陣顫痛卻是讓蕾恩疼得繃緊了身體,而讓攻擊沒有在第一時間奏效,
一時的失利帶來了災難性的後果,少女足上的藤蔓纏緊了長靴,攀緣著漫上小腿,而從中分支處一條帶附碩大紫色花蕾的藤蔓,緩然地向著那處於傾垂的裙下畢露無疑的白虎嫩穴蔓爬而去。
倒吊的姿勢讓蕾恩感到陣陣頭暈,右手因由著肩膀的疼痛一時難以抬起,情急之下她只能以著掩口的左手攥著裙邊去遮掩自己裸露無遮的隱處,那生於藤蔓前端的詭異花蕾卻是先行一步展開,露出了內里粗長濕漉的花莖,一舉插入了那顫抖不止的小穴。
“嗯嗚啊啊啊——”
花莖那密麻不平的表面在插入小穴的瞬間便讓蜜甬間的穴肉痛得一陣緊縮,而讓身體倒懸的蕾恩在痛顫中猛然一掙,左手徑直持緊了花莖邊沿的蕊瓣,想要將那折磨自己小穴的異物徑直拔出。
幾根纖細如發的蕊絲卻是在少女的纖手揪扯住花瓣的同時繞住了她的手指,那纖如發絲的蕊线竟是能夠直接改變蕾恩纖指的動作,而讓本該阻攔住花莖侵入的它們緩然移向了陰蒂的位置。
“....可惡....嗚....”
纖細的蕊絲愈來愈多,任憑蕾恩如何攏指掙動,都盡然無法擺脫那些絲线對於自己的操控,自動的纖指輕車熟路地撫理著微微顫抖的嫩色粉隙,尋到陰蒂的位置,撥開柔軟濕漉的陰蒂包皮,將那一枚硬硬的小豆子捏握其中輕輕搓揉。
“嗯啊啊啊啊❤....嗚❤...”
在“自己手指”對於陰蒂的嫻熟玩弄手法中癮得發出陣陣令少女自羞的絕叫,驟然而來的快感讓身體倒掛的蕾恩在空中陣陣痙顫。
“咕呃呃❤....嗯啊啊啊————”
一點淫水的液滴自空中滴落,很快便在花莖位於小穴間的抽插之中變為了絕頂時的潮噴,藤蔓玩弄著蕾恩的身體,讓她的愛液淫汁在半空中像個小瀑布一樣噴流。
疼痛與快感再一次侵占了少女的意識,右手的纖指顫抖著放松開來,沾滿魔物黏液的鐮刀咣當一聲落在地上。
少女在藤蔓的擺蕩與侵犯中不停地高潮,直到她被縛足的藤蔓重重甩到地上。
“嗚....”
俯在魔物群的屍骸上半晌爬不起來,下身顫痛到連腿都並不攏的同時,一縷殷紅的鮮血已是從少女顫抖的嘴角流落。
果然是它....
真不走運呢....
撐扶著地面勉強半跪起身,蕾恩啐出一口含著鮮血的涎液,盡力持起身邊的鐮刀,平靜地望著房間的周圍。
無數同剛才那條形態相似的黑綠色藤蔓自魔物的屍骸與牆體的殘垣中蠕動著蔓爬而出,放眼望去如密密麻麻的觸手海洋一般令人心悸。
這種魔物的名字是附生藤蔓,普通的稱謂之下帶附著古老恐怖的特性,
擁有超越大部分低等魔物的智慧,可以操縱任何生物的屍體,捕獵的對象兼備魔物與人類,作為一種無比狡猾的魔物,附生藤蔓因著泛魔化的影響擁有了更為強大的力量與體積,讓它能夠在地宮牆體表面的土壤之中肆意地穿行,潛伏在諸如擬態史萊姆等等魔物之下的位置,它伺機而動,等待其他的魔物捕獲獵物之後盡然照單全收,不同於每一根觸手都是一個單獨個體的深淵觸手,它龐大的藤蔓體量與深藏隱處的統一意識讓它具備了更為可怖的威脅,而此時蕾恩同陷阱魔物群體拼的魚死網破之際正是它坐收漁利的最好時機。
剛才的襲擊不過是單純的試探,附生藤蔓想要觀望一下蕾恩是否還擁有對它構成巨大威脅的能力,而此時的它已經檢驗出氣喘吁吁的少女不過是強弩之末,因而便不再吝惜地放心發動襲擊。
編織緊密的藤網糾纏起大量史萊姆與觸手的屍塊,裹覆在藤蔓表面,寧匯成一只用以為它抵御斬擊的巨大人手,以著那鋪天蓋地的體積向著體力瀕臨耗盡的少女發動了突襲,
迎著鋪天蓋地的藤蔓羅網,蕾恩舞起來了鐮刀,曾經見識過這種可怕魔物的少女已經知曉了自己的結局,但為著她所珍視的一切,她必須戰斗到最後一刻。
【嚓棱!】
斬擊的銀光劃閃而過,猛撲向少女身體的屍骸巨手徑直被巨鐮一擊斬斷,然而承受傷害的不過是那些被利用的屍塊,藤蔓的本體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傷損。
而這一擊不過是佯攻,一條深埋地底,連接左右兩邊牆體的藤蔓揚散著塵灰暴起而上,自少女雙腿中間的位置甩起,徑直橫向勒緊了蕾恩濕漉不堪的小穴。
“哈啊......”
左手抓住了那條藤蔓,卻完全沒有將它扯開的力氣,表面同樣沾滿黏液的藤蔓愈行趨快地磨合著蹂躪那兩瓣白嫩嬌軟的肉蕾,而讓少女穴中殘剩的汁水再度淫泌不止,滿沾藤蔓表面。
“咕嗯...啊啊...咿....”
藤蔓在少女顫抖的肉瓣間越陷越深,深深嵌入腿間汁溢不止的誘人粉隙,被藤條磨合嫩鮑的快感蹂躪得欲仙欲死的蕾恩向後傾仰著螓首,勉強半跪的雙腿一點一點地向兩邊滑落,變為了鴨坐的姿勢。
更多的藤蔓從地面上冒出,纏攏著少女的雙足,讓黑絲半碎的纖足同長靴美足的踝部在背後的位置糾纏在一起。
被迫展開的雙腿在胯間形成敞開的鈍角,仰身開腿的蕾恩在藤蔓的玩弄下做出了無比羞恥的姿勢,
“咳嗚...啊....”
無數小型的四瓣紫花於地面的藤蔓表面浮顯而出,對著少女顫抖著經受藤蔓磨鮑的嬌軀射出深藍的黏液。
本就被蹂躪得千瘡百孔的褲襪腐蝕愈深,整個包裹腿部以及腿間的深色部位已是在黏液的作用之下全然溶融,在褲襪的殘剩絲綹只存留在大腿以下部分的同時讓少女的下身全然裸出。
橫向的藤蔓在小穴中陷壓愈緊,蕾恩受迫間溢出的汁水已是淌流得遍地皆是,螓首上仰,美眸喪神的少女還想要做出些最後的掙扎,自兩邊牆壁表面甩來的藤蔓卻已然是一前一後地纏繞住了她那如天鵝般頎長白皙的藕段嫩頸,瞬時就扼出了足以令她喪失一切力量的窒感。
深陷蜜蕊的藤蔓在緊然一勒之間壓緊了陰蒂,晶瑩的蜜水再一次噴淋而出,頸上藤蔓收攏的絞扼徹底地將蕾恩的呼吸剝奪。
最終....還是這樣的結局嗎...
真沒用呢....
鐮刀頹然地掉落地面,仰身開腿的少女那琥珀色的魅眸在火把熄滅之後歸復的芸暗中徹然渙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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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