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稿放出)普渡眾生,肉林酒池,慢條斯理
(約稿放出)普渡眾生,肉林酒池,慢條斯理
“新來的?先別進來,就站門口。這個研究所的事情,你都聽說過什麼?”
“……我能聽說過什麼?”
“害,怕什麼啊。是有很多的前科人員,可畢竟是在聯盟軍管理下的。就是那個女人的,聽說過沒有。”
“女人?沒有。”
“什麼啊,居然沒聽說過。那我給你講講;就是綠色頭發的那個,身材超好,眼里從來看不見別人的。”
“從來看不見別人?怎,怎麼說?鬧鬼??”
“你看看你,都科研工作者了還這麼唯心?聽我說啊。她叫普林斯;可厲害的一個工作狂了。對你來說,算前輩;雖然平時對其他人愛理不理的,但我可喜歡她了。因為啊……這個女人的身體,隨便玩她也不生氣的。嘖嘖嘖,現在的年輕人啊……這種傳說都不在意了,學傻了?”
“可,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你說是吧,小婊子?”
屋子里傳來“啪”的一聲,和不帶有任何感情的一聲微小的呻吟。是女人的聲音。新來的研究院急忙推門而入,看到了正是他所聽說期望的,但仍然讓他大吃一驚的場面——
兩個研究員,一男一女。女性研究員正趴在桌前,一頭綠發已經束起,全神貫注地盯著眼前的試管。男性研究院在她身後站定,正在講義上寫著什麼。
只是,女性研究員的褲子是褪到膝蓋的。雖然站位問題看得不太清楚,但還是隱約能看到有些油亮的一抹肉色。緊貼著這一抹肉色的,是男性研究員的白色實驗服。只是寬大的實驗服下,能看到微微的顫動;那波瀾不驚的背後,必定在進行著負距離的學術交流。
“……前輩?那種事情……”
“你是說她?喂小婊子,問你話呢。”
被稱作前輩的研究員,重重地在那紅潤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第二個掌印立刻浮現出來,女子的身體晃了一下,沒有給出任何其他的反應。她只是愣了一下,隨即繼續觀察試管里的反應。
“看吧,本人都沒有意見。不用叫我前輩;叫我球就行。你要不要來爽爽?”
“額……我就不了……那個,球前輩,我是新來的小勹,細胞生物學科的;那個……總之,以後請多指教了。”
小勹有些緊張地微微欠身,眼睛不知道應該往哪兒放。球哈哈笑了,他擺擺手:
“哈哈哈。別那麼拘謹,既然是生物專業的,那正好,能填上時組長的空缺。哎呀,說我們沒有進展;這不就有人才來了嗎?喂普林斯,聽到了沒,有人能和你的實驗對接了。”
“好,我了解……了。”
普林斯瞥了小勹一眼,淡淡地說道——如果不是身後的抽插突然加速的話,本應是這樣平淡的反應。雖說她也沒有出現很激烈的抵抗,但聲音還是突然顫了一下。
“嘖嘖嘖,明明是這麼年輕的身體。好好地感受並叫出聲來不就好了,非要隔著里裝什麼冰山美人。”
球對她的態度很不滿意。他抓住普林斯的腰,加大了抽插的幅度。一時間,肉糜的啪啪聲變得激烈起來。普林斯盯著面前的試管,不做回答。但她的眉心微蹙,臉頰上也浮起紅雲。她搖了搖,把試管放回試管架上。
正當小勹疑惑之時,球突然猛地抬了頭。他的實驗服被突然抬起的手指鈎住,向上掀起——從普林斯的屁股後,正溢出白色粘稠的液體。球在此刻,達到了巔峰。他滿意地感受著余韻,並再次拍了拍眼前的屁股,這才戀戀不舍地拔出來。
“小勹啊,不用大驚小怪。這可是,我們組的日常消遣。”
“我……我知道了……”
球一邊提著褲子,一邊吹著口哨離開了。小勹有些惶恐地來到實驗桌前,從側面看向普林斯。僅從側顏,小勹就能看出她是個很漂亮的人,但臉上卻很冷淡。盡管剛剛被做了那樣的事情,但除了面色微紅呼吸加快,她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因為體力的消耗,把試管放下了。
“那個……前輩,你……你還好嗎?”
“……”
普林斯撇了他一眼,沒有回答。
“……前輩?”
“讓開。你按到我的研究日志了。”
“哦哦,不好意思……”
小勹匆忙起身,普林斯立刻從他胳膊下拽出實驗日志,翻開了。她似乎完全不在意身邊還有個新來的後輩。
“……我能和前輩好好相處嗎……不過,只要好好打招呼,作為同事應該沒問題的……吧?明天早上問候一下好了。”
清晨的研究所,彌漫著消毒劑的氣息。在小勹打開門的瞬間,一個白色的身影——確切來說,是穿著白色大褂的綠發女子,出現在他眼前。
“普林斯前輩,早上……好……”
作為新人,他試圖向前輩問好。可普林斯甚至沒有看他一眼。
“額……前輩?”
“起開。擋到光了。”
普林斯擺擺手,眼睛下是深深的黑眼圈。小勹讓開的同時,不由得定睛在普林斯身上。那明明是很年輕很貌美的一個人,為什麼會……
“有事?”
眼神對上了。
“額,不是……只是我很好奇,為什麼前……”
“沒事就去做自己的事。項目內容已經交接給你了,很急。”
普林斯打斷了他,走向藥品櫃。她的發梢有些發焦。
“早~喔小勹,來的挺早。”
門被突然踢開;隨後,一個打著哈欠的小胖子走了進來。
“球前……球,不好了!普林斯前輩她……”
“她?哎呀我跟你講哈,昨天可帶勁了!蠟燭這個東西可真是好東西,不光是照亮,還能烤人,還能燒頭發,還能滴蠟,實在是很好使!哦對了,你剛剛要說啥?”
“……不,沒事了。不過球,你一直這樣對普林斯前輩的嗎?”
“前輩?哈!那就是個賤人,是小婊子;還前輩……你看著哈。”
球走到普林斯身邊,不屑地打量著她。普林斯沒有理會,只是從藥品櫃里取出一個瓶子就要離開。
“站住。”
球伸手攔住了她。他的手順勢向下,直接拉下了普林斯的褲子。
“前輩?!你在干什麼呢!”
“看著就行。”
球將手伸向普林斯的私處。他的手指揉弄著,發出“噗嘰噗嘰”的聲音。普林斯沒有反抗;她只是以無趣的表情看著球的一臉淫笑。球微眯雙目,另一只手也順著腰邊攀爬而上,精准地隔著實驗服搭上了普林斯的山峰。
“嗯哼~這樣應該很有感覺吧?還是說……這樣呢?”
手指隔著內褲扣了進去。普林斯稍稍閉了眼,但並沒有停止手里的工作。球的另一只手也開始不安分,兩邊一同快速攪動了幾下,這才抽回手。他把手指伸向小勹——上面沾滿了亮晶晶的液體。
“看到沒?她本來就是這種騷貨。你也試試吧,沒什麼大不了的。”
小勹咽了口唾沫。他小心翼翼地靠近普林斯。
“……”
“那個……普林斯前輩,失禮了。”
他猶豫著,伸出了手。
“……”
他的手,抓住了普林斯一邊的乳房。透過衣服,他能隱約感覺到那柔軟的觸感,和她的體溫。普林斯沒有反抗,只是默默地向培養皿里滴加溶液。
“那,再次失禮了……”
小勹的另一只手也繞上了普林斯的身體。他靈活地摸索著,摸進衣縫中,摸向小腹處。他撫摸著普林斯的肚臍,在上面輕輕畫著圈。
普林斯沒有任何反應,只是隱約間,能聽到變得明顯的呼吸聲。
“既然這樣……”
小勹咽了口唾沫。
“呐……前輩,里面覺得熱嗎?如果熱的話……要不要後輩幫你緩解一下呀?”
他這麼說著,不經普林斯的答復,就拉下她的內褲。他伸手摸了摸下面,隨即抽回來放在自己筆尖,閉眼以很夸張的動作聞了聞。
“嗯~是發情的味道呢,前輩。讓後輩我,來給前輩緩解一下吧?”
他的手繼續深入著。兩根手指,探入了普林斯的花蕊中,在其中輕輕攪動。普林斯的眉毛抖動了一下;她將膠頭滴管放回原處,又拿起試紙。但是,她的腿明顯軟了一下,扶住了桌子才繼續站穩。
“前輩的G點……會是這里嗎?還是說……哦!”
小勹的手指探索著,在抖動收縮的肉壁間不停攪動。他摸索著,觸碰到了一個觸感略微不同的地方。僅僅是觸碰,他就覺得自己的手指被夾緊了。他稍稍多關照了一下,以指間在那里多挖了挖。
“!”
普林斯手里的試紙掉了。她顫抖著,以手肘撐住桌面,可了勁兒地向下壓著桌子,才忍住沒有叫出聲來。小勹滿意地笑了笑,另一只手也從衣服間伸了進去。
“還是直接觸碰的感覺更好呢。哎呀,前輩你的乳頭立起來了哦,莫非是覺得很舒服嗎?”
他伸出手指,輕輕按壓在挺立的小櫻桃上。普林斯一只手捂住嘴,另一只手仍然撐著桌子,眼神在培養皿和試紙間游走。小勹繼續輕柔地動著手指,挑逗著人體神經最為密集的點。他感到自己的手指正逐漸變得越來越浸潤,有液體的熱浪衝擊著。
“前戲就到這里;前輩,還想還要嗎?”
他探過頭,看向普林斯的眼睛。普林斯喘著粗氣,憤憤地瞪了他一眼,便再次看向自己的試紙。小勹推了推眼鏡,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揚起。
“哎呀前輩。想要,就別這麼凶嘛,會得不到的哦?那麼前輩……身體放松一點……”
他伸出手,在普林斯的內褲上擦了擦,順手向下一拉——就把普林斯的隱私之處,暴露在空氣中。被接連玩弄的小穴正不自覺地抖動著,未從剛剛的爆發中恢復;有液體仍在緩緩地流出來。小勹俯下身,輕輕吹了口氣。
“啊。”
普林斯叫出了聲。她很詫異;因為只是吹了一下,居然能如此刺激,就好像自己的小豆豆被從身體上摘下來,丟盡了颶風中隨之被卷起蹂躪一般,神經似乎都要在其中被溶解,失去思考的能力。看著她詫異的表情,小勹滿意地笑了。
“很刺激吧?因為身體已經被開發得敏感了。”
球看著小勹的舉動,也愣住了。感覺到褲襠一緊,低頭看去,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已經有了生理反應。
“小勹……沒想到你這麼有才啊。”
“哈哈哈組長過獎了。情趣之所以不僅僅是性欲,不正是因為有著充足的前戲和挑逗嗎?現在,就算前輩她嘴硬,她的身體也會代替她回答——就像這樣。”
他突然彈了一下眼前的小豆豆。盡管普林斯聽到他的話就提前繃緊了身體,但還是有幾滴液體從小穴中濺出。
“看,這不比本人的言辭更有說服力?既然已經想要了,那我就滿足你!”
說著,小勹自己也脫下褲子,釋放了自己已經興致高漲的小兄弟。他抬起普林斯的一條腿,卻並不急著享用主菜,而是端詳了一下那仍在涌出液體的小穴。
“嗯。盡管球經常和你玩……但似乎還很緊致。這種天生適合做愛的身體可不常見。”
他托著普林斯的腿,手還不安分地在大腿上撫摸著。雖然平日從不見普林斯保養,但是她的皮膚卻異樣滑嫩,也異常敏感。小勹的手指從哪里劃過,哪里就會抖動一下;越是靠近人魚线,抖動就越為明顯。潮紅涌上普林斯的臉頰;小勹逗弄著她的身體,用另一只手按揉這普林斯的小腹:
“肌肉很結實;應該從未有過生育的行為。我倒是很好奇……為什麼被這樣對待你還能保持住;莫非,有在吃避孕藥嗎?那個傷身體的,前輩。”
“……不具備能力。”
“居然回答我了。前輩對這件事……莫非很在意嗎?”
但普林斯已經不再回答。因為單腿被抬起,她只用右手在緩慢地繼續著手頭的工作。小勹便也不再多說什麼。他將陰莖靠上普林斯已經浸潤的小穴口。普林斯的眉毛跳動了一下。她白了一眼正興奮地蹭來蹭去的小勹,把燒瓶放在了桌面上。
“……這樣會很抖。”
她無奈地將所有玻璃制品都稍微推開,並在筆記上輕輕畫上一道。小勹故作紳士地等待她昨做完了這一切,這才重新扭動起身體。那已經失守的門戶並不難撬開,只需兩根手指,就能輕輕地撥開早已松懈的門戶,並迎接從中而出的亮晶晶的,充滿雌性荷爾蒙氣息的液體。小勹用龜頭蹭了蹭,並不太費力就插入了進去。就在這個瞬間,他瞪圓了眼睛。
“哦哦……前輩,你的身體,難道說是為了當別人的飛機杯而生的嗎?!這也太爽了……”
他露出享受的表情,並挺腰讓自己插入得更深。龜頭被溫暖而潮濕的肉壁包裹,似乎在吮吸,又似乎在揉握。這種極致的感受,讓他感到自己簡直要直接升天。普林斯閉上眼睛,作出想要等待一切結束的神情,而這讓小勹感到極其不悅。
“前輩,你這是什麼態度?既然在做開心的事情,就要開心一點才好嘛。”
他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抽插,讓自己粗壯的陽物開始出入於已經被普林斯自己的愛液潤滑的小穴。交合而產生的水聲漸大,而被填充的肉穴逐漸無法容納反復穿行的異物,從中將已被攪亂的各種液體統統混合在一起流出,留下白色的濁痕。小穴因反復的出入而抖動,伴隨著呼吸,無規律地縮進,松弛;在喘息聲間,白花花的肉體碰撞著,小勹只覺得自己的魂魄仿佛被勾了去,陷入無限肉欲的快感中……
“來了!前輩就用身體好好感受,我對前輩的尊敬吧!”
在歡愉達到最高潮時,小勹一邊喊著,一邊用力穿刺而去。龜頭頂在了子宮口的嫩肉之間,液體噴涌而出,瞬間就射入了普林斯的體內。小勹心滿意足地吹了一聲口哨,附身看了看仍在溢出白濁的小穴口,他吹了吹,極其優雅地從普林斯身旁退開。
“前輩,下次再一起玩吧!”
“……”
普林斯沒有回答。她重新收拾起桌面,輕輕嘆了口氣。
“……都是一樣的貨色。”
她還記得,自己最初來到這里的時候……
“你就是新來的……普林斯?好,知道了。我是這里的組長;不用在意我叫什麼,叫我球就可以。”
面對新來的她,孤身一人的組長只是稍微抬了頭,就繼續埋頭在成堆待處理的文件里。普林斯輕輕點頭致意,便走向藥品櫃。
“等等。你是化學方向的,對吧?”
球叫住了她,並也放下手頭的工作,來到藥品櫃前。
“這里的分組呢有些混亂,因為前組長,也就是時組長,對於藥品的分類,使用的標准和通用標准不太一樣,就像這里……”
他指向放著β酸的瓶子,“就像這里,原本這類溶劑應該……”
他的胳膊肘,“不經意”地擦過普林斯的胸前。普林斯對此沒有任何反應,只是目不轉睛地繼續盯著藥品櫃。球瞄了一眼普林斯的表情,又指向下方:
“此外,不明白時組長是怎麼想的,要把這些培養皿放在最底層……”
他的手指下去的時候,分明是從普林斯身上滑了過去。隔著衣服,普林斯能感覺到,球的手指在肚臍的地方點了點。
“因為這些樣本需要放在避光通風的條件下。”
普林斯做出了答復;但,對球有些出格的行為,她沒有任何反應。
球的眼睛里已經帶上了幾分笑意。他輕輕拍著普林斯的後背:
“這樣。藥品櫃主要還是化學主攻的你來使用,所以怎樣布置,你說了算。不過新人嘛……難免一時記不住。有需要可以來找我。”
他的手已經逐漸向下拍到了屁股。普林斯掃了掃藥品櫃,輕輕把被球取出的β酸放回原位:
“不勞煩您擔心。難道會有記不住藥品擺位的研究員?”
“……”
“把我的任務分配過來。還是說,你想讓教授一直等著?”
看著愣眼的球,普林斯取出培養皿,走向落了灰塵的實驗台。球撓撓頭,從自己的桌子上抽出幾份文件:
“拿去。遺留問題,應該很麻煩……”
“別催,能搞定。您在懷疑我的能力?”
“……”
普林斯劈手奪走文件,就開始進行初步觀測。球看了看有過短暫觸感的手心,不屑地“嘁”了一聲。
“怎麼來了個這樣的家伙。不過,似乎她恥辱觀比較奇怪,哈?”
“那個新來的啊,去把飲水機水桶換了。”
“……”
“我讓你把水桶換了你沒聽見嗎?”
“實驗很忙。”
“實驗很忙?呦呵,你一個新來的,反了天了?是不是不影響你實驗的就啥都行啊?”
“……是。”
冷冷地回答了他,普林斯絲毫沒有停止對實驗狀況的記錄。球氣得直咬牙;他怒上心頭,一腳踢開放著資料的凳子,來到普林斯身邊。
“那這個!是不是就不影響你實驗了?”
他一把掀起了普林斯的上衣。淺綠色的文胸也被他粗暴地扯下丟開,兩只大手就這麼抓住了柔軟的雙峰。
“……請您別擋住我的視线。”
普林斯有反應了;但她只是把被掀得太靠上的衣擺挪開,就繼續在實驗日志上記錄著。球的雙手擠壓著普林斯的雙峰,讓兩團柔軟的肉隨自己的意願變換為各種不同的形狀。
“這樣也沒反應?那麼,是不是這里,也不介意?”
他脫掉了普林斯的褲子。這已經是嚴重的騷擾行為了,可是普林斯只是繼續記錄著數據,絲毫沒有羞恥的反應。看著她魅惑的幽谷,球不自覺地勃起了。
“既然不反對,那就!”
他舔了上去。
“?”
普林斯有些吃驚,可她沒有出言阻止。球見普林斯不做反抗,興奮地加快了速度。在舌頭的逗弄下,很快,普林斯的身體就有了反應。帶著腥味的愛液突然流出,球繼續舔弄著,任由自己被弄濕。
“還沒完!下面……”
球脫掉了褲子。
“現在就這樣變成兩個人了嗎……人多了容易遮擋視野,以後凌晨做關鍵實驗……啊。”
從回憶中回過神來,普林斯不禁輕輕嘆了口氣。感受著自己下體的異常,她低下頭——
一個跳蛋,正嗡嗡作響著。它被放進了蜜穴的最深處;普林斯不由得一個激靈;盡管不想去搭理他們,但是身體還是會有反應。普林斯拿起試管,輕輕搖晃了一下。
咕嘟。
試管里的液體冒出了泡泡。小勹和球圍在桌子底下,嘖嘖贊嘆道:
“這女人真騷;這麼隨便一搞就開始出水了。”
“前輩?這個試管里,裝的是什麼呢?”
小勹探出身子,將一個試管舉到普林斯眼前。
“不識字嗎?硝化甘油也不認識了?”
“哎呀前輩,不要這麼激動嘛。沒錯哦,這個,是硝化甘油。所以……如果劇烈搖晃的話,會發生什麼前輩應該很明白吧?”
滴答。
普林斯向手邊的試管里滴加了溶液;同時,小勹把試管塞進了普林斯的小穴。冰冷的觸感讓普林斯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她很清楚,這兩個人是抱著怎樣的心態來做滿足自己的獸欲。
“教授那邊,文件可是急著要呢~前輩你,不會去做些額外的事情來耽延吧?”
“為什麼。要去將就這樣的人性。”
普林斯無奈地搖了搖頭。她感到自己下面已經開始泛濫。
噗嘰。
一個不小心,筆在日志上多劃了一道。
“這就有感覺了嗎?前輩,如果太濕的話,試管會滑出來哦?”
小勹敲了敲試管。本就被跳蛋擾亂得一塌糊塗的小穴,此刻幾乎抑制不住噴涌的欲望。普林斯艱難地活動著雙腿,試圖緩解難以忍耐的欲望和瘙癢。可剛剛摩擦了一下,小勹的手指就攀上了已經挺立而其的小豆豆。
“前輩,忍著多不好啊。要釋放出來才快樂,不是嗎?”
他捏了捏小豆豆。手法之嫻熟,就好像是在做每天都會進行的例行報告一樣。在一波波近乎瘋狂的快感襲擊下,普林斯緊緊夾住大腿,但即便如此,愛液還是從包裹了防水膠的試管旁不斷滲出。
“我也來玩玩。”
球的手也攀上了普林斯的身體。因為小豆豆只有一顆,所以球從桌子下鑽出來,把手伸進衣服,捏上了普林斯的乳頭。快感增大了。普林斯努力夾著腿,借助大腿的力量才強行讓試管繼續保持平穩。可是,生理反應是不會因為個人意志而停止的。洶涌的愛液,從縫隙中噴出;試管被液體推著向前移動了一些,抵在了普林斯的大腿上。小勹的手指已經在搓動了。
“嗚……”
普林斯咬著牙。手上在記錄的數據,對浮士德教授的研究非常重要,如果今天不能完成……
“說起來啊,小勹。你知道這個小婊子的來歷嗎?”
啵。
球的手指按在乳尖,整只手包裹住了柔軟的乳房。他肆意揉捏著,把手中的軟肉捏成各種隨便的形狀。
“不清楚,球知道嗎?”
滴答,滴答。
地板上那塊有些發黃的地方,已經形成了小水窪。愛液滴滴答答地不住流下,伴隨著小勹逐漸加快的揉搓,普林斯的雙腿不住顫抖著。
“當然啦。我可是這里資歷最老的。那天啊,是浮士德親自帶她來的。那可是浮士德所長親自帶來的啊!想必這里邊有說不清的關系。”
啵,啵。
普林斯的胸不算特別大,但也絕不是飛機場那般貧瘠的身材。球感到自己手指的地方變硬了,便稍稍用力按了下去,換來了水窪的一陣漣漪。那柔軟的觸感,仿佛自己的手要被吸進去包裹住一般,令人遐想聯翩。
“難道球你的意思是,她是靠不正當的辦法來到的這里?”
“沒錯就是這樣。咱們的所長你見到過吧?看起來是不是特有壓迫感?可誰能想到,私底下還包養著這麼個小賤貨呢。喂說你呢,給點反應行不行?”
球偷笑著,手上的力度也稍稍加大。小勹也暫且從小豆豆上挪開,把試管又往里推了推,以讓自己的手掌能按在陰蒂上。
“這麼說起來,所長是不是還養了個別的洋妞?”
“你是說姓宮本的那個?哈哈沒想到啊,平時那麼道貌岸然的所長,私底下玩的還挺花!倆女人一起玩,還把這個小婊子的身體開發的這麼到位……”
“就是說啊,哪有什麼真的只投身於科學的人,什麼進化,不過是個衣冠禽獸罷了。”
“嘀嘀嘀嘀嘀嘀——”
“吵死了!做個實驗這麼吵吵,欠肏了嗎小婊子!”
球怒氣衝衝地摔了手里的小酒杯,狠狠地捏了一下手里的乳頭。
“不對,球……這個聲音……好像是源力檢測器的……”
小勹松開了玩得正歡的小豆豆,驚恐地指著天花板上一閃一閃的儀器。兩人不禁愣住。他們感到,有冰冷的殺氣在背後蔓延。
“浮士德所長,才不是你們說的那種齷齪之人。”
普林斯一字一頓地吐出這麼一句話。聲音不大,但讓人膽戰心驚。周圍的紙張紛紛飄起,圍繞著普林斯旋轉。
“啊?賤貨你都在干什麼!老子才是這個小組的組長,信不信我開了你!”
球站起身,指著普林斯惡狠狠地吼著。普林斯看了他一眼,揚了揚手指,一個保溫杯就直奔著他的面門而去。
“誰,開了誰?”
她面無表情的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但小勹卻感受到了無盡的怒氣。
“不如,開除了你的生物籍吧。還是說……”
普林斯看了看小勹,抬起手。兩人都被源力牽引著浮起,無法逃脫。普林斯從球的抽屜里取出兩卷繩子:
“沒扔正好。現在……”
她把兩人都綁著吊了起來。兩人的褲鏈都被她拉開,並用源力將陰莖拉出,耷拉在外面。
“哼。小婊子看來是想來點角色扮演。喂!記得弄完了把我的酒倒上,這可是好酒,上品的伏特加。”
“高度酒嗎……好。可以用。”
普林斯這麼說著,把球的酒瓶放到了櫃子邊上。她又從身下抽出裝著硝化甘油的試管,試管上還留有水痕。
“前幾天你們挺開心。現在,讓我也試試?”
她把試劑小心地分裝在特別小的小試管里,綁在了兩人的頸動脈處。
“硝化甘油……不用我多說吧。再來就是……”
她走向小勹的桌子。
“兩個雲台……這倒是省工夫。小刀也有……甚至還有封存好的源力稀釋液。後輩,你的東西還挺全。”
“噫!前……普林斯前輩,那個是,我想要……”
“明天用來錄3p的視頻。我知道。”
“你……你都知道?!”
“嗯,知道。它們現在,有更好的用處了。”
她把兩個雲台分別在兩人面前架起來,又把源力稀釋液塗在小刀上,小刀被固定在雲台上面。雲台的高度不高,兩把小刀的刀尖正好對准兩人小兄弟的上方。兩人面面相覷。
“球……這是要做什麼……”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啊。”
“沒事。你們就會明白了。”
說著,普林斯去打了一盆水。她看了兩人一眼,便當著他們的面,脫下了已經被撕破的褲子。她將手指伸入陰道,從中取出了那顆還在嗡嗡做響的無线跳蛋,丟在一旁。她捧了水,開始清洗自己有些紅腫的陰蒂。兩人愣住了,看得眼睛發直。畢竟,雖然經常玩弄,但普林斯主動展示這還是頭一次。她的手指沾了沾水,輕輕地分開穴口,再用另一只手沾水,探了進去……
“嘶,別,別,別……不要啊啊啊啊啊疼啊啊啊啊啊啊……”
這時,球突然發出了淒厲的吼叫聲。小勹轉頭看去,看到球正試圖掙扎身體,臉上已經滿是汗水。
球的小兄弟,已經開始抬頭了。而其上方,正是塗滿了源力稀釋液的小刀。
“別,求你了,別這樣,把刀拿開,啊啊啊……”
刀子已經漸漸沒入其中。有紅色的液體從刀尖滴下,伴隨著刀身淺紫色的塗層一起滑落。球掙扎著,劇痛讓他無法自制行為。
“砰。”
球脖子上的微小試管爆炸了。玻璃碎片刺入了頸動脈,但不足以讓他立刻死亡;而正在勃起的陰莖也無法立刻回縮,刀子明明沒有動,卻仍在不斷進行著切割作業。小勹瞪大了眼睛。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正在加快。還好沒有立刻心生淫意,否則,他恐怕也已經和球沒有兩樣。
“克制,克制……”
他深呼吸著,讓自己盡可能地保持平靜。球的死亡這時反而讓他迅速平靜下來,竭力地讓自己能保持平常心而不興奮起來。
“嗯……洗好了。”
過了一會兒,普林斯終於站起身。小勹長吁一口氣,閉上了眼睛。終於結束了,看來自己可以免受……
“?!”
他感到有一雙手,正撫摸著自己的大腿。睜開眼睛,普林斯不知何時已經繞到了他身後。
“普……普林斯前輩?!你在做什麼?”
“紙巾……沒有帶嗎。”
普林斯繼續搜索著他的口袋,雙手不住地在口袋中摸索。那涼颼颼的手指拂過大腿,給小勹帶來了一絲絲癢感和快感。
“普林斯前輩,請您不要……啊,請不要不要啊啊啊……”
“生理反應,是無法阻擋的。這是你前天說的話,現在還給你。”
普林斯這麼說著,用力掐了一下。小勹一個激靈,身子猛地一晃,隨即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音。
“你們不配,擁有和教授相同的器官。感受吧,感受而已,並不會導致什麼,對吧,組長?”
她提上自己的褲子,手里握著那瓶伏特加。
“你要的酒。給你。”
烈酒被倒在了傷口上。烈酒的灼熱讓傷口的痛楚加倍;球因為失血昏過去,又被劇痛拉回意識。
“不過……總覺得這還不夠。教授讓我有事匯報……去告訴他吧。”
“嗯。那麼,現在他們在哪里?”
“實驗室里。”
“現場呢?”
“沒有處理。不過,塗了源力稀釋液。”
“……我知道了。送信人,去處理一下監控。記者那邊我來,屍體你處理掉。麻利點,來的那個記者不是聯盟軍的人。”
“結構研究所源力淨化部門因實驗不當,發生實驗體暴走現象。因實驗體產生了利爪,兩名科研人員因抓傷感染,並被劃破頸動脈失血而亡……”
“……這個報道怎麼總覺得很不對勁。”
聽著當年的新聞報導,店長不禁皺起眉。
“什麼啊!那可是我,著名戰地記者伍爾芙·哈桑的獨門采訪,可別和那些無良媒體一概而論!”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但是啊,著名的哈桑小姐想必也知道,這種言論完全站不住腳吧?”
“那當然。”
“……那為什麼我要情報時你還能這麼自信地把這份報道的錄像拿出啦?”
“哼哼~”
年輕的隊長得意地挺起胸膛:
“因為,本記者可是第一時間趕到的!這麼短的時間能想出完美無缺的言辭,也能完美無缺地處理現場,是不存在的!所以,這份錄像里,一定能找到有用的信息!”
“完美無缺的處理,明明就發生在你眼前。”
門外面無表情的研究員,嘴角微微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