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浴（全篇）

　　 作者：愛吃肉的龍仆

　　 上

　　 當白龍里爾與藍龍瓦爾西斯到達那處露天溫泉時，天色已完全暗了下來。皎潔的彎月從輕薄的雲層後探出頭，灑下清冷的銀輝。東側的活火山高聳挺立，黑黢黢的山影在夜色中若隱若現。溫泉不遠處有一不起眼的村落，此時正亮著燈火。溫泉池周圍有稀疏的林木環繞著，熱騰騰的霧氣彌漫開來，在池水上方氤氳彌漫，聞起來帶著股硫磺的氣息。

　　 里爾與瓦爾西斯並非對溫泉浴有極大興趣，但他們聽說這處溫泉專供龍族使用，不僅如此，還會有專人為前來沐浴的巨龍提供各種服務。懷著好奇，他們相約來此游玩。

　　 如傳聞所言，浸浴在溫熱泉水中的兩龍能看到周圍的樹下有些人正安靜地恭候著。他們無一例外都是蜥蜴人，多為男子，也有些姑娘，幾乎沒穿衣服，只用些布條裹住了私處，覆著鱗片的身子暴露在月光下，尾巴在身後微微搖晃著。沒等兩龍提要求，已有三四名壯漢將幾個木質籮筐搬到了池邊，筐中裝滿了新鮮的瓜果和香氣四溢的烤肉。兩龍都對這般招待感到驚奇，瓦爾西斯沒有開口，只是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那些體型不及自己十分之一的蜥蜴人們，臉側的鰭狀膜微微開合著。里爾則換了個姿勢，身子浸沒在池水中，纖細的脖頸探出溫泉池的邊緣，和那幾位蜥蜴人攀談起來。通過閒聊里爾了解到他們都是附近村落里的居民。當地人將龍視為一種美麗而尊貴的生靈，樂於為其提供服務，並將侍奉龍當作一種榮耀。

　　 瓦爾西斯曾聽說過有些蜥蜴人對龍懷有崇高敬意，甚至將其視若神明，沒想到今天竟然遇到了，一時間更是興致高漲。他先向溫泉池周圍的蜥蜴人道了謝，又好奇地問起對方會為龍提供哪些服務。

　　 “這取決於您們有何要求。”一位鱗色深藍的壯年男子微笑著回答道，他自稱維吉爾，似乎是蜥蜴人們的頭領。此時他兩爪交疊身前，站在幾步開外，舉手投足間帶著對巨龍恰到好處的尊敬。里爾眯起綠翡翠般的眸子，很欣賞對方不卑不亢的態度。他能看出對方經常和龍族打交道。“有什麼推薦的項目嗎？”他輕聲道，手爪順了順後頸上濕漉漉的白色毛發。

　　 “如果您們允許的話，我們會在浴後為您們擦拭鱗片和按摩身體。之前來此游玩的巨龍都很喜歡這事。”

　　 兩龍接受了這個提議，沒出片刻便爬上了岸，泡溫泉的確很舒服，不過他倆對後續的活動更有興趣。只見一白一藍兩頭龍離開了溫泉池，沾滿水珠的鱗片在月光下閃閃發亮，白鱗如溫潤的珍珠，藍鱗則像瑰麗的藍寶石。一直在遠處恭候著的蜥蜴人們見狀都圍了過來，他們有的肩上掛著毛巾和粗麻布，有的爪捧陶罐，罐中盛滿粘稠的膏脂，散發著好聞的濃郁花香，還有人帶著硬毛刷子等各類工具。

　　 “您們選個舒服的姿勢趴下，剩下的交給我們就好。”

　　 包圍在一群蜥蜴人之中，瓦爾西斯一時有點不知所措。他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腹部朝下趴在地上，四肢，尾巴和翅膀都舒展開來。

　　 “您希望我們先清理哪些部位？”

　　 說話的是一位身披紅鱗的姑娘，嗓音尖細，話語間透著幾分興奮。生性內向的藍龍不知如何回答，小聲咕噥著讓對方隨意就好。他感到身邊的蜥蜴人立刻有秩序地散開來，四爪附近各有一人，尾尖和尾根，腰側以及脖頸處同樣都有蜥蜴人負責。下一刻，柔軟的濕毛巾貼上鱗片的感覺從身體各處傳來。

　　 “唔……”

　　 “出了什麼問題嗎？”

　　 “沒，”瓦爾西斯搖了搖頭，清晰地感受到一條條毛巾與自己的身體摩擦著，“只是有點不習慣。”

　　 “很多龍最初的反應和您一樣。”剛才的紅鱗姑娘笑道，同時認真擦拭著巨龍脖頸上的每一片鱗。其他的蜥蜴人同樣如此，專心將鱗片上那些未被溫泉洗掉的髒物清理干淨。如果擦拭效果不佳，他們甚至會拿出砂紙磨掉頑固的汙漬。除了鱗片外，還有蜥蜴人正忙著打掃爪縫中的殘留物，擦淨銳利的爪子。巨龍的翅膀他們也不會放過。毛巾撫上輕薄的翼膜時，細密的瘙癢感讓瓦爾西斯忍不住扭動身體。兩個壯漢用木桶在溫泉池里打滿水，潑灑到藍龍的身體上，隨後幾位姑娘湊上來，用爪從罐中剜出大塊膏脂，均勻地塗到光滑的干淨鱗片上。

　　 “這種膏脂具有滋養鱗片的功效，抹到身上會讓您感覺很舒服。”一只身材矮小的褐鱗蜥蜴人解釋道，她看起來只有十五六歲，還是個孩子，正墊著腳把膏脂抹到巨龍的臉頰上。

　　 “請問我可以爬到您的背上嗎？那兒還有一片區域沒有清理。”

　　 這是一個粗獷的男聲，從藍龍的腰側傳來。瓦爾西斯擔心自己開口時會嚇到臉旁的小女孩，便沉沉地哼了一聲表示同意，沒有說話。即便如此他還是感覺到撫過吻部側面的小手在微微顫抖。他想安慰她不要害怕，又覺得自己的舉動只會讓對方更緊張，便沒多做什麼，默默享受著蜥蜴人們的服侍。過了片刻，紅鱗姑娘繞道瓦爾西斯的面前來，告訴他背側已經清理干淨。

　　 “您可以翻個身。剩下的部分不會花太多時間了。”

　　 白龍那邊的清理進度比藍龍這邊稍快一些。此時里爾已經仰面躺在地上，綠色的眼眸欣賞著深藍夜空中的勾月和群星，白蒙蒙的水氣從溫泉中源源不斷地涌出來，讓他的視野有些模糊。蜥蜴人們仍在忙忙碌碌地為他清洗身體，這沒什麼，不過當維吉爾詢問能否爬到他的身上為他擦拭胸腹和胯部時，里爾猶豫了。他不曾讓異族觸碰過這些相對私密的部位，不過他知道這些蜥蜴人沒有絲毫惡意，只是純粹地想要服侍自己，便沒有拒絕。只見維吉爾順著白龍的胳膊爬上對方的身體，跪在寬闊的胸膛上，兩爪緊握表面粗糙的毛巾，在結實的胸鱗上用力搓動起來。這種感覺里爾還能接受，只覺胸口微微發癢，總體還算舒服。可當維吉爾一路向下，毛巾移至小腹時，這只始終面色平靜的白龍漸漸失了分寸，更糟的是這會兒還有兩只蜥蜴人正用硬毛刷子清理他脖頸上的鱗片。

　　 與里爾熟識的龍都知道，這只白龍的脖頸和小腹生來就敏感得要命，最輕微的接觸也會激起洶涌的感官刺激。

　　 而這一刻，里爾的敏感處正被粗毛巾和硬毛刷子無情地蹂躪著，聽著根根細毛與鱗片摩擦時發出的沙沙聲，白龍只覺有無數微小的電流在體表流竄，整個小腹和脖頸都酥酥麻麻的。他的呼吸微微加重，下意識地發出叫停聲來。先前忙碌著的蜥蜴人們聞聲立刻停了下來，都後退了一步，臉上透出緊張的神色，顯然擔心自己無意間冒犯了巨龍。跪在白龍小腹上的維吉爾也抬起頭，眼中帶著些許困惑。“抱歉，讓您不舒服了？”他環顧散落在巨龍身邊的同族們，“是不是有人觸到您身上的傷口了？還是其他什麼原因？”

　　 里爾本想向對方解釋自己的情況，但那些話卻卡在了喉頭。他感覺到脖頸和小腹處彌漫著難耐的癢意，亟待有東西貼上去細細摩擦一番。難言的躁動在體內升騰起來，讓他一時難以抗拒。“沒……沒什麼。”他支吾著，清晰地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正渴望被觸碰。躊躇片刻後，他咽了口唾沫，對維吉爾小聲咕噥道：“你們繼續吧，我可能會有些……奇怪的反應，不用在意。”

　　 維吉爾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卻還是朝其他蜥蜴人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們繼續下去。下一刻，粗毛巾與硬毛刷子又貼上了敏感的小腹和脖頸，來回搓動起來。泛濫的瘙癢感得到了平息，密密麻麻的刺激再度涌現出來。躺在地上的里爾滿心愜意，半眯著眼，鼻中的喘息越發沉重。他克制著搖晃尾巴的衝動，擔心傷到正在給尾部做按摩的侍者，嘴角卻止不住地溢出輕哼。一股奇妙的暖流在腹部和脖頸冒出來，在血管內奔涌，讓他渾身燥熱。緊接著，讓周圍的蜥蜴人目瞪口呆的事發生了。他們發現身前的白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生著變化，由內而外，珍珠白的鱗片竟泛起了一層櫻花粉。沒出片刻，里爾便通體籠上了淡粉色。

　　 “這是……”

　　 維吉爾小聲咕噥道，顯然有些驚訝。不過他想起了里爾剛才的囑咐，沒有繼續問下去，並示意周圍的蜥蜴人不要大驚小怪，專心工作。維吉爾老練的處事方法讓一臉尷尬的白龍松了口氣，他實在不知道該怎樣向對方解釋自己這奇異的體質。眼看趴在自己胸口上的蜥蜴人越挪越靠下，此時已經到了後腿間。感覺到毛巾開始擦拭腔口邊緣的鱗片時，里爾不由微微發顫，想到一個異族正在觸碰自己的私處，心里一時生出幾分羞怯之意，後腿也下意識地並攏幾分。對方的動作很輕，不會引起絲毫不適，摩擦間帶起的刺激卻是分外鮮明，挑逗著白龍的神經。先前朦朧的欲念此時漸漸明晰，在後腿間的腔內升騰著。他意識到情況有些失控了，正想告訴維吉爾換個地方清理，可話還沒出口，一聲低吟先從喉中溢了出來。

　　 “唔……”

　　 里爾只覺那條粗糙的毛巾覆蓋到了胯間的縫隙上，隨後便是從頭到尾的一次搓動。鮮明的觸感直衝大腦，打開了欲念的閘門。早已蠢蠢欲動的龍棒再按耐不住，充血膨大，急切地鑽到腔外來，在潮濕的空氣中精神抖擻地勃動著。望著自己的下半身，里爾張開嘴，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尷尬地直咽口水。可維吉爾卻一臉平靜，嘴角掛著淺笑，顯然對這番景象已經見怪不怪了。

　　 “您不用覺得不自在，這是很常見的情況。”他站起身來，緊挨和自己腰部一般粗的肉棒，手爪還在柱身上輕輕撫摸著，“清理胯間時大多數龍都會有反應。”

　　 仿佛為了證實這點，他還示意里爾朝旁邊看，只見躺在不遠處的瓦爾西斯也是同樣的狀況，淡藍色的肉棒直挺挺地杵在胯間。兩只蜥蜴人分別侍候在肉棒兩側。他們的手爪上都套著表面粗糙的爪套，一方面可以增大摩擦力，一方面可以避免爪尖弄疼巨龍。前者精心照顧龍棒的上半部分，吻部貼在飽滿的頂部上細細磨蹭，手爪順著頂蓋邊緣來回撫弄。後者則半跪著，手臂環住硬挺的柱身上下擼動，同時不忘用嘴去舔舐那些凸起的筋絡。除此之外，還有一些蜥蜴人散落在藍龍身體各處，悉心為其做著放松肌肉，緩解疲勞的按摩。起初瓦爾西斯也有些無所適從，不過他很快接受了這些服務，舒舒服服地躺在地上任由蜥蜴人們擺弄。他眯著眼睛，喉中不時發出愜意的哼聲，顯然樂在其中，胯間的龍棒一時間更是飽脹，鈴口翕動著吐出汩汩清液，打濕了蜥蜴人的面頰和手爪。

　　 “您的伙伴看起來很享受。”維吉爾調侃道，兩臂環住了里爾的肉棒，臉頰也貼了上去。他嗅聞著那股濃郁的雄性氣味，臉上顯出陶醉之意，尾巴也興奮地擺動起來。“您呢？是否願意發泄一下？一般情況下巨龍們的欲望會由我們來幫忙排解，不過今天情況特殊，我們的守護者沒有外出。他會親自招待您們。”

　　 “守護者？”里爾下意識地重復了一遍，眼睛仍盯著身旁的藍龍不肯挪開。距離上次開葷已經有些時日，他的確想發泄一番了。維吉爾看出白龍動心了，微笑著點了點頭。他朝白龍周圍一個帶著骨質面具的蜥蜴人打了個手勢，後者立刻開始低聲吟唱。伴著拗口的誦咒聲，一個白色的發光小球開始在他爪中凝聚，隨後直直射向溫泉上方的天空。小球如煙花般炸裂開來，散發出明亮的白光，一時間照亮了漆黑的夜幕。

　　 “出什麼事了？”

　　 陶醉於連綿快感中的瓦爾西斯一時睜大了眼，顯然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法術驚擾了。他望向正在侍弄肉棒的兩個蜥蜴人，可他們只是笑而不語，沒有給出任何解釋。蒙在鼓里的藍龍皺起眉頭，正要向不遠處的里爾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突然聽到有隱約的聲響從夜空中傳來。那聲音由遠及近，越來越大。

　　 很快，瓦爾西斯和里爾一同意識到，那是巨龍振翼的聲音。

　　 下

　　 當那頭龍飛至溫泉上方時，兩龍才真正看到他。他通體呈灰色。暗灰的頭部，後頸和脊背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銀灰的前頸和胸腹在月下折射出蒼白的光。一對正灰色的羽翼上下揮動，看起來格外詭異。他在上空盤旋了幾圈，最後降落到溫泉池邊，動作輕柔，悄無聲息。

　　 “你們好。”他朝在場的兩龍打了個招呼，聲音低沉，面無表情，缺乏活力，給龍一種嚴肅而刻板的感覺。“讓你們久等了。”

　　 當他降落時，先前在白龍與藍龍身邊忙上忙下的蜥蜴人們已經消停下來，都安靜地退到了十幾步開外，為三只龍讓出活動的空間。瓦爾西斯翻身站了起來，里爾則換了個側臥的姿勢，並攏的後腿遮掩著硬挺的肉棒。“你就是所謂的‘守護者’？”他開口問道，上下打量著那只身形矮小的龍。

　　 “你們叫我灰翼就好。”灰翼說著瞟了眼周圍的蜥蜴人們，“那是當地人硬塞給我的名號，只因為我幫他們解決過一些麻煩。”

　　 “不僅僅如此，”一旁的維吉爾忍不住插嘴道，”如果不是有您在，當地居民根本活不到今天。”

　　 “那不是重點，不值得對客人們提起。”灰翼朝蜥蜴人擺了擺爪子，藍水晶般的眸子凝視著里爾與瓦爾西斯。他注意到了對方下體的情況，死氣沉沉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微笑，先前在身後拖著的尾巴也開始緩緩搖晃起來。“重點在於，兩位客人都已經迫不及待了，要直接開始嗎？”

　　 如此直截了當的問話讓里爾與瓦爾西斯都愣了一下，不知要如何回答，好在他們的下體都很誠實，依舊直挺挺地杵在腔外，飢渴地勃動著。灰翼看著面面相覷的兩龍，聳了聳瘦削的肩膀，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也不管對方是否願意，自顧自地朝兩龍走過來。

　　 “看來二位都比較靦腆。如果對雄龍沒有性趣，或者有其他種種顧慮，直接告訴我就好，我會立刻停止對二位的冒犯。”他咕噥著，步伐悠閒，插到側臥的白龍與站立著的藍龍之間。沒等對方回話，他那細長而靈活的尾巴已是輕輕一擺，准確地探到瓦爾西斯的身下，纏上了胯間直流口水的龍棒，繞滿柱身後便開始不緊不慢地擼動起來。同時他靜靜打量著面前夾緊後腿，仍有些局促的里爾，目光柔和，仿佛在安撫對方似的。“放松，我會讓你們滿意的。”灰翼一邊說，一邊試探性地撫摸里爾的小腿，眼看對方沒有反抗之意，纖瘦的手爪一路向上，最後抵達大腿根部，輕柔地攏住飽脹的深紅肉棒緩緩套弄。

　　 “唔……”

　　 里爾眯著眼，臉上仍帶有戒備的神色，口中卻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哼。灰翼對他的反應很滿意，正打算更進一步，卻被下半身傳來的觸感打斷了。他感到一只強勁有力的手爪撫上了自己的屁股，正肆意撫弄著。

　　 “這屁股不算翹，也不豐滿，不過摸起來的手感還不錯。”

　　 不知何時瓦爾西斯已經向前湊了兩步，與灰翼緊緊相挨。他一邊享受對方尾巴提供的服侍，一邊用力揉捏眼前的小屁股。

　　 “我就當你是在夸我了。”灰翼頭也不回地應了一句，暗暗用臀部去蹭對方的手爪，同時不忘服侍身前通體呈粉白色的里爾。那龍此時也被挑起了欲念，緊閉的後腿漸漸分開。

　　 “這才對嘛，好好享受，不用有太多顧慮。”

　　 灰翼滿意地點了點頭，同時將白龍的身子扶正了些，自己則垂下脖子，腦袋擠到對方的胯間。仰躺在地的里爾默不作聲地看著他，神情冷漠，綠色的眼眸中卻藏滿了渴望。感受到灰翼開始伸舌舔舐自己的陽物時，他的鼻息不由加重，鱗片上浮現的粉色更濃重了幾分。

　　 “我喜歡你下體的味道，濃郁，又不至於嗆鼻，沒有那種缺乏打理的私處所帶有的難聞氣味兒。”

　　 里爾沒有回話，但灰翼能感受到嘴前的肉棒勃動得更厲害了。他舔了舔嘴角，好似正要享用一頓美餐，用吻部輕輕蹭了蹭那根油光水滑的陽物，隨後便將其含入口中。他的動作很熟練，牙齒不曾觸碰到柱身，沒有給對方帶來任何不適，溫熱的口腔緊緊包裹著熱騰騰的陽物，時而收緊，時而放松，吮吸間帶來的快意讓白龍渾身顫抖，靈巧的舌頭也沒有偷懶，一圈圈地纏在肉棒上有節奏地收束著，舌尖繞著龜頭直打轉，時不時地還去挑逗敏感的鈴口，每次都會帶起一聲白龍的低喘。

　　 同一時刻，一直在玩弄灰翼臀部的瓦爾西斯也有了新動作。他低下頭，興致盎然地打量著灰翼奇怪的下體。那龍有根很不起眼的短小肉棒，仿佛沒有發育完全一般，早在剛才被揉屁股時就興衝衝地探出頭來，與之形成鮮明對比是那過寬過長的生殖腔腔口，看起來簡直能再容納一根額外的龍棒，並且還濕漉漉的，表面覆了一層粘滑的水膜

　　 “真奇怪，我從沒見過這樣的下體。”

　　 瓦爾西斯小聲自語道，手爪惡趣味地握住那根迷你肉棒快速擼動了幾下。身前的灰翼身體一顫，正忙著吞吐肉棒的嘴中立刻溢出一聲誘龍的低喘，濕潤的腔口翕動著，似乎有清液從中滑了出來。藍龍抬爪在對方胯間摸了一把，湊到鼻前細細嗅聞。那種絲滑的透明液體並不好聞，帶著一股咸腥味，卻不讓會讓龍心生抵觸。恰恰相反，瓦爾西斯感覺自己被其深深吸引，貪婪地嗅著那股味道，一時間渾身上下更是燥熱。他對灰翼奇特的身體充滿興趣，可比起問個究竟，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順從高漲的欲望，沾滿黏液的手爪一路向下，最後落到了灰翼的尾根處。

　　 “興致上來了嗎？”

　　 灰翼感覺到了瓦爾西斯的動作，趁著白龍肉棒滑出口中的間隙歪脖回了一聲。他的尾巴不再逗弄藍龍早已脹得發痛的肉棒，順從地甩到一旁，露出了隱秘的後庭。藍龍的爪子立刻撫了上來，先是揉了揉穴口，然後便試探著把指爪頂入甬道。因為有灰翼的體液作為潤滑劑，進入的過程竟十分順利。

　　 “你這灰蒙蒙的小嘴看著缺乏情趣，摸起來卻意外軟嫩。”瓦爾西斯一邊評價，一邊用爪開拓著灰翼的後穴，時不時地還要到對方胯間的腔口處揩一把清液塗抹到溫熱的甬道內。“它可真饞，連指爪都咬著不放。”

　　 被調侃的灰翼臉一熱，又想開口回應。可他還沒抬頭，一只爪子已經牢牢按住了他的前額，迫使他將肉棒含在嘴中。

　　 “我想你應該專心一點。”抬起前半身來的里爾緩緩說道，語調冰冷，被灰翼含住的飽脹肉棒卻是前所未有的熾熱。灰翼抬眼瞥了他一下，稍稍一愣，隨即揚起嘴角，吞吐肉棒的動作頓時激烈了幾分。他的頭深埋在白龍的兩腿間，吻部抵住對方的腔口，靈活的長舌不滿足於簡單地舔舐肉棒，扭動著向腔內鑽去，舌尖在未嘗情事的生殖腔內胡作非為，時而頂弄溫熱的腔壁，時而叩動肉棒的最根部。里爾之前沒遇到過這種花樣，一時間竟忍不住粗喘起來，下體也脹得生疼，再不能多等一刻。他沒法保持鎮靜了，一爪按著灰翼的頭，腰肢挺動，帶動肉棒粗魯地在對方口中抽插起來。這番動作讓灰翼很難受，但他沒有避開，而是小心翼翼地調整著兩顎，防止傷到彼此，同時用舌頭緊緊纏住里爾的肉棒，配合著對方的進出而套弄著。

　　 “哦，該死。”

　　 在過於強烈的快感下里爾很快堅持不住，精關失守。他咬緊牙。肉棒在灰翼的口中勃動著，射出大股粘稠的龍精。灰翼吞下了一部分，可還有一些從他的嘴角溢出，或順著肉棒流下來，沾滿了翕動不止的腔口。“醇厚的口感，”他咕噥道，陶醉地舔著嘴角，起初面無表情的臉上已經寫滿了情欲與渴望。“想必是積攢好久了。”

　　 “算你有兩下子。”通體粉白的里爾小聲咕噥了一聲，看起來好像很不服氣。胯間的肉棒雖泄了一發，卻還是半軟著杵在腔外，隨時准備繼續戰斗似的。

　　 “這不公平。”瓦爾西斯的聲音從灰翼身後來，與之相伴的還有指爪從後穴內抽出去的感覺。“我還在做准備工作，那家伙卻已經爽了一發了。”

　　 “夜還很長。“灰翼輕聲回應道。他活動了一下僵硬的頸部和顎部，同時環顧四周。蜜黃色的勾月躲到了雲層身後，浩繁的群星散布在夏日的夜空中。透過稀疏的林木可以看到不遠處的村落仍亮著燈。隨著時間推移氣溫稍有降低，而溫泉池中冒出的水汽則顯得更加濃重。不知何時，先前侍候巨龍的蜥蜴人們已經退回了周圍的樹下，在陰影中成雙成對的摟抱在一起，相互撫摸，相互親吻，呢喃著曖昧的情話。有些急性子的年輕人已經糾纏在一起，開始享受性愛的歡愉。聽著隱隱約約的呻吟聲和歡笑聲，灰翼的臉上漾起微笑，尾巴揚起來搭在了身後藍龍的脖子上。”咱們有的是時間，你不用著急。”

　　 “著急？真正著急的是你吧。“瓦爾西斯壞笑調侃了灰翼一句，他平日里比較內向，今天卻格外健談。眼前這只奇特的龍著實勾起了他的欲望，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性奮。”看起來一本正經，身體卻出奇的好色，從剛才就一直飢渴地扭屁股，胯間的腔口更是洪水泛濫，簡直像只過度發情的雌龍。”

　　 話一出口藍龍就有些後悔，生怕自己的玩笑太過分，冒犯了對方。可那頭灰龍不但不在意，還迎合般的將屁股翹得更高了，將被體液潤濕的後穴全然暴露在藍龍眼前，尾尖垂下來輕輕拂過對方的鼻尖，舉手投足間極盡挑逗之意。

　　 “既然你知道我很著急，為何還不行動？”

　　 這句話如同一個效力卓著的魔咒，一下子引爆了瓦爾西斯的肉欲。他再按耐不住，抬起前半身壓到灰翼背上，早已飢渴難耐的肉棒准確地尋得那銷魂處，飽脹的龜頭抵著濕噠噠的穴口，亢奮地勃動著。沒有給對方更多准備時間，瓦爾西斯一爪摟著灰翼的腰，一爪撐地，腰肢猛地前挺，整根龍棒破門而入，深深埋入緊致的甬道中，毫不留情地抽插起來。

　　 “啊~”

　　 灰翼揚起頭，發出一陣飽足的呻吟聲，胯間的小家伙顫抖著吐出一大口前液，另有一股粘滑的體液從肥大的腔口涌出來。坐在他身前的里爾見狀挑了挑眉，尾巴擺到灰翼的胯間，尾尖輕輕觸碰著那詭異的濕潤私處。“這到底是什麼？”他輕聲道，一爪握住灰翼的角，將對方的頭再度拉到自己胯間。“分明是生著陽物的雄龍生殖腔，卻又帶著些雌龍性器的特征。”

　　 “我也……啊……不知道……自從我有意識起就是……哈……好棒……就是這幅模樣了……”

　　 灰翼斷斷續續地呢喃著，在瓦爾西斯的大力操干下止不住地呻吟，連話都說不完整。因為經過了細致的開拓和潤滑，進出的動作十分流暢，肉棒在他體內深入而高頻率地抽動著，毫不留情地猛攻著他的敏感處。早已飢渴難耐的後穴咬著肉棒不肯松口，腸壁緊裹柱身，貪婪地吮吸著。胯間的肉棒隨著身體前後搖晃，越來越多的蜜液從腔中流出。

　　 “我想咱們應該給它起個名字。”瓦爾西斯伏在灰翼身上，胸口緊貼對方的脊背，腰肢連連挺動，帶出肉體碰撞的淫靡聲響。一只不安分的手爪探到對方胯間，先是套弄了幾下灰翼的迷你肉棒，緊接著開始撫弄那濕得一塌糊塗的腔口。他明顯感覺到灰翼整只龍都在發抖，後穴收縮得厲害，口中的春聲也愈發誘龍。“真是副淫蕩的身體。干脆就叫淫穴吧？或者是騷穴？”他壞笑著在灰翼耳邊呢喃道，“你喜歡哪個？都很適合你。”

　　 面熱耳赤的灰翼沒能回話，因為面前的里爾又把陽物塞到了他的嘴中。在他的精心侍弄下，剛剛泄過一發的龍棒很快重振雄風，甚至到了青筋暴起，幾欲勃發的地步。在這期間瓦爾西斯一直在邊操弄他的後穴邊撫弄充血腫大的腔口，讓他滿心舒爽，卻又萬分難耐。雖然後庭得到了滿足，胯間的腔室卻是空虛瘙癢得厲害，泌出的愛液一滴滴落在身下，幾乎匯成了小水窪。

　　 看著這只一臉迷醉，歡聲不止的淫蕩灰龍，嗅聞著空氣中濃郁的發情氣味兒，一直比較冷漠的里爾也不想再忍了。他拍了拍灰翼的前額，隨後將濕漉漉的肉棒從對方口中抽出來。雖然對方一言未發，灰翼還是能從那綠色的眸子中讀出對方的意思。“你也想要……嗯……想要更多了吧……”他竭力組織話語，“很抱歉……啊……之前對你有所怠慢……嗯……現在就來補償你……”

　　 “哦？”里爾挑了挑眉，重新平躺回地上，後腿分開，堅挺的陽物威風凜凜地挺在胯間，靜候對方的侍弄。“讓我看看你還有什麼本事。”

　　 灰翼喘息著，嘴角掛著晶瑩的涎絲，一對羽翼松散地攤在身側，後腿在藍龍的猛攻下有些發軟。他示意身後的瓦爾西斯稍稍停一下，表示自己要調整一下動作。雖然很不情願，瓦爾西斯還是將粗壯的龍根從軟嫩的後穴中拔了出來，他也想知道灰翼接下來要怎樣做。只見那龍往前爬了幾步，身子覆到了里爾之上。兩龍胯部相對，過於短小的迷你肉棒與筋絡虬結的猙獰巨物相映成趣。更為矚目的是那翕動不止的肥大腔口，黏滑的愛液從中流出，沾濕了白龍陽物的頂蓋。

　　 “輕一點。”面帶春情的灰翼注視著里爾，“這兒比後庭嬌嫩得多，禁不起大動作。”

　　 “我從不知道這里也可以……”里爾眯起眼，一爪撫上灰翼的後頸，下體的龍棒與沾滿蜜水的腔口摩擦著。

　　 “其他龍可能不行，但我能做到，我不明白為什麼，不過——唔……”

　　 灰翼的話還沒說完，里爾已經嘗試將陽物一點點埋入溫濕的腔室，里面的空間比里爾預期的要大，粘滑的蜜液沾滿了整根龍棒，熱乎乎的腔壁緊緊包裹著硬挺的柱身，同時還在隱隱顫動。腔室原來的主人也親昵地貼上來，與這個大家伙一起性奮地勃動著。里爾忍不住低吟一聲，只覺下體暖融融的，幾乎要被綿軟的快意融化了。按耐不住洶涌的欲望，他立刻開始挺動腰肢，在對方的生殖腔內緩緩抽動起來。身上的灰龍隨之發出陣陣喘息，臉上的神情也越發陶醉。

　　 “對……就是這樣……我能感覺到咱倆的肉棒在相互摩擦……哦……”

　　 “不得不說，這里面可真棒。”

　　 “你喜歡就好……我——”

　　 “嘿，你們倆不能把我晾在一邊。”

　　 瓦爾西斯高聲打斷兩龍的對話，語調中透著不滿。在對方回應之前，他已經挪動身子，再次壓到了灰翼背上。“把屁股抬高，你這淫蕩的小母龍，尾巴揚起來。”他拍了拍灰翼瘦削的臀瓣，舌頭劃過對方的後頸和翅根。灰翼聽了沒有反駁，而是乖乖按藍龍的意思去做，還故意晃著屁股來挑逗對方。瓦爾西斯罵了句“真騷”，隨後便急不可耐地挺動腰肢，將漲成深藍色的肉棒狠狠埋入緊致的甬道中，也不管對方是否准備好就高頻率地抽送起來。為了配合藍龍似的，灰翼身下的里爾也突然加大了動作，粗大的肉棒在灰龍的生殖腔中橫衝直撞。

　　 “別……啊……慢點……太激烈了……哦……不要……”

　　 過於猛烈的刺激從後庭與胯間一同傳來，轟擊著灰翼的感官。夾在兩龍中間的他粗喘著，兩眼上翻，舌頭在嘴角耷拉著，身子抖如篩糠，看起來似乎有些痛苦。可他的屁股反倒比之前翹得更高，晃動著迎合藍龍的操弄，尾巴則和白龍的緊緊纏繞在一起。後穴熱切地擁抱著猙獰的龍棒，腸壁因過度興奮而戰栗著。胯間濕得一塌糊塗，白龍的陽物在生殖腔內進進出出，抽插間盡是淫靡的噗呲水聲。那根小巧的肉莖也不消停，與白龍的腔口來回摩擦著，難耐地吐著前液。

　　 “嘴里嚷著不要，菊穴卻咬得這樣緊。”瓦爾西斯笑著說，話音間夾雜著愜意的哼聲，下體的攻勢越發猛烈，肉棒在甬道深處來回搗弄，一次次研磨著敏感的陽心。

　　 “第一眼覺得你是個不苟言笑的死板家伙，沒想到骨子里這麼騷。”里爾也接了兩句，一邊欣賞灰翼迷亂而淫蕩的神情，一邊操弄對方的生殖腔，同時不忘用爪去玩弄對方的迷你肉莖。“那些發情雌龍的下體都不如你水多。”

　　 面對兩龍的調侃，灰翼只覺又是羞赧又是性奮。他想說些什麼來回應對方，卻無法組織語言。身體最敏感的部位被一齊玩弄著，洶涌澎湃的快意徹底占據了他的大腦。他沒法思考了，儼然化成了只會索求歡愉的野獸，在上下兩龍的夾擊下縱情歡叫，淫語不斷。

　　 “啊……好爽……好舒服……哦……小母龍要被干死了……啊……”

　　 “用力……哈……就是那兒……嗯……不行了……我忍不住了……啊……”

　　 灰翼的聲音越發高亢，伴隨著肉體碰撞的聲響和抽插間的水聲，一齊在溫泉池周圍回蕩著。在里爾和瓦爾西斯的無情猛攻下，早已瀕臨極限的他再堅持不住，呻吟著直奔高潮。被白龍握在爪中的肉根顫抖著吐出大口白濁，還有熱騰騰的蜜液從腔中噴涌出來，打濕了白龍的下半身。

　　 “該死，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緊。”

　　 瓦爾西斯咒罵了一聲，咬緊牙，手爪捏著灰翼的肩膀，一時只覺自己的陽物被用力攥住了一般，又像有張小嘴在狠命吮吸著龜頭。里爾也有類似的體驗，高潮時的生殖腔持續痙攣著，帶起的震顫感讓白龍無法招架。他用力在灰翼體內抽動了幾下，最後精關大開，將濃稠的精華射入對方的腔內。壓在最上層的藍龍也沒能堅持更久，在緊縮的後庭中頂弄一番後就被繳了械。深藍色的肉根勃動著，用新鮮的龍精灌滿了飢渴的甬道。

　　 “哦……”

　　 感受到身下的兩處都被熱騰騰的精液填滿，灰翼發出一聲飽足的低吟。待瓦爾西斯將肉棒抽出，從他背上挪開後，他立刻身子一軟，整頭龍側著躺倒在地，差點栽倒溫泉中去。

　　 “怎麼樣，小騷龍？感覺還不錯吧？”藍龍笑著說，在白龍身邊趴下身來休息。他輕喘著，從身邊被打翻的木籮筐中叼起一支烤羊腿吞進肚中。

　　 “嘴上說著來服侍我們，結果你比我倆更享受。”

　　 面對白龍的揶揄，灰翼傻乎乎地笑了笑，神情有些恍惚，顯然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他歪著脖子，一側翅膀和尾巴浸沒在溫泉中，胯間和尾根皆是一片泥濘，有濃稠的龍精從後庭和腔口處源源不斷地溢出來。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腥味，與溫泉水汽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在這片林間空地上飄散著。不遠處樹下的蜥蜴人們此時也消停了下來，一對對兒的坐在一起，正有說有笑地聊著什麼，不知情的人看到後一定想不到那邊剛剛結束了一場熱鬧而瘋狂的性愛派對。

　　 “你一直住在這附近？”休息片刻後瓦爾西斯打破了沉默，他饒有興趣地打量著癱軟在溫泉池邊的灰龍，尾巴悠閒地擺動著。“今後有空我還想來找你。”

　　 “你可能得排隊，或者提前預約什麼的。”里爾插嘴道，此時他已經重新回到了溫泉里，清洗著身體上的濁液，只露著腦袋在水面上。他的鱗色已經由粉色漸漸變回白色了。“想操他的龍肯定少不了。”

　　 灰翼朝里爾揚了揚嘴角，算是默認了對方的話，隨後輕聲呢喃道：“我的巢穴就在東面那處火山上，有時也會直接住在當地蜥蜴人的村子里。”他頓了頓，寶石藍的眸子望著群星密布的夜空。“不過最近我准備搬家了。聽說新巴塞納的事了嗎？”

　　 “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似乎是蛇人和蜥蜴人的新都城？”

　　 “正在建造中，還沒完工。幾百年前舉世聞名的蛇人圖書館在戰爭中毀於一旦，現在他們准備重建它。我打算去幫點兒小忙。”說著灰翼望向瓦爾西斯，尾巴也探過去，尾尖撥弄著對方的後腿。“不過那不是重點，重點是，與其考慮今後再來，不如今晚玩個痛快。”

　　 “我很贊同你的話。”瓦爾西斯站起身來，伸舌舔了舔嘴角。對於他這種壯年巨龍來說一發可不夠。僅是看到灰翼那纖瘦的身子和汙濁的下體，他便又是欲火中燒了。“這次我要試試你前面的騷穴。”

　　 “隨時歡迎。”灰翼平躺在地，順服地在藍龍面前分開後腿，將那奇異的私處暴露在對方面前。格外短小的肉莖不知何時已從腔中重新探出頭，在濕熱的空氣中好奇地勃動著。他歪過頭，朝溫泉池中的里爾眨了眨眼。“你呢，還要來嗎？”

　　 “當然。”

　　 巨龍離開溫泉時帶起了嘩啦嘩啦的水聲。沒出片刻，淫靡的歡聲又在夜幕下的溫泉池邊回蕩起來，久久不散。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