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給瓦爾的委托:《探親》(上)
探望
Commission for 瓦爾
By 愛吃肉的龍仆
注:文中的雄火龍除外貌之外與原作品中的設定並無重疊之處。
正文:
在一次歡愛後休息時的閒聊中,雄火龍艾菲提亞從玩伴那兒聽說了一則消息:前陣子有大量頂尖的獵人聚集在遙遠的東部山區,展開了一場大規模的狩獵行動。
這事和他自身沒什麼關系,但幾日來他始終在琢磨是否要去一趟東部山區,因為他的父親亞努斯住在那兒——至少十多年前他離家出走時如此。一番考慮後,懷著無比復雜的心情,艾菲提亞離開領地,踏上了歸家的路。
艾菲提亞與父親的關系並非一直很糟。事實上在整個童年時期他最愛的龍就是他父親。他沒有兄弟姐妹,也沒有母親——據父親說他們都死在了獵人的手中,而他是唯一的幸存者。從出生那天起,父親就是他的全部。而那頭強大的中年雄火龍也將全部感情傾注到了僅存的獨子身上,給他無微不至的關懷,竭盡所能地寵愛他,滿足他的一切要求,為他擋下一切可能的危險。
得承認在很長時間里艾菲提亞非常享受這種對待,與父親更是親密無間,水乳交融。可隨著時間的流逝,有些異狀開始出現。當艾菲提亞到了該獨立的年齡時,亞努斯沒有讓他離開,反而要求其留下來繼續和自己一起生活。或許是習慣了對方的照顧,亦或者因為那份濃厚的感情,艾菲提亞竟然答應了,與父親棲息在同一個巢穴中。亞努斯仍像對待一只乳臭未干的幼崽般寵溺他,甚至比過去變本加厲。與此同時,艾菲提亞發現父親與自己的身體接觸越來越多了。一有機會他就會用那寬大的翅膀完全籠住兒子瘦小的身體,吻部在對方脖頸上溫柔地摩擦,或者身體與對方緊緊相貼,任由兩龍鱗片相觸。
此時的艾菲提亞已不是啥都不懂的幼雛,能模糊地意識到父親對自己的感情似乎不僅僅是父親對孩子的愛。和父親對視時,他能讀出對方眼眸中那份無法抑制的熾熱欲望。這種預感很快成為了現實,在某個酷熱的夏日夜晚,艾菲提亞被發情的父親強暴了。而這只是開始,在接下來的很長時間里,艾菲提亞被迫與父親反復歡合,一次次地承載對方旺盛的肉欲,幾乎淪為對方發泄的工具。他嘗試過逃跑,可每次都會被父親抓回來。父親比他強大太多了,他完全無法反抗。
於是在這病態的關系中,艾菲提亞又度過了幾年。到最後他幾乎認命了,自暴自棄地接受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但在那個春日的清晨,父親告訴他領地上來了一群入侵者,需要花很長時間處理一下,隨後便離開了巢穴。獨自一龍的艾菲提亞望著巢穴外廣闊的天空,心里對自由的渴望又被激發出來。他決定再試著逃跑一次——即使失敗又能怎樣?無非就是被抓回來然後被狠狠操一頓罷了。然而或許是這批入侵者真的很有本事,拖住了那頭強大的龍,艾菲提亞第一次飛出父親無比廣闊的領地。他欣喜若狂,即使身體疲憊不堪,翅膀酸痛難耐也不肯停下,一刻不停地向西飛。這次父親沒再出現,而艾菲提亞也暗下決心,他寧願死在荒野也不會回來。
從那時起,年輕的雄火龍便認定自己與父親不會再有任何瓜葛。可聽說在這次狩獵中東部山區的龍傷亡慘重時,他的腦海中首先想到的還是父親,與他自認為的不同,在內心深處他從未割斷那份難以言說的感情。
艾菲提亞到達那片闊別已久的山區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天空開闊,萬里無雲。皎潔的彎月高掛在深藍色的夜幕上,周圍簇擁著一顆顆明星。雖已入春,迎面而來的夜風仍帶著絲絲涼意。蜿蜒曲折的山脈在身下延伸著,好似一條沉睡的長蛇。
真是一點都沒變。
艾菲提亞思忖著,強有力的翅膀上下揮動,亮紅色的鱗片在月光下閃閃發亮。即使相隔十多年,他還是清晰地記得父親巢穴的准確位置。那一切仿佛深深印刻在了骨子里。翱翔在山谷間,埋藏心底的記憶不由分說地涌出來,他先想起了兒時的歡樂時光,想起了自己與父親在山谷草地上嬉戲的畫面,那的確很讓他留戀。可他立刻又想到後來發生的一切,臉上剛剛泛起的笑容馬上消失了,心里甚至開始打退堂鼓,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應該回來。
算了,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
又拐過幾個彎後,艾菲提亞看到了那處位於峭壁上的岩洞,不由咽了口唾沫,心跳竟加快了幾分。父親還住在這兒嗎?他不知道,不過父親是頭領地意識很強的龍,肯定不會允許其他家伙在他家門前轉悠。可遠遠看去岩洞里靜悄悄的,不像有龍居住的模樣。
或許他早就另尋他處了吧,這片地區算不上豐饒,覓食也沒那麼方便。
艾菲提亞一邊琢磨一邊振翼降落到黑黢黢的洞口前,試探性地朝洞內張望著。洞穴不算深,一眼能望到盡頭。雖然沒有看到父親的身影,但他意識到對方仍住在此地,因為他聞到了那種氣味——父親身上獨有的氣味。似乎受到了引誘一般,他開始無意識地向洞穴內部走去,腳爪與地面發出沙沙的摩擦聲。他越是深入,父親的氣味越是鮮明,顯然那頭龍最近才來過這兒。確認這一點後艾菲提亞不由松了口氣,覺得滿身輕松,一路上那種莫名的緊張感頓時無影無蹤。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其實一直在擔心父親的死活。
你果然還是放不下他啊,即使他對你做了那麼過分的事。
艾菲提亞自嘲地笑了笑,生滿棘刺的尾巴在身後拖拉著。既然確定了那家伙沒有死在獵人手中,這次出行的目的就算達到了。他調轉身子面相洞口准備離開,可剛走兩步腳就邁不動了。
就這樣走了?不見他一面嗎?
當然不,為什麼要見他。
我才不想和那個成天對著自己兒子發情的死變態見面。
盡管心里這樣想,艾菲提亞還是沒有動身。某種深藏的念想似乎被這熟悉的氣味和場景激發出來了,在這只年輕龍的心頭盤繞著。他懊惱地嘆了口氣,強有力的腳爪在岩面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抓痕。
不,我並不是想見他,我只是......太累了,一路上幾乎沒有休息。稍稍歇一會兒我就走,那家伙不會回來的。
似乎是找到了合適的理由,艾菲提亞又折回了洞穴深處。此時他才開始認真打量起這處兒時的居所來。與印象中相比洞穴的空間變小了,不過仍和過去一樣整潔,沒有排泄物或食物殘骸,也沒有粘在地上或牆壁上的血跡,空氣清新而干燥,讓龍十分舒適,能看出父親一直在用心清理。視线投向洞穴角落時,艾菲提亞看到了一大堆蓬松的茅草,內心不由為之一振。
他竟然還留著這個......
最初洞穴中是沒有這玩意兒的,不過當年飽受寵愛,被慣壞了的雛龍曾向父親抱怨岩石地面太堅硬,冬天還會冷冰冰的,趴在上面睡覺不舒服。於是父親便不顧麻煩和風險,從人類村莊搶來一堆堆茅草給他當床用,用髒了或弄壞了還會替他換新的。後來也正是在這茅草堆上,他被父親壓在身下,一次次被操得高潮連連,神志不清,渾身發軟,合不攏腿......一想到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艾菲提亞的臉頰便羞得陣陣發燙,可與此同時竟還有一種難以言說的興奮在心底涌動著。它們與空氣中殘留的父親的氣味遙相呼應,撩撥著潛藏在意識深處的某種欲念。
該死,你這是怎麼回事?
艾菲提亞能覺察到體內的悸動,不由更加羞惱。他用力搖了搖頭,將那些不該有的欲望逐出腦海,同時暗暗抱怨真不該這時候來——他的發情期還沒結束,任何和性有關的因素都會引起身體的反應。他真該離開了,如果再逗留下去,很難想象會發生——
“是哪個小崽子這麼大膽,趕跑到我的巢穴里來撒野?”
低沉而粗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打斷了艾菲提亞的思緒。他回過頭,赫然看到一個龐大的身影正站在洞口。即使多年未見,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對方,一聲下意識的呼喚脫口而出。
“父親......”
洞口那頭壯碩的雄火龍聞聲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快步朝洞內走來,巨大的腳爪跺在地面上,幾乎讓整個岩洞都在震顫。他一直走到距離艾菲提亞幾步遠處才停下,銳利的左眼上下打量著對方,右眼卻蒙著一層灰翳,毫無神采。一道深深的傷疤縱貫右眼眶,看起來觸目驚心。端詳良久後,他點了點頭,飽經風霜的面龐上浮現出欣喜的笑意。
“真的是你,艾弗,你竟然回來了?”
“艾弗”是艾菲提亞的乳名,除父親外沒有龍知道。相隔十幾年後又聽到這個稱呼,艾菲提亞只覺心頭一顫,仿佛心底的某根弦被撥動了。他歪著頭,翅膀局促地收攏在身體兩側,不知怎的不敢與父親對視,只用眼角的余光偷瞥對方。不得不說,父親比印象中老了許多,深紅的鱗片少了幾分光澤,翅膀和胸口上的花紋也顯得有些松弛。他渾身上下都布滿了傷痕,有些是舊傷,有些看起來是近期留下的。尾巴斷了半截,剩余的部分耷拉在身後,左腳上缺了一根腳趾,難怪剛才走路的動作有點別扭。看到這一切,艾菲提亞不由感到幾分心痛,眼簾垂得更低了。“你身上這些傷怎麼搞的?”他忍不住咕噥道。
“你說這個?”亞努斯歪頭瞥了自己斷了一截的尾巴,“前陣子東部山區來了一大群獵人,我和他們干了幾架,最後把他們趕走了。他們的確有兩下子,趁我失誤切了我的尾巴,還弄傷了我的腳,不過......”
明明是在描述攸關存亡的死斗,亞努斯的語氣卻很輕松,仿佛只是在談論昨晚吃的什麼。這與艾菲提亞印象中的父親完全吻合——強大而好斗,粗獷中帶著幾分狂妄。他聽對方絮絮叨叨地說著,思緒一時又飄回過去,想到以前父親也是這樣,喜歡夸耀自己如何擺平獵人。
或許會傷得很重,但父親總能勝利,只要有他在,世界就是安全的。
“比起聊我的事,我更想知道你為何會回來。不是不歡迎,而是......”說到這兒亞努斯頓了頓,視线始終聚集在闊別已經的兒子上。艾菲提亞側過身回避了父親的目光,眼睛怔怔地望著牆角的茅草堆,尾巴不安分地擺動著。“我的一個朋友住在東部山區,聽說這次狩獵後我擔心他的安危,就趕過來看看。反正也算不遠,就順路來看看這個巢穴還有沒有龍住。”他小聲解釋著,不知這個蹩腳的謊言是否會被拆穿。“如果沒有我會在這兒休息一晚,明早再返程。可既然你依然在這兒,我還是走吧。”
說著艾菲提亞作勢要往洞口走,亞努斯則橫跨一步,翅膀微微展開,擋住了兒子的去路。兩龍面面相覷,誰都沒說話,一時間洞內只剩微弱的呼吸聲和洞口傳來的嗚嗚風聲。不知名的大鳥落在洞外的岩台上,不合時宜地嘶叫著。
“這麼嫌棄你過去的家嗎?”片刻後亞努斯打破了沉默,他眯起眼,低沉的喉音在巢穴內隱隱回蕩,一只腳爪在岩石地面上劃拉著。“或者說,你依然在記恨我?”
艾菲提亞沒有回話。離家後的前兩年他的確對父親懷有恨意,可隨著時間的衝刷,他漸漸發覺自己並不討厭父親,但他不想坦白這一點。
“我承認我當初做得太過分了,我不該將自己的意志強加給你。”亞努斯繼續道,聲音中帶上幾分悔意。他向兒子靠近了些,與對方只隔一步之遙。“但我對你的感情是貨真價實的。”
“感情?你是指你的變態性癖嗎?”艾菲提亞後退了兩步,面露厭惡。“我從未聽說過哪個父親把自己的兒子囚禁起來當性玩具。”
“性玩具?不!我沒有過那種想法,你是我最愛的龍,僅此而已,只是我的表達方式不妥當。”
“你.....你在說什麼蠢話了,哪里有父親愛兒子的。”
年輕的雄火龍匆忙反駁道,眼睛局促地盯著地面。亞努斯則始終凝視著退到牆邊的兒子,一邊說一邊緩步靠近。
“這和身份無關,只是一種感情罷了。再說了,你得承認除了限制你的自由外其他方面我做得還不錯,而你明明很享受那種被我寵愛的生活。”
“不,我沒有。”
“雖然你總在控訴我強暴你。可每一次我都能把你弄得高潮連連,飄飄欲仙。在我看來你分明喜歡與我歡合。”
“別胡說了,我和你不同,不是什麼想搞亂倫的變態!”
“你只是不肯承認,艾弗,我認為——”
“閉嘴!你這個混蛋!快閉嘴!”
艾菲提亞朝身前的父親吼叫著,生滿棘刺的尾巴狠狠掃過身後的岩壁。伴著刺耳的聲響,牆上多了一道深深的刻痕。亞努斯見狀愣了一下,弓起背,身體本能地繃緊。艾菲提亞以為脾氣暴躁的父親打算撲上來教訓他一下,便也擺出一副應戰的姿態。可預想中的衝突沒有發生,只見那頭壯碩的中年雄火龍搖了搖頭,重重地嘆了口氣,臉上竟浮現出後悔與歉意。“抱歉,艾弗,你難得回來一次我還惹你生氣。”他輕聲呢喃著,翅膀耷拉在體側,尾巴沒精打采地垂在身後。“我的老毛病又犯了,你也知道我是個自以為是的蠢貨,我的話你別放在心上。”
艾菲提亞確信無論父親擺出何等強硬的態度他都能應對,畢竟他已經不是當年那個乳臭未干的孩子了。可當父親以這種方式道歉時,他反而不知所措了。目光落到那日漸蒼老的面容和傷痕累累的身體上,艾菲提亞咽了口唾沫,心頭又泛起一陣酸楚。“無所謂,你影響不了我。”片刻後他回應道,一邊說一邊從父親的身邊走過。他歪著頭,不想讓對方看到自己的表情。“我已經......不受你的控制了。”
“當然,你長大了,不需要我了。”亞努斯又嘆了口氣,沒有阻攔走向洞口的兒子,而是尾隨其後。“但自從十多年前我就一直在反思,反思是什麼把你逼走了。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一切都會有所不同。”
\"不,你與我是父子關系,不會有其他可能。”
“你的意思是你拒絕我是因為無法接受那種關系,而不是不能接受我?”
這個問題讓艾菲提亞啞口無言。他本以為答案會很明確——不,既不接受關系,也不接受你。可當再度回到此地,再次見到父親時,他忽然發現情況沒那麼簡單。“別問了,”他站到洞口,目光凝視著深邃的夜空和連綿的山脈。清涼的夜風迎面而來,卻吹不散亂麻般的心緒。“我不想談這爛事。”
“好吧。其實我只是想為過去的事道個歉。我不乞求你的原諒,也知道咱倆不可能和好如初。但至少......”說著亞努斯站到兒子身邊,他稍作猶豫,最後還是展開一側翅膀摟住兒子消瘦的身體。艾菲提亞起先還有些抵抗,可體會到那種熟悉的體溫和觸感後,他只覺心底有沉寂已久的東西被喚醒了,喉嚨發干,心髒也隨著父親越貼越近而砰砰直跳。他感覺父親的頭湊了過來,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耳畔回響著。
“至少今晚留下來過個夜吧,艾弗,陪陪我,這些年來我一直在想念你,卻又不想去打攪你的生活。現在我還能應付那些獵人,可再過些年就不一定了,等你下次回來,說不定就見不到我了......”
毫無疑問,艾菲提亞應該拒絕並離開此地,一刻都不要耽誤,可最終他還是和父親一起回到了洞穴深處,一同趴到那團柔軟的茅草堆上准備睡覺。有很多因素在作祟——他真的很疲憊了,急需休息,並且他不喜歡在夜間趕路。此外父親的那番話的確對他有所觸動。無論曾經發生過什麼,亞努斯終究是他的父親,是那頭將他一手帶大的雄龍。
“別擔心。”緊挨著艾菲提亞趴下來的亞努斯輕聲道。“我知道你心有余悸,但我保證如果你不想要我絕不會碰你。”
“首先我絕不會‘想要’,”年輕的雄火龍蜷成一團,用生著一排骨質棘刺的脊背正對著父親,“此外我也不是那只弱不禁風的雛龍了,你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咬斷你的脖子。”
聽到這番話亞努斯明顯愣了一下,似乎有些受傷,但他沒再說話,只是默默趴在茅草堆上。稍作猶豫後,他又展開寬大的翅膀,籠住了兒子的身體,如同當初每次睡覺時那樣。“這樣你不介意吧?”
艾菲提亞本想拒絕,可感受到翅膀上傳來的那股暖意,體會著皮質翼膜蓋在鱗片上的觸感,到嘴邊的“不”字又咽回了肚中。“隨你便,”他生硬地了回了一句,身子卻不自覺地往翅膀內縮了縮。“趕緊睡覺吧。”
在那之後整個巢穴內恢復了寂靜,只有微弱的風聲和兩龍起起伏伏的呼吸聲在耳畔回蕩。亞努斯不再有任何動靜,似乎很快就睡著了。艾菲提亞則沒那麼輕松,他竭力想讓自己保持平靜,可腦海中不斷涌現著有關過去的回憶。起初只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可漸漸的,那些他與父親歡愛的畫面開始浮現。他不願回想那些,可身邊就是罪魁禍首。他能感受到對方的體溫,能清晰地嗅聞到那股父親特有的雄性體味兒,周圍的環境也如此熟悉,讓他恍若間有種時光倒流的錯覺。
即使不願面對,艾菲提亞依然清晰地記得那些羞恥而淫亂的往事,記得自己如何被父親壓在身下反復操干,浪叫不止,連續不斷地高潮,最終癱軟在地,身上沾滿自己與父親的精液。仍處於發情期的身體更是被喚醒了一般,渾身燥熱,悸動難耐,飽脹的龍根不顧主龍的意志,飢渴地鑽出腔外,在空氣中連連勃動著。連尾根的肌肉都開始下意識地收縮與舒展,一股難以言說的空虛感從下半身彌漫開來。
真是該死。
艾菲提亞暗暗咒罵自己,臉頰又開始發燒,下體更是漲得生疼,已經泌出一滴滴粘稠的水液。他本以為時間會衝淡這種渴求,可早早經受性愛滋潤,飽經父親開發的身體顯然銘記著曾經歷的一切,只需一個引子,壓在心底的肉欲便如火山噴發般爆發出來。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立刻站起身,不顧父親的阻攔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可艾菲提亞卻沒有行動,他的身體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執意想要留下來。在這萬分糾結之中,艾菲提亞蜷成一團,身體緊繃,尾巴僵直,又與自己的肉欲對抗了許久。最後他真的是精疲力盡了,迷迷糊糊地墜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