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禮物

　　 For 壞龍&霜月

　　 By 愛吃肉的龍仆

　　 正文：

　　 聽到窗外傳來的鍾聲，正躺在床上看書的狼人霜月抬頭看了眼表，發現已經十點了。他打了個呵欠，覆滿柔順白毛的身體往被窩里縮了縮，目光投向窗外。雖然已是深夜，街道上卻亮堂堂的，遍布各處的彩燈相互輝映，斑斕的燈光交織成片。不過看起來熱鬧，寬敞的馬路上實際空空如也，幾乎沒有來往的路人和車輛，街邊的小店在今天更是早早關門打烊，因為今夜是平安夜，是合家團聚的重要時刻。

　　 霜月在這個城市沒有親人可聚，不過他並不覺得孤單，因為……他的目光落回到書上，嘴角泛著淺笑，一對毛茸茸的耳朵支棱著，默默聽著從浴室傳出的隱約水聲。在淋浴的是龍人卡斯特羅，他的摯友。兩人幾年前來外國留學，在校外合租了一間雙人小公寓來住，一直相互陪伴，相處甚好。事實上，霜月得承認自己一直偷偷喜歡著對方，卻不知如何開口。轉眼間一年又過去了，他倆似乎沒有實質性的進展，這讓霜月有些苦惱，不過一想到兩人間的關系已經很親密了，他的心頭又如抹了蜜一般甜。

　　 希望將來能更進一步吧。

　　 霜月思忖著，尾巴在被窩里輕輕擺動，眼睛盯著書上的字，心卻飄入了浴室內，忍不住想象起對方沐浴的畫面。卡斯特羅酷愛健身，那副飽經錘煉的精壯身體對霜月來說是種無法抵擋的誘惑。僅是想到那曲线優美的身姿，他便覺得胯間一陣躁動。就在這時，他聽到浴室內的水聲戛然而止，片刻後便是拉開浴室門的聲響。

　　 “今天睡這麼早？”

　　 說著卡斯特羅走出浴室，看霜月的房間沒有關門，就直接進來了，紅色的眸子望向床上的白狼。

　　 “今天比較累，所以——呃，你怎麼……”

　　 霜月抬起眼簾，不由一愣，臉頰頓時燒了起來。只見門口的龍人近乎全裸，僅在腰間圍了條很短的浴巾。覆著白色軟毛的胸膛展露在外，线條分明的腹肌一覽無余。生著灰色軟毛的四肢強壯有力，肌肉飽滿，恰到好處地彰顯了雄性的力量與魅力，又不像健美運動員那樣夸張，看起來賞心悅目。結實的尾巴在身後悠閒地搖擺，尾尖上的軟毛沾滿水珠，在燈光下微微發亮。

　　 “趕緊裹條毯子，這樣多冷啊。”盯了一會兒後白狼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一邊咕噥一邊尷尬地低下頭，把發熱的臉藏到書後。卡斯特羅見狀笑了笑，一爪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黑發，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沒事的。”

　　 “還是裹上吧，小心著涼。”

　　 卡斯特羅嗯了兩聲，卻沒有行動。不僅如此他還邁著悠閒的步子走到霜月床尾坐下來，目光投向窗外張燈結彩的街道。

　　 “轉眼又是一年。”

　　 “是啊，時間過得真快。”

　　 接下來卡斯特羅竟坐在那兒和霜月閒聊起來。霜月很想把注意力集中在對話上，卻心猿意馬，心思全被對方裸露的身體勾走了。他面對著書本，視线卻控制不住地往床尾的龍人身上歪。從這個角度他可以將對方完美的身形盡收眼底，還能從浴巾被尾巴撩起的一角窺見大腿根部和豐滿的後臀。如果浴巾再短一些，圍得再松一些，他甚至有機會瞥見胯間那條縫隙，在那縫隙中有——

　　 “霜月？”

　　 “嗯？”

　　 霜月慌慌張張地收回視线，假裝在認真看書。“抱歉，我剛才有點走神。”他小聲說，咽了口唾沫，暗暗慶幸自己正躲在被窩中，不然卡斯特羅就會發現他的下體早就支起了帳篷。狼根亢奮地杵在胯間，被內褲勒得發痛。

　　 “我在問你聖誕有什麼願望。”

　　 床尾的卡斯特羅邊說邊打量局促不安的霜月，眼中閃過一抹狡黠而頑皮的光。霜月沒注意到這個表情，老老實實地搖了搖頭。“我沒考慮過這個。”

　　 “聽說如果把寫有願望的紙條放進襪子中，聖誕老人就會來幫你實現。”

　　 “那都是逗孩子們開心的笑談。”

　　 “或許你可以嘗試一次。”

　　 之後兩人又聊了些其他話題。眼看時間不早了，他們互相道了晚安，隨後卡斯特羅就回自己的房間了。一直手足無措的霜月這才放松下來，爪子一摸胯間，發現內褲襠部已被狼根的前液完全濡濕，不由倍感羞赧。

　　 “那家伙為啥要裸著身子跑來聊天啊。”

　　 霜月自言自語道，好似是在抱怨，心里卻因剛剛大飽眼福而倍感滿足。他合上書准備休息，可剛剛躺下，那個有關實現願望的傳聞又浮現在腦海中。他知道那不切實際，可既然卡斯特羅刻意提到了，試一下其實也無妨，就當是一種美好的念想了。他拿來床頭櫃上的便簽和圓珠筆，起初寫下的是“希望能和卡斯特羅有更親密的關系”，想了想感覺太寬泛，並且很俗套，便撕掉准備重寫。正琢磨著該寫什麼，卡斯特羅僅在腰間圍條短浴巾的形象又在腦中閃過，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個羞恥的小念頭。霜月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羞著臉寫下來，並將便簽塞到一只干淨的新棉襪中，掛在小壁爐旁。隨後他熄了燈，包裹在身體的躁動中，緩緩墜入夢鄉。

　　 迷蒙間，霜月似乎聽到了一些微弱的聲音，他翻了個身，想繼續睡。可片刻後那聲響又出現了，仿佛有人潛入了他的房間，正偷偷摸摸地進行著某些活動，酣睡中的白狼這才哼哼了兩聲，不情願地睜開眼。

　　 “卡斯特羅？是你嗎？”\t

　　 街道上的燈光被窗簾遮擋在外，房間內一片漆黑。霜月含混不清地咕噥著，伸爪拉亮床頭燈。柔和的黃光填滿房間，剛才鬼鬼祟祟的龍人也暴露在眼前。

　　 “聖誕快樂，霜月。”

　　 霜月眨著惺忪的睡眼，一時有點犯迷糊，呆呆地望著站在床尾邊的卡斯特羅。只見那人身穿紅色的棉襖，晶藍色的龍角上頂著聖誕帽，兩爪捧著個包裝精美的大禮盒。禮盒貼在腰胯處，遮掩著一絲不掛的下半身。這幅滑稽的模樣讓霜月忍不住笑出聲來，不過他沒說破壞氣氛的話，而是打算配合對方把這可愛的玩笑繼續下去。“竟然是聖誕老人！”他爬出被窩下了床，臉上一副驚訝的神情，話音間帶著孩子般的欣喜。“那是給我的禮物嗎？”

　　 “當然。”

　　 霜月搖著尾巴湊上去，准備接過禮盒，可卡斯特羅並未松爪。“直接看看里面裝著什麼吧。”他小聲說，目光投向禮盒，嘴角掛著神秘的笑。霜月起初有點困惑，因為禮盒沒有可以打開的盒蓋，不過蹲下身時他驚訝地發現禮盒也沒有底板。雖然從下方能窺見它的內部，但由於床頭燈光线太弱，霜月只能看到一片黑暗。“里面到底有什麼？”他忍不住問道，跪坐在卡斯特羅身前，歪頭打量著奇怪的禮盒。“太暗了，根本看不清。”

　　 “你把頭伸進去就能看到了。”

　　 盡管一頭霧水，霜月還是按卡斯特羅的話做了，慢慢把頭往禮盒內探。他先是嗅聞到一股濃郁的雄性氣味兒，緊接著吻部便觸到了某種溫熱的硬物。

　　 天哪！這難道是……

　　 霎時間，霜月猛地瞪大了眼，尾巴繃直，耳朵豎起，連身上的毛都炸了起來，似乎受到了巨大的驚嚇。他身前的卡斯特羅則顯得很悠閒，甚至還在暗暗發笑。“聖誕老人看到了聖誕襪中的願望——‘想看看卡斯特羅的龍棒’，決定幫你實現它。”他揚著嘴角，放低禮盒將白狼的整個頭部都罩了進去，腰部微微晃動，硬挺的藍色龍棒摩擦著對方的唇。

　　 “可是……我……等一下……我……”

　　 籠罩在黑暗中的霜月語無倫次，臉頰烤熟了似的。他這才弄明白禮盒的結構——它只有頂部和三個側面，底部是空的，而第四個側面就是卡斯特羅的腰胯。一切發生得太突然，讓他完全不知所措了。他感覺自己應該立刻退出盒子，趕緊和卡斯特羅解釋一下，說明那張紙條只是個玩笑，是個誤會，自己沒有非分之想，沒有冒犯之意。但他沒有行動，仍怔怔地跪坐在卡斯特羅胯前，目光被那根連連勃動的粗長龍棒所吸引，無論如何也挪不開。鼻翼翕動，呼吸不由自主地加快，鮮明的氣味兒涌入鼻腔，讓本就悸動不安的身體更加燥熱。發干的喉部不斷吞咽著，口中泌出大量涎液，好似某種渴求已久的美食終於擺在了面前。以前埋藏在心中的欲望此刻被徹底喚醒了，讓他無法抵抗。但他不能那樣做，對於卡斯特羅來說他還只是個朋——

　　 “放松，霜月。”

　　 感受到寬大的龍爪搭在自己帶有紅色塊狀斑紋的肩頭，正在天人交戰的霜月渾身一震。

　　 “其實......我知道你對我的感情，也樂意接受，所以不用有所顧慮。盡情享用這個‘禮物’吧，這一刻，它屬於你。”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句句撥動著霜月的心弦。他想要細細琢磨卡斯特羅的意思，大腦卻無比遲鈍，注意力全然被面前的陽物奪走了。不過他能意識到自己得到了某種許可，不需要再抑制翻涌的渴望。近乎下意識的，他微微張開嘴，伸舌試探性地舔舐著龍棒的頂部，隨後掃過硬挺的柱身。舌頭上熱乎乎的，咸津津的，微妙的觸感讓他欲罷不能。

　　 “就是這樣，霜月，繼續吧。”

　　 仿佛得到了鼓勵一般，霜月的動作越發大膽，身體不再僵硬。他用一臂攬住卡斯特羅的大腿，另一爪扶住持續脹大的龍棒，不僅用舌頭把它舔了個遍，還把臉頰貼上去與之細細摩擦，陶醉地嗅聞著那股讓人迷亂的氣味兒。之後他張大嘴，一點點地將粗大的陽物含入口中，如雛獸吸奶般大力吮吸著，同時前後擺動頭部，開始快速吞吐起來。

　　 “唔......”

　　 卡斯特羅輕哼一聲，感受著下體被緊緊包裹在溫熱口腔中的快感，心里暗嘆霜月還挺熟練。他捧著禮盒，享受的同時努力克制著將龍棒塞入對方喉間用力抽插的衝動，知道那會讓霜月不舒服。全然陶醉其中的霜月卻主動地越含越深，片刻後幾乎將那體型驚人的龍棒完全含住了。他眯著眼，神情迷離，輕喘不止，嘴角有涎液流出來。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後搖擺，狼根在空氣中連連勃動，早已脹痛不堪。難耐之下，霜月顧不上害羞，一爪探向胯間輕輕撫弄起被前液打濕的狼根，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性奮。同時他覺察到口中的龍棒勃動得厲害，心想對方是要高潮了，便進一步加大攻勢，吞吐同時不忘用舌頭去撫弄飽脹的頂部。似乎還嫌不夠，空閒的爪子先是撫上卡斯特羅的大腿根，隨後來到胯間，用爪上的肉墊摩擦起生殖腔敏感的腔口來。

　　 “哦......你個小壞蛋，把戲還挺多。”

　　 卡斯特羅笑著調侃了一句，在霜月的猛攻下幾欲繳械。他告訴對方如果不願吞精現在可以停下，不過霜月顯然樂意接受那一切。又是一番吞吐和吮吸後，卡斯特羅悶哼一聲，再耐受不住，在對方口中交了糧。大股溫熱的龍精從連連勃動的龍棒中噴薄而出，直直灌入霜月的喉中，來不及吞咽的部分涌了上來，從嘴角溢出，順著下巴流到脖子和胸膛上，看起來格外色情。被嗆到的霜月吐出龍棒，忍不住咳嗽起來，卡斯特羅將禮盒拋到地板上，俯身輕拍白狼的後背，同時從圓桌上的抽紙盒里抽了點紙巾來幫霜月擦嘴。

　　 “你們龍人......咳咳......射得都這麼多？”

　　 坐到床上的霜月用紙巾擦去身上的濁液，一時只覺口鼻中滿是龍精的味道。卡斯特羅緊挨著他坐下來，強壯的胳膊攬住他的肩，小臂上的藍色花紋泛著微光。“主要是因為你的口活兒太嫻熟。”

　　 霜月聞言臉上一熱，不知該害羞還是高興。他順勢靠在卡斯特羅結實的肩膀上，尾巴與對方的疊在一起，藍寶石似的眸子望向指針指向一點的掛鍾。床頭燈在黑暗中放出昏黃的光，讓一切都顯得朦朦朧朧的。“我簡直不敢相信。”他小聲咕噥道，心中還在琢磨對方之前說的話，“情況變化得太突然，感覺就像在做夢。”

　　 “我看你是睡迷糊了。”卡斯特羅笑著調侃了一句，把聖誕帽摘下來套到霜月頭上。“我的‘禮物’你已經收到了，現在該你當聖誕老人了。”

　　 “哦？那你想要什麼禮物？”

　　 “我想要......”

　　 霜月認真打量著卡斯特羅，靜候對方的答案。不料那人露出壞壞的笑容，龍爪搭在他的肩膀上，將他一下推倒在床。沒等他回過神，卡斯特羅已經撲上來將他壓在身下。

　　 “我想要你，霜月。”

　　 聽到龍人在自己耳邊低語，霜月瞪圓了眼。他張開嘴想說些什麼，喉嚨卻被從心底涌出的喜悅堵住了。卡斯特羅沒給他更多遣詞造句的時間，一爪捏住他的下巴，低頭與他吻在一起。起初霜月有些拘謹，不過他很快進入狀態，嘴巴張開，任由對方的舌頭侵入自己的口腔，胳膊緊緊摟住那火熱的身軀。兩人在床上糾纏著，互相愛撫，曖昧的輕喘聲在整個房間內飄蕩。等這情意綿綿的熱吻結束後，卡斯特羅已是重新雄起，未曾釋放的霜月更是欲火焚身，肉棒根部的球結紅彤彤的，好似一對熟透的苹果。

　　 “卡斯特羅......”

　　 白狼輕聲呼喚著，滿面情潮，額頭上的紅色花紋一時間顯得更加鮮艷。在對方的示意下，他歪頭把害羞的臉埋到枕頭中，後腿岔開，尾巴擺直，豐滿的屁股毫無保留地暴露在龍人面前。卡斯特羅跪坐在霜月兩腿間，一爪緩緩套弄汁液橫流的狼根，一爪揉捏著手感極佳的臀肉。指尖探入股縫，劃過軟嫩的後庭口，引得霜月身體微顫。

　　 “你有......那些東西嗎？”

　　 盡管卡斯特羅的話含糊不清，霜月還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一時間臉上更熱了。他猶豫片刻，沒說話，只是抬爪指了指床頭櫃最下層的小抽屜。卡斯特羅探著身子去翻看，很快就找到了用完半瓶的後庭潤滑油和幾個安全套，臉上不由泛起玩味的笑。

　　 “看起來你自己嘗試過？”

　　 “我......那個......”

　　 霜月支支吾吾地咕噥著，一時只覺羞恥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卡斯特羅輕笑了兩聲，沒有繼續調侃或深究具體情況。“這樣反而更好，接下來可以少受很多罪。”說著他拍了拍霜月的屁股，“翻個身，霜月，把屁股抬高。”

　　 霜月知道對方是要給自己潤滑，便乖乖照做了，面朝下趴在床上，下半身呈跪姿，屁股高翹，尾巴上揚。他感覺到龍爪掰開了他的臀瓣，沾有潤滑油的指爪開始撫弄紅嫰的穴口。待穴口放松一些，潤滑油小瓶自帶的尖嘴淺淺地塞了進去，將大股涼絲絲的粘滑液體擠入甬道。隨後龍人的指爪頂了進來，將潤滑油塗抹均勻，同時向深處探索著，輕輕攪動著，進行必要的擴張工作。

　　 “哦......”

　　 感受著卡斯特羅的手指在自己體內的活動，霜月輕哼一聲，胯間的狼根更硬了，鈴口泌出一滴滴前液，打濕了身下的床單。他沒想到對方有耐心進行如此細致的前戲，心頭不由泛起一陣暖意，體內的渴望也愈發熱烈，呼吸加重，毛茸茸的臀部微微晃動，後穴不自覺地夾緊了卡斯特羅的手指。卡斯特羅注意到了這些小動作，不由揚起嘴角。“你後面的小嘴咬得好緊，”他輕聲說，聲音低沉而沙啞，話語間帶著幾分調侃，可更多的還是綿綿愛意和洶涌的欲望，“想要了？”

　　 “嗯......”盡管萬分羞恥，霜月覺得自己無需再隱瞞了。“從很久之前就......”

　　 “真是只飢渴的小狼。”

　　 “龍棒硬成那副模樣，你還有臉說我？”

　　 卡斯特羅聳了聳肩，低頭親吻了白狼格外誘人的屁股一下，三根指爪繼續在溫熱濕滑的後穴內開拓，胯間的陽物已是青筋暴起，飢渴難耐。片刻後大概是覺得果實已經成熟，他抽出指爪，帶上安全套，又在套上塗滿了大股潤滑油。“准備好了嗎？”

　　 霜月沒有說話，屁股卻翹得更高，以方便對方進入。他歪頭偷瞥著下半身，看到那只魁梧的龍人跪在自己的屁股後。強有力的龍爪牢牢握住了他的腰肢，讓他霎時有了一種被掌控感。熱騰騰的龍棒擠到股縫間，頂部摩擦著如小嘴般翕動著的穴口。他咽了口唾沫，深呼吸著，竭力放松身體，與此同時那根龍棒開始進攻，緩緩頂入滿是潤滑油的後庭。

　　 “呃——”

　　 初入的不適感從下半身涌上來，讓霜月忍不住悶哼一聲。不過多虧之前充分的潤滑和擴展工作，這份痛苦還能接受。身後的卡斯特羅也表現得很老道，沒有粗魯地一捅到底，而是一點點推進，以輕緩的動作抽送著，給霜月充足的適應時間，不時加以詢問，同時騰出一爪去撫弄對方略顯萎靡的狼根，以快意緩解身體的緊張。大概過了半刻鍾，卡斯特羅明顯感覺到霜月原本緊繃著的後穴口松弛了很多，這才開始加大力道和速度，晃動腰肢在對方體內開墾起來。

　　 “嗯......嗯......”

　　 翹著屁股趴在床上的白狼輕哼著，身體隨著抽插的節奏前後擺動。適應那根大棒後難耐的痛楚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愉悅的飽脹感。他能清晰感受到龍棒在自己體內律動著，深入，充實，富有力量。硬挺的柱身與腸壁親密無間，耳鬢廝磨。熾熱的體溫傳導過來，進一步點燃他的欲火，口中的呻吟聲不知不覺也大了幾分。

　　 “好深......啊......卡斯特羅......哦......好舒服......”

　　 “我也是，你後面這小嘴實在太棒啦。”

　　 情色的春聲在房間內回響，釀成最強效的催情劑，讓整場性事更加火熱。卡斯特羅不再收著力氣，上身前傾，一爪掐著霜月的腰，一爪在覆滿白毛的胸腹上探索，挑逗著隱藏在毛叢中的乳頭。下體連連聳動，筋絡虬結的龍根在對方體內橫衝直撞，縱橫馳騁，每一擊都重重碾壓過後穴內的敏感處，抽插間盡是咕啾的淫靡水聲和肉體碰撞的聲響。情迷意亂的霜月喘息著，一時只覺下半身一片酥麻爽快，整個人飄飄欲仙。他眯著眼，嘴角掛著涎液，脹痛的狼根前後搖擺，撒下粘滑的前液，毛茸茸的囊袋充盈飽滿，蓄滿了精華。後腿在卡斯特羅的猛攻下直打顫，卻仍把屁股翹得高高的，努力迎合對方的操干。又是一番雲雨後，早就瀕臨極限的霜月感覺自己耐受不住了，隨時都會高潮。“我......啊......我不行了......“他含混不清地咕噥道，”馬上就要......”

　　 “等我一下，霜月，我也快了。”

　　 霜月想按卡斯特羅的話去做，無奈對方技術太好，讓他無法忍受。浪潮般的連綿快意從下半身涌出來，沒出片刻就把他推上了頂峰。他低吟一聲，渾身顫抖，狼根泄出大股濃精，把身下的床單射得一片汙濁。即使高潮了，霜月仍用力撐著下半身。卡斯特羅則摟住對方的腰，在驟然緊縮的肉穴中進行著最後衝刺，直奔雲霄，溫熱的龍精噴涌而出，霎時間灌滿了安全套。

　　 “真是太爽了，霜月，看不出你還有這種資質。”

　　 霜月沒理會卡斯特羅的調笑，身子一軟趴在了床上。卡斯特羅也順勢趴下身來，身體籠罩住白狼，低頭去親吻對方的臉頰。

　　 “你之前是認真的嗎？”

　　 “嗯？”

　　 “就是......”霜月把臉埋在枕頭中，一對耳朵燒得發燙，“你願意接受我對你的感情？”

　　 卡斯特羅笑著點了點頭。他側著身，強壯的胳膊將霜月攬入懷中。“沒有誰能拒絕像你一樣的小可愛。”

　　 “也就是說今後咱們就是情侶了。”

　　 “當然。”說著卡斯特羅低下頭來，在霜月生有紅色花紋的額頭上留下一個溫柔的吻。“對於咱倆來說，這是最棒的聖誕禮物。”

　　 之後兩獸沒再說話，相擁在一起，都沉浸在甜蜜的暖意中。片刻後霜月爬起身，打算去洗個澡，卡斯特羅見狀也下了床。“我和你一起去。”

　　 “但那個浴室很窄。”

　　 “沒事，我想咱倆不會介意的。”

　　 迎上對方曖昧的目光時，霜月頓時心領神會。他羞著臉鑽進浴室，卡斯特羅尾隨其後。沒出片刻，狹小的浴室內又傳出淫靡的歡聲，與淋浴的水聲交織在一起，奏出聖誕的情色樂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