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羞恥 定制碧藍航线觸手凌辱快樂墮——墮欲之海

定制碧藍航线觸手凌辱快樂墮——墮欲之海

   定制碧藍航线觸手凌辱快樂墮——墮欲之海

  穹頂下的聖詠曲——光輝貞德黎塞留凌辱

  

   在一切開始之前,我依舊保持著之前那樣自視清高的不堪論調:這個世界上總會有勝敗,勝利者沐浴榮耀的輝光,彼方的敗者就會躺在地上,任憑鮮花千百次的盛開,接受屈辱甚至死亡的苦果。

  

   我們堅信我們所支持的是正義,理所當然的認為我們代入視角的那一方陣營會在衝突與碰撞中獲得勝利,也大概會在心里與自己所支持的陣營一心同體,會將阻礙自己支持陣容的力量視作邪惡與敵人——當然,至少如果我們以人類的角度去觀測當下的事情,觀測莫桑比克海峽,遙望那從海中升起的山岳一樣龐大,浪潮一般堅韌,磐石一般強大的,人類的,陸生動物的,生靈的敵人,支持對抗它們的碧藍航线陣營去摘下勝利果實自然是一件無可厚非的事情。

  

   只可惜,正如在之前說過的一樣:這是屬於同一個世界的不同結局,在這個結局之中,原本的勝利者倒下,浪花無數次的翻涌。

  

   不同於為人所傳唱的拯救和勝利的故事,在這個結局中,一切的一切,都被卷入了黑暗和混沌之中,甚至沉入了欲海的巨大旋渦,無法自拔,無法掙脫。

  

   鉛灰色的海洋已經失卻了其反射天空光芒的顏色,但換一個角度來想,說不定正是因為天空將那鐵一樣的灰投射下來,才占據了海面的所有反射能力?這些問題已經無關緊要了,當下,此時此刻在這浩渺的天海之間,劃翔而過的海鷗倒是並不在意所謂的天氣,只是如同利劍一樣在陰霾的空間中留下虛無縹緲的白色軌跡。

  

   那只海鷗在海洋的上空盤旋,這種惡劣的天候——明明在幾個小時之前還是晴空萬里,紅日噴薄的——頂著即將到來的風雨出海的鳥兒,大約只是為了填滿自己飢腸轆轆的腹部,它在海面上巡航著,逐漸貼近海面,它的視力足以支持它在這陰霾的海面上尋找位置稍淺的魚兒並將其瞬間捕獲。

  

   那潔白的翅膀時而展開維持,時而上下振動,游弋於長空黑海之間的海鷗不停地扭動著腦袋,想要尋找到屬於它的午餐。

  

   那黑色的眼瞳中在尋找的時候,捕捉到了海上的一個突兀的巨大,仿佛是一座突然出現的海島一般——

  

   以海鷗的智慧無法理解在彼方出現的到底是什麼事物,但是那樣的巨大確實是吸引了它的視线:持續飛行的海鷗產生了到那個上面去停駐歇息的想法,它即將在那個事物上短暫駐足。而若是定眼觀瞧的那個事物的話,便會立刻發現那是一座由千萬個令人作嘔的觸手堆疊成的小山,此時正在隨著烈風的吹拂而不斷地蠕動——

  

   觸手們虬結在一起,組合成了一個類似於半球體的事物,猛地看去,它們的行為就好像是在冬天最冷的那段時間里抱團取暖的企鵝,隨著海鷗的接近,那不斷扭動抽搐的觸手開始了動作,其中的幾根觸手就像是等待了這只海鷗很久一樣的從那一堆黏糊糊的汙穢中起身,然後以讓海鷗甚至來不及做出反應的速度將那只僅僅是出來覓食的可憐家伙給捆住,並拖到了那觸手的小山上,趴伏在小山最外層的觸手自然不會放過這難得的美餐,雖然它們根本不需要進食,但被生靈的血肉所滋潤卻能讓它們感受到舒適——大概就和某些人類鍾愛抽煙是一樣的道理——總而言之,這只可憐的海鷗剛剛掙扎著被束縛在觸手的山丘上,就被四面八方衝上來的觸手給纏繞和包裹住,隨著觸手纏繞的收緊,海鷗的雙眼與嘴巴,甚至泄殖腔,都被擠壓出了鮮血與內髒的碎塊。鮮血浸潤了那一部分的觸手,讓那惡心的條狀物體閃爍出詭異的光彩來——

  

   隨著海鷗被徹底擰成飛濺的骨與肉,那些被榨出的鮮血也逐漸如同深入土壤的水一樣滲入觸手組成的層層障璧,跟隨著鮮血的視角一路向下,看到的是比人體內毛細血管的密集程度還要更上一層樓的,盤根錯節的觸手群,再經過不知多久,才勉強地通過了觸手組成的厚障璧,逼仄的空間頓時豁然開朗,觸手組成的半球體如今看來更像是圓弧的穹頂,其內部的空間相當廣闊。

  

   在這觸手包圍出的空間內,名為聖女貞德的艦娘依舊在戰斗——

  

   戰斗持續了到底有多久呢?已經沒人知道了,聖女所釋放出的炙烤自己也炙烤敵人的火焰一次又一次的熄滅又亮起,手中的長劍不停地完成著突刺,下劈,砍,擋,掃的動作,是什麼賜予了她如此持久的戰斗能力和如此強悍的戰斗意志,此刻也無從追溯了,大概信仰的力量確實無窮無盡,也大概是意志的力量真的能扭轉乾坤,總而言之,少女戰斗時的影子不由得讓人真的聯想起曾經帶領自由鳶尾走向勝利的那位英傑少女,她每一次攻擊都堅定地執行著她對於自身立場的堅持與守護——

  

   一根又一根妄圖將她纏繞起來的觸手被生生劈成兩瓣,聖女貞德睥睨著那些惡心的生命,那些觸手不怯戰,不畏死,貞德也是一樣的,她內心的希望與熱切的正義感在胸膛中燃燒,她要衝出重圍,然後再一次直面那被黑暗魔方所腐化的老朋友——阿爾及利亞。

  

   雖然這樣的可能性已經微乎其微了。

  

   只要是擁有基本理智的智慧生命都能察覺到那些觸手究竟構築了一個多麼厚的包圍圈,即便聖女貞德擁有著極其強大的個人能力,一次能夠消滅的觸手數量也極其有限,事實上她所削減的敵人數量甚至無法用肉眼察覺得到——那擁有山岳一般強大氣勢的敵人給予聖女貞德號輕巡洋艦的壓力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甚至連少女自己心里也清楚自己完全無法掙脫這重重包圍,此時此刻或許只有黎塞留與讓巴爾的主炮齊射能夠幫助她突破重圍。甚至,貞德心中曾經暗暗地想過是更好的:比如那些深藏在港區深處的概念型艦船,加斯科涅——

  

   只是這樣的想法很快就在貞德的腦海里消弭於無形之中了,她從不企望有什麼救世主能夠神兵天降,也不期望有什麼奇跡會加諸於身,正如人類歷史上所閃耀的那些耀眼的星芒一般:那些人放下了手中的書本,農具,商品,在狂瀾既倒,大廈將傾的時候,站了出來,用自己的勇武和決心,成為了被傳唱和銘記的英雄。

  

   英雄是從人群中走出來的,是人類所承認,人類所定義的,可以是任何一個人類。

  

   換言之,聖女貞德號輕巡洋艦,此時正是自己的英雄。

  

   她勇敢地面對斬不盡殺不絕的敵人,在那一刺一砍中貫徹著自己胸膛中奔騰的意志:絕不屈服,哪怕是直面世界末日。

  

   只是意志也有做不到的事情,即使東煌的歷史上流傳著人定勝天的哲學,但有的時候在絕對壓倒性的劣勢面前,想要扭轉乾坤也是一件過分苛刻的要求。

  

   聖女貞德的體力終究有燃盡的那一刻。

  

   頭頂滴滴答答從觸手的網中滲透下來的雨水告訴貞德外面正在下一場暴雨,積水在貞德腳下的石頭上被貞德踩碎,發出啪嗒啪嗒的響聲,貞德的腳步不再如剛剛衝入觸手包圍圈時那般的堅定迅捷,揮砍的動作也沒那麼精准且有力,她那堅不可摧的內心事實上也在戰斗中一次又一次地被絕望所包裹吞噬,但是每一次她都憑借著自己堅定的信仰和堅韌的意志幫助自己的靈魂擺脫那種黑暗情緒的侵蝕,聖光護佑著她繼續戰斗,她身上的護盾一次次地,熄滅又燃起,等戰斗進行到這個階段的時候,那看上去刀槍不入的護盾也終於有了變黯淡的趨勢——

  

   不知道貝亞恩和命運女神情況怎麼樣了。

  

   貞德一邊這麼想著,一邊繼續斬斷身邊那些想要撲上來的觸手,她感到手臂有些酸麻,隨著一次又一次的將觸手切碎,她的身體也逐漸被觸手所潑灑出的鮮血所浸透,她的手已經被鮮血浸潤的快要握不住劍柄,但仍舊在堅持著戰斗。

  

   這也是神的考驗。

  

   貞德在心里默念著這句話,然後繼續挺劍繼續向前衝鋒,一刀又一刀地為自己劈砍出一條通向勝利的路,少女拖著身體那早就在不斷積累的疲憊和心中早就在不斷醞釀的悲觀,向觸手包圍網的某一側發起了攻擊——這幾天里她一直在嘗試突破這個點位,一次又一次地劈砍換來的都只是另一群張牙舞爪的觸手填補原來那些觸手的空缺。

  

   再試一次,再試一次,再試一次,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貞德這麼敦促著自己,然後又一次刺向了在此之前她已經嘗試攻擊過無數次的觸手壁,這一劍之後,貞德驚喜地發現了一個事實——

  

   在這之前僅僅依靠她身上洋溢的聖光才能照出一縷光明的空間,射進了一縷自然的光芒。

  

   再定睛一看,那原本密不透風的觸手壁此時已經出現了一個缺口。

  

   在絕望之中浸泡已久的貞德突然找到了希望和目標,她的動作又恢復了最開始的那份堅定和精准,一次又一次地突刺著那些堅硬觸手的貞德眼看著從那缺口中滲透出的光芒越來越盛大,她心中也越發地感謝主對她努力和堅持的垂憐,在主的指引和幫助下,她將去拯救她那陷入黑暗中的戰友,最終那陽光的勢頭越來越盛大,讓她得以從那暗無天日的觸手中脫出,她滿懷著希望和決心地向觸手外邁出了一步,步伐堅定,手中的劍握得更緊了。

  

   雖然這場曠日持久的戰斗讓她感覺到身心俱疲,但是為了拯救她的朋友,她必須要打起精神振作起來,她必須要為了自己的朋友而努力,是啊,她所敬愛的主教黎塞留和她最近才結識的強大盟友光輝還在為解決這次事件而奮斗,她也要為她們清除後顧之憂才行——

  

   而當聖女貞德呼吸到久違的,沒有觸手味道的清新海風時,外面的雨已經停了,海面上風停雨歇,空氣較之前更為潮濕清新,這讓聖女貞德的精神為之一振,陽光的柔和度也剛剛好,不刺眼也不黯淡——而在那已經停止運動的觸手障璧的外面,阿爾及利亞正站在那里等著她。

  

   而阿爾及利亞的身邊,則是被觸手纏繞著掛起來的,她心中一直在掛念的,樞機主教黎塞留,與皇家空母光輝。

  

   “什......麼?”目睹了這一幕的聖女貞德,堅持了這麼久的聖女貞德,在此之前從未放棄過心中那熱切希望的聖女貞德,在這一刻突然癱軟下去了,她看著已經沒有聲息的光輝,和無論怎麼掙扎都無法掙脫束縛的黎塞留,她心中那一直堅持著的,一直在心中那一角依托著的希望轟然崩塌。

  

   一位是自由鳶尾的領導者,一位是皇家最可靠的空母之一,她們現在同時被腐化的阿爾及利亞所捕獲,意味著一件聖女貞德無論如何都不想承認的事情已經發生了:

  

   行動失敗,她們輸了,她們輸了。

  

   “貞....德...”自知已經無法逃脫的黎塞留向貞德伸出了手,不知這只伸出的手究竟想傳達什麼意思,可能是呼救?也可能是絕望中無意識的肢體語言?貞德的雙眼已經呆滯,她的雙膝一軟,累積的疲勞在此時此刻終於爆發,讓她徹底被壓垮,她跪在地上,雙手無力地撐著腳下的小島,而黎塞留的聲音此時還回蕩在她的耳邊:

  

   “快跑....快...跑...”

  

   可已經激戰了這麼久的貞德,被擊碎心中希望支柱的貞德,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阿爾及利亞冷冷地注視著喪失了斗志的聖女貞德,腦海中回憶起了過去這幾天與光輝和黎塞留的激戰:這兩個家伙的實力實在是太可怕了,黎塞留的火力是如此的強勁,而每一次她所發射出的炮彈就好像帶有恐怖的魔力一樣,能撕碎她一層又一層的觸手防御,無論多少觸手也無法接近這位樞機主教,更不消提一直在從旁協助作戰的光輝——那銀發的麗人為黎塞留與自己加裝的護盾是真正意義上的堅不可摧,甚至連阿爾及利亞那能夠灼傷聖女貞德的炮彈也完全無法撼動光輝那聖潔的護盾。

  

   在還擊的同時,光輝與黎塞留也沒有放棄讓阿爾及利亞恢復正常,一次又一次地回擊讓阿爾及利亞的眼前不斷地恍惚,甚至一度將阿爾及利亞的理智拽了回來,密集的彈幕和精准又夸張的空襲幾乎要讓阿爾及利亞召喚出的觸手全軍覆沒,但也就在光輝和黎塞留即將把失控的阿爾及利亞喚醒的時候,塞壬出現了。

  

   執棋者,觀測者,領航者...為數眾多的塞壬艦船同時從海中,從莫桑比克海域中央的聖堂中涌了出來,“協助”阿爾及利亞進行反攻與回擊,但即使是這樣,黎塞留與光輝依舊能夠應付這些敵人,即使不用主炮,單純靠副炮開火,黎塞留的殺傷力也只能用恐怖來形容,更不用提在主炮射擊的時候那遮天蔽日的彈幕帶來的恐怖壓迫力與窒息感,也不用提光輝那防御力極高的艦裝和間隔時間極短的地毯式轟炸,到最後那一刻,若不是已經被腐化的貝亞恩與命運女神號在背後襲擊了光輝與黎塞留,那已經被清掃干淨的塞壬以及已經被打得膽怯了的阿爾及利亞一定會迎來慘敗的命運——

  

   阿爾及利亞到現在還記著當她們被魚雷,副炮和艦載機攻擊時臉上寫著的驚訝,與回過頭來卻發現攻擊者是自己曾經戰友時的那份錯愕。

  

   隨著兩位少女因為分神而露出的空檔,阿爾及利亞的主炮,貝亞恩,命運女神的攻擊,同時命中了彈藥已經嚴重不足的光輝與黎塞留,震天的爆炸聲彌漫整個海域久久沒能散去,所有生靈的耳膜都在轟鳴,隨著爆炸的水柱與炸響散去,留在海面上的只有已經沒了任何動靜,死一樣漂浮在海面上的黎塞留與光輝,和成片成片在海底被炸死,而後漂浮上來的無辜魚兒。

  

   阿爾及利亞喘著粗氣,心有余悸地看著眼前的兩個少女——這兩位少女在第一次協同作戰中就展現出了這麼強大恐怖的戰斗能力,實在是讓人膽寒,她們的配合簡直天衣無縫,滴水不漏,如果不是提前控制了貝亞恩與命運女神,那麼這場戰斗無疑就是一場必敗之戰,只是世界上沒有那麼多如果,事實就是這樣發生了,命運女神和貝亞恩趕到,塞壬提供支援,光輝與黎塞留倒下,僅此而已。

  

   而今敗者們被阿爾及利亞用原本不屬於她的觸手給纏繞住了身體,高高地吊在半空中,直到阿爾及利亞來到困住貞德的觸手山的時候,兩位少女才悠悠轉醒,

  

   光輝與黎塞留說的第一句話是“你怎麼樣,沒事吧?”

  

   但眼下的情況顯然已經不允許她們在過問彼此的狀況,阿爾及利亞畏懼了兩位艦娘所搭載的艦裝能夠釋放出的恐怖力量,已經在回收兩位少女的時候將她們的艦裝一並給摧毀了,此刻無數的觸手從阿爾及利亞的身體里鑽將出來,就像是冬眠中的蛇感受到了春日的溫暖和食物的氣息一般,不停地打量著兩位擁有著各異氣質的少女。

  

   黎塞留的美麗沉靜中暗含著洶涌高貴的威嚴,光輝的魔鬼身材中暗含著天使一般的純真,放在任何男人的面前,這二位少女都足以吸引任何人的目光,即使在同為艦娘的阿爾及利亞面前,這兩位少女的容貌與氣質都遠遠地超越了她所接觸到的其他艦娘。

  

   看著此時跪在地上,同樣散發著聖潔氣質的貞德,阿爾及利亞笑了:

  

   “那麼,你們三位就請一起享受這場宴會吧。”

  

   從阿爾及利亞身體內竄出的觸手立刻就襲向了此時已經沒有任何力量抵抗的貞德,但是即使如此聖女貞德號也盡力地反抗了幾下,她手里的劍依舊努力地向那些觸手揮砍,可是如今已經失去了戰斗理由的她,甚至已經無法好好地握緊手中的劍,她的力量早已大不如前,僅砍斷了幾根觸手,就被觸手給纏繞住了身體,三位少女感受到的絕望千篇一律,但最終殊途同歸,阿爾及利亞拖著她們,自顧自地走進了觸手構成的那個巨大的空間里。

  

   失神的光輝與黎塞留:此時的身體狀態相當的糟糕,雖然炮擊只在她們身上留下了幾道已經干涸了的血痕,但身體內部的無力,長時間戰斗的疲憊,都讓她們沒法再發揮出哪怕一絲半點的力量,阿爾及利亞進入洞穴,那些觸手就像是朝拜女王一樣為阿爾及利亞讓出了一條道路,而阿爾及利亞身後的觸手則更像是這位女王的近衛軍,為它們的女王勤勤懇懇地做著各種各樣的事情,隨著戰斗次數的增加,阿爾及利亞對於這些觸手的運用也越來越得心應手,她輕輕向某一側一指,觸手們就將貞德,黎塞留與光輝都送上了觸手組成的障璧之上,而組成那些牆壁的觸手也在貫徹著自己的意志,它們將這三位少女纏繞住——似乎是阿爾及利亞的有意為之,觸手們並沒有直接將這三個光榮的艦娘給整個吞下,而是將少女們的手腕與腳腕牢固地纏住,獵物的味道開始散發出來,洞穴里的所有觸手都嗅到了這樣的味道,開始變得更加活躍——

  

   “阿爾及利亞....清醒一點...”黎塞留的眼神里倒是沒有什麼畏懼,更多的反而是悲憫,她看著已經被黑色的紋路所浸染的阿爾及利亞,眼中滿是幾天前與這位曾經的戰友一起討論作戰計劃,討論各自美好明天的場面,可時間僅僅流逝了一星半點,曾經的戰友就成了對自己拔劍相向的敵人,她依舊在嘗試讓這位有著銀白色長發的少女恢復理智,可是隨著她們戰斗的失敗,想要喚醒阿爾及利亞已經不再具備任何理論上的可能,阿爾及利亞此時似乎也完全不想回應自己曾經領袖的語言了,另一種更黑暗卑劣的想法在逐漸占領她的心房。

  

   將那位高高在上的領袖,將自由鳶尾的領導者,將這位做什麼事情都充滿條理與邏輯,認真到一絲不苟的美少女玩弄成在快感中沉淪的垃圾,讓她被極致的快樂衝刷到大腦中什麼都沒有剩下,讓她無法思考任何事情,讓她完全變成其他人甚至連她自己都不認識的存在——

  

   至於旁邊的光輝與貞德,也極其具備玩弄的價值呢——

  

   “三位女士。”以這樣的想法獰笑著開口的阿爾及利亞雙手屈張成爪,歪了歪頭:“歡迎來到這簡陋的宴會,不過,雖然簡陋,但是我向你們保證,你們絕對會享受到至上的快樂。”

  

   “可惡...阿爾及利亞,這樣的行為,主是不會容忍的...”已經力竭的聖女貞德沒有被那些已經和她纏斗了幾天的觸手嚇到,而是直視著阿爾及利亞那張已經變得扭曲了的狂氣的臉,想通過威嚇的手段讓阿爾及利亞重新清醒過來。

  

   “主?主在哪里?你們站在主的那一邊,但是主有沒有幫你們擋住命運女神和貝亞恩發射出來的魚雷和炮彈呢?”阿爾及利亞的嘴角幾乎要裂到耳根,似乎正在為能夠狠狠地駁斥這些信徒的立場而無比喜悅,她狂亂地叫喊著:“我的觸手狠狠地奪取了命運女神和貝亞恩的處女,我讓她們疼得在半空中拼命地蹬腿,讓她們的尖叫劃破雲霄,那個時候的神罰呢?主的憤怒呢?我還健在哦,我不僅活的好好的,而且就快把你們拖入地獄了哦,如果你們的主再不做點兒什麼,我也不知道之後會怎麼樣哦?”

  

   “嗚....阿爾及利亞...”光輝幾乎已經在之前的戰斗中傾盡了她能夠說的所有安撫與勸慰,但一切都歸於無用,此時的光輝也放棄了使用語言作為讓阿爾及利亞回心轉意的道標,只是在努力地構思著能夠脫身的辦法,只是觸手的束縛力實在是過於強勁了,此時此刻若是想要從這被嵌入觸手障璧中的困境中脫身,除了擁有能夠拽動整個觸手山的力量之外,就只能通過蠻力將纏繞住手腳的觸手給掙斷了。

  

   但很遺憾,身嬌體弱的光輝根本無法做到這樣的事情,她此時的情況就像是被蟒蛇給纏住了一樣,只要輕微的移動都會讓觸手的束縛越來越緊,在這樣的情況下,阿爾及利亞像是指揮樂隊一樣開始輕輕地擺動雙手,那些觸手開始張牙舞爪地從牆壁上飛馳下來,幾乎立刻就包圍了三位少女,而即使此時三位艦娘已經被觸手給團團圍住,包圍住她們的觸手相比於這的里觸手也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黎塞留的表情依舊鎮定冷靜,即使此時的身體已經極度虛弱,在睥睨著這些肮髒的觸手時,樞機主教的眼神也依舊冷峻,在她眼中這些惡心事物的存在就象征著邪惡與褻瀆,但遺憾的是她此時對於這些肮髒的東西沒有任何的辦法,阿爾及利亞輕輕地坐下,觸手就在她身下搭建出一個肉質的椅子托住了它們的女皇,而其他的觸手就像是弄臣一樣盡力取悅著這位觀賞者,那些觸手在女皇的意志下,衝向了三位少女。

  

   這些觸手飢渴了太久了,它們具有自己的意志,這意志也有自己的名字,寫作占有,讀做色欲。事實上在它們和貞德戰斗的過程中,就已經激發出了極其強烈的想要侵犯那位少女的意志,或者說在這幾天的戰斗中,觸手們的性欲已經被提高到了一個極致。

  

   “離我遠點!”被觸手作為第一個進攻目標的黎塞留登時眯起了眼睛,她的威嚴並不止源自於她那強大的火力,也來自於她對主的虔誠,對萬事萬物一絲不苟的認真態度,所以即使此時身上的艦裝已經被碾碎,她也毫無畏懼地瞪著那些惡心丑陋的觸手,但很可惜的是這些觸手根本不畏懼這樣的黎塞留。

  

   聖女貞德眼看著自己所敬仰的樞機主教被觸手猛地襲擊上了胸部,那些觸手的粗細不一,此時隔著黎塞留那花紋繁復的連衣裙纏住黎塞留胸前的飽滿的觸手相當的纖細,看上去弱不禁風,可即使如此,也依舊將黎塞留的胸部狠狠地擠壓至變形。

  

   “哼嗚...”敏感的胸部被襲擊的少女立刻發出了一聲難以抑制的輕哼,阿爾及利亞沒有讓觸手將少女們的手腳都埋起來,正是為了觀察少女們肢體末端的小動作——當黎塞留的胸部被觸手像是捕獵的蟒蛇一樣一圈一圈地纏繞起來並緊緊地勒住的時候,阿爾及利亞能夠明顯地看到黎塞留的雙手攥緊又松開,就像是在彈鋼琴一樣不停地扭動。

  

   觸手們不停地在黎塞留的胸部上卷曲纏繞著,就仿佛是想用整個身體來領教樞機主教更像是女性的那一面,在觸手不停地玩弄下,黎塞留的俏臉開始漸漸泛出桃花的顏色,那白淨的臉頰也轉為淡粉。雖然她本人可能沒有這樣的想法,但是她掙扎扭動著的身體卻讓她看上去正在迎合觸手的玩弄。

  

   “放開....無禮之徒...”黎塞留不停地甩動著腦袋,即使她再怎麼厭惡這些褻瀆的實體,胸部的敏感程度也是毋庸置疑的,在胸部不斷被觸手絞扭的過程中,黎塞留的聲音也稍微產生了變質,扭動的身體本就無力,此時的動作簡直就像是在撒嬌似的——

  

   而此時光輝那碩大的胸部也幾乎在同一時刻被觸手所選定,與穿著保守的黎塞留不同,光輝的連衣裙是很大膽的低胸設計,那些觸手才不管這樣的動作會不會弄壞光輝的衣服,為了滿足對女性身體的追求,那些觸手直接鑽進了光輝的衣領,光輝那本就被碩大胸部撐得鼓鼓囊囊的衣服頓時出現了觸手的輪廓,而剛剛還在掙扎的光輝此時就像是突然觸電了一樣顫抖了一下,然後她低著頭,看這些觸手逐漸擠進她的衣服里,開始不由分說地玩弄她的那對兒椒乳,觸手越過了衣服與胸罩的束縛直接去把玩光輝的乳房,自然能夠感覺到光輝胸部的極度柔軟,似乎不用全力勒緊就能讓那兩團淫熟的脂肪發出劇烈的形變,在這樣的快感下,觸手們的動作也開始變得癲狂,它們的扭動開始變得劇烈——

  

   “嗯!!好惡心...不要...不要碰!呀啊啊啊!!!”隨著光輝在厭惡的反抗後的一聲尖叫,觸手們猛地將光輝的上衣給撕碎成了紛飛的碎片,在幾乎沒有什麼光芒的觸手洞窟內,光輝那潔白的衣裝顯得那麼的亮眼,而與之伴隨的,光輝那皎白的皮膚似乎也在暗自閃爍著玉色光澤,那光澤黯淡養眼,只要看到就會激起澎湃的性欲,光輝是這樣的女人——她有著卓絕的肉體天賦,以至於她即便是全身上下裹著嚴謹的軍裝,只露出兩截藕臂,也會讓人產生下流的衝動,那天使一般的俏臉搭配上時不時會陷入迷離的眼神是如此地惹人犯罪——

  

   她是皇家的驕傲,跨越無數海域,建立過許多卓著的戰功,作為盟友她前來支援本次自由鳶尾的大型軍事行動,但很可惜,她未能完成女王交給她的任務,她們失敗了:此時恐怕只有光輝自己心里知道自己到底有多麼的屈辱,她被黏糊糊的觸手綁在牆壁上,後背隨時都能感受到觸手們富含惡心活力的脈動,伴隨著她胸前的衣服連著胸罩被一並扯碎,那兩對兒巨乳竟然還像是落地的皮球一樣在皇家空母的胸前彈甩了兩下,而光輝那碩大的胸部之前,兩點黃豆大小的乳頭也在這陰郁的環境中劃出了一道道粉嫩的軌跡,皇家淑女的優雅本能讓她沒有發出無用的叫喊,但紅暈還是在光輝的臉頰上描摹出了青春少女的美好,光輝的雙手也在不停地掙扎和扭動,秀眉緊蹙的皇家少女已經無法組織出什麼有力的發言——她曾驕傲地對她的指揮官說“只要是指揮官說過的話,光輝全部都能接受”但此時此刻她發現,能夠包容世界上大多數事情的她,依舊有無法包容和忍耐的事情。

  

   那些觸手在光輝的乳房停止搖晃之後立刻就又一次撲上了這個剛剛經歷敗北的少女的酥胸,相比於黎塞留,襲擊向光輝乳房的觸手似乎對胸部有著更強大的執念,那些觸手的尖端突然綻放開來,在視覺效果上看著非常像海底生存的七鰓鰻,分為四瓣的觸手內部滿是大小不一但排布密集到讓人起雞皮疙瘩的浮點凸起,此時就像是為了炫耀自身的存在一樣不停地震動著,並從內部向外流淌著構成不明的黏液。

  

   “不要靠近我...不要...請不要接近...”在一次又一次失敗的掙扎之後少女逐漸陷入了深刻的絕望之中,她囁嚅著用本能說出求饒的話語,但是那聲音卻是如此的不自信,大概光輝自己的心里也清楚自己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被放過了吧。光輝的這句話還沒說完,那觸手就以離弦之箭一般的速度撞在了光輝的乳尖,大張開的嘴巴將光輝的乳頭連著乳暈一並含在了內里,光輝閉上了眼睛,兩行屈辱的淚水從她緊閉的眼中滑落,蠕動的嘴唇中只能發出幾個不明意義的音節。

  

   “嗚...啊...嗯嗯...嗚...”呻吟著的光輝,淚水順著酡紅的臉頰滾落,掉在礁石組構成的小小海島上,即使有光芒的照耀,看上去也是那麼的不顯眼。

  

   而此時聖女貞德也一樣遭受到了觸手的猛烈襲擊,在洞窟中貞德對那些觸手毫不留情的斬殺讓那些觸手對於這位金發的少女充滿了仇恨,它們沒有像是對待光輝與黎塞留那樣鑽進衣服或者隔著衣服觸碰胸前的蓓蕾,而是以蠻橫地撞擊對待著這位脆弱的少女,貞德的體型很嬌小,看上去完全不像是能夠用劍做出那麼猛烈攻擊動作的樣子,窄窄的肩膀突出少女的嬌小苗條,雖然也擁有著相當挺拔飽滿的胸部,但是看上去根本承受不住觸手的撞擊——

  

   但不管貞德的身體能不能承受得住風吹雨打的摧殘,觸手們都已經決定好了要將她作為發泄憤怒的目標,那些紫紅色的粗壯觸手紛紛對准了貞德的小腹,以極快的速度撞擊而上,只聽得砰砰砰三聲,貞德的身體就被撞得狠狠地向後彎了去,而猝不及防被攻擊的貞德當場就發出了承受不住的聲音,睜大的眼睛里寫滿了錯愕和痛苦來臨之前的震驚,隨著觸手的撞擊隔著外層那鏤空的盔甲將衝擊力傳遞至金發少女的小腹,從內部就能看得到那光滑平坦,上面有著淡淡腹擊輪廓的潔白小腹立刻泛起了一圈圈肉的漣漪,代表著震動的力量隨著小腹直接擴散開去。

  

   “嗚!!嗚啊啊啊!咳!!”慘叫著的貞德提不起一絲反抗的力氣,她只能攥緊在痛苦中不停顫抖的拳頭,縮緊的瞳孔逐漸被淚水所模糊,而觸手沒有准備放過她,第二根觸手的撞擊緊隨其後,又一次將貞德的纖腰釘進了觸手構成的牆壁中——

  

   “嘎啊啊!!咳嗚!!噗!!”

  

   貞德大張著的嘴巴里噴出了沒來得及咽下的唾液,觸手的第二次撞擊就將她身上穿的包裹度並不高的鎧甲給撞出了一個與觸手直徑相當的窟窿,里面是貞德所穿著的白色低胸花邊襯衫,那些觸手終於找到了突破口,便對准這個窟窿魚貫而入,向著上下左右所有能夠鑽入的地方擠壓蠕動,本就不那麼堅硬的盔甲在這樣的折騰之下直接出現了一道道,一條條的裂痕,想來這也是觸手的有意為之,隨著觸手們粗暴的動作,貞德的盔甲終於伴著一聲摔碎什麼東西似的聲音中破裂,盔甲的碎片噼里啪啦地掉在地面的礁石上,叮叮當當的亂響了一陣之後就畏縮在了地上沒了聲息,很快就與這亂石嶙峋地面融為了一體。

  

   當貞德的鎧甲被全部扒扯干淨之後,觸手仍然沒有放棄摧殘這個可憐的少女,那鮮嫩的腹部持續遭受著撞擊,一次又一次,直到撞擊的次數超過兩位數之後,貞德從口中擠噴出來的就不是單純的唾液了,少女感受到了自己喉嚨中的一股腥甜的味道,這才發覺到自己吐出的唾液中還摻雜著星星點點的鮮血。

  

   “沒...沒事吧,貞德?”耳畔傳來的是黎塞留那雖然掙扎但關切的聲音,貞德用搖頭作為回應,她不確定那位樞機主教能不能看得到,但是比起她自己的傷勢,她更擔心的是那位主教的狀態:那位平日里將自己的尊嚴與優雅視作生命的,習慣站在萬人中央的少女此時此刻被這樣肆意地玩弄少女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一定是一種極大的恥辱吧。而被最親密的戰友所背叛的感覺也一定是另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難過吧,背叛是這個世界上最不能承受的事情之一,忍受住巨大的痛苦,貞德在心里默默地為這位樞機主教而嘆惋。

  

   明明自己忍受著這麼大的屈辱和苦楚,仍然在關心我的狀況。

  

   這麼想著的貞德,不由得感到鼻頭一酸,觸手的下一次攻擊直接將她的淚水並著口中的血水一並給撞了出來,此時再看貞德那光滑白皙的腹部已經是紅腫一片,慘不忍睹,觸手們在剛剛對貞德施加折磨的過程中,輕而易舉地撕開了真的身上穿的白色襯衫,讓少女的上半身嬌軀完完全全地展示在觸手的視野之中,對貞德的毆打一直持續到少女雙眼都有些模糊的程度,那對兒飽滿的乳房就隨著主人身體承受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而不停地搖晃,文胸已經不知道被仍到哪個角落去了,少女的理智沒有因為疼痛而潰散,在自己的胸罩被拽離的那一刻,她還是驚呼了一聲“不要!”

  

   觸手的毆打終於在此時此刻停止了對貞德殘忍的報復,如果再打下去,此時被觸手束縛在牆壁上的應該就是一具屍體了,觸手們也沒有玩弄死屍的興趣,於是也適時收手,而阿爾及利亞此時則指揮著觸手把陽光讓進來,讓明媚的光芒照亮這個惡心的洞窟,三位少女這才有機會看到這內里的全貌,首先是感到惡心,然後是震驚。

  

   這之後,黎塞留,光輝,貞德,又彼此望了望對方的臉:都寫滿了屈辱與羞恥。

  

   三位艦娘面面相覷,對彼此都有千言萬語,但都被觸手的蹂躪給憋悶在了喉嚨中,原本擔憂的交談,都化作了一聲聲抗拒的呻吟。

  

   呻吟著的少女,蠕動的觸手,饒有興味的旁觀者,外面呼嘯的海浪,明媚的陽光,構成了這樣一幅淫靡的景致,三位受難的艦娘都在不停地扭動,因為除了發出抗拒的聲音和扭動自己的軀體之外她們什麼都做不了;黎塞留的衣裝究竟是被硬生生地撕碎了,樞機主教穿的是連衣裙,導致被撕開的那一刻整個人都陷入了赤裸的狀態,除了鞋子,紅色的過膝襪之外,黎塞留的身上只剩下那件純白的朴素內褲,高高在上的樞機主教羞恥地閉上了眼睛,似乎是不願意接受這樣的現實,但除了閉上眼睛之外她又能做到什麼呢?只有等待接下來如同明牌一般的事件發生在她身上罷了。

  

   貞德盔甲下的衣服本就相當之少,在觸手不斷的撕扯下理所應當地成為了第二個展示出除了內褲和鞋襪之外不著寸縷嬌軀的艦娘,這里不得不提一下三位少女各自的身體特色——貞德的乳暈和乳頭都很小,看上去就像是個未熟的小女孩兒一樣。而被撕開衣服的光輝擁有著最淫熟最大的乳頭和乳暈,雖然相比這豐碩的乳房,光輝乳頭和乳暈的比例算得上非常恰當,但是那淫靡成熟的乳尖怎麼看怎麼讓人食指大動。黎塞留的乳頭比較中規中矩,比黃豆大上一點點有限,乳暈的顏色也恰如她所信奉的主一樣聖潔,那淡淡的粉色看不出任何瑕疵,靜默地展示著神聖而不可侵犯的氣質。

  

   然而越是這樣的存在越是讓觸手產生想要侵犯的欲望,鎖住黎塞留腳踝的觸手們爆發出了相當的力量,無視了黎塞留的掙扎,硬生生地將黎塞留的雙腿給分了開,於是少女股間的神秘地帶就這麼暴露了出來,潔白的內褲中間被恥丘勾勒出了誘人的弧度,那弧线的中央一點已經滲透出了濕潤的黑色痕跡,阿爾及利亞見到這一幕之後,饒有興味地走到了黎塞留的身下,用嘲弄的語氣對黎塞留說著:

  

   “怎麼啦?我們偉大的樞機主教?被惡心的觸手玩弄也會有感覺嗎?”

  

   “住嘴!”惱羞成怒的黎塞留憤怒地用居高臨下的目光瞪著阿爾及利亞,她想起曾經在教堂的時候,她也是以這樣居高臨下的姿態俯瞰著單膝跪地的路易九世,用劍拍著路易九世的左肩和右肩,如今雖然也是以這樣君臨一般的角度俯瞰著自己麾下的艦娘,但她們的立場已經完全不同了,貞德和光輝的目光也都下意識地轉向了黎塞留,在兩位艦娘的注視下,阿爾及利亞伸出手抓住了黎塞留那柔軟又有些濕潤的恥丘——陰阜比男人想象中的具備更多的脂肪,抓起來的感覺就像是在抓台球那麼大的一坨軟肉,有生以來頭一次被觸碰私處的黎塞留自然是羞憤難當,她想要呵斥,想要怒罵,可是對於一個完全沒有經驗的處女而言,這樣的刺激又怎會是咬咬牙就能撐過去的感覺,又怎麼會給她唾棄這種行為的余裕呢?強大的刺激自下體直衝腦門,讓黎塞留的雙手不由得開始更加劇烈地掙扎起來,她感到恥辱,她感到羞愧,但她什麼都做不到,然而這還不是最讓黎塞留感到恥辱的——

  

   讓黎塞留最為崩潰的事情是:明明自己在被腐化的同僚操縱著褻瀆的觸手玷汙著身體,可她的下半身依舊產生了原始的反應,隨著恥丘像是面團一樣被揉來揉去,黎塞留的小穴也隨著這樣肮髒的玩弄而滲出了更多的淫水,這是過分強大的刺激,女性的身體從會陰處開始全部都非常敏感,更不用提有著相當敏感度的乳頭也被同時玩弄,三點式的刺激讓黎塞留無所適從,她閉著眼睛流著淚水,強忍著不讓自己的呻吟聲從嘴巴里滲透出去,但是她對於尊嚴的維護卻一次又一次的失敗,她緊緊地咬住自己的下唇,直到自己的嘴唇都因為被咬破而流出鮮血,她也沒能成功地忍耐住那一直從牙縫里鑽出來的羞恥呻吟——

  

   “嗯...嗯哼嗯嗯...嗚嗯...哈呀...”

  

   這樣的呻吟一直在黎塞留的唇間滑出,而阿爾及利亞聽在耳朵里,心里也充斥著玷汙與褻瀆的快感:那位高高在上的樞機主教,那位在所有自由鳶尾同胞面前都維持著威嚴與不可侵犯氣質的睿智領袖,此時此刻發出的是只有女人動情時才能夠聽到的嬌媚呻吟聲,如果不是因為阿爾及利亞的玩弄,黎塞留這輩子可能都不會發出這樣嬌羞的聲音,此時再看黎塞留的表情:在恥辱中她的呻吟聲逐漸夾雜著粗重的喘息,隨著快感逐漸蠶食她的身體,她的體溫開始漸漸地變高,在這樣不算特別寒冷的天氣下,依舊能夠看到從黎塞留嘴里噴薄而出的情欲熱息,黎塞留的吸氣聲——逐漸被快樂的感覺給剪碎,變得像是啜泣聲一樣斷斷續續。

  

   “不要...阿爾及利...亞...放...放手...”黎塞留調動著還沒被快感給擊潰的理智用言語制止著這位曾經同僚的淫穢動作,而阿爾及利亞則揶揄著身陷窘境的樞機主教:

  

   “放手?為什麼要放手呀?你都濕成這樣了不是嗎?”阿爾及利亞一邊這麼說著,一邊像是泄憤似的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揉捏黎塞留的恥丘,在這樣大力的揉抓下,黎塞留那柔嫩的恥部嫩肉隔著內褲從阿爾及利亞的指縫中擠了出來,這樣的感覺對於黎塞留而言——少女的下體敏感,這不止意味著對性快感感到敏感,事實上對疼痛和瘙癢的感覺也是同樣的敏感——所以對於阿爾及利亞暴力的玩弄黎塞留自然是感到不堪忍受,本來就緊緊皺著的眉頭此時更是擰成了一個痛苦的結,樞機主教那好聽的聲音染上了痛苦的味道,又被一堆一堆的觸手給吸納了進去——

  

   “嗚!!好痛!快放開我!阿爾及利亞!”

  

   痛呼著的黎塞留不停地扭動著四肢,兩只手一直在努力地嘗試從觸手的束縛中抽出,雙腳也在不停地做著活動腳踝的動作,如今已經看不出這樣的動作究竟是對脫離束縛的嘗試還是對於疼痛與快感雜糅感覺的反饋了,在這種狀況下阿爾及利亞仍然在抓著黎塞留的恥丘,很顯然阿爾及利亞很喜歡黎塞留恥丘的手感,等到銀發的重巡洋艦終於玩膩了這不算多的隱私脂肪後,黎塞留的頭已經死死地抵住了那些肮髒的觸手,此時此刻的黎塞留已經接近失神,完全不在意自己身後到底是不是那些象征著肮髒與褻瀆的未知生物了,她只是需要讓自己被快感摧殘到有些沉重的大腦有一個可以支撐的地方而已——

  

   將手放開的阿爾及利亞看了看自己的掌心,那些粘稠的愛液已經積蓄在她的掌紋之中,大有即將流出手掌的趨勢,將這些愛液全都抹在黎塞留的絲襪上之後,阿爾及利亞笑著離開了黎塞留,又走到之前的那個位置坐下,靜靜地看著這些少女們被快感蹂躪的樣子,就在黎塞留被這樣玩弄的時候,一旁的聖女貞德和光輝也遭遇到了粗暴的對待,光輝的那對兒巨乳被觸手叼著乳頭狠狠地拉長,在光輝一聲聲抗拒的慘叫聲中,那對兒巨大的乳房被硬生生地拉扯成了形象的粉嫩西瓜,粗暴的玩弄讓光輝的俏臉一陣白一陣紅,觸手在咬住她乳頭的同時也不忘用內里蘊含著的不斷震動著的顆粒刺激著光輝的乳頭,就在這樣的玩弄中光輝不斷地扭動哀嚎,乳頭被毫無遺漏地侵犯著每一個細節,如果此時能夠觀察到光輝那被咬住的乳頭的話,就會發現光輝的乳頭正在以相當高的頻率震動著。

  

   而聖女貞德此時也被玩弄著敏感的胸部,在貞德那一聲聲的哀婉叫喊中,觸手們不停地折磨著她的乳腺和乳房,就像是想要將貞德的乳腺給擠碎一樣,觸手不斷加重著纏繞金發少女胸部的力道,讓貞德的哀嚎聲傳遍整個洞穴,和黎塞留被玩弄恥丘時的慘叫交相輝映——

  

   “呀啊啊啊啊啊——不要...胸部會....嗚啊啊啊...不能那麼用力的擠....可惡的....嗚嗚!!”

  

   這樣的慘叫讓阿爾及利亞露出了滿意的微笑,她看著三位僅僅是因為被玩弄胸部就嬌喘連連的自由鳶尾與皇家的驕傲艦娘,輕輕地打了一個響指,於是在觸手的牆壁中,另一部分的觸手參與了對三位少女的蹂躪工作之中,那些觸手的樣子就像是一朵荷花的花瓣,只是比花瓣更加的厚實,除了輪廓和花瓣有些許的相似之處之外,其他的地方簡直就是花朵含義的反義詞——荷花有多麼的高貴純潔,這觸手的樣子就有多麼的丑陋汙穢,荷花有多麼的干淨潔白,這觸手的樣子就有多麼的黏滑不堪,觸手的背面就像是蜥蜴的皮膚,粗糙與光滑並存,而這觸手向上的那一側則像是章魚的觸角一樣布滿了吸盤與肉質的纖毛。

  

   纖毛——說是這麼說,但是那些毛的直徑可一點都不纖細,至少和人類用於電流傳到的高壓電线那樣的直徑,看上去又極其柔軟,一陣稍微不那麼輕柔的風就會吹得它們不停地擺動,觸手就這樣從少女的股間探了出來,貞德,光輝與黎塞留都驚訝里看著這突如其來鑽出自己雙腿之間的怪異生物,不知道接下來會被做什麼過分的事情,而觸手們很快就用實際行動給了她們回答,還沒等少女們發出這是什麼的疑問,那些纏住少女雙腳的觸手就猛地將少女們的雙腿並攏,然後玩弄少女們身體其他部位的柱狀觸手就勾住了三位艦娘的內褲,將少女的內褲扯了下來——這個過程中有那麼一段時間觸手們解除了對她們雙腿的拘束,但是沒有任何一個被不停玩弄敏感部位的女孩兒能在被不停挑逗敏感乳房的同時捕捉到逃跑的機會,更不用提她們即使從牆壁的拘束中脫身也完全沒有逃跑的力量——

  

   至此黎塞留,光輝與貞德那從來未曾暴露在他人面前的陰部就這麼展示給了在場的阿爾及利亞以及數不清的觸手,值得一提的是三位少女的內褲都是純潔的白色,除了光輝的內褲上有一朵小小的花朵圖案之外,三位少女的內褲款式基本一模一樣——

  

   當然三位少女的淫穴形狀也非常值得用大量的筆墨去描繪一番,黎塞留的陰阜比較高,陰唇的形狀也是那些下流惡心的男人們經常討論的“饅頭穴”,意為陰唇厚實,嫩穴緊閉只留出一條引人遐想的线,光輝的胸部雖然發達,但是恥丘卻不如黎塞留那般有肉感,雖然有著堪稱淫熟的身體,但是陰部卻是一幅完全沒有任何人染指開發過的樣子,不知道是因為這些來自不同陣營的淑女們都非常在意下體的整潔還是這些寄托了男性設計師們對於女孩兒所有幻想的艦娘們的特性使然,三個女孩兒的下體都沒有一絲毛發,並且沒有任何的色素沉淀,其余的皮膚是什麼顏色,陰部的皮膚就是什麼顏色,或許會稍微粉嫩一些吧,總之真的的小穴則是那種緊致的類型,看上去似乎緊閉到嚴絲合縫,但陰唇勾勒出的形狀頗為漂亮,猛地一看會讓人聯想到水滴之類的事物,阿爾及利亞滿意地看著這些女孩兒,然後在心中給觸手們下達了“讓所有人都被快感擊垮”的命令。

  

   那些觸手立刻就心領神會地重新纏住了少女們的雙腳,並用力地將她們那纖細的下肢全都拉開成一個鈍角,讓她們的陰穴最大程度地暴露出來,艦娘是神奇的生命,即使是雙腿被如此大幅度分開的情況下,那緊閉的小穴依舊沒有打開的跡象,這代表了相當程度的純潔和極高的身體彈性,這樣的身體讓觸手覺得更加具有玩弄的價值,於是那些上面依附著纖毛和吸盤的觸手在同時貼上了那些敗北艦娘的陰戶——

  

   三位艦娘甚至還沒來得及將因為被扯下內褲並掰開雙腿而發出的驚訝聲吞咽下肚,就被這怪異粘稠的觸感觸碰到了最敏感的部位,每一個女孩兒的身體都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而剛剛被玩弄過陰阜的黎塞留此時那紅腫的下體被溫暖的觸手貼住,感受自然與貞德和光輝略有不同,在光輝和貞德還在為這樣羞恥的對待而憤怒地瞪著阿爾及利亞的時候,黎塞留的頭不由自主地養了起來,她盯著觸手們讓出來的那一縷陽光,雙眼中的淚水如同決堤一樣涌出,貴為樞機主教的她此時此刻感受到的快感絕不是能夠輕描淡寫地一筆帶過的程度,而是極其大量的,如同潮水一般從下體奔涌而出的快樂,這樣的快樂讓黎塞留的哀嚎聲變得高亢:

  

   “不行....不行!呀啊啊啊啊!!那里....不許碰!不許碰!”

  

   而光輝和貞德的呻吟聲幾乎是緊隨其後的,即使兩位少女來自不同的陣營,甚至性格也完全不同,但是在被侵犯和玩弄的時候,做出的反應也是類似的,畢竟沒有任何少女希望被這種肮髒的東西玩弄自己的下體,於是哀婉的呻吟開始從兩位少女的喉嚨里滑出,聽上去相當的淒婉——

  

   “呀啊啊啊啊....嗯嗯嗯!!不行!那里不可...不可以啊啊啊!!”

  

   而同樣表示抗拒的貞德對於這樣羞恥玩弄的態度似乎要更為強硬堅決一些:

  

   “你們...會被天罰...你們這些惡心的...嗚嗯嗯嗯嗯!!哈啊啊....不...不要!!”

  

   而只是將自己貼在艦娘們的陰戶上對於觸手來說遠遠不是結束,這些觸手們想要將快樂的訊號全部傳遞給這些可憐的少女,那些吸盤立刻精准地尋找到了少女們藏在陰唇和包皮保護下的陰蒂,然後立刻用人類的口腔很難輕易達到的吸力開始拉拽著少女們的陰核,吸盤的直徑相當之小,所以與少女們的陰核幾乎是嚴絲合縫地貼在了一起,如果說一個少女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需要按照從高到低的次序排列的話,那麼第一名絕對是陰核,那里聚集著相當之多的神經,被玩弄的時候產生的反應也就更加強烈,如今少女們被吸吮著陰蒂,原本憤怒羞恥的怒斥聲幾乎立刻就染上了情欲和嬌媚的味道:

  

   “嗯嗚嗚嗚!!呀啊啊啊!你在吸哪里...不行!!”

  

   樞機主教黎塞留立刻就瞪大了眼睛盯著自己的下體,自慰這種事情她也不是完全沒有做過,在壓力相當大的情況下她也經常會通過自慰的方式來消遣排解,但是次數相當的少,自己玩弄的體驗也只是在高潮的那會兒發出幾聲呻吟而已,可如今被觸手玩弄的感覺和自己撩撥的感覺簡直是天差地別,那劇烈的刺激混合著乳頭仍然沒有被放松的感覺直接襲擊了她的大腦,讓她的腦海里被快感與恥辱不停交織著衝擊以至於空白和麻痹,快樂席卷了這位主教大人的理智,本就相當洶涌的愛液更大量地涌了出來,然後從貼合住她下體的觸手邊緣流出,直截了當地濡濕了她的紅色過膝襪,她的過膝襪上方有著一對兒黑色的綁腿帶,綁腿帶的中央有一個掛住過膝襪的十字架裝飾,象征著黎塞留對主無時無刻的信仰,而此時這象征著主之形象的十字架已經被祂虔誠信徒的愛液給浸泡,愛液一路向下,在紅色的過膝襪上留下了一道道淫靡的軌跡,而黎塞留的淚水也一直在從精致的臉龐滑落,原本這眼淚看上去是那麼的淒婉,可是搭配上那被情欲沾染的酡紅面頰一並觀賞,就會品嘗出一股別樣的誘惑感,讓人更加想看到這位樞機主教被欺負的流下更多淚水的樣子。

  

   而此時此刻的光輝與貞德情況也與黎塞留如出一轍,即使身為敗者的屈辱仍然沒能從兩位少女的心中散去,但是快樂已然出現了想要後來居上占領兩位少女大腦的趨勢,就在下體被觸手貼住的一瞬間,少女們的呻吟立刻就從口中涌了出來,她們叫著不要,她們扭動著腰胯,她們竭盡所能地抗拒著這樣的玩弄,她們不停地扭動著軀干和四肢,可是那源源不斷涌出的大量愛液卻不間斷地,無聲地出賣著她們的尊嚴,換來了更恥辱的玩弄。

  

   那些觸手在吸吮夠了少女們的淫核之後便開始了動作,就像是想要用刷子為少女們的股間進行清理——盡管少女們的股間沒有任何汙穢——似的,觸手們用刷牙一般的動作不停地讓那些過分柔軟的毛刷緊貼著少女們的牝戶處來來回回地游弋,每一次移動都會讓吸盤與纖毛刮撓過少女們陰戶的每一個細節,包括陰唇,陰蒂和陰道口,甚至連尿道口都照顧到了,光輝的愛液泛濫到比黎塞留還洶涌,那寶石藍色的雙眼迷離地盯著咬住自己胸部依舊在不斷蹂躪著自己乳頭的觸手,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應對,她的四肢都被捆住,哪怕軀干再奮力地扭動也無法逃脫那些淫亂的猥褻,只能眼看著自己最敏感的部位被不停地不停地剮蹭玩弄和刺激,在潛意識里甚至已經放棄了這徒勞的抵抗。

  

   而貞德的心理狀況其實比光輝要糟糕的多,她一個人在這觸手的巢穴里,為了信仰,為了勝利,為了榮耀去戰斗,她無數次想要放棄,但都因為遠方的希望和信仰的庇佑而選擇做自己的英雄,可是現實卻無情地將她擊倒並狠狠地嘲弄了一番,她輸得徹頭徹尾,她拼命地突出重圍卻要面對自己曾經在心底一直給予厚望的光輝與黎塞留被觸手吊起來的場面;如果說那樣的場面還不夠讓她崩潰的話,如今看到自己曾經那麼信賴的樞機主教被猥褻,欸褻瀆卻嬌喘連連的樣子,看著黎塞留違背自己的意志發出象征身體陷入情欲的叫喊時,她那一直以來對於自由鳶尾,對於主教大人的信任已經出現了極其巨大的裂痕,更不消提她此時也在被劇烈的痛苦和快樂一並洗禮著——那被觸手痛毆過的腹部此時仍然在發出劇痛,仿佛子宮被攪了個稀巴爛似的,而下體和乳頭的刺激又無法忽視——人們在身體發癢的時候,會用撓的方式,也就是通過讓自己疼痛的方式去壓制瘙癢,而現在的情況似乎也和撓癢差不太多,快感正在逐漸起到壓制疼痛感的作用,這讓貞德再一次陷入了懷疑和矛盾之中——是否委身於這樣的快樂,就不必再承受堅持和信仰所帶來的苦難?

  

   這樣心態的出現立刻就讓貞德產生了強烈的動搖,這種感覺就類似於吸毒:要麼永遠都不會有吸毒的念頭,要麼就永遠擺脫不掉那魔鬼一樣的癮,貞德強迫著自己在心里默念主的經文,但是無論如何默背她曾經最為嘆服的章節,那藏在誦詠聲背後的動搖的聲音都無法被抹去,如果只是心態上的動搖,那麼情況還不會非常糟糕,但此時此刻貞德的身體所遭受的正是即便身經百戰的斗士也無法對抗的致命快樂,觸手的纖毛按揉著那美麗牝戶的全部細節,沒有一寸細嫩的皮膚能夠逃脫那柔軟的刺激,那些纖毛幾乎無孔不入,不僅按揉著貞德的陰蒂與陰唇,連被那對兒陰唇所遮蓋著的穴內也被觸手趁機鑽了進去進行撫弄,這樣的刺激對於一個處女來說,幾乎是不可能對抗的——

  

   包括黎塞留和光輝所遭遇的情況也是一樣的,她們最敏感的地方被不加節制的按揉著,嬌媚的呻吟聲此起彼伏又重重疊疊,交織在一起讓這個洞窟里充滿了極其淫蕩的氣息——

  

   “嗯呀...呀啊啊啊啊....不要再玩弄...那里....好奇怪....好奇怪!!”光輝慘苦地哀叫著,美眸緊閉的少女根本不願意接受自己的身體這麼簡單就被觸手給擺布支配的感覺,但越是抗拒,越是會發現這種致命的快樂無可抑制地在被放大,因為越是想要抵抗這種快樂,身體就會越發集中地去感受那銷魂蝕骨的快樂,光輝的每一根汗毛都倒豎了起來,這樣的快樂讓少女幾乎陷入了迷亂之中,她抵抗的意志被不斷地消磨,不僅是因為這離奇的快感,也因為一切都看上去那麼了無希望,光輝看不到自己有任何被救援的可能,她沒有辦法和女王取得聯系,這個海域幾乎也沒有與她和黎塞留同等實力的艦娘能夠成功地執行救援任務,在此基礎上,想要放棄的欲望就在變得逐漸明晰,觸手不僅在玩弄著她的陰唇和陰蒂,還在不停地玩弄著她的乳頭,讓她那粉嫩淫熟的乳頭被觸手內含的顆粒不停地震動,同時也沒有忘記為少女胸前的這兩點蓓蕾賦予強大的吸力,光輝那最惹人注目的胸部本就是全身上下最為敏感的地方,如今被如此過分的刺激,理所當然的讓光輝成為了第一個高潮的少女——

  

   不得不稱贊三位艦娘的強悍意志,即使在每一位都沒有性經驗的情況下品味第一次被自己之外的物體玩弄的經歷,也靠著不屈的靈魂足足堅持了接近三十分鍾,這三十分鍾里,少女們的呻吟雖然極力克制但是效果卻微乎其微,嬌媚的聲音還是違背了她們的意願從唇齒喉舌間滑出,電流般的刺激一刻不停地舔舐著她們的心智與靈魂,本是純潔高貴的身體被觸手一刻不停對敏感部位的愛撫強硬地拉進了渴求性與愛的狀態,愛液就像是剛剛解凍的冰河一般從少女們那原本干澀的蜜穴中涌出,且從流出開始就再也沒了干涸的跡象,少女們的手腳,不停因為快感而扭動,攥緊,努力下壓的雙腳,嵌入掌中的指甲和不停顫抖的手臂與大腿,都在佐證著這場與快感對抗的戰況之激烈,但遺憾的是,盡管少女們這麼拼命地維護自己的純潔與尊嚴,她們的結局也早就在這場淫戲開始的那一刻決定好,觸手們的愛撫不知疲倦,有了愛液的潤滑之後對少女們美穴的愛撫就更加迅捷,一切都在向著欲望的黑暗旋渦里崩解,坍塌的前兆就是光輝的高潮。

  

   光輝那美麗的藍寶石色眸子驟然地縮緊,拼命地忍耐讓高潮這一刻釋放出的快感遠強於自慰所帶來的高潮快感十倍有余,在那漂亮的眼睛縮緊又放大的過程中,光輝的瞳孔甚至有那麼一刻變成了奉迎愛欲的桃心形狀,大量的愛液噴涌而出,而光輝的身體也在這樣的快樂下不停地小幅度前後擺動,快樂本能地鞭策著少女的身體進行夸張的扭動,又驅使著少女的每一寸肌膚都如同被電流通過了一樣飛快顫抖。而隨著光輝那盛大高潮的來臨,少女的喉嚨最終再也無法控制住想要高亢尖叫的欲望,一時間這個洞窟里回蕩的盡是光輝那登上絕頂的狂亂叫喊——

  

   “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個叫喊簡直就像是一個訊號,或者說像是一把發令槍,伴隨著光輝佝僂著身體登上性的絕頂,其他兩個少女,黎塞留與貞德也無法再忍耐住快感的侵襲——這其中大概是蘊含著心理學的道理:兩位少女本來都能夠再拼命地忍耐上一時半刻,但是光輝理智的率先失守直接讓她們的抵抗瞬間崩潰,她們的身體與情緒都在無形中被光輝那混雜著最苦與最樂的情緒所感染,也緊隨光輝之後,登上了快樂的巔峰,少女們就在這樣的喜悅中,不停地抽搐著,哀叫著。

  

   而當高潮的余韻都褪去之後,三位少女也都沉浸在了莫大的恥辱之中,有好長一段時間,這個洞穴里都只有尷尬的喘息聲,喘息聲聽上去有些掙扎,其中還伴隨著聖女貞德那一句滿含屈辱的控訴:

  

   “哈啊啊...去了...被惡心的觸手....玩弄到去了...”

  

   這之後又是漫長的喘息聲,觸手的動作也暫時停下了,仿佛是特意讓三位高潔的少女回味自己被強制送到高潮的屈辱似的,一切都安靜了下來,然後阿爾及利亞拍著巴掌,像是為一場剛剛謝幕的表演謝幕一般對三位少女說道:

  

   “很精彩哦,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光輝,聖女貞德,和我最親愛的樞機主教會露出這麼淫蕩的樣子呢,黎塞留大人啊,剛剛你是不是連眼睛都翻上去了?”

  

   “多嘴...”黎塞留憤恨地瞪了阿爾及利亞一眼,而光輝與貞德則什麼都沒有說,依舊在兀自喘息著,這樣的屈辱她們的內心無法承受,可是在剛剛那個瞬間,她們確實也體會到了仿佛能夠奪人性命一般的強烈快感,可能此時此刻連她們自己都在問自己——剛剛自己的身體究竟怎麼了?為什麼會那麼舒服?

  

   於是,回應阿爾及利亞的只有黎塞留的聲音。

  

   樞機主教自然不甘心就這樣向快樂屈服,也不甘心自己的同伴這麼輕松就敗給快樂,於是她像是做戰前宣言似的對兩位少女喊道:“貞德,光輝!振作起來!只要能夠堅持住,我們的救援,主的救援,一定會——”

  

   “說得好,但是這毫無意義。”阿爾及利亞輕輕地笑了笑,隨著她意志的傳播,那些觸手又一次開始騷弄起少女們的下體來——

  

   “嗯!!不行!才...才剛剛去過...這....這樣的...咿呀啊啊啊啊啊!!!!”光輝的哀嚎聲立刻就隨著觸手的動作響起,快感又一次把握了光輝的靈魂,本就敏感的陰穴因為剛剛那麼激烈高潮過的原因變得更加敏感,如今幾乎能夠感受到觸手纖毛的每一個細節,而在下體那敏感的小豆豆早就因為快感而勃起鑽出了包皮的保護,變得更加容易被愛撫到,每一個少女都是一樣的狀況,這無法逃避,觸手們也抓住了這個特點,每一次那具備強大吸力的吸盤經過少女的陰蒂時,都會狠狠地將它吸吮上一口,給三位艦娘帶來讓大腦都變得空白的刺激。

  

   “嗯....呀!!你究竟...要玩弄....我的虔誠...嗯!到什麼...地步?”黎塞留憤怒地喊著,但卻也無法抑制自己的身體感受到快樂,阿爾及利亞就好像完全沒有聽到這句話似的,她伸出了雙拳,記錄著樞機主教黎塞留的高潮次數。

  

   最開始的時候,黎塞留還不明白阿爾及利亞向她伸出的拳頭意味著什麼,但是當她又一次被高潮所洗禮,變得大腦空白且身體一邊噴出愛液一邊痙攣的時候,迷迷糊糊中的黎塞留看到了阿爾及利亞伸出了一根手指——

  

   “你這家伙...哼嗯嗯嗯嗯!!”

  

   “一次。”

  

   阿爾及利亞笑嘻嘻地說著——她此刻的全部精神都集中在了黎塞留的身上,雖然光輝和貞德也在不停的哀叫與掙扎,甚至光輝已經甩亂了那一頭銀白色的長發,貞德已經流下了快樂的涎液,但是觀賞她們遠不如觀賞樞機主教沉淪的過程來得妙趣橫生——

  

   “兩次。”

  

   “咕嗚嗚嗚嗚!!!快停下來...嗯!!你還有可能被...嗚嗯嗯!!被寬恕...”

  

   “三次。”

  

   “哼嗯嗯!!嗚!!咔啊啊啊!!你...現在懺悔...還有救...嗚啊啊啊啊!!”

  

   “四次。”

  

   “哈呀啊啊啊啊!!乳頭不要....不要再拉扯了...下面也...已經夠了吧...阿爾及利亞...”

  

   “五次。”

  

   “等...等一下!不行...腦子要...要變得...嗚啊啊啊!!等等...阿爾...不要啊啊啊!!”

  

   “六次。”

  

   “哈啊...哈啊...求你...嗚...我的下面...不要再玩...了...已經不想再...高潮...”

  

   “七次。”

  

   “嗚嗯嗯嗯!!救命!誰來救...救救我...神啊!主啊!為...為什麼...呀啊啊啊啊又要去了!!”

  

   “八次。”

  

   “神....我的主...嗚嗯嗯嗯!!我在...天上的....父!為...為什麼不救...嗚咿咿咿咿!!!”

  

   “九次。”

  

   “哈啊...哈啊...不要了...對不起...阿爾...不要再來了...如果我曾經做錯了什麼...對不起...”

  

   “十次。”

  

   “嗚咿咿咿!!咕哎哎哎哎哎!!噢噢噢噢!!!要瘋掉了瘋掉了嗚咿咿咿咿!!!哈哈哈哈哈!!嗚——又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那個感覺要來了!!!”

  

   等高潮的數字數到十之後,阿爾及利亞放下了雙手——第十次的時候,黎塞留已經認輸了。

  

   阿爾及利亞眼看著這個女孩兒被快樂和無望的未來給拖進了快樂的深淵,此時的黎塞留,下體的愛液已經流淌到了一個極其夸張的程度:夸張到那粘稠的液體不僅原本的紅色絲襪給徹底濡濕成了黑紅色,甚至順著黎塞留的黑色高跟鞋滴滴答答地流淌到地上,此時此刻這位偉大的樞機主教,這位自由鳶尾的驕傲,主的最虔誠擁護者,這位強大到能夠縱橫海洋的艦娘,此時此刻頭深深地低垂著,淡橙色的長發自然垂落,其中有那麼幾縷被唾液在她那冷淡的下唇,從阿爾及利亞的角度能夠看到這位樞機主教的舌頭已經吐了出來,而失神的大主教根本沒有將它收回的余裕,只是喘息著讓自己的喉嚨發出一串串意義不明的音節,雖說無法串聯成完整的句子,但是隱隱約約能夠猜測到這些話語都是對強烈快感的表達。

  

   而貞德與光輝的樣子此時也更是慘不忍睹,黎塞留高潮了十次,光輝高潮的次數則更多,表現出的反應也更夸張,每一次登上高潮的時候光輝都會變成一彎升起在這觸手洞窟的月亮,她的頭用力地向後仰著,那舌頭就像是被吊死的死刑犯一樣拼命地向外探著,大股大股的唾液從她的口舌邊緣噴出滑落,那依舊被觸手玩弄著的乳頭此時終於得到了暫時的歇息。

  

   而此時的貞德,是三位艦娘中情況最糟糕的那個——她在被快感折磨的同時,聽到了黎塞留在癲狂中向神的控訴與呼救,她那被快感攪亂的心智閃爍著一個微弱的訊號,那個訊號沒有被貞德表達出來,但其內在的含義大概是這樣的。

  

   “別傻了,主教,根本沒有神。”

  

   此後,她在絕命的快感中目睹黎塞留一步步地被快樂所摧毀,目睹著黎塞留以最癲狂的身姿叩問蒼天,目睹著黎塞留那自始至終都對神全心全意地信奉和愛戴卻在此刻被神所徹頭徹尾地拋棄。

  

   \t貞德崩潰了,目睹這一切的貞德成了三位少女里最先投降繳械的一個,她癲狂地扭動著下體,就好像為了讓自己的性器官能夠和觸手的纖毛與吸盤貼得更緊似的,愛液也更加洶涌的從她那已經完全充血腫大起來的陰唇中流出,原本這緊閉的兩瓣門扉質地還稍顯堅硬,但隨著貞德的身體完全陷入發情的狀態,那兩瓣陰唇就越發地與嘴唇質地接近,如果說剛開始貞德被快感所捕獲,在快樂中扭動身體是無奈之舉的話,此時此刻的貞德已經完完全全地去嘗試攫取快樂了,這樣的心態事實上非常容易理解:在她信仰的事物被現實給徹底否定並擊垮,並且在她深陷絕境再無逃出生天機會的時候,她空虛的精神世界需要一些事物的支撐,而此時此刻她能夠感受到的慰藉到她的感觸只有快感,所以她自然會將這性刺激甘之如飴地視為拯救她的稻草。

  

   整個價值觀在錯誤的狀態下被過分的刺激所重構,讓貞德直截了當地踏入了墮落的深淵。而此時此刻的光輝還保留著殘存的理智,在觸手的玩弄攻勢稍微減弱的時候,她那無數次變成桃心形狀的瞳孔又一次微微恢復了之前的澄澈,她盯著阿爾及利亞的臉,一聲又一聲的喘息,除此之外她再做不了任何事情,這眸子里的澄澈只維持了很短的時間,隨著觸手的動作又一次開始,光輝的神色也又一次陷入到了迷離之中,她的舌頭又一次吐了出來,口水隨著她被玩弄到不斷甩動的腦袋而不停地甩動,

  

   在這個空間里的一切都在隨著各種各樣的詭異情緒而走向癲狂,三位少女,光輝,貞德與黎塞留,此時都已經站在了墜入深淵的邊緣,已經能夠感受到那象征著愛欲的深淵在不停地將她們向下拖拽,此時此刻的黎塞留也已經完全看不出之前那威風凜凜的主教模樣,更像是一個逃難者,她的雙眼中不再充滿睿智的光芒,也不再如同以前那般充滿一絲不苟的智慧,這一時刻的她似乎喪失了一切思考的能力,只是呆呆地看著阿爾及利亞的臉,阿爾及利亞也回望著她——

  

   “怎麼了,我們的樞機大主教?你已經很久沒有呼喚過你的主了哦。”阿爾及利亞繼續揶揄著在失神的邊緣來回徘徊的黎塞留,而黎塞留此時已經不再對這樣的語言做出任何的回應,阿爾及利亞在說了幾句之後也自覺無趣,翹起了二郎腿嘟噥了起來:

  

   “真是的,我不喜歡你這種1一點反應都不給我的家伙哦。”說這話的時候,阿爾及利亞殘忍地笑了:“你真應該學學貝亞恩和命運女神,她們在被我玩弄的時候可一直都在努力地發出好聽的叫喊聲呢,”

  

   “哈嗚...哈嗚....唔...”黎塞留那橙色的眼睛里已經不剩下什麼特別明亮的光彩了,但是即使如此她還是在看著阿爾及利亞,那眼神中的光彩是如此的復雜,以至於即使是被控制狀態下的阿爾及利亞也有一種被刺傷和被深深責備的感覺,滿心不爽的阿爾及利亞拍了拍手,重新抖擻了精神,像是什麼節目的報幕員一樣張開了手臂,這樣子就像是在擁抱整個觸手空間:

  

   “現在我宣布,宴會的最高潮正式開始!”

  

   三個少女幾乎對這樣的語言都沒有做出什麼反饋,她們無暇反饋,觸手的玩弄讓她們那充血腫大的陰蒂又膨脹了一圈,此時此刻她們的陰蒂就好像是集中了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經一般,在被觸手蹂躪蜜豆的時候,三位艦娘聽不到聲音,感受不到其他的事物,無法思考,任何思考的嘗試都會化為腦海中的一股白光。

  

   雖然三位少女對阿爾及利亞的話沒有做出任何反應,但是觸手們卻在忠誠地執行著女王的指令,那些粗壯的觸手此時終於從觸手的洞穴中爬了下來,每一根觸手都有兒臂一般粗壯,其上面就像是狼牙棒一樣密布著浮點,形象上和男性的龜頭幾乎別無二致,都有著冠狀溝作為尖端和中端的分割,這些可怖的觸手,且不提浮點如何,那上面遍布著的像是血管一樣的凸起,也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膽寒了:只要是擁有一定生理知識的女性就會明白這個東西究竟是用來做什麼的。

  

   三個少女中只有黎塞留率先注意到了那些觸手在她雙腿之間的徘徊,仍然留存著一絲理智的黎塞留瞪大了眼睛:顯然她已經知道接下來她會經歷什麼事情了,她用已然氣若游絲的聲音向阿爾及利亞說道:

  

   “阿爾及利亞...這個....不行...不要...插進來...真的別...求求你了...至少處女...”

  

   “就是想要你的處女呀。”阿爾及利亞對於黎塞留重新有了反應這件事感到了相當程度的振奮,她拍了拍手,於是那些玩弄著少女們乳頭,陰戶的觸手們就全部撤走,沒有了刺激源的少女們這時候也終於得到了片刻的休息,得以從快感的地獄中抽身,可是最讓少女們恐懼的事情發生了——

  

   這事情並不是觸手的插入,而是在沒有那些觸手愛撫的情況下,這三位少女竟然不約而同地感受到了自己雙腿之間最神秘最深邃的那個位置產生出了一陣空虛與瘙癢,就仿佛內里正有一整窩的螞蟻在不停地爬行一般,還未完全崩潰的黎塞留自然能夠咬牙忍住這樣的感覺,可是在高潮了起碼三十次有余,且完全被絕望和信仰的崩塌而改寫了心智的光輝看來,這樣的瘙癢她們完全不能抵御,她們需要有另一件東西來為她們那已經愛液泛濫的蜜穴止癢,換做平時,她們一定會伸出她們的手指,可此時她們的手已經被束縛住,意味著手指已經完全不能使用,那麼此時此刻能夠緩解那百爪撓心般難過感覺的事物就只有——

  

   “咕....”光輝看著身下那正盤旋在自己雙腿之間對自己的肉穴虎視眈眈的觸手,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此時此刻她真的無比想要屈服,她越是在內心勸慰自己維持尊嚴,勸慰自己堅持住不要向這種惡心的生物低頭,下體那瘙癢的感覺就越來越明顯,而那肉棒外形的觸手,則不停地用頂端沿著光輝小穴的縫隙滑來滑去,就像是特意在挑逗這已經半只腳踏入墮落的少女一般——

  

   貞德遭遇的情況與光輝如出一轍,那些觸手並不急於插入她的肉穴中,反而是圍繞著貞德雙腿之間的美鮑周圍不停地打著旋,給貞德帶來更進一步的瘙癢,或者作勢要頂進去,只進入一寸多一些的距離之後便拔出來,這樣的過程循環往復已經讓貞德的愛液直接泛濫成了湍流的瀑布,粘稠的絲线鏈接了觸手的頂端和貞德的肉穴,這愛液也直接地體現出了貞德對於下體被插入的渴求,阿爾及利亞感受得到,同為女人她當然知道少女在空虛時的渴求是什麼樣子,於是她輕輕地對貞德與光輝說道:

  

   “怎麼了?很想被插入嗎?很想被這根大家伙把身體里填滿嗎?不妨求求我哦?求我的話,你的渴求就會被滿足哦~”

  

   用惡魔的笑意向兩位少女開價的阿爾及利亞甩了甩滿頭的銀發,光輝緊緊地咬住了下唇,似乎正猶豫著要不要開口,而此時的貞德已經拋棄了她能拋棄的一切,隨著信仰的崩塌,她的意志,她的羞恥,她的矜持,她的果敢,全都被她拋諸腦後,過分強大的快感徹底破壞了她大腦的獎勵機制,此時此刻似乎沒有什麼其他事物比性刺激更能給這位金發的少女更多的滿足與認同感,她幾乎在阿爾及利亞說完的那一刻就不假思索地對阿爾及利亞喊道:

  

   “好!求求你!求求你把這根觸手插進來!求求你!!”

  

   在聖女貞德那近乎聲嘶力竭的呐喊聲中,阿爾及利亞笑著說了句“如你所願”,下一秒,那觸手就帶著強大的威勢直接橫衝直撞入了貞德那緊閉的肉穴,處女的貞膜在這一刻被狠狠地擊碎,觸手無視了少女身體里的所有緊致與逼仄,只是以一往無前的強橫完成了對少女初經人事肉穴的貫通,破瓜的鮮血和愛液一起流了下來,那透明的黏液中摻雜著淒艷的紅,而貞德的眉頭也因此緊緊地皺了起來,只是對於少女而言,快感似乎是遠遠地蓋過了疼痛,少女此時的皺眉根本不是對抗痛苦,而是在處理那銷魂蝕骨的快樂——高潮了二三十次的肉穴自然已經完全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備,即使事前沒有疏通過,但是也完全足夠了,肉棒一貫到底,直達貞德那最神聖也最奇妙的器官——子宮,對於一般人來說,子宮被外物撞擊絕對會帶來刻骨銘心的劇痛,可是對於此時此刻的貞德來說,痛苦是可以被忽視的,快樂才是最明顯最強烈的。

  

   被觸手束縛住四肢的貞德在強大的刺激下在半空中蜷縮了起來,這也是觸手的有意為之,它們知道貞德此時已經不會有任何的反抗了,所以它們稍微放松了對貞德的控制,而貞德也如觸手以及阿爾及利亞的預料一樣沒有進行任何反抗,在強大的快樂面前少女的身體猛地縮緊,以小腹為中點彎曲了起來,愛液很快就衝淡了從穴內涌出的猩紅,觸手那密密麻麻的浮點此時正刺激著貞德穴內的每一個細節,每一次貞德肉穴因為感受到刺激而產生的輕微蠕動都會讓敏感的膣壁感受到觸手上浮點的威力,即使此時觸手絲毫沒有移動,貞德也立刻就達到了高潮——

  

   “嗚——插...插進來了啊啊啊啊!!!!”巨大的快感讓貞德的雙眼直接翻白,此時此刻那為人敬仰的聖女,臉上居然露出了母獸一般的痴態,她的雙眼猛地向上翻了去,舌頭也伸了出來,腦袋拼命地向後仰著,整個人好像都快被快感給弄的散架了——

  

   “貞德!!”黎塞留不甘地呼喚了一聲同僚的名字,她想要嘗試將貞德的理智喚回,可是此時就連她自己也不剩下多少理智了,她在心里也摒棄了她所信奉的存在,情況與貞德大差不離,她甚至也想到要放棄,在短短幾天的時間里,她親眼見證著她的同僚們:阿爾及利亞也好,貝亞恩也好,聖女貞德也好。她們都在這位樞機主教的面前被俘獲,被推向墮落的深淵,她的理智已經維持不了多久了,至少當那根觸手奪走她處女的那一刻,她的理智就會徹底的潰散——

  

   這時的光輝也被貞德的樣子所感染到了,她眼中的貞德是那麼的歡愉和快樂,好像是品味到了世界上最刺激的事情一樣,這讓光輝那本就被觸手挑逗得洪水泛濫的小穴更進一步的發情,愛液縱橫下,即使光輝輕輕地夾緊小穴再放開,都會發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聲,她再也忍受不住,她看著阿爾及利亞的身影,長久的注視和醞釀下,在絕望和快感衝擊下崩潰的少女向著背叛者喊出了她全新的宏源:

  

   “求求你!讓觸手...讓觸手插進來吧...把我搞壞也沒關系...請狠狠地插入我吧!”

  

   這樣祈求著的光輝自然是得到了相應的反饋,觸手直截了當地插入了她那豐腴的穴內,光輝的處女之身也在此時此刻交給了肮髒的觸手,鮮血伴著愛液一起從觸手上蜿蜒流淌到地面,那象征純潔的血液滴落在滿是愛液的地面,很快就被衝淡,然後無影無蹤了,而光輝也對這期待已久的插入給出了最大的反應——

  

   “呼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在插入的一瞬間光輝就直接被高潮支配了大腦,那雙海色的眸子中象征情欲的桃心再也沒有消散,光輝被高潮刺激的不停顫抖,五官扭曲,淚水與口水橫流,但她那咧開的嘴巴,卻明明白白地展露出了一個痴傻的笑——

  

   觸手們在插入了光輝和貞德的身體之後就立刻開始了打樁機一般的活塞運動,它們絲毫不在乎剛剛破身的少女能不能承受這樣的摧殘,也根本不在乎少女們的身體能不能承受這樣的巨大,只是拼命地從少女緊窄的肉穴里攫取出汁液與被溫暖和緊窄包裹的快樂,愛液源源不斷地從少女們的肉穴內被掏挖出來,隨著愛液一並被觸手掏出體外的還有少女們膣穴內的嫩肉,少女膣內的軟肉是淡粉色的,更接近春桃的顏色,如今它們被觸手硬生生地拔出體外,拔出了大概一指寬的距離後又被觸手蠻橫地盡數塞回,愛液的潤滑保證了少女們的身體不會因為這樣蠻橫的插入而壞掉,但是卻保證不了少女們的理智不會被摧毀,在抽插開始之後,兩位少女快樂的呻吟立刻回蕩在整個洞窟之中——

  

   “啊嗯嗯嗯!好深!嗚!明明是第一次!卻...卻被這麼大的...插得要去了...嗚!嗚嗯嗯!太...太粗...”

  

   “哈啊...哈啊...那些浮點的感覺...嗚...好舒服...咕啊...觸手...太硬了...哈啊啊啊...繼續給我....繼續給我啊啊啊啊!!!”

  

   在交織著的淫聲浪語中,阿爾及利亞走近了黎塞留的嬌軀,輕輕地拍了拍少女的小腹,黎塞留的小穴立刻猛地縮緊,又是一小股愛液被從她的穴內擠了出來,黎塞留的身體此時也已經高度敏感了,阿爾及利亞明白這一點,對著黎塞留搖了搖頭:

  

   “樞機主教大人,在這個情況下你仍然不准備一起享樂嗎?”阿爾及利亞輕輕地用手指勾了一下黎塞留的小穴——黎塞留的身體立刻劇烈地顫抖了一下——然後銀發的少女將樞機主教的愛液收納在指尖,放在面前看了看:“你看,明明都濕成了這個樣子,明明輕輕一碰就快要去了,為什麼還是不肯服輸呢?”

  

   “哼...”黎塞留咬著嘴唇什麼話都沒有說,她知道只要自己此時張開嘴巴就一定會讓那欲求不滿的喘息和呻吟從嘴里泄露出去,於是她只是用那橘紅色的雙眼看著阿爾及利亞,只是此時那雙眼睛里已經沒有那麼多復雜的情緒了,阿爾及利亞看的出,這個姑娘此時更多的還是自己與自己矛盾的思想在互相衝突。

  

   真是有趣呢,明明用了兩天的時間都沒能把我真正的人格給喚醒,如今卻被我用一天的時間就給動搖到瀕臨崩潰了呢。

  

   這麼想著,阿爾及利亞將手指輕輕地塞進了黎塞留的嫩穴:“屈服吧,大主教,明明你能夠信仰的東西根本就不存在,明明你的同僚們都已經用自己的親身體會給你示范了這是怎樣的快樂,明明你除了享受之外做什麼都是無謀的徒勞,為什麼就是不肯放棄呢?”

  

   “哼嗚咕...哈啊啊...阿爾及...利亞...你不能...哼嗚嗚嗚...”

  

   黎塞留想要用外強中干的呵斥來迫使阿爾及利亞住手,可下體那淫靡的水聲卻讓黎塞留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她的肉穴已經敏感和欲求不滿到即使插入她體內的是阿爾及利亞纖細的手指,她的肉穴也會竭盡全力地將其攥緊,她的小腹也會不由自主地去收縮,她的身體就這麼迎合著阿爾及利亞的手指,而阿爾及利亞的聲音也在此刻適時地響起:

  

   “怎麼樣?被觸手插入的話,可不止是百倍千倍的快樂哦~”

  

   “嗚嗯嗯嗯....嗚嗚...哈嗯嗯嗯嗯!!”黎塞留什麼話都說不出,只是不住地呻吟著,而阿爾及利亞則一邊用另一只手撥弄著黎塞留的陰蒂,用另一只手的中指抽插著黎塞留那汁水四溢的膣穴,她能夠感覺得到,黎塞留就要高潮了,她馬上就要高潮了,就是這個時候,就是現在——

  

   在發覺黎塞留的肉穴不自然的收緊的前一刻,阿爾及利亞猛地將手指給拔了出來,同時也停止了對黎塞留陰核的撩撥挑逗——

  

   “!!!???”在高潮的邊緣被突然撤去刺激源頭的黎塞留頓時感到了苦不堪言,昔日高貴的樞機主教,此刻正羞紅著臉,一臉欲說還休的恥辱表情,然後拼命地嘗試夾緊並摩擦雙腿——

  

   “哈哈哈哈哈哈!!!”阿爾及利亞把黎塞留放置在了旁邊,看著在快感中不斷扭動和掙扎著的光輝與貞德,此時兩個少女已經徹底的屈服與快感了,光輝那對兒大奶子的話,里面應該有不少東西吧——這麼想著,阿爾及利亞又一次揮了揮手,那些尖端能夠分開的觸手又一次張開了詭異恐怖的口器,而這一次那口器又與之前只能吸吮並帶給乳頭共振的口器完全不同,從那如同七鰓鰻嘴巴一樣張開的觸手頂部伸出了一根拇指長短的尖刺,此時觸手正舉著那帶有尖刺的口器撲向光輝那被抽插的上下搖晃的乳頭——

  

   “咕啊啊啊啊啊啊!!!!”即使是光輝也感受到了劇烈的疼痛,在這一刻她的思想恐怕馬上就要清明過來了,但是胯下觸手更加變幻多端的抽插又一次把她帶回了快樂的深淵,觸手的抽插方式非常多樣,對待光輝與黎塞留,那些觸手時而輕輕地在陰道口里面一點點的位置輕抽淺送,等到兩位艦娘因為這樣浮皮潦草的愛撫而感受到身體內部的強烈渴求時,觸手就會一插到底,給少女們滿足中產生的性快感,光輝的銀發漫天飛舞,在這樣的快樂之下她又一次陷入了癲狂以至於無視了那兩根將尖刺插入她乳頭的觸手,而黎塞留卻看得到,那些觸手此時似乎在不停地蠕動,就好像是在把什麼東西注入光輝的身體——

  

   而還沒等黎塞留反應過來光輝到底被做了什麼,阿爾及利亞的手指又一次輕輕地探入了黎塞留的穴內,沒有給黎塞留什麼反應的時間,阿爾及利亞的手就開始如同一個身經百戰的床上常客一樣開始挑逗起了黎塞留的穴內與陰蒂。

  

   這次應該會去吧——黎塞留在心里這麼想著——剛剛在馬上就要去了的時候突然停下了——

  

   但是這一次事情的發展也完全沒有如她所願,在黎塞留馬上就要踏入高潮的前一刻,阿爾及利亞又突然將手指給拔了出去——

  

   此時的貞德已經完全墮落成了一頭淫獸,她那扭動的樣子,抽搐著狂亂叫喊的樣子讓人根本無法聯想到在十幾個小時之前她還是那個以堅定的決心,以自己成為自己英雄的信念對抗這些觸手的少女,在此時此刻已經完全沉溺在了觸手所賦予的極致快樂之中,以至於現在與觸手不分彼此,她看上去完全接納了自己的身體的身體正被肮髒的,形狀詭異並留著惡心黏液的觸手不停抽插的事實,一直在發出淫蕩的浪叫。嬌喘著的她完全不顧自己的形象,任由自己的乳房不停地甩動,任由愛液飛濺到任何一個可能會飛濺到的地方——

  

   光輝與貞德的嬌軀,那麼美麗那麼高潔的身體,那麼白皙那麼純淨的肉身,曾經裝載著的是那麼純潔,善良,不屈的靈魂,如今那美麗的肉殼里面已經再也找不到那樣的事物了,性格被性欲擰碎,情緒被情欲碾爛,只剩下了對原始的欲望的渴求。

  

   而這邊的黎塞留依舊在忍受著一次次在登上高潮的前一刻被叫停快感供給的折磨,她的心智在這樣的反復玩弄下不停地崩解,本就在她心目中已經不那麼重要的所謂信仰和什麼立場早就被黎塞留對高潮的追求拋到腦後了,在阿爾及利亞第十多次讓黎塞留在高潮的邊緣徘徊的時候,黎塞留終於發出了一聲囁嚅。

  

   “....潮...”

  

   “你說什麼?樞機主教黎塞留?”阿爾及利亞用手輕輕揉著黎塞留赤裸的小腹:“你不一字一句的說清楚,我可是什麼都聽不清啊。”

  

   黎塞留咬破了嘴唇,洶涌的淚水和下唇的鮮血一起滴落到地面,綻開了象征欲望徹底綻放的花朵,這之後,黎塞留那低聲下氣的哀求清清楚楚地傳到了阿爾及利亞的耳朵里:

  

   “我想要高潮...求求你了...什麼都可以...求你讓我高潮吧...”

  

   “這才乖,樞機主教——不對,現在應該是。”阿爾及利亞轉了轉眼珠:

  

   “現在應該是母狗黎塞留呢。”

  

   阿爾及利亞話音剛落,那根觸手就狠狠地插進了黎塞留的身體里面,破處的鮮血瞬間涌出,觸手的力量實在是過於強大,不僅將黎塞留的身體徹底給分開,還將黎塞留那脆弱但是具有彈性的處女膜的碎片一並頂進了黎塞留的身體深處,那緊窄到原本只能勉強容納一根手指抽插的小穴瞬間被擴張了幾倍有余,擴張的疼痛和少女那層貞膜被撕碎的疼痛提醒著她與自己純潔的訣別,黎塞留的身體猛然繃緊,比光輝和貞德更清醒的她感受到的是更加明顯的疼痛——

  

   “哼嗚嗚嗚嗚嗚!!!”

  

   屈辱和疼痛的淚水從那雙美眸中涌了出來,而阿爾及利亞在此時此刻也沒有閒著,她想要讓黎塞留徹底沉淪在愛欲之中,那麼就注定不能給這位樞機主教在疼痛恢復清明的時間,她的手立刻就按上了黎塞留的陰核,開始以時輕時重的力道按揉著,本就愛液洶涌的小穴此時更是被阿爾及利亞的手指挑逗的水聲不斷,在這樣的挑逗中黎塞留本就進入狀態的身體更是極快地適應了異物插入身體的感覺——

  

   \"哈嗚嗯——插得好...深....嗯嗯嗯...小豆豆也....嗚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啊...\"

  

   而就在黎塞留享受著逐步升級的觸手與手指帶來的快感時,光輝在觸手的玩弄下又一次陷入了高潮,而此時咬住她胸部的觸手早就已經不知道跑到了哪里,隨著光輝那高亢的淫聲浪語,她那在今天第一次被自己之外的事物觸碰的胸部,隨著光輝身體的震顫,噴射出了相當大量的潔白乳汁,伴隨著乳汁的噴射,光輝的身體也陷入了更加強烈的痙攣之中,明明未曾孕育卻噴出母乳的刺激讓光輝連續高潮了兩次,而此時的光輝已經徹底被快感給玩壞,她的表情痴狂如同母畜,伴隨著刺激她的表情會像是嘔吐一樣在狂亂中糾結到一起,她的四肢不停地扭動,全然忘記了觸手已經不再束縛她的身體,她和貞德都已經被放在了地上,她和黎塞留都沒有嘗試從這樣的快樂中離開,她們都沉淪於此——

  

   而黎塞留的理智,也終於隨著無邊的快感,隨著蜜穴內的每一個細節被觸手極致地按摩,隨著子宮被輕輕地刺激而崩潰為齏粉,一次又一次地抽插在常人看來簡直沒有將這個女孩兒當成有生命的個體,而是當成了工具一樣在蠻力的使用,黎塞留腹部凸出的那條觸手的痕跡證明了這位樞機主教的腰肢到底有多麼纖細——

  

   而黎塞留的表情,在一次又一次從清醒到痴狂的掙扎中,終於在某一次高潮後久久地停駐在了那副痴態之中,她也不再反抗,也不再呵斥阿爾及利亞的玩弄,哪怕阿爾及利亞將手指塞進她的肛門,她也只是發出更高聲的浪叫而已——

  

   至此三位艦娘全部沉淪。

  

   暴力的抽插到底持續了多久已經沒有人會去記了,所有人都沉淪在這樣的快樂之中,就連阿爾及利亞也聯通了觸手與自己的感官,感受著插入這些少女的快樂,觸手們歡愉地扭動著,等待著插入這些少女的機會,先前插入少女們身體的觸手在最後一刻拼命地用力向前一頂,直接將三位少女頂到雙眼翻白,它們撬開了姑娘們的子宮,鑽進了她們身體的最里面,然後通過尖端噴射出了熾熱的濃精——

  

   “嗚噢噢噢噢噢噢射進來了噢噢噢噢噢噢!!!”每一個少女的狂叫都是差不多的含義,伴隨觸手的射精她們都達到了最盛大的高潮,愛液以噴射的姿態涌出她們的小穴——

  

   三位少女被注入精液的數量與性質,都有著輕微的不同。

  

   作為最聖潔最虔誠的靈魂與肉體,黎塞留的子宮被觸手們利用到了極致——

  

   在其他觸手的射精行為已經結束的時候,只剩下黎塞留子宮中的觸手仍然源源不斷地射出精液,直到樞機主教的腹部膨脹到里面仿佛裝了一個皮球的大小之後,那根沾滿愛液與白濁精液的觸手才離開了樞機主教的身體。

  

   其他的觸手在看到光輝與貞德的小穴又一次有了可以插入的空隙時,立刻爭先恐後地鑽向兩位少女那已經紅腫並不停泛著白漿甚至精液泡泡的陰道,兩位少女又一次被貫通,尖銳的淫叫又一次響徹了洞窟,而黎塞留卻驚訝地發現自己那膨脹的腹部出現了一絲變化——

  

   那些精液在黎塞留的子宮里不斷地互相融合,這樣的過程對於黎塞留而言相當的怪異,她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小腹內部,原本是液體的精液絲毫沒有排出體外的跡象,而好像正在慢慢地凝結成一個個固體——

  

   在貞德與光輝陷入第二根觸手帶來的高潮時,黎塞留的腹部也出現了其他反應:那些液體終於完全完成了向固體的轉換,黎塞留能夠感覺到那是一個又一個的球體,在此之後,黎塞留就感受到了自己的子宮口發出了極其劇烈的疼痛,她仍然在觸手的牆壁上被束縛著,所以對於這樣的疼痛沒有絲毫的辦法,只能拼命地閉著眼睛忍受,但正如之前所說,黎塞留的身體已經完完全全地進入了狀態,甚至連心智和常識都已經被修改,膨脹的腹部出現了縮小的跡象,而那滾圓的球體也逐漸被樞機主教不斷收縮著的膣穴推擠出體外,巨大的球體在黎塞留的陰道中滑動著,而在這樣的過程中,黎塞留的身體又一次感受到了撕碎一切精神的快感。

  

   旁的人一眼就能看得出黎塞留現在到底在經歷什麼——她在生產。樞機主教在為觸手生產。

  

   “嗚噢噢噢噢噢噢生出來了生出來了觸手的孩子嗚嗚嗚嗚嗚!!!又要去了明明是生出肮髒的後代卻又要高潮了嗚嗚嗚嗚!!!”

  

   隨著黎塞留那氣絕的呻吟和浪叫中,那球體終於在黎塞留的陰道口顯露出了自己的形狀,那是一枚白色的卵。隨著黎塞留的陰道不停地收縮,那顆蛋一點一點地離開少女的身體又被吞回身體一部分,然後再被黎塞留用力地向外推出一部分,這樣的過程重復了很多次,直到黎塞留因為產卵的快感而登上高潮的那一刻,隨著因為高潮而拼命痙攣的陰道施加強大的膣壓,那顆卵終於被順利地排出了黎塞留的體外。

  

   黎塞留顫抖著喘息,臉上仍舊是極致的痴狂姿態,她被觸手們用力地一扔,扔到了光輝與貞德的身邊,完成生產的黎塞留,立刻就被其他如飢似渴的觸手插入了還沒來得及閉合的小穴——如今三個人都擁有了共同的追求,那就是為了攫取快感而拼上性命去迎合那些肮髒的觸手,扭動腰肢也好,放聲浪叫和哀求也好,甚至親吻彼此,撫慰彼此的敏感點也好:她們現在只為快感而活。

  

   至此三位屬於各自陣營的驕傲艦娘徹底死去,取而代之的是由心智魔方催化而出的,擁有遠超人類身體素質但只知索取性刺激的野獸。而作為始作俑者的阿爾及利亞,則看著眼前這淫靡的景象,帶著歡愉的笑意,走出了洞窟,看著已經陷入深夜的這片海:

  

   莫桑比克海域此時的天空依舊晴朗,抬頭看,能看到一彎靜默放射光芒的月亮,在其周圍,是不停眨巴著眼睛的諸天星辰,海風吹過,帶著咸味和涼爽,對於這個世界來說,這只是一個無比平凡的一天,但是——阿爾及利亞回頭看了看那已經變得昏暗的洞窟,不進到里面根本看不到此時此刻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那一聲高過一聲,似乎永遠不知疲倦的淫叫,和其中夾雜著的肉體被撞擊時發出的“啪啪”聲,正繪聲繪色地講述著一切。

  

   這就是屬於原本失敗者的故事,現在這個被腐化的少女正站在平靜海浪的包裹之中,雖然不知道勝利者是阿爾及利亞還是控制了阿爾及利亞的黑色心智魔方,但這都不重要了——阿爾及利亞想著,事實上此時的思考究竟來自於阿爾及利亞還是來自於其他的什麼事物,阿爾及利亞沒有去考慮——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阿爾及利亞回頭看了一眼她剛剛走出的洞窟。

  

   在這個深邃的夜里,那些曾經高高在上的,那些曾經美的,純潔的,正義的,善良的,會被描述成無數被傳唱的史詩中主人公的美麗少女們,此時正趴在洞窟的地面上,被觸手一次又一次地貫通密部,甚至可能過一會兒還會貫通後庭,還會插入嘴巴,會讓她們的三穴都被觸手照顧,她們現在就是那樣的處境:沒了英雄的史詩,沒了壯麗的故事,只剩下了淫穢的欲望,愛液隨著觸手對她們身體的搗鑿一次又一次地涌出她們的小穴,頗像是奔流到海不復回的溪流與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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