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甜蜜處刑與救贖之旅
少女的甜蜜處刑與救贖之旅
1.
正值早晨,少女端坐在寬敞的大廳中,朝陽正映照著光滑的瓷地板,顯得室內異常明亮。望向窗外,房子所在的小區如同一座小公園一般,綠蔭遍布,碧水環繞,遠方不時傳來悅耳鳥語。
但少女卻無心欣賞這充滿生機的景象,她死死地咬著嘴唇,回想著自己過往那毫無色彩的生活。但好在,這過往的一切都即將結束,自己不需要再過那樣的生活了。
“我再確認一下,是蘇若瑤吧?”陶安然將一杯熱氣騰騰的紅茶遞到蘇若瑤的面前,將蘇若瑤從思緒中拉了出來。
“嗯。”蘇若瑤轉過頭來,輕輕點頭以示回應。
“怎麼樣?這里是不是挺棒的?這外面多好看呐,看那只池鷺,它每天都會來這里。別看它平時頂著一身褐色的羽毛,飛起來的時候它的翅膀可白了呢。”作為這里的主人,陶安然望向窗外,很欣喜地介紹著自己家外面的景色。
一直低著頭的蘇若瑤抬起頭,微微轉頭看向窗外,但卻被窗外的陽光刺得難受。
“嗯。。。是挺好看的。。。”蘇若瑤敷衍著回應,隨後又再次低下了頭。
比起陶安然的欣喜,蘇若瑤就顯得很拘謹,她不知道陶安然這是何用意,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回應陶安然。蘇若瑤只能尷尬地客套著,心中感覺十分糟糕。
陶安然看了一眼心事重重的蘇若瑤,便收斂起微笑,“那我們來說說正事吧。”她自然也察覺到,蘇若瑤並不喜歡這樣尷尬的客套,不如直接切入主題。
聽到正事兩個字,蘇若瑤下意識地坐直了身子,她看著嚴肅的陶安然,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蘇若瑤,你,為什麼要成為肉畜呢?”
蘇若瑤的呼吸急促了些許,她的小腦袋高速運轉著,思考著自己應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是、是因為。。。我。。。我。。。
不知道是因為激動,又或者是緊張,蘇若瑤多次微微張開自己的小嘴,但最後卻什麼都沒能說出來。
蘇若瑤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猶豫,為什麼不敢回答這個問題。
自己這是在害怕嗎?是害怕真的會被吃掉嘛?
不,如果自己真的害怕的話,就不會來到這里了。既然都已經身處在這里了,又何必害怕這個呢?
又或者,自己是擔心自己連成為肉畜的資格都沒有吧。。。
畢竟,自己只是偶然間看到了陶安然尋找肉畜的廣告,也沒有多想就過來了。如果自己回答得不好,面前的陶安然還會吃掉自己嗎?
蘇若瑤很是擔心,她對自己沒有任何信心。在她的內心中,自己是那麼失敗,無論做什麼都是如此。。。
“我。。。我想證明自己是有價值的,哪怕是被吃掉都可以!我希望你能吃掉我!”蘇若瑤緊張地抓著自己的短裙,終於是鼓足勇氣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說出了出來。
但當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蘇若瑤卻又後悔了起來——自己竟然毫不修飾地把內心想法直接地說了出來,這種毫無潤色的說法,陶安然真的能接受嗎?
不出蘇若瑤所料,在聽到自己的回答之後,陶安然的臉上閃過一絲錯愕的神情——大概是因為這是陶安然第一次聽到這樣的理由吧。。。
看著陶安然的樣子,蘇若瑤心中感到一陣涼意。
自己果然又把事情搞砸了麼。。。不。。。應該還可以補救的。。。
“我。。。我很適合成為肉畜的。。。我沒有家人,沒有親戚,也沒有朋友,我也從學校畢業了,我和所有人都沒有任何聯系。。。吃了我吧。。。我是最合適的肉畜。。。”
就如同生澀的求職者一般,蘇若瑤緊張地向陶安然羅列著自己的所有“優點”,企圖扭轉自己在面試官面前的“不良”印象,好讓自己能夠被認可。
在一番解釋之後,蘇若瑤的頭低了下來,她死死地盯著自己那淡黃色的裙子,只能在心中祈禱著陶安然能夠接受自己。
與急迫的蘇若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陶安然顯得十分淡定從容,她很快就從錯愕中回過神來,在表格上記錄了蘇若瑤想要成為肉畜的原因,“嗯,我知道了。那你在成為肉畜之後有什麼要求嗎?”
“我沒有任何要求!”蘇若瑤依舊很緊張,在她的認知里,作為弱勢方的自己是沒有任何提要求的資格的。
“放松點。”陶安然微微露出笑容,試圖讓蘇若瑤輕松一下,“再認真想想,你真的沒有要求嗎?以前我經手的每一個肉畜,我都會滿足她們提出的一個要求的。我覺得,畢竟都要被吃掉了,還是應該有一些作為人的特權吧。”
“你是說。。。我可以成為肉畜了嗎?”蘇若瑤依然有些緊張。
“嗯,是的。”陶安然微微點頭,“但在那之前,你還是先說一下你的要求吧。”
“那麼請務必吃掉我吧!”蘇若瑤抬起頭來,堅定地看著陶安然的雙眼,“這就是我的要求!”
面對如此認真的蘇若瑤,陶安然愣了一下,她被蘇若瑤的這個要求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不用擔心,我肯定會吃掉你的,這是你成為肉畜的義務,而不是要求。”陶安然耐心地跟蘇若瑤解釋著,“舉個例子吧,唔,我想起來以前有個叫月月的女孩想成為我的肉畜,她的要求就是讓我給她家里六十萬,來幫助她們家渡過難關。”
陶安然停頓了一下,她看著蘇若瑤的雙眸,似乎想要洞悉蘇若瑤的內心一般,“那麼,你呢?蘇若瑤?”
我嗎。。。我有需要什麼嗎。。。
不。。。世界不需要我。。。我也什麼都不需要。。。
面對陶安然的發問,蘇若瑤在沉默了片刻之後便搖了搖頭。在她的心里,自己就是這個世界上多余的、毫無價值的人,自己從來不需要什麼要求,也不配有提出什麼要求的資格。
看著低頭一言不發的蘇若瑤,陶安然起身坐到蘇若瑤的面前。她伸出雙手,輕輕抬起蘇若瑤的小腦袋,端詳著面前那令人動容的明晰而精致的五官,同時粉色的小舌頭也在輕輕舔舐著嘴角。就如同欣賞高級的食物,陶安然表現得很是心動。
“蘇若瑤,你知道你有多棒嗎?你簡直是我見過的肉畜里面數一數二的優質品,你這樣精致的小腦袋我一定會好好珍藏下來。”
而後,陶安然拾起少女纖細的雙手,她輕撫著手背那白皙而細嫩的皮膚,端詳著玉樣玲瓏的手指,嘴中不斷發出贊嘆,“這雙手也一樣!這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手!”
“還有蘇若瑤你的腿!”陶安然的視线轉移到了蘇若瑤的雙腿上,略帶肉感的大腿和纖細的小腿組成了完美的比例,這和雙手一樣白皙肌膚讓人充滿遐想,她的指尖輕觸著蘇若瑤雪白的大腿,由衷地贊嘆著,“這麼白,這麼好看,口感也一定很不錯!”
。。。
蘇若瑤心中那根微妙的心弦被陶安然的贊嘆聲不斷觸動著,她看著面前的陶安然,從那眼神之中,她看到了欣賞、看到了喜悅、看到了歡欣——陶安然是衷心地在贊嘆自己。回想起之前那壓抑的生活,那暗無天日的日子,
這大概是第一次吧。。。
之前從來沒有人這麼真誠地夸贊過自己,從來沒有過。。。
“謝謝。”蘇若瑤輕聲說道。在陶安然的鼓舞之下,蘇若瑤第一次體會到自己生而為人的價值,她那雙靈動的眼眸中也充滿了期待。既然陶安然如此覬覦自己的身體,如此地認同自己,即便是陶安然當場就要處決自己,那也完全沒有問題!
“不用謝我。這樣吧,看在蘇若瑤你這麼優質的份上,你這個要求我可以給你一直保留著哦,直到你被吃掉之前都可以向我提出。”陶安然倒是很大度地為蘇若瑤保留了這一次寶貴的要求。
蘇若瑤愣了一下,但她很快便微微點頭,輕輕地嗯了一聲。只不過,她並沒有把這個事情放在心上,畢竟對此刻的她來說,除了被陶安然吃掉之外,已經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要求或者願望了。
這樣。。。已經足夠了。。。
2.
就在剛才,我,失去了作為人的身份,成為了陶安然的肉畜。
陶安然用一副金屬短鐐將我的雙手反銬在身後,同時也將我穿過來的平底鞋換成了她准備好的高跟鞋,而後還用了金屬制的腳鐐限制住了我的雙腳。在最後,陶安然還將一個帶著長鐵鏈的鐵質項圈戴在我的脖子上,她手握著鐵鏈,如同牽引著牲畜一般,帶領著我朝著未知的黑暗走去。
噠。。。噠。。。
伴隨著我的步伐,在這狹長又黑暗的地下室通道中回蕩著高跟鞋撞擊地面的聲音,這其中還夾雜著些許鐵鏈的碰撞聲。
看著眼前的黑暗,聆聽著這凌亂的聲音,我的心中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寧靜。
陶安然已經沒收走了我所帶來的一切行李,包括我的手機。這意味著從現在開始直至我被陶安然處決的那一天,我再也沒有任何和外界交流的機會了。
但我並不覺得有任何的失落,畢竟我沒有失去任何的東西——在這之前我向來也只是一個孑然一身的透明人。相反,我還覺得很開心——這都是因為陶安然,她衷心地贊揚了我,正視了我的存在,讓我找到了自己的價值!
我開始幻想著自己躺在處刑台上那一天,待陶安然將我處決之後,她親口品嘗我身體的樣子,那一刻將會是我人生價值的體現,也將會是我的升華。。。
那是一幅多麼美好的景象呀。。。
不知走了多久,陶安然打開了室內的燈光。
室內的斬首台擺放在了最顯眼的位置。在斬首台的中間,有兩塊上下貼合著的擋板,在擋板的中間預留了一個用來固定受刑者頭部的洞口。一旦受刑者被固定在這上面,她便再無任何反抗的余地,當高懸著的鍘刀落下之時,就意味著她生命的終結。
在斬首台的一旁還有一個絞刑架。與那令人心生寒意的鍘刀對比,絞刑架上的絞索就顯得仁慈了許多。在這絞刑架上,受刑者或許會被絞索緩緩吊起,在自身重力的驅使下被剝奪呼吸的權利,最終死於窒息;又或許,受刑者會因腳下的踏板的打開而猛然墜落,在頸椎的斷裂中瞬間結束自己的生命。
除了斬首台和絞刑架之外,地下室里還有許多許多我喊不出來名字的刑具。看著這琳琅滿目的刑具,當我意識到它們在某一天可能會用來剝奪我的生命的時候,刻在生物基因中的求生本能讓我不自主地有些恐懼。我感覺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似乎嗅到了地下室中若隱若現的血液的氣息,穿著高跟鞋的雙腳開始微微有些發抖。
和之前的想象完全不一樣,當自己真正身臨的處刑場時,我卻開始想要退縮了。但是,我已經身臨此處,我還能有後悔的機會嗎?陶安然是不會對一個肉畜手下留情的吧。。。
我咽了咽口水,極力地安慰著自己,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
蘇若瑤。。。你很快就能實現自己的價值了。。。別害怕。。。處決很快就會結束的。。。
“哎哎呀,蘇若瑤你是不是太興奮了呢?都有些發抖了呢!”陶安然察覺到了我情緒的變化,她的聲音非常歡快,“但現在還不是時候哦,今天還不會處決你的,這只是帶你來參觀而已。”
隨後,陶安然轉頭看向我,“不過也別擔心,真正的處決會安排在半個月之後,不會讓你等太久的,很快蘇若瑤你就可以成為肉庫中的食物了。”
我緊張地看著陶安然,此刻的她依舊面帶微笑,她那溫柔的神情足以融化一切堅冰。但這種溫柔的神情中透露著一種堅定,一種不容置疑。看著如此認真的陶安然,我已經徹底明確了陶安然的態度,那就是我會被處決的命運是無可改變的。在宣判我的死期之後,陶安然是一定會說到做到的,我也的確是沒有任何反悔的機會了。。。
但對我而言,這其實也沒什麼可惜的,反而應該是一件令我開心的事情,因為我很快就能實現自己的價值了,只需要稍微克服一下這該死的生理恐懼。。。
“不知道蘇若瑤你喜歡哪種處決方式呢?選一個你喜歡的處決方式吧!”不同於我的緊張,陶安然的語氣依舊是那麼輕快。
處決方式麼。。。其實這道題對我而言只有兩個選項——斬首或絞刑,因為我根本不知道其他刑具的處決方式。。。
這是我所面臨的最沉重的選項,我完全不知道應當去如何選擇。
絞刑的話。。。會不會太難受了呢?我看著不遠處的絞刑架,心中開始隱約有些抵觸,我害怕絞索長時間的窒息會讓我死得十分痛苦。
我又轉頭看向一旁的斬首台,看著那鍘刀上鋥亮的刀鋒,我相信它落下的一瞬間足以切斷任何物體,包括我的脆弱的軀體。
沒錯!斬首只需要一瞬間就可以結束了,不會有任何的痛苦的。。。
“我想被斬首。”我強行穩住自己的語氣,不想展示出自己的慌亂。
聽到我的選擇,陶安然露出了滿意的微笑,“蘇若瑤你真有眼光,我也最喜歡被斬首處決的肉畜了呢!”
“但是。。。”陶安然話鋒一轉,笑容變得狡黠了起來,“想要被斬首處決是需要通過考核的!”
聽到考核兩個字,我微微有些錯愕。我沒想到,為了能夠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被處決,我竟然還需要通過艱難的考核。這聽起來多少有些奇怪,這考核的通過並不會改變我被處決的結局,而僅僅只是為了讓我能夠死得痛快一些。。。
“是這樣的,接下來的半個月會對蘇若瑤你進行考核。”陶安然沒有理會我的沉默,她繼續補充道,“如果考核等級是A的話,那麼就會對你進行斬首處決,這是我們都喜歡的方式!如果結果是B的話,那麼就只好將蘇若瑤你送上絞刑架啦,絞死的過程可是很痛苦的哦。”
聽著陶安然用玩笑般的語氣說出了這些令人膽寒的處決方式,我的心中五味雜陳。
“但最壞的考核結果是C,如果是C的話。。。”陶安然停頓了一下,她用手指向旁邊那台我不認識的儀器,“這是一台切肉機,會在處決之後用來處理蘇若瑤你的肉體的。如果說你只拿到了C,那麼蘇若瑤你的處決就會交由切肉機來執行了。”
交由切肉機執行。。。我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嘴唇,嘗試去理解陶安然的這句話。
難道說。。。如果我考核結果是C的話。。。
“就是凌遲執行啦!”陶安然證實了我心中的猜測,“相信不用我說,蘇若瑤你也知道凌遲是會很痛苦的吧。”
“所以,接下來要努力地拿到A等級的考核喲!”
3.
陶安然拿出一捆長長的麻繩,將對折的繩子搭在我的後頸上並繞過我的身前,一圈一圈地環繞在我的大臂上。而後繩子又沿著我胸部的上下方前後盤旋著,最終匯聚於我的身後,將我的上半身完全固定住。陶安然又將打結後的繩索穿過我後頸上的繩圈,她抓起我拷在背後的雙手,讓耷拉下來的麻繩纏繞在我交疊的手腕上,讓我的雙手固定在身後肩胛骨處的高度。在固定好我的雙手之後,陶安然方才卸下我背後的手銬,將我身體的自由權交予這麻繩來處置。
此時,我的上半身也已經完全被繩索所控制著。我輕輕揮動著自己的手臂,想要體驗一下陶安然的捆綁效果。每一寸動作都會牽引著捆綁在我身上其他位置的繩索,給我的身體帶來了異樣的束縛感。比起剛剛的手銬,這繩子的捆綁顯得更加牢固和無法掙脫。我親身體會到,一旦被繩索捆綁住,那便也只能任人擺布,甚至是被迫接受處決。
然而,這樣捆綁僅僅只是一個開始,陶安然拆開了另外一捆長麻繩——她大概是要捆綁我的雙腿了。
“欸,有個問題。蘇若瑤,你還是處女嗎?”在陶安然將要捆綁我的大腿時,她突然問了我一個奇怪的問題。
但,這樣的問題對我這樣一個涉世未深的少女來說,未免有些太過直白了吧。。。我並不知道陶安然期許的是什麼樣的答案,其實不管是什麼,回答這個問題都會讓我感到害羞。
“怎麼?蘇若瑤,不願意回答嗎?”大概是看出我想要回避這個問題,陶安然的語氣變得嚴厲了起來,她用灼灼的目光盯著我,似乎是在逼迫著我說出答案。
陶安然那不容置疑的語氣再次提醒了我——我現在已經是她的肉畜了,肉畜是沒有任何尊嚴的,也沒有任何隱私可言。
“嗯。。。”即便很不情願,但我也依舊回應了陶安然,並微微點頭以示肯定。
“哇,蘇若瑤你還是處女呢!”聽到我的回答之後,陶安然的語氣又再次充滿了欣喜,“我最喜歡是處女的肉畜了,我覺得這樣的肉質最棒!”
看著變臉變得如此快的陶安然,我感覺有些難以理解和接受。但思考這個事情對我這個肉畜來說也毫無意義,我只需要順從陶安然的一切安排,努力讓自己的考核等級達到A級,好讓自己在處決的那天能夠被斬首處決。。。
“那麼,下一個問題!”陶安然繼續發問著,“蘇若瑤你平時會自慰嗎?”
“會。。。”
“那麼頻率呢?”
“半個月一次吧。。。”
“有用過什麼玩具嗎?還是只用過自己的手?”
“我沒有用過玩具。。。”
。。。
陶安然似乎對我隱私問題非常感興趣,但這些問題卻讓我很難堪。我未曾想過,我竟然會將自己如此私密的事情告知給別人。。。
“嗯,那看來還需要多加一些裝備了。”在問完我這些問題之後,陶安然若有所思地說道。
但我並不知道陶安然這句話代表著什麼,直到看到她拿著一個金屬制的、有些類似內褲的東西走到我的面前。
“給蘇若瑤你科普一下,這是貞操帶,用來防止你自慰的。”陶安然也沒有和我廢話太多,她脫下我的裙子和內褲,准備給我戴上貞操帶。
“欸。。。等等。。。”陶安然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等到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的私處已經在她的面前暴露無遺。
“哇,蘇若瑤你還是一只白虎呢!真是難得的極品。”
“不要。。。”我無法忍受如此羞恥的畫面,只得閉上眼睛,試圖逃避這種羞恥感。
“別怕,就要安好了!不用那麼緊張啦,這東西又不會吃了你。”
很快,陶安然手中的貞操帶已經在我的身上安裝完畢。我睜開眼睛,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貞操帶上的腰帶固定在了我的腰部,那塊最重要的金屬制的鐵片正緊貼著我的私處,隔絕了任何可能的接觸。
“為什麼要這樣。。。”我卑微地問著陶安然,對她做法十分不解。
“當然是為了阻止你在處決前的報復性自慰啦,萬一不小心過了火破了處,那肉質就不好了。”陶安然壞笑著,“你這樣極品的處女肉畜我當然要好好管理一下啦。”
“那就繼續捆綁啦。”陶安然提起我的裙子和內褲,而後用手中的麻繩將我的大小腿合並到了一起。經過一番捆綁之後,我的腿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繩圈,本來尚且可以小范圍活動的雙腿徹底失去了自由。和之前一樣,在完成對我雙腿的捆綁之後,陶安然也解開了我的腳踝處的鐐銬。
但這捆綁還沒有結束,陶安然頭頂上將空懸著的鈎子放下。她將對折的繩子的一端系在鈎子上,另一端則直接連接在我背後的繩索上。
“接下來可能會有點難受。”話音未落,陶安然又將鈎子升起。
在繩子拉力的作用下,我的上半身被迫直立了起來。然而,即便我已經完全挺直身體之後,陶安然絲毫沒有讓鈎索停下來的意思,她依然任由鈎索繼續上升著。
我感覺自己身上的繩子在鈎索的拉扯下變得緊致了起來,同時高跟鞋的後跟也被迫脫離了地面,只剩下薄弱的腳尖支撐著我身體的直立。
不要。。。不要。。。
或許是聽到了我內心的呼喚,陶安然並沒有繼續讓鈎索升高,她尚且給我保留了一絲生機。
“嗯!這樣吊縛就完成啦!”陶安然看著被繩索束縛著的我,仿佛是在欣賞藝術品一般,很是滿意,“這是蘇若瑤你的第一場考核,一定要堅持到我回來喲。”
“欸,對了!”陶安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她從櫃子中翻出了一個眼罩和口球,擺在了我的面前,“蘇若瑤,口球和眼罩是考核的加分項哦,要不要加上它們就看你自己的選擇啦。”
“嗯。。。”我微微點頭,以示同意。對我而言,只是增加口球和眼罩就可以得到加分的話,這倒也還是可以接受的。
在得到我的同意之後,陶安然又熟練地用眼罩和口球剝奪了我的視覺和說話的權利。
“那就這樣啦,拜拜咯,蘇若瑤。”
陶安然的話音落下,伴隨著一聲沉重的關門聲,地下室變得安靜了起來,只剩下了我自己的呼吸聲。
在眼罩剝奪了我的視线之後,我幾乎是失去了對周圍環境的感知。作為補償的是,我身上的感覺器官因此變得異常靈敏,繩索的束縛感似乎比剛才要強烈得多,腳尖上的壓力也讓我有些難以承受。
如果我不用腳尖支撐的話會怎麼樣呢?我的腦海中萌生出了這個危險的想法,好奇的我嘗試著讓雙腳騰空起來。在我的身體失去地面的支撐之後,我感覺自己在緩緩騰空旋轉著,同時鈎索上的繩子牽連著我身上的繩索,將我身體的重力轉化為繩索的壓力,一陣微弱的疼痛感和強烈的緊縛感傳遍我的身體。奇怪的是,明明這只是陶安然對我的考核刑罰,而且這也是我第一次接受這樣的捆縛,但我卻對這種受虐的感覺有些上癮。。。
嗚嗚。。。
我任由著自己身體在空中緩緩旋轉著,任由著繩子對我身體的虐待,直到我的體力再也支撐不住之後,我才讓自己的腳尖再次回歸那久違的地板。
這樣的動作也異常消耗體力,在結束對自己的虐待之後,我用著自己的小嘴微微喘著氣。此時,我嘴中的口球雖然沒有阻礙氣體的出入,但卻讓我難以吞咽口中積蓄的唾液。我極力地仰起頭,嘗試讓自己能夠回收掉那該死的唾液,但這也只是徒勞,最終還能沒能阻止住唾液的溢出。
算了。。。在略微恢復體力之後,我也不再理會口球所帶來的影響,而是繼續選擇讓自己體驗懸空吊縛所帶來的緊縛感,繼續滿足自己這奇怪的受虐癖好。
一次又一次的懸空嘗試不斷開發著我對受虐的,但也在不斷消耗著我的體力。我的身體最終徹底疲倦了下來,再也無力支撐我繼續玩下去了。
我踮著腳尖站在原地,拼命地喘著氣。我回味著剛剛那種體驗,盡管這種奇妙的感覺讓我十分痴迷,但我卻總覺得有些可惜,大概是因為我不能夠自慰吧——不管是捆綁的緣故,還是貞操帶的緣故,我都沒有任何機會接觸自己的私處。而且,我很快就要被處決了,體會這種感覺的機會也不多了。。。
但至少,我能夠在生命的終結前找到這樣的樂趣,我的內心已經很滿足了。。。
眼罩不僅剝奪了我的視线,也讓迷亂了我的時間觀念,我不知道自己現在已經被捆縛了多久,更不知道陶安然什麼時候會回來這里。
如潮水般的倦意涌上心頭,輕微的束縛感也無法阻止我的睡意,我在吊縛中漸漸睡去。。。
4.
“若瑤,嘗嘗這個!我親手做的!”陶安然向我遞來了一份半熟芝士,作為我今天的早餐。
“時間過得好快呀,第十三天了。”隨後,陶安然在日歷上又增加了一個圈,標識著這是我的到來的第十三天。
竟然已經過了十三天了嗎?我感慨時間流逝之快,一轉眼間半個月的期限就要到了。
我回想著這些天發生的所有事情,心中百感交集。
在這十三天里,我每天都要接受陶安然的考核——其實就是各式各樣的繩縛。陶安然常常會給出很多種選項供我選擇,而我為了能夠拿到A等級的考核結果,每次都選擇了最嚴苛的捆綁方式。或許是陶安然手下留情的緣故,我感覺即使是最嚴苛的捆綁方式也並沒有讓我非常難受,反而誘發著我受虐的欲望,讓我更加身陷於捆綁的快樂之中無法自拔。
但其實,考核也僅僅只是這些天所發生的一小部分事情。在考核之外,我也意料之外地收獲了其它的東西——我漸漸地和陶安然走得越來越近,漸漸地感受到了一絲生活的美好。這段時間里,陶安然每天都會親手做飯給我吃,就像現在擺在我面前的這份半熟芝士一樣。在平日的下午里,她會和我一起看著窗外的風景,跟我介紹著她所知道的一切有趣的事物。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她還會允許我和她睡在一起,甚至可以讓我抱著她睡。
“若瑤你不用擔心啦,我是不會用肉畜的肉給你做飯吃的,這些肉都是菜市場買的啦。”
“你問為什麼我要對你這麼好?欸,有嗎?我只是覺得,如果肉畜能在處決前能夠開心地活著的話,她的肉質一定會變得更好呢。”
“若瑤你是不是抱我抱上癮啦?其實我也挺喜歡你的,像你這樣可愛的洋娃娃我當然要多抱抱,不然以後可就沒有機會抱了。”
這一切的經歷就如同夢一般,美好得就像我們是一見如故的好朋友一樣,而不是主人和肉畜之間的關系。雖然我的理智一直提醒著我,告誡著我這終究只是也只是一場夢,這夢境會在數天後的處決中破碎得七零八落,再無蹤跡。
但這也沒什麼惋惜的,現在的我已經很滿足了。我本只是一個帶著絕望和痛苦來尋死的肉畜,在到來之前我未曾設想過自己會有如此美好的經歷,這已然是命運賜予我的莫大的恩惠,我也不再奢求什麼了。死去元知萬事空,我只需要把那場處決當作是一場永不會醒的沉睡,這樣的話我就依然會沉溺這甜美的夢境之中,我就能一直擁有陶安然的溫柔了。。。
我用勺子輕輕切下一小塊半熟芝士,品嘗著陶安然精心制作的甜點,感受著它在我的嘴中慢慢融化,感受著甜膩的食物所帶來的愉悅。
“好甜!真好吃!”
和往常一樣,我戴著手銬和腳鐐,在陶安然的牽引下朝著地下室前進著。但這一次,陶安然並沒有告訴我考核的內容是什麼,她徑直拉著我走上了絞刑架,她慢慢調節著絞索的高度,緩緩降下那高懸著的致命繩圈。
“若瑤,站上來吧。”陶安然搬來一個矮小的凳子放在絞索的正下方,示意著我站到上面。
“安然。。。這是要。。。做什麼?”我有些害怕,不明白陶安然的舉動是什麼意思。其實我對提前處決並沒有任何的意見——只要是斬首處決我完全可以接受,但這痛苦的絞刑是我無論如何也不想體驗的。
“別害怕啦,這不是處決,只是考核的一部分,不會有事的。”陶安然察覺到了我的緊張,她輕輕安撫著我,“乖啦,上去吧。”
我不知道陶安然是不是在騙我,但我也沒有任何選擇,只能選擇相信她所說的一切。
踏上凳子之後,這象征著死亡的絞索恰好擺放在了我的面前。我看著這致命的繩圈,呼吸十分急促,腦海里滿是自己被絞刑處決的畫面。
與此同時,陶安然站在另一個凳子上,她將那致命的絞索套在我的脖子上,並緩緩收縮著繩圈,直至粗糙的麻繩緊貼著我頸部的肌膚。
伴隨著絞索的收緊,我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仿佛此刻我的呼吸權已經被剝奪了一般。我的雙手此時正被拷在身後,這意味著我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切的一切都不由我自己控制。這是我第一次距離死亡如此接近,我開始懷疑,陶安然是不是在騙我,她是不是想以考核的名義來欺騙我接受絞刑。。。
“我看若瑤你很緊張呀,都說了今天不會絞死你啦。”陶安然看著我慌亂的眼神,忍不住笑了出來,但這樣的調戲根本沒有減緩我的緊張。
“這樣吧。”陶安然伸出雙手,抓住我的小腦袋,她閉上眼睛,身體微微前傾,用她那柔軟的嘴唇緊貼著我的小嘴,輕咬著我的櫻唇。陶安然突如其來的攻勢讓我猝不及防,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陶安然的小舌頭輕松地打開了我的雙唇,肆意地入侵著我的領地。但我仿佛受驚的小白兔一樣,只是被動地接受著蘇若瑤的侵犯,全然不知道該做一些什麼。
“喂,蘇若瑤,你也給點反應嘛。”看見我沒有任何的反饋,陶安然很不滿意地松開了我,她緊緊地盯著我迷亂的雙眼,似乎是在命令我一般。
“嗯。。。”在陶安然灼灼的目光之下,我不得已輕輕地點了點頭,也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在得到我的默許之後,陶安然再次親吻著我的軟唇。她粉嫩的小舌頭伸入我的嘴中,我也用自己笨拙的小舌頭和她纏綿著,以示回應。盡管陶安然十分強勢地占據了主動權,但我終究是找到了反擊的機會。我不斷輕咬著她的,最終也成功將小舌頭伸入她的小嘴中。
在一番纏綿之後,陶安然才緩緩松開我,我們相互對視著,彼此之間的氛圍十分微妙。此刻,陶安然的小臉微微發紅,小嘴輕輕喘著氣——剛才忘我的深吻都讓我們有一種微微的窒息感,但大概也正是這種感覺讓我們深陷其中無法自拔。我看著陶安然那靈動的雙眸,她的輕眨著雙眼,長長的睫毛上下擺動著,心中仿佛產生了一絲異樣的禁忌的感情。
當我們從剛才的舌吻中冷靜下來之後,陶安然走下了凳子,她微笑著仰望我,“接下來要開始考核了喲。”
“嗯。”我輕輕點了點頭。盡管此時的我依舊有些害怕可能的絞刑處決,但我的內心已經平靜了許多,我會坦然接受陶安然接下來對我的一切安排。
陶安然拿來了一個籃球,並將籃球推到我腳下的凳子旁邊。她輕輕蹲下,幫助我脫下腳上的鞋子,“嗯,我覺得沒有鞋子應該能容易一些,若瑤你試著踩到這個籃球上。”
看著那顆圓滾滾的籃球,此刻我也大概明白了陶安然的考核內容是什麼了。盡管心中仍然有些忐忑,但在陶安然的指示之下,我依舊勇敢地邁出一只腳,將自己身體的部分重心轉移到了籃球上。
“要站穩喲。”陶安然一邊我腳下的凳子輕輕挪開,一邊輕推著籃球直到我的雙腳的下方,我沒有抗拒,也很配合地將另一只腳也轉移到了籃球上面。
這樣一來,我全身只能完全仰賴於籃球給予我的支撐。一旦失去腳下這顆籃球,我那失去支撐的身體將會朝著地面輕輕墜去。但我最終並不會有任何接觸到地面的機會,我玉頸上的絞索會牽引著我的身體,讓我被迫接受那痛苦的絞刑。
“重心感覺怎麼樣,還需要調整嗎?”陶安然詢問著我的感受,她微調著籃球的位置,確保這籃球的位置位於我身體的正下方,這也是我最舒服的發力位置。
“就這樣吧,安然。”我平靜地回應著陶安然,告訴她自己已經准備完畢。
“若瑤,這是最後一場考核了,一定要堅持住呀。”陶安然充滿期待地仰望我,“我不喜歡被絞死的肉畜,那樣肉質就一點都不可口了。而且,通過考核的話明天會有驚喜喲。所以,不管是為了什麼,請若瑤一定要努力活下來!”
“嗯。。。”
“那考核開始了!別擔心,一個小時之後我會回來救你的。”陶安然按下了手中的秒表上預設好的倒計時,隨後便帶著秒表離開了這里。
看著陶安然遠去的身影,我努力地穩住自己腳下的籃球,我深知這次考核一旦不通過,我之前的所有努力會就此白費。我不想自己前些日子的努力就此付諸東流,更不想自己被痛苦地絞死,這最後一場考核,我無論如何也要堅持到陶安然回來救我。。。
但是,我遠遠低估了這次考核的難度。
為了控制那顆圓滾滾的籃球,我幾乎是在緊繃著自己全身的肌肉,生怕它不受控制離開我的腳下。但長時間保持這樣的動作簡直是一種折磨,我的身體早已因為恐懼和緊張滲出了些許的汗珠,我的雙腿已然微微發抖,仿佛下一刻就要失去力氣了一般。
更要命的是,陶安然在離開的時候帶走了秒表,這導致我現在完全沒有任何時間概念,我全然不知道自己的苦難什麼時候才會結束。
盡管我仍然在苦苦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但我的意志力已經接近潰散的邊緣,隨時有可能會在下一刻徹底崩潰,然後墮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如果自己一開始就選擇被絞死的話,會不會比現在要輕松一些呢?不管怎麼想,絞刑都總要比這個考核輕松得多吧。。。
不。。。不行。。。陶安然剛剛說了,她不喜歡被絞死的我呀。。。我會被她討厭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的腦海中不斷會迸發出了一些危險的想法,我想要放棄自己這可笑的堅持,投身於更輕松的死亡之中。但一想到陶安然,想到她對我的期待與要求,我最終還是沒能狠下心來放棄。但即便如此,這也只是我精神上的堅持,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肉體究竟能夠堅持多久。。。
時間還沒有到嗎。。。安然。。。
。。。
不。。。安然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還可以再堅持一下。。。
。。。
安然。。。我真的、真的快堅持不住了。。。
。。。
安然。。。對不起。。。我失敗了。。。
我終究沒有等到陶安然的到來,那所有的一切的堅持都化為泡影。我的雙腳從籃球上滑落,在那一瞬間我身體上緊繃的所有肌肉都得到了放松,將我從這噩夢般的考核中解脫了出來。
但隨之而來的是絞索給我的壓力,在身體的重力作用下,絞索咬住了我的玉頸,死死地擠壓我的氣管。求生本能讓我我極力地張大自己的小嘴,仿佛這樣可以緩解我的窒息感,但這不過是白費功夫,我的每一次呼吸都只是徒然,那新鮮的空氣依然被絞索攔截在外,根本無法進入我的身體。
我努力地伸出自己身後背拷著的雙手,想要去松開這致命的絞索。
就快接觸到了。。。只差一點點。。。就一點點。。。
但這該死的手銬完全限制了我的活動范圍,縱使我的雙手不斷極力地朝著頸部試探著,我也終究只能接觸到自己鎖骨,根本沒有任何一絲可以前進的空間。這指尖和絞索之間的距離如同鴻溝一般,是我永遠也無法跨越的距離。即便如此,我仍舊不願放棄,直到我的手腕被勒得發疼,直到我的手臂因為這扭曲的姿勢而變得酸痛,我才徹底放棄了自己的徒勞的掙扎。
不可以。。。一定還有辦法的。。。
我想起了剛剛那放置於我腳下的籃球,但它此刻已經被我踢到了身前的位置。我嘗試向前伸出自己被鎖鏈限制著的雙腳,但我已然無法企及籃球所在的地方。即便是沒有鎖鏈,我也沒有任何辦法能夠取回這顆救命的籃球。
“嗚。。。”痛苦的窒息和下沉感讓迫使我呻吟著,我的雙腿也下意識地前後掙扎著,似乎這樣能夠緩解絞刑給我帶來的痛苦。但其實,這樣的掙扎不過只是加速我的死亡速度罷了。
缺氧不斷侵蝕著我的理智,我的意識漸漸模糊了起來。奇怪的是,我的腦海中卻萌發出了自慰的欲望,我下意識地伸出反銬著的雙手,想要撫摸自己的下體。但是,現在的我根本不可能觸摸到自己的小穴,即便我的雙手沒有被反銬在身後,陶安然為我鎖上的貞操帶也阻隔了我任何接觸自己下體的可能性。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在這種情況下竟然會去想自慰的事情,這也太淫蕩了。。。
隨著絞刑的繼續進行,我的意識也越來越沉重。看來我是沒有辦法等來陶安然了,我的考核馬上就要失敗了,我的生命也即將要被這痛苦的絞刑所終結。。。
安然。。。
我要走了。。。
原諒我。。。
求求你不要討厭我。。。
我不是故意的。。。
5.
“若瑤,昨天真的是對不起,嘗嘗這個蛋撻吧。”陶安然遞來了她做的甜品,眼神中充滿了歉意。
“沒有沒有,都是我的問題,是我差點沒能通過考核。我還擔心如果我真的被絞死了,你會嫌棄我的。。。”我回想著昨天那驚心動魄的考核,我慶幸堅持到了最後一刻,撐到了自己通過考核,不然我一定不會原諒自己的。
但除了這自責之外,昨天的經歷也讓我的心里也多了一些的不解與疑惑。我腦海中的思緒回到了自己即將失去意識的那段時間,在接近死亡的那段時間里,濃烈的窒息感溢滿了我的大腦,我求生欲和絕望感是如此的強烈。但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我的身體中竟然迸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欲望,促使著我想要去自慰。
在回憶之中,我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體的位置,但當我的手指觸碰到睡裙之時,那堅硬的貞操帶阻隔了我指尖的進一步前進。它忠誠地提醒著我,告訴著我自己依舊在接受著陶安然的貞操帶管理——這是陶安然為了避免我破壞自己的處女身所設下的限制。
我自認為自己的性欲並不算強烈,正如我之前和陶安然交代的那樣,我在發育之後也只會每半個月自慰一次,這個時間有時候甚至會更長。然而,現在我卻反常地焦躁了起來,我竟然十分主動地想要自慰,而且這個想法竟然是如此前所未有的強烈。
我的指尖在睡裙上輕輕劃動著,將自己心中的欲望發泄在這無情的貞操帶上,但這絲毫沒有任何作用。
我想起陶安然之前許諾給我的一個要求,既然如此。。。我要不要。。。和陶安然提一下自慰的要求呢。。。
我的心中有些猶豫,我感覺提這樣的要求會顯得我很淫蕩,這和一貫保守的我顯得格格不入。。。
但是。。。我。。。
“安。。。安然。。。之前我的那個要求。。。”我終於是鼓起了勇氣,向陶安然提出請求。
“嗯?”陶安然饒有興致地看著我,她很開心,“哇,若瑤你終於想好要什麼了?快說快說,我都會滿足你的!”
“能不能。。。解開我的貞操帶。。。我想要。。。”我的頭腦一片空白,緊張得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嗯哼?蘇若瑤你忍不住啦?”
“我。。。我發誓不會弄破的。。。”我悄悄低著頭,說話越來越沒有底氣。
“只是發誓的話,這樣可不夠呐。”陶安然沒有立刻同意我的要求,“除非,能夠讓我監督你。或者,嗯,讓我來幫你。”
監、監督。。。或者幫我?!
難道我要在陶安然的面前去自慰嗎?或者說她、她來幫我自慰嗎?這也太。。。
我的腦海中已經腦補出了一幅羞恥的場景,我瞬間感覺自己的小臉紅了起來。但轉念一想,昨天我已經被陶安然強吻過了,這樣來看的話陶安然提出的要求似乎,也算不上太過分。。。了吧。。。
不對不對!我始終感覺這樣的場景過於禁忌,已然觸及心中的底线,一時有些難以接受。
“如果若瑤你不答應這些要求的話,那可就沒有機會了呢。”陶安然露出狡黠的笑容,她微笑著看著我,對我步步緊逼。
“安然。。。我。。。”我輕輕搖了搖頭。在一番糾結之後,我終究是沒有能放下自己心中的底线。
“但如果說這些是若瑤必須要做的呢?”陶安然淡淡地說道,“其實,我本來就打算把這個作為若瑤你通過昨天考核的獎勵呢。所以不管你答不答應,這都是你必須要做的呢。”
“這。。。這樣嘛。。。”聽著陶安然的一番話,我有些錯愕,我沒想到陶安然竟然會主動想要用這個來獎勵我。
那這麼說的話。。。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陶安然便拉起我放在睡裙上的那只手,“嗯哼,早就看出來若瑤你按捺不住了。既然蘇若瑤你這麼著急想要,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欸!!!”我的思緒十分混亂,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的我只能下意識地順應著陶安然的動作,被動接受她對我的一切安排。
陶安然拉著我走到房間里,她將一團絲襪扔到我的身邊,“一會兒給你解開鎖之後先穿上這個吧。放心啦,這雙之前我沒穿過的,並且已經洗過啦。”
說罷,陶安然輕輕蹲下,她的小手掀起我那薄薄的睡裙,想要脫下我那覆蓋在貞操帶上的內褲。
“我。。。我自己來。。。”我趕忙伸出手制止了陶安然的動作,自覺地把內褲脫了下來。
“嗯哼?”陶安然饒有興致地看著我,“這也要害羞的嗎?一會兒還要幫你解開貞操帶呢。”
“不。。。不是。。。”陶安然一語道破我的心理,我依舊有些難以接受被別人看著那個地方,盡管之前已經被陶安然看過一次了。
“這有什麼的呀,昨天我不都已經親過你了嘛?”
“嗯。。。”陶安然的一番話讓我難以反駁,我乖乖地掀起自己的睡裙,等待著陶安然的操作。
“聽話哦,乖。很快就好了。”
陶安然將鑰匙插入我貞操帶的鎖孔之中,她輕輕轉動著鎖芯,發出細微的摩擦聲。我聆聽著下體那邊傳來的細微的摩擦聲和震動感,感覺仿佛自己的下體被插入了異物一般,讓我異常緊張。
但這個過程並沒有持續太久,陶安然就已經很熟練地卸下了我的貞操帶。
“好啦,現在來穿絲襪吧。”陶安然將絲襪遞到我的手上,“別想做小動作喲,我會監督你的。”
我看著手中的絲襪,意識到自己現在下體還是真空的狀態,下意識地轉過頭想要尋找自己的內褲。然而,陶安然已經察覺到了我的意圖,她搶先一步搶走我放在一旁的內褲,一臉壞笑地看著我,“若瑤,這次不用穿內褲了,直接穿絲襪吧。”
啊。。。這樣的話。。。我。。。
但我沒辦法,只能順從陶安然的一切要求。我將絲襪攢成一團,輕輕套在自己的腳尖上,再緩緩向上提起,任由絲襪在我的肌膚上輕輕滑動著,直至提到我的腰部。盡管我很早之前就已經對穿絲襪這件事輕車熟路了,但這是我第一次在沒有穿內褲的情況下穿絲襪,心中莫名涌起一種奇異的負罪感。
感覺。。。好奇怪啊。。。
“背過身去吧,若瑤。”
當我看見陶安然手中的那一捆麻繩的時候,我心中已經知道了陶安然的意圖了,也便很配合地轉過身去。陶安然將粗糙的麻繩輕輕搭在我的後頸上,並讓繩子沿著我的雙臂不斷向下纏繞著。當繩子抵達我的手腕時,陶安然將我的雙手交叉放置在後背,在我交疊的手腕上施加著一圈又圈的麻繩。在固定住我的雙手之後,她將多余的麻繩穿過我後頸上的繩圈,並將我的雙手拉到背後很高的地方,斷絕我用雙手反抗的任何可能。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陶安然便一把將我推到床邊上,她欺負著沒有反抗能力的我,緊緊地壓在我的身上。
“從現在開始,蘇若瑤你只能聽我的喲!”
欸!!!
我有些慌亂地看著陶安然,腦海中竟開始莫名地腦補著陶安然接下來可能的動作,內心中迸發的羞恥感讓我的小臉不受控制地紅了起來。
不。。。不會這樣的。。。
看著我迷離的眼神,陶安然的興致更加濃烈了。她的雙手摟著我的小腦袋,輕輕俯下身,用那靈活的小舌頭舔舐著我的臉頰。
酥酥麻麻的觸感從臉上傳來,我下意識地想要躲避。但我被捆綁著的雙手已經被壓在了背後的身下,我沒有辦法推開身上的陶安然。我不自主地輕輕扭動著身體想要躲避,但這輕微的反抗最終被陶安然壓制了下來。
“害羞什麼呀?若瑤?”陶安然微微抬起頭看著我,她的笑容愈發地嫵媚,“還要掙扎嗎?你覺得反抗有用嗎?”
陶安然沒有給我思考的機會,她繼續俯下身子,這次她的目標是我的嘴唇。
“唔。。。”
陶安然沒有急著用舌頭入侵我的小嘴,她只是不斷地吮吸著我的雙唇,不斷地挑逗著我反抗的欲望。盡管我的大部分身體已經被限制住了,但我依舊可以用我的小嘴來回擊陶安然。我盡力地嘗試著去咬陶安然的嘴唇,但卻總是被她靈活地躲開——畢竟我是被動的那一方。
但愈是不能成功,我就愈是想要嘗試,我漸漸地在陶安然的勾引下進入了狀態。
“別急喲。”陶安然稍稍停下,她看著我的雙眼,仿佛讀到了我心中的迫切,“現在開始要好好表現呢,若瑤。”
說罷,陶安然再次朝著我的嘴唇吻去,她伸出靈活的小舌頭,叩開了我的小嘴中的防线,深入其中挑逗著我的舌頭。我自然也不甘示弱,有了昨天的經驗之後,我更加熟練地運用自己的舌頭,來回應陶安然對我的入侵。我們纏綿在了一起,彼此滿足著對方。
唔!!!
當我正忘我地沉浸在舌吻之中時,陶安然的一只手悄悄地伸出到了我的大腿處,她隔著我腿上那薄薄絲襪,輕柔地撫摸著我的肌膚。大概是由於絲襪和舌吻的緣故,我的身體變得異常敏感了起來。陶安然的每一分動作都會不斷刺激著我的身體,將那我未曾享用過的快感強制注入我的身體之中。在這不斷涌入的快感之中,我下意識地夾緊了自己的雙腿,但這絲毫沒有任何作用。
這並不是陶安然攻勢的中止,她的指尖一邊輕撫著我的大腿外側,一邊悄悄地游走到了我更加敏感的大腿內側。當陶安然的指尖觸碰到這一寸肌膚的時候,一陣觸電般的感覺傳遍我的身體,這種撫摸的刺激遠勝剛才陶安然做的一切動作。
唔唔唔!!!
我這的未經世事的身體似乎難以接受這樣過量的刺激,我束縛在背後的雙手在肆意亂抓著,妄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除此之外,我也本能地想要抬起頭,想要讓陶安然停下她手中的動作。
只是,陶安然依舊死死地吻著我的嘴唇,我也只能拼命地伸出自己的舌頭,不斷進攻她的領地。然而,這種進攻並不能讓陶安然停下她手中的動作,只會進一步激起了她的欲望。陶安然的指尖依舊在上下輕撫著我大腿內側的敏感帶,並且我能感覺到她的指尖的位置也越來越靠上,再這樣下去的話。。。
不。。。不要再往上了。。。不要摸到那里。。。
在意識到陶安然的目標是我的小穴的時候,我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但我卻什麼也阻止不了。我唯一能表達自己反抗意願的,只有那在依舊在陶安然嘴中靈動著舌頭,但這也只會讓陶安然更加興奮、讓她對我的侵犯更加猛烈罷了。
唔!!!
陶安然的手指終究是抵達了我的私密地帶,她的指尖摸索到了我的小穴和陰蒂,開始了最後的攻勢。陶安然的指尖帶動著絲襪,每一分撫摸都給予我的小穴前所未有的刺激——這種刺激遠不是我之前自己自慰的那種感受可以比擬的。
輕。。。輕點。。。
高強度的刺激剝奪了我的思考能力,我也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小嘴中的舌頭也安靜了許多——我在等待著陶安然賜予我最終的高潮。輕微的窒息感配合著小穴中的刺激,還伴隨著些許的羞恥,讓我距離高潮的巔峰越來越近,我愈發地期待這次高潮所能給我帶來的快感。
伴隨著身體的一陣顫抖,我的小穴之中涌出一股熱流,身體中那積蓄已久的欲望也徹底釋放了出來。在高潮的衝擊之下,我的大腦徹底陷入一片空白。但陶安然並沒有就此立刻停下手中的動作,她依舊輕輕撫摸著我的陰蒂,不斷地推波助瀾著,讓這噴涌而來的高潮來得更加猛烈。
直到我身體的抽搐漸漸減弱,陶安然手中的動作方才慢慢停了下來,同時她也松開了我的嘴唇。。。
我急促地喘息著,感受著高潮所帶來的余韻,回味著陶安然賜予我的這前所未有的快感,讓我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漸漸恢復了思考能力。
“哇,若瑤你流了好多。”陶安然一臉壞笑地看著我,“你看你的絲襪都濕了這麼多了。”
“我。。。我。。。”我低頭看了看自己那汪洋一片的下體,小臉不禁紅了起來,不知說些什麼好。
“不過這也很正常啦。若瑤你剛剛表現得很棒哦,我好喜歡!讓我幫你擦一下吧。”
“嗯。。。”
陶安然一邊鼓勵安慰著我,一邊輕輕地幫我脫下絲襪。我也順應著陶安然的動作,看著她用毛巾輕輕擦拭著我的小穴和我的大腿,心中感覺淡然了許多——似乎沒有那麼羞恥了。
而後,陶安然又拿起了放在一旁的貞操帶走到我的身前,“釋放完了就要鎖起來喲。不過這也是最後一晚啦,明天就要結束了。”
“嗯。。。”
剛剛那瘋狂的舉動讓我短暫地忘記了自己的身份。直到剛剛,陶安然的話語才又讓我回憶起來了這個事情。明明我只是一個肉畜,但陶安然卻恩賜了我這麼多東西,我心中總感覺很愧疚。不過也沒關系,明天我就要被處決了,我就可以報答陶安然了。。。
我相信,我的身體一定會讓安然滿意的。。。
6.
今天是我來到這里的第十五天了,也到了我要被處決的時候。
我乖乖地給自己戴上那熟悉的腳鐐,再把自己的雙手反銬在身後。在我親手剝奪了自己的自由之後,我的內心中已經坦然接受了即將發生的一切,我默默地等候著陶安然帶我到地下室的刑場之中,等待著迎接自己最終的命運。
一切都和往常一樣,我和陶安然一起走在這段熟悉的道路上,一起朝著地下室走去。但或許是因為這是我人生的最後一段路,我覺得這道路是那麼的漫長。
這一路上,我和陶安然都沒有說話,地下室安靜得只剩下了我們的腳步聲,還有鐐銬碰撞的聲音。
我回想著這些日子的種種經歷,恍如夢境一般迷幻。在這段相處的時光里,我享受著陶安然對我的關懷與照顧,在不知不覺間陶安然已經變成了我最親密的人,我的內心也已然對陶安然產生了依賴。現在的我甚至有些無法想象一個沒有陶安然的世界——這樣的世界是多麼陰暗呀。
即便如此,我也知道陶安然的關心不是無償的。她之前也跟我說了,她這樣做只是為了讓我能夠在最佳的狀態下接受處決。我的心里十分清楚,我們之間的身份從來沒有變過——她是高貴的主人,我是低賤的肉畜。。。
現在,就是我報答主人的時候了。。。
“若瑤,你的考核等級是A哦,太棒啦!”陶安然表現得開心。
那這樣的話。。。就意味著我可以被斬首處決了吧。。。這個考核結果都沒有讓我們失望,這是我們各自都想要達到的目標。
我看向那高大的斬首台。從第一天進來開始,我就希望自己能夠被它痛快地處決掉,今天總算是得償所願。盡管陶安然沒有命令著我什麼,但我已經自覺地走向斬首台,慢慢地朝著我人生的終點走去。
在斬首台之下,陶安然也沒有說什麼,她熟練地打開了斬首台上的拘束帶和擋板,順帶檢查著斬首台上的設施,為我的處刑作好准備工作。盡管我知道陶安然即將要取走我的性命,但是我卻感覺她的動作是那麼的溫柔,仿佛我真的對劊子手動了情。
在一番准備之後,陶安然依舊沒有說話,她只是默默朝我點了點頭。我輕輕咽了咽唾液,也明白了陶安然的意思。我輕輕趴在斬首台上,當我的肌膚輕觸到那冰涼的鐵台時,一陣刺骨的寒意傳遍我的全身。我微微調整著自己的身體,好讓自己的玉頸恰好位於下擋板那半圈形的缺口上方。
此時陶安然還沒有將擋板合並起來,但我的身體已經開始在顫抖了。縱使我的心中早已有了一個被處決的預期,但我依舊沒辦法無視自己生理上的恐懼。我大腦中的求生欲不斷地警告著我,想讓我奮起反抗,而不是就此做待宰的羔羊。
蘇若瑤!你現在還可以反抗,等到擋板鎖上之後你就沒機會了!
不!我已經答應了陶安然了,我成為肉畜。
你瘋了嗎?
不知道這樣糾結的思緒持續了多久,一陣輕微的咔嚓聲將我拉回了現實——那分離的擋板終究是合並到了一起,將我的小腦袋徹底固定在了鍘刀的下方。這也意味著,此刻的我已經沒有任何反悔的可能性了,只要陶安然想,她隨時可以立刻終結掉我的生命。
而後,陶安然又將鐵台兩旁的拘束帶綁在了一起,將我的身體也牢牢固定在了鐵板之上。陶安然這樣做其實也是為了我好,她徹底斷絕了我任何想要掙扎的念頭。畢竟,在處決的過程中掙扎是很危險的,如果發生意外的話,我大概會死得很痛苦吧——這麼一想的話,陶安然其實也是在保護我吧。。。
此時我徹底成為了砧板上的魚肉,只待鋒利的鍘刀落下,我的小腦袋就會落入眼的小桶中,我的生命在那一瞬間會就此終結,同時也會完成自己作為肉畜的價值。
鍘刀斬下來的時候會不會很疼呢?
頭摔在地上的時候會不會還能感覺到疼呢?
我能不能看到在臨死前看到自己躺在斬首台上的肉體呢?
。。。
我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了有很多奇怪的問題,但這些問題根本無法回答,同時也沒有任何意義。。。
“蘇若瑤,准備好了嗎?”
陶安然站在我的面前,此刻的她仿佛審判者一般,居高臨下地看著在斬首台上的我,我必須要努力地抬起頭,才能看到她的臉。
“准。。。准備好了。。。”我背後的雙手也下意識地緊握成了雙拳,顫抖的聲音也出賣了我內心的緊張。
陶安然輕輕蹲下,她用雙手輕輕抬起我的小腦袋,用柔和的眼神平視著我的目光,“若瑤,別擔心,害怕是很正常的,但很快也會結束的。我不會讓你痛苦的。”
“我。。。我知道。。。”
“若瑤你還是有點緊張呢,要不要讓你放松一下呢?”
陶安然並沒有給我思考的機會,她的雙手固定著我的小腦袋,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突然間親吻著我的軟唇,將那粉嫩的小舌頭送入我的嘴中。在陶安然的挑逗下,我本能地想要反擊她,自己的小舌頭卻因為緊張而有些僵硬,始終無法滿足陶安然的要求。但陶安然並沒有責怪我,她繼續耐心地不斷地勾引著我,直至我最終放松下來,徹底進入狀態。我和陶安然的舌頭最終交織在了一起,我們一同在斬首台下忘我地深吻著,作著最後的告別。
陶安然的舌吻讓我忘卻了一切的緊張,讓我忘記了自己身處於斬首台上的事實。此時此刻,我們並不是主人和肉畜的關系,而是親密的朋友,甚至是戀人,我們一同在這里譜寫著我們這短暫而美好的故事。。。
。。。
一切美好的故事也終將會結束,在我得到滿足之後,陶安然的小嘴也松開了我的櫻唇。我迷離地看著面前的陶安然,看著她那紅得滾燙滾燙的小臉,還有那微微喘息著的小嘴,還有那修長的睫毛、那清澈的雙眸,她的一切是那麼的可愛,那麼的迷人。。。
不知道陶安然心中是不是也是這麼想我的呢?
“若瑤,沒事了哦。”陶安然在安慰了我之後,最終站了起來,“這次准備好了嗎?馬上就好了。”
“嗯。。。”我低下頭,等待著陶安然的對我的最終處決。
“再見了,若瑤。”
陶安然對我說出了告別,但她沒有給我回答和反應的時間,便按下了斬首台上的按鈕。
在失去了限制之後,那高懸著的鍘刀飛速落下,摩擦著兩側的鐵欄發出刺耳的聲音,最終鍘刀狠狠地落在斬首台上的鐵板上,發出沉重的撞擊聲。。。
呼。。。呼。。。
在感受到鍘刀落下的那一瞬間,我下意識地閉上了雙眼。直到那沉重的撞擊聲的回音在地下室中徹底消散,我都沒有睜開眼睛。
斬首。。。結束了麼。。。
我。。。我還活著嗎。。。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我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疼痛,也沒有感覺到有任何的下墜感。
我好像還可以呼吸。。。
難道。。。我真的還活著。。。
我害怕地睜開了自己緊閉的雙眼,眼前還是那本該用來裝我落下的小腦袋的桶。我想要看清楚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情況,於是便緊張地抬起頭,看到的卻是在眼前的陶安然。。。
“若瑤,你還是不想死呢。”
“安然,我。。。”
“若瑤,你既然不想死,那為什麼要來當肉畜呢?”陶安然再次用手托著我的頭,我們彼此平視著對方。
“我。。。我只是。。。想要實現自己的價值。。。”
“那麼成為肉畜就是若瑤你實現價值的方法嗎?”
“因。。。因為安然你很喜歡我,你很欣賞我的肉體,你是第一個衷心夸贊我的人,你是第一個那麼在意我的人。。。就算我不想死。。。我也想報答安然,想完成你的要求。。。因為。。。這就是我的價值。。。”
聽完我的解釋,陶安然忍不住噗嗤一笑,她饒有興致地看著我,明眸柔情似水,“若瑤,因為你真的很棒呀,所以我願意去關心你。但如果你並不想死的話,我也不希望你用成為肉畜這種方式來報答我。”
“什。。。什麼意思。。。”陶安然的一番話讓我有些錯愕,我猜測不透她的心里在想什麼。
“意思就是,若瑤,我喜歡你。”看著我不解的神情,陶安然繼續微笑著說道,“因為只要你活在我的身邊,我就會很開心,這就是最好的報答了。”
“安然。。。”
“所以,留在我的身邊吧,若瑤。”
又是突如其來的襲擊,陶安然再次深吻著我的雙唇。我們肆意地噬咬著對方的軟唇,彼此貪婪地吮吸著對方甜蜜的津液,釋放著身體內的情欲,表達著對彼此的喜歡。。。
此刻,即是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