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戰失敗的下場是........
挑戰失敗的下場是........
破曉的光束打破了黑暗,陽光漫過克洛里斯之森,越過林木與枝葉,碎光帶著初晨的溫暖,漸漸驅散著黎明的冷意。和人類領地中死氣沉沉的森林不同,克洛里斯沒有那些狡猾的野獸與獵人,更沒有遍布林間的落穴和雜七雜八的陷阱工具。但也絕非那些野蠻生長,枝葉繁密到遮蔽天空、猛獸漫步的森林,在克洛里斯,秩序和活力並存著,而這一切都歸功於這片古老森林的守護者——精靈。
他們的居住地幾乎和這片森林一樣古老,在人類的史詩中,只有兼具智慧與勇氣的英雄才能踏入精靈的森林並全身而退,利箭與智慧使得克洛里斯成為眾多人類王國中的一片淨土。精靈既獵殺那些偷獵者,又巧妙的斡旋於人類領主之間,正如他們對待野獸的態度——他們既驅趕猛獸,又狩獵溫順的動物,維持著森林的生態。
希爾文便是守護者的一員。
“天氣晴好……”暖意的陽光撒向枝干,黎明的黑暗逐步化為枝葉間的陰影,少女用手輕輕擋住眼睛,好快點適應白天的光线。
少女悠哉地躺在巨大樹枝上,這個角度剛好能讓她迎接第一縷陽光,對於精靈而言,陽光是希望與生機,也意味一天的開始,少女緩緩起身,伸了個懶腰,“狀態完美,”
“希爾文,出發!”
少女的名字是希爾文,相傳這是精靈傳說中某位神靈的名字,精靈的歷史神秘而古老,正如這個種族的長壽一樣。如果不去看那埋在短發中的精靈耳朵,再換上人類的衣服,希爾文的外貌和十五十六歲的人類少女沒什麼區別。
但精靈和人類終歸是兩種生存之道,即使是把森林當成第二個家的人類老獵人,對森林的掌握也比不上希爾文,就更別提那些住在宅子里的千金了。
希爾文在林間穿梭著,嬌小的身材和高超的技巧讓她能輕松從數棵樹的枝干之間跳躍而不驚動枝頭的鳥兒。少女不修邊幅的綠色短發和樹葉融為一體,翠綠的劉海下是一對如同綠寶石一樣的眸子,黑色的兜帽衣下,精靈苗條的輪廓若影若現,黑色的布料延伸到了大腿,若不是這里是森林,恐怕人們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那些來去無影的刺客。布料外是希爾文自然而健康的膚色,比起左腳的裸足,右腳則被黑色的足套包裹著,這是一種類似遠東大陸上名為“踩腳襪”的裝扮。
這樣一黑一白的雙腳搭配並非出於裝扮,而是出於希爾文的職業——弓箭手,嗯……有些特殊的弓箭手。在緊急事態下,他們是非凡的戰力,但在和平時期,希爾文承擔的更多是斥候的職責,在克羅里斯邊境巡邏。
這本是一份悠哉的工作,但最近的克洛里斯不太平,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猛獸越來越多,而時不時來偷獵的獵人也不見了蹤跡,精靈們因為這場異變加大了對巡邏的投入,可不僅調查進度緩慢,還發生了人員失蹤的事件,這使得這份在往日只是游走林間的清閒活,變得謹慎而危險。
對希爾文來說卻沒有那麼沉重,她已經因為自由狩獵的批准和活動范圍的加大活躍了好幾周。越靠近森林邊緣,樹木的生長也就越繁雜,野獸的腥臭越來越濃,歪七劣八的雜木愈來愈多,希爾文也漸漸放慢了步子,將背上的短弓拿了下來。
少女壓低了身子,盡可能地靠著傾斜的樹干伸展開來——這怎麼說也不像是拉弓的姿勢。因為希爾文不是常規的弓箭手,而是“足弓”。與傳統的那些依靠臂力和長弓,發射利箭的弓箭手不同,足弓對力量的要求並不高,更多體現在使用者本身的身體平衡和感知上。
而希爾文正是這方面的天才。短弓被輕輕勾到足尖,拉弓的正是那只黑色的踩腳襪,白色的光束從四面聚集,緩緩形成箭矢的形狀,少女輕輕呼吸著,全神貫注地盯著樹下的野獸,一頭啃食著雄鹿的孤狼。
幾乎聽不到弓弦抖動的聲音,只見魔法箭從黑色的指尖迸發,不偏不倚的扎在狼的腦袋上,受到攻擊的猛獸嘴一張一合,連哀嚎都發不出,便已經和雄鹿殘骸一同安眠了。
“本周的第五只狼了,最近狼群到底怎麼了呀。”希爾文仔細觀察了獵物,確認已經沒有了生命氣息。對於狼這種群居動物來說,他們一般以克洛里斯外面的草原為棲息地,單獨出走的孤狼並不常見,離開群體的它們更加凶惡和殘暴,大多不以獵食為目的而是無差別地襲擊著其他生物。
孤狼,惡熊,猛禽,甚至還有發狂的鹿,希爾文這段時間報告的異常一次又一次刷新她履歷中的記錄,按照精靈學者的說法,動物的異常是因為某些邪惡的魔法。作為使用魔法與弓矢的足弓來說,希爾文也能感受到一股腐朽的魔力汙染著這片土地,經過數天的追蹤,她已經差不多鎖定了這股魔法來源的活動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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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地是一片黑綠色的外部森林,遠遠望去這里和普通的森林沒什麼不同,但若往深處走,不自在的感覺便撲面而來,厚實的枝葉將陽光完全遮蔽,陰沉和昏暗成了這片森林的主色調,如果不是那零星的光點,希爾文或許會把這兒當成一個洞穴。
腐敗的味道隨著飛蟲撲面而來,希爾文厭惡地捏住了鼻子,由於得不到充分的陽光,暗森的土地上生長的並不是雜草,而是陰綠色的、像草皮一樣的植物,每踏上一步,希爾文的腳上就粘上不少綠色的黏狀物。這種帶著涼意的死氣沉沉的東西讓希爾文開始有點理解其他人穿鞋子的緣由了——希爾文想抹在地上,松軟的土壤卻讓更多植物蔓上腳背;她想甩開,但腳底的粘稠物又開始滲進自己的腳趾。
希爾文索性放棄了弄掉這些草皮,植物的不悅感和這片被汙染的森林帶來的厭惡感,更加堅定了少女的決心,快步跑進暗森的深處。
越接近暗森的深處,魔法的氣息越來越濃厚,樹木也生長得越來越混亂,裸露在外的樹根四處交錯,傾斜扭曲的樹枝就像是牢籠一般,唯一不變的恐怕就是那些散布充滿腐爛氣息的植物。
“這片林子走到哪才是個頭呀……”希爾文走到漆黑的巨樹旁,背靠著樹干坐了下來,不知不覺中,自己的雙腳上已經滿是這些不和諧的綠色植物。
希爾文盤腿而坐,綠色的粘稠物就像泥巴一樣裹在自己的腳上,若是粗略一視,還以為是一雙綠色的襪子,植物的硬狀物夾在其中,弄得希爾文的腳趾縫和腳心格外難受。
正當少女還在糾結從哪只腳開始清理時,身旁松軟的泥土突然劇烈顫抖了起來,綠色的巨大觸須從地面伸出,重重地聚向樹干之下,等到樹上的烏鴉被震動驚飛時,希爾文方才靜坐的地方已是一片狼藉。
也就是在千鈞一發時,希爾文一個後空翻躲過了突襲,等到身體著地時,背後的短弓早已架在兩只腳上。幾乎沒有瞄准的遲疑時間,一支魔法箭已經准確無誤地將其中一只觸手釘在了樹干上。
“唔,好癢啊……”希爾文腳趾間搓動著,腳上的植物還沒來得及去掉,木弓和弓弦的摩擦讓敏感的腳趾十分難受。
就像是一座會移動小山丘一樣,黑綠色的怪物拔地而起,綠色的藤蔓以及黑色的觸須不斷從裂隙中涌出,如同貓眼一樣閃著夜光的眼珠子遍布怪物的四處,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精靈少女。
“喂喂…這已經超出了生物的范疇了啊。”看到眼前的巨大怪物和樹干下的陷坑,希爾文不由有些後怕。但很快,冷靜壓制住了驚慌與恐懼,希爾文吸了口氣,一個轉身躲過刺向自己的觸須,順著怪物的身軀衝到了樹干下。
這棵古樹比這個怪物還要高上許多,只要把握了制高點,即使對方有體型優勢也難以發揮。希爾文已經想好了戰術,借著衝刺的速度一口氣攀上了樹干,爬到了觸須伸縮范圍之外的樹枝。
怪物緩慢地轉身,挪向古樹,希爾文抓住這短暫喘息時間,魔法箭如同噴泉一樣從自己的指尖射向怪物,怪物身軀上的綠色外皮在魔法箭的轟擊下,如同錘子下的核桃一樣炸開,綠紅色的液體隨著傷口迸出。
除了綠色的液體外,綠色的孢子也從身體四周的傷口噴射出來,方向直指希爾文所在的樹枝,獵人的直覺告訴希爾文這些孢子來者不善,她趕忙從樹枝跑向樹干好轉移到其他位置。
但也就是在希爾文跑動的瞬間,怪物的觸須伸了過來。
“這個時候進攻?這個怪物夠不到我才對……!”
出乎希爾文的意料,觸須並不是衝著自己來的,而是重重地砸向了樹干,衝擊帶來的巨大晃動讓跑動中的自己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倒向了空中。
“抓住!”
希爾文趕忙用雙腳勾住樹枝,可受力的摩擦感只持續了一瞬間,黏上希爾文腳上的植物讓她碰到樹枝的腳又滑了下去,下一瞬間則是植物帶來的濕漉感與下墜感。
可惡,只能再想辦法拉開距離了。
希爾文想在空中盡可能地落向另一棵樹,可自己的身體卻一下子失去了力氣,她這才發現自己身邊已經充滿了綠色的孢子,她趕忙控制自己的呼吸,但乏力感已經從口鼻滲入全身。希爾文勉強維持著下落的姿勢,狼狽地摔在柔軟的綠泥上。
松軟的土地沒有讓下落帶來太大的傷害,希爾文努力支撐著身體起來,可腿腳早已失去力量,如同空氣一般的疲憊感纏著自己,每一次呼吸都加重著身體的重量,少女攤倒在地上,意識漸漸開始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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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是…這是在哪里……”
重獲神智的少女緩緩睜開眼睛,卻是一片昏暗,只能依稀辨認出自己在一個封閉環境中。
“對了,我被…”
希爾文逐步回憶起方才的遭遇,失去體力的自己倒了下來,在模糊的意識中,自己被觸須抓住了,被……
“被吃掉了……”
希爾文倒吸了一口涼氣,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手,腳……都還在。
上下晃動著的手指頭和腳趾頭讓希爾文安心了幾分,但情況依舊不容樂觀,自己的四肢被牢牢地束縛住了,陷進了牆壁中,現在的自己就像是被審判的罪人一樣,呈十字狀綁在了“牆壁”上。
不對,這不是牆壁…如同黑林一樣的腐化味道充斥著四周,希爾文背後靠著的牆壁不是冰冷冷的石磚,而是帶有些許溫度甚至還在微微顫動的肉壁。
毫無疑問,自己被那個怪物吃掉了,但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對方暫時沒有把自己當食物消化掉。
得想辦法出去!
希爾文用後背頂了頂肉壁,只感受了外殼的粗糙感,看來自己的短弓已經不在身上了。她盡力將手腳往回縮,可在關節的觸手已經卡得穩穩當當,自己的掙扎看不到任何作用。
那麼用魔法呢…雖然不知道這個狀態下能不能聚集起魔法箭……!
“啊!”
有什麼柔軟的東西碰了自己腳,碰了自己的左腳一下……希爾文往下望去,可自己的小腿下已經陷進了肉壁,自己的兩只腳是什麼狀態無法用肉眼觀察到,自己腳上的踩腳襪也沒了蹤影,這怪異的癢感讓她十分不安。
等…等一下…
“啊…哈哈!!”
這次是右腳。這種觸感……不是植物,而是有溫度的物體…物體擦過自己的腳背和腳心,突如其來的癢感讓希爾文笑出了聲,少女沒想到自己的腳居然這麼敏感…
“停,等一下…等,為什麼是撓癢癢,哈呀!”
希爾文的腳趾搓動著,黏著的觸感告訴自己,觸碰自己腳的是這個怪物的舌頭…不,或許這只是類似舌頭的東西…希爾文可以感受到自己兩只腳的觸感有些微妙的不同。
希爾文的腳丫雖然可以活動,但腳腕被被卡住了,有限的活動范圍並不能造成有效的閃躲。希爾文雖然平常光著腳丫巡邏和戰斗,但由於精靈的體質和足弓的特性,腳上並沒有沒有類似老繭與死皮,小巧玲瓏的玉足,就像是沙灘上的貝殼中的珍珠一樣純淨。
“唔…可惡…呀哈哈…”
可這樣的體質,在此時竟會如此困擾少女。隨著次數的增多,這惡心的舌頭舔舐的范圍也越來越大,漸漸從腳背滑到了腳底,每次留下的粘液作為潤滑劑讓下次的進攻更加順利。
居然是撓腳心…希爾文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怪物竟會選擇這樣羞恥的手法來玩弄,更沒想到自己平日引以為傲的雙足成為了痛苦的來源。自己可是依靠靈敏的雙腳進行戰斗的足弓啊,我的腳可不是用來做這種事的…明明一想到這里,巨大的屈辱感就涌上心頭。
不論自己怎麼躲閃,舌頭如同獵食的蟒蛇一般,纏著自己的兩只腳。更糟糕的是,舔舐的頻率也更加頻繁,如果一開始是出其不意帶來的觸感,那麼現在則是自己敏感的腳底帶來的持續性的癢感。
“啊…哈啊…哈哈哈…這種幼稚的折磨…嘻哈哈哈…我是不會屈服的…唔唔…哈哈哈哈…”希爾文努力克制著笑意,就像是寧死不屈的士兵一樣,對於她而言,此時的尊嚴則是這份忍耐力。
可這份忍耐力,也正經受著巨大的考驗。怪物的舔舐不僅越來越快,不知從哪來的觸手突然綁住了自己右腳的大拇指與小拇指,突如其來的束縛感加大希爾文掙扎的幅度,可不論左腳怎麼晃動,右腳就像是絞刑架上的犯人一樣,除了前後晃動外,被牢牢固定了起來。
“不,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腳趾頭好癢哈哈哈哈…動不了了,腳趾頭被哈哈哈哈哈…被抓住了哈哈哈哈哈……”
怪物也對希爾文的掙扎做出了反應,用兩根舌頭來回舔舐將希爾文的左腳逼入了死角,已經淪為刀俎魚肉的右腳則受到了數根纖細觸手的照顧,這些觸手不像舌頭那樣舔舐著腳心這樣大面積的敏感部位,而是如同尖刀一樣繞進了希爾文的腳趾縫中,粗糙的觸須在右腳的腳趾縫中交錯纏繞著,巨大的癢感讓希爾文尖笑了出來。
“嘻哈哈…哈……唔唔…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我不會輸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哈哈哈哈哈啊哈哈!!”
希爾文咬著牙克制著,可不論自己如此忍耐,觸手的攻擊總會讓自己的笑聲從牙縫中漏出來,右腳已經徹底淪陷,纖細、布滿坑坑窪窪凹凸的觸須完全控制了腳趾縫,他們從左刮到右邊又再度滑回去。如果說腳心這樣尋常但又敏感的部位是希爾文的弱點,那腳趾縫這樣從未被希爾文關注過的部位,敏感程度則稱得上是弱點中的弱點了。
陷入狂笑中的希爾文依舊保持理智,她馬上緊緊繃住左腳腳趾拼死防御著怪物的下次攻擊。
但怪物卻沒按常理出牌,如同刷子一樣的觸手代替了舌頭,巨大的毛刷狀觸手硬生生地從希爾文左腳腳趾結結實實地刷了下來,希爾文一口氣還沒笑完,又從腳心刷了回去。比起舌頭半生不糙的摩擦感,刷子觸手就像是專門為此而生的刑具一樣,自己腳心上的嫩肉在這面前毫無抵抗力,歇斯底里的大笑代替了斷斷續續的笑聲。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腳心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癢了嘿哈哈哈哈哈哈哈!!”
被攻破防线的希爾文調節著呼吸,笑聲帶來的屈辱感逐步將自己的理智淹沒,但也就是此時,自己左腳的五根腳趾頭被五根觸手硬生生拉了起來,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的自己被怪物抓住了時機。但纖細觸手的纏繞感卻沒有如期而至,已經處在崩潰邊緣的希爾文並沒有松一口氣,而是感到了一股不安。
輕便化的刷子觸手一齊伸進希爾文的腳趾縫,已經被完全固定的左腳連掙扎的幅度都沒有,腳趾縫上的癢癢肉最大程度的吸收著數個刷子觸手帶來的刺激,希爾文最後的尊嚴也被擊破了。
“哈哈哈!嘻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啊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哈哈哈哈!!!腳趾縫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
也就是此時,周圍肉壁也開始伸出各種各樣的觸手,有的如同軟軟的毛筆,有的像是堅硬的餐具,不論材質如何,它們就像是捕食的野獸一樣,瘋狂地在希爾文身體上肆掠著。圓盤狀的觸手附著在希爾文的膝蓋窩上,圓盤下的無數細細的絨毛搔弄著,希爾文的膝蓋奮力收縮著,但陷在肉壁的膝蓋卻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扇子狀的觸手則盯上了腰部,每當觸手大面積掃過,希爾文本能地閃向另一邊,可此時反方向的觸手又擠了過來,拼死的掙扎和無盡的癢感就這樣在腰間無限循環著。
“誒嘿哈哈哈哈哈哈!!!救…救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肚子哈哈哈哈哈哈!!嗚嗚嗚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除了腰間外的扇子觸手外,還有一根舌狀觸手伸了過來,舌頭伸進希爾文黑色的衣服,貪婪地舔舐著希爾文的肚臍眼,如果說腰間還有掙扎帶來的喘息的話,肚臍眼上的癢感則是連續而絕望的,希爾文沒有任何反抗的手段。而腋窩旁邊則是爪狀的觸手,爪子直勾勾地抓撓著希爾文門戶大開的腋窩,少女流落的汗水與觸手上的粘液一同化為潤滑劑,放大著觸手的折磨。
持續的癢感與身體敏感部位被玩弄的快感不斷衝擊著希爾文的神智,少女的淚水與汗水夾雜在一起,控制不住的笑意已經徹底摧毀了自己的忍耐力,她才發覺自己的尊嚴是多麼可笑,對方根本不是刑訊的敵人,而是一頭貪婪的野獸,自己就像是無處可逃的獵物,只是這頭怪物的發泄物而已,希爾文甚至開始考慮到“被撓癢癢致死”這樣她從來沒想到的遭遇。意識到現狀的少女,已經放棄了抵抗,而是在屈辱和快感中忍耐著,意識漸漸滑向絕望。
“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希爾文的笑聲已經嘶啞,聲音也從大聲的爆笑變成斷斷續續的尖笑,而怪物絲毫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右腳的大拇指上刷子觸手的感觸越來越強,又越來越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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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了哦,大姐姐。”
希爾文的神智從混沌逐步回歸現實,不同於睡夢後的蘇醒的模糊感,清醒後的希爾文意識十分清晰,她馬上發覺到這是只有魔法師才能使用的“喚醒術”。
“大姐姐和泰茨克玩得還愉快嗎?”聲音來源是一個小女孩,看起來不過十二三歲,但年幼的臉上卻沒有一絲童稚,而是掛著一抹邪笑與嘲弄的眼神。
“你是誰…”希爾文的直覺告訴自己,眼前的小女孩多半來者不善。“泰茨克”這個名字,恐怕也是屬於那個折磨自己的怪物,對方能在怪物的體內這麼悠哉,又直呼名字,多半是主人與隨從的關系,自己必須要小心應對了。
“我?大姐姐看起來確實不知道呢…”小女孩有些驚訝,似乎對自己身份不被人所知的事有些意外,但很快不懷好意的壞笑又回到了嘴角,“我就說他們不會請一個精靈來行刺嘛。”
“我的名字是恩妮,大姐姐要好好記住哦。”
“行,行刺?”希爾文盡力克制住內心的苦悶感。
冷靜…冷靜,雖然對方看起來不像是救自己的人,但似乎自己也不是她的目標,現在這個狀況也只能盡可能避開對方的懷疑了。
“恩妮小姐,我只是一個路過這里的精靈啊,不知道怎麼受到了它的襲擊所以才……”
“誒,原來路過的精靈也能把泰茨克打得遍體鱗傷嗎?”恩妮一眼便看出了希爾文的掩飾,“更何況,普通的冒險家和旅行者怎麼會找到這個偏僻的地方呀?”
糟糕了…就像希爾文擔憂的那樣,怪物和眼前的魔法師關系並不一樣,不管怎麼說,自己也只能硬著頭皮瞞過去了。
“我,我不是有意呀…它這麼嚇人,而且森林這麼大,我迷路了後難免有些害怕……誒哈哈哈!”
希爾文話還沒說完,剛才讓自己笑到昏迷的觸手又爬上了自己的腳心,輕輕撓了一下。
“大姐姐呀,你聽說過在森林里迷路的精靈嗎?”恩妮打了個響指,觸須粗糙的觸感又一次蔓延到了自己的腳趾上,等到希爾文開始抵抗的時候,腳趾已經被觸手牢牢固定好了。
“恩,恩妮小姐,這是要干,干什麼啊……”雖然自己的雙腳只是被固定著,觸須還沒有下手,不知是因為謊言被識破的慌亂還是剛才噩夢一般的遭遇的緊張感,希爾文額頭上滲出了細細的汗珠。
“當然是,審問大姐姐了!”
“誒!!”
“第一個問題,大姐姐的名字是什麼?”
“名,名字……”
說不出口,自己因為腳滑了一下戰敗,又被怪物這麼狼狽地玩弄,現在一個不認識的小女孩想知道自己的名字……希爾文說不出口,這實在是太丟人了,哪怕用同僚的名字也不能把自己名字……
“咿咿呀哈哈哈哈哈哈!!”
希爾文就像觸電了一樣,被左腳心的奇癢打斷了思考,毛刷觸手一下子占據了自己的腳心,不緊不慢地刷了起來,被束縛住的腳趾進一步放大了癢感,希爾文下意識的躲閃更是讓觸手與被捆住的腳趾摩擦了起來,連續的作用讓希爾文反應更加激烈。
“希,哈哈哈…希爾文!哈哈哈哈…我的名字是希爾文哈哈哈啊哈哈哈!我,嘿哈哈哈哈我說了哈哈哈哈……哈…呼呼……”
希爾文幾乎是把自己的名字叫了出來,腳上的觸手也很守規矩的隨著話音停了下來。不知是因為被人類小女孩玩弄帶來的羞恥還是大笑帶來的影響,希爾文的臉上漫過紅暈,僅僅是十來秒的腳底搔癢,已經讓自己無法抵抗,想到這里,慌亂和恐懼伴隨著喘息涌上了精靈少女的大腦。
“第二個問題,希爾文姐姐來這里做什麼?”恩妮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但馬上又發起了審問。
“等,等一下,哪有這麼快快快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還沒等希爾文反應過來,腳上的觸手就又開始活動了。
“我嘻哈哈哈哈…好癢啊啊哈哈哈哈哈!!我真的只是一個旅人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腳趾縫真的不行呀呀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次遭到攻擊的是右腳,不僅毛刷觸手在搔弄自己的腳心,還有一些觸感跟掏耳勺一樣的觸手照顧著自己的腳趾縫,不同於先前那些纏繞腳趾縫觸手的粗糙感,這些耳勺狀的觸手光滑而厚實,比起那些無差別的纏繞搓撓,耳勺狀觸手的撓癢精准的在希爾文腳趾縫最敏感的位置上下劃著线,如果說之前怪物的撓癢像騎兵一樣依靠蠻力衝垮了希爾文的防御,這些耳勺觸手則像是訓練有素的槍陣兵團,每次攻擊都直指自己最脆弱的位置,一層一層攻破著自己的理智。
“希爾文姐姐的弱點,已經被泰茨克全部獲取了哦~”看著希爾文因為大笑而痛苦的表情,恩妮輕輕拍了拍手,“說謊的壞孩子可不好呐。”
明明你這個小不點才是壞孩子啊!
這個家伙就是幕後黑手,希爾文咬緊了牙關,這里是汙染的來源,這個怪物絕對不是出自森林的生物,而眼前這個小女孩又能直接控制觸手來審訊自己……不論從哪個角度去想,這個小不點都和這場汙染脫不了干系。
自己必須要把這份情報帶回去!
“我哈哈哈哈…我真的沒說謊啊哈哈哈哈哈…恩妮小姐哈哈哈哈哈哈哈…這里又黑又大…咿嘿嘿哈哈哈哈哈啊…哪有精靈認得路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但大姐姐的味道可是在這四周徘徊了好幾天呢。”
恩妮微微做了個手勢,自己腳心上的瘙癢感和耳勺的觸感停止了。
起作用了嗎……希爾文這麼祈禱著。
“一,一定是你弄錯了啊,這麼多生物怎麼可能分辨出我的味道,等哈哈哈,怎麼又是腳趾縫啊哈哈哈哈哈哈!!”
這次,是……
只是左腳大拇指和二趾的腳趾縫而已,為什麼,為什麼會這麼癢……
“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剛才的癢感才過去,耳勺觸手的刮撓起自己右腳二趾和三趾之間的腳趾縫。
癢,真的好癢,無法克制住生理反應的癢感。
更為可怕的是,觸手就像是林間的狙擊手一樣,一次只對自己一處腳趾縫進行瘙癢,但也就是這不輕不重的一刮,但自己爆發出無法停止的大笑,每當上一處癢感剛化作笑意,下一處的瘙癢又開始了,耳勺觸手完全把握了自己的弱點,
“嗯嗯,這附近確實有不少動物,可他們的屍體旁也都有希爾文姐姐的味道呢。”恩妮點了點頭,“大姐姐再這麼撒謊下去,腳心被玩壞了我可不管哦~”
玩,玩壞……
“我…哈哈哈哈哈…我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如果換在這之前,希爾文怎麼也不會想到“因為撓腳心而崩潰”這樣的經歷吧,但在此時此刻,希爾文的腦海中卻全是“玩壞”這個詞。是的,自己現在的待遇和玩物沒有太大差別,對方就像凌辱戰敗者一樣,明明可以十指並撓讓自己徹底屈服,可卻刻意選擇這樣的羞辱方式,似乎在無聲的嘲笑自己“這種程度的瘙癢就足以讓你屈服”,撓癢帶來的物理和精神的雙重折磨如同刮皮一樣一層又一層的剝離著自己的意志力。
只是腳趾縫,明明只是腳趾縫!可自己卻怎麼也忍不住大笑,只是因為這個耳勺一樣的東西……它總是在恰到好處的用恰到好處的力度,讓自己的克制力恰到好處的崩潰,只剩下越來越低沉的笑聲。
“忍住唔唔…唔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為什麼…為什麼忍不住啊哈哈哈哈哈哈!!”
如果說之前的怪物是施虐帶來的癢感,那麼這次的耳勺腳趾縫之刑簡直就是徹頭徹尾的刑訊,無論是力度還是時間都不偏不倚地命中了自己的死穴,這種簡單而有效撓癢技藝更是讓少女羞紅了臉,自己尷尬的姿態在這個小不點面前展露無遺。
“早就說了,泰茨克已經把希爾文姐姐的腳丫玩透了哦,大姐姐再怎麼忍耐,它也會找到合適的方法讓你笑出來的。”
“騙人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停一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說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讓我先說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會說啊哈…再這樣下去哈哈哈哈會笑死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求你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放心吧,這個力度剛好可以讓大姐姐一邊笑一邊回答問題。”恩妮嘴角微微上揚,希爾文緩兵之計也被看穿了。
不,不要……
希爾文最後的掙扎也被恩妮擊碎了,不間斷的腳趾縫折磨就像是無法擺脫的詛咒一樣纏上了自己,不論自己如何求饒如何忍耐,最終的結果都只是大笑。更為可怕的是,瘙癢的程度剛好控制到了“發出大笑”的邊界线,自己甚至連缺氧感都沒有感受到,希爾文恨不得像之前那樣被活活撓昏過去或者干脆再也不醒來,她已經意識到了怪物並不是手下留情,而是在刻意的保留自己的體力,來讓這場折磨更久一點。
而結束這場折磨的唯一方法……
“我,我是……哈哈哈哈……是巡邏的精靈了哈哈哈哈……”
希爾文的腦海中“結束這場酷刑”的想法已經漸漸超過了“閉口不談”的意志,持續的撓癢逐漸讓她的意志開始動搖,她越來越相信,不,應該說是逼迫自己相信“蒙混過關”這條路。
“誒?這麼偏僻的林子也會有精靈到這里來巡邏嗎?”
“因為…噢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因為總是有奇怪的野獸呀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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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啊……”
希爾文喘著粗氣,盡管怪物體內的空氣渾濁不堪,從狂笑中解脫的少女依舊感到如釋重負。大笑帶來的腹部酸痛散去,大笑與掙扎帶來的疲憊感漸漸浮現。希爾文已經不記得說了些什麼,自己說了一些假話,也說了一些真話,最終在交代完“足弓”這個身份後,恩妮以“怪不得希爾文姐姐的腳這麼怕癢呢。”這樣羞恥卻讓人無法反駁的嘲弄結束了審問。
比起身體上勞苦,敗於恩妮帶來的精神羞辱對於希爾文來說更加嚴重。
自己居然被撓癢癢打敗了,輸給了掏耳勺這樣莫名其妙的東西……自己就這樣讓這個給森林帶來汙染的萬惡之源屈服了,被這樣用小孩子打鬧一樣的把戲……一想到這里,挫敗感就充滿了希爾文的腦袋,更為沮喪的是,自己還要繼續討好眼前的小不點,僅僅是因為自己害怕被撓癢癢。
“那,那恩妮小姐……?”
“嗯?”
“是不是該放我下來了呢,我的同伴還在等著我,”希爾文努力維持著微笑,“到時候她們順著蹤跡來到這里,產生誤會也多不好啊……”
“我可沒說過要放希爾文姐姐走啊。”恩妮不假思索地答道。
“誒……?”
希爾文的笑容漸漸凝固了。
“大姐姐是精靈,而我呢是在這里搗鼓一些奇怪的魔法實驗,把這片森林弄得亂七八糟的,不管從哪個角度考慮,我們都是敵人才對啊?”
“可,但,但我只是…”
恩妮說的沒錯,就算希爾文只是一個精靈旅行者,也無法容忍對森林這樣的暴行。更何況自己還是一個巡林客,一個森林的守護者,自己在此時半遮半掩,終歸到底是為了來日再來討伐這個邪惡術士,不論是於情於理,她都沒有放掉自己的理由。
“但我也只是普通的精靈獵人,即使你再怎麼審訊,我也沒有更多的情報了,而我的同伴會因為失去聯系來尋找我。”希爾文一字一句的說著,計劃失敗的她現在只能盡力維持冷靜,她心理清楚,這趟旅程並沒有什麼同伴隨從,同伴意識到她失蹤再找到這里,最快也得一個星期之後了,現在的說辭不過是虛張聲勢,“相反,如果恩妮小姐放了我,同伴為了治療我以及討論情報,則會先回到克里洛斯的村落再來這里,一來一回足夠你逃脫了。”
“誒,這個分析確實很有道理,如果希爾文姐姐真的是普通的精靈,我說不定真的會放走哦?”
“我,我哪里不普通了?”希爾文梳理了一下回憶,自己和眼前的魔法師也沒有私仇,那麼在對方眼中,自己究竟哪里特殊了……
“大姐姐是裸足又好看又怕癢的精靈呀~”
“這,這算什麼特殊的地方呐?!”
一想到這雙斬殺無數惡敵的腳,被觸手和恩妮這般玩弄和評價,希爾文臉羞得通紅。
“這個大陸不論是哪個城鎮哪個村落的人類少女,不論是腳型還是皮膚,都沒有姐姐你的足部好看呢。”恩妮打了個響指,昏暗的壁內一下子出現了一面巨大的長鏡,漂浮到了希爾文眼前。這面鏡子的畫面並不是希爾文驚訝的臉,而是她被觸手五花八綁的雙腳。
“什麼意思,為什麼會對這個部位感興趣……”
希爾文轉過頭去,可鏡子也跟著自己的目光一同移了過來,這是可以顯示一部分空間的“視野術”,本是用來偵查的魔法,居然還有這樣惡趣味的用途。雖然希爾文對自己的足部也頗為滿意,但那是從戰斗和魔法使用的角度上考慮,嗯……也有那麼一些出於美學的因素,但絕不是出於恩妮這樣對足部病態的喜好。自己受難的雙腳被呈現在眼前,就像是公開處刑一樣進一步刺激著希爾文的羞恥心。
“因為我就是喜歡這樣的部位啊,除此之外,姐姐腳心的敏感程度也是一等一的棒呢,在‘恩妮的怕癢名單’中至少可以排前五哦。”
“變態。”希爾文的聲音有點顫抖。
是的,自己早就應該發覺了,為什麼這個怪物不吃掉自己而是這樣折磨自己,為什麼這個小不點用這樣可怕的方式來審訊,不論從邏輯還是效率上分析都不符合常人,除了“變態”這個說法外,沒有更合適的詞語來表示了。
“嗯嗯,恩妮就是變態哦,對腳丫和瘙癢喜歡到無可救藥的那種,”恩妮張開了嘴,笑容變得猙獰起來,“恩妮聽到‘足弓’這樣的名字後,更是興奮得不了啦!人類少女的足就算能達到姐姐的水平,由於身體生長和保養也不過只能維持幾年時間甚至更短的時間。而姐姐經過裸足旅行和拉弓也不會生出繭子,似乎是精靈的體質決定了姐姐的腳丫將永遠這麼漂亮哦。”
“你到底要干什麼!”希爾文大聲回應道,想掩蓋內心的恐怖,“說到底,我的腳怎麼樣和你又有什麼關系!”
“當然是把希爾文姐姐調教成為只屬於我的撓癢玩具啦。”
恩妮說完,揮了揮手,希爾文感到腳上有一股怪異的冰涼感從腳趾滑向腳底。
這個感覺,不像是觸手的粘液,它既像糊狀物一樣從上流下來,又夾雜著一些比較硬雜質的,這種熟悉的觸感……希爾文不情願地望向了鏡子,恩妮往自己雙腳上傾倒的正是自己來到這片森林時那怪異的綠色粘稠植物。
“這,這到底是什麼啊!”希爾文的臉上寫滿了厭惡,自己攻無不克的雙足,不僅要被撓癢癢玩弄,還要被這樣邪惡的東西玷汙。希爾文拼命扭動雙腳,想把這些東西抖下來一些,可在觸手的固定下,這些掙扎和“無用功”也沒多大區別,希爾文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這綠色的粘液從自己的腳趾流下,一點一點地裹住了自己整個足部。
“這就是我的實驗成果之一啦,”恩妮也把目光望向鏡子,滿意地說道,“反正大姐姐就要成為我的玩具了,就好好說明一下吧。”
“我才不要成為你這個變態小不點的玩具!”
“我在這里研究的魔法正是‘人造生命’,不論是外面游蕩的動物,還是打敗姐姐的泰茨克,都是出自我之手。雖然恩妮也討厭失敗,但實驗大部分成果都不是恩妮想要的,那些失敗的實驗品,也就只好分解成這樣綠色的東西,讓他們自生自滅咯。”
“失敗的實驗品……”希爾文感到一股無名之火,“你這家伙到底做了多少惡事……”
“這片黑不溜秋的森林也是我的傑作哦,畢竟人造生命需要真正的生命作為前提嘛,這些綠色的東西得吸收了森林的生命才能活起來嘛。”恩妮愜意地說道,對自己踐踏生命的事沒有流露出絲毫的負罪感。
“對於精靈來說,這些已經是十惡不赦了吧?”恩妮緩緩飛到希爾文身旁,嘲諷地說道。
“咔嚓”
回應恩妮的是牙齒交錯的聲音。
“好險好險。”恩妮的防護魔法在希爾文的嘴巴張開的一瞬間,已經將魔法師彈開了一個身位。
“大姐姐生氣了呢。”
希爾文的雙眼惡狠狠地瞪著眼前這個惡毒的法師,雖然手臂已經被束縛住,雙手依舊因為憤怒而緊緊握拳。這是超越了理智和恐懼,身為精靈的自尊心所產生的本能的憤怒,不可饒恕,也無法饒恕,即使對方力量在自己之上,對於這種蔑視森林,玩弄生命的邪人,自己也不會再有半點妥協的想法。
“如果不是這個魔法,你的耳朵已經不屬於你了。”希爾文吐了口口水,“要殺要剮隨便來吧,我才不願意成為你的仆人苟活下去!”
“對嘛,這才是希爾文姐姐的本性啊,”希爾文的強硬態度反而讓恩妮興奮起來了,“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大姐姐這種寧為玉碎的品質,這種嫉惡如仇的性格,才有調教的價值呀……”
“那你就盡管試試吧,我才不會為了苟且偷生向你投降,你犯下的惡行終有報應的,你無法抵抗大自然的力量!”
“放心吧,我不會像泰茨克這樣粗暴,而是讓大姐姐舒舒服服,開開心心地成為我的撓癢玩具哦,說起來,那個東西也差不多開始起作用了。”說完,恩妮便消失不見,只剩下殘余的傳送魔法的氣息。
好安靜。
一時間,壁內只聽得到希爾文稍有急促的呼吸聲。
明明怪獸沒有在撓自己癢癢,那個煩人的小不點也不見了,希爾文索性閉上了眼睛,可現在的處境和恩妮的說辭怎麼也讓自己安不下心來。
世界上居然有通過撓別人癢癢取樂的人,人類真是可怕的生物……撓癢玩具什麼的…她是想通過撓癢讓自己徹底屈服嗎,雖然自己忍不住大笑,雖然自己腳心這麼怕癢,雖然自己已經認輸了……啊啊啊啊啊!!你怎麼能在這個時候打退堂鼓啊,不論怎麼樣也不能認輸的!
誒…什麼地方有點癢癢的…
自己的腳心…怎麼…怎麼開始覺得癢了?!
希爾文很快發現,癢感的罪魁禍首就是這些海藻狀的植物。自從這些綠色的惡心植物到自己腳上後,有種奇怪而熟悉的感覺如影隨形般的附在自己足部。和最初踏入這片林地時一模一樣,這些黏在自己腳上綠色的植物的瘙癢感讓自己十分厭煩,不過當時的希爾文是自由身,被癢得難受時也只要往地上蹭蹭就好了,再不濟也能拿手抓撓幾下,而此時自己的雙腳已經被觸手完完全全地控制了,哪怕是移動一下腳趾頭都做不到,
好癢…
“嗚嗚…呵…嘻…呵哈……”
這些海藻一樣的綠色植物的瘙癢非常輕微,卻又覆蓋了自己整個足部,不論是腳背、腳底、拇指還是自己最敏感的腳趾縫,都好像附上了無數雙小手,輕輕撫摸搔弄著。這種感覺不同於被觸手碰過的癢感,而是一種如同蚊蟲叮咬一樣的瘙癢感,一種想撓卻碰不到的感覺。
好癢,好癢,好癢……希爾文意識到了這種折磨的可怕之處,自己腳上的東西不斷地衝擊著自己的意志力,更為可怕的是,瘙癢還讓希爾文生產了一種讓自己都害怕的想法。
想要被撓癢癢……
不,不行…這只是這家伙的詭計而已,這種程度比起觸手的撓癢這些差遠了,不能,不能這麼想……
“希爾文姐姐感覺怎麼樣?”
恩妮的聲音!這家伙在哪?不會又在耍什麼花招吧。
“已經快要受不了了吧?”
聲音直接從流入自己的意識,這是魔法師用來隔空交流的語言魔法。而恩妮真身已經傳送到了自己的足部旁邊,特意將小巧的身子浮在希爾文被束縛的兩腳之間,在鏡子里揮手打著招呼。
“嗚哈…這種小,小兒科,比起…啊呀…比起觸手可差遠了,差遠了咿啊……”
“這些綠色的小家伙可比泰茨克厲害多了哦,”恩妮朝自己的腳底輕輕吹了口氣。
“咿啊哈哈,不,不要…好癢好難受…”希爾文一下笑出了聲,自己的腳底已經變成連一次呼吸的癢感都無法承受了,更為可怕的是,自己竟然會有一種需求達成的滿足感,一種被撓癢癢的快感……
“你,你到底做了什麼…”
“這些綠色的小家伙可是徹頭徹尾的魔法生物哦,實驗失敗品的身體雖然被銷毀,但他們死前的怨念可是還留在這里,作為魔法的驅動力來行動呢,其中的功能之一便是放大生物的欲望。”
話音剛落,恩妮又向希爾文的另一支腳吹了口氣。
“啊呀哈哈哈哈!別,不要…救命…不要…”希爾文就像觸電一樣叫了出來。
“對於猛獸來說,放大的是獵食的欲望,對於植物來說,放大的是生長的願望。如果我有意去引導他放大欲望的方向的話,比如被撓癢癢的欲望,大姐姐的腳丫會變成什麼樣子呢,對於大姐姐來說,可能跟媚藥的效果差不多吧~~~”
“惡魔,你咿哈哈…你就是地獄里的惡魔!”
“誒,惡魔這個稱呼啊……確實挺適合我!”恩妮咧嘴笑道,“惡魔就是通過操縱人的欲望來簽訂契約啊,恩妮也會給大姐姐提供契約的,畢竟大姐姐就要成為無可救藥的撓癢玩具了,只要希爾文姐姐說‘請撓我腳心’,恩妮就會幫助姐姐哦。”
“我,我才不…不會…當玩具啊哈哈哈哈…不,不要在我腳邊說話啊!”
在海藻狀植物的持續瘙癢和感官放大下,希爾文的足部敏感程度已經和溢滿的杯子無異,只要輕輕一晃水便從杯中漫出,對於希爾文來說,即使是呼吸的熱氣這樣的微小刺激,都會造成成倍的癢感。
“真是不坦率呢。”恩妮伸出來舌頭,在希爾文左腳腳底畫了個圈。
“呀哈哈哈哈哈哈……別舔哈哈哈!不要舔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希爾文姐姐的腳底真的好棒啊,舌頭上的海藻都充滿著姐姐的體香呢,”恩妮舔了舔嘴唇,“這次是右腳哦。”
“等,等一下,不要舔舔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好癢啊哈哈哈哈哈!!”
比起舌頭觸手那為撓癢而生的粗糙質感,恩妮的舌頭又小又滑,可即使是這樣完全不夠格的撓癢方式,都已經讓希爾文陷入爆笑之中。這次的舔舐比起恩妮呼吸帶來的癢感更加直接,與此同時,被撓癢癢產生的快感也更加真實,如果說海藻狀植物帶來的感覺是蚊蟲叮咬那樣的瘙癢感,那恩妮的舔舐就像是抓搔被叮咬的部位。在被撓的時候雖然會產生瘙癢消除的快感,可一但停止抓搔,不僅叮咬的瘙癢感會卷土重來,抓撓感消去後的渴求感也會一同襲來,二者共同作用,化作比抓撓之前還要強烈的瘙癢感。
“呀…好癢……好癢啊……你對我的腳底做了什麼啊!咿哈…哈呀……”
希爾文腳底被舔舐過的部位就像是兩道溝壑,雖然在外看恩妮舔過的痕跡已經被植物補充了,但在希爾文的足底被舔舐的快感已經被腳底牢牢記住,那兩道舔痕就像是滿溢水壺上的裂痕,積累的癢感從中不斷漏出,刺激著希爾文的神智。
“只是嘗了嘗希爾文姐姐的腳底而已啦,”恩妮壞笑道,“只要希爾文姐姐一句話,就讓恩妮撓你的癢癢,讓姐姐解脫了哦。”
“不,不要…呼哈……我絕對不會…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腳趾不行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腳趾縫太敏感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但也不要腳趾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又是腳趾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恩妮的舌頭再次湊向希爾文的腳底,從希爾文左腳的小拇指一路舔到了右腳的小拇指,每個腳趾縫都沒有放過。本來就是弱點的腳趾縫在海藻狀植物加成下,變成徹徹底底的要害,巨大而連續的瘙癢讓希爾文的大腦一片,只剩下本能的狂笑。
可等笑聲與癢感一同褪去,神智清醒時,希爾文才知道單純的被撓癢是多麼簡單的事,本是弱點的腳趾縫受到了巨大的撓癢刺激,這刺激一旦褪去,就如同腳底的舔舐一樣化作更強烈的瘙癢感反噬回來。
不,不要,不要啊……腳趾縫的癢感就像是流水下被固定的容器,希爾文清晰地感受著,癢感從腳趾頭和腳趾縫不斷累積,一點一點地裝滿名為理智的容器。
好想被撓癢癢…
“哈啊…請,請……”希爾文一邊發出羞恥的喘息聲,一邊支支吾吾地說著。
不行,希爾文…真的不行,你是這片森林的守護者,你,你不能向那個惡魔屈服……希爾文努力將自己的思緒從欲望中拉出來,可嘴唇卻止不住的一張一合。
腳趾縫好癢…
不要…我不要成為這個家伙的撓癢玩具啊…不要…
“請…請…撓我的…”
希爾文…一定可以…對了…我,我一定忍得住的,一定忍的住的吧…只是,只是實在受不了…被撓癢而已,之後一定可以……是的…
“請…撓我…的腳心…”
“嗯嗯,就是這樣,直面自己的欲望吧,希爾文大姐姐。”
隨著恩妮的一個手勢,舌頭觸手一根來回舔舐著希爾文的腳底,另一根則貪婪著搓掻著腳背,若干個梳子狀的觸須則精確地選擇了腳趾縫的敏感點作為攻擊。
“哦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癢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用觸手舔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硬太癢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希爾文早已用身體體會了觸手的厲害,這些觸須被改造成專門用於撓癢的工具,不論從量還是質都遠遠勝過恩妮的小舌頭,希爾文腳底上所有部位積累的所有刺激,都在此時此刻迸發了,少女已經顧不上所謂形象和羞恥心,鼻涕眼淚和汗液交織在一起,大聲尖笑著。
“嘿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了啊哈哈哈哈哈!我…我哈哈哈哈哈哈……我不想被撓癢癢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死掉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呼哈…呼…呼……”
觸手的撓癢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但也就是在這短暫的瘙癢中,希爾文本被欲望填充的神智此時卻無比清醒,癢感得到釋放後,像敵人屈服的悔恨感與羞恥感涌上心頭,不論如何辯解,毫無疑問自己已經輸給了內心的欲望,還是想被撓癢癢這樣讓人笑掉大牙的想法。更糟糕的是,被撓癢快感就像是精神毒藥一樣,深深地滲進希爾文的感官,雖然忍耐的欲望在瘙癢中被釋放,可一旦觸手停止了撓癢,這種快感如同毒藥帶來的成癮性,成倍刺激著少女的心智。
“大姐姐是不是覺得很舒服呢?”恩妮揮了揮手,一個綠色數字“1”漸漸浮現在鏡子的右上角。
“才,才沒有……”希爾文害怕地喘著涼氣,雖然嘴上無法承認,但是自己的腳底已經牢牢記住這背德的快感,“說到底,被撓癢癢這種小孩子一樣的玩笑,怎麼可能覺得開心啊,你不要自作多情了!”
“口是心非的希爾文姐姐也很可愛哦,雖然還想再多調教一會姐姐,可恩妮還有實驗要做,只能讓泰茨克陪希爾文姐姐了呢。每當姐姐需要被撓癢癢的時候,再喊一遍那個咒語它就會過來撓姐姐的撓癢癢哦,這個數字就用來記錄姐姐被撓癢癢的次數啦。”
“我才不會再說了!”希爾文紅著臉大聲喊道,“只是一時大意,你這樣的把戲,這樣的把戲……”
恩妮並沒有回應希爾文,而是用傳送魔法離開了這里。
希爾文足部被觸手撓癢後,腳上海藻狀的植物早已被觸手吃了個一干二淨,可它們帶來的瘙癢卻並沒有停止,被完全開發的雙腳已經遠遠超過了希爾文的意志力與忍耐力的上限,想要被撓癢的欲望就像是被磁鐵吸引的鐵屑一樣,明明才消散不久,卻又馬上聚集了起來。
不要在玩弄我的腳了……不要了……
絕望中的希爾文已經無計可施,大滴的淚水隨著臉頰落下,可就是這份悲傷與絕望,也馬上被來自腳底的瘙癢感驅散了。
不要,又來了,不要再來了……明明只是想被撓癢癢的感覺,沒什麼大不了的……一點,一點也不舒服……
嗚嗚嗚嗚…不要再想被撓癢癢的事了啊啊!希爾文急得快哭出來了,自己想被撓腳心的念頭就像是被挖出來後噴射的泉眼,無論自己怎麼克制也阻止不了欲望。
撓癢癢,撓癢癢明明很難受啊,我不想再笑了啊…為什麼,為什麼我會覺得舒服…不行,不能覺得舒服,為什麼我就是忘不了這種感覺嗚嗚…這樣下去,真的會成為她的撓癢奴隸的…不能成為撓癢玩具,絕對不行……但,但是被撓一下,也沒什麼關系吧……不行,不…
“請,請撓…”
鏡子上的數字轉到了2。
[newpage]
希爾文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長久的撓癢折磨讓自己精神和肉體都出於疲憊狀態,時間觀念也開始模糊,積累的疲勞感讓希爾文幾度睡去,可每次還沒能睡下幾分鍾,腳上那積累癢感又會把自己喚醒。
我已經被撓了多少次了,大概有七八次了吧……
希爾文微微抬起頭,可鏡子上方顯示的數字卻是“15”,希爾文吸了口涼氣,在不知不覺中,自己已經慢慢沉浸在這欲望游戲里了。即使經過數十次瘙癢,希爾文的雙腳依舊像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聖物一樣,在鏡中依舊保持著那份白潔與純淨,望著這雙自己曾引以為傲,如今卻把自己癢得死去活來的腳,希爾文一時覺得有些幻滅。
這一次醒來除了腳上的瘙癢感外,還有一種更加糟糕的感覺,希爾文的下體傳來一陣陣痛,那是尿液堆積帶來的痛楚,被關在這里這麼長時間,新陳代謝帶來的生理反應已經敲響了警鍾。
怎麼辦…要…要上廁所了……就這樣解決吧……
換作是平日的希爾文,每次進行這樣隱秘的事時,哪怕是在不見人煙的森林,也會選擇有遮擋物的角落。可現在的希爾文,羞恥心早已經被持續的撓癢癢與自我考驗擊垮,每當她說出一次“請撓我腳心”,都相當於從內部進行一次自我否定,更為可怕的是,希爾文自己在觸手的瘙癢下感受到了切切實實的快感。經過數十次悔恨與愧疚,快感與羞恥心的循環,現在的希爾文的意志已經只能維持最底线的尊嚴與意志了。
“請,請撓……”
希爾文念出這一句話的猶豫時間已經越來越短,她的身體和精神已經開始習慣被撓癢癢的感覺,以及其帶來的快感。
“希爾文姐姐——”
“我……誒!”
突然出現的恩妮嚇了希爾文一跳。
“你,你在做什麼啊……”希爾文趕緊收回了咒語,“你不是做實驗去了嗎……”
“魔法實驗做完了,就來看看大姐姐啦。”恩妮飄在空中,愜意地翹著二郎腿,“大姐姐又想要被癢癢了呀,沒事,不用介意我的。”
“恩妮等,等下還做實驗嗎?”不論如此,自己也不想被這個家伙看到上廁所的樣子啊,這可是自己的隱私,自己決不能被人看到的事情。要憋住小便並不是難事,可自己如果是在被撓癢癢的狀況下就不好說了,不,不是不好說,是自己一定會忍不住的……希爾文已經意識到了這可怕的困境,自己想要忍住尿意,可自己根本無法控制想被撓癢癢的念頭,一旦自己再一次念出咒語,會完蛋的……
“大姐姐臉色看起來不太好啊?”
“我,我沒事…”希爾文十分勉強地笑著答道,“只是笑多了有點缺氧,恩妮小姐不用管我,去做實驗吧。”
“不會再有實驗了哦,我就想在這里看著大姐姐被撓癢癢,居然已經讓泰茨克撓了這麼多次,希爾文大姐姐越來越H了哦。”恩妮斜眼望著希爾文,好像已經看穿了她的心思,畢竟視自己為死敵的精靈姐姐怎麼會這麼客氣的跟自己說話呢?可思緒早已處於混亂的希爾文已經意識不到自己的語言有多麼拙劣,將自己的內心所想坦露無疑。
“不,不要…恩妮一定還有其他事吧,一定還有其他事情要做吧…”
“沒有哦。”
“不要,求求你,請…請撓……不不,請恩妮小姐離開一會吧,就一會…”希爾文僅存的理智又開始被欲望所吞噬,她幾乎是在用祈求語氣說著。
“不行。”恩妮饒有興致地回答道,她十分想知道希爾文想要極力掩飾的東西。
沒,沒辦法了…是,是啊…我盡力了,希爾文很努力了啊哈哈哈…無計可施了…呵哈…又要變得奇怪了嘿嘿……
不要!希爾文猛地晃了晃頭,自己又開始變得奇怪了…不能,不能答應…可即使希爾文的意志一萬個不願意,自己那早已屈服於快感的腳底也無力抵抗,意識漸漸模糊的希爾文用更大的力氣搖晃腦袋,可那短暫的清醒再也沒有到來,就像是條件反射一樣,熟悉的咒語從半張的嘴唇中飄了出來。
“請撓我腳心……”
“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次是刷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太癢了哈哈哈哈哈!不要,不哈哈哈哈哈哈哈……這麼癢…這麼癢會忍不住了咿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
經過了數十次的瘙癢,不知道是因為觸手不斷變換著工具和方法來瘙癢著自己的腳底,還是精靈體質的原因,希爾文腳底的敏感程度依舊沒有降低,而自己的意志力早已因為一次又一次的撓癢而衰竭殆盡,腳底就像是癢感的接收器一樣,將笑意作為最優先的事情占據自己的意志。
“不,不行哈哈哈哈哈哈哈……忍不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被撓癢時的脫力感與欲望得到滿足的快感一齊漫過大腦,意識已經進入樂土的精靈少女早已忘記自己的決心,等到希爾文漸漸清醒,癢感與大笑開始變得清晰時,一股溫熱的濕潤感從兩腿之間蔓延開來。
“不要看,不要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把頭轉過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希爾文幾乎是哭喊著哀求著,可卻適得其反,反而讓恩妮的表情更加愉快。少女身下包裹私處的黑色衣物已經濕透了,那是不同於黑色布料被液體浸濕過的顏色,失禁與大笑的羞愧與悔恨下,希爾文眼淚不爭氣地流了出來。
“噢呀,大姐姐居然尿褲子了。”半躺在空中的恩妮一下子坐了起來,“已經徹頭徹尾輸給撓癢癢了呢。”
“沒哈哈哈哈哈哈!才沒有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麼還在撓癢癢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希爾文盡力克制住排液的衝動,可處於爆笑狀態中的希爾文忍耐力早就已經隨著大笑流失了,液體順著浸濕的緊身衣流了下來,就像嘲弄自己一樣從衣角一滴一滴地滴下去,落在自己的大腿上。
“嗚嗚…不要了…我不要再被撓癢癢了…嗚嗚嗚……”
在失禁帶來的羞恥感,與長期遭到折磨的精神壓力雙重打擊下,希爾文像個小女孩一樣哭了起來。為什麼被抓的是自己,為什麼自己要到這里來,為什麼自己要接下這個任務……不願承認,希爾文無論如此也不願承認敗給了欲望,可自己濕漉漉的緊身衣已是如山的鐵證,少女再也想不到辦法與說辭,被欺負的委屈感與絕境中的失落感再也無處隱藏,只能隨著淚水與哭聲釋放。
“求求你…求求你放了吧…我再也不會來這里了……嗚嗚嗚…”希爾文的哭臉上寫滿了恐懼和悲痛,但更讓自己絕望的是,在自己垂淚啜泣的時候,腳底的癢感又開始漸漸聚集,“救命……又開始癢了嗚嗚嗚…求求你饒了我…嗚嗚嗚…”
“要放了大姐姐也不是不行哦。”
“真,真的嗎……”希爾文流著淚,愣愣地看著恩妮。
恩妮又露出了那一抹壞笑,“只是希爾文姐姐這個狀態,就算恩妮把姐姐放了,腳丫也走不了路吧。”
“所以,如果大姐姐能堅持5分鍾不念咒語的話,我就放了你咯。”恩妮揮了揮手,代表撓癢次數的綠色數字下面又多出了一個鍾表。
“如果,如果我輸了呢……”
“啊,輸了的話也不會有懲罰的,大概大姐姐就真的會變成我的撓癢玩具吧。”
“好,我答應你。”希爾文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釘住了這句話,“你可要說話算數…”
“放心吧,希爾文姐姐,計時已經開始了哦。”
在她們交談之中,時間已經過去數十秒。
希爾文也不知道自己每次具體能忍耐多長時間不念咒語,其實自己忍耐過的最長時間肯定達不到5分鍾,但她已經沒有心思去想恩妮設下了哪些計謀,羞恥心與欲望的折磨已經讓精靈少女的內心變得脆弱不堪,希爾文已經沒有力氣再去想“對方會不會反悔”這樣的問題。少女就像是懸崖上的冒險者,面對拋下來的繩子,已經沒有余地去思考被拉上懸崖後的事,她的內心只有一個念頭:“逃出這個地獄”。希爾文身為精靈的自尊,對觸手的厭惡感,被撓癢的羞恥心,早已被欲望和快感打得支離破碎,殘存的碎片凝聚在了名為“本能”的壁壘。
癢,好癢……
希爾文的呼吸聲漸漸抖了起來,即使是再堅固的堡壘,也有防御的極限。自己足底累積的癢感已經差不多到了極限,之前被撓癢癢的快感早已滲過自己的克制力,不斷在腦中積累著。
還有…還有多久……希爾文抬起頭,目光呆滯地看向計時器。
“騙,騙人,怎麼才過去五十秒……”希爾文自知時間沒過去多少,可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拼勁全力的忍耐僅僅只堅持了一分鍾左右,自己堵上一切的意志力,已經要瀕臨崩潰了。就像是自我欺騙一樣,希爾文顫抖地說著,“一定是時間慢了…一定是時間有問題了……”
“我可沒有對時間做手腳哦。”恩妮指了指魔法顯示的鍾表,“大姐姐看看就知道了。”
希爾文絕望地看著指針慢慢移動的鍾表,感知的呼吸頻率與秒針的轉動速度告訴自己,計時的鍾表是正常的,自己背水一戰的決心在殘酷的現實面前顯得無比可笑,希爾文內心的城牆,已經開始出現裂縫。
對,對了…再堅持一分鍾,再堅持一分鍾就一半了……對…一步一步來…自己還沒有輸……希爾文,一定……一定要堅持住,就,就差一點了……
堅持了十秒哈哈……十一,十二……好癢啊真的好癢啊……一分鍾太難了啊…
汗珠不斷從希爾文的臉上流下,雙目因為意志的折磨早已變得失去神色,連嘴巴也不斷發出著羞恥的喘氣聲。流失的意志力通過神經漸漸呈現在少女的身體各處,毫無疑問,希爾文的忍耐力已經達到了極限,被癢感衝擊的大腦已經開始無法正常思考,而此刻的時間也才過去一分半。
誒嘿嘿…已經,已經差不多了吧……已經堅持了三十秒了……已經夠了吧……該,該被撓癢癢啦……
心靈壁壘被攻占的少女,早已經忘記了堅持一分鍾是為了通過樹立小目標來最終累積到五分鍾,身體與意志又一次敗給了癢感,那句對於希爾文來說痛恨無比卻又無法逃避的咒語,又一次出嘴中躍出。
“請…撓我的腳心…”
希爾文忍耐的極限已經被徹底攻破了,她念出咒語的聲音已經幾乎沒有遲疑,身體也早已放松,一臉痴態地看著鏡中自己的雙腳。
“等,等,為什麼…”
即使念出了咒語,觸手紋絲不動,並沒有對希爾文的腳底作任何反應。
“請撓我的腳心,請撓我的腳心啊!”
希爾文就像是得不到糖果的小孩一樣,大聲重復著咒語,早已經忘記堅持五分鍾的約定。
“不行的哦,希爾文姐姐現在還在考驗之中,我可要認真負責地執行。”恩妮嘴角微微上揚,好似事情發展都在她的預料之內。
“中止,那就中止考驗啊……”
時間已經指向了2分半,而此時希爾文的眼中早已不是轉動的秒針,由於恩妮有意克制了觸手,腳上積累的癢感早已經超越了極限,欲望得不到釋放的精靈少女越來越焦躁,幾乎是用叫喊地分貝大聲念著咒語。
“請撓我的腳心!好癢,真的好癢…好想被撓癢癢…這次到底是刷子還是舌頭哈哈…要是耳勺就更好了…還是好癢…對了…請撓我的腳心啊,為什麼沒用啊啊!!”希爾文愣愣地看著恩妮,徹底沉溺於欲望的少女,就連心聲也脫口而出。意志就像是一把武器,希爾文將其化作忍耐用於抗拒欲望,可如今她已經屈服於癢感,被擊倒的意志並沒有就此消失,而是被欲望重新撿起,化作對被撓癢快感的渴望用來支配身體,少女的身心已經只剩下一個念頭:想被撓腳心。
“誒,可是這次也失敗的話,希爾文姐姐恐怕就真的會變成恩妮的撓癢癢玩具哦,就算變成這樣也沒有關系嘛?”
“這種事怎樣都好了啊!!請撓我腳心……嗚嗚…為什麼還是沒用……撓我腳心啊,只要你撓我癢癢,我什麼都會做的……”
剛才還被撓得眼淚嘩啦流的希爾文,此時竟然因為不被撓癢而急得快要哭了,恩妮對自己的調教結果十分滿意,她拍了拍手,嘴唇與酒窩又擠出她招牌式的壞笑。
“大姐姐剛才說了‘什麼都會做’對吧?那麼希爾文姐姐就老老實實地承認自己是恩妮的撓癢玩具吧~”
“哈啊…我是撓癢玩具,說了,我已經說了……”得到答復希爾文已經沒有思考的余地,只剩下被欲望所驅動的本能。
“不行哦,希爾文姐姐是誰的撓癢玩具?”恩妮刻意為難著已經崩潰的希爾文,“希爾文姐姐得說得清楚一點哦。”
“恩妮,恩妮大人的撓癢玩具!求求您了,我已經說了啊…不對,還要清楚一點……”希爾文自言自語道,大腦努力拼湊這話語。
“希爾文,足弓精靈希爾文…是,是恩妮大人的撓癢玩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來,來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恩妮大人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腳心要壞掉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腳趾縫也要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腳背也好舒服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若是在外面,希爾文此時的尖笑聲足以驚動林間的鳥兒,可現在的她早已顧不上這些,被堆積的欲望與無比敏感的腳丫不斷將這觸手的撓癢作為快感,在這看不到盡頭的癢感中,少女只感受到一陣如同達到巔峰一樣的奇妙感覺,好像所有的折磨與苦難都得到了解脫。
但在下一刻,現實的衝擊如同從高山躍下一般,恢復神智的希爾文再次感受了大笑帶來的痛苦,拿手欲望得到發泄後思維冷靜帶來的現實感,清醒後的希爾文不斷理解著剛才自己所經歷的一切,考驗失敗後的徹徹底底絕望感就像癢感一樣傳達到自己的大腦中來。
“救命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明明醒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為什麼還是覺得舒服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撓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是因為大姐姐已經成為恩妮的撓癢玩具了哦,可愛的腳丫已經完全喜歡上撓癢癢了。”
就像恩妮所言,對於希爾文來說,更可怕的是撓癢帶來快感並沒有隨著大腦的清醒而消失,如果進行類比,一開始觸手的撓癢就像落穴陷阱一樣,還沒等希爾文反應過來已經結束了。而現在的遭遇則像是沼澤中的泥潭,希爾文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子一點一點地,陷入名為欲望的泥潭,不論自己如何掙扎如何哭喊,只會越來越接近那是自己無論如何也不願接受的深淵,名為“撓癢奴隸”的結局。
“不要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變得奇怪了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又要變得奇怪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沒有這麼長的撓癢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恩妮也意識到了希爾文情感的波動,她刻意讓泰茨克不停止瘙癢。不管是忍耐還是被撓癢,這次所經歷的量都已經遠遠超過希爾文之前所承諾的了,清醒過的意識又開始變得模糊,被名為快感的水流漸漸淹沒。
“哈哈哈哈…又…又要舒服起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隨著一聲尖笑,空氣中一下沉寂了起來,只剩下沙沙的觸手抓撓皮膚的聲音,但腳底的主人已經失去了意識,就像是木偶一樣再無反應。在長時間的瘙癢下,希爾文精神與身體都已經超過界限,不知是不幸還是幸運,少女笑昏了過去。
恩妮用手示意觸手停止活動,緩緩飄向昏迷的精靈少女,寵溺地撫摸著希爾文的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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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爾文的噩夢還在繼續。
或者說,可怕的並不是噩夢還在持續這一事實,而是少女對撓癢這一“噩夢”認知的改變。
恩妮調整了觸手的瘙癢方式,既不是拷問時那樣強硬與劇烈,也不是忍耐考驗時那樣捉摸不透,觸手就像是照顧自己的女仆一樣,開始了對自己腳底無微不至的“關照”。纏住自己腳趾的觸手早已經松開了觸須,腳趾雖重獲自由,可希爾文的精神早已被觸手捆了起來。
希爾文一被“松綁”,腳趾頭便警惕地縮了起來,可還沒過得了幾分鍾,腳趾縫的癢感積累到無法忍耐的時候,少女又不得不主動松開腳趾縫,羞紅著臉念著咒語來請觸手來瘙癢自己的腳趾縫,希爾文的腳底已經被徹底的開發,癢感就像是無形的鎖鏈一樣,徹底鎖住了自己的反抗的意志。長時間觸手對腳底的輕撫、舔舐與玩弄,已經讓希爾文的內心越來越適應被撓腳心的感覺,每當自己想被撓癢時,希爾文已經不用念出咒語,只要晃動一下腳丫,觸手就像是聽到主人命令的鈴鐺一樣的女仆湊過來,不緊不慢地撓了起來。就好像是徹底掌控了希爾文的足部的敏感點一樣,隨著時間的流逝,觸手瘙癢的力度與幅度也越來越恰到好處,希爾文已經從一開始大聲的悶笑,變成了現在因為快感而發出的嬌笑,即使口上不會認同,但少女身體已經證明,自己已經徹底敗給了觸手,敗給了快感。
和之前一樣,希爾文面前的魔鏡依舊呈現著自己可愛的足底以及觸手的撓癢次數。除此之外,撓癢次數的統計下還多了兩項,黃色的數字記錄著自己失禁的次數,紅色的數字則記錄著自己高潮的次數,撓癢次數已經達到三位數,這兩項也跳到了兩位數。諷刺的是,由於作息早已被打亂,怪物體內也感受不到太陽的東升西落,統計數字成了希爾文唯一能感受到時間流逝的方式。
更糟糕的是,恩妮對自己的調教也在無時無刻的進行著。每當希爾文因為撓癢疲憊昏昏睡去時,恩妮便會在時用勺子將魔法制成的食物喂給意識模糊的希爾文,這些食物雖然沒什麼味道,但卻讓自己的體力快速恢復,能到少女醒來的時候,新一輪的觸手瘙癢又拉開了序幕。更為羞恥的是,每次希爾文排泄完之後,還需要恩妮幫忙進行清理。當少女第二次失禁後,恩妮提出用魔法清理衣服時,希爾文還大聲哭喊著把恩妮轟走,可生理循環與瘙癢是不變的,最終,希爾文自己也受不了積累的味道與汙漬時,又哭著哀求恩妮來用幫忙清理,即使希爾文內心再怎麼抗拒,自己與“撓癢玩具”越來越接近的事實依舊無法改變……
恩妮則一步步欣賞著希爾文的墮落,幾天那個英氣十足,打傷泰茨克,恨不得將自己手刃的足弓精靈,現在已經完全沉溺在了快感之中。可恩妮也知道,希爾文的心仍在抗拒著自己,每當自己出現在她面前時,這個精靈少女總會刻意去忍耐與敵對自己,雖然這種抵抗很快就被希爾文自身的欲望所化解,但恩妮還要追求更深的層次——讓希爾文的身心徹底墮落成自己的撓癢奴隸。
而這個時機,已經快要成熟了。
“放開我!你這個又矮又鬼畜又變態的觸手法師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吵……還讓不讓睡覺了……
附近的吵鬧與大笑聲中斷了希爾文的睡眠,少女慵懶地翻了個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緩緩睜開眼睛,怪物體內昏暗的光线下,好幾個人影在前方若影若現。
等一下…這是,我的手……?
希爾文看著自己剛搓揉過的眼角的五指,這才後知後覺,自己已經從觸手的束縛擺脫出來了。希爾文側著身子,緩緩站了起來,快步走向朝聲音的源頭。
“嘻哈哈…你這樣…我們是不會放過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碰肚子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哈……”比起之前的爭吵聲,這個笑聲顯得更加成熟一些,隨著距離越來越近,聲音也原來越清晰,這些帶著幾分親切感的女性的笑聲讓希爾文內心十分不安。
雖然體力經過睡眠得到了恢復,可希爾文經過調教的雙腳依舊不斷吸收的癢感,觸手的肉壁坑坑窪窪但又硬中帶軟,少女一路上用力蹭了幾次,然而腳底的癢感就像是詛咒一樣,依舊無法褪去。但不管怎麼說,比起完全固定的狀態,希爾文的雙腳現在總歸是要好受多了。
隨著笑聲越來越清晰,四周的光线也越來越明亮,那模糊的人影也越來越清晰。就像是城堡中的禮堂,希爾文前方的區域要明亮許多,魔法驅動的南瓜燈有序地掛在肉壁上,而城堡的人恩妮則趴坐在觸手的血肉塑成的王座上,愉悅地看著眼前四個被觸手五花大綁的女性。
“怎麼會是她們?!”
眼前被觸手撓得大笑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希爾文的精靈同伴。邊笑邊罵的精靈叫愛爾芙,希爾文和她曾一起參加過多次巡邏任務,這個可愛活潑的少女雖然脾氣不是很好,但和希爾文卻十分聊得來,作為希爾文後輩的她個子也更矮,觸手只是固定住她的右臂,讓一雙可愛小巧腳丫掛在空中。愛爾芙不是足弓,只是普通的精靈巡林客,但她的腳心的敏感程度依舊不輸希爾文,觸手每一次對腳底的舔舐都弄得愛爾芙破口大罵。
一旁身姿更加成熟與高挑的精靈則是艾爾琳妮,個子更高的她被觸手固定在了一個傾斜的長椅上,明明腳上的鞋襪早已不見蹤影,腋窩的衣物也被觸手撕開了口子,可那些舌頭觸手就像是找到了目標一樣,專門舔舐著艾爾琳妮的腰部與肚子,盡管她已經被觸手舔得大笑,艾爾琳妮依然努力忍耐著。如果說希爾文是精靈少女,那麼艾爾琳妮不論從年齡還是身材都應該算是成熟的精靈女性,各方面經驗豐富的她層是希爾文和愛爾芙共同的老師。
其余兩人則是人類女性,從身上的衣物來看,她們恐怕只是普通的冒險者,誤入這片森林被恩妮抓住了。她們雖然只是被觸手捆住沒有受到瘙癢,可看到腋窩、腰間衣物的裂口以及光著的雙腳,還有臉上寫滿恐懼的表情,希爾文已經大體猜到了這兩個可憐冒險家的經歷。
不知道是因為見到同伴帶來的希望,還是同伴被抓帶來的使命感,希爾文一時忘記了對恩妮與觸手的顧忌,快步跑向二人。可一條紅色的河卻將自己與同伴隔了開來,不對,與其說是流動的河流,這更像是一條布滿觸手的溝壑,如同野獸的巢穴一樣,各色各樣的觸手交織在一起,發出“沙沙沙”的聲音,即使是再魯莽的冒險者,也不會去嘗試進入這里。
“希爾文姐姐醒來了啊,”端坐在王座上的恩妮注意到了對岸的希爾文,“睡得還好嗎?”
“愛爾芙,艾爾琳妮,為什麼你們會在這里……”希爾文只能止步於這條觸手溝壑,她努力回憶著這次任務的內容,這片區域巡邏活動的只有自己負責,她們的負責區域雖然不遠,但並不涉及這塊森林。
“嘻哈哈哈……愛爾芙這孩子擔心哈哈哈哈哈哈…擔心你,我們順著你的蹤跡找呀不要舔肚臍眼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希爾文你一直沒有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這個鬼畜的撓癢變態哈哈哈哈哈!我說話的時候不要撓癢癢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嘛,就像你的朋友所言,她們為了救你來到這里,結果也成了恩妮的玩具呢。”恩妮打了一下響指,在兩位精靈身上雲雨的觸手停了下來,“你們精靈真是一模一樣呢!兩邊的人類都已經哭著向我求饒,兩位大姐姐還沒有一點認輸的意思,難怕弱點被徹底玩弄,卻還想著反抗我,怎麼想都是絕佳的玩具呢~~”
“你,你這個變態矮子到底要干什麼?!”剛從大笑中解脫的愛爾芙,大聲喊道,“把我們抓到這里干什麼呀!有膽量就放我下來和我一決勝負啊啊哈哈哈哈啊……腳又開始癢起來呀哈哈哈哈哈哈!!”
“觸手瘙癢都打不過的精靈也好意思向恩妮發起挑戰嗎?”恩妮一臉嘲諷地看著愛爾芙,僅僅只是動了動手指,眼前倔強的少女又開始身不由己地爆笑起來。
“卑鄙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哈哈哈哈哈哈!!這種卑鄙的手段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夠了。”希爾文抬頭盯著王座上的恩妮,“你的目標是我才對吧,不管怎麼樣都和她們無關。”
“嘛,多少還是和希爾文姐姐有些關系的。”恩妮揮了揮手,愛爾芙腳上的觸手縮了回去,“我跟她們說到‘希爾文姐姐已經被恩妮調教成了撓癢玩具時’,她們可是一點都不相信呢,所以只好特意讓希爾文姐姐睡醒,在她們展示一下咯。”
“等,等一下,你要做什麼……”一聽到“展示”這個詞,希爾文緊張了起來,不好的回憶一下子涌了上來,甚至腳上都滲出了汗珠。
“希爾文姐姐就放心吧,不會是什麼粗暴的撓癢手段哦。”,恩妮拍了拍王座的左邊,對岸的觸手就像是聽到命令一樣,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了一把短弓與一支黑色踩腳襪。
“你,這些東西為什麼會在你的手上……”希爾文還以為自己這些裝備已經在與觸手怪大戰的時候弄丟了,沒想到以這種方式闊別重逢。
“這些上面可是充滿了希爾文姐姐味道呢……恩妮可是好好珍藏起來了哦。”
“她們總是說希爾文姐姐是多麼優秀的足弓,百發百中之類的話,可是在恩妮看來,大姐姐的腳已經只能用來撓癢癢了呀,所以,恩妮也想看看希爾文姐姐射箭的樣子哦。”
“你可不要後悔,”希爾文一把搶過短弓與襪子,“射箭”對於足弓來說就是如同生命一樣的概念,在希爾文心里也不例外,“這個距離,就算把你一擊斃命也不是難事。”
“希爾文姐姐才不是這麼粗野的人呢,姐姐可是有珍貴的友人還在這里啊,到時候泰茨克發狂了可能真的會讓她們笑死在這里哦。”
“至於內容嘛,”恩妮指了指王座上方的一個南瓜燈,“只要希爾文姐姐射中這里,姐姐和這些人就自由了哦。”
絕對不會就這麼簡單。希爾文遲疑了一下,但她很快也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已經容不得選擇了,不管恩妮要耍什麼樣的花招,是否會反悔,至少……至少要讓愛爾芙和艾爾琳妮出去,哪怕自己真的變成恩妮的撓癢奴隸……希爾文深吸了一口氣,坐了下來,將右腳伸向踩腳襪。
等等……襪子為什麼有點重,摸起來也怪怪的……希爾文腳伸到襪子中間時停了下來,想看看襪子是不是被作了手腳,但也就是這一瞬間的功夫,踩腳襪就像是活過來了一樣,一下子“吃掉”了自己的右腳。
“襪,襪子,你對我的襪子做了什麼,嘻嘻,不,等下,現在不行嘿啊哈哈……不行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現在不能撓我的癢癢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踩腳襪就像的躍起捕食的魚兒一樣,猛地咬住了自己的右腳,等到希爾文想脫下來的時候,襪子已經牢牢的附在了自己的右腳上。如果從遠處上這個襪子可能與普通的襪子無異,但如果貼著希爾文的腳底看,才會發現襪子邊緣已經漏出了些許微小的觸手,如同潤滑劑一樣的粘液不斷地從希爾文的腳趾縫與腳踝滲出。
不要…不要……不能在愛爾芙和艾爾琳妮面前這樣……可盡管希爾文拼了命的忍耐,還是止不住狂笑,右腳失力的少女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觸手的瘙癢大概想是舌頭觸手與刷子觸手的結合體,既有軟而粗糙的地方,也有堅硬的地方,軟硬的兼施的撓法交替攻擊著希爾文腳底的弱點,倒地的少女抓住了襪角,想將襪子脫下來,可一旦自己用力,襪子里面的觸手就會開始舔舐自己的腳趾縫,弱點被攻擊帶來的癢感讓少女好不容易攢足的力氣,又流失在了大笑。
“在希爾文姐姐睡覺的時候,恩妮可是好好研究了‘足弓’的原理哦。就像人類有左手拉弓和右手拉弓之分,足弓的左右腳也有不同的分工,而負責掌控弓箭的就是這只穿襪子的右腳啦。恩妮做了一點小加工,希爾文姐姐還滿意嗎?”
“呼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腳心要壞…壞掉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盡管只是一只腳被撓癢,希爾文還是依舊笑得在地上打滾,……希爾文經過完全開發的腳底接觸到這些,那撓癢調教的場景就像是被打開的龍頭下的水流,一下子充滿了希爾文的大腦。
不行……不能覺得舒服,不能,這樣下去……會,會完蛋的……
等到希爾文再次清醒的時候,右腳的襪子暫時已經停止了對腳底的折磨,而自己也一臉傻笑的攤倒在了地上,緊身衣的尾部也被迷之液體浸濕了。
“希爾文姐姐又因為撓癢癢高潮了呢,”恩妮一臉壞笑地趴坐在王座上,“這是第二十六次了哦,你們口中神勇無比的希爾文姐姐,已經變成了僅僅是被撓癢癢就會感到快感的變態呀~~”
“不,這分明只是你的單方面施虐,這樣的射箭有什麼可比的,”艾爾琳妮義正言辭地說道,“希爾文,不用管我們了,這場射箭比試毫無意義!”
“我當然不會讓希爾文姐姐在這樣的條件下射箭啦,畢竟恩妮也不是什麼魔鬼嘛,只是讓姐姐先適應一下新襪子的感覺。”
“我才不信你的鬼話!”愛爾芙也大聲喊道,“希爾文,不要相信她,她一定還耍了什麼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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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要繼續……”希爾文緩緩地趴了起來,右腳輕輕將短弓架起,那是足弓射箭的姿勢。聽到艾爾琳妮和愛爾芙的話,在同伴面前丑態百出帶來的羞恥感已經小了許多。希爾文知道,恩妮一定會用一些陰謀詭計,而此時自己已經沒有其他機會,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同伴,哪怕明知是陷阱也得下去搏一搏。
對……自己要做的只是沉下心而已……
魔法逐漸在希爾文的足尖聚集,構築成箭矢的模樣,但也就是在這時,那股熟悉癢感又漫上希爾文的右腳。
“不行呵哈,怎麼這個時候……”希爾文咬著牙努力集中精神,但右腳已經因為癢感而微微晃動了起來。那是不同於海藻狀植物,更加強烈的癢感刺激。海藻狀植物就像是催化劑,只是起到了放大欲望,讓希爾文腳底更加敏感的作用。而踩腳襪里的觸手,經過對希爾文腳底長期的撓癢調教,對少女足底的所有弱點已經了如指望,不論是撫摸、舔舐還是抓搔,所有的動作都恰到好處的刺激著希爾文,快感隨著腳底漸漸流向全身。更為殘忍的是,這種快感似乎也被觸手掌握著,撓癢刺激帶來的快感不斷地在希爾文的界限游離著,就像媚藥一樣不斷地喚醒希爾文對撓癢的渴望。
不行…只能拼死一搏了……希爾文已經不自覺地開始帶著輕笑嬌喘起來,快感就像是慢性毒藥一樣感染著自己的身心,如果再拖下去的話,自己恐怕會徹底淪陷在觸手襪的快感中。
希爾文盡可能的維持著右腳的穩定,左腳雖然沒有受到撓癢,但也因為持續不斷的快感而漸漸失去力氣,大拇指十分勉強地將弓弦拉開。按照平常來說,南瓜燈與自己這樣的射擊距離,希爾文進行射擊幾乎都不要進行瞄准,可此時的足弓少女,已經變換了好幾次角度。
希爾文的足趾感到一陣輕松感,魔法箭如同光束刺向前方,可希爾文卻沒有任何的解脫感,那是弓箭手長期射擊留下的,僅靠感覺就是能判斷射擊是否命中的肌肉記憶。
箭矢的弧线消失在了王座之上,只留下肉壁上焦黑色的傷痕,魔法箭矢足足偏離了南瓜燈半米。
“不,我……”望著那完好無損的南瓜燈,希爾文倒吸了一口涼氣。
愛爾芙與艾爾琳妮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神,這種射擊距離的固定靶,對於希爾文這樣水平的射手來說如同羞辱一樣,而就是這樣難度的射箭挑戰,那個百步穿楊的足弓神射手,竟然脫靶了。
“誒,希爾文姐姐失敗了呢。”唯一不感到驚訝的人,可能只有恩妮了,“恩妮還有一條補充規則,希爾文姐姐每次失敗,就有一個人要被丟下去哦。”
“丟下去?!”愛爾芙和艾爾琳妮面面相覷,被扔下眼前那看不到盡頭的觸手懸崖的悲慘結局,即使是在腦中想想,都足以讓人膽寒。“如果,如果要淘汰的話,就讓我……”艾爾琳妮抬起了頭,作為老師的她已經有了為學生而犧牲自己的覺悟。
可艾爾琳妮話還沒說完,觸手已經將一個可憐的女冒險家拖進觸手的深潭。她所發出的笑聲,甚至都超出了“尖笑”的范疇,那是肉體與精神被壓倒性的刺激所碾壓而發出的尖叫,即使聲音隨著冒險者身體下沉而越來越遠,仍然讓剛才還惡語相向的愛爾芙嚇得閉上了眼睛。
“這兩個玩具已經玩膩了,就拿來給希爾文姐姐練手啦。”
“還有一條額外規則就是,如果希爾文姐姐實在想被撓癢癢的話,可以再念一次那個咒語哦,不過代價和射擊失敗一樣,需要獻祭一個人給泰茨克呢。”恩妮看了一眼另一個冒險者,直視同伴被扔進觸手池已經讓人瀕臨崩潰,恩妮的“獻祭”規則更是雪上加霜,讓少女褐色的眸子上寫滿了恐懼和絕望,她的目光無助望向那唯一能改變自己命運的精靈。
但在精靈的臉上,冒險者並沒有看到希望,淒慘而駭人的笑聲加深了希爾文內心的負罪感,可腳上的癢感並沒有隨著射擊結束而消失,而是變本加厲地侵蝕著少女早已千瘡百孔的意志力。
腦袋又要變得奇怪了,快要不能正常思考了……不能輸,但是獻祭他人這種事情……可不這樣的話,我根本贏不了……如果我輸了的話,大家都無法得救……
希爾文的雙眼已經呆呆地看了過去,也就在這二人四目而視的瞬間,女冒險者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歇斯底里地哭喊著:“不,不要!不要獻祭我,我,我還有家人要我照顧,我……嗚嗚……我不想死……”
“放心吧,就算被扔下去也是不會死的,恩妮魔法實驗的素體可不能就這樣浪費了呀。”
“希爾文,快停手!”艾爾琳妮注意到了異常,希爾文已經漸漸步入了這個邪惡術士的陷阱,被求勝心占據了一切,“無論如何,那個人類女孩都是無辜的,恩妮在刻意把你引誘到極端的情況!”
啊,艾爾琳妮老師,我知道的……希爾文閉上了眼睛,癢感與欲望,失敗與愧疚,同伴與決心,各種各樣的情感早已讓少女失去了冷靜思考的能力。作為足弓的我…不能輸,絕對不能輸……對,都是腳上的癢癢在作怪……只要,只要不覺得癢了,我一定能射中的……大家,也都能得救了……
“呵哈……請,請撓我腳心。”
自己居然當著愛爾芙和艾爾琳妮的面說出這麼羞恥的話…但是…但只有這樣才能贏啊……對,都是為了救出大家……來了,來了,腳心開始癢起來了哈哈……
“唔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舒服了噢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又要變得奇怪了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能在愛爾芙和艾爾琳妮面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能的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希爾文笑得趴倒在地上,若干天精神與腳底的調教,已經讓少女失去了對癢感抵抗的本能,希爾文再也無力忍耐與克制,而是忘我地笑著,任憑快感徹底支配自己的意識。觸手化的踩腳襪包裹著希爾文被完全開發的右腳,作為最大弱點的腳趾縫不必說,腳心也被全方位的瘙癢著,甚至是平常未被重視的腳趾頭與腳背,也在觸手粘液的敏感化下,變成了不遜色於腳心的弱點。
“呼啊……”
意識再度到達天國的希爾文漸漸恢復了神智。溫熱的肉壁…又開始癢起來的腳底…對,對了…我要…我要拯救大家……
躺在地上的希爾文翻了個身,雙腿漸漸彎曲,擺出拉弓的姿勢。雖然身體還因為高潮的余韻而有些輕飄飄的,希爾文知道,快感剛釋放後的自己是最清醒的狀況,也是最有把握射中的時候。
那個女孩子呢…希爾文望向前方,可眼前只有兩具空蕩蕩的觸手架,和目睹好友因為被撓腳心而高潮以及犧牲他人的二位精靈。在自己處於觸手撓癢的極樂的時候,作為祭品的女冒險者已經被丟下了觸手池。
都是…都是為了勝利……我也沒有辦法了……
魔法箭再次在指尖聚集,箭頭緩緩地指向王座上的南瓜燈。
不能輸……作為足弓的我…不能輸…也不可能輸的……
如果輸了的話……會怎麼樣呢……
會徹底變成恩妮大人的撓癢奴隸吧……
這樣危險的想法持續了一瞬間,但也就是在這一瞬間,希爾文的左腳腳趾輕輕撥離弓弦,瞄准後的魔法箭筆直地衝向王座,穩穩當當的射在了南瓜燈的下端肉壁上。
“誒,就差一點點呢,希爾文姐姐箭術了得……”恩妮鼓起了掌,“但是規則就是規則,希爾文只剩下一次機會了哦。”
恩妮揮了揮手,艾爾琳妮半倒的觸手架將尾部傾斜了起來,將她慢慢地滑進觸手深淵中。
“不要!!”希爾文和愛爾芙齊聲喊道。
艾爾琳妮早就已經做好了心理准備,她並沒有像先前的冒險者一樣哭喊著墜入深淵,而是強忍著觸手帶來的瘙癢,用盡最後的力氣說著,“咿哈哈……希爾文!不要哈哈哈……不要被恩妮蠱惑了啊哈哈哈……保持冷靜,一定要冷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剩下的觸手一擁而上,肚子被觸手團團圍住的艾爾琳妮再也無法忍耐笑意,沉淪到了觸手的海洋中。
“騙人…騙人!”希爾文痛苦地趴在地上,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自己的老師在最後一刻也相信著學生,而自己卻親手將她送進了深淵,“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錯……不可能……”
“救,救我……”
在觸手架上目睹一切的愛爾芙已是滿臉淚水,她與希爾文年齡相仿,涉世未深並沒有艾爾琳妮那麼強大的意志與鎮定力,兩位冒險者的尖笑與老師的遭遇徹底喚醒了少女內心的恐懼,她只剩下最後的希望……
“希爾文,救我……嗚嗚……”
“希爾文姐姐,還有最後一次機會哦。”
是的…還有,還有最後一次……腳上的觸手並沒有因為自己的失敗而下停下搔弄,腳底積累的癢感又開始讓自己躁動起來,必須要抓緊時間了。
希爾文用手擦干眼角的淚水,深吸了口氣。
愛爾芙…我會救你的……
希爾文再度調整好姿勢,將短弓緩緩架在右腳的大拇指與二趾之間。隨著時間的流逝,觸手對腳底的瘙癢帶來的快感刺激已經讓自己的腳底越來越敏感,僅僅只是架住短弓的弓柄,已經讓希爾文發出羞恥的喘息聲。希爾文的右腳已經徹底淪陷在了觸手的搔弄與舔舐帶來的快感之中,失力的右腳勉強著握住短弓,因為快感而微微晃動著。搖晃的幅度雖然很輕微,但對於失之毫厘差之千里的射箭的來說卻是致命的影響,少女的左腳一次又一次勾起弓弦,都因為角度在不停地晃動而停止射擊。更糟糕的是,希爾文的意志無法控制分毫癢感帶來的刺激,右腳晃動的幅度隨著時間越來越大。
不行…我……我不能輸……
希爾文用盡最後的理智,咬緊了牙,拉弦的左腳大拇指因為短弓的晃動被弦勒得生疼。魔法箭又一次聚集,不知道因為集中力的流失還是短弓那勉強的架法,用魔法凝聚成的箭矢十分不穩定,隨著右腳的移動而顫抖著。
就是現在!希爾文幾乎是用直覺決定了射擊的時機,搖晃中的短弓與南瓜燈此時已是完美的弧线。
可聚集好的魔法箭並沒有呈現出弓箭的弧线,而是如同泄氣的小球一樣,墜到了地上。
“不,不可能……”希爾文顫抖地看著眼前焦黑的觸手傷痕,那個即使是百米也不會失手,將射箭視為生命一部分的足弓,現在卻連把箭射出去都做不到了……
“等一下!不要把愛爾芙丟下去,都是我的錯,讓我來代替她!”希爾文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可映入自己眼中的,已經是愛爾芙被觸手一點一點纏上的雙足。似乎是對愛爾芙罵自己矮子的蓄意報復,恩妮並沒有一把將精靈丟進觸手的池子,而是將愛爾芙掛在半空,慢慢地放下觸手池。
“不要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腳底不行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死了要死掉了嘻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舔嘿…怎麼還有刷子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肚子也開始癢了不……腋窩不行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被觸手癢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艾爾琳妮嘿哈哈哈哈哈……救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希爾文,救我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任憑自己如何哭喊,恩妮都不為所動,自己的友人就這樣當著自己面沉下了觸手深淵,失去同伴與遭遇慘敗的希爾文再也無法克制心中那絕境下的無名之火。
“把她們還給我!!”希爾文帶著哭腔吼道,再次擺出了射擊姿勢,可還沒等左腳勾上弓弦,右腳上觸手突如其來的瘙癢讓少女失去力氣,短弓從脫力的腳趾縫間滑了下來。
“不要啊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希爾文的淚水還在眼里打轉,可嘴上卻大笑了起來,“我不想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明明不是笑的時候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希爾文姐姐的箭術,恩妮已經好好地欣賞過了哦,”恩妮心滿意足地用魔法飛過觸手溝壑,到達希爾文的面前,“大姐姐真的是‘足弓’嗎?”
“嘿哈哈哈哈…因為你耍詐啊哈哈哈哈哈哈啊……我,我才沒有輸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希爾文的雙腳踢向靠近自己的恩妮,希爾文的雙腳早就撓癢而失去力氣,即使是恩妮這樣人類女孩一樣的身型,依舊輕松躲開,並單手握住了右腳。
“誒,因為被撓腳心而高潮,沒有撓腳心就射不了箭,最後連箭都射不出去的精靈也算是足弓嗎”恩妮一只手握住右腳,另一只手則輕輕的擠壓與撫摸著右腳外的觸手襪子,雙重觸感帶來的刺激癢得希爾文的笑聲一下子高了幾個聲調。
“呀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又舒服起來了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碰我的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希爾文姐姐已經徹底輸了呢,同伴也被姐姐害得成了觸手的玩具,自己也要變成恩妮的撓癢奴隸了。”恩妮的手輕輕劃著魔法陣,紫色的魔法粒子開始在希爾文的右腳飄散。
“等哈哈哈哈哈哈……等一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腳心好熱……好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姐姐的那一箭,其實是可以命中的哦,所謂的射箭就像是魔法一樣,不僅是技藝上的事,如果內心已經失去了命中的決心,再怎麼技術高超的射手也是射不中的啦。”
“所以,向撓癢癢徹底屈服的希爾文姐姐,其實早就已經失去了做足弓的資格哦~~”
恩妮施術的手握了起來,四散的紫色魔法粒子就像是得到了歸宿一樣,不斷地從縫隙涌入觸手化的襪子中。
“噢哦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是什麼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刷子哈哈哈……是舌頭哈哈哈哈哈……不要這麼多感覺一起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被魔法刺激的觸手踩腳襪好像整合了所有觸手的撓癢方式,不論是舌頭的舔舐感還是耳勺堅硬感,又或是刷子的粗糙感,甚至是恩妮舌頭那樣軟軟的舔舐感,都不斷地出現在自己的腳底上。希爾文開始意識到了這並不是來自觸手,而是自己這幾天來被撓癢的經歷與回憶,被提取出現作為快感不斷在自己腳底重現著,就像是無盡的撓癢煉獄,來自精神與肉體的雙重快感隨著紫紅色的魔法粒子從腳底流向全身,強烈的眩暈感從希爾文大腦閃過。
隨著右腳附近魔法粒子的消失,希爾文腳上的觸手襪子也失去了活力,黏著在希爾文腳上大大小小的觸須就像是枯萎的藤蔓,很快失去了對足部的吸力,落在了地上。
可希爾文腳上的觸感卻沒有消失,那是像剛才那樣各色被撓癢的癢感結合在一起的觸感……希爾文將右腳的腳底轉向自己的雙眼,奇怪紋路就像是烙印一樣銘刻在了自己的足底,紋路呈紫紅色,在自己的腳心處形成紋路復雜的圖形。
“你,你對我的腳做了什麼……”希爾文用手不停地抓撓著紋路,可腳上那持續不斷的癢感怎麼也消失不了,不對……這根本不是用抓撓能夠解決的,紋路就像是詛咒一樣,重復先前自己被撓癢時的快感,來不斷地勾起自己的欲望……
“誒,這個魔法是類似於‘淫紋’的存在吧,是操縱人欲望的魔法哦,希爾文姐姐太喜歡被撓癢癢了,看起來效果很好呢。”恩妮蹲下身子,不懷好意地笑著,“希爾文姐姐已經當不了足弓了哦。”
“變,變態!把這個東西消除掉啊……”希爾文右腳狠狠地蹭向粗糙的觸手壁,可只帶來更強烈的癢感,“把我的腳底還給我……”
“不行呢,希爾文姐姐可是答應了恩妮,要成為恩妮的撓癢玩具,這個標志可不能去掉。”
“不,不要……我不要成為你的撓癢玩具……我,我還沒有輸……”
“可希爾文姐姐已經射不了箭了哦,大姐姐腳心上的淫紋,沒有恩妮許可的話是無法使用魔法的。”
“怎,怎麼會……”希爾文呆呆地看著腳上的紋路,恩妮說的沒錯,自己的魔法就像是被封住了一樣,再也使不出來了……
“說到底,從大姐姐喜歡上撓癢癢的感覺起,就已經當不了足弓,只能成為恩妮的撓癢玩具了呢。”從一開始被抓住算起,自己早就輸給了觸手,本職應該守護森林的自己,竟然因為被撓癢癢覺得舒服這樣荒唐的理由,徹底向恩妮屈服了……
“可是希爾文姐姐真的很有趣啊,腳心又漂亮又怕癢,實力也不弱,能讓恩妮調教這麼久的,姐姐可是第一個哦。”是啊,自己被調教了到底有多久……被觸手瘙癢了上百次,高潮和失禁了那麼多次,我,我早就不是我自己了……
“另外兩位精靈姐姐也很不錯呢,要不是希爾文姐姐的腳底太可愛了,恩妮肯定會把她們也改造成撓癢玩具的。”如果我還是足弓…愛爾芙和艾爾琳妮就不可能被推下去了…不對,如果我打敗了那個怪物,不,我不可能打敗那個怪物,只是被撓癢癢我都受不了……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自以為是導致了這一切……
“不論是來救姐姐的同伴,還是作為足弓的身份,姐姐都已經失去了呢,希爾文姐姐已經回不去了哦。”回不去了……希爾文,要作為撓癢玩具生存下去了嗎……
“希爾文姐姐,把右腳伸過來吧。”
右腳……好癢……恩妮大人,是要撓我癢癢了嗎……在淫紋的癢感與恩妮話語的雙重影響下,希爾文的意志模糊了起來,將右腳伸到了恩妮面前。希爾文的身心早已達到了承受的極限,足弓身份則是壓垮少女人格的最後一根稻草,希爾文同伴悲慘的遭遇就如同烙印一般,將“自己不是合格的足弓”這樣的事實深深刻進希爾文的內心。
什麼,這個觸感……觸碰少女足底的,並不是恩妮的手指,而是木頭的感覺。
觸碰自己腳心,讓希爾文大笑居然是自己的短弓的木質弓柄。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為什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為什麼覺得舒服啊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恩妮用手握住短弓中部,弓柄下方雕刻的精美花紋,對准紋路的最中心,耐心地搓撓了起來。
“那是因為希爾文姐姐已經變成無可救藥的撓癢奴隸了呢,連自己曾經的短弓都能讓姐姐有感覺,希爾文姐姐真是淫亂呀。”魔法隨著恩妮的手注入木弓,灌注到了希爾文腳底的紋路上,木頭搓撓帶來的粗糙癢感激活了淫紋,就像是水缸中的缺口一樣,將希爾文所有體會過的撓癢快感爆發了出來,自己曾經引以為傲的短弓與雙足,此時已經完全淪為了恩妮玩樂的工具。
“希爾文姐姐已經沒有歸處了哦……忘記一切,沉溺在快樂中,成為恩妮的玩具吧……”
那意識達到的天國的那一瞬間,希爾文再也沒有了抵抗的能力,已經徹底認同了……認同了自己作為撓癢玩具的命運……
“恩妮大人,請撓我的腳心……”
迎接希爾文的,並不是來自腳底的癢感,而是恩妮那帶著神秘香氣的嘴唇,恩妮小小而溫熱的舌頭就像毒蛇一樣繞進自己的嘴中……
“希爾文姐姐,要一直聽恩妮的話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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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暗森陰暗的氛圍下,巨大的怪物屍體如同一座山丘一樣立在一旁。
而在山丘旁的,則是一支全副武裝的人類小隊。
“報告團長,怪物的體內已經基本探索完畢了,目標恩妮不在里面,找到了一些失蹤名單上的人,但……”
“但是什麼?”接受團員匯報的是一名白發的人類女性。
“但……所有人找到的人都被放在怪物的一個類似培養槽的部位,我們擔心破壞這個部位會導致她們的生命危險。”
“那就先放著,等到牧師們來再想辦法吧。”
“可是……”
“這次又是什麼情況?”白發女性有些不耐煩了。
“有一個個體比較特殊,她被放在了一個類似臥室的地方。”
“是因為不在名單上嗎?”白發女性稍稍思考了一下,“不管怎麼說,先把她救出來。”
“不…不僅不在名單上,她是一個精靈……”
白發女性皺了皺眉,一下子沉默了。
“團長,我擔心把她救出來會引起克洛里斯之森精靈們的懷疑,恩妮畢竟是我們領地里的嫌犯,再加上我們這次任務沒有得到對方的許可,恐怕貿然救出來會……”
“把她抱出來吧,”白發女性站了起來,“出了什麼事,我負責。還有什麼報告嗎?”
“沒有了。”
“好,通知大家收隊。”團長拍了拍報告者的肩膀,“這次任務做的不錯,不過作為騎士,在責任上還得加把勁啊。”
另一個關於精靈與人類的故事,就這樣拉開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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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總算寫完嘞,鴿了快大半年的文。
不對不對,還是先自我介紹一下,這里是我感覺我們贏,感覺自報一下家門就差不多了233
這篇文最初的靈感就是P站上一個短漫,地址在https://www.pixiv.net/member_illust.php?illust_id=71008277&mode=medium,大家可以點一波收藏關注支持下作者。真的也十分感謝作者Jager桑(耶大頭還行 416老公(劃掉)),除了作品給我最初的靈感外,也一直催我稿讓我沒有變成迫真鴿子模式還是寫完了這篇文,當然還是進入鴿子模式,從3號鴿到今天。
其他的話,這次給這篇文章最大幫助的大概有兩件事吧(一件事是詛咒之靴子的漢化,那篇文章讓我想起了我還坑了一篇文,可以說某種意義上沒這個漢化就沒我這個作品(這個漢化作品在白女西示漢化組發布)而且很多靈感與創意也是來自這篇文,比如高潮的描寫,少女哭泣的表現,還有最重要的就是那個笑聲的擬聲詞,我擬聲詞都是在這里找的。
還有一個是已經退圈的同好,ID我不記得,一般叫H叔吧,主要是有一篇文,當然已經失傳了,寫了女研究者對一個女格斗者的撓癢實驗,她也是腳底敏感化,然後給個按鈕,按下去就會自動刷來羞辱。大致情節是這樣,這篇文我也失傳了,我估計除了作者其他人也沒存稿,這個Play真的一直很吸引我,文中那個海藻的創意可以說就是在自於此。更重要的是,我一開始只是想著對著圖來寫,突然想著要不要加這個play試試啊,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構思了不少。
其他的話……可能就是太貪心了吧,什麼都想寫,寫的東西太多搞得文章有些內容可能有些臃腫,最後一部分也沒有太經過打磨看起來會有些粗糙,也希望各位多多見諒。
本來結局也是打算寫3個的……用射箭考驗的結果,一種是希爾文聽了建議不射了,最後結局是雖然被撓癢但是保持住了人格,也就是結局0。一種是原作。還有一種其實算if线的感覺,大概是希爾文黑化了,把愛爾芙獻祭掉然後射中了,恩妮還是不讓走結果希爾文一轉攻勢把恩妮雷普了,最後把恩妮調教成了自己的撓癢玩具這種感覺(真是可怕啊)。
當然為什麼兩個結局會連起來……其實還是為了衝淡文章的黑暗感吧,就整體來說雖然有比較重的調教成分,可能有些讀者看了結局會比較沉重,包括最後的百合橋段其實也是為了減少這種沉重感,最後的結局其實也不是我要續寫,本鴿子王下次動筆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了。主要還是保持一個半開放性吧,希爾文未來會怎麼樣,她到底是足弓的人格還是撓癢奴隸的人格,她又會在人類城市有什麼遭遇,她和恩妮還會不會有故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看法,並不是說要有續作,而是想給故事留一些開放性,畢竟希爾文這麼可愛,怎麼可以只讓恩妮獨享呢(危險言論)。
最後的話也是,這篇文章盡量避開了性相關的描寫(那高潮怎麼說啊?!)emmmmm,只是盡量嘛。因為我覺得TK還是有很多可以深挖的地方的,很多文章我感覺其實是有點跑偏了,文章的內容是有限的,很多橋段其實TK已經能夠做到了。
啊,這個話題有點太沉重了,還是就到這里吧,如果文章能讓你看的開心,就再好不過了,有緣再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