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一章:後台小故事
夕陽西斜。
於渡凌獨自看著一片狼藉的咖啡廳,屏幕上顯示今天的營業額少得可憐,總共進店不足十人,這還算上一名開罰單的城管。
雖然撞壞的門店可以重建,但是商量賠償與裝修都需要大量時間,更別說已經付進去了定金卻短期不可能拍攝的廣告,資金鏈搖搖欲墜。
於渡凌想起那天方漓徹一聽到白色打底褲就開始了胡言亂語,進而刺激了哲析間接引發了事故。這方漓徹好像也對白色打底褲意見不小。於渡凌登陸了SSR小站零時邊際賬號,就之前用白色打底褲戲耍午夜大飆克的事發消息問到:是不是男人都很討厭打底褲?
五分鍾過去了,午夜大飆克沒有回復。應該是沒有上线吧,這小混混自從被打底褲刺激到下线以後有好久都沒有再上线了,也不知道最近在干什麼?
小混混還能干什麼?於渡凌想了想,估計就是白天蹲街玩手游,晚上炸街去夜店,非法飆車和隨意亂停,如果不在海灣城的話至少也得收到幾張電子眼拍的罰單,說不定現在正因為危險駕駛在局子里蹲著呢。看著午夜大飆克最近換了一張改裝的金色領克03+的照片作為頭像,從百萬豪車換成了二十多萬的家用轎車大概是因為他真買了這輛車,這讓於渡凌更加堅定了這點。
只是這紅色的晚霞和冷清的店面,如何看去都仿佛一種寂寥涌上心頭。此時手機里響起了汽車分期發來的還款短信提醒,提示音回響在空蕩的門店當中。淚花在眼里打轉了一會以後,委屈的情緒終於按捺不住哭了出來。
一開始於渡凌咬了咬嘴唇試著控制著,可是這樣的情緒又如何控制得住?隨著眼淚一滴滴順著臉頰滑落,忽然發現下身有一股溫熱濕潤的觸感正在蔓延著……
我不僅不爭氣地哭了,還不爭氣地尿了!於渡凌只感覺委屈和羞恥的情緒翻攪著,索性不再控制失禁的尿水而讓那水流放肆溢出,甚至都能聽到一絲“噓噓”的聲音。
這種暖熱的體感舒適異常,好像從某處彌補了於渡凌難過的心情。
本想著至少有紙尿褲在下面兜著應該沒事,只是天不遂人願,一波又一波失禁的尿水很快就把紙尿褲充盈灌滿,鼓鼓的紙尿褲終於失去了防守開始向兩側漏水,清澈的尿流像是小溪般順著雙腿流下。
“啊!”
於渡凌驚呼了一聲,被這突然側漏出來流在腿上的水流拉回現實。低頭一看地上竟然已經有了淺淺的幾滴尿水,更多的是透過黑色的襪子流到了腳上。
這條紙尿褲因為是夏天的薄款本來就承受不了多少尿量,而且穿了大半天本就已經漏尿好多次。先前只是因為情緒難過而忽略了這客觀的原因。
稍微冷靜下來的於渡凌看著眼前的咖啡廳,因為昨天客流是在稀少,所以當今天有員工請假時於渡凌也是批准了。所以這咖啡廳如果沒有來顧客的話就不再有別人,而任憑誰看到這撞得七零八落的門面也不會想要進來,何況現在還是晚飯時間。
於渡凌走進了員工後台,在更衣室對著全身鏡掀開了短裙,然後伸手扯開了已經鼓鼓囊囊的紫色印花紙尿褲扔進垃圾桶里。
“哎呀。”
蓄在紙尿褲中的尿水溫熱突然消失,強烈的溫差下於渡凌沒控制住又尿出了一點,一絲激流射出噴在更衣室的地板上,尿水在頭頂燈光的反射下閃閃發光。
這兩天強烈的沮喪感像是窗外那紅色的陰霾壓在於渡凌心頭,街道的嘈雜和咖啡廳內部的冷清形成了強烈對比,充盈的尿意與欲望也急需某種釋放來短暫地忘記眼前的壓抑。
反正現在也不會有人來,不如就在這吧。
關上了試衣間的門並且反鎖以後,於渡凌坐在一張凳子上,對著全身鏡慢慢張開雙腿,看著鏡子里濃密的秘密森林上還掛著晶瑩的尿珠,微微張開的花瓣柔軟濕潤,這場面好生性感卻又如此羞恥。
於渡凌將右手伸進兩腿之間,撫慰著已經濕潤的小花瓣然後輕輕伸進蜜穴深處的花蕊,指間感受著潮濕黏膩的愛液漸漸溢出,左手摸了摸鼓脹的小腹一股憋尿帶來的酥麻感傳來,解開了卡其色襯衫的扣子露出黑色的蕾絲內衣,指尖挑逗著乳頭尖端讓酥麻感更是加劇些許。
雙重的快感使得於渡凌開始輕聲呻吟,愛液泛濫成災從蜜穴深處往外涌滴在地上,尿水仿佛也到了失守的盡頭蓄勢待發著。
“叮!”
盡管聲音很輕,但是於渡凌依然依稀聽見是有人開門發出的聲響!這時候咖啡廳居然來人了?於渡凌等待了一整天的顧客,卻偏偏在最不願意來人的時候來了。
不知道他是誰,他可能在外面這空無一人的咖啡廳閒逛著,也可能會往後台走來,又或者只是好奇地看了一眼就離開了嗎。想到一門之隔外可能正有一個人正在漫無目的地走著,他會不會聽到這里的聲響?羞恥感愈發強烈,三重刺激下小腹一陣收緊,清澈的尿水便從蜜穴里親瀉而出,拇指粗的尿珠毫無遮擋地噴濺在面前的全身鏡上,使得鏡面變得模糊不堪。
“淅淅瀝瀝”的水聲是如此的清晰!於渡凌心下一緊,那個在外面的人如果不聾的話肯定是聽到了聲音。
但是現在完全顧不得這些了,尿水在燈光下噴出了一條晶瑩剔透的弧线,像暴雨般噴灑在全身鏡上又滴落在地磚,深灰色的啞光地磚已積成汩汩水窪在尿水衝刷中泛起了漣漪。於渡凌也進入了高潮當中。
都尿出來了嗎……雖然這樣隨地尿尿好髒,但是真的好舒服……好喜歡啊。
鏡子里反射燈光好像亮得使人眼花,口中呼出了熱氣。面前的鏡子也隨著高潮褪去漸漸清晰,只見到那漲紅的花瓣微微地開合著,還有這些許愛液和尿液正在漸漸滴落。
逐漸清醒的於渡凌也意識到一個重要的問題,沒有時間再考慮了,得先收拾現場然後應付外面的這個人。當即坐直身體扣上衣服扣子,看著面前一片狼藉想著還是要先簡單收拾一下,打開試衣間的門從外面拿起了拖把和水桶開始擦著地上那一灘混合了愛液的尿水。
而這時,腳步聲漸漸走近,房門被緩慢地推開了……
方漓徹推門進來。
他怎麼來了?於渡凌裝作無事發生繼續拖著地,用眼角余光瞟了一眼方漓徹,只見到方漓徹那雙眼睛像是狼一樣警戒細微地觀察著,嘴角微微下沉,像是察覺了什麼似的。
於渡凌推了推幾乎滑到鼻尖的銀色圓框眼鏡說到:“方總監,有什麼事嗎?”
當於渡凌說話時方漓徹的眼神卻變得有些慌亂,也許因為他意識到自己才是闖入者的關系,這也讓於渡凌感覺到這跟前天被無情拋棄的男人仍然是同一個人。
方漓徹的目光下意識地回避著,卻轉到了還殘留著尿水的鏡子上,嘴角微微動著仿佛是想要說些什麼,但猶豫了幾秒以後開口卻只是說到:“我跟楊總說了前天發生的事。畢竟出現這情況誰也不想,廣告的事情我們可以等到門面修繕完了咱們再接著做。別想太多了。”
“好的,合同我也看過的,而且我們下午也說過了這件事。”
於渡凌其實很清楚這屬於合同里的不可抗力,下午的時候已經在群里說過一次了,當時的方漓徹也在线並且做出了回復,跟本不需要專程跑一趟刻意強調這些事。
屋內的空氣有著一絲夏末初秋的寒意,淡淡的尿味與鏡子上向下流著的液體,於渡凌微紅的面容也讓方漓徹陷入了某些關於性癖好的幻想,就連身體都好像在微微起反應了。
不過現實生活可不是在SSR小站論壇,遇到有著尿戀這種極小眾的性癖好的異性的概率,可能比在海灣城違法停車被電子眼抓拍的概率還低一點,所以面前的女人可能只是在打掃衛生順便擦一擦玻璃和鏡子而已。理智讓方漓徹刻意避開這個方向的想法,卻迎上了於渡凌的雙眼,由於剛剛哭過,眼眶看起來不免有一絲令人心疼的潮紅卻更是讓人想入翩翩。
方漓徹說到:“好久不見了,先來杯生椰拿鐵吧。”
什麼叫好久不見了?明明前天才見啊。方漓徹的思緒亂成一團,心想我這打招呼方式恐怕是分手後遺症了,生怕場面不夠尷尬嗎。
還好這時周建誠突然打來了電話打斷了這尷尬場面:“方總監,我想到一件事情。俗話說‘見者有份’,倒霉的事情也算吧?我以前是做室內設計的,CAD出圖這些都比較熟悉。所以門面的設計也算是我的老本行,如果那天的咖啡廳要重建鋪面的話咱們可以做一下。我這出圖可以算作熱心群眾幫忙,不收制圖費,再結合一下你的設計看看怎樣?”
“挺好的,我正好也在咖啡廳這里。我一會問問她們有沒有這個想法……”
方漓徹正說著想要走進後台更衣間詢問於渡凌想法,沒注意到腳邊的垃圾桶便是踢了過去,一陣嘈雜聲響以後垃圾桶里雜物傾倒出來,紙巾、包裝袋、一次性手套,和一個紫色印花的紙尿褲。
這是什麼…紙尿褲嗎?眼前這人肯定是成年人了,又或者……
方漓徹掛斷了電話,盯著那無比顯眼被灌得鼓鼓囊囊的一次性紙尿褲,怔住了幾秒說到:“你有孩子了?”
被他看到了!於渡凌也沉默了數秒,以前於渡凌被迫玩憋尿弄傷了身體,當時的男朋友韓佩廷就提議如果不方便上廁所的時候可以包上紙尿褲以備不時之需。時間流轉下韓佩廷早已是前男友,心里的傷痛可以漸漸痊愈,而身體的傷痛卻一直伴隨至今。多年以來這個小秘密留存於心底,可能除了前男友韓佩廷以外這個世界上再也無人知道了。
但今天也需要破例了。
強烈的羞恥感讓於渡凌想要掩蓋面前的一切,雖然知道於事無補但是還是像失控一樣衝過去想把紙尿褲拿開。
地上的尿水尚未完全拖干,踩在水上的於渡凌腳下一滑便是失控向前倒去。方漓徹原本還站在原地等待於渡凌的回答,看到如此大的動作下意識地喚醒了年少時在海灣城大鷹路貧民區打架的記憶,以極快的速度使出了側身閃避,終於意識到於渡凌幾乎摔倒又轉變姿態想要扶住她!可是這個角度伸手的姿態扶住可能會摸到胸部,於是再轉變姿勢試圖從後面抓住於渡凌的肩膀……
沒有抓住,於渡凌一頭撞在了牆壁上,而經過了幾次變換動作的方漓徹也擺出了仿佛詠春拳法一樣的下蹲姿態。場面就像是方漓徹使出了一記鐵山靠將於渡凌貼身側摔。
“這不是我的!是別人的,跟我沒有關系。”
於渡凌摸著被撞了一個包的額頭站了起來慌忙狡辯著,只是羞恥的身體好像不受控制了,雙腿止不住地顫抖,一絲沒有完全排空的尿水從腿間滴落,“滴答”兩聲濺在地上。眼淚也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
“嗚…你……你為什麼要過來啊!我已經兩天都沒有什麼生意了,以後再裝修肯定也會影響好多天的生意……方晨市那麼大,你跟女朋友分手就不能找個人煙稀少的地方不要害人嗎。我的錢都壓在這家店了,被你一句小心單踏板模式給撞沒了,我現在連分期付款都還不起了……”
於渡凌像是倒豆子一樣將這些天的委屈與不滿說了一遍,最後得出結論:“你就是個死變態災星!”
方漓徹說:“第一,如果要說我是災星的話可不可以不要在前面加上死變態三個字。第二,她不是我女朋友,充其量是……反正她不是我女朋友!因為我找不到對象。”
方漓徹想了一會不知道如何解釋跟哲析的關系才會讓眼前的人不覺得自己是個大變態,只好換掉這個話題:“話說來,上次在現場那個中年人是我們公司的周建誠,你在群里應該也看到過他。他以前做過室內設計師,而且也同意免費做這次重建設計,與其交給那些審美俗套的所謂裝修公司來出圖,不如我們一起把這個事情做好如何?畢竟這事情也是因我而起。”
於渡凌還在低聲抽泣著,淚水“吧嗒吧嗒”滴在地上,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了。
“所以關於白色特斯拉的事情咱們可以不要再提了,我現在一看到白色特斯拉就有陰影。至於你……”
方漓徹說著視线瞄向了於渡凌的雙腿之間,地上那幾滴尿水在燈光下晶瑩剔透。於渡凌伸出腿擋住了那一灘水:“看什麼看!?”
方漓徹知趣地走出後台,拿起手機在收銀台掃碼支付了一杯生椰拿鐵的錢:“你這事我也就當做沒看過。所以現在可以做一杯生椰拿鐵了嗎?”
其實於渡凌是准備打烊的,因為進店人數太少所以沒有准備多少原料。剛想阻止卻聽到收銀台播放出收款聲音,只得遺憾地說:“今天的冰粒用完了做不了冰的生椰拿鐵,只能算是我欠你一杯。”
“好吧,反正現在喝咖啡也影響睡覺,還是下午喝咖啡比較合適點。畢竟都什麼年代了還玩emo失眠那一套。”
方漓徹的眼里閃過一絲失落、恨與不甘,搖了搖頭好像自言自語著往外走。
“喂!”在走之前,於渡凌突然叫住方漓徹。
“天會晴就會暗,活著就是贏了。這不是你說的嗎?不要遺憾過去的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