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軍中欲孽(五)淫欲難止,少年受笞當眾泄精;家法不饒,男孩連坐鞭責臀溝
刑責似乎進行得十分順利,直到第三輪打完,狄雲已經快沒了力氣,癱軟在刑架上任由軍醫擺布,可憐的屁股也被板子的輪番痛責打腫了一圈,臀峰上盡是紫紅斑駁的笞痕。然而潘氏兄弟倆卻顯得憂心忡忡。
他倆對賈大人早有承諾,用不了三輪,就能讓狄雲痛哭出聲,再趁機對其施以加罰,然而現在已然打完了第三輪板子,狄雲的兩邊屁股加起來已經挨了一百二十記責打,卻依舊沒見他痛哭流涕,雖然被疼得逼出了淚花,但始終與嚎啕大哭的預想相去甚遠。
軍醫此時正在第三次為狄雲塗抹玉肌散,潘豹在一旁抱著手臂苦思冥想,看向狄雲的時候,不經意間瞥見少年胯下佩戴著的固元鎖,頓時心生一計,招來潘虎商量後向賈大人提議。
賈恕聽罷後連連頜首贊許,請示過狄將軍之後,隨即宣布:“狄將軍恩准受刑人便溺。”接著便命人為狄雲除去了固元鎖,提了一只馬桶擺在他身下。因著被押來受刑之前喝過肉湯,這會兒狄雲確實憋得厲害,既然獲得恩准,他也就顧不上眾目睽睽之下的羞恥感,痛快地放了水。緊接著,軍醫取了一塊濡濕的方帕為狄雲擦拭下體,不僅連兩顆渾圓也照顧到了,更是仔細地翻開包皮,在雀頭、馬眼處反復擦拭了幾遍。
做好准備之後,潘氏兄弟再度就位,只等賈大人下令。狄雲經過三輪痛笞責罰,著實領教了玉肌散的厲害。軍醫第三次為他上藥的時候,哪怕只輕輕拍打,也好似挨了一板子那樣疼。狄雲身子酥軟無力,口中喃喃著:“不要再打了……我快受不了了……”然而他也知道,這忤逆的話語若是真的傳到賈大人的耳朵里,後果只能是為他招來更為嚴厲的責罰。
恍惚之間,狄雲回想起當初替父受刑,在午門之外承受笞臀九刑的百般折磨。然而雖然同樣是受刑受辱,那時在場觀刑的,大都是與自己毫無相關的文武官員及宮人,但此時此刻,點兵台下觀刑的卻是與自己朝夕相處,日出操練日落同寢的眾兵士,狄雲絕不希望被他們看見自己痛哭求饒的丑態,這也正是他心中自尊的最後一道的防线。
第四輪笞責一開始,狄雲就感到有些異樣:軍牢手的板子全不似先前那樣凌厲狠辣,火辣辣的痛楚只浮於表面,而不像前幾輪那樣仿佛要把臀肉震得稀碎。漸漸地,狄雲感到下體傳來陣陣灼熱,漲得厲害,低頭一瞥才發現,受刑之前采精數次而萎靡不振的小雀,此刻竟昂然勃發,直直挺立著。狄雲立刻回想起軍醫拿來為自己擦拭下體的帕子,意識到自己中了陷害。
“快住手!快……啊!不行……快停下,再打下去的話!”狄雲的叫喊被軍牢手刻意無視,板子仍舊一左一右地落在兩座高高腫起的肉丘上,衝擊的力量化作陣陣漣漪,臀肉的震顫傳導到身前的小雀,引起一陣陣異樣的酥麻快感。
潘豹聽著少年酥軟的求饒聲,便知時機已到,向潘虎使了個顏色,二人同時掄起板子,朝狄雲的臀上砸去,板子的一角假裝不經意地往敏感的臀溝里一戳。狄雲來不及反應便已精關失守,白濁汩汩而下。台下觀刑眾人發出一陣騷動,有眼尖的看出了端倪,幸災樂禍地喊道:“你們快瞧,這狄雲可真真是個淫娃子,被打著屁股都能爽得射出來!”狄雲當眾泄出精元,耳邊又聽見旁人言語露骨的戲謔,一時羞憤難當,低聲啜泣起來。
“停手!”賈恕叫停了刑責,將狄雲泄精的事稟告給狄將軍。“狄將軍,您看他該如何處置啊?”
此次刑責的本意就是為了懲治狄雲的淫欲泛濫,此刻又親眼見到兒子在被打屁股的時候泄精,這讓狄將軍氣得簡直說不出話來。
“不是的!爹……狄將軍!是那軍醫受人指使,有意陷害我!”
狄將軍一雙怒目嚇得軍醫雙膝一軟跪倒在地,連忙道:“下官哪敢動什麼手腳啊……請狄將軍,祭酒大人明察!”
“興許是那條帕子有問題。”賈恕命人將方才使用過的帕子呈上來,此時浸透其中的藥液早已揮發干淨,不留痕跡。一番裝模作樣的檢查後,賈大人怒道:“大膽狄雲,為開脫淫行,竟妄想誣陷旁人。”
狄將軍氣急道:“簡直不知羞恥!來人啊,把剩下的數目翻倍,重重責打!”
賈恕適時地勸道:“狄將軍,今日的刑責可不單單是為了把狄雲教訓得屁股開花,而是為了止其淫欲。與其一味重罰,倒不如給他一個改過的機會:要是他能在後庭插著木陽具的同時承受責打,還不至高潮的話,這第五輪的訓誨就從輕發落。狄將軍,您意下如何?”
少年滿心祈禱著父親能念在自己已經受了不少教訓而否決這項提議。哪怕忍辱受刑能讓最後一輪的板子好受些,如此羞恥的加刑也是不堪承受的。
就在眾人都以為狄將軍會因為不忍心而提出反對的時候,狄將軍卻開口道:“這樣也好,就照賈大人的吩咐辦吧。”
狄雲簡直不敢相信發生的一切,這場難堪的刑責已經超乎他的想象,而然屈辱的責罰卻遠未停止,漫長得看不到盡頭。“內省”晾臀的時候,狄雲便已領教過後庭受責的慘痛滋味,穴口的嫩肉還腫著,這下又要插入木陽具再受板子痛打,只怕是雪上加霜。
少年驚恐不已地眼看著木陽具被呈上來,當著他的面進行潤滑。
木陽具雖然只有三寸長,最粗的地方卻也堪比小孩的手臂了,雞蛋似的龜頭、飽滿上翹的莖身乃至其上的青筋都雕刻得栩栩如生。經過豬油潤滑過的肛塞泛著光澤,透著幾分淫糜的味道。
軍牢手將狄雲的臀瓣扒開的那一刻,少年屈辱地落下淚來,屁股也顧不上羞恥扭動躲閃。然而還是被穩穩地揪住臀肉,強硬地分開,緊接著便是那涼涼的木頭抵在了少年嬌嫩的穴口。
“犯人狄雲不思悔改,受刑之際仍放縱淫欲,按律加刑,以止其淫欲。行刑!”
狄雲竭力與那木陽具對抗,卻終究抵不過軍牢手的力氣,碩大的龜頭霸道地撐開緊縮的穴口,緩慢地進攻著。少年發出陣陣綿長的痛呼,表情扭曲,額前豆汗如雨,克制的呻吟轉眼間變成哀嚎。待到全部沒入小穴只剩一個底座卡在穴口,少年也似被抽光了力氣,聲音微弱下去,只剩脫力後的喘息。
“啪!”毫無預兆的一記板子在狄雲的屁股上炸響,臀面上的痛楚提醒了他,在另一側的板子落下之後准確地報出數來。
木陽具在板子的輪番衝擊下變得好似活物,接連向小穴的深處衝頂。又隨著板子的角度變化狠狠地撞擊著栗子似的性腺,仿佛有意識地肏干著少年的嫩穴。雖有潤滑,卻仍是將嬌嫩的穴口磨蹭得尤為紅腫。痛苦夾雜著酥麻的快感蠶食著少年最後的理智,但此刻他除了艱難地帶著哭腔報數,絕沒有可能逃脫這場刑責。
潘家兄弟倆伺機已久,只等少年意志最脆弱的時候猛然加重了板子抽在臀瓣正中央,只聽見狄雲發出一陣吼叫,渾身打顫,濃白的精元泄了一地。功虧一簣的滋味伴隨著巨大的羞恥化作淚水奪眶而出,狄雲失聲嚎啕。賈恕也不計較他報數與否,任由潘家兄弟打完了最後的數目。
謝氏祠堂內,十來個人被驅趕著來到空地中央。雖說都是謝玉的“兄長”,但實際上除了年長於他的,也有幾個小男孩因為是嫡子的關系而比謝玉輩分略高,這才受到了牽連。空地上搬來了幾條長凳,另外有幾只繡墩是給那幾個小男孩准備的。
“眾人就位。褪褲!”只見那十來個人各自俯下了身子,任由身後的家丁掀開衣擺,扯下褲子,露出光潔渾圓的屁股蛋子來。連坐受罰不必取下褌巾,觀刑的人可以清楚地看到,有些男孩們的臀瓣之間還夾著白色的棉布,這是還未行孔穿之禮的表現。
“你們身為謝玉的兄長,素日里卻沒有做好表率,而今釀成大錯,你們也難逃家法!”宣刑人下令道:“重責!”家丁手里的板子即刻落在了那十來個白嫩的臀丘上。噼里啪啦的板子聲凌亂中卻彰顯著家法的威嚴秩序。雖然此刻挨打的並不是謝玉,但眼前眾人無辜受責的景象和受罰人慘痛的哭叫聲,無不讓他心里難受。
連坐的懲罰沒有數目,開始前在桌案上點一支香,直到燒完為止。這才燒到一半,就有人承受不住了。
“嗚嗚嗚,別打了……受不了了!”一位少年從長凳上側身滾了下來,雙手捂著腫脹的屁股蛋子不顧形象地搓揉著。
被板子責打得滾燙的臀瓣接觸到鋪在地上的青石磚倒也緩解了不少疼痛,行刑的家丁伸手拉他,他卻賴在地上哭求著不肯起來了。
“成何體統!仔細綁了,上姜刑再重重責打!”這邊話音未落,又有一名男孩從繡墩滑到地上,哭喊求饒,不肯起身。行刑人二話不說,一把揪住男孩夾在臀瓣中間的褌巾,把男孩的屁股重新擺到繡墩上,手里的小板子隨即飛快地擊打在兩側的屁股蛋子上。
“太疼了!打得太疼了,嗚嗚嗚……”男孩哭鬧不止,手舞足蹈地想擺脫屁股上連綿不絕的痛打。宣刑人正好借題發揮:“謝氏家法一向重視規矩,不論是誰,只要壞了規矩,那就是不敬家法。”隨即指了男孩道:“不准再亂動了!”可挨著板子的男孩哪聽得進這些,只覺得兩瓣臀肉火辣辣的一片疼得厲害,依舊踢蹬著腿掙扎不止。
見男孩如此不服管教,宣刑人即刻下令:“好,加罰十鞭責打臀溝!把他褌巾取下來。”男孩一聽要鞭打屁股溝,嚇得大叫不敢了,雙手還不自覺地揪著褌巾不肯松手。“再加十下,鞭責二十!”男孩大哭求饒,終於放了手,被人抽走了褌巾,重新押回了繡墩上。
“自己把屁股扒開!”行刑的家丁催促著男孩,後者猶豫再三,生怕若不服從又會招致加罰,只得背過手去,將腫脹的臀肉朝兩邊拉開,露出稚子秘地承受責罰。凌厲的藤條只落下一鞭,就疼得那男孩松手揉了起來,行刑人可不答應,告訴他松手就要重來,催促著他重新扒好臀瓣。
謝玉於心不忍,膝行到宣刑人身邊向他求情。“謝玉,你受了這麼些家法還不明白嗎?在軍營里,軍法如山,在這謝氏一族里,謝氏家法如山。任何人都不得有違家法。”如此,謝玉也無話可說,眼看著領受加罰的二人,一個和他一樣,後穴里塞了裝有姜末的木陽,再行責打;另一個則在苦苦哀嚎聲中一次又一次地扒開臀瓣,原本二十下的鞭責打了不止四十下才結束。
執行家法的時候,除非有意加罰,否則不會使用束縛手腳的工具,這是為了考驗受刑人是否真的甘心受罰。也因為這樣,如果受刑過程中沒有保持好姿勢,便是對祖宗家法不敬,必定要嚴厲責罰。
謝玉面前六七條長凳,除了方才沒忍住摔下來的被綁了手腳墊高了屁股,其他幾個只能靠自己緊緊抱著凳面,繃直了雙腿才不至於滾落到地上。又厚又硬的家法板子尺寸雖小卻威力十足,半柱香的時間已經把那幾個少年的臀瓣責打得腫脹了一圈,紅亮得好似煮熟的蝦子。
累累板痕交疊在一起,已有些青紫的痕跡。俯在繡墩上撅著屁股的男孩就更加難受了,平日里不過就被族內學堂的先生拿戒尺抽,跟這家法板子的威力完全不能相提並論。饒是行刑人知道他們挨不過而控制了力道,幼嫩的屁股蛋子還是被毫不停歇的板子抽打得臀肉亂顫,臀峰上更是變了深紅。
沒過一會兒,又有人從長凳、繡墩上滾下來,宣刑人厲聲怒斥,下令一律加罰二十下藤條,鞭責臀溝。行刑的家丁取了沾水的藤條過來,一個坐在地上的男孩看見這嚇人的家法更是賴著不肯起來了。然而他越是不肯起身,加罰的數目只會累加的越多。加到四十下的時候,宣刑人衝家丁使了個眼色,那人立刻一把抓住男孩的腳踝提溜起來,那可憐的紅屁股便離了地,隨即凌厲的藤條毫不留情地斜穿了男孩的兩瓣臀肉,留下一道猙獰的腫痕。
男孩哭著大聲求饒,而這顯然不是正確的答案,藤條又快又狠地接連揮下,數道鞭痕交錯在小小的屁股蛋子上,鞭梢甚至帶起一片紫痧。接連鞭打了十幾下,行刑人換手到了另一側繼續責打小臀,嘴里還問男孩是想一直這樣打屁股還是老老實實接受鞭打臀溝的懲罰。行刑人提著男孩的腳轉了個身,將他被藤條抽出道道溝壑的小肉丘展示給所有在場觀刑的族內子弟。
巨大的羞恥感擊碎了男孩的心防,行刑人此時威脅似的把手伸向了男孩的褌巾。男孩意識到他如果再不認錯認罰,就要被人以這樣羞恥的姿勢在眾人面前痛打裸臀。行刑人也再次提醒道,加罰的命令既已做出就不可能收回,再倔強反抗也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男孩終於選擇屈服,哭著大喊自己甘願受罰,這才停了屁股上的鞭責。隨即男孩被抱起放在繡墩上,又調轉了一下方向。男孩感覺不妙,原來是行刑的把自己的屁股朝向觀刑子弟,如此一來臀溝受責的時候,圍觀的人都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他幼嫩的臀溝、後穴被鞭打至充血紅腫的樣子。
男孩微弱地搖頭說不要,卻是為時已晚,褌巾隨即被抽走,行刑人也已就位,叉開雙腿“騎”在男孩的腰部。男孩無奈地摸著自己布滿鞭痕的腫痛臀瓣,稍稍向外扒開了一些,藤條便立刻毫不猶豫地抽下來,重重擊打在原本粉嫩的穴口。
已是第二次看到這般嚴酷的責罰,謝玉知道再怎麼求情也是無用,要怪也只能怪自己一時不能自持,釀成大錯連累了他們。
一炷香燒完,受到加罰的幾人帶到一旁繼續執行余下的數目,而空地中央依舊要留給謝玉。下半場的責罰雖然除去了後庭里的木陽,但交替而下的藤條威力絲毫不遜於先前。少年同先前一樣,雙手撐地,重心後移,挺直腰背將雙臀舉到最高。藤條嚴厲的鞭責波及到少年的大腿,然而雖然在鞭打之下兩腿打顫,謝玉仍舊艱難支撐著,將屁股高高撅起,以示自己服從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