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軍中欲孽(二)挫淫行,結仇怨惡意暗生;施毒計,行雲雨罪行昭彰
隔天早晨,狄雲正光著屁股趴在床上休息,前一天的板子打得不輕,狄將軍便免了他這幾日的操練,讓他好生休養。正當狄雲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賈恕悄無聲息地進了營帳,手中拿的正是那日板子責臀前所用的玉肌散。
狄雲聽見腳步聲,還以為是爹爹又來給自己上藥了,便毫不在意地繼續蒙頭大睡。賈恕將玉肌散倒在手心,兩手一搓隨即覆蓋在少年腫脹的臀峰上均勻地抹開。少年那水蜜桃似的翹臀在手中輕微地抖動,被板子打腫後的臀肉不似原來那樣綿軟卻是另一種可愛。
賈恕淫心大悅,下手更加肆無忌憚,大力地揉捏起狄雲的屁股蛋子,惹得少年嚶嚀不斷,輕聲細語地求爹爹輕一點兒揉。賈恕知道少年屁股上最敏感的部位還要屬臀溝,尤其是“少不經事”的蜜穴,隨即又取了點玉肌散,拿指尖蘸了探入臀縫秘地。
狄雲快感陡生,小雀已悄然抬頭,同樣被賈恕戳弄把玩。接著,又用拇指分開少年的臀瓣,早些時候經過灌腸清理過的小穴粉嫩可愛,令他忍不住並起兩指,借著玉肌散的潤滑探入其中,微微擴張。
謝玉練拳完畢,回到狄雲的營帳去找他,誰知一掀開門簾,眼前竟是一副淫靡的景象。“你在做什麼?!快放開他!”
這一聲將床榻上的少年也一同驚醒,狄雲這才發現來給自己“上藥”的竟是賈大人,羞憤難當的狄雲當即一腳踹開了這個老淫蟲,破口大罵道:“無恥老賊,竟然趁人之危!”
賈恕從地上爬起,強裝鎮定道:“別誤會,別誤會,在下可是好心來給狄賢侄上藥來的。”
狄雲摸著自己屁股溝里一片濕滑,羞紅了臉怒罵道:“我……我要叫爹爹軍法處置你!”
謝玉已然怒不可遏,不想再聽多余解釋,兩部上前揪住賈大人的衣領,一巴掌扇在他臉上。
賈恕眼冒金星地轉了幾圈摔倒在地,只聽耳邊又是謝玉的罵聲:“我管你是哪個公公的走狗,要是再敢欺負狄雲弟弟,我可饒不了你!”
“你!你毆打軍中要員,就不怕軍法處置嗎?!”賈恕捂著臉,疼得直咧嘴。
“哼,我謝玉未曾參軍,你這軍法自然治不了我!”說罷,謝玉揪著賈大人的後領將他甩出營帳外。
賈恕摔得天旋地轉,半響才爬起身來,衝著謝玉喊道:“軍法若是治不了你,我自然有別的辦法治你!”
謝玉輕蔑一笑,便滿不在乎地回了營帳去安撫狄雲。
“狄雲,你還好嗎?要不要等狄將軍回來,把此事經過都告訴他?”看見少年整個身子蜷成一團躲在被褥里,謝玉有些心疼。
“啊,別!”狄雲探出腦袋來,“要是把這事說了……你打那個老淫蟲的事爹爹肯定也會知道了,到時候他就不讓你繼續待著了……”
“呵,”謝玉揉了揉少年的頭發,“那我也不能一直在這兒陪你呀,我遲早要回去的。”看見狄雲失落的神情,謝玉又連忙改口道:“只要我爹不來催,我能多陪你一天就多陪一天。”
“原來是謝家的二公子……”賈恕回營的路上回想起了謝玉的身份。原本趁兵士們去後山操練的時機來此就是為了避人耳目,卻沒料到半路殺出個謝玉壞了他的好事,這下可讓他吃了啞巴虧。“我早晚……也要讓你吃點苦頭!”
賈大人正走著,卻聽得身後有人叫住了他:“大人請留步。”他回頭一看,是個走路有點跛腳的小兵。
“你找本大人有事嗎?”
“不瞞大人,您方才出入狄將軍公子的營帳,小人都看見了。”
賈恕聞言大驚,警惕了起來:“你想干嘛?”
“大人不必緊張……小人與那狄雲,也有點小小的過節,前些日子那狄雲害我兩兄弟挨了二十軍棍,我正愁沒法報仇呢。咱又聽聞賈大人對觀賞笞責頗有興趣,小人……願為大人出力。”
“哦?你倒說說,怎麼個出力法?”
聽罷那人的計劃,賈恕撫掌大笑:“當真是妙計!不過……你告訴我這些,對你自己有什麼好處?”
那小兵一笑,說道:“有什麼好處,那還得看大人能否給個機會了。實不相瞞,我與家兄二人研習笞刑技藝多年卻苦於無處施展,若是大人不嫌棄的話……事成之後,請大人稍作安排,讓我兄弟二人執板!”
賈恕心領神會,笑道:“如此甚好!你兄弟二人叫什麼名字?”
“回大人,小人潘豹,家兄名為潘虎。”
狄雲原以為那件事之後就要忙著應對賈大人的打擊報復,誰知風平浪靜了幾日,那賈大人一點動作也沒有,這倒是狄雲徹底放下了戒心。
多日相處讓謝玉和狄雲二人感情更為深厚,在狄雲的邀請下,謝玉有時也會到狄雲的營帳與他同寢。這一天,眾人隨同狄將軍進山打獵,所獲頗豐,晚間席上眾將士豪飲啖肉好不痛快。賈恕知道,他等候的時機終於到了。他掏出一個小瓷瓶交給潘豹:“這個,是給馬用的獸藥,兩三滴就夠了。”
散席後,狄雲勾著謝玉回營帳休息,沐浴更衣完畢,二人又像從前一樣,赤條條地滾進了被窩里。喝了酒的狄雲面若桃花,沐浴過的肌膚更是水靈粉嫩,看得謝玉目不轉睛。二人漸覺渾身發熱,身下也起了反應,自然而然地就相擁親吻起來。分身相碰,不消片刻便滲出瑩瑩瓊液,蓄勢待發。
狄雲的蜜穴未經人事,雖有潤滑但承受起謝玉的巨根仍有些勉強,隨著身後衝撞的不斷加快,少年的喊聲也愈發旁若無人。終於,二人在酣暢的宣泄中達成和諧,如春潮奔涌、百花齊綻。
“快快,應該在這邊!”營帳外忽然響起的腳步聲將二人從方才歡愉的夢境中驚醒,還沒等反應過來,賈恕已經帶著人闖入了狄雲的營帳,狄將軍也跟了進來。
“爹爹……賈大人?”狄雲裹著被褥,不解地看著屋里忽然冒出的十來支火把。
“哼,前些日子就有巡視的衛兵報告說,夜里聽見軍營某處傳出淫聲浪語……想不到,竟然是你啊!”賈大人計劃得逞,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還愣著干什麼,將他二人給我拿下!”
“你們……你們干什麼!爹爹救我!”狄雲還沒從藥勁中恢復過來,綿軟的身子使不上力氣,毫無還手之力,被人七手八腳地摸遍了全身,用麻繩捆束起來,在屁股上下兩端各拉了一道,分身的根部也被繩子繞了兩圈,直挺挺地立著。謝玉亦是如此,粗糲的繩索勒進他壯碩的肌肉里分割成龜甲的圖案,又從背脊一路向下,粗暴地勒入臀溝,再繞到身前捆住分身。
“想不到,你們當真在此行穢亂之事……”狄將軍語氣冰冷,失望至極。“為父當初險些遭人誣陷在軍中豢養男寵、行淫作樂,穢亂軍中……想不到而今,做出這等丑事的人竟然是你!”
“爹爹……爹爹您聽孩兒解釋——”
“解釋什麼?!這還需要解釋嗎?!”
賈恕也繼續扇風點火道:“人有花言巧語可以騙人,但這身子卻是最誠實的。”
“既然你不肯說實話……那就只有交給祭酒大人處置了!”
“是,將軍。請‘月牙台’!”
只見一個方形木凳一樣的刑架被搬了進來,凳面下凹,弧面如同月牙,故而得名。名字雖然雅致,卻是一樣嚴酷的笞臀刑具,狄雲被擱了上去,手腳分別綁縛在四條凳子腿上,小腹趴在台面上,屁股就翹在邊上,正是一個讓臀肉放松的好姿勢。
准備就緒,便要“驗穴”,也就是檢查少年是否有行淫之事。軍醫走上前來,以蠟棍插入穴中,同時口中念出羞恥的判詞:“穴口松軟、濕潤,略有紅腫,臀縫間似有淫液殘留。”
“呃啊——”隨著蠟棍在穴內攪動,狄雲又忍不住發出呻吟,隨即蠟棍取出,身後似有一股暖流也被帶出體外。軍醫早有准備,用銅盤接在下面。
“啟稟賈大人,此子體內余精,穴口紅腫,可見確有行淫。”
坐在一旁的狄將軍氣得發抖,一拍扶手,大喝道:“取訓教板來,給我狠狠地打!”
狄雲欲哭無淚,鐵證在前,已是狡辯不得,很快那日被訓教板責打裸臀的感覺又回到了屁股上。
“啪!”、“啪!”兩聲,方形的笞痕烙印在少年的桃臀上,泛起一陣肉波。狄雲本欲強忍,卻不料後續的板子暴風驟雨般落了下來,壓抑的痛呼隨著板子的接連痛責爆發出來,眼淚也奪眶而出。
兩塊板子揮得虎虎生風,呼嘯著朝少年的軟嫩的臀瓣砸去,震得臀肉一陣酥麻,繼而又化作針扎似的劇痛。在疼痛的催使下,狄雲不由自主地扭動屁股,本能地想躲開板子無情的痛打,卻奈何手腳均被牢牢固定,腰上更有皮帶束縛,臀部扭動的幅度小得可憐。左右兩側的軍牢手只稍稍變換一下落板的角度,便能完完整整地照顧到兩瓣屁股蛋子,刑台上的少年在此姿勢下連夾緊臀肉都做不到,唯有無助地承受著左右開弓的板子在光屁股上無休無止的痛打。
“哎,這兩人不就是賈大人新提拔的軍牢手嗎?”
“是啊,可看他倆這笞責屁股的手法,倒是經驗老道得很啊!”
“這不就是一般的‘直板’嗎?”
“哎呀你仔細看就知道了!”
賈大人聽著旁人的竊竊私語,心中也暗自得意。他見識過無數的笞刑場面,仍不由得感嘆此二人笞刑技法嫻熟。軍中笞刑常用軍棍,且因臂力不濟常用“直棍、拖打”的手法,棍子擊打在臀瓣上並不快速收回來,而是向下一拖,畫個圈再回到原位。久而久之這便成了一種笞責時的習慣。
然而這樣的打法卻有很大的缺點:其一是這“直棍”、“直板”的打法是將笞刑工具的分量全然壓在受刑者的屁股上,像狄雲這樣臀肉軟嫩的少年不消數十板,屁股蛋子上就全是硬塊了,臀肉會因此麻木不說,僵硬的屁股再受板子時必定會少了臀肉波動的美感。其二是這“拖打”容易蹭破表皮,不僅不利於繼續用刑,更妨礙觀刑者欣賞臀瓣的色澤變化。
再看兩位軍牢手的表現,那輕巧的訓教板上下翻飛如同候鳥振翅,擊打在屁股蛋子上的瞬間,便以十二分的力氣向上抬起收回板子,僅憑那板子與臀肉接觸的瞬間傳遞實打實的痛楚。如此便可保證少年的屁股蛋子在兩塊大木板的輪番揍擊下盡可能地減少硬塊的出現,保持雙臀對痛覺的敏感不會減退。
狄雲趴在刑台上啜泣不止,飽滿的光屁股已然被打成了熟透的粉桃子,在機械的拍打之下彈跳不止。軍牢手巧妙地變換著角度,將每一寸屁股蛋子都完整地照顧到,臀峰紅透了那就責打臀腿交界處,屁股外側不夠紅了,便略微抬起手腕,讓板子的末端在細嫩的外側皮肉上印出層層疊疊的方形笞痕。
光屁股上長久的痛責、周圍人的恥笑議論、無力反抗的姿勢,無不讓狄雲羞痛難當。更糟糕的是這一幕全被他親近的謝玉哥哥看在眼里,連同他紅亮的光屁股、徒勞的掙扎扭動都被盡收眼底,當真是羞恥至極!
板子就這樣噼啪作響地責打狄雲的紅臀,祭酒大人既不問話也不叫停,好像這一刻的痛打只是為了將少年的屁股蛋子打得火紅滾燙,叫他知道這場刑責的厲害,以便審訊時不敢作假。
謝玉看著自己愛護有加的弟弟被這嚴厲的屁股板子打得痛哭流涕,實在於心不忍,鼓足了勇氣向狄將軍喊話道:“狄將軍饒了狄雲吧!此事要怪我不好,是我一時把持不住……”
“你住口!”狄將軍怒斥道:“你仗著軍法治不了你,就在軍中胡作非為?!哼,待我傳信給謝教頭,我倒要看看你謝家的家法會怎麼治你!”見這“殺威板”已責打多時,狄雲的屁股也足夠紅了,狄將軍終於開口訊問:“狄雲,你與那謝家公子是何時開始通奸,至今已有幾次了?”
狄雲痛苦地揚起臉,哭求道:“求爹爹饒了孩兒吧……嗷嗚——”話音未落,又是兩記板子重重地擊打在腫脹的臀瓣上,少年徒勞地扭動著屁股,只換來懲罰似的重責,一板接著一板地揍擊著光屁股。
“狄某只要你回答何時開始的,至今已有幾次了!”少年哭得抽抽搭搭的,搖了搖頭一言不發,不招,便又招來板子的一輪責打。此時兩位軍牢手已變換了打法,俗稱“撩桃子”,揮板時不再直來直去,由上至下在空中畫出一個半圓,到達最低點的那一刻便是痛打在屁股蛋子上的時候,旋即藉由板子的慣性向上撩起,可憐的屁股蛋兒也被撩得不住顫抖。哪怕先前的板子打得臀瓣起了腫塊,這“撩著打”的手法也能打散血塊,叫那受刑的屁股麻木不得,不折不扣地領受責打裸臀的苦楚。
“狄將軍,我這兒還有幾個人證。”
“都帶上來!”
“是,帶人證上來!”
語畢,在帳外戰戰兢兢等候多時的四個年紀不等的男孩被推搡進來。說是人證,看著卻像犯人,一個個著了素白深衣,雙手捆綁在胸前。一進營帳,就挨個跪到了狄將軍跟前。
“把你們知道的,統統都說出來!”
“是……回稟狄將軍……謝玉,與狄雲同寢已有多日了……”
另一個十來歲的男孩也附和道:“沒錯,自月初謝玉來到這里開始,少說……少說也有五六次了。”
“五六次?!你們可是親眼所見?!”狄將軍語氣嚴厲,嚇得跪在地下的四人瑟瑟發抖,一個正挨著板子的紅屁股就在邊上,沒人敢冒著屁股挨揍的風險說瞎話。
“是真的是真的!”其中一個與狄雲年紀相仿的少年連忙道:“光是我記得的,就有十五、十六、還有十九、二十那幾日!我都看見謝玉跟著狄雲回營同寢!”
狄將軍簡直要把椅子上的扶手捏碎,斥責道:“你們都是狄雲身邊與他最親近的,眼見他做出此等傷風敗俗的出格之事,卻不阻止,這分明就是助紂為虐!來人啊,取‘陌上開花’,將他們四人褲子褪盡,重重責臀!”
四個男孩原以為老實回話就能免於笞責,沒想到正是他們所作口供為自己招來了嚴厲的責罰。“陌上開花”是笞刑刑名,需兩名軍牢手各執厚牛皮帶與黃荊條子,一人抽打出縱橫交錯的壟上阡陌,另一人則以荊條在皮帶印上增添道道鞭花。此刑責難在“腫而不破”,有經驗的軍牢手可以責打男孩的光屁股上百下而不見血點。
軍牢手拉起四名男孩拖拽到狄雲面前,粗暴了扒光了他們的屁股。他們四人在軍中多年,屁股練得圓潤挺翹,相比於常年日曬下的身子和大腿顯得格外白嫩。而現在這白花花的嫩屁股免不了要遭受一番刑責。
鞭打聲與男孩們的哭喊聲即刻響起,白嫩的小肉臀被厚重的牛皮帶抽打得如被火燒,黃荊條子的鞭責更是讓四人痛哭掙扎不止。
眼見親密的玩伴遭受牽連,狄雲於心不忍,央求道:“爹……狄將軍息怒啊,他們四人與此事無關,怎麼可以無故痛打……”
“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有心思替他們求情?!他們四個知情不報,是為包庇!真要追究起來,這一頓笞責還算是輕的呢!給我接著打,破皮為止。”這一條漫不經心的命令卻是對受罰的男孩們最可怕的噩耗,沒有了數量的限制,笞責何時結束就全憑軍牢手的意思,如果有意讓他們多受苦刑,只需對力道稍加控制,要在他們的紅屁股上再抽打一兩百下都不成問題。
“至於你,”狄將軍招手示意軍醫上前,“給我再驗穴!”
軍醫奉命驗穴,驗的是少年的後庭能擴張至何種程度,借此判斷其與人交合的頻次。醫生取來一樣工具,形似一根竹管,圍觀的兵士有人認了出來,自發地給身邊的新兵講解道:“這玩意兒俗名‘開口笑’,可是但凡用上這東西,沒人笑得出來的。別看好像只是一根有點粗的竹子,其實內有機關,只需轉動底部,前端插入後庭的竹篾便會片片張開,擴張小穴。”
“嗚哇——”隨著機關的打開,狄雲感到松軟潮濕的後穴猛然洞開,灌入涼颼颼的空氣。與謝玉的巨根截然不同,這機械的擴張不帶半分溫柔,強硬地張開穴口,衝擊著後庭的伸展極限。
“收,”軍醫發出命令,不解其意的狄雲沒有動作,只是盡可能地放松小穴減少痛楚,軍醫不耐煩衝著少年的紅臀甩了一巴掌,“收緊小穴!”
“哎,這是在干什麼?”
“這呀,是在測試後庭的松緊程度。若是交合多次,自然就無力收緊了,這便是判別的依據。”
狄雲卯足了勁兒,試著收縮穴口。與擴肛器對抗的滋味可不好受,少年的屁股正火辣辣地疼著,臀肉的酸痛讓他幾乎使不上力氣,越是想用力收緊後庭,竹篾的擴張就越發霸道,來來回回試了幾次,狄雲只覺得小穴被拉扯得生疼,卻沒有辦法縮緊半分。
軍醫似乎也被耗盡了耐性,一口氣將機關轉到了底,擴張的穴口幾乎是謝玉那巨根的兩倍!狄雲慘痛地哭嚎起來,猶如再次受到了盤龍杵的侵犯,腦海中甚至閃過了在詔獄中被盤龍杵抽插至噴射的畫面!在輪番痛笞的攻勢下萎靡不振的小雀此刻卻昂首挺立起來,旁觀的人無不驚覺少年的淫蕩本性,狄將軍見此情景更是震怒,急令軍醫報告結果。
醫生不緊不慢地收起擴肛器,若有所思的表情像是在考慮措辭。
“稟狄將軍,狄公子他……後穴松軟,收縮乏力……”
“說重點!”
“呃是……狄公子他……近期與人交合應不下五六次……與之交合者,身下必是巨根。”
如此結論早在賈恕的算計之內,然而對於狄雲、謝玉無疑於晴天霹靂,狄將軍更是感到急火攻心,氣血激蕩,幾乎要昏厥過去。
“賈……賈大人……”
“屬下在!”
“先將他二人分別拘禁,待我傳信至謝家,收到回復再行商議……”狄將軍手捂心口,艱難地站起身來,將大喊冤枉的狄、謝二人拋諸身後,不願再理睬。走出營帳,狄將軍不禁掩面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