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鞭上梁山(五)「鞭下長聞泣幽咽,梁山幾度照人還」(4)
盧匡義稍稍平復情緒,隨後便答應了羅謙提出的請求。他並非毫不猶豫,只因他知道,伙同黑面虎的手下劫刑場,這可是勾結山賊的罪名。然而盧匡義此刻一心只想著救出小魚兒,讓他免受當眾笞責裸臀的羞痛刑罰。
“我跟你們一起去救小魚兒。”盧匡義的眼神平靜而堅定,他已下定決心,“但是別以為我會加入你們成為山賊!這件事結束之後,我們就各走各的路,互不相關。”
羅謙也不願強求,只是吩咐手下准備上路。
“二當家的,那兩個人怎麼辦?”
羅謙順著手下所指的方向看去,正是昏倒在桌上的那兩名軍牢手。
按照山賊的行事作風,這二人既是替官府辦事,又見過自己的正臉,自然是不能留下活口的。羅謙打發道:“趁他們還沒醒,趕緊做掉吧……”
“慢著!”盧匡義拉住那名手下,轉頭對羅謙說道:“他們不過是履行職責,又不曾加害於你,何必要取其性命呢?”
羅謙感到頗為驚訝,他光是看到那兩人進店以後對盧匡義的所作所為,就足以想象這一路上,盧匡義必定受了這二人不少的凌辱折磨。他實在沒想到即便如此,盧匡義仍願意替他們說情,留下他們性命。
“盧捕快,您對羅某有不殺之恩,此二人一路上對您多番凌辱,在下怎能……”
盧匡義表情凝重,態度堅決地說道:“既然是不殺之恩,又怎麼能殺生以報呢?”
羅謙一時竟感到有些慚愧。他終於明白,為什麼黑面虎讓他不必白費力氣招攬盧匡義加入他們。
“既然盧捕快都這麼說了,那就放他們一條生路。”饒是如此,羅謙看他二人的眼神里依舊充滿厭惡,“可是就算不殺了他們,在下也一定要替盧捕快出一口惡氣!”
兩名軍牢手被水潑醒,一睜眼便看到同伴碩大飽滿的卵蛋近在眼前,意識恢復清醒的同時,立刻便注意到,自己的嘴里正含著對方的大雞巴,想大聲叫喊也無能為力。
二人立刻意識到了自己危險又難堪的處境:他倆被人扒光了全身的衣服,赤身裸體地側躺在地上,首尾方向對調然後綁在了一起,雙手也被反綁在背後。
見他二人劇烈掙扎,羅謙叫來了一名手下,將手中的皮帶遞給了他,自己則掄起藤條,在其中一個軍牢手壯碩的肉臀上猛抽了一記:“老實點!要不是盧捕快以德報怨,讓我饒了你二人的性命,早就把你倆給剁了。”藤條輕輕劃過圓潤挺翹的臀瓣,觸到那一條紅腫發燙的鞭痕時,那人不禁打了個哆嗦。
羅謙揮著藤條試了試手感,接著說道:“這麼喜歡叫人幫自己吹雞巴,今天就讓你們自己也試試這滋味,”藤條搭在了那飽滿白嫩的光屁股上,預示著懲罰即將開始,“我們會用藤條和皮帶不停地抽打你倆的光屁股。要是不想屁股開花,那就賣力一點,把嘴里的雞巴給伺候好了。什麼時候射出來,這頓打屁股什麼時候停止。明白了嗎?”
“唔嗯!唔——唔唔!”二人的嘴都被粗大的肉棒塞得滿滿當當,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含混不清地發出呻吟。羅謙輕笑一聲,隨即掄起了藤條。
兩名軍牢手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淪落到這樣羞恥的境地:被一伙山賊綁起來用藤條和皮帶打光屁股,同時嘴里還塞著同伴的大雞巴。鞭聲一響,二人的屁股立刻火辣辣地疼了起來,口中的肉棒卻是在疼痛與羞恥感的雙重刺激下迅速脹大起來。
他們二人起先並不願意屈從,硬是扛了五六十下鞭打,仍不肯舔弄吮吸塞進嘴里的肉棒。但是很快,其中一位就經受不住屁股上火燒火燎一般的疼痛,開始賣力地擺動脖子,緊緊地吸著粗壯的肉屌進出套弄起來。
他的同伴立刻察覺到了異樣:強烈的快感從龜頭傳來,同伴的大雞巴也不斷搏動脹大。而屁股上愈演愈烈的痛楚也讓他意識到,如果再不口侍嘴里這根咸腥粗硬的大肉棒,這伙山賊恐怕真的會把他的屁股打到開花。萬般無奈之下,倔強的軍牢手也只得臣服於私刑的淫威,強忍著屁股蛋子上狠厲的鞭打,一心一意地開始服侍同伴的雞巴。
淫水源源不斷地從馬眼里滲出,咸腥的味道充滿了口腔,吮吸套弄之間帶出淫靡的水聲,這一切都讓兩名軍牢手感到無比恥辱。羅謙和其手下皆是習武多年,自然臂力過人,揮舞兵器尚且不在話下,更何況是這區區藤條、皮帶,因而抽起屁股來又快又狠,每一下都鞭打都深深地咬進臀肉里。
軍牢手的屁股蛋子再怎麼結實,終究只是兩團承受責罰的脆弱皮肉,在密集而狠辣的責打下很快就敗下陣來,任由那雨點般落下的打屁股工具增添濃重的色彩。
不過一個時辰之前這兩名軍牢手還在打自己的屁股,玩弄自己的雞巴和後穴,此刻卻在自己的眼前,一邊被人狠狠地鞭打著光屁股,一邊屈辱地口侍著粗屌,盧匡義看著屋子中央的這一幕,又想起自己也曾在一天之內,從衙門捕快變成犯有逃役之罪的階下囚,不由得感嘆人的地位、處境之變化,竟能在一夕之間如此天翻地覆。
與此同時,藤條和皮帶正抽得火熱,羅謙和手下甚至將地上的二人翻了個身,以便能更容易地鞭打另外半邊屁股。受刑的軍牢手無可奈何,只能忍耐著狠厲的鞭笞,繼續舔舐著粗壯堅挺的莖身,賣力吞吐著粗長的肉棒在口中深入淺出,甚至還要強忍被碩大的龜頭頂到喉嚨口的作嘔感。
在嚴厲的打屁股懲罰的逼迫下進行深喉口交,這份強烈的屈辱感與臀上的劇痛,令受刑的兩人始終難以達到高潮。可既然說了要打到他們倆射精為止,羅謙自然不會善罷甘休,又派手下將原本用在盧匡義後穴里的姜塞一分為二,插入到他二人的肛門里。
軍牢手無助地呻吟求饒、涕泗橫流,卻終究無濟於事,被人強硬地扒開了紫腫的臀瓣,粗大的姜塊隨即狠狠地鑽入,撐開了鮮少被人使用的緊致菊穴。隨即鞭打聲再度響起,轉眼間就在二人腫脹的屁股蛋子上增添了幾道鮮紅的笞痕。
肛門里夾著火辣辣的姜塊,赤裸的雙臀又承受著狠厲的鞭打,難熬的痛楚淹沒了快感,使得原本堅挺脹大的雞巴漸漸顯出頹勢。那兩名軍牢手生怕會遭受更重的責罰,於是顧不上羞恥,更加熱情地吞吐肉棒,舌尖繞著龜頭打轉,又如邀請一般摩擦著雞巴前端的敏感帶。
這淫靡的場面,在軍牢手無法抑制的浪叫聲中達到頂點,濃稠的白漿從二人的口中涌出,鞭打也終於停止了。羅謙丟下沾滿血跡的藤條,衝著地上喘息不止的二人輕蔑一笑,便轉身走出了客棧。
盧匡義騎著馬走在隊伍前面,山路崎嶇難行,一路的顛簸讓馬背上青紫腫脹的屁股著實不好受。不僅是那被打開花的兩座臀丘,被兩名軍牢手的大雞巴輪番肏干的後庭菊穴更是酸脹腫痛,盧匡義緊握著韁繩,不時發出無法抑制的呻吟。
“吁——”羅謙拽緊韁繩,抬手示意所有人停下,“盧捕快,歇息一陣再走吧。”
“要快點……趕回嶺陽府,救小魚兒。”盧匡義的臉上冒汗如漿,握著韁繩的雙手也微微顫抖,大腿已經無力再夾緊身下馬匹,如風中枯枝搖蕩晃動。然而他始終沒有停下,仍然驅使著馬兒向前。
羅謙跟了上去,勸道:“盧捕快,治傷要緊,還是先停下歇一會兒吧。”
“我沒有事……”盧匡義仍在逞強,“要快點回……”說話間,山坡上碎石滾落,驚嚇了馬匹。馬兒嘶鳴一聲,抬起前蹄,眼看就要把盧匡義掀翻在地。幸好羅謙及時出手拽住了韁繩,制服了受驚的馬兒,他隨即大聲呵斥道:“你要是不好好上藥休息,哪怕趕著去了,就憑你現在這副樣子,又如何救得了他?!”
羅謙強硬的態度讓盧匡義冷靜了下來,後者神情落寞,眼眶泛淚:“我真的……很擔心小魚兒。”盧匡義調轉方向與隊伍匯合,他嘆了口氣,對羅謙說道:“我已經不是什麼捕快了。我不想,連信守承諾的人都做不成。”
上過藥之後,盧匡義趴在火堆旁休息,和羅謙閒談起來。
“原來羅大哥有一個兒子?!”
羅謙點了點頭,語氣中滿是無奈:“在他還很小的時候就走失了,如今也有十一年了,若是他在別處平安長大,已經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了。”說著又轉向盧匡義,安慰道:“我也和你一樣,很想救那個孩子。可是……劫刑場這件事切不可急躁行事,還得從長計議啊。”
“從長計議?!”盧匡義激動地撐起身子來,“羅大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小魚兒被判教刑笞責裸臀,明日就要當眾執刑,此事迫在眉睫,如何能從長計議啊?”
羅謙不急於回答,反問道:“難不成,你對明日城中的兵力布防,已經了如指掌了嗎?”他這一問,立刻就讓盧匡義沒了回話的底氣。於是他接著說道:“嶺陽府衙門,早早地就在臨近村鎮廣貼告示,為的就是讓我們收到消息,引我們去救人。對你我、對武幫主的兒子來說,此事迫在眉睫,可對嶺陽府衙門來說,卻是預謀已久。我說過,這是他們引虎出山的詭計。”
“你也看到了,公告上並未寫明刑責的數目……”羅謙停頓了片刻,像是要讓聽者做好心理准備,“依我看來,這場教刑責臀的刑期,恐怕不止一天。”
此話一出,盧匡義頓時驚出一身冷汗。“不止一天……難道說,他們要一連好幾日,對小魚兒用刑,直到黑面虎現身嗎?!”
“名義上,這仍是教刑。笞責訓誡的規矩,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盧匡義迫使自己冷靜下來,腦海中檢索著刑典,忽然有了答案。“沒有錯……衙門冤枉小魚兒犯有淫罪,正是因為淫罪的處罰沒有固定的數目,而是要以受刑人誠心悔改作為標准。只要知府大人認定小魚兒沒有悔改,他們便可以日日對小魚兒執行笞臀懲戒,在大庭廣眾之下責打他的光屁股……”
“刑期可有上限?”羅謙關切地問道,時機的正確與否可是關系著行動的成敗。
“最多七日……”盧匡義聽出了羅謙的話外之意,頓時急火攻心:“你們居然想等到最後一天才去救人?!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小魚兒,每天都被帶到刑場上,當眾領受痛打光屁股的懲罰?!”
“我說過,劫刑場救人切不可急躁行事!”羅謙重重地嘆了口氣,“我能體會你的心情,可是只有等到嶺陽府衙門戒備松懈的時候出手,才最為穩妥。貿然行動,輕則得不償失,重則功虧一簣、滿盤皆輸啊!”
“我做不到!”盧匡義激動地站起身來,“要我站在一旁袖手旁觀,親眼看著刑官狠狠地責打他的小屁股,逼著小魚兒承認他沒有做過的錯事,這簡直比要我受刑更加煎熬。你的所謂計劃,就是讓一個小男孩承受所有的羞恥與痛苦嗎?!”盧匡義說著就走向了馬匹,一心想要離開。
羅謙也立刻站了起來,快步上前拉住了盧匡義的手:“這是幫主的計劃!你可以不信任我,但你總該相信一個一心想救回自己兒子的父親吧!”盧匡義聽到這里終於冷靜了下來,松開了握緊韁繩的手。
“幫主說,要是連區區幾頓打屁股都挨不住,那也就沒資格做他黑面虎的兒子了。”
盧匡義若有所思,沉吟片刻後豁然開朗道:“我有辦法了,我知道有一個地方能搞到城內的布防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