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莽大陸
成道林,此地乃是整片大陸最為廣袤無垠且最為神秘的叢林之一,隸屬於煌莽大陸至高宗門之一的九淵。
相傳,曾有九淵老祖於此得道,渡雷劫,開天門。
由於那位前輩主修木靈根,故雷劫過後,上古大能所爆發的靈氣給這片土地帶來天翻地覆的變化:原本荒無人煙的大漠沙丘在短短數月間被無數種植物覆蓋淹沒。歷經百年千年的時間洗禮,成道林已不再僅是單純的森林,無數世所罕見的稀世奇珍頻繁出現在其中,木之靈韻充盈豐厚,仙氣濃郁,也因此這里很快成了無數九淵修士的修行場所。
成道林邊緣位置是一片風景秀美的竹林,成道林內部植物繁多,這片竹林遠離成道林中央地區,靈氣濃郁的同時危險性也極低。而在竹林中央,一個外貌不到二十歲的身材勻稱的絕色美人,正姿態不雅的坐在地上。
她身上的一襲白裙就那樣與大地親密接觸,染上泥土塵埃,光潔白皙的雙腿呈八字叉開,白色的內褲搭在赤裸的左腳尖,她的下半身此時完全赤裸,不著寸縷,不著鞋襪,只能靠上身的白裙遮住女性的秘處來保持最後的體面。
美人雙手扶地,雙頰漲紅,她盡可能想用雙手把自己撐起來,但每往上提一點,她就感覺到自己下身那仿佛撕裂一樣的疼痛。
林間的微風掀起白衣女人的裙擺,可以看到,女人雪白的豐臀下,一根竹筍徑直插進她的臀溝,青綠色的筍尖長驅直入,插進女人菊門。女人的肛門直接被擴張變形,她被直愣愣的卡在了這個地方,被一根竹筍。
這個不幸被卡在這里的女修士,即是大名鼎鼎的九淵女弟子,木靈芝。
絲絲鮮血滯留在竹筍上,木靈芝未經人事的菊門在和干燥的竹筍一次快速摩擦間,已經受了不輕的傷。而木靈芝試圖抬起身體的動作更是加劇了肛門的疼痛,她甚至懷疑自己如果一次性起身,自己的肛門腸道會不會徹底被拉出來。
但木靈芝所面臨的危機還不僅於此,此時此刻,那根原本就頗為粗大的筍子竟然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停向上長,而它的尺寸也在不停上漲,變得越來越粗。
“不,不要啊。”
木靈芝驚慌地喊道,並試圖把自己的腿收回來撐起地面站起來,但當她把身體重心嘗試往腿移動時,她一個手滑,身體不由自主又向地面一沉。
豐滿臀部撞向地面,卻沒有緩解木靈芝的痛苦,竹筍粗糙的表面再一次把木靈芝脆弱的括約肌磨破。
而此時的竹筍還在不停上漲,木靈芝的菊門似乎也已被撐到極限。
“為什麼會這樣啊?”
木靈芝苦不堪言,只能痛苦的用手再次撐起地面,但她的上身已經完全被不停生長的竹筍頂到懸空,雙手根本夠不著地,雙腿發軟,只能任由筍尖盯著流血的肛門,“扶搖直上”。
而這一切發生的起因,要回到數天前,九淵門的宗門大比
……
“請指教,師姐。”
“嗯。”
木靈芝淡淡對站在她對面的師妹回禮,表情波瀾不驚。
站在她對面的小師妹南宮月此時明顯非常緊張,她雖然和木靈芝同為築基巔峰,但雙方亦有差距。
此時台下人山人海,大多數人對這次比拼結果都很期待。台上此時對峙的兩人在九淵也是頗有名氣的天才,最關鍵的是,這兩人長相都很養眼。
南宮月身材嬌小,頭上扎著兩條馬尾,圓圓的臉蛋讓她看上去有些幼態。她性格活潑,在九淵雲中谷人緣極佳,雖然天賦在整個九淵並不突出,但據說雲中谷中隱居的太上長老甚至曾有意收她為義女,也可以看出宗門內部對她的偏愛了。
而她的對手木靈芝則幾乎和她恰恰相反,木靈芝出身於九淵斷虹崖,平時很少和人接觸。據說她是不到八歲時就因天賦極佳進入了九淵,平日一心向道,不問世事。一身白衣,淡漠無表情的臉讓人看不透她的情緒,而最吸引他人目光的莫過於她那雙短裙下裸露在外的修長美腿,纖細而不失豐腴,白淨不失光澤,哪怕是她的對手南宮月在低頭行禮時看到對方的腿,也不禁臉色一紅。
木靈芝如此開放的打扮在以正道自居的九淵門還是很別具一格的,這其中緣由也不是秘密。人人都知道,木靈芝的靈根乃木土雙極品靈根,據說,為了能讓自己更加熟悉大地的氣息適應一門特殊的功法,木仙子在踏入修行路後不久就再沒穿過鞋襪,平時也經常把腿露出來,她平時都是在斷虹崖深居簡出,也不用太避諱眾人眼光。久而久之木靈芝也就習慣了這樣的打扮,哪怕出了斷虹崖也沒換下過這種比較暴露的服裝。
這倒便宜了一眾男弟子,木靈芝的打扮雖然不屬於九淵門下主流,但也稱不上傷風敗俗,內門弟子又與外門不同,不需要人人穿統一的修士服,平時穿什麼也都看自己喜好,就好比此時的南宮月她穿的也是一身淡紅色衣服,露出胳膊和潔白的脖頸。台下的九淵門人也穿得花花綠綠的。
“咳咳。”
南宮月行完禮後,見比賽一直不開始,正覺奇怪,她望向場地一側的裁判,發現對方正盯著木靈芝的腿出神,只好故意輕咳幾聲,把人注意力掰回來,同時心里不由一陣發酸。
明明她外貌也不比對方差啊。
台上裁判也緩過神來,舉起手中長劍,仿佛剛剛什麼也沒發生將劍揮下:
“開始比試!”
聽到口令,南宮月一手掐訣,另一只手的指尖已有火苗迸發。
而木靈芝已經退開了一段距離,看上去不想和南宮月硬碰硬。
她一退南宮月倒是猶豫了,難道這是陷阱?
想到木靈芝現如今同境界還未曾落敗的傳聞,南宮月暗自咬牙,還是衝向前。木靈芝怎麼說也是和她同一境界,比賽前也不能做出准備,若是她現在退開,豈不是給了對方准備手段的機會。
南宮月筆直向前,將指尖的火苗放在嘴邊,一吹。
火苗很快膨脹,化為火球直撲木靈芝面門。
這招原本應該是近戰時用,奈何剛剛的猶豫讓南宮月已錯失良機,只能把火焰變化一下吹出去當遠程法術。
這一手雖然讓南宮月心中不滿,但台下懂行的則已是“看出”了些門道,止不住贊嘆南宮月的機敏,先用近戰法術貼近,在對方警惕近戰肉搏時又忽然變招,這般詭計一般同境修士可想不到,也用不出,想不到平時南宮月看上去無比純良,如今卻能使出如此陰招。高,實在是高。
但木靈芝也不是省油的燈。
一面土牆從台上立起,一下擋住了火球。
南宮月心中失望,但也是對木靈芝的能力有了猜測,這位師姐恐怕是真的不擅近戰但精通法術,這土牆出現速度快得出奇,單論法術造詣自己恐怕差了對方不止一點。
南宮月本身法術不差,此時也是果斷放棄了拉開距離斗法的想法。
她雙腿一曲一躍,直接翻過了土牆。但此時,異變突起。
土牆之上無數藤蔓破開焦黑的牆面,捆住了南宮月的腳踝。南宮月心下一涼,淡紅色的衣服上爆發出火舌,藤蔓被燃燒殆盡,但並沒有用,褐色的土牆在南宮月落地前就變化了形狀,像一只大手把南宮月徹底籠住。
南宮月又是法術又是拳腳,手段齊出,卻毫無用處。
“差距…太大了。”
南宮月掙扎的力氣慢慢變小,直到最後,意識徹底斷開。
……
“哈哈哈,太搞笑了,我還以為南宮月是什麼絕世天驕,結果就這。”
“你太看得起她了,她一關系戶能有什麼本事,我早說過她肯定打不過木仙子。”
“這麼說也太過了,她一開始一招那還是相當漂亮的,只可惜遇到了木靈芝。”
“嗨,能有什麼厲害的,我要有她那資源,我也不一定差哪去。”
“這麼說倒是挺羨慕她的,能敗在木仙子腳下,羨慕。”
“你也就這點追求。”
“聽說她是被木仙子一腳踹暈,真的假的?”
“如果是真的,那還真是浪費啊,我要是能跟木仙子打一架就好了。”
“你們啊……”
雲中谷三個男弟子正聊起幾日前剛結束的比試,他們均是剛邁入築基不久的內門修士,但這也不妨礙他們愛看熱鬧。然而,他們並沒發現,他們的聊天聲,此時正被一牆之隔的南宮月和她的同門姐妹聽得一清二楚。
南宮月此時只想趕緊逃離這個地方,她很想把旁邊那幾個嚼舌根的家伙揍一頓出氣,但還是克制住了。
她不想違背門規,而且她輸給木靈芝這件事也確實丟人。
“妹妹,你這……”
“我沒事,符師姐。”
“你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同境界輸給木靈芝在九淵也不算丟人,她已步入這個境界三年,可你才剛剛築基巔峰而已,修行速度算起來甚至比她還快啊。”
“嗚嗚,符雲師姐,謝謝你安慰我。”
名叫符雲的師姐攬過南宮月,把她抱在懷里,南宮月有著博大的胸懷,柔和和藹的語氣經常讓南宮月不自覺去依靠她。
“你們倆,差不多得了,還擱著膩膩歪歪呢。”
旁邊紅衣女子眼神無奈,她一手把玩著一個漂亮的酒葫蘆,一會兒忽然又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她強勢地把嬌小的南宮月從符雲胸口把拉過來,壞笑道:
“小月月,你有沒有想過要去報復一下那家伙?”
“啊?什麼?”
南宮月不明所以問。
“樂菲,你……”
“你別打岔,我跟小月說呢,小月你被那個姓木的打一頓,敗得那麼慘,難道就不想出一口惡氣?”
“我,倒不能說不想。”
南宮月猶豫道,而名叫樂菲的高挑女子,笑得更開心了。
“這樣吧,你不如把事交給我辦,我保證讓她出大糗。”
“這,這不好吧。”
“你想什麼呢?我這做的事絕對合法合規,只是出惡作劇而已又不害人,而且等時候一到,我就帶你去看樂子。”
“可是……”
“小月你要相信你姐姐的水平,我能坑你嗎?而且你現在還這樣放不下去那個姓木的,我怕你會有心魔,這對你沒有好處的。”
“……那——好吧?”
“好咧!就這麼定了。”
樂菲一拍南宮月肩膀:“不過在辦事前,我需要個東西……”
……
夜晚,符雲坐在床上。
修行者在達到一定境界後不需要入眠,但金丹以前,睡眠還是需要的。
淡淡的靈氣波動從她周身散發開來,又忽然破碎消失。
“樂菲?”
“啊,被你發現啦。”
符雲拂過額上的汗珠,胸口不自然的起伏。
“你該不會真的要搞什麼事情吧?木靈芝在斷虹崖,跟雲中谷可遠著呢。”
“放心我有分寸,為了小月嘛。”
“哼,你分明是記著先前她贏了你一頓的仇,找個理由報復。”
“別這麼說嘛,而且……”漆黑的影子猛撲向符雲。
微弱月光下,符雲能看到樂菲那清秀中帶著英氣的臉,一點點向自己靠近。
“你現在都這樣了,下一場你對上她你能贏?”
“宗門大比對作弊者的懲罰更加嚴重。”
“總比你被趕出內門好。”
“我不屬於這里,嗚。”
話還沒說完,符雲的嘴已經被眼前人的舌頭撬開。
符雲想把頭移開,但此時她的雙手已經被樂菲徹底鉗住,身體下面更是有床擋著,她無法反抗,無法逃避。
樂菲此時也不再客氣,她的舌頭在對方齒間穿梭游走,品嘗著對方嘴里的滑膩觸感,她能感受到身下人的微微顫抖,直到後來,對方胳膊不再嘗試抵抗她的動作,樂菲才松開手,一只手劃過她的臉龐一只手為對方寬衣。
“至少今晚,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