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之大將·金魚姬的羞恥自罰
櫻之大將·金魚姬的羞恥自罰
徘徊四望,水天一色,鶴發兜鍪的嬌小少女站在湖心的水面上,如履平地一般。
“可氣!真是可氣!”
瓷黑色的高齒屐子在跺腳的動作下濺起湖面水花,一朵朵蕩漾的漣漪以少女為中心波散開來,似乎是嫌還不夠解恨般,踩跺的動作轉為踢打,少女的足尖掠過之處掀起浪花片片。
“傻大個!傻大個!怎麼敢這麼對待金魚姬大人!”
少女踏水的步伐妍態生風,卻無半點做作,纖腰微步,猶如芙蓉出水,步步凌波,嬌媚的眉宇此刻緊擰著,仿佛瀨戶內海橫在眉心一般,小小的身軀幾乎撐不住她胸腔里的那團慍火。
“這不是很帥氣嗎?!沒有品味的傻大個!”
自稱為金魚姬的少女俯身以湖面作鏡自視,水中倒影果真是個嬌艷可愛的玉人兒——且見繡功細膩的裙擺與朱袖上落櫻紛綴,每每送腰遞臀間翩躚碎花繽紛,更顯得風姿綽約;頭頂精致的大鎧兜鍪則為嬌小的身材添置了幾分風發意氣;這身華服與乳白的肌膚相襯,在稚幼可愛與鏗鏘的英氣尋得了絕妙的平衡,若不是此刻那張嬰兒肥的小臉正被慍色填滿,恐怕從頭到腳都找不到一絲的瑕疵。
“居然敢說本寶寶這麼好看的衣服幼稚!什麼荒川之主嘛!誰願意看他的臉色呀——”
倒影中俏美的女兒口含著一股慍氣,嘟嘴翹唇時微微鼓起的雙頰好似刺豚一般可愛,叫人忍不住想要捻來搓揉;自賞至此,又衝著湖中的自己扮了幾個夸張的鬼臉,便又一腳將倒影踏散,忿忿的抱胸四顧。
“我這是游到哪里了呀,和荒川的感覺完全不同……”
舉目上下,天水霧一片瀼瀼,除自己腳下的漣漪之外,琵琶湖水平如鏡,亦沒有水族的熙攘;不似她生長的荒川一般波浪洶涌,常有驚濤擊岸,琵琶湖乃是一方靜水,在此間呼吸,只覺得沁人肺腑,溫軟悠長,不覺間火氣經已消弭了大半,
可對性格浮躁的金魚姬來說,太過安靜反而成了苦惱。
“這里好無聊啊,好想回荒川去……”金魚姬剛剛憶起和荒川水族嬉戲的種種,霎時間眼前仿佛有浮現了自己在荒川之主面前撂下狠話又大哭著出走的畫面,羞惱時心中又有些尷尬。“不行!就這麼回去的話,肯定會被那傻大個笑話的。”
現在的情形,簡直就像小說里一樣。
化形之初的水族往往憧憬人間,金魚姬也不例外,她常聽玩伴誦讀人類的小說,其中不少杜撰的情節也都信以為真,最沉迷時,每每聽到令人感傷的故事便不由自主的將自己代入進書中的女主角,一邊哭著說‘好可憐啊’一邊又要聽往後的故事……
久之,幾乎每逢不順心時,便要將自己往那些坎坷終身的女主角身上代入一番,喚作旁人恐怕要被咄斥是自作多情,可金魚姬這樣一個可愛的爛漫嬌俏的女孩子忽然矯揉造作起來反而更惹人疼愛,遑論是非議和斥責了,遂在同伴這樣的寵縱之下,除了荒川之主時而措辭嚴厲的當面潑她冷水之外,便不以為然了。
此刻的金魚姬所聯想到的,是小說中志氣清高的女子,每逢怨恨之事,使強忍於心,到了悲憤填胸,無計可施之時,便留下無限淒涼的遺言、哀絕斷腸的詩句,獨自隱匿於荒山野郊或天涯海角,了卻余生以求解脫;因無法忍受絕情丈夫的薄幸輕慢而毅然逃隱遠方的高風亮節的女子,不正與自己眼下處境相仿麼?
“嗚嗚嗚!真是薄情的男人!害得本寶寶流落到這種地方!……”
裝作淚眼珠睫狀自哀了一會,因無人應聲便也覺得無趣了,金魚姬故作老成模樣嘆一口氣,轉念思索起回荒川時怎樣才能不招人嘲笑,假若自己灰溜溜的回去,那不懂憐香惜玉的傻大個就又要拿扇子敲她的頭了……
拿扇子敲頭,嗯……
“有了!”金魚姬以拳捶掌,似是想到了什麼絕妙的主義。
要是自己受傷的話,那傻大個恐怕會懊惱不該惹得她生氣出走罷,如此一來不但自己回荒川的事順理成章,那傻大個或許還會反省一番,不再對自己出言刻薄了,真是兩全其美的好辦法!
可問題是,應怎麼把自己弄傷呢?……
思慮再三,卻發現要在身上掛彩也並非易事……小說中有不少貞烈的女子在萬念俱灰時以繩結自縊或用匕首切腹自盡,這等慘烈之狀光是想想便叫人遍體生寒;亦有決絕的女兒選擇斷指或剔肉明志,可這等痛苦的事,她也萬萬做不得的。
一籌莫展之際,金魚姬的目光忽而飄落至手中精巧的和扇上——淚竹為骨、唐紙作面,合攏時落在掌心又顯得頗有分量;金魚姬不由得思緒翩翩,想起自己偶爾聽到的,所謂‘情色小說‘中的段落,與那些極盡雅頌之能事的文字不同,這樣的小說往往熱衷於描摹那些令聞者臉紅的風流軼事,其中便有所謂「尻叩」的橋段,且說是某位貌美賢淑卻極其善妒的妻子,因忙碌的丈夫不肯與自己親昵而心生猜忌,而吃盡了無名之醋,終日把自己關在房里郁郁凝思,丈夫對妻子的做派氣惱又疼惜,遂想了個既能懲治妻子的妒忌又可使愛人之間情愫重燃的好法子,於是擇一風雅的雪夜將妻喚至身旁,待妻子落座後他便裝出冷酷無情的樣子來,且以盛氣凌人的口吻斥責妻子的嫉妒之心,她則照例生氣,怨恨滿腹,可尚未等回敬惡劣之詞,便被夫君單手擒腰,按在腿上撩去了裙擺,露出兩團豐腴白皙的臀肉受男人手持佛肚竹和扇的叩打;小說誦讀至此,已經窮盡香艷之辭賦去渲染那位夫人的裸臀之美,想來作者也是有古怪的癖好……說回小說的情節,雖是狼狽的散發披肩又高撅著光裸的嬌臀挨打,可妻子從掙扎叫囂到調笑嬌啼也不過是兩片臀肉由雪白至櫻粉的須臾,夫君的態度也隨之軟化,所謂的懲治不到片刻就變成了男女調情的游戲,;扇響臀鳴與嚶叮嗲叫間,這對夫妻間冷硬的罅隙竟冰消瓦解了,直至妻子的兩團屁股蛋皆白里透紅似染了胭脂的雪珠,此刻意深情迷,遂又纏綿風流了一番……
雖不甚通曉夫妻之間情趣的意義,可光是故事本身便足以讓金魚姬面紅耳赤了,不過雖然羞恥,但好像被打紅了屁股的女子非但不會傷筋動骨,反而更惹男人憐愛,若非要往自己身上添置傷處不可的話,打屁股似乎很是合適……
再看向手上的和扇,金魚姬似乎篤定了主意般合攏扇骨——以精致的和扇叩打少女的嬌臀,光聽上去似乎也是件頗為風雅的事呢。
金魚姬長吁了一口氣,此刻腳下漣漪蕩盡,水波撫平之後明鏡般的湖面再次映出自己的倩影;金魚姬慢吞吞的解下腰間的締帶,隨後拆下腰封,頓覺得著物寬松了不少,僅輕輕一拽,裙擺便似蟬蛻般褪落——這些衣物同樣受自己妖力的裹縛,因此即便落在湖面也不會沾濕。
待軟腰下的著物褪盡,本能的害羞讓金魚姬夾緊了雙腿,羞恥感頓時如上涌的潮水一般將她吞沒;此間並非是她在荒川之下的閨房,而是在沒有方寸遮掩的戶外裸露出少女身上最為私密的部位……盡管對自己的魅力無比自信,但如此大膽仿佛故意展示動作依舊讓金魚姬羞臊的銀牙緊咬,朱顏赧色……
琵琶湖上瀼瀼的水汽時不時便猶如微涼的指尖撫過自己的軟臀,那如脂玉般細膩粉白的屁股蛋上所凝華的點點珠露便昭彰了霧的痕跡,足見少女肌膚的滑嫩嬌貴……可金魚姬卻只有種被逗弄揩油的異樣觸感,羞恥感較之前更甚。
“嗚……好羞恥……原來光屁股是這種感覺,人類的小孩子真是可憐……”
發出如此感慨的金魚姬曾在荒川支流游弋時,常聽見有岸邊杵衣的婦女三三兩兩的議論著管教自家息女小兒的訣竅,其間提到最多的便是打屁股了;荒川所流經的武藏與相模兩國乃是大和朝廷令制的邊陲,又因曾經毗鄰蠻邦毛人而致使民風彪悍,體罰孩子已是司空見慣,甚至還被琢磨出諸多花樣來,其中便有叫小孩子受罰前光裸著屁股跪在門庭前以增添羞恥的招術,乍一聽不覺得如何,當真輪到自己時方覺得窘迫非常。
幾次呼吸的時間用於舒緩心緒,逐漸平復下來的心跳意味著又一場風暴的來襲。
金魚姬忸怩著從落在腳踝處的裙擺中脫出,再回眸從湖面瞥見水中的倒影時,只見一個面帶緋色,下半身不著寸縷的玉人兒也回瞪著自己;金魚姬雖然身形嬌小,臀腿腰肢卻經已像妙齡女子般曲线分明曼妙,圓鼓鼓、肉乎乎的兩片臀瓣與短胖如嫩藕的雙腿相襯,竟顯得還有些豐潤盈腴,似個玉子豆腐般香嫩軟潤的可愛丫頭。
“呼——要開始了!”
在簡短的宣布之後,仿佛用盡了所有勇氣般的——金魚姬躬身下腰,在指尖幾乎要觸碰到腳趾時,彎曲的雙腿便自然而然的將兩團粉白的屁股蛋兒高高撅起,成為此刻身體的端點,渾圓的臀瓣無可避免的展示了出來,如果有誰此刻從對岸往來,以少女現在的姿勢,就連那雙腿之間最私密處的、粉嫩無詬的牡蠣肉與緊致的肉縫也可盡收眼底。
“金魚姬,金魚姬!你是要征服世界的大妖怪!不可以怕疼!不可以怕疼……”
如此嘟囔著以勉勵自己的少女艱難的抬起和扇,仿佛那淚竹扇骨有千斤之重,金魚姬平時便嬌氣到哪怕是履物中進了沙礫也要別扭好一陣子,遑論是自己抽打光屁股這等既羞臊又吃疼的事呢,如是想著,恐怕再繼續躊躇下去自己就要放棄了般的,金魚姬總算是抬起纖臂以淚竹扇肩往自己的一瓣嬌臀猛地叩下——
‘啪!’
這一下所發出的聲音相當唬人,扇肩拍打屁股的聲音在寂寥無聲的琵琶湖上顯得格外清晰,但痛感卻並未有多麼明顯,不過是一小方酥麻的觸感,但僅這一下便讓金魚姬羞恥的有些難以招架了,倒影中少女的臉頰倒是比屁股紅的更快亦更深邃。
“嗚嗚!應該已經紅了吧……”
金魚姬悻悻的直腰回眸,自倒影中端詳著自己嬌臀的成色——令她大失所望的是,這一下雖然響亮,但並無甚痛,淺嘗輒止的一層刺激的觸感在細膩的皮肉上僅僅是留下了一片溫熱便被撫去了,臀肉上連一層漣漪都未濺起,更不用說是上色了,總之,與自己所聽小說中那等‘扇落臀鳴,色若楓染、狀如湖波、嬌顫似凍羹’的狀態顯然是大相徑庭的。
“嗚……要自己打屁股實在是太難為情了!”
委屈的表情仿佛下一秒就要抿出淚來,此刻金魚姬倒是希望有人來責打自己了,或許會更疼些,但至少不必如此為難……要是換作那傻大個,用敲打自己腦袋的力道來打屁股的話,恐怕沒有幾下便會均勻的著色了……
“本寶寶才不許你打人家的屁股呢!大壞蛋!大壞蛋!”
猶如身臨其境般向不存在的掌刑者發出抗議的金魚姬,卻在下一秒卯足了氣力,朝自己另瓣臀肉揮下第二道扇肩的拍打……
‘啪!’
聲響比先前更甚,效果亦立竿見影——金魚姬的嬌臀上赫然烙下一片氤氳的緋色,可惜余韻尚且,一經風吹撫便消散了,若是想要形成那如塗抹染了胭脂般大團大團的嫣紅,恐怕要以同樣的力道連續拍打才行。
“呃嗚……”
銀牙緊咬,小手攥緊了和扇的金魚姬以覺悟的心境再一次抬起藕臂,將扇肩揮下;比起前兩次的躊躇與遲疑,這第三下卻是很厲決絕,這樣果斷的動作與金魚姬那楚楚珠睫的表情相襯,倒像是她正幻想著某人以嚴厲的態度對自己施加懲戒。
“啪!”“好疼……”“啪!”“真的好疼啊!嗚嗚……”
猶如玉珠落盤,雨打浮萍一般,質地堅韌的淚竹接連抽打在金魚姬嬌軟的臀峰處,每次碰撞都會激蕩起一層細膩的肉浪,隨即浮現的紅腫則尚來不及冷卻褪色便會被接踵而至的下一記叩打所覆蓋,由此,金魚姬粉白的屁股逐漸加深了顏色,淚竹錯落留下的道道印跡重疊在一起,在朦朧霧氣的罩籠下抹成一片均勻的殷紅,與光潔白皙的雙腿同入眼簾,對比鮮明。
此刻的金魚姬早已經無暇抑制溢滿眼眶的淚珠,只得任由它們從臉頰滾落,之前粗重的喘息也變成了隱隱的抽泣,散亂的鶴發帖金在額前,不知是汗水亦或是霧氣的緣故,此等盡顯狼狽的模樣,反倒與她朱袖裙擺上的繽紛落櫻相得益彰,呈現出一種凌亂不羈之美,就算此刻流露出痛苦難受的神情,也似麗姬含顰般惹人憐愛。
“啪!”“對、對不起!嗚哇……”“啪!”“本寶寶不敢再亂跑了!”
此間揮動淚竹和扇抽打自己臀瓣的金魚姬,恐怕正臆想著彼時荒川的那位高大魁梧、不苟言笑的當家主此刻似尋常人家里父兄夫壻教訓女孩般責打自己的屁股;這樣的幻想似乎正在那臀響竹鳴與自己的噯呵嗲叫間與現實交疊,意亂情迷之間,垂眸再看自己湖中倒影,那一雙啞金色的迷離眼眸所見且是一個雙頰朱紅含羞、黛眉似要擰成一團的思春少女,那些粗重的喘息似乎並非是出於皮肉的痛楚,而是摻雜了更多曖昧的情愫在其中,一呼一吸之間,仿佛那牽腸掛肚的人便杵在自己身畔,隨著自己喘息的節奏手氣扇落,在女孩兒的臀瓣上叩響一片清脆的尺音。
“啪!”“三十一!”“啪!”“咕唔!三、三十二……”
金魚姬口中呢喃著扇肩輝落的次數,她不知自己是從何時開始記數,又要到何時為止,隨著口中數次的堆加,原本雜亂無章的拍打似乎也變得有規律可循——每一次喘息之後便有一次拍打輝下;盡管手臂愈加酸澀,臀肉也早已由粉白暈染成了緋紅,可金魚姬似乎還沒有要停歇的打算……
“啪!”嗚啊!九十九!這樣就好了吧!本寶寶的屁股好像要脹破了,嗚嗚……”
帶著哭腔的抱怨算是標志著這一次自罰的結束,此刻香汗淋漓、淚眼婆娑的金魚姬只顧著抹淚抽泣,任憑尚且沾著臀肉余溫的和扇脫手掉落,騰出的手掌迫切的觸碰著兩瓣傷臀,揉搓著臀尖上的腫塊與緋跡,原本似糯米團子般軟糯的屁股蛋此刻觸感卻像是充實的糠鞠,腫脹且富有任性,在掌心留下一片清晰的溫度,用來提醒自己之前的慘烈。
乍一看下,飽滿的又好似晚秋時一撞會破的薄皮柿子,透亮、鮮艷。
“嘶……又痛又癢的……真是奇怪……”
小巧雪臀在熬了百下淚竹的敲打,又晾在這霧氣中緩解之後經已像蒙了一層輕薄的櫻色水霧,腫起的小屁股則更顯得翹挺,再與白皙的光腿和身上的褂襟白衣相襯,同樣是紅白交相,鮮艷的紅臀倒是比那朱袖更要可愛。
待最初晾臀時彌漫在皮肉上的銳痛散褪,金魚姬只覺得自己的兩瓣屁股發緊發燙,迫切想要舒緩臀傷帶來的不適感的少女便索性舍棄了那最後一寸矜持——金魚姬俯身弓腰,岔開一雙短胖的肉腿,至此少女豐潤晶瑩的腿臀與一直藏匿在臀縫之間的嬌嫩貝肉便一覽無余。
金魚姬此刻的姿態與所謂教養良好的淑女可謂大相徑庭,這樣大膽且毫無顧慮的展示少女私處的姿勢通常只會與那些放蕩無倫的賣春婦系於一處,然而這副可謂不知廉恥為何物的模樣在金魚姬身上卻更顯她俏麗純質——她是生在荒川之水中的寵兒,那洶涌的大川將所有的柔情與純真都給予了她,這樣的少女天生就一塵不染,就連遙遠的唐國天朝中,那位聞名遐邇地位尊榮的貴妃耳飾上的純澈東珠,在荒川的金魚公主面前亦黯然失色。
“咦唔…有點舒服…怎麼回事……”
在料峭霧氣的撫慰之下,臀傷的炙熱亦隨之消解,剔透的水露凝華在金魚姬那似施粉畫胭般紅潤的臀肉上,愈顯色澤嬌艷欲滴,煞是誘人;在痛楚與炙熱消弭之後,原來繃緊的屁股蛋也松弛下來,經淚竹的一頓敲打,臀肉似乎較之前更為松軟柔嫩了,只留下一片微妙的酥癢之感,金魚姬遂伸手扒起一片臀肉用力搓揉著,臀峰處厚硬的腫塊也在指腹的一番摩挲下撫平化散,另一瓣的紅腫臀肉也如法炮制,待兩片嬌臀都恢復了平坦光滑,金魚姬如釋重負的吁出一口噯氣,可手指卻不由自主的伸向剛剛吐蕊的密處,指甲從緊致的肉縫一路向上刮蹭,最後輕輕一挑末端幼嫩的肉蔻,奇異的快感在這須臾間攀遍四肢百骸……
“嗚啊……這里也癢……”
籠罩在金魚姬臉頰上的氤氳緋色似霧似霞;那樣的快感其實她難以言喻,但敏感的身體卻卻向她索求新一輪的刺激,仿佛有人牽引著她的雙手般,金魚姬在有些迷離的狀態下用手指按壓著臀腿交界處的豐腴軟肉向兩面輕輕分開,受到牽連的貝肉如同花蕾盛開一般,將幼嫩蜜穴中的嫩肉完全暴露出來,當金魚姬松懈扒開貝肉的手指,肥厚的肉瓣再一次並攏成一道緊致的粉縫。
“嗯唔…這里…也要上色才行……”
抬手喚回掉落的和扇,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果決的動作狠狠一記揮打橫落在自己厚實軟糯的私處肉瓣上,尚殘余著責打臀肉的余溫的淚竹噬咬在脆肉的陰唇上,發出不同於責臀的羞恥聲響的同時也讓快感交織著痛楚的強烈刺激涌入四肢百體,嬌小的身軀隨之顫抖起來,伴著嬌啼與小腹的痙攣,當金魚姬再度揮舞扇肩時,可見那淚竹扇骨上沾染了不少晶瑩又粘稠的液體……
“嗚!——”
金魚姬嬌嗔媚叫著,如同飛魚擊水時濺出細浪一般,因羞恥與疼痛所致快感的刺激,每一次揮落扇肩致淚竹叩打在陰戶時,都會溢出更多晶瑩粘稠的漿液,甚至隨著忘乎所以的叩打到最後,那沾滿了水漬的扇骨與同樣被蜜漿濡染不堪的幼穴貝肉再碰撞時所發出的經已是滑膩濕稠的聲響;在和扇的揮落之間、原本似倒扣的瓊脂乳羹般嫩白飽滿的櫻丘漸漸也染上了和臀肉一樣的緋色,在那黏膩春露的滋潤之下,倒愈發像是填入了櫻花的水滴糕,朦朧澄澈中包裹著溢滿的春色……
“呼……呼……”
直到酸疼的胳膊再也沒有力氣揮動和扇,金魚姬才肯罷手;看著扇肩上沾染的黏你蜜漿,臉色潮紅的少女並未露出嫌惡的神色,而是有些迷離的輕闔雙目,暗暗掐滅了避水的咒法,下一秒,金魚姬只覺得雙腳一沉,身體隨即墜向湖底,水流的縈繞與自己呼出的氣泡都是如此清晰,琵琶湖水原是寒意徹骨的,此刻卻如同淹沒在溫牛奶中一樣,舒適而恬靜……
金魚姬嘗試著睜眼看向水面那逐漸暗淡的天光,但倦意轉瞬襲來,金魚姬索性放棄了抵擋,伴隨著愈來愈重的身體沉沉睡去……
只可惜,那漸遠漸黯的天光照不出金魚公主可愛的睡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