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幫老婆還債而已
只是幫老婆還債而已
只是幫老婆還債而已
“八十萬…?”
拿著手中一堆借款票據,俊美青年身上披著浴巾,連還在濕漉漉的頭發都忘記了擦干淨。
他平常那有些磁性地清雅的男聲有些顫抖,從他那有些呆滯的臉上,不難猜想出他此刻內心的崩潰。
“你不是說…你不賭了嗎……”
許良緣看著那沙發上低著頭,看不清表情的人兒,臉上有些絕望。
“對…對不起……良緣。”
有些心虛地挽了挽頭發,坐在沙發上的清秀人妻抿了抿嘴,斷斷續續地開口:“只…只是覺得那邊利息少,萬一……能把前兩年欠的全部補回來,良緣就不用那麼辛苦了……”
夏寰笙的表情同樣也有些陰郁,她同樣也沒想到,自己只是再次忍不住,那可以一次性還清家中債務的機會……這一次,居然再次陷得這麼深。
“小笙……夏寰笙…!!!”
將手中的票據文件有些怒其不爭地摔到了地上,許良緣咬了咬牙,直呼結發妻子名字的聲音有些怒其不爭。
“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天天加班都是為了什麼啊……”許良緣那張俊臉上接連變換了幾次表情,那從喉舌深處發出的聲音也有著斷斷續續了起來。
“…五…五年前,你聽信你那個‘老同學’的話,天天早出晚歸說去‘逛街’,說‘出去玩’……”
“結果,實際上卻是聽信她的話,去賭,去揮霍家里的錢……”額頭的青筋有些鼓動著,許良緣的表情很難看:“…結果呢,那個賭場根本就是別人開的,就是下套坑你這個……‘閨蜜’的錢……”
“二十萬啊……”許良緣只感覺牙根有些緊,“…你沒有工作,我也只是個……普通的公司員工。”
“……車子和老房子都抵押出去了,彩禮錢也花出去了……,這五年,我天天和公司要求加班,每天只能回家休息四五個小時……明明…都要還完了,下個月就……”
“八十萬……呵呵……”
許良緣的表情有些絕望,腦子里只覺一番嗡鳴作響。
“……小笙,平常你經常和我說,想要孩子了……”
“…但是,我們一直不敢要孩子的原因…你應該比我還了解吧……”
輕輕抓住妻子那柔軟的肩膀,許良緣的眼眸中的悲哀有些難以消除:“…所以說,你為什麼還要賭啊……小笙。”
“……對…對不起……”
人妻那有些灰暗的清秀臉龐變得更加失落,只能機械地重復著這句“對不起”而低下了頭。
“……嘖。”
看著人妻這幅失落的難過神情,滿腔的怒火和抱怨也只能強行咽下,許良緣有些不穩地站起身。
“…我要和媽說。”
許良緣的表情有些浮動和掙扎,但還是決定把這件事很岳母和母親說。
上次已經考慮到妻子而對雙方的父母隱瞞了這個事,但是八十萬……已經不是他們夫妻兩人自己能解決的事了。
“不要說……”聽到這句話,夏寰笙猛地抬起頭,拉住了他的衣服,那張清秀的俏臉上滿是驚慌:“不要讓媽知道……”
“那你打算怎麼解決!”
終於,胸腔里的怒火壓抑不住,讓青年的音調提了起來:“八十萬……我們的車子和彩禮都抵押了,我這五年天天加班省吃儉用才勉強還完!不和媽她們商量,我們要怎麼解決,你說!”
“…不要和媽說。”揪住了他的衣角,夏寰笙的臉上滿是哀求:“…求求你,良緣……”
“……你!”
腦子里的弦猛地掙斷,許良緣猛地抬起手。
“……”
揪住青年衣角的手攥得緊緊的,人妻那張清秀的臉上滿是淚水:“對不起…真的對不起……良緣……”
“……”
胸腔里迸發的怒意再次被壓了進去,許良緣的表情變了幾變,高高舉起的手,最終卻只能無力地放下。
像是整個人的精氣神被抽空了一般,青年有些單薄的身子一屁股跌坐在沙發上。
雙手有些無力地捂住了臉,他的聲音有些無力和干啞:“…那你說,這八十萬,我們怎麼解決啊……?小笙……”
“你要我……怎麼辦啊……”
渾身上下有些無力,許良緣感覺要瘋了。
怎麼會讓他…遇到這種事。
連續五年,沒有雙休和節假,沒有公休的每天十八九個小時的工作,幾乎讓他的精神狀態到達了極限。
明明…下個月就要還完了……
明明……
坐在身側的夏寰笙抿了抿嘴,表情變得有些低落和掙扎,半晌,她像是下了什麼決定似的,緩緩張開了口:“……良緣。”
“其實……這個債務,有辦法可以解決的……”
“…怎麼解決?你再換一家繼續賭嗎?”
高強度的疲憊和無力讓青年對妻子的話語發出了一聲嗤笑。
對於丈夫那有些譏諷的話語,夏寰笙的表情暗了暗,不過卻無法對比有任何意見。
因為,她知道自己這些都是自己自作自受而應得的,而且……
她接下來要提的事……
“…小冉說,她可以幫我免去債務的……”
‘季冉……!’
一聽到妻子話語中那熟悉的名字,青年的身子因憤怒而有些顫抖,隨即又有些無力地松懈下來。
又是…和她有關。
季冉……
是…妻子那個“閨蜜”也許的確是不懷好意。
但如果他的妻子從根本上就斷絕了這方面的念想,那也就根本不會入套。
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腦海中被煩躁和惱怒充滿,最終,許良緣還是長長地嘆了口氣,盡量使自己那有些無力地聲音變得平靜些:“……什麼解決方法。”
對於記憶中那個陰險而又妖艷的女人,青年根本就不抱什麼很好的幻想。
畢竟…兩次了。
夫妻二人在她身上摔了兩次跟斗。
上一次讓自己勞心勞力了五年,這次呢……?
那個女人,還想從兩人身上圖謀什麼?
但是,哪怕心里已經做出來最壞的打算,人妻接下來的話語,依然刷新了青年的觀念。
“小冉…她說……她可以免去我們的債務……只要……”抿了抿嘴,人妻的眼神悄然從青年的身上收回,話音里也有些掙扎:“只要……”
“良緣你去……陪她。”
這句話,仿若耗盡了人妻渾身的力氣,讓她也有些頹廢地將頭埋得更低了。
“…啊?”
許良緣的表情有些呆滯,他以為自己聽錯了,亦或者是妻子口誤了:“…你說……什麼?”
“……小冉說,她很中意你…只要……只要你去……陪她三個月,她就免去這八十萬,還可以把過去五年那二十萬退給我們……”
“不可能!”
青年站起身,那俊美的面容看向妻子的時候,滿是不可置信和惱怒:“…夏寰笙,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讓我去陪其他女人……?你是不是瘋了?”
“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夏寰笙!”
不信。
不可置信。
不敢相信。
自己的結發妻子,居然能說出這種話,居然有讓自己去陪其他女人的這種想法?
手腳有些冰冷,隨之而來地就是直衝腦海的憤怒。
“但是…但是真的只有這種方法……”
“那就和媽說,讓媽她們幫襯我們一些。”
“不…不能和媽她們說啊……”
“那就我繼續工作,十年,二十年,只要能還完就行。”
“但是…小冉她…只給了我一個星期的期限……”
啊……
許良緣只感覺自己要窒息了。
腦子里在嗡嗡作響,讓他閉上了眼,身子都有些站立不穩起來。
“……那就報警,季冉她們開設賭場,應該是違法的。”
“報警沒用的,良緣……小冉她們家……不怕這些的。”
……
……
血液在血管里崩騰脈動,青年的拳頭捏緊了又松開。
世界在……天旋地轉。
讓自己…去陪別的女人……?
還是那個他厭惡至極的妖艷女人?
不可能,絕對不……
眉頭緊緊皺著,有些沉重地睜開眼,青年的表情卻愣住了。
“求求你…良緣……”
柔軟的手掌有些無力地拉著他的手,夏寰笙的話語里也充滿著無力和掙扎:“我也…我也不想你去……那樣的……”
豆大的晶瑩淚珠掉落在地板上,人妻的那哽咽的聲音中滿是無助和懇求:“小冉…小冉說再還不上,她們家就要…就要處理掉…我了……求求你…良緣……”
“我真的…錯了……”
那拉著青年手的柔弱手掌有些無力,就如同現在的悲傷人妻似的:“我以後…真的…真的不會再犯錯了……良緣……”
“只有這一次……”
“求求你……”
夏寰笙那嬌弱無助的哭喊,一下,一下地將青年強硬的心理防线撕開。
……
所以說…為什麼還要再次去……賭呢?
無力,失力,手腳冰冷而又無力地垂下,青年坐在沙發上的身影顯得有些蕭瑟。
……
……
雙手放在雙膝上,捏緊又松開。
青年那俊美的臉龐上,表情百般輪換變化。
痛苦,憤怒,絕望,悲傷,失望,心疼……
最終,他只能將脊背輕輕靠在沙發靠背上,長長地舒出了一口氣。
滿腔的復雜情緒,最後只是化成了一句輕輕的話語,從口中吐出:
“……小笙,你能和我保證嗎?”
“…保證你,以後再也不碰這些東西了。”
“…和我保證,可以嗎……?”
峰回路轉,青年那輕輕的話語,所代表的言外之意,再次讓夏寰笙面容上再次填充上了生機。
“…好,好。”
手掌連忙覆上了青年的手,人妻猶如抓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似的一般,希冀地看著他的臉:“我和你保證…良緣,我絕對,絕對不會再碰這些東西了……”
“…所以……”
看向丈夫那張有些無神地臉,一想到丈夫要去季冉的身邊待一段時間,她的心里也是一陣一陣地抽痛,但是……
看著妻子眼中那淺淺的希冀和懇求,許良緣閉上了眼,眉頭輕輕皺起,又松開。
“……和我說說吧,季冉她的要求。”
——————————————————————————————————————
本來……小笙不是這樣的。
高中時候的小笙,活潑,開朗,善良……對於那些陰暗的特質是些許不沾的。
純潔得,猶如春日溫暖的耀陽。
起碼許良緣,是切實的這麼覺得的。
那個能用自己的飯錢去給流浪貓購置居所和事物的人……
那個能在雨夜將生病的自己背去醫院的人……
那個能對於學校的不合適制度而站出來正直斥責的人……
哪怕小笙比較笨,沒能考起大學……
哪怕母親對於小笙不太滿意,一直不太滿意兩人的關系……
青年的眾多優秀追求者中,他依然還是毅然決然地選擇了她。
因為那是確實…溫暖了青年內心的耀陽。
直到……某一天。
那個女人…以“好朋友”的身份,在小笙身邊出現了。
……季冉。
“今天你怎麼沒來上課?老師點名都是我幫你糊弄過去的。”
“唉呀,今天小冉說要帶我去KTV玩,我第一次去嘛……就玩的久了一點。”
“…下次別這樣了。”
“良緣,你還有錢嗎?”
“…怎麼了?”
“昨天和小冉出去逛街,小冉說有個包包很適合我,我也覺得很好看……但是零花錢不夠嘛……”
“……轉了,省點花。”
“小笙,去吃……你在干什麼?”
“啊……良緣……”
“你怎麼…什麼時候…學會抽煙了……?”
“我…我看小冉抽煙,我覺得很有氣質,就……”
“……不能抽。”
“哦……”
關於那個人,青年早有耳聞了。
有人說她是什麼財團千金,有人說她是黑社會老大的獨女,也有人說她是……
眾說紛紜,關於那個人的真身,卻一直沒有確切的消息。
只是……每次見到她的時候,那種氣質就讓人不由自主地不寒而栗起來。
以及……她每次看向他的眼神。
有些陰暗的眼神一亮,隨即,異質而又濃稠的欲望在那雙眸子里翻滾舔舐著,那是對於青年毫不掩飾的“惡意”。
所以,他才想方設法的不想讓妻子和那個人多相處。
甚至…結婚前,夫妻二人因這個事還吵過不少架。
直到第一次妻子落入圈套的時候,他在難過和心痛之余,心底還有點慶幸。
因為他覺得這樣,小笙就終於可以認清那個“好閨蜜”的真實面目,而遠離這種人了。
只是……
青年的臉上,再次閃過了一絲痛苦的表情。
小笙…並不該是這樣的……
對於那個將妻子從溫暖人心的道路上偏移,而逐漸引入歧途的人,青年的心里充滿了厭惡。
…
季冉。
“到了。”
耳邊,那膀大腰粗的女保鏢發出了這句聲音,讓閉目沉思的青年緩緩睜開了眼。
從這輛從未坐過的豪華轎車的窗子往外看去。
一座從未設想過的碩大豪宅就坐落在這座莊園里,甚至需要許良緣微微抬起頭才能看到頂端。
不論真實身份作何,反正季冉的家境的確不是一般人就對了。
有些緊張地青年走下車,在保鏢的引導下漸漸步入莊園,來到了豪宅前。
“沒事的…良緣,小冉她說她不會做什麼的……只是想叫你在她身旁陪她三個月就可以了。”
呵呵,狗都不信。
對於那個下套給夫妻倆陰險女人,那個把小笙帶到這個地步的女人,他可是全然不信她會這麼好心。
什麼都不用做?只要自己在她身旁待三個月?
對於這番說辭,青年只能表面抱有嗤笑態度,心底卻更加的不安。
這個女人……到底希望從他身上,得到什麼呢?
“吱呀——”
房間的木門,被傭人推開了。
幾乎是那道身影出現在視野中的一瞬間,就奪走了在場所有的視线。
一身暴露,而不顯得低俗的典雅黑色連衣裙將那身爆滿的身材給完美襯托起,皎潔光滑的四肢就那樣隨意的暴露在了空氣中,明晃晃的,吸引著人們的目光。
每走一步,豐腴健美的大腿就會暴露一部分視野而出,一頭如流蘇般的黑色長發,就那樣被系成了優美典雅的發髻在腦後,暴露出了那修長誘人的脖頸。
整整一米八的身高,哪怕離許良緣還有一段距離,那具妖媚身軀的壓迫感依然還是讓他有些發怵。
而那和他妻子一樣的,左手腕處的黑色手環,證明了眼前之人的…“身份”。
是和夏寰笙相同的,雙性具有的……扶她。
“唉呀。”
看到了俊美青年,那雙飽滿水潤的紫紅色雙唇微微勾起,季冉的眼眉微微彎起,那張俏麗的臉上的確是沒有作偽的的喜悅。
“…歡迎,歡迎許先生蒞臨宅邸,我真是…不勝榮幸呢,呵呵……”
話音中,的確也是驚喜和喜悅的情緒,只不過……
那雙深沉的妖媚眼眸中,濃烈到似乎要翻涌而出的欲望,如同一只濕滑粘稠的無形軟舌,在他的全身上下游走舔舐著。
那看似優雅的話語深處,也是毫不掩飾的翻騰熱意,讓許良緣的身體微不可查地輕輕顫栗了一下。
‘……好惡心……’
和自己的擇偶觀念不同,不,可以說是完全背道而馳的極端。
哪怕季冉的外貌和條件再能挑動雄性的欲望感官,許良緣依然還是對她抱有未曾變化的敵意。
特別是……一想到是她帶壞了小笙的時候。
眉頭不加掩飾地微微皺起,表示著自己的不快,許良緣依然還是壓抑著心中更多的不平,沒有做聲地微微點了頭,邁入了宅邸。
隨著後腳也完全邁入宅中,宅邸大門邊被門外傭人給完全關閉了起來。
一瞬間,有些昏暗的宅邸中,只剩下了許良緣和季冉兩人。
“呼呼……”
顯得有些嫵媚地黑色高跟鞋,少許的系帶中間暴露出了大片誘人的潔白腳背皮膚。
輕輕邁步到青年身前,季冉毫不猶豫地輕輕拉起了他的手,笑道:“…笙笙已經和你說過了吧?”
感受著那同樣柔軟滑嫩的手纏繞上了他的手掌,毫無避諱地輕輕摩挲起來,幾乎是一瞬間,許良緣的背後汗毛都要倒立起來。
強忍住想要把手抽回來的不適感,他輕輕皺著眉頭應道:“……嗯。”
“呵呵…那真是太好了……♥”
纖長靈活的手指輕輕在青年的掌心撓動著,季冉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那麼,請和我來吧。”
“我來給良緣你介紹,你接下來三個月要住的地方吧,呼呼……♥”
名稱毫無阻塞地就從“許先生”轉換成了“良緣”,牽著青年的手,季冉將他向著宅邸深處走去。
啊……
好…惡心……
哪怕語言,姿態都暫且可以用“優雅”來形容,但是……
那牽著他的手,幾乎每時每刻都會有手指在他的手背皮膚上肆意撫摸攀登著。
從季冉身上傳來的,難以言清來源的郁郁香氣,不停地如同幾雙無形的手掌在他的全身上下撫摸勾動著。
香氣從鼻腔向著大腦侵入,郁郁的濃烈氣味讓許良緣的腦子有些恍惚。
反感和厭惡,青年雞皮疙瘩都快要起來了。
不過好在…這段折磨的路途沒有多遠。
在一扇偌大的木門前,季冉停住了腳步。
“就是這里喲……”
輕笑著推開了門,季冉那妖艷的臉上滿是笑意:“這就是未來良緣你要住的地方哦……”
“…我的房間,呼呼♥……”
看著那幾乎是一片紫紅色配色的房間,桃色的大床被半透明的床簾所罩著,顯露出一片靡靡之色。
鼻腔中傳來的,是季冉身上的,不,還要再強個幾遍的濃郁香氣,幾乎快在空氣中凝結成一片桃色的霧氣,讓人頭暈。
“你…什麼意思……”
青年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表情卻有些難看。
“我說了,這里就是良緣你住的房間♥……我的房間哦,說的還不夠清楚嗎?呼呼……”
用小腿輕輕一踢,關上了門。
妖異滑膩的手開始有些放肆,向著青年臉上撫摸而去。
“…別碰我!”
猛地掙脫了季冉的手,臉有些熱的青年皺著眉頭,有些反感地開口:“別對我動手動腳的。”
“嗯…?”
環抱著胸,幾乎將胸前那飽滿的乳肉再次向外拖出些許,季冉的臉色有些玩味:“…你都已經來到這里了,居然還能說出這種話嗎?”
“我…只是來陪你,這不是小笙和你說好的嗎?”
再次向後退了兩步,總感覺身體莫名的因那有些厭惡的香氣而變得有些火熱和酸軟的戴尚抿著嘴,想要離眼前的這個女人遠一些?
“……噗,咯咯…咯咯咯……”
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季冉開始輕笑出聲。
那嬌媚的銀鈴笑聲,卻讓許良緣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起來。
“你…笑什麼?”
“咯咯……我當然是笑……良緣你搞不清楚情況啊。”
砰
青年的身體,被猛地壓到了背後的木門上。
輕輕用豐腴的大腿在許良緣的胯間摩挲著,將他的手按在頭頂的季冉發出了愉悅的笑聲:“…只是陪我?你在想什麼美夢呢,你知不知道你老婆和我做的約定是什麼?”
輕輕將頭伏在青年頸間輕輕嗅了一口,季冉臉上那惡劣的笑意猛地綻開:“…那就是,這三個月里,你得完全聽我的話。”
“我叫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你做夢!”
怒視著眼前的美女蛇,被壓在門上的青年猛地掙扎起來。
“呼呼…本來還想對你淑女一點的♥”
伴隨著這句話,青年那掙扎的身體被猛地按住,漸漸酸軟的身體也開始無力掙扎起來。
“…你老婆,可是相當於把你這三個月賣給我了。”
滑膩的舌頭輕輕從許良緣的脖頸間滑過,留下一道濕痕,輕輕掐著他的臉,季冉的表情有些惡劣。
“不可能!小笙她不可能……”
“咯咯……”
雙手將青年的身體一推,讓他跌坐在地,季冉笑眯眯地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操作了一番。
“說了你又不信…諾,看看你的親親老婆是怎麼說的吧……”
將手機推到了青年面前的面前,她笑呵呵地看著睜大眼的青年。
眼眸微微睜大,看著視頻中那有些坐立不安地清秀人妻,那……的確是他的妻子,夏寰笙。
“那…我們就說好了哦♥讓你的丈夫許良緣來我身邊,聽從我任何命令的待三個月,我就可以免除你們夫妻倆的債務哦。”
有些討厭的妖艷女聲,從手機聽筒里傳出。
那畫面中的清秀人妻抿著嘴,有些憔悴的俏麗臉龐上滿是掙扎和痛苦。
“…而且,是完全聽從我的命令哦,哪怕這三個月中,我想要怎麼支配他…這樣的話,也可以嗎?”
可以看到,畫面中的夏寰笙在聽到這句話之後,臉上的掙扎之色變得更盛,臉上的拒絕之意都幾乎快要化成話語,脫口而出了。
看著那副樣子的妻子,青年的心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小笙……
“不過……”視頻中的畫面外,季冉的聲音再次響起:“…要是你能答應的話,我還可以將你們過去還賬的那二十萬還給你們哦。”
“……”人妻那檀唇微張,想要吐露出拒絕話語的動作,猶如按下了暫停鍵一般,僵住了。
這幅模樣,讓觀看視頻的許良緣動作同樣頓住了。
為什麼…要猶豫?
“…好好想想吧,笙笙,那二十萬的還款已經讓你們夫妻兩人這兩年受夠了吧……”
“只要三個月哦,僅僅只是三個月……而且,欠我的債不還的話,下場也不用我多說吧,呵呵……”
“怎麼樣?”
看不見的畫面外,令人厭惡的妖媚聲音還在繼續著,仿若那引人墮落的惡魔耳語,讓人妻臉上的掙扎逐漸減弱著。
終於,表情低落的人妻,還是低下頭,有些囁嚅地開口:“……你…那小冉你得答應我,不能傷害良緣……”
青年的動作頓住了,有些不太敢相信耳中聽到的。
是…答應了嗎?
小笙…答應了?
“呵呵,我怎麼會舍得傷害他呢……那,就來簽合同吧,呼呼……♥”
視頻在這里戛然而止,而與之一同停頓下來的,還有青年臉上那呆滯的表情。
“現在總算知道了吧?”
輕輕從一旁的床頭抽出一根細長的女士香煙,高挑豐腴的雙腿就那樣隨意地檢查摩挲著,坐在床邊的季冉點燃煙,輕輕吸了一口,有些玩味地看著他:“…雖然我不知道她對你是什麼說辭,但是……”
輕描淡寫地從那雙豐滿水潤的雙唇中吐出一口紗霧般的淡淡煙氣,讓那張本就嫵媚至極的臉龐顯得更加似真似幻,但依然能聽出她那話音中的愉悅和笑意:“…但是實際上,你的老婆就是把你賣給我了,三個月,呵呵……”
失望,憤怒,難過,許良緣那俊美的面容變了又變,最後變成了一副非哭非笑的難言表情。
小笙…居然真的答應了……
自己在這個討厭的女人手底下待三個月…?隨便什麼命令自己都要聽從?
一股子失望和悲意從心中涌起,他的確是不知道,小笙現在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了。
不是……夫妻嗎?
左手無名指上的婚戒,突然有些刺眼。
“怎麼樣…?接受現實了嗎?”
季冉那笑吟吟的話語打斷了他的思緒,開始強迫他面對起現實來。
“…不可能。”
哪怕小笙真的答應了那無理的約定,青年也不打算遵從。
一想到自己將會被這個女人提出無數惡心的要求,一股惡寒就沿著他的脊背向上攀岩。
季冉那猶如實質般的占有欲目光,無時無刻不在他的身上肆無忌憚的舔舐游動著。
惡心。
擦了擦脖子上被舔過的地方,他現在只感覺脖子上仿佛有螞蟻在爬。
讓自己聽這個女人的要求,那還不如去死。
只是……
“是嗎?”季冉臉上的笑意沒有因為這句話而消退半分,只是又輕輕地吞吐了一口縷縷煙霧,笑道:“那我把夏寰笙處理掉也沒關系吧?”
圖窮匕見,那終於不再以親昵的“閨蜜”稱呼的毒蛇,吐露出了惡劣的話語。
心中一震,許良緣咬了咬牙:“…你就真的不怕我們報警嗎?”
“呵…”
輕輕將煙氣朝著青年吐出,混雜著甜膩氣息的淡淡煙草氣讓青年有些頭暈,而更讓他火大的,則是季冉接下來的半句話:“……你可以試試。”
那是真正的毫不在意,充斥著一種對自我的絕對自信,那是讓許良緣越發絕望的特質。
“來,選吧良緣♥”
“是老實地聽我的話,乖乖在我身邊待這三個月……還是讓你的老婆她,被我們處理掉呢?”
“賣到娼館還債也好,圈子里也有很多身體不太好的富豪正等著器官供應呢,總之…笙笙還是能發揮出最大的作用的,呼呼……”
“亦或者是…良緣你要是在一周之內能拿出八十萬,也可以當我說的都是廢話哦。”
撐著臉,微微眯起的眸子中,翻騰的欲望快要壓抑不住的季冉這麼笑道:“…來,”
“選吧……良緣。”
“……”
跌坐在地上的青年抿著嘴,那閉上雙眼的面容有些痛苦。
……小笙。
哪怕就算真正恩愛的夫妻,也不可能說對對方一點意見也沒有。
對於自己這個嗜賭,文化不高的妻子,家中的補貼和財政重擔幾乎壓在了自己一個人身上。
甚至,願意免去債務,願意把自己的初戀丈夫給…“賣”出去。
他……真的想,不管不顧的,讓季冉去“處理掉”她算了。
自己也不用和這個女人虛與委蛇,也可以從家庭的重擔中解脫出來。
只是……
“新娘夏寰笙。”
純白無垢的教堂中,淡淡的陽光透過那神聖的七彩玻璃,為眼前這對新人獻上了祝福。
在教堂的鍾聲中,牧師的聲音還在響起。
“你,願意嫁給許良緣先生作為妻子,從今時直到永遠,無論順境還是逆境、富裕還是貧窮、健康或者疾病、快樂或是憂愁,你都將不離不棄地愛著他,陪伴著他,請問…你願意嗎?”
“我願意!”
微微抬起頭的清秀少女,在淡淡的陽光照耀下,面對著他,展露了幸福的笑顏。
一瞬間,青年的心髒仿佛停跳了。
那一身代表著女性這一生最幸福時刻的婚紗,那代表著將自己托付給了眼前之人的幸福笑顏,在他的心中烙下了一個重重的印記。
“啊……”
肩膀有些無力地耷拉下來,許良緣的臉上只有著一股淡淡的虛弱和無力。
“我明白了,季冉。”
“我……會聽你的。”
“呵呵……這才乖嘛……不過,我可得指正你一個東西哦。”
將手中那根燃燒殆盡的女士香煙在床頭的煙灰缸中碾落,輕輕邁步到青年身前的季冉微微蹲下身,用手微微勾起了他的下巴:“…不是你會聽我的話,而是……”
那雙妖媚的艷麗眸子中,終於開始顯露出些許滿足感:“……這三個月,你是我的東西。”
“來,自己說說看。”
輕輕用手側過青年的面頰,看著那自己早就垂涎垂涎的白淨耳垂,季冉一口含了上去,輕輕抿動著:“‘我是季冉的狗。’”
有些敏感的耳垂被肆意舔弄著,許良緣咬了咬牙,身子微微顫抖著,有些憤懣地開口:“誰…誰會說……”
“聽話。”
一邊舔弄著,季冉的手指輕輕覆上了青年那輪廓分明的鎖骨處,泛著妖異光澤的黑色指甲輕輕勾動著。
為什麼……
仿若身體里的異樣火熱隨著那俏皮而又妖異的手指而跳動著一般,青年夾了夾腿,身體微微顫了顫。
最終,滿面紅暈的青年咬著牙,一邊忍受著季冉的挑逗,一邊滿臉屈辱地輕輕開口:“我…我……”
“我是……季冉的……狗。”
話音落下的瞬間,青年的心中,仿佛有什麼看不見的東西碎裂了。
“乖,呼呼……♥姆……嘖嘖……”
輕哈一聲,終於松開口的季冉咯咯輕笑起來,看著那滿是自己唾液光澤的耳垂,眼神有些迷離:“…想不到,曾經在學校里被稱為‘高嶺之花’的良緣學長,也能說出這種話呢……”
“…作為當時在學校里一見到我就避開的高潔學長,現在成為了最討厭的我的狗狗,感想如何啊?呵呵……♥”
一邊說著,季冉一邊嬌笑起來,那話語里的嘲諷意味,讓許良緣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不過,我可是很心疼狗狗的主人哦……來,今天給狗狗上第一課吧♥”
再次輕輕站起身,季冉有些從容地走回自己的床邊,面色含笑的季冉輕輕坐下,微微昂起了下巴。
“爬過來吧,良緣。”
“…你是在侮辱我嗎?”
“呼呼…你要那麼理解也不是不可以。”微微抬起頭,那從上往下俯視著青年的眼眸中滿是愉悅和施虐的快感:“不允許站起來哦,記得剛才你自己說的話……”
“……”
閉著眼的許良緣咬了咬唇,臉上滿是猶豫和屈辱。
“怎麼?不樂意嗎……還是……”
“對於這個溫和的稱呼不太喜歡,還是更喜歡我叫你狗狗?”
“……”
身體有些無力,面容無助的許良緣只能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咬著牙,雙膝跪地著,朝著床邊的女人慢慢爬去。
每往那一臉笑意的女人靠近一步,許良緣的心中就仿若在滴血。
從來沒有像…這麼屈辱過的經歷。
對於從小接受著良好教育,以優異成績成長到大的青年來說,這種動作本就屬於丟盡尊嚴的行為。
更何況還是……這個女人。
慢慢地,慢慢地,像是螞蟻踱步一般,身形單薄的青年也終於一臉屈辱地爬到了一臉愉悅的季冉身前。
“呼呼……乖。”
輕笑一聲,像是夸獎真的狗狗一般,季冉嬌笑著摸了摸他的頭。
一口氣沒憋過來,許良緣臉頰猛地漲紅,差點氣炸了。
“別生氣別生氣,來,主人給良緣一點獎勵哦……♥”
笑呵呵的季冉捏了捏他的臉,隨即輕輕彎腰,將那典雅嫵媚地高跟輕輕脫下。
那只修長秀美的潔白腳掌伸到了他的臉前,五根塗著黑色指甲油的豆蔻微微蜷了蜷,又微微張開,像是在青年面前咧起了一個妖異笑容一般。
“來,舔吧。”
嬌嫩潔白的腳背,清晰可見的青澀血管顯得誘人無比,那與青年的臉幾乎咫尺之隔的嬌媚腳掌,許良緣甚至能在臉上感受到那淡淡的熱意。
那從始至終影響著青年心神的郁郁香氣也在混合了她纖足的汗水之後,蒸騰起一片濕熱氣息,讓青年的面容變得更加恍惚,身子也變得愈發火熱起來。
雖然身體的火熱和酸軟已經讓他腦子不太清醒,但是……
“不…不可……”
“啪”
那只誘人嬌媚的腳掌直接踩到了他的臉上,打斷了他的話語。
“我可沒和你商量哦。”微微撐著臉,季冉臉上的笑意有些冰冷了下來:“身為高材生的你,難道不知道‘命令’是什麼意思嗎?”
“……妻子的命和現在的小小屈辱比起來,完全就什麼都不算吧…?你說呢?”
“……”
視野被遮掩住的青年捏緊的拳頭有些顫抖,隨即又無力地松開了。
都…已經說過那種話了,現在也……
沒…沒辦法……
心中有些悲切地許良緣放松了身體,終於像是有些認命了一般,輕輕伸出了舌頭。
“嗯~♥”
當足心那嬌嫩敏感皮膚切實地感受到青年舌頭的觸感時,季冉的肩膀縮了縮,隨即,那張臉上的妖媚笑容如同流淌在空白畫布上的扭曲色彩一般,猛地蕩漾開來。
終於……
看著那雖一臉紅暈與不情願,依然如同一只舔舐著食物的小狗一般的俊美青年,正一下一下地用舌頭在自己的足下侍奉著,季冉地呼吸急促起來。
“做的…好♥呼呼……得好好舔干淨哦……嗯……♥”
‘閉…閉嘴……這個變態……’
一下一下地用舌頭在那腳底的皮膚上滑過,一想到自己這幅跪在她面前舔腳的姿態,心中就不由得有些悲愴。
只是……
雖然對於這種變態的行徑,以他的常識和人生觀來說,絕對是惡心的,反感的,下賤的,絕對絕對不會出現在他的人生中的,但……
身體…好熱。
為什麼……這個女人,開空調了…嗎?
體感能感受到的周身溫度的確是不高的,那覺得熱的原因只會是……
我…興奮了?
怎麼可能?
雖然內心很不想承認,但是身體那違反意志的無力和火熱卻在時時刻刻地提醒著他。
隨即,他又因察覺到自己這幅失態的窘境而升起些許自我厭惡。
“嗯…呼呼……♥”
輕輕將覆在青年臉上的秀美纖足抬起些許,享受著青年侍奉的季冉俏臉上也浮起些許酡紅。
將那幾根妖艷靈活,塗著黑色指甲油的五根豆蔻在青年臉前舒展開,那噬人理智的郁郁氣息帶著季冉鮮明的個人特質,開始侵犯起青年的神智。
“來,腳趾也得好好清理干淨哦……♥”
“……”
呼吸開始急促起來,青年沉默著,猶豫著,卻還是面帶紅暈地輕輕張開嘴,將那五根剔透的豆蔻含入了嘴中。
似幻非幻中,青年的腦海中似乎響起了一聲“嗡”的炸響。
濃烈郁郁的氣味伴隨著升騰而起的汗水氣息,那是極具季冉個人色彩的生物信息素,那樣的味道和氣息開始肆無忌憚地侵犯著他的舌尖和大腦起來。
幾乎是一瞬間,許良緣那支撐著身子的四肢有些發軟,身子也開始忍受起這股異樣邪火的燒灼。
“指縫中間也要好好舔干淨♥”
腳趾微微張開,呼吸同樣也變得火熱起來的季冉咧嘴笑著,用腳趾夾住了青年的舌頭。
“嗯…!”
說不出話的許良緣只能輕輕地悶哼一聲,被半強迫一般地開始用舌頭舔舐著指縫起來。
明明那應該是平常人很難清理到,很髒的地方,只是……
為什麼……
沉積的郁郁氣息帶著鮮亮的個人色彩,氤氳彌漫,在青年的口腔和氣管中侵略翻騰。
極具侵略性的信息素在挑撥起一個雄性的這份上倒是功能卓越。
挑動起青年多巴胺的汗水氣息,讓青年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因那異樣的火熱與瘙癢開始扭動起來。
如同掉入名為“感官”的美艷蛛絲編制出的致命陷阱中,並在這粘稠的蛛網陷阱中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嗯…?”
美女蛇的目光正在吐信,緩緩滑倒了青年的下腹間。
臉上,毒藥般的笑容正緩緩綻開。
“良緣啊…這里是怎麼回事呢?”
另一只不知道何時脫下了那高跟束縛的白淨腳掌已經輕輕攀上了青年的雙腿間,隔著褲子,在那悄然膨脹起來的位置上下滑動起來。
許良緣如遭雷擊,有些敏感的身體輕輕抖了抖。
“我的腳味道就這麼好嗎…?明明我今天也還沒洗腳哦?”微微歪了歪腦袋,季冉臉上那惡劣的笑容如同在昏暗中吐出毒牙的妖艷雌蛇,盡情的展示著。
“一邊舔著我的腳,一遍興奮起來了啊……”
股間的腳掌用靈活的腳趾,輕松地將褲鏈緩緩拉下。
青年那早已充血興奮而膨脹而起的陰莖就那樣暴露在了空氣中。
“啊呀……看來良緣的本錢不算小呢。”
妖艷的黑色指甲油泛著誘人的光澤,腳趾順著那大致13厘米的陰莖棒身向上滑動著,在那里筋的位置輕輕按了按,用那有些硬的指甲邊緣微微勾動起來。
“嗚嗯…”
被季冉前足掌塞住嘴的青年扭了扭身子,被下身那有些刺激的麻癢感勾動得微微曲了曲身子,發出了一聲有些情動和不情願地悶悶輕哼。
“只不過…這種程度在身為「接受者」的良緣身上,可是不太好哦~”
看著青年那半錄的肩膀上,代表著娶扶她伴侶而紋上的,代表著夫妻關系的淡淡皮下文身,她臉上的表情有些玩味。
“嘛…也只不過是在正常男性中還算不錯吧,既然你是扶她的丈夫,心里這方面應該也有數的吧?”
“而且…作為狗狗方面的素質倒是出乎意料的出色哦♥”
那只腳掌微微踩壓,順著肉棒的輪廓開始上下捋動起來,季冉臉上的惡劣笑容帶上了幾許譏諷的意味:“畢竟不是誰都能一邊舔著仇恨之人的腳而一邊興奮起來的哦。”
“…熱知識,肉棒是用來做愛的,而不是被像這樣用來當墊腳布的哦。”
“……不是很討厭我嗎?良緣。”微微歪了歪頭,季冉抬起腳,有些用力地踩了踩,看著那身子猛地顫栗起來的許良緣,臉上的妖艷笑意就沒有消退過:“…要是一邊舔著我的腳,一邊被我踩射了的話,你身為正常男性,不,是作為正常人類就已經失格了哦♥”
屈辱,憤怒,極度不甘的情緒被季冉的三言兩語挑動起來,隨即,這些情緒又在自己那不爭氣的身體反應下變成了悲哀,在季冉的腳下無助地嬌喘著。
靈活的腳掌時而用那靈活妖媚的腳趾夾住了敏感的冠狀溝,上下撥動著;時而整只腳將他的肉棒連同著他那脆弱的睾丸一同踩在肚皮上,肆意地上下捋動;時而微微抬起腳,如同對囚犯行刑的殘虐行刑官一般,重重踩下,上青年在痛苦和異樣的歡愉中輕哼一聲,面色變得更加迷離軟爛。
看著那在自己腳下扭動喘息著的俊美青年的窘態,季冉那張艷麗的嬌媚容顏上不知什麼時候,早已被深深地滿足感和快樂充斥。
她果然沒看錯人。
她從來也沒看錯過人……
只有這個人……
良緣……
呼吸急促起來的她,那微微張開的雙腿間,黑色的連衣裙不知何時也早已頂起一個嚇人的帳篷,肉眼可見地輕輕彈跳著。
“…呐,良緣,我跟你說哦♥”
聲音忽然變得輕柔起來,仿佛突然變成了一個賢惠的人妻一般,與之相對的,則是臉上那惡劣笑容變得更加茂盛。
“高中的時候,包括高中以後,你都不想笙笙和我做朋友,覺得我會帶壞她,不得不說,你的預感很正確哦……”
“她開始喜歡到處出去玩,開始不學習,最後考不起大學的經歷,就是我帶出來的……”
“她花錢不再像以前那樣精打細算,反而開始大手大腳,揮霍無度,也都是我教的……”
“她不再像以前那樣純潔無暇,開始抽煙喝酒,開始嗜賭,也全都是我帶出來的……”
“你最喜歡的,純潔的她,已經離你越來越遠,不見蹤影了呢……”
隨著她那輕柔的話音,腳上那撩撥挑動的速度卻越發加速,看著腳下那喘息變得更急促的青年人夫,她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大。
“呐,良緣,你老婆變壞,我就是罪魁禍首哦……♥”
不要……
伴隨著快感如同在畫布上潑開的色彩,酥癢的快感開始襲上腦海,往日的一幕幕開始如同幻燈片,閃過青年的腦海。
妻子那往日璀璨如花的笑顏,溫暖人心的言行,如同此刻的他一般,被踐踏在地。
“…喂,良緣,我就是你最痛恨最厭惡的罪魁禍首哦……♥”
不要………
妖異的足掌將青年的感官牢牢抓緊,將其陷入甜美而致命的陷阱更深處。
“…在這麼壞的我的腳下……”
不要…………
青年的潛意識在轟鳴作響,卻無法阻止這背德的快感將他帶到巔峰。
“…你要是真的那麼恨我,就忍忍看吧♥”
高高抬起的嬌媚纖足,重重落下,踩踏在了青年的性器上。
伴隨著那狂氣的嬌媚嬉笑,電流穿透了他的身子,許良緣在他那長長的悲鳴中到達了巔峰。
“嗚——不要啊——————♥”
身體開始劇烈震顫起來,伴隨著疼痛和異樣的快感一同從青年股間,如同噴泉一般射出的罪惡欲望,飛濺在了青年的身上和四周。
那是伴隨著極度背德的白色快感,緊緊將青年交織在了那乳白色的粘稠蛛網陷阱中,無法自拔。
飛散的異質快感中,有什麼東西被摧殘殆盡。
輕輕顫抖著身體的青年無力地癱倒在地上,面色一片無神的迷離。
“呵…呵呵……呵呵呵……”
看著那在在自己腳下這幅姿態的青年,濃濃的愉悅從季冉的心底迸發而出。
“怎麼樣啊…良緣♥……呼呼,笙笙有見過你這幅樣子嗎?”
飽含惡意的話語,卻沒有得到回應。
那癱倒在地上的青年,剛剛從那快感余韻中掙脫出來許良緣,癱在身體兩側的無力雙手,輕輕捏緊。
……對不起。
自己在這個女人面前,什麼都做不到……
還變成了這幅丑態…
對不起……
小笙。
有些恍惚間,淡淡的熱流從有些酸澀地雙眼中涌出,在有些失神的俊美青年臉上留下兩道淺淺的淚痕。
看著青年臉側的淚痕,季冉的呼吸一窒。
隨即,更加翻滾厚重的惡劣欲望和感情從心底涌出。
啊……
不行……
果然,對於自己這種人來說,良緣果然是……
她有些…忍不住了。
彎起身,雙手將失神的青年身體有些粗暴地拉起,季冉那有些火熱的吐息打在青年的臉上,仿若要將他灼傷。
“…”青年恍惚的神智被那有些粗暴的動作晃了回來,失神的眸子有些無力地看向了身前這張俏麗的臉。
艷麗嬌俏的嫵媚容顏已經不復剛才那般從容,讓人心驚的濃烈欲火已經將那張臉龐占據。
“…你想干什麼……”青年的聲音嘶啞,虛弱,那是心底堅持的東西被人強行玩弄摧毀的結果。
“干你。”
粗暴而直白的話語,將那想要交配的欲望吐露殆盡。
隨著話語落下,他那無力地身子就被粗暴地扔到了那柔軟的大床上。
伴隨著布料撕裂的聲音,青年身上的單衣被強行扯開,露出了潔白單薄的上身。
“哈……”
吐出一口火熱的吐息,優雅從容的面具在此刻也被她自己撕破,將身上那價值不菲的典雅黑色連衣裙給撕開,一身潔白高挑的修長美軀也暴露在了空氣中。
被色氣的黑色縷空內衣所包裹的,是比青年妻子還要飽滿挺翹的碩大肉球,隨著她那有些狂野地動作而在空氣中微微彈跳著。
細致但有肉的潔白腹部
同樣款式的的黑色貼身內褲下,早已被猙獰的碩大肉莖給朝天頂起,看似結實的布料已經被繃的薄薄的,脆弱不堪。
那小小的三角神秘區域自然也無法完全包裹隱藏住那從側邊漏出的,猶如棒球般大小的飽滿精袋,以及那不顯稀疏的黑色森林。
忙不可耐的將那束縛的小小布料給脫下扔開,終於,那顯得有些恐怖的生殖性器完全地暴露在了空氣中。
比周身白淨皮膚而顯得略深的猙獰棒身青筋遍布,濃烈的腥甜氣息伴隨著那頂端潺潺滲出的粘稠先走液而充滿了整個房間,伴隨著她身上的個人氣息而勾動著某人的欲望。
青年的眼眸微微睜大——
那是和妻子的白淨肉莖完全不同的存在,大小也,氣味也……
明明,妻子那打理得更干淨的,更正常的性器才是自己更喜歡的……
雖然青年是少見的和扶她作為伴侶的男性之一,作為對對象的擇偶觀念,那根對他有些可怖的東西自然不在他的選擇之內,只是……
青年有些干燥地喉舌輕輕咽下了一口唾沫。
被婚約所判定為「接受者」而非「施與者」的青年,身體自然在一些方面有著別人未有的特質,那就是……
對於更強的「伴侶」的「生殖能力」的渴求。
那是違背了青年主觀意識的,生理本能。
那微微在空氣中跳動著,面對著青年而滲出忍耐汁液的火熱性器,正是季冉這條雌蛇對他吐露的,最強壯的“毒牙”。
“呼呼……♥”
伴隨著那有些火熱輕笑,高挑的火熱身軀壓在了他的身上。
那堅硬滾燙到難以想象的肉莖頂在了他柔軟的肚子上,有些食髓知味地上下滑動著,任由那透明的滾燙先走液在他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淫穢痕跡。
那幾乎是貼身感覺到的觸感,讓許良緣又無法抑制地顫栗了一下。
不一樣……
雖然自己平常和小笙,因為還沒有到要孩子的時候,夫妻間的營生一直都是自己在做攻的那一方,對於「接受者」方面的感受,他說為零也不為過。
但是哪怕自己在和日子做愛,自己在做強勢一方的時候,妻子那半硬的熱熱性器也會貼在他的肚子上,那種觸感在往日的夫妻性愛中,也是一種別樣的刺激和情趣。
只是……
為什麼……
那比妻子15cm的性器還要明顯大出兩個型號的猙獰性器頂在了肚子上,向他肆意地展現著那更強的猙獰。
更硬,更熱……
更大。
當被季冉的這根東西貼住的時候,身體本就不多的力氣,以想象不到的可怕速度在流失。
他的身體在向著一個完美的“動情伴侶”的狀態滑脫而去。
“……”
看著身下這幅潔白瘦弱的身軀,那相比五年辛苦工作之前還要瘦了一圈的身子,一抹心疼從季冉的眸子里掠過,隨即,再次被濃烈的欲火給覆蓋。
多久了……
今天,自己終於可以……
微微伏下身,那雙艷麗水潤的淡紫色雙唇覆上了青年的脖頸子,開始輕吻起來。
濕滑的溫熱舌頭,也帶著媚意的粘稠唾液,開始在青年的皮膚上游走起來。
“不…不行……”
雖然身體已經陷入了一種奇怪的狀態,失去了反抗能力而變得酥軟起來,但是許良緣依然咬著牙,盡量地反抗著身體的欲火,對這具品味著他肉體的嬌媚雌蛇而盡力反抗著。
大腦已經開始漸漸往更奇怪的地方滑落,在夫妻性事中從未體驗過真正的「接受者」本分的青年有些不太理解自己現在的狀態,只是大腦殘存不多的潛意識在警醒著他。
再這樣下去…很危險。
會……回不去的。
他卻不知道,對於處於興頭上的人,自己這無力的掙扎和反抗只是助長欲火增生的養料罷了。
“聽話。”
如同耳鬢廝磨一般的灼熱吐息打在了青年的耳朵上,癢癢的,的確,對於身下人夫這“可愛”的反應只是讓她眯了眯眼,身下的肉莖變得更加挺立了而已。
纖細的右手攀上青年的胸膛,黑色指甲油泛著誘人的欲望,看准了青年那淡粉色的敏感弱點,有些撩撥地輕輕戳了下去。
“嗚——”
青年所有的反抗動作,被那胸前一點而擴散而開的酥癢給瞬間摧毀殆盡,有些不情願的俊美臉頰上彌漫上一片朦朧。
“呵呵…這不是表現很好嗎♥”
季冉舔了舔唇,青年這般動人的姿態,相信沒有多少「施與者」能忍受得住吧?
不過…接下來,這份動人的美妙,很快就會被她品味、咀嚼、啃噬殆盡,完全地咽入腹中,成為她的東西。
低下娥首,那水潤飽滿得仿若要滲出水來的勾人雙唇,一口將青年另一邊的的粉色弱點給含住。
“噫——♥”
反抗之心和反抗之意,猶如脆弱不堪的玻璃玩具一般,被雌蛇的唇舌給摧毀殆盡。
淡粉色的舌頭只需輕輕撥弄著他那脆弱的乳頭,身體就宛如被支配的提线木偶,在這酥癢的快感絲线下無法自拔。
這就是…真正的……「接受者」的快感嗎?
從未在夫妻性事中,體驗過「接受者」行為的青年,那有些軟爛失神的臉上滿是紅潮,有些恍惚。
明明,他就對這個女人憎恨無比……
生生將本該幸福美滿地夫妻兩人拖入了深淵。
將青年的尊嚴和堅持踩在腳下,碾壓粉碎。
對於這種女人,哪怕此刻,他心中的恨意也未曾減少些許,只是…
只是……
只是………
違背青年主觀意識的,身體已經被挑動起來了。
身體,已經被身前的人給掌握,控制。
不受主人控制的身軀,開始下意識對身前這個挑動起欲望的對象求歡。
他…身體在渴求著。
渴求著被季冉……「填滿」。
“嘖嘖♥……哈啊……”用唇舌肆無忌憚地品味撩撥著這具肉體的季冉嬌笑著,毫不避諱地發出這代表著淫穢的粘稠水聲:“再…再叫大聲一點……♥嘖…哈啊……♥”
或用舌頭在淡粉色的敏感乳輪邊游走舔舐著,或用舌尖輕輕戳點那敏感至極的乳尖,亦或是有些不滿地想在青年身上,留下她的咬痕,上下銀牙輕輕擠壓著那敏感美味的粉紅弱點,將那痛癢酥麻的快感的毒素毫不留情地施與青年的身軀之上。
“不…不行啊……♥嗯——”
青年只能無力地任由季冉的撩撥玩弄而發出一陣陣的喘息。
“身體要……變得…♥奇怪了……”
微微夾緊雙腿地青年輕哼著,雙眼開始浮上一層淡淡的水氣。
肩膀上,那代表著「接受者」的皮下文身感受到了身體狀態的轉變,開始滲出淡淡的淫穢粉光。
那代表著……身軀已經完全做好了,接受著這份情欲來源的姿態。
“嘖♥……哈啊……♥”
有些用力地吸了一口,終於松開嘴的季冉發出了“啵”的一聲輕響。
那具單薄瘦弱的青年左胸,被玩弄得稍微紅腫的乳頭上覆上了一層唾液的淫光,那圍繞一圈的火熱唇印,正是雌蛇在自己最中意的獵物身上留下的專屬咬痕。
火熱的眼神微微上移,當休息到青年肩膀上的異狀和他那軟爛迷蒙的面部表情之時,哪怕是她也愣了愣。
還沒有正戲,就已經進入到這種姿態了……
難不成,他從來沒有做過嗎。
“…良緣……”
有些火熱地低語在青年的耳側響起:“…怎麼對我這麼興奮呀……”
“…我,就那麼讓你舒服嗎……♥”
已經幾乎失去理智的許良緣,已經無法分辨什麼是非了,那張無神迷蒙的俊美臉龐有些恍惚地點了點頭,無力癱軟的聲音也斷斷續續地從口中脫出:“…舒…舒服……”
“…平常沒有與笙笙做過嗎……♥”
“沒…沒有……因為…還…還沒想要孩子,所以…平常都是我……”
“呼呼…♥這樣啊……意思是……”
妖艷的雙手輕輕撫上了青年的後臀,開始輕輕揉捏起來。
“…這里…良緣沒用過嗎……♥”
“嗚……”
敏感,代表著「接受者」重要的地方被突然襲擊,許良緣的身體微微顫栗著,用軟爛的聲音印證了季冉的期待:“沒…沒有……”
“這樣啊…………♥”
拖得長長的嬌媚女聲中,是被意外之喜砸中的喜悅。
…果然,如果不是沒做過的話,肩上的印記早就會被那個女人玷汙而無法發出這麼純潔的粉光了。
有這樣的丈夫,居然沒想要孩子…不,平常也沒做過……
夏寰笙那個女人是陽痿嗎…?
不過…還得好好感謝自己的“好閨蜜”呢。
這麼好心……把良緣的處女留給了自己。
那順帶著…高嶺之花的頭花,也被她采摘了吧……
畢竟,以夏寰笙那種弱小血脈,也沒有在心愛的人身體里留下後代的能力和必要嘛。
對不起啦,笙笙♥
“……♥”
雙手將青年的下身衣物也完全脫下,雙手在那身下的臀部上輕輕揉捏著,呼吸火熱的季冉眼神此刻也有些迷離。
舔了舔唇,看著那稚嫩,未經人事的潔淨雛穴,她已經同樣無法無法壓抑住心中的欲望。
那如同一個紫紅色小苹果般的碩大龜頭頂在了,用那粘稠的先走液當做潤滑劑,她已經做好了將青年占據為自己伴侶的准備。
身體微微抖了抖,不知道從何而來的危機感讓許良緣那軟爛的身軀提起了些許發問的力氣:“你…你想干什麼……”
“真是一只笨狗,我不是說過了嗎……”
耳鬢廝磨的火熱低語在青年的耳邊回應著:“……干你♥”
“不…不行……”
“我都還沒…沒和小笙…做過……”
青年那用斷斷續續的無力嗓音,妄圖讓陷入情欲烈火的雌蛇收回那劍拔弩張的“毒牙”。
殊不知,他的哀求話語,只能成為助長欲火的燃料。
“呵呵…♥那不正好嗎?我是你這具軀體的第一個「施與者」……就由我,在你的身體里好好的刻下我的味道和形狀吧……♥”
“不…不……”
有些無力地雙手依然在嘗試反抗著,妄圖推開那具高挑修長的火熱嬌軀:“……那…那麼大的東西……進不來的……”
“…比你老婆還大嗎……?♥”
“……”
咬了咬牙,有些難為情地側過了臉,許良緣沒有選擇回答這句問詢。
不過,從青年那具動情至極的身體上,季冉也早已得到答案了。
臉上那妖媚的笑意,混雜著火熱在臉上綻放開:“那…做好准備了嗎,良緣……♥”
“…真正的,成為我的東西……♥”
伴隨著這嬌媚的嬉笑問詢聲,季冉那纖細有力的腰肢開始緩緩用力。
“不…不行……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終於,伴隨著那青年的高昂尖吟,他終於在今天,被惡毒美艷的雌蛇刻上了她的咬痕。
壯碩的龜頭毫不留情地擠壓開了那柔軟稚嫩的大門,侵略進了那未曾有人踏足的柔軟處女地。
僅僅是季冉剛剛將龜頭部分插入,許良緣的身軀便已經劇烈地震顫起來。
後庭如浪潮一般蔓延至全身的快感電流,瞬間就將青年的反抗心思給碾壓至粉碎。
‘啊…啊……’
過於強烈的異質快感,幾乎將此刻青年的腦子攪成了一團漿糊。
仿若剛剛的高潮,是季冉的那根肉莖插入了他的腦海,在他的腦細胞中揉攪翻滾一般。
無法理解這種獨屬於「接受者」的高潮,只是,僅僅是一瞬間,他的四肢下意識地抱住了身上這具火熱的嬌軀。
“呵呵……♥僅僅是插入一小點,良緣就高潮了呢……♥”
“謝謝良緣哦,你的處女我有好好收下……♥良緣也用自己的身體,好好記住自己第一次的對象吧♥…!”
腰腹猛地用力,沒給青年緩和的余地,那根猙獰的25cm巨根,盡數沒入了那稚嫩的後穴內。
“呃♥——啊啊啊…………”
充盈,填滿,猛地被季冉性器所拓寬侵入的青年嬌哼著,失去了仿若失去了言語功能的他只能發出不成調的喘息。
因過於充實,而從後穴蔓延開來的快感浪潮席卷了他的全身,軟爛的身軀之上已經泛起了動情的紅潮。
不知道…這種感覺是什麼……
不知道……
只是……
對於第一個對這具身軀宣誓了主從關系的肉莖,他那脆弱稚嫩的後穴已經將其的形狀牢牢刻下,無法抹除。
“嘶……♥嗯……”
柔軟溫暖的觸感包裹,也讓季冉的嬌軀輕輕浮動著,發出了一聲舒暢的嬌吟。
不知何時脫落的黑色胸罩,那雙挺翹的飽滿肉球也在空氣中輕輕顫栗著,已經充血而硬立而起的嬌翠粉紅,同樣也證明了她的情動。
“好…好舒服……♥呼呼……不愧是良緣呢,對於能成為你的第一個「施與者」,我可真是…很幸運呢……♥”
雙手輕輕在青年的臀部撫摸著,眼神迷離地季冉將腰身輕輕抽出,甚至在抽出之時,差點將那緊致柔軟的粉紅後穴肉給連帶出來些許。
忽的,又猛地一插到底,過於狂野地力度甚至讓兩人的身體上激起一陣淫穢的肉浪,發出了清脆的“啪”的一聲。
“昂啊♥……!”
後穴中,獨屬於「接受者」的敏感脆弱開關被強壯地擂擊著,強烈的酥麻電流讓許良緣又高高地嬌吟一聲。
俊美的無神臉龐上,嘴角不知何時已經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唾液痕跡。
那雙眸子中,除了粉紅色的水霧氣以外已經看不見其他東西。
光滑肩膀上,那屬於「接受者」的文身,正在這樣的性愛之中朝著不可逆的方向轉變而去。
並非是為了妻子夏寰笙,而是為了妖艷的雌蛇…季冉,而變化著。
身體和後穴,正在調整為最適配這夫妻之外之人的形狀。
“嘶…嗯……♥”
那魅惑的水潤唇縫中也難以抑制地發出了那舒適的輕吟和喘息,將青年的雙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季冉的整具嬌軀將體重完全壓在了青年的身上,那渾圓飽滿的乳球也緊緊地擠壓在青年的胸膛上。
身形單薄的青年,下身被完全朝上向了空中,被動地接受著季冉那從上往下的侵略和征伐。
正是淫穢的,最適合交配的體位……被稱為「種付位」的身形。
“啪…啪…啪…啪……”
粘稠的肉體粘膜摩擦交融而發出的“嘖…嘖…”的淫穢水聲,伴隨著那有節奏的清脆撞擊聲。
每次抽插到底,伴隨著又一聲清脆的“啪”的脆響,兩人的身體上又激起一陣翻滾的肉浪,讓季冉的兩團渾圓伴隨著四散的香汗而劃出一道桃色的弧线,繼續擠壓在青年身上。
那比青年要大一號的乳頭也精准無誤地碾壓在青年敏感的乳尖之上,從上到下,青年的身體都在被季冉所肆意侵犯著。
“啊♥……不…不……♥嗚……”
青年已經和“媚”分離不開的喘息還在持續著。
身下那幾乎讓人瘋狂的快感與胸前的酥麻交織黏結,強烈的快感毒素持續地麻痹著他的大腦。
“啪”
又是一聲重重地插入,壯碩的陽具擠開了嬌嫩的穴肉,紫紅色的龜頭又一次重重擂擊在了人夫那脆弱敏感的前列腺處。
“噫——♥”
長長地輕吟,電流般的快感毒素再次摧殘著青年的腦海,下意識地,他再次抱緊了季冉。
俊秀無力的臉上已經變成了一副不成體統的失態模樣,他再一次被季冉帶到了意識的高峰。
身下那相比起雌蛇毒牙而言顯得“嬌小”無比的男性性器,也只能無力地向外吐露著無色的透明粘液。
意識…輕飄飄的……
好像身體在…軟乎乎的雲朵中漂浮著。
那雙平常神采飛揚的銳利雙眸,此刻只能一片無色的朦朧,失去了神采的青年在快感的意識彼端,這樣想著。
沒有…從來沒有和妻子進行過真正意義上的「施與者」與「接受者」的這種性愛……
純粹的,生物與生物,「雄性」與「雌性」,汗水四濺,為了生殖和快感的…交配做愛。
在與妻子的性愛之前,就已經被過於強烈的快感所摧殘了的話……已經被調整為這具身體第一個主人專用的青年肉體,也許無法再從季冉以外的地方獲得快感了吧。
而且……
不知道是誰第一個說出了那句話——
“通往女人的心的通道就是陰道。”
這句話,在當今的男性「接受者」中,同樣適用,並且是一句無可辯駁的真理。
大口喘息著,許良緣那迷蒙恍惚的心中,對於季冉的觀念,早已在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中…發生了變化。
而季冉……沒有打算讓這種“變化”停下來的樣子。
“嗯♥……良緣的後穴,很會夾呢……♥”
繼續將那火熱的嬌軀壓在青年身上,滑膩的香汗也沾染上青年的身體,在兩人間升騰起一片郁郁的腥甜氣息。
繼續將嘴伏在青年耳邊,濕熱的嘴繼續含住了那有些敏感的耳垂,細細品味著,松開嘴,看著那在自己唇角連起一片銀絲的白淨耳垂,覆上了自己唾液的光澤,季冉“咯咯咯”地輕笑出聲。
“看來…良緣的身體和我更適合呢♥……嗯♥,你看……♥”
一邊這樣說著,妖艷笑著地季冉微微挺了挺腰,將那已經占據了柔軟S型結腸的碩大肉莖再次往內擠了擠。
“嗚……♥”
再一次,小小的悲鳴從青年嘴中擠出。
無法看到自己那微微凸起一個輪廓的小腹,心中的愧疚和背德感被季冉勾起的青年那迷蒙的動情臉龐微微側過,不敢直視這張美艷妖異的艷麗俏臉:“沒…沒有……那種事……♥嗚……”
只是,身體的反應卻時時刻刻再和他作對,無時無刻不在向著季冉求歡。
“呼呼…是嗎……♥”
“啪”
“噫——♥”
又是一次全數沒入的重重插入,青年嘴硬的話語再次被季冉強壯的肉莖擊碎,那張迷蒙的臉上只剩下了無神。
“呵……♥真是可愛的反應呢……♥嗯……”
下身的抽插開始變得緩和起來,輕輕用手在許良緣的側臉撫摸著,眯著眼的季冉突然笑了出來:“喂,良緣啊……♥”
“你說……就是我把笙笙變成這幅樣子的,但是…你卻只能在我這個罪魁禍首的身下嬌喘著哦……♥”
“雖然笙笙做了那麼多錯事,但是她應該還是在家里很擔心你的安危,想念你回家吧……♥……”
“要是她知道她在擔心你的時候,你不僅把處女交給我了,甚至還在我的身下嬌喘歡吟,呼呼……♥那她會是什麼心情呢…?”
“不…不要說……”
季冉的話語輕描淡寫地將青年心底的罪惡感勾起,青年抿著嘴,身體難以抑制地打了個冷顫。
仿若身體的敏感度被猛地提高了幾個等級似的。
“可是…明明良緣一聽到笙笙的名字……♥嗯……下面就吸得更緊了呢……”
“啪”
又是一次重重地插入,許良緣嗚咽著從喉嚨中擠出一聲喘息。
“就…那麼想要我的種子嗎……呵呵♥”
耳邊那嬌媚惡魔的耳語,僅僅是如同氣聲一般的簡單話語,卻讓許良緣的身體輕輕抖了抖。
“已經是完美的備孕狀態了呢……♥”
看著青年肩上那閃耀著粉色淫穢光芒的文身,季冉嬌笑著開口:“只不過…是我的孩子,不是笙笙的孩子哦……♥”
不是…小笙的孩子……
季冉…想讓他懷孕……?
迷蒙的腦海中,閃過了這道想法,強烈的背德負罪感開始沿著他的脊背向上攀登蔓延,與身體上那強烈的快感交織連接成一股子恍惚的動情狀態。
不…不要……
“不…行……噫——♥”
拒絕的話語再次被後穴中那不講道理的插入打斷,許良緣的身體微微曲起,表情開始向著墮落滑落。
“不行…♥?嗯……可是良緣的後穴可不是這麼告訴我的哦……♥”
“明明良緣的身體非常想要我強壯的種子,懷上一個健康的寶寶呢♥”
“嗚……不……不要說……昂啊……♥”
青年那壓抑的喘息中,已經帶上了些許嗚咽。
討厭……
討厭………
明明,季冉就是個無恥的,惡劣的,不擇手段的惡毒女人……
要不是她,小笙不會變成這樣……
自己也不會……
這種女人,明明是自己一輩子都不可能喜歡的的人。
討厭
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
心中想要這麼說著,他的身體卻仿若另一個“許良緣”一般,發出了截然不同的話語。
喜歡
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
“嗚……”
明明自己是在出軌……
明明自己那麼討厭這個女人……
身體的快感與心中的罪惡交織,讓他用瘦弱的雙臂擋住了臉。
那副……
一遍留著眼淚,卻一邊因快感而變得不成體統的臉。
“不要……不要……嗚噫噫噫————♥”
青年的哭吟與哭腔卻仿若助長了季冉心中的感情與欲火的燃料,那張美艷的俏臉上,占有欲和情欲逐漸攀附了上去。
“不要?嗯……♥要是讓笙笙知道,自己的丈夫居然是這樣下賤的姿態,想必你們的夫妻關系就離破解不遠了吧……♥”
“不……昂啊……♥不……”
“嘴上說著不,結果腿不是夾在我的身上了嗎♥”
粗暴地將青年擋住臉的手按在他的頭頂,看著那張哭的花容失色的俊美容顏,季冉抿了抿嘴,有什麼東西從腦海中閃過。
青年那張俊美的失神淚顏,與記憶中的某張稚嫩臉頰重合了。
明明…和自己相遇,要比那個平平無奇的夏寰笙早那麼久。
先記不得我的……不就是你嗎?
但是…沒關系……
只要以後你是我的,就好了。
不管忘記我,厭惡我,討厭我,是誰的伴侶,誰的丈夫……
只要變成我的東西,就行了。
水潤的淡紫色唇瓣,猛地將青年薄薄的嘴含入口中。
舌頭帶著那最深沉的熱烈愛意與欲望,侵入著他的口中。
火熱濕滑的妖艷舌頭,纏繞上青年的舌頭。
舔舐,吮吸,將唾液全數沒入那被動接受的嘴中。
染上……她的顏色。
啊……
青年的迷蒙眼神中,痛苦與愉悅混雜成一種異質的情緒,從心底翻涌而出。
不該的……
不應該的……
被動地接受著她的毒吻,接受著那仿若要將青年靈魂都給吸出的吮吸,接受著那甜膩誘人墮落的濕熱唾液……
這樣的吻,是在小笙身上從來沒有感受過的……
明明是不應該的,但是……
……好舒服……
“姆……♥哈啊……嘖嘖♥……”
輕輕松開嘴,看著青年那嘴唇邊的一圈淫穢的淡紫色唇痕,季冉笑了。
“那麼…我也要舒服了♥”
“良緣♥”
用手指勾掉兩人唇間的銀絲,她嬌笑著做出了決斷。
終於,此刻她的呼喚,不再是殘虐和魅惑的,反而帶上了極具“季冉”魅力的霸道愛意。
溫柔但不容置疑的聲音,讓青年胸腔中的心跳極速擂動起來。
為什麼要這麼叫我……
剛才那般侮辱自己,強行侵犯自己……
現在又來…這樣……
迷迷蒙蒙的腦子,有些迷茫和恍惚。
他已經…不能思考了。
“嗯————♥”
季冉的動作也打斷了他的思想,硬挺的壯碩扶她巨根再次拓寬了後穴,重重撞擊在了他軟弱敏感的前列腺上。
只能再次跟隨那加速起來的交配動作而被動地喘息著。
從上而下的種付位,讓季冉的打樁動作變得連貫而極速起來,一波一波的異質快感浪潮開始蔓延至全身。
“嗚……♥慢…慢點……昂啊♥——”
無力地喘息嗚咽,無法阻止季冉那越發加快的配種動作。
隨著緊緊貼近的兩人身軀,除了那越發摧殘著青年神智的荷爾蒙之外,還有那與他一同加快的,冷血動物的心跳。
“啪…啪…啪…啪……”
“嘖…嘖…嘖…嘖……”
粘膜體液互相交融連接,還有那讓人“厭惡”的聲音,在許良緣耳邊響起。
“良緣……♥”
如同情人般的輕輕呼喚,季冉的腰身狠狠挺入。
撞擊在青年肉體上的腰身,同樣撞擊進了某人的心里。
‘不要……’
“…和夏寰笙離婚吧,良緣……♥”
耳鬢廝磨的耳語,與下身那粗暴地插入動作不同,溫潤魅惑的唇溫柔地吻住了他的咽喉。
‘不要…這麼叫我啊……’
“和我…和我在一起……良緣……”
一下一下將敏感後穴征伐的酥癢開始彌漫到全身,青年咬緊了唇,眼神迷離地渾身顫抖起來。
‘不要在……這個時候……說這種話啊……’
本該獨屬於妻子的記憶中,開始晦暗不明,仿若被強行擠入了別樣的色彩。
“良緣……”
輕輕俯下身,她的雙手緊緊扣住了青年的雙手,已經快到極限的雌蛇也開始大口喘息著,只是,她臉上懷著滿足的笑意,那本該顯得冰冷而魅惑的嘴唇開始勾起了帶有一點點暖意的弧度:
“我愛你……良緣。”
仿若用盡全身力氣一般,再次將腰身盡數挺入。
到達極限的酥麻電流也開始穿透她的全身。
輕聲嘶鳴一聲,她緊緊地抱住了青年。
那碩大飽滿的種袋猛地收縮起來,伴隨著那在肉穴中的壯碩陰莖地一漲。
濃厚的濁白精種仿若噴發的火山一般,盡情的將青年染上她的色彩。
“昂啊啊啊啊啊啊——————♥”
被裹在柔軟軀體中的青年身體高高弓起,伴隨著身體里那熱硬之物的爆發,他又再次被那粘稠的灼熱滾燙帶到了極樂的高峰。
腦袋……
…在…發麻……
好……舒服……
季………
……冉……
如同幻燈片一般,魅惑和溫柔的兩道嬌俏臉龐在不斷變換著,變換著——
最後,定格在了哪道面容之上,他沒敢再次去想……
只是,心中的大門……的確被撬開了一個口子。
恍惚中,好像是有什麼模糊不清的久遠記憶閃過,又沉寂在了大腦深處,無法想起。
但是……
在失去意識的前一刻,他下意識抱住了身前的嬌軀。
那本該存在的厭惡與痛恨,消失無蹤了,轉而代之的,是一些別的東西。
“……”
大口喘息著的季冉,同樣下意識地回抱住了青年癱軟在她懷中的青年。
沉浸在快感余韻中的她,沒有了「魅惑」,沒有了「殘虐」這些面具。
顯得妖媚的臉上,氤氳的某種氣質反而在此刻浮現了出來。
看著青年那癱軟的,閉上雙眼的俊美面孔。
手指輕輕在他臉上的淚痕上撫動著,摩挲著,此刻的她,只是楞楞的看著懷中的許良緣。
表情有些痴了。
“…我……”
“不會把你讓給別人的……”
“哪怕你憎恨我,討厭我……”
將青年癱軟的身軀抱緊,她也閉上了眼,輕輕靠在了青年的肩頭。
此刻,她也獲得了她人生中少許的……難得的心安。
“良緣。”
這就是屬於她的,自私的,陰冷的,霸道的,將人緊緊糾纏而不放開的……
愛。
【完】
PS:我知道劇情有一點坑,但畢竟是短篇,有可能以後有番外,有可能不填坑。
劇情中某些設定語別問我啥意思,能看懂就行力,只是我不想用太俗的話自創的東西
希望大家看得開心,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