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是個天氣晴好的日子,八月和煦的陽光透過陽台照進宿舍里,浩哥正伏在桌上寫作業。就在這時,幾聲敲門聲響起,隨即傳來的是同桌的聲音:“有人嗎有人嗎?”
“進來吧,門沒鎖。”浩哥回答道。同桌推開門,朝宿舍里四處張望了幾下,便問浩哥我到哪里去了,想找我問問周末作業的事。浩哥聳聳肩道:“不知道啊,一大早的不見人影,可能是去食堂吃早飯了吧,要不你先回去,等他回來了我叫你?”“啊好嘞,謝謝浩哥。”同桌帶上門出去了。
聽到房門關閉,我才終於松了一口氣。我並沒有去吃飯,現在的我就在宿舍里——我正全裸跪在書桌下面,嘴里還含著浩哥的下體。
浩哥要訓練我作為玩具的本領,因此命令我給他口交。現在的我在浩哥面前可以說是既沒有秘密,也沒有底线可言,只要不被別人發現,無論多麼恥辱的指示我都唯命是從。剛剛聽到同桌來找我,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還好沒有徹底暴露我的丑態。
浩哥拍了拍我的頭,把下體從我嘴里抽出來:“哎呀,你這樣下去,要弄到什麼時候才能幫我口射?”說著雙手抱住我的頭,突然快速地在我口腔當中抽插起來,咽喉突如其來的刺激使我想要干嘔,但是口腔當中的異物和控制住我腦袋的雙手不給我任何反抗的機會,年輕男孩生殖器那股難以洗淨的味道幾乎直衝我的鼻腔——一瞬間,一股濃稠的液體衝進我的口腔,伴隨著射精,浩哥終於把他的下體從我嘴里拿開,我趴在地上咳嗽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正要把浩哥的精液吐掉,他卻立刻命令道:“咽下去。”
我清楚精液不是什麼髒東西,但是要把別人射出的東西吞下去也難免有些抵觸。我抬頭望向浩哥,他的表情和眼神都訴說著“不可違抗”幾個大字。我低下頭,把浩哥的精液咽了下去。
“這里還有呢,快幫我清理干淨。”浩哥指了指他的下體。少年的陽具上沾著不少自己的精液,龜頭上、包皮上、還有鈴口處。我伸出舌頭去舔舐浩哥的下體,一點一滴精液都被我收入口中。剛才沒能反應過來,現在反而注意到,精液嘗起來有一股淡淡的咸味,但更多的是那種衝入鼻腔的腥味。
替浩哥清理完了下體,我跪趴在地上,請求道:“浩哥,請允許玩具排尿。”
從今天起床時候起,浩哥就強灌了我水五六杯水,我的小腹早已漲得難受,幾次請求上廁所都被拒絕,我只希望剛剛的口交能給我換來排尿的機會。浩哥這回並沒有繼續阻止我,他俯身牽起我的“狗繩”——那是用幾根鞋帶綁成的,連接在我的下體上,將我的陰莖和睾丸統統拴住,用浩哥的話來講,這是為了讓我形成“被支配的自覺”。
全裸來到廁所,浩哥命令我站到一堵牆面前,兩腿並立,以膝伸直,上體前屈,兩手掌觸地——就像站位體前屈一樣的姿勢。我很困惑,但還是照做了,當我保持這樣的動作時,浩哥突然說道:“兩只手堅持用力。”說著抬起我的腳,把我的雙腿向上抬起。隨著腳部的支撐離開地面,我只能全力用手撐地,依靠浩哥保持平衡,浩哥很快把我的腿抬到與我身子豎直,並可以倚靠在牆面上,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處於倒立的姿態。
“好了,你不是想尿尿嗎?快開始吧。”
沒想到浩哥會使出這種法子,我的下體正貼在腹部,只要我開始排尿,那尿液便會順著我的身子一路流淌,最後整個上半身都會被自己的尿液淋濕——想到這里,我只能全力忍住。
時間過去了幾分鍾,可能浩哥也沒想到我會如此堅持,這還是我第一次違抗浩哥的命令,但他絕不可能就此放過我。“第一次總是不容易的,不過我相信很快你就會習慣淋尿的體驗了。”說著,他把手輕輕放在我的小腹上,那里正因為膀胱里滿滿當當的尿液而鼓起,所有的液體只被一層小小的肌肉阻隔而不得釋放,膀胱當中傳來尿意不斷的腫脹感。浩哥壞笑一下,對著我鼓鼓的小腹按了下去。
“啊——不要!”話剛出口,我就感覺到壓力擠開了脆弱的膀胱頸,尿液不受控制地從我的尿道涌出,噴射在我的身上。此時浩哥死死地按住我牆上的小腿不讓我改變姿態,我感到自己的尿液如溪流般趟過自己的肚子和胸脯,如雨般落在我的臉上。
膀胱里的液體終於排干淨了,浩哥把我放了下來,而我不可置信地大口喘著粗氣。我在別人面前失禁了,我排尿的自主權被剝奪了,我被自己的尿液衝刷淋洗了——我一時不知道哪件事更讓我覺得羞恥。然而,浩哥和我同時注意到,在這番折辱之後,像是昭告它的存在感一般,我的下體正堅硬地勃起著。
浩哥蹲下來,伸手把玩著那根精神抖擻的陽具。我聽到浩哥說:“我就知道,你果然是做狗奴的好材料。”
等我回過神來,自己正一個人站在水房里。就好像這里的宿舍沒有獨衛,每層樓也只有一個公共的水房,大家洗漱洗衣打熱水都在這里。水龍頭將自來水傾斜而下,台子上盛水的盆子已經裝滿,自來水溢得到處都是。我伸手擰緊水龍頭,但年久失修的水管無論怎麼關緊都總會滴水。
我看著盥洗台上大鏡子里的自己,在公共場合一絲不掛,胸脯和肚子上都有一些柔軟的贅肉,上面滿是水漬,我不知道在剛剛那段無意識的時間里自己有沒有好好清理,所以我端起那盆水,從上往下狠狠淋在身上。
冰冷的溫度讓我清醒。我對著鏡子張開嘴,口腔也好,牙齒也好,都很健康,但是不久之前才被強行灌入了別人的精液,那根用來品嘗味道的舌頭,現在不過是替人清潔下體的工具。我最隱私的部位,稀疏的陰毛下,短粗的陰莖在鏡子里清晰可見,它抬頭樹立,精神抖擻,和我截然相反,就在幾天里,我完全失去了對它的控制權,所謂男人的象征,已經被調教成叛徒,變成懲罰我的道具。我仿佛是第一天剛剛認識自己這副身軀,他會因為被控制而感到幸福,因為受到折辱而覺得興奮,因為遭到玩弄而變得堅挺,連自慰都沒有試過卻可以被調教到高潮。這些淫亂的思想涌入腦海,我感到下體傳來一股熱氣,甚至想現在就立刻自慰——但是僅剩的廉恥感制止了我。至今為止我都說服自己,這些下賤的行為不過是為人所迫,如果我自發地在公共場合自慰的話,那就要失去這層最後的遮羞布了。
我匆匆向寢室趕去。在寢室里的話,要干什麼都無所謂了——懷著這樣的想法推開房門,看到的卻是出乎意料的場景:隨著木門惱人的聲音,我看見浩哥和同桌坐在同一張床沿邊,雙雙回過頭來看著我。
可能因為不是第一次被同桌看到裸體了吧,心驚之余竟然還有些冷靜。水房和我的寢室在樓梯的不同方向,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沒注意到有別人也在寢室里。但是這種情況下,突然全裸勃起還渾身是水毫無防備地闖入別人的視线,我又能怎麼解釋呢?
好在浩哥似乎不打算對別人捅破這層窗戶紙,主動拿出了一套說辭:“我給浩哥當牛做馬一天,他來幫我完成周末的作業”。這個理由聽起來可能比較幼稚,但是同桌似乎並沒有什麼BDSM之流的知識,看著眼前的場景也只有相信。看似搪塞過去了,但是我心里總是不安——我不知道同桌突然來訪是不是浩哥刻意安排的,但是他清楚我很可能被撞見,而並沒有勸同桌回去,至少他是期待著這樣的展開的。我感到他似乎相當享受這種“燈下黑”的調教,隱瞞起他對我的欺凌,展示在別人面前的只有我的下賤。
“你今天自己說的,一整天都對我言聽計從吧?要是你有一件事不聽話,我就不幫你寫作業了。”浩哥挑起眉毛,朝我問道。我們之間當然並沒有發生這種對話,不過我只能點頭稱是。
“那這樣,快在你同學面前表演打飛機吧。”
“唔……”某種程度上來說,這是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情,浩哥早上的調教激發了我太多深層的欲望;但是這也是我現在最想回避的局面,不想被同學看到自己最隱私的那一面,不想在熟人面前高潮。
要怎麼辦呢?說不定我現在可以說一句,“哼,打不了我自己寫作業”,等到同桌走了再接受浩哥的懲罰?或者假裝毫不在意地開始自慰,就好像這是平常事一般在同學面前射出精液?
手果然還是放在了陰莖上,我開始了自慰。連若無其事都裝不出來,羞恥和快感幾乎同時涌上我的臉,被人注釋著的臉紅、性快感分泌帶來的血流加速幾乎讓我眩暈——這可是朝夕相處的同學啊,在同桌面前自慰的話,說不定以後在班上都會被他玩弄陰莖吧;說不定老師正在上課,他就會逼迫我掏出下體,暴露在桌下吧;或許大家都在午睡的時候,他還會強制我射精給他看吧,就算他不像浩哥那樣把握著我的把柄,我恐怕也不會反抗吧——氣血猛地灌入腦子,我閉上一只眼睛,咬緊牙關,快感衝破精關,性幻想將一泵泵白濁的體液射出體外,模糊的視线當中,我看到浩哥得意的表情和同桌驚訝參雜著期待的面孔,一股奇妙的思緒注入心底,我說不清楚那種感覺,像是什麼容器打碎的感覺,又像是苗圃破土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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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