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Chapter 2, Rocking Gold Teeth And Fangs
陷入回憶的小蜜莎被獄卒們的吼聲拉了回來,他們伸出手指示意她過來。她試圖動了動身子,可是雙腿早已跪得酸痛不堪,費了半天勁才顫顫巍巍地站直。“快過來,發什麼呆?”那獄卒只把身旁的門推開四分之一,對著小蜜莎招了招手命令道,語氣中充滿了不耐煩。小蜜莎咬了咬嘴唇,慢吞吞地走到了他面前。
“進去。”獄卒冷冰冰地扔出兩個字,伸手指了指里屋。房間里儼然是一個小型的浴室,暖乎乎的水汽縈繞,在室內形成一片不停升騰的白霧。光著身子的蜜莎走了進去,氤氳的水霧盡情撲在她嬌嫩的肌膚上,潮潮的。她從沒見過這樣的浴室,正在好奇地張望著,忽然一束冰涼的水流打在她身上,涼得她一哆嗦。
獄卒拿著一只花灑,不斷朝著小蜜莎噴水,不一會兒小蜜莎就變成了一只落湯雞。“怎麼,嫌涼了?”見她想要躲開涼水的衝擊,獄卒的態度更差了,“到了這個時候還有人給你洗澡,算你命好。”小蜜莎低垂著腦袋,默默地承受著涼水的衝刷,不敢再有任何異議,生怕又惹怒了眼前的獄卒。
待她棕色的頭發和尾巴都濕透,獄卒又拿來了幾個散發著香氣的瓶瓶罐罐。小蜜莎不知道這些東西的作用,但獄卒已經將其擠在了她身上的各個部位,接著用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背,涌起一片潔白的泡沫。小蜜莎的後背盡管骨骼畢現,還是有著小女孩該有的柔軟。獄卒一雙魔爪在她背部游走,讓她渾身戰栗不已。
一道酥麻的電流從小蜜莎的後背傳遍全身,讓她忍不住輕吟起來,這樣更加激起了獄卒心中的邪火,令他的動作愈發有恃無恐。摸著摸著,他的大手便穿過蜜莎可愛的腋窩,握住了那一對嬌小的山丘,裹著泡沫肆意揉搓。營養的匱乏使蜜莎的胸部小得可憐,他只需稍微一捏,便能夠輕松將其抓在掌心。
小蜜莎只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變得軟綿綿的,像棉花糖一般沒有任何力量,身體也變得無比燥熱。獄卒明顯的指關節持續摩擦著兩顆粉粉的小豆子,弄得這小小的胸脯麻酥酥的,讓她忍不住想要去揉揉,卻被獄卒的手掌阻擋住了動作,只好徒勞地將小手扣在獄卒的手背上,完全阻止不了他進一步的騷擾。
小蜜莎嬌嫩的小紅豆被手指撥弄得神魂顛倒,不一會兒就立了起來。這令她羞澀難耐,臉蛋更紅了,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弓起。這時,獄卒的一雙魔手已經來到蜜莎的臀部,一邊玩弄一邊輕拍。他感受到了她的緊張,於是笑道:“你怕了吧。”蜜莎搖了搖頭,堅決否認,但身體卻已經誠實地做出了回答。
此刻小蜜莎屁股上的幾下棍傷仍在隱隱作痛。獄卒拽起她的尾巴,不客氣地摸向她紅彤彤的臀瓣間,那細膩如脂的嫩肉令他想要進一步探索下去。小蜜莎的身子猛地緊縮了一下,雙眼露出害怕的神情,把屁股扭向遠離獄卒的方向。可是她的掙扎反而讓獄卒更加興奮,他伸手一拉,就將蜜莎的臀瓣轉了過來。
滑溜溜的泡沫逐漸浸透了兩瓣傷痕累累的小臀,緊繃的肌肉熬過了這陣微微的刺痛後,開始放松下來。就在蜜莎以為這次洗澡終於要結束了的時候,獄卒卻命令她趴到浴室牆邊的長凳上,高高撅起裝點著白色泡沫的紅屁股。小蜜莎不敢有絲毫怠慢,乖乖照辦,她趴在冰冷的長凳上,臉紅得跟屁股一樣。
獄卒蹲在她身後,手指輕輕觸碰著她的臀瓣。蜜莎感覺癢癢的,可她不敢擅自回頭看,只有花蕾般的小肛門害羞地翕動著。獄卒毫不憐香惜玉地分開她的腿,要求她保持兩腳叉開的跪姿,這下,屁股周圍的一切秘密都無處可藏了。
蜜莎淡粉色的小雛菊一覽無余地盛開在獄卒眼前,周圍生長著細細的小草,觸感柔和得好像天鵝絨。依然腫成兩個小饅頭的屁股蛋之間,這條隱秘的小縫隙尚未受過任何傷痕的洗禮,嬌嫩如初。緊接著,獄卒撥開了花灑的開關,衝蜜莎收縮著的肛門噴出了水,同時用另一只手的指尖搓洗縫隙里的肌膚。
在臀縫受到水柱衝擊和被獄卒的手輕戳的兩個瞬間,小蜜莎都幾乎條件反射地產生了躲開的念頭,但她還是堅持下來了。她知道如果躲避的話,肯定會受到更嚴厲的懲罰,因此連用尾巴遮住私密部位的本能都克制住了。“怪、怪怪的……啊~”不知為何,蜜莎竟有些暈乎乎的,不自主地把屁股抬得更高了。
在沐浴液的潤滑下,獄卒的手指在這小巧的縫隙中暢通無阻,白色的泡沫在水流的衝刷和指尖的搓洗中逐漸流到了凳子上。獄卒幾乎將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她光滑的屁股上,尤其是仿佛永遠也洗不干淨的後庭,至於她身上的其他部位,他只用花灑象征性地衝了幾圈,就又回到了那個他“戀戀不舍”的地方。
很快,獄卒手上體驗到的滑膩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充滿彈性的圓潤與溫暖。他滿意地關掉了水,接著抄起一條毛巾給小蜜莎擦屁股,粗糙的毛巾按壓在紅腫的印子上,摩擦出火辣辣的刺痛。小蜜莎咬牙承受著痛楚,小屁股有繃緊的跡象。這時,獄卒眼疾手快地撥開她的臀縫,插入了一個小橡膠塞。
“嗯?啊……這是干什麼?”突然感受到肛門里有東西塞進來,小蜜莎立刻驚恐地喊叫起來。屁股里被異物填滿的緊迫感十分難受,她剛想伸手把塞子拔掉,獄卒的一句“別動”讓她不得不把手牢牢抓在眼前凳子的兩條腿上,把屁股盡量撅起來,以此來拼命遏制被本能驅使著要將異物清除掉的渴望。
“這個小東西,就是用來收拾你們這些狼崽子的!”獄卒再次打開了花灑的開關,專心衝洗著蜜莎全身的沐浴液,似乎忘記了之前對兩瓣紅饅頭的愛不釋手。盡管身體的各個角落都被獄卒的手侵犯著,小蜜莎仍無法將集中在小屁股溝里的注意力哪怕分散一點點。四周的肌肉又是縮又是張,可那膠塞就是紋絲不動。
“唔……”小蜜莎越來越壓不住想要嬌喘的衝動,好想哭出來,然而屁股溝里麻酥酥的感覺,又隱約帶來了一種莫名其妙的爽意。身體這麼燥熱,她有些慶幸獄卒給自己洗澡用的是涼水,這令這股在體內亂竄的邪火無法肆意蔓延。不料這時,獄卒突然將花灑繞到了她的腳底下,對准了她的腳心,將水開到最大。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蜜莎當即就爆發出了驚人的笑聲,由於跪趴的姿勢,兩只腳只能小范圍地四處擺動,但水柱還是能夠直衝她的腳丫,一朵朵水花濺在她仰面朝天的腳底上,將汙垢與氣味一並消除干淨。當然,在小臭腳“享受”著難得的清潔服務的同時,它們的主人可是癢得直打顫。
“哈哈哈哈……你、你太過分啦~”蜜莎邊笑邊扭動著屁股抗議,但獄卒根本就不理睬她。直到把兩只小腳丫各衝了足足10分鍾之久,他才停了下來,把花灑關了,接著伸出手指輕戳了戳蜜莎水潤的足心,濕滑的觸感令他很滿足。
小蜜莎全身已不見一處泡沫,只有顆顆水滴流過她棕色的皮膚,她雙眸緊閉,嘴里還不斷地喘息著,臉頰因為羞愧而漲得通紅。隨著腳心酥癢的平息,肛門中的緊密再度清晰了起來,脆弱的小洞被粗糙的橡膠刺激著,非常不適。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著,蜜莎只是默默地撅在那里,等待著獄卒的下一步行動。獄卒蹲在了她的腳前,抬手輕撫著她柔嫩的腳掌,一陣陣電擊般的酥麻頓時襲遍蜜莎的全身。幸好獄卒的動作更接近玩弄而不是抓撓,不算很癢,她才勉強能克制住。盡管如此,她的小腳丫實在太怕癢了,不一會兒還是晃動起來。
“你的腳多久沒洗了,怎麼還這麼臭?”獄卒把鼻子湊到她的腳心上聞了聞,皺了皺眉頭,不悅道,他的表情很明顯是厭惡極了蜜莎的腳臭味。小蜜莎聽了,頓時委屈地扁起了嘴巴,想反駁卻說不出話來,要知道她這段時間被關在牢里,澡都沒好好洗過,更何況這雙小臭腳可不是多洗幾遍就能洗干淨的。
見小蜜莎不答話,獄卒也不再追問,整個浴室陷入了沉默。不知過了多久,當時鍾的分針指向12的時候,獄卒終於讓蜜莎解除了跪趴的姿勢,小蜜莎瞬間像虛脫似地癱在凳子上,只是屁股里的膠塞仍然煎熬。“好了!走吧,跟我們去城里接受審判!”獄卒抬手指向他背後的一扇門,冷漠地對小蜜莎說道。
“嗚嗚嗚!”蜜莎嗚咽著,不敢抬頭,生怕被獄卒看到自己臉上的淚水。
“別哭了,快走!”獄卒不耐煩地揮揮手,將蜜莎從長凳上拽了起來。蜜莎費了好些力氣才讓軟綿綿的身體站了起來,艱難地挪動步子,這時獄卒又拿來一條細繩,將她的尾巴抬高,跟她的長發系在了一起,使插著肛塞的屁股能完全地裸露在外面。一絲不掛的蜜莎就這樣被拖了出去,帶到了監獄以外的大街上。
站在不知道駛向哪里的囚車上,小蜜莎的全身上下都充分展現在路人眼前。這一幕引來眾人的圍觀,他們看著小蜜莎光溜溜的身體,臉上各種豐富的表情,有驚訝,有羨慕,有憤怒,也有嘲笑……各種目光交錯,讓小蜜莎的心中升騰起一股濃濃的恥辱感。她低垂著腦袋,死咬著嘴唇,不願意再多看這些人一眼。
“喂!狼崽子,把那支筆給我撿起來!”一個粗獷的聲音在小蜜莎身後響起,她轉過頭看去,發現竟然是那個早上打她屁股的家伙,而離他不遠處的地上,掉落著一只圓珠筆。小蜜莎不敢怠慢,趕快轉過身去,彎下腰去撿。但是她的腿剛一彎曲,屁股上就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讓她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當小蜜莎的上半身彎到最低點時,忽然一只有力的大手按在了她的後背上,讓她再也直不起腰。這樣一來,她的小屁股便正對著大街了,所有人都看到了她那圓潤可愛的臀部曲线,誘人的粉紅色肛門,以及牢牢釘進屁股的紫色膠塞。她羞愧地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屁股,但卻遮掩不了那些人投來的視线。
車上的警衛們也紛紛大笑起來,對著蜜莎展露在空氣中的小菊蕾指指點點。小蜜莎的身子顫抖了起來,她的臉蛋紅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睛里不斷落下大滴的淚珠。她緊閉雙眼,張開嘴大口喘息著,硬撐著羞恥的姿勢,只希望這一切能夠快點結束!她拼命想並攏雙腿,夾緊屁股,然而一切都是白費。
囚車內的氣氛已經變了味,各種齷齪的語言不絕於耳,有人已經伸出了手去摸小蜜莎的屁股,甚至將她羞澀的屁股縫更大地分開,想看到更加美麗的景象。這只“危險”的小狼在他們面前,竟像一只小羊羔一般無助。
上半身被強壓下去的姿勢令小蜜莎呼吸困難,小胸脯劇烈地上下起伏,潮紅的臉上被淚水和冷汗浸濕了一大片。這樣的折磨足足持續了數十分鍾,直到顛簸的囚車漸漸停下來,那些吸附在小蜜莎身上的手才一齊收了回去。
小蜜莎被獄卒拽著,從囚車上走了下來,一步三搖地踏在冰冷的青石板鋪成的街道上。她只感覺自己的腳像是灌滿了鉛,每邁出一步都是如此艱難。“你們要帶我去哪里?”小蜜莎忍受著胯部的酸疼,用力地咬了咬牙,鼓起勇氣問道。獄卒回頭瞥了她一眼,沒有回答,繼續向前走去,這讓小蜜莎的心情更加緊張了。
不一會兒,獄卒就帶著小蜜莎來到了一座宏偉的教堂。這座教堂看起來有些古老,但是不失威嚴,一排排黑衣士兵守衛著四周,讓人感覺到無比莊重。與獄卒互通信號之後,守衛們整齊地讓開了一條道,放押送囚犯的一行人進入。進去之後,獄卒的腳步仍沒有停下,他們帶領小蜜莎來到了一扇厚重的鐵門前。
獄卒用力拍了拍鐵門,外面的守衛立即掏出鑰匙,將大門打開。“咔嚓”一聲,大門應聲而開,刺眼的陽光照射進來,讓小蜜莎下意識地眯起了眼睛。大鐵門的另一邊,是一座寬闊無垠的廣場,廣場的中央有個臨時搭起來的又寬又高的大台子,兩列士兵在高台與鐵門之間形成了一條道路。
“走!”獄卒粗暴地推搡了小蜜莎一把,將她拖出了大門。小蜜莎踉蹌幾步,勉強穩住身體,盡可能跟上獄卒的步伐,一步一步走上了台階,直達高台頂端。此時廣場已是人山人海,蜜莎臉朝觀眾,全身上下每一個部位都暴露在火熱的陽光和他們炯炯的目光下,她感覺自己就好像是一件展覽品。
一雙有力的手按在了她的肩上,將她轉了一圈,把她紅紅的、腫腫的屁股向更多人展露了出來。觀眾中頓時爆發出了一陣陣尖叫,蜜莎低垂著腦袋,不自覺地縮著屁股,羞得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然而,高台上那些行刑的人很清楚觀眾更想要看到的是什麼,於是又有一個人走上前去,狠狠地踢了小蜜莎一腳。
小蜜莎本就酸軟的雙腿挨了這一踢,立刻失去平衡,重重地跪倒在台子上。這下她那傷痕累累的紅屁股高高撅了起來,羞怯的屁股溝全都張開了,就連那個“咬人”的小膠塞也暴露在觀眾的面前。看到這一幕,人群中再度爆發出一陣哄鬧聲。小蜜莎感覺自己的臉都快要燒起來了,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站在蜜莎旁邊、身著法袍的人朗讀著蜜莎犯下的種種罪行,這期間他們用木枷將她牢牢地固定住,小屁股和小腳丫面朝著觀眾露在木枷的一側。隨後,她肛門中的膠塞被一下子拔出了,突然的解放反而讓逐漸適應了擠壓的小菊蕾感到一陣空虛,她忍不住使勁扭曲著小菊蕾,希望通過如此羞恥的動作獲得一點慰藉。
“在審判結果出來之前,只要各位願意,都可以有序上台懲罰她。”那個穿著法袍的男人用洪亮的聲音宣布了這個消息。聽到這話,觀眾中頓時炸開了鍋,這麼一只被固定住的、赤裸的、棕色皮膚的小狼蘿莉可以任意玩弄,大概誰都會忍不住想去把玩幾下。他們紛紛爭先恐後地涌上前去,搶占著有利的地形。
台上的守衛連忙維持著秩序,盡力將人潮排成單列,接著將一根根羽毛發給了他們。第一個人先不著急動用手里的羽毛,直接朝著小蜜莎那雙卡在足枷中的小腳丫走去,捏拿起她腳底上那軟嫩的癢癢肉。“噫哈哈~住手!哈哈~不要!”蜜莎被這突然的撓腳心弄得措手不及,幾個可愛的腳趾耐不住癢癢,紛紛岔開。
十根手指像是在賽跑一樣,交替在小蜜莎的腳丫上滑動著。“嘻嘻呵呵呵……別撓了哈哈……”又是一陣劇烈的笑聲,小蜜莎的雙腳為了躲避撓癢,條件反射般地蜷縮起來。
“不要啊……哈哈,好癢好癢,求求你不要再撓了啊,哈哈……”一雙深色的小嫩腳在指甲的連續攻擊下,不一會兒就滿是微紅的劃痕了,癢感像炸彈一樣爆炸開來。小蜜莎使勁用拳頭砸著身下的台子,瘋狂地大笑著,不知是因為陽光的直射火熱還是自身的緊張,隨腳趾蠕動的足掌上已經開始滲出汗液。
腳底可以說是小蜜莎渾身上下最怕癢的地方,洗腳的時候被水草碰到都會笑著縮一下腿,有時清理腳掌腳跟的死皮還會哆嗦幾下,如今被這樣折磨,她怎能忍受得了?瘦小的嬌軀不由自主地繃緊,兩只敏感的小腳丫也變得不受控制,在足枷的孔洞中盡可能胡亂地踢踹著,試圖擺脫那恐怖的癢感侵襲。
她腳心上滲出的汗液在此時發揮了潤滑劑的作用,讓手指在肉乎乎的腳掌上更加暢通無阻。指甲平滑而銳利的邊緣劃過她細膩而柔軟的腳底,留下一道道粉紅色的刮痕,逐漸連成一片。這片醒目的紅色在小蜜莎兩只完全暴露出來的小腳丫上肆意蔓延,顏色如同盛開的鮮花,刺癢卻隨之深入腳丫內部,直鑽骨髓。
在兩只小腳上各刮了一下後,後面的人停下了撓癢的動作。他取來一大一小兩根羽毛,開始朝著上面那顆棕色的“大桃子”進軍。大一些的羽毛先在她屁股中間充分展覽出來的窄小縫隙里長長地劃了一下,接著以一種極為柔順的律動,逗弄著會陰部的敏感地帶。小羽毛則在小蜜莎的蜜穴上掃了起來。
小蜜莎感到股間一陣酥麻,小穴處傳來的異樣感覺像電流一般,渾身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唔……”她下意識地想要夾住雙腿,可是被木枷牢牢鎖住的屁股不管怎麼扭都是高高後撅的,幾乎將肛門和小花園最大限度地展露出來了。在這種狀態下,無論羽毛搔到這小小區域的哪一處,整個股間都會酥麻難耐。
“哈啊~哈~哈~嗷嗚~”一種無法描述的快感從臀間傳遍全身,使得小蜜莎發出舒爽的呻吟聲,並攏的小腳緊張地蜷縮了起來。忽然蜜莎覺得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正要從那個地方衝出來,她幾乎無法阻止。這種奇妙的感覺使得她的臉頰瞬間升溫,嘴唇也開始變得干燥起來,那熊熊的烈火,燃燒著她的身體……
忽然一只有力的大手按在了她的右半邊屁股上,使她擴張的、空虛的小菊門和兩片鮮嫩濕軟的花瓣更加無處遮掩。緊接著,剛才那根小一點的羽毛探入了小菊門內,輕輕地攪拌了一番。纖細的羽枝在濕潤的腸道壁中分散開來,化作數十數百條蠕動著的觸須,每一次蠕動都會帶來一陣痙攣和收縮。
“嗚嗚嗚!嗚!嗯~嗚啊~~”一波又一波的感官衝擊令小蜜莎無法抑制地叫喊起來,她的眼睛開始迷離,雙腿更加緊密地貼近木枷,似乎渴望更多的安慰。一環一環的括約肌如飢似渴地收縮著,想要將那根不停作怪的羽毛咬住,然而在屁股蛋被極大地分開的狀態下,再怎麼息合也會留下一個羽毛足以進出的小洞。
潤濕後的羽毛變得凌亂不堪,在小蜜莎體內四處游走。小蜜莎越是撅挺掙扎,這些羽枝便在其中更加活躍,細小的摩擦匯集在一起形成了強烈的電流,刺激得人神魂顛倒。蜜莎哭了出來,小家伙平生第一次受到這樣的羞辱,全身上下都在涌出熱汗,偏偏後庭的搔癢只能讓她保持在浪潮的頂峰,卻永遠得不到滿足。
小蜜莎嬌喘連連,不停地喘著粗氣,渾身上下已被汗水浸透,尤其是印著粉色掌印的小屁股和一片通紅的小腳丫,就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而小家伙的蜜穴更是濕噠噠得一塌糊塗了。
就在人群陸續朝著高台上面移動時,洪亮的喇叭聲從廣場中央的上空響起:“現在即將宣布審判結果,請各位盡快離開處刑台,回到廣場當中。”後面那些不幸沒能享受到的人們當中發出一串沮喪的嘆息,只好無可奈何地掉頭,從高台上緩緩撤了下去。等到高台上又只剩下了小蜜莎和衛兵時,審判者開始朗讀:
“經過裁決,案犯狼女蜜莎·巴魯塔因於店鋪內行竊,造成嚴重後果,已由警方拘捕,並且依法行駛司法途徑,判處桶刑!”那人洪亮的朗讀迎來了結尾,人群瞬間沸騰了,不斷有人交頭接耳地討論,也有些人在台下遠遠朝著小蜜莎高撅起的屁股大喊“你活該!”之類的話。而蜜莎一直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當聽到桶刑這個詞的時候,天真的她稍微松了口氣:“桶刑?可能是把我裝在桶里推來推去吧?這可比打屁股舒服多了。”蜜莎這麼安慰著自己,但她還沒等高興多久,一桶冰冷的水從天而降,潑到了她那慘不忍睹的小屁屁上。一股徹骨的寒意迅速從臀部傳向身體的各個角落,凍得小蜜莎渾身發抖。
在宣布行刑後,幾個人走到蜜莎面前,將木枷打開,隨後讓她翹起腳尖蹲在一個偌大的木桶里,頭和手腕伸出木桶口。他們用一塊特制的蓋子扣上了木桶,蜜莎的頭和手腕穿過蓋子上的洞口留在桶外。他們又將蓋子與木桶死死地鎖住,用白色的泡沫塑料堵住了洞口和蜜莎肢體間的縫隙,使一只蒼蠅都不能進出。
這時,一個人走上台來,手中拎著一雙破舊的棉鞋,小蜜莎一看就認出了那是自己穿過的。他們從鞋子里拉出了那兩只不知道多久沒有洗過的襪子,用力按在了小蜜莎的臉上。小蜜莎的鼻孔直貼著那發黑發硬的襪底,酸臭的汗味源源不斷地飄進鼻腔,熏得小蜜莎難受極了,鼻涕眼淚都被自己的腳臭味嗆了出來。
就在小蜜莎不住地打著噴嚏時,又有幾個人來到了木桶邊,他們手里拿著一捆麻袋。其中一人拉動木桶上的一個手柄,木桶的一側像抽屜一樣打開了。拿著臭襪子的那個人見狀便將襪子從小蜜莎的臉上輕輕地提了起來,在手中團了團。接著幾個人解開麻袋繩,費力地將麻袋舉起,將里面的東西全部倒入桶里。
“啊……這是什唔!”剛一倒入蜜莎就感覺不對,她覺得一些滑溜溜黏黏的東西進入了桶里。她剛要問是怎麼回事,就被人用她的臭襪子堵住了嘴。嘴里全都是自己腳汗酸臭的味道,她不禁“唔唔”叫了起來,想用舌頭把襪子頂出去,但是怎麼做都是徒勞。幾個人把木桶的側面合上,徑直拿著空麻袋離開了。
這和蜜莎想象的桶刑完全不一樣,她感覺那些滑溜溜的東西在桶里不斷蠕動,有些都已經爬到她的身上了。小蜜莎嚇壞了,想掙扎卻又被束縛住,只能在桶里面不停地扭動著身體,想要甩脫那些黏糊糊的東西,但是根本沒用,只會有越來越多的東西爬上來。小蜜莎委屈地哭了,她不明白為什麼要這麼對待她。
這些毛茸茸的東西在蜜莎身上游走,蜜莎感覺到它們在刮蹭她的身體,爬過的地方留下黏糊糊的痕跡。它們在蜜莎細嫩的腰部不斷爬來爬去,有些甚至已經爬到了光潔的腋下,用毛刺持續刺激著蜜莎的敏感腋窩。小蜜莎下意識地想呼救,可因為嘴被臭襪子堵上了,一個字都發不清楚,只好通過扭動身體緩解癢感。
(“噗!唔哈哈哈……嘻嘻嘻癢,怎,怎麼回噗唔唔哈哈哈哈……”)
蜜莎的笑聲和嗚咽聲混雜在一起,在廣場上回蕩。酷刑,才剛剛開始。
很快一種更強烈的刺激從小蜜莎的腳下傳來,她意識到已經有東西來到了她的腳丫上,而且正在朝敏感的腳心進軍。蜜莎驚慌失措地扭動著雙腳,試圖將腳丫上的東西甩開,卻並不奏效。毛刺不斷在蜜莎柔軟偏棕色的腳丫上摩擦,逐漸到達腳心,劃過嫩肉。小蜜莎不經想要叫出來,可是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在氣味的引誘下,滑溜溜的東西成群結隊地附上了小蜜莎的腳丫,柔韌的毛刺在她逐漸滲出汗水的腳心上四處游蕩,肆意撓癢,就好像它們知道這里是蜜莎最軟弱的地方一樣。“唔唔唔唔!唔唔……”小蜜莎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她感覺被那種不明粘液接觸過的地方似乎都變得滑滑膩膩的,好像更敏感了!
占據著其他部位的東西仿佛也不甘拜下風,它們紛紛裹著一大團粘液,仔細塗抹在小狼女的腋下、腰肢和大腿上。接著,像是在幫蜜莎印證她的猜測一般,這些東西開始在相應部位活動起來,對她那被粘液處理後,已然無比敏感的身軀發動了攻擊。此時此刻受到的癢感,已經足以讓小蜜莎精神崩潰。
不一會兒,蜜莎的全身各部位都出了一層薄汗,毛刺在汗水的潤滑作用下更加暢通無阻,難忍的劇癢在蜜莎身上翻倍地爆發,皮膚逐漸變成紅彤彤的一片,看起來就像是被開水燙過一樣。尤其是兩只小腳丫,在毛刺的侵襲下不斷顫抖,卻連半點活動空間都沒有,因為翹著腳,她甚至不能通過彎曲腳趾來緩解癢感。
接著,小蜜莎感覺到有東西鑽進了她的腳趾縫,在十根腳趾間摩擦穿插,這感覺讓她快瘋了!她不停地扭動著身子和尾巴,想把那些爬上來的東西弄下去,哪怕緩解一下癢感都好,可這完全是徒勞。不僅如此,尾巴根部隨後也傳來了毛刺劃過的搔癢感,這如同一道電流直擊蜜莎的大腦,無情地摧殘著她的意識。
(“嘻嘻別,別撓了哈哈哈!啊~~癢死了癢死了啊哈哈哈!”)
後來那些東西又穿過小蜜莎的大腿間,先是在她軟嫩的小腹上肆意撫摸,還時不時挑逗起兩側的股溝,每到這時一陣似笑非笑的呻吟就會從小蜜莎被堵住的嘴里傳出。與此同時,還有一部分東西在她分開的大腿內側搔弄起來,光滑的大腿只能可憐巴巴地在一片極小的空間內掙扎,任由這些可恨的毛刺搔弄。
小蜜莎不斷地使勁用鼻子吸著氣,口水浸濕了嘴里的襪子,從她的小嘴邊溢了出來。那些不明物體則毫不留情地瓜分著她的身體,從柔嫩的腋下到畢現的肋骨,再到柔軟的肚皮和纖細的腰肢,就連兩瓣嬌臀之間誘人的縫隙也未能幸免。她清晰地感覺到,那些粗糙的毛刺帶著粘液,緩慢地捅進了她松弛的小屁眼。
這與撓腳心時由外入內的劇烈癢感不同,一陣黏糊糊、麻酥酥的感覺從自己的腸道內發出,就好像是有數百只螞蟻在啃噬著蜜莎嬌小的身體,令小狼女無法自已地抽搐起來。疲憊不堪的小蜜莎同時承受著內外兩股讓人抓狂的快感,意志力越來越薄弱,令人興奮的嬌喘與歡笑從她無法咬合的小嘴中不停地漏出。
在毛刺一刻不停的工作下,小蜜莎下腹中的尿意隨之傳來。盡管絕大部分身體都被關在桶里,但終究還是在眾人面前,尿出來的話仍然很羞恥。可是,尿意越來越重,深陷包圍圈的小蜜莎越來越管不了這麼多了。而就在這個時候,毛刺在她的腳趾縫中正好劃過最癢的一下,負隅頑抗的城門,終於還是淪陷了!
“嘩!”努力憋著尿的小蜜莎再也忍耐不住,金黃色的溫泉霎時爆發,噴出了好大一片,全部蓄積在桶底。
突然噴射出的尿液令那些東西的活動有所減輕,讓小蜜莎得到了些許喘息。用力繃緊的腹部終於得以放松,仿若是卸下了千斤重擔,渾身上下頓時感覺舒服了許多。但她看不到也沒有心思去在意的是,桶中的東西正爭先恐後地吸食著她剛剛排出的尿液,隨後它們的形狀竟然一點點發生了改變,就像是在進化一樣!
沒過多久,木桶里的物體重新展開了動作。它們當中的一些演變成了管子的外形,不過里面布滿了刷子似的絨毛。它們貪婪地咬住了小蜜莎嬌嫩的酥胸,刮著兩顆小豆豆,除了令全身上下都酥酥麻麻的刺癢之外,還有一種火熱的感覺從幼小的乳頭傳出。小蜜莎猛地繃直了身子,力氣卻在更快地從胸前被吸走。
自打出生以來,小蜜莎還沒被任何人碰過自己的胸部,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她不知所措。在這些東西窮追不舍的逗弄下,原本柔軟的小草莓逐漸變得堅硬挺立,一種如夢似幻的感受蕩漾在蜜莎嬌小的丘陵上,既似天堂般輕飄,又如地獄般灼熱。小蜜莎的精神愈發沉淪,想要從中逃脫的意志一點點被消磨著。
絨毛的活動來回變換著,時而從下面托住蜜莎嬌嫩的乳頭,向上輕挑,時而圍繞著側面畫起圓圈,全方位地照顧著這兩顆含苞待放的小點點。直達骨髓的劇癢無情地摧殘著小蜜莎的意識,一個涉世未深的小蘿莉,對這種從不曾體驗過的迷幻毫無抵抗力,不一會兒連攥緊小拳頭給自己擺勵志造型的勁兒都沒有了。
似是在渴求更多蘿莉體液的滋養,一部分東西開始沿著蜜莎光滑的小腹一路下行,相繼纏繞在了她嬌嫩的大腿根,很快那兒就跟腋窩、胸部、腰肢、腳丫一樣,被一層一層地覆蓋起來。欲求不滿的它們甚至朝著那個秘密的地方進軍,忘我地吮吸著兩片沾著尿漬的柔軟小花瓣,催促著小家伙的下一次噴發。
小小的花瓣在煎熬中抽搐,排出的液體越來越少,“尿意”卻越來越強。那些東西鑽進了秘密花園,在里面不斷摩擦,有些還用毛刺包裹住那顆粉紅的小豆豆,針對它最為強烈地刺激著。在癢感和另一種從未體會過的、舒服又有點別扭的感的包裹之中,小蜜莎全然忽視了眾人的目光,只顧不停地在其中掙扎。
(“哈哈哈要死了……嘻嘻哈哈哈真的要癢死啦哈哈哈哈嘻嘻嘻……啊!”)
忽然“嗞”的一聲,什麼東西從花園的門扉中射了出來,小蜜莎整個身子當即癱軟無力,而且似乎變得更敏感了。沒一會兒,她又就被癢感和那種說不清的感覺覆蓋住,每個部位受到的刺激都更加強烈了,她完全無法抵擋。這次小蜜莎掙扎得非常厲害,整個木桶都在“嘎吱嘎吱”地晃動,旁邊的衛兵急忙按住。
(“爸爸,爸爸媽媽救我啊嘻嘻嘻哈哈哈救,救我……咿呀哈哈哈……”)
無情的酷刑從早上一直持續到下午,不知不覺天色已黃昏,圍觀蜜莎處刑的人覺得無聊了,就漸漸散去了。只有小蜜莎還在活活承受著渾身上下傳來的劇烈刺激,不管有多難熬也不掙扎一下,因為她的體力已經消耗殆盡,翹著的腳丫也酸痛的要命,再動只能徒增痛苦。她的臉已經紅透了,雙目無神,眼角掛著淚花。
在這漫長的折磨中,小蜜莎的秘密花園一次又一次噴吐著體液,被東西吸收後便是新一輪的折磨。可憐的小家伙連排尿和高潮都分不清,只知道體內極度干渴,身體不聽使喚,腦袋昏昏沉沉,她的生命已經干枯。小蜜莎呆呆地歪著頭,模糊地看著遠處黃昏的陽光,她覺得這是她人生中最後的光芒了……
(“咦……怎麼黑了……”)
“快看,那邊有美洲豹(Jaguar)!”
處刑台下面突然爆發出一陣尖銳的喊聲,原本陷入沉寂的圍觀人群瞬間再度涌動起來。處決小狼女的場景早已不具有吸引力,此時他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廣場外圍,四處尋找著那只不知於何處現身的猛獸。然而,除了一輛停靠在道邊的黑色捷豹(Jaguar)外,他們一無所獲。“開什麼玩笑,這是惡作劇嗎?”
就在躍躍欲試要去制伏野獸的人們意識到自己被騙而失望之際,一道黑影早已逆著人潮的目光,以飛快的速度直衝上高台,連台上的守衛都沒看清對方是如何從幾乎垂直於地面的側壁爬上來的。“不好……”一位守衛反應最快,在驚慌之余拔槍准備射擊,不料黑影的斗篷下掉出一個小物體,濃煙頓時籠罩了高台。
夜幕籠罩加上煙霧彈的作用,守衛們的可見度降到了最低。緊接著黑暗中響起一連串又快又狠地捶打木頭的響聲,隨後又是“喀嚓”一聲巨響,是木桶變得支離破碎了。失去了桶子的支撐,可憐的小蜜莎一下子就倒下了,她不敢閉眼,怕一閉上便再也睜不開。她隱約看到,黑斗篷中的白色粉末散落在自己身上。
黑影迅速扶起蜜莎,把手中瓶子里的液體一股腦地灌進她嘴里,這無疑是久旱後的甘霖,小蜜莎貪婪地吮吸著瓶口的奶嘴,那咸甜交加的味道一直蔓延到心底深處。有奶嘴在,她不需要人幫忙就能安全地飲水。這種感覺真是太幸福了,甚至讓她沒有意識到黑影是什麼時候把自己抱起來,從處刑台上跳下去的。
台上的煙幕還沒散去,廣場四周已經響起了警笛。黑影躲避著警察的視线,在人群中敏捷地穿梭,在不速之客的入侵下,廣場上的圍觀群眾亂作一團,為其提供了逃離的絕佳條件。但是,警方已經將廣場圍得水泄不通,刺眼的白光直照著人群,黑影從中脫身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更何況還帶著一個累贅呢!
然而,敵人出現在了最不可能出現的地方:只見一片黑幕忽然罩在了街邊警察們的頭頂,他們抬頭一看,才發現那個黑衣蒙面人從廣場邊緣的一棵大樹上撲了下來!“這家伙抱著人怎麼還能上樹的!”驚訝之余,拔槍已經來不及了。黑影穩穩地落在了那輛黑色捷豹旁邊,雷厲風行地打開車門鑽了進去。
黑色捷豹隨即疾馳而去,看來一直沒有熄火。“該死,追啊,絕對不能讓他們跑掉!”警官們急紅了眼睛,朝著對方車輛遠去的背影放了幾槍後,也訓練有素地跨進自己的警車,呼嘯著追趕了過去。不料在轉過第一個街角之後,面前就出現了兩台幾乎一模一樣的黑色捷豹,那兩輛車同時加速駛向遠方。
“可惡……快調監控!我們先兵分兩路,兩輛車都要追上!”
兩輛車在前方的路口駛向了不同的方向,坐在其中一輛車後排的黑衣人透過車窗看向後方的追兵,摘下頭上的斗篷,頭發上好聞的香精味彌散開來。路過一盞街燈時,燈光映出了那位在面包店制伏小蜜莎的店員的面孔,她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莎拉,沒受什麼傷吧?”前面的駕駛員用好聽的聲音問道。
“就那幾個小隨從,能拿我怎麼樣。”話雖如此,莎拉還是放松地長舒了一口氣,她將斗篷完全脫下來,給躺在自己大腿上的嬌小女孩蓋上,“接下來還要拜托你了,阿龍。”阿龍嘴角上揚,一腳油門下去,汽車就像箭矢般衝出去了,很快與後方的警車拉開了距離。接著,阿龍和莎拉不約而同盯向時鍾。
“三。”“二。”“一!”鍾上的數字變化的瞬間,兩人異口同聲喊起來。
“砰!!!”
就在全速追趕的警車即將從前面的轉彎處駛離車水馬龍的大道時,一輛滿載的貨車猛地從拐角的另一邊衝了出來。領頭的警車剛想著打轉向,一輛卡車就加速從旁邊超過,兩輛大車躲閃不及,隨著一聲巨響,在路口猛烈地相撞在一起。有這麼兩個龐然大物擋住去路,警察們自然是暫時無法從這邊經過了。
無奈之下只好選擇繞遠路的警察先沿著被各色各樣的貨車、卡車、出租車、公交車擠得水泄不通的大道勉強行駛了一段距離,接著迅速在最近的一個拐角脫離了出去。然而,那輛成為目標的黑色捷豹早已不見蹤影,他們又不得已在塗鴉滿牆,街舞遍地,信號燈和路標都十分異常的街區里兜了半天圈子。
利用爭取來的寶貴時間,阿龍和莎拉乘坐的黑色捷豹已經回到了繁華地段,停在了一條不引人注目的小街上。接著,阿龍從後座抱起被裹在斗篷里的女孩,和莎拉一起走上了大道,混入人流之中後,他們故作無事地轉了幾圈,隨後徑直走向街邊的一家飯店——那兒正是幾天前小蜜莎吃霸王餐的地方!
飯店里一如既往地熱鬧,斷然不會是西裝革履的人士想要光臨的場所。阿龍今天的穿著很朴素,叫人看不出他家里有那麼大的院子,莎拉則已經在車上換好了平日下班後常穿的外衣,完全足夠融入這個環境。那天為小蜜莎點過餐的侍者見到這兩人,立即主動上前,從容不迫地將他們帶到了一個預定好的位置。
“喂,你這家伙又干了什麼?”侍者坐在了兩人對面,不滿地敲著手邊的空高腳杯,“沒被人看到你們的長相吧!”阿龍搖了搖頭,莎拉展開自己纖細的手指,仔細端詳著十根鋒利的指爪,漫不經心地回答道:“抱歉貝德羅(Bedloe)先生,之前的亂子是我捅出來的,我在想辦法彌補那個孩子……”
“所以你去救了她對吧。現在外面警方的人可都在找你啊,這樣一來對我們的威脅不就更大了嗎?”貝德羅先生的臉上浮現出濃濃的擔憂和焦慮,“不過算了,我在你們這個年紀的時候,大概也會這樣做吧。那個小家伙情況怎麼樣?”他將菜單遞給兩個年輕人,示意他們先點餐,不要讓人覺得不對勁。
用菜單遮住臉,阿龍在認真地選取著價格低廉的美食,今晚那起交通事故與街區里亂成一團糟的交通標志可花了他不少錢。莎拉也讀著菜單,可她的臉色變得愈發陰沉,眼中還隱隱閃著淚光。“小丫頭她……應該還救得過來,他們!競然……”少女的語氣越來越憤怒,已經在爆發的邊緣,“那樣折磨她!”
察覺到莎拉的情緒有失控的傾向,阿龍急忙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莎拉小姐,你冷靜一點,不要這樣。”莎拉迅速抬起頭來,意識到自己過於激動了,便平復了一下心情,將手上的利爪收了回去:“我們…真的只能永遠這樣在這座城市里活下去嗎?我不甘心……那群畜生……競然連那麼小的孩子都不放過!”
“所以你們這些年輕人更要保護好自己啊。”貝德羅先生錯愕地看著莎拉,隨後嘆了一囗氣並說道:“我是看著你們幾個,也包括水仙和玫瑰長大的,無論是誰遭遇了這種事情,我都不會好受的。但這個社會本來就如此,既然選擇了在人類的世界里生存,我們能做的就只有盡可能去遵守他們的規矩……”
貝德羅先生說到這里,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好了,接下來的幾天,你們最好去避一避吧。一會兒我負責送你們三個走,今晚這頓飯我來請客。”他望向躺在對面座位上、被斗篷包著的女孩,“她要不要吃點什麼?”
瑞巴爾城郊區的山林中,一座規模宏偉的城堡若隱若現。漫山遍野的樹木為這座城堡提供了天然的保護色,通常人們只會看到它從中露出的一角,還以為是一座二層別墅之類的地方呢。繁星點點的夜空中,有一只似人似鳥的白色生物正拍打著巨大的皮質翅膀,朝城堡頂層的一扇窗戶飛去,雙腿好像夾著什麼東西。
“布蘭琪姐姐!”那生物用翅膀末端敲了敲玻璃,里面隨即傳來一個小女孩驚喜的喊聲,接著窗戶被打開,阿龍的妹妹、名叫玫瑰的女孩出現在窗邊。布蘭琪收回雙翼,從窗子中飛進了屋,將腿上夾著的東西放在床上。玫瑰連忙跑過去一看,躺在被單上昏迷不醒的,正是一絲不掛、氣息奄奄的小蜜莎!
布蘭琪熟練地從玫瑰手里接過吊瓶,眼疾手快地將其掛在床邊的輸液架上,接著剝去針頭外套著的塑料殼,把滴出幾點液滴的針尖扎進了小蜜莎的手背。做完這一切,布蘭琪才擦了擦她白似雪的短發,坐在床邊的沙發上休息起來。玫瑰也把拖鞋蹬掉,跪坐在布蘭琪旁邊,獻殷勤似地給她按摩起了肩膀。
“姐姐辛苦了,來喝口水吧。”不一會兒,玫瑰又從小桌上端起了茶杯,送到布蘭琪面前。布蘭琪輕笑著搖搖頭道:“不用了,我不喝這些東西的。你忘了嗎,我只喝……”玫瑰嘟了嘟嘴,把茶杯放回原處,接著走到床邊,滿目憐惜地摸了摸小蜜莎慘白如紙的臉龐,觸感很干燥,指尖按下去的小坑遲遲不平復。
“她好可憐……”玫瑰極為小心謹慎地將蜜莎側過身來,最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依舊紅彤彤的屁股。小女孩小小地驚呼了一聲,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自責,不斷地喃喃自語:“都怪我,如果當時我說服大哥留下她的話,她就不會變成這樣了……”她伸出顫抖的小手,輕柔地撫摸著小蜜莎紅腫的屁股,眼眶紅了起來。
“這不是你的錯,玫瑰。”布蘭琪安慰地拍拍小女孩的腦袋。
“但我還是害怕……”玫瑰的淚珠已經止不住地往下掉落,“我們為什麼非要隱藏起自己真正的樣子呢?我想要大大方方地生活下去啊!”她棕紅色的長發中豎立起一對喇叭狀的耳朵,睡裙短短的裙擺也被一條灰黑色有絨毛的尾巴頂了起來,“我的全名,是麋鹿黃玫瑰(Mai Gwi Wong the Père David\u0027s Deer)!”
“哎呀,別傻了。誰願意用那麼長的名字稱呼別人啊?”白翼吸血蝠布蘭琪·拉薩爾(Blanche Lasalle the White-Winged Vampire Bat)微笑起來,口中兩顆尖利的牙齒在燈下閃著銀白色的冷光,“不管大家叫你什麼,你就是你啊。”
玫瑰沉默了,低垂下了自己的小腦袋,眼中滿是不甘。“小妹妹什麼時候可以起來玩呢?水仙得留在家里陪媽媽,我一個人在這里好孤單……”許久,她爬上了床,趴在小蜜莎身邊,一邊拍著她的背脊,一邊抽泣著低聲細語。不多時,玫瑰的手上沾滿了粘液與汗液的混合物,可她卻不想立即擦干淨。
“那今晚我們一起照顧她好不好?”布蘭琪笑了笑,“說不定可以增進一下感情呢!她身上這麼髒,你去給她擦擦吧!”說著布蘭琪將小蜜莎從床上抱起,塞到了玫瑰的懷中。玫瑰愣愣地抱著懷中沉甸甸的小狼,她雖然年紀稍大一些,也沒強壯到能把同齡人抱起來的程度。不過,她還是重重地點了點頭。
等吊瓶里的液體滴完,布蘭琪端出了一盆溫水,邊緣上掛著條毛巾。玫瑰把針拔掉,在小蜜莎手背上貼了層針後貼,接著打濕毛巾,小心翼翼地擰了擰水,先在蜜莎的臉上擦拭了一番,接著移動到頸部、胸部、腋下……還沒擦到肚子,毛巾就被染得髒兮兮一片。
“雖然不能怪她,但還真是髒呀!”小玫瑰尷尬地吐了吐舌頭,重新把毛巾丟進水盆里洗了一遍,接著擦起小蜜莎的腹部。“她大概有幾天沒好好吃過東西了吧……”小肚子摸起來很空虛,一點也沒有飽脹的感覺,玫瑰心疼得皺起了眉頭,“等她病好了,我就帶她去貝德羅大叔工作的那家飯店好好吃一頓!”
腹部和腰部都擦干淨之後,接下來就輪到下半身了,玫瑰不由得臉紅起來。盡管都是女孩子,可是給別人擦那里,還是很不好意思的。偏偏小蜜莎經過多次失禁和高潮,粉紅色的花心蜜穴又黏又濕,於是玫瑰索性把毛巾纏在手上,圍著她的小縫簡單轉了幾圈,又清理了幾下大腿根,就把毛巾丟回到水盆里了。
“好嘞,接下來是……”玫瑰把蜜莎翻了個身,讓她的小屁股高高翹在自己腿上。小蜜莎的屁股依舊紅腫得厲害,疊加的傷痕交錯,讓人觸目驚心。玫瑰知道,這上面有不少拖鞋印子是自己的哥哥留下的。盡管哥哥是因為蜜莎偷了衣服而懲罰她,玫瑰還是不由得埋怨起他來,要知道她和水仙這些年也沒少挨打。
“哼,臭大哥,女孩子也打得這麼重!”玫瑰撅著小嘴,一邊輕輕揉著蜜莎的臀部,一邊不滿地嘟囔道。小時候挨了大哥的打之後,大哥都會哄到她不哭,再幫她揉揉被揍得五彩斑斕的屁股。她回憶著那時的感覺模仿著,希望能對減輕小蜜莎的痛楚有幫助。小蜜莎似乎有所察覺,輕哼了一聲,把屁股向外挺了挺。
玫瑰愣了一下,難道剛剛自己用勁大了嗎?這樣一想就更內疚了。她連忙收攏了雙手,更加輕柔地揉起小蜜莎的屁股來。小蜜莎好像感覺舒坦了許多,慢慢地又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小妹妹,你快點好起來吧。姐姐真的不忍心再看到你受苦了!”玫瑰見蜜莎又沉睡過去了,不由得松了口氣,再次拿起了毛巾。
不久,清潔工作終於進行到了最後一步,也就是蜜莎的這雙小臭腳。“哇哦,真的好臭!”玫瑰嗅了嗅就驚叫一聲,連忙捂住了鼻子。這雙小腳丫的味道實在太臭了,她嚴重懷疑自己能否把它們洗干淨!“興許阿黛爾姐姐會喜歡呢……”玫瑰自言自語道,還是硬著頭皮用毛巾在蜜莎的腳上擦洗了起來。
洗完之後,玫瑰又找出一塊干淨的白色毛巾,細細地擦拭著蜜莎的小腳丫,把每一個角落都弄得干干淨淨。做完了這一切,她才松了口氣,坐在床沿上喘息了好長一段時間,接著把小蜜莎放趴在床上,以免擠壓到她腫得跟面包似的小屁股。玫瑰回到沙發上,拿起桌子上的茶杯,跟布蘭琪通紅的酒杯碰了一下。
“他們大概沒有找到這邊來,你們可以放心離開了。”干杯後,美洲野牛肯尼斯·貝德羅(Kenneth Bedloe the Bison)先生起身從收銀台後面的櫃子上拿下一瓶酒,原來這兒是個開關,收銀台內的地面緩緩地打開了。兩個年輕人裝作酩酊大醉的樣子,緩緩移動到了收銀台附近,沒有引起其他顧客的注意。
黑美洲豹莎拉·格萊特利(Sarah Golightly the Black Jaguar)心里糾結了一會兒,隨後便下定決心,抬起頭現出美洲豹本相,用鋒利的爪甲提起裙邊,對貝德羅先生行了個屈膝禮:“我知道了,大叔……保重!”她跟同樣露出耳朵和尾巴的麋鹿黃龍當即通過地下道乘上了一輛白色保時捷,朝著城郊疾馳而去。
“跟他們這些張牙舞爪的年輕人相比,我果然還是越來越不中用了啊!”貝德羅先生自嘲地笑了笑,隨後關上了開關,櫃子恢復了原樣,“不過至少,只要有我在,人類們就別想動這些孩子一根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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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