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不寫作業的代價
有一個地方雖然步入了現代,可拿棍棒教訓孩子的傳統不但沒有消失,反而更加普遍。尤其是對小男孩,哪個孩子要是調皮不聽話,或者不小心犯了點錯,他的小屁股可就遭殃了,出於觀念的影響,打屁股時總會附加對男孩子羞處的體罰。按照傳統的方法一套打下來,沒有哪個小屁孩敢當壞孩子。
按理說面對這麼恐怖的懲罰,這里的小孩,應該不敢犯錯才是,可是呢小孩子總會不聽話嘛,於是乎,每晚都有那麼幾個小男孩不得不為自己的調皮,接受應有的懲罰。
小齊忐忑不安地走到家門口,一番猶豫後還是敲了敲門。為什麼這個9歲的可愛小男孩會緊張到滿額頭都是汗水呢,因為他這兩周都沒好好做作業,就是說,通過手機簡單抄了抄,有時候對於不會親自查作業的老師,甚至直接沒寫,懇求待查作業的課代表幫幫忙。他如此不好好學習了兩周,終於在周五這天,翻車了。班主任下午親自查了作業,發現小齊摸魚的行為,一連把小齊兩周的黑歷史全查出來了。
之後呢,班主任絲毫不理會因害怕父母責罰而哭出聲懇求的小齊,將這件事完完整整地打電話告訴了小齊的家長。現在,可憐的小齊可要好好吃上一頓竹筍炒肉了。
小齊雙腿發顫地走進家中,向客廳的茶幾看了一眼。扁竹條,粗藤條,木戒尺,以及將多個細藤條捆一起能造成多次痛感的多叉藤條。這四件整備整齊地放在那里,應該是都要上場的吧。
“我知錯了,放過我這次吧,我不會再犯了。我真的知錯了,我……嗚,求求了,我會痛死的,不要用這些可以嗎,真的,不會再犯錯了。”
然而等來的是父母異口同聲冷冰冰的命令,讓他脫下褲子。
“嗚……別。”
“我數五秒如果你褲子還沒脫下來,那就再重一些。五,四,三……”
小齊迅速將褲子,褲衩脫下,在沙發上疊好。
“雙手放在沙發上,屁股抬高。”
冰冷的藤條絲毫沒有憐憫地,“簌”地一聲撲向微微發顫的嬌小翹臀,在小孩白嫩敏感的皮膚上留下一道紅印。
小齊輕哼一聲,手不由自主地揉,可痛覺不僅沒有絲毫減輕反而擴散開來。
看到父親嚴厲的眼神,心知這樣的疼痛還要重復不知多少次的小齊抹了抹眼淚,再次乖乖地將小屁股撅起。
藤條狠狠打在左半邊的屁股上,發出比剛才更響亮的清脆聲音。光溜溜的小屁股上多出一道更紅的印記,看起來真是讓人心疼。淚水在小齊眼中打轉,嬌小的身體因為受不了疼痛而左右扭動。
“不許拿手去捂,不准亂動。”
“知,知道了。”
“屁股抬高,放松。”
“明白。”童音中略帶絲絲哭腔。
冰冷的藤條在剛剛的紅印上來回輕撫。
“這就是你不聽話的下場。”
“啊!”
又一下狠狠打在了與剛才的紅印交叉的位置上,更大的疼痛感,讓小齊雙腿不由自主地彎曲,跪在地上。
小齊的兩只小手緊緊捂住屁股,揉啊揉,他不停地喘著氣,眼淚也滴落下來。
“都說了,不准捂。”
藤條狠狠抽打在兩只小手上。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小齊轉過身,控制不住地發出哭聲,兩眼淚汪汪的,“我再也不敢了。”
“起來,站好。”
“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起來!”
小齊渾身一哆嗦,連忙爬起來。
“手放到沙發上,原來的姿勢,站好。”
“嗚……”小齊一邊哭,一邊顫抖地將屁股再次抬高,任由父母責罰。
“小崽子,長本事了,越來越不聽話了。”
“嗚……”
“哭,再敢哭!”
“嗚嗚……”
“不聽話是吧,那你,趴到沙發上。”
“為……為什麼,嗚……”
“趴,快趴,不好好站就趴到沙發上。”
見小齊遲遲沒有動靜,他走進房間,不久,只見他手中多出一條黑皮帶。
“嗚……爸……爸爸,我……”
“不聽話是吧,那我就拿這個打。”
“我,我聽話。”
“趴到沙發上去。”
小齊顫抖著,看了看父親手中可怕的皮帶,又向媽媽投去委屈可憐的目光,見媽媽一臉嚴肅地看著自己,小齊知道自己躲不過了。
乖乖趴在沙發上,拿一塊方形枕頭墊高屁股的小齊,害怕地閉上眼。
只聽腳步一點一點接近。
伴隨皮帶抽擊孩童皮膚所發出的獨特聲響,一聲慘叫回蕩於客廳之中。
“嗚嗚嗚嗚……”慘叫之後是響亮的哭泣聲。
小齊如離水的魚一般扭動身體,因為動作幅度過大,他直接從沙發上滾落下來。
小家伙白皙的屁股一下子變了色,一道通紅通紅的條帶掩蓋了之前的紅印,細嫩敏感的皮膚怎麼能受得了這種懲戒呢,如果再來一下的話,一定會出血吧。
小手捂向那里,但是一碰到屁股上的紅帶,一股尖銳的痛感就從火辣辣的疼痛中脫穎而出,於是兩只小手只能在旁邊不知所措地亂動,因巨大的痛感不停撓著地面,好像這樣能將這種折磨人的感覺分散出去。
“起來,趴上去。”皮帶再次被高高舉起。
“我錯了,嗚,我……”小齊大哭著,組織著語言,因不停抽噎著而無法完整地說出話。
“錯了,嗚……好痛……別,別打……嗚嗚……”
小齊的媽媽走過來,在小齊爸爸耳邊說了幾句話。
隨後小齊看到爸爸沉默了一會兒,回到房間,再出來時,兩手空空。
小齊難得送了一口氣。
懲罰終於結束了,可以不用被打了。
可是隨後,他的媽媽拿起了木戒尺。
“嗚……怎……怎麼……還要打……”
“犯錯了就要受罰,你兩周不寫作業,這是你不學好的代價,一定要讓你屁股開花,長長記性。”
“嗚嗚……”
“快別哭了,起來,准備趴媽媽腿上。”
待媽媽坐下,小齊便乖乖趴好,將屁股放在一個易於拍打的位置。
“這才像乖孩子嘛,說,為什麼不寫作業。”
“嗚……嗚,我,因為手機上有,就,想抄……”
“剛才那下太重了,但這是你應得的,屁股還很痛吧,你先哭一會兒。”
“嗚……媽媽,嗚,是我錯了,我屁股該被打。”
待小齊抽噎聲減弱,媽媽拿木戒尺輕輕拍了兩下,示意懲罰開始了。
雖然戒尺打在通紅的小屁股上依然很痛,但比起爸爸的擊打,這些疼痛還在可忍受的范圍。
紅彤彤的屁股被戒尺左一下右一下地拍擊,小齊咬著牙齒,只是發出輕哼。
“痛的話哭出來,沒事的。”
眼淚嘩嘩地流,小齊終於忍受不了疼痛,再一次哭出聲來。
“學習不能偷懶知道嗎。”
戒尺打在屁股靠下的位置,讓哭聲達到一個小高潮。
“知道……”
“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
“如果再犯錯呢?”
“屁股開花,嗚……好痛……”
在哭聲與拍打聲中,小齊反省著自己,發誓一定要好好學習。
看到小家伙屁股成了熟透的苹果,媽媽讓小齊站起。
“還有那里是一定要懲罰的。”
“嗚嗚,我知道了。”
小齊乖乖分開雙腿,用一只手作為擋板將稚嫩的小雀雀和小蛋蛋隔開,另一只手捏住前端防止小雀雀亂晃。
懲罰這里的工具是特制的扁竹條打起來很痛,但不會受傷。
“簌”孩童幼嫩的小雞雞上出現微紅的印子。
“簌”又一道紅印。
小齊揉著自己的小雞雞,很痛,但是揉的時候有一種癢酥酥的奇怪感覺,兩種感覺混合起來讓小齊感到很羞恥。
臥室有一面大鏡子,父母讓小齊面朝鏡子罰站。
讓挨過打的小孩子看看鏡中下半身光溜溜,屁股紅彤彤的自己,從而給懲罰增加羞恥感,這一方法自然奏效。
小齊趁父母不在偷偷轉過身,他的屁股真的是被打開花了,原本圓潤的屁股因為紅腫而有些凹凸不平。
“早知道就不抄作業了……”
“好羞啊……”
微微發紅的小雞雞像這樣裸露在外,要知道小齊的父母為了讓這個9歲的小屁孩長長記性,可是命令他一周時間內在家里都不能穿褲子,一定要光著屁股。
小齊也到了知道害羞的年紀,只能期望這一周里沒有外人來自己家中,不然可太糟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