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忍不住看向了那個牆里的“雕像”——是的,那家伙一動不動,又怎麼不是雕像呢?就算是真人,那也是來打工的,知道自己身上會發生什麼了,那他為何要忍著?
傅空也知道,這思路並不全是正確的,但他只需要一個說服自己的理由就好:這一路看下來,他又怎會沒有半點性欲?這肉欲公館可絕對是名不虛傳的淫亂之地!
他便不再克制自己了,將外套往地上一丟,便把自己的腰帶解開,下身的玄色長褲也一把拽下,里面壓根是沒有穿底褲的。
這要是在雕像館里亮出來,肯定比那些雕像要受歡迎太多了。傅空畢竟干的是賣力氣的活,自然經常進行各種鍛煉,小臂、大腿,全都是結實的腱子肉,屁股也是挺翹圓潤,看上去白嫩,實際上也結實著呢。穿著衣服時候顯得有些微胖,此時再看卻是一身肌肉,看上去防曬做的還挺好,皮膚只是有一點點偏深,幾乎看不出曬黑的痕跡,全身上下更是除了頭發沒有一根毛,畢竟才十四歲的年紀,無論是胡子還是陰毛,都還沒到探頭的時候。
而他的雞雞也顯然發育的不錯,此時硬起來,已經足夠碾壓大多同齡人了。這肉欲公館里的“收藏品”,上到十五六,下到八九歲,應有盡有。剛才在路上,傅空就沒少看到有雕像的雞雞比他還大。
隨著他將褲子蹬掉,走到那雕像男孩的身後。幾步路的功夫,也不知道他在想點什麼,龜頭在完全勃起時露出大半,隨著他走路的步子一晃一晃,晶瑩的前列腺液不停地往地上甩。走到那男孩身後,紅紅的小龜頭上覆了一滿層涼涼的液體,更是顯得格外粉嫩可愛。
而後便是將手放在一旁的泵上一壓,同樣透明的潤滑液被他略顯粗暴的糊在面前男孩的小穴上,傅空就將自己的小家伙對准了面前這個被卡在牆中的屁股。這還是他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之前偶爾會自己動手解決,但當他的雞雞通過略有些緊的小道,直直懟在那腸壁上後,整個肉棒都被男孩身體那獨有的溫熱感所覆蓋。這感覺比起自慰,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接著,他便輕輕將雞雞抽出一截,又用力的懟了回去。還未長長的陰毛貼在男孩的屁股上,也貼在傅空的胯下,有些癢,但還是能感受到男孩屁股Q彈的質感。他現在才算是明白為何旁邊會掛上各式各樣的工具,甚至有些想朝這家伙屁股上來兩下了。
然而他目前仍然專注於下身的動作——這對小家伙無疑是個好消息,畢竟傅空的雞雞在他的後穴里各種摩擦,雖說仍然有些疼,但還是有讓他享受的成分在,可打屁股就是單純的疼痛了。
更何況,只看傅空身上的肌肉,就知道他力氣不算小。
牆那頭赫然是透明的,雖然傅空看不到另一邊,看不清此時正被他插入的家伙的模樣,可這個“來打工”的孩子卻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這邊的情況。
此時,感受著自己的後穴一次次被侵犯,他的雞雞也挺立了起來。自然,他的手是無法越過牆壁去擼被卡在另一邊的雞雞的,更何況此時他的雙手更是被鎖在了地板上。此時只能忍受著一波又一波的衝撞,嘴里滿是些淫蕩的呻吟。
傅空卻完全不知道牆壁那邊的事情,只是看這家伙挺翹的雞雞,突發奇想便伸手握住了,隨著自己的雞雞一進一出,手上也一前一後的動著。
他也不知道什麼“同時高潮”之類的東西,沒擼弄幾下,自己就先撐不住了。在大口大口的喘息中,他的腰又是一抽一插,便忍不住發出幾聲呻吟,如同失禁一樣的快感和人類本能的性快感衝擊的他的大腦,而從他身體中噴涌的白色精華也同時衝擊著面前這男孩的小穴。
傅空便軟踏踏的趴在這家伙露出的一小截身子上,雞雞都還沒拔出來,就已經在快感的洗禮下四肢發軟、動彈不得了,手上的動作自然也停了。那牆壁後的男孩隨著被注入,眼看也快要來到高潮,誰料傅空就刷的停手了,他又無論怎麼都摸不到自己的雞雞,一時間果然是欲死欲仙。
此時傅空才算是緩緩把雞雞拔出來,又扯了一旁的衛生紙,胡亂的擦了下自己的雞雞。卻沒管那個男孩,任由透明的液體包裹著白色的濁液,從他小穴中一點一點流出。
他這才甩了甩腦袋。幾公里長跑都沒問題的雙腿,這時候卻有些軟了,走過兩步才正常了點。
……
“看來還需要好好調教下,才能讓你知道主人的厲害。”喬易說著,修長的手指已經捏住了男孩的雞雞。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這根已經足以和成年人媲美的雞雞已經完全豎了起來。可他畢竟還是個少年,就算挺翹,這肉棒也是光滑的,不會在勃起時崩出猙獰的紋路來,卻撒了些許猩紅的血液,看著更加可怕。
而此時,喬易也已經拿上了第二件刑具:是個長方形的皮拍,軟踏踏地,好似並沒有什麼威力。然而無論多麼無力的工具,如果落在這脆弱的地方,威力都會成倍的提升。
然而剛才他那上的不只這一件。在他的掌心,還擺著兩塊小巧的木板。從側面仔細看,才瞅見卡在兩端的、鏈接木板的鐵質螺釘。
若是一般的孩子,是用不了這種夾板的。但發育良好的傅空卻沒有這個顧慮了。在平日引以為傲的良好發育,在此時卻為他帶來了劇烈的痛苦:男孩的蛋蛋被塞進了兩塊板子中間,隨著喬易輕輕地璇緊兩端的螺絲釘,木板緩緩靠攏,從上下同時碾壓著他脆弱的睾丸,似乎要直接將這玩意擠爆。
這少年的咆哮這才再次響起來。再也不是之前痛苦卻中氣十足的痛呼了,而是沙啞而無力的哀嚎,聲音雖大,卻不響亮,只是刺耳。可喬易卻聽得十分開心,輕輕將夾板上抬,碰了碰這在兩端擠壓下有些變形的小蛋蛋。
而後,那軟踏踏的皮拍才對准了傅空的雞雞,狠狠地抽了下來。
不僅僅是雞雞上傳來的疼痛,硬邦邦的陰莖下壓,夾板也跟著晃動起來。然而每一次掙扎,背上的傷口都會傳來足以讓人幾欲輕生的痛苦。
而這拍子也並未輕易停下,一下以下,到後來已經不再用手扶住,而是直接左右橫著亂拍。每一下都那樣的用力,牽一發而動全身。
這種折磨已經超過了人能承受的范圍了。就算傅空的意志在堅固,此般酷刑下也只有痛呼和討饒了。可他的理智早已經在痛苦下支離破碎,此時又哪里能組織出語言來?太多無意義的字詞從他口里冒出,卻沒人可以聽得懂了。
然而他的雞雞卻仍然挺立著,甚至比剛才更硬、更粗壯了。就連見多識廣的喬易,此時也忍不住詫異了幾分。只是不知道他有沒有覺得這錢好似又值得了。
他滿意的聽著男孩口中的囈語,繞到了他的身後。此時傅空後背直到小腿,都已經是一片鮮紅了。裂口有一半都在後背上,屁股和腿被打到的雖不多,鮮血卻也從上而下的流,便染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