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說過,我和阿皓認識的是最早的,關系也是最鐵的——直到與阿耀的那一次半強迫半主動的實踐。
畢竟,我小時候一直是那種奶凶的人設,雖然平日里大大咧咧的顯得有點賤,若是惹別人生氣了也會像模像樣的乖乖道歉,抱大腿喊哥哥什麼的也沒少干。但“喜歡被打屁股”這種事我還是絕對不想讓他們幾個知道的,這原因就不用解釋了吧?而阿耀知道了別人不知道的事,感情上莫名其妙就會親密些。
然而借錢的時候,阿皓聽我不想說原因,立馬就給錢了;阿朗想了一會,和我確定了下啥時候還,才把錢給我;阿耀更甭說了,想了一會才給錢不說,完事之後還找我嘮小話。若說誰對我最好,就此就能看出點。
自然,阿皓就不滿意了。可能許多時候只是些無意識的行為,但最終在他生日晚上那天爆發了。
我有個傳統,好朋友生日時候都會親自動手做菜請客,從四年級就開始的。阿耀的生日是四個人一同慶祝過的,阿朗生日還沒到,而我倆往年一直是倆人一起,父母也陪著把生日過了。而那一年,他生日恰逢周末,中午便過來了。只有阿姨陪著,阿皓父親還要值班。而阿耀阿朗也被我叫過來了,畢竟大家一起,熱鬧嘛。
吃飯過程姑且不提。總之一吃完,阿皓就不想跟媽媽走了,說要再陪我玩會。我哪能拒絕小壽星啊?他媽媽也沒說啥,只是讓他早點回家,便逛街去了。
“那……想去哪玩?”我問他。
阿皓此時倒很鎮定:“先回你家?今天生日,玩游戲可得讓著我。”
我便也沒發現啥,只和他開著“紅色吉利”之類的玩笑,四個人哈哈哈的和我爸告別了,飯館背靠著的就是我家小區。
可等到了家,立馬有點不對勁了。
“阿坤,我想給你說點事。去你房間說吧。”
我那時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有啥?就在這里說就好了。”
他盯著我看了一眼,見我沒有反悔的意思,便直接撲到了我身上。
我原本在沙發上坐著,背靠著木質的沙發背,便被他直接壓在了上面,雙手擒著我的手腕,臉卻湊了上來,嘴直接和我親在了一起。
我那時候第一反應是:阿皓的話,沒必要反抗,讓他玩玩就好了,畢竟是他生日……
直到這時候,我才反應過來他在干什麼。
連忙便是一把把他推開了:“臥槽臥槽,你干嘛呢?”
可這一推,雙手是推開了,嘴還和我挨著。並且趁我這一張嘴,舌頭也伸進來了。那時候那懂接吻什麼的?只是唔唔唔的想說話,又怕把他舌頭咬了,最後還是推著他的肩膀才讓他把頭挪開。
“我看網上說,喜歡的人互相親嘴,會很開心。”他這樣說著,“我喜歡你。”
我人直接懵逼了,半天沒說出來話。一旁,阿耀雙手正捂著阿朗的眼睛,腦袋望著天花板。
“但現在還不是談戀愛時候吧?”想來想去,我最後吐出來這麼一句。
那時候,性取向什麼的離我們太遙遠。父母的教育從來不是“你要喜歡女孩子”、“男女之間才能結婚”,而是“早戀把你狗腿都打斷”。
“但你最近和阿耀玩的越來越好了……”阿皓說著,又要抓我的手,被我躲開了。
他的話讓我又一次沉默了。想來想去,我才緩緩開口:“其實,是有原因的……絕對不是不喜歡你了哈。就是,有點事……”
“什麼事能和他說不能和我說?”他直接就把我打斷了。
我沉思了好久,終於是無可奈何的開口了:“我說的話不許笑話我。”
阿耀這時突然開口了:“需要我倆回避嗎?主要是他。”
看一言不發的阿朗,我只好搖頭:“不用了……阿朗老實,讓他不說就行。”
看著阿皓的眼神,我知道他一刻都等不了了。
“其實,之前和你們借錢,是為了買一樣……”說到這里,我突然結巴了,這還是人生第一次!便自暴自棄地站起來,“我拿過來得了。”
可走了兩步,我又停下來,把頭轉過來了:“可我先說好啊。我不告訴你,是因為和阿耀才認識一年,如果他笑話我討厭我了,我不會太傷心。但你笑話我,我會哭的。”
我少有這麼認真,阿皓也是。
他點點頭:“我一會一定會笑的,我想看你哭。”
我愣了下,噗呲就笑了出來,哭笑不得地踹了他一腳:“和你說正經事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討厭這種正經事的氛圍了。”他揮揮手,“快去拿吧。”
我這才轉過身,跑到我的房間里,從書桌的桌斗里拿出了那把小木鏟。卻沒勇氣拿出來了,只好對著門喊話:“你進來看吧。”
果然,進來的只有阿皓一個人。看我手上的鏟子,他呆了下:“你拿錢就是為了買鏟子練習炒菜?”
“要是炒菜用的不該放廚房嗎。”我不輕不重地懟了他一句,“這個是打屁股用的哦。”
經過他剛才那一激,我居然毫無阻礙的把這句話講出來了,可喜可賀。
他顯然呆了下,然後伸手把鏟子拿過來了:“那你趴著讓我試試?”
我便一翻身,搭在床邊,不等他開口就把褲子一扒拉,直接垂到膝彎。
“對不起,這段時間冷落你了……權當讓你出出氣吧。”我沒頭腦的來了句,臉刷的爆紅。
這可和之前的游戲性質完全不一樣了啊!我在心中咆哮著,身體卻趴的老老實實。
然而預料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反而什麼濕濕的、滑滑的條狀物,懟進了我的小穴。
“臥槽,什麼情況?”我連忙扭頭。那家伙居然把手指頭插進我屁眼里了。
那時候還不知道bl什麼的,哪知道我是被gay盯上了?只是小穴漲漲的,癢癢的,還挺好玩。
“感覺怎麼樣?”他問我。
我沒回答他,而是反問:“你不怕髒嗎?”
他搖頭。我倆都沒說話了。
“要不咱倆拜個把子?這樣就不怕我冷落你了對吧?”
聽到我這個提議,他也點了點頭:“要不咱四個一起吧。”
“誒?”我顯然有點不敢置信。
他拔出了手指:“阿朗不也一直對咱倆挺好的?阿耀也很合得來啊。冷落了他們的話,他倆也會不開心對吧。”
“也行啦。反正你們都是我好兄弟……嗷!怎麼突然又揍我?”我的話被他突如其來的一下板子打斷了。
“你不是說紅屁股吉利嗎?結拜肯定得圖吉利啊。”
“誒?皓哥皓哥,我錯了,不該調侃你的……嗷!”
或許是我只言語反抗,身子一動不動,激活了他欺負的欲望。不等我說完話,他板子就一下一下蓋了上來。這時候已經是好多下板子連一塊了,又快又狠,疼得我嗷嗷叫。等到了最後,果然是一片大紅,吉利得很。
這天最後真的拜了個把子。阿皓看上去是個粗人,其實反而是那種非常善良的、不想傷害別人的性格,雖然因為被冷落有點難過,但反而更加不會冷落別人。反倒阿耀意外的很,畢竟他從小就幾乎是一個人長大的,每周見到母親的次數也就一兩次,父親更是過年也不一定能碰面,接受別人的愛對他來說還是件挺生分的事情。
於是,便拿起平時玩飛鏢的把子,大家一起鞠了個躬,講兩句話,就完事了。如果真要幾個十一二歲的孩子把拜把子的正式流程走一遍,也不太可能。
在那之後,自然是一起撲到床上,商量著未來的安排。
首先,我承認了自己喜歡被打屁股(但拒絕了阿皓當場提出的“那再讓我揍兩下”的要求,並表示不給白揍),阿耀也承認自己有些欺負人的惡趣味,阿皓最後也有些羞澀的拿出了不知道從哪里弄的同性戀漫畫,並表示有點想和我發生圖中的關系……當然,這個也被我拒絕了。至於阿朗,仍然是呆呆地樣子,最後才訕訕開口:“你們……都有這種愛好嗎?”
“怕了?”我壞笑著問他。
他臉一紅,差點沒從床上彈起來:“我怕什麼?又不是沒揍過你們幾個。”
“是是是……”
最終,我們決定一起考同一個初中,並且定了不少規矩:絕不是“不好好學習打屁股”之類的管教條款,而是“不開心了可以抱著阿坤睡覺”、“沒錢了可以找別人借”、“如果阿耀來串門要收留”之類的。當然,也有一條“做錯事情要被揍”。
這些條例被抄在筆記本上,在阿耀家里收藏著,在他第一次搬家的時候交給阿皓保管,本說完事換回去,但阿皓毫不讓大家失望的把本子弄丟了。到了如今,只剩下一張模模糊糊的、按著四個糊成一團手印的照片了,還是用翻蓋手機拍的。
不過,記憶卻丟不了。我們最後果然考上了一個初中,並且和老師講了句之後,換到了同一個寢室。這時候已經沒羞沒躁慣了,忽然來到公共場所,免不得羞澀一小段。至於之後的高中也是同一個,可惜高二分科,便不在一個班了。
那麼,下一篇究竟講什麼,就看大家的意見好了。是講講初中的生涯?或者多寫寫小升初前的花活?畢竟是第一次講這些故事,有些節奏掌握不好,讓故事沒那麼有趣。我不記得了的細節,都會在我們四個人的小群里問,等他們幾個幫忙補正的,絕對的誠意。相應的,也希望大家給點回饋,不然沒方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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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