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明日方舟】蘭夢方舟(煉銅/10)
“這個男人好帥!我要嫁給他!”
當蘿莉博士伸出小蔥指指著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那個男人正趴在貓爬架上安享午後,只覺得一股比謝拉格的朔風更刺骨的寒氣突然貫穿脊背,差點從貓爬架上一頭載倒下來。
……
銀灰真的是一個奇妙的角色。
貴族出身,長得又高又帥,霸道多金,靠自己打拼成為權勢滔天的謝拉格軍閥,還擁有真銀斬這樣imba的強力技能,怎麼想都是頂配的鑽石級的男人。
縱然千千萬萬的平行世界里有千千萬萬的銀灰,博士好像是他們宿命中的軟肋,他們無一例外都對羅德島博士存在某種曖昧的情愫。
對於異性戀的女博的而言,他是讓人臉紅心跳的寵妻霸總;對於小受男博而言,他是理想中的霸道老攻;即使是與猛男博士,更衣室里激情四射的摔跤同樣讓人心潮澎湃。
如今,這只已經被生活壓垮的銀灰正趴在我的辦公桌前,兩只豹耳無力地耷拉下來。他常到我的基建找我傾訴煩惱,因為千萬個平行世界,他偏偏拿到的是怪蜀黍的劇本——她家里的博士是個小蘿莉。
雖說羅德島現任的領導人也不過十四歲,但是讓個小蘿莉來搞戰術指揮還是讓人難以信服,然而經歷幾次讓人心潮澎湃的戰斗之後,銀灰不得不承認這個小蘿莉的確是個戰術指揮的天才。
除了智力早熟以外,這個孩子的而且心理也相當早熟。如果只是揚言要嫁給他還好,畢竟孩子不懂事嘛,雖然我不是女孩子,但是想想女孩子小時候犯花痴也是挺正常的。
小孩子總喜歡在同伴面前炫耀自己來滿足虛榮心。某次博士跟艾雅法拉和伊芙利特她們一塊玩的時候,博士驕傲地說她不僅和銀灰私定終身,而且已經有了銀灰的孩子。
其實只是她買的一個朝隴山兔銀灰布娃娃罷了,她一直管那個叫做“她和銀灰的孩子”。但是當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銀灰的社會性死亡已然注定就此一錘定音。
估計這孩子對於生孩子這方面的事情還不了解,然而讀書頗多對此略知一二的艾雅法拉頓時驚得滿臉羞紅,而伊芙利特聽了頓時莫名其妙地熱血沸騰,豎起拇指比了一個大寫的“牛逼”。
“消磨時間尚有更好的方法,想不想嘗試一下?”
(性騷擾!痴漢!我要報警了!)
一切從此都變味了。那天銀灰照常跟羅德島的領導者阿米婭打招呼,煌從身後一把抱起阿米婭,“砰”地關上了門,全程動作連眨一下眼的時間都不到,關門前只留下一個看垃圾的眼神。
“菲林族的恥辱!”
“???”
本來初雪出家以後跟他的關系就降到冰點,但如今有人跟崖心提起“你哥哥”的時候,她都是疑惑地看著對方:“哥哥?別開玩笑了,希瓦艾什家只有我們兩個姐妹啊。”她爽朗地笑著,眼神里似乎藏著某種可怕的東西。
會客室里,各個世界线上的銀灰們哪個不是在戰場上翻手雲雨,唯獨她自己卻活成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其實澄清也並不難吧,但銀灰顧及小博士的感受,所以還在審慎地考慮對策。
呼,真的好辛苦啊……
訊使突然推門而入。
“老爺不好了!大奶奶……啊不,博士妹妹被紅石頭人打哭了!”
剛才還一臉愁苦的銀灰,轉身抓起黑色的大披風披在身上,卷起呼啦一陣風,殺氣騰騰地拿起拐杖出了門。
“感謝你願意傾聽我的苦惱。告辭了,朋友!”
呼,我覺得憑借銀灰個人的信譽和人品,誤會應該會很快解除的吧?
點一根煙,頭靠椅背,呆呆地凝望著天花板。
我也在思考,是否存在某天能夠說出我的煩惱可能性。
或許有些秘密還是一輩子爛在肚子里比較好?
……
蘇蘇洛。
每當念起這個名字,都好像在親吻什麼人一樣。
從作為工作伙伴開始,到作為戀人也好,再作為未來成為妻子的人也好,蘇蘇洛都挑不出一點毛病來。
蘇蘇洛當然絕對算不上相貌出眾的那種女生,最早是因為她認真的模樣吸引,漸漸發現她很堅強,也很會照顧人。或許是因為從小照顧幺妹的原因,從來不會對我過度依賴,甚至像個可靠的姐姐一樣傾聽我的煩惱。偶爾捉弄一下她,嬌嗔我壞心眼博士,反應也是相當地可愛。
放在羅德島眾多女干員里,肯定不會對她一見鍾情,但時間久了卻沒想到迷上她了,還成為了關系穩定的戀人。
雖然外表看起來很幼小,心理卻非常成熟,在性的方面也是一樣。第一次青澀地結合以後,她做愛一次比一次熟練。
當燈光黯淡下來,小狐狸也會流露出意想不到的色氣一面,她很溫柔,也很在乎我的感受,在床上我們每次都很合拍。
通常都是面對面坐著抱在一起,一邊接吻一邊做。把她的嬌軀摟在懷中,手掌貼上玲瓏小巧的乳房,輕輕地揉。在她窄窄的肩胛和脊背上愛撫,一路滑落腰臀來回游走,感受著她在我懷中微微顫抖,鼻子摩挲她鼻尖上滲出的一層細汗。
當我吻上她的唇瓣,她的里面把我裹得更緊,纏綿時如同融化在她里面,叫床聲如耳語般柔軟動人。高潮時小腿環住我的腰用力擺動,發出斷斷續續地呻吟,催促我更快速地挺腰撞擊她的花心,我也不辜負期待地全力把她推向絕頂。
射精後和她皮膚緊貼摟在一起,踏實的溫暖隨心髒的每一次跳動,在身體內柔柔地擴散。她在我的耳畔細細地喘息,好像聽見微風在輕吹窗櫺。手指愛撫她微顫的耳朵,就像在柔撫此刻流動的時間,毛茸茸的,柔軟,輕盈。
女朋友是蘇蘇洛這一點經常被很多人吐槽,當然開煉銅玩笑的人我都會很嚴肅地告訴對方,這一點也不好玩。我從來沒有這樣的想法。
長久以來我都堅信,我愛她作為一個女人的全部。如果說她的外形略顯幼稚,那麼外形只是她一部分,我不可能單獨把外表割裂出來,評價是否因此才愛她,因為那都不是完整的蘇蘇洛。
就像一位維多利亞的女詩人曾說
“But love me for love\u0027s sake,that evermore,
但求只因為愛而愛我,那麼永遠
Thou may\u0027st love on,though love\u0027s eternity。
你的愛都會長存,終其愛的永生。
這兩句詩已經按照我的訂制要求,用娟秀的字體燙在戒指盒上,等待合適的時機向她求婚……想要和她在這個紛紛擾擾的世界互相攙扶著走下去。現在的蘇蘇洛對於自己的感染還沒有實感,當她某天不得不直面它的時候,至少還有我陪在身邊吧。
我相信一定能見證源石病的終結。
——所以主线劇情能不能推進快點啊。
……
然而一切在那個名叫鈴蘭的女孩來到我的島上的開始,就注定要被徹底搞亂。
……
把鈴蘭作為助理還是蘇蘇洛要求。因為夾雜著她自己的小私心,這樣的話借著換班的名義,可以跟這個可愛的小同族打個照面,帶給我的慰問品總會多出一份。
鈴蘭雙手放在膝上,乖巧地鞠躬告別,輕輕關上門。蘇蘇洛就兩眼放光地跟我說她是多麼多麼可愛,搞得我都有點小小的嫉妒。
起初對鈴蘭的印象不是特別好:連這樣的小孩子都得派上戰場了嗎?胡鬧!我需要的是能打的干員,又不是吉祥物。
然而後來我漸漸發現,雖然被所有人都溺愛著,懂事的鈴蘭從來沒有恃寵而驕,她努力又堅強地面對一切,而且證明自己的戰斗能力一點也不弱。
當勞累的時候,她微笑著遞上一塊小蛋糕,翡翠般明亮純潔的眼神,真的有點動心。明明她自己還是一個孩子,卻誠懇地想要幫你分擔一切,即使是鐵石心腸的人看到也難免心生憐愛,情不自禁地想要摸摸她的頭。
如果一直是這樣就好了。純潔無瑕的鈴蘭,堅強的鈴蘭,我也想守護她,就像我認識的那個銀灰守護他家的蘿莉博士一樣。
……
那天拿著搜查令興衝衝地闖進黑森林,然後被石頭人打到心灰意冷的我,郁悶地回到辦公室上網搜搜其他博士的攻略。除了幾位大佬博士出的攻略,最近新出道的“銀灰唯一官方指定配偶其他都是我小號不接受反駁略略略”博士的攻略也相當不錯,就是名字太長了點兒……
我點了一下搜索欄,搜索記錄里面出乎意料地彈出來奇怪的詞條。
《禁中年中之事》……
這是東國的一部古書,某位東國女性天皇寫作的性愛小說,書中有諸多性愛技巧有關的描寫。
是我搜索的嗎?大腦內快速回憶最近搜索的東西。先前某些羞恥的搜索記錄都刪去了,這明顯是今天剛搜索的,肯定不是我搜的。
我一般都是搜“明日方舟 蘇蘇洛 R-18”,畢竟她的色情同人比她本人帶勁多了……
哈,是蘇蘇洛趁我不在的時候偷偷搜索的吧?她原來對於性生活有這樣的渴望嗎?應該是覺得以前的技巧太單調了,作為女性又不好意思說出來。
說來也是,想想從第一次到現在……正常位,對面坐,偶爾女上位……好像也就是這幾個體位來回循環,沒有什麼新意。
我勾起嘴角微微一笑。嗯,既然有需求,何樂而不為呢。
晚上約會結束以後,她來我的房間過夜。我已經事先把臥室打掃的干淨整潔,燈光調得恰到好處地曖昧朦朧,空調調到合適的溫度,來點兒催情的熏香,連完事之後會口渴所以准備的水都放在床頭櫃上。
她肯定動心了,害羞又興奮地往我的懷里鑽。我趁機在她耳邊柔聲細語,主動提出要試試新的體位。她看起來表情略微有些為難,但是還是答應了。
“有什麼喜歡的姿勢嗎?”
“博士你自己選好了。”
呵呵,直到現在還有點小害羞呢。
“那就隨機一個好了。”
說著打開了某個情趣手機應用,3,2,1!……額,好奇怪,還有這樣的體位嗎?……
“可以嗎?”
“試試吧……”
不知道是誰想到這麼奇特的性愛姿勢,我們兩個比第一次的時候還要狼狽,一次次地挫敗以後興致全無,沒做成就草草收場了睡了。
第二天醒來,她說她想了很久,還是不想嘗試新的體位。她問我一定要堅持嗎?我當然回答不會,就按以前的來吧。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她欣慰的一笑,鑽進我的懷里,我摟著她一翻身壓在她身上,愛撫到濕潤後,挺腰滑入她的身體。
剛起床時正是晨勃的時候,下面堅挺有力地前後抽送,她的小腳鎖住我的腰肢,情難自已地隨我的動作扭動,很快就顫抖著高潮了。休息片刻,她歡歡喜喜地衝澡,然後做早餐去了。
呵,應該是葉公好龍吧。可能對於新奇的體位好奇,結果真的操作發現完全做不了。不然總不可能是……不可能不可能,我在瞎想什麼,禽獸。
“……握手的話請握這只帶著手套的右手。”
當時在走廊上,新來的干員溫蒂一臉不情願地要跟我握手的時候,W不知從哪里冒出來,湊近溫蒂的耳畔壞笑著低語道:
“他打手衝從來不洗手哦。”
只聽溫蒂“啊呀”一聲驚叫,抄起水炮一股激流就把我打到了牆上,轉身把手套揪掉頭也不回地跑開,W那個家伙更是不見蹤影。
“咕嚕嚕嚕嚕嚕……”
……
“牆壁噴泉?難道是什麼前衛藝術立體雕塑嗎?……哎?Amore(敘拉古語稱呼男性戀人)?”
還好蘇蘇洛剛巧路過,用力把我從牆上拽下來,然後一頓深度治療救了我一條狗命。
“阿嚏!”
“別感冒了,快就近去我宿舍,把衣服脫下來吹干好了……”
“蘇蘇洛醫生,有一個從維多利亞小丘郡來的緊急病號!急需搶救!”
“了解。Amore,抱歉……”
“沒事,你去吧,我自己來。”
不放心回頭看了最後一眼,蘇蘇洛下定決心匆忙跑開了。無論何時,醫生的職責必然大於一切,她也知道我肯定會理解。
話說是新干員嗎?一發十連一起出來的?呼,一會兒再說吧,先把一身濕漉漉的衣服弄干再說。
雖然記得門牌號,我還一次都沒有進過蘇蘇洛的宿舍里,我想想,進去左拐,第三個……我記得話應該是這兒吧……推開門。
哈,好香的味道,剛才還被整得半死的我,突然感覺被治愈了。蘇蘇洛的還挺少女的嘛。
一邊脫衣服,一邊觀察我未來妻子的宿舍,整潔的床鋪上坐著一只等身的狐狸布偶,床頭放著一本詩集,可愛的卡通杯旁邊是一包芝士巧克力,陽台上還擺著一盆鈴蘭……
等等,鈴蘭?!
“哼哼哼……”
這個聲音,果然是!我忘了宿舍擴建以後門牌號改了!這是鈴蘭的宿舍!怎麼辦,現在她一拉開門,看到一個渾身濕漉漉只穿內褲的裸男在她的房間里……怕是要留下一輩子的心理陰影。
先躲進櫃子里再說……但是怎麼都覺得,打開櫃子看到一個只穿著內褲的裸男,對於她幼小心靈的傷害恐怕有增無減……上天保佑,她千萬不要打開櫃子。
咯噔,鈴蘭推開門進了房間里。
她此刻就近在咫尺,我的心咚咚咚地亂跳。
“嘿咻!
鈴蘭坐到門口的小板凳上,把兩只小腳從圓頭的小皮鞋里抽出,然後捧起一只裹在白絲襪里的奶油小腳,慢慢地揉了起來。
“呼……腳好酸,又走了好多路。”
換上拖鞋後,她來陽台上給鈴蘭澆水,純潔的少女踮起腳,閉上眼睛細細聞著掛滿水珠的鈴蘭的香氣,那畫面美麗到想要拍下來做壁紙。
然後……鈴蘭就拉上窗簾,開始脫衣服了……哎呀,回到屋里肯定要把裝備解下來的嘛,正常正常,別緊張,放輕松。脫背心的時候稀里嘩啦的,那背心上掛滿了各種作戰裝備,少女纖細的腰肢正是發育的年紀,卻必須背負如此沉重又丑陋的東西,突然覺得心中輕輕嘆息。
披風滑落肩頭,踮起腳掛上衣架。把洋裙的拉鏈拉開一點,然後輕輕扯開。脖頸下露出一小塊潔白的皮膚,好像一道刺目的光射入我的眼睛。
要繼續看下去嗎?她還是個孩子,而且信任著我,把我當做導師。我要偷窺一個會在我勞累的時候,給我遞上小蛋糕的乖孩子嗎?……。
然而這只是一念閃過,實際上並還沒有時間給我糾結。拉鏈滑開,一分為二,湛藍的洋裙滑落腰間。年紀尚小的她還沒有穿文胸,精致光潔的小玉背、潔白如雪的小胳膊、止盈一握的小蠻腰、淺淺的一道脊背线……全部裸露在空氣中。
九條尾巴背對著我搖晃,好像一簇黃色的火焰燎燒在我的心頭……
口干舌燥,負罪感重壓在心底狠狠下墜。
不該看了,她還只是一個孩子,這是作為一個成年男性的底线……但是!
但是突如其來的惡念將我緊緊攥住,讓我想要看下去。
人都是有窺私欲的吧?有窺私欲很正常的吧?人每天都要滿足自己的窺私欲,翻開一本小說,用手機看視頻,坐在電影院里看電影,某種程度上,不都是在窺探他人的生活獲得滿足嗎?
何況道德只能譴責被看見的人,而我現在藏在櫃子里 。
她坐到床沿,把脫了一半的連衣裙脫去,然後踮起腳尖掛上衣架。那雙小腳踩過厚厚的地毯,就好像踩在我的心頭的那團棉花上,面面的,癢癢的……
現在的鈴蘭裸露上身,袒露出她剛開始發育的小酥胸。雖然已經看過蘇蘇洛的,但是她的更潔白,更嬌小……就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前端還是鮮嫩的粉色,乳暈還沒有擴散,比蘇蘇洛的顏色要鮮艷許多,也顯得更稚嫩……
小小的胴體,肌膚潔白如她的代號,鈴蘭。一條蕾絲小內褲遮蓋她的秘密花園,兩條不透肉的白色的長筒襪上還有幾道細小的劃痕。
一個個發燙的想法在我的顱腔內膨脹,恍惚間仿佛我的手掌正在愛撫她的嫩膚,從肩膀出發,肩胛、脊背、腰肢、臀部、大腿……如在撫摸綢緞般,順滑的觸感如同牛奶流過指尖……將她小小的手和腳輕輕握在手中,柔若無骨的綿軟在掌心擴散……
鈴蘭,谷中的百合,淑女的眼淚……
……
發呆之際,她已經站到體重秤上,捏捏自己的肚子,檢查有沒有贅肉。呼,果然女孩子都早熟,已經開始關注自己的身材了嗎。
“還是沒有一點成長苗頭嗎……什麼時候能像亞葉姐姐那樣戴文胸呢……”
鈴蘭妹妹,亞葉姐姐的文胸是什麼顏色,能告訴博士嗎,我保證不告訴別人……草,太變態了我還是人嗎……
然後鈴蘭就爬上了床,我想她是打算午睡,這樣我也就可以趁機溜走。從此我還是我,她還是她,永遠把這一切成為秘密。
然而她從枕頭底下拿出一本厚厚的書,似乎已經有年歲,書頁都已經變黃發暗。
“只是說不讓看那一本,也不說為什麼……那這一本肯定就沒關系了吧。”
鈴蘭乖巧地跪坐在床上,她把書攤開在面前細細讀著。片刻後她低頭注視著自己的胸部,以及兩腿間擋在布料里的私密之處,氣氛突然曖昧了起來。
“原來要這個樣子……還有這種方法嗎?……”
她閉上眼睛,小小的胸膛隨深呼吸起伏幾次後,兩只小手貼上腹部的肌膚,開始在腰間和小腹輕輕按摩。
她在撫慰自己……不,應該只是在按摩腰部而已吧……
片刻以後,臉色微紅,雙手一路向上,托起一對嬌小的乳房,十指攏住,用略顯生澀的手法慢慢揉撫。
“嗯……嗯……啊哈……嗯……”
起初氣息不停顫抖,她調節呼吸,漸漸趨於平穩地吐納。
一只小手離開胸前,貼著腹部的肌膚一路向下,鑽進蕾絲的小內褲里。她嬌軀一顫,小手在兩腿間的秘密花園慢慢撫弄。紅潤浮現在她嬌俏的臉頰上,純真的翡翠雙眼漸漸目光迷離,嘴唇微啟發出細細的呻吟。
快冷靜下來……沒錯,她正在自慰,這個年紀也是正常的事情。現在的孩子肯定要更早熟一點……沒有什麼,都是正常的現象。
我可以這樣勸自己嗎?勸自己下面的那個東西,不要不自覺地抬起頭來?它會因為她還沒有成年而軟下來嗎?那我現在應該馬上閉上眼睛,或者更堅決一點,直接戳瞎自己的眼睛。
我做不到。我絕大多數時候是一個正人君子,除了白花花的少女的裸體展現在我的面前的時候……我的目光一刻也無法從她的身上移開,其他的一切顧及都被拋在腦後。
但是,不像是那種單純為了發泄的自慰,每做完一個動作,都會低垂的眼光掃一眼書頁,然後似乎是參考書本的指示,換一種手法再繼續揉撫。
像是在進行某種儀式般,按照某種既定的順序,依次在乳房、大腿、小腹、私處等地方撫摸。
原來那些搜索記錄居然是鈴蘭留下的……這應該是是房中術的修煉方法……房中術不僅僅包括男女交合,同樣也有女性的養生的記載。其中有名的除了藥浴以外,還有干浴,所謂干浴就是儀式化的自慰。
裸露肌膚沐浴在自然的靈氣當中,按照特定的手法撫弄自己的身體,意味著汲取天地精華與自然融為一體。
鈴蘭居然會接觸這些東西,以如今的標准來看似乎太早了。
也許是在搜索原石技藝的學習資料的過程中,意外觸碰到了那本房中秘術,被書中關於性的記載所震撼,用我的電腦搜索了相關信息,又在日漸萌發的性衝動的催生下,懷著對於性的好奇,偷偷嘗試書中記載的秘樂之法。
也許在她自己看來……只是一種超級舒服的按摩手法吧,只是要脫光衣服做太羞恥,所以要偷偷一個人做罷了。
不要讓鈴蘭接觸拉普蘭德……性和拉普蘭德……到底哪個更可怕一點呢……在元泰拉世界里,可怕的拉普蘭德大搖大擺地在羅德島走來走去,性卻像個被規訓的孩子,小心地縮在角落里,稍微露出一個頭來,就被一通棍棒呵斥驅趕回去。
“嗯!哈啊!嗯……呀哈……”
如同在輕輕吟唱,尚且稚嫩的童聲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古書稱之為“嘯”,是女性的自然之聲,就像自然界的風聲、水聲和雷聲。古書認為人也是自然的一部分。
“呼哧……還不夠,還得繼續努力……”
她俯身趴下,把頭埋進柔軟的枕頭里,臀部隨之高高抬起,手指在內褲里快速地抖動,兩條雪白的大腿並在一起來回摩擦,玲瓏可人的白絲小腳趾緊緊抓起,滿臉潮紅的鈴蘭咬住下唇微皺眉頭,攥住床單不顧一切地衝頂。
“飄起來了……哈……”
嬌軀一抖,雙腿用力夾緊股間,隨著一聲歡愉的長吟,一小團濕痕在她小內褲的中心擴散。
鈴蘭“撲騰”翻倒在床上,兩眼迷離地喘息片刻,抬腿把小蕾絲內褲脫下,盯著股間一小塊濕痕看了許久,平復喘息,對折放在一邊。
纖瘦的小腹上光潔無毛,兩瓣潔白的陰唇緊閉,合成一道細細的小肉縫。她用兩個手指撐開,取過一把手鏡,利用鏡面反射仔細端詳自己的秘密花園。
“果然是這樣子的嗎……大陰唇,小陰唇,陰道口,尿道,還有陰蒂……呀!”
少女手指輕觸那個女性的極樂之源,渾身一顫發出一聲嬌叫。
“流了好多,好濕潤……書中說女陰濕潤是為了方便納入陽物……陽物為什麼要進來,進來以後,到底是什麼感覺……”
撫弄了片刻以後,她放下手鏡,又翻了幾頁。
“男女交合要先裸體抱在一起……小狐狸君,就麻煩你先當我的夫君啦。”
鈴蘭很有禮貌地牽過等身布偶的手攬入懷中,小巧纖細的手臂環住布偶的脖頸,用生澀的技巧與它接吻,口腔里發出咕吱咕吱的聲音……那是在練習舌吻嗎?
始料未及,居然還要嘗試男女交合的部分……
“小狐狸君,乖乖坐好哦……”
鈴蘭輕聲細語,讓布偶靠著床頭坐好,床頭櫃的抽屜取出一根胡蘿卜,放在布偶的胯間。她張開小嘴,俯身趴跪將胡蘿卜納入口中,兩只黃色的耳朵隨著頭部的動作而顫動,噗嚕噗嚕的吸吮的聲音充滿小小的臥室……
即便是和蘇蘇洛口交的時候,含蓄的她也沒有發出過這麼大的聲音,但凡是個男人,聽到一個女孩如此沉醉地在吸吮自己的肉棒,估計都會難以自持地立刻在她口中射出來……
不僅僅只是含在口中,甚至還在扭動腰肢來從視覺上刺激對方……從後面可以清楚地看見,大腿根部透明的液體隨她的扭動,一閃一閃散發晶瑩的光……
就這樣,她含住那根胡蘿卜舔舐吮吸了許久,突然把下頜打開,大口地吞咽口水。似乎是在練習吞精……
溫柔地吐出以後,低著頭套弄一會兒,似乎在撫慰射精後敏感的肉棒。
“小狐狸君乖哦,舒服嗎?哈哈……好開心。”
她又翻了一頁書,起身抱住布偶躺倒,讓布偶壓在她的身上,稚嫩的臉頰依偎在布偶的肩膀上,兩只白絲腿纏住布偶的腰間。如同真的在交歡般,扭動小小的腰肢,發出讓人渾身酥軟的呻吟,她雪白的股間晃動著,小小的蜜裂泌出如此多的清水……
“……47、48、49,好啦,該換體位了哦……”
鈴蘭說著扭過身子側臥,一絲不苟地確保兩人的股間貼合在一起,抬起小腳搭在布偶的肩膀上。她用溫柔微笑的眼神看著布偶,布偶也好像真的在與她交合般,隨她的動作前後晃動,那只白絲的小腳在它的肩頭上下跳動。
“……48、49,辛苦了,接下來該女方主動了……女方就是我啦。”
把布偶站起靠在牆上,用自己的臀丘撞擊布偶的股間,布偶的雙手搭在她前後搖晃的小屁股上,仿佛也沉浸在無窮的快感中搖晃,挺腰渴望更深地進入她的里面。
“呼,乖孩子,最後該采你的陽精了,不許哭哦……啊哈……”
鈴蘭俏皮地笑著,把布偶的雙腳分開,撐開雙腿跨坐在股間,雪白大腿內側的少女蜜穴一覽無余,布偶貼在她的背後,撒嬌似的依偎在她的肩上。一只手扶著布偶的手揉撫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則按揉自己的陰蒂,她用力衝頂般上下擺動腰部,激烈撞擊布偶的股間,仰起脖頸發出讓人渾身酥麻的嬌吟。
“啊、啊、啊、啊……哈啊——!”
小腰不自然一陣抽動,雙腿突然緊緊合並夾住下面,她反弓起身子,皺緊眉頭一聲嬌叫。看樣子應該是去了一次。
“辛苦你了,小狐狸君……小狐狸君最棒了……”
高潮後的她全然沒有疲憊的神色,卻好像更加光彩照人。睜開翠綠的雙眼更加明亮透徹,發自內心地咯咯笑著,回頭給了布偶一吻,然後把它放回到原處,哼著歌下了床。從旁邊的衣服籃子里取了一條粉色的小內褲,進了衛生間。不一會兒浴室里就響起了衝水的聲音。
我趕緊趁機從櫃子里出來,躡手躡腳地出了門,所幸沒有人撞見我。
……
回到屋里,把身體里的灼熱的淤積都泄出來後,才覺得頭腦清醒下來可以思考。
或許……不該用色情的眼光來看待這種事情?畢竟那只是一種傳統的養生手法?古代女性開始修煉房中術的年齡也普遍很早……她自己似乎也是用稀松平常的心態來看待這項修煉。
不,我現在應該去和凱爾希商談,談談關於如何對未成年干員開展性教育的課程。這才是正確的事情。正確的事情,一個正常的男性成年人應該做的,正確的事情……
……
某天晚飯後,我獨自到甲板上吹風。蘇蘇洛突然找到我,把果汁遞給我,要我幫她擰蓋子。我想也沒想地接過來隨手一擰,然而當我把開蓋的果汁遞給她的時候,突然有種說不出的奇怪。不太習慣依賴別人的她,以前從來沒有找我幫她擰過瓶蓋。
她喝了一口,抬頭看著我,湊的更近一些。
“最近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呀。”
沉默片刻。
“Amore,昨天那個剛走干淨……”
“嗯?”
“意思是說,今天是安全期……”
“你不是說不靠譜嗎?”
“沒事的……今天肯定是沒問題的……”
嘴上說著沒問題,從沒見過蘇蘇洛這麼不安。
那件事情到現在一個周的時間,我一次也沒有和她做過愛,她已經開始隱隱覺得沒有安全感了嗎。
唉,對不起,amare。
那晚又在一起過夜。我們在小浴室里一起洗澡。
站在花灑下,濕潤的肌膚彼此緊貼,流動的溫水將我們的身體包裹。擁吻過後,蘇蘇洛蹲下身,小手攥住我的肉棒,溫柔地吞入我的龜頭前端。
“咕啾……咕啾……”
水汽朦朧,安靜得只剩下忽高忽低的淫靡響動。飄飄欲仙時想要低頭看看她肉嘟嘟的小臉,然而低頭看到的一切讓人難以置信,像做夢一樣,蹲在我腳邊的女孩不是蘇蘇洛,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了鈴蘭。
她淡黃色的耳朵微顫,抖落幾粒小水珠落在肩頭。純真的翡翠瞳如今滿溢色欲,垂目看著我硬挺的陽物,帶著喜悅的微笑,張開小口,軟軟的小舌從陰莖根部出發,一次又一次地向上舔舐,小手托起我的兩顆睾丸輕輕撫弄,那條丁香小舌在我昂揚的陽物上緩緩爬行,少女興奮的吐息呵在我的龜頭上。
“辛苦了,博士。請好好放松吧……鈴蘭,有讓博士覺得舒服嗎?……哈哈,太好了,鈴蘭好高興……”
我直直地看著她驚呆了。不敢相信此刻正陶醉地服侍我的肉棒的狐耳女孩,居然是一個比阿米婭還小的孩子。
“怎麼了,amore?你看我的眼神跟平時不一樣。”
沒錯,明明是蘇蘇洛。我出現了幻覺,我除了她以外,從來沒有和其他異性做過愛。
“沒事……”
“累了嗎?”
“沒事,你繼續就可以了……”
我閉上眼睛,反復地懷疑,反復地質問自己,現在正在含住我的陽具的沃爾珀女孩,究竟是蘇蘇洛,還是鈴蘭……究竟是誰……如此嬌小的口腔,柔軟的香舌,還有一陣陣令人顫抖的吸吮……龜頭一次次撞進她的喉嚨深處,發出下流的聲響在耳畔綿延不絕……
“呀!……射了!”
臨近射精前,我從她的口中拔了出來,精液從鈴口噴出,一團團拋灑在她的臉上。我睜開眼睛,忐忑地低下頭,映入眼簾的居然又是鈴蘭那張天真可愛的俏臉,調皮地閉著一只眼看著我,一團團白濁物黏在她的發間、鼻尖和臉頰,她笑著攥住我的肉棒,輕盈的吻印在龜頭上。
“鈴(suzu)……”
我不禁伸手想去摸她的頭。
“怎麼了,amore?”
是蘇蘇洛(Sussurro)。沒錯,是她。聽到我在叫她的名字於是抬頭看我,她的頭發和臉上已經沾滿了我射出來的東西。她擦掉一小團落在她的眼瞼上的精液,慢慢睜開眼睛。
沒錯,我本來叫的就是她的名字,只是發音模糊而已。我的手停在了半空,蘇蘇洛不喜歡我把她當成小孩子,尤其口交時候摸她的頭,在她看來非常的不尊重。
“從背後進去可以嗎?”我輕聲問道。
“可、可以的。”
她羞紅了臉,點了點頭。
她站起來,轉過身彎腰趴下,一只小手扶在浴缸邊沿,另一只手則伸在兩腿之間,用纖巧的食指和中指把小蜜穴撐開。
在她回頭看我的瞬間,水汽再次模糊了我的雙眼,眼前正期待與我交合的女孩,恍惚間又變成了鈴蘭。
她擺出與年齡截然不符嫵媚的姿態,引誘著我趕快填滿她小小的蜜壺。
俏皮地抬高雪白嬌小的臀部,臀丘掩映的嬌嫩性器已經充血,平常緊閉的花苞被她親手撐開,少女的秘密一覽無遺。層層淺紅色的花苞間掩藏秘密入口,如今大膽地如盛開的花瓣,仿佛時刻准備要把我的陽精采走。
她回過頭來迫切地看著我,色欲的潮紅在純真的臉上不協調地蔓延,九條狐尾淫亂地擺蕩著。
“快一點,博士……這個姿勢好羞恥……”
那個挺直的混賬東西,如今簡直像一頭毛發凌亂的野獸,被淋過熱水後更加膨脹發燙,欲火瞬間燒毀殘存的理智,伸手一把握住她的盈盈細腰,無論她到底是鈴蘭還是蘇蘇洛,沸騰的腦海里只剩下想要和她交合這一個念頭。
膨脹發燙的陽物抵住她稚嫩的蜜裂,成年男性粗獷堅硬的陽物對比少女的細膩水靈的陰戶,貼在一起有種不協調的衝擊力——我正挺起可怕的武器,對她進行野蠻的侵犯和掠奪……然而仿佛喚醒血脈中渴望侵犯的因子,想要破開這座聖潔廟宇的狹小門戶的欲望更加強烈……
淫液充分潤滑龜頭,挺腰順利剝開淺紅的肉唇,探入少女緊致封閉的陰道口。縮緊的腔道緊緊捏住我的龜頭,我抓住她本能想要逃開的腰肢,用力向前挺腰一點點把她撐開,懷著堅定的心情向前挺進,仿佛在為少女進行一場痛苦與快樂交織的成人禮……她也隨著我的前進連連嬌喘,踮起腳尖趴下身子調整陰道的高度,汗水順著她濕潤的後背流下來。
“啊……博士的好燙……進到鈴蘭里面來了……”
龜頭如同被少女的薄唇緩緩吞下,處女膜也沒有執意抵抗,輕松地破開然後馴順地讓開了道路,只留淡淡一絲處紅從唇間滲出。暗自感嘆簡直就是造物為了容納男人的精液,而專門設計出的柔軟蜜壺。
“博士!博士進來了……好大,要被撐開了……”
少女的嬌吟讓我更加激動亢奮,抓住她臀丘兩團軟肉,把自己送入更深的禁地,潤滑的陰道慷慨地分開兩邊,小穴緊緊含住我的肉棒纏綿吸吮。
“呀!哈……進來好深……”
一聲長嘆,在她溫存包裹間沉醉片刻,我捏住她的纖腰開始熟練地抽送。嬌軀隨我的抽送前後晃動,懵懂的少女初次嘗到男女交合的樂趣,浴室里響起稚嫩柔軟的叫聲,已然分不清是在悲鳴還是歡叫……把她嬌小的乳房托在掌心,就像捧起一對熱乎乎的小饅頭——太小了,就讓我來幫你長大些吧。這樣想著,指尖在兩顆嬌嫩的小肉粒上纏繞撥弄,手掌則抓住酥胸肆意地抓握揉捏。
好緊,隨著我愛撫她的乳房,還在縮緊……究竟是蘇蘇洛的還是鈴蘭的?我不知道,我被她小小的里面緊緊裹住,沉醉與每一次抽送帶來的飄飄欲仙的快感,我的喘息前所未有地激烈短促……每一次抽送都緊緊攥住精關,絲毫不敢放松,只怕稍有不慎就要在她的小蜜壺里早早丟了精。
“啪、啪、啪、啪……”
身體碰撞的響亮的聲音,與少女動聽的嬌叫交織和鳴,響徹這間霧氣繚繞的小浴室。九條黃燦燦的尾巴撫弄著我,引誘著我更加深入,纖巧的腰肢配合我的動作隨之扭舞……
撞入深處,子宮口仿佛正有一對雙唇在吸吮著我的前端……陽精被她神秘的吸力牽引著,要從細小的排精管里生生吸吮出來,小小的縫隙正張開口來,被那股無法抗拒的感覺死死糾纏……
股間愈發火熱酸麻,預感到自己即將登臨絕頂,我才意識到沒有任何的避孕措施……然而當龜頭來回剮蹭她肉壁,觸電般短暫快感立刻打斷了思考,全部身心都為性愛的快樂而顫抖歡呼……
是不是應該射在體外,射在她光潔的小玉背上……
然而短暫地抽出後,欲罷不能地“啪”的一聲再次搗入深處,已然沉溺快感中無法自拔的我,片刻也不舍得離開她緊實美好的嬌小蜜穴。
我一聲低吼,狠狠地進行最後一次撞擊,龜頭猛撞進她宮頸前的貯精池中……她一個踉蹌,被我頂的向前一撲,抓住浴缸的邊緣才沒有摔倒。
我卡住她的腰臀不讓她逃開,龜頭死死頂住她的子宮口,咬緊牙關,積壓的精液早已頂在精關躁動許久,隨著一聲深長的喘息,那些粘稠的液體灌滿了她的窄窄陰道,涌入她小小的子宮內四處擴散,從她的陰口溢出滴落在浴室的地磚……
我氣喘吁吁地撞擊了數次才結束,她隨我的撞擊斷斷續續顫抖呻吟,最後靜靜地趴在那里,皮膚像是被我的精華滋潤,雪白里透出健康的紅潤。她耳朵微微顫抖,扭過頭深情地看著我,綻放出高潮後滿足的笑靨,鈴蘭理了理凌亂的黃發,攬住我的腰肢蹲下,用她的櫻桃小口做著事後的清潔……
……
恍惚間我現在躺在床上。
鈴蘭的俏皮地笑著,摟著我脖頸,獻上一個又一個香氣迷人的啄吻,突然意識到我背後的床正是和蘇蘇洛纏綿的那張,下意識地一把推開了她。
“呀!Amore?”
蘇蘇洛被我推到床邊險些掉下去,吃驚地看著我。
又是幻覺嗎……
“對不起,最近有些……”
“有什麼心事嗎?可以跟我說嗎?”
我沉默許久,無言以對。
“……那早點睡吧。”
剛剛把她一把推開,心里覺得過意不去,還想說點補償的話,她已經裹上被子背過身去,關上了床頭的台燈。
……
銀灰給我發來新的照片,他和蘿莉博士站在一個倒下的紅石頭人的腦袋上,他家的蘿莉博士騎在他脖子上,像是征服山頂後合影留念,擺出一個一飛衝天的姿勢。
兩個人都笑的很開心。看來誤會已經解除了,實在是太好了。
點一根煙,頭靠椅背。
聽著窗外的雨聲,就像那天鈴蘭在浴室衝澡時嘩啦啦的水聲。
隔著一層霧氣彌漫的玻璃,少女嬌小的身影,在模糊如夢的燈光里搖搖晃晃。
……
我放手了……沒錯,我放手了……所有的罪惡都戛然而止,永遠停在我把手搭上門把手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