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娃帶著哭腔訴說了自個兒前夜的遭遇,妄圖懇求老爺們今日放過自己那還紅腫著的可憐的肉雀兒。
這小童前夜被折騰得暈過去幾次,老爺們自然也是知道的。
但祭儀已經開始,眼下又只有這個小娃能當得了祭祀的童子,加之也清楚這個年紀的小娃,陽精恢復得快,當然也不會心軟。
“快些放了遮手!羞甚?!要真耽擱了時辰,壞了規矩,今日老爺們肯就拉你到集市上給世人看看你光屁股!更要當場硬生生把你那賤雀兒給揉斷、搓碎了,把你這小娃娃雀兒里頭那白漿子榨出滿滿一碗才罷了。讓你日後再硬不得、射不出,這輩子再當不了男娃,當個閹童一樣的娃子去!”
桌上光著身子的少年聽這說辭著實嚇了不清,趕快放開了遮著兩腿之間羞雀兒的手,把那根剛開使發育,襯著幾小根黃毛的幼莖挺給了幾個老爺。
男童雖說差幾日還沒滿13歲,但也知道輕重的,知道老爺們可是說到的,絕不是嚇唬自己。
前幾日還聽說,城北的一個差館里頭,有個做童役的小子,也是13歲上下,和自己一般大。老爺們讓他去公寨做活的時候只給他穿了條又短又破的小褲衩子,交代是給人家打柴別髒了自個兒衣裳,連鞋襪都給扒了去,赤著腳。男娃穿的那條小褲衩是短了點兒,破了些,汗水一浸,薄薄的一點兒布料就緊緊貼在身子上,白嫩的小屁股蛋子露了大半,前頭那肉雀兒都有點兒藏不住,動作大點兒就要掉出來給旁人看見。13的男娃子自然知事了,嫌公家處人多,還有女娃會看著,羞得緊,干活老放不開手腳,被雇主給告到差館老爺那兒了。差館老爺們氣得憤恨,直接都到了工地上,當著所有伙計、商戶、軍爺、甚至鄰戶家幾個女娃的面,把那男娃子最後那點兒遮羞的小褲衩給扯了下來,拉著那光屁股的小童反綁住雙手,掰開兩條纖細的大腿,抬著轉了一大圈,給眾人把那小童的羞體看了個夠。末了,又把那一絲不掛的男童按著跪在雇主大人跟前,要擠童精賠不是。一個老爺拿來了個瓷碗放那男娃腿間,一個老爺反扣這男娃的肩膀讓他動彈不得,另個老爺則俯下身體抓起男童的嫩雀兒狠命搓揉起來。小娃雖說羞得要死,但還是抵不過幾位老爺的折騰,在眾人面前一次接一次的給泄了童身。後邊兒,可憐的娃子一直哭喊著求老爺開恩,說是自己雀兒里頭一滴都沒了,也沒被放過。兩個時辰過去,直到這在眾人面前裸著身子,被強迫搓揉著小雀兒的男童滿頭大汗的暈過去時,那腿間,小雀兒下面的瓷碗已填上了大半黏糊糊的精水。一個小娃子哪經得住這般折騰。醒過來以後,只覺得腿間火辣辣的疼,胯下一根原本嫩生生,肉乎乎的童莖已經給責備得紅腫破皮了。大夫來看了,擦了些藥膏,也嘆氣說到“這小娃子日後,怕是難得成婚了”。男童的精腺本就幼弱,這連著幾個時辰的擠搓,怕是已經把小娃給榨廢了。
想到這些,這站在桌上准備給祭祀的小男娃自然也是無膽再求饒。祭司把手伸到男娃腿間,拍了拍他白嫩的大腿內側,示意這娃子分開雙腿。男娃含著淚珠子,聽話的分開兩只小光腳,一根剛長出兩根小黃毛的嫩雀兒就垂在了兩腿中間。祭祀用手一把捂住了小娃整個胯下,包著整根小雀兒和卵蛋袋子,在小腹下邊兒前後搓揉了起來。祭司手法嫻熟,男娃兩腿間的肉雀兒沒被搓幾下就又起了精神。
待到掌心觸到了男娃腿間那根小肉棍子硬直起來後,祭祀便轉身去取儀祭用的物件。大人手掌一放開,只見小娃子胯下那原本軟軟團團的小雀兒子,立馬變成了一根小肉柱子彈了出來,直挺挺的在男娃胯前晃來晃去。男娃光著屁股,看眾人都盯著自己最羞恥的地方看著,那地方還害羞得挺著晃悠,心里邊兒簡直羞的想找個樹洞給鑽進去,男娃子身上光裸的皮膚,全被羞的染上了紅暈,本來小娃皮肉看起來就細嫩,這會兒看起來更是粉嫩得像個女娃子似的。
祭祀回過身,手上拿著個小物件,一看是串小鈴鐺,鈴鐺上系著根紅繩。祭祀一手掐住了男娃子那挺著的小陽柱,另只手熟練的把繩子綁在了男娃硬雀兒的根部。綁好鈴鐺,祭祀用手彈撥了下男娃小雀兒前頭還包著截皮子的雀兒頭,小雀兒又晃悠了幾下,鈴鐺隨著小雀兒彈動響了幾聲,儀式便是開始了。只見祭司用指頭掐住嫩雀兒的肉竿子處,捏著皮子先擼了下去,然後又扯了上來,扯到雀兒頭的時候用力揉弄幾下,然後再反復。
娃子的小雀兒雖說硬挺著,根部還長出了幾小根幾乎看不見的小黃毛,但在揉搓下,還是顯出男童特有的柔嫩,嫩紅的皮子隨著揉搓一下伸緊,一下擠褶,皮子下邊兒細細的血管都看得清楚。前夜男童才泄了不少,但畢竟是個小娃子,一來精氣恢復得快,二來身子幼稚,經不住這老練祭司的折騰,沒幾下,小光屁股就忍不住往後撅,本能的想要把酥癢得不行的小雀兒給縮回去。祭司看這小娃子腳趾頭勾起,身子前傾彎了腰,就這道這男娃要到頂了,伸手到男娃身後在那哆嗦著撅起的光屁股蛋子上狠狠的拍了一下,一個紅手印立馬浮在了男娃白嫩的光屁股瓣上。
男娃吃疼不敢再縮身子,重新站直身子,把還被握在別人手里邊兒的羞雀兒給挺了出去。祭司看時機差不多了,手上加重了幾下搓小雀兒的力道,男娃便身子一酥,哼唧了兩聲,從小雀兒里邊兒泄出了幾股米湯似的白漿子。祭祀用手接住了男娃的汁水,小娃的陽精瞧起來稀稀薄薄的,黏糊糊還掛在雀兒皮上,祭祀就用手蘸著這精水塗到了後邊兒站著的第一個差役老爺的額上,念了幾句經文後,那老爺站到男娃胯前,沒等分說,一口便喊住了娃子剛泄過童身還未來得及軟下去的嫩雀兒嘬吸起來,男娃剛泄了身子的小陽物瞬間傳來了要命的難受,身子止不住的想要往後邊兒縮去,卻被老爺用手死死的嵌住屁股瓣往前推,逃脫不得。
一根小雀兒無奈在老爺口里滑來滑去,尿口里頭勝著的幾滴童漿給狠狠的嘬了出來。“老爺,老爺快放開,雀兒快不行了,要掉了,求,求求老爺快放開,小的真的快不行了”男娃被鉗住下半身動彈不得,給大人含著小雀兒折騰。老爺當然也不會心軟,嘬干淨童精之後,又用舌頭伸進小雀兒的皮子里頭,在雀兒頭上裹著轉圈兒圈兒,甚至還把舌尖給舔著鑽進了男娃尿洞里頭一小截。
老爺的臉緊緊的貼著男娃的大腿根子,男娃掙脫不了,只能用兩條嫩腿夾著老爺的腮幫子,兩只手按著老爺的頭哆嗦光屁股。本來嘬完這一次的童精就該輪到下一個老爺了,但著第一個老爺壞心得不松口,硬是用嘴把這娃子的雀兒裹得又哆嗦了起來,在口里邊兒又泄了一次童身才松手。男娃被被放開,抽出了被折騰得不行的雀兒以後,腿一軟,滿頭大汗的癱坐在桌上,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喘著粗氣。
祭司看第一個老爺事畢,又上前把男娃給拉起來。男娃看到後邊兒還排著三四個老爺,手腳一軟又癱了下去,拉著祭司的手求饒。“今日沒了,真的沒有了,剛才那老爺嘴里頭又出來了一次,這會兒小雀兒疼得緊,里頭真的沒有了。”祭司看了看男娃兩腿間紅腫的雀兒,知道平日那種揉玩估計是擠不出漿子了,但經驗老道的祭祀自然有法子。揮揮手示意了一下一旁的幾個老爺啊,直接把這光屁股的男娃按倒躺在桌上,一人一邊兒抓住男娃的手腕腳踝,大大的拉開。
男娃就只能這樣光著身子,大張著手腳把小雀兒挺了出來。祭司不顧男娃的求饒,一只手捏著男娃的雀兒皮給翻了下去,露出了已經給裹含得通紅得雀兒頭,另一只手蘸上粘在小雀兒上剛才射出來剩著點兒的精漿潤了潤,便直接捏上了男娃那嫩生生的雀兒頭給搓了起來。男童的雀兒頭平日護在皮子里頭,敏感得緊,加上剛才又給弄出兩次精水,更是碰都碰不得。這會兒給這般搓玩,男娃比受了死刑還痛苦,一面哭喊一面狠命掙扎著身子,卻被死死得卡住四肢,只能張著腿讓小雀兒受著折磨,光裸的身子上已經滲出了一層汗珠。
捏弄了一會兒,祭祀放開翻著雀兒皮的手,探到了男娃的屁股下邊兒,往兩瓣白嫩的屁股縫中間伸了進去,找到了那個屁股瓣中間的小洞便扣了進去,手指伸進去一小截,找到了男娃子屁股里邊兒那一塊敏感的硬硬小凸起便狠命揉了上去。另一只手依然緊緊的搓弄著被翻出來的小雀兒頭。男娃沒經歷過這陣仗,前後最害羞的地方被一起褻玩著,沒一會兒便尖叫著抽搐了起來,祭祀捏著小雀兒的指縫里頭竟滲出了比前兩次更多的精水。
男娃身體往上挺了幾下之後就完全癱軟暈死了過去,怎樣也喚不醒。再看先生手上的童子漿,里頭帶著一股股的血絲,看來男娃是給玩得不輕。第二個老爺也不顧這些,還是俯下身子含著那根小雀兒吸吮了起來,男娃暈倒是感受不到了。
然而後邊兒還有幾個老爺沒得祈福,這次祭祀算是壞了規矩了。這光著身子的男娃明日醒來怕是要有嚴厲的責罰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