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沛的歡樂時光
元歷1301年。聯邦基因委員會的一項代號為“希望”的任務發生極其嚴重的事故。在對人類年齡基因的改造時,錯誤的將已激活的修飾基因α-LSP3A片段植入,使得近乎99%的成年人死亡。α-LSP3片段是每個人類體內都擁有的基因片段,其特點就是不斷的復制進入任意細胞,一段時間後細胞進入自我毀滅程序,這也是人類衰老與死亡的原因之一。但是α-LSP3A是經過紫外线照射的α-LSP3,復制速度更快,對线粒體需求的能量更少。如果說母體基因的復制和毀滅是线性增長,那變異體則是恐怖的指數增長。但有趣的是,一些不滿十四歲的孩子獲得了永生的能力。而隨著時間不斷流逝,α-LSP3A也在不斷變異,已經有一部分孩子超脫了年齡的束縛,成為了成年人。
由於成年人的缺失,一些天才兒童漸漸聯合了起來,成立了聯邦綜合委員會,用來管理剩下的孩子以及為數不多的成年人。聯邦綜合委員會的掌權者是事故發生後的永生者,而所有的成員都不超過14歲,一旦超過這個歲數,便自動脫離委員會,因此一些孩子從三歲起就接受訓練,這樣才能維持委員會的人數。
——《聯邦簡史·卷三》
“當當當”,佩沛的早餐閱讀被敲門聲打斷,他連忙起身開門。“佩沛先生您好,我是聯邦綜合委員會司法司的調查員,我叫源光司,這是我的證件,有人舉報稱您對正太有一些不法行為,因此進行查證,這是搜查令。”說完,便將證件和搜查令在佩沛面前掃過。“源光司,13歲,聯邦綜合委員會司法司中級調查員,畢業於....”還未等佩沛看完便收了起來。
佩沛微笑著,側過身去,讓出了一條路。看著源光司在自己家里翻來找去,佩沛心里有些發笑,那是一種來自“成年人”對孩子天生的傲慢:這麼多年了,聯邦還是老樣子。原來佩沛便是α-LSP3A變異受體種。“早些年在聯邦怎麼可能被他找了去,所有的物理資料都已經銷毀了,電子資料自己已經對硬盤反復擦除了,他是不可能找到的。只是可惜我5T的資源了,還有好多獸太呢。”想到這,便又坐下來有條不紊的吃起了早餐。
源光司這邊將佩沛家里的角角落落都搜查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不禁皺了皺眉頭。“物理資料是很容易被銷毀的,這點他應該也能想到。電腦不用說了,剛才看了一遍,就算有數據自然也是被擦除了,那麼還有哪里呢。”,“沒找到什麼吧,調查員先生。”佩沛笑著望著源光司,起身去把餐廳的燈關上,晨起的陽光已經漸漸刺眼了。
“在您家里確實是沒有找到什麼可疑的證據,佩沛先生”,源光司微笑著回應道。“但是冒昧的問一句,為什麼您要親自去開門,親自去關燈呢?”。佩沛身形一僵,源光司接著說道:“聯邦要求的物聯網在您家不會壞了吧?”。佩沛萬萬沒想到這一點,作為一個“大齡”守舊派他根本就不屑於聯邦的某些規定,沒有想到這成為暴露的伏筆。“我現在要根據您的物聯網,嘗試恢復您之前的行為。”源光司依舊笑眯眯,說完就開始操作起來。
佩沛咽了咽口水,後背微微的出了些薄汗。物聯網的數據庫內肯定存有能夠毀滅自己的證據,不能讓他查到。想到這,佩沛悄悄從餐桌上拿起一個花瓶,慢慢地走到源光司的身後,狠狠的砸了下去。“呼”,聽到腦後的破空聲,源光司下意識的側身,躲過了致命一擊。看著眼前的氣急敗壞男人,他好像知道了接下來該怎麼做。
“佩沛先生,您企圖襲擊執法人員的行為已經觸犯了聯邦危險人員基本法,並且均已被錄下來,現予以強制逮捕。”源光司笑著,指了指不知什麼時候安置好的行為記錄儀。佩沛先是有些慌張的看了眼記錄儀,又看了一眼面前13歲的小孩子,恢復了先前的神情:你以為我會乖乖束手就擒嗎?說罷准備逃跑。
源光司玩味的看著佩沛,眼神中充滿不屬於這個年齡段的諷刺:你覺得你除了束手就擒,還有什麼更好的選擇嗎?正說著,源光司迅速的從靴邊掏出了逮捕器,射出一張鐵網壓住了佩沛。“可能你剛剛沒有看清我的證件,佩沛先生,我之前任職於科技司。你應該知道科技司的水平,這張鐵網你是無論如何都掙脫不了的。”
源光司操縱鐵網將佩沛鎖在床上,居高臨下的問道:“佩沛,現在已經不能稱呼你為佩沛先生了,你是自己說出自己做的事情,還是我一點點的去數據庫查呢?”佩沛十分抗拒的盯著源光司,眼神中充滿了對他的敵意。“很好,那我自己去查。”,佩沛盯著源光司的背影,心里只能寄希望於物聯網的數據庫什麼都沒有。
兩個小時過去。
“佩沛,哦不,或許稱你為小蛇丸更合適一點。”源光司手上把玩著一塊數據芯片,饒有興致的看著佩沛,“好像有些人平日里是道貌岸然的醫生,背地里卻是饞著正太身體的惡魔呢,不僅有這麼多圖片和視頻,還寫了這麼多的文章來滿足自己的欲望。真是看不出來啊,小蛇丸醫生。”
“佩沛,聯邦犯罪人員處罰法第一條第一款是什麼,我命令你立刻背出來。”源光司一改之前的和煦,惡狠狠的問道。“對正太顯露欲望的人,不論成年與否,即刻執行死刑。”佩沛低著頭,有氣無力的回答道。“很好,你的成年教育工作,做的還不錯。但是我暫時不准備對你執行死刑。”話鋒一轉,源光司繼續問道:“我准備先小小的懲罰你一下,對於襲擊公務人員的罪犯,應該怎麼處置呢?”,佩沛支支吾吾的回答:“任…任由…公務人員…處置。”
那麼就開始吧
源光司從背包里掏出一小支湛藍色的藥水,掰開佩沛的嘴倒了下去。然後操控著鐵網將其束縛在了床上。看著佩沛驚恐的眼神,源光司又笑著說道:“放心,這一支不是毒藥,只是提高你的敏感度而已,你要相信科技司的實力。再說了,我還要好好處置你這個‘變態’呢。”鐵網變換著形態,脫去了佩沛全身衣物,“沒想到小蛇丸醫生還有備皮的習慣呢”源光司看著光禿禿的雞雞,打趣的說。如此赤裸著展示在一個孩子,還是自己最喜歡的正太面前,佩沛羞恥的臉都紅了。
幾分鍾過去,藥水的功效很快就上來了。此時佩沛的全身都變得微微泛紅,好像剛剛洗了一個熱水澡。源光司又掏出一個眼罩,蒙在佩沛的眼睛上。視覺被剝奪的一瞬間,佩沛全身不可控制的緊張了起來,他不知道自己將會被怎樣的對待。又幾分鍾過去,佩沛剛剛要放松下來,就聽到玻璃容器被打開的聲音,隨後嘴巴被緊緊捂住,而後鼻腔內充斥一股異樣的氣體。佩沛十分抗拒的不想吸入,但因為嘴巴被堵不得不用鼻子,只能被迫吸入了大量氣體。十幾秒後,一股來自體內的酥癢衝擊的他的心理防线。“啊……啊……”佩沛無意識的叫了出來。源光司見狀,哂笑了一下,手指拂上他的胸口,開始繞著乳頭轉起圈來。“啊!……”幾乎是瞬間,佩沛的聲音高了一個八度,乳頭處被藥物放大的強烈快感讓他腦子有些不清醒,雞雞也挺立了起來,前段甚至身處一滴透明的液體。
“這就叫出來了?這在變態中也算是廢物吧,小!蛇!丸!”,聽到自己的筆名被叫出來,佩沛更是羞恥,雞雞也更大了一圈。看到雞雞,源光司拿出剛才翻證據時找出來的潤滑劑,一邊塗抹一邊說道:“這麼大的人竟然還有包皮嗎?聽說有包皮的雞雞都會早泄,讓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源光司慢慢地將佩沛的包皮褪下來,將潤滑劑塗滿整個包皮和龜頭。包皮和龜頭分離的快感讓佩沛雞雞又漲大了一圈。隨後源光司將虎口卡在冠狀溝上,手掌自然而然的覆蓋了整個龜頭,而剩下的手指又環住了系帶。雞雞最敏感的三處地方同時被觸碰,還沒等擼動,就已經快泄了。忍耐汁不斷的流出來,在佩沛小腹處聚成一灘。“看來還真是早泄雞雞,看來要用更好的藥了。”佩沛聽聞,大喊著:“不要啊,不要再用藥了,我要瘋了,不要……唔” 源光司沒有理會,反而將一顆口球塞入佩沛的嘴中。還記得你在文章中是怎麼對待孩子的嗎?現在輪到你了。
“一會再用,現在先好好的讓你舒服舒服,早泄的小蛇丸,哈哈哈哈。”源光司說著,手上開始了擼動。手掌虛握著雞雞,不給佩沛創造出一點緊致的環境,慢慢地從上到下,從龜頭到根部一次一次的進攻著他的快感神經。若有若無的觸碰才最為致命,溫柔的快感包裹住了這根早泄雞雞所有的敏感點。如果沒有眼罩,大概能看到佩沛舒服的翻著白眼,嘴里也唔唔地叫著。“舒服嗎?”源光司用小說中的詞不斷地刺激佩沛,“唔…唔……唔唔唔唔”佩沛自然是無法回答的,只能用唔唔聲表達自己的感受。
看著有些迷亂的佩沛,源光司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又打開了玻璃瓶,強迫著佩沛吸入了大量的媚藥。又是漫長的等待,黑暗中,佩沛感覺有一個溫熱又濕潤的物體在玩弄自己的乳頭,“是…是舌頭嗎?”,佩沛失神的想著。隨後一陣強大的吮吸將他拉回了現實,源光司吸住了佩沛的乳頭,舌尖先是輕輕地撥弄乳尖,然後又繞著乳暈不斷地轉圈。“唔…唔…”乳頭處傳來的快感不夠強烈,但足以讓雞雞羞恥的流出大股的忍耐汁,佩沛不斷的頂腰,想要釋放點什麼出來。”廢物雞雞又想舒服了嗎?”源光司笑著,手又來到了雞雞上,大股的忍耐汁足以充當潤滑,不過這次他只是用兩根手指環住了冠狀溝。然後手口齊動 ,舌尖瘋狂舔弄的乳頭,手卻嵌入冠狀溝,慢慢地轉著。頻率不同的快感如圖波浪一般衝刷著著佩沛的快感神經,很快的他將迎來第一次高潮,也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寸止。“唔……唔……”佩沛大聲的叫喊著,感受到手中的物件開始顫抖和變大,啪的一聲,源光司狠狠地抽了一下雞雞。突然而來的痛覺打斷了射精前的歡愉,感受著精液在尿道中即將噴涌又慢慢回落。巨大的落差使得佩沛瞬間發力,咬壞了口球:“啊….啊…求…求求你,讓我射。”
源光司起身拿掉被咬壞的口球,看著佩沛顫抖的身體說:“執法工具都被你咬壞了,還想要釋放,你覺得可能嗎?不要妄想了,還記得你的小說里都寫了什麼吧”說著,慢慢移動端到佩沛的腳邊,“不過你應該知道接下來是哪里將要舒服了吧。”
源光司看著佩沛的腳,腳型瘦長,腳趾和腳底都是健康的紅潤,凹下去的腳心微微發白。兩只手搭在了佩沛的腳上,感受著腳上的溫度,隨後雙手以前在腳上飛舞起來,一會搔抓腳掌,一會輕撓腳心,甚至連腳趾縫都挨個照顧了一遍,“哈哈哈哈哈”腳底傳來的癢感讓佩沛止不住的搖頭,口水都流出來了。“腳掌這里怎麼會有一塊薄薄的繭呢”,源光司摳了一下腳掌。而這換來的卻是佩沛鯉魚打挺的抗拒“啊啊啊啊啊…不要…哈哈哈哈…別動那里”,“原來這里是你的死穴啊。”源光司笑著,又狠狠摳了兩下。如此劇烈的癢感不僅沒有讓佩沛的欲望消退,甚至還…更大了。
源光司嘲諷的說道:“被撓腳底也會有反應,真是一只早泄廢物。”說著,一只手輕輕地撓著佩沛的腳心,同時走到他側面,又開始玩弄起雞雞來。有著剛才的潤滑和不斷分泌的忍耐汁,即使是粗暴的擼動也不會帶來任何的疼痛,只有強烈的快感。但是源光司又怎麼會忍心如此殘暴的對待這根敏感的雞雞呢,他整只手輕柔的包裹住根部,然後依次掠過莖體,冠狀溝和前段,無助的小包皮也隨著擼動被帶上來,但它僅僅是蹭到冠狀溝,又無力的恢復。一次,兩次……每一次的擼動和腳底被撓癢帶來的極大的快感,不斷地衝擊高潮的臨界點。佩沛大叫著想要求饒,但是快感仿佛扼住了他的喉嚨,他能發出的只有支離破碎的音節。
突然間,源光司手上開始加速,原本一個回合的時間硬生生插進去三次擼動,而腳底的手更是狠厲,四根手指全部搭在腳掌上,不輕不重的劃著。佩沛全身顫抖,腿部繃緊,嘴里大喊著“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射了,要射了”。看著即將噴發的雞雞,源光司又變回之前那種輕柔的刺激,作為先鋒的忍耐汁不爭氣的流了出來,好像在雞雞上掛著一片瀑布。“啊…不要…不要再停…停下了…求你…啊啊…啊啊…讓我射出來。” 聲音里帶著哭腔的佩沛,儼然已經受不了這寸止的折磨了,然而這卻是第二次寸止。
源光司停下了所有的操作,擦著手:“這就受不了了嗎,但是你筆下的男孩子可是承受的更多呢。”,源光司想了想,又說道:“不如我們來玩一個游戲吧,你贏了的話我就讓你體驗最棒的射精,輸了的話你就只能體驗‘最棒的’寸止了。怎麼樣,我相信你別無選擇。”
“我…我答應你。”佩沛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好,那麼游戲規則就是,在接下來的一小時內,小蛇丸不能求饒,不能說出讓我射這類的話。明白了嗎,現在計時開始。”
“我這有幾支衛生部的禁藥”源光司說,“這支紅色藥液會改變你的神經結構,簡單一點說你感受射精的神經元會進化,但是允許射精的神經元會退化。這一支金黃色的則會讓你的生殖腺充滿活力,不斷產生忍耐汁,而這一支粉色的就更有意思了,它塗抹過得地方產生的任何感覺都會放大並反饋給你感受射精的神經元,不過暫時我還沒想好改造你的什麼地方。”說著,將紅色和金黃色藥液淋在了佩沛不斷抖動的雞雞上。
隨著藥液的吸收,佩沛的呼吸開始變得紊亂起來,雞雞被空虛的癢感包裹,腰身不斷地頂著空氣,仿佛想要釋放什麼。源光司見狀,手上狠狠的在龜頭上轉了一圈,“啊啊啊!!!”佩沛瞬間被快感擊潰,噴射出大股的忍耐汁。“看來很有效果嗎”源光司道。“那麼接下來就請你好好享受處置吧”
源光司恢復了最初的手法,用手包著三個敏感點,慢慢地擼著佩沛的小廢物雞雞,“開心嗎?”源光司嘲諷的說道。用過藥的早泄雞雞感受著它這輩子最強烈的快感,不斷地流淚。高潮越來越近,每一次擼動,最讓佩沛害怕的不是源光司的手,而是被帶上去的包皮又慢慢復位時,與冠狀溝和系帶摩擦產生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快感。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折磨自己是這麼的令人絕望。
二十分鍾過去,忍耐汁流出的程度,甚至可以懷疑它的主人是不是脫水了。但佩沛還在咬牙堅持著,源光司只能從他的牙縫中聽到令牙床骨裂的嗚咽聲。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徹底毀滅了佩沛之前的一切忍耐。
“能忍耐二十分鍾,還是很不錯的。我是應該夸你堅強還是應該感嘆你的不幸呢?”,說著,源光司將粉色的藥液淋在佩沛的腳上,藥液肉眼可見的被腳底皮膚吸收,使得粉嫩的雙腳微微發熱,被風吹一下都會產生潮水般的忍耐汁。然後操作鐵網,將佩沛的雙腿抬高,令他以一個及其羞恥的姿勢暴露出自己所有的敏感點,’躺著坐’形容現在的姿勢很是恰當。源光司又拿出一根橡膠圈,套在雞雞的根部,血液回流受限讓雞雞又大了一圈。
佩沛全身微微顫抖,惶恐的感受著這一切。他心里祈禱著自己能忍受這一切,不斷的心理暗示仿佛能給他帶來莫大的勇氣。隨後而來一個呼吸頭套套在佩沛的頭部,原本能從眼罩感受到一點光亮,而現在徹底變成了黑暗。從頭套處傳來的氣體,自然是能讓他全身酥麻的催情氣體了。
源光司做完這一切,看著粉嫩的雙腳,慢慢的用嘴含住的一個大腳趾,用舌頭反復舔舐這肉肉的腳趾肚,並且時不時剮蹭到脆弱的腳趾縫。用藥後敏感的雙腳在一瞬間就明白這是溫熱濕潤的口腔。癢感被藥物轉化為快感,被正太舔腳這一事實徹底的擊敗了佩沛的心理防线,他再也忍不住了,大聲的叫到:“…啊…不要…不要再舔了…好舒服…啊啊啊啊啊!!!”
源光司沒有理會,一個挨一個的關照這雙大腳的每一個腳趾,每一個腳趾縫。當他關照完時,佩沛已經是精神迷亂了,噴灑出的忍耐汁已經無法形容。
看著這樣的佩沛,源光司知道自己已經贏了。他將呼吸面罩內的催情氣體開到最大,空虛感瞬間將佩沛籠罩。隨後他用一只手緊緊的包住佩沛的龜頭,嘴吮吸住左腳腳掌,另一只手搭在右腳腳掌,開始了最後的進攻。因為橡膠圈的緣故,沒有包皮的保護讓源光司的每一次擼動都無比的順暢,男孩稚嫩、沒有老繭的手掌像雲朵一般柔軟,這次再沒有憐憫,而是狠狠的快速地從尖端擼到根部。而左腳掌時而被舌尖瘋狂的挑逗,時而被整個舌面完全覆蓋的舔舐,時而又被牙齒輕輕的嚙咬。右腳掌被指尖毫無規則的劃動著。
致命的快感涌上佩沛的雞雞,但是用了藥的早泄雞雞又怎麼會如此簡單的就被釋放呢?僅僅是一秒,佩沛就堅持不住,大聲求饒道:“啊啊啊啊!!!求你了…求你讓我射出來啊!!受不了了啊……啊啊…求求你啊…啊啊啊啊啊!!!!”
源光司手上動作沒有停下,嘲笑著說:“按照游戲規則,你已經求饒了,那麼就更不可能讓你射了,享受寸止吧,廢物小蛇丸。”,說完又開始用嘴照顧起了腳掌。
不知道多長時間以後,源光司停了下來,看著眼前大腦被快感擊穿,還在不斷求饒的佩沛,忍不住的發笑,收監判決之前還有的是時間陪他玩玩。而且聽說聯邦要修改法律,廢除死刑了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