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歲安市的童莖教育 第二章《開學典禮》
歲安市實驗中學的校園,正是一片春光明媚的時節,校園內充滿著勃勃生機。校園四周綠樹成蔭,青草萋萋,花壇之間種植著各色鮮花,花朵上還帶著露水,清香撲鼻,沁人心脾。一陣微風吹過,花瓣隨之而落,洋洋灑灑的飄散在地面上,就像是漫天雪花般美麗動人。校園內的空氣清晰而又純淨,就連呼吸都感覺到那種清爽的味道。歲安市實驗中學優雅的生活環境處處彌漫著書卷的香氣與青春的朝氣,正是無數學子放飛理想的停機坪。若不是以前施行體罰與軍事化管理教育的話,在這里學習一定會是一件無比愉悅而幸福的事情吧?
校園的東北角還有一片人工湖泊,湖水碧藍清澈,在陽光的照射下折射著七色的光芒,如夢如幻,令人目眩神迷。每當夜幕降臨,就會有三三兩兩的男孩們來到波光粼粼的湖邊,或踱步漫游,或在礁石上嬉戲,或對著皎潔的圓月與純潔的湖水許下男孩之間真誠的誓約。湖邊像童話一般立著幾座五層樓高的西式旅館建築,漂亮整潔又氣派恢弘,外人通常很難相信這竟是同學們的宿舍樓,要不說還懷疑這里住的是一個個小王子呢。
藍燁帆、季瑜睿、周一諾都住在宿舍樓A棟的334寢室。六人間的宿舍是標配的上床下桌,因為每間宿舍的面積不小,所以綽綽有余地塞下六名同學的床櫃桌子還格外顯得寬敞舒適。不過三人回來得有些晚,其他的室友似乎已經先行一步離開寢室去大禮堂找座位參加開學典禮了,空曠的寢室里只剩下他們三個小朋友在緊張地收拾東西,准備也緊跟著去參加開學典禮。
藍燁帆回來得晚是因為全新的性興奮點被老師激活,男孩心底那團火苗一般的欲望卻得不到滿足與釋放。前腳吃完午飯,藍燁帆後腳就悄咪咪躲進了昏暗的廁所間,腦海中不斷浮現被老師裸體捆綁強制擼管的畫面,甚至情不自禁地聯想到被其他同學看著當眾懲罰。羞恥與快感猶如並蒂蓮相伴相生,在男孩傳統的手藝活過程中刺激男孩的大腦與小嫩莖,害臊地在腦海與現實中同時將白濁的童精噴射宣泄出來。
而季瑜睿和周一諾在教室停留了許久,幾個扭扭捏捏的小男孩一直到最後幾個才被家長哄著進教室里簽協議書。對男童精英教育有所了解的害羞男孩抗拒程度不必多說,光是讓他們“自願”簽字和按手印就費了家長和班主任九牛二虎之力。而拍攝時絕不配合的態度更加令人頭疼,男孩被家長一手撩起上衣,一手褪掉褲子與小內內,用腳勾著掰開雙腿。男孩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會被家長鉗制住身體,像幫凶一樣扒開他們遮羞的衣物,讓小正太害臊的隱秘部位城門大開毫不設防得裸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與藍燁帆的享受不同,男孩只能羞恥地哭嚎與掙扎,身體像掛滿了露水的樹枝,扭動搖晃抖落大顆大顆滾燙的眼淚,卻因為家長的拘束而不能反抗攝像老師擺弄他們敏感的小雞雞。以這種方式拍攝小雞雞特寫照片的屈辱回憶絕對是兩位小男孩難以忘懷的“開學第一課”。
藍燁帆習慣性地把椅子搬到季瑜睿的位置邊上坐下,低頭欣賞小正太靠在自己懷里天真爛漫的模樣。男孩修長的睫毛,幼嫩的臉蛋,白皙的皮膚,可愛的表情,無時不刻不在試圖讓藍燁帆剛發泄掉的欲火死灰復燃。散發著淡淡兒童奶香的季瑜睿恐怕還不明白他現在在藍燁帆眼里無異於一瓶活生生的媚藥,他正撲閃著大眼睛享受哥哥的寵溺,絲毫沒注意到腦袋底下的蠢蠢欲動的硬物。
藍燁帆正揣測著懵懵懂懂的季瑜睿今天拍照時是不是第一次被人玩到小雞雞勃起,意淫時興奮到險些胯下的性器頂到小寶貝的腦殼,一個激靈趕忙把季瑜睿從腿上扶起來。“哎呀,小奶包,你快穿鞋子,快點要走了。”藍燁帆拍拍季瑜睿,自己倒是徑直俯下身子去幫季瑜睿包穿鞋。
早上班主任特別囑咐,校長規定學校禁止穿襪子,只允許穿涼鞋或裸足,所以中午回寢室要換涼鞋或者脫鞋襪再去開學典禮。季瑜睿穿的是一雙天藍色的兒童涼鞋,憨態可掬的小腳丫和本人一樣略帶點嬰兒肥,白皙細膩的腳背宛如綢緞般絲滑,前面露出的腳趾頭像飽滿的一顆顆小葡萄,整齊地排布在秀氣的細長趾縫之間,腳底板邊緣突出嬰兒般的粉嫩。這對惹人憐愛的尤物讓藍燁帆愛不釋手,隔著涼鞋摸得季瑜睿癢到咯咯笑。“別摸啦,哈哈哈哈,帆哥,癢。”甜膩軟萌的正太音不住發出可愛的求饒聲,真是名副其實地從頭敏感到腳。
季瑜睿兩腮又飛快揚起苹果色的緋紅,畢竟一諾也在邊上看著呢,趕忙抽出腳丫站起身:“帆哥,走吧,哎,你就光著腳去嗎?”藍燁帆撓撓頭,表示自己沒有帶涼鞋,季瑜睿倒是有多的,只是尺寸肯定不合腳,干脆直接光腳算了,反正也沒什麼關系。
“一諾,一起走呀。”藍燁帆熱情地招呼著,卻發現一諾滿臉躊躇,腳上還穿著球鞋和白襪,“怎麼了,你怎麼不換涼鞋啊?”“我沒帶涼鞋,我下午開學典禮完還要踢球呢,穿鞋子應該沒事的吧?”一諾說道,踢球倒不是主要原因,像女孩子一般的他連露出光腳丫都會感到害羞,自然要裹得嚴嚴實實。
藍燁帆趕忙勸阻道:“不行,老師說穿鞋襪是嚴重違反校紀校規的事情,要受到嚴酷懲罰的!”男童精英教育的羞恥懲罰都不是薄面皮的一諾能承受的,他可不想朋友以身試罰。但是一諾仍有一絲僥幸心理:“沒那麼嚴重吧,我和老師說下午要踢球應該會理解的,只是穿個鞋子也要罰嗎?”藍燁帆見勸說無果,無奈地搖搖頭,只能就這樣出發了。
校園里男孩們三五成群,像汪洋大海中的魚群匯入大禮堂。路上的學生們大多穿著涼鞋,五花八門的兒童涼鞋和形形色色的正太腳丫相互交織成一片亮麗的風景线。少部分的同學可能沒帶涼鞋,干脆直接光腳跑來跑去,藍燁帆也是其中的一員,帶有老繭的腳底踩在嶄新的路面上並沒有任何不適,反而油然而生天高任魚躍海闊任鳥飛的奔放與自由,讓他快活得直想把這份舒爽從心底呐喊出來。
一路上一諾憂心忡忡的,校園里幾乎見不到其他穿鞋襪的同學,穿著球鞋的他像個格格不入的異類,並不喜歡特立獨行的一諾不安的小心髒砰砰直跳。好心的季瑜睿在大禮堂門口提醒他要不然還是脫了吧,一諾咬咬嘴唇面露難色,倏然間猶如一只受驚的小鹿自顧自跑進了大禮堂,將小伙伴們遠遠甩在身後。
等藍燁帆和季瑜睿追上來時,正好看見一諾被老師逮住劈頭蓋臉地教訓:“和你們說了只許穿涼鞋或者光腳,你倒好,穿襪子還穿球鞋,拿校規當擺設嗎?”周一諾漲紅了臉努力辯駁自己要踢球必須穿鞋,不料又遭到了一陣謾罵,看來禁止穿鞋襪確實是不容男童挑戰的規章制度。老師把周一諾拎到牆角,摸索著解開他的校褲和短褲,提起小雞雞根部那恥辱塑料環上懸掛著的校牌,朗聲念出上面的信息:“六年(3)班,周一諾。違反校紀校規,態度惡劣毫無悔改之意。”
明明校服上也有校牌,老師卻偏偏用這種方式羞辱他,引得眾多同學聞聲看向這個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羞澀男孩。一諾從老師的語氣中聽出了事情的不對勁,忍不住哽咽地求饒:“老師,對不起!我錯了!我下次不會再犯了,求您別罰我,求求您!”一諾在原地不敢提起褲子,強忍著羞恥心讓小雞雞保持著從白淨無毛的鳥巢中探出頭來的狀態,生怕再惹到老師半點不高興。男孩乖巧地呆在原地聽從老師的發落,卻沒能獲得他渴望的諒解或憐憫,不一會兒便被帶進了後台再度消失在小伙伴的視野中。
大禮堂里人聲鼎沸,藍燁帆和季瑜睿穿過擁擠的人群找了個僻靜些的後排角落座位就坐。坐下後季瑜睿不由得擔心起周一諾:“帆哥,一諾不會真的被罰吧。”看這架勢,再結合男童精英教育的嚴苛,一諾受懲罰已是板上釘釘的既定事實,不過為了安撫小奶包他還是選擇了善意的謊言:“一諾才第一次犯錯,老師應該不會狠狠地懲罰他吧,可能只是把他鞋襪脫掉就好了呢。”
同學們陸陸續續都齊聚到了大禮堂,上官校長在萬眾矚目下走到台前,台下旋即想起了熱烈的掌聲,就連習慣性靠在藍燁帆懷里的季瑜睿都直起身子來鼓掌。在例行的開學祝福之後,校長向大家宣布學校將擯棄以往的軍事化管理教育手段,迎來更先進的教育手段——男童精英教育。蒙在鼓里的男孩們不約而同地拍手叫好,興奮之情溢於言表,殊不知這是才從泥沼脫身又陷入另一重的深淵。
之後當然是與早上的家長會如出一轍的介紹,只不過聽眾從家長們變成了這群受教育的男童本人。台下的男孩們聽校長講解著與他們息息相關的男童精英教育細則,上課都沒見他們如此認真過,畢竟他們還希冀著男童精英教育是教育減負的號角。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男童精英教育比起以往的軍事化管理確實更加輕松,至少兩周放一天的假期變成了穩定的雙休,僅憑這一點就足以令在座的各位同學歡呼雀躍,可代價是什麼呢?上官校長扒開了炮彈的糖衣,露出真正的面目,將學校男童精英教育的施行方案和盤托出。
首先是羞刑教育,學校並不是不再采用體罰,而是將體罰與羞刑結合起來。捅肛門,前列腺刺激,鞭打陰莖、龜頭責、尿道責、強制手淫、寸止、捆綁、蒙眼、封嘴,甚至穿環,各種匪夷所思又極度羞恥的刑罰大大超出了男孩們的認知與想象能力,上官校長卻能面不改色地像報菜名般講出這一大堆男孩們一知半解的奇怪名詞。不知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抑或是不知者無畏,有不少男孩全然不顧周圍驚懼的眼神,嘻嘻哈哈地借題發揮拿其他同學開著下流的玩笑,全然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而這一切都被上官校長敏銳地捕捉到了。
之後介紹的當然是陰莖教育。男孩們肯定想不到自己害羞又隱私的部位要被作為教育的重點。一邊是小雞雞健康方面的陰莖檢查、鍛煉、保養、治療,校醫院的兒童泌尿專科將向同學們開放;另一邊則是圍繞小雞雞開展的教育手段,像開展被撫摸陰莖忍射的同時流利背出課文的注意力訓練或一小時不斷流出忍耐汁而禁止射精的忍耐力訓練;還有一邊則是對小雞雞的管控,按需求可以施行陰莖鎖、射精管制、定期精液導出,對青春期性欲旺盛的小男孩們來說也許既是福音也是噩耗。除此之外,教育中還包含了男孩們的生理課,將作為一門重要的副課加入到歲安市實驗中學每周的課表中,這也是校長講到現在男孩們幾乎唯一能聽懂並完全理解的事情。
最後重磅出場的就是裸體教育,像一條導火线,立馬引燃了在場男孩們的情緒。原來涼鞋和光腳僅僅是個開始,後面最終的教育目標是讓每個小朋友都全身赤裸地生活。當然,現場炸鍋之後校長後面講的裸體教育的好處以及循序漸進的裸體方案同學們是一個字也聽不進去了,畢竟能有幾個小男孩樂意在同學老師、甚至街上的陌生人面前裸體呢。男孩們想象不到他們的羞恥心與自尊心將接受怎樣的拷打,大腦的本能根本不容許出現十多歲的青春期小男孩全身光溜溜的荒誕畫面。
但是字都簽了,手印也按了,男孩們也只能認命地接受男童精英教育。低年級的一些小朋友時不時地發出啜泣,但是更多是心大的同學,興奮地猜測班里誰會被罰、誰會裸體,好奇地想施行男童精英教育以後他們的校園生活是不是會大不一樣。既然不能反抗,不如學著去悅納它,對於乏悶的學習生活來說,男童精英教育何嘗不是新鮮又刺激的一場游戲呢。
不過男孩很快就會意識到這場游戲並沒有他們想的那麼有趣。上官校長宣布道:“接下來將在開學典禮上當眾懲罰幾名犯錯的學生,同時也是為各位同學演示男童精英教育的羞刑方法。”之所以在講解時沒有播放前面的視頻與圖片,是因為學校早已安排好了幾名同學當眾演示羞刑,精彩的現場直播可比視頻要清晰直觀得多,也更能起到殺雞儆猴的教育警示作用。
學生座位頂上的燈毫無預兆地熄滅,正前方的燈光卻格外耀眼明亮,台上的明亮與台下的黑暗形成涇渭分明的兩片世界,營造出像電影院放映廳里看電影一樣的魔幻氣氛。男孩們黑色的眼睛追逐著光明,正看見懲戒黃明昊的那位專業懲戒師上台自我介紹,活像一個熒幕前的大明星。舞台立馬獨留給了懲戒師,他光鮮亮麗的外表下藏著的是摧殘男孩們羞恥心與自尊心的無情劊子手,不知又是哪位不幸的男童將下一個遭受他的毒手。
懸念很快揭曉,一個穿著藍白校服的短發光腳男孩被拎小雞似的帶到台上,修長的四肢倒還是兒童的骨架,干淨利落的寸頭下面是稚氣未脫的圓臉,因為抿著嘴的緣故一對可愛的酒窩映在羞紅的兩頰上,雖然說不上多帥,但也相當耐看。“第一位受罰的是七(10)班的葉錦灝同學,上學期期末考試時夾帶小抄作弊,像這樣品德不端正的小朋友,就非常需要大人的刑罰管教。”懲戒師很自然地扒掉男孩的上衣,繼續說道:“下面先從傳統的體罰方式開始演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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