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時湖海市的下午總是特別難捱的,南方火辣的太陽毫不留情地灼燒著地面,路上人來人往往往都行色匆忙,生怕多滯留一會兒就要在這天然火爐中蒸發了。不過這一點也不是沒有好處,街上的小男孩們幾乎是清一色的小短袖,有的穿著短到襠部的短褲,有的穿著涼鞋半露著腳丫,總之都只有少許的衣物,實在是讓人大飽眼福。
方海瑞就喜歡這種時節的景象,為此他還在湖海市第一小學邊上開了個不大不小的跆拳道館,暑假期間最大的樂趣就是看著小男孩們單穿一件V領的跆拳道服露出一小截引起無限遐想的光滑細嫩胸脯,以及觀賞他們在道館里揮汗如雨認真訓練散發小正太青春活力的氣息。
許多人都不知道的是,方氏集團的太子爺方海瑞雖然家財萬貫,但是二十八歲了還是個處男,甚至連女朋友都沒有處過。按理來說身家顯赫而且生得一副俊美帥氣面容的他身邊一定少不了大把大把暗送秋波投懷送抱的追求者,然而他完全對這些女生提不起興趣。不難猜到,這方海瑞大少爺是個戀童癖,還是只戀男童的那一種,也就是俗稱的正太控。他從上學時就發現自己只對小學初中童真可愛的男孩子具有性衝動,特別是那種白淨無毛的小男孩,每每讓他想上去撫摸把玩一番。
雖然身為正太桃源比較重要的投資客戶之一,平時可不缺這方面的資源,什麼各種照片,各種視頻,各種玩法,各種模樣的正太桃源里應有盡有。然而方海瑞還是最喜歡“自食其力”,自己近距離接觸正太,觀賞那些沒被桃源調教過的自然純真小男孩。用他的話來說就是“餐廳的飯菜確實好吃,但是自己偶爾煮幾頓也很香嘛!”。於是乎方海瑞每天不是在街上逛逛看看能不能偶遇幾個好看正太,就是呆在跆拳道館里悄咪咪地偷看或者自己上場教學。
方海瑞此時正倚靠在辦公室的沙發椅上,舉著手機清點今天的“作戰成果”,下午三點的斜陽把他那副痴漢臉照的鋥亮。此時他的手機相冊正翻閱到一張照片,正是方才跆拳道課上拍的,圖像上有一個壯實的健氣小帥哥,不同的是和一般的運動小男孩稍顯得白胖圓潤一些,讓人覺得敦厚可愛。
“這個不錯,不過最絕的還是這個,嘖嘖,還真沒見過種類型的。”這一張照片是一張小正太的特寫,方海瑞盯了他快有小半節課,因為這個小男孩實在是生得驚艷。體型嬌小可愛,生得白白嫩嫩的,皮膚還會泛光。如果只是這樣特點的正太,那桃源當然不少,別說桃源,運氣要是好點街上也很容易偶遇到。
然而這個正太僅僅是第一眼便讓方海瑞驚為天人,光潔白皙似水中白玉的清秀面容還帶著孩童的稚嫩可愛,淡淡的眉彎和微抿的櫻花色唇瓣襯托得這張臉更加干淨有神,一雙明眸里像是蘊藏著流轉的璀璨星河,就是可惜小巧的鼻梁上掛著一副過於小孩子氣的圓框黑色眼鏡,與他的氣質顯得格格不入。
這個男孩第一眼給人的感覺是溫文爾雅又乖巧可愛,可是眼神里又透露出一種堅定傲然的神色。和這個年紀活潑陽光的眾多小男孩不一樣,他更像一棵藏於山霧中的竹子,隔著照片仿佛都能感受到他散發出的那種清冷氣息,就如同秋夜的一場驟雨,有著一絲絲入骨的涼意還帶著觸而不得的朦朧距離感。整體的氣質就像個隱居於山間遺世獨立的小書生,平日里清閒地坐在竹林間撫琴而歌或是在月色下閒庭信步吟詠詩書。看他練跆拳道那認真利落的架勢,方海瑞不禁生疑要是給這小書生一柄佩劍,是不是也當如個白衣劍仙那般飄逸卓絕,疏狂瀟灑。
不禁舔了下嘴唇,咽了口唾沫下肚,方海瑞自問什麼正太沒見過,但是真的沒見過這種不染俗塵一般的清冷小書生。可惜剛才偷窺了一會兒就有事情要處理,現在可是已經下課了,真想多看兩眼,再不然明天要不代他們班的課去“上手實踐”吧。
不過此時方海瑞也已經開始對自己的“動手實踐”了,偷窺小男孩練跆拳道加上翻閱今天拍到的正太照片,他的性趣早被挑起來了。午後這種酒飽飯足思淫欲,閒來無事擾的清淨時光,正適合擼上一發泄一泄火。手部運動時大腦通常是非常活躍的,方海瑞腦中此時就播放著自己編造的畫面,把小書生的褲子一下拉到底,揉弄純白內褲里的那團寶貝,欣賞男孩將露而還未暴露,被人玩著敏感部位面紅耳赤的嬌羞模樣,然後再……
正當方海瑞漸漸進入忘我的狀態,此時一陣令人惱火的電話鈴聲直接強行將他拽回了現實。愉悅的快感頓時一掃而空,火氣因為這一通電話一路升騰到發梢,“靠!”緩緩從呼出一口長氣,平復了一下心情,方海瑞換上了那副慣用的和氣面孔,一開口便是平靜得如同沒有波瀾的湖水的聲线:“喂,你好,我是方海瑞,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嗎?”電話那頭傳來了火急火燎的急切聲音,“方老板!有學生在更衣室昏倒了!”
方海瑞頓時無語,當老板就最反感下屬這樣有點屁大的事情都要打一通電話來騷擾一番,什麼都自己處理了那還要別人做什麼。方海瑞舉著手機,語氣中充滿了無奈:“中暑了就送醫院通知小孩家長,你打給我做什麼,我像是小孩家長嗎?”“不,不是,方老板,你下來看一下,不是中暑了。這個情況有點特殊,我們也不知道怎麼處理!”真的叫人頭疼,今天隔三岔五就有事要處理,運氣真是背到了極點,改天還是閉關去桃源散散心吧。“好,我馬上來。”方海瑞晃晃腦袋踱步走出辦公室。
雖然有了些許心理准備,但是來到更衣室時方海瑞受到的震驚絲毫不減。更衣室角落里有各種白色、黃色的體液和尿液,一名男童上身穿著潔白的道服,下身是和道服一樣雪白的赤裸肌膚,正癱倒在地上,手伸向不遠處的眼鏡,似乎在昏倒前還想做些什麼。“這……這是怎麼了?”說實話,方海瑞自認為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但是這種場面真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得到的。這可是出大事了,小男孩在跆拳道館里被奸淫,傳開來他可別想辦下去了。
邊上是幾個還沒走的教練和另個矮胖些的男孩,其中一個教練這時候湊過來低聲向他解釋道:“邊上這個同學說他看見地上這個小孩被另個同學……呃,那啥,就,玩射然後失禁了。不過還好,我剛看呼吸挺平穩的,應該是受太多刺激或者低血糖才昏過去的,一會兒估計能醒。”這個教練很委婉地試圖找和諧一點的詞匯表達那淫穢不堪的畫面,最後還是失敗了。努力地消化了一下眾多的信息,這種劇情連桃源的攝影組都想不到吧,果然“藝術”來源於生活。方海瑞覺得這還真是不幸中的萬幸,起碼人昏倒了但是沒受傷,小男孩也應該沒被深入身體奸淫。
方海瑞走近端詳了下地上的男孩,突然全身一震,這秀氣精致的俊俏臉蛋,哪怕昏睡閉著眼他也能認出這正是自己剛剛意淫的小書生。近距離看男孩更加令人心生喜歡,一只小手搭在V領的胸口上遮住了胸口,通體雪白像一只小白兔伏在地上靜靜地呼吸,四肢纖細白嫩到連女孩子都不免心生嫉妒。
男孩下身完全裸露著,隱私部位就這麼毫無遮攔地被人看見了。蛋囊松松垮垮的,小小的還顯得相當青澀。嫩莖也不大,雖然看起來粗細勻稱,但是目測只有三厘米多,像個小子彈頭一樣。小雞雞也是和身體一樣毫無色差白白淨淨,就根部是像用櫻花抹開了一般的漂亮淺粉色。小男孩的龜頭也是和孩童一樣沒有漲大,完全覆蓋著地包皮薄如蟬翼還能看見隱約的血管,因為還未發育而多出來的包皮部分在前面結成了個小褶子。毫無色素沉淀而且還是這麼嬌小玲瓏的樣子,完完全全就是那種低年級小朋友一樣沒有開發的小雞雞。
除此之外男孩腳踝上還有一根略顯羞恥的紅繩,與光禿禿的下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老板,怎麼了。”方海瑞都看得入了迷了,才被剛才的教練拍醒。他稍微定了定神,思索了一下,這夢里尋他千百度,結果直接白送到臉上的小正太哪有不拿下的道理。
“嗯,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吧。”方海瑞大少爺辦事向來可靠,他已經有了一個比較周全的計劃,“我先把他扶去我辦公室里,等他醒了再問一問具體情況。然後那個小趙,你幫我找下這個學生衣服放哪兒了,和褲子放一起送我辦公室來。”隨即,他又陰下了臉,衝著那個發現了現場的另個小男孩:“這件事情,誰也不許傳開,就當沒發生過。特別是你,聽見沒有。”胖乎乎的小男孩那張圓臉點頭如搗蒜,不過方海瑞不願意完全相信他,幾個教練鐵定不會往外說敗壞道館名聲,這個男孩的大嗓門能喊大家看熱鬧,自然也能把秘密抖出來。
絲毫不嫌棄男孩沾著體液的身體,方海瑞就用公主抱的姿勢把男孩攬進懷里。小書生大概快要一米四的樣子,瘦削孱弱的身體掂量著可能才七十斤左右的樣子。和其他男孩沉甸甸的手感不同,方海瑞感覺自己手里抱的就是件輕飄飄的易碎玻璃藝術品,小心翼翼地生怕出了半點閃失。方海瑞踏著上樓的穩重腳步,同時享受著懷里男孩的溫熱柔軟觸感,有個極品正太在自己懷里酣睡真是太幸福了。可惜要不是實在害怕傷著了這個脆弱的男孩,現在就可以一邊抱著一邊玩弄他沒有衣物遮擋的小雞雞了。
因為方海瑞平時也沒少干誘拐小男孩這種事,做事周詳的他辦公室里設有一個類似臥室的隔間。這隔間里有張床,本來就是方海瑞方便在辦公室玩弄正太而整的,床單雖然看起來整潔如新,不過上面可留下過許多小男孩的童精。方海瑞給小書生安置到床上躺平,小男孩均勻平穩的呼吸讓他松了一口氣。這粉雕玉琢的漂亮臉蛋,像牛奶一樣光滑白皙的幼嫩肌膚,小巧可愛的精致性器,無一不是在散發著小男孩青春的魅力,挑釁方海瑞的理智和自制力。
這時幾下敲門聲讓他清醒了一點。“請進。”應聲走進來的正是剛才的小趙,帶著男孩的那堆衣物和殘破的眼鏡。“方老板,更衣室里的衣物翻遍了就只有這套短褲短袖和訓練褲了,這個小孩子,呃,應該是沒有穿內褲的。”小趙臉上自然是寫滿了尷尬,又不是穿開襠褲的年紀,居然還不穿內褲訓練。方海瑞接過衣物,“行,你出去吧。”
把小趙轟出去,接下來鎖上門,就是他和小書生獨處一室的時間了。不過方海瑞屬於那種正太控里比較正人君子的,不至於現在就干柴烈火,要是小書生在他這有個三長兩短的怕是有人要請他去喝茶了。拿了塊濕毛巾給小男孩抹去額頭的汗珠以及下身的體液,沾了水的男孩皮膚發散著亮白的光芒。重點擦拭的對象當然是男孩的小雞雞和蛋囊,這樣的隱私部位大大方方地暴露在方海瑞面前,要是不“一飽手福”,那還是人嗎。
隔著毛巾摸當然不過癮,方海瑞選擇直接上手,大腿真的像綢緞一樣光滑,細皮嫩肉的手感相當爽,未發育的蛋囊還是松松軟軟的,不過肉感十足,彈性更是沒得說。接下來就是男孩稚嫩的小竹筍,那可是和身體完全一樣白淨,沒怎麼被摸過的軟肉。因為尺寸和低年級小學生差不多,方海瑞只能用幾根指頭在上面擼動,滑溜溜的手感像是玉柱一樣,隨著幾下玩弄的動作馬上和填入了一根硬芯一般立了起來,真是少見的敏感。輕輕地猶如慢慢剝開竹筍皮一樣試圖把里面隱藏著最稚嫩的部分展現出來,小男孩的包皮褶皺如同花瓣綻放漸漸地舒展開來露出極小一個粉色的尿道口,不過到這里就翻不下去了,包莖小正太緊繃的包皮口守護著最後的秘密花園。
“嗯,唔。”不知道是因為被強翻包皮的痛苦還是小雞雞被人一直擼著刺激到了,男孩發出了兩聲帶著鼻音的聲響。方海瑞給嚇了一跳,趕忙收手,這要弄醒了,小正太睜眼一看自己小雞雞被個怪蜀黍抓在手里他可吃不了兜著走。還好就輕哼了之後小正太呼吸重歸平穩,沒啥動靜了。
方海瑞緊張兮兮地把小男孩尿道口的黏液給擦干淨,好在小正太依舊和睡死了一樣沒有反應,看來剛才只是多重的刺激太強烈了,畢竟這樣昏過去幾分鍾轉醒不太可能。方海瑞依舊把玩了幾下小男孩的嫩莖才戀戀不舍地收回來,他真的喜歡這種稚嫩的手感,這個正太估計被玩弄小雞雞的次數一只手都數得過來,完全是沒開發過的自然純真模樣,真的太引人犯罪了。可是小書生一摸就硬太敏感了,讓他完全下不了手,再摸下去搞不好真的會弄醒。
考慮到這個年紀小男孩的羞恥心正是最強的時候,方海瑞細心地給小書生下身披上一塊大浴巾,把布往他蛋蛋底下塞了塞,完全包裹遮蓋住小男孩的隱私部位。和小正太搞好關系,時間長了啥機會都能有的。
雖然不能現在就上手一頓操作,不過方海瑞還有其他的“戰果”。他小跑坐到辦公室的桌前,一把攬過鼠標,輕車熟路地點開了一個叫“錄像”的文件夾。他請桃源的裝修師傅偷偷在跆拳道館里裝了隱蔽的攝像頭,不過這可是不能對外公開的秘密,畢竟這個攝像頭的覆蓋范圍可以滿足所有人邪惡的想象。
方海瑞找到了今天下午更衣室的錄像文件,拖動了幾下進度條果然找到了下課後更衣室里的情景。手里相冊里第一個看見的那個帥氣健壯男孩趁著小書生脫褲子的時候鉗制住了他的雙手,坐在長椅上抱著小書生褻玩他。白嫩嬌小的小書生被那個健氣正太抱在懷里,撫摸著每一寸身上的光滑肌膚。健氣正太還時不時有意無意地碰觸下小書生赤裸下身中間的小寶貝,僅僅挑起男孩本能的性欲和喚醒身體的敏感性,卻不多給予刺激滿足他,實在是相當殘忍。視頻繼續播放著,畫面中健氣正太終於伸出了罪惡的小胖手給小書生發泄,不過小書生看起來相當抗拒,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配合身體扭動、顫抖、掙扎。小書生稚嫩的小雞雞在健氣正太手里沒幾下就變硬了,而且還在被變著花地用各種手法玩弄,很快就迎來了高潮,小雞雞痙攣了幾下卻好像沒射出什麼。不過健氣正太好像完全沒有停手的意思,幾乎失去抵抗能力的小書生一直擼到潮吹失禁,所以更衣室才留下了那麼多的體液。隨後的劇情便是那個小胖男孩發現了這一幕,健氣正太拋下透支昏迷的小書生跑了。
方海瑞不得不承認,現在的小孩比他還開放大膽,要他可沒有這種勇氣。看視頻的時候方海瑞就情不自禁地對著視頻里面色潮紅的小書生手淫著,正太被正太抱著玩弄到射精甚至潮吹失禁,正太控對這種罕見的劇情表示太滿足了。隨著視頻里的可愛男孩一起達到了高潮,方海瑞從辦公室桌上抽了幾張紙抵住身下,身體一陣抽搐,幾股白色的濃稠精液噴射在了紙上。事後方海瑞還意猶未盡,美滋滋地給視頻存了個備份,畢竟這種視頻那可是可遇不可求的,要不是親眼目睹,他都不敢相信世上還有這種刺激的勁爆場面。
腦海中依舊念念不忘小書生被玩弄時緊閉雙眼微微扭曲的可愛俏臉,方海瑞隱約感覺這個小書生有點面熟,好像在哪里見過一樣。突然一道電光閃過他的腦海,方海瑞打開電腦顯示器,噼里啪啦地一頓輸入關鍵詞“湖海市小神童”。瀏覽器嘩地傾瀉出一排的信息,市奧數競賽冠軍,全國中小學生作文競賽一等獎,xx杯英語競賽特等獎等等,一大堆琳琅滿目的獎項最終都指向一個名字——王欽航。原來小書生叫這個,方海瑞本來沒有關注這方面的東西,但是架不住這小神童隔三岔五就拿個獎上個電視什麼的,連賣菜阿姨都知道小神童響亮的名號,再加上長得確實可愛,也就留下了點稍微的印象。
他隨即點開了個視頻確認了下,視頻里是個瘦瘦小小的男孩,坐在地上彈奏古琴。無心欣賞修長手指撥過琴弦那涓流般溢出屏幕的優雅旋律,方海瑞此時只想看看男孩的樣貌。彈著古琴的男孩正臉就在屏幕中央,約莫九、十歲左右的樣子,童稚漂亮的臉蛋和小書生相似到幾乎只是等比例縮小了一下,乖巧不失帥氣的細碎平劉海也是如出一轍,完全可以確定就是小時候的小書生。視頻里沒有那副滑稽的圓框眼鏡而且比起現在少了幾分清冷氣息,反而顯得更加可愛了。小時候的小書生看起來軟軟糯糯的,像個雪團子一樣,校服短褲里露出的兩條細嫩白淨的小腿讓方海瑞哈喇子都快滴下來了。要是換一身古裝會不會更像個穿越而來的小書生,嘿嘿嘿。當初怎麼就沒多關注下這個寶藏男孩呢,方海瑞不禁懊悔。不過現在倒也是個搞好關系的絕佳機會,這次自己送上門的正太可不能錯過了。
沒多久,隔間里傳來了哼哼唧唧的聲音,應該是小書生轉醒了。小書生漸漸恢復了意識,在一片黑暗中感覺四肢酸疼無比,身體好像要散架了一樣,腦袋又昏又漲還隱隱作痛,神經知覺最敏感的小雞雞充滿了又麻又痛的不適感。還產出不了多少童精的身體被人強迫壓榨了兩回,還被刺激得全身繃緊,掙扎了半天,小書生現在自然由內而外地感到虛脫和無力。畢竟還只是個小孩子,實在是忍不住這樣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散發著疼痛的感覺,才在半昏迷的狀態下發出了迷迷糊糊的鼻音。
“嗯……”伴著一聲類似女孩子呻吟的悶哼,小書生緩緩睜開了眼睛,看見了和他臉色同樣慘白的天花板。渾濁的眼眸中已經沒有了亮光和靈氣,所謂的空洞無神此刻有了最真實的寫照。“唔……這是哪兒?”明顯中氣不足的疲憊正太音一下刺入了方海瑞心底最柔軟的地方。“這里是我的辦公室,我是這個跆拳道館的老板,看見你在更衣室昏倒了就把你抱到我這里休息了。”
“更衣室……唔。”小書生合攏了上下眼皮,臉上出現了一絲扭曲又痛苦的神色。頭好疼,記不太清楚了,似乎,在更衣室里被人摁著玩了小雞雞。好難受,小雞雞有種很特別的感覺,麻麻漲漲的,好像被人玩的話就會舒服一點。小雞雞被人一直擼真的受不了了,要被玩壞了,記得最後小雞雞噴出了白的黃的各種液體,被玩到尿尿了,嗚嗚嗚。記憶片段都是殘破的碎片,裹挾著更衣室陰冷潮濕的氣息。被人強行玩弄小雞雞讓小書生越想越委屈,鼻頭酸溜溜的,不過堅強的小男孩還是強忍住了想暴哭的衝動。
“你應該是低血糖暈過去的吧,要不先喝點糖水補充營養。”不得不說方海瑞做的確實周到,已經備好了一碗葡萄糖水,溫度還是剛好不冷不熱的。看虛弱的男孩不像是能自己起身的樣子,於是方海瑞溫柔地用調羹一勺一勺地把糖水喂給男孩。
小男孩修養了一會兒,稍微有了點精神,瞳仁恢復了明澈的樣子,本來如鷹爪那般鋒銳的眼神在撞見方海瑞擔憂的面孔時都如陽光下的初雪一般化得平和了。“謝謝你。”小書生確實很感激這個面面俱到的大哥哥。“沒事沒事,不用謝。。小弟弟,你叫王欽航對不對?”小男孩臉上並沒有如方海瑞想的那樣露出疑惑的神情,名聲響亮的小神童對於被人認出來已經是見怪不怪了。“嗯,對,我叫王欽航,可以叫我小名航航。”
方海瑞開始找話題拉近關系,本想問問小書生更衣室里是怎麼一回事,不過還是收住了口。他轉頭注意到小書生腳踝上那根紅繩,這種只有幼童才系腳上的玩意兒此時正纏在一個小學都畢業了的男孩身上。小書生膝蓋以下的部位完全裸露著,白淨小巧的腳丫上綁著紅繩顯得相當誘惑。“哦,好,航航呀,你腳踝上這根紅繩是哪兒來的?”方海瑞也很好奇這個問題,不過更讓他在意的還是那對差不多三十四碼的嫩足。他假意看紅繩,手卻搭上了男孩的腳丫,真的是相當細膩柔滑,個個飽滿分明的腳趾頭相當干淨,不但沒有異味反而有股清甜的奶香。
以為方海瑞握住腳丫只是想看清楚紅繩,小書生只能強忍住被撫摸那種癢絲絲的感覺,咬牙憋住笑,用一本正經的神色給方海瑞解答:“那是我的護身符,從小就綁著,是很重要的東西。要是丟了的話,我可能就……”小書生臉色突然凝重了起來,“會死的……”
小書生向來體弱多病,小時候那幾年重病連連,險些早夭,連醫生都說他這條命都是從閻王嘴邊搶過來的。小書生六歲那年更是一病不起,四處求醫無果,有人講這是沾染了不干淨的東西,迷信的爺爺只得病急亂投醫請來了鎮上的大師。
大師說小書生這是前世殺孽太重,今生雖有幸還能為人,但是得受宿殃短命的業報。上輩子他上半身得了報應,受利刃穿心,這輩子要輪到下半身來償還。要想保住小書生的性命,須在他下身綁一根紅繩系命保平安,必須扎緊以贖罪並牢牢鎖住小命。這紅繩是他上輩子用過的物什,怨魂見了便懼怕。還得在繩上掛一塊方形雲紋白玉滋潤紅繩的靈氣和小孩的魂魄。
雖然這些大師通常信不得,但是爺爺實在太在乎自己的寶貝孫子了,當即就照做了。說來也怪,自打系上了紅繩這病就慢慢痊愈了,以後小書生盡管還是小病不斷,不過再也沒在鬼門關前走過了。更加離譜的是,因為男孩身體的長大,紅繩需要經常更替,每次都會害一場高燒,但是系回了紅繩就會消退,爺孫更是堅定了紅繩就是命根子的這一點。
大師還說,這紅繩只有男孩順利長大成人才能摘掉,否則就會喪命。他沒說清楚的是,所謂下身是男孩的隱私部位,爺爺當然不會想得到,理所當然地綁在腳踝上,所以雖然保全了性命,但是還要飽嘗業果。小書生絕對猜不著,因為小雞雞缺少紅繩捆綁刑罰的贖罪,這輩子他的小雞雞注定免不了在其他方面要遭罪了了。
方海瑞倒不是個迷信的人,但是眼見小男孩煞有其事的樣子還是收回了准備去摸紅繩的手。白玉和男孩的膚色相當接近,這麼白這麼嫩的腿,可惜只能看不能玩,實在太可惜了。
“航航呀,我去幫你把衣服什麼的都帶過來了,就是眼鏡可能有點壞了,然後沒有看見內褲哦。”方海瑞一件一件地把衣物拿給男孩看,訓練褲,短袖短褲,唯獨就沒有內褲。“啊……”王欽航一時語塞,因為這是個羞恥到難以啟齒的秘密。“航航,你不會不穿內褲來訓練吧,很危險的。”小書生羞愧地別過頭去,這個肢體語言就說明方海瑞確實猜對了。難怪,不穿內褲裸穿跆拳道服的小正太,這畫面光想想就令人血脈噴張,被變態看上猥褻也很正常,只不過很稀奇的是這次的變態是另一個正太而不是怪大叔。
不過他還是不明白,不穿內褲的話,那樣嬌嫩的小雞雞被粗糙的跆拳道褲摩擦難道不覺得太刺激了嗎,難不成這是個小淫娃,可是看這清純天真的樣子也不太像呀。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對於小正太的好奇心,方海瑞近一步追問:“航航,能告訴哥哥為什麼不穿內褲嗎,這樣多容易受傷呀。”小書生的臉耷拉了點下來,看得出來他在做心理糾結到底要不要說出來。方海瑞笑笑,輕輕撫摸了下王欽航的頭,“算啦,不能說的話哥哥就不問啦。”
王欽航抿了抿嘴唇,抬起頭來和方海瑞對視了幾秒鍾。“不是的……我……”很少被陌生人關心的小書生感覺自己完全不抵觸這個善良的大哥哥,心底的堅冰被方海瑞每一個溫暖的小細節一點點融化了。“大哥哥,我就只和你一個人說哦。”小書生靈動的明眸忽閃了幾下,“我……我聽說不穿內褲……可以促進那個發育……所以我……”小書生說話斷斷續續的,臉皮這麼薄又害羞內向的他是真的被感動到才會這麼徹底相信方海瑞的。
原來這個小男孩這麼在乎自己的小寶貝啊,聽說不穿內褲是這個原因,方海瑞哭笑不得。別人眼里看起來高傲清冷的小神童,結果其實因為小雞雞發育太慢短小而自卑,連上廁所都不敢讓人看著,這倒是很難想象到的。不過確實,小書生身量矮小,小雞雞也一樣是沒長開。湖海市的小學男生都有安排生殖器體檢,通常有問題都及早發現了,像這樣包莖的小男孩真的不多見。
王欽航咬著下唇,生怕被方海瑞嘲笑,結果換來的是一頓關心:“航航,沒有去看看醫生嗎?”“沒……沒有。”“你這個情況應該讓醫生看看。”結果小書生卻相當委屈:“我……我又沒病……看什麼醫生。”沒想到堂堂小神童還諱疾忌醫,也許是小時候的心理陰影,也可能怕被人笑話,他確實很不願意去看醫生。
“那哥哥幫你看看可以嗎?”方海瑞終於鼓起勇氣問了出來,出乎他意料的是,小書生居然微微點頭答應了。功夫不負有心人,這正太終於給他釣到了。摸著浴巾略凸的那個位置,方海瑞急不可待地一把掀開來,男孩胯下的小雞雞就重見天日了。小巧白淨的嫩莖此時就趴在蛋囊上,好似就等待著方海瑞來玩弄。
這種小正太自己給的機會那可真是不要白不要呀,航航弟弟,可別怪哥哥下手啦。方海瑞提起男孩的小雞雞,確實柔軟又嬌嫩,完完全全是沒有開發過的。小正太清醒地看著自己被玩弄那當然和玩弄昏睡的小正太快感自然完全不同,這種乖乖小男孩被摸小雞雞還毫不反抗地配合,實在是太爽了。
方海瑞手下玩射的男孩加起來都夠組一個班了,手法肯定沒得說,經驗老道程度肯定在更衣室那個健氣正太之上。王欽航只覺自己小雞雞被人握在手里點、摁、撩、按、擼各種手法齊上,小雞雞全方位地受著強烈的刺激,像是覆蓋了一層電流麻酥酥的,又有種說不出的舒服。這種沒被開發過的正太光摸一摸都會爽得欲仙欲死,更何況方海瑞這樣整個莖身連帶龜頭收在手里又是攥動又是上下擼的。和被健氣正太強暴擼射不一樣,方海瑞雖然動作幅度很大,但是是相當溫柔的。小書生像是很享受這樣的“按摩”,臉蛋紅紅地看著自己的小雞雞在方海瑞手里變長變硬,舒服到微微張著小嘴輕輕喘氣。
“哥哥……嗯……好了嗎……”小正太現在說話都帶著一聲嬌喘,真的太敏感了。“怎麼了,弄疼你了嗎?”“不是,不是,我……”小書生不好意思說自己被摸得有一種強烈的尿意,今天尿在更衣室已經夠丟人了。不過方海瑞已經明白過來收手了,這個弟弟今天被人壓榨了兩回,已經經不起他這般折騰了,為了小書生好還是別再給他弄射了。男孩身下的小豆芽已經直直豎起來了,手感是光滑而梆硬的,充了血而變得滾燙滾燙。小嫩莖勃起也不到五厘米,比起湖海市那些早早覺醒了性意識發育普遍良好的小男孩們好像確實小了點。
“航航,這是為了讓你小雞雞立起來,這樣才能看到真實長度,你看,是不是變大了點。這個過程一般都有點點刺激感,忍不住也很正常。”方海瑞馬上編造出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嗯……”小書生在這方面像一塊白紙一樣,哪里懂得方海瑞想的什麼。方海瑞捻著小男孩的細嫩包皮磨蹭著敏感的小龜頭,搞得小書生呼吸都紊亂了起來。
“嗯,疼。”方海瑞本想試試勃起的時候能不能幫小男孩開下包皮,可是還是只能翻到尿道口。“航航你這個包皮翻不下來,可能得做個小手術,讓醫生給你把這個皮切掉一點,把里面頭頭露出來。”方海瑞給他解釋道。小男孩被架著做隱私部位的手術,羞恥地露出自己的小雞雞被人擺弄,包皮被人剪掉暴露出里面誘惑的可愛龜頭,方海瑞可惜不是醫生,看不著這一幕了。不過王欽航當然想不到這些,他只想到了之前強暴他的那個正太,小雞雞前面就是光禿禿的露著一個粉紅色的頭,和小雞雞顏色完全不一樣,讓他看著非常害怕。“我不用……不用做手術……我不要切……”男孩又變成了那副委屈臉,看起來他是非常怕自己小雞雞被動刀子。
方海瑞就見不得自己喜歡的小男孩這種表情,趕忙安慰道:“航航沒事,也不一定要去,沒准長大就好了。”“嗯啊。”這下小男孩才收起那副委屈巴巴的表情。“航航,這里面癢嗎?”方海瑞按著小書生的富有彈性龜頭,繼續借著機會揩油。“有……有點兒……”小男孩包皮都翻不開來,估計自己也沒洗過,里面還含著沒能射出來的各種體液,帶著點青春期男孩的獨特氣息。
“航航你等下哦,哥哥給你擦擦。”方海瑞找來根棉簽,輕輕捅進了小男孩的包皮口。“唔……”包皮口被棉簽插入帶來了輕微撕裂的疼痛,不過這還是比較好忍受的,難忍的是敏感的尿道口被棉簽旋轉著剮蹭,包皮口里面傳來了又疼又舒服的奇怪感覺。不過棉簽也深入不進去,只能稍微轉了幾圈清理了一下包皮口里面比較靠前的部分,拉出來的時候還帶出了一根透明的絲线。“是不是感覺好點了?”“嗯啊。”看來這男孩真的對這方面一點知識都沒有,要是有機會搞好關系的話一定帶他去看看醫生治療一下。
之後方海瑞就沒再做什麼了,畢竟來日方長,以後還有的是機會。給小書生重新遮上浴巾,就是沒事地扯扯家長里短,拉近拉近關系。小書生家里平時只有爺爺奶奶,爸媽都在外地做生意,身邊也沒有什麼朋友,基本都是孤苦伶仃自己一個人。方海瑞感覺得到,即使這個小神童成績卓越攬獲無數大獎,表面看起來鋒芒畢露清冷孤傲,可是在方海瑞面前掩蓋不了內心深處的自卑和寂寞,實在太讓人心疼了。
“航航,你也看得出來我很喜歡你,做我弟弟好嗎?”突如其來的請求讓小正太一陣愣神。“啊?我……我不是已經叫你大哥哥了嗎?”小書生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方海瑞說的是什麼一回事。方海瑞笑笑:“嗯,那不一樣。就是,我們會像親兄弟一樣是對方很重要的人,航航,你願意當我弟弟嗎?”小書生一時間接受不了這種親熱和肉麻,尷尬得說不出話。方海瑞倒也不急,他相信小男孩對他還是充滿好感的,於是拍拍小書生的肩膀:“一時間決定不了也沒事,明天我在這等你,想好了就和我說,好嗎?”“哦。”王欽航其實心底已經有答案了,只不過現在還不好意思直接說出來。
靜養了一個多小時,小書生再次睜開眼已經是太陽快落下山的時候了。“嗯——”活動活動了筋骨,全身還帶著點酸脹疼痛的感覺,不過至少四肢可以聽自己使喚了。方海瑞給男孩攙扶了起來,遞上衣物。“航航,是不是要回家了,我送你回去嗎?”“不用,我自己回去。”此時的男孩又恢復了那身清冷的氣場,說話語氣都強硬了許多,真不知道剛才動不動就羞澀和委屈的樣子是真情流露還是虛弱得頭昏腦脹了。
現在的王欽航自然是不會允許方海瑞看他換衣服的,方海瑞也只能去隔間外等著。再次出現在方海瑞面前的小書生穿著一身藍白的運動短衫短褲,青春洋溢的朴素搭配卻光彩照人得完全移不開眼神,真當是高傲奪目的鳳凰降臨人間。纖細的身材讓袖子和褲管都顯得有些松垮,挺直的脊梁又顯得舉手投足間帥氣利落。方海瑞此時才感受到那種文人的精神風骨撲面而來,仿佛真的跨越了時空與古代的一個傲骨小書生對撞在一起。
“航航,我有個東西給你。”方海瑞抽出一張金色的通行證,上面畫著一個桃子的圖案,寫著“桃源招生選拔通行證”。桃源除了采桃人專門尋找正太接受調教,也歡迎具有天分的小男孩通過入學測驗來接受優質的教育。不過這不是面向所有人的,不是有關系或者有錢還真求不到這一張珍惜的通行證,方海瑞是重要客戶,也就只有這麼一張。桃源雖然教學方式比較特殊,但是不得不佩服他們的教學水平,在桃源上學一年勝過別人許多年的努力。讓他去桃源才能光速發展自己的才華,倒也不算害了小書生。
“航航,過幾周桃源就招生選拔了,去試試吧,你這麼厲害,一定能通過的。你值得更好的平台,而且,桃源的醫療水平,可以幫上大忙。”桃源對外的印象就是一個高等的特殊學校,不但不收學費反而有高額補貼,是每個不知道內幕的小男孩都向往的。而冰雪聰明的小書生聽懂了方海瑞話里的意思,這個架空世界醫療水平最強和對小男孩生理研究最深入的桃源完全有辦法改變令他自卑的小雞雞。這種雙重誘惑下,說不心動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王欽航猜到了那張卡片的價值,幾乎是純金的質地,光是卡片本身就能賣個價錢,更何況那是通往桃源的敲門磚。“不用了,謝謝你的好意,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但是方海瑞可不在乎這冷冰冰的面孔,直接掰開小書生的手掌,把卡片塞進他手心里攥好,文文弱弱的小書生當然拗不過開著個跆拳道館的方海瑞,“拿著,航航,這東西只有給你才有價值,難不成我留著能去參加入學嗎?”
小書生釋然地笑了,最終收下了卡片,“好吧。我會報答你的。”航航呀,不需要你什麼報答,只要對你好那就什麼都值得,這是方海瑞沒有講出來的。
“再見啦。”小書生站在辦公室門口,斜陽打在臉上輝映著聖潔的光芒,眼神鋒銳堅定如同欲要起航鵬程萬里。
他站在了命運的站台,手里握著的是通往另一種人生的車票,從今以後的生活可能就此改變。而他的苦難,也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