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細膩的男孩看出了哥哥的糾結,也從剛才提問時敏銳地捕捉到了一閃而過的細微表情,從中讀懂了哥哥的內心想法。小正太合攏雙眼,長長的睫毛如同寶石珠簾一樣掛下來,抿著嘴唇含著淺淺的微笑,表現出一副任人魚肉的神情:
“只要能讓哥哥高興的話,我做什麼都可以。”
明明是這種極其撩人的字句,卻是近乎於冰塊一樣一顆顆砸到方海瑞心里,小家伙平靜冷峻的語氣足以在他心底掀起軒然大波。小書生此時是再理智不過的,依舊選擇了無條件相信哥哥。
和弟弟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如連環畫一樣在眼前飛速閃過:抱著穿著跆拳道服下身赤裸陷入昏迷的弟弟上樓;弟弟聽說得看醫生滿臉委屈巴巴;弟弟第一次告別時鋒銳的目光;弟弟氣喘吁吁地在自己懷里叫著哥哥;弟弟被親手戴上金框眼鏡;弟弟乖巧地陪自己出來玩;弟弟第一次對他露出笑容;弟弟手握圍棋神采奕奕;弟弟和自己共枕而眠。美好甜蜜的一個個瞬間深深印入了方海瑞的腦海,這樣可愛的花季少年,一旦打了這個藥,身上流逝的時間就要停滯在這沒長大的十三歲了。航航,你願意做我一輩子長不大的弟弟嗎?航航,對不起,請允許哥哥再自私一回。
方海瑞痛苦地閉上雙眼,緩緩吐出了最後的決定:“打吧。”
蛋囊和小雞雞被擦拭著,仿佛被置入冰窖的寒冷從私處蔓延到了脊髓,揮發出難聞的酒精氣息強勢涌入鼻腔引燃了小正太的緊張。畢竟只是個孩子,看著醫生把藥水吸入針頭即將打到自己的重要器官上,小書生難免心跳加快地恐慌。凝視著尖銳而閃著寒光的針頭,他又突然生出一種難以名狀的期待,是不是打了這個針,哥哥就再也不會拋棄自己了,就像簽訂了契約成為他這輩子最重要的弟弟。
鋒利的寒冷破開了小男孩細嫩的蛋囊預示著痛苦的暴風雨即將到來,這就是陰暗的工廠對正太施下的暴行,完全不顧正太感受地采用了這樣讓藥效最大化的殘忍注射方式。光滑的軟肉被穿刺帶來的刺痛讓身體微微顫抖,如果這還算可以忍受的話,隨後針頭進入痛覺神經比起其他身體部位千萬倍發達的睾丸里就不是一個普通男孩能承受的了。小正太的意志力和理智隨著重要器官被針頭扎入而瞬間決堤,劇烈的疼痛席卷橫掃了大腦所有的思考能力,工廠里的正太被強制注射時痛苦扭曲的表情如出一轍地復制到了小書生稚嫩的臉蛋上。
“啊!”可怕的疼痛感讓太陽穴如同被狠狠砸擊,男孩的堅強在這絕對的痛楚面前不堪一擊,被身體本能打開了嘴巴喊出哀嚎。涼絲絲的藥液注入睾丸的清晰感覺把小男孩的精神從昏昏沉沉的邊緣拉回了清醒之中,小男孩只覺得蛋蛋里除了足以摧毀精神的疼痛還有不斷擴大覆蓋的酸脹感。鼻子傳來一股特別難受的血腥氣息,小正太低低的嗚咽聲轉變成稚嫩淒厲的放聲嚎哭,淚水止不住地奪眶而出,以男孩的臉龐為畫布肆意地潑灑油墨。
快點結束吧,好疼,好疼。男孩已經沒有力氣進行多余的思考了,甚至想昏厥過去一了百了地結束這場噩夢。針頭脫離了身體,接著又打到另一邊的蛋囊上,無知的小男孩都還不知道自己下身的兩顆蛋蛋有什麼用,就被這兩粒小玩意兒同時放射出的疼痛折磨得快要瘋掉了。隨著這次的注射,男孩的哭聲也變得嘶啞,整張臉都要融化進一片淚水里。
對小男孩生理和心理的雙重摧殘仍然沒有結束,接下來注射的部位是小雞雞根部的腹背兩面。相比起脆弱的蛋蛋,這里的痛苦會小一些,但依舊是敏感區域可怕的疼痛。淚水早就開了閘的小正太止不住得哭喊,喉嚨發出斷斷續續的咳聲,陰部的皮膚因為藥水的進入而微微鼓起,好不容易激起點力氣的瘦弱雙腿被醫生暴力地鎮壓了蜷縮起來保護自己的欲望。
針頭最後一次抽出時小男孩已經沒有了哭喊的力氣,定格在那副扭曲變形的痛苦表情,眼淚干涸蒸發留下的痕跡把原本相當漂亮標致的臉蛋都給抹花了。結束了劫難的男孩無力地躺著,張著嘴沉重地呼吸著空氣,年幼的身體和那根小小的嫩莖無法遏制地持續顫抖。
方海瑞感同身受地體會了“心絞痛”這個詞,針頭打在弟弟的身上和打在他心里無異。航航,是哥哥對不住你,哥哥多想替你承擔這份苦難卻無能為力。他的掌心一直疊在小男孩的手下面,希望給予男孩一點慰藉,但是深陷痛苦的男孩從頭至尾也沒有反過來握緊的力量。
醫生收拾起器械,還丟下了個驚雷一般的消息:“這個針要持續打一周哦,之後每天都得來。”這給方海瑞心疼壞了,一次就夠弟弟受的了,“怎麼還要打一周啊。”“這個藥效太猛烈,一次性打進去小孩子身體承受不住,只能分成多次慢慢打完。”醫生還繼續說著注意事項:“這兩周小心著點別磕碰著蛋了,內褲就不要穿了,多通風透氣。每天私處要熱敷半小時,按摩個十幾分鍾,促進下血液循環和藥物吸收。要經常給孩子點刺激,包皮也可以翻開來多刺激里面,有助於發育。回去的話身體有點酸痛虛弱是正常的,別做劇烈運動,多休息,好好照顧一下。”
方海瑞此時最關心的就是弟弟的狀況,過去心疼地扶男孩坐起來。被冷汗浸透的上身失去了原有的溫熱,只有急促跳動的心髒證明男孩鮮活的生命力,就如同一只楚楚可憐的小奶貓一邊打著哭嗝一邊無力地靠倒在他的懷里。方海瑞終於也憋不住眼淚了,將飽受委屈的弟弟牢牢抱緊,給男孩的上衣貼心地拉下來穿好,並輕輕拍打背部來安撫。
小男孩接受著體溫帶來的一絲絲力量,緩緩睜開了通紅的眼睛,一下反手扣在方海瑞的腰間,艱難地開口用含糊不清磕磕絆絆的小奶音低聲委屈巴巴地問著:“哥哥,我們可以一起回家了嗎?”“要不去病房休息會兒觀察下吧。”醫生提議道。方海瑞神色一凜,想也沒想直接回絕道:“不用。”接著充滿寵溺地揉了揉弟弟的額頭:“航航乖,沒事了,我們現在就回家。”“嗯。”小男孩弱弱地擠出一個鼻音回答他。
本來方海瑞是想給小書生抱著離開的,但是小家伙不樂意大庭廣眾下被抱起來,只好作罷了。小正太的蛋蛋因為藥液的作用現在不僅有明顯的墜脹感而且一碰就疼得受不了,於是就只能被哥哥攙扶著走著搖搖晃晃的企鵝步以免磕碰到。不過總好過其他割包皮的小朋友走著同樣的步伐下身還赤裸著,小書生起碼還能穿著短褲遮羞。假期的診所里忙忙碌碌的,沒有太多人注意到他,讓小書生的尷尬緩解了不少。
注射本身只是打幾針,對身體沒有很大的傷害,暫時藥效也還沒發作。有了方海瑞一路上的悉心安撫,相較於剛才哭的稀里嘩啦的疲憊虛脫,小正太到家時精神明顯好轉了。小孩子的恢復能力果然是強一些,航航一臉冷漠反而讓方海瑞安心不少,畢竟這說明自家弟弟此時的狀態還算不錯。方海瑞本來想讓弟弟再去休息一下的,要強的男孩怕哥哥太擔心,罕見地拒絕了方海瑞,而是又鑽進了書房開始學習來證明自己健康無事。
下定決心的小書生打算直接參加桃源初中組的測試,初中組有著更高的教學強度,可以縮短學制時間和深入更為專業的學科,正適宜小正太的發展。即要備考桃源的入學測試,還得為接下來暑期的幾個競賽做准備,每天下午都得被占用時間的航航不可謂時間不緊張,自強的他仔細籌劃著之後的學習計劃。
雲淡風輕的表情,專注銳利的眼神,稚嫩不失帥氣的側臉,手中握筆的同時仿佛也自信地握住了值得展望的未來,白皙的皮膚迎著熾烈的陽光揮散著聖潔清冷的氣息。小男孩坐得端正,為了保護自己的兩顆蛋蛋,兩條大腿沒有放在椅子上,而是任由白色小短褲松垮的褲管垂落下來露出里面令人浮想聯翩的大腿根。
這種認真學習一絲不苟的樣子,正強烈散發著方海瑞一見傾心的那種一塵不染的書生氣質。就好像回溯了到了千百年前,遇見那個面如冠玉的少年書生身著朴素的白衣,木桌案前氤氳著淡淡的熏香,筆間流轉傾瀉出驚才風逸的詩篇,躊躇滿志的眉宇似是有無窮的遠大抱負等待實現。
對於方海瑞來說,這就是極具毒性的迷藥。他中毒後的反應也非常實誠,手就伸進了小書生稍顯空蕩蕩的褲管,孩童滑嫩細膩的大腿簡直讓他愛不釋手。“哥哥?”身體敏感的小正太給這毫無預兆的突擊嚇了一跳,試探性地喊了一聲,不過還是心思掛在桌面的題目上。“航航,醫生說要多幫你按摩刺激下。”手順著大腿內側向里摸索,沒有內褲的阻攔,小正太下身誘人的三角區域等同於毫不設防,只需很隨意地大腿根往上一點就能摸到男孩幼嫩綿軟的小豆芽。乖巧可愛的男孩臉上蓋了一層粉色的細雪,平穩均勻的呼吸被緊張急促的節奏取代,發顫的身體極力在壓制反抗的神經反射。因為注射了藥液的蛋蛋疼到碰不得,小正太只能被迫開著雙腿以免夾緊時會磕碰,任憑哥哥捏著嬌小玲瓏的嫩莖擼動得像根玉柱堅硬挺立。方海瑞繼續捻著小男孩因為勃起而薄得好似透明的包皮,撐開短褲好把小男孩白嫩光滑的小雞雞從里面解放出來,輕柔地往下用力褪開前端的包裹,一顆淺色的紅寶石就慢慢地從雪白的包皮里顯露出飽滿圓潤的形狀。
很少離開包皮保護的龜頭完全裸露在了空氣中,因為包皮過長而沒排淨的尿液蒸發產生了一點點的體味。敏感神經已經被調動起來後這樣一瞬間的性刺激對於兩天前才能翻開包皮的稚嫩小正太來說可能太過於強烈了,小書生驚得跳起身來,極具彈性的兒童包皮脫離了那只手的把玩,立馬縮回去蓋住了本該遮擋敏感禁區,這才讓他心跳稍微回歸了一些。小書生站立著扯了一下褲口,讓短褲重回平整擋住隱私部位,略帶慍色而不舍得發作出來,只是平靜地呼出一口氣,斬釘截鐵地說:“哥,先不要打擾我學習了吧,按摩這些事情,等我忙完再說。”
方海瑞訕笑著收回手,發現自己的行為確實“越界”了,哪有弟弟在認真學習自己把手伸進去玩他小雞雞的道理,這怎麼會是哥哥,簡直是個變態給當場抓獲。“行,哥哥不煩你了。”“哥哥,我不是那個意思。”小書生可能意識到自己措辭太生硬了,不過講出來還是那種平淡的語氣。方海瑞笑著捏捏弟弟冷峻的臉蛋:“我知道的。下午先安心學習吧,晚上有空了你就和哥哥說。”“嗯。”方海瑞也知道弟弟一旦精神投入起來就強硬得很,不好講話,於是也就弄了把躺椅玩玩手機順便安逸地欣賞弟弟忙碌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