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看起來和上一個莊園並不是一個世界线。』
*並沒打算停止的運作聲*
*甚至有點吵*
『你說得對。為什麼不呢?』
時間是晚上八點。一個可以稱得上是十足的……
這個時間點既不屬於夜晚也不屬於傍晚,但正是工作與休憩交接的悠閒時段,是一個不論是無所事事的家主,亦或者是忙碌一天的小女仆們都會感到很輕松的時間---至少對大多數小女仆來說是這樣。
在你這位混蛋客人離開之後,莊園便關閉了大門。今天沒有任何幸運的賓客可以看在上帝的份上在莊園留宿一晚,當大門關閉後,沒有任何人會來打擾的,獨屬於莊園的小夜晚便開始了。
在走馬觀花了一整天後,讓我們把視角調回到今天早晨那個乖巧可愛的水色少女吧。當某位混蛋客人在莊園里想入非非的時候,水色少女也在一如既往地進行著她的日常工作。只可惜這對她來說並不是幸運的一天。盡管早晨的她看起來很優雅從容,但這依然無法掩蓋她遲到的事實。於是按照慣例,她只得在一眾小女仆的面前,被管家先生用藤條在褪下繁瑣下裝的光裸的小屁股上狠狠地抽了十多下,直到她完全失去早晨的優雅與端莊,哭泣著求饒為止。幸好你這個混蛋這時正在餐廳里試圖偷窺其他小女仆的裙底,才沒有看到這位可憐的水色少女---或者你願意稱呼她被賦予的名字,鳶的話---趴在桌子上楚楚可憐地被打屁股的場景。如果那時候你再分一點心,或許就能聽到隔壁房間中時不時傳出的藤條的呼嘯聲和少女的鳴泣聲了---幸好沒有。
這看起來是一場形式化的懲罰,而實際上其中卻蘊含了一點點不可查的小心思。盡管遲到幾分鍾並不是什麼嚴重的錯誤,但管家先生依然奉命給予了少女遠超理應受罰的數量,舉起,揮擊,然後是悅耳的痛呼與攝人心魄的顫抖,最後是浮起的紅棱。當這場奇怪的懲罰在其他小女仆恐懼的目光中結束時,小鳶的屁股已經高高腫起。但她依然只是乖乖地撅高屁股,趴在桌子上默默地抽泣,任憑管家先生褪下,並沒收自己包括燈籠褲以及蕾絲內褲在內的全部下裝---這當然不會是懲罰程序的一部分,但鳶沒有-或者是沒敢有任何怨言。她只是輕輕放下女仆裝的裙擺,稍稍遮住自己紅腫刺痛的小屁股。從裙底流過的風時不時的穿過少女光裸的兩腿間,一絲絲的涼意讓少女忍不住顫抖起來。那麼這一整天,鳶都要格外小心了。如果不慎被客人看到自己紅腫光裸的小屁股,那可是嚴重的失態,嚴重到讓客人有權力當場再次掀起這短短的裙擺,當著所有人的面用自己的手掌在鳶本來就布滿紅棱的小屁股上再烙下幾個手印,讓鳶在自己的痛哭聲中鞭策自己下次還要再小心一點。不過拋開少女的疼痛不提,這是多麼美好的一副景象啊:一陣微風吹過,輕輕抬起了少女輕薄的女仆裝裙擺,於是在少女驚恐的眼神中,包括少女光滑水潤的蜜縫和令人浮想聯翩的紅屁股就都這樣暴露在你的眼底,而你這個幸運的混蛋還有權力命令少女乖乖地掀起自己的裙擺,再次趴在桌子上,暴露出自己可愛而私密的全部的同時,用已經被打的綿軟細嫩的屁股愉悅你的手掌。在少女悅耳的哭泣聲和手掌狠狠拍在少女的光屁股上的誘人手感中,你毫無疑問會渡過愉悅的一天;而少女則要在周圍的人灼熱的注視中疼到失態地痛哭,盡情感受被陌生人公開處刑的羞恥。這是多麼不人道的懲罰啊,但是家主卻自有他的考量。
當這種令人難堪的公開處刑在今天發生了幾次之後,鳶只能小聲悄悄抽噎著繼續她的工作,在小心地避免無意間再次露出自己越來越紅的光屁股的同時,還要留心不要讓裙擺蹭到自己的傷處。現在的鳶在客人們的眼中無異於是一只綿弱的小羊羔,一旦發生失誤,群狼就會立刻撲上來將她吃干抹淨---而更加難以啟齒的是,在自己的傷處與私處被多次看光之後,鳶的兩條光裸潔白的腿部之間已經緩緩織出了細細的銀絲,如同一壇佳釀一般不惹人注意地順著顫抖的腿部流下,直到緩緩洇濕自己的白色絲襪。而隨著少女逐漸浮躁的身體一起醞釀的,還有少女心中那份悸動的情意。
時間回到當下。當最後一個混蛋也離開了莊園後,鳶便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有些急切地向著家主的房間走去---也許少女是急於解決自己的生理需求,畢竟醞釀了一整天的情意已經讓少女絕峰了數次,再慢一些的話,可憐的小女仆或許就沒有力氣走路了。但這同樣也在家主大人的計劃之內。
當家主大人親自打開自己的房門的時候,門口滿臉緋紅的小女仆立刻放肆地撲進了家主的懷抱,如同一只敏感的小兔子一般在這個平日里不苟言笑的男人的懷里急切地蹭來蹭去。毫無疑問這是嚴重的越界行為,但家主大人沒有絲毫的介意,甚至默許少女直呼自己的名字。
『…淵…嗚……』鳶什麼都沒有說,只是一邊委屈地哭泣,一邊在被稱為淵的家主的懷中蹭來蹭去。而家主此時也卸下了平日的嚴肅,一邊輕輕地撫摸著小女仆水色的發絲,一邊將另一只手順著少女的裙邊撫摸下去,沒有礙事的內褲的阻礙,直到碰到那已經被洇濕的蜜縫。在這個過程中淵的手不可避免地剮蹭到了鳶紅腫光裸的小屁股,這引起了懷中的小女仆的一陣篩糠與掙扎。但淵卻更加不懷好意地在那在巴掌的連續拍擊下變的綿軟敏感的臀峰上狠狠揉捏了幾下,把少女口中含蓄的嬌息揉成了疼痛的悲鳴。
『…嗚啊…!…疼…淵…!……』鳶在一陣顫抖過後用更加幽怨了一些的語氣呼喚著淵的名字,其中大概帶有很多的不滿。但很快少女便識趣地閉住了氣。淵的手指已經不客氣地在那光滑的花園入口攪動起來,偶爾將那軟嫩的穴口分開,便會有更多帶著少女體溫的溫熱花蜜滴落在手上。而閉住氣的小女仆也逐漸懈怠了防线,於是一聲聲的嬌息便從鳶的口中悠悠地傳了出來。
『…嗯啊…嗚……』
這毫無疑問是對淵的認可。於是淵便捎帶侵略性地將指尖在少女的湖邊簡單地洗濯了一下,確保指尖已經被鳶粘滑溫熱的體溫包裹之後,便試探著向少女的花心探索過去。鳶立刻發現了這個狡猾的入侵者,在少女緊致的花徑將這個入侵者牢牢噙住的同時,鳶也渾身一軟,如一只脫力的貓咪一般癱在淵的身上,只剩兩只手還努力地抓著淵的肩頭,好讓自己不至於滑落到地上。淵更加壞心眼地在花徑中胡鬧起來,用指肚輕輕按摩著花徑的內壁,感受著那小小的褶皺;亦或者是將修長的手指再向內遞進一節,衝開花徑深處的溫暖的裹挾,探索少女更深一層的秘密。當淵的手指不老實地得寸進尺的同時,一聲顫抖的嬌喘從鳶的口中斷斷續續地吐了出來,和鳶在眾人面前撅高屁股挨打時的痛呼如出一轍。
『…被打屁股就會動情,真是個壞孩子。』淵一邊慢慢用沙啞的嗓音調戲著鳶,一邊加快了手指上的動作,一次又一次地把鳶弱弱的狡辯轉化成抑制不住的嬌息。幾乎喘不過氣的鳶沒辦法發出任何除了嬌喘之外的聲音,於是她只是不甘地在淵的懷中倔強地搖著頭,抓住淵的肩頭的手上的力氣卻越來越小。
『…才沒…有…嗚…淵……』被人肆意探索的感覺讓鳶想起了白天被一群混蛋放肆地打屁股的記憶,但他們目光中和手上那份欲望與貪婪卻讓鳶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了自己面前這個男人身上散發出的沉穩與安全感,二者交錯的對比讓鳶只想把自己整個人都融化在淵身上。她多麼想用力抱緊淵啊,但自己周身的力氣卻隨著身下的動作而逐漸流失。她想告訴淵她快要站不住了,但每次馬上要出口的話卻都會變成抑制不住的嬌喘。抬起頭,透過朦朧的淚眼,她只能看到淵不懷好意的笑容。
淵對上了鳶那份無助的眸光。於是他狡猾地在鳶的稚嫩花徑中慢慢攪動起來。旋轉,抽插,勾指,按摩,將一池本就波瀾起伏的春水攪擾的更加動蕩,涓涓地順著淵的手指流下,將本就濕的一塌糊塗的白絲溻的更加不堪。
『…嗚啊啊…呃…淵……!…』鳶的耐受即將到達臨界點,她顫抖的小腿已經無法在地面上立穩,施加在雙手上的力氣也逐漸流失。這時淵卻壞心眼地堵住了鳶的櫻唇,將要出口的話轉為了一陣意義不明的呻吟。
『…唔!…嗚……』
淵舌尖輕點,輕松地叩開少女的貝齒,有些粗魯地侵入了鳶的口腔,隨後便在里面緩緩纏綿起來,同時也不忘吮吸著少女的唇,防止少女掙脫。鳶沒有承受過這樣具有侵略性的節奏,完全亂了陣腳,被淵完全制壓,小舌頭只能在口腔內驚慌失措地胡亂攪動,被淵放肆地搜刮著,直到少女面色潮紅,氣息不足,用手輕輕捶打著淵的胸口以示求饒;而隨著氣息的耗盡,少女的一切抵抗與防御也全线崩塌。在最後一刻,鳶徹底進入了脫力的狀態,整個人失去了支撐,狠狠地坐在了淵早已待機良久的手指上。於是這個狡猾的探索者便粗暴地貫進了花園的中心,從敏感緊致的花徑上放肆地蹭過,直抵伊甸園的中央。酥麻微癢的感覺瞬間到達了一個巔峰,使鳶發出了一聲高亢悅耳而令人心疼的長鳴。
『…咿呀…!……』
鳶沒有適應這突然粗暴的對待,整個人半坐在支撐在自己私處的那只大手上---其中還有一根手指把自己固定在了上面,刺痛的小屁股也直接貼在了這個粗糙的手掌上。更不必說高潮的余波一陣一陣地回響著,讓鳶在疼痛與刺激之間幾乎失去了一瞬間的意識,顫抖的小手勉強扶住淵的肩頭,眼神一陣恍惚。淵能感受到自己手指上的這個小女仆的花園內打開了一個泉眼,溪流順著濕潤光滑的花徑徑直向外面流出,弄得自己滿手都是。而鳶還沒有從決堤的余韻中回過神來,甚至小舌頭還像只小狗一樣,掛著一线銀絲耷拉在口腔外。鳶整個人勉強坐在淵的手上不住地顫抖,隨即無力地倒在淵的懷中不住地喘息著。
『…哈…呼……』
淵輕而易舉地公主抱起這個渾身脫力的小女仆。鳶剛想無力地輕輕從口中吐出一句“感謝家主大人”之類的客套話,卻發現淵抱著自己走向的方向卻並不是自己的房間。鳶立刻睜開了驚恐的雙眼掙扎起來,但一個剛剛失掉的少女能有什麼力氣呢?於是淵只感到小女仆在自己的懷中一邊抽泣一邊輕輕搖晃著,甚至還伴隨著止不住的篩糠。
『…嗚…不行…不要…淵…家主大人……』鳶幾乎是哭泣著輕輕祈求著淵,她知道自己的身體正處於敏感的狀態,她甚至不確定再來一次的話自己會不會直接死掉。高潮的余韻過於強烈,幾乎讓鳶對身邊的世界產生了一絲抽離感,她無法想象超越此種程度的動作會帶來什麼,於是她帶著恐懼請求淵的慈悲……但既然上了賊船,又哪有如此輕易就全身而退的事情呢?
淵隨意地把鳶扔在床上,隨後抓起那條嫩滑的小腿,將上面被花蜜洇透的白絲剝下,扔在一旁,隨後對另一只也如法炮制。只要握著兩條小腿,就可以將少女紅腫的臀部拖到床邊,讓兩條腿順著床沿無力地耷拉下來,露出狼狽地抽搐著流出花蜜的蜜壺。隨後便是扒下已經有些褶皺的沾汙的女仆裝,這樣就可以連帶著褪下少女胸前那片不起眼的布料,讓兩只小白兔跳脫出來,於是這位可憐的小女仆便如同剛出生一般光溜溜的了。鳶只是乖乖地趴在床上悄悄抽泣著,任憑淵輕輕剝開抽搐的壺口。於是更多的蜜毫不客氣地從中溢出,經過花蜜浸潤的花徑在昏暗的燈光的照射下微微閃爍著水光,透露著健康而稚嫩的淡粉色,隨著少女的喘息而翕動著。而更深的部分依然處於燈光所不可企及的距離,幽黑而誘人。
該如何將小女仆的探索度刷到100%呢?如今只剩最後一步了。
淵沒什麼負擔地卸下自己的枷鎖,默許一個原始的存在盡情地去做它該做的事情。於是那溫熱堅挺的生命之枝便輕輕地貼上了那用來孕育世界的花朵的邊緣,輕輕地來回剮蹭著。感受到源自生機的原始悸動,少女的花徑也再次律動起來,任勞任怨地分泌出更多的蜜泉。鳶最後含著淚祈求著回頭望了淵一眼,那眼神分明是在說“輕點”。
淵閉著眼睛點了點頭。隨即便把控好自己的陽枝,毫不留情地向花徑深處生長進去。
『…呃啊…唔!……』
鳶孤獨地承受了這一切。她盡力收斂好自己的聲音,用力地抱緊了身下的枕頭。但當這一切真的發生之後,她還是忍不住呻吟了出來。生命的枝條粗暴地貫進了稚嫩柔弱的花徑,即使經過了擴張,它的尺寸相比之下也依然很勉強。少女本能地弓起小巧的身體,將頭埋進枕頭里大口喘著粗氣,忍受著花徑里撕裂般的疼痛,渾身顫抖。兩只小腳也疼的微微痙攣,時不時地點著地面。淵沒有急著完成這一切,他只是讓自己停留在園中,感受著少女的花牆努力而勉強地噙住粗壯的枝條,帶著灼熱的溫度有節奏感地一收一縮,並漾出豐盈的汁水,發出咕嘰咕嘰的奢靡聲音,直到精准地臨摹出枝條的形狀,便可以進入下一步了。於是淵開始緩慢地運動起來,如同阿基米德螺旋泵一般向外榨取著小女仆的花蜜。只要在小女仆鮮紅幼嫩的紅屁股上烙一掌,就可以在收獲一聲婉轉的悲鳴的同時,再次衝破小女仆剛剛建立的防线。疼痛與快感的交織使鳶的眼前一陣發白,復合的感官衝擊著少女的理智,讓她感受到了一種五彩斑斕的眩暈感,豆大的淚珠再次從眼角蘊出,連求饒也變得斷斷續續的。
『…嗚…嗚啊…家…家主大人……』
淵敏銳地意識到了小女仆的祈求,於是他毫不猶豫地加快了榨取的效率。花蜜隨著每次的運動被從園中榨出,洇濕了身下的床單。而隨著蜜泉的覆蓋,抽取工作也變得更加順滑流暢。小女仆口中的呻吟逐漸變得意義不明起來,但在少女的回眸里,淵看到了瞳孔之上那一顆圓滿的桃心,以及如同小狗一般耷拉在外的小舌頭。於是需要忌憚的因素又少了一些。淵放心地抓起小女仆兩只纖弱的手臂,隨即狠狠地貫進了溫熱而滑嫩的花園盡頭。隨著少女的小腦袋痙攣般地仰起,正如她的名字一般,鳶發出了如同鳶鳥一般清脆高亢的長鳴。
交合,是族群繁衍過程中最核心的一環。如今可以描繪這幅景象的就只有“和諧”這個詞本身。相互交錯的枝干與花徑之間毫無阻礙地來回相擁,融合,每次的邂逅都會伴隨著愉悅的痙攣將小女仆催出一聲悅耳的翠婉鳶鳴。少女眼中的粉紅泡泡似乎要溢出來,透過這對桃心,背後是無法掩蓋的愛意---近乎恍惚的愛意。淵寫意地進行著這個重復而和諧的進程,感受著少女溫潤的內徑和豐盈的汁水,每隔半秒又能浸潤在花園園心的溫暖中。當伊甸園就這樣立在面前的時候,誰又能忍住去攫取那神明的禁果的渴望呢?在生命的和諧中,這個過程幾乎可以永恒地持續下去,直到淵的貪婪走在鳶的愛意的前面,融合的頻率越來越高,動作超過了少女呼吸的頻率,略顯急躁的速度幾乎讓小女仆有些吃不消。
『…淵…嗚…壞…啊啊…壞掉…嗚……』
既然已經粗暴了這麼久,那也沒有什麼憐香惜玉的必要了。淵干脆地將自己的陽枝抵進小女仆的園心,將鳶的雙臂按在她的背上,止住少女的掙扎和痙攣。
『…唔…嗯…呃呃……』鳶掙扎。
四季流轉,生生不息,枝條終有一天要出芽,將生命的種實播向四方;花朵也終有一日要綻放,孕育一切的美與藝術。
『…咕唔…咳咳…家…家主……』過於急促的呼吸嗆到了小女仆。
如若有命運橫在前行的路上,那麼它便終將到來。
『…誒誒…?』少女似乎意識到什麼將要無可挽回地到來。
放手去做吧。
『…咿…啊嗚…!!……』
於是就這樣發生了。
灼熱的白實流暢地灌入了花徑,近乎燒灼的溫度讓少女周身一顫,口中的鳶啼也高亢到了峰值。淵精准地把控住了小女仆的身體,即使在這樣的衝擊下,鳶能做的也只有呻吟和微微的顫抖而已,身體被背後溫厚有力的大手牢牢按住,止住了一切過分的掙扎,把這個場景刪減的只剩下美。
二人就這樣喘著粗氣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當淵發現鳶已經無力挪動的時候,他略顯疲憊地召回了生命的嫩枝。而此時的鳶依然在床上抽搐著,手臂因長時間被按壓而有些充血發紅,被蹂躪了一整天的小屁股依然傷痕累累,遭到虐待的穴口紅腫不堪,汁水橫流,口中是意義不明的呻吟。淵想,短時間內大概是沒法和她正常交流了。於是他輕輕抱起少女走進浴室,小心地讓半無意識的少女靠在牆邊,細心地為她衝洗著身體。先是周身的細汗,然後溫柔地扒開花徑,讓泉流與種實緩緩流出,再用水流溫柔地清洗紅腫的內壁。最後還有蓬亂的頭發和布滿淚痕的精致臉龐。這些事情他當然可以交給明天的少女自己去做,但他也知道,少女喜歡以干淨的身體入睡。當淵為二人清洗完畢時,時間已經又來到了午夜。
淵站在窗邊,回頭望了一眼躺在床上沉睡的鳶,水色的發絲稍稍蓋住了她精致的面容,讓她神情中的疲憊似乎減少了一點。淵有些心情復雜地盯著鳶看了一會,隨即轉過頭去,窗外是一望無際的銀白暗夜。
他想起自己曾無數次地詢問著身邊的人,房間外是什麼?高窗外是什麼?世界外是什麼?但他所詢問的人一個接一個地在時間中逝去,只留他一個人獨行至因果的盡頭。而當他理解了這一切後,他卻已經不再需要一個答案了。
“這是什麼?”
『…那是一方無光的碧落。』他喃喃。
他回望著沉睡中的少女,心中突然有一份久違的悸動。
像曾經無數次那樣,他希冀著,她希冀著,祂也希冀著……
在少女紛紛擾擾的夢境中,那里是否依然是一片一望無際的白色銀庭呢?
『……』
『我能換一份嗎?』
*碎紙機嗡嗡的運作聲*
『…那還是留著吧。』
*重新開始的不明裝置的運作聲*
*裝置內部的尖銳的摩擦聲*
*爆炸聲*
『…!我*……』
*飛出的零件砸到某物的聲音*
*倒地聲*
*徹底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