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稿】可莉的特別禮物

　　“來接受考驗吧，七七！”

　　 身著紅色衣裙，如太陽般活力四溢的少女，眼中正閃著興奮而微妙的光芒：此時的她正緊握著面前少女的雙手，滿懷懇求與期盼地，望著她那雙有些無神的紫色眼睛。是的，誰知道這麼一個調皮鬼，腦袋里裝著多少怪點子呢？然而對面的少女卻沒有多余的反應，只是一如既往地，在那平靜得有些無精打采的神情中，凝望著面前的“小太陽”。

　　 她是一個僵屍，一個為自己下赦令的僵屍，一個快要忘卻自己從何而來，又要向何處去的僵屍。

　　 “我不記得寫過這一條……”有些迷糊的僵屍少女下意識地將手伸向腰間，想掏出那本記錄著日程與回憶的筆記。然而“小太陽”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認真地凝視著她，將她按在了椅子上：

　　 “不要看日記了，就跟著感覺來吧！”

　　 “好的，可莉……”

　　 七七疑惑地垂下手臂，被少女從椅子上拉起，推到了桌子旁：

　　 “會有點痛哦，七七？”

　　 還沒等僵屍少女反應過來，她下身的短褲便被那雙小巧的手給剝去了。那白得有些不自然的肌膚，從衣裙中裸露出來，展現在“小太陽”的面前。

　　 “呼呼呼，要開始啦！”

　　 “算了，可莉的話……”

　　 雖然內心有些莫名其妙，而且還伴隨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但七七沒有掙扎或是反抗，而是任由可莉擺弄著自己。

　　 她要干什麼呢？

　　 這一切，還要從那個時候說起：

　　 “嗨，可莉！”熒揮了揮手，叫住了蹦蹦跳跳的紅衣少女，“你要去干什麼呀？”

　　 “啊，是榮譽騎士姐姐！”可莉興奮地轉過身來，也向熒打著招呼。而熒便三步並做兩步地走上前去，抱住了這個調皮的小家伙：

　　 “天色不早了，小壞蛋要去干壞事了嗎，嘿嘿嘿，不要被琴團長抓到哦？”熒有些寵溺地撫摸著少女的金色短發，半開玩笑地調笑著。

　　 “哎呀……”少女不好意思地磨蹭著小腦袋，有些害羞地爭辯著，“可莉忘記看時間了嘛，騎士姐姐最好了……”

　　 “今晚去我家住吧！”拿捏住可莉小心思的熒適時地邀請著。

　　 ……

　　 塵歌壺，天地間的仙山，也是旅行者休憩的“桃源”。可莉好奇地環視著周圍的一切——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來到這里，但千變萬化的幻境依舊令她目不暇接。當然，她並不會駐足於此——熒正在准備點心和茶水，而為了第一時間吃到美味的點心，她又急不可耐地離開了這幻化著的景色，向著起居室的方向奔去了。

　　 “要喝什麼茶呢？”

　　 熒從廚房中探出頭，詢問著正端坐於茶幾前的可莉。

　　 “騎士姐姐泡的茶都很好喝！”可莉機靈地賣了個乖，向熒眨了眨眼。對於可愛小女孩毫無抗拒的屢刑者瞬間氣血上涌，只得將自己那痴痴的笑容，重新隱藏回氤氳的蒸汽中去了。

　　 ……

　　 “咦，這是什麼？”

　　 可莉自然不會乖乖坐著，她那不老實的小手已經四處翻找了起來。很快，她便在一處小書架的角落中，找到了一本擺放奇怪的冊子：它正斜插在一大堆圖書里，書封的順序也與之不同。可莉輕輕地將冊子抽了出來，借助著角落的燈光，悄悄看了起來：

　　 “哇……”

　　 她險些驚叫了出來：冊子的封面並不是精美的裝飾圖案，而是一副色彩絢麗的插畫：插畫上的兩名少女渾身赤裸，正互相擁抱在一起；她們的手正放在彼此的臀部上，而透過這微妙視角顯露的側臀上，正侵染著大片的紅暈。她們吐氣如蘭，眉梢也因疼痛而顰蹙著，但臉頰上卻滿溢著幸福的笑容……

　　 可莉感覺一股暖流正席卷著自己的身體——她的手不受控制地翻開這本冊子，急切地窺視著其中的奧秘：每一頁，都是各種女孩子嬌臀紅腫的香艷畫面；她們或跪或立，有些甚至趴在膝蓋上、桌子上，以及奇奇怪怪的架子上。各種工具輪番上陣，打得她們嬌喘微微，但卻十分“誠實”地抬起臀部，似乎期盼著下一次擊打的到來。

　　 可莉的小手不由自主地伸到了雙腿之間——現在她的神情，與那位屢刑者已經幾無差別了。她小心翼翼地揉捏著雙腿間敏感的地帶，同時翻動著書頁，讓圖像在雙眼中飛速跳轉著。疼痛、紅腫、責罰，這些本該帶來痛苦的東西，像禁閉室般令人討厭的東西，如今卻讓她欲罷不能——她感覺無數蹦蹦炸彈正跳躍在自己的心頭，一顆顆地接連炸開，將那道名為好奇的裂縫，逐漸地撕開了。

　　 “這……這是什麼……”

　　 她在內心深處問著自己。她不明白，為何這般場景和畫面，也許會讓人不適的畫面，此時卻深深地吸引著她。她的小腦瓜已經過載了——初嘗禁果的快意令她無法自拔。

　　 “還想……還想要……”

　　 然而她卻聽到了廚房里微弱的動靜——那是茶杯輕輕碰撞托盤的聲音。熒已經泡好茶了，也許很快，她的身子就會探出門外，發現這個偷窺的小壞蛋。於是她只能戀戀不舍地放下手中的寶藏，一蹦一跳地重新回到了會客廳的茶幾前，輕手輕腳地坐好，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

　　 ……

　　 “騎士姐姐，你做的餅干真好吃！”

　　 “騎士姐姐，你泡的茶真好喝！”

　　 很快，她便重新變回了那個有些調皮，卻又惹人喜愛的可莉——與平時沒有什麼不同。誰又知道這小小的身軀中藏著怎樣的心機呢？然而我們的屢刑者可不管這些——她只是借著倒茶與聊天的工夫，抓緊一切時間偷瞥著小小的“火花騎士”罷了。

　　 ……

　　 “謝謝姐姐的招待！”

　　 心滿意足的禮禮貌貌地可莉鞠了一躬，卻被熒再次叫住了：

　　 “可莉喜歡這里嗎？”

　　 “當然喜歡啦，騎士姐姐！”

　　 可莉天真地笑著，凝望著這位屢刑者那已經有些“扭曲”的表情，不由暗自想起了那本客廳中的冊子。

　　 “哎呀……果然是個變態呢，騎士姐姐……”

　　 當然，她是不會把這種想法表露出來的。她所呈現的，永遠只有那個維持在合適邊界上的自己。

　　 “畢竟咱可是精靈嘛……”

　　 於是她故作期待地再次開啟了話題：

　　 “還有好玩的嗎，騎士姐姐？”

　　 “誒嘿，當然有啊。”

　　 熒狡黠地一笑，從隨身的小包中掏出一個精致的小匣子。盒子中似乎裝著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不時泛出一縷縷奇異的光澤。可莉睜大了眼睛，有些好奇地看著這個盒子：

　　 “這是什麼？”

　　 “是進入塵歌壺的‘鑰匙’哦，可莉。”

　　 熒將小匣子交到了可莉的手中，拍了拍她的肩膀：

　　 “以後你就可以自己來玩啦，帶著朋友們一起。”

　　 “好啦，我要去忙啦，拜拜。”

　　 “謝謝騎士姐姐！”

　　 ……

　　 看著可莉遠去的身影，熒不由得再次露出了那痴漢般的笑容。畢竟，只要稍微一想就知道她想干些什麼：躲在塵歌壺某個不起眼的角落，偷偷觀察可莉和她的蘿莉朋友們的一舉一動——這般快感可是難以用語言形容的。畢竟大陸上的法律管不到她的地盤，而只要掩護打得好，也沒有人會察覺自己的企圖。

　　 只不過，千算萬算，算不過上天。隨著地圖的開拓，我們的旅行者再一次過上了奔走不息的生活——對外面世界的向往和野心，畢竟遠遠大於躲在家中觀察幾個小女孩的行動。於是乎，一來二去，她漸漸地忘記了這麼一回事。

　　 但是，塵歌壺的鑰匙，確確實實地交到了可莉的手中

　　 “那究竟是什麼呢……那個冊子……”

　　 自從離開塵歌壺後，可莉便一直琢磨著那本夾縫中的小冊子。但想想也知道，這多少是有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於是她只能旁敲側擊地偷偷調查——畢竟，自己身為精靈，而老來得女的母親更是從不曾打罵過自己。“打屁股”，她慢慢認識到，這個看似不經意的名詞，與自己熟悉的生活竟相差的如此遙遠。

　　 於是，在每次執行任務的時候，她總會有意無意地打聽街坊間孩子們的消息——尤其是關於這件事。

　　 “懲罰嗎？這種事可多了……”

　　 “上次去河邊偷著玩，就被媽媽打屁股了……”

　　 “哈哈哈，已經習慣啦……”

　　 可莉注意到，神經大條的男孩子們，對於此事基本一笑了之；而那些女孩子們，則各有各的小九九。毫無疑問，她們對這份疼痛和羞恥更為在意——尤其是類似於那天所看到的，被父母脫掉褲子打屁股的事情，就更為敏感了。

　　 “看來這是真的……”

　　 在這不斷的打聽中，她似乎也沾染上了人類女孩子們的情感了。

　　 “既然做了錯事就會被打屁股……那不如惹琴團長生氣吧！”

　　 可莉的小腦瓜一轉，想出了這麼一個餿主意。

　　 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她總是故意在執行任務時“出點岔子”：有時撞翻一些物件，有時往河里“不小心”扔顆炸彈……每一次，她都故作愧疚地等待琴團長的發落，希望那想象中的事情能降臨。但琴團長要麼長嘆一聲，要麼皮笑肉不笑地，將她帶到她最不想看到的地方——禁閉室。至於“打屁股”，更是一次都沒有提到。

　　 “你再這個樣子，就小心被吊銷資格了。”

　　 終於有一天，琴鄭重其事地抓住了她，有些嚴厲地警告著。

　　 “對不起……琴團長……”

　　 灰心喪氣的可莉徹底死了這條心，只能無可奈何地重新扮演起原先的火花騎士了。

　　 當然，可莉最終還是鎖定了她的“完美目標”：

　　 那就是平時安安靜靜，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小僵屍——七七。

　　 和她一樣，身形嬌小的七七也是旅行者身邊的常客。對“幼小的女孩子”有特殊偏好的熒，總是會拉著她一起出沒在各種角落。一來二去，她與七七也算認識許久了。然而，當利潤達到百分之三百時，旅行者已經看不見自己喜愛的小女孩了——她的眼中只有數據和收獲。由於七七的戰斗本領並不算多麼出眾，而是偏向於輔助的角色，因此開拓新地圖的旅行者暫時將她忘在了腦後。

　　 於是，百無聊賴的可莉，就逐漸獲得了更多接觸七七的機會。

　　 “早上好可莉……今天要做什麼來著？”

　　 “啊，原來是這樣啊……”

　　 像小麻雀般嘰嘰喳喳的可莉，喜歡上了這個說話不多、記性不好，但會無條件信任重要之人的小僵屍。她總是談起各種事情，不論是旅行的經歷，還是今天的日常；而七七總是安靜而專注地傾聽著。或許她並沒有記下可莉所說的大部分話語，但這份安心的陪伴，還是令可莉感到幸福不已。

　　 當然，知曉了這一切的可莉，也在逐步推進她的小計劃。

　　 她開始帶著七七去到陌生的地方，或者干各種從未做過的事。不太記得住這些細節的七七，也就逐漸習慣於跟隨她的步伐。或許一開始她還有計劃被打斷的不適感，但隨著可莉無時不在的陪伴，與那高超的、打動人的本領，七七也不再過問這些事情了。

　　 “和可莉在一起……很溫暖……”

　　 七七閉上眼睛，滿足地說著。就連那因為失去生命而冰冷的身體，也仿佛逐漸有了溫度。

　　 只是，她暫時還沒有料到，可莉這一系列舉動背後那隱秘的想法。

　　 “騎士姐姐給了我鑰匙，我們一起去塵歌壺玩吧！”

　　 這一天，可莉熱情地邀請七七，隨自己一同去塵歌壺游玩。

　　 “嗯。”

　　 對此習以為常的七七自然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可莉為這一天策劃了很多——她專門調查了熒的狀態，以及塵歌壺內部的結構——熒現在依舊沉浸在新開拓的須彌國地圖中，滿懷渴望地搜尋著那些她從不曾有過的珍惜寶貝。她只會在幾個固定的時間來到這里，稍作停留，便立刻抽身離去了。毫無疑問，當下是最適合的時機了。

　　 “你知道嗎，七七？可莉我拿到鑰匙，可是接受過考驗的哦？”

　　 穿行過仙山之際，她故作神秘地向七七說道。

　　 “考驗……？”

　　 七七一臉疑惑地望著身邊的小太陽，似乎想問些什麼。但是轉眼間的工夫，她又將那句話忘記了。於是她便恢復了那副好奇而迷惑的神色，靜靜等待著可莉的敘述。

　　 “那是會讓人有些痛苦，但又很快樂的東西。嗯。”可莉不停地點著頭，煞有介事地介紹著這神秘的東西。

　　 於是，一個從來不曾存在的故事，就被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家伙，在電光火石間編了出來。可莉結合著她四處打探到的所有情報，巧妙地融合在一起，編織出一個“接受壺之神明的考驗”的，隱藏著欲望的故事。她並不指望七七能完全聽進去並相信——畢竟，只要保證敘述的連貫性，讓她不會生疑，那就足夠了。

　　 “所以，就是這樣，七七。現在，我已經通過了考驗；壺之神明決定，讓我來負責考驗進入塵歌壺的小朋友們~”

　　 故事說完，可莉不由得暗擦了一把汗。多虧那本冊子上的各種情節，她也學會了將“打屁股”的故事，說得更加誘惑而圓滿。

　　 “考驗……嗯，那就讓可莉來吧。”

　　 七七望著可莉，眼中透出了略不確定但是信任的神色。

　　 “太好了，七七！”

　　 計劃得逞的可莉差點蹦了起來。但她很快就抑制住自己的興奮，咳嗽了兩聲，重新回到了那副故作深沉的模樣。

　　 “嗯哼——，考驗可是很嚴肅的，你做好准備了嗎？”

　　 “嗯，我做好准備了，可莉。”

　　 ……

　　 於是，在分享完熒留下的茶和餅干後，可莉開始了她“蓄謀已久”的計劃。

　　 “就像這樣，趴在桌上嗎？”

　　 七七有些擔心地轉過身去，看著身後興致勃勃的少女。如果是人類的女孩子，那此刻想必已經羞紅了臉。但對於身為僵屍的七七而言，“羞愧”並不是她會經常想起的感情。她只是覺得奇怪，為什麼要以這種姿勢趴伏在桌面上，還要脫掉褲子。赦令上似乎提到過，女孩子的裙褲是非常重要的地方，不能輕易地示之以人——所以她才不至於赤身裸體地游歷於世界中，而是穿上了特制的衣服。即使是她搞不懂的，“神的考驗”，這是否會不太合適呢？

　　 “神靈要看到你的真心，因此要打破一些常規的認識。”

　　 像是看穿了她的擔心似的，可莉再一次有模有樣地陳述著。

　　 “我明白了，請開始吧。”

　　 七七感覺自己的頭腦已經被這些概念漲滿了——她忘得很快，甚至不太記得剛進入塵歌壺時，可莉所說的話了。但看樣子可莉並沒有惡意，自己似乎也沒有反抗的必要。

　　 “嗯哼，現在要讓你的身體熱起來。”

　　 “啪——！”

　　 話音剛落，可莉的巴掌便輕輕地拍在了七七那白皙的裸臀上。

　　 “熱臀”，可莉將那天的所得學得有模有樣。倘若一開始就不分青紅皂白，一頓拍打，甚至用上各種工具，那不經放松的臀部便很容易受傷。為了讓被責打者能習慣擊打的節奏，以及保護她們的身體，這由慢而快的步驟是很有必要的。

　　 “啪——啪——！”

　　 又是兩巴掌，接連落在了那小巧的臀瓣上。一陣白玉般的輕波，隨著手掌的落下而席卷開來，如瓷器受震般，不停地蕩漾著。小僵屍微微皺了皺眉頭，小聲輕嘆著，似乎對此已經有所反應。窺見此情此景的可莉頓時心生蕩漾，就連眉梢和嘴角也止不住地扭曲了起來——想必此時的她，已然是那拈花惹草的屢刑者最好的鏡像了吧。

　　 “確實……難怪騎士姐姐會喜歡呢……”

　　 可莉暗自感嘆，細細品味著這初嘗禁果的快意。將他人置於自己的掌控下，以如此微妙的身姿，接受名為懲罰實為凝視的儀式，並冠以某種冠冕堂皇的理由，實在是無法拒絕的快樂。

　　 “嘿嘿……嘿嘿……”

　　 看著神情微蹙、略帶疑惑卻又任由擺布的七七，可莉已經止不住那扭曲的笑容了。她一邊持續拍打著，一邊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以免笑出聲來，或是一不小心任由涎水低垂下來。“蘿莉控”這三個字，此時此刻卻能夠用來形容同為蘿莉的可愛小女孩——不得不說，獵物與獵手，往往是一體兩面的雙生姐妹。

　　 “29,30，好了！”

　　 可莉暗自默念著，將自己預估中的拍打數量完成了。她沒有選擇像冊子中的故事那般，讓七七逐一報數；而是自己一個人完成了全部的熱臀。她明白，在這麼一個開始，要是太過於嚴厲，可不是件好事。

　　 “接下來，就正式開始了哦？”

　　 可莉來到茶幾旁，拿起了那柄早就准備好的木勺——很遺憾，並沒有板子或是鞭子一類常見的責打用具。不過，這從廚房中取來的物件，倒也不賴。

　　 然而正當她准備進行下一步的時候，她卻突然發現了事情的不對：

　　 是的，七七的臀瓣依舊還是那般無血色的白皙——就連淺淺的痕跡也沒留下。她煞費苦心准備的“熱臀”，如今毫無反應——而她卻沉浸在流程的充實感中，竟然忘了這麼重要的一件事：

　　 七七是靠赦令行動的僵屍。她沒有常規意義上的“生命”，自然也不會有血流，更不會有痛癢甚至羞恥一類的感覺了。換言之，選擇面前的小僵屍作為試驗品，是完全失敗的。

　　 “啊……我怎麼忘了這件事……”

　　 可莉那好不容易獲得的快意和成就感，似乎要流逝殆盡了。是的，七七並不是因為疼痛或者羞恥而輕嘆，純粹是因為那不熟悉而產生的不適。

　　 “這可怎麼辦……”

　　 毋庸置疑，接下來的擊打，不論換成何種工具，效果也不會有什麼差別。七七只是按照她的要求，趴在那里，充當一個被動的“玩偶”罷了。這樣一來，“打屁股”這件事中，最令人快樂的紅腫、疼痛與輕吟，完全淪為了泡影。

　　 可莉的大腦急速地運轉著。失去了最大的樂趣，無疑讓她有些不快——更何況這還是百密一疏的低級錯誤。她依舊可以在這個編造的故事里繼續進行下去，以所謂“考驗”的名義，重復這個儀式。

　　 但這樣，與她最初的悸動，又還有幾分關系呢？

　　 “嗨，你們在干什麼呀~？”

　　 正當她苦苦思索之際，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卻突然從身後傳來。

　　 “咿呀——！”

　　 可莉被嚇了一跳，急忙從桌邊跳開，畏畏縮縮地貼在了廳室的牆角。然而七七卻沒有起身，而是保持著先前的姿勢，只是略一回眸，用她那特有的平靜眼神，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你你你……是誰？”

　　 循著聲音的方向，可莉看見了一個與她身高相仿的影子——那是一位看上去同樣天真可愛的少女。她有著精靈般的尖耳朵，白色的長發扎成側辮，垂在腦袋的一側；而她的身上，則穿著如森林間草地般輕柔而舒展的明綠色連衣裙。那雙可愛的小腳上只穿著一對白色的踩腳襪，而那惹人注目的腳趾，便如同十個小精靈般，從襪子的前端伸了出來。她的周身散發出令人安心而平靜的氛圍——那是仙子般的俏皮與優雅，也是女王般的從容與鎮定。

　　 “嗨呀，你是可莉嗎？”

　　 少女似乎發現了縮在牆角的可莉，興奮地邁步上前，緊緊握住了她的雙手：

　　 “我聽旅行者介紹過你，逃跑的太陽，火花騎士可莉，是嗎？”

　　 “呀……是這麼回事啦……”

　　 可莉尷尬地撓著頭，試圖回避那閃爍的目光。畢竟，在被抓了個現行的時候，聽到別人稱頌自己的名號，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很高興見到你，可莉！請問這位是你的朋友嗎？”少女看了看桌邊的七七，有些好奇地問道。

　　 “我是七七，是個僵屍……啊，你好。”

　　 有些遲緩的小僵屍倒是察覺了身邊的來者。只是，她還沒有來得及從趴伏的狀態中起來。於是，這聲問候便以十分微妙的狀態講了出來。

　　 “你好，七七！哇，原來是僵屍嗎？我好像聽旅行者說過呢！”

　　 少女似乎呈現出不符合形象那般的熱情，對一切充滿著好奇。可莉試圖回憶著自己與旅行者在一起的時日，去尋找這麼一個熟悉的影子。“須彌……須彌……”她逐漸想起這個新探索的地方，一個陌生的神奇國度。熒似乎和她在不經意間提到過，須彌國有一位神秘的少女，她是旅途的引導者，也是……

　　 “小吉祥草王，納西妲？！”

　　 可莉終於將面前的形象與那有限的回憶對上了號。

　　 是的，站在她面前的，就是須彌國的“小吉祥草王”，納西妲。

　　 只是，她記得熒曾經說過，納西妲是長於精神感應，經常以各種形象出現在夢境或是幻覺中的形象。“謎語人”——這是熒對她又愛又恨的評價。眼前的一切實在是太過於異常，以至於她有些錯亂了。

　　 “她為什麼會在這里……”

　　 “話說，你們在干什麼呢？”

　　 納西妲好奇地戳了戳手指，看了看桌旁的二人。她似乎對這神秘的“儀式”很是好奇。

　　 “啊……這是因為……”

　　 可莉正想著找一個理由搪塞過去，然而納西妲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看起來很好玩的樣子！是要這樣……趴下來嗎？”

　　 沒等可莉解釋，納西妲便學著身邊的七七，雙手伸直，徑直趴在了桌角旁。

　　 “哎呀……不是這樣的……”

　　 可莉急切地想要說些什麼——她知道，要是納西妲也被拉入了這個“騙局”，那真可謂大事不妙了。但事到臨頭，她卻什麼也說不出來——要是這樣就放棄了的話，那又該如何向七七交代呢？

　　 “哦，我明白了，要把這個脫掉。”

　　 納西妲認真地點了點頭，露出好奇而確信的神情。於是，趁著一旁的七七搞不清楚狀況，再次陷入“僵直”之際，她便自顧自地行動起來：

　　 她學著七七的姿勢，緩慢而順從地，用身體貼合著桌板的輪廓；隨後，她輕柔而優雅地撩起那夢幻的淺綠色外裙，“刺啦——”，只一下，便迅速地將那條裙下的短褲脫了下來。仿佛是對可莉的嘲諷似的，她還很是認真地，將短褲慢慢褪到了雙膝之間，掛在那腿彎形成的支點上。

　　 “哇……”

　　 可莉幾乎要被納西妲裙下的“盛景”所迷倒了：白皙的臀瓣上沒有一絲多余的痕跡，而臀部與大腿的銜接處，則被那飽滿而自然的曲线所填充了；隨著身軀的輕微搖動，與雙腿搓動的開合，那隱藏在臀峰中的菊穴，與私處絕美的花瓣，正如雲霞中的仙山般閃動著……如果說七七的肌膚是潔美的白瓷，清澈透亮卻又有些許寂寥寒冷；那納西妲的肌膚，就宛若雕琢著栩栩如生圖案的瓷五彩——健康的、粉嫩的膚色，飽滿的线條，與呼吸一同起伏的、身體的張力……當然，還有那綠色眼眸中神秘、遙遠卻又含情脈脈的神色。

　　 “須彌國的君主啊……”

　　 可莉的手有些顫抖——她有些不敢面對身旁的二人了。現在她覺得，自己不過是一個被欲望填充，滿懷私心，卻又膽怯怕事的壞孩子。納西妲根本沒有向她詢問原因，而七七也早已順從於她的安排——但正因如此，那份愧疚，與愧疚後始終無法壓抑的欲望，就變得更為強烈而灼眼。

　　 “開始吧，可莉？”

　　 納西妲側過頭去，給了她一個無法拒絕的微笑。

　　 “呼……”

　　 “嗖——啪——！”

　　 於是，像是為了賭氣，像是為了掩蓋，又像是為了享受未知風暴前來之不易的寧靜，可莉深吸一口氣，將手中的木勺，用力揮向了趴伏在桌上的二人。

　　 “呀啊——！”

　　 “啊……”

　　 “咿呀——！”

　　 “嗯啊……”

　　 ……

　　 可莉注視著身前兩個因擊打而變形的小屁股，逐漸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

　　 也許是因為沒有痛覺，七七只對擊打作出最輕微的反應。除了勉為其難的輕嘆，她幾乎沒有別的動作——不論是手腳不安分的揮動，腰肢的扭動，還是多余的表情。換言之，她便像個瓷娃娃般任由擺布，與先前並無差別。

　　 若是如此，那可莉的快樂想必要差上很多。然而，一旦與旁邊的納西妲相對比，這劇烈的反差，竟帶來了她意想不到的樂趣：

　　 與七七不同，納西妲的反應簡直是“無微不至”。或許作為神明般的角色，她並不在意“羞恥”與“疼痛”之類的感受，但她卻毫不保留地，將先前存在於可莉幻想中發反應，忠實地，甚至略帶夸張地展現了出來：

　　 她的眉梢微蹙，每次木勺的落下，都會帶來表情的些許改變——或是吃痛的輕嘶，或是因快意而仰頭。木勺的快速擊打，在她的臀部上留下一連串帶狀的紅暈，然而不同於人類那持續性的紅腫，在一小陣緋紅後，痕跡上便只會留下最中心的那一小塊，而一旁的肌膚則恢復如初——反饋充足，卻又不至於遮蓋每一次印記，毫無疑問這提供了極佳的手感。此外，隨著木勺的下落，納西妲那纖細的身軀，也隨之在桌上輕微磨蹭著，而兩只小腳更是難耐地搓個不停，腳趾透過露趾襪的前端，糾纏在一起，仿佛溪水中圓潤的鵝卵石般，於靜中求動，於動中顯靜。

　　 因此，當這一靜一動、動靜結合的盛景，呈現在可莉面前之際，其中無與倫比的視覺與感官享受，簡直仿佛是為塵歌壺這般漂泊世外的仙山而量身定制的。

　　 “呀，好痛啊——！”

　　 “能停下來嗎，可莉~”

　　 納西妲婉轉地“哀求”著，然而沉浸於此間快意的可莉，早已忘記了先前的擔憂。面對納西妲這意味深長的“哀求”，她不僅沒有停手，反而加快了擊打的速度；更過分的是，她還換上了新的趁手工具——撣子。

　　 這是她方才發現的新鮮玩意，熒隨手放在角落的清潔用具。聰明的可莉很快就意識到，這般工具打起屁股來應該相當順手。毫無疑問，在最後一下木勺落下之後，她便將這工具換到了手中。

　　 “呼——啪——！”

　　 “哎呀——！”

　　 撣子劃破空氣，分別抽打在納西妲和七七的臀峰上。很明顯，它比巴掌和木勺有力多了——納西妲的屁股上立刻烙上了一道深深的紅印，而七七那缺乏血色的肌膚上，也出現了明顯的凹痕。“啪——啪——啪——！”又是好幾下擊打，兩人的小屁股很快便被雞毛撣子的威力打得顫抖不停。納西妲蜷縮起了雙腿，扭動著腰部，甚至用手試圖掩護住挨打的屁股；而七七也似乎從震動中感到了明顯的變化，那一成不變的姿勢也出現了動搖。顯然，二人已經瀕臨極限了。

　　 可莉當然察覺到了，但興致上來的她已經管不得這些了。那個可愛而調皮的火花騎士，現在正享受著支配他人的感覺。於是，她不僅沒有停下，反而再一次高舉起手中打撣子：

　　 “還有十下，記得報數。”

　　 “啪——！”

　　 “咿呀——！一！”

　　 納西妲悲鳴著，報出了第一個數。

　　 “啪——！”

　　 “二……”

　　 仿佛是察覺到了身邊伙伴的變化，七七趕在她之前，報出了數字。但隨後，那威力強大的雞毛撣子還是平等地降臨在二人的屁股上。

　　 “啪——！”

　　 “三——！”

　　 “啪——！”

　　 “四……！嗚嗚嗚……”

　　 納西妲的啜泣只會讓此時的可莉愈加興奮——她早就想聽到這悲鳴了。現在，隨著撣子逐次的落下，這婉轉動聽的聲音還在上漲著。是的，她暫時忘記了此時接受責打的，是那遙遠國度的訪客——她只能看到，也只願看到一個被責打的小女孩，服從於自己的秩序，在她面前展現出最脆弱而無助的一面。

　　 ……

　　 “十——！”

　　 隨著最後一聲報數的結束，可莉放下了手中的撣子。

　　 現在，輪到她無所適從了。

　　 “嗚嗚嗚，好痛，一點也不好玩……”

　　 納西妲“委屈”地揉著被打紅的小屁股，撲在可莉的身旁，用小拳頭捶打著她：

　　 “可莉欺負我……我要找旅行者告狀！”

　　 “對吧，七七？可莉實在是太過分了……”

　　 “嗯嗯……”

　　 現在，可莉被身邊的二人包圍了起來。她依舊保持著打屁股時的那副從容和自信，不過這已經是虛有其表了。此時她的內心正劇烈地運動著——她想將這個謊圓過去，但似乎無論如何，都沒法做到了。固然，七七也許不會對此有所異議，但納西妲會如何反應，她確實毫無預料。

　　 “話說七七，你為什麼要和可莉玩這種游戲啊？明明一點也不好玩的說……”

　　 納西妲捂著屁股，不解地詢問著一旁的小僵屍。

　　 “那個……可莉和我說……是考驗……”

　　 小僵屍總算從記憶的碎片中拾取出了那個關鍵詞，便立刻毫不猶豫地說了出來。

　　 “誒，考驗？我沒聽旅行者說過這種東西啊？”

　　 納西妲驚訝地望了一眼七七，好像明白了什麼，隨即“不懷好意”地盯著可莉：

　　 “怎麼回事呢，難道真的有這種東西嗎？”

　　 可莉終於意識到納西妲眼神中那微妙的壓迫感了——那目光是如此地富有穿透力，以至於自己那煞費苦心營造的種種，幾乎一瞬間相形見絀。

　　 “哎呀……這個嘛……”

　　 “說說嘛，沒事的。”

　　 ……

　　 結果是很顯而易見的：在二人的追問下，可莉被迫承認了她全部的“罪行”，並一五一十地交代了自己那難以言表的心路歷程。當然，最後還附加著對二人的道歉：

　　 “對不起，七七！對不起，納西妲！我不該說謊的！”

　　 她感覺自己的頭已經要抬不起來了。

　　 “嗯，讓我想想。”

　　 納西妲終於展現出她那深沉而不可捉摸的一面：

　　 “那就這樣吧，可莉因為說謊而對我們做過的事情，就讓我們也對可莉做一遍吧。”

　　 “謝……謝謝……”

　　 可莉心驚膽戰地答應著，內心早已打起了小鼓。現在，她將面臨著二人一起的“制裁”了。熱衷於搜集情報的她，唯獨對於自己被打這件事毫無覺悟——更不要說是因為謊言，而接受相對應的懲罰了。

　　 “把褲子脫掉吧，可莉。”

　　 “嗯……”

　　 可莉忐忑不安地將下身的短褲褪下——若是能看到自己的臀部，想必她的不安中又會更添一分期待吧。俏皮的小精靈，那因為四處游歷而得到充分鍛煉的臀部，簡直可以說是蘿莉中的極品：挺翹圓潤的曲线，分明的輪廓，時張時弛的肌膚，一切仿佛都是為了被拍打而設計好的。也無怪乎納西妲的臉上，浮現出了意味深長的微笑——隱藏了許久，付出了些許代價，現在輪到她來品嘗蘿莉的嬌臀了。

　　 “趴上來吧，可莉？”

　　 納西妲拍了拍自己的膝蓋——七七正坐在她對面的椅子上。也就是說，可莉將要被兩人同時懲罰——一左一右，雨露均沾。

　　 “請狠狠地懲罰……說謊的壞孩子可莉吧！”

　　 雖然納西妲和七七並沒有要求，但思索再三的可莉還是決定說出這句話。畢竟，七七眼中的疑惑，與納西妲那微妙的笑，本身已經有足夠的暗示了。如果“坦白從寬”，說不定還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那麼，要開始了哦？”

　　 納西妲用手掌點了點可莉的小屁股，預告著即將到來的懲罰。

　　 “首先是，手掌？”

　　 “啪——！”

　　 “啪——！”

　　 納西妲的手掌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可莉的左臀上。緊接著，七七的巴掌也落在了右臀上。可莉被這兩記巴掌打得一激靈，不由得輕輕吸了一口氣：由於缺乏感覺，七七的那一掌只是輕飄飄地刮蹭了一下；而納西妲的巴掌卻不偏不倚地砸在了臀瓣的中央——她甚至都能感覺到臀肉在顫抖中的悲鳴。

　　 “壞孩子應該怎麼說呢？”她聽見了身後納西妲的話語。

　　 “這明明是經驗豐富吧喂……”

　　 可莉不由得暗自叫苦了起來——她意識到納西妲絕非自己這樣懵懂的角色。是的，作為不知道活了多少個年頭的“小吉祥草王”，她本應該對此了然於心。然而她卻故作不知情地，在任由自己放肆一番後，才慢慢拆穿自己的謊言。

　　 “對不起，請懲罰壞孩子吧！”

　　 她只得將那從小冊子上，以及街坊間情報中學來的話語，原封不動地說了出來。

　　 “啪——！”

　　 “呀啊——！請懲罰可莉吧！”

　　 屁股上的刺痛仿佛一陣熱風，正迅速地蔓延遍可莉的全身。她感到自己的臉頰，似乎也隨著這疼痛而變得滾燙。除卻納西妲加重的巴掌外，七七那本該輕柔的一掌，這次卻如此地沉重。可莉不由得苦笑了起來——是的，小僵屍對於力度並沒有什麼概念，因此可莉對於疼痛的估計，僅僅能對納西妲的巴掌生效了。

　　 很快，在納西妲和七七的夾攻下，可莉的小屁股已經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了。

　　 納西妲饒有興致地偷瞥著坐在自己對面的七七：看得出來，她似乎對自己的一切行動都缺乏估計。僵屍畢竟是依靠赦令而行動的，失去了赦令和記錄，他們的記性就會變得很差。但讓她感興趣的是，她是如何跟隨著可莉的“誘騙”，乖乖趴在桌子上，又是如何在這麼快的時間內，就轉而跟隨自己行動起來的呢？

　　 毫無疑問，七七也在想著這個問題。她只記得一些模糊的碎片，卻並不能對事情的全貌有什麼概括。或許是那一連串的撣子，弄得她有些不快了；而身邊的納西妲那細致入微的反應，又對她造成了什麼影響。不過，她自己或許也無法說清楚了。現在她只感到一股莫名的空虛，以及想要懲罰膝上，似乎對她撒了謊的少女的強烈願望。

　　 “現在，用木勺。”

　　 納西妲拿起了那柄桌上的木勺，同樣還是輕輕點了點。而當可莉正試圖調整臀部，卻還未作出反應之際，木勺便呼嘯地砸在了那緋紅的臀瓣上。

　　 “啊呀——！好疼啊嗚嗚嗚……”

　　 可莉撲騰著雙腿，可憐的小屁股也顫抖個不停。這一記木勺切切實實地將她打疼了。她確實開始後悔了——後悔自己不經考慮，便開始了這出於一己所欲的游戲；後悔自己沒有做好覺悟，在挨罰時，竟如此地軟弱而畏縮。

　　 “加油可莉，不要認輸啊……”

　　 她也只能勉強地給自己鼓勁，有些狼狽地重新調整好了姿勢。

　　 “啪——！”

　　 納西妲將木勺遞給了七七，而七七也很快揮動了它。“啪——！”，果不其然，又是力度沉重的一擊。可莉難耐地扭動著屁股，可憐巴巴地回過頭去，眼神中滿含著僥幸與祈求——這一下真把她打疼了。

　　 是的，可莉並不是納西妲或七七——兩下木勺帶來的衝擊，足以留下十分明顯的凹痕了。她小聲喘著氣，用手扶著後腰脊椎的位置，試圖用這微不足道的動作緩解痛感的同時，不至於過多暴露自己怕痛的事實。不過納西妲自然是看在眼里——她偷笑著，將可莉的小手從腰間撥了下去。

　　 “這可不行呢。”

　　 “啪——！”

　　 木勺再一次落下——這次可莉再也忍不住，直接叫出了聲：

　　 “嗚哇——！”

　　 曾經那些腦海中，帶著美好的幻想，終究還是動搖了。毫無疑問，要想在“打屁股”中獲得快感，又怎能缺少被打的覺悟呢？

　　 “好痛……可莉是膽小鬼……嗚嗚嗚”

　　 木勺接二連三地落在可莉的屁股上，而她求饒的姿勢也就愈發多樣起來：有時扭動著腰部，有時想要揉捏臀部，有時擺動著小腳……這弄得納西妲愈發興奮起來——下意識的本能，可比那略帶表演性質的反應有意思多了，即便是她自己也這麼覺得。

　　 七七莫名其妙地看著趴在自己膝上的可莉——沒有痛感的她，弄不明白可莉為何如此“大驚小怪”。而納西妲則徹底進入了饒有興致的狀態，欣賞著自己所帶來的“傑作”：臀部的紅暈已經擴散開來，而木勺那特別的痕跡，也逐漸整齊地蓋滿了整片肌膚——兩側是木柄留下的長條狀痕跡，而中間則是勺心留下的散開的緋雲。

　　 30下木勺，這差不多是可莉所打出的數目了。當然納西妲非常“貼心”地又暗加了十幾下。反正也不會被發現，那自然是怎樣都好。

　　 “接下來，是撣子哦？”

　　 納西妲眨了眨她綠色的大眼睛，輕輕拍著可莉的腦袋，提醒著她。

　　 還未從木勺的疼痛中緩和過來的可莉，不由得內心一沉。

　　 “大事不好了……嗚……”

　　 當然，她沒有抗辯，依舊乖乖接受了自己應得的命運。

　　 這次，納西妲將先行的機會讓給了七七。

　　 “可莉……？”

　　 七七遲疑地望著納西妲，但納西妲卻微笑著點著頭，將撣子交到了她的手上。

　　 “那我開始了……”她在心中默念著。

　　 或許，她並不想把可莉打疼——畢竟，一切的開始，只是一場有些難以啟齒的“游戲”。但當她揮出手中的撣子之際，事情就不再由她決定了。

　　 “嗖——！”

　　 “啪——！”

　　 “嗚哇——！”

　　 可莉幾乎要從兩人的膝蓋上彈了起來。她難耐地捂著屁股，盡可能地蜷縮成一團，試圖將那飽受折磨的臀部掩蓋起來。

　　 “好痛……”

　　 她的腦海中，只剩下這一個念頭了。

　　 “不能逃哦，可莉？”

　　 納西妲狡黠地笑了笑，扳住了她的一只手，略施巧勁，便將她重新按回了膝蓋上。

　　 “知……知道啦……嗚嗚嗚……”

　　 可莉的聲音已經帶上了明顯的哭腔。她逃無可逃，唯有規規矩矩地，承受完這全部的懲罰——誰叫她自己要興致上頭，將他人拖入了這場“游戲”呢？

　　 “啪——！”

　　 “啪——！”

　　 納西妲和七七兩人輪換，以一人五下為一組交替進行著懲罰。一開始，可莉還只是略帶哭腔；但隨著懲罰的進行，她已經在疼痛中天旋地轉，就連那只言片語，也變得破碎而混亂——除了喊痛與求饒外。那可愛而飽滿的，蘿莉的臀部，已經覆蓋上了明顯的深紅；而撣子那沉重的印記，則完全將先前的痕跡抹除，讓新的烙印牢牢記在了她的肌膚上和腦海里。

　　 “啪——！”

　　 “二十下……”

　　 納西妲默數著，恰到好處地，在可莉即將承受不住的邊緣，停止了責打。

　　 兩人的膝蓋上，正趴伏著的啜泣的少女，那調皮而可愛的火花騎士。她那紅色的衣裙已經在掙扎和蹬動中被折騰得完全凌亂了，裙下白色的短褲，正皺巴巴地搭在那雙小腳上，幾乎要被掙脫下來；她可憐的屁股上遍布著腫痕與紅暈，那雙因脫力而微微張開的雙腿間，無毛的幼嫩花瓣中，正滲透出滴滴蜜液。

　　 “呼……呼……”

　　 她痛得幾乎要暈過去了——身體輕飄飄的，似乎要升到這房間的頂上去。一股疼痛後超然的快感，慢慢降臨在她的身上，逐漸將她籠罩了起來。

　　 現在，她什麼也不去想，什麼也不去說了。

　　 靜靜地，在一片沉寂中，她逐漸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這就是真正的快樂嗎……？”

　　 “起來啦，可莉。”

　　 納西妲拍了拍她的小腦袋，而七七也用膝蓋輕蹭著她的身體。

　　 “可莉……？”

　　 “好的……”

　　 此時的她並不想就此爬起身來。她只是敷衍了幾句，便再次，將自己身體的輪廓，緊緊貼在了兩人溫暖的膝蓋上。

　　 “哎呀，原來是這樣呢……？”

　　 明白了什麼的納西妲，適時地伸出了那只空出來的左手，輕輕地，撫摸著膝上少女那疼痛而紅腫的臀部。

　　 “下次不要再說謊啦，可莉？”

　　 “就當是一次愉快的游戲吧。”

　　 “嗯……謝謝你，納西妲……”

　　 只有一旁的小僵屍，費解地扶著腦袋，一會看看膝上的可莉，一會看看對面的納西妲。她不會明白的是，在兩人眉眼的默契間，疼痛，這匪夷所思的感觸所帶來的快樂，已經完成了它第一次，也是無數次的交換。

　　 塵歌壺靜悄悄的，而它的主人，依舊奔波在須彌的大地上，為了她“百分之三百的利潤”而忙碌不息。但這個難忘的夜晚，洋溢著疼痛和渴望的夜晚，這個由她的無心之舉，而造就的夜晚，已經成為了可莉心中，最特別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