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羞恥 娃娃殺手的絕命復仇

娃娃殺手的絕命復仇

   娃娃殺手的絕命復仇

  深夜,寂靜的診所通道里兩名保鏢模樣的黑衣壯漢一左一右跟在前面的女子身後,不過與其說是跟隨不如說是押送更為貼切,在將女子送到走廊盡頭的辦公室後,二人便轉身離開了。

   辦公室里一片漆黑,不過女子仿佛很適應這種黑暗,她並沒有開燈,而是翹起二郎腿坐在了椅子上靜靜地等待。

   “本想再玩段時間,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你識破了,這判斷能力不愧是金牌殺手-葉蕊。”隨著房門被推開,一個科研人員打扮的女人走了進來,隨手將燈打開。

   屋中坐著的這個名叫葉蕊的怪異女人,她身體的每一寸皮膚都被黑色的乳膠所覆蓋,在她的乳膠皮膚上沒有拉鏈或者其他任何開口,從上到下是個完美的整體,整個皮膚表面都被拋光過,所以顯得異常光滑閃亮。

   她的頭成光滑的橢圓形,雖然沒有一根毛發但除了顯得稍許怪異外並不難看甚至有些另類的美感,黑亮的面頰上有一雙清澈的淡藍色眼睛正直直的盯著前方,不過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在她的藍色瞳孔上有四個小米粒大的針孔,而這四個針孔後面的瞳孔顏色則呈現棕黑,是的,這個女人的眼睛被人戴上了完全不透明的綠色美瞳,只有這四個小孔可以幫助她視物,所以她雙眼雖亮但近乎盲人,開不開燈對於她來說作用並不大。她的雙耳位置只有兩個小孔,原本精巧的耳朵已經被殘忍的切除,僅剩下提供聽力的丑陋耳洞,由於起攏音效果的耳廓被切除,所以女人的聽力已經變得非常的差了。葉蕊如同性愛娃娃的厚唇呈O型微微張開,雖然鮮艷紅潤但怪異的光澤卻帶有一絲廉價感,如果撥開她的紅唇就會發現她原本的牙齦已經被一層黑色的乳膠所覆蓋,堅硬的牙齒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布滿顆粒的彈性乳膠顆粒,這種顆粒不要說咬人了就是咀嚼都無法做到,可能唯一的作用就是撐起口腔吧。

   順著天鵝頸向下,便是兩道清晰平直鎖骨溝,即使被黑色的乳膠所覆蓋也無法遮掩它的美。再往下便是一對堪比小西瓜的36E乳房,挺拔、豐滿,但她黑亮的乳房卻和其他正常女人不同,她並沒有乳頭的,天知道她經歷了什麼,反正她的胸部除了可以給他人帶來柔軟的手感外自己無法獲得任何刺激。順著沉甸甸的乳房,越過平坦的小腹,直抵女人的陰道,正如她的嘴一樣,女人的陰道和肛門都被改造成了時刻保持張開狀態的O型圓孔,不要小看這兩個孔洞,它完全參照了吸精名器的構造,在外壁上定型出一道道褶皺,可以給使用者帶來無盡快感,而且由於這兩個孔洞無法閉合,任何微小的刺激都會造成它分泌愛液,就比如葉蕊只是坐在那里,但由於摩擦她屁股下的椅子已經濕成了一片。

   長而直的黑色美腿自然無可挑剔,她的腳上穿了一雙18cm芭蕾舞靴,看樣子她的身上應該只有這雙鞋子不是一體的,即使如此女人依然無法脫下,不過女人看樣子已經習慣了,坐在那翹著二郎腿右腿壓在左腿上,左腳腳尖著地也絲毫不見她累。

   這時葉蕊伸出雙手做了個鼓掌的動作,可拍了幾下除了乳膠摩擦發出的‘吱吱’聲,並沒有發出其他聲音,隨著葉蕊的動作才看清她雙手的樣子,她的左手如正常女人一樣纖細修長,指尖同樣有精致的美甲。而與她漂亮自由的左手不同,葉蕊右手正握著一根標有213數字的黑色粗大假陽具,由於顏色相似不注意看的話很難發現,不過她並不是自願握緊的,而是她的右手早被乳膠定型成一個打飛機的姿勢,除了為有需求的人提供手交服務外,她的右手必須時刻插著假陽具,這是象征她身份的證明,不插~會被立刻殺死。

  

   “過獎了,我是該叫你救命恩人凌玲女醫呢?還是娃娃制造者?還是殺我全家的頭目呢?”從葉蕊O型紅唇傳出了溫柔悅耳的聲音,同時她也覺察到右手插著的假陽具,不過她並沒有遮擋,畢竟這幾年她早就習慣辱罵嘲諷,更何況她也無臉可丟了。

   “還是叫我凌玲吧,感謝你殺掉我兩個手下,這樣也省的我親自動手了,那你今天來是想做什麼呢?是用你尖細的芭蕾舞鞋跟戳死我呢?還是用你右手的假陽具捅死我?還是用你那對毫無意義的巨乳悶死我?看在你幫我除掉手下的份上,我讓你選自己的死法,要快哦~不然我不介意送你這個下賤的性愛娃娃一程。”凌玲女醫玩味的走向對面這個可笑的娃娃,絲毫不認為對方能對自己造成任何威脅。

   “在我知道這一切都是你的計劃時,我就知道我殺不了你,可笑你把我全家都殺害了,把我改造成這幅下賤的樣子,我還感謝了你那麼久。不過話雖如此,我是不會束手待斃的,我就是死也得拉你陪葬!”說著話葉蕊用高跟鞋尖著地,飛快的站了起來,以右手插著的假陽具為武器,身體前傾,穿著18cm芭蕾舞鞋雙腳以自己最快的速度進行交替,衝向凌玲女醫。

  

   上

  

   時間回到3年前,那時的葉蕊剛剛28歲,平時在一家知名公司做T台模特,修長的美腿,苗條的身材,夢幻般的細腰,豐滿的乳房使她在模特圈內小有名氣,當然這份工作這只是她為了掩蓋真實身份而偽裝出來的。實際上葉蕊這個名字也是假的,她從小就在孤兒院,她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直到有一天被人收養,隨後便開始接受地獄般的特訓,這種生活直到她20歲時正式加入地下組織時才結束,作為一名優秀的殺手及特工,如何快速偽裝如何在不使用武器下殺人都是必須要掌握的,葉蕊作為其中的佼佼者,僅僅5年葉蕊便成為了組織內的王牌,掌管大量絕密資料,專門負責處理一些棘手的工作。

   她25歲時,在行動中意外結識了一個男人,初見時二人並沒有過多接觸,在葉蕊完成任務後不小心被人發現,還是那個男人以男朋友的身份幫她解的圍,但葉蕊依然沒當回事,可後來每次她走T台,男人都會出現,漸漸地二人便相互熟識,隨後的一年兩人互生情愫,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程度,雖然葉蕊也知道以自己的職業是不該結婚的,但長時間的訓練和行動,已經讓葉蕊極度厭煩,所以再完成一次刺殺行動後她便以需要冷靜一段時間切斷了所有聯系方式躲了起來,期望組織可以就此放過她。出乎所料的組織並沒有去找她,好像就默許了她的消失,漸漸地葉蕊放松了警惕,又趕上男人向她求婚,於是再過了一年後,葉蕊便答應了男人的請求,在煙氳市舉行了婚禮。

   婚禮當天,葉蕊穿了華美的白色婚紗走進現場,在所有來賓的祝賀下,與新郎一起說了婚姻誓言,這一刻葉蕊感覺自己是最幸福的女人。可這一刻真的非常短暫,正當婚禮進行到高潮時,衝進來兩個身穿黑衣戴著黑色口罩的不速之客,他們進來也沒多說話,直接掏出槍對著婚禮現場進行無差別射擊,新郎在第一時間用身體擋住了葉蕊,而自己則倒在了血泊中,在場的所有人無不是新郎的親友和葉蕊的同事,就短短的幾分鍾,到場的所有人幾乎全部被射殺,僅剩的幾人也命懸一线,突然二人停止了射擊,大聲喊出了葉蕊的名字,躲在桌後的葉蕊知道這是組織不肯放過自己,雖然她很想走出去以自己的生命換取剩余人,但她還是下不了這個心,畢竟她不是聖人,她還想活著為自己的丈夫報仇,而且以她對這些人的了解,他們不會因為自己的出現而放過其他人,他們既然想除掉自己就絕對不會冒風險留下任何活口。

   想通這些,葉蕊在心底默默對所有來賓說了句‘對不起’,隨後便瞅准時機跳窗而出,不過哪怕她身手在敏捷但依然在逃跑時身中數槍,葉蕊憑著頑強的求生信念,勉強從酒店垃圾道逃出,穿著婚紗渾身是血的葉蕊在逃出後已經由於失血過多而意識模糊,迷迷糊糊中她看到路旁有一家診所的牌子,有一名醫生打扮的人正在開門,葉蕊用盡全身最後的力氣跟著醫生跑進診所,後面的事她就不清楚了。

   等葉蕊再次醒來時,她已經躺在了病床上,身上插滿了管子,嘴里插著呼吸機,現在的她即使連最輕度的活動手指也無法做到,除了可以眨眨眼,和植物人沒什麼區別。通過監控察覺到她醒來後,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醫生來到病床前,葉蕊一眼便認出了這就是當時開門並救了她的醫生,奈何她無法說話所以無法表示感謝。

   “你醒了就好,你已經昏迷了三個月了,因為一直聯系不到你的家人,我就暫時替你做了手術,我先簡單介紹一下你的情況,你身上有6處槍傷和大面積肌肉損傷,最嚴重的是你的脊椎附近中了一槍,雖然不致命但如果不出意外,你今後只能癱瘓在床上了,即使是吃喝都需要有人照顧..”說到這女醫停了下來,給葉蕊一定的時間讓她‘消化’自己的情況。

   葉蕊沒想到自己的情況如此惡劣,她不想永遠躺在病床上做個廢人,她想要報仇,雖然將組織一網打盡不現實,但起碼得干掉那兩個動手的和後面指揮的boss,不然自己丈夫一家的人豈不就白死了,想到這,葉蕊情緒變得很激動,心跳和血壓陡然升高。

   “冷靜,你現在還很危險,如果不想死的話就冷靜些。雖然這個消息可能與你無關,但我還是得告訴你,3個月前,煙氳酒店宴會廳由於電器故障發生爆炸而且引發了大火,所有在場來賓無一幸免,據悉當時正在辦結婚典禮,由於事情鬧了很大,當天就把酒店有嫌疑的一些人都抓了,作出巨額賠償後這個案子也就了結了。”女醫平淡的說出了葉蕊最想知道的事。

   這次葉蕊並沒有激動,事情的結果她早就知道,而且她也可以斷定,被抓的人一定是頂罪的,對此見慣了生死的葉蕊表現的非常冷靜,不過只有了解葉蕊的才知道,她冷靜地外表下有著多麼憤怒的心。

   “我自我介紹下,我叫凌玲,是這家診所的負責人,我還有一個身份是煙氳市地下色情場所的研究員,具體來說就是那些真人乳膠性愛娃娃的改造工程師,相信你應該知道那些真人乳膠性愛娃娃,她們有思維可無法有效行動,她們有手但什麼東西也拿不起來,她們有腳可穿著18cm的軟跟芭蕾舞鞋和用腳尖行走沒什麼區別。我現在給你兩種治療方案,一種就是保守治療,即使治好你也是個殘疾,除了躺著什麼也做不了;還有一種是成為乳膠娃娃,我會幫助你修復受傷部位,但同時你的身體機能會被降得無限低,但我保證你可以在站起來運動,甚至我可以在我職權范圍內,讓你擁有比尋常乳膠娃娃更多的力量,話雖如此但如果你選了乳膠娃娃,你過去的尊嚴和身份將永遠消除,今後你只是個為人提供性服務的低賤玩偶。如果你選一就眨一下眼睛,如果你選二就眨兩下。”說完凌玲便不再說話,看著葉蕊。

   凌玲所說的乳膠娃娃葉蕊是知道的,說她們是人都抬舉她們了,除了可以為人提供性服務外可以說一無是處,過去葉蕊在偽裝成名媛時可沒少打罵那些娃娃,反正她們的眼睛做過處理,除非你走到她身前一米並且光线極好否則和瞎的差不多,聽力同樣她們是沒有耳朵的那兩個小孔你用任何東西都能塞住,有一次葉蕊甚至把沒處吐的口香糖黏在上面,她們的嘴永遠處於半張開的O型,無法閉合無論你把什麼東西塞進她們的嘴里她們都只能用柔軟的乳膠凸起摩擦繼而吞下,別問凌玲是怎麼知道的,惡趣味她可是有的,娃娃的胸部雖然碩大可除了取悅他人和做枕頭外根本沒用,至於下體雖然是名器,可她們自己根本沒感覺,那層乳膠早就將她們的陰道和肛門內壁封閉,無時無刻都在因為刺激而分泌愛液,就好像在提醒人們這些乳膠娃娃是多麼的下賤。不過這些乳膠娃娃由於身體表層有乳膠溶液,所以抗擊打性要比正常人高出很多,堪稱活體耐打抗揍肉沙包。

   是以葉蕊的身份活著做個沒希望的廢人,還是以乳膠娃娃身份活下去,放棄做人的一切尊嚴,但擁有萬分之一的復仇機會。思索良久,葉蕊眨了兩下眼睛。

  

  

   下

  

   “怎麼樣,要嘗嘗嗎?”穿著白大褂的凌玲坐在椅子上,抿了一口咖啡,回味了一下滋味後對著坐在對面的葉蕊問道。

   “咖啡…算起來我已經兩年多沒有喝過了,自從被你改造成了乳膠娃娃後,我就在也品嘗不出味道,不過嘴里是什麼東西都是一股乳膠味,真的好惡心。”坐在椅子上的葉蕊無奈的吐槽道。

   “沒有辦法,目前我還沒開發出無味的乳膠溶液,你也知道你身上這些乳膠不需要養護永遠都那麼光滑柔亮,而且具有絕緣的特性,還得兼顧束縛你們乳膠娃娃身體機能的要求,實在是無法在考慮味道,我也是做了大量努力才把你們身體表面的味道消除,至於你嘴里的我就實在沒辦法了。注意點影響,我這里不是你們娃娃館,別用你那根假陽具自己插自己!”凌玲敲了敲桌子說道。

   “啊?不好意思,習慣了,你也知道現在這幅身體不能受到任何刺激,要不總流愛液,堵上點也省的弄髒凳子,再說這不是你們想看的嘛!要不干嘛把我們娃娃的右手都定型成這樣,還規定24小時‘握’著假陽具,既然你們想羞辱我們,那就滿足你們好了,反正我連臉都沒有,也不怕丟臉。”葉蕊說罷‘握’著假陽具,又往里推了推,雖然她沒有任何快感,但隨時敞開的陰道孔還是讓她有些不適。

   “看來你已經習慣做個娃娃了,213娃娃,注意和人類主人說話的態度,這麼囂張我可是會投訴到娃娃館,他們可不會讓你坐在椅子上休息哦~”

   “我可不習慣這種每天被人凌辱,沒有喜怒哀樂的可悲身份,我只是苦中作樂而已,你作為我的救命恩人和改造者,和你放肆一點你也不會怪我的,其他娃娃都是被各個幫派被處理的叛徒,她們無依無靠在娃娃館里連最起碼的飲食都沒有,只能任由看守打罵,唉~”葉蕊O型嘴中嘆了口氣,不過聽起來更像是在嬌喘。

   “我做這些也是被那些人脅迫的,你不要怪我啊~”凌玲似乎是解釋給自己聽的。

   “算了,要不是你,我還躺在床上混吃等死呢!說起來你對我也不錯,我的眼睛起碼你給開了4個孔,我還可以看清眼前一米的東西,芭蕾鞋跟你也裝的硬材質,不像其他娃娃的鞋跟只是裝飾,只能用腳尖站立,連站著都吃力,還有我謝謝你保留了我腿部部分肌肉,讓我除了做愛還可以做些鍛煉恢復體力。”葉蕊無所謂的說道。

   事實上所有乳膠娃娃的體能都限制在5歲兒童的水平,而且這些人原本就是各個勢力的骨干或家屬,她們都擁有一定的進攻性,為了安全考慮,她們的身體僅可以留下必備的肌肉和用來修飾线條的瘦肉,其余的必須完全去除。這些娃娃任何人都可以欺凌她們,她們無力反抗,甚至在無人幫助下她們都走不了多遠。

   葉蕊的上半身綿軟無力,又有一對‘沉重’的巨乳,可以說她的雙臂就是擺設毫無用處,而她的下半身在凌玲的刻意安排下保留了大量肌肉,經過兩年多的鍛煉,葉蕊已經有了搏擊中正踢的能力,在打斗中用左腳的芭蕾舞鞋著地,右腳鞋跟猛戳敵人柔軟的下巴,以葉蕊的身體現在只能完成一擊,一鞋跟踢不死對方她只能束手就擒。

   “那就好,對了我上禮拜告訴你的情報准確嗎?你有沒有報仇?”凌玲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向正在拔出假陽具的葉蕊問道。

   “嗯,自從那天你告訴我殺手的信息,我就一直在他經常出沒的地盤轉悠,好幾次他出現在我面前,我都被他的手下摁在身下做愛,根本沒機會接近他。昨天晚上我一直躲在他家的草叢里,正巧他的小弟送他回家,我就假裝迎了上去,本想找機會正踢用鞋跟戳死他,結果他喝多了一頭撞在我柔軟的胸部上,把我撞倒,他的小弟過來對著我就是一頓暴打,如果放在平時他才不會在我們娃娃的死活呢,也多虧是他酒醉亂性,叫我隨他進屋,我才算撿了條命。進屋以後,我趁他不注意,用你為我准備的藏在我右手假陽具中的毒藥抹在我的胸部上,然後勾引他舔我,結果和你說的一樣,他沒過多久便毒發身上,我則因為沒有毛孔毒素無法滲入身體,撿回一條命。他的小弟發現他死了以後,對著我又是一頓毒打,逼問我死因,我說他是因為心髒病死的,他們雖然不太相信我說的,但礙於娃娃館勢力龐大而且也沒人覺得我這個廢物能殺死那個強壯的男人,於是再和娃娃館交涉後,娃娃館對我處以升高鞋跟的處罰,明天我就要開始穿22cm的芭蕾舞鞋了,不過只要能報仇再大的處罰我也認了。如果可以的話麻煩你再幫我打探另一個殺手的信息,我懷疑另一個殺手曾經和我一起合作過,是個肌肉男身上有紋身,我敢斷定就是他。凌玲醫生你對我的好我無法回報答,但今後只要你有需要你可以隨時殺了我,我是不會皺一下眉頭的,雖然我沒有眉毛,哈哈~”葉蕊顯得很高興,畢竟3年了,她早已對報仇喪失信心,如今可以殺死仇人她自然心情大好。

   “放心,我會的!”

   ———

   “雖然不知道你以前是誰,但一想起你可能是哪個老大的情婦或者親信骨干,老子就興奮,你個散發乳膠味的情趣娃娃,給老子好好舔,把老子伺候舒服了,興許以後再見到你老子會下手輕點!”一個滿是紋身的肌肉男正坐在床上,身前跪在一個乳膠娃娃,肌肉男用他的大手按住乳膠娃娃的光滑的腦袋,在她柔軟的O型厚嘴唇抽插,享受她柔軟光滑的軟牙近乎按摩般的摩擦所帶來的刺激。

   “嗚嗚嗚~”

   “好好舔,你個廢物,你盯著老子干嘛,把頭低下去。”肌肉男發現正爽間發現跪在地上的娃娃總抬頭盯著自己,說來也怪,看著娃娃的藍色瞳孔,肌肉男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心里有些發毛。

   過了一會,肌肉男看娃娃除了還偷偷瞧自己外並沒有出格的舉動,也就放下了戒心,只當是她的習慣。

   “娃娃起來,你的嘴穴雖然不錯但我還想艹你的名器小穴,上床把腿叉開。”肌肉男推開娃娃,將肉棒從她嘴里拔了出來,連同她的口水一齊在娃娃黑亮的臉頰上甩了甩,隨後將娃娃從地上拉到了床上。

   “哎呦~主人,娃娃的假陽具好像卡在小穴里了,娃娃沒力氣拔不出來,可不可以請主人幫娃娃拔一下~”性愛娃娃嬌喘一聲,也不知真假,反正娃娃的假陽具連同右手都塞進來小穴,像是真卡住了。

   “真是廢物,要是老子做主,早把你們的胳膊砍了,反正也是擺設。拔出來了,213娃娃~好像有點熟悉啊”肌肉男看著假陽具上的紅色數字好像有點印象,可一時有些想不起來了。

   沒錯,給肌肉男口交的正是葉蕊,那日和凌玲女醫聊過之後她便一直等消息,當然日常為人提供泄欲服務也是必須的,就在今天下午她正站在路邊准備被艹(這是她的工作),突然她小小的耳孔聽到了幾人正在聊紋身肌肉男的事,過去葉蕊為組織工作時見過肌肉男幾次,所以對他有些印象,最重要的是那天在婚禮儀式上叫葉蕊的正是這個肌肉男,她自然對肌肉男的消息非常上心,於是她追上幾人,卑賤的懇求為他們提供服務,作為回報葉蕊得到了肌肉男所在位置。

   剛剛葉蕊就一直努力通過美瞳上的四個小孔觀察肌肉男,所以才會引起肌肉男懷疑,雖然葉蕊還是不確定但還是決定博一把,畢竟他的懷疑最大且這種單獨相處的機會難得。

   “主人,麻煩幫娃娃看看小穴,好像剛剛被弄傷了。娃娃的小穴做過清理,除了乳膠味沒有其他異味,請主人不要嫌棄。”葉蕊用左手指了指乳膠小穴,可憐巴巴的說道。

   肌肉男雖然罵罵咧咧的,但他腦子還在想在哪里見過這個213,身子就已經不自覺的低了下去將頭放到了葉蕊兩條大腿間。

   葉蕊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她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合攏雙腿,用緊繃的大腿肌肉鎖住肌肉男的脖子,並在肌肉男愣神的瞬間憑著身體記憶利用羸弱的雙臂支撐床墊,欺身而上,騎在了肌肉男的後背,為了防止力量不足,葉蕊用自由的左手抓緊右腳,用被定型的右手套住左腳的22cm鞋跟,死死鎖住肌肉男的脖子。

   其實肌肉男被攻擊的瞬間,他想起這個213娃娃正是前不久出現在殺人現場的唯一活人,而死的那個是與自己一起去殺葉蕊的同伴,肌肉男當時就懷疑這個213娃娃是葉蕊,畢竟他過去和葉蕊合作過,那個女人屬於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3年前哪怕中了數槍,可只要肌肉男沒親眼看到她的屍體就總覺得不放心,雖然他也想找到這個213娃娃,可奈何每個娃娃長得都一樣,假陽具又都塞在陰道里總不能挨個拔出來檢查吧,所以時間一長肌肉男也就放松警惕選擇性的遺忘了。

   “你是葉蕊!”肌肉男因為缺氧漲紅著臉說道。

   “好記性,可你還是要死!”肌肉男難受,其實葉蕊更難受她現在的身體想做到瞬間勒死對方可以說沒有可能,她能做到的只是勒緊對方脖子造成缺氧窒息,這需要很長的時間,但這是有可能的。

   “沒想到你中那麼多槍還沒死,不過被弄成性愛娃娃不好受吧!你下面那兩個洞又在流水了!”肌肉男也知道葉蕊的情況不好,要不他就死了那還能說話,此刻他也在等機會對葉蕊下死手。

   “少廢話,告訴我那天的行動是誰策劃的,憑你們兩個廢物絕對不敢去殺我,快說!別看我這樣,殺你還是很輕松的!”葉蕊的雙腿又鎖緊了一些,證明自己所言非虛,至於受到刺激流出的液體,管不了了。

   “咳咳~該死的娃娃改造師,竟然沒把你的腿廢了,行,我認栽了!”

   “說吧!”葉蕊將腿松了一些,順便休息下,一直緊繃肌肉她的身體吃不消。

   “你那嘴穴還挺舒服,早知道多插幾下了...那天叫我倆去的是零,目的就是將背叛組織的你,連帶所有可能知道組織秘密的人全部毀滅,沒想到讓你跑了,害得我和被你殺的那個家伙一直被打壓,沒有翻身的機會。”肌肉男感覺能喘上氣後,先是感慨了下葉蕊舒服的乳膠口腔,感覺到脖子再次被勒緊才說正題。

   “哼~零是誰!”

   “我TM哪知道!我就知道是個女人,那天你從酒店跑了,我一路順著血跡追到一家診所附近,結果零就來消息說不要節外生枝,讓我趕緊處理酒店里的人,我猜測零應該和那就診所有關。”肌肉男如實說道。

   “診所、零、醫生、娃娃、凌玲,原來如此!啊~”葉蕊聽了肌肉男的話,一下將整件事串了起來,結果一個沒注意,鎖死的腿松了,瞬間肌肉男就將自己的兩腿分開,將自己丟了出去。

   “艹!讓你多活了三年,今天就了結了你,不過在此之前,老子倒要好好享受下王牌殺手的服務,該死的娃娃!”肌肉男朝著葉蕊吐了一口口水,揉了揉有些脹紅的脖子一步步走向葉蕊。

   “慢,臨死前你可不可以告訴我,那件事情後你有沒有調查過零的身份,畢竟我近在眼前,你卻被零阻止肯定非常不爽吧!”葉蕊如同破布一樣摔在地上,老半天才爬起來,屋里很黑她根本看不清肌肉男的位置,只能隨便對著一個方向做了個手勢,顯得非常滑稽。

   “我當然查過,不過那件診所是乳膠娃娃館的改造基地,有很多上面人的關系,我都進不去。好了,葉蕊你先把伺候老子舒服了,我會考慮讓你少點痛苦。”肌肉男不在廢話,徑直來到葉蕊跟前。

   “感謝你告訴我,我也確實該好好伺候伺候你了,我會讓你少些痛苦的!”話音一落,葉蕊便猛的面向肌肉男,不再是那副笨拙滑稽的樣子,只見她左腳腳尖著地,右腿發力,如同鋼針一樣的22cm鞋跟直直的戳中肌肉男的脖子。

   在肌肉男難以置信的眼神中,他噴涌的鮮血噴濺了葉蕊一身,隨後便栽倒過去死的不能再死了。葉蕊由於脫力,鞋跟根本拔不出來,肌肉男一倒她也直挺挺倒了下去,也幸好她的身體被改造的極為柔軟,要不這下她非大腿拉傷不可。

   ---

   “拉我陪葬?!笑話!葉蕊,憑你現在的身體,也想殺我,我真懷疑當時澆築你的時候,乳膠是不是順著你的耳洞流進了腦子,真是愚蠢至極!”凌玲女醫毫不掩飾的嘲笑道。

   而且也如她自己說的一樣,對於葉蕊的‘攻擊’凌玲根本沒當回事,一把握住她的右手,將她手中‘握’住的假陽具取下,將左手穿過葉蕊被定型的右手孔控制住了她。

   “該死的娃娃,感謝你為我做的事,現在我再告訴你個秘密,我一直被娃娃改造所的人監視,一直苦於怎麼脫身,你的出現讓我想到了個好辦法,不過你會受一些小小的委屈,不過你說你命都可以給我,一點委屈不算什麼吧!”凌玲控制住葉蕊後,貼在她耳洞邊小聲的說道。

   “你要干嘛?!我不會幫你,去死吧!”無力反抗的葉蕊瞪著一雙空洞的眼睛,狠狠‘盯’著凌玲。

   “不用你幫,這3年我一直在籌劃今天,現在是時候了...”

   “快跑,要炸了!”隨著凌玲按動開關,外面變得嘈雜起來,喊聲、罵聲亂成一團。

   “你個瘋子,你也會死的,放開我!”即使是聽力極差的葉蕊也能聽到診所深處的爆炸聲,下意識的她想掙扎著想逃出凌玲的控制,可惜以她被處理過得身體構造,無論如何也無法掙脫,只能從她O型紅唇中發出性感的哀嚎。

   “錯,死的是他們還有你,我是不會死的,我這幾年早就准備好了退路。”凌玲握住葉蕊被定型的右手,將她拉到書櫃旁,只見她抽出一本書,緊接著書櫃移開漏出隱藏在里面的暗道。

   “…你休想跑,要死咱們一起死”自知無力逃跑的葉蕊索性放棄了掙扎,直接坐在地上,用她自由的左手死死地抱住凌玲的大腿,兩條腿盤住凌玲說什麼也不肯撒手,看起來是准備拉著凌玲陪葬了。

   “該死的放手!來不及了!”隨著一陣劇烈的爆炸,打著私人診所幌子的性愛娃娃改造所被夷為平地,凌玲連同葉蕊都神秘失蹤了,哪怕煙氳市地下組織將廢墟翻過來找了幾遍,也沒發現二人的屍體,只是發現暗道深處有一攤輪子碾過的血跡。

   ---

   “你有沒有注意,最近咱們這那間空閒了很久的別墅住進了人,每天晚上都燈火通明的卻從來不見有人出來。”

   “可不是嘛!那天晚上我回家,這片別墅區就數那亮,好像牆壁都是玻璃做的一樣,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行了別說了,你看屋里那兩個人正看著這邊呢,趕緊走吧!”

   此刻那兩人所說的奇怪房子中,正有兩個人坐在椅子上沐浴著陽光望著他們,其中一個沒有小臂小腿的女人坐在輪椅上呆呆的望著外面,死板怪異的臉上泛著不屬於人類的色澤,只有不時從殘疾女人嘴里傳出的哼哼聲才能證明這是個活人而不是玩偶。

  

   在殘疾女人旁邊的躺椅上一個臉型相似的長發女人正關注著殘疾女人,從臉型來看二人應該是親姐妹,都是一樣的呆板和怪異。

   這個長發女人的穿著也很怪異,明明是在自己家躺著,可還是穿著上至下巴下垂地面的連衣裙,除了她那張死板的臉外全身不漏一寸皮膚,而她的雙手始終插在上衣的口袋里,即使陽光下很熱也不見她把手拿出,女人好像很喜歡這種無拘無束慵懶的生活,即使她已經躺在椅子上很久也不見她起身活動,偶爾有時來了興致長發女人會伸出手拍拍殘疾女人的頭,而殘疾女人顯然不喜歡有人碰她,但沒有手的她又能做什麼,除了輕微的搖動身體外只能發出很低沉哼哼聲,以此警告長發女人。

   每到這時長發女人就會顯得很解氣,而垂到地面的裙子也會隨著她的動作而漏出一部分,兩只跟極高的黑色高跟鞋就會露出裙外,不過女人並不想看見這雙高跟鞋,所以她會迅速的將裙子弄好,將身體再次裹住,哪怕再熱也不在乎。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過去,房間中除了不時傳來哼哼聲外再也沒有任何動靜,仿佛正在曬太陽的兩人只是屋中的一件家具罷了。

   “娃娃,最終還是我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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