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風俗？

　　 真正的風俗文化在哪里？

　　 是在官方發布的旅游宣傳片中？或是商業開發的景區中？亦或是在任何其他宣傳媒介想讓你看到的種種事物中？如果都不在，那被現代社會有意剝離掉的風俗是否意味著就此走向死亡？

　　 隨著傳媒技術的發展，很多原生態風俗已經羞怯地隱藏於電視節目之外，而我們的願望，便是親自深入其中，以平等的視角去重新探索、審視這些寶貴之物。

　　 在這個系列節目中我們將走進高度現代化的亞洲島國A國，從其最大的海港城市登陸，途經其歷史悠久的首都和民風尚古的南部地區，最終到達東南部風情濃郁的異民族區域，直面這個國家有關男孩懲戒教育的種種奇異風俗。我是史密斯，跟隨我，去開啟對真正的、原生態的奇異風俗的探索之旅。

　　 正片：

　　 A國的第二首都、經濟中心連檣，都區人口近千萬、都圈人口超過三千萬的現代化巨型都市。可能有人覺得這里並不是個合適的第一切入點，因為這座在A國歷史上率先產生“脫亞入歐”“文明開化”思想的都市已經用林立的摩天高樓及花里胡哨的霓虹燈將自己盡量裝點的和歐美的都市並無區別。但連檣聚集了島國近半人口，而且它的歷史足夠悠久，巨大的體量和悠久歷史中的文化積累讓我們難以忽視這處寶藏之都。

　　 連檣的建城歷史可以追溯至公元初的古老紀元，但迅速攀升為重要都市則要等到中古時代。作為向大陸帝國派出朝貢和學習的遣使及進行對外貿易的重要港口，這座城市開始在歷史中嶄露頭角。當時間來到近古，隨著海上貿易和手工業生產規模的擴大，擁有這座城市的賢明領主，律法學家安平侯爵，修訂頒布了包括專用於商貿糾紛在內的一系列早期民商法規，奠定了連檣走向鼎盛期的基礎。

　　 （主持人入鏡，下同）史密斯：這位目光長遠的領主除了修訂民商法外，另一個令人稱道的善政便是修訂了專用於十三歲以下罪犯，准確說是男孩罪犯的律法《童子刑》。當地媒體很喜歡大力宣傳這一創舉，以印證他們的“文明開化”思想其實早有源頭，順便助力競爭世界最早頒布少年犯罪法規的記錄。但如果仔細觀察，我們會發現，這些宣傳總止步於頒布律法本身，從不會去主動提及其中的。。。內容。

　　 為了探尋這一切的原委，我們拜訪了進行相關研究的學者，並翻閱了資料庫中的原稿資料，得到的結論並沒有出乎我的預料：這部律法的內容中充斥著在當前時代難以對外宣傳的條款。

　　 史密斯：這部專門針對男孩罪犯律法的核心懲罰是我們所熟悉的體罰，扒掉這些壞孩子的褲子，用竹篾或木板狠狠鞭打他們光裸的屁股，屏幕前的各位可能也有過這樣的經歷，這些都沒有什麼值得驚訝的。但此外其他懲罰措施還包括用燃燒的艾炙灼燒他們的屁股和性器，扒開他們的屁股抽打臀縫，用細枝條抽打性器。。。。。以及用紅色的繩子在光裸的男孩身上捆出華麗的可以反綁其雙手、並緊緊勒住屁股溝的羞恥繩結並游街示眾，當然以上的其他懲罰也都會當眾進行。。。哇哦。

　　 考慮到時代的局限性，這些刑罰的嚴酷性並沒有讓我們震驚，不如說這些懲罰的確在某種程度上是非常“慈悲”的。不過我們注意到這些專用於男孩的刑罰，幾乎所有懲罰方式都帶有極大的羞辱性，向公眾展現犯錯男孩光裸的屁股和性器貫穿律法的全部內容。很難說這些設置只是個巧合，因為無論是多麼輕微的罪行，即使只是偷竊了一小塊餅或者參與一場沒有人受傷的打架，刑罰中也一定會有光裸身體游街示眾這一內容。

　　 被判處游街的男孩被通稱為“裸腚童子”或“裸腚稚兒”，裸腚便是bare bottom的另一種意思。官差們會在游街前扒掉男孩的衣服，有時候還會用手掌往他們白嫩的屁股上狠狠地拍打幾下，讓上面印上粉紅的巴掌印。他們一般會簡單地檢查、清洗男孩的身體各處，有時還會給發育較早的男孩剃毛，確保他們的性器和屁股溝保持光滑，然後給他們捆上名為“稚兒繩”的紅色棉繩。

　　 稚兒繩有很多捆法，但大多都會有華麗的花結，而且無論那種捆法，都會將繩索深深地勒進這些孩子的屁股溝中，作為一種懲罰和羞辱。經驗豐富的官差還會事先打出額外的繩扣，並讓繩扣精准地勒在男孩的肛門，加劇男孩游街時的痛苦。

　　 史密斯：讓我們充分想象一下，犯了錯的男孩子，最大不超過十三歲，被扒得精光，在看熱鬧的公眾前裸露著屁股和小小的性器，並被捆上顯眼的繩結，隨著游街的進行勒緊的繩索和繩扣撕咬著他柔嫩的臀縫和屁眼，如果走慢一點就會被身後的大人當眾鞭打屁股，多麼有衝擊力的畫面！根據資料記載，對於長相漂亮可愛的男孩，官差們會給他們特殊待遇：捆上更為華麗的繩結並進一步勒緊他們的屁股溝，游街時間也會更長，因為大家喜歡這一出（笑）。

　　 長相可愛的男孩光裸游街在當時並不鮮見，因為根據當時的法律，因提供寵童服務發生糾紛，責任往往都被默認歸屬至提供方。不知道是不是基於此種原因，這種讓男孩光裸屁股游街的懲罰，受到了當時的連檣市民的極大歡迎，有些美麗的男孩游街前，甚至會有熱心市民提前清洗街道，以免灰塵玷汙男孩的小腳丫，似乎這些孩子成了明星一般。而這也讓我們不禁思考，這些羞恥感滿滿的刑罰，其中是否摻雜著那個時代對男孩，尤其是對漂亮男孩的復雜情欲？

　　 男孩犯人游街的路线和時間會提前在城市中心公布，大量市民會提前選好位置觀看這些可憐的男孩游街，並口出惡言對其進行羞辱或挑逗，有些人還會對男孩的屁股進行品評。部分膽子大的市民會湊上前撫摸、捏弄男孩的屁股乃至性器，對於這種事情官差一般會默許，當然這些都建立在不能妨礙游街進行的前提下。

　　 史密斯：看呐，我現在所處的這條繁華的步行街，在幾百年前就是男孩們光裸著游街的必經路线，這個富有風情的懲罰接近上世紀中葉才被完全廢止。之所以遲遲沒有被廢止，是因為幾百年間市民們都對這個節目保持著高度的興致，幾乎將這變成了一場show。在這樣的showtime里某些文化人會記錄並品評男孩的屁股和性器，通俗畫家會將其中的美少年犯人畫成本國特有的“市井繪”售賣，大部分市民則只是單純地享受這一切。當然，在歷史中當時的連檣已經是一個文化繁榮、娛樂項目豐富的都市，但那時的大部分市民和現在的我們一樣，都不是那麼寬裕，因此精彩的免費節目誰能不愛呢？

　　 游行至城市中心的男孩會趴在刑架上，根據罪行被處以包括打屁股在內的刑罰。只被打屁股的男孩無疑是幸運的，因為其他的刑罰無疑給執行者們更多的機會去讓這場表演更為躁動。

　　 史密斯：如何去推動這場表演呢？比如男孩如果被判處鞭打屁股溝的刑罰，執行者們便會很富有儀式感地先一點點解開他身上的繩結，勒進屁股溝的那部分一定要最後抽出，抽出的動作也要盡量浮夸一點。之後執行者會讓男孩向四個方向依次彎腰抓住腳踝，他自己則會用一種近乎夸張的手法大力掰開那孩子的兩瓣屁股，將男孩緊繃的小屁眼展示給看熱鬧的觀眾們。最後，執行者會當眾用藤條或特制的“撻菊鞭”將這干淨軟嫩的屁股溝和屁眼打得紅腫不堪。而當刑罰結束男孩被迫光著屁股罰站示眾的時候，他也必須自己用手扒開自己那可能已經被打腫的屁股，將自己慘不忍睹的屁股溝和小屁眼完全展露出來。這麼做除了羞恥外可能也有一定的科學意義，因為在罰站示眾期間官差們會體貼地為男孩抹藥，將被打破皮的屁股溝充分暴露有利於抑制發炎感染，當然這個體貼的環節也構成了這場show的本身（笑）。

　　 男孩們的光屁股游街並接受懲罰是如此受歡迎，在當時的市民中，無論男人、女人、老人乃至同齡的孩子都對之樂此不疲，我們拜托相關學者找到了這樣一份珍貴而有趣的資料。

　　 學者：這份資料是1725年9月一個叫“諾”的十二歲男孩的刑罰記錄，他在連檣貨港附近的倉庫里被雇傭做倉管，在本該接引貨船卸貨入庫的時候玩忽職守，導致好幾艘貨船因為無法及時卸貨擁堵在一起引發了投訴，最終他被援引《童子刑》判處裸腚游街示眾、用竹篾鞭打屁股100下和艾炙灼燒雛菊及性器等刑罰。

　　 史密斯：才十二歲。。。他可真是捅了個大簍子，可憐的孩子，連檣當時可能還需要再頒布一部勞工法。

　　 學者：的確，所幸在領主的授意下，官府幫男孩墊付了賠款，還出面協調讓雇主不要解雇這孩子，並在契書中約定用每月的工錢慢慢還錢。。。。而且男孩很快就還清了賠款，因為他在游街時被市井繪的畫家看中，得到了一份回報不錯的兼職，相關畫作《港町裸腚童子組圖》就保存在本地的美術館中。

　　 史密斯：那還真是不錯的結局。

　　 學者：而這份記錄中最有趣的是，他之所以玩忽職守，是因為跑去看另一個漂亮少年的裸腚游街（笑）。

　　 史密斯：哇哦，那他可真是夠深度地參與其中了。（笑）

　　 到這里我們似乎可以進行一個階段性總結，那便是《童子刑》雖然是一部在當時非常具有前瞻性的律法，但本質上其條文的來源是一種文化風俗，甚至是情欲。當地的人們迷戀、喜愛可愛的男孩，但另一方面又渴望蹂躪、羞辱玩弄他們，復雜的情欲構成了社會風俗，風俗文化慢慢成為了立法的基礎。而時至今日，律法的制定某種程度上已經變得更為體系、理論化，社會風俗的定義也慢慢被替換為更加同質性的“公序良俗”，《童子刑》中展現的羞辱懲戒男孩的風俗似乎在包括法律在內的打壓下已然銷聲匿跡。

　　 真的是這樣麼？

　　 平瀾神宮，連檣的宗教中心，同時也是A國最大的本土宗教神殿，這里絕非我們想象的那樣古老守舊，金融信貸、海運保險、海洋研究、醫療器械、藥學。。。。。眾多頭部公司和研究院都盡在其掌控，今天的神宮可能更像一個控股財團和大學聯盟，或者說，它就是。但仍然有一些最為傳統，且可能已經和現代社會觀念不太協調的風俗留存其中：懸鈴曬腚。

　　 這個縮略短語完整表述出來應該是“性器懸掛鈴鐺光裸屁股罰跪”，這是對在神宮中擔當見習的男孩們的特有懲罰。和裸腚游街一樣，懸鈴曬腚也是以羞辱為目的的懲戒方式，不過往往放在其他懲罰之後。接受打屁股等管教後的男孩們被扒掉下身衣物，光裸著屁股跪立在小木台上，負責教育的神官會在用紅色的絲线將小巧的黃銅鈴鐺“雀鈴”捆住他們的性器。

　　 絲线以適度的力度纏繞連同囊袋在內的整個性器，輕巧的鈴鐺自然懸垂腿間。被懲罰的男孩們會被要求適度分開腿跪立，自己用手掀開衣襟，主動露出全部屁股和性器。只要稍微想象一下就知道，這是一種非常羞恥的姿態，但懸鈴曬腚的最大特色在於，這個懲罰的羞恥性不僅局限於視覺，也在於利用聽覺制造羞恥感。

　　 史密斯：當微風吹過男孩的腿間，小小的銅鈴就會發出微響，提醒孩子他剛剛因為不守規矩而被扒下褲子接受了一頓嚴厲的打屁股管教，現在正在光著紅屁股反省。而且有時候即使沒有風，也難保鈴鐺不會叮鈴作響，看看這個男孩，他的兩瓣屁股間露出一小節生姜，是的，神官將削皮的生姜插進他的肛門中以懲戒他撒謊的行為。因為灼痛帶來的扭動和性器的抖動自然會讓鈴鐺不停作響，生姜和鈴鐺，嚴厲而不失美感，這是唯有細膩的亞洲文化才能孕育的男孩懲戒組合！

　　 雖然懸鈴曬腚的地點通常只是相對僻靜的角落，但無疑仍是公共區域，而且值得注意的是，這項懲罰活動也逐漸產生了幾百年前男孩們裸腚游街般的影響力：更多的來訪者和游客將之視為神宮內景點和文化的一部分，特地去這些角落尋找並參觀這些光屁股男孩。而相比於一般訪客，還有一些愛好者則拿出相當的精力，日復一日用專業攝影器械去捕捉這些曬腚童子們的美感。

　　 男孩帶有淚痕的臉頰，纏繞紅线的性器與風中微蕩銅鈴的構圖，乃至被打紅的屁股泛起的微妙光澤，所有細節均構成愛好者眼中美的一部分。作為傳統體罰教育的支持者和對男孩之美的欣賞者，懸鈴曬腚無疑是理念與審美的完美合一，也得以讓這些愛好者們的雙重身份在此地完美融合。這些愛好者們並不會像拍賣行里活躍的富豪那般將好的作品藏起來獨賞，他們樂於交流分享，哪怕是我們這樣的外國人。

　　 愛好者：這張是我最喜歡的作品之一，被打紅腫的屁股在夕陽的映照下顯現出微妙的光澤，因為屁眼被插了姜，小屁股蛋子也無法緊繃影響臀型，另外雖然是從後方的角度拍攝，但可以依稀看到男孩的兩顆小卵子，而兩腿間垂下的被晚風微微吹斜的鈴鐺仿佛能聽到叮叮輕響，給人一種曖昧的誘惑感，真是色氣可愛的光屁股小鬼呢。。。。

　　 史密斯：是的，這孩子真的很棒，作為門外漢我可能對某些細節不是很懂，但我依然能從這張作品中感受到很多，圓潤的屁股，以及，生姜，是的，他們往這孩子的屁眼里插了生姜，這是一個非常具有象征性的暗示，你懂得，以及你剛才說的，腿間的鈴鐺，你也許會去想象男孩抖動的小性器，這一切都令人十分興奮。

　　 如果說懸鈴曬腚和雀鈴只是殘存於宗教領域一隅，那之前我們所講過的裸腚游街的重要角色，稚兒繩，則時至今日依然活躍在某些家長們的手中。距離平瀾神宮不遠處的稚兒繩制作商店，子縛屋，老練的制繩工匠依然堅持最為古老的手工訂做模式。每一個到店的男孩都會被精心對待，他們被要求脫光衣服，毫無保留地將光裸的身體展示給制繩工匠，而後者也會用最專業的態度觀察測量男孩的身體，以作為稚兒繩制作的重要參考。

　　 屁股溝，肛門，性器。。。需要注意的重點部位都需要一一用觸碰的方式仔細測量，並留存照片用以參考。精心定制的稚兒繩依然在這些家庭的體罰中扮演著重要角色，一如之前的幾百年間的裸腚游行中一般。

　　 史密斯：可能是受到包括《童子刑》在內的懲戒傳統的影響，“曬腚”，即被迫曝露屁股和性器，這一懲罰方式在這個國家對男孩的體罰體系中占據了不亞於打屁股的重要位置，而且曬腚懲罰是如此的簡單卻有效果。當你的孩子只是犯了輕微的錯誤，如挑食、做事磨磨蹭蹭，你可以命令他去到牆角，將褲子脫到膝蓋或腳踝罰站或罰跪，羞恥地等待之後的打屁股教育。有的時候這個男孩可能還會撒謊、頂嘴或者是考試不及格，這個時候曬腚也將不只是露出光屁股，稚兒繩在這時候也將派上用場。

　　 雖然先後受到新的教育思潮的衝擊，以稚兒繩為代表的羞辱性體罰風俗傳統依然富有生命力，這些風俗不僅沒有銷聲匿跡，反而試圖一定程度上接過被廢止的《童子刑》的旗幟。稚兒繩推廣協會每年都會舉辦規模盛大的稚兒繩比賽，以探索發展稚兒繩花結文化為依托傳播歷史悠久的男孩懲戒風俗。

　　 史密斯：時至今日，稚兒繩比賽已經規模盛大，並同樣引發了景點效應，數以萬計擁護傳統教育的家長，以及他們被勒緊屁股溝的光屁股男孩，還有很多專程觀看的游客都將在那一天共聚一堂。人們對男孩復雜的情欲形成文化風俗，文化風俗一度變成律法，而當律法被廢止，相應的風俗卻沒有一同死去，而是重新化為風俗文化繼續活躍，文化風俗孕育了律法，而不是律法主宰著文化風俗。

　　 連檣之旅毫無疑問是一個好的開端，除了卒獲有所聞外，也讓我們更加堅定了這樣的事實：風俗，絕不會輕易死亡。我是史密斯，我們將繼續深入探索，直面最為真實、原生態的奇異風俗文化。

　　 第一集 完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548335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548335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