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是一顆子彈,放縱是一種毒藥。
信仰是一顆子彈,放縱是一種毒藥。
“嘿朋友們,你們這兒怪熱鬧的,在玩些什麼呢?”
科羅納多農場的一棟樓頂上,六街幫與他們的支持者正伴隨著鼓動的音樂與不限量的酒水狂歡。
當謝爾曼上尉正帶著幾分醉意,大笑著吆喝還有誰來參加他舉辦的射擊比賽時,一個身影從一旁的樓頂直接跳了過來。
“操,是這個婊子!”
看清楚了這個突然闖進他們的派對里,用一副自來熟的語氣打招呼的女人樣子後,周圍的六街幫幫眾們紛紛把手按在了腰上,驚怒交加間,又不敢真的把槍拔出來,只能惡狠狠地盯著那個身影,暗中動著嘴巴詛咒著。
白色的鑲邊禮帽,黑色的長風衣,卷到手肘上的袖子下,是一對看似柔弱無力的雪白玉臂,白皙細嫩的皮膚在午後的陽光下泛著淡淡的柔光,宛如最上等的精細瓷器,看不出絲毫改造過的痕跡。
敞開的風衣被農場上永不停息的風聲吹拂得向後飄舞,讓女人胸前被撐得鼓鼓囊囊的胸脯看起來更加顯眼,巴掌粗的腰帶系在纖細平坦的細腰上,皮質的短裙下,是被掛著一些小玩意的皮帶勒出微微凹陷的黑絲大腿,黑色的啞光絲襪緊緊包裹著一雙踩著高跟鞋繃得筆直的長腿,纖細完美的腿型被絲襪勾勒出緊繃健康的姣好曲线,其上從那抹深沉的黯色中透出的粉潤雪白,更是尤為吸引眼球的絕美之景。
這種身姿若是能換一副更加凸顯性感魅力的誘人禮服,在夜之城的酒吧里,那必然是艷壓全場,當之無愧的夜之女王,但放在此地,縱然這些六街幫的幫眾們不論男女,個個都是精力旺盛的虎狼之輩,此時卻分外不敢走神,都死盯著女人按在帽檐上的手指,扶在腰間的手掌,和她背後那根裝在背包里的棍形物體。
天台上的搖滾樂依舊火爆,但氣氛幾乎降至了冰點,而造成這副場面的罪魁禍首卻是一副搞不清楚狀況的樣子,她向著周圍攤了攤手,額前黑色碎發下紅寶石般清澈的美眸里滿是無辜與茫然:“怎麼了,這兒不歡迎新客人嗎?不會吧,哪有派對會拒絕主動上門的客人,人多才有意思呀。”
“夠了,你TMD以為這兒是鄰居開的野餐會,還是讓游客閒逛的景點?我最後警告你一次,哪兒來的就回哪去!”
戴著牛仔帽的男人終於忍不住了,邁步上前盯著女人下了逐客令。
“哎呀,這麼緊張干嘛呀朋友,出事了?跟家人吵架啦?”
“哦,你就是來找茬的是吧?”
男人顯然被女人輕佻的問話挑起了怒火,不過即便他握緊了拳頭,還是沒敢像平時一樣,把腰上的槍拔出來,頂在人腦袋上威脅對方不聽話就吃槍子兒。
這兒的幫眾都聽說過,最近河谷區來了個狠角色,不僅中間人的委托辦的又快又好,就連NCPD發布的閒事她也管,不知道攪了他們六街幫多少生意,但歸根究底,這兒可是夜之城,哪個傳奇在成名之前,不是這樣大鬧一番呢。
“媽的,待會兒打起來了,我們要不要開槍?”
“急什麼,先找個地方躲……我是說先找好掩體觀察情況!”
“都給我盯好了,我聽說這個女人快得跟鬼一樣,你連她的影子都看不到就被一棍打暈了。”
“嘿,嘿,都冷靜點兒。”
聽著從手下那傳來的竊竊私語,這場派對的舉辦者及主持,無奈地揮了揮手,先是示意幫眾們收起那副劍拔弩張的樣子,然後看向率先發難的男人:“今天多好啊沃克,大家都這麼開心,跟國慶似的。現在跑去告訴火炮有人砸場子,太撅我面子了吧。”
“是啊,我懂,行吧。”
沃克松開了拳頭,轉過身掏出根煙叼在了嘴上,而這個不請自來的女人,最近在夜之城闖下了不小名聲的自由人傭兵——V小姐則毫不客氣地拿了一瓶酒敲開,坐在了謝爾曼上尉身邊的沙發上,大咧咧地向後一躺便喝起酒來。
仰頭灌酒的姿勢雖然看起來很瀟灑,但事實上真正喝下去的沒多少,大部分都撒了出來,琥珀色的酒液沿著V小姐天鵝般優美的雪白脖頸往下滑,帶著不少男人的眼神一起,流淌進領口里的那兩座山峰之間。
喝了酒,那就是客人了,氣氛和緩了不少,男男女女繼續玩樂起來,但不少人的眼神都在往這邊瞄,里面的好奇憧憬向往渴望一點也不亞於他們剛剛加入幫派時的興奮——強大即是美麗,如果強者本身又就足夠美麗的話,這份吸引力就遠遠不只是雙倍了。
半瓶酒下肚,V將手里的空瓶隨意地丟在地上,雖然沒有醉意,但喉嚨里徘徊著的辛辣卻能驅散一下心里的郁結。
她今天的心情確實不好,很不好。
在一個小巷子里撿到的黑超夢,牽扯出的一段往事,一個傳奇,一個像是流星一樣一閃而逝的大人物,這背後有多少曲折她沒有摸清楚,但她對“夜之城沒有活著的傳奇”這句話,理解更加深刻了。
也更加的無所適從。
夜之城沒有活著的傳奇,死了才算是傳奇……那一個個的上趕著去做大人物,豈不是趕著找死嗎。
在老船長那兒拿到那件衣服,從大壩上下來後,V就覺得心里像是堵著團火,不想個辦法發泄出去,她今天晚上指定睡不著。
如果是平常,她才懶得理這些混幫派的,要是事情鬧大了NCPD發了懸賞,就開車衝過去,敢對她拔槍的直接放倒,有膽子衝上來的就一棍子撂倒,能不能爬到義體醫生那就與她無關了,她只管拿到證據領到懸賞金走人。
而今天,在樓頂上看到這群吵吵嚷嚷著看起來超開心的六街幫時,她突然就改了主意,從直接掏出儈子手開鏡,改成了故意衝上來挑釁他們——要是哪個沒眼色的把我惹毛了,也就別怪我下狠手了。
“我過來的時候聽到了,你們好像在辦什麼比賽,”
V又開了一瓶酒,這次她改為了小口小口地慢慢抿著,被酒液打濕的襯衫在太陽下漸漸變得有些透明,隨著那對高聳的起伏,漸漸露出不少誘人的肉色。
“對,飆子彈的那種,雖然你來晚了,我們這兒馬上就收了,但你要參加的話,現在也還來得及。”
謝爾曼上尉的眼神也不自覺地往身邊飄,美酒美人的搭配,對男人的吸引力自然是極強的。
雖然幫派里也有不少女性成員,但年輕的那花花綠綠的審美實在不適合他的老派胃口,年紀大的又太知根知底了些,缺了點新鮮感。
而現在坐在他身邊吐著酒氣的這位,神秘、強大,美麗而又危險,像是一朵帶刺的鮮艷玫瑰,眉宇間一抹散不去的淡淡哀愁,又能恰到好處的同時激起男人的征服欲與保護欲。
“哦,那規矩是什麼?”
“簡單,總共四輪,每一輪都要先喝上一杯,敬火炮,他是幫里的新老大。目前最高分是沃克——四十三分,你要是滅了他,獎勵就是你的!”
“那看來,這獎勵我拿定了啊。”
“嘿,你知道你的對手是誰嗎?嗯?老子服了三次兵役!三次!我TM可是上過前线的!”
在一旁抽煙的沃克又忍不住了,但V根本沒搭理他,一口氣灌完了剩下的第二瓶酒,將空酒瓶放在桌上,握著指定的左輪手槍站起身。
“那就別廢話了,開始吧。”
“第四輪,喝,喝!”
“嗯哈,這酒可真辣。”
“哈哈哈,辣才是好酒。”
“嘿小妞,注意點別耍賴,你要是過线一丁點兒就作廢了!”
用手腕擦了擦嘴角,V吐出一口酒氣,拍了拍腦袋走到電子圍欄前。
這已經是射擊比賽的最後一輪了,前三輪的靶子全部命中,即使隨著第四杯酒下肚,腦袋里的眩暈更加厲害,走路都像是踩在棉花上晃悠悠的,她也絲毫不擔心自己的成績。
閉眼,深呼吸,然後睜開眼睛。
伴隨著幻聽般只有她自己能聽見的,被拉長的時鍾轉動聲的怪異音效,世界像是被按下了慢放的按鈕一樣,陷入了古怪的寧靜中。
飄揚而起的灰塵,七色紛雜的光线,呼嘯而過的風聲,那些六街幫小嘍囉的吵鬧,遠處樓頂派對上堪稱擾民的音樂聲……這些紛擾的嘈雜在這一刻都與V小姐毫無關聯了,在這個拽住了時間裙角的寂靜世界里,只有她是自由的。
舉起手槍瞄准,對准掛在牆上的紙板上,被叫做“馬屁精”的滑稽大頭人像開槍,六槍過後換子彈,然後又是六槍。
十二聲槍響後,牆上的標靶被悉數擊破,動念之間,極具壓迫感的音效再度響起,然後世界回歸了色彩鮮艷的原樣。
“操,開玩笑的吧。”
“我看她站都快要站不穩了,居然都打中了。”
“呼,你們就慢慢驚訝吧,我去領獎了。”
不去理會那些大呼小叫的六街幫成員,V徑直轉身,揚起的風衣下擺劃過一道弧线,隨著高跟鞋跺地的輕響,她踩在房檐上直接朝著派對現場跳了過去。
秀了一波酒後樓頂跑酷,V把左輪丟回桌上,又拿了一瓶酒坐在沙發上慢慢抿著,面無表情地看著謝爾曼宣布她以46分的成績榮獲第一,獲得了由新幫派老大火炮贊助的特別獎品。
一旁的沃克雖然不甘心,但他也毫無辦法——規則場地道具評分都是他們自己人,酒量和技術都不如人,堂堂正正的被人贏了不丟人,不肯認輸才是真正的丟人。
“不錯啊小姑娘,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我可以把你推薦給火炮老大,他肯定對你這種新人感興趣。”
“免了,我沒有興趣,還是單干更適合我。”
面對V毫不留情的拒絕,謝爾曼也不生氣,他先是把獎品——一把叫做“分則能成”的智能突擊步槍交給了V,完成了簡單的頒獎儀式後,就拿起一瓶酒和V碰了一杯:“那就再玩會兒吧,難得今天這麼開心,下次見面不是自己人就是敵人了,多可惜啊。”
“唔,也是。”
V晃了晃腦袋,酒勁漸漸上來了,開啟斯安威斯坦後似乎被延遲的酒意在放松下來後頓時一起來襲,讓她體會到了久違的醉醺醺的感覺。
順便,那個叫沃克的男人確實有幾把刷子,在連喝了四杯這種烈酒的情況下只丟了三分,至少他肯定沒有斯安威斯坦。
酒水不限量供應,喝累了就去舞池里跳舞,跳累了就接著喝,雖然只是在樓頂上布置的派對,但簡陋的場地帶給人們的歡樂卻毫不打折,這兒的喧鬧一直持續到了太陽快要落山,樓頂上開了燈代替陽光的時刻。
“你們知道嗎,那地方號稱他們那的妓女都經過了義體改造,保證帶給客人最完美的享受——但他們沒說找來的那些婊子都改造了什麼地方!”
玩到現在,一起喝了一下午的酒,再大的仇都可以酒醒之後再說,何況只是點意氣之爭,此時V和沃克,謝爾曼三人坐在了一起,正聽著沃克一邊灌酒一邊拍著桌子,滿臉通紅地描述他帶人去砸一家酒吧的前因後果:“那個婊子,他媽的,老子不知道她是不是快得塞博精神病了,她居然給自己裝了個大猩猩手臂,她以為做妓女是去工地搬磚嗎?她、她媽的差點把老子的雞巴都給捏爆了!”
“哈哈哈哈哈哈,說不定那個可憐的小姑娘以為你說的‘打飛機’,就是真的用拳頭打你那活呢!”
脫掉了風衣,解開了領帶,寬檐帽和背包放在一旁,再松開領口大剌剌地露出胸口大片炫目的雪白,此時與沃克和謝爾曼坐在一桌的V小姐,嬌小清純得活像是個應召來的雛兒——那對吸引人眼球的飽滿乳房只會更加的加深這種印象。
只不過,那張能用嬌俏可愛來形容的小臉上,正掛著與形象完全不符的放肆笑容,以及拍著桌子用絕妙的吐槽接下沃克帶著顏色的糗事自爆,這讓V小姐看起來又像是個縱橫風流場的老油條了。
當然,前身是在夜之城外的那片荒原上,以家族為團體活動的流浪者一員,孤身來到夜之城後,又和伙伴白手起家打出一片事業,個子其實不高還有著張娃娃臉的V小姐從來就和純潔無關,因此當話題被引到她身上時,她也沒有生氣或者害羞這些矯情的反應,而是興致勃勃地參與進來。
“嘿,我說,雖然外表上看不出來,但你不會也改造了什麼,能讓槍打得更准的家伙?”
醉醺醺的沃克顯然還在計較比賽的事,對此,大度的V小姐決定直接打碎他的幻想:“沒有哦,那些義體我都嫌它太丑了,不管是大猩猩還是螳螂刀,把手臂換成炮管也不能接受,想打炮的話花錢買就是了,為什麼要自己動手——”
說了句帶顏色的俏皮話,喝了不少酒後看起來精神了不少,人也歡快了許多的V小姐乘勝追擊,她先晃了晃右手,展示了一下手臂內側的紋身:“我就做了兩個,一個是用來看子彈的,這東西可是除了不摸槍的雛兒外,想要在夜之城混的必備品。”
“另一個,就是這——”
燈光下白皙如玉的手指,按在了同樣白嫩若雪的手腕上,輕輕一抹,一道細微的幾不可見,只能隱隱看到一抹紅光的线條連接在了V的手指與左手腕之間:“這可是要技術的活兒,玩不好的話,耍起來就是把自己給大卸八塊了。我還裝了熱能插件,用來切牛排效果絕佳,還能給那些蹩腳廚師弄不熟的地方加加熱。”
起哄之下,V小姐甚至起身踩在了椅子上,表演了一番凌空烤腸——扔到空中的大熱狗被單分子线抽得像是個陀螺,滴溜溜的在空中上下跳動很快就被烤熱發出陣陣香氣,然後在一陣驚呼聲中被切成數段,紅光一卷便落在了盤子里,最後在周圍聚過來的人群的歡呼鼓掌聲中,表演完畢的V小姐收回單分子线,像是名演出完畢的魔術師一樣分別朝著四周鞠躬致敬,然後坐回椅子上,舉起酒杯和其他人碰杯。
“哈,干杯,敬火炮,敬派對,敬搖滾,敬TMD夜之城!”
興許是熱狗的形狀引起了什麼聯想,之後被單分子线利落切斷的樣子更是喚起了糟糕的回憶,沃克一言不發地開始烤腸配酒,謝爾曼則眯著眼睛看向V握著叉子的手指。
嬌小白嫩的手背上毫無義體改造的痕跡,湊近點甚至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而不會像是仿生皮膚那樣,有著不真實的完美感,修長細嫩的十指骨節分明,但又不算瘦削,有著看起來就想要握在手里揉一揉的肉感,指甲上也沒有塗指甲油,粉潤的指甲在燈光下反射著瑩潤的光澤,令人完全無法想象,就是這麼一雙看起來柔弱無力的嬌軟小手,握著武器干掉了他們不少弟兄。
不過嘛,混幫派的小嘍囉,就和蟑螂一樣,不用管他們自己都會冒出來,再說了,哪個幫派沒被傳奇們鬧過一番呢。
柔弱的美麗,與強大的鐵血交織在了一處,光是幻想到面前這雙白嫩小手握著冷冰冰的槍械,或者刀柄棍棒單分子线等等凶器的樣子,謝爾曼就忍不住地興奮起來。
如果這雪白柔軟的手掌里握著的不是這些凶器,而是其他的,火熱的,理應更值得握住的……一想到這點他就興奮得幾乎不能自持了,好像自己回到了那個年輕熱血的青春時代。
“哈,V小姐,要不要再露一手,順便給我的倒霉哥們幫幫忙,拯救下他的心理陰影。”
“嗯,再露一手?沒問題,想要露多少手都可以。說吧,想看什麼活兒?”
在過多酒精的作用下,把自己灌到暈乎乎的V小姐問都沒問謝爾曼話里的具體意思,把杯子里的烈酒仰頭喝干後,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很簡單的手活兒,給沃克安撫一下他差點被大猩猩捏爆的‘飛機’。哈哈,那邊都已經玩起來了啊。”
順著謝爾曼手指的方向看過去,V這才發現,舞池那邊的男男女女們不知什麼時候都抱在了一起,脫下來的衣服和空酒瓶一起待在腳邊,音響里的播放的也不再是躁動的搖滾樂,而是充滿著誘惑性,偶爾還夾雜幾聲暗示意味滿滿的呻吟聲的撩人音樂。
回過頭來,謝爾曼那看上去老成正派的臉上已經掛上了超不正經的淫笑,一臉硬漢相的沃克反而看起來有點羞郝,但他還沒來得及抗議,就被謝爾曼拽了起來,身體僵硬的站在V面前。
“白天是子彈、音樂和酒,盡情地喝盡情地玩,晚上就和看對眼的互相分享彼此的愛!這才是派對啊哈哈哈哈。”
謝爾曼看起來笑得無比開心,而V小姐那快要轉不動的大腦感受到了極大的震撼——這派對到了晚上就變成銀趴了啊!
在夜之城里,只是單純的灌酒和銀趴實際只能配得上“就這”二字,V小姐也曾聽說和親眼見過更離譜的場面,但或許是酒精的原因,現在她感覺渾身不適,那些白花花的身體糾纏在一體的畫面像是被刻印在了視網膜上一樣,即使她扭過了頭不在去看,依然不斷地在她眼前晃動著。
不同於醉酒時的暈眩,另一種燥熱和煩悶開始在她的身體發芽生長起來,以至於當沃克面色尷尬地解開了褲腰帶,露出胯下那根又粗又長的槍管指向她時,V小姐的第一反應不是拔槍射擊或者甩出單分子线來個切香腸,而是對著這杆大槍發起愣來。
“怎麼樣,看起來還不錯吧,沒改造過,百分百的原裝貨色,這玩意要是被義體給捏爆了,就太可惜了對吧哈哈哈哈。”
這位名叫謝爾曼,在六街幫里排行上尉的老男人,他的右手和右腿都毫無血肉的痕跡,只剩下與孤零零的與壯碩身體不成比例的鋼鐵義肢,這老男人的左手則偷偷抱在了V的腰上,粗厚的手指靈活地從襯衫下擺伸了進去,在細嫩的肌膚上磨蹭著。
酒精在麻痹了思維的同時,好像也減弱了某些身體部位的敏感程度,但又放大了另一種敏感。此時沃克和謝爾曼的行為無疑是在進行性騷擾,但V卻很奇怪的發現,自己不僅沒有覺得反感和煩躁,反而產生了一種古怪的期待,特別是腰上正在被撫摸著的部位,仿佛在輕輕戰栗著發出某種信號,讓她忍不住地想要再靠近一點,多體會一些這種肌膚親密接觸的溫暖感覺。
有時候,沉默就幾乎等同於允許,謝爾曼自然懂得這個道理,他直接雙手摟在V的腰上把她抱進了自己懷里,一腳踢開礙事的椅子,同時用大腿卡在V的雙腿之間,讓坐在懷里的V被迫分開了雙腿,然後,火熱粗糙的大手順著姣好的腰线向上,將搖搖欲墜的領口徹底解放開,按在了V小姐胸口上,冰冷靈活的義體右手則沿豐腴大腿的弧度劃下,隔著黑絲褲襪與內褲,在一道漸漸暈開的濕痕上磨蹭起來。
“嗯啊❤~~~”
和這些壯漢相比起來,要顯得嬌小幾分的身軀被人摟在懷里,一股參雜著煙味和酒味,但在此時並不惹人厭惡的氣味將V包裹在內,雖然不知道這是不是所謂的“雄性氣息”,但此刻她只覺得能輕易掀翻男人的力量好似都化作了無形,只能軟綿綿地癱軟在謝爾曼懷里,當上下兩處敏感點同時受襲時,電流般酥酥麻麻的快感蔓延全身,讓她忍不住地開口呻吟起來,就連想要合攏的大腿都失了力氣。
“嗯啊,哈❤……嗯嗚,慢點兒,嗯啊——”
在一開始沒有果斷拒絕掉,那接下來的發展就是順理成章了,襯衫的紐扣被解開掛在身上,內衣也被老男人熟練地單手脫掉,一只飽滿軟嫩的乳球被謝爾曼握在手里揉捏把玩著,另一只則遮遮掩掩的藏在衣物後面,隨著身體的扭動偶爾掙脫半蓋在其上的布料,把雪白乳肉與頂端的粉嫩徹底暴露出來,讓周圍那些漸漸圍攏過來的幫眾們一飽眼福。
搭在謝爾曼腿上的黑絲玉腿正隨著義體手指的動作不住地繃緊伸直,在某個壞心眼的家伙把燈光照過來後,黑絲褲襪的襠部上,那塊越來越大的深色水痕在眾人面前暴露無遺,坐在燈光下的謝爾曼還得意地操控著手指快速抖動起來,讓褲襪上的水痕在一聲高昂的呻吟與V的一陣抽搐後迅速擴大,引得周圍的幫眾們紛紛驚呼出聲。
刺眼的白色燈光忽然照耀過來,讓V下意識地閉上眼睛,等到義眼適應了光线之後,睜開眼睛的V小姐又被突然襲來的快感送上了一波小高潮,呻吟著泄出蜜液的同時,手上的動作也不自覺地用力起來,握在她雙手間的某個滾燙堅硬,又有著充足韌性的東西也受到了刺激,猛然抖動了幾下後,在一聲有幾分熟悉的“啊”聲後,一股股帶著濃烈腥味的粘稠液體噴到了她臉上,勢頭之猛烈讓她本能地又閉上眼睛,整個人僵住不動閉著眼用臉蛋和胸脯承接著從面前射過來的液體。
待到男人滿意地夸贊聲響起,握在手里的東西被抽走,只留下滿臉黏糊糊的腥味和胸前手上的黏液,又被身體里傳來的快感刺激得一顫的V小姐才漸漸反映過來,剛才發生了些什麼,自己又在做些什麼。
“真是個好姑娘,不加入我們也太可惜了,不過我尊重你的選擇,每個人都有選擇他自己人生的自由,生而平等,生而自由,這就是阿梅瑞肯!”
氣質和打扮都像是上世界老電影里軍人的謝爾曼又開始喊起口號來,只不過比起他話里的口號,這老男人現在做的事情又是另一個極端——他似乎是覺得火候夠了,抱著剛給沃克做完手活被射了滿臉的V站起身,按著V的上半身讓她趴在桌子上,然後解開她的短裙,讓那對包裹在黑絲褲襪里的完美翹臀完全暴露出來。
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只要不是剛斷奶的小屁孩都心里清楚,已經成為了全場目光焦點的V小姐腦袋還再發楞,但身體已經自覺地順從著身後的力度趴在了桌子上,踩著高跟鞋的絲腿還有點兒發軟,但裹著黑絲的挺翹玉臀已經乖乖地撅起,直到被謝爾曼把褲襪和內褲都扒到了大腿上,露出來的雪白肉臀害羞似的顫抖兩下,從腿心間垂落下來,連在內褲上的淫靡銀絲也隨之顫抖幾下,在一眾圍觀者熱烈的眼神中最後斷裂。
“年紀大了,比不上年輕人精力旺盛,不過,贊美夜之城,這兒的義體醫生能搞到的好東西可太多啦!”
V的小腦袋在這一刻突然高速運轉起來,謝爾曼那根抵在她濕透的小穴口上的東西,義體醫生,改造……某個不幸的,在通訊錄里備注為“屌上冒煙的家伙”突然蹦了出來,事後這家伙還給她發過一堆照片炫耀,其中就有這家伙挺著根嶄新的大鋼炮,背景是五六具癱軟在床上的白花花胴體的銀趴畫面。
當時V看完後自然是一笑了之,順便好心地叮囑對方一句“別忘了在內褲裝個滅火器,下次燃著了可以用來應急”,但是現在,這曾經不以為意的畫面突然閃現出來,自己的身影,也似乎加入其中成為了被男人壓在身下的一員。
“嗯啊啊啊❤!!!”
當身後的大雞巴擠開媚肉,強硬地插進肉穴里之後,隨之而來的快感衝散了V小姐所有胡思亂想,被按在桌子上的身體狼狽地向前一撲,赤裸著的胸部似乎壓在了潑出的酒水上,冰涼涼的酒氣和胸前臉上的精液腥味攪合在一起,直往V的鼻腔里衝,與小穴里傳來的劇烈快感一起,讓V幾乎要失去了語言和思考能力,徹底化身成只會翹著屁股呻吟著挨操的雌獸了。
親身體驗了大鋼炮的威力後,V才恍然為什麼那家伙差點被燒炸了屌還要堅持裝一個新的了,改造後的大肉棒不負“大·鋼·炮”之名,不管是仿佛身體都要被撐開成兩半的尺寸,再怎麼徒勞地縮緊小穴都無法妨礙抽插力度的堅挺,每次插進來都像是一門重炮打在心頭上的力度,僅僅幾個回合之後,V小姐就狼狽不堪地撅著屁股夾著謝爾曼的肉棒趴在桌子上高潮了。
但即便是正處於高潮中不停抽搐收縮的小穴,也依然無法阻礙身後男人繼續操干的決心,碩大無比的堅挺肉棒就像是精准無情的機器一樣,隨著謝爾曼的每一次挺腰,都能從V的臀瓣間打出一大抹晶瑩粘稠的淫液,承受著衝撞力度的圓桌被帶動的不停吱嘎作響,連帶著V踩著高跟鞋的黑絲小腳在地上敲出的凌亂鼓點,和越來越高昂的呻吟浪叫聲,向周圍一圈眼神熾熱的圍觀者們展現出,身為一名女性被男人用身體征服後應有的淫蕩模樣。
雖然嘛,是開了掛的,但這股海嘯一般強烈的快感是做不得假的,而且當V小姐憑借著自己的身體強度慢慢適應這股衝撞後,她甚至能夠配合著謝爾曼的操干,扭腰撅臀夾緊大腿讓男人的大雞巴抽插肉穴時的快感更為強烈,剛被干到高潮泄身沒多久就再次被肏到高潮,身體似乎都被酒精和快感調教到越來越敏感了,被插到高潮的間隔越來越短,每次品嘗到甜美高潮後想要再次高潮的渴望也越來越強烈。
“嗚啊❤……嗯啊啊啊,又要去了啊啊……要被插到子宮里了,肚子里好熱好燙……嗯啊啊啊啊啊❤”
充滿著歡愉意味的浪叫聲幾乎蓋過了音響里音樂,不過片刻後就中斷了,轉而換成了與音樂里那些的魅惑呻吟聲應和的輕吟,降伏了這匹小母馬的老牛仔謝爾曼滿臉懷念的神情,好像回憶起來曾經馳騁的時光,不過他也沒耽擱太久,繼續抽動了幾下後,就抽出了依舊粗壯的肉棒,滿意地拍了下V赤裸著的彈軟臀瓣,在這片雪白軟肉上留下個手印後,將這個還在抽搐著流出白濁濃精的小穴讓給了其他人:“都別愣著了,想玩就上來玩吧,每一次派對都要當作最後一次來享受,玩個夠玩到爽。”
“嗯啊,嗚啊啊啊❤……”
最後一波無比激烈的高潮與似乎要衝破子宮肉壁的中出灌精,讓V小姐現在還沒能緩過氣來,高潮後的余韻依舊在身體里橫衝直闖,踩著高跟鞋的黑絲玉腿漸漸沒了力氣,趴在搖搖欲墜的桌子上的上半身開始向下滑,直到被另一雙手抱住,落入又一名男人的懷抱里。
“……先擦一擦臉吧,看上去亂七八糟的。”
一團帶著機油味的布料按在了V小姐的臉上,男人胡亂的擦拭雖然沒擦干淨那些液體,但好歹是把沾在V小姐眼睛上的黏液給擦掉了,讓她能夠睜開眼睛,看清楚這個抱著自己的男人是誰。
毫不意外的看到了沃克的臉,臉蛋上還掛著這家伙精液的V小姐挑了挑眉毛,帶著幾分高潮後媚意的紅色美眸里充滿了挑釁的意味:“排在第二位的,是你這名第二好的槍手咯,倒也合理,畢竟頭獎被其他人拿了嘛。”
雙關含義的嘲諷毫無疑問戳到了沃克的痛處,剛才臉上還有點愧疚意味的小牛仔火冒三丈,捏著V的下巴瞪了過來:“說老子的槍法是第二好?怎麼,這就被人給操服了?吃不慣其他的雞巴了?”
“哎呀,朋友你怎麼這麼粗俗,想到哪兒去了。”
輕易撩起對方怒火的V小姐毫不畏懼面前這人的虛張聲勢,她伸出赤裸的雪白玉臂環抱在沃克肩膀上,然後笑嘻嘻地湊到男人耳邊:“第一好的槍手是我,那你當然只能是第二好咯,怎麼,這就忘了之前的比賽里輸給我的事實了?”
“對了,還有,下次不要拿你擦槍的手帕給女孩子擦臉了,一股子機油味難聞死了,我都要擔心我臉上現在是不是被你弄得黑漆漆的了。”
耳邊傳來溫熱香甜的吐息,聽著那宛如戀人低語般輕柔俏皮的聲音,縱然是以硬漢聞名的沃克,此刻也不由得心髒亂跳血液加速,看著懷里那張滿是潮紅的嫵媚小臉,盡管那紅嫩的臉蛋還沾著他射上去的精液,他也忍不住涌起了想要低頭吻上去的衝動。
不過就在沃克猶豫著要不要破壞形象親上去的時候,V小姐突然低下頭,只把一個後腦勺留給了他,然後伸手在下身一陣搗鼓,接著,一片布料便從兩人腿間落到了地上。
沃克低頭一看,發現掉在地上的濕潤布料是一條被切成了兩半的女式內褲,再向上看時,之前掛在V大腿上的黑絲褲襪被從襠部切開,變成了大腿襪的造型。
解放了大腿上束縛的V小姐將一縷沾濕的長發撩到耳後,另一只小手摸到了沃克胯下挺立的陰莖上,細嫩玉指在這根長槍上套弄幾下後,分開雙腿挺起上半身,一邊將沃克的肉棒按向自己腿間小穴的位置,一邊再次露出一個挑釁的笑意:“小兄弟還很精神嘛,要不要擦一下,保證比你的舊手帕舒服好用哦。”
被自己抱在懷里,身上除了件敞開的襯衫和黑絲襪高跟鞋外就沒有其他衣物,臉蛋上胸口上沾在自己的精液,大腿間滿是高潮泄出的淫水,小穴還在滴出其他男人精液的女人調戲了一次又一次,沃克要是還能繼續忍下去,那他就別說第二了,最好這輩子都別碰槍了。
強度上血肉之軀固然不如鋼鐵,但是肌膚相親時,肉體與肉體之間緊密接觸時的親密溫暖,從而帶來的心理快感,能讓身體感受到的快感也更勝一籌。
至少對於V小姐來說,比起帶有強烈不真實感的義體,還是活生生的血肉之軀能讓她更加的感受到正在被人抽插小穴,正在和人做愛的真實感,心理上的羞恥轉而影響到身體讓她更容易興奮起來,一雙濕潤的黑絲美腿迫不及待地纏在了沃克腰上,微微挺腰把自己的赤裸翹臀交到男人手上,然後便跟隨著對方的節奏,讓那根在自己小穴里馳騁來回的大肉棒操干得更加迅速有力。
義體再怎麼強大,終究還是要看使用者的,即使在激烈程度上,沃克的原裝貨色沒贏過謝爾曼的大鋼炮,但正直壯年時期的持久力依舊讓V小姐好好享受了好幾番,被沃克抱在懷里面對面地用小穴吃下了第二發精液,再蹲在他面前一邊用小手給湊過來的男人們擼著肉棒,一邊埋頭在沃克的大腿間用嘴巴給他清理射了自己兩次的肉棒,等到兩邊臉蛋上又被射上了滿滿的濃厚白濁精漿,恢復堅挺的“第二好槍手”的大肉棒就再次勢頭滿滿地插進了小穴里肏弄起來。
等到沃克牛仔也終於從“小母馬”身上下來後,他已經足足在V的小穴里來著射了三發,盡管臉上和裸露著的胸口上已經粘滿了其他男人射出來的精液,但V小姐依舊有一張,自己的小穴都要被沃克干成他的形狀,肚子里也滿滿的全是他的精液甚至要懷孕的錯覺了。
當然,錯覺終究只是錯覺,等癱在椅子上的V小姐被一擁而上的男人們淹沒在人群中之後,她就沒有多余的空閒時間去回味和比對不同肉棒帶來的快感區別了。
手掌、小嘴、乳房、臀縫、肉穴,甚至一雙黑絲美腿也被人握著肉棒按在絲襪上磨蹭,高跟鞋被人扯掉拋開,用肉棒頂在柔嫩的黑絲足心上打著腳炮,被眾多尺寸形狀氣味不同的肉棒包圍,身體的每一寸皮膚都好似變成了敏感點,高潮到幾乎昏迷然後再意識不清的被高潮快感喚醒,幾乎和喪失身為人的身份化身為供人玩弄淫樂的肉便器無疑——在夜之城這種身份又叫做性偶,能做的事情只剩下了用身體盡力地取悅著伸過來的肉棒,一邊吸吮著嘴巴里的肉棒一邊用喉嚨支吾著發不出的呻吟聲,直到被干到高潮時,迎來仿佛掙脫了一切束縛和煩惱,全身都輕飄飄的感覺到無與倫比愉悅的甜美快感。
在房頂上舉辦的露天派對,那當然是毫無任何的隱蔽性,當周圍街道上的人們發覺六街幫又開始了狂歡銀趴後,有興趣參與的男女們自然就聚攏了過來,其中擁有了“連喝四杯烈酒拿到滿分干掉了沃克這娘們挺厲害”這種稱呼的V小姐,自然吸引了不少新的客人,這也讓聚集在她身邊的男人們即使換了一波又一波,始終是派對上人流量最大的一處。
這種搶風頭的行為必然引起了其他人的不滿,就像沃克心里也一直藏著不滿——不過在他把V小姐狠狠地操了一頓連著內射三發讓V都要把嗓子給叫啞了之後氣也就消了。
一名裝著義體手臂的女幫眾趁著一撥人射完散開後,強行擠進人群里,拎起頭發上臉蛋上全身都沾滿了精液的V,用一臉嫌棄的表情抓住V小姐滑溜溜的肩膀把她扶住——襯衫被扯掉的現在V小姐的上半身只剩下濃稠的白濁精漿在給她遮羞了,高高舉起她的義肢,向著人群大聲喊道:“我看你們這群傻屌欺負人就不爽,沒發現這婊子都快給你們玩壞了嗎,現在我就給你們表演一下我這個‘小鋼炮’的厲害,看我怎麼把這個婊子給弄精神起來!”
在一眾人有的疑惑有的了然的眼神里,女幫眾的義肢手指突然開始了變形,小指頭開始拉長變成了凹凸不平的珠串模樣,大拇指則變成了帶著吸盤的造型,虎口處伸出了一根帶著螺紋的細長觸須,剩下的三根手指扭在了一起,化作一根猙獰粗大的金屬鑽頭。
然後,在人群興奮的眼神里,女幫眾的嘴角擰起了一個凶狠的弧度,化作異形的義體手掌伸到了V還在不斷滴落精液的小穴前,然後瞄准目標插了進去。
“嗯啊啊啊——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敏感嬌嫩的淫核被吸盤給吸住壓榨,小穴里插進來了一個同時在伸縮抽插旋轉甚至微微放電的異物,菊穴也被一根凹凸不平的手指插進來反復摩擦著敏感腸壁,就連細小到不會被當作騷擾目標的尿道也被金屬觸須插了進來,伸縮著刺激脆弱肉腔的同時,頂端尖頭甚至伸到了膀胱里,連帶著已經插到了子宮口和腸道伸出的另外兩根“小鋼炮”一起發作。
三穴同時被激烈地刺激著,陰蒂上的陣陣刺痛酸軟更是讓全身的注意力都被強硬地集中到了下半身,這一刻V小姐的慘叫聲完全蓋過了派對上的喧擾,即使隔著三條街都能隱隱約約的聽到,等到女幫眾收回自己的義肢,松開抓著V肩膀的手指後,失去意識的V小姐就軟綿綿地癱軟在了地上,在這短短的時間里不知道潮吹了多少次,連帶膀胱里的液體也一起噴光,小臉上的表情徹底崩壞的V小姐化身成了一座跪在地上撅著屁股,不停地失禁潮吹噴出淫水精液的絲襪裸女噴泉。
“焯,這他媽精神起來了?”
“雖然剛才叫的很厲害,但這都給玩壞了吧,我們還怎麼玩。”
“臭婊子不會玩就一邊呆著去,等老子玩膩了再來找你!”
“他媽的你們是沒見過女人嗎?都給老娘安靜點,還有節目呢!”
沾了滿手粘稠液體的女幫眾絲毫不慫,一邊擦手一邊和男人們對噴起來,然後她一把拉起跪在地上身體還在抽搐的V,招呼著其他人給她空個場地出來。
“都站好排隊了啊,誰TM越线了就直接出局!”
又一場射擊比賽開始了,不過在白天的比賽里,榮獲第一的V小姐此時不再是參賽者,而是獎品兼任道具的身份,第二名的沃克也沒參加,而是拿著酒和謝爾曼一起坐在沙發上圍觀。
“我們第二好的槍手不參賽了嗎?”
“少來,沒彈藥了,歇會兒再說。”
悶頭灌下一口酒,沃克眼神火熱地盯著燈光下的高台,但酸軟發痛的下體告訴他,現在還沒到他出場的時候。
人群中,燈光打下的空地上,身上只剩下一雙破破爛爛的黑絲襪的V小姐正蹲在上面,雙手被自己的襯衫捆在背後——脫下來的內衣褲早就不見了蹤影,灌滿了精液的高跟鞋重新穿回了被精液浸透的黑絲小腳上,讓腳底打滑的V小姐狼狽地不斷扭腰想要維持平衡,然後插進身體里的異物刺激得呻吟連連。
一個空酒瓶正豎在V小姐的屁股下方,光滑細長的瓶頸已經深深沒入了她的臀瓣之間,酒瓶下面是一個簡單的固定裝置,同時墊高了酒瓶的高度,保證維持著蹲姿的V小姐怎麼抬高屁股也無法把酒瓶從菊穴里拔出來,而她上下扭腰的動作,便恰好變成了正在自己用酒瓶抽插著自己菊穴的效果。
沒被過分開發的菊穴想要吃下酒瓶的瓶頸部分,都是因為瓶頸足夠細長,加上插進去之前,在V的小穴里准備了足夠的潤滑液,這讓雙腿酸軟腳底又踩著精液打滑的V小姐沒法坐下來休息——屁股抬起的高度不夠,就會因為壓迫到嬌嫩菊穴而傳來陣陣刺痛,迫使她重新繃緊小腳抬起屁股,直到下次支持不住了再把抽出來的濕滑酒瓶重新插進菊穴里。
把V特意擺成這個淫蕩至今的造型,自然不僅僅是讓人看著的,第一輪的參賽者,五六個男人正站在兩米外的位置,下半身脫光挺著胯下的大肉棒,對准雙手被捆在身後黑絲雙腿叉開蹲下,全身的敏感點都一覽無遺的同時還在用酒瓶子抽插著菊穴的V拼命擼著肉棒,秀了一把小鋼炮後舉辦了這場射擊比賽的女幫眾正在一旁大聲地宣布著評分規則:“等這個婊子高潮了,你們就可以開始射了,射到臉上和奶子上十分,乳頭上三十分,射到嘴巴里五十分,要是能射到騷逼里就是滿分一百分,神槍手!”
規則宣讀完畢,等男人們紛紛點頭示意可以開始後,女幫眾的義肢再一次開始變形,不過這次對付菊穴的那根用不上了,她就只變形了用來刺激陰蒂尿道和小穴的手指,在V瞪大眼睛的驚恐表情里,蹲下來再次變成了吸盤觸須鑽頭的異形手指向著V的下體伸過去。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後的評分環節,雖然參賽者都是能把精液射到兩米外的強人,但想要命中一具正在激烈潮吹中不停抽搐的女體身上指定部位的難度,確實比用左輪打瓶子要難得多了,最終在反復觀看錄像後,由謝爾曼宣布,一名對准了V小姐高潮時仰起的臉蛋射精,中途流淌下來的精液落進了嘴巴里的參賽者勝出。
獲勝者者上台領獎,接下來他可以隨便在V小姐身上玩到他膩為止,其他男人則要麼准備參加下一輪,要麼另外找個女人來發泄自己的欲望——想出了這個比賽的女幫眾成功吸引到了一群男人們圍上去,其中甚至還有想要自己嘗試一下小鋼炮的特殊癖好愛好者。
順便一提,沃克直到比賽徹底結束——大家都沒什麼精力參加比賽了,也沒有去報名參加,而是一直等到了第二天,才把癱軟在精液水窪里的V小姐帶走,找了個房間洗了個澡後,足足又做了一整天,直到晚上才帶著換好了衣服的V冒了出來。
從謝爾曼那拿過自己的風衣帽子和背包——除此之外的衣物包括絲襪和高跟鞋在內已經不知所蹤了,小臉上還泛著勝過晚霞美艷的紅暈,比起昨天闖入排隊時的冷艷孤傲,此時的V小姐就像是被烈日曬化後的堅冰一樣,變成了帶著暖暖濕意的一汪清泉。
“真不考慮加入我們嗎,火炮老大對你很感興趣,還囑咐我一定要把你留下來。”
“我說過了,我沒興趣……下次見面,不是自己人,就是敵人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一路走好吧,V。”
“再見。”
低著腦袋的V始終沒有抬頭看著謝爾曼說話,也一直躲避著周圍其他人的視线,但臉頰上的紅暈還是越來越盛,快言快語道別完後,便直接按著帽子跳下屋頂,騎上摩托遠去了。
數天後,河谷區NCPD通報的襲擊案發生現場。
幾名六街幫的幫眾正圍著數名受害者拳打腳踢,直到數聲槍響響起,勉強還擊幾下後就被擊倒數人,士氣崩潰的幫眾們立刻抱頭鼠竄,不過他們倒很講義氣的沒有拋下被擊倒的同伙,拖著他們一起跑了。
一輛摩托車轟鳴著甩尾停在路邊,踩著高跟鞋披著風衣的NCPD精英外包人員——夜之城的義警V小姐雙持著愛槍,名為“同志的鐵錘”和“大木大木”的兩把左輪殺進了現場,在調取了證據,給受害者一人來了劑復而康,向NCPD通報委托完成領取報酬後,冷酷高傲的V小姐就收起雙槍,騎上摩托車前往了下一個地點。
那是一處在河谷區常見的廢棄房屋,剛才逃跑的六街幫幫眾們正聚集在這里等著什麼,等到摩托車的轟鳴聲由遠至近,最後在路邊停息之後,面色冷傲,但臉蛋上浮起了紅暈的V空手走了過來。
風衣的腰帶已經被解開,透過敞開的衣領,能看到風衣里V小姐的上半身干干淨淨什麼也沒穿,一對飽滿挺翹的雪白乳房隨著步伐跳動著,當盯著自己牛仔帽上的彈孔發愣的沃克丟下帽子迎上去,一把抱住V小姐掀開風衣下擺後,便能看到那藏在長款風衣里的V小姐的下半身,有且僅有一條超薄的黑絲褲襪,此時褲襪的襠部已經吸收了不少水分而顯得有些透明,讓絲襪里粉嫩可人的濕潤蜜穴清晰地暴露在男人眼前。
“這都第幾次了,第二好的槍手就沒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干了嗎?”
“他媽的,干你這個騷貨就是老子現在最重要的事情!”
順從地彎腰趴在欄杆上,嘴上不饒人的V小姐身體卻十分乖巧地向著身後的沃克翹起了屁股,雙手也握上了湊過來的男人們的肉棒,小嘴也熟練地含住肉棒吸吮舔弄起來,直到裹在翹臀上的黑絲褲襪被沃克撕開,才發出不滿地唔唔聲。
後院里除了呼嘯而過的風聲,就只剩下了男人們的喘息,和支吾不清的興奮呻吟聲,一直持續到了好幾個小時之後,太陽將將要下山的黃昏,才漸漸停息下來。
雖然在射擊技術上沒贏過,但今天還是靠著“射擊技術”和人數優勢贏下了對方的沃克驅散了一幫小弟,背著似乎已經沉睡過去,偶爾在他肩膀上蹭一下嘟囔什麼的溫軟軀體,騎上停在路邊的摩托車遠去了。
不去做什麼大人物,好好的享受生活,夜之城還是有那麼點溫暖的對吧。
前提是——你沒有招惹到公司,幫派,賽博精神病,以及賽博坦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