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織雪是巫女、(預覽)
白川織雪是巫女、(預覽)
白川織雪有一個夢想。
那是源自於童年時期,美好的憧憬與向往沉淀至今後,足以作為人生目標的夢想——白川織雪想要成為一名巫女。
誠然,與醫師”“護士”“教師”“公務員”等職業相比,巫女是有些夢幻,帶著些孩子氣天真的目標。
但比起“魔法少女”“美少女戰士”“光之美少女”“寶可夢訓練師”等目標來說的話,巫女還算是一個能夠實現的目標了。
而現在,居然就有這麼一個機會,擺在了白川織雪面前。
“……具體情況就是這樣了,雖然有些倉促,但為了祭典能成功舉辦,還請白川小姐能夠答應我們的請求。”
“我……”
望著在自己面前土下座的神官們,白川織雪深吸了口氣,突如其來的超展開讓她一時有些頭暈。
心髒怦怦跳個不停,夢想成真的欣喜與興奮讓她腦袋發暈,仿佛有個聲音在她心底大聲催促著:快答應下來。
神社原本請來的巫女因為突發事故而無法履約,但距離祭典的舉辦時間只剩下幾天了,神官們正在焦頭爛額之時,卻在無意中發現了自己——能夠完美的作為備選巫女的人選。
只要答應下來,神社的困境立解,自己也能小小地實現一下夢想,簡直是雙贏的局面!
但是,白川織雪突然又有些疑惑,有了一種半夢半醒間的不現實感。
——我是什麼時候來到這間神社里的?在此之前,我在做什麼呢?
那是平凡無奇的一天,與自己的青梅閨蜜一起上學,一起普通地度過學院日常,在課間盡量隱蔽地做一些親密的,理應是戀人之間才有的粉色互動——只在中學升學高中的暑假里短暫分別過一段時間的兩人,入學時再次見面後,白川織雪就毫無抵抗地淪陷在了青梅突然熱烈起來的攻勢下。
然後,在結束了一天的課程與茶道社的社團活動後,白川織雪回到了教室,卻只見到一張寫著突然有了急事讓她先回家的字條。
往常,在放學後無人的教室里,到家門前的路途上,兩人總是會磨磨蹭蹭地多拖延一會兒,好享受當日這最後的相處時光。
雖然對於今天被放了鴿子有些不快,但白川織雪也沒再耽擱,收拾好東西便離開了教室。
再然後,然後……她就被邀請著來到了這件神社里,此時只需要她點頭答應,就可以作為一名巫女參加神社的祭典,提前實現自己的夢想了。
“白川小姐?真是萬分抱歉,我們也知道這樣子過於失禮,可能會對您造成了些許困擾,但還請您能夠理解,為了能夠成功舉辦祭典來取悅神明大人,我們神社上下為此已經准備了許久,在如此窘迫的境地中遇見您後,那完美符合巫女形象的身姿,讓我們實在是太急切了些……希望您能夠原諒我們,應下巫女職責的請求。”
對啊,對啊!
作為巫女,奉獻己身以取悅神明,從此便為侍奉神明而生,並作為連接神與人的橋梁,向信眾們傳達神明的意志,甚至……
總之,這不就是自己從小維持至今的夢想嗎?那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
心中涌起的雀躍感充斥著全身每一個細胞,再加上無形中夢想被認可的滿足感,白川織雪只覺得此時無比的清醒與喜悅。
她不再猶豫,提筆在祭典巫女合同上簽下姓名後,便對著滿臉欣喜的神官們盈盈拜下:“巫女一道,乃是我從小的夢想,各位也無需如此愧疚,這個請求對我而言並不是逼迫,反而是恩惠,接下來,還請各位多多指教了。”
“如此看來,這可真是兩全其美之事啊,那麼白川小姐,請先去沐浴更衣吧,祭典的相關事宜我們會在更衣後,再來與你細說。”
房間內的氣氛變得歡快起來了,神官們站起身,再次向著白川織雪彎腰行禮,同時房間門被推開,進來了另外兩名帶著面具的神官:“白川小姐,哦不對,該稱呼您巫女大人了,請巫女大人跟隨我們前去更衣。”
巫女大人……多麼美妙的稱呼啊。
雖然被巫女的稱呼叫得有些飄飄然了,但白川織雪也沒忘記先回了一禮,才跟隨新來的兩名神官離開了房間。
一如白川織雪曾幻想過的那樣,神社位於深山之中,遠離喧囂的人煙凡塵,大片蒼翠的樹林簇擁著圍在院牆外,後方的庭院里甚至還有著一處瀑布,白花花的水流從雲霧間順著山石傾瀉而下,僻靜而又神秘。
至於學校所在的繁華都市圈內,哪兒會有這種深山老林存在的空間嘛……成績優越,聰慧伶俐的白川織雪此時滿腦子都在暢想接下來的巫女生涯,完全沒有在意這種小事。
“巫女大人,就是這了,請脫下衣物交予我們保管,前去瀑布下的水潭里,以聖泉之水淨身沐浴後,再由我們來服侍您更衣。”
“誒,就要換衣服了嗎?”
白川織雪站在通向後院的台階前,一會看了看前方瀑布下的水潭,一會看了看侍立在門邊的兩名神官,裙擺下裹著黑絲的雙腿並攏,小腳糾結地擠在一起踩來踩去。
這兩名神官雖然戴著面具,身上的神官袍也很寬松不顯身材,但光是聽聲音都知道是男性——這不就是要求自己在陌生男人面前脫、脫衣服嗎?!
“還請巫女大人諒解,由於自古傳下的規矩,神社內從無女子,若非如此我們也無需向外求取巫女了。”
似乎察覺到了白川織雪遲疑的原因,兩名面具神官恭敬的跪下,向著有些手足無措的白川織雪行了一禮:“而且,也請巫女大人勿要過多在意凡俗間的規矩,吾等皆是神明大人的侍者,巫女大人您更是神明大人的代言人,此時此地,只有神人之分,而無男女之別。”
唔,是啊,沒錯,我們都是奉獻自身侍奉神明之人,而且我還是被選中的巫女,作為巫女,身心都必須奉獻於神明,絕不可牽涉男女情愛之事,否則便是失職,如此也不用過多在意什麼男女之別了。
想通了這個疙瘩,白川織雪也不再猶豫,就這樣開始一件件脫下水手服,伸手到背後解開胸衣,抬腳取下落在腳踝處的胖次,毫不介意地彎下腰,向著身後翹起雪白赤裸的小屁股,雙手握著襪口褪下黑絲長襪,再輕輕一扯襪尖,將身上最後一點布料拉下。
把自己全身上下都脫光後,白川織雪便踮著小腳蹲下,將水手服領結短裙長襪與內衣褲疊好放在一旁,再伸手護著胸前與腿心私處,俏臉通紅地微微轉身,羞澀地對著神官們點頭示意,然後站起身走下台階,小步小步地向著水潭走去。
庭院里,一條彎彎曲曲的小路指向水潭,由鵝卵石鋪成的路面高低不平,不過光滑的石子上似乎帶著暖意,即使白川織雪赤裸著白嫩腳丫踩在上面,也沒有絲毫不適。
堅硬的鵝卵石就像是按摩器具一樣,不斷刺激著敏感嬌嫩的足心,等白川織雪晃悠悠地走到水潭邊時,只感覺自己的小腳又酸又麻,就像是剛做完足底按摩一樣。
神社的後院與一面山壁建在一起,瀑布正是沿著這面山壁流下,再砸進水潭里,轟隆隆的水聲與身邊彌漫的水汽,讓白川織雪有了一種孤身一人在野外獨處的安心感,她在水潭邊找了塊平坦的大石頭蹲下,雙手不再護住身體,而是伸進潭水里試探著水溫。
湊近了看,白川織雪才發現這潭水呈現著牛奶般的乳白色,水流劃過指間,感受到的也是如同牛奶般的粘稠與宜人的暖意,將手掌按進潭水中時,還能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浮力。
“這就是聖泉之水嗎?果然,不同凡響呢。”
白川織雪撈起一捧潭水,看著乳白色的潭水在她手掌間晃蕩著,就像捧著一大塊牛奶布丁一般,一滴水花都沒從指縫間流出。
按下想要嘗一口這聖泉水的想法,白川織雪松開手把泉水灑回潭中,站起身小心地探腳踩進水潭里。
“咦?嗚啊!”
出乎白川織雪的意料,前一腳還能感覺踩在潭底,等她雙腳都邁入水中後,這水潭好像一瞬間變得深不見底了,讓她直接墜入了水中。
慌亂也只是一瞬間,當白川織雪下意識地想要呼救,卻發現她在水中也能保持呼吸,抬頭就能看到水面上的景象,潭水的浮力讓她一伸手,就能回到水面上時,她就放松了身體,沉在水下體會這難得的奇遇。
全身都被溫暖的潭水所包裹,水下也聽不到任何嘈雜的噪音,就像是在安靜的房間里,一個人靜靜地泡著溫水浴一般,溫暖的水流像是有著生命,化作了無數只小手在白川織雪赤裸的嬌軀上輕輕撫過,仿佛在給她做著溫柔的全身按摩,讓白川織雪進一步放松了防備。
“嗯嗚,好癢嗯~~”
水流就像是調皮的小妖精,在白川織雪身上的敏感處繞來繞去,迷迷糊糊中,白川織雪感覺好像有張濕潤的小嘴靠在了她胸前,含住那顆無意中挺立起來的櫻桃吸了一口。
白川織雪下意識地呻吟了一聲,溫暖的潭水便趁機流進了她小嘴里,水流觸碰到舌頭的瞬間,甜絲絲的味道讓白川織雪忘了自己身處水潭中,閉攏嘴唇將嘴里的“牛奶”咽了下去。
“嗯啊……琉璃~~別鬧了~嗯……”
靈巧的小手繼續在白川織雪身上撫摸揉捏著,身體上敏感點被水流撩撥玩弄的感覺不斷傳來,酥酥麻麻的快感讓白川織雪不禁回想起了,與她的閨蜜戀人——青野琉璃一起度過的那些時光。
課間教學樓天台下的走廊,放學後無人的教室,商場里的安全通道,甚至是甜品店的偏僻角落里,當少女們避開人群,偷偷纏綿在一起,互相親吻撫摸著對方裸露的身體時,白川織雪感受到的正是現在這種細致,溫柔,又無比甜蜜滿足的美妙快感。
“嗯……哈~~琉璃❤~~嗯……咕嚕……”
白川織雪蹙起了眉頭,小聲地呻吟起來,盡管每次張開唇瓣時,都會咽下一兩口泉水,但那股口干舌燥的感覺依然無法消除,身體也漸漸燥熱起來,好像身體里燃起了一團火焰,此時那火苗正嗤嗤地往上躥,要從她的喉嚨,她的胸口她的小腹里向外衝出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白川織雪的右手已經按在了自己胸前,正握著飽滿綿軟的乳房揉捏了起來,左手則靠著泉水作為潤滑,已經伸到了雙腿間。
盡管她下意識地並攏雙腿,想要夾緊大腿間的手掌不讓亂動,但嫩白的指尖已經探進了蜜穴之中,手指靈活地在濕熱嫩膣中磨蹭攪動著,每一次觸碰刮蹭都會讓她全身輕顫,電流般的快感四處亂竄,像是直接撩撥在了白川織雪心尖上,豐腴雪白的大腿夾緊又松開,十根玲瓏玉趾在水下焦急地扭動著,手指抽送間不同於乳白色潭水的晶瑩水流從她股間絲絲縷縷地流出。
“咕嚕……嗯咕……嗯啊啊啊……咿呀❤——”
白川織雪已經忘了自己身在何地,只是努力地刺激著自己身體,渴求著更多甜美的快感,在蜜穴里抽插的手指又多出了一根,她仰起玉頸,食指中指並攏在蜜穴中來回抽送,身邊的水流也像是有著靈性,紛紛落在她胸前酥乳,纖細柳腰,圓潤翹臀與水嫩赤足上,或是揉捏撫弄或是舔舐吮吸,就像是有著數名無形的水中之人團團圍住白川織雪,在她身上肆意把玩,一同品嘗著少女青春美好的赤裸嬌軀。
讓人飄飄欲仙的甜美高潮漸漸消散,白川織雪也從一片空白的腦海中找回來思緒,她睜開雙眼,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浮在了水面上,雙手還保持著一邊抓住乳房一邊插在蜜穴里的姿勢。
“真不愧是神明大人賜下的聖泉水,我感覺自己已經得到了神明大人的啟示呢。”
白川織雪晃了晃腦袋,模模糊糊間,好像真的有什麼東西,在她腦海里留下了指示,雖然一時間想不起來,但想必只要遵循本心行事,就不會偏離神明大人的啟示吧。
下水時小心翼翼,出水回去時白川織雪則變得大大方方起來,干脆利落的爬出水潭,不再遮掩著身體,順著鵝卵石小路走向神社,她心中已經再無迷茫——身為巫女,身心皆是神明大人的所有物,將身體盡情地展露在外,不僅不再是值得羞恥之事,而且是代表著神明大人施予信眾們的恩賜。
“巫女大人,請進屋更衣。”
“嗯。”
赤裸著身體從霧氣中走出,白川織雪跟在兩名面具神官身後,來到了一處有著一面大落地鏡的房間內,鏡子前的地板上已經擺好了一套紅白相間的巫女服。
把白川織雪領進房間後,兩名神官卻沒有出去等候的意思,一人扶著落地鏡,一人站在了白川織雪身邊,准備服侍她穿衣。
對於自己換衣服時,這兩名男神官不回避還全程在場這件事,白川織雪也毫不在意,比起這種小事,要完美地遵守巫女的職責才更重要。
而且光著身子走到這兒,那溫暖的潭水留下來的暖意已經消散得差不多,身體感覺到有些涼意了,還是快點穿上衣服才對。
白川織雪曾經購買過幾套巫女角色的cos服,正經的巫女服也曾入手過,而對比之下,她感覺身上的這套巫女服,更像是修改過後某種特殊用途的cos服裝了。
至少,在過激程度上,是最不正經的一套了。
露背毛衣樣式的肌襦袢讓白川織雪的雙肩與側乳都暴露在外,圓潤如玉的香肩,飽滿白膩的脂球好似泛著珍珠般的光澤,系在了胸前的緋袴將雙乳下方的衣物壓迫在了南半球上,營造出了一種潔白布料緊貼著雙乳,將豐盈雪白的乳團嚴絲合縫地兜在內里的乳袋感。
偏偏這乳袋又裹得並不嚴實,側面的開口將側半球露了大半出去,讓人忍不住想要將雙手探進這誘人門扉中,握住這對美妙的渾圓盡情把玩時,又不由得擔心,一旦劇烈運動起來,這看上去輕薄的布料能否兜住這對豐乳。
寬大厚重的雙層式振袖是單獨套在手臂上,依靠松緊帶固定的款式,繡有櫻花與松紋的白色外層在袖口處劃出開口,露出染作神聖紅色的內層,顯得華麗精致的同時,讓白川織雪露在袖口外的白嫩玉手,與纖細勻稱的上臂看上去更顯得小巧瘦弱。
這種分離式的振袖,搭配上露著側乳的肌襦袢,就連白川織雪自己,在落地鏡里欣賞時,第一眼的視线都是落在了自己裸露著的香肩上,然後便想要將雙手伸進鏡中少女光潔溫暖的腋下,再順著那圓潤雪膩的弧度伸進衣物內,握住那對香軟脂球好好地揉上一把。
下身的緋袴也一樣的太不正經,寬大的腰帶從胸口下方一直纏到腰間,在背後系了個只有裝飾意義的大蝴蝶結,過膝的後擺如同燕尾服般分成兩半,用麻繩打出的精巧繩結將兩枚金色的小鈴鐺系在下擺上,正面的部分卻短到才勉強遮住了大腿根,兩片交疊的布料依靠系在底端的繩結維持著造型,動作一大就好像要被掀開,露出少女股間的桃源蜜處。
不過嘛,雖然白川織雪現在巫女服下是真空的狀態,但這件露肩又露背的肌襦袢下擺卻一直包裹到了腿跟,緊緊比緋袴短了一點而已,就算正面的裙擺被掀開了,也不會讓真空狀態的小屁股與蜜穴暴露在外,也算是值得一點點安慰了吧。
除去將長發束在背後的檀紙與麻线外,這套巫女服里沒有給白川織雪准備外穿的白衣與千早,足袋也變成了一雙纖薄的白絲大腿襪,牛奶般純白細膩的天鵝絨絲襪一直包裹到了距離緋袴僅有一掌的距離,穿著紅繩的白色蕾絲襪圈束在了襪口處,將長筒襪所特有的,會在少女綿軟嬌嫩的大腿上勒出一圈迷人凹陷的美景給遮擋住,令人可惜的同時,又增添了幾分俏皮可愛。
火紅與潔白二色交織的緋袴下,是被白淨細膩的白絲長襪勾勒出優美曲线的纖長蓮腿,襪圈與緋袴之間,被刻意留出來的絕對領域無比的吸引眼球,本就瑩潤白嫩的肌膚在襯托下看起來比玉腿上的奶白色絲襪還要白皙可人,吹彈可破的柔嫩雪肌讓人不知道該把視线放在哪里為好,仿佛多看上一眼都是對這種美好的褻瀆。
而當這種美好觸手可及,似乎伸手便可褻玩到時,卻又會讓人心中不自覺地翻涌起,某些不可言說的欲望本能。
“如此美麗的身姿,就算是神明大人,也會由衷地贊美吧。”
“這屆祭典看來會成為最成功的一屆啊。”
青絲如瀑,面若桃花,本就清麗嬌俏的青春少女,在身上這套紅白相間,輔以黑邊金紋的巫女服映襯下,自身的純潔美好又增添了一股超凡脫俗的清雅氣質。
可偏偏,這蘊含著宗教意味的神聖衣著,款式可謂大膽到“四處漏風”,雖然該遮擋的部位確實好好的遮蓋住了,可是那細軟香肩下,順著那雪白曲线一目了然的白膩側乳,火紅緋袴下與奶白色絲襪共同營造出的絕對領域風光,就像是高居九天之上的神女思凡時流露出的一點春意一般,將聖潔與嫵媚糅合在一起,化作誘人觸犯禁忌的瘋狂欲望,去探尋藏在這崇高莊嚴的氣氛下,那抹如同少女心思般青澀又甜蜜的活潑嬌艷。
面具神官們的稱贊適時傳來,白川織雪也不禁有些愣神,鏡中的自己所流露出的這股神聖與妖嬈共存的魅惑之意,讓她一時都有些不敢確信。
——這個身影,真的是我嗎?
“巫女大人,不必猶疑。”
似乎是看出來白川織雪的疑惑,神官向前一步,對著她恭敬地說道:“不管是聖泉的沐浴,還是巫女的制服,都是依靠您自身的資質,才能展現出如此魅力。這等神聖之姿,全賴您應承下了巫女之職,才得以現身啊。”
——沒錯,我已經是巫女了,獻身於神,為神之妻的巫女,有著如此魅力,也是理所應當之事。
將幾縷調皮的發絲拂至腦後,白川織雪淡然地看了眼鏡中自己的身影——她已經明確並且堅定的承認,自己現在的巫女身份了。
不過,就在白川織雪准備跟隨神官離開房間前,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個正在被另一名神官收起來的箱子,小巧的黑漆木箱上系著紅繩,某種預感讓她停下了腳步,對著神官問道:“這個箱子里,是什麼?”
“嗯……”
兩名面具神官明顯地遲疑了一下後,才回答道:“這箱子里存放著祭神舞的用具,以前在正式巫女更衣後便會穿戴上,但巫女大人您還需要在調教後……”
莫名的,白川織雪感到了一股被看輕的不忿感,她現在心情十分的微妙,一方面她知道自己只是頂班的臨時巫女,可另一方面,從聖泉中得到了神明的啟示,方才心中堅定下來的身份認同,讓她說不上是衝動還是暢快地脫口而出:“不需要什麼教導或考驗了,我就是神社的巫女,既然是巫女必要的用具,那就現在交予我即可!”
“可是……”
神官們隔著面具對視了一下,最終像是妥協了一般,答應了白川織雪的要求:“那就失禮了,巫女大人。”
一名神官開始打開小木箱,另一名神官則跟著白川織雪回到鏡子前面後,一邊在她背後調整著什麼,一邊突然向她問道:“巫女大人應該知道,天鈿女命的故事嗎?”
“這個我當然知道,傳說天照大神躲入天岩戶後,世界陷入一片漆黑,眾神布下宴會,令天鈿女命手持竹葉獻舞,以歡宴之聲誘天照大神現身,再由天手力雄神拉住天照大神,從此大地才重現光明。”
白川織雪作為從小就痴迷各種巫女故事的巫女廚,這種與“巫女”這個概念都息息相關的神話傳說她自然記得滾瓜爛熟。
就在她講完故事後,站在她身後的神官好像完成了准備,挪到了她身前,與另一名捧著木箱的神官一起,對她微微鞠躬道:“神社對正式巫女的著裝要求,正是依照著天鈿女命的傳說,還請巫女大人放松身體,由我們來為您調整衣物戴好裝飾。”
在這個神話傳說中,手持竹葉在倒放的酒桶上跳舞的天鈿女命,可是一副賣力到袒胸露乳,衣衫凌亂的半裸姿態。
如果說白川織雪從一開始就被告知,作為神社的巫女參加祭典,需要打扮成這種不正經樣子的話,她還可能會猶豫一二,甚至開始懷疑這種像是成人雜志里的發展究竟現不現實。
但是現在,白川織雪已經對自己巫女的身份無比認同乃至於自豪的現在,她只是覺得,居然會要求以巫女之身模仿傳說中的神明之姿,這座神社真的是——太氣派了!
“我已經准備好了,來吧。”
在神官的示意下,白川織雪雙手向著兩邊攤開,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了兩名神官來打扮,她自己則是目不轉睛的望向鏡子里,似是因為激動而面色潮紅的美麗少女——她要仔細記下自己被神官們按照要求調整裝束,變得與往屆的正式巫女別無二致的一幕。
首先,是上半身的襦袢,領口被神官解開後,塌下去的衣料搭在腰帶上,讓這件露肩露背還露側乳的衣物徹底背棄了它的使命——此時白川織雪上身除了小腹外,其余的身體部位完全裸露在外。
順著白川織雪抬頭挺胸保持儀態的站姿間更加鮮明的身體曲线,視线從线條優美的雪頸下落至香軟雙肩,劃過小巧鎖骨上的漩渦,最後在胸前的一雙白嫩玉乳上停泊,盡享正處於最美好時期的青春少女,那含苞待放般青澀與嬌嫩共存的美妙身姿。
而另一名神官適時向前,為白川織雪穿上一件紅色的露乳文胸,僅有下半部分的胸衣更像是一件乳托,不僅使大半個胸部與粉嫩乳首都暴露在外,火紅色的衣料襯托著其上那對雪白乳球更加顯眼,如同為客人呈上美味佳肴的托盤一樣,讓白川織雪的乳房更顯渾圓挺拔的同時,就像是在暗示著他人可盡情伸手前來把玩享用這對雪嫩的豐滿。
不過,上半身的裝點還未完成,兩只綴著火紅流蘇的金色小鈴鐺掛在了白川織雪胸前——一對小巧的乳夾將這兩件可愛的小飾品固定在了乳房上,略有些分量的鈴鐺沉甸甸的拉扯著乳尖,雖然起不到什麼遮羞的作用,但胸前的沉重感卻讓白川織雪意外的有了幾分安心。
小巧乳夾的力度適當,即使被用在了嬌嫩敏感的乳首上,也沒給白川織雪帶來多少痛感,取而代之的,從乳尖上傳來的輕微刺痛,反而讓她不自覺的心神蕩漾起來。
帶著絲冷意的橡膠夾在乳頭上,仿佛被人捻住了胸口的感覺讓白川織雪不由得有些興奮,即使是在這麼神聖的更衣時刻,她卻止不住地回想起與閨蜜相處的那些秘密時光——不管是雙方抱在一起,讓胸前的豐滿互相擠壓摩挲著,還是直截了當的用手指來欺負飽滿乳房上的櫻嫩珍珠,那直擊心頭美妙的酥癢快感,都讓她感覺胸口一陣陣的發脹,心跳也不知不覺加快起來。
“巫女大人?接下來輪到下身的裝飾了,還請巫女大人把雙腿分開些。”
“嗯……啊?好的。”
白川織雪打了一個激靈,從想象中與閨蜜纏綿廝磨的迷離里回過神來,她順從地岔開雙腿,讓兩名神官一前一後地蹲在她身邊,對著她處於真空狀態的下身伸手開始裝點,還主動的提起了緋袴的下擺,以免干擾到神官們的動作。
“巫女大人請稍微彎下腰,嗯,就是這樣,把屁股抬起來一點,放輕松……”
“嗯……”
雖然雙眼看不到神官們在自己雙腿間的動作,但白川織雪依舊能清晰的感覺到,神官們的雙手——雖然觸之細膩如同女子的肌膚,但確確實實是屬於他人的手指,按在了距離自己的私處觸手可及的地方。
兩瓣敏感的花唇被手指拈住拉開,將粉紅濕熱的陰膣內里暴露出來,此刻自己下身那偷偷翕動著沁出淫汁蜜液的嫩穴對身前的男人再無隱秘可言,身後的那雙大手則按在了自己的臀瓣上,仿若聖人分海一般輕柔地撥開臀瓣,讓那朵畏縮著輕輕蠕動的雛菊展現在男人眼前。
“嗚嗯……”
白川織雪克制住自己想要夾緊雙腿護住下身的本能,心中蓬勃而出的羞意也只是化作了短暫的一聲輕吟,自認為巫女的少女努力地向著心中那模糊不清又無比憧憬的巫女形象靠近著,為此願意服從神官們的任何指令,即使那不符合她所知道的任一社會准則。
因為,她將其視作是給予自己的考驗,並且會毫不猶豫地踐行下去。
就連白川織雪如今的害羞,也不是將下身的隱私部位暴露給了他人,而是羞於被神官們發現了秘密——從聖泉中離開結束洗浴後,她下半身那難耐的濕意就一直沒停歇過。
酥酥麻麻的癢意徘徊不去,即使沒能親眼瞧見,她的腦海中也能自然的浮現出那羞恥的畫面——當神官們跪坐在她雙腿間為她裝扮時,面對著的卻是她這無可救藥的,即使在如此神聖的時刻還發情個不停的身體。
“呀——”
輕微的痛感從陰唇上傳來,然後就是與乳頭上如出一轍的擠壓感,還不待白川織雪從中品味出什麼,後庭里又傳來了讓她腰身發麻的侵入感,呼吸般一張一合的菊穴完全沒有抵抗之力,讓神官輕松地伸進了一個指頭進去,手指在後庭里旋轉攪動著,堅硬的指甲與柔軟的指腹輪流刺激著嬌嫩腸壁,帶來的奇異快感讓白川織雪差點摔倒在地,完全靠著身前神官的支撐才能勉強站住。
在後庭中肆虐的手指仿佛又伸進了一個指節,連帶著讓空空蕩蕩的蜜穴也隨之一陣收縮,突然加大流量的淫液滴滴答答的流淌出來,似乎全落在了身前的神官身上,但白川織雪已經無力去在意這些了,她現在就像是一只砧板上的魚兒,上半身被神官托住抱在懷里,纖腰下沉裹著奶白色絲襪的小腳繃直點地,讓赤裸的雪臀高高翹起,被身後的神官用手指開拓著從未經人觸碰的禁忌之地。
趕在白川織雪快要支撐不住,被人用手指褻玩著菊穴而絕頂時,來自後庭里的刺激終於結束,神官抽出手去,徒留下粉嫩雛菊空落落地收縮著——然後在白川織雪心里那股悵然若失感升起之前,另一根異物闖進了菊穴之中。
明顯不同於人體的冰冷堅硬觸感,與從小到大漸漸擴張開肉壁的尺寸,將近有七八枚圓珠一個個擠開括約肌被塞進到菊穴里,然後伴隨著噗嗤噗嗤的充氣聲,最後一顆圓珠一點點鼓起,每次擴大一分也讓白川織雪的後庭被擴開一點,直到擴張至極限,帶著幾乎要將粘膜撕裂開的飽脹感牢牢卡在菊穴出入口,這讓白川織雪苦悶地呻吟個不停的過程才終於結束。
“裝扮完成了,巫女大人現在可以好好欣賞一下了。”
盡管在剛才的擴張過程中,白川織雪感受到的痛苦遠多於快感,但是在她直起腰後,她就驚奇地發現,自己的身體就如同神官們所夸贊的“與巫女的身份十分適合”那樣——初次接受擴張調教的後庭幾乎瞬間就適應了腸道里異物的存在,撕裂般的疼痛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菊穴里沉甸甸的飽脹感,與些許打破禁忌的變態行為帶來的興奮快感。
大落地鏡已經被神官們搬到了白川織雪身前,讓她不用走動便能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面色通紅的少女裸露著上半身,挺翹飽滿的雙乳被乳托固定住,紅寶石般奪目的乳尖上墜著一對金色鈴鐺,隨著少女呼吸時胸口的起伏微微顫抖著,帶動著那火紅的流蘇在空中搖曳著。
下身的緋袴似乎變短了些許,布料交叉處的開衩也大膽了許多,讓白川織雪腿縫間的蜜裂在鏡子中若隱若現,這也讓她看清了蜜穴里的異樣感來自何方——兩瓣濕潤肉唇上掛著一對小巧的夾子,夾子的尾端連著一根細小的鏈條,另一端則系在了腿環上,鏈條的長度似乎有些不足,導致繃緊的細鏈牽扯住了兩瓣陰唇,將這對門扉強硬地拉開,讓不住向外滴落蜜液的嫩穴毫無遮掩的暴露在外。
神官們適時地又搬來另一面鏡子,讓白川織雪看到了自己身後的景象——正如她所想的那樣,一條綴滿鈴鐺的珠串從她臀瓣間伸出,像是豐收的稻穗般掛在她身後,金色的鈴鐺珠串垂落在雙腿間,被火紅的緋袴稻葉般簇擁著,金色與火紅,再加上肌膚的雪嫩與奶白色的絲襪,組成了一副足以讓神明都為之停留矚目的絕美風景。
“巫女大人,該去給各位大人們演示了。”
“嗯,我們快點過去吧。”
像是舍不得將視线從鏡子上移開般,白川織雪愣了一會,才扭頭向神官回應到,將鏡中少女那聖潔與淫靡共存的誘人身姿深深埋入腦海——盡管這就是她自己現在的扮相,白川織雪面色紅潤,伸手輕撫胸口按捺下心頭的躁動,轉身跟隨著神官們准備離開更衣室。
只不過,當白川織雪走出第一步時,她才發覺身上的這些裝飾意味著什麼。
胸前的乳夾還算好應付,雖然隨著乳首不斷充血漲大,似乎也在變緊的乳夾讓胸口上的刺痛也在一跳一跳地增加,但努力下還是可以忽視過去的。
可下半身的裝飾,就不一樣了。
隨著白川織雪雙腿的邁動,系在腿環上繃得筆直的細鏈毫不留情地拉扯著另一端的小夾子,讓少女那兩瓣嬌嫩的肉唇隨著她自己的腳步,被扯動得一張一合,就像是始終有著一雙小手伸在下身,捏住那濕滑敏感的陰唇向著兩邊拉開,如同正在熱情攬客的店主一般,將後方那道粉嫩水潤的緊致陰膣向著他人炫耀展示。
垂在身後的那串鈴鐺也不安分,除了隨著白川織雪的腳步而晃動著叮鈴鈴響個不停外,頗有些重量的鈴鐺懸在體外,就意味著無時無刻不再拉拽著塞進白川織雪身體里的部分,雖然脹大後的珠串牢牢地卡在了菊穴口,那是只憑借白川織雪自己絕對弄不出來的大小,但她還是會下意識地縮緊菊穴,以免發生在走動時珠串從體內滑落的事故。
只是,隨著體外的鈴鐺搖動晃悠,自然也會帶動塞在菊穴里的部分,再加上白川織雪本能地繃緊小屁股,想要靠腸道肉壁的擠壓來讓體內的珠串不要亂動,這樣子的結果就是她走著走著步伐越來越小,甚至不自覺地踮起小腳扭動著翹臀,想要擺脫從下半身私處傳來的刺激快感。
然而,菊穴縮緊只是讓腸道里扭動的珠串帶來的刺激越來越大,步子邁得再小,也削減不了繃緊的鏈條對陰唇的拉扯,還因為要跟上神官們的腳步而不得加快步伐,最終只是讓腿環上系著的細鏈拉扯陰唇的頻率越來越快而已。
從後院的更衣室,回到之前的房間,只是短短幾分鍾不到的路程,白川織雪走得萬分艱難,她覺得腳底下踩著的不是木質走廊,而是軟綿綿的棉花一樣,裹在白絲襪里的腳趾間仿佛已經溢滿了從她腿間流出的淫液,而自己好像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跟隨著鈴鐺的響聲輕輕呻吟了一路。
“巫女大人,我們到了。”
“嗯……嗚!”
拉門推開再關上,等白川織雪從恍惚中清醒時,她已經站在了人群面前,眼前都是身穿神官袍面帶面具跪坐著的神官們,數十人的身影形成一個半圓,將白川織雪圍在中間。
雖然神官們都帶著面具,但白川織雪還是能感覺到,透過面具神官們的視线正在她身上四處挪移審視著,這也讓她越發羞赧起來,不是因為這種穿著打扮,而是因為她自己——明明是在如此神聖肅穆,第一次以巫女身份出場的場合,但她卻依舊止不住的發情,都來到神官們的面前了,還在不停地縮緊菊穴讓珠串繼續刺激著肉壁,被腿環上的細鏈拉開的陰唇間滴落的淫水也流個不停,白絲長襪上被浸濕的部分都快要蔓延到膝蓋上了。
——這樣子真是,太糟糕了,根本不像是一名合格的巫女,更像是,像是妓女一樣了!
白川織雪一邊在心中如此責備著自己,可又一邊忍不住地偷偷夾緊大腿扭動著小屁股,縮緊雙穴享受著高潮即將到來時的前奏快感——特別是被珠串塞得滿滿的菊穴,那禁忌般的充實快感讓白川織雪恨不得能有一只手握住那串鈴鐺,帶動著插在菊穴里的珠串就像是男女交合一般用自己的屁股抽插起來。
“巫女大人,請把我們當作是前來參拜的信眾,獻上一曲要在祭典上演出的神賜之舞,展現出您身為神明大人侍者的身姿吧。”
神官們依舊是恭敬地請求著,白川織雪也只是腦袋里稍稍一暈,就像是瞬間明白了所謂的神賜之舞是什麼一樣,先是朝著面前的神官們行了一禮,接著又向身邊的兩名神官分別行禮,隨後便撩起緋袴跪趴在了榻榻米上,將塞著鈴鐺串珠的赤裸玉臀撅起,呈在兩名神官眼前:“接下來還是麻煩二位了。”
“巫女大人不必如此,應該的。”
神官們的腳步聲響起,白川織雪依舊保持著翹起屁股跪趴在地上的姿勢不動,但她依舊能清晰的感覺到,垂落在股間的鈴鐺珠串被人托起,然後是輕微的拉扯感傳來,塞在菊穴里的珠串順勢刺激著敏感肉壁,讓白川織雪本能地縮緊菊穴對抗著這股力道,牽動著鈴鐺叮鈴作響起來,被拉扯開的陰唇間粉嫩媚肉也在蠕動收縮著,帶動著少女的蜜穴微微開闔著滴落更多晶瑩水线。
很快,最後的准備工作也完成了,神官們向後退去,回到了在周圍跪坐著的人群中,白川織雪也抬起頭,伸手拿起放在她面前的神樂鈴,轉身站起面朝著人群,一手持著神樂鈴一手牽著綢帶,按照著腦海里自然而然浮現出的舞姿舞動起來。
方才的准備工作,便是為了安裝這柄特制的神樂鈴,與普通的神樂鈴不同,白川織雪手上的這柄除了一端的五色帶外,另一端卻沒有裝上鈴鐺,而是一層層系著絲线的圓環——线條的另一端正是系在了她雙腿間垂下的那條鈴鐺珠串上。
既然是預演的演出,自然沒有准備伴奏的樂器,但白川織雪的舞蹈卻沒有缺少伴奏,除了叮鈴作響的鈴鐺聲外,就是少女不自覺間從唇瓣間泄露出的嬌柔呻吟。
踏步,旋轉,抬起手臂揮舞著神樂鈴,正經的舞蹈動作在白川織雪做來時,卻總是會不自然的變形,並且夾雜著細細柔柔貓兒似的輕吟聲。
而這才是正常的情況,先不提穿著毫無遮掩作用,把胸口私處都裸露在外的巫女服跳舞已經是多麼淫靡下流的事情了,白川織雪身上帶著的道具更是加重了這股荒淫。
掛著流蘇與鈴鐺牽扯著嫩乳的乳夾,系在腿環上每次踏步時都會拉扯開陰唇,讓少女雙腿發軟的細鏈,以及一端深深地塞在菊穴腔道中,一端系在了白川織雪手中神樂鈴上的珠串,這讓她每次揮舞著神樂鈴時,都像是在主動拉扯著珠串肛塞一樣,雖然脹大的肛塞依舊牢牢地塞在菊穴處,僅靠白川織雪自己是絕對無法取出來的嚴實,但這股仿佛在扯動腸道一樣地拉扯感還是讓她下意識縮緊菊穴,被撐開的雛菊也努力地想把珠串吞進去一樣蠕動著。
明明是在眾人面前表演著取悅神明的神樂舞,自己卻好像在借著舞蹈動作玩弄著菊穴,這種偷偷做壞事般的褻瀆感,讓白川織雪的意識感受都錯亂了起來,她的注意力好像都集中在了漸漸抽搐起來的菊穴上,身體還在繼續做著已經完全變形的舞蹈動作,意識卻在全身心地體會著,從塞得滿滿的後庭傳來的禁忌快感,她甚至快要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更想要跳完這支舞一點,還是更想要借著舞蹈來用菊穴達到高潮。
——不行,要忍不住了!
黏滑透亮的淫液不斷地從被拉開的蜜穴里流出,將白川織雪的大腿內側染得濕滑一片,而她越是想要繃緊身軀對抗這股快感,就淪陷得更快,努力之下縮緊的下半身,只是讓菊穴狠狠地夾緊了在體內搗亂的珠串,讓刺激得全身都顫抖個不停的異樣快感來得更加猛烈,粉嫩的膣道媚肉無規律地蠕動著,將更多蜜液從身體里擠出地同時,也讓那股從陰唇上傳來的拉扯感變得更加強烈,讓白川織雪能越發鮮明的察覺到,自己正在如此神聖嚴肅的場合下,被拉開陰唇露著小穴內里源源不斷地向外流出淫液的事實。
可能是心中對於巫女的執著,讓白川織雪即使快要失去意識了,還在勉強維持著舞蹈的動作,但少女的身體顯然已經要堅持不住,在一個踉蹌後,惹人憐愛的白絲小腳丫在榻榻米上留下了一個淺淺的濕潤足印,白川織雪便在柔媚的呻吟聲中,雙膝一軟跪倒下去,身體抽搐著攀上了快樂的巔峰。
第一次用菊穴達到了前所未有高潮的白川織雪緩緩清醒時,從四周傳來的隱隱約約議論聲讓她頓時小臉煞白。
不僅沒能完成神樂舞,辜負了大家們的期望,還恬不知恥的在大家面前高潮了,這簡直是對於巫女身份的褻瀆!
顧不得軟綿綿的身體,與腫脹難受的同時又涌起快感的菊穴,白川織雪撐起身子轉過來面向眾人,接著雙手向前貼在地上,身體前傾直到布滿汗珠的額頭也磕在了榻榻米上,高高崛起還不住向下滴著愛液的赤裸翹臀,跪在自己剛剛高潮時噴出的淫液里,向著神官們土下座以表示歉意。
“巫女大人不必如此自責,剛成為巫女就讓您獻舞,沒想到您的身體已經不堪重負了,這是我們考慮不周了。”
“是啊是啊,巫女大人才剛開始侍奉神明,還沒有適應也是很正常的。”
“巫女大人快快起來吧,回去了好好休息,至於之後的祭典,我們一切從簡就是了。”
出乎白川織雪的意料,對於她犯下了如此大的失誤,神官們不僅沒有責怪她,反而一直在寬慰,但這些安慰的話語此時聽起來卻更加刺耳,就好像在她耳邊指責著她:都是因為你的無能,才會出此大丑,你根本不適合巫女的身份,你永遠也成為不了巫女的!
“請各位……再給我一次機會!”
臉蛋上還帶著高潮後的潮紅,被汗水沾濕的發絲緊貼在鬢角上,因為姿勢關系而垂落成一對完美球形的玉乳帶著乳夾鈴鐺晃晃悠悠的輕響著,白川織雪抬起小臉,面上堅定無比的神色讓她現在這副狼狽不堪的淫靡樣子都好像有了一絲聖潔:“祭典上的儀式,請一定要全部保留,我接下來每天都會努力地練習,絕對不會辜負各位的希望!”
神官們似乎被白川織雪的堅定感動到了,場下寂靜了一瞬,隨後便是充滿鼓勵意味的掌聲和視线——即使隔著面具都能讓白川織雪清晰地感受到。
不過,思想再堅定也無法影響到客觀世界,白川織雪現在的身體情況,別說支持她跳完一支最簡短的神樂舞了,能在快感的侵擾下讓舞蹈動作不出錯不僵硬,就已經很難得了。
所幸,對於這現實里的困難難題,歷史悠久的神社自然有著應對方法,神官們隔著面具低聲交流了一番後,一名聽聲音比較蒼老穩重,像是主事人一樣的面具神官來到了白川織雪身邊,將跪趴在地上的少女攙扶起來,語氣慎重的說到:“巫女大人如此堅持的話,也不是沒有辦法,只要巫女大人願意獻身於神具,更進一步地接近神明大人,那不管是再怎樣繁瑣的儀式,對於巫女大人來說,都不會成為問題了。”
“是這樣嗎,只需要獻身於神具……”白川織雪迷茫了一瞬,但很快“神具=神明大人的器具”的等式就在她腦海里浮現,讓她再無疑慮。
畢竟身為巫女,侍奉於神明,為神明大人而獻身,這難道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房間內的氣氛隨著白川織雪的一聲“我願意”頓時火熱了起來,空氣中似乎也彌漫起了某種好聞的,令人暈乎乎的甜腥味兒。數名神官們率先上前,和那名老神官一起將白川織雪圍在中間,向少女露出了“神具”的真面目——那是掀開神官袍後展露出的,於男人們大腿間勃起,直挺挺地指向少女臉頰的粗壯陽物。
“這就是神具嗎?神官大人們的陽具……”
面色桃紅的少女喃喃自語著,雖然這是她嚴格意義上,自從性別意識覺醒再到青春期後,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親眼看到男性的陽物,但在如此嚴肅神聖的場合里,這根粗黑丑陋的東西也宛如蒙上了一層神聖的色彩一般,那大如鵝卵的紫紅色菇頭,青筋畢露看起來十分凶惡的肉莖,散發著不知為何讓白川織雪心生敬畏的氣勢,就如同持於神明手中降伏妖魔的長槍一般,讓她不自禁地伏低身體抬起小臉,如同參拜神明的信徒一般,仰望著面前的數根碩大“神具”。
“准備開始吧,巫女大人。”
隨著“神具”的露出,神官們的聲音也變得飄渺起來,無形中多出了一抹宗教意味的肅穆:“敬畏於神具,侍奉於神具,獻身於神具,將純潔與自主都奉獻給神明大人,從此化身為連接神明與信眾的橋梁,成為真正的巫女吧。”
“是……”雖然給出了肯定的答復,但白川織雪不知為何卻呆滯在了原地,她面有難色,數次啟唇想要說些什麼,最後再一次額頭觸地深深跪下,“很抱歉,我欺瞞了各位……我,我其實已經,不再是純潔之身了。”
“什麼?巫女大人竟然已經……”
“青春期的少年少女,也不是不能理解嘛。”
“但是這樣的話,那儀式該怎麼辦呢?”
聽著神官們的爭論,白川織雪只覺得內心無比痛苦,又是她的原因,又是因為她的過錯,明明神官們都原諒了她之前的失誤,還因為她的不稱職,而在為此努力著想方設法幫助她,可她卻一次又一次辜負了神官們的信任……
再次以土下座的姿勢道歉的少女咬緊了嘴唇,但是幸好,經過剛才的舞蹈,用後庭達到了高潮的少女在潛意識中,將菊穴也標記為了與小穴地位幾乎等同的敏感器官。
要知道在此之前,別說用菊穴來達到高潮了,在白川織雪的觀念中甚至覺得除了必要的生理行為外,不小心觸碰到都是無比羞恥的行為,就連私下里偷偷地安慰自己,或者與閨蜜親昵地訴說綿綿情意互相愛撫廝磨到高潮時,都沒有碰到過這朵雛菊。
雖然白川織雪的好閨蜜似乎在最近的親密中,漸漸表示出對這處羞處的興趣了,不過還好,一直到今天為止,白川織雪都沒有讓她得逞。
而現在,這處保留著的純潔,便成為白川織雪最後的救命稻草了。
“對不起了琉璃,後面的第一次,我要獻給神明大人了……”
無聲地在心中向自己的閨蜜愛人致歉著,不過念及於此,少女又徒然生出一點怨氣來——只是一個假期沒見,開學後就被閨蜜推倒,拿走了自己第一次……雖然她並不是不情願,但不管是那明顯被開發完成的敏感身體,還是那熟稔到不敢想象的挑逗手法,以及從神態中不自覺透露出的媚色來看,假期里她的好閨蜜不僅失身於人,就連開放程度也一下子飆升得飛快了,而且不管白川織雪是旁側敲擊還是直球詢問,對方就是不肯說出來,那個把她的閨蜜,她最好的朋友,她的戀人,從女孩變成女人的可惡家伙究竟是誰。
“琉璃也真是的,就算是在假期里交了男朋友,之後又對我做了那種事,明明只要說出來就可以了啊,我又不是不能接受……”
雖然腦中的思緒偏離了老遠,但白川織雪還記得接下來該做的事情,她做了個深呼吸,將還沾著蜜液的雪臀高高撅起,從兩瓣蜜桃臀肉間垂下的肛塞珠串搖晃著,讓悅耳的叮鈴聲為少女接下來的懇求做著伴奏:“神官大人們,雖然,雖然我已經失去了純潔,但我的身體並沒有被男人們碰過,交付第一次的對象是我的同性好友,也算是我現在的戀人,因此我認為我現在還能算作是純淨之身……而且,我後庭的第一次還保留著,可以用那里來完成儀式!”
“哦,原來是這樣啊。”
“這樣子的話,也確實說得過去。”
神官們紛紛附和著,融洽地同意了白川織雪的說法,不過那位最先建議神具儀式的老神官提出了一個新要求:“若巫女大人所言屬實的話,您確實還屬於純淨之身,但畢竟也不能算是完全合規,所以……”
“接下來的儀式里,除了向神具獻上後庭的第一次外,還請巫女大人於神明面前,述說一遍當初丟失純潔的往事,以作懺悔而求得神明大人的諒解吧。”
“嗯,我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