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變身甜品蛋糕的女友為我慶祝生日
今天是我的生日,張茵雪早早的就在手機里發信息給我,叫我不要在外面吃飯,回家會有大餐等著我。
我很高興,開始幻想美麗的張茵雪,穿著女仆裝,為我烹制菜肴的畫面。想想還真有些小激動呢,如果在她烹飪食物時候,我能在她身後,抱住她纖細的腰肢,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體香,感受她柔軟性感的嬌軀帶給我溫暖,那就更好了。
回到家里打開房門,沒有看到張茵雪忙碌的身影,也沒有看到滿桌子的菜肴,我有些不解的看著桌子上,擺放的巨大深藍色的禮盒,一股濃郁的奶香味,仿佛從這個禮盒里飄了出來。
我仔細打量片刻,這個巨大的橢圓形禮盒,長約一米七左右,寬大約有半米,高也有半米。放到我家的圓形餐桌上,兩頭還有部分懸在桌外。禮盒上下捆縛著五彩的絲帶,在禮盒上面結下幾個漂亮的蝴蝶結。
這時我才發現在一個蝴蝶節上,還掛著一張小小的便簽紙,上面寫著:“親愛的韓越先生,祝你生日快樂,請打開桌子上的禮盒,這是我特意為你定制的甜品蛋糕。做為獎勵,你一定要把它全部吃完哦!”
我有些詫異的看著這個比桌子還長的蛋糕禮盒,相信里面的蛋糕一定不會小,不知道張茵雪這是在惡作劇,還是在存心整我。沒有見到她人,提前打開蛋糕禮盒看看到也沒什麼關系。
解開蛋糕禮盒上的蝴蝶結,慢慢掀開蛋糕禮盒的蓋子,蓋子還沒有完全掀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穿著粉紅色絲襪的玲瓏小腳。這把我嚇了一跳,連忙又蓋住禮盒的蓋子。心里不由開始猜測,這蛋糕禮盒里的那雙玲瓏小腳到底是誰的,看樣子像是張茵雪的小腳,卻也有可能是別人的小腳,但是我想了片刻,就否定後面的想法,畢竟那個女人願意和別人女人分享自己男人呀。也有可能,張茵雪只是給我賣了個人偶娃娃來嚇唬我,但是對我來說即使是情趣人偶,也只是可有可無的存在而已。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禮盒里傳來悅耳動聽的輕笑聲,“呵呵呵!韓越還不快打開禮盒,我在禮盒里面,憋的有些難受了呀!”
聽到這如同銀鈴般的笑聲,還有熟悉的說話聲,我這才松了一口氣,待在禮盒里的確實是張茵雪,如果是別人或者只是一具情趣人偶,我到真的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自處好了。
慢慢掀開蛋糕禮盒,映入眼簾的還是那雙穿著粉色性感絲襪的美腿,絲襪上鑲嵌著很多閃閃發光的亮片,讓張茵雪的美腿變得更加迷人。打開禮盒的同時,一股濃郁的奶香味從禮盒里面傳來,不知道躺在禮盒里的張茵雪手里,是否捧著一款美味的生日蛋糕,在等待著我吹滅蛋糕上的蠟燭。
當我徹底掀開蛋糕禮盒的蓋子,才發現在張茵雪手里並沒有蛋糕,那濃郁的奶香味仿佛是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這讓我很是疑惑。但我很快就被張茵雪今天的妝容吸引,不再去想那濃郁的奶香味到底來自何方。
張茵雪身上也纏繞著美麗的彩帶,打扮的如同一位精心雕琢的粉嫩洋娃娃,原本美麗修長的黑色秀發,也染成可愛的少女粉色,修長的秀發上,還點綴著很多細碎的,淡黃色的桂花花瓣,發絲間也染上桂花獨有的芬芳,時刻勾引著我想要嗅聞撫摸她柔順的發絲。
原本美麗的黑色眼眸,也帶上了異色的美瞳,一只眼睛是深邃的紫色,一只眼睛是淡淡的金黃色,就如同桂花花瓣的顏色一樣。不知道原本就很美麗的張茵雪,今天打扮的這麼性感,是不是想把自己最為美好的一面,送給我當做我最為珍貴的生日禮物嗎?
張茵雪上身纏繞著五彩的絲帶,遮掩美麗的酥胸和香肩,但她的酥胸太過偉岸,一條不寬的絲帶,只能遮住一半美麗圓潤的酥胸,把那最為迷人的雪山峰頂,掩映在璀璨的彩霞之中。五彩的絲帶,從酥胸到香肩,又從光滑的香肩連接到白皙的後背,再從腋下穿出和美麗的雪山峰頂連接在了一起,在那迷人的深邃的誘人乳溝中間,結下一個好看的蝴蝶結。此時的張茵雪仿佛成為我最為喜歡的禮物一般。
我有些不解的看著眼前這位半遮半露的迷人妹子,好奇的問道:“你今天這身打扮,難道特意為我定制的嗎?”
張茵雪嘴角微張,小聲說道:“當然了,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當然要精心打扮一下了。”
我嗅了嗅,進入鼻腔里的都是濃郁的奶香味,看著眼前這位躺在橢圓形蛋糕盤上的美麗女孩,雖然我打開了蛋糕禮盒,但她就這樣躺在蛋糕盤上,嬌軀始終未曾動過。那濃郁的奶香味也始終未曾消減。不解的問道:“張茵雪,你身上怎麼會有這樣濃郁的奶香味,不會是把要送給我的蛋糕給吃了吧?”
張茵雪呵呵一笑,笑臉如花般嬌艷,對我說道:“到現在還沒有猜出來麼?我就是今天要送給你的甜品蛋糕啊!”
我被張茵雪的話嚇了一跳,不敢置信的說道:“怎麼可能,你怎麼會變成蛋糕呢?”
張茵雪似乎很滿意我吃驚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揚,對我說道:“你難道忘了,我可以用變身胸罩把自己變成一塊美味的甜品蛋糕啊
呀,不信你就摸摸看。”
我伸出右手,小心翼翼摸向張茵雪的手臂,手臂還是和以前一樣光滑,卻變得硬邦邦的,沒有皮膚該有的柔軟和觸感,張茵雪還一臉得意的說道:“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吧!”
我聞了聞摸過張茵雪手臂的手指,手指上確實沾上香甜的奶味,把手指含在嘴里,一股淡淡的白巧克力味稍縱即逝,讓我意猶未盡想要再嘗一嘗。
我舔了舔自己的舌頭,看向張茵雪變成美味巧克力蛋糕的嬌軀問道:“我能不能舔一舔你的身體?”雖然我覺得自己這樣的要求有些過份,但還沒等我解釋,張茵雪就說道:“當然可以了,我現在這副甜品蛋糕做成的身體,就是留給你吃的,只要留住我的腦袋不吃,明天我就可以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我有些吃驚的問道:“真的麼?你今天變身的到底是什麼魔物娘,竟然有如此奇妙的能力。”
張茵雪道:“這個你不要管了,快吃掉我的身體吧!”我看了一眼在巨大蛋糕盤旁邊放著的蠟燭,還有刀叉等各工具。有點不舍得切開這美麗女孩的嬌軀。
把切蛋糕的陶瓷刀拿在手里,又拿起一個巴掌大的蛋糕盤,在張茵雪被彩帶包裹的嬌軀上看了片刻,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張茵雪有些不賴煩的說道:“先吃我的頭發吧,吃那里我不會有任何不適的感覺。”
我點了點頭,來到張茵雪粉紅色的秀發邊,挑起一縷柔順的秀發,張茵雪的秀發是半透明的粉紅色,如同一根根細長的水晶糖,把秀發放到餐盤上,用刀輕輕切割下一縷秀發,把切下的一縷秀發放在嘴里,那細長的秀發剛進到嘴里,就和口腔里的唾液融為一體,淡淡桂花香味瞬間充斥滿我的口腔,讓我的精神瞬間變得亢奮起來,品嘗張茵雪的一縷秀發,就讓我很是滿足的閉上眼睛,仔細品味口腔里的甘甜和花香,不由感慨的說道:“沒有想到,你的秀發也變得如此美味”。
張茵雪呵呵一笑,自信的說道:“那當然,我現在的頭發,是中國傳承數百年的龍須糖做的,在加上香甜的桂花花瓣,更是讓我頭發的味道錦上添花。”
我又從張茵雪頭上,切下一縷秀發放進嘴里,入口即化的發絲,在口腔里回味良久才慢慢消退。我看向張茵雪微泯嘴唇,有些眼饞看著我的品嘗她發絲的動作,我開口問道:“你要不要也吃上一點。”
張茵雪下意識吞咽一下口水,頭雖然不能動,但還是撇了撇嘴,裝作毫不在意的說道:“我才不吃呢,沒聽說那個女孩了願意吃自己的頭發的。”
我呵呵一笑道:“那我把你吃成光頭,你也不會建議吧。”其實我知道,張茵雪非常愛惜自己的秀發,每天梳頭都慢條斯理的生怕弄斷自己的頭發。同時張茵雪也是一個非常愛吃甜品的女孩,這和很多女孩子一樣。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糾結,該不該吃自己美味的頭發呢?
我又切下一縷張茵雪的發絲,放到她的面前,對張茵雪說道:“來,這是你的頭發,你不嘗嘗那就太可惜了,好了,乖,快張嘴吧。”
張茵雪還裝作不情不願的樣子,慢慢張開染成玫瑰色的可愛紅唇。我手指捏著她的發絲,把這縷粉紅色晶瑩的秀發放進她的嘴里。粉嫩的舌頭把發絲全部卷進嘴里,原本有些不情願的表情,瞬間變成了享受的表情,美麗的異色美瞳微微眯起,似乎被自己變成甜品的秀發深深折服。
我滿意的問道:“怎麼樣,是不是很好吃啊!”
張茵雪高興的嗯了一聲,直到那一縷發絲的味道徹底消失,這才滿意的睜開異色的美眸。我又問道:“張茵雪,你還要不要吃你美味的頭發了。”
張茵雪有些不舍的說道:“還是不吃了吧,我害怕自己吃上癮了,會把自己的頭發全部吃完。”
我道:“不會的,你現在的頭發還和以前一樣多,再吃一點也沒有什麼關系。”
張茵雪道:“真的麼?那就再剪一些頭發給我吃吧!你還吃不吃我的頭發了?”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就不吃了,你這一頭美麗的秀發,如果被我吃完,那就太可惜了,還是留著給我欣賞把玩吧。”
張茵雪終於松了一口氣,見我又把一縷秀發放在她的唇邊,張開性感的小嘴唇,把自己細長的粉紅色發絲吸進嘴里,粉嫩的臉頰微動,把化成糖漿的秀發吞進腹中。看著張茵雪又露出滿足且享受的表情,我說道:“接下來,該吃你身體的那個部位?”
張茵雪有些害羞的說道:“你自己看著辦吧,除了腦袋以外,其他什麼地方都是可以吃的。”
我環顧張茵雪整個嬌軀,半遮半露的嬌軀分外誘人,尤其是粉紅色半身裙下遮掩的蜜穴,還有被五彩絲帶纏繞著露出半邊豐盈尤物的白皙酥胸。這些地方我准備留到最後,再去慢慢享用。
又看向張茵雪微微抬起來的手指,微翹的食指似乎在挑逗著我的心弦,讓我有些心癢難耐的,想從張茵雪白皙的手掌下手。我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張茵雪,你的手掌我可以吃嗎?”
張茵雪道:“嗯?可以的,但你還是要輕點,我不知道變成甜品蛋糕的身體,會不會感覺到疼痛。”
我道:“那我就慢慢切了,如果疼的話,就快點告訴我吧。”
張茵雪又嗯了一聲,閉上靈動的異色眼眸。我拿著陶瓷刀具和餐盤來到張茵雪手臂擺放的位置,對張茵雪說道:“我要切了啊。”
張茵雪小聲說道:“切吧。”
餐刀抵在張茵雪食指上,鋒利的刀鋒輕輕劃破潔白的肌膚,沒有鮮血流出,輕輕拉扯刀鋒後,有些許細小的白色粉末,被刀具帶到蛋糕盤上。我看了一眼躺在蛋糕盤上的張茵雪,見她眉頭微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感受到了疼痛,卻強忍著沒告訴我。我還是不忍心張茵雪受罪,好心的詢問道:“張茵雪,是不是很疼啊!”
張茵雪有些詫異的說道:“怎麼,你已經把我的手指切掉了麼?”說完好奇的睜開美眸,見自己的食指還長在手上,只是自己纖細白皙的食指上,卻多出了一道淺淺的傷痕。張茵雪這才松了一口氣,原本緊張的神情漸漸放松下來。
我道:“還沒呢?你難道一點都不疼麼?”
張茵雪道:“對啊,一點都不疼,只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劃我的手指,我還以為你是在捉弄我呢?”
我道:“我才沒有捉弄你呢,你這副身體竟然感覺不到疼痛,那其他觸感你是不是也感受不到啊?”
張茵雪道:“我也不知道,但你剛才用刀劃破我的手指,我還是能夠感受到的。”
我點了點頭,沒有在去切張茵雪的手指,而是來到張茵雪穿著絲襪的腳邊,伸出手指開始撓張茵雪的腳心,張茵雪的腳心也變成光滑的固態,還帶著濃郁的奶香味,一點都不像女孩子雙腳該有的味道和觸感,一邊撓著張茵雪的腳心,一邊舔著嘴角快要溢出來的口水,這雙穿著粉紅色花邊絲襪的美腿,對我來說太具有誘惑力了。
張茵雪忍不住笑出聲來,身體雖然不能動彈,但是也隨著張茵雪的笑聲,也開始微微顫抖起來,我有點害怕這副已經變成甜品蛋糕的脆弱嬌軀,會在她的笑聲中,突然土崩瓦解,變成一塊塊不成形狀卻依舊美味的肉塊。
張茵雪哀求道:“韓越,你…不要…再撓了,我好…癢啊!”
我收回撓動張茵雪腳心的手指,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甲縫里,已經夾上些許象牙白色的粉末,我把夾著白色粉末的手指含進嘴里,一股濃郁的白巧克力味道在嘴里化開,但由於粉末太過稀少的原因,濃郁的奶香味轉瞬即逝,這讓我有些意猶未盡,想要再次品嘗來自張茵雪身體上的美味。
我對笑出眼淚的張茵雪說道:“你的身體可真香,可真甜啊!”
張茵雪有些責怪的說道:“真香真甜那你還不快吃,我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人,好好的美食放在嘴邊,你卻偏偏還要去玩弄她,把她玩髒了,弄玩不好看了,你還會好心把她吃完麼?”
面對張茵雪的質問,我呵呵一笑道:“我只是想試一下,你身體的其他觸感還是不是還存在,沒有想到除了痛覺,其他感覺還和以前一樣,這樣,我吃起美味的你,也便不會有太大的心里負擔了。至於會不會把你的身體全部吃完,你覺得呢?”其實我真的沒有能力吃下這副美麗的嬌軀,畢竟我的胃口和食量都不大,即使是那些胃口恐怖的大胃王,也吃不掉和自己身體差不多大小的蛋糕啊。
張茵雪卻很自信的說道:“我這麼美味,你一定會把我吃完的。”
我只好尷尬一笑,小心得糊弄過去,張茵雪又道:“還不快吃我的手指,我都有些等得不賴煩了。”
我道:“好好好,我這就把你的手指切下來吃掉。”說完,把張茵雪變成甜品蛋糕的手掌放到餐盤上,刀具輕輕劃在張茵雪的手指上,變成象牙白色的手指,很快就被我切了下來,手指切口處被切的得很光滑,卻並沒有血液流出,反而,這看似纖細脆弱的手指,卻是實心的,里面都是象牙白色的巧克力,還夾雜著很多小小的堅果顆粒。
張茵雪見自己的手指,終於被我切了下來,臉上露出期待而又高興的表情說道:“快嘗嘗好不好吃!”
我看著手里這截纖細的玉指,就如同最為精美的玉器一般誘人,濃郁的奶香味伴隨著如同玉質一般的光澤,讓我有些不舍得吃掉這根美麗的藝術品手指。
張茵雪見我久久未品嘗她的玉指,有些生氣的說道:“快吃啊,再不吃我可就要生氣了。”一副小女子嬌羞而又嗔怪的模樣,分外可人。
我道:“你別生氣,我這就吃。”說完我就把張茵雪那根,被切下來的玉指放進了嘴里,濃郁的奶香味瞬間在口腔里化開,輕輕咀嚼幾下,先是白巧克力酥脆的口感,還伴隨著榛子那酥香的口感,充斥滿整個口腔。讓我瞬間停止了咀嚼的動作,仔細品味這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張茵雪有些迫切的問道:“味道怎麼樣,你快說話啊。”
我口腔里早已經被濃郁的白巧克力味和榛子果仁的香味填滿,幸福的差點說不出話來,我支支吾吾的說道:“非常好吃,你要不要也嘗上一根。”
張茵雪道:“我才不要呢!那可是我自己的手指,你見過那個女孩,會吃自己的手指呢?啊!你在干什麼啊?”
我輕輕折斷張茵雪的一根手指,拿到她的嘴邊,說道:“快張嘴,等我把你的手指全都吃完,你以後就再也吃不到這樣的美味了。”
張茵雪勉為其難的張開嘴巴,把自己象牙白色的手指含進嘴里。輕輕咀嚼幾下,露出和我一樣陶醉的表情。張茵雪吐氣如蘭的說道:“沒有想到,我的手指竟然變成榛子味的白巧克力,這是我最愛吃的巧克力,再給我掰一根手指,我還沒有吃夠呢?”張茵雪每說一句話,口腔里濃郁的白巧克力奶香味還堅果的香味,就傳遞的很遠很遠,仿佛整個客廳的空氣,都被這份美味的甜香所取代。
我道:“某人剛才還說,不吃自己的身體變成的甜品,怎麼現在就反悔了,就不給你吃。”
說完,我把張茵雪一邊手掌上,僅剩的三根手指頭全都切了下來,放到餐盤上,看著那張沒有手指的手掌,莫名的還有些心疼起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張茵雪整個手掌都剁了下來。
張茵雪眉頭微皺,我有些不解的說道:“怎麼了,你不是感覺不到疼痛麼?”
張茵雪氣呼呼的說道:“不疼,難道我就不會感到難受麼?我拿刀剁你的手掌試試。”
張茵雪剛說完,我已經把她的手掌切斷了,切面光滑平整,呈奶白色,比白巧克力做的手指要軟上一些,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的。我把餐盤上的手掌和手指放到張茵雪的面前,挑逗著她喜食甜品的味蕾,也不忘好奇求學道:“你的手掌是什麼材質做的,感覺比白巧克力手指要軟上很多啊?”
張茵雪看著放在自己面前,前一刻還長在自己身上,如同精美玉器般的手掌,現在卻變得殘缺不堪,有點可惜又有些嗔怪的說道:“哼,就不告訴你,除非你切一塊給我嘗嘗。”
我道:“你該不會不知道,你的手掌是什麼材質做的吧!還想騙取快到我嘴邊的美食。”說完,我拾起一根芊芊玉指,放進自己的嘴里,慢慢咀嚼直到吞咽,把張茵雪饞的差點流出口水,我還不忘挑釁般的對她的面門,吹出帶有白巧克力奶香味和榛子堅果味的口氣,這把張茵雪饞的不行不行的。只好祈求般的說道:“我說就是了,不要在饞我了,好麼?”
我道:“你說了,我就會給你吃的。”
張茵雪討好般的說道:“我手掌里面好像是巧克力威化。”對於甜食不怎麼了解的我,雖然聽說過巧克力威化這樣的名詞,卻很少吃過,更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女友身體中的一部分,也會變成這樣的美食。
在餐盤上的手掌邊切下一小塊掌肉,拿起叉子叉了一塊含進嘴里,外面一層是酥脆的白巧克力,里面的口感和外面有所不同,更像是吃了一塊非常酥脆的起酥巧克力餅干,輕輕一咬,那柔軟酥脆的威化,便化成無數細小扁平的碎塊,細細咀嚼,那些小小的碎塊,卻化成無數奶香濃郁回味悠長的乳白色瓊漿,似一條來自天穹的溪水,衝刷著河流里,那些不曾被磨去棱角的白色玉石(白巧克力),那些白色玉石在波濤起伏的瓊漿里,終被洗去一身傲骨,只留下美味的純香,終涌入細長的食道咽喉。即使過了很久,這份味道和口感還是讓我念念不忘。
張茵雪見我這副享受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手掌該是有多麼美味了,祈求的對我說道:“越哥哥,給我也切一塊吧!”
被她這一句越哥哥,喊得我全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對於越哥哥這樣親密的喊法,我還是很難適應過來。
匆忙把含在嘴里,融化成瓊漿的美味吞入腹中,還沒來得及回味那漸漸淡化的美妙滋味,對張茵雪說道:“好,你不要急,我這就切一塊給你嘗嘗。”
看了看張茵雪放在盤子上,已經變得殘缺不全的手掌,把靠近大拇指位置的一塊掌肉切了下來,在切她掌肉的時候,我悄悄看了一眼她的表情,見她只是皺了皺眉頭,到也沒有其它不適的感覺,反而有些期待即將要品嘗到的美味。
我用叉子叉住那塊白淨如玉的掌肉,遞到張茵雪的嘴邊,張茵雪張開嘴巴,卻見我遲遲不把這塊掌肉放進她的嘴里,有些生氣的說道:“韓越,你夠了吧,不要老是拿我身體變成的美食,還來誘惑我。”
我呵呵一笑道:“只要你的舌頭能夠舔到它,我就把它放進你的嘴里。”張茵雪嗔怪的看了我一眼,冷哼了一聲,卻依舊伸出粉嫩的紅舌,舔向叉子上白淨如玉的掌肉。
我則悄悄拿過餐盤上的一雙筷子,就在張茵雪努力讓自己的舌頭,舔向叉子上的掌肉時,我快速而又准確伸出筷子,一下就夾住張茵雪粉嫩的紅舌,張茵雪被夾住舌頭,有些嗚咽吐詞不清的說道:“韓…越,你…想…干…什麼?”
我雖然聽清她的話語,卻依舊不松手,調笑著對她說道:“當然只是想嘗嘗你舌頭的味道。不知道你的舌頭,是不是也變得和你的身體一樣美味。”
張茵雪害怕的嗚咽道:“不要…韓越…不要,我…的舌頭…可不…能…被你吃掉!”
我沒等她說完,張開自己的嘴巴,也伸出舌頭,舔向張茵雪被我筷子夾住的粉嫩紅舌。張茵雪還在害怕而又有些難受的嗚咽著。我的舌頭已經纏住張茵雪的舌頭,感覺張茵雪的舌頭很滑很軟,就像真正舌頭的觸感差不多,卻帶上一股清甜的草莓軟糖的味道,我把張茵雪的舌頭含進嘴里,吮吸了幾下,把這柔軟清甜的味道吸進嘴里,牢記心中,這才松開夾住她舌頭的筷子。
張茵雪快速收回自己的舌頭,眼神卻變得有些迷離,不知道這樣舌吻她變成水果軟糖的粉舌,是否能夠勾起她想要被虐待的情欲呢?想被我吃掉自己的身體,不就是該有這樣的表現麼?
張茵雪臉頰變得緋紅,不知道她的臉頰是什麼甜品做的,真想嘗一嘗啊,但為了可以秀色可餐的吃掉她的嬌軀,我還是忍住這份衝動。張茵雪小聲說道:“韓越,你真壞,老是欺負變成甜品蛋糕的我,再這樣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我討好著說道:“好了,不欺負你就是了,來張嘴。”我把那塊象牙白色的掌肉放在張茵雪嘴邊。張茵雪斜斜的看了我一眼,在才張開自己的嘴巴,我假裝沒看到她責怪的表情,又把叉子上叉著的掌肉,又送進我自己的嘴里。
張茵雪:“啊!韓越,你這個大壞蛋,老是欺負我。”我見她真的有些生氣了,微微一笑湊到她不能動彈的面前,直接親吻上她的香唇,張茵雪的嘴唇還是以前一樣柔軟,我閉上眼睛享受親吻香唇帶來的快樂,伸出舌頭,輕輕舔舐張茵雪粉紅色的朱唇,張茵雪的朱唇好像變成薄荷軟糖,我輕輕一舔,那股沁人心脾的薄荷清香,快速蔓延入我的口腔。
輕輕翹起張茵雪的貝齒,順遍把自己嘴里,含著沒嚼的那塊手掌肉,送進張茵雪的嘴里。張茵雪的臉頰從生氣,再被我親吻舔舐嘴唇後,眼神變成迷離和茫然,最後在品嘗到自己變成甜品的手掌後,又變成幸福和滿足的表情。
我松開張茵雪朱唇,看著她露出迷人而又魅惑的微笑,奈何她變成甜品的嬌軀,可不能被我的性器糟蹋了,要不然我真的會忍不住,和她再度雲雨一番。
張茵雪把嘴里變成甜品的手掌肉嚼碎,仔細回味片刻,不舍的吞進腹中,這才滿足的對我說道:“韓越,你真壞,老是挑逗我這塊美味的甜品蛋糕。”
我道:“美味?這要把你的身體,全部品嘗一遍才會知曉。”我看了一眼,張茵雪沒有手掌白嫩藕臂,手指輕輕撫摸她光滑的手臂肌膚,肌膚還是和以前一樣光滑,卻不再柔軟。
張茵雪被我摸了幾下,有些難受的說道:“韓越,不要亂摸可以吃的甜品蛋糕,你這樣摸我會很癢的。”
我道:“摸一摸又不會髒,這樣吧,我把你的手臂整個切下來,再好好摸上幾回,怎麼樣啊?這樣你也不會感到癢了。”
張茵雪有些膽怯的說道:“好吧,那你要切快點,刀子割在我的肉上,雖然不疼但還是有些難受的。”
我道:“好的,我會快點的。”說完,我拿著陶瓷刀對准張茵雪肩膀下的藕臂,這條原本白嫩的藕臂,是我高不可攀的存在,沒有想到,今天會變成自己可以隨意玩弄的食物,真是造化弄人啊,這也多謝能給我這個美好機會的張茵雪。
我沒有客氣,畢竟張茵雪已經說了,叫我快點切下她的手臂,沒有手掌的手臂,確實不怎麼好看了,一刀砍在張茵雪肩膀下的藕臂上,深深沒入白皙的白巧克力皮膚深處,但並沒有把張茵雪的手臂齊根砍斷,我又用手中不長的陶瓷刀,來回拉扯砍進去的創口,把傷口劃的更深一些。
張茵雪很是難受的緊緊皺著眉頭,雖然不疼,但是其他感覺還是存在的,刀鋒的寒冷,拉扯變成甜品的肉質和骨骼所帶來的酸麻感,還是讓她有些受不了的對我說道:“韓越你快點好麼?我被你這樣折磨的好難受啊!”
聽著她的話,我竟然有點感同身受的認為,張茵雪好像很喜歡這樣被折磨的滋味,雖然這麼想,但我還是准備用最快的方式,把張茵雪的手臂拆下來。
刀已經沒入藕臂深處,我放下手中的刀,拽著張茵雪沒有手掌的手臂,輕輕向下一壓,隨著一聲輕微的咯吱聲,張茵雪的手臂應聲而斷。露出里面有些參差不齊的斷面,現在,沒有了一條手臂的張茵雪,卻變得更加美麗,就如同同樣沒有手臂的美神維拉斯,那份讓人感覺有些殘缺的美感,才會更加真切的出現,在這滿是物欲橫流的世界。
仔細打量張茵雪斷掉的手臂切面,雖然有些不平整,但是大致的構造還是能看的清楚的,張茵雪的手臂外層,同樣是白巧克力構成,中間一層變成比較軟糯的雞蛋糕,蓬松的雞蛋糕里有很多細蜜的孔洞,讓整條手臂變得非常輕巧。
而剛才刀子砍到的地方,是手臂最中間,沾滿芝麻深黃色橢圓形的,如同手臂骨骼般的甜品,這樣的甜品我並不認識,感覺有點像是芝麻酥,但芝麻酥卻沒有這般堅硬。
於是拿著張茵雪的手臂,遞到她的面前問道:“張茵雪,你知道這是什麼甜品做的麼?”我指了指她手臂中間,中空的如同手臂骨骼一樣的甜品問道。
張茵雪仔細看了片刻,這才有些將信將疑的說道:“這好像是魏莊那邊的麻糖,聽說在那里很有名氣,我卻一直沒能吃過,韓越快掰一片給我嘗嘗唄。”
我道:“我也沒嘗過,要不我先嘗一下吧!”
張茵雪道:“女士優先,還是我先吃吧,這畢竟還是我的身體,自然有優先選擇權力。”
我道:“好吧,先給你嘗嘗就是了。”其實我並不怎麼愛吃甜品,但對這樣甜蜜蜜的,變成甜品的美少女,還是很難抗拒的了的。
用手指掰了一小塊抵到張茵雪的嘴里,張茵雪嚼了幾口,“咯吱咯吱”的脆響連我都能聽見,沒有想到,這麼一塊小小的甜品竟然如此酥脆,我忍不住也掰了一塊,放到嘴里嚼了幾下,發出同樣清脆的咯吱聲。芝麻香,加上甜而不膩的甜香,在我口腔里久久不散。
只聽張茵雪吃完麻糖手臂骨片後說道:“芝麻沾滿不露皮,兩端封口不通氣,不僵硬,不粘牙,食之酥脆,香甜適口。果然不愧為好吃不膩魏莊麻糖。”
吃過張茵雪變成麻糖的手臂骨,我又撕了一塊軟糯的雞蛋糕放進嘴里,這些雞蛋糕可是張茵雪的手臂血肉變化成的,對我來說還是比較珍惜的,和麻糖相比,我還是更喜歡這最為普通的雞蛋糕,麻糖對我來說有點太甜了些。
張茵雪見我在吃變成雞蛋糕的手臂肉,而不再去吃那非常有名變成手臂骨的麻糖,有些生氣的說道:“韓越,你真不識貨,這麼好吃的麻糖不吃,非要去吃那最為普通的手臂肉變成的雞蛋糕。”
我道:“蘿卜青菜各有所愛,我就喜歡吃你的肉肉,不管是白的、嫩的、軟的、圓的、帶水的我都很喜歡,即使變成最為普通的甜品我依舊很喜歡。”我說的這些,張茵雪自然是知道,我是在指她身體上的那些部位。
有些嬌嗔的說道:“又來,韓越看來你還是對我變成身體戀戀不望,嘿嘿,我今天的身體可不能被你玩弄了,你今日最主要的任務,就是把我的身體全部吃完,不要老是想著怎麼玩弄我的嬌軀。”
我看了一眼,缺少一條手臂的張茵雪,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於是對張茵雪說道:“要不,我先把你的四肢全部切下來吧,然後再把你身體的其他部分也都切下來,再放到桌子上擺放整齊,這樣也會更有食欲一些,而且你也不必忍受,我吃一處你的身體,你也要受一份罪不是。”
張茵雪想了想道:“好吧,那你先把我另一只手臂也切下來吧,我老是覺得有點怪怪的,總感覺自己和楊過很像似的,但人家可是漂漂亮亮的小龍女呢?”
我心中暗暗不斐,她現在只是要被我吃掉的蛋糕和甜點,怎麼還去想那些沒有意義的事情呢?
來到張茵雪左手邊,沒有憐惜直接拿刀砍在張茵雪肩膀下,象牙白色粉嫩的藕臂上。張茵雪眉頭微皺,再次感受刀鋒切入藕臂帶來的寒意,和右邊手臂一樣,這次也沒能一下子砍斷張茵雪的手臂,刀鋒深入變成甜品的手臂中,卻又被酥脆的變成麻糖的手臂骨夾住。
我來回拉扯鋒利的陶瓷刀,在張茵雪快要忍受不住的時候,終於把張茵雪的手臂整根切了下來,這次切的很是平整,創口光滑,就像經過精心打磨的璞玉一般,濃郁的奶香,夾雜著麻糖的芝麻清香,還有淡淡的雞蛋糕的香味,讓我想要再次品嘗這份難得的美味。
張茵雪輕喘一口氣,看著我把她的手臂拿在手里仔細把玩,心里莫名有些異樣的感覺產生。畢竟在此之前這還是自己身上的一部分,現在被自己熟悉的男人拿在手里把玩,難免會讓張茵雪有些羞恥感覺在心頭環繞不散。
張茵雪見我拿著她的手臂,久久不願放下,還仔細輕柔得撫摸著她的藕臂,竟然有些吃醋般的感覺說道:“韓越,不要再玩弄我的手臂了,雖然我現在已經它沒有什麼聯系了,但你就這樣當著我的面,玩弄我變成甜品蛋糕的手臂,你讓我該如何自處啊?”
我道:“這算什麼,還有更刺激的呢?”我用張茵雪變成甜品不能動彈的手指,輕輕撫摸我頂起的小帳篷。說道:“張茵雪,你變成甜品的手指,摸起我那里真的也很舒服呀!”
張茵雪臉頰羞紅,如同盛開的粉紅色碗蓮一般美麗。對我說道:“韓越,你點快放下我的手臂,它現在是食物,不是你發泄的工具。”
我呵呵一笑,再次用張茵雪的斷臂,撫摸自己的性器,過了片刻,知道用張茵雪的手臂撫摸自己那里,並不能讓自己發泄過剩的情欲,這才欣欣然得放下張茵雪的手臂,放在她身邊平坦干淨的蛋糕盤上。
我又來到張茵雪雙腿邊,輕輕用手指撫摸張茵雪的大腿內側,本來見我放下手臂的張茵雪,又緊張的打起精神,努力壓制被我撫摸大腿時,帶來的快感和酥癢感,如果她的雙腿可以動的話,一定會夾緊自己的雙腿,讓我不能用這般調戲的動作,去撫摸她的雙腿。奈何變成甜品蛋糕的她,只是一塊待宰的羔羊,只待我砍掉她的四肢和……。(不劇透了哈)
我摸的這塊地方,沒有絲襪包裹,顯得非常光滑,但和身體其他地方的肌膚一樣,變成酥脆的白巧克力,就連被裙擺包裹的地方,都帶上濃郁的奶香味,讓聞著張茵雪美味大腿的我,都有些想在張茵雪美麗的大腿上舔上幾口。
張茵雪正在努力壓制,被我撫摸大腿時帶來的異樣感覺,透過粉紅色的半身裙擺,依稀可以看到藏在裙擺深處,那純白色的內內上,已經染上一片好看的玫瑰色紅霞。
我沒有絲毫忌憚的掀開張茵雪粉紅色的可愛裙擺,露出那條原本是純白色,現在卻渲染出一朵如同玫瑰花般美麗的圖案。張茵雪輕聲嚶嚀一聲,小臉漲的更紅了,有些緊張的說道:“韓越,你要干什麼,干嘛要掀我的裙子啊!”
我色迷迷的看著純白內褲上,剛印上沒多久,還是潮濕鮮艷的花朵圖案。對張茵雪說道:“張茵雪你的小穴流汁了,不知道是什麼味道,我可以嘗一嘗麼?”
張茵雪急切的說道:“不要啊!那里現在還不能給你吃。”
我道:“對啊!好東西要流到最後,那我就先嘗嘗你流出來的蜜汁是什麼味道的哦!。”
張茵雪這才有些不情願的說道:“那好吧,可不能把我蜜穴里的汁水全都吸干了,到時候我也想嘗一嘗,自己帶汁的變成甜品的蜜穴,到底是什麼味道。”
我比了一個OK的手勢,示意自己明白了。慢慢扯開張茵雪的內褲,露出內褲里面,粉嫩無毛的陰唇縫隙,對於張茵雪這粉嫩迷人的小穴,我早已熟識,但每一次有幸目睹,總會讓我熱血沸騰,想要對張茵雪的蜜穴,干出些不軌卻又讓我很舒服的事情。
今天也是一樣,此時張茵雪的粉穴,還在向外流淌著粘稠的玫瑰糖色蜜汁,扯開內褲時,和蜜穴接觸的地方,被拉出細長晶瑩的粘絲,看的我食欲和性欲都被瞬間點燃了起來。
想要低頭親吻,這還在向外流淌蜜汁的粉穴,但我還不知道她現在的蜜穴,是由什麼甜品蛋糕做成的,如果是怕水的那種甜品,被我親一下,有可能會影響粉穴的美觀。
我只好先伸出自己的手指,試探一下張茵雪的粉穴,看看能否能靠觸感猜測出,這流淌出玫瑰糖色的蜜穴,到底是什麼材質做的。
手指輕觸粉嫩的陰唇,感覺非常柔軟且賦有彈性,輕輕一按,自己的手指尖端很快陷入粉嫩的蜜穴唇肉里。我有些好奇的收回手指,原本凹陷下起的地方,又很快恢復原樣。
摸起來的感覺,就像是填充很多棉花的玩偶身體差不多,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樣甜品,才有這樣柔軟Q彈的特效。
手指輕輕滑過濕滑的縫隙,手指也沾染玫瑰糖色的蜜汁,把手指含在嘴里,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夾雜著蜂蜜濃郁的甜香,很快就充斥滿我的口腔。
張茵雪被我摸的突然呻吟一聲,臉紅的嬌聲說道:“韓越,我那里流出來的,到底是什麼甜品啊?”
我道:“好像是蜂蜜玫瑰糖水。”
張茵雪道:“能沾點給我嘗嘗麼?”
我道:“呵呵,沒想到你也會想要嘗一嘗自己的蜜汁。”
張茵雪沒有說話,有點埋怨我說話太過直接,讓她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我用手指再次刮了一下張茵雪的蜜穴縫隙,讓自己的指甲縫里,填滿香甜的蜜汁。張茵雪又忍不住呻吟一聲,嘴角似有晶瑩的液體流出,呵呵,張茵雪沒有手臂的嬌軀還是那麼敏感,那麼讓我興奮的想要去征服。
我來到張茵雪面前,把自己的沾染蜜汁的手指放進她的唇邊,張茵雪沒有矜持,直接伸出粉嫩的紅舌,舔舐我手指上的蜜汁。看到此情此景,我心里莫名意動,真想一下子夾住張茵雪的紅舌,把這條粉嫩的紅舌剪斷放進嘴里,直至融化成為我身體中的一部分。
舔光我手上的蜜汁,張茵雪還有些意猶未盡的說道:“我的蜜穴是什麼甜品變得,你知道麼?”
我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但摸起來很軟很彈,比起你原先的小穴還要更加水靈。”
張茵雪嗔怪的說道:“討厭,你別老是想玩弄我變成食物的身體好嗎?”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你的嬌軀太過誘人,讓我忍不住想要玩弄一番,但是等會還要品嘗你的嬌軀,我還能忍住不對你動手動腳。”
張茵雪道:“算你有自知之明,摸起來很柔軟,很有彈性的甜品,那好像是棉花軟糖吧?”
我道:“棉花糖,不是蓬松的糖絲卷成的麼,怎麼會變成你蜜穴那樣觸感呢?”
張茵雪有點看白痴的樣子看了我一眼道:“棉花軟糖和棉花糖可不是同一種甜品,對了,韓越你現在可不能舔我的蜜穴,棉花軟糖和棉花糖一樣,沾水就會融化的。”
“哦,我知道了。”我還真想舔一舔,那還在不停往外流汁的粉嫩蜜穴。見那玫瑰糖色的蜜汁還在向外流淌,讓這美味的汁水流的到處都是,委實有些太過可惜了,於是對張茵雪說道:“你能不能控制你的蜜穴, 不在往外流汁了。”
張茵雪沒好氣的說道:“我的身體又沒辦法動彈,你讓我有什麼辦法,你不能找個東西把它堵上麼?”
我被張茵雪的想法打動了,找什麼東西好呢?我看了一下周圍,剛好看到放在蛋糕盤上的生日蠟燭,這不就有現成的道具麼?
我從一袋蠟燭里隨便拿出一根,用手帕紙擦干淨,對准張茵雪流出蜜汁的小穴插了進去,插的很快,讓張茵雪有些受不了的慘叫一聲。道:“啊!韓越,你剛才用什麼東西插我的小穴了啊!你把我的小穴插得好疼!”此時蠟燭的一側在張茵雪的體內,還有一半露在外面,那不停向外流淌的蜜汁,已經被蠟燭成功堵住。
我有些不知所措的說道:“不是你叫我找東西,堵住你的蜜穴麼?”
張茵雪差點難受的流出眼淚,用帶著哭腔的語調說道:“那你應該事先和我說上一聲,讓我有個准備才好啊,還有,你把什麼東西插進我蜜穴里了。”
我道:“就是一根蠟燭而已,沒有想到你現在的蜜穴,連一根蠟燭都承受不了。哎?對了,你的蜜穴是不是能夠感受到痛感了。”
張茵雪道:“其實不疼,就是很難受,我這才下意識喊出來而已,但是其他感覺我還是能感受到的,我感覺自己的小穴很脹,也很酥麻,以前這樣的情況,我早就痛的不行了。”
我暗暗松了一口氣,還好不是真疼,要不然,我怎麼對張茵雪的蜜穴開刀?又怎麼能品嘗,那夾著香甜蜜汁的粉嫩柔軟小穴呢?
我連忙轉移話題說道:“你的內褲和裙擺能不能脫下來啊!我覺得有些礙事。”至於那雙套在白皙雙腿上的絲襪,我一點都不覺得它礙事,等會把她的大腿給剁了,我就可以抱著她穿著絲襪的大腿,好好玩弄一番了。
張茵雪道:“好像沒辦法脫下來,我的身體沒法動彈,而且,我現在的身體太過脆弱,如果把我的身體抱起來的話,我的身體會從中間斷開的,那樣就不好看了。”
我在心里暗暗不斐,自己只是一塊任人宰割的甜品,美不美觀也不是她能說的算的。
我道:“那我先把你的雙腿剁下來,這樣你的內褲和裙子就也可以脫下來了。”
張茵雪輕聲嗯了一聲,沒再說話了,小嘴微泯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愛模樣。我拿起陶瓷刀,有了不舍得砍向張茵雪的大腿。張茵雪的大腿比手臂要粗一些,外表同樣是白巧克力構成的,里面有著松軟的內餡,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靠進中間的部位和手臂一樣,是一種比較硬的甜品,但我並沒有耗費多少力氣,就把那有些硬的甜品部分切斷了,很快張茵雪的右側大腿就被我整根切了下來。
抱著這條穿著絲襪的美腿,變成甜品的大腿不是很沉,但是卻奶香撲鼻,讓我忍不住想要舔舐穿在絲襪里的小小腳丫。第一次這樣把玩張茵雪的大腿,讓躺在蛋糕盤上的張茵雪,看的都有些羞怒起來。
我用自己的手,不停撫摸張茵雪切下來的右腿,一會撓了撓她的腳心,一會又摸了摸她的大腿內側,一會又用手指扣了扣她的腳趾,讓自己的手掌也沾滿她右腿的芬芳。
玩得還不過癮,直接當著她的面舔舐她被絲襪包裹著的腳趾,張茵雪又羞又怒,道:“好了,韓越,你還想不想過生日了,我的腳有那麼好玩麼?”
我放下手里穿著粉色絲襪的大腿,對張茵雪說道:“當然好玩了,只要是你身體上的一部分,我都會覺得好玩。”
放下大腿後,我又拾起陶瓷刀,看向張茵雪另一邊還長在身上的美腿,又對張茵雪說道:“我再幫你把左邊的大腿也切下來吧!”
順手從張茵雪的腳面,一直摸到張茵雪的大腿根部,這讓張茵雪很是舒服很是嬌羞的呻吟一聲,異色的美眸微微眯著,眉目傳情的嫵媚勁兒讓我很是心動。
手掌放在張茵雪大腿根部,這里沒有絲襪包裹,摸起來還是和其他地方一樣光滑,還帶著濃郁的奶香味。我把有些冰冷的刀鋒,放在我手指前面一點,然後慢慢拉扯手里的陶瓷刀,在張茵雪酥脆的大腿皮膚上,劃出一道明顯的傷痕,沒有鮮血流出,只有刀子劃過皮膚時帶出來白色粉末。
張茵雪原本迷離的眼神,又變得凝重而緊張,雖然美麗的酥胸遮住自己的視线,無法看到我切割她大腿的畫面,但是自己不能感到疼痛的身體,還是能夠感受到刀鋒的冰冷,還有刀鋒切割變成甜品血肉時的酸脹麻癢感,這讓張茵雪有些頭皮發麻的緊咬貝齒,不知道張茵雪的牙齒是什麼甜品做的,這麼長時間都沒在她嘴里融化,真想鍬一顆下來,含在自己的嘴里。
這次我切割張茵雪的大腿變慢了許多,這讓張茵雪有些急迫起來,她實在受不了這種鈍刀割肉般的感覺,但我還是不急不緩的切割著張茵雪的大腿,直到把張茵雪美腿再次切割下來。撫摸手中還帶著體溫的大腿,我有點愛不釋手的感覺,又一遍遍的撫摸這條穿著絲襪的美腿,眼睛還不時打量著張茵雪,那沒有四肢卻依舊動人的嬌軀。
此時的張茵雪,和古時候的一種刑罰很像,這種刑罰叫做人彘,就是砍掉犯人的四肢,挖掉犯人的眼睛,耳朵,鼻子,還有舌頭,讓人口不能言,鼻不能嗅,耳不能聽,眼不能看,相比於砍掉四肢,還沒有一點痛苦的張茵雪來說,那可要更加折磨人了。
把張茵雪的大腿放在蛋糕盤上,和另一條大腿放在一起,這畫面很是詭異,卻又充滿讓人迷醉的誘惑力。
看著張茵雪被齊根切下,連接胯部的位置,呈現一個非常迷人的三角形,雖然內褲沒有取下來,但張茵雪那露出一半,夾著一根紅色蠟燭的粉嫩蜜穴,還是引誘著我直咽口水。
此時半遮半露在張茵雪,胯部位置的內褲,早已經沒有大腿的支持,變得松松垮垮,只要我輕輕一扯,就會完全露出那迷人的小胯里,長在最前面的粉嫩陰唇和蜜穴。
我取下張茵雪的內褲,聞了聞上面沾染的玫瑰花香和奶香味,這讓我很是迷醉的閉上眼睛,去舔舐那玫瑰色如花朵般的潮濕部位,把這塊潮濕的部位,含在嘴里輕輕吸吮。
張茵雪羞澀的沒有說話,看著我親吻她的內褲,卻表現的極為冷靜。過了片刻,直到我把張茵雪的內褲上蜜汁,全部吸吮干淨,這才意猶未盡的把她的內褲放在蛋糕盤上。
看了一眼張茵雪還被五彩絲帶束縛著,卻依舊露出大半乳肉的酥胸。對張茵雪說道:“我能摸摸你的奶子麼?”
張茵雪有些無所謂的說道:“隨便你,反正等會還是要給你吃掉的。”我笑了笑,伸出自己的右手,摸向張茵雪圓潤的美乳。手指剛接觸光滑的肌膚,我心里一沉,原本很柔軟很Q彈的美乳,也變得和其他地方一樣,變成了酥脆的白巧克力。只要我輕輕一壓,這顆美麗圓潤的酥胸,就有可能塌陷下去。
現在美麗柔軟的酥胸,也變得不好玩了,這讓我有些頹廢,張茵雪安慰道:“我現在的身體只是給你吃的,你要是還和以前一樣,老是想玩弄我的身體,這樣你只能失望了。”
我道:“我沒有這樣想,只是你這美麗的雙乳也變成這樣,讓我有些難以接受。”
張茵雪道:“呵呵,解開我胸前的絲帶,會有驚喜的給你的。”
我道:“真的麼?”我反問一句,看向張茵雪胸前的蝴蝶結,准備解開這個蝴蝶結,讓變成白巧克力的乳房肌膚,徹底暴露在我的面前。張茵雪呵呵一笑道:“我騙你的。”
張茵雪話剛說完,我就已經解開她胸前的彩帶,彩帶下是翹挺如櫻桃般大小的乳頭,還有一圈微微發紅的乳暈,這里曾被我無數次纏綿吸吮過,雖然沒有美味的乳汁流出,但對於我來說,依舊是最值得留戀的尤物。
張茵雪此時的乳頭,並不是原本肌膚的顏色,反而更像是一顆半透明的粉色寶石,手指輕觸張茵雪的乳頭,竟然還是軟軟的,還有些粘手般的感覺,在我輕輕撫摸下,原本不會流出乳汁的小櫻桃,竟然流出一滴乳白色的液體,聞起來還有一股濃郁的奶香味。
我好奇的用手指沾上這滴類似乳汁的液體,沒有猶豫的含進嘴里,濃郁的奶香,伴隨著櫻桃般的清甜,讓我很是享受,我好奇的問道:“你的乳房已經可以產奶了麼?”
張茵雪道:“才不是呢?我才多大啊!怎麼可能產乳呢?這是我乳房變成蛋糕後的特性,流出來的只是乳房里的內餡,至於乳房里面到底是什麼樣的,我也不知道啊。”
我點了點頭,道:“那我能切開看看麼?”
張茵雪道:“還不行,你還沒有點蠟燭許願呢?”
我一拍腦袋,對啊,連蠟燭都沒點,願望還沒許,這算過什麼生日。我拿起那一袋蠟燭,看了看張茵雪美麗且美味的嬌軀,還有被切掉四肢的地方,不知道該把這些生日蠟燭插在什麼地方。
看了看那依舊白皙的美乳,心里暗暗想到一個壞點子,不知道張茵雪現在的身體,能不能承受的了。
我點燃一根紅色的蠟燭,拿在手上燃燒了一會,讓蠟燭油融化出來一些,拿著蠟燭放在張茵雪的乳房邊上,微微傾斜蠟燭,一滴淺紅色滾燙的蠟燭油,滴在張茵雪白皙的乳房下面,張茵雪尖叫一聲:“啊!好燙,韓越你這是在干什麼?”
雖然張茵雪的嬌軀感覺不到疼痛,但是高溫灼燒的感覺,她還是能夠體會得到的。
我邪笑一聲道:“當然是插蠟燭啊,你又沒有告訴我,這里不能插蠟燭啊!”
張茵雪生氣的說道:“那你用蠟燭油燙我干什麼?”
我一副明知故問的樣子,看著她的臉頰說道:“當然是固定好蠟燭,不然蠟燭倒掉了,把你的身體點燃那就沒辦法挽救了。”
張茵雪這才知道我的做法,不是我因為不滿她變成蛋糕的乳房,沒能讓我完個盡興,而肆意報復她的行為。
我又拿了好幾根蠟燭,依次點上,對張茵雪說道:“我又要插蠟燭了哦,你要忍住哦。”
張茵雪沒好氣的說道:“我現在只是一塊美味的甜品蛋糕,你叫我怎麼忍受,我又沒有辦法逃避你的捉弄。”
我看了一眼,沒有四肢卻依舊風華絕代的美麗少女,心里滿是得意。是的,她今天只能默默忍受,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我在張茵雪的乳房四周,點上一圈的蠟燭,照的張茵雪的乳房頂端的小櫻桃熠熠生輝,就像散發粉紅色光輝的神奇寶石。
張茵雪的乳房好像有些受不了,乳房周圍持續燃燒產生的高溫,讓她的雙乳漸漸有了點要融化的跡象。張茵雪的額頭也出了一層香汗,對我說道:“韓越,你快點吹蠟燭,我感覺自己的乳房快要融化了。”
我道:“不急,蠟燭還沒有插完呢?”我抬起手,給張茵雪看看手里還剩下來的四根蠟燭。
張茵雪道:“那你快點,啊!好熱!”
我看了一眼張茵雪沒有四肢的嬌軀,剛好那被砍掉四肢的部位中間,還留有四個小洞,剛好插上未點燃的蠟燭。在張茵雪的肩膀下的孔洞里,同時塞上兩根蠟燭,蠟燭塞的有些深了,點燃後,就和張茵雪乳房周圍的蠟燭一樣,產生的熱量,也會傳遞給身體,張茵雪在我點上蠟燭沒多久後,又驚乎一聲道:“好燙,寒越,我斷掉的胳膊處好燙!”
我沒有去理會,來到張茵雪原本長著大腿的位置,被砍掉的大腿根部,也有兩個手指般粗細的孔洞,外表呈深褐色,有些硬硬的卻很脆,我順勢掰了一塊放進嘴里,和我想象的一樣,是微帶點苦未的黑巧克力,也就是市場上常見的那種巧克力,沒有想到,會變成張茵雪大腿骨骼。
外面一層很軟很糯的甜品,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吃了一點,感覺也很好吃。不由感慨道,和張茵雪說的一樣,她的身體都變成美味的甜點和蛋糕,讓我欲罷不能的那種,雖然沒全部品嘗一便,但我想其他地方,應該不會遜色分毫。
在她大腿孔洞上也點上蠟燭,這才想起,那美麗的誘人的棉花軟穴上還插著一根紅色的蠟燭,用來堵住流汁的蜜穴。我把蠟燭往小穴深處推了推,讓美味的小穴,能感受燭火的溫度,卻又不會讓脆弱的棉花軟糖小穴,被燭火灼燒。
這時張茵雪終於忍受不了,開始求饒道:“韓越哥哥,我好熱,感覺全身都要融化了,你快點吹滅蠟燭吧。”
我沒有吹滅蠟燭,反而把她小穴里,夾著的那根蠟燭也點燃了,張茵雪難受的差點哭出聲來道:“啊!我那里也好熱,韓越你不會在我那里也點上一根蠟燭了吧!”
我來到張茵雪面前,柔情的撫摸她美麗的,應難受變得有些扭曲的臉頰,道:“你猜的真准啊!”
張茵雪臉頰上也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我真的有點害怕,張茵雪變成甜品的臉頰,也會就此融化,消失在我的世界里。張茵雪道:“韓越哥哥,我的好哥哥,快點吹蠟燭吧,我好難受啊!”
我道:“我是想吹滅蠟燭來著,但是我還沒有許願啊!”
張茵雪急切的說道:“那你快許啊!”
我又道:“可是沒人給我唱生日歌啊!”
張茵雪忍著燭火高溫說道:“我唱就是了,韓越哥哥你要快點許願啊。”
說完,張茵雪真的開始為我唱起了生日歌,但在燭火的炙烤下,張茵雪原本優美的歌聲,也變得有些急切,唱的還有些跑調。
“祝你…生日快樂,啊,燙,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我聽著張茵雪的歌聲,吹滅了張茵雪胸前的十幾根蠟燭,又站起身把張茵雪肩膀上和大腿小穴上的蠟燭也吹滅了。
張茵雪這才松了一口氣,臉頰上的虛汗也很快消失,還好張茵雪美麗的臉頰,沒有發生任何變化,只是她那被燭火烘烤的雪白美乳,卻流出一滴滴的白色巧克力濃汁,在吹滅蠟燭後再次凝結,化成點綴在美乳上的一顆顆淚珠。
張茵雪沒好氣是說道:“韓越,你好壞,我的身體差點被你玩壞了,對了你剛好許了什麼願望啊。”
我開玩笑的說道:“我希望你明天能變成一只烤乳豬。”
張茵雪嗔怒著說道:“你才是烤乳豬。”
我道:“跟你開玩笑呢?我真正的願望,是和你永遠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張茵雪道:“這還差不多,韓越你現在可以切蛋糕了。”
我道:“真的麼?那里都能切麼?”
張茵雪道:“當然了,我現在的身體都是給你吃的。”
我高興的拿著陶瓷刀,先把粘在張茵雪乳房四周的蠟燭清理掉,對張茵雪說道:“我要先切你的乳房了,你要忍住哦!”
張茵雪沒有說話,卻緊咬貝齒,美麗的臉頰上,浮現出一抹凝重且緊張的表情。我沒有猶豫,用陶瓷刀開始切割張茵雪右側乳房,鋒銳的刀鋒,很快就沒入白皙的象牙白色的乳房里。張茵雪眼神微眯,嘴角微微抽動,似乎在忍受刀鋒入乳的不適感覺,除了外面一層較為脆硬的乳房肌膚,張茵雪的乳肉卻很是柔軟,好像一團融化了的奶油,原本青寒的刀鋒,也被染上了粘稠的白色奶油。空氣中的奶香味變得更加濃郁了。
刀鋒沒有阻隔,直接從乳頭下面一切到底,才剛接觸胸口下的肌膚,就立馬抽出沾滿白色奶油的陶瓷刀,把沾滿奶油的刀放在嘴邊舔了舔,感覺奶香四溢,味道香甜可口甜而不膩,舔舐干淨刀具上的奶油,把陶瓷刀又放在張茵雪白皙的乳房上,距離上一個刀口有些距離,張茵雪又緊張害怕的皺了皺眉頭。
微微用力,鋒利的刀鋒再次沒入張茵雪的乳房內,帶出乳白色的奶油。我沒有猶豫又一次一切到低,然後抽出刀具,在張茵雪被切出的刀口最底部,又橫著切了一刀。張茵雪面頰露出難受的表情,抽出沾滿奶油的刀具後,我拿來一個小餐盤,和一把陶瓷蛋糕鏟,把張茵雪切好的乳肉,從乳房里鏟了出來,小心翼翼的放在餐盤上。
我仔細欣賞手里的藝術品,外面一層是象牙白色的白巧克力,里面一層是白色的奶油蛋糕,還夾雜著很多水果的顆粒,我從里面看到草莓,櫻桃,黃桃等很多水果的果肉,再加上鮮甜的奶油味道,應該非常好吃吧。
我把切下來的乳肉拿到張茵雪面前道:“張茵雪,吃蛋糕了。”
張茵雪這才緩緩的睜開美眸,看著我手里的乳肉蛋糕,下意識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一副很想吃的樣子。
我拿來一把小勺子,挖了一勺美味的奶油蛋糕遞到張茵雪的嘴邊,張茵雪輕啟紅唇,張開小嘴露出白皙的貝齒,我把小勺子放進張茵雪的嘴里,張茵雪含住小勺子,我等我拽出來的時候,勺子上的奶油蛋糕,已經被張茵雪舔舐干淨,我又挖了一塊,放進自己嘴里,奶香味在口腔里肆意蔓延,夾雜著無數水果的清甜,讓我神清氣爽,仿佛置身在一望無際的美麗草原,看風吹過的草甸,露出無數長著豐碩巨乳的奶牛,在被辛勤的牧民,擠出新鮮美味的乳汁。
又似處在滿山遍野,都是香甜果實的園林,摘下一顆紅紅的成熟果實塞進嘴里,讓自己的口腔里,充滿大自然的清甜味道。
我和張茵雪都陶醉其中,久久不能自拔,不由感慨張茵雪乳肉的美味,看著還有很大一塊的美味乳房,我又挖了一勺放進嘴里。也給張茵雪的嘴里,放上一勺帶著果粒的香甜奶油蛋糕。
蛋糕盤里的乳肉不多,很快就被我和張茵雪吃完了,我准備再切上一塊,卻發現在沒被切掉的乳頭下面,還有一個淡黃色錐形的東西,好像是一個裝冰淇淋的小蛋卷杯,我拿著小叉子,叉入酥脆的蛋卷里,張茵雪難受的嚶嚀一聲,含住奶油蛋糕的嘴巴微微張開,有些難受的說道:“韓越,你是不是插到我乳頭了?”
我沒有理睬張茵雪的問詢,小心翼翼的把叉子上的蛋卷杯,連同晶瑩如櫻桃般大小的乳頭,和微微發紅的乳暈,從張茵雪的乳房上取了下來。我好奇的欣賞著手里的尤物,如同發現新大陸一樣激動的表情,拿到張茵雪面前道:“張茵雪你快看這是什麼。”
張茵雪看到我手里的蛋卷杯,還有蛋卷杯上的乳頭和乳暈,羞澀感無以復加,嗔怪的說道:“啊!我的乳頭怎麼被你放到這種東西里面了。”
我淫笑的看著張茵雪滿是紅霞的美麗臉頰道:“才不是我裝進去的,而是你的乳頭和乳暈一直裝在蛋卷杯里,剛才才被我取下來。”
張茵雪有點不相信我的話,道:“才不是呢?我的乳頭怎麼可能裝在蛋卷杯里?”
我道:“不信?要不我把你另一邊的乳房也切下來,當著你的面切開你的乳房,給你看看里面,你不就知道了嗎。”
張小聲嘀咕道:“好吧,我也想看看自己的乳房變成什麼樣子了。”
我在張茵雪小聲嘀咕的時候,我當著張茵雪的面,把小叉子上的蛋卷杯,連同張茵雪晶瑩的乳頭和乳暈一並塞進嘴里。張茵雪羞怒的嬌聲說道:“韓越,不要當著我的面,吃我的乳頭,這會讓我很難堪的。”
我只是裝著什麼都沒聽到,一邊呵呵淫笑,一邊咀嚼嘴里的蛋卷杯,沾上許久奶油的蛋卷杯,自然少不了奶香味,淡黃色的蛋卷杯還帶來非常酥脆的口感,蛋卷杯里裝滿櫻桃味的奶昔,在我咀嚼的時候突然爆裂開來,讓我口腔里充滿櫻桃的清甜,和濃郁的奶香味,比起美麗的乳肉,蛋卷杯的味道,就顯得更加純粹許多。
仿佛置身掛滿鮮紅櫻桃的樹林中,即使不摘下美味的櫻桃,空氣中彌漫著的櫻桃的甜味,也會讓人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當一切美味在嘴里鋪墊開來,美麗的意境里,又突然蹦出一顆柔韌且非常有彈性的小櫻桃,在嘴里支起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那怕你用力嚼它,它也會奮力抵抗,在嘴里如同撒歡的孩子一般,不停的上躥下跳,讓人難免捕捉。
就在我快要放棄咀嚼它的時候,原本跳脫的乳頭,卻在我的唾液侵蝕下悄然化開,讓口腔里快要淡化的果味和奶香,再次枯木逢春,這顆看似不大的乳頭,里面蘊含的美妙滋味,比起整個蛋卷杯加起來,都要美味很多。
見我一副享受的表情,張茵雪有些坐不住了,道:“另一邊乳房里如果也有蛋卷杯的話,一定要留給我吃。”
我道:“如果有的話,你不就輸了麼?輸的人可是沒有美食可以吃哦。”
張茵雪道:“我不管,不給我吃,我身上其他地方,你也別想插手。”
我道:“好吧,那我先把你的左邊的乳房也切下來。”張茵雪輕聲嗯了一聲,美麗的眼眸再次閉起。
拿著陶瓷刀,這次直接從張茵雪的乳房底部開始切割,范圍變得更大,持續的時間也變的更長,我依舊小心翼翼的切割,害怕破壞張茵雪乳房的完美形象。
過了五分鍾,我終於把張茵雪圓潤的乳房從她的胸口,挪移到餐盤上,白色的餐盤上擺放上這樣的尤物,讓我食指大動,想要直接啃食這美味的乳房,但我還是忍住那份衝動,端著餐盤,把餐盤和餐盤里的乳房,放在張茵雪的面前。
張茵雪早已經睜開了美眸,仔細打量著自己的美乳,前一刻,它還長在自己身上,現在已經被我端上餐桌,真是有點造化弄人的韻味。
我當著張茵雪的面,小心翼翼的切下一塊乳肉,果然在靠近乳頭的下面,有一個淡黃色的蛋卷杯,張茵雪這才相信,那個托著自己乳頭和乳暈的蛋卷杯,確實來自於自己的身體。
這讓她有些羞愧,羞的是自己的乳頭下,竟然有如此奇思構想,她自己卻不知道。
,這不是妥妥的打臉麼?愧的是她竟然以此懷疑我,你們說這還能不羞愧嗎?
但張茵雪還是半步不讓,依舊想吃自己的乳頭和乳暈,這份自己想吃自己性器的設定,我從來都沒有見到過,不過確實夠獵奇的,我很喜歡這樣的張茵雪。
叉出蛋卷杯,把這個品相完整的蛋卷杯放進張茵雪的嘴里,張茵雪輕嚼幾下,露出無比幸福的表情,仿佛嘴里面含著這世間最為好吃甜品一般,確實,用自己乳頭和乳暈做出來的甜品,確實舉世無雙獨無二份,現在更是徹底沒了。我不由感慨,只要是好吃的東西,果然足夠珍貴。
見張茵雪吃完,我把餐盤上的乳房,放在張茵雪身下的蛋糕盤上,我對張茵雪說道:“我把你右邊的乳房全部切下來後,再把你的小穴也切下來擺盤,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好好享受你甜美的嬌軀了,你覺得怎麼樣啊?”
張茵雪道:“都隨你。”我高興的切下張茵雪右側已經失去乳頭和乳暈,且少掉一塊的乳肉的乳房。把切下的乳房放到另一個乳房旁邊,兩個沒有乳頭的乳房,有點不像張茵雪那圓潤柔美的酥胸了。
做完這些事後,我來到張茵雪沒有雙腿的襠部,那迷人的三角部位最前端,還插著一根紅色蠟燭,讓人羨慕的想要用細長的蠟燭,撫慰她那肥美的蜜汁小穴。
我拿著陶瓷刀,手指撫摸那光滑的小腹,感受變成甜品蛋糕後的嬌軀溫度,並找准位置,好完整的把這個不停流汁,卻被我用蠟燭堵住的小穴,完美的從身上剝離下來。
在靠近小穴向上一掌的距離,我果斷的向下平直插入刀鋒,刀鋒入體一指多深,再往下割去,直至鋒利刀鋒出現在小穴旁邊,割出一個半透明,如同涼粉塊一樣的傷口。
割出這一刀後,我又在靠近小腹處的傷口位置,橫向切割出一個兩寸多長的傷口,張茵雪難受的差點哭出聲來,不是疼,而是難受並惋惜著,跟隨自己二十多載的粉嫩小穴,就要離開自己的嬌軀,變成一道甜品出現在我餐桌上,這如何不讓她惋惜。可是惋惜也沒有什麼用啊,這是她自己的決定,要變成一份美味的甜品蛋糕,供我切割享用。
抽出刀鋒,又在橫向切割的地方,往下切割而去,直至冰冷的刀鋒,出現在另一邊陰唇的旁邊,劃出一道同樣猙獰,且半透明的傷口。張茵雪難受的大口喘氣,額頭又浮現一層細密的汗珠,現在只差一步就能讓張茵雪的蜜穴,離開她的身體,成為我餐桌上最為可口的美食。
這次從小穴下方,慢慢把手中的刀具插入張茵雪肛門和小穴之間的位置,這樣就不會傷害到那兩處讓人魂牽夢縈,我以前最為喜歡痴纏的部位了,刀鋒越陷越深,直到到達一開始在小腹處切出的傷口位置。
張茵雪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邊哭邊說道:“嗚嗚嗚,韓越,你好了麼?我好難受,我的小穴是不是已經快被你切下來了。”
我摸了摸張茵雪的陰唇,見她沒有任何反應,知道她的小穴已經和她的身體,再沒有任何聯系了,我輕輕扣了扣她的陰唇道:“嗯,你的小穴,已經被我切下來了。”
張茵雪止住哭泣,道:“能拿給我看看麼?”
我道:“可以,我先用盤自裝好再給你看。”我拿來一個餐盤,微微用力把張茵雪的小穴連同長方體,變成甜品蛋糕的肉塊,從她身上取了下來,放到餐盤上,擺放在她的面前,除了一層白巧克力做的皮膚,其他地方都是粉粉嫩嫩的粉紅色棉花軟糖做成的,而且被我用刀切割的非常平整,到也還算美觀,只是小穴縫隙里還插著一根蠟燭,這怎麼說都有些怪異感。
我就這樣當著張茵雪的面,把插進去小穴深處的蠟燭取了下來,剛取出來,濃郁香甜的蜜汁就流出小穴,流淌到餐盤上,倒也沒有被浪費。
張茵雪有些惋惜的說道:“湊進些,我想親親它,和它做最後的告別。”
我把餐盤上的小穴肉塊拿到張茵雪嘴邊,把那還在流汁的陰唇,對准張茵雪的嘴唇,道:“親可以,可不要把蜜汁全都吸完了哦。”張茵雪嘴唇輕輕一吻,離開她身體的陰唇,然後輕輕吸吮一口美味的蜜汁,原本沮喪惋惜的神情,又被滿足和享受取代,見張茵雪吸了一口蜜汁,我快速把她的小穴拿遠一些,不讓她把小穴里的蜜汁全部吸完,然後把張茵雪小穴,放到她被切下來的乳房旁邊。
現在再看向張茵雪的嬌軀,沒有性器官的嬌軀,再也不能讓我提起性趣,尤其是被我切割性器時,留下的猙獰傷口,如果是活人的話,早已經被活活疼死了吧!
張茵雪見我還在打量著她的嬌軀,道:“怎麼,還不滿足麼?我身上的性器都被你切完了。”
我道:“還沒呢?你的子宮不是還在你身上麼?我現在就幫你把她取下來吧。”
張茵雪道:“不要,子宮不能切啊!”
我道:“不切,留著干嘛?到時候還不是被我給吃了麼?”
張茵雪道:“切可以,但我也想看,你把我的頭先切下來吧,再擺到我的胸口位置,這樣我也就能看到了,而且這樣我也不必再承受刀鋒入體的難受感覺了。”
我有些吃驚的說道:“把你頭砍下來,你不會有事吧!”
張茵雪說道:“當然不會有事,過上一晚我就能恢復原樣。”
我道:“那好吧!你可要忍著點。”說完拿著刀來到張茵雪脖頸處,伸手在張茵雪的脖頸上比劃了一下,道:“在這里切可以嗎?”
張茵雪輕聲嗯了一聲,有些緊張的看著在我手里的刀具,慢慢架在她的脖頸上,和其他地方的肌膚一樣,外面都是酥脆的白巧克力構成,聞著濃郁的奶香味。我有些憐惜這樣美麗纖細的脖頸,馬上就要人首分離了。
刀鋒輕輕劃破白巧克力做成的肌膚,慢慢向下割去。沒有鮮血流出,卻伴隨著愈加濃郁的奶香,讓我更加期待起來。隨之刀鋒越切越深,半指寬的刀鋒已經割斷張茵雪的喉嚨,但張茵雪一點都沒有要窒息的樣子,我這才放心下來,繼續切割張茵雪的脖頸,張茵雪的脖頸除了一層巧克力皮膚外,里面的骨肉都是柔軟的,很容易被切割,當我的刀鋒一切到底,張茵雪的腦袋,終於和自己的身體做了最後的告別。
張茵雪在此時睜開了眼睛,美麗的眼眸看向自己的嬌軀道:“韓越,你把我的頭已經切下來了麼?”
我道:“是的,已經切下來。”說著,雙手捧起張茵雪的腦袋,把她的腦袋抱向她被切割兩個乳房的胸口的中間位置。
張茵雪好奇的打量著自己,慘目忍睹的嬌軀,看著漸漸遠離自己腦袋的嬌軀,有些婉惜的說道:“沒想到我的腦袋,有一天會離開自己的身體,我還能一點事都沒有,真是科技創造美好生活啊!”
我贊同道:“可不是,如果沒有這樣的科技,我又怎麼能夠品味如此美味的你。”
輕輕放下張茵雪的腦袋,對她說道:“我現在就把你的子宮挖出來吧!”
張茵雪道:“好呀,快開始吧!我還沒有看過自己子宮,到底是什麼樣子呢?”
我拿著陶瓷刀,就著挖除張茵雪蜜穴時開好的血口,往下切割而去,放在胸膛上的張茵雪腦袋睜大了眼睛,好奇的看著自己被切開的小腹,同樣沒有血液流出,空氣中只有濃郁的奶香,切開皮膚後,下面的肉是紅色的軟糯甜品制作的,聞起來還帶著淡淡的紅棗香,輕輕扯下一小塊放進嘴里,奶香夾雜著紅棗的味道,在我口腔里溢散,味道雖好卻不及張茵雪的乳房美味,我只是淺嘗一口,就繼續切割張茵雪的小腹,終於感覺差不多的時候,這才放下手中的刀具。
雙手伸出抓住張茵雪腹部的傷口,往兩側一扯,原本平坦白皙的小腹,被硬生生的扯出一道巴掌大的傷口,而張茵雪的子宮和其他器官,也能依稀看見。張茵雪驚護一聲,好奇的打量著自己小腹里的器官,對粉嫩光滑平躺在小腹深處的子宮,更是滿懷期待的樣子。
張茵雪迫不及待的說道:“韓越,快把我的子宮拿出來給我看看。”
我點了點頭,一只手拿著餐盤,一只手伸進張茵雪的小腹里,手指已經觸摸到那團柔軟的尤物,摸起來手感相當不錯,柔軟光滑不失彈性,我輕輕從子宮下方,托起這小小的如同鴨梨般大小的子宮,在張茵雪驚奇的目光下,把它從張茵雪的小腹里扯了出來。
還好張茵雪現在已經感覺不到,這具身體所帶來的一切感覺,要不然被我這樣一折騰,說不定會徹底昏死過去。那能如此激動的觀看我給她的身體開膛破肚,取出柔軟的子宮呢?
在扯出子宮的同時,還扯出兩條粉紅色柔軟的肉管,肉管最後面,還垂著兩顆乒乓球般大小,帶著血色花紋的小肉球。
我好奇的問詢張茵雪道:“這是你的卵巢麼?”
張茵雪嬌羞的輕嗯了一聲。我就這樣當著她的面,用手指輕輕捏了捏她的卵巢,張茵雪嬌嗔道:“你干什麼捏我的卵巢啊!”
我得意的說道:“我不僅要捏,我還要吃掉你的卵巢。”說完,輕輕往下一扯,隨著非常輕微的繃斷聲,張茵雪的卵巢連接一小截粉紅色的輸卵管,從子宮與輸卵管的連接處被扯了下來。
張茵雪驚慌了一聲,這她的注視下,我把卵巢放進自己是嘴里。輕咬一下,卵巢的外圍是一層脆彈的軟皮,在我輕咬之下,瞬間爆裂開來,濃郁的豆沙餡從脆彈的卵巢皮層里流了出來,沙沙的口感,帶著豆沙的甜糯充斥滿整個口腔。
張茵雪好奇的問道:“什麼味道,好不好吃啊!”
我裝作很難吃的樣子說道:“不好吃,還是不給你吃了吧!”
張茵雪明顯不相信我說的話道:“我才不信你,快吧另一邊拿給我吃!”
我微微一笑,看著沒有身子,只留下一個美麗頭顱的張茵雪說道:“好吧,我這就拿給你吃。”
說完,我把剩下來的一顆脆彈卵巢,從餐盤里撥弄出來,垂在盤子邊沿。我一只手拿著盤子,一只手抓住盤子里粉嫩的子宮。對張茵雪說道:“快張嘴吧。”
張茵雪見自己的卵巢懸掛在盤子的邊沿,有點生氣的說道:“你又想捉弄我嗎?”
雖然這麼說,但嘴巴卻還是很誠實,張開櫻桃小嘴,等待小小的卵巢進入自己的口腔。
我拿著餐盤,把卵巢放進張茵雪的小嘴里,張茵雪咬住落入嘴里的卵巢,還沒來得及咬斷輸卵管,就被我快速提起餐盤,連帶著咬住卵巢的張茵雪腦袋,也一並提了起來。
張茵雪的腦袋並不輕,看似脆弱的輸卵管,竟然承受住她腦袋的重量,而沒有斷裂開來。咬住輸卵管和卵巢的張茵雪腦袋,在半空中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但沒敢說話,一但說話,她的腦袋就會像西瓜一樣摔在地上,不知道會不會像西瓜一樣被摔的四分五裂?
我慢慢降低手里的餐盤,把張茵雪的腦袋,重新放回她的身上,拿出小刀,輕輕的在輸卵管上劃了一刀,這才讓張茵雪吃到這美味的卵巢,和一小節輸卵管。
張茵雪很滿意的嚼著口腔里的卵巢,不一會就吞了下去,張茵雪有些生氣的說道:“我就知道你在騙我,明明很好吃,你卻說不好吃,分明是你不想讓我吃才對。”
在張茵雪說話的時候,我卻在思考一個問題,張茵雪沒了身體的腦袋,吃下去的食物,又會送向那里,不會直接順著咽喉,排出體外了吧!很有可能。
張茵雪見我還在愣神,沒有理會她的意思,更加生氣的說道:“韓越,你又再打什麼壞主意。”聲音也加大幾分。
我道:“沒有打什麼壞主意,只是有些疑惑而已。”
張茵雪的腦袋說道:“有什麼疑惑?”
我道:“讓我把你的腦袋抱起來,我就知道了。”
張茵雪依舊不解的說道:“那你抱啊!”
當我把張茵雪的腦袋抱起來,並沒有看到,從張茵雪喉嚨傾斜而下的食物殘渣,有些不解的問道:“張茵雪,你剛吃的東西去那了。”
張茵雪呵呵一笑,道:“原來你是再想這件事,當然是被我的腦袋全部吸收掉了啊。”
我還是很不解,這剩一個腦袋的張茵雪,她所吃下去的食物,到底會儲存在那里。還沒有等我詢問張茵雪,她就先為我解疑道:“因為我吃下來的東西,本身就來自我的身體,一旦被我咀嚼過後,食物的營養和精華,就會被完全吸收,根本不需要儲備。”
我點了點頭,道:“這就是變身甜品蛋糕魔物娘的特性麼?”
張茵雪道:“當然了,要不然我讓你把我腦袋砍下來干什麼,而且,只要我吃的越多,晚上身體恢復的速度也會越快。”
我道:“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吃你的身體吧!先吃什麼地方好呢?對了你的子宮我們倆還沒有嘗過,要不先把你的子宮吃掉吧!”
張茵雪滿懷期待的說道:“好啊,快切一塊給我嘗嘗。”
我拿來一個餐盤,把張茵雪還在說話的腦袋放在上面,頓時覺得張茵雪的腦袋也變成了美味佳肴,張茵雪見我把她的腦袋放到餐盤上,還對她的腦袋做出舔舌頭動作,這把張茵雪嚇了一跳,道:“不要吃我腦袋,把我腦袋吃掉了,我就沒辦法恢復了。”
我欣欣然的說道:“我怎麼會吃你的腦袋呢?桌子上還有這麼多美味的甜品沒吃呢?”
張茵雪這才松了一口氣,道:“嚇死我了。”
我把張茵雪的腦袋挪到擺放乳房,子宮和小穴的餐盤旁邊,讓她可以直面我切割她子宮的全部過程。拿著刀,輕輕往餐盤上的子宮口位置切去。
餐盤里的子宮還是非常粉嫩,讓我垂涎三尺,刀鋒輕輕劃破子宮表皮,然後緩緩往下切去,刀鋒只往下切開了一點點,就開始往外流出,乳白色粘稠的汁液,濃郁的奶香,加上子宮那誘人的粉嫩色彩,差點讓我流出口水。
我稍微加大些力度,一下子把張茵雪子宮最前端的子宮口給切了下來。
乳白色的汁液流出許多,還伴隨著一顆顆晶瑩如紅寶石的小紅豆,一同流淌出來。
張茵雪有些驚訝的說道:“這好像是紅豆雙皮奶,韓越,快挖一勺給我嘗嘗。”
“紅豆雙皮奶。”我雖然沒有吃過,但它的大名我還是知曉一些。據說來自宮廷,只有那些皇親國戚的女眷,才能品嘗得到的美食,雖然現在很多店家打著它的名號販賣,但是大多數做的都不正宗,不知道張茵雪子宮里的紅豆雙皮奶,味道到底怎麼樣。
我挖了一勺帶著紅豆的湯汁,就著柔軟彈滑的子宮口,一並送進張茵雪嘴里。
張茵雪嘴唇泯去勺子上的子宮軟肉,和半勺帶著濃郁奶香的白色湯汁。在嘴里含住片刻,卻遲遲不願咀嚼。一臉滿足如同最為天真的孩童模樣。
見張茵雪吃的這麼開心,我也切了一塊子宮頸,就著乳白色的濃汁和紅豆,放進自己的嘴里。果然非常美味,一點不遜色張茵雪的卵巢和乳頭乳暈做成的蛋卷杯。
一入口,先嘗到非常濃郁順滑的牛乳味道,輕輕一泯舌苔,那一顆顆小小的如同紅寶石一般的小紅豆,便在嘴里化開,化開一片片細碎且豆香十足的小顆粒,最後是軟軟QQ的子宮頸,輕輕一咬,便如同吃到最為脆彈的牛踢筋,咬斷的地方還會輕輕翹起,繃到自己的口腔,味道上也完美的無可挑剔,甜而不膩,乳香濃郁,再加上紅豆特有的豆味兒,三者兼容並存取長補短,讓人欲罷不能,想要一口口的把張茵雪的子宮,和白色粘稠的湯汁全部吃干抹盡。
見我吃了一口,她的子宮和子宮里面的濃汁,張茵雪這才舍得吞下嘴里含著的子宮口和濃汁。她害怕我吃的太快,把她的子宮和湯汁全部吃完,這樣就沒有她的份了。
吃完後連忙對我說道:“再給我來上一勺。”我又切了一塊小小圓環狀的子宮頸,就著湯汁,送到張茵雪嘴里,我自己也切了一塊放進嘴里。我和張茵雪就這樣你吃一塊,我吃一塊,很塊餐盤上的子宮,就被我和張茵雪全部吃完了,就連那濃郁的湯汁,也被我舔舐干淨。
吃完張茵雪的子宮,我又看向張茵雪被切下來整根粉紅色的陰穴,看起來有點像是男人愛玩的飛機杯,現在小穴的穴口已經不在往外流淌蜜汁,但蜜汁卻在白色的餐盤上,鋪上一層淺淺的汁液,濃郁的玫瑰花香,從餐盤上溢散出來,和奶香味混合在一起,到也非常好聞。
我拿起餐刀對張茵雪的腦袋說道:“接下來,讓我們一起品嘗你的蜜穴味道吧!”
張茵雪道:“好啊!我也想嘗嘗自己蜜穴到底是什麼味道?”
我拿起餐刀,切下整根陰穴的最前端,最前端的位置包括,分成兩瓣肥美的陰唇,尿道口,還有一小截濕滑的蜜穴。
沾了些帶著玫瑰花香的蜜汁,把這最為美味的一部分放進自己的嘴里,張茵雪見自己最為粉嫩的蜜穴陰唇,都進到我的嘴里,有些害羞的說道:“韓越,感覺怎麼樣,以前你經常說我的蜜穴很美味,就是沒辦法吃掉,現在得償所願了吧!”
我道:“謝謝你能夠滿足我的心願。”我又切了一塊放進張茵雪的嘴里,自己也開始輕柔的咀嚼嘴里的尤物。牙齒很快就深陷變成棉花軟糖陰唇蜜穴中,就像被甜甜、柔軟的白雲輕輕擁抱著,還帶著濃郁的玫瑰花香,讓自己感覺像是躺在玫瑰花海下,吃著滿山遍野的帶著玫瑰花瓣的棉花軟糖雲朵,只要自己輕輕咬上一口,滿嘴的花香,便可讓自己的靈魂和肉體都能得到升華。
舌頭與變成棉花軟糖的蜜穴接觸的刹那,柔軟彈牙的棉花軟糖蜜穴就開始融化,但那甜滋滋的味道,加上蜂蜜一樣香甜的蜜汁,還留在我的味覺當中,久久不願散去。
張茵雪也很是滿足的,露出甜美的微笑,道:“真好吃,如果以後吃不到了該怎麼辦啊?”
我道:“那你就再變成今天這個樣子,讓我和你自己,再吃上一次不就好了麼?”
張茵雪道:“才不呢?下一次我要吃你,你也變成了甜品蛋糕讓我吃上一次好麼?正好我下個月也要過生日了。”
想想自己變成一塊甜品蛋糕,被張茵雪拿刀切割著身體,就連自己的性器都不放過的時候,自己的下體也很快起了反應,高高的翹立起來,似乎在抗議自己無理的想法,想想就有點莫名的小激動。
我又切了一塊張茵雪的蜜穴軟肉,放進嘴里壓壓驚,也幫張茵雪切下一塊,放進她的嘴里,當我們把蜜穴肉也吃完後,又吃掉張茵雪乳房,感覺自己一點都沒有要吃飽的樣子,身體還格外的舒服,下體性器卻遲遲不肯低頭。
如果是平常時,我吃下這麼多的甜品,早就應該吃抱了才對啊,雖然現在我不餓了,但我還可以一直吃下去,直到我和張茵雪的腦袋,把她自己的嬌軀還有手臂全部吃掉後,這才心滿意足的拍了拍肚子,現在空蕩蕩的桌子上,只剩下一雙穿著絲襪的美腿,沒有被吃掉了。
我抱著張茵雪的美腿,回到自己的房間里,放下美腿後,我又把張茵雪腦袋抱回房間,張茵雪有些不解的問道:“韓越,你要干什麼啊!為什麼要把我的腦袋,抱進你的房間里來呀?”
我把張茵雪的腦袋也放到床上,和她穿著絲襪的美腿放在一起,我對張茵雪說道:“都說酒足飯飽思淫欲,果然不假,張茵雪你的嬌軀已經滿足我的食欲,但我的性欲,你還未滿足,你的腦袋能不能也幫我解決一下,我突然旺盛的性欲啊?”
張茵雪:“啊!我的腦袋怎麼能幫你解決性欲呢?這麼羞羞的事情,韓越你怎麼能說的出來的呀?”
我道:“對哦,我不應該說,直接做不就可以了嗎?反正你也動不了。”
說完我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自己赤裸的身體,下半身的性器高高翹起,裸露在外的龜頭頂端,還帶著些許,性器分泌出的濕滑液體。張茵雪看到我的性器後,趕忙閉上美眸,只有一個腦袋的張茵雪,竟然又一次臉紅起來。
我把自己的性器對准張茵雪的臉頰,拿起張茵雪那兩雙穿著粉紅色絲襪的美足,用美足的腳底夾住我的性器,我就這樣用張茵雪穿著絲襪光滑的美腳,摩挲著自己的性器,來幫助自己自慰。張茵雪聽到我漸漸加重的呼吸聲,有些好奇的睜開美眸,卻看到我對著她面門,被絲襪美足不停撫慰的邪惡性器。
張茵雪有些好奇且慶幸的說道:“還好不是用我僅有的腦袋,來幫你自慰。”
見自己暫時還算安全,張茵雪竟然毫不避諱,直接睜大美眸,看著我用她的美足自慰的畫面。她看的有些興起,還不時催促我加快速度,看著我的性器在她雙腳摩挲下,變得漲紅,她就更加興奮起來了。
我感覺自己的性器在張茵雪雙腳摩挲下,已經快要達到了高潮,果然在摩挲一會後,我的性器終於忍不住噴射出乳白色粘稠的精液,而張茵雪的腦袋因為靠的太近,遭受到了波及,美麗的臉頰上,被我粘稠的精液打濕,張茵雪很是嫌棄的說道:“韓越,都是你害的,快幫我把臉擦干淨。”
我呵呵一笑,扒掉一條美腿上的絲襪,幫張茵雪擦拭臉頰上的精液,擦完後,我又把有些潮濕的絲襪,再次穿著美腿上。等待絲襪上的精液干透,那股荷爾蒙的味道,自然也會消失不見。
雖然射了一次精液,但我的性器依舊斗志高昂,一點沒有頹廢的架勢,我需要再找一樣東西,來撫慰自己的性器,當然,玩過一次的美腿自然被我排除在外,於是又把目光移向張茵雪的腦袋。
張茵雪的腦袋說道:“韓越,你想干什麼,我才不會幫你口交的。”
我邪笑著說道:“張茵雪,我有一種新的玩法,你要不要嘗試一下。”
張茵雪好奇的說道:“什麼玩法?”
我道:“你試試就知道了。”我用雙手托起張茵雪的腦袋,仔細瞅准張茵雪脖頸斷口處,兩個稍微大一些的孔洞,一個是張茵雪的食道,一個是張茵雪的呼吸道。呼吸道我可不敢亂玩,但是食道可以,我要讓張茵雪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深喉。
調整好角度,讓張茵雪的食道剛好抵在我的性器上,張茵雪感覺食道下,那堅硬如槍的物體,這才明白我想干什麼,想要說話制止我行動的時候,我已經抱著張茵雪的腦袋,開始微微向下用力,我一小截性器,已經沒入張茵雪的食道里,張茵雪面色從紅潤變得有些蒼白,雙眼也在我的性器攻伐下,變得空洞且無神。
不知道被我性器穿過喉嚨,是不是太過難受,雖然她的腦袋無法感受到疼痛,但其他感覺依舊靈敏。原本想說話的嘴巴,微微張開卻無法說出一個字來。
我則趁機把自己的性器,一點點的全部插入張茵雪的咽喉。張茵雪難受的差點嘔吐出來,卻什麼東西都吐不出來,只有腦袋的身體,根本沒有東西可以吐出來。
張茵雪的食道比起小穴要緊很多,這對於男人的性器來說,是一次非常愉悅的享受,夾的越緊,在來回抽插的時候,就更容易射出寶貴的精液。
我雙手托著張茵雪的臉頰,讓她的腦袋往外抽離一些,露出大半性器的時候,又把她的腦袋往下壓去。
張茵雪的食道並非完全光滑,里面有很多橫向成環的褶皺,就向排水管道的褶皺一樣,但是食道里的褶皺要更細更軟很多,抽插起來觸感,一點都不比張茵雪的蜜穴差,還緊緊夾著我的性器,讓我有一種和幼女性交般的感覺,舒爽的差點就射精了。
我把張茵雪的腦袋當然最為解壓的飛機杯來玩,一開始我的動作還很輕柔,害怕傷害到張茵雪的腦袋,見她沒事我又加快幾分速度,直到抽插食道的我,感覺自己快要射了,於是又賣力的抽插幾下,就在張茵雪的喉嚨里,射出自己寶貴的粘稠精液,濃稠的精液從張茵雪喉嚨涌進嘴里,張茵雪下意識閉上嘴巴,嘴巴很快就被滿嘴的精液撐起,美麗的臉頰也變得鼓鼓的,很是可愛的樣子。
終於張茵雪還是沒忍住吐了出來,粘稠的精液還不甘的掛在張茵雪的嘴邊,下頜,還有紅唇上。
舒服完了,我把張茵雪的腦袋,從我性器上取了下來,很快面色蒼白的張茵雪,就恢復了意識,臉色也漸漸恢復了紅潤,但還是很膽怯的看著我漸漸萎靡的性器。
我舒服的躺在床上,把張茵雪的腦袋抱在懷里,張茵雪這才哽咽的說道:“快把我放下,我要回自己的房間。”
我道:“我放你下去,你也走不了,還是陪我睡上一晚吧!我保證晚上不會動你。”
到了後半夜,張茵雪的腦袋下,已經重新長出新的身體。我摸了摸身旁的柔軟嬌軀,摸到了那被藍色蕾絲胸罩包裹著的圓潤酥胸,又變得和以前一樣柔軟Q彈,真想解開她的胸罩,吸吮她的美乳,見張茵雪依舊熟睡,我也沒再打擾她興致。
第二天早晨,張茵雪起床的時候,脫掉穿在甜品蛋糕雙腿上的絲襪,把那雙誘人的粉紅色絲襪重新穿在自己腿上,滿意的踢了一下還在沉睡中的我。
把我吵醒可是要付出代價的,我把張茵雪的嬌軀又按倒在身下,和她激情雲雨了一番,當我性器插入張茵雪的蜜穴時,才發現張茵雪的蜜穴又變成未開發前那般緊致,還重新長出了新的處女膜,卻又被我的性器狠狠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