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灰喉《新生之卵》
從那痛苦的歲月起,究竟度過了多久的時間,經歷了多少的事情,已經無從談起了。
就連難以磨滅的記憶都已經數不勝數了,但是在這遍布傷痕的大陸上依舊存在著一些小小的幸福。
“都幾點了,怎麼還不回來。”
有人依舊在守望,只是身份和對象有所改變,或者說,有所對調更合適吧。
在夕陽之下灰白色的短發被染上了些許茜色。
雖然頭發長度稍稍有所延長,但是那流麗的感覺依舊沒變,似乎是因為生活變得更加美好而顯得更加好看了。
翠綠的眸子一直看著遠方,她正在等待著愛人的歸來,托腮的青蔥玉指上有著一枚小小的指環,指環並不精美,也沒什麼特別的裝飾,更沒有鑽石一類的光彩。
只是一枚鐫刻著名字,其貌不揚的戒指罷了。
但這枚戒指卻在她的手指上顯得十分華美,想必是因為女主人的美貌所映襯的吧。
“去哪兒混去了,我就說那臭貓帶著他出去根本就不靠譜。”
但女主人的慍怒卻在臉上顯露無疑,一身勁裝雖然早已被替換成了居家服飾,但那銳利的眼依舊透著殺氣。
作為羅德島精英干員的一員,灰喉雖然也有數月沒有上戰場了,但是一言一行卻不比任何人來的凌厲。
畢竟她就是那樣的性格。
而至於她幾個月沒上戰場的原因嘛,大抵是因為有了愛情的結晶,畢竟從公開戀人關系到結婚也有點時間了。
阿米婭親自下令禁止灰喉干員參與任何任務,安心產假。
不過於此作為代價的是某個一點也不檢點的男人就要負責起精英干員無法參戰的額外工作了。
不給博士一點教訓,他怎麼肯聽話?
順帶一提,這是阿米婭親自說的,說的時候仿佛惡意在不斷的翻滾,不如說這是懲罰還差不多。
順帶一提,就各種各樣的補貼和干員同事送出的各種奇怪禮品已經堆滿了一整個倉庫,甚至也不知道哪個缺德的鑄了一把雙手大劍,權當是滿月抓鬮的物品。
不過這也都是後話了。
從遠方行至的車輛在夕陽下揚起滾滾沙塵,干員們的呼聲和汽車打開的大燈在羅德島的艦橋上看的清清楚楚。
就想是青年曾經的那樣,少女……不,應該說是美麗的妻子就站在那里,等待丈夫的回歸。
青年依舊是那個青年,臉上依舊還是那種帶點憨厚的笑容。
哪怕是被卷入了改變世界格局的事情,他也依舊如此。
硝煙塵上,夕陽在最後一抹不舍中沉落。
而星空在月光的道標中升起。
快樂,興奮,疲憊。
羅德島依舊是那樣的溫暖,而青年也便是大步流星地回到妻子的懷……
“停,先不要動。”
當緊緊與愛妻間隔只有兩米的時候,那一臉慍怒的燕兒便做出了停的手勢,把風塵仆仆的青年攔在了自己的身前。
“我有兩件事要問你,所以你先不要動。”
聽完這冷冷的宣告,青年如臨大敵,站定之後便再無任何動作,只是臉上滑落的汗珠開始說明了什麼叫做做賊心虛。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心里的五味瓶已經快特麼變成七味子了。
“那個大貓帶你去干什麼了,比預定回來的時間晚了這麼多?”
啊這……
青年的臉上變得更加難看了,雖然戴著兜帽在別人來說看不出來,可畢竟瞞不過與自己比翼雙飛的小燕兒。
那目光早就把他給看的透透的了。
“這個……額,煌她……只是帶我喝了個酒。”
“恐怕沒這麼簡單吧?”
燕兒狐疑地又瞪了一眼青年,這一眼可把他嚇得不輕。
“我們只是順路去了一趟小酒館打算喝兩杯就走沒想到遇上了大帝,對對對就那個大帝,然後我們就一起喝了點吃了點,然後大帝唱起來了就,然後就一群人涌了過來水泄不通,八百個能天使都防不住那種,最後不知道怎麼就打起來了,就,大家就開始掄酒瓶子,就陳sir把我們拉去做筆錄……”
“行了,你是啄木鳥嗎,得得得得。”
面對搗蒜一樣的青年,小燕兒還算得到了滿意的答案。
但又不是很滿意青年有些時候的作為。
擔當很足,男友力爆炸,就是有點把自己寵過頭了。
一點都不像是做過大事兒的人。
想到這里,灰喉的臉上卻又多了幾分紅暈,但又沒敢繼續讓他接近。
“先去洗澡,把衣服也洗了,消毒措施做好點。”
當然,灰喉一如既往的是對於感染有著深刻恐懼。
也許到死的那一刻,她才會停止這種恐懼。
當然,恐懼就是用來克服的,所以她才會越戰越勇。
但是現在可馬虎不得,畢竟現在也不是一個人的事兒或者兩個人的事兒。
現在還要額外再考慮一個小生命的問題。
“好好好,沒問題,我這就去。”
“去浴室的路上不許和其他人眉來眼去,那天我看書上可是有人寫過‘有婦之夫更好用’這樣的話的。”
“當然,我這就去,回來之後我們就可以好好聊聊了嗎?”
“那還不行。”
燕兒的斷然拒絕讓青年此刻感到心情復雜,不過想到可能是孕期脾氣會有些改變倒也無大所謂。
坦蕩,責任,耐心。
這場愛情改變了所有人,當然也包括他自己。
“你還得再吃個飯,我很擔心你旅途上有沒有吃飽,我讓食堂多備了一些你愛吃的。”
沒錯,這場愛情改變了所有人。
可有些地方……確實還是難以改變。
“哎,什麼時候才能吃上愛妻便當啊?”
“少廢話,還不快去!”
青年作出了仿佛掩面而泣的動作,在走廊上漸行漸遠。
可這還是沒有打動小燕兒的心,她就擋著所有干員的面上作出了幾下揮拳的動作。
畢竟她早有想法,她的手不是能握住手術刀的手,不是能握住菜刀炒勺的手,更不是為了自己不擅長的東西而做出犧牲的手。
她的手是用來握住弩箭的手,是用來呵護愛情的手,用來守護這一份美好的手。
[newpage]
是夜。
在天空星幕的籠罩下,羅德島開始向著新的目標開始起航了。
而大部分返回的戰士也已經早早入眠,而對於一對久別的夫妻來說夜晚才剛剛開始罷了。
兩人之間沒有什麼太多的甜言蜜語,知識在這時候燕兒才會包容晚歸的青年,靜靜地看著他穿著浴袍坐在書桌前擺弄最後的文件。
這是兩人同居,乃至結婚後經常出現的場景。
只是今天這場景有些……呃,稍有不同。
“你都看著我看了快倆小時了,到底有什麼事情,我有點心里發毛了。”
青年放下手中的文件,從一旁的梳妝鏡看到那穿著居家服的燕兒就那樣坐臥在床上也不願意睡覺,只是眨動著那雙翠綠色的眼眸盯著自己。
一般來說,遇到這種情況多半是灰喉有什麼心理事。
有時候是對工作,有時是對兩人的關系,有時候是對腹中尚未出世的孩子。
但青年實在是想不出她這一次的眼神是什麼用意。
只是看著她玩弄已經延長的頭發時覺得異常美麗,作為母親,作為愛人,即便只是坐在那里也在不斷撩撥著他的心弦。
這種沉悶並沒有持續太久,而率先開口的是灰喉。
燕兒在猶豫些許後報告了一件令她糾結很久了的事情。
“今天根據醫療部的檢查,已經是進入安定期了。最近身體狀況也不錯,阿米婭都說我氣色很好。”
“那不是好事嗎?”
青年的臉上寫滿了疑惑和不解,按理來說這時候也應該笑出來才對啊,也沒必要用著這樣糾結的臉來和自己說這些事情。
而且就算只是看著腹部的隆起程度也自己也能明白她的狀態,所以青年對於她更加寵愛和關心,因此變得有些軟弱也是情理之中。
難道是在擔心自己以後不能出任務嗎?還是在擔心作為羅德島干員或者是作為母親的一些什麼問題嗎?
果然還是要想辦法排解一下她的壓力吧。
想到這里的時候,他放下了手里的工作,穿著浴袍坐在了床邊,伸出自己的手臂輕輕將穿著居家服的灰喉輕輕攬在了懷里,而更加令人詫異的是灰喉竟然一絲嫌棄的意思都沒有,只是隨意地往青年的肩膀上一歪,輕輕攥住了他的衣領。
氣息略微顯得有些急促,裝出的不平不淡在此刻有些破功,但盡管如此她還是說出了自己的要求,話不多,但很誘人。
也十分言簡意賅。
“來抱我吧。”
[newpage]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但面對懷有身孕的灰喉,青年還是多有顧慮。
盡管這四個字已經讓他有些按捺不住躁動的心了。
平日里積累的工作壓力也好,那些形形色色來來往往的男女也好,哪怕是羅德島公認的幾對兒同性戀人也足夠給他帶來煩惱了。
而就在他猶豫的時候,燕兒已經輕解羅裳將自己的身體再度展露在了他的面前。
這纖細的身體早已和過去大不相同,雖然雙肩依舊纖弱,鎖骨也頗有棱角,但是那份為了哺育下一代而脹大了兩圈兒聖母峰比起之前的體積更甚。
青年的手掌小心翼翼地托起了那傲人的乳峰,以讓她最舒適的方式在乳肉上用手指輕輕觸柔著。
多日以來的思念,長久的禁欲也給她帶來了不少煩惱,輕啟朱唇的嘆息隨著進一步的揉弄而變得舒緩。
如果說這美燕兒本身就是發育良好的窈窕淑女,而現在則是變得更加風韻美麗。
乳球從挺拔變得更加豐滿,雖然形狀稍微有些變化但這卻更能激起情欲。
他的手輕輕地從按壓變成揉捏,但這並不能滿足他。
他將手掌輕輕滴滑向了摯愛妻子隆起的腹部,原本纖細的身體在現在膨大了數倍,每一寸的皮膚都是緊緊繃住身體。
而在母體的內側一個承載著新世代的生命正在不斷孕育,等待出世的那天。
背德感和幸福感像是麻花一樣擰成了螺旋不斷在青年的內心中糾葛著,而這矛盾的欲望卻又更激起了他的興奮。
但是愛情把他駕馭得很好,他的手掌不斷在愛人的腹部摩挲著,為的只是希望能讓為了自己抱有這樣辛苦的愛人能得到許快意。
“呵……看到你這樣反應我也就放心了。”
燕兒輕輕挪動了身子,歪過頭來吻在了青年的唇上,也許是因為早已進入了狀態,這個吻顯得並不是很長。
而那依舊纖細的手指很快就潛入了青年寬大的睡袍下,輕撫著那仿佛在燃燒一般灼人的肉莖,梳理著每一處的血管青筋。
而她的臉終於有了幾分笑意,那笑意似是如釋重負,也算是作為進入狀態的挑逗一般。
這是她很少露出的表情,只有在性事的適合她才會偶爾會有這樣的表現。
“如果只是我想要性事的話……那不就變成了淫蕩的母親嗎……哈!?”
在她沒有得意多久的時候,青年的下一個動作便打斷了她的解釋,究其原因是青年的手掌又放棄了安撫,轉而為了取悅愛侶而伸向了那已經有些濕氣的秘部。
這一轉折並不夸張,也並不迅速,一切都只是順其自然地肉體接觸,一切都是為了心靈上的情感交流。
正如燕兒的變化一樣,那不為人所開的秘部現如今也也在愛人的手指撩撥下變得熱情起來,為了在過幾個月之後的生產,那為人所痴狂的肉瓣變得血粉而有些微微開放,略微可見粘膜部分的媚肉。
就連一直藏在保護下的蜜豆也不再藏頭露尾,大膽地接受著愛人的撫摸,每次和指肚的輕柔接觸都給燕兒帶來一波波的快感衝擊,以至於溢滿雌性氣味的燕蜜不斷地分泌著。
這一系列的身體反應和行為也在不斷刺激著灰喉的心靈。
同樣給她帶來了巨大的背德感和性欲衝擊,她的愛在愛人和腹中孩子之間不斷游走,似是要被分割一般。
無需更多的動作,只要手指探入腔內稍微攪動,那鶯鶯燕燕的呻吟便立刻無法抑制地從喉頭溢出,打斷了她的想法。
“太,突然了……嗯嗯……可是這樣我還沒……!”
看到如此反應,青年寵愛的想法變得更多了。
他用著枕頭將灰喉仿佛容易折斷的身體墊高了不少,一只手與她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卻將不老實的肉莖取了出來,在那渾源的肚子上輕輕磨蹭著。
雖然本身這並不是很有性感帶的意味,但是這種行徑毫無疑問是將母性和愛欲全部占為己有的宣言。
那神聖的孕育所外,在光滑的皮膚上鎖留下的點點先走液痕跡就足以說明夫妻二人之間此刻的想法是一樣的。
又謹小慎微又在不斷地享受著這背德的盛宴。
“癢癢的……真不像是你啊。”
面對青年的肉莖在自己的肚皮上不斷磨蹭的奇怪想法,那纖細的手指再次以此攀上了滾燙的肉莖,並且不斷予以著刺激。
有時候手指擦過頭冠,有時候握住肉莖上下滑動,銳利的雙眼此刻也變動的柔情許多。
也許這就是愛情帶來的最大改變,即便是不願放下自己的矜持,也會以奇妙的方式回應來自愛人的欲和愛。
“說什麼傻話,我都快堅持不住了。”
青年對於這份玩弄不甘示弱,而是繼續將手指沒入久違的濕滑腔內,仿佛呼應一般不斷按摩著腔內的每一寸媚肉,讓歡喜與快樂不斷襲向嚶哼著的燕兒。
這種性愛游戲沒有持續多久,隔靴搔癢終歸是沒有讓兩人真正盡興,所以預料之中的山雨欲來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那是一個吻,一個手勢,一個稍微晃動手腕的暗示,一個眼神的交換。
點燃拋下一切包袱去歡愛,去品嘗每一份在愛情滋潤下的欲望。
青年自然而然地擺了擺身體,用給她最舒適也最安全的方法慢慢將肉莖送入了已經意亂情迷的愛妻體內。
溫熱濕軟的腔肉並不緊實,因為腔肉在這幾個月總在努力拓展,為了接下來新生兒留出空間。
但就像是那份母愛一樣,溫柔地接納了他的燕兒體內也在不斷律動著。
忠實反射著熟悉的肉莖侵入體內的所帶來的碰撞,摩擦,哪怕是一丁點的顫抖都會被自己的身體所感知。
雖然有些驚異於身體的反應,但是燕兒的口中還是溢出了幾許嚶哼,十指相扣的手互相傳達著力量和愛意。
[newpage]
“嗯……好熱,真是久違了……你還在等什麼呢?”
“你也太任性了,現在的我可不敢亂來呀。”
面對問責,青年也值得淡然笑笑,一只手一邊輕輕安撫著在歡愛時無比任性的燕兒,從膨脹了好幾個量級的乳峰直到腹部的隆起。
隨著每一次的精妙接觸的性器,他的手掌也在溫柔地接觸每一寸肌膚。
一寸寸的媚肉不斷糾纏,包裹。
水聲纏繞在了一起,就想是接連不斷的深吻一樣。
奏鳴著一曲帶著點色欲的純愛詩歌,就算彼此之間這種事
兩人晃動著的身體在彼此的眼中愈發的勾人靈魂,尤其是燕兒那飽滿的乳球更是在歡愛的過程中不斷脹痛著,上下搖晃著的乳球又在青年的手掌中不斷變形,每一寸的軟肉都從指縫擠了出來。
“吻我。
燕兒的命令很簡短,但卻總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嬌媚,可正是因為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才讓青年更為著迷。
為愛痴狂不是一種奢求,也不是一種難以企及的目標,而是存在於每一個靈魂深處一個難以觸動的點,只要摁下了這個開關,誰都會成為愛情的俘虜。
於是輕聲的吻連帶起了嘖嘖的水音,與性器結合的節奏混在了一起,互相紊亂的鼻息胡亂吹拂在對方的臉頰上。
愛和欲望在不斷的糾纏,追求著多重感官的刺激,理智早已下线,剩下的唯有歡愛。
“要喘口氣嗎?”
在擁吻與性愛的間隙,青年有些遲疑地分開雙唇。
“哈啊……別小看精英干員哦。”
但是沒等他說完,燕兒變又再度反吻了上來,感受著彼此身體的重合。
對於燕兒來說雖然身懷六甲有所不便,但是在體力上她依舊能夠壓制羸弱青年半分。
但在性愛方面很明顯是青年占有優勢,肉莖在腔內的不斷地暴動了起來,對於熟絡的肉體有了本能的反應。
盡管再怎麼克制也都會隨著欲望煙消雲散。
“哈啊……感覺怎麼樣?”
雖然有些煞風景,但是青年的關心卻是貨真價實,他無比在意著她的想法,她的感受。
雖然理智已經在肉欲中毀滅,但愛情絕對不會因此而折斷最後一根神經。
“你……你話好多……嗯……”
灰喉擠出來的抱怨在快感的轉化下慢慢變成了呻吟聲,這對於她來說有些鮮有地覺得羞恥,可她並沒有辦法抵擋這場歡愛給自己帶來的真實感受。
她沒想到過自己能活到現在,也沒想到過自己能和一個人談一場不算驚心動魄的戀愛,也沒想到結為夫妻,更沒想到自己現在懷著孩子還會沉溺在欲望之中。
這些幸福,羞恥,也一並混入了欲望之中,使其沉淪。
“不要……不要多說話,繼續做……”
在興奮之余就連燕兒自己也難以自拔,用著沒有十指相扣的那只手引導著青年的手掌不斷在乳球上反復揉捏著,緩解著因為即將分泌乳汁帶來的脹痛感。
“這時候要求變得很多呢……呵,也不壞。”
被偏愛的總會有恃無恐,而專心付出的也一直樂在其中。
但如果如果只是執拗的揉捏也太過無趣,青年這樣想著便捻了一下指尖,將那顆飽滿挺立的有些發紅的乳尖捏在了手中,似是下定了決心稍微用力地輕輕拉扯了一下。
“什……!嗚,你放手!”
還沒等灰喉反應過來,純白的乳汁就點點滴滴地溢了出來,肉眼可見的白色露珠顯得異常煽情。
這是對於即將哺育幼子正常的生理反應,但是對於灰喉來說快感和莫大羞恥卻直衝腦袋頂,身體繃緊的結果自然是連同腔穴內的反應也一並自然而然地猛然縮緊了起來。
但是掌握了主動權的青年依舊饒有興致,面對掛在乳峰上的點滴乳汁,他不禁舔了舔嘴角,在灰喉還沒來得及阻止的時候便直接含住那鮮紅的乳尖,品味著連同乳肉和溢出的奶汁一起品味著。
雖然也說不出這份味道究竟該怎麼形容,油膩,腥氣,帶著幾分咸味,又有著乳香和些許甜膩。
但是心中的感想卻總會大於口感所帶來的味覺。
他還是不假思索,稱其出口。
“很甜。”
“你說什麼感想啊,你這……嗯……”
當然對於燕兒來說自己愛人折返行為無疑是在戲耍自己一般,又羞又氣卻又不想去打斷快感和美好的感覺。
或許是這種行為本身就是在索取安寧,靈魂的貼近。
在掙扎了幾下只好無奈抱住了青年在任何人面前都有著高傲和不凡的頭顱,輕輕地吻著他的額頭。
而就在這簡單的儀式般的動作後,青年似是得到了鼓勵一般,松開了自己口,轉而繼續暴動著開始將肉莖在摯愛的體內中來回戳刺。
“你……真是……哈啊。”
無論靈魂還是肉體,那一方面都在歡愛中得到了解放,因此在這有限的時間里,她並不會去責怪青年,反而是享受著這一切,而最終的那一刻還是會要到來。
山雨欲來前,急促的進攻和不斷呻吟著的配合。
從性器的摩擦似乎也點燃了靈魂的溫度一般,將彼此的意識交給了性欲。
最終迎來的是普通的歡愛所難以企及的愉悅,那可以說是靈魂的結合。
“要來了……!”
“嗯……拜托了,還不可以,我們的……!”
話語並不連貫,但是最終的擁吻和幾乎要擊碎靈魂的快感同時到來,在化身野獸的前一刻,青年將肉莖抽離了那溫暖的秘部,不受控制噴射的白濁液飛濺向了那因為高潮而緊繃的燕兒。
將那本就華美奢侈的肌膚染上了淫靡的白色。
這仿佛抽離靈魂的快感和背德感幾乎將兩人一同送上了天國。
過後的疲勞和充實感也在彼此之間互相傳遞,兩人依偎在床上,側身相擁。
“說到底,你為什麼會迷戀上我呢?”
在平定了呼吸之後,燕兒對著青年有著自己的發問,似乎像是再度確認什麼東西一樣。
而她的手掌一直貼在青年並不寬厚的胸膛上,好似要穿透他的身體,去觸摸他的靈魂。
“事到如今,還要我說多少次呢?”
青年反問著,手掌不斷地在她的臉頰摩挲著,聽到燕兒的問題他忍俊不禁。
這個問題在交往的時候,訂婚的時候,結婚的時候以至於現在都會問。
但他也會一如既往說出自己的回答。
“我的愛勝過一切。”
“我想,當你在告訴我你畏懼源石病的時候,在你為了羅德島戰斗的點點滴滴之中,將你的願望告訴我的時候,那時候就已經愛上你了。”
“無關其他,只是愛情,沒有更多理由。”
當青年說完了他的回答,沒有任何改變,只是滿足地嘆了口氣,少有地作出了小鳥依人的動作,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接下來就拜托你了,給這孩子創造一個更溫柔的世界。”
“當然,我會的。”
無關乎其他,只是承諾。
無關乎其他,只是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