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小賣部
阿牛小賣部
我叫阿牛,今年21歲,土生土長的小唐村人,從鎮子上的初中勉強畢業以後,
便去了城里打工,當時正趕上工廠用工潮,我自然隨著無數像我這樣的人一起進
廠了。
進廠做工的日子對於一個16.7歲的孩子來說,自然是沉悶無聊了一些,但迫
於生計和爹媽的壓力,也只能默默在廠里干一些繁瑣且毫無技術含量的辛苦活。
好在我有股機靈勁,平時又踏實肯干,有事沒事時便拍一拍线長的馬屁,线
長也樂得身邊有個小跟班為他鞍前馬後,我便做了线長的馬前卒,平時工作也輕
省了一些,時不時還能收點小恩小惠,有時還有廠里的廠妹投懷送抱。
就這樣,我勤勤懇懇畢恭畢敬的供奉著线長,线長也施舍我一些好處,就這
樣廠內的紙醉金迷讓我迷住了雙眼,我本以為這一輩子便是這樣過去了。
可是幾年後的下崗潮卻讓我不得不再次面臨現實。廠長通知收縮產量,削減
流水线數量,這也意味著廠中將近80% 的工人要被迫下崗了,我在得到通知的第
一時間便去找线長,看看能不能幫我托托關系,把我留下來,可是當我火急火燎
地找到线長的時候,我發現他正在收拾著自己行李,线長見我來了便和我說讓我
也快謀個營生吧,其他幾個廠也都裁員了,說完线長又自顧自的收拾起了行李。
自然我失業了。
沒辦法,我只能回到了小唐村,生活突然的反差讓我一時沒有適應過來,渾
渾噩噩幾個月後我在爹媽的一頓棍棒教育下,最後決定拿進廠打工幾年攢下的錢
開一個小賣部,有個營生怎麼也能養活自己。於是,我把自家的外屋簡單收拾了
一番,掛上了一個小木板做的小牌子,「唐氏小賣部」開門了!
1
「砰,砰,砰」三聲敲門聲響起了,「誰啊,這才幾點啊就敲門」我在床上
懶洋洋的睜開眼睛,朝著門外喊去。
「阿牛快開門,做生意了!」門外一個公鴨嗓音傳了進來。
我胡亂套上短褲背心,踢踏著拖鞋,邊伸懶腰邊打開了小賣部的門。打開門
是一個身高168 左右的瘦小男子,穿著一件紅色印花立領的襯衣,應該是受了城
里正流行的港台風,學著港台明星的穿著,也給自己置辦了一件立領襯衣。
從襯衣往下看,居然是一條深綠色的民工褲,看著褲腿下還露著一截小腿,
也不知是短了沒有換新褲子還是故意的,畢竟城里一些追趕潮流的年輕人也會為
了時髦會故意穿短一截的褲子。
小腿下面,我忍不住笑出了聲,腳上居然穿了一雙黃色卡通拖鞋,真是可惜
了這麼時髦的襯衣了。
「溜子你干哈啊,有啥事啊」我忍著打量了溜子幾眼說到。
「阿牛,你昨天是不是又和他們出去打牌去了」溜子看著睡眼惺忪的我問,
「啊,昨天愣子晚上叫我去」這個愣子是我的發小,和我一起當過幾年同學「我
一看晚上沒啥事就和他們幾個人打撲克去了,不是咋的了有啥事你就說唄」我不
耐煩的催促溜子「先給我拿兩根辣條吃」
溜子眼睛在櫃台上的各種零食間打轉,思索了一番說到。
「自己拿吧」看著溜子雙手擰斷了一根辣條,隨著雙指用力一股股的紅油從
辣條中滲出劃過了指肚,滴在了櫃台台面上,然後溜子又不滿足的嘬著手指上的
紅油,吃得香極了。
看他吃的那麼香,我也有點餓了。從櫃台上拿了包三鮮伊面開始泡了起來。
「誒,你知道嗎,我剛才看見胖哥了」
溜子吃完辣條,壓著他的公鴨嗓說。
「看見就看見唄」
「你知道我在哪里看見的嗎」
「哪里啊?」
「王寡婦家門口,我看見他從王寡婦家出來」
「啥!不可能,王寡婦不是那樣的人」我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
溜子說的胖哥,是村子里的一個惡霸,26.7歲,在他小時候他的爹媽邊進城
里務工了跟著奶奶長大,因為長得高高大大又比我們這些小孩都大一些,便成為
了我們這些孩子的頭頭,平時如果有誰不聽他的話,輕則一頓臭罵,重則拳腳相
向。我們都挺怕他的。
而這個王寡婦,大概33.4歲,村里都說她是克夫命,聽村里人說嫁人不到1
年,她男人就意外死了,這樣的事必然會成為村子里大家茶余飯後的談資,村里
總是有些風言風語,不過王寡婦也並不在乎。我和王寡婦的交集並不多,只有在
我回到村子里開了這間小賣部後,王寡婦來買過幾次東西,王寡婦有著農村女子
的潑辣勁,雖然平時還會和我動手打鬧,但我對她的印象還是挺好的。
「你咋還不信呢,我跟你說我可是親眼得見」溜子見我不信有點著急了。
啪,啪,啪啪,啪,一陣嘈雜的拖鞋聲傳了進來,打斷了我和溜子間關於王
寡婦的對話。
「胖哥。你來了啊」
我朝著從門口一步步進來的胖哥喊到。胖哥留這寸頭,圓圓的大腦袋卻有著
一雙小眼睛,1 米8 幾的身高穿著一個滿是汙漬的背心,一條深綠色的褲子配上
拖鞋,說不出的邋遢。
「這王寡婦怎麼也不可能看上這種人吧」我心里暗暗想到。
「啪」
一巴掌落在了溜子腦袋上,疼的溜子捂著頭轉了一圈,然後胖哥一腳把溜子
踹出了小賣部的大門。
「滾!」
溜子就和這聲「滾」一起飄出了小賣部。
「胖哥吃點啥啊」我殷勤的聞著胖哥,「你這飯盒里是啥啊」
這死胖子眼神還挺尖,我心里暗暗罵。
「剛泡的三鮮伊面,胖哥整點?」雖然心里罵著,但是為了不挨揍我還是笑
臉相迎「行,我正好也沒吃飯呢,泡好了嗎」
「好了」
「哦哦哦哦哦哦哦」胖哥用兩只筷子,做鼓錘,飯盒蓋做鼓面,瘋狂且有節
奏的敲擊著再配合著嘴上發出哦哦哦哦哦的怪響,像極了原始人的圖騰崇拜。我
曾問過胖哥為什麼吃面前要這樣,「就是為了好玩」呵呵真是個死胖子。
胖哥用筷子撬開了飯盒蓋,用筷子夾起一綹面條,用嘴瘋狂的吸著,身體還
隨之扭動著。
我看胖哥吃得興起,便試探性地問「胖哥這還沒吃飯,干啥去了。」胖哥抬
眼皮瞄了我一眼,「昨天晚上去王寡婦家了,去拿包霸王絲」
我忙不迭的從櫃台上取了一包霸王絲,撕開包裝倒進了飯盒中。
「胖哥你去王寡婦家干啥了」我看著胖哥踢了禿嚕的大快朵頤,更加大膽的
問到。
「哎呦」我挨了胖哥一耳光子,打的我都有點迷糊了,「不該你問的別瞎問」
胖哥把最後一口面嗦到嘴中,把飯盒連同筷子扔到地上。
隨後向上努了努嘴。我知道這是胖哥渴了,我趕緊拿了一罐健力寶打開拉環
遞給了胖哥。胖哥一番牛飲然後用本就髒兮兮的背心擦了擦嘴,喊了一句記溜子
賬上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一個人站在櫃台後,看著胖哥的背影怔怔出神,心里還在默默思索著,胖
哥到底和王寡婦啥關系。
2
小唐村的夏天總是難耐的,才6.7 點的樣子,日頭就已經有些毒辣了,我在
床上翻來覆去也再也難睡去,我只得早早地把小賣部的大門打開期盼能做上幾筆
生意,結果一上午竟是一個顧客都沒有,是啊,這種天氣狗也會躲在牆根底下避
暑吧。
百無聊賴之際,我輕輕的搖晃了幾下蒲扇,感受著微微的熱風,我竟有了一
批睡意。正在我半睡半醒之間,忽的聽到了門外傳來腳步聲。
我忙抬頭看去,一個倩影出現在小賣部的門口。
「二妞你來了啊」
說起二妞我不禁嘴角微微翹起,這個二妞是我鄰居家的姑娘,從小就和我一
起玩,直到後來我去了鎮上進了城才慢慢分開,不過看著已然長成一個大姑娘的
二妞,我還是不禁一陣竊喜的。
想著我倆小時候一起鑽草垛,然後在草垛里過家家她當媽媽我當爸爸,說起
生小孩時我還胡亂的在二妞臉上親了幾下,嚇得她好幾天都不敢理我,後來還是
我從外面抓到了一只小野兔送給二妞,這才又讓她笑起來呢。
「阿牛,我臉上有東西啊,傻笑啥呢」
「沒有沒有」
我拉了拉已然飄遠的思緒,擦了擦嘴角里就要流出來的口水,這才看清了今
天二妞。
今天的二妞梳著兩個小牛角辮,說不出的俏皮,穿了一個白底紅花的休閒襯
衫,一條黑色休閒褲,雖然穿著很寬松卻掩藏不住二妞的好身材,豐滿的上圍依
然把寬松的襯衫頂出了誘人的弧度,順著紐扣的縫隙還能看到二妞白花花的乳肉,
仔細看過去隱隱約約還能看到二妞今天穿著的胸罩上面的花紋呢。這妮子真是女
大十八變啊,真誘人啊。
我一時看著出神,二妞順著我的目光好像知道了我在看什麼,輕輕的咳了兩
聲,我也跟著尷尬的咳了兩下。
「阿牛,給我拿兩個西瓜泡泡糖」
我忙不迭的拿出了裝滿西瓜泡泡糖的罐子給二妞挑選,結果我的眼睛又落在
了那對大白兔上不願移開。看著真軟啊,好像摸一摸啊!
「阿牛!!!」門外傳來了公鴨子一般的叫喊聲,也把我快要陷進二妞乳溝
的眼睛拉了回來。
「溜子啊,你咋來了」我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這個溜子真是個能壞事的家
伙「呦,二妞你也買東西啊」溜子的一雙小賊眼也在二妞的身上來回打量,好像
他用眼神就能把二妞的襯衫剝下來一樣。看完了上半身溜子還不滿意,又繼續向
二妞的下半身打量過去。
「阿牛,給你錢,我先走了啊」
可能二妞被溜子看的有些怕了,有些慌亂的放下了一毛錢,轉身便要逃走。
二妞轉身的一瞬間,我看見了胸前的兩坨軟肉,受慣性的影響,竟要掙脫開
胸罩的束縛,看的我不禁下身直充血,「小阿牛」昂起了頭。
這溜子,還是不肯放過二妞有些慌亂跑開的背影,直直的盯著那隨著跑動而
顫動的屁股,臉上還露出了說不出的猥瑣笑容。
「誒,溜子,你干啥啊,有啥事你就說」我看不下去溜子這種肆無忌憚的眼
神了,叫了叫他。
「阿牛,快給我拿個冰袋,我給你講個秘密」
「啥秘密啊」我一邊問一邊從箱子里給溜子拿冰袋「王寡婦的秘密唄」溜子
一臉的壞笑,「快給我冰袋,為了這個秘密可是累死我了,」
「快快快。溜子你講講」我趕忙將冰袋遞給了溜子,溜子咬開了包裝,將里
面冰涼的色素甜水一飲而盡,然後用他那公鴨嗓說道。
「昨天,我不是讓死胖子踢出去了嘛,我回到家里越想越生氣,結果天快黑
的時候我想去死胖子家里給他使點壞。。。。。。。。。。。。。」
3
「阿牛!」
早上我剛把小賣部的大門打開,便聽到叫我名字的聲音。我忙看過去,只見
一個瘦瘦高高的身影從小賣部外面進來了。
「愣子啊,咋這大早晨就來了,想吃點啥?」我對著三步並做兩步衝到櫃台
前的愣子說到。
如果說在這個村子里我對我不錯的人,愣子絕對算的上第一了。我和愣子從
小便認識了,小時候一起整個村子的瘋跑。後來為了反抗胖哥的殘暴統治,還一
起聯手對抗胖哥。雖然沒反抗胖哥成功,還一人挨了胖哥一頓胖揍,但是我倆的
友誼倒是越來越深了。我倆甚至還定下盟約,如果能打敗了胖哥,那我倆就平分
村子的地盤。
說到興起之處,我倆就准備結拜了。學著那些來村里唱的大戲的模樣,各自
從家里偷了點干糧,再撿了幾個野果擺在一起。正在我倆准備一個頭磕在地上,
然後互喊兄弟時,我倆的爹媽從我倆背後殺來,分別把我倆揪回了家,因為偷東
西還各吃了一頓小棍燉肉。結拜雖然沒結成,但是我倆更鐵了,我甚至願意跟愣
子分享一切,當然了除了二妞。
「你昨天干啥去了,昨天村頭放電影,我和丫蛋、二妞一起來找你,你也不
在!」愣子有點生氣的質問我。
也難怪愣子生氣,丫蛋是愣子心里的村花,好不容易有機會和丫蛋一起看電
影。誰知丫蛋還叫來了二妞陪她。本來愣子想叫我幫著他支開二妞的。結果因為
我不在,電影變成了丫蛋二妞一起看了,愣子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我………」我一時有點語塞,這是因為…
昨天我泡好了三鮮伊面准備飽餐一頓時,胖哥搖搖晃晃的來了,我剛忙把飯
盒用報紙蓋了起來。
「咚!」
胖哥的大身子居然摔在了我的櫃台上,幸虧我的櫃台是石頭做的,要不然非
被這個死胖子壓壞了。
看到胖哥趴在櫃台上,我雖然想笑,但還是努力憋住了。
「胖哥,你這是怎麼了!」我把胖哥扶起來,關切的問道。
「泡個…三……鮮…伊面」胖哥說話聲音有氣無力的,總感覺要不是胖哥是
憑毅力吊著最後一口氣不散。要是我稍微大點勁兒的搖晃胖哥,估計最後一口氣
都要從他的大嘴里飄走了。
「來吧,胖哥,我剛泡的三鮮伊面吃吧」我趴在胖哥耳朵邊大聲喊到。
「你喊…啥…我聽得…見」胖哥邊說邊用力再我頭上打了一下,胖哥的巴掌
出奇的綿軟無力。
我心想,這死胖子都這樣了,還想著吃泡面呢啊。雖然心里恨恨的,但還是
把報紙下面藏著的飯盒交了出去。
「吃吧。胖哥」
「…」
「噢噢噢噢噢噢噢」我學著胖哥之前的吃面儀式,尷尬的是胖哥只能無力的
跟著做幾個動作,除此之外沒一點反應。
看見胖哥開始吸面了,我便轉過頭收拾貨架上的商品了。
「呼……呼……呼」我身後突然傳來了呼嚕聲。
我扭過頭,居然看見胖哥趴在櫃台上睡著了,更離譜的是居然還有吸了一半
的面掛在嘴角。
「胖哥!胖哥!胖哥!」我大聲喊著,可是胖哥絲毫沒有反應。
見胖哥沒有反應,我膽子也大了起來,「死胖子,你平時不是很厲害嘛,你
也有今天啊」心里想著,我揮手就給了胖哥一巴掌。
這一巴掌力量可是不小,「啪」的一聲,胖哥才像受到驚嚇一半站了起來。
「阿…牛!你小子…打我…是吧!」胖哥有些急了。
「沒有啊胖哥,做夢呢做夢呢,看看想不想在面里加一包霸王絲」我知道胖
哥不能發現,所以我也沒有一絲慌亂。
「行…吧,加…吧」胖哥看我反應如常,也只能相信我沒打他了,又開始吸
起面來?
「呼…呼…咚……呼……呼…」
就在我轉身拿霸王絲的功夫,先是兩聲呼嚕聲,然後什麼重物落地的聲音,
又是一陣呼嚕聲。
我趕忙從櫃台後翻出來去看胖哥,胖哥已然趴在地上睡著了。
「這個死胖子啊!」我暗罵幾句,胖哥就這麼躺在這里。我不得不管了啊。
我把胖哥扶起來靠著櫃台,然後問他「胖哥你能自己回去嗎」胖哥沒點反應。
我咬咬牙又說道「胖哥我扶你回去吧」
「嗯…」這回胖哥有了反應,但我心里這個氣,他一定是故意的。
「走…回…王寡婦家…」好家伙,胖哥這是要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都這樣了還要去王寡婦家呢。
一路攙扶著胖哥到了王寡婦家,我本想把胖哥放在大門門口,結果胖哥死死
按住我的肩膀,我有些吃疼,只能繼續把胖哥往屋里扶。
進了屋子,我把胖哥扶到了一個破舊的長椅上。然後朝著屋里喊「王寡婦,
王寡婦,你在嗎,我把胖哥送回來了,你接一下吧」
「是阿牛嗎?你把他扶進里屋吧…」一段低徊婉轉的嫵媚女生從里屋傳來,
我聽了不由得身體微微抖動了一下。
扶著胖哥進了里屋,我一瞬間呼吸都停滯了,我在里屋看見了上身只掛著一
個大紅色肚兜的王寡婦。
王寡婦太好看了!王寡婦應該是剛洗過頭發,隨意披散著烏黑明亮的長發,
濕漉漉的,發梢處還能看見幾滴亮晶晶的水珠。我努力嗅了嗅,空氣中還能聞到
一絲絲的洗發水中香精的甜膩,甚至再仔細聞,竟能能聞到淡淡的汗味。
王寡婦不是那種纖瘦的女子,甚至可以說和瘦都不太沾邊。王寡婦是那種豐
滿的,成熟的女人。雪白的皮膚在大紅色肚兜的襯托下,更加的雪白,肚兜下面
是兩顆渾圓渾圓的大奶子,溜子曾跟我說王寡婦的奶子像足球,我覺得他有點夸
張了,但今天我卻覺得無法形容這兩座高聳的聖峰,沒有什麼能做比喻,就在那
里等著男人去攀登去征服。更是有半顆乳球不受肚兜的束縛,白花花的乳肉完全
映入了我的眼簾,我仔細看仔細看,好像看見了王寡婦胸前的凸起,以及凸起旁
那遮蓋不住的乳暈。
王寡婦的腰身不似少女般盈盈一握,歲月終是留下了一抹痕跡,但微微的贅
肉卻又是很好的點綴。再往下看去,側站著的王寡婦勾勒出了完美的曲线,又看
的我一陣心神蕩漾。
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對少婦充滿了幻想與渴望。也許是當初被线長影響的
吧,但就是眼前的肉體,滿足了我對美好女子的一切想象,這種美好想象是不同
於二妞的,這是一種我自認為的對母性依賴的回歸。
「阿牛,把胖子放床上吧,你辛苦了,我給你倒杯水吧」就在我已經被吸引
的說不出話來時,王寡婦幽幽地說道,隨後又發出了陣陣銀鈴般歡快的笑聲。
我更加迷失了。
我已經忘了我怎麼出的王寡婦家了,我只記得我回到家便鎖上了小賣部的大
門,直接躺在床上把我的小分身從黑暗中解放了出來,我一摸褲頭黏糊糊的,有
點濕了。
我閉了眼睛,努力回憶著每個細節,瘋狂擼動著這根堅硬的肉棒,然後抖動
了幾下向天空中發射出了我的精華,但這並沒有結束,一次兩次三次…直至我昏
昏睡去…
「你想啥呢!問你話呢!」愣子看我半天不說話,看著遠處有些出神,更是
生氣的問我。
「其實,我昨天…病了…太熱了…中暑了」我當然不能說我昨天衝暈過去了
吧。我真佩服自己的機智「那好吧」愣子聽我的回答雖然不滿,但也沒了辦法。
「我給你拿幾包零食吧。別生氣了回去吧」我隨手從貨架上拿了幾包零食給
愣子,總算把他打發走了。
然後這一天我就一直這麼渾渾噩噩的呆著,時而發呆時而微笑。
這一天總算快過去了,但是就在我准備關門時,來了一個我最不想看見的人。
4
「胖哥,你咋又來了」
胖哥瞪著我,我也意識到自己說出了心里話有點不妥。下意識地笑了笑掩飾
了一下尷尬,好在胖哥也沒計較。
「阿牛啊,昨天你小子給我送回家去的啊,行啊,看來平時沒白心疼你小子
啊」胖哥揉了揉自己的大頭,「也別說我不照顧你生意啊,給我拿盒桂花,在拿
幾包零食,火爆雞筋、牛羊配啥的都給我拿」
我很難看的擠出一點笑容,然後從貨架上拿了一包胖哥經常買的桂花牌香煙,
轉身再去拿胖哥要的幾樣零食。
「胖哥,火爆雞筋沒了」
「換個別的」
「胖哥,牛羊配也沒了」
「你這開的什麼小賣部啊,都不進貨是吧」胖哥有些惱了「這你們天天都賒
賬,我也沒錢進貨了啊」我委屈的說道。我說的確實是事實,我的小賣部雖然每
天人挺多,但是都是像胖子溜子這種天天記賬的,實在沒有多余的錢再去進新貨
了。
「是嘛,行,你看看我在你這兒記了多少賬了,最近我手頭有點錢,給你把
賬結了」
這是太陽從西邊出來,胖哥居然想結賬了,我不可置信的掐了自己胳膊一下。
胖哥見狀,抬手就給了我的後腦一下,疼得我原地轉了三圈。
我從櫃台下面翻出來了一個筆記本,這里面就是我整個小賣部的賬本了。翻
了兩頁,看著上面寫著「胖哥 250元,溜子15.4元,愣子37.8元,四眼7.6 元
…」
「胖哥,你是250 !」我激動的叫出來「啪」我又挨了胖哥一下,胖哥打完
我,手在口袋里摸來摸去,最後伸出肉乎乎的大手。打開手掌,一張皺巴巴的100
元躺在胖哥髒兮兮的手心里。
「我就帶了100 元,先銷100 元的賬吧」胖哥撇了撇嘴說道我連忙將100 元
收下,生怕胖哥改了主意再把錢收回去。然後又在賬本上在「胖哥250 元」上劃
了條橫线,在一旁空白處一筆一畫的寫上「胖哥100 元」。
看我都忙活完了,胖哥歪著他的大腦袋問我「今天晚上吃點啥啊?」
「蛤?」我一臉疑惑的看著胖哥。
「你收了我一百塊錢,這一百塊是我的吃飯錢,錢去你那了,肯定得找你吃
飯啊」
「不是…不是…」我看著胖哥瞪著的小眼睛,心想「這一百塊真是不好拿啊」,
最後只得屈服下來。
沒辦法,我從里屋搬出了一張小桌子,又搬出了兩把小板凳,看著胖哥在一
旁悠閒的抽著煙。我這個恨啊,這個死胖子就會欺負人!
我又從家里端來兩碟子我媽給我包的餃子,放在小桌子上,隨後又擺好了碗
筷。這胖子也不拿自己當外人隨手就從貨架上拿了一瓶二鍋頭,又從櫃子里拿出
了兩個杯子。
「來,阿牛,把酒倒上」胖哥坐在小板凳上指著那瓶二鍋頭說道。那麼大的
身子坐那麼小的板凳,真是好不滑稽。
「來,阿牛,一起喝一口,別拘謹啊」說著胖哥舉起了酒杯。我趕忙舉起酒
杯,陪著胖哥喝了一口酒。這個死胖子,這是我家居然讓我別拘謹。
隨後,胖哥便一口餃子一口酒的吃了起來,很快一碟子餃子就被吃了個干淨,
酒也被喝掉了大半瓶。
我其實不太能喝酒的,不到半杯酒,我的臉就紅了起來。我眼中的胖哥動作
都緩慢了起來,我晃了晃自己的腦袋,讓自己保持清醒。
「胖哥啊,你昨天這是咋了,咋沒精神呢」在酒精的作用下,我說的話也大
膽起來了。
「嗨,別提了,我前天晚上睡王寡婦那了,讓王寡婦吸了陽氣了」胖哥心情
應該也不錯,竟然把平時不會說的話也說出來了。
「啥?胖哥你跟王寡婦那個了?」
「哪個?你說操逼啊,哈哈哈,操逼就是操逼,什麼這個那個的,還挺靦腆」
胖哥邊說邊哈哈大笑。
「胖哥,你是咋操上王寡婦的啊」我一臉羨慕的說道。
「別總打聽你不該問的」胖哥似乎有點不耐煩,我有些失望本以為能從胖哥
這兒打聽點關於王寡婦的勁爆消息呢。
「不過呢,看在你今天的表現,跟你說點也不是不行」說著胖哥揚起了下巴,
朝著貨架方向努了努嘴。我立刻會意,又從貨架上拿了一瓶二鍋頭,然後隨手抓
了幾袋小零食,放在了胖哥面前。
胖哥看我這麼上道,喝了一大口酒,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煙,隨著突出的濃
厚的煙霧,胖哥開口說道。
「王寡婦那個短命老公死之前我就惦記上王寡婦了,我那時候隔幾天就去找
她那個死鬼老公喝酒,王寡婦就坐在一旁陪著。給我看的是熱血沸騰的,恨不得
當場就把王寡婦按在床上辦了,每次喝完酒回家我都得給我這家伙按摩一番」說
著胖哥指了指自己下身。
「真是老天都幫我啊,那個短命鬼死了,我就知道我的機會來了,我先是幫
著王寡婦操持辦了白事,然後隔三差五就找機會去王寡婦家噓寒問暖。估計一開
始王寡婦也覺得剛守了寡,就讓個男人進家門不太好吧,好幾次都拒絕了我的幫
助,就算接受了也都是在門口接待我,能進去喝口水的次數都屈指可數。」
「那你後來咋成功的呢」我忍不住問了胖哥一句。
「我一開始也以為估計要費上點心思了,誰承想,蒼天不負苦心人啊!」胖
哥說到高興處端起杯又喝了一大口白酒。
我聽得翻了翻白眼,心說死胖子你可別遭踐苦心人了,就你也配啊。
「在過了3 個月後的一天夜里,我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就想我得去找王
寡婦去,跟她說清楚了,行就行,不行我也得強行行咯」
「然後我就翻身起床,朝著王寡婦家走去,沒想到走到王寡婦家門口,我居
然看見一個人影從王寡婦家的牆上翻出來,我一看就來了火氣,我嘴邊的肥肉還
能讓別人給叼走了」
「我大罵一聲操你媽,然後一個箭步上去一腳把那個人影踹飛了出去,那個
人也是沒想到旁邊有人,也是嚇了一跳隨手就抄起了一塊石頭朝我拍了過來,我
一時沒有躲開直直的拍在了我的頭上,這一下給我打的有點發蒙,那人也趁機趕
緊跑遠了」
「這時王寡婦也是聽到了門外的動靜,開門出來查看,結果看見了額頭滲血
的我,王寡婦被嚇了一跳,愣了幾秒隨後把我扶進了屋里」
「王寡婦幫我處理了一下傷口,要送我去醫院,我嘿嘿笑到說這點小傷不算
啥,王寡婦看我堅持不去醫院也就沒在堅持,就問我咋回事。我把剛才的事跟王
寡婦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遍,縱是王寡婦平時有些潑辣,知道了夜晚房里進了人
了也被嚇得不輕,我趁機一把摟住了王寡婦」
「王寡婦先是激烈的推搡我,說胖子別這樣我是你嫂子。這麼難得的好機會
我豈能輕易的放走,她越是推搡我我抱的就越緊,邊抱著邊說我擔心你,怕你受
傷害,不想你被欺負的話,慢慢的王寡婦推搡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小,我知道我的
機會來了」
「我輕輕地朝著王寡婦的臉親過去,王寡婦想躲但是被我牢牢控制住,終於
我親上了我心心念念的紅唇,嘴是親上了,手也不能閒著,我就朝著王寡婦那兩
顆大奶子抓去,王寡婦感覺到我的動作,拼了命的把我推開」
「跟我說,胖子我是你嫂子,我們不能這樣。我一聽咋又來了,但我知道就
差臨門最後一腳了,這時候的我不能著急」
「我平靜下來,跟王寡婦道歉,說自己是一時衝動,但我是真心喜歡你的,
這麼長時間了嫂子你應該也能明白我的心吧,嫂子我相信你對我也不是沒有感覺
的,我以後一定會千倍萬倍對你好的…」
「王寡婦聽後一時發愣,然後緩緩說胖子你等我一下,轉身將擺放著短命男
人照片的台子用布輕輕蓋住,然後面對著我低下了頭,我再次抱住了那微微顫抖
的身軀,親住了王寡婦的嘴,王寡婦像是認命一般地閉上了雙眼,見王寡婦不再
反抗,我更加放肆地聞著王寡婦身上的香味,我知道我已經成功了」
「親夠了小嘴,我便朝衣服里面伸去,王寡婦有些微微的反抗,不過也被我
控制住了,這種反抗現在更像是一種男女調情時的催化劑,我把手抓上了那兩顆
大奶子,操,我忍不住罵了一句,真軟啊。王寡婦是滿臉通紅,煞是好看」
「我幾下便拉扯掉了,王寡婦的上衣以及內衣,一口就把大奶子叼在了嘴里,
王寡婦嘴里發出了似有似無的輕哼聲,我可管不了那麼多,伸手便往她下身抓過
去,輕松破開了王寡婦形同虛設的防守,把手伸進了她的內褲里面」
「哼,內褲里面都濕透了,剛才還跟我裝,我一定要操爛你的騷逼,心里想
著,一把就扯下了王寡婦的內褲,然後我也脫下了自己褲子,把我硬邦邦的肉棒
放在了王寡婦的手里,王寡婦摸到了我的大肉棒也是驚訝的張開了嘴,我嘿嘿一
笑把王寡婦推到在了床邊,輕輕地分開了微閉的雙腿,扶著肉棒就在王寡婦的騷
逼上磨」
「王寡婦受不了了,輕聲說胖子你輕點,嫂子怕受不了。我提著肉棒就向里
面頂,真緊啊,第一次只進去了一半,但是王寡婦卻被這一頂,頂的叫出聲來,
我再向里面頂進去,整根沒入,王寡婦喉嚨中發出了陣陣哀嚎,然後瞪大了眼睛,
雙腿不住顫抖,一股暖流撒在了我的肉棒上,王寡婦竟然高潮了。」
「我也不給王寡婦調整的時間,從快到慢開始著抽動,王寡婦在我身下也從
一般的悶哼變成了放縱地呻吟,最後在我快速草了幾百下之後,王寡婦又高潮了,
這次高潮格外猛烈,一股一股的熱流打在我的肉棒上,終於我也控制不住射了進
去」
「然後就結束了嗎」我舔了舔舌頭,意猶未盡地說道。
「這麼好的機會,我怎麼可能一次就結束,那一晚我狠狠地草了王寡婦3 次,
床單被打濕了,我就站著操,後面操到興起,我還一把撩開了蓋著短命鬼的布,
讓這個短命鬼看看他無福消受的尤物,就由我來接手吧」說著胖哥放聲大笑起來。
「後來呢,之後又怎麼和王寡婦在一起了呢」
「阿牛,你真笨啊!就你胖哥這大寶貝哪有女人沾了能離得開」胖哥說著拍
了拍自己褲襠巨大的隆起。
「胖哥你真厲害啊」說實在的,我真的很羨慕胖哥。
「不是你胖哥吹,只要是你胖哥看上的女人,就沒有拿不下的,哈哈哈」胖
哥眯著雙眼又點燃了一顆香煙緩緩說道。
這句話我倒後來才知道,竟是真的,不過那也都是後話了。
「走,阿牛,送我回家」阿牛一口喝光了杯子里大半杯酒,晃晃悠悠地站起
來說道。
我看著外面朦朦月色,一把扶住了胖哥往外走,心里竟有點期盼著一會兒見
到王寡婦的樣子了。
5
我鎖上了小賣部的大門,扶著胖哥就往王寡婦家的方向走去。此時外面已經
完全黑下來了,還好今天的月亮又圓又亮,走在外面也不怕迷路。
胖哥的碩大的肥身子倚著我,我走的也很吃力,再加上天氣悶熱,汗水很快
就將背心浸透了。我心里暗罵「你個死胖子,要不是為了看一眼王寡婦,看我給
不給你扔到苞米地里」。
拐了幾道彎,終於到了王寡婦家,我從胖哥口袋摸出了鑰匙,打開了院子門,
又輕輕推開了房門,一股清香的味道鑽進了我的鼻子,我使勁嗅了嗅,說不出的
心曠神怡。
王寡婦從里屋出來,看見我搭著胖哥微微一愣,又連忙過來幫我把胖哥扶著
坐到了外屋的椅子上面。
今天的王寡婦,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背心,燈光昏暗時,竟分不出哪一片是
雪白的肌膚,哪一片是潔白的背心了。下身穿了一條灰色的麻布褲子,褲腳挽到
了小腿處,裸露著性感的腳踝和精致的小腳。
王寡婦的小腿,不如上半身豐滿,但卻恰到好處,是那種多一分則肥少一分
則瘦的和諧。腳踝是一抹性感的曲线,倏地看去能激發男人的性欲。
再向下就是王寡婦白嫩的小腳,腳趾輕輕合攏著,像剛被衝上沙灘的貝殼一
般,腳弓微微內收著,腳跟也是沒有一絲汙垢。雖然王寡婦也會下到農田里,做
一些簡單的農活,但沒想到這雙玉足竟保養的如此好。比之城里的女人也不遑多
讓。以前在城里總聽工友們講起哪個女人腳好看,我總是不屑一顧,今天我才知
道原來腳真的能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王寡婦見我看她看的出神,便輕咳幾下提醒我。我胡亂摸了摸頭發,尷尬一
笑,這是第二次在王寡婦面前失態了。
「阿牛,你快去院子里,拿瓢澆點涼水,涼快涼快,我給你倆倒杯水,喝口
水歇會兒」王寡婦笑著朝我說道。
我聽話的朝院子走去,尋來了瓢,在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從身上澆去。又舀
了一瓢水,從頭上往下澆,熱氣去了不少,同時酒勁也慢慢褪去了,胡亂的用背
心擦了擦,轉身朝屋內走去。
我返回屋中,看見桌子上放了兩杯涼白開,我拿起來一飲而盡。胖哥此時像
是睡死了般打起呼嚕來。我也懶得管他,徑直地走向里屋,准備和王寡婦打個招
呼。
「胖哥酒喝多了…」我撩開里屋的簾子,正要說話,便看到王寡婦慵懶的半
躺在床上,一根背心的肩帶滑落到了小臂,露出了一片白花花的乳肉,我頓時心
神蕩漾,下身的小兄弟高昂的抬起了頭,想說的話也止住了。
只見王寡婦媚眼如絲,輕啟檀口「阿牛,來姐姐身邊坐一下,姐姐有話要和
你說」
我頓了頓身子,慢慢的坐在了王寡婦身邊。屋子里是沒有開燈的,只點了一
盞油燈,燈芯的火苗胡亂地跳動著,照著我的臉龐紅彤彤的。向王寡婦看去,她
臉色也微微泛紅,在火光的映襯下更加明艷動人。我想張嘴說些什麼,卻發現發
聲都困難了。
「阿牛,你是不是喜歡姐啊」王寡婦微笑著說道,還用眼神輕輕挑逗著我。
就算我再木訥,也明白王寡婦再向我釋放什麼信號了。我瘋了一般,朝王寡
婦身上撲去,王寡婦一邊輕笑著一邊配合著我朝床中心倒去。
我的嘴瘋狂的吮吸著王寡婦的嘴唇,像沙漠中的求生者遇到了水源一般貪婪,
汲取著王寡婦的唾液,然後將舌頭向前方探去,和另一條香舌糾纏在一起,王寡
婦的舌頭是那麼的軟,也是那麼的甜,兩條舌頭竟互相吸引著。
不知道親了多長時間,我只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了,才戀戀不舍地和那條軟
肉分開了。
「阿牛,你真著急啊,你還沒回答姐姐的問題呢,姐姐不讓你親了」王寡婦
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戲謔道。
「喜歡,喜歡,我最喜歡姐姐了!」我的大腦完全不再思考,這句話應該是
小阿牛替我說的。話沒說完,我就又和王寡婦親在了一起。
我的手也沒閒著,攀上了王寡婦高聳的雙峰。腦中一串炸雷驚響,這圓潤嬌
嫩的手感就是我朝思暮想的聖女峰嘛!
我將雙手完全覆在兩個大奶球上,竟只能握住乳首的一小部分。我用力的抓
緊,揉捏,再放開,重復著幾個動作,讓這兩個肉球在我手中變幻著無窮的形狀。
王寡婦有些吃疼,笑罵到「小冤家,你是要捏死我啊」
我根本不管王寡婦在說什麼了,我的精神已經完全瘋狂了。嘴猛的的就扎向
了那讓人心向往之的深深乳溝,我將臉深深的埋在了雙峰之間,聞著那淡淡的乳
香,我有點眩暈了,再抬頭時,竟好像活了另一世。
王寡婦笑吟吟的說道「真是個著急的小色鬼」,邊說邊一用力,將我壓在身
下。
開始我還不知王寡婦是何意,緊接著王寡婦講臉湊到了我耳邊輕輕的吹了一
口氣。這一吹,我竟差點講褲子頂破了,勒的我生疼。王寡婦的玉手緩緩滑過我
的胸膛,在我的乳頭上打了個圈然後繼續向下,輕輕的拉下我的褲子。我的分身
從禁錮中彈了出來,嚇了王寡婦一跳。王寡婦不虧是老江湖了,用雙指輕輕的環
住我的肉棒,然後上下擼動起來。嘴上也不閒著,用小舌頭輕點我的耳廓,又含
住我的耳垂,最後在耳廓中開始畫圓圈。
我的腦子里完全是一片空白,我的眼睛像是看不到東西了。
「啊!」我一聲嘶吼,一股又一股的精華噴涌而出,落在了我的小腹上也落
在了王寡婦手里。
「哇,射了好多呢」王寡婦在我耳邊輕語,然後抬起沾滿了我精華的手指放
在嘴中吮吸著。
這王寡婦就是最好的春藥,我的分身又一次站起來了,比之前還要堅硬幾分。
我起身再次把王寡婦壓在身下,然後一嘴叼住她的乳頭,一只手去拉她的褲
頭。一只手探過去,里面也是泥濘無比。
我在王寡婦濕漉漉的陰唇上撫摸著,時不時用手指向里面輕輕刺去。
「啊…啊…啊…」在我上下一起的刺激中,王寡婦叫出了聲。
我聽見王寡婦的呻吟聲,向聽到了鼓勵一樣更加賣力了,手指向王寡婦的陰
道里摳挖,不一會兒便能聽到陣陣水聲,我的手指也沾滿了黏滑的淫水。
「啊…啊…哦…我的…好…弟弟…別…作弄…姐姐…了,快…插進去…我
…要」王寡婦連連哀求。
我自然不可能這麼輕易放過王寡婦,我的舌頭順著王寡婦的胸部向下滑,滑
過王寡婦微微起伏的小腹,然後又滑到了茂密的黑森林,一股女性特有的味道刺
入了我的鼻腔,很微妙。
我的舌頭並沒有多做停留,繼續向下滑去,我的目標是王寡婦那細嫩的玉足。
滑過了雪白的大腿,滑過了緊致的小腿,又滑過了性感的腳踝,最後舌尖停留在
了輕輕扣在一起的腳趾上,王寡婦的腳上有微微的汗味,但我根本不在乎,我慢
慢的用嘴包裹住了王寡婦的腳趾。
「啊…弟弟…你還真…會玩啊…在城…里沒少…糟蹋…小…女孩…吧」王寡
婦看著我的動作戲謔道。
我看王寡婦還能笑話我,更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啊…啊…啊…啊…」屋里就只能聽見王寡婦的呻吟聲了。
我輕輕舔舐這王寡婦的腳趾、腳背、腳弓,連腳跟我都沒有放過,細致的探
索者每一寸肌膚。
「啊…」一聲尖細的呻吟聲,然後一股熱流噴涌到了我的臉上,王寡婦高潮
了。
我舔了舔流到我嘴角邊的淫水,咸咸的有一點腥,卻激起了我最原始的獸欲。
王寡婦邊喘著粗氣,便說「呼…阿牛弟弟…你……」我不讓王寡婦把話說完,
提著我早已堅硬如鐵的肉棒,朝著王寡婦的肉穴衝去。
「啊……」王寡婦一身嬌喘,我已經將肉棒插了進去,因為足夠的濕潤,我
插入的也毫不費力。只感覺溫暖的嫩肉將我的分身包裹住,微微收縮的陰道像有
小嘴一般輕咬著我的龜頭,好不舒服,差點又被迫繳槍。我適應了王寡婦體內的
溫度後,便抽插起來。
「啊…啊…啊…好…好…舒服…」
「啊…啊…太…快了……慢……慢…一…」
「嗚……嗚……嗚………又…要…要…要……啊…………」
王寡婦很快就迎來了第二次高潮,渾身顫抖著,閉眼享受著。
我不覺加快了抽查的速度與力量,如同要將自己全部融入王寡婦的身體里一
般。
「啊…啊………好…弟弟…你…你…操死…姐姐…了」
「啊…啊…啊…再快…點不…行…了…」
「啊…啊…啊…好弟…弟…親…弟…弟…姐姐…都是…你…的」
「啊……啊……啊……老…公…好老…公…我…不行…了」
聽著王寡婦的一連串胡言亂語。我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啊…啊…啊…啊…啊…」
最後王寡婦只剩下一聲比一聲高的呻吟了,眼睛都失神了,我也加緊了節奏。
「啊…啊…啊」我和王寡婦同時叫出聲來,王寡婦第三次高潮了。王寡婦猛
的收縮陰道,緊緊包裹住了我的龜頭,一股又一股的熱流打在我的龜頭上,太舒
服了,我控制不住自己了。
「射…射…射…進去……」
有了王寡婦的允許,我也不推辭,安心的將一股熱精射進了王寡婦陰道的最
深處。王寡婦居然被這股熱精燙的第四次高潮了。
我拔出了自己的肉棒,「啵」的一聲,隨後一股股白色的精華從王寡婦微微
分開的肉穴中流了出來。再看向王寡婦,渾身無規律的痙攣著,還在享受剛才高
潮過後的余韻。
射精過後,腦子里突然清醒了一些。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不對,從剛剛進
了里屋以後,我好像就沒聽到過胖哥的呼嚕聲…
我身子晃了晃,急忙從地上撿起了衣服,朝著外屋走去,去印證自己心中的
猜想。
當我打開簾子,迎面便撞上了胖哥滿帶猥瑣笑容的眼神。
「胖…胖…胖哥,我…」我頭都要炸了,我在里屋時已經模擬出了最壞的情
況,可我真正面對時依然不知所措。雖然王寡婦不過是胖哥的姘頭,但我在明知
道的情況下,還是上了王寡婦,讓我一陣害怕。
沒想到胖哥居然滿面堆笑的說道「阿牛,怕什麼啊,不就是一個女人嘛,看
給你害怕的」
「胖哥,我…我…下次不敢了」我勉勉強強只能憋出這麼一句話,差點給胖
哥跪下。
胖哥站起身走到我身邊,在我肩膀上拍了拍。
「阿牛,我不都說了嘛,沒事的,我們是兄弟嘛,就是要分享嘛」胖哥故意
在兄弟和分享上加了重音。
我雖然還是膽戰心驚的,但畢竟胖哥也確實沒怎麼樣,我只得暫時放下心來,
這才發現剛才用力過猛,現在腿有點軟了。
「回去吧。好好休息吧」胖哥又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用余光瞥到了胖哥高高
鼓起的褲襠,心知王寡婦今天要倒霉了。
也顧不得王寡婦,我扭頭就往門外走去,轉頭時好像看見了胖哥猥瑣卻又意
味深長的笑容。我也來不及細想了,只能一溜煙的跑回家里,鑽進被窩里,回味
著和王寡婦的激戰,直到天都露出幾抹蛋白,我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