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稿】sp會所中的姐姐女王在家里也是一家之主!
【約稿】sp會所中的姐姐女王在家里也是一家之主!
睿明的父親,因為工作的緣故,最近幾天也回不了家。萬茹萍也因此樂得個清閒,心靈手巧的她很輕易地做了幾個小菜,便倚在沙發上看電視,等著自己的女兒和兒子回來。
這兩個小孩子還真不讓她省心,雖說田菲是她的女兒,但是在她續弦之後也很少和她說過話,母女兩個似乎也存在著隔閡。尤其是被田菲,無意間撞破幾次與丈夫的實踐後,兩個人的氣氛便更加尷尬。
她現在對自己的女兒也是充滿著愧疚之情,為了一己之私,她沒怎麼同田菲商量就與睿明的父親結婚,這也算是她心頭的一顆刺。
這樣想著,門外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那鑰匙聲開門的聲音顯得有些笨拙,萬茹萍便起身去給來者開門,不過,與此同時,門也開了。
萬茹萍看著自己的女兒,背著她的繼子,一臉冷漠地擰著鑰匙,不由發問:
“菲兒,你怎麼背著你弟弟回來的,你們,都做什麼去了?”
“做你最愛做的事情,讓路,背著睿明,我很累。”
田菲雖說默許了母親的舉動,但是並沒有對她有過什麼好臉色。作為一個天生的女主,她倒是喜歡施虐別人,不過從小萬茹萍對她管教相當嚴格,這也導致她的心理越發的矛盾。
在一次次家規的執行下,田菲的逆反心理也更加嚴重,最後和母親大吵一架,萬茹萍才發現自己奈何不了田菲,也就就此作罷。因為她痛苦地發現,母親有時懲戒她,並不是為了教育,而是泄欲,或許自己去sp會所兼職,與母親的家規也功不可沒。
“什麼?最喜歡的事情?你,你給我說清楚!”
“怎麼?你還要家法伺候是嗎?別惺惺作態了,我告訴你我在門口那家會所里當女王,把睿明打了一頓,你又能怎樣?”
萬茹萍如遭雷擊,一時又氣得渾身微微哆嗦,拳頭攥緊,又松開,抬起後,又無力地落下。田菲又瞥了她一眼,便把睿明送回了房間。
頂撞母親的快感,讓她很是受用,不過,她現在還是有些不舒意,在很久之前,心里埋下的邪惡種子,今日的行動又如同一瓢水,潑灑在上面,讓這顆種子,生根發芽。
睿明實在是困極,餐桌上,母女二人面對面坐著,也只顧著吃飯,說不上幾句話。還是萬茹萍忍不住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
“菲兒,你怎麼,帶著睿明去那種地方呢?”
“你和父親,和繼父都可以,我就不行是嗎?你就是個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的雙標母親,呵呵,我現在還記得,你曾經對我做過的事情。”
“那是為你好啊,”萬茹萍自己說話都沒什麼底氣,忍不住目光瞥向別處,氣勢上先矮了一截,好巧不巧,田菲卻一直緊盯著她,讓她更加無地自容。尤其是田菲又咄咄逼人地開口了。
“那算是為我好是嗎?那女兒能為你好嗎?”
“菲兒,你,你說什麼?”
“我說,我想揍你的屁股,母親大人,我想讓你體驗體驗我之前的委屈,你別打馬虎眼。怎麼?渾身顫抖,是生氣,還是興奮?”
田菲的語言很高明,讓原本就沒什麼氣勢的萬茹萍有些發懵,她也不准備給母親辯論的機會,起身便向母親房間走去。
“我去你的房間等你,別讓我等太久。”
屋子里空蕩蕩的,萬茹萍愣了一下,一種羞恥感逐漸籠罩了她的內心,她本該生氣本該憤怒才是,可此刻卻一點也憤怒不起來,反而還有些期待,她的矛盾心理讓她痛苦。
可她最後還是沒有反抗什麼,或許,這是能解除她與女兒之間隔閡的方式,畢竟,以前的她做的確實不對。她把悔過的關愛都給了睿明,卻一直冷落了自己的女兒。
自己的房門緊逼,她剛把手放到門把手上,又縮了回去,忍不住在門上敲了敲,她已經無意間開始順從自己的女兒了嗎?
得到田菲的允許,她忐忑的心更加躁動不安,扭開的門把手發出咔噠一聲,聽在耳里,落在心里。
“受個罰都慢慢吞吞的,是對家法不滿是嗎?蔑視家規,加倍責罰!”
“菲兒,你……”
“還有頂嘴是嗎?繼續加罰,萬茹萍,你要是不想受罰,現在就滾出去!”田菲覺得自己此刻異常大膽,不過,她不是那種能嚴肅起來的少女,剛說完她就忍不住笑出來,眼睛眯成月牙,“要是母親大人不想受罰,或者覺得女兒過分,那你來打我呀?女兒這次可不會反抗你。”
萬茹萍也沒多說什麼,看著側坐著身子,向自己臀部輕拍幾下的田菲,那青春而健康的身姿,雖說不如她這般豐腴動人,可平時的健身也算讓田菲的身子顯得格外有料。
曾經稚嫩的臂膀,此時也白皙而豐潤,线條柔和而不失力度,只無意間抬手拍打她自己,就能看出那漂亮的肌肉。
她忍不住靠了過去,有如靠近萬丈深淵,她凝望著深淵,深淵也同時凝望著她。並且,向她伸出了不可抗拒的觸手一般,將她深深拖陷下去。
“來,依照家規,自己說說自己最近都犯了什麼錯,騷屁股欠揍不欠揍?說,說啊!”
田菲見萬茹萍也沒什麼回應,惡向膽邊生,仰手就對著那兩團格外飽滿松軟的臀部落了兩掌,格外解氣,忍不住又說道,
“不說是吧,那就打到你說,哼哼,很生氣嘛?是不是很不講道理?你想想你以前是不是這樣?母親大人,不對,現在你就是犯了家規,准備被揍光屁股的大齡女兒!”
“菲兒,別,別這樣!”
盡管無法否認田菲說的話,而且之前沒有行使自己作為母親身份應有的威嚴的她,此時也只能被迫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
“呵,別這樣?這只是開胃菜,你哪次不把我打得坐沙發都呲牙咧嘴?很好,看看這肥屁股,真是騷媚,即將要被你的女兒,打得姹紫嫣紅,是不是心里暗爽?說話!”
田菲此刻就如同在會所中那般,肆意妄為的女主一樣,雖說趴在腿上的是自己的母親,但是那手掌一次一次抬起落下,儼然沒有因為萬茹萍的身份,而受到絲毫影響。
萬茹萍雖說打人經驗充分,但是哪里受到過別人責打?更遑論是自己的女兒,田菲不愧是打屁股的好手,兩瓣幾掌蓋不過來的臀部,都被打得啪啪只響,一層層手印子就在臀部挨著,煞是好看。
當她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呼時,田菲聽到便加重了巴掌的力度,臀部在巴掌的洗禮下,來回顫抖晃動著,變得愈發紅艷。
這真是一個迷人的臀部,田菲這樣想著,征服欲驅使著她進行著本能地抽打,即使是手掌被震的生疼,她也絲毫沒有想要停下的意思。
萬茹萍還在苦苦支撐著自己身為人母的最後形象,但是顯然她低估了田菲的力量與執念,她的感覺整個臀部都像是被女兒用火把炙烤一樣,雖說都是浮於肌表的疼痛,但是那種被撕去皮肉的感覺,還是讓她幾乎要求饒出聲。
田菲依舊保持著這個節奏,也無多言語,這場巴掌與屁股之間的較量,無疑是她占了上風,力度還在逐漸增大,直打得臀波蕩漾。
“母親大人還在壓抑著什麼呢?既然您都趴在女兒腿上了,那些有的沒的矜持,也就該放下了,不是嗎?”
又是一巴掌揍下去,這次便沒有移開,貼合住臀肉的手掌,也時不時輕捏著臀肉。
“菲兒,不,媽媽不是矜,矜持。這樣,這……”
“這樣很羞恥是嗎?您說,以前責罰女兒的時候,女兒不難堪嘛?而且很多時候您都是為了打而打,對嗎?”
萬茹萍沒有回復什麼,她看著地面,頭腦開始回想從前。
“沒關系,菲兒也想過這件事情很久,只是也想讓你感同身受一下,不算加罰的話,菲兒揍你你60下屁股就可以。不過,剛剛母親大人的表現,依照家法,可是想讓女兒給您兩項加罰。”
“菲,菲兒?”
“去,把戒尺取來,母親大人,你的屁股已經被女兒精心熱臀了那麼久,也該動點工具了。”
將萬茹萍從腿上推下去,田菲輕聲命令著,但是萬茹萍還是有些恍惚。
田菲干脆在剛剛站起的萬茹萍臀部上,又落下一掌,突然停止被責打的臀部,被這樣一打,萬茹萍一聲輕呼,忍不住躲閃一下,便又被田菲扯著胳膊補了幾掌。
這種驅狗一樣的動作讓萬茹萍幾乎算是落荒而逃。她雖說躲得了一時,但終究要回來接受更嚴厲的責打。
她光裸著臀部到客廳,牆壁上掛著的便是戒尺的兜囊,把兜囊解下,深棕色泛著光的戒尺,相當厚實而古朴,一看就相當有分量。
萬茹萍也很少用這柄工具去責罰女兒,即使是改嫁後,面對那個喜歡被責打的丈夫,這柄戒尺也很少出過場,可以說是震懾力十足了。
她有些糾結自己是否應該回去,情不自禁地用戒尺貼在臀上輕敲幾下,冰冷的尺面和滾熱的臀部接觸,讓她呻吟著,鬼迷心竅一般又回到了房間中。
田菲如同一位女主人一般,大方地端坐在椅子上,盡管她的身材相對之下有些單薄,但氣勢上已經牢牢控制了主動權。
“回來了?趴到我腿上吧,咱們繼續,母親大人。”
萬茹萍再次體會到趴到女兒腿上的恥辱,與方才不同,現在,是她被迫主動去體會彎腰,翹起臀部這個過程。
紅腫的臀部,被戒尺輕壓,田菲不著急責打,反而取出一旁的溫度計,在手心把玩,專門用作羞辱懲罰的肛用溫度計,發出吱呦吱呦的聲音。
戒尺被拿開,萬茹萍心幾乎懸到了嗓子眼,但是疼痛沒有如期而至,一只手分開了她的臀瓣,而那根溫度計不由分說刺了進去。
“這,這是加罰嘛?菲,菲兒?”
“呵呵,這不過是例行公事罷了,難道,母親大人忘了?每次重罰前,母親大人都會給菲兒這樣一個小插曲。您還真是貴人多忘事,沒事,菲兒都記得呢。”
田菲停頓了一下又補充道:”為了避免慘重的責打對母親大人造成傷害,作為您的女兒,我還是要多進行幾次,了解一下有沒有傷到母親大人呢。”
萬茹萍開始輕輕掙扎,冰涼的溫度計的頭部,在她的菊穴之中,格外冰冷而帶著瘙癢,那種異物感讓她不適。而田菲也沒有以此為借口責打她,反而好心地給她揉臀。
田菲的手法相當高超而有力,攪得那溫度計在肉臀下的菊穴中亂搗,即使溫度計也已經到時間可以觀看了,田菲還是這樣揉搓,後來干脆又避開溫度計,打在被揉搓的相當舒展而紅潤的臀上。
又是好一番巴掌,把之前的痛感都呼醒一般,田菲才拿出溫度計,一只手搭在萬茹萍的臀部上,宣讀著溫度計的溫度。
“36℃,那麼,煩請母親大人把臀部扒開,女兒想要先給你的臀部加罰36尺。”
萬茹萍聽後開始掙扎起來,被田菲攬住腰重重地補了幾掌,但是還是無濟於事,干脆握起一旁的戒尺,在萬茹萍臀上揍了幾下,萬茹萍才乖巧起來。
“還敢蔑視家法是嗎,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還想要你這風情萬種的肥臀的話,母親大人。說話!”
“啪!”
戒尺隨之來了一記貫穿兩瓣臀部的打擊,萬茹萍一激靈,慌忙求饒,可換來的是田菲接二連三地抽打。
“讓你亂動,讓你亂動,怎麼?現在老實了?自己吧臀縫扒開,敢松手你就完蛋了!”
田菲威脅下,萬茹萍滿臉羞紅地把雙手按在自己臀部上,感受著尺痕的灼熱,用力一按又是一聲輕呼,才將兩瓣肥臀扳開。
田菲比量了一下戒尺,見縫隙不大仍是不滿,干脆也伸出一只手,用力將萬茹萍的股溝分得更開。
萬茹萍平時注意自己的清潔,股溝可以說是白皙粉嫩,可惜一會兒就不是這個顏色了。
試探性的一記戒尺,打得萬茹萍是渾身顫抖,聲音有些沉悶,好像被高聳的肉臀吸收一般,當然痛覺也被吸收。
“不,不要,打,輕一點……”
萬茹萍那里受過這樣的責打?可是田菲還是不依不饒,也不做過多停歇的往臀溝里揍。
就這麼一小處嫩肉,反復捶楚36下的痛苦,萬茹萍真的難以想象,這不,就又是兩三尺下去,她就開始擰著雙腿糾纏在一起,但是臀部還是被扯開,露著發紅的股溝挨揍。
戒尺的端部,敲擊在菊穴上的痛苦,是萬茹萍最難忍受的,但不是無跡可尋,每每這樣揍上去前,萬茹萍都能感覺田菲抓握她臀部的手更用力。
但是她也防不住呀,再怎麼有心里准備,疼痛也是在所難免,逐層累積呀。
“母親大人的股溝迅速腫了起來呢,是不是很舒服呢?”
“不,不是,很疼,輕點,輕點打。”
“呵呵,那母親大人怎麼不計數呢?現在挨打不都是白挨嗎?”
田菲帶著笑意的話,在萬茹萍的耳朵里確實相當冰冷,她心中的防线幾乎徹底被擊潰,股溝的疼痛早已蓋過紅腫的臀部的痛感,她哭叫著求饒。
“菲兒,菲兒,原諒媽媽,放過媽媽這一次吧!”
“好呀,畢竟菲兒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呢,對吧?”田菲撫摸著已經高腫的臀溝,指甲在上面輕刮,讓萬茹萍瘙癢難耐,因瘙癢而發出的笑聲相當苦悶而嘶啞。
“不過,母親大人總要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接下來,菲兒要全力揍在你的股溝上,不許松手,聽到沒有?”
“聽,聽到嗷啊,了!”
話音剛落,田菲便高舉戒尺往里面揍去,保持著一個相當快節奏的抽打,讓萬茹萍只感覺自己臀溝的肉,被鐵犁一層層刨去一樣疼痛難忍。
她大聲哭叫著,哪里還有作為母親的威嚴和姿態,豐腴的雙腿胡亂踢蹬,她真想把股溝合上,然後像個小女孩一樣在地上又蹦又跳地哭泣。
“受不了了嘛?嗯?那怎麼下身還流騷水,是很爽嘛?趴在女兒腿上,露著最羞人的股溝被這樣責打,就能爽到流水嘛?”
“不,不是,啊,是,是是是!”
萬茹萍感受到田菲的手又是一扒,戒尺精准地揍到菊穴上,她慌忙改口求饒,完全不顧自己的儀態。
但是田菲還是沒有因此饒過她,戒尺終了,高腫的股溝幾乎是合不上,松開手,兩瓣肥臀肉碰擊在一起,讓萬茹萍又是一聲輕呼。
溫度計又如期而至,萬茹萍哭叫著,但是田菲還是相當深入地按了進去,同時,還把溫度計另一端往上面扳,這樣留出一小塊臀肉好方便責打。
“母親大人,難道沒人教過你,量體溫的時候,不能亂動嘛,也不要哭叫嘛?真是不乖,要加罰呢!”
反復在臀腿處抽戒尺,萬茹萍也不顧田菲略帶善意和羞辱的提醒,雙腿不住踢蹬,哭叫生連連。
“很痛?母親大人以前揍我的時候,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嘛?還是說,母親大人喜歡看著菲兒像小孩子一樣挨揍?今天菲兒就好好懲處一下母親大人。”
田菲切換了一下坐姿,用自己干練結實的修長美腿,夾住萬茹萍豐潤的腿,戒尺也因此更好發力,自上而下,亦或者自下而上地抽到那一處臀肉上。
“我提醒您,母親大人,按照家規,你現在的舉動每一次都在為您賺得更多的責打,您不知道嘛?”
“太疼了,痛死媽媽了,菲兒,菲兒,停手吧,媽媽知道錯了,真的,不要再打了!”
田菲把戒尺倒豎,尺子邊緣劃過萬茹萍的私處,帶出一道淫靡的水絲。
“母親大人現在很爽才是?對嗎?你看,下身流了好多淫水。不過,既然您都這樣沒有臉面的求饒了,剛剛加罰的數量太多了,女兒保守估計也得有150下,算上先前的60戒尺,您的屁股是要被打爛才是。”
ps:接下來還有一部分姐姐對於母親的責臀
然後就是姐姐和母親對於弟弟的雙調,(裸身罰,打屁股,一部分乳首開發和姐姐對弟弟的逆插入)
xp很奇怪,不過還在可以能夠接受的范圍吧誒,如果想要全文可以私聊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