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下克上 救贖與加冕

第1章 【全文放出】第一章:武女瑪吉的腋下囚牢與戰靴榨精

救贖與加冕 Lilyta 17038 2023-11-19 18:44

  作為安凱利亞的最高學府,坎德斯聖學院無疑是有著悠久的歷史,豐厚的藏書,以及古怪而略有不帶人情的制度。

   在文獻浩如煙海的圖書館里工作,其實也是一件比較無聊的事情。但是剛入職任教的奧格來說,或許是難得寶貴的平靜生活時光。

   他生性喜書,對各地歷史風情了如指掌。誠然,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奧格在世界各處也匆匆游歷過,對這些歷史的了解程度可以說是無出其右者。

   坎德斯聖學院雖以武力聞名於世,但是對教師入職考試的筆試要求向來嚴格。畢竟安凱利亞帝國,身處各國勢力的核心位置,沒有驍勇的戰士將領是不可能支撐到現在的。可治國不僅僅只能在馬背上進行,這些群星璀璨的武者,要想到坎德斯聖學院入職,必須經過高難度的筆試測試。

   在半個月前的一次入職統考中,奧格可以說是打破了自建校以來的紀錄。如果說有人將入職考試八顆半測力石舉起,很多人可能都會相信並投以驚嘆聲。但是如果說有人在筆試測試中,取得了滿分的成績,那一定會被認為是謊言,要麼就是瘋了而被人嘲笑。

   奧格可以說是有些懊惱,本來一場簡單的考試,能帶給他諸多麻煩。作為一名逃亡多年的流浪者,他確實不想再這番眾人矚目。

   拜他史無前例的成績所賜,圖書館還給他提供了一個專門的房間,給了他一片寶貴的私人空間。他素來不喜那般雍容華貴的東西,房間陳設一如既往的簡單,唯有桌上的戰爭沙盤,被他收拾的很好,沙塵在他深入淺出地理解中,分隔出了七個區域,核心位置,被他放上了七個晶瑩剔透的圓球。

   這七顆圓球,其中有一顆已經是黯然失色,上面滿是裂紋,幾乎快要破碎成一文不值的琉璃瓦——不要小看這七顆圓球,這是他的紅顏知己,此刻已然是安凱利亞帝國的喬安女侯爵,精心為他所准備的。有了這些圓球的不停運作,奧格才得以隱瞞自己鮮為人知而令人瘋狂著迷的身份。

   奧格看向一旁的日歷,簡單地進行翻閱,掐著修長白皙的手指算著。饒是算力驚人的他,也每次對這次的時間計算格外小心。

   最多還有五個月的時間,各個學院所要進行的文獻交流會便會開始。屆時,如果他能夠在與會上發表他精心准備的研究成果,並得到賞識評為大陸聯邦研究所教授的話,便能為之前的悲慘經歷劃上句號了吧。

   這般算著,他的眼神有些痴了,愣愣地看著這些隱匿珠靈的運作,不知這些珠靈,還能否讓他隱匿到那個時刻了呢?而那幫對他虎視眈眈的各方勢力,又會怎樣對付自己呢?

   他有些痛苦地摸向自己的耳朵,人族的模樣讓他難以接受。圓潤光滑的耳廓,握在手中是那麼諷刺,他嘆息著,滿目含情地順著衣領往下,隔著一層水綠的袍子,他盡管摸不到那一個個烙印,卻仍然能感覺到那令人心悸的感覺。

   他好像能夠看到那個頎長而美極的身影,正俯身低頭,用滿是輕蔑挑逗的口吻,低聲呢喃:

   你是逃不掉的!

   奧格握緊拳頭,盡管是一個念頭,他此刻已經冷汗涔涔,似乎這副肉體也能回想起當時那近乎使人癲狂的快感。

   “奧格·斯特恩,你不能再去想這些事情了。”

   他這樣安慰著自己,那圓球倒映出他此刻的窘相,迷離的雙眼水霧朦朧,他只得戴上那老學究一般的眼鏡。

   這時,門響了。

   奧格也了解過,作為圖書館的一名教師,並不用去給學生授課,無論是研究歷史,亦或是對文獻和魔法的改進計算並且發表都是允許的。他覺得這是一種莫大的諷刺,作為大陸數一數二的學者,不曾在教室上過課或者教過課,當真是匪夷所思也無可奈何。

   如果是其他教師,或許還會因此而欣喜,畢竟一直搞研究,就算是搞不出來也能吃空餉,是一件很落寞的事情。而且這是普遍是學術知識跟不上武術革新的時代,很少會有學生來問相關專業的事情。

   畢竟不是人人都能像奧格的理解這般全面。不過,來奧格這里的學生,不都是問他學術問題,相反,只是想看看這個天縱奇才的教師,到底是一個什麼模樣。

   向往常一樣百無聊賴地開門,奧格卻後背一涼——一道風刃徑直向自己面門飛來,他的法術造詣倒無需再念一串冗雜的咒語或者做一個手結,只是一個念頭,那道風刃便消散而去,不過只是臉上有些疼痛罷了。

   風刃散去,奧格仔細觀察著來者,一名穿著坎德斯聖學院高級制服的少女,正露著燦爛的笑容看著他。

   雖然少女的模樣很美,可奧格並沒有再過多關注那模樣的意思,讓門外的少女有些意外。

   “如果是有問題,請進。”

   奧格轉過頭去,頭腦里只是那一瞥的場景。他很少出圖書館,畢竟食物會專門送到他的房間。在過往慘痛的經歷中,他感覺現在自己對女子的腿與足,或者說是豐滿的雙乳沒有任何把持力。

   他那強大的記憶力告訴自己,那是一個褐色頭發的少女,梳著干練的馬尾,一看就格外的有干勁,就像是一只健壯的獵豹一樣,讓他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他認為這是因為他過多的受虐後,身體對自己的精神意識免遭摧毀一種保護——能順從並且屈服與強者的心理。

   少女的眼眸煞是好看,竟比得上沙盤上的七個琉璃球那般晶瑩,滲透著少女獨有的青春而干練的氣息。

   他或許對這種目光很是欣賞吧,畢竟,喬安也是這般眸子,以往的目光也這般無暇,更深處還藏著似水柔情。

   “埃爾老師,如果沒有問題,就不能來找你了嗎?”

   瑪吉不知道,如果不是有著讓奧格這般浮想聯翩的容貌,他已經把門關上並且上鎖了。

   他怎麼可能會 對見面就衝著自己丟風刃的無禮少女感興趣?亦或者是奧格的審美,已經比正常的男人要高出很多,只是一副好看的皮囊,無法徹底吸引他的目光。雖然他好像不記得了,之前喬安也是這般喧鬧。

   這樣的少女,當真是很幼稚呢!雖然一向與世隔絕的奧格,也很少經歷過多少俗世人情。

   瑪吉倒是個自來熟,奧格一時的冷漠沒讓他太過於難堪。她很隨意地抬起白潔的長腿,便跨入了奧格的房間,還順手將門反鎖上。

   見少女還是一口一個埃爾老師,聽得奧格非常別扭。畢竟,這只他的化名罷了。更讓他別扭的,倒不是少女本身,而是少女的裝扮。

   奧格其實對 坎德斯聖學院 的女子制服有著別樣的感覺。這制服完全是對戰斗修煉所設計,所以並沒有太多的重視對少女隱私的保護。尤其是更高級別的制服更凸現了這無禮的設計理念。

   而面前這個少女顯然是高年級學員里,成績相當優異的那種,那精致的制服上衣中間的縫,比少女那雙乳方直接形成的自然縫隙還更加寬,能讓人看到甚至隱約有水汽匯聚,春色乍現。

   看樣子,少女是那種樂於鍛煉的類型,奧恩肯定,剛剛那些水霧,絕不是來自自己的眼鏡。而應該是少女經過訓練之後,帶著獨特且發酵的汗味體香的氣霧。可他還是把眼鏡摘了下來,去驗證他的猜想,那霧果然沒有立馬散去。

   話說回來,自己果然還是控制不住往這方面想嗎?奧格咬著嘴唇,希望能給自己的頭腦一點清醒,以前的他當然不會這樣淫蕩的思考問題。可少女似乎並沒有體會到奧格這般的心里掙扎,只一伸玉臂,就擋在了他的前面。

   奧格似乎能從自己這個角度,看到少女白里透紅,干淨而緊致的腋下,那兩道皺褶而近乎平行的縫,以及少女更濃郁的青春活力香氣,不由分說地向他蔓延而來。

   而更加糟糕的是,這名少女看起來明顯來找茬的,怕是不會這麼容易打發走。

   另一邊,少女瑪吉作為一名身材健美,面容姣好的優等生,一直心存傲氣,引以為豪。可她沒想到,此刻竟然被這個新來的教師徹底無視。她感到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挫折。

   看樣子這個家伙,當真是覺得他的學術知識登峰造極,而目空一切了。竟然連學院劍道系院長的女兒都不放在眼里了,雖然她算是坐在長輩的肩膀上,享受著她們的成果,可她也確確實實沒有愧對家族的名聲。

   “埃爾老師,我想向您詢問一下,您搞的這些魔法上的研究,對實戰有什麼幫助?”

   瑪吉還是比較有禮節,即使是心生憤懣,仍然收回雙臂,恭敬地對奧格鞠了一躬。

   少女那虔誠的姿勢,讓奧格只擔心那飽滿的雙乳,會脫離那貼身而節儉布料的制服中,驕傲地跳出來,就如同少女如孔雀般傲慢一樣。那麼,避免不好的事情發生,還是直接打發了吧。

   “這位學員,我認為,魔法的研究,或者說是歷史的研究,不僅僅只是服務於實戰,而是……”

   “夠了,埃爾老師,您可以叫我瑪吉,我不想聽您這般古老而刻板的說教,我以為你與那些老學究相比,必有高論,沒想到還是這般套路。”

   瑪吉停頓了一下,認真地看著奧格的眼睛。挑釁一般繼續說著,

   “我只知道,武力才是決定一切的基礎,至於您的可笑的歷史,或者魔法,在勝利者眼里一文不值。”

   奧格不止一次聽過這般的質疑,像他的知己喬安,也是這般理解。

   當然,他有時也在想,自己做這些的意義,真的是如自己所言那麼高尚的作用嗎?

   相比之下,至少喬安已經做了女侯爵,在安凱利亞這種國家都有了一席之地,並且還有向上邁進的意思。

   更有其他的一些持這般態度的家伙,無論敵人也好,同他合作的狡詐陰謀家也罷,都身居高位。而他卻只能四處奔波,防止被她們所擒獲。

   “或許你是對的,瑪吉,如果只是這樣,你可以走了。”

   瑪吉本以為奧格可能會如同圖書館里其他老學究那樣,一聽到這番言論,就會面紅耳赤,咆哮著跟她辯論。最後,在她刻意的激將法下,與她進行一場戰斗。

   畢竟,瑪吉可比她矯健美麗的外表更具侵略性,她很喜歡這種以學員姿態將這幫理論和所謂責任正義感十足的老古董們,狠狠收拾一頓。

   不過,她倒是很喜歡奧格,至少不討厭。

   本來,她已經准備好在埃爾老師開門時,用蓄好的一道風刃,切下他那白花花的可笑胡子。可她沒想到埃爾老師是那麼俊逸,在那道風刃被他相當輕描淡寫的消滅後,她情不自禁擺出了一副面對貴族時的交際笑容。

   她一直感覺,穿著冗雜的水綠或者墨藍袍子袍子的家伙,那迂腐窮酸的學究氣息令人不齒。直到剛剛那個瞬間,奧格端莊沉穩的打扮,帶著一股聖潔的傲氣和鎮靜,直接把她那些先入為主的印象擊得支離破碎。

   她沒想到,這是個如此俊逸的男子,從容不迫。

   她甚至想起之前,所看過的一本神秘東方典籍上的記載: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

   瑪吉有些懊悔自己魯莽的舉動,可能給了這位年輕有為的教師 極其惡劣的印象。但是,家族的教誨讓她明白,這並不糟糕,能讓一個男人記住她,不一定要她盡善盡美,只需讓他印象深刻就行了。

   她曾經也依靠這種手段,俘獲過很多同齡或者年長男子的歡心,至於比她還嬌小的男性,她沒有興趣,那沒有挑戰價值。

   瑪吉自詡情感大師,此時卻在這位老師面前犯了愁,像是一個毫無禮數,胡攪蠻纏的鄉下丫頭。既然如此,那便這樣無禮下去,或者,直接用那種方式得到這位老師的心吧!

   “不,埃爾老師,我想我必須和您戰斗一場,看看您的這些老一套的東西,是否真的那般有所作為。”

   瑪吉擺好了一個戰斗姿勢,小幅度地調整著身體的重心,眼神凌厲,一掌前伸。同時一只修長而有力的腿伸出,武者自然不會太瘦弱,但是瑪吉的腿卻恰到好處的勻稱緊實,那腿型一眼看上去,就是經常鍛煉而且格外注重保養。

   奧格一直認為,只有一個護膝,而將大腿小腿近乎完全裸露的制服會容易導致學員受傷,但這套制服的實戰效果卻格外的好,因此被學院廣泛推行。他也因此看了很多少女 那洋溢著青春健康和運動美感的腿。

   但是瑪吉這一雙腿,實屬上品。奧格感覺他的目光,都能順著那帶著薄薄汗珠,白皙發亮而格外滑嫩的肌理,一直滑到少女的戰靴上。

   奧格更無法理解 為何安凱利亞的戰靴會是露趾的。其實他也理解,因為安凱利亞人常年征戰,一代一代的基因選拔,能夠保證只有足部汗腺,全身汗腺格外發達的人,才能保持更好的戰斗模式,繼而生存繁衍下來。這在古籍上也是有所記載的。

   這樣的戰靴,可以保證足部的汗液,及時在這種中高兩側低的構造中及時排出,畢竟安凱利亞人的足弓弧度優美異常,這也可以通過這種選拔和優勢積累學說解釋。

   以上是物理和實際層面對戰靴的解釋,奧格也是這樣在試卷上作答的。當然,對奧格來說,這更讓對天生或者被迫開發出痴迷足部的他,難以招架忍受這種誘惑——但是這些是不會在答案上出現的。

   他似乎能夠聞到瑪吉足上的氣息,那濃郁酸澀微咸的味道。他敢肯定,瑪吉的足底,肯定像是被浣洗過的模樣,蒸騰發酵著汗液,格外白皙的玉足因此更加有魅力,尤其是腳掌和足跟的肉,在那微微粘膩的液體下,色彩更加分明而有渲染力。

   如果把那一雙玉足從戰靴中取出,用來做更加奇怪的事情。比如用來盡情地踢打他,或者蹂躪他,可能會更讓戰局形成一面倒的形式。

   “埃爾老師,你在看什麼呢?原諒我的失禮吧!”

   瑪吉迅速地攻擊著失神的奧格,她好像留意到了奧格似乎對她的足很感興趣,當然也可能只是她的錯覺。她現在愈發覺得可憐的埃爾老師像是懷才不遇,郁郁寡歡的上流學者,可能還在為自己剛才的語言中傷而惱怒。

   奧格被這一聲嬌斥所喚醒,那只被盯著的戰靴玉足,毫不留情地向他踢了過來。他只覺得似乎有種異樣的感覺,好在身體的本能,讓他還是使出了八芒囚鎖。

   依舊是不用念咒,便可以使出的強力控制法術。牢牢地牽制住了瑪吉的身子。不過,每次使用這類較高階法術,法力的運作就會喚醒腹部的刻印,那印記越發火熱疼痛,深入骨髓的感覺讓他難以忍耐。

   瑪吉不停輕喊著,試圖繼續攻擊奧格,或者把這個囚鎖打碎。那根透明的囚鎖,上面蘊含著天藍色的寒氣,讓她的身子很不舒服。抬起的一只腿被靜止在空中,而另一只腳也定在地面上,保持一個踮腳的姿勢,比穿著高跟靴子還難受——尚武的瑪吉就算是參加貴族舞會,也穿著戰靴,盡管這樣還是有男人趨之若鶩請她跳交際舞。

   至於瑪吉的雙臂,也微微抬起,露出粉嫩而有汗跡的雙腋。胸前的兩團幾乎也完全靜止,只是靜止在空中,幾乎要從那該死的制服里跳脫出來,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而奧格正用心對抗著身上的淫紋刻印,目光也因此一直停留在瑪吉身上。

   真是個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

   這樣一直盯著女孩子的胸和腳嗎?

   “埃爾老師,能不能把我放開呢?”

   真的是忍無可忍了!果然這幫搞奇怪的研究的人確實讓人心生厭惡,剛剛澄澈空明的眸子,此刻全是邪惡的淫欲,看樣子這個埃爾老師可能是個視奸癖,她羞得滿臉通紅。似乎自己也能感覺到滿是汗水的腳底格外粘膩,尤其是被這八芒囚鎖套住之後,身子的體溫似乎也降了不少,更讓她體會到一身香汗慢慢冷卻後難以忍受的感覺。

   就像是踩著奇怪的東西啊!

   瑪吉其實經常被男同學所追求,盡管安凱利亞帝國的女性似乎更加驍勇善戰,地位更高,可也有些男生對高貴的她不依不饒地追求,當然,無一例外地都讓她狠狠折騰了一番,甚至有的還被迫把肮髒的精液榨干,射滿了她整個腳底。

   “抱歉,瑪吉學員,我最近身體不是太好。”

   奧格感覺那個刻印冷卻下去,才與瑪吉繼續交流,他退後一步,躲開了瑪吉的踢腿,才將那個囚鎖用意念解開。

   “呀!嘿!去死吧,變態人渣!”

   瑪吉的實戰能力確實強,或者說奧格簡直就是個近戰體術廢物。只見那獵豹一般的少女,倏忽雙腿騰躍,在空中做了個鷂子翻身,隨後雙掌起身,直擊奧格面門,奧格躲閃不及,只被少女的兩只玉掌擊在兩頰之上。

   勉強能夠穩住重心,奧格腳下仍然一個踉蹌。而瑪吉則在空中回旋了一周,抬起一只胳膊,腋窩徑直向奧格砸去,奧格只覺得眼前一黑,濕熱悶潮的感覺一下子便籠罩了他。少女的雙腿,則直接夾住了他的身子,他因此被以一個極其奇怪的姿勢打倒在地。等回過神來 已然是被瑪吉徹底控制住。

   “我捕捉到獵物了,埃爾老師,接下來請你付出代價呢。”

   側身一同躺在地上,瑪吉用兩腿夾住奧格的腿,一只胳膊就這麼控制住他的頭部。一向身體虛弱的奧格,只靠肉身,連普通的武者都無法擊敗,更別說瑪吉這種矯健敏捷的武女了。

   空余的手,就熟駕輕地解開了奧格的長袍,奧格的身子一點點展露在瑪吉面前。他絲毫反抗的能力也沒有,而且,更恐怖的是,奧格感受到自己似乎力量更快的流失著,面前是少女滿是汗漬的腋,傳來了一陣讓他上癮的氣味,酸酸的,像是發酵過的葡萄酒。

   奧格想起曾經,那些族內的少女,在陽光還未升起,便裸足踏過未央河去采摘晶輝葡萄,那些少女的腳,或纖瘦,或豐腴,纖瘦如釵頭,豐腴如菱角。浸過河水的玉足,上面帶著星點的露水,晶瑩而不浸潤,那個時候的他,只想一枚一枚取下,那真是最美好的珠寶。

   至於那顆顆葡萄,母後最願意把它們釀成葡萄酒,小孩子是不被允許喝酒的,可奧格會偷偷喝,因為他知道,那些葡萄汁液,也是由那些言笑晏晏的少女,聊著家常,憧憬著未來,一點點用那些柔美的腳踩成汁液。他每每飲下,都如痴如醉,似乎像是化身未央河,化身那葡萄園的一顆小草,被反復踐踏,但是草尖還是可以逗弄少女腳底的花紋。

   他在流亡時,也願意去飲葡萄酒,安凱利亞的這種酒,只是機器生產,味道更加的機械化,嘗不出那種人情味道。但是,此時,奧格覺得瑪吉似乎賦予了這種酒以新的味道。安凱利亞的酒,也就少了瑪吉這縷魂魄般的踩踏啊!

   醇醪不醉人,少女醉人,肉棒也毫不保留的硬得厲害,似乎頂到了瑪吉的肉腿上,滑嫩緊實,戳下一個微微凹陷的坑,便被那腿肉頂了回來,敏感的龜頭肉劃過那腿上的每一寸肌理,劃向一邊,只有系帶那一處搭在腿上。

   感覺快要溺死在瑪吉的氣息下了,奧格推了推瑪吉的胳膊,敏感的肉棒卻被那空閒的手握住,瑪吉在她的頭頂上呢喃著什麼,他聽不清楚。

   肉棒似乎被懲罰一樣,從溝壑揩起,或搓或碾,不過生澀的手感,讓這個動作進行的很艱難,奧格忍不住張口想要呻吟,卻含住了瑪吉的腋肉,真的就像是之前的醇醪一樣,奧格挺挺身子,無力地癱軟著,舌頭也本能地一點點去舔弄侍奉瑪吉的腋下。

   整個精神都開始不自由了,奧格覺得自己的淫紋很熱,熱到有可能會被瑪吉看到。

   那是上一個帶著帝王威嚴的女子,在他身上刻下的,當他最最發情下賤時,就會顯露出來,讓所有人看到。奧格以為自己無欲無求,毫無淫邪的想法,不過,肉體可記住了肉欲的痛快滋味。

   此刻的瑪吉,自然也是看到了這個刻印,將她那殘酷的腋下監牢里的奧格釋放出來。奧格覺得天亮了,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就像宿醉的人醒過來,把飲得過量的酒悉數吐出,但仍然爛醉如泥。

   壞心的瑪吉,換了個方向,依舊用另一只胳膊這番銬住了奧格,嶄新的一壇老酒,似乎又開始灌溉到奧格口中,鼻下,奧格卻失去了他的矜持,吮吸的嘖嘖作響,似乎一絲一毫也不願意放過。

   肉棒挺立的更加厲害,微微顫抖著,奧格太久太久沒泄精了。盡管這個太久,似乎也不算久,自被迫逃亡開始,他就被各種形形色色的人所折磨榨精。本來是個無憂的少年,卻因變故淪落於此,若不是喬安的搭救,他恐怕還在無盡的性折磨當中。

   或許舔舐瑪吉的腋窩,這不是奧格的本義,不過,當少女的腋下被他一遍一遍掃過的時候,他感到莫大的恥辱,但這恥辱讓他興奮。

   少女腋下的肉,比他想象的口感更好,瑪吉無毛的腋會分泌更多的汗液。作為一個出色的安凱利亞戰士,在沒有腋毛的情況下,能夠成為出色往往會需要更發達的汗腺。

   就算沒有再劇烈運動,單純的摟著一個俊美的男子,瑪吉也會變得汗水涔涔,奧格只感覺那口中含住的是泉眼,不會干涸,那健康的氣息,籠罩著奧格的身心。

   其實,這還不算太壞,奧格勉強安慰自己。相比那些對他的身體了如指掌的女刑官,以及那個高高在上的女人,瑪吉的玩弄還不算暴力嚴苛,甚至說是相當溫柔了。

   單純地玩弄著躁動的肉棒,少女濕潤的手心漸漸熟練起來,上面的液體也越來越多,潤滑著那肉棒,也會讓接下來的手交更加便捷,奧格感覺自己腹部的淫紋刻印,已經無法遏止住了。

   “埃爾老師,這是什麼奇怪的東西呢?”

   瑪吉樂此不疲地捉弄著那根肉棒,她感覺自己還是第一次見過那麼好看的肉棒,淡淡的肉色,手感非常的柔韌,蘊藏著無盡的生機一般,她一旦握住之後,那種無法言喻的魅力,就讓她不想再松開。直到,她看見了那個神奇的刻印,她忍不住撫摸著那個刻印。

   作為安凱利亞的貴族,她自然知道這個刻印的來歷——來自布魯維特國的奴隸印記,這種唯有在發情時出現的刻印,怕是只有王室那些惡趣味的家伙才會使用,那麼,埃爾老師,是布魯維特帝國竄逃的性奴嗎?

   其實,奧格的形象,在她心目中最開始很低,她以為不過是個老學究罷了。可方才一瞥,便讓她心動不已,隨後她可惜奧格不過是金玉其表,敗絮其內。

   但是,此刻的她似乎明白了這個男子所承擔的痛苦。這個刻印每時每刻都會侵蝕他的神經,讓他變得卑微下賤,在那些王室面前承轉起合,苟且偷生。

   不過,這樣的一個性奴,竟然能夠逃出布魯維特嗎?還能在相鄰的安凱利亞首都學院,做一名圖書館教師,埃爾老師的神秘,竟讓少女更加浮想聯翩,胳膊壓著他的腦袋,感受著他無比糾結而緩慢的吮吸,一邊撫摸著那個漂亮而滿是魅惑的刻印,瑪吉感覺自己燃起了一種異樣的情愫。

   她自然也見過那些被上了刻印的性奴,無一例外,都是甘願做最下賤的狗,即使是灌了可可威忌(一種強鎮定劑),也難以喚回已經被侵蝕的神經,本能地追求著肉體的歡愉。

   她漸漸松開自己的腋下,去近距離觀摩著埃爾老師,撫摸著那挺起的鼻梁,感受著他紊亂不堪的氣息,眼睛雖然閉上,但是那妖冶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很美,不單是那種雌雄莫辨的陰柔美——那是安凱利亞人所不齒的。埃爾老師,帶著一絲剛性的魅力,盡管是強忍著刻印帶來的痛苦,依舊保留著一絲理性和矜持。

   捏住奧格的鼻梁,翻身壓在他的身上,瑪吉開始享受著吹氣調侃的愉悅。埃爾老師,正在呼吸她呼吸過的空氣呢!他的舌頭也不乖地舔弄著有些干涸的嘴唇。他額前的頭發,被這不自然的氣流吹開,顯得很符合他的氣質。

   瑪吉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此時的奧格,值得她深深地吻下去。

   “喬,喬安……要我……”

   瑪吉正要吻下的唇靜止住了,她好像聽到了埃爾老師的話,聽不真切,是在說那位驍勇善戰,愛兵如子的喬安侯爵嗎?

   瑪吉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發燒,難道,這是她的禁臠嗎?亦或是,藍顏?如果真的是自己所崇拜的喬安侯爵,那她,不行,她完全忍不住了!

   喬安侯爵,現在還是單身!瑪吉這樣催眠著自己,她單純地把奧格當成一個需要愛撫的性玩具罷了!

   瑪吉還是將耳朵湊了過去,努力地去辨析那輕微的呢喃,她感到身下的那個男子,情緒劇變,胸腔似乎也開始抖動,

   喬安,喬安……

   他哭了嗎?

   瑪吉不知道為什麼,她開始憐惜這個男子,盡管之前對他的印象跌破了冰點。她揩去奧格的眼淚,指尖的冰冷濕潤,沾染到她的肌膚,能讓她感到一絲淒苦哀怨。

   “我在,我在。”

   身下的奧格,艱難地笑著。他感覺眼前的場景風雲變幻,他不再在圖書館,他穿越到了那個黑暗的談判會上,整個王庭議會,都沒有一個為他開口說話的,甚至還有人偷偷對他詛咒。在非議和流言鋪天蓋地時,他記憶中,那個活潑而樂觀的身影,並沒有出現在她最常坐的地方。

   隨後,是奴隸商隊的押送,他受盡了折磨,隨即被轉送回了那個黑暗的奴隸制國家,冰冷的針頭刺破肌膚,液體注射到他的身上。而那個萬人之上的女子,帶著近乎病態的猖狂笑容,撫摸著他的臉,眼睛里滿滿的全是占有他的強勢,她將他禁錮在床上。

   也許這就是自己的終章,奧格這樣想著,她還會再來救自己嗎?還是說她根本就沒有來過,那之後發生的一切不過是他一廂情願的幻想呢?

   他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的呼喚,在香艷的監牢里,式微的聲音,已經快要沉寂下去,他快要失去最後的掙扎能力了。

   或許,他不該期待喬安的出現,他只是單純地想讓喬安占有他一次,被自己的摯愛留下她的印記,這能證明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意義。

   而突如其來的、熟悉的觸感,讓他感到喬安就在他身邊。他像海邊拾到完整貝殼的孩子,歡呼雀躍,他盡力枕在喬安的懷里,那酥軟香膩的雙乳,溫和地托著他的腦袋。

   “慢點來,我怕太劇烈,讓我醒過來。”

   奧格不知自己身處何處,但是那個美艷的女人,讓他特別心安,即使是海溝深處,眾山之巔,他都不在乎。他艱難地笑著,用聽起來很平靜地嗓音說著這句話。

   喬安沒有說話,就這樣看著他,半晌,笑了出來。奧格感到很迷茫,喬安的笑容,應該沒有這樣苦澀,像燒焦了糖豆的咖啡,甜膩,卻讓人難以忍受。

   “你不願意在哪里醒來呢?”

   “我不知道,無論是王室,監牢,亦或是奴隸市場。我都不願意醒來,我只想,想每一個有你的地方。”

   喬安愣了一下,撫摸著奧格的眼睛,輕柔地蓋在上面,“那就不要去想,現在,我在你身邊,我的孩子。”

   唇瓣堅定地吻下,奧格幾乎快要融化在這個曼妙的夢境中,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他不敢去回應那個吻,他怕太美妙的夢境,會讓他醒過來的過於突兀。

   他怕一睜眼,自己身邊再也沒有了她,少了她的色彩。

   喬安的色彩,源於她那迷人的棕色皮膚,小麥色的肌膚,黑的恬淡自然——那是安凱利亞人向往的膚色,那是自然,野性,力量美的象征,那也是喬安給他心中的一種特殊色彩下的定義。雖說安凱利亞人的白膚色比例,占據著越來越大的比例,這也更顯得喬安膚色的彌足珍貴。

   不僅如此,喬安雖然矯健勻稱,可卻不猙獰,身上也沒有戰狂那種嗆人的氣勢和味道,反而卻很好聞,很香醇,反而有著別具一格的性感。

   身為至高的武者,喬安自然不乏力量,信手開弓可射千百步。但這般有力的手,在對待奧格時,就像街坊裁縫鋪的羞澀實習少女,一點點織著每一處线角。

   每一處不經意地撫摸,都能點燃奧格肌膚身下蘊藏的熱情。他就像是被捕獲的游魚,一點一點親昵地掙扎著,他知道那雙手的主人,會把他放回清冽的池水中。

   單純地帶著一絲凌虐味道的吻,讓奧格更加情迷意亂,喬安的吻技今天顯得有些生疏和幼稚,就像是好久以前,她還只是情竇初開的少女那般。

   但是喬安今天無比的熱情,一路從他的脖頸吻到會陰,尤其鍾愛那個象征著奴隸身份的刻印,每一次在刻印上的舔舐,都會讓奧格渾身像是觸電一般痛苦。

   奧格的肌膚,在種族的加持下格外爽口,讓那誘人的紅唇不住地品嘗,盡管是下賤的性奴,身上的氣息卻高貴而想讓人侵犯。那麼,接下來要舔舐,要品嘗,要盡情肆虐的,是——

   那根先走汁已經淋漓著整個棒身的肉棒,

   雖說身為貴族的她,也不乏混跡煙花青樓之類的場所,算得上是萬花叢中過,可那檀口確確實實沒有做過這般事情,為男人口交是不可想象的順從,甚至可以說是屈服。盡管安凱利亞並非像部分鄰國以女為尊,男尊女卑。可經過一代代基因的漫長選拔,似乎更多強壯敏捷的女性基因流傳了下來。

   這也不怪安凱利亞最初那批男性不爭氣,畢竟相對之下,少女的體香在發達的汗腺 所分泌的汗液的蒸騰下,會更好的釋放出激發荷爾蒙氣息的體香。

   至於雄武的男人,可能,作為英雄和斗爭他是合格的,但是,作為少女的如意郎君,那恐怕差了不是一星半點,不會真有女孩子真正喜歡這種體味極大的男人吧?

   或許這個理論很荒謬,可卻是相當的現實。安凱利亞就是這般,這般的不可思議。

   長此以往,安凱利亞的榮光也日漸式微,畢竟生育率的低下,以及層層基因的篩選,導致了更加夸張的男女比例失調,不過想滅亡這個充滿韌性的國家,是絕對不可能的。

   奧格倒是也想為喬安的母國的基因學做貢獻,可是人畢竟不是牲口,他不可能進行所謂的雜交實驗,顯然那有悖於人倫。

   先不提這復雜的基因學說,我們能夠看到的,是瑪吉確確實實含住了那肉棒的前端,舌頭在龜頭上一圈圈打轉,口中津液也算是良好的潤滑液。

   盡管只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但是往日主動而熱情的瑪吉對這種事情還是很有天分。瑪吉的口與喉也是格外的靈巧,盡管難免會有初次吹簫的生澀,這劇烈地快感,讓奧格再次感覺漂浮在了雲端。

   奧格記得古文有位哲學家維特根斯坦曾道:我貼在地面步行,不在雲端起舞。

   他很想笑,因為他曾經在養尊處優的生活中,就沒有理解這種話,如今卻在這種情景下想起了這句格言,當真是一種諷刺。

   果然是迂腐啊!他自嘲地笑著,面前的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本來的軌道。那抹喬安的身影,漸行漸遠,可是身上那個不停被吞吐肉棒的感覺,又是源於何處呢?

   他猜到了答案,卻不願意正視這個答案,單純地裝作昏迷或者冥想,或許會更好。

   可是他又忍不住去睜眼,滿懷期待,如果那個聲音,真的是喬安呢?

   睜眼,不是,閉眼卻不踏實,再次睜眼。他像一個玩點燃的蠟燭火苗的孩童,感受著外焰在指尖跳動,可那火苗總會舔傷他的手指。

   武女瑪吉在熟悉了如何對付這根肉棒後,自然眼睛開始向那個男子英俊的臉瞟去,干淨,澄澈的眼睛,一眨一眨,終於和她對視,不再似剛才那般混沌。

   瑪吉試探性地咬了一下那可憐的嫩肉,埃爾老師給了他一個不滿與失望的眼神,那眼神顯然是清醒的象征,刺傷了瑪吉的自尊心。

   瑪吉頓時無名火起,她不能做備胎,不對,這完全是另一個女人的替代物。

   她是她自己,她是瑪吉,就算是喬安侯爵的替身也不行!

   感覺到那肉棒此刻興致缺缺,沒有剛剛那般精神,瑪吉有些羞惱,盡情地使用自己剛剛開發的喉嚨——安凱利亞人的身體素質確實經得起這般折騰,奧格那相對正常男人更為碩大的肉棒,完完全全被瑪吉奇特而努力的口腔完全裝容。

   呵,已經全然被自己俘虜了啊,瑪吉的鼻腔自後端都能感受到那肉棒的美味,那氣息告訴她,埃爾老師肉棒分泌的 先走汁和部分精液混合物,可以說是相當的優質。

   作為一個出色的精於格斗的少女,她在口交這一方面也是迅速地嫻熟,不過那種莽撞粗魯,現在很難改掉,或許以後也不會,她甚至喜歡牙齒的微微碰撞摩擦龜頭的軟肉,而奧格的表情越發苦悶而逐漸有些崩壞失真。

   瑪吉繼續維持著她的攻勢,甚至開始容納陽具進行相當快的活塞運動。奧格每一處肉棒的敏感點,都被強韌結實的組織和口腔肉所包裹刺激,不甘於這般泄身的他,卯足了恢復的力氣,在瑪吉的口中一頂,那個面容俊美的少女,帶著柔和的雙燕秀眉一擰,那好看的剔透的眸子似乎有淚花浮現。

   吃虧的少女,舌頭敲擊著奧格的肉棒,尤其是當舌根撞擊在系帶處,略帶粗糙的舌根讓奧格感覺再也難以忍受,精關大開。

   顯然,瑪吉沒有想到暗自和自己在性領域角力的男人,是個銀樣蠟槍頭的家伙!

   那濃郁腥甜的精液,徹底在她口中爆散開來,甚至從鼻腔里嗆出,可她本能地不想傷到奧格,牙齒盡大程度張開,任由肉棒在喉管中彈起,抵著上顎,一路滑脫出來。

   持續射精的肉棒,又給瑪吉來了一次徹底的顏射,瑪吉正著重應對著本能的嘔吐感,又被這般襲擊,看上去著實是我見猶憐。

   不過,身為武女的瑪吉,自然不怕這種髒汙。她那晶瑩而彈性的俏臉,並不缺水分,只是一揩那些精液便滑落大半,瑪吉試著吞咽品嘗這乳白的液體,還有一點上癮呢,可她又敏銳地感覺到奧格的笑容。

   該死!

   瑪吉迅速地反應過來,強勢地奪回主動權,她大大咧咧地把奧格的腿並在一起,結實的小翹臀順勢坐上去,那戰靴包裹的漂亮的玉足,一下子就抵在了奧格鎖骨上。還是身高不夠,她一點一點地在奧格身上移動著,足下用力,臀部也用力,碾坐著奧格脆弱的身子,調整著自己的位置。

   最後,她一點點移到了奧格的手臂上——瑪吉很想知道,那經常翻閱理性與知性書籍的手,在為一個少女做那種令人羞恥的事情時,會是怎麼樣的感覺呢?

   瑪吉大方地把自己的褻褲脫去,將奧格的手夾在自己雙腿之間,那已經滿是少女青春氣息的愛液早已泛濫,盡管知道奧格不會去看她的私處,但是她的那只戰靴,還是幾乎要碾壓在奧格的臉上,阻擋住了他的視线。

   多麼好的機會啊!如果是別的男人,看到瑪吉這樣優秀的女子,在掌握著主動權時,還有這般淫蕩的姿勢,露出了自己的弱點,恐怕已經開始摳挖那肥美的蜜穴,准備壓上去馳騁三百回合,畢竟瑪吉的身材也是充滿了野性的美。

   可惜奧格此時完全沒有主動的意思,只有瑪吉盡量像只發了情的母貓,在奧格的手上起伏,扭動著水蛇一樣靈活的腰肢,那兩個恰到好處要跳脫出的胸部,變得更加放肆,那古怪的感覺,讓瑪吉下意識地握住那兩只乳球,場面一下子更加淫靡起來。

   “埃爾老師,竟然會不經允許射到女學員的嘴里,一定要受到瑪吉的懲罰呢!瑪吉的身子,已經准備好狠狠凌虐奧格老師了呢!”

   瑪吉這樣笑著說,聲音都已經顫抖起來,她自己那有力的手,已然是把她的乳房揉成其他形狀。她對待自己的胸部,就像是對待揉不壞的水滴肉團一般。當那雙乳跳脫著逃離魔掌,恢復原狀時,已然是多了幾道紅色的斑痕。

   瑪吉就是這樣的熱情!胸部已經完全揉出了制服的束縛,被衣服的邊緣勒的更加凸出好看。她用手指碾動著自己胸前兩個粉紅色蓓蕾的同時,那敏捷而肉質有型的戰靴腳,靈活地像腿部收縮,腳底則直接空出了一個狹窄的甬道。肆虐般的舔舔嘴唇,瑪吉更加興奮地笑著,

   “既然奧格老師執意裝作文靜的男子,那就讓瑪吉連同你的語言,你的精液,你的求饒一起榨出來吧!”

   那戰靴里的足汗,還是溫溫熱熱而粘膩濃稠,在與滿是精液的肉棒後,一股腦地吞下了那根肉棒,如同技藝高超的妓女,那名器小穴吞下客人的肉棒一般。

   奧格睜大了雙眼,盡管多了幾層潤滑液,可那粗糙的鞋面和凹凸不平的結構,也是他來說是極大的刺激和疼痛,更別提還有瑪吉那堅韌而淫蕩的玉足,也在那狹小的空間中。

   “看上去,埃爾老師,很喜歡這種感覺吧,一會兒,一會兒就不痛了,不會有男孩子能夠拒絕瑪吉的足穴呢。”

   瑪吉一邊盡情活動著腳趾,那結實有力的腿即使分開,也能輕易地做著活塞運動,腳底完全覆蓋在肉棒上,伴隨著所謂幾淺一深的節奏,不斷擠壓肉棒幾下後,便讓肉棒在那特殊的鞋槽面上進行一下徹底的來回。

   “沒關系呢,能聽到埃爾老師的呻吟和痛呼呢,已經慢慢進入狀態了吧,瑪吉也會陪著老師一起疼哦。”

   肥厚的少女蜜穴,在瑪吉刻意地扭動下,被奧格的手指撫摸地很徹底,那敏感的肉核,順勢也躺在了手指指腹下,

   “埃爾老師,盡情地懲罰你不乖的女學員吧,用你那冰系的法術,去欺負瑪吉淫蕩的肉核,瑪吉也會讓你舒服呢,這確實是一場公平的性斗啊!”

   盡管是性愛的過程,瑪吉也把這次師生不倫之媾合,上升到了認真地性斗的階段。不過奧格還真的聽從了她的話語,瑪吉能感到奧格的手指,在不斷對著她已經濕透的小穴在進攻。

   好精純的法術操縱力!

   就算沒有親眼觀察,埃爾老師還是能精准的體會到那肥碩飽滿的肉核的形狀,與內部那微妙的血管的構造,恰到好處的刺激,讓瑪吉幾乎得到了比被抽插蜜穴還要舒爽的體驗。

   盡管瑪吉還是處女,但是作為健康的少女,在這個年齡段性欲往往極強,在實在寂寞難耐時,自己的手指也扮演過最忠實的伴侶角色,只是遲遲沒有突破那能讓她真正變成女人的界限。

   “哦,舒服,舒服到腿快抽筋了,埃爾老師,啊啊啊唔,不能用炙烤法術啊,誒咿呀,快壞掉了!”

   埃爾老師,怎麼可能這樣對待少女最私密處最敏感的地方啊!瑪吉感覺自己的身下越發的淫亂敏感,她的腳使勁繃直,踩在奧格臉上的腳,隨意踢蹬著,腳趾也恰巧塞到了奧格的口中。

   少女那訓練了一整天的腳,以及還殘余的腳汗,瞬間侵蝕了奧格的整個口腔,如同火山的岩灰,不可阻擋地順著他的喉管流下,酸臭,咸澀,還帶著瑪吉身上那種颯爽的芬芳,瑪吉的氣味印記,一點點侵占了他整個腦部和食道,並且一路擴張。

   肉棒已經被碾壓到敏感得開始本能收縮,可又被那狹窄而苦悶的足交,再刺激到勃起堅挺。強行地扳離肉棒本來的角度,讓肉棒中的血管也開始不斷跳動,血液的快速循環,連帶著其他淫蕩的液體不斷分泌。

   奧格感覺自己此刻的意識格外清醒,雖然以前也有著不啻於這種性愛刺激程度的調教,或者有時弱於這種刺激。可他無一例外本能地抗拒那些調教,同時潛意識還會回憶美好的過往,防止精神的崩壞,他只會留著肉身在原處,被動地承受著巨大的快感侵襲。

   難道,此刻的他,不願意再去胡思亂想來避免快感的刺激嗎?他已經本能地接受了把少女的折磨和調教嗎?不要去再想這些了,既然身體選擇了瑪吉,他也不願意拒絕了。

   他盡力地去迎合面前的少女,可卻只能把少女的樣貌,一顰一笑,每一個動作都刻進腦中,那天真浪漫的瑪吉,此刻在他的身上盡情求歡的模樣,讓他有著莫名的情愫,但他又畏懼這種感覺,糾結,掙扎!

   不,不可以這樣!

   任由他反抗,那口中的腳趾還在和他的舌頭糾纏,他甚至主動去吮吸每一處的汗液和泥漬,他能聽到自己口中那淫靡的水聲,鼻腔也對這少女獨有的濃郁而混合的汗香很感興趣,痴迷的深呼吸,一點也不願意放過。

   頭腦中是久違的快感,那種快感是非常興奮,非常快樂的,可以說是帶動了整個身體的積極性,去心悅誠服地迎合的,他感覺自己腹部的刻印,不再是那般疼痛,相反是那種象征著治愈時酥酥麻麻的癢感,他無法去用手抓撓,只能索取少女的足味,每一滴足汗,來緩解自己的欲望。

   至於身下的肉棒,早已經適應了瑪吉的榨取,先走汁不斷地涌出,蹭擦著瑪吉戰靴和腳底的每一處,他似乎掌握了主動權,龜頭在瑪吉的足趾腹處的溝壑旋轉摩擦,讓本來足部不那麼敏感的瑪吉,發出了因為癢感而銀鈴般的笑聲。

   “腳趾,腳趾受不了啊!感覺像是被整個腳整只腿都,都被肏干,啊嗚,啊嗚,埃爾老師,慢一點慢一點啊啊!”

   為什麼,自己的腳,也有著這種波浪式的快感啊!雖然說著要慢,瑪吉的速度基本快要到達身體的極限了。腿更劇烈地收縮,瑪吉本能地扭動著腰,在奧格的手上肆意地起伏著,生理性的淚花從眼角溢出,看上去格外可憐。

   瑪吉,瑪吉快要來了!

   少女這樣想著,她的雙腿失去了控制一樣抽搐著,抓住胸部的手,此時也支撐在了身體的兩側防止傾倒,劇烈地快感,充斥著整個下體,一路伴隨著胸部的酥麻,席卷了整個身體。

   瑪吉忘我地抽動著身體,如同咬到了魚鈎,被提出水面的魚而掙扎,她奮力地繃直自己的身子,似乎神經也能因為這樣而直來直去,盡情地被快感衝刷。

   身下的奧格,也被瑪吉這種高潮來臨時,本能地踢踹顫抖,腳趾的摳挖和收縮,弄得蓄勢待發,他的身子有一些程度上能與媾合的女子共情一樣,本來他的性欲如同潮起潮落,卻此刻掀起了軒然大波,如同聲勢浩大的海嘯,肉棒一瞬間就達到了閾值,接帶著一些寸止的快感,抵在瑪吉的足趾上射的痛快,瑪吉的腳恰巧抽動著,讓他的肉棒滑到瑪吉的戰靴足跟處卡死,射的瑪吉整個鞋槽都是。

   不再去想,不願去想別的事情了。瑪吉從未有過這般高潮的滋味,她感覺自己的戰裙下,整個臀部都濕乎乎的就像抹了黃油一樣,自己的小穴也不斷往外吐著一時沒有伴隨潮噴而淋漓出的愛液。她感覺整個身子癱軟了,自己躺在臥室的榻榻米上,享受著最高規格的按摩。

   時不時腿部還會抽搐一下,但是那酥麻的感覺,讓她清楚地知道 自己的腿還沒有完全恢復控制。胸部被制服勒住還有些隱隱約約的痛,讓她能回憶起剛剛自己的手,有多麼瘋狂。瑪吉啊瑪吉,剛剛真的要把自己這傲人的雙乳揉碎揪掉一樣啊!

   瑪吉覺得自己可能傻了,就像那些追求自己的男生,得到口頭承諾而欣喜若狂的痴傻那樣。她很興奮,可她又很怕,埃爾老師,喬安侯爵你們是什麼關系啊!

   一向慕強的瑪吉,曾經甚至幻想過和喬安侯爵,在皇宮的軟床上,熱情地擁抱,接吻。一向正直的為國為民的喬安侯爵,應該不懂這床秘之事,有些淫蕩而感性壓過卑微理智的她,引導著那個高貴強大的女人,一遍一遍撫摸著她的身子,她的雙腿溫柔地被膝蓋頂開,隨後就是假鳳虛凰的一夜荒唐。

   懷春的少女,此時變得嬌羞無比,她又感覺到自己曾經在學院里,仗著自身的天賦,而虛度時光的日子。似乎曾經那般交際,已經失去了那空虛的意義,瑪吉覺得自己更要強了,她不想再這樣一直崇拜喬安侯爵,她想變成那樣的女人!

   喬安侯爵在最初回國時,不過是繼承了貴族底端的爵位,沒有人認為那麼一個毛頭少女能走到今天這一步。瑪吉一直在想喬安如此大的變化,是有什麼秘密。她好像現在明白了什麼,那憧憬和崇拜的下面,露出了冰山一角。

   埃爾老師,應該就是她的秘密吧。

   悠揚的鈴聲響起,意味著學院一天的課程也結束了。感覺有點餓了呀,瑪吉撫摸著自己的小腹,本來就平坦的人魚线,此時因為飢餓摸起來手感更好,她站起身子,高潮的余韻消散了不少,腿部還是有些發軟,那漂亮的戰靴美腳,一路淋漓著精液,伴隨著她走出了圖書館。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