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深山銀月
被識破了?
我暫時不敢出手,師娘和上官姐妹肯定遠遠地吊著,這地方重傷正在恢復的衲苟要我死肯定不容易,想清楚了這個關節之後,我立刻努力地壓制住了自己的心跳和呼吸節奏。
衲苟雖然現在還在恢復當中,但是他立刻察覺到了我的一點點異狀,我知道現在必須趕快解釋一下自己為什麼一聽到上官姐妹的母親當年是間諜會反應會這麼大。
“上官這個姓氏?難道是上官姐妹的第三個姐妹?要是她真的是銀月宗的高手,居然當年能插入聖教做間諜?”我語氣中稍微加了一些質疑的感覺,這個不是我真的以下犯上,而是我打算一轉攻勢,讓衲苟自己解釋上官藍是怎麼那麼出名也能混進來做間諜的。
“哦哈哈這個嗎,小兄弟你且聽我解釋,上官藍其實是上官姐妹的母親,當年嗎……”衲苟似乎意識到當年讓一個正道成名高手混進來是多麼的荒謬,於是干笑了一聲,緩緩到來了當年往事。
——
當時是二十多年前,上官兄弟姐妹才十幾歲,在江湖上沒有任何名氣,衲苟自己也才三十五歲,因為長期浸淫毒藥制作和研究,所以看上去非常的年輕。
一天他被魔宮的傳鈴侍召喚,魔宮的新三巨頭要見他給他布置一個任務,他一開始聽著還有些不當回事:當年的新三巨頭聽說都是剛剛二十出頭的愣頭青,他追隨上一任魔教教主和左右護法南征北戰,和飛雲城作戰都不曾落下風過,上任教主剛剛歸天,這些剛剛上任的小家伙估計是想趕快屁股捂熱自己的寶座,好鎮得住他這種元老。
不過衲苟很快就服氣了,因為那個傳鈴侍剛把密旨給他,研學毒藥多年的他就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中了毒無法動彈了!
衲苟頓時傻了眼,要是這個傳鈴侍因為他的傲慢態度當場就殺了他,他可是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那個年輕的傳鈴侍這時候揭露了她的身份:現任的魔教左護法,姓名?
他衲苟要任務完成了才配知道。
左護法冷冷地說道:“現在給你一個小教訓省得你到了中原被那邊的正道宵小抽得找不到北,你要去接管一個叫做‘幻霧派’的小教會,他們本來擅長下毒,結果自己的教主被人給毒死了,簡直可笑!接管了之後,慢慢地發展教派培養實力,順便找到那個教主是怎麼被毒死的!哦對了,你是不是不服氣自己是怎麼中了毒的?看好了!”
接著左護法讓他大開眼界,直接用一種密宗法門從全身的毛孔之類的地方發散出了解藥!
左護法最後說道:“這是魔宮不傳之寶之一,擴散自己的皮膚毛細血管,這樣經脈和血管甚至關鍵時候丹田呼氣都可以快速釋放丹田貯藏的內力或者藥物。第二個法門是丹田同時貯藏多種毒藥或者解藥,等你任務完成了才會教給你。”
之後的衲苟徹底收起了輕視的心態,自己三十五歲了在毒藥研制沉浸了那麼多年,到頭來竟然只是井底之蛙。
他很快就出發前往神州大陸西南角的一個雨林之中,帶著魔宮的信物找到了隱藏在雨林深處一座古神廟宇之中的幻霧派總壇。
接手幻霧派並沒有什麼波瀾,靠著毒藥在江湖上吃飯的幻霧派的上任宗主竟然自己中毒死了,幻霧派自己也臉面全失,不敢聲張。
衲苟一到這里就立刻用左護法教給他的法門毒死了兩個自以為是想要爭權奪利的前任幻霧派護法,然後恩威並施傳授了一些在魔宮的入門毒藥給剩下的門徒,很快衲苟就控制了整個門派。
大概一個月之後,整個門派的基本運作已經恢復了正常,衲苟決定開始執行魔宮布置的任務,培養門派的實力,同時開始秘密調查上任教主是怎麼被毒死的。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幻霧派地處西南深山老林瘴氣密布的雨林之中,毒藥的原材料自然就是雨林中各種劇毒生物,接管了一個多月幻霧派的衲苟今天才抽出時間前往密林之中尋找在雨林中采集原材料的教徒。
一路過去,衲苟才知道制毒采毒最高深莫測的那個教徒竟然是個女的,頭銜是教派的采擷官,也就是負責尋找毒物原材料的人員之一。
雖然內功不強,但是熟知南疆近千種動植物的毒性而且自身內力非常玄妙,殺傷力不強,但是卻對南疆的毒霧瘴氣有著天然的抗性,所以這個魔教教徒可以自由出入很多普通的幻霧派弟子沒法進出的深山老林采集毒物。
衲苟頓時來了興趣,自己精研了二十多年的專業居然西南深山之中會有比他還更加學識淵博的能人異士?
幻霧派的弟子們告訴他這個姓上官的女教徒平時單獨活動,只有重大的祭祀場合才會大庭廣眾之下現身,平日里都是自己采集毒物交給他們自己去制作毒藥的,交接的地方就在不遠的山頂的一個小屋子里面,魔教教徒會定期去取走各種各樣的半成品藥劑,回到總壇繼續提煉。
衲苟連夜前往那個小屋,到了才發現那人留下字條,當天早上剛剛出發前往大山深處采集原料去了。
衲苟順著蹤跡一路跟了過去,直到遇到了一堵毒霧牆為止。
同行的其他魔教教徒都沒有實力鑽過這個霧牆,就連前任宗主也是要提前服用丹藥才能穿越。
衲苟來自魔宮,對自己的實力是何等的自負,他立刻決定穿過這層毒霧在身後的門徒面前立威。
毒霧牆並不是太厚,大概也就幾丈寬,但是衲苟也得憑借著自己的深厚內力才能擋住密度如此之高的瘴氣的侵蝕,其他的弟子門人想要進來肯定會當場死無葬身之地的。
“都回去吧,我去會會上官采擷官。”衲苟向著霧牆外的弟子發號施令,得到對方的肯定回答之後就出發前往深山里面。
一路走來,衲苟目不暇接像是掉進了寶庫一般,西南地方悶熱潮濕,上萬年未曾被人類馴服的野蠻叢林生長出了最原始、猛烈、隱密的劇毒生物們,在這個腐朽的大山之中相互廝殺不斷進化。
西北荒漠雪山固然也有毒物生長,魔宮里面更是有自己培養繁殖的毒蟲花草,但是坐井觀天二十多年的衲苟今天在知道人外有人。
越是進入深山之中,這里的生物就更加凶狠狡詐,衲苟自己都幾次險些著了道,都是憑借多年的修煉的渾厚內力才勉強確保自己不會受傷。
衲苟不由感慨自己從入教以來就一直在潛心修煉制毒,和飛雲城等正道廝殺也鮮有這麼凶惡的環境,雖然自己是三品多的內力,但是在這麼復雜的環境下還是有點捉襟見肘了。
從日落到第二天正午他都沒有找到任何蹤跡,正當他打了退堂鼓的時候,突然他發現了前面似乎有了人類活動的痕跡。
衲苟小心翼翼地前進,不過這時候他突然覺得周圍的毒蟲野獸似乎少了許多,似乎都繞開了前面的地方。
接下來的道路從危機四伏變成了寂靜安定,但是衲苟一點都不敢掉以輕心,生怕哪個犄角旮旯里面突然竄出來一個猛獸。
走了大概幾十步,聽力敏銳的衲苟隱約聽到了不該在此處聽見的聲音,前方的密林之中,似乎傳來的女性的嬌喘聲。
一開始他並不敢相信自己的聽覺,甚至一度以為自己已經中毒了產生了幻覺,但是他向前走了幾步路就明白一切都不是幻聽。
“哦哦哦……好長啊……都被捅到最里面了……比上個月來的時候……更厲害了……呢哦哦哦……上面都……長出倒刺了……哈哈哈哈……好爽啊……培養了你那麼久……嗚嗚嗚嗚嗚……其他幾個也別急嘛……哦哦哦……要是同時被你們……玩弄好幾個地方……嗯嗯嗯嗯……就要被玩壞掉了……”衲苟藏在一片密林之後探出頭,看到了讓他血脈賁張的一幕:
大中午的太陽從密林間照射了下來,碎散的日光點亮了林間一個小空地,空地上站著一個赤裸著上半身的女人。
女人此刻正對著他,一只碩大的鋼甲蜘蛛正趴在她的後背上,八只細細的長腿趴在她滾圓玉潤的酥臀上面,一根粗大的節肢形狀的生殖器粗暴地在她的後庭之中進進出出,蜜瓜一般的玉乳上面掛著兩只幻花蜂,但是有一般的幻花蜂整整十倍大,它們的尾針捅入了女人的白色乳頭之中,正不斷地戳著女人柔弱的乳腺。
女人穿著藍色的及膝長靴,兩腿大大地張開,不遠處有一株變異很重的食人花,頂端長出了一根長長的觸手,觸手上甚至長出了密密麻麻的軟刺。
觸手此刻纏繞著女人纖細的柳腰,然後從她的下體插入,不斷抽插著長著綠色陰毛的陰戶,帶出了一股股乳白色的淫水。
女人的小腹正在漸漸鼓起,觸手和蜘蛛都在不斷地悸動著,一股股毒液混合著精水不斷地射入她的後庭,同時不少生殖卵也在不斷地射入女子的蜜穴之中。
“噢噢噢噢……好舒服……啊啊啊……要被插得射了……好粗大啊……被前後夾擊……噢噢噢噢……奶子要被插壞了啊……哈哈哈哈哈……好爽啊……哦哦哦……小穴最里面……也要被捅進去了……哦哦哦……我的子宮……啊啊啊……菊花被干得合不攏了……哦哦哦……大腸里面……像是燒起來了一樣……哦哦哦……身體要不行了……要被授孕了……噢噢噢噢……小穴被射了……啊啊啊……好多卵啊……要被產卵了……哦哦哦……肉便器子宮……被產卵了……菊花也要被……哦哦哦……也要被射精了……啊啊啊……好多的精液啊……”猛烈的衝擊發射讓女子站立不穩,本來就因為高潮迭起有些顫抖的雙腿一下子彎曲了下去,女子四肢趴在地上像是一直發情的母狗一樣抬起一條腿讓蜘蛛插得更加深入一些,然後肚子開始不斷隆起。
這時候女人轉過頭來,讓衲苟看清楚了她的嬌美容顏:棕色的瞳孔,纖細的柳腰,褐色的單馬尾長發,最奇特的是她的菊花肉輪是粉紅色的,而陰毛卻是青綠色的。
女人的眼睛半睜半閉,媚眼如絲不斷嬌喘著,同時舌頭不斷舔弄著鮮紅的玉唇,牙齒會偶爾咬住她的下唇,汗珠和精水不斷從她嬌媚的面龐上流淌下來。
“呼呼呼……好舒服……兩個小家伙……今天辛苦了……哦哦哦……胸上的兩只……也要努力啊……噢噢噢噢……把我當成肉便器……狠狠地操弄……噢噢噢噢……插壞掉我的大奶子……嗯嗯嗯……乳頭被捅開了……啊啊啊啊……里面乳腺……哦哦哦……受孕了……要開始泌乳了……哦哦哦……要噴出來了……堵著好難受啊……哦哦哦……乳腺也要被侵犯了……啊啊啊……針頭射進來了!”兩只在她乳頭上抽插的幻花蜂猛地抽搐了起來,然後有槍矛尖頭那麼大小長短的尾針就這麼留在了女子的白色乳頭上,像是兩個乳釘一樣。
這時候,不遠處一個矗立在地上的大型卵蛋開始大開,一只像是螃蟹一樣腿很長的生物從里面爬了起來,然後猛地跳到了她的臉上,八條腿抱住了她的腦袋,扁平的身體上伸出一只生殖器開始抽插女子的嘴巴。
女子的嘴巴被堵上了,嗚嗚嗚地無法發出聲音,但是她開始雙手不斷搓揉自己的玉乳,甚至開始握住兩根尾針不斷地鑽入她已經門洞大開的乳腺里面。
女子嗚嗚嗚呻吟嬌喘了大概小半個時辰,鋼甲蜘蛛先支撐不住,射出了最後一股毒素就突然翻倒在地精盡蛛亡了。
生殖器剛剛從女子的菊花中拔出來,女子就運氣合攏了她自己的後庭花,粉嫩的肛門立刻閉合封住了毒液在她的體內。
接著食人花似乎也蔫了,慢慢抽離了女子的嫩穴,帶出了一大股白濁淫水,但是女子也立刻發動內力封住了她自己的陰戶,里面的卵蛋一點都沒有掉出來。
最後抱在她臉上的怪蟲也似乎耗盡了精力,猛地發射了好幾顆卵進入女子的肚子里面,一顆顆蜜桔大小的卵蛋清清楚楚地從女子的喉嚨之中被強行塞入。
女子猛地嗆了一口水,將抱臉怪給撕了下來,然後不斷地大聲喘氣著。
這時候女子半躺著雙手在身後撐著地面,不斷地嬌喘著努力將腹中的卵和毒液精水封存在下體的兩個肉穴里面,同時在不斷忍住干嘔的欲望,將胃中的卵努力保存在身體里面。
她的雙腿上的長靴已經沾滿了乳白色的精液和淫水,纖細的腰腹鼓了起來,隔著皮膚和脂肪都能看到很清晰的一顆顆卵蛋的輪廓。
雖然兩個乳頭上面插上了尾針,但是乳汁和毒液依然在不斷從她的乳腺之中滲出。
衲苟這時候略微尷尬,面前這個女子肯定是自己教派的上官采擷官了,只是沒想到她采集毒物原材料的手段如此的驚世駭俗。
他剛一動作,地上的枯枝斷葉就響動了一下,上官采擷官立刻有所察覺,稍微掙扎了一下,爬了起來向這個方向望過來:“是誰?”
衲苟深呼吸了一口氣,慢慢從樹林中走了出來,女子渾身哆嗦著,稍微打量了一下他的服飾和身上佩戴的信物,然後笑吟吟地施了個中原傳過來的萬福:“上官藍見過幻霧派第二十三任宗主,屬下失態還望宗主見諒。”
衲苟口干舌燥,他出生自西域魔宮總壇,一直深居簡出不怎麼接觸中原甚至南疆的風俗,二十多歲正式接手毒物事務之後就天天在自己的修煉實驗室和住處兩點一线,魔宮總壇也有掠來的女子,甚至有時候還有失手被擒的女俠任由魔宮的男性奸淫糟蹋,但是鑽研學識的衲苟一只對男女之事不怎麼感興趣,接觸到的女人要麼是高高在上的魔宮高手,要麼是已經被踐踏到和肉畜無異的女奴,所以他沒有什麼和普通的女人或者中原女性教徒打交道的機會。
本來宗主和下屬見面自然應該有一番繁瑣的禮節或者儀式,但是上官藍如此大大落落地腆著肚子赤身裸體地和他交流,讓本來就不怎麼會和女人打交道的衲苟一時間手足無措像是自己才是第一次見到新宗主的教徒。
他覺得自己有點唐突佳人,於是咽了咽口水尷尬地說道:“不必多禮,鄙人衲苟,剛剛接手本門的一並事務,最近才有時間出來走動尋找在外執勤的宗門弟子們。昨天在總壇來的路上,其他幾個采擷官提及只有你一個人有本事在這附近活動,我有些好奇,就過來看看了。”他努力不去看對方秀色可餐的玉體,眼睛死死盯住她迷離的雙眼,生怕自己被對方認為有什麼非分之想。
魔宮中出來的人都對自己的出身有一種異樣的驕傲,衲苟可不願為了肉欲就敗壞自己背後“魔宮”這個標簽的名聲,所以他現在對上官藍只想敬而遠之,不想被對方看輕了他這個魔宮出身的高手的心性。
上官藍聽了他的話,輕輕點了點頭:“宗主不妨和屬下一起先返回毒霧牆背後,一來這里地勢險峻魔物眾多,我們待在這里夜長夢多。二來屬下剛剛采集的這些原材料也得快點處理了。宗主這一個月要是還有對本門哪些未曾了解過的事務,我也可以一路上給宗主解釋一下。”說完她便扭動著大腹便便的身軀蹣跚著向來的方向走過去,衲苟跟在她身後,看著她一步一步走著,同時滾圓的大腿根部不斷滲出各色的液體,而且走了一段時間,上官藍就會停下來雙手撫摸自己的肉軀,輕聲嬌喘一兩句才能繼續走動,似乎是想要壓制住肚子里面的各式卵蛋不讓它們孵化出來。
上官藍一邊走一邊說道:“宗主可能不太了解我們這地方的生態環境,西南大山真正的主人不是哪個武林門派或是當地官府,而是這深不見底的雨林。每次大雨傾盆之後,雨霧就會帶起地面上的腐爛枯枝還有毒菌生成一股股致命的瘴氣霧牆。屬下是西南地區的原住民,從小就熟知此地瘴氣分部還有特性,所以很早開始修煉時候就內外兼修,內力和體質都對這些瘴氣有很強的抗性,但是此生內力進展也變得極為緩慢。”
上官藍停下來揉了揉肚子,稍微喘了喘氣,雙腿戰栗地抖動了一下,蜜穴突然張開了一點流淌出了一點液體,然後她輕出了一口氣繼續走動:“屬下被派來這個地方采集毒物是因為其他的采擷官和魔物戰斗更加強大,但是這個險峻的山谷瘴氣實在是太劇烈了,他們其他幾個人進不來。屬下雖然進得來這個地方,但是戰力微薄,所以只好出此下策,用自己的肉體,配合采集的各個毒物的生殖器官精水卵蛋制成的催情藥劑來吸引魔物……啊啊啊……抱歉失態了——”她突然面露痛苦,一只手扶著樹干一只手不斷搓揉著自己的陰蒂。
衲苟非常尷尬,進退都不是,好在上官藍很快就嬌喘了一聲,雙股間噴出一股淫水,帶著一兩顆卵蛋飛了出來。
面色桃紅的上官藍有些難為情地轉過頭,勉強笑了一下:“屬下失禮了,真的抱歉損毀了兩顆觸手卵。實在是這個肉便器也不是想做就能做的,屬下雖然盡力抵抗肉欲,但是每次被這些淫獸魔物毒蟲奸淫的時候身體總會不由自主地陷入性欲之中……呼呼呼呼——”她擦了擦汗繼續前行,衲苟也擦了擦冷汗繼續前行,生怕自己一個控制不住將對方就地正法了。
衲苟趕快岔開話題:“上任宗主前段時間意外身亡,你們幾個在外的采擷官有沒有什麼耳聞風聲?”上官藍腳步不停,繼續一邊輕喘一邊說道:“屬下只是聽說老宗主在自己的密室之中中毒身亡,具體細節不太清楚,這個宗主你得問總壇的弟子們了,屬下和其他的采擷官長期在外,其實一年見老宗主都沒有幾次的。”
二人穿過了霧牆,已經傍晚了,霧牆外也空空蕩蕩的沒有任何接應的弟子,上官藍自己拿起藏好的衣物,說道:“這些衣物實在是經不住毒霧的侵蝕,屬下腳上這雙靴子也是特殊的蠶絲做的才能抵抗得住,要不是赤腳不方便山林行走屬下早就光著腳進去了。”她嬌笑了一聲帶著衲苟繼續前往她的小屋子里面。
衲苟本該立刻回到總壇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鬼使神差地跟著她回到了她在山頂的小屋子中。
小屋在一條小溪邊上,里面有各式各樣的原材料還有儀器工具來制作粗制成品。
上官藍先是在溪水中清洗干淨了自己的雪白嬌軀,然後就腆著肚子來到了屋子里面。
衲苟本想找個借口走人的,沒想到上官藍突然開口說道:“宗主能否協助一下屬下?屬下最後被抱臉怪產卵並不在原先的計劃之中,只是當時被性欲衝昏了頭腦沒有阻止淫獸來交尾,所以一個人倒騰我肚子里面的東西有點麻煩——”昏黃的燈光下她說道自己性欲的時候突然紅了臉,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衲苟。
衲苟咽了咽口水,用只有他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輕輕說了一聲:“好的……”房間中傳來一陣異樣的香味,上官藍洗干淨了身軀,然後將門窗關上點亮了幾盞油燈,接著躺在了一張躺椅上,一點都沒有難為情,大大方方將她身上最私密的地方展示在了衲苟的眼前。
上官藍努力掰開自己的一雙珍珠玉足,將自己的腳抬起來,露出了她碧綠色的陰戶和嫩紅色的菊穴,輕聲說道:“宗主請先將我的腸道里面貯藏的鋼甲蜘蛛毒液取出來,用那個棕色的陶罐還有綠色的長漏斗。”衲苟強行壓制住自己顫抖的雙手,將那個漏斗輕輕插入了上官藍緊閉的菊門,然後將漏斗的另一端插入了陶罐之中。
一陣咕嘟咕嘟的聲音從上官藍的腹部傳來,她的腹部很快就開始癟了下去,雖然卵蛋的形狀在她的胃部和子宮依然很明顯的,但是下水中貯藏的毒液都已經排了出來。
上官藍閉著眼睛像是享受著一樣輕聲呻吟了一下,然後說道:“宗主請退後一下,屬下馬上要拔出這個漏斗了,可能味道有些難聞。”衲苟心里突然有一個獵奇的小想法:聞一聞這個美艷女子的菊穴是什麼味道的。
不過多年魔宮里的刻苦訓練還是成功壓制住了他的欲望,他立刻退後了房間的另一端。
上官藍將漏斗拔了出來,衲苟這才看見她的菊穴已經被撐開成了血盆大口,塞進去他自己的拳頭都不成問題。
一陣陣噗嗤的聲響傳來整整一炷香的時間,上官藍的後庭花散發出一股異樣的香味,衲苟心中感慨一句“不愧是大西南的女子,放屁都是香的。”上官藍有些難為情,輕聲說了一句:“屬下失態了,抱歉——”
衲苟趕快說道:“不必抱歉,你為了本宗事務如此奉獻自己的身體不需要難為情——”他猛地閉攏了嘴巴,因為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上官藍不知為何噗嗤一笑,似乎有點忍俊不禁地想要笑話自己的上司的尷尬表情,卻又在最後一時忍住了。
上官藍依然是赤身裸體地躺在躺椅上面,陰戶大開,但是本來艷情色氣的場景不知道為何在她這麼一笑之後變得有些單純幼稚。
上官藍接著說道:“接下來我需要先排出子宮的卵,不然沒法子將胃里面的卵給拉出來,會卡住的。這種毒蔓藤是我特別培養的,可以追蹤人類的氣息,所以卵的外殼有點粗糙很難排出。”說完她大大地張開自己的腿,一只手掰開棕色的陰唇,另一只三只手指伸入了她的肉穴之中,開始一個一個地掏出雞蛋大小的卵蛋。
最後幾個的時候,她皺了皺眉頭,似乎有點困難,接著像是漏氣一樣的聲音傳來,衲苟目瞪口呆地看著上官藍為了將最後幾顆卵掏出來,將自己的整個子宮從身體里面扯了出來!
茄子一樣的子宮就這麼吊在她的兩腿胯間,她一邊呻吟著一邊擠壓著還有些卵蛋的子宮,最後將所有的卵都給掏了出來,然後抹了一把汗略顯虛弱地說道:“屬下肉穴已經是身經百戰了,不過這個新品種實在是威猛無比,每次都能插到屬下身體最里面,還好這個子宮經過千錘百煉已經非常耐操了,只需要掏出子宮就能清空里面。”挺著面前這個美艷尤物用這麼普通平常的語氣來描述如此淫穢的場景,衲苟的下體再也忍不住了,開始蠢蠢欲動,他只好不斷走動調整自己的姿勢要掩飾自己下體的尷尬。
這時候,上官藍哪壺不開提哪壺地嗤笑了一聲:“宗主這是?想要公器私用?不過要是宗主真的想要的話,屬下也不會回絕的。”衲苟險些真的將她就地正法,但是魔宮多年的刻苦修煉讓他最終還是定住了心神,他是真的打算來中土干出一番事業的,要是剛來一個月就侵犯自己下屬,哪怕是對方主動勾引他也會讓他自己產生一種焚琴煮鶴的感覺。
“哈哈讓上官采擷官看笑話了,鄙人不是那種登徒浪子,何況上官采擷官是本門重要骨干成員,鄙人怎麼可能隨意冒犯?”衲苟說這話的時候都感覺自己嘴巴有點麻了,趕快說完然後眼觀鼻鼻觀心繼續假裝老僧入定。
上官藍輕輕一笑,然後將自己的子宮塞了回去,接著翻過身趴在躺椅上面,開始努力按摩自己的肚子。
過不了多久,雞蛋大小的青色卵蛋就不斷從她的菊花之中排泄出來到了地上。
接下來上官藍不斷將自己的右手插入她自己的菊穴,從里面拔出一顆顆卵蛋,直到還剩最後一顆。
不知道上官藍是不是故意調戲衲苟,還剩最後一顆的時候,她輕輕喘息了一下:“嗯嗯……宗主能再搭個手嗎?屬下手有點夠不著了,沒法子把最後一顆排出來了……”衲苟臉色發青,輕聲說了一句“怪罪”,然後右手抖抖霍霍地湊近了上官藍張開了血盆大口的鮮紅菊輪。
他的手像是觸電一般輕輕撫摸上了上官藍的菊輪,然後盡量五指收緊做尖狀,緩緩插入了上官藍潤滑溫暖的菊穴直立棉。
上官藍的直腸顯然是身經百戰了,非常有彈性,衲苟的手一點都感覺不到舒服,反而覺得對方的直腸擠壓地很舒適。
上官藍的大腸不斷有腸液分泌出來潤滑,衲苟像是在撫摸著一根肉腸一樣愛撫著對方的大腸,然後摸到了那顆卵蛋,接著將卵蛋給取了出來。
“啊啊啊啊——宗主……對不起了!”就在衲苟將最後一個卵蛋從上官藍的體內取出來的時候,上官藍的身體開始不斷地顫抖悸動,接著她呻吟了一聲,隨著衲苟的手從她的肛門里面抽出來,開始猛地噴尿。
衲苟當時已經三品內力了,按道理說上官藍這泡尿尿地再怎麼霸道他也能輕松躲開的,但是這時候他鬼使神差地沒有動,任由上官藍屁股高高撅起,將一泡尿水澆到了他的臉上。
他輕輕聞了聞這個美艷尤物的金水,甚至趁著對方沒有回頭伸出舌頭舔了舔:一點咸騷味道都沒有,反而有一種清香的味道。
上官藍嬌羞地轉過了頭,昏黃的燈光下隱約能看見她臉已經是潮紅色的了:“宗主……宗主恕罪……屬下不是故意的,實在是忍不住了——”衲苟尷尬地笑了笑,然後拿起抹布擦干淨了他的臉:“何罪之有,上官采擷官辛苦了一晚上,呵呵不用在意——”衲苟說罷,就准備起身離去。
沒想到上官藍竟然得寸進尺:“宗主如果不嫌棄這個地方簡陋不妨在這里住一晚上,明早我們可以一起回總壇,我要把這些家伙給送回去。”衲苟本來擔心再待一會兒就要真的忍不住把她給操了,但是他定睛一看,屋子里面竟然都是很多稀有的毒藥材料,頓時職業病犯了心癢癢的,想要和上官藍明天路上討論討論,於是點了點頭,去客臥那邊睡了下去。
一晚上衲苟都沒有睡好,腦子里面想的都是上官藍的胴體,還有從她體內掏出卵蛋的樣子,隱約有些失落:要是她再“得寸進尺”一點多好?
是不是自己可以順水推舟享用她的成熟胴體了?
這麼多年在魔宮都沒有女人主動來投懷送抱,下山第一個月就遇到了這個敢和他這麼開放的尤物,就算對方有私心想要用肉體在教內攀爬,憑借上官藍這麼淵博的學識,她也早該升官而不是待在采擷官這個位置了……第二天一大早,二人將毒藥藥材打包,然後一路沿著小路前往山下密林里面的總壇。
一路上,上官藍似乎有些幽怨地看著衲苟,似乎覺得衲苟居然對她昨晚“投懷送抱”居然是有賊心沒賊膽一晚上的坐懷不亂,仿佛她的肉體對他沒有任何吸引力一般。
衲苟則是有苦自知,生怕壞了魔教總壇的規矩和自己的底线,不想憑借“宗主”這個身份來沾花惹草。
只有中土一些沒有底线的魔教外圍組織或者虛偽的正道掌門才干得出來這種事情,何況他是來調查上任宗主死亡的,要是總壇左護法知道他剛來中土不干正事干下屬,那他估計很快就能親自問問上任宗主他是怎麼死的了。
二人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個人的身世上面,衲苟自然不可能透露任何和魔宮有關的秘密細節和上官藍說,但是他慢慢就聊到了自己的年齡上面,提起自己雖然看著面相年輕,但是那是因為長期接觸各類藥劑的原因,實際上已經是三十五歲了。
上官藍則是嫣然一笑:“其實屬下整整老了宗主一輪呢,今年已經四十七歲了。”衲苟的表情非常驚訝,這讓上官藍看著非常開心:“宗主真的看不出來?難道是因為屬下在長期在西南大山中活動,接觸到了不少靈丹妙藥和奇異果物的原因?”
衲苟立刻仔細看了看上官藍,然後立刻尷尬的發現自己根本看不出對方的年紀,因為他自己就沒見過幾個正常的女人,於是決定不是禮貌地說道:“呵呵呵采擷官駐顏有術,鄙人的確——”話音還沒落下,他突然猛地一把抱過上官藍,飛身避開了林間簌簌飛來的暗器。
衲苟接著反手就是幾枚自己的毒暗器扔了出去,三只飛刀扔出但是只有一只建功,另外兩人都順利躲開了繼續衝過來准備近身纏斗。
衲苟定睛一看:對面有一個居然是前天帶路的一個幻霧派的中層干部,另外一個衝過來的人和被見血封喉的飛刀擊斃的敵人都不認識,但是對方顯然都認識他和上官藍。
“嘖嘖嘖宗主一來就和這個騷浪采擷官眉來眼去,何德何能復興本門啊!”那個打算弑主的中層干部邪笑一聲,手提飛錘飛奔而來。
衲苟眉頭一皺:自己沒有帶上鐮刀,這時候空手和對方纏戰肯定要吃虧的,更何況對方還有第二個身份不明的同伴也帶著袖里刀衝了過來,而且自己還需要保護不擅長戰斗的上官藍,最糟糕的是:他們根本不知道哪個屬下是叛徒,所以逃回去找援兵也很困難。
想通了這一點的衲苟眼神凜冽地看著來襲的二人,立刻一把把上官藍推開,順勢而動撲了上去:“藏好!別回去找援兵,肯定有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