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西南幽谷
第二天早上,我悄悄躲在縣城街邊的柴屋中,平陽真人的屍體已經被掛在了縣城的城樓上,她的肥嫩玉體被脫光,四肢呈大字型被吊在了城樓上方。
她的子宮、腸子、其他內髒都從她雙腿間的血盆大口中吊在了半空中。
圍觀的人群中不斷有義憤填膺的女俠不住痛罵,但是自從幾位熟女英雌們提醒之後,我開始觀察一些大齡的熟女女俠們的反應,果然雖然有些表面上非常氣憤,但是我卻能隱約看到幾個上了年紀、性欲旺盛的熟女英雌們不自然的潮紅臉頰、急促喘息、夾緊的雙腿,似乎在幻想著自己就是被奸殺的主角……我趁著人群亂哄哄的時候,悄悄地來到了一間隱秘的藥店,師娘和靜嵐師太已經在里面等我了。
我假裝買藥,稍微觀察了一下沒有春水派的人起了疑心跟過來。
看見沒有人跟著我,我進了藥鋪的密室。
剛一進門,我就問到了一股淫騷的味道,果然,師娘和靜嵐師太當時遠遠地看見平陽真人被我淫殺的騷浪樣子,回來後二人估計按耐不住已經自慰了一番。
現在二人都躺在太師椅上,兩腿大大張開,濃密的陰毛遮擋不住粉嫩的穴口,白色的漿液已經打濕了她們的股間。
看到我進來,二人都眼前一亮,我趕快匯報:“我已經獲取了他們的信任,大概過兩天就要——”我還沒來得及說完話,師娘就雙手輕勾,我頓時感覺到一股大力從背後傳來,看來師娘的三品功力已經很穩定了,而我昨晚才得手的五品內力依然很抖索。
我任由師娘把我用內力推到她身前,她雙腿勾上了我的脖子,把我拉倒在她的身上:“師娘和靜嵐師姐昨晚都看見了,嘖嘖嘖你小子很有淫虐的天賦嗎,平陽師姐被你最後虐殺的那一下,師娘和靜嵐師姐看著都好刺激啊,當時我們兩個遠遠地看見忍不住自己都高潮了起來。平陽師姐是不是最後很快樂?被你的大雞巴操到欲仙欲死,然後虐陰地極限高潮真的死去時候,我聽說會爽到無法自拔的?”師娘已經忍不住了,雙手撕下我的褲子,我本來想直接插進去,沒想到靜嵐師太直接一口吞下了我的肉棒,我也沒有閒著,雙手探入她們水簾洞般的騷穴開始不斷攪動。
“嗚嗚嗚……哦哦哦……好腥臭的味道……是不是平陽師妹的鮮血和尿水昨晚都在這邊……還沒有擦掉……噢噢噢噢好舒服啊……”我昨晚之後還沒有沐浴過,的確肉棒上還沾著平陽真人的遺物。
我的兩只食指在二人體內不斷扣弄,二人春水蕩漾,很快就雙雙高潮了起來。
我拉起師娘然後自己躺下,師娘走了過來,先是張開雙腿坐了下來讓我插進了她的體內,然後脫下了靴子,酸臭的雙腳夾到了的臉上讓我舔弄。
我一邊舔弄著師娘豐滿的肉足,一邊嗅著她的汗水味道,同時還不斷地衝擊著她的魅惑穴道,同時雙手各三根手指插入了坐在我們身邊的靜嵐師太的小穴和菊花開始不斷攪動著。
原本我如果在二女的夾攻之下肯定會丟盔棄甲,但是昨晚已經吸收了平陽真人的內力的我已經五品了,而師娘和靜嵐師太也沒有可以用內力來延長她們的享樂。
很快,我感受到了師娘的含苞春芽子宮宮頸開始不斷擠壓我的肉棒,同時靜嵐師太的G點和直腸盡頭也開始顫抖振動,最終我們三人同時呻吟了一下發射了出來。
師娘扭動著她的玉臀,任由我的肉棒捅入她的小穴深處,渾濁的精液不斷涌入她的肉穴,接著靜嵐師太在雙重刺激之下,尿液和淫水噴涌而出。
師娘癱倒在了我的身上,靜嵐師太在我抽出了雙手後,捂住了她自己的雙臀蹣跚地走到了另一張太師椅上趴到了上面,屁股高高崛起時不時地噴出些尿液。
終於把兩個騷婆娘給制服了,我趕快清了清嗓子繼續匯報:“這個小門派現在人手損失慘重,我已經獲得了他們的信任,和他們說我會把平陽姐姐的屍體掛在城里並且下戰書,拖延一點時間不讓正道太快地追上來,這樣的話,他們才會執行他們原先的任務,而不是四散逃走導致线索斷裂。同時他們下一步應該是衝著西南方向去的,並不是我們認為的西北。”
師娘終於精蟲下了腦子,思考了一下:“我和靜嵐師姐讓正道同伴們在這座城里面多搜查兩天自然不是什麼難事,你們救回來的林紫苑我們已經送回了星風壇,所以不需要擔心那個小黑客棧被查到。但是那里被圍剿也只是時間的問題。接下來靜嵐師姐會繼續緊緊跟著你,我留下來和大部隊慢慢向西南方向進發,給你提供後勤保障。”
我點了點頭,思考了一下:“那麼短期的任務就這麼定下來了,我和春水派向西南方向逃跑,看看他們接下來會不會和其他的魔教人士交集。關於長期的戰略,現在我剛剛入門就要問他們有關魔宮高手的事情,一來顯得可疑,二來這個小門派也不見得知道任何可用的信息。你們最近有啥討論的嗎?是我直接奪取這個幫派的控制權,還是繼續潛伏下去?或者干脆轉投其他門派?或者更甚,我來操作這個門派被其他更大的門派給吞並,然後我來以新的門派身份爬升?”
靜嵐師太和師娘想了想,然後分析了起來:“你剛剛入門,直接奪取這個門派的控制權有些困難的,以你的實力殺掉那個馮叔華自然不是問題,但是殺了馮叔華,春水派還能不能存在就兩說了,說不定直接作鳥獸散,所以第一條顯然不行。最後一個方案太激進了,春水派被吞並了,除非你直接操控的執行吞並的大幫派並且直接高升,否則你肯定會被拿去做炮灰而不是繼續攀升。春水派這個小門派,就是它的正主銷魂宗都不見得樂意徹底吸收下去,此時此刻這群垃圾貨色是負擔而不是助力。那麼還剩下中間兩條,繼續潛伏還是只身轉投其他門派,我建議先繼續潛伏,不要主動轉投其他門派,但是一旦有更大的門派比如銷魂宗直接過來要提拔你,你就立刻拍屁股走人,越早完成找到魔宮高手、拷打出魔宮位置的任務,你可以越早安全返回正道這里。”
不知為何,我聽到她形容春水派是垃圾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平陽真人臨死的銷魂呻吟和表情。
我淫笑著問道:“要是我早早完成了任務,師娘師叔是不是就不用像平陽師叔那樣,一不小心失手被春水派這樣的垃圾給抓住奸淫到香消玉殞了呢——”二女立刻憤怒地騎了上來……——
一個時辰之後,我離開了這個隱秘的據點,密室里面,師娘和靜嵐師太的蜜穴都不住地流淌著精液,二人兩眼失神地癱倒在太師椅上不住抽搐顫抖著。
我哼著新學的黃色小曲,七繞八繞地在城里走了一圈,確保了沒有尾巴,然後立刻出城前往春水派的藏身處。
此刻的春水派已經是驚弓之鳥,被平陽真人殺了個通透的小門派已經失去了所有的中層頭目,就剩下馮叔華一個人焦頭爛額地指揮救治傷員收拾家當准備撤退。
我走進了客棧,扔給了馮叔華一個小包裹,里面是不少金瘡藥。
他很感激地謝了我,然後魔教的小教徒們趕快處理了他們的傷口,甚至連痕跡都來不及打掃,一行不到二十人就拔腿開始順著鄉間小路在夕陽下趕路逃走。
我抓住機會問了問馮叔華:“馮兄,不知我們此行終點在何方?是去別的地方發展新的成員,還是——”馮叔華略顯尷尬地回答道:“不瞞陶兄,此刻春水派已是強弩之末無力繼續執行先前我們的恩主的任務了。”我自然不能直接說我知道春水派的恩主是銷魂宗,於是假裝不知道問道:“恩主?難道春水派在聖教中還有其他的同伴?”馮叔華自然不能掉面子:“那是自然!我們春水派是銷魂宗二十多年前在廣臨行省建立的支部,時光荏苒,這些年來我先前的十一位幫主都帶領著幫眾們為了聖教前仆後繼……”他吹了半天牛逼也沒有透露任何我不知道的情報,我不禁腹誹了一句:才二十年就換了十一個幫主,你們還沒被滅掉也算是太上魔君保佑了。
“我們此行本來是想要在廣臨行省稍微補充一些入門弟子,以從上次東海邊的大戰中恢復過來,沒想到那個林紫苑竟然追殺了過來,我們本想趁機誅殺了她,沒想到半道殺出個平陽騷貨,現在春水派損失慘重而且據點暴露了,看樣子是沒法執行招兵買馬的任務了。要不是陶兄宰了那個肥熟騷貨,我們這次就是活著回去也要掉一次層皮了……”馮叔華想到了自己的頭頭制定的任務,有些不自然地咽了咽口水。
我抓住了他的奇怪表情,借著星光隱約能看到他的表情並不完全是任務搞砸了害怕被上級懲罰的恐懼,反而帶上了一點點期待。
我心中有了腹稿:這人的頂頭上司估計是個銷魂宗的美人,才讓他一邊害怕一邊想跪舔。
我立刻問道:“不知銷魂宗的哪位前輩是我們的恩主?”馮叔華的臉色在星光下稍微白了白:“這個……不是我信不過陶兄,是實在不能隨便提及那位大人物的名諱啊,整個春水派也就我和兩位殉教的副教主知道那位大人物的身份。”
我淡淡地說道:“是小弟我失禮了,以前沒有在聖教之中待過,不知道這些規矩。不過,到時候馮兄若是能夠在那位大人物面前替小弟美言兩句,好讓小弟我正式回歸聖教編制,小弟到時候一定感激涕零啊——”馮叔華打斷了我:“哪里哪里!一定的!要不是陶兄,我和身後這些弟子們現在估計已經屍體都涼了,屆時我一定替陶兄美言兩句,讓陶兄頂替陣亡的二位副幫主!”我暗笑了兩聲,繼續向前方的黑夜疾行……數日後,我一邊給靜嵐師太留下了痕跡,一邊和春水派向西南大山方向前行,離開了廣臨行省之後一個月,我們就開始進入瘴氣繚繞的西南大山之中。
傳言幻霧派的門派總堂就在這里,西南大山,十里不同音百里不同俗,瘴氣毒蛇蚊蟲雨林密布,常人易進難出,西南方向那麼多毒蛇蠍蠱蟲花草,依靠毒藥混日子的幻霧派總堂布置在這里也是非常合理的。
以前和師父行走江湖,這些地方他是肯定不會帶我來的,畢竟哪怕他是一品高手,我一個才八品的渣滓估計連瘴氣都保護不住更別說深入尋寶追凶之類的了。
我們一行人在一座南北走向的高山山腳下補充糧食和清水,這個村莊因為是南下進入十萬大山尋寶的黑白兩道補給點之一,沒有兩方眼线我是不信的,還好我讓吊在尾巴上的靜嵐師太提前抽調了一些正道人手走到處亂跑追殺空氣,這樣跟著師娘的正道人手不會太早來到這里打草驚蛇。
既然這個小村莊是幻霧派總堂的前門,那麼我們作為銷魂宗的白手套門派,在這里自然不會受到歡迎,在這個村子里面不喝毒藥我們幾個就很慶幸了。
收集將近二十人的補給可不是什麼容易事情,如果是師父主持局面的話,保質期長的東西比如藥品、武器、工具還有換洗衣服之類的都要提前准備,而不是事到臨頭到了對方門口再買,不然大批量購入這種明顯的的戰備物資很明顯是過來砸場子的,會被提前發現。
馮叔華自然沒啥眼光,直接在這個村莊中購買戰備物資,我和他兩個人剛剛帶著包裹出發就被盯上了,春水派至少目前不能被幻霧派直接殺個精光,否則我臥底也沒法子臥了,我想了想,決定幫他們渡劫一番。
“馮兄,背後三人似乎來者不善啊,是我們的人嗎?”我“好心好意”地提醒了他一下,我們背後跟上了三個幻霧派的探子,馮叔華也真是累,這時候了還得在我的面前維護自己幫主的尊嚴,強裝鎮靜地說:“嗯,找個地方甩掉他們,實在不行拖到我們的大部隊那邊干掉。”我回頭估摸了一下三人的身手、體型、運氣還有感知,不愧是魔教四大派總堂的前門口,三個探子六七八品各一個,我要是不出手,就憑馮叔華的七品水平和十幾個九品甚至不入品流的垃圾貨色,對方三個探子就能殺個作鳥獸散。
甩掉是不可能了,我和馮叔華向村外的小樹林里面帶著物資逃竄,估計馮叔華一開始就打了要逃命的主意,根本沒有甩掉對方的想法,只是帶著我直奔大部隊的方向而去。
想當年我才八品就干掉了五品的毒麟道人,現在我自己都五品了,這三個探子哪怕聯手春水派我都有十足把握全部殺光後全身而退,現在最需要擔心的是不可以暴露出太強大的戰斗力引起春水派的警惕。
在使毒的幻霧派面前耍毒藥顯然自自討苦吃,我看了看行囊中的家伙們,一個蠶絲线牽引的迷你弩箭這時候可以派上用場。
我快步跑到了一棵大樹的後面,弩箭放好,然後拆了蠶絲线裹上了那根迷你弩箭,當可回收飛鏢甩了出去,那個八品的探子沒有反應過來立刻被我的迷你弩箭穿心而過慘叫了一聲死去了,我抽回了弩箭衝了出去。
馮叔華大驚失色,顯然沒有想到我竟然一聲不吭直接動手了,前一刻我還在他的身後,下一刻我不見了,接下來身後就傳來了慘叫聲。
那個六品的探子也大吃一驚,我逃走的時候步法故意凌亂,並且氣喘連連不像是高手的樣子,沒想到他的小弟竟然一下子就掛掉了。
我欺身而上,運氣加持到弩箭上,兩寸長的弩箭立刻像是匕首一樣直刺對方的前額,對方雙拳錘下想要玉石俱焚,但是我立刻運氣周轉扭轉身體讓開了對方。
我和他背對背跑開,我立刻向後憑借感知甩出了弩箭,然後跳起空中轉身,袖中第二根藏在袖子里面弩箭向上方飛去。
對方狂吼一聲,一拳砸碎了我的第一根弩箭,然後根據幻霧派的標准招式向後跳起防止被可能飛來的第二根弩箭射穿自己,沒想到我的第二根弩箭竟然向上去了,他不可思議地看著第二根弩箭射在了他的喉嚨上,然後捂住了自己的喉嚨摔倒在地,咕嚕咕嚕地支吾了幾聲就咽了氣。
馮叔華這時候和那個七品的探子狹路相逢打個不相上下,其他人聽到了打斗聲也圍了上來,那個七品探子被一個春水派的小嘍嘍撿漏給砍下了一條胳膊,慘叫了一聲癱倒在地。
那個小嘍嘍求功心切,直接撲了上去想要審問對方,突然二人同時開始了慘叫,同時一股刺鼻的氣味傳了過來。
原來那個探子倒下的時候,身上的毒藥包也散了開來,二人頓時都被毒死了。
所有人吃了一驚趕快四散開來,馮叔華臉色鐵青,我也松了一口氣,說道:“這個小頭頭還真纏人,還好那兩個小嘍嘍還好對付,我的弩箭射死了一個。”糊弄過了“自己人”,我們草草分配了物資,兩具劇毒的屍體也沒有掩埋就這麼匆匆走了。
我假裝不知道,詢問馮叔華:“馮兄,剛才跟梢我們的都是哪里的點子?”馮叔華尷尬地說道:“都是幻霧派的探子,實不相瞞,幻霧派和我們的恩主家很是不對眼啊,這次進山我們很有可能再次被他們跟上,到時候還得請陶兄出手相助啊!”我點了點頭,很快我們所有人就繞開了那個村莊進入了南蠻大山之中。
南蠻大山酷熱潮濕,所有人都輕裝上陣,我暗暗觀察了一番,哪怕是馮叔華這種廢物幫主也知道要讓屬下每隔幾個時辰就去尋找潔淨水源清洗,同時嚴禁屬下飲用生水防止瘴氣入腹暴斃,顯然銷魂宗對此地早有圖謀,這些措施估計都是事先准備好的。
深入深山後,我和身後的靜嵐師太開始漸漸拉開了距離,每天晚上我們都需要輪流放哨,我和馮叔華兩個實力最強的自然不能同時放哨同時睡著,不過就算每次和我搭伙的哨兵都是垃圾貨色,我也不能走太遠去和靜嵐師太見面,我已經替這群炮灰擋了好幾次禍事了,有凶惡的猛獸、毒蛇,突如其來的狂風和瘴氣,甚至還有地下突然破土而出的觸手植物都險些在晚上殺掉好幾個春水派的弟子。
終於,一旬後的一天晚上,我徹底放棄了對這群垃圾貨色的指望,產生了直接殺光所有人嚴刑拷打馮叔華的欲望。
我甚至不敢在其他人放哨的時候睡得太死,否則一早上醒來說不定就是哪個哨兵掛了。
這天晚上,我和腆著肚子已經懷胎六月的靜嵐師太秘密會面時候開始訴苦:“師叔誒,我才知道臥底天天和人勾心窩不難,難的他媽的是給保著這群智障別死的太快了。”我坐在一根樹樁上,靜嵐師太一邊跪在地上給我舔弄肉棒,一邊搓揉著她自己此刻已經是西瓜一般大小的豪乳說道:“嗯嗯,辛苦你了,跟著他們在深山中跑了那麼遠,那個馮叔華還是沒有透露任何的細節?”我愛撫著她的紫色散發,同時一只手從她背後繞過去扣弄她的黑色陰戶,嘆息了一聲:“我都有點想直接嚴刑拷打他獲得他們和銷魂宗正在向山里進軍的大部隊的會和地址了,但是真的這麼做了這個臥底任務也就完蛋了。看他這個樣子,很明顯事先背下了地圖,而不是靠暗號或者標記之類的去會和,我琢磨著上次東海大戰之後,魔教四大中土宗門的平衡被打破了,銷魂宗和幻霧派可能想要吞了對方?”
我也不去多想,靜嵐師太懷胎六月的豐腴肉體這段時間讓我欲罷不能,每次溜出來會和我都要和她盤腸大戰一場。
她的豐乳肥臀在受孕之後更加豐滿,小腹高高隆起,陰毛和腋毛也越發濃厚。
這段時間她獨自一人在雨林之中追蹤我們,索性每日都赤身裸體,隨時方便我和她肉搏。
我躺倒在地上,她主動騎了上來,我的肉棒插入了她泥濘的股間,受孕的陰戶反而有一種外緊內松的異樣快感。
我雙手抓住她的豪乳,任由乳汁噴涌而出灑落在地,我一邊操弄她的受孕騷穴,一邊好奇地問道:“師太啊,你全身上下皮膚都金剛不敗,我有點好奇你的罩門到底在哪里?”靜嵐師太嬌香汗淋漓地啼著:“嘿嘿……這……不行……嗯……小子……噢……好舒服喔!再繼續……你不正在操著那里嗎……呼……呼……好舒服啊……呼……呼……我的外表金剛不敗……好……好脹……好舒服……啊……里面可是一捅就倒……花……芯……芯啊……啊肉穴里面的G點……受不了了!!……插!!……用力的……還有子宮啥的…不……要……停……快插……啊……要是被破開了……啊啊……啊……喔……喔……會立刻功力盡失的大雞巴……老公……好舒服啊……啊……盡力的抽…啊……”
這時候地上突然隱約有振動傳來,我和靜嵐師太立刻進入了戰備狀態,從地上跳了起來到了樹上。
照理來說,我們二人有四五品的內力,百毒不侵不敢說,但是一般蚊蟲猛獸還真不敢來趟這趟渾水,但是現在地下植被底下很明顯有什麼生物正在活動。
突然,附近的一株艷麗的鮮花開始不斷抖動,顯然深埋在地下的根部正在猛烈地運作,同時地下竄出了不少的觸手,綠黃色的觸手突然長出了不少肉刺,同時尖端射出了一股腥臊味的液體。
我回想了一下,問道:“師太,這個看上去普通的南疆猛毒植物,不過其實是幻霧派人工培養的作物吧?用於防御的?”靜嵐師太淡淡地點了點頭:“沒錯,噴出的液體應該是某種淫毒,這些肉刺刺破皮膚也不在話下,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這些觸手還可以產卵在受害者的屍體之中,用屍體的養分培養下一代。”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嘿嘿淫笑了一聲,靜嵐師太用眼角余光白了我一眼:“小淫賊?是不是想要師太我的騷穴去會會這個玩意?”我好不容易止住前仰後合狂笑的欲望,湊到了靜嵐師太的耳邊:“上次平陽姐姐要求我最後送她上路的時候破開她的肚臍,然後捅穿她的屁眼子,師太這次想不想來一個更刺激的?我們馬上反正要去找幻霧派的麻煩,那邊這種毒刺觸手有的是,試想一下,武功絕頂的靜嵐師太一時不察,被這種淫毒植物破開了金剛不敗之身然後不斷操弄、產卵到肚子爆炸開……”靜嵐師太聽著我的描述,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了一下,媚眼如絲地看了我一眼,然後下身噴射出了乳白色的淫水……——
幾天後,春水派終於抵達了此行的目的地,南疆大山深處的一處溶洞體系里面,這里是南疆中罕見的干燥谷地,鮮有植被、動物或者降雨。
進入深山一個月,這里是第一次我們衣服真正的干燥了下來,所有人都舒了一口氣。
谷地的底部,一個不起眼的溶洞洞口,洞口里面走出來兩個蒙著頭部的魔教弟子,身手都有六品了,一歪頭示意馮叔華進去匯報,接著二人走回了溶洞里面繼續警戒把我們給晾在了外面。
我湊了過去問問:“馮兄啊,這些個溶洞就是我們的恩主的門派所在嗎?”馮叔華略微顫抖了一下,然後苦澀地說道:“正是,如果一會兒見那位恩主,陶兄可千萬不要隨意說話走動……”我點了點頭然後和其他人一起在一個溶洞的穴口外面等待,溶洞非常的深,哪怕是以我的能力也無法感知到里面的任何存在。
馮叔華進去了才幾炷香的時間,里面就傳來了他驚恐的求饒聲音,接下來就是慘叫,隨即就是無聲無息的低喘。
春水派的剩下的弟子們頓時嘩然,但是魔教向來紀律嚴明,這群窩囊廢弟子也不敢和明顯的魔教大宗的哨兵起衝突。
過了很久以後,銷魂宗把馮叔華給放了出來,此時的他赤裸著上身,身上被刺入了不知多少針灸的針頭,神情萎靡一瘸一拐地出來了。
我立刻跑上去,扶住了他,同時沒有忘記屏息確保自己的內力顯得不是很強大的樣子。
馮叔華嗚咽地說道:“陶兄……恩主要請你進去一敘,切記不要忤逆與他啊……”他癱倒在一塊大石頭邊上不斷痛苦地喘息著,我認不出那些針頭是什麼手法或者目的,但是只知道動手的人內力比我只高不低。
如果是我本人動手扎針的話,馮叔華現在已經傷勢過重死了,但是那個人可以借助外力來刺激他的穴道,不知道是施與懲戒還是強化他的經脈而不讓他重傷而死,論手段我可沒有這麼穩健的手指。
我輕輕呼了一口氣,然後再洞穴內部兩個哨兵的注視之下走了進去。
洞穴之中出乎意料的暖和而不是潮濕陰冷,我順著唯一一條小路走了進去。
里面別有洞天,兩邊有著各種各樣的封閉住的洞穴,我隱約能聽到洞穴門後傳來的嚎叫聲音,或者聞到藥劑的味道。
一路上沒有任何人,我走到了洞穴的盡頭,一個巨大的內部空間在燭火的照應下顯得極為空曠,但是陰影之中,一個略顯窈窕的身軀此刻正完全包裹在黑色的絲綢之中,雙手不斷地忙碌著清洗一些看上去像是醫療器械的工具。
這個人女性胸部和臀部特征非常明顯,哼著歌聲也是偏女性化的聲音,但是她轉過身來之後,我發現她的下半身明顯有著一個巨大的凸起,顯然有一根肉棒正在勃起著包裹在了她的身體里面。
我不清楚這人是男扮女裝、女扮男裝、雌雄同體還是什麼狀況,但是她的修為很明顯在我之上,至少有四品的內力。
我頭大如斗,鬼知道這個人想要什麼,為什麼召喚我進來又為什麼,雖然她四品的內力我不見得會占下風,但是背後那些封在小洞穴里面的東西肯定是為她所用的,要是真的動粗我不見得能活著出去。
她轉過身,陰影中看不清她的面孔,但是可以看出頭發是扎起來的馬尾巴,她放下了幾個金屬的手術工具,然後輕聲問道:“你想要變強嗎少年?”我此時心中很矛盾,一方面,我很想趕快提升功力為師父報仇,但是另一方面,現在提升太快顯然臥底會穿幫。
我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回稟聖教前輩,小的是廣臨人士,曾經的門派幾年前就不幸覆沒了,這些年四處流浪,上個月——”
雖然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我直覺感覺她翻了個白眼,然後雙手輕勾,用內力把我給抓了過去。
如果我運功抵抗的話,她肯定會發覺,我也只好賭一把了,假裝自己真的是只有七品的廢物。
我被她抓到了手里,她左手從後脖子那里捏住了我的大椎穴開始檢查我的內力和經脈,右手則不斷撫摸我的皮膚肌肉。
我頓時汗毛都起來了,她底下高高聳立的肉棒已經頂到了我的陽具上,沒想到我的小弟弟竟然不爭氣地起來回禮了。
我竟然對一個雌雄同體的魔教教徒產生了這麼強烈的反應,想想我都汗顏,但是我現在已經無力顧及她不太老實的右手了,因為我需要全力操控自己的內力來躲開她刺入我體內的探測內力防止她發現我其實早就五品了。
我用回環決微操我的內力從心口進入了丹田,沒想到她竟然不依不饒地跟了過來,我的內力無處躲藏,情急之下我操縱它進入了自己的小弟弟。
以前從來沒有這麼做過的我立刻後悔了,自己的陽具立刻一柱擎天和她的肉棒擊掌結拜,她氣息一窒,竟然放棄了自己繼續追查我的內力。
我趕快散開,她面紗後看不清表情,不過顯然有些自嘲地問道:“嘖嘖嘖,遇到我也能硬起來?看來馮叔華沒有撒謊嗎,你把平陽那個老騷貨干死的時候享受地不得了,一點都不忌諱?我看你的經脈非常寬闊,輔以高階的聖教心法日後內力肯定大有所為,不過你為啥體內內力就那麼一點?才七品?”
這個我事先已經有過腹稿,立刻回答到:“多年前小的所在的宗門曾經有過一家當鋪的經營,當時和伙伴玩笑誤食了一些典當來的藥草,後來不知為何就感覺力氣大了不少,可惜宗門被滅之後再也沒有人教過我更加高深的內力,如果前輩不介意……”
“好的啊,本來馮叔華應該給我帶來一些‘肉貨’好讓我繼續實驗下去,可惜平陽騷貨把他手下給宰了個七七八八,嘖嘖嘖我就只好拿他來充數了。不過他把你這麼好的材料帶給了我,現在想想剛才真的有些衝動了,不該把他給煉化成肉獸的。”都是我沒有聽過的邪門法則,但是從她的語氣來聽,馮叔華當時顯然對我撒了謊,春水派招募人手不是為了補充損失的人手,而是為了給這個人帶來更多的試驗品,而馮叔華最後甚至想要把我給賣了。
這時候外面突然傳來嚎叫聲,接著許多春水派弟子的慘叫聲傳來,我咬了咬牙,准備逃跑了,這個臥底任務算是黃了一大半了。
對面這個魔教的教頭顯然沒有阻止或者防備我的意思,只是背過身准備繼續做自己的實驗了,我遏制住了暴起突襲她的衝動,趕快掉頭逃出洞穴。
當我從洞穴之中走出來的時候,春水派已經真的化為了一江春水向東流去,徹底轉變的馮叔華此刻肌肉盤結、雙目赤紅、氣喘吁吁地嚎叫著,周圍一地都是被撕碎的春水派弟子的屍塊。
我臉色鐵青,里面那個教頭所做的實驗我大概能猜到是什麼邪門的功夫了,她用可能塗了藥劑的針灸刺激健壯成年人的穴道,讓他們失去理智但是經脈力量被外部刺激給大大提升了一截,現在我眼前的這個馮叔華已經有了將近五品的氣力了,肌肉暴起,嘴巴長得打開,哈喇子不受控制地流下。
這時候,那個我連姓名都不知道的魔教教頭從洞穴中走了出來,兩個剛才在洞穴中看門的哨兵也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肌肉欒張撐開了他們的盔甲。
接著二人四肢著地,像是巨狼一樣地兩眼血紅盯著我開始吼叫。
我冷汗直流,那個教頭從我身後走了出來,淡淡地說道:“要是你能活下來,才有資格接受銷魂宗和幻霧派結合的最高奧義。”我已經顧不上偽裝自己的內力了,陰陽訣立刻提升到了巔峰,雙掌直接對著馮叔華推了過去。
剛剛升級的馮叔華肯定沒有背後兩個已經穩定了的肉獸更加可怕,我決定立刻打開一個缺口逃跑,冰與火雙掌直接將他的腦袋給蒸發,同時凍住了他的胳膊,讓我躲開了他狂嚎一聲之後發出的爪擊。
我看都不看背後追來的一人二獸,向溶洞峽谷的出口狂奔而去,背後傳來那個教頭譏諷的聲響:“嘖嘖嘖,我也不過這個功力,你人和雞巴都喜歡裝孫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