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關於傲嬌朋克少女大小姐被腹黑執事調教這件事03
下學回家的夜櫻回到房間,便看到一個令人討厭的身影——她同父異母的小弟弟,正站在那把她心愛的吉他前不停動著手腳。
一股不安的預感涌上心頭,夜櫻迅速走上前去,將他推開。
“你在干什麼!”夜櫻看到那把自己最心愛的吉他已然被摔打的面目全非,就連六根琴弦也都斷開了。
憤怒與委屈在一瞬間涌上心頭,夜櫻幾乎是不假思索的,抬手就給了弟弟一耳光。
“啪!”清脆的巴掌打在小男孩臉上,頓時紅腫起來,男孩愣住了,隨即咧開嘴,哇一聲大哭起來:“哇!姐姐打我!”
男孩令人腦仁兒疼的哭鬧聲很快引來了他的母親——夜櫻的繼母三千院四條的注意。
她急匆匆走上樓,就看見自己的兒子紅腫著臉頰哭得撕心裂肺。
她急忙一把摟住哭鬧的兒子,轉而將狠毒的目光轉向了夜櫻。
“你這個小賤人,竟敢動手打我兒子!”
說著巴掌就要朝著夜櫻的臉蛋扇過去,卻被夜櫻一把攥住了手腕。
“小賤人是你兒子,你問問他干了什麼!”夜櫻指著角落里那把破爛不堪的吉他吼道。
“你整天不學習,就搞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看也是活該!”
繼母惡狠狠的說道,隨即臉上露出陰險狠毒的笑容。
“我是收拾不了你,不過一會兒等老爺回來了,有你好受的!”
剛剛處理完事務回到宅邸的藤田便看到自己的妻子四條拽著她的寶貝兒子來跟自己訴苦。
“看看你女兒干的好事!”
四條指著兒子紅腫的臉龐說道,“宏樹才8歲,她就敢下這麼重的手!”
知道四條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松殿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那丫頭真是不讓自己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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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櫻,給你弟弟道歉。”
松殿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看著一臉倔強的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兒說道。
“我沒錯!”
夜櫻委屈的狡辯著,“是他弄壞我的吉他的!”
“那你就敢一巴掌打在他臉上?真是沒有一點身為三千院家大小姐的修養。”
“我對你太失望了。”
她聽到父親的聲音冷冷的說道,鼻子忍不住一陣發酸。
憑什麼父親只會指責她。
少女的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一抹苦澀的微笑。
“那您便打死我好了。”
少女狠狠的咬緊了嘴唇,一字一頓地說道:“就像當初打死母親那樣。”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落在少女白皙的臉頰上,承受著這力道的少女被打得偏過頭去,嘴角滲出絲絲鮮血。
“放肆!”松殿被氣得聲音顫抖,“藤田,拿藤條來!”
藤田捧來了裝著藤條的匣子,憐憫的看了看跪在地上嘴角帶血的少女。
小姐不久前才剛剛被自己教訓,只怕今天是受不住吧。
“給我打,打到四條夫人願意原諒她為止。”
松殿命令道。
而一旁的四條,看著方才夜櫻被打的場面,早就在心里樂開了花。
她可要好好折磨一下這個小婊子。
藤田感受到少女近乎哀求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只求藤田不要脫掉自己的裙子,她不想赤身裸體的在四條這個賤人面前受辱。
藤田當然明白這一點,老爺只命令他打,並沒命令他褪去少女的衣物———這也是他唯一能為她保留的一點仁慈了。
藤田接過那炳細長的藤條,將它輕輕貼在少女的臀上。
“要開始了,小姐。”
藤田盯著眼角啜淚的少女,低聲說道。
“嗖——啪。”凌厲的藤條劃破空氣,狠狠咬上少女舊傷未愈的臀,那撕裂般的疼痛讓夜櫻渾身顫抖。
“嗖——啪。”第二下劃破空氣的凌厲已然接踵而至,接連的疼痛讓少女的身體有些踉蹌,可她跪直了身子,倔強的緊咬著嘴唇一聲不吭。
空蕩的大廳里只回響著藤條抽打在少女臀肉上的瘮人聲響———藤田神色擔憂的看著渾身冷汗的少女,孱弱的身軀仿佛會因為下一次的鞭打而倒下。
“唔,姐姐都不哭呢,是不是打得一點也不疼呀。”窩在母親懷里的宏樹壞笑著開口。
這個臭小鬼!
夜櫻默默攥緊了拳頭,恨不得將一口銀牙咬碎。
“藤田,用力些。”
她絕望的聽見父親的命令聲。
藤田無奈的看了看面前拼命硬撐著的少女,他實在不忍心那麼做。
若是您肯稍微示弱一下就不會受這份罪了。
藤田思量了一會兒,隨即用了七分力道對著少女的臀腿交界處甩了一藤條下去。
“啊唔!”不出所料的聽見少女的強忍的呻吟溢出齒間———那脆弱的地方任誰都受不住。
一道血紅的痕跡順著少女潔白的衣裙透出來,這一鞭用了力道,怕是已然打破了皮肉。
已然打了十幾鞭了,可四條夫人卻一點兒都沒有讓他停手的意思。
藤條這樣恐怖的刑具,不出二十下便能將一個壯漢打得血肉模糊,更何況是小姐這樣孱弱的少女。
藤田只能有意的將接下來的鞭打集中在少女的大腿上———他實在不忍心對那鮮血淋漓的臀肉動手了。
二十七下了———他看著那團殷紅的血跡在少女潔白的衣裙上暈染的越來越大,他感受到少女已然快到了承受的極限了。
“老爺,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
虎毒不食子,藤田識趣的提醒道。
松殿看著滴滴鮮血順著女兒的大腿流下來,只覺得心口一陣陣悶痛。
他也不想下這麼重的手,只不過想給難纏的四條一個交代罷了———可惜這倔強的丫頭不肯示弱。
“你就跪在這里反省,直到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為止。”
丟下一句冷冰冰的話,松殿起身回了臥室。
看著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夜櫻,四條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該死的小賤人。
藤田看著四條夫人幾乎揚到耳朵根兒的嘴角,厭惡的皺了皺眉頭。
夜已經深了,就在藤田准備熄燈的時候,他詫異的看見少女仍然跪在大廳里,單薄的身子搖搖欲墜,像是下一秒就要狠狠摔倒。
“您怎麼還跪在這里,小姐。”
藤田關切的走上前去,試圖將少女拉起來,卻又意識到這不合規矩,便識趣的停住了腳步。
“我記得父親沒允許我起來吧…”
少女嘲諷的揚起嘴角,啜著淚水的紅腫眼眸格外惹人憐惜。
似乎是終於承受不住,下一秒,少女的身體直直向前倒去。
在那句嬌小的身軀與地面親密接觸之前,藤田一把接住了她,將那句輕得像紙一樣的身軀打橫抱起————懷里的少女滾燙的像塊烙鐵。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藤田輕撫著少女滾燙的額頭,朝臥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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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昏迷中的少女翻來覆去的無法入睡,痛苦的眉頭緊促的囈語著。
藤田面露難色的朝著那猙獰的傷口輕輕噴了噴止痛藥,盯著手里的體溫計。
這麼長時間,傷口怕是已經感染了,也難怪會燒到40度。
用手指輕輕探了探少女滾燙的額頭,將冰涼的退燒貼貼了上去。
少女一直到凌晨都折騰個不停,直到燒終於褪下去才沉沉入睡,而為了照顧少女一夜沒合眼的藤田卻不得不開始他身為三千院家執事的新一天工作。
“夜櫻呢?”
早餐桌上,沒有見到女兒身影的松殿朝著身旁的藤田問道。
“小姐昨晚燒了一整夜,直到這會兒才睡著。”
藤田神色疲憊的開口道:“要請醫生嗎?”
“真是個嬌氣的丫頭。”
松殿嘴上這麼說,心卻像是被狠狠揪了一把。
“叫石川過來”
“是,老爺。”
三千院家的私人醫生面帶憐憫的看著這個被他看著長大的少女———自從她父親再娶後,這已經是他不知多少次看到少女猙獰的傷口了。
“果然是因為傷口感染導致的高燒。”石川在病歷本上抬筆寫著什麼,“我會開一些外傷藥和消炎藥留在這里,傷口要一天換兩次藥,消炎藥記得每天三次給她吃。”
“麻煩您了。”藤田朝著石川鞠了一躬。
藤田端著梅子粥走進少女的房間,察覺到這一點的少女將身體悄悄蜷縮進被子里。
少女的燒看起來已經完全退了,只是臉色還有些蒼白,看起來就像精致的日本人形。
“您該吃點東西了。”
少女倔強的扭過頭去,但當藤田將那勺熱氣騰騰的梅子粥送到少女的嘴邊時,飢腸轆轆的少女還是忍耐不住梅子的芳香,一口將其吞下肚去。
就這樣喂少女吃完了小半碗粥,藤田輕輕掀開少女的被子,趴伏在柔軟被褥中的少女因為傷口被摩擦的疼痛忍不住微微顫抖。
“失禮了,小姐。”
藤田輕輕掀開少女的睡裙,猙獰的傷口依然腫脹得慘不忍睹。
“會有些痛,請您忍耐一下。”
藤田將消炎藥仔細的噴在少女的傷口上。
夜櫻強忍著疼痛,抱緊了枕頭。
“那天晚上,您為什麼要做那樣的事?”
思慮再三,藤田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父親不肯給我錢。”夜櫻抬起頭來,眸子里是藏不住的落寞,“你也不想看到自家大小姐被餓死吧。”
藤田一時語塞,不知該說些什麼。
他突然有些心疼眼前嬌弱卻倔強的少女了。
“請您好好休息吧,晚上我會再來幫您換藥的。”
留下這樣一句輕飄飄的話,藤田默默退出了少女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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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潔的月光如流水般灑落在少女身上,映襯得少女雪白的肌膚與墨黑的發絲愈加嫵媚動人。
在幫夜櫻噴完藥的藤田准備離開的時候,卻被她開口叫住了。
“藤田,你過來。”夜櫻輕笑著命令道。
當藤田走到少女的床邊時,他感受到少女起身環住了他的脖子,胸前的柔軟貼在他的胸口————就如那天晚上一樣。
然後,他感受到少女柔軟的唇瓣貼了上來。
少女饒有趣味的盯著他錯愕的眸子,在他的唇上印下了淺淺的吻。
“表情不錯,藤田。”
夜櫻惡趣味的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