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04 怎麼可能喜歡
我艱難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Sebastian滿是笑意的猩紅眸子。
我正躺在柔軟的被褥里,雙手雙腳被熟悉的鐐銬束縛成了門戶大開的羞恥姿勢,而身下的地毯上是倒在一旁的高腳杯和被紅酒沁潤的痕跡。
我知道自己在劫難逃,絕望的閉緊了眸子,苦澀的淚水洶涌而出。
“真是可惜,沒能堅持到最後呢。”
Sebastian若有所思的看向我,猩紅的眸子里是冰冷的笑意。
只是一個眼神都讓我住不住的渾身顫抖,眼前這個溫文爾雅的男人根本就是殘忍無情的惡魔。
男人笑意盈盈的拿起一整瓶紅酒和不知是做什麼用的細長軟管靠近我,我住不住的掙扎,可換來的只是鐵鏈嘩啦啦的響聲。
“撒出來的分,要讓下邊這張小嘴好好喝進去呢。“
男人的話語將我打入了絕望的地獄,我不敢相信已經憋了一天一夜的膀胱被灌入一整瓶紅酒是什麼滋味。
“求你……不要……”我絕望而有氣無力的開口求饒。
我的哀求顯然無濟於事,因為下一秒我身下的貞操帶就被解開,從被按摩棒折磨了一天一夜的小穴里涌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水兒,緊接著金屬制的尿道塞被緩緩的抽出來,強烈的尿意將我折磨得死去活來,可在下一個瞬間那個狹窄的出口就被極細的橡膠軟管侵入了,狹窄的尿道被強行侵犯的干澀疼痛讓我渾身顫抖,我感受到自己溫熱的尿液正順著軟管緩緩流出身體,可緊接著那些尿液就隨著另一種冰涼的液體的進入而被頂回飽脹不堪的膀胱里。我絕望的看向Sebastian,而對方正不緊不慢的將上好的紅酒灌入我的膀胱。
逆流的尿液與紅酒一同流進我已經一天一夜都沒釋放的膀胱,強烈的尿意與飽脹感讓我渾身顫抖。
“住手……好憋……膀胱要爆炸了啊啊…”
我絕望的掙扎扭動著哭喊求饒,可這顯然無濟於事,直到把滿滿一瓶紅酒都灌進我的膀胱里男人才停了手,然後用剪刀將袋子剪掉只留一段短短的軟管在尿道口外邊,緊接著那只金屬尿道塞又被塞回了我的尿道里,然後貞操帶也被鎖回我泥濘不堪的下體。強烈的尿意化作難忍的疼痛折磨著我,我早已虛脫得汗流浹背,淚水與口水糊了一臉。
Sebastian惡趣味的輕輕拍了拍我飽脹不堪的小腹,然後滿意的欣賞著我絕望的呻吟。
“嗚……”
“正常人的膀胱容量不過是600毫升,而剛剛那瓶紅酒就有650毫升呢。能在憋了一整天的情況下再喝進一整瓶紅酒,小姐還真是有天賦呢。”
“求求你……讓我尿尿……膀胱要撐壞了嗚嗚……”
我不管不顧的哭喊著,飽脹的尿意與膀胱被撐到極限的痛苦讓我如坐針氈。
Sebastian憐愛的揉了揉我的頭發,然後輕輕解開了我手上的鐐銬。
“如果小姐乖乖聽話就允許您排尿100毫升哦。”
我早已無力分辯男人的話語,如同被玩壞的洋娃娃般無力的任由男人擺布。Sebastian從衣櫃里拿出一套漂亮的洋裝,然後為我更衣,那是我平日里最喜歡的裙子,可如今卻讓我痛苦不堪,因為那條極緊的女士束腰帶將我鼓起的小腹狠狠勒進了身體,讓它變得平坦而光滑,劇痛讓我懷疑自己會不會就這樣死去。
“那麼該開始今天的日程了,親愛的小姐。”
所謂的日程是我最討厭的拉丁文課,那繁瑣枯燥的語法和文字對於我而言如同天書,而更要命的是如今的我正頂著飽脹不堪的膀胱,燥熱難耐的小穴也無時無刻不在叫囂著想要高潮的欲望,而我的裙子下擺被Sebastian用晾衣架別在了腰際,紅腫未消的屁股被迫坐在堅硬的桃木椅子上,地獄般的折磨讓我根本沒辦法集中注意力,我死死攥緊了手中的筆,淚水混合著汗液一起滴落在面前的卷子上。
“到時間了哦,小姐。”
Sebastian輕輕合上了手中的懷表,然後走到我身邊拿起了那張幾乎是空白的卷子端詳起來。
“哦呀哦呀…真是糟糕呢…”
男人用帶著白手套的手抵住下顎,嘴角微微上揚,露出得逞般的笑意。
在這種情況下能寫出來才怪吧……
我迷亂不清的意識幾乎要被身下劇烈的疼痛徹底奪走了,直到Sebastian用細長的馬鞭拍了拍我的大腿。
“扶著椅背,把屁股撅起來。”
我驚恐的看向露出惡魔般笑容的男人,只覺得下一秒就要昏死過去。
“求求你…饒了我…”
我的鼻子發酸,委屈的淚水奪眶而出。
“如果讓我來幫您的話,懲罰就翻倍哦。”
經歷了這幾天的教訓我已經清楚再耗下去無異於自討苦吃,我艱難的站起身來,顫抖著扶住椅背彎下了腰,將紅腫未消的臀肉赤裸裸的暴露在男人面前。
冰涼的皮質馬鞭貼上紅腫的臀肉,有些微微的刺痛,伴隨著劃破空氣的凌厲聲響,狠戾的鞭子撕咬上舊傷未愈的臀肉,徹骨銘心的痛,我被打得一個踉蹌,哀嚎聲脫口而出。
“嗚嗚嗚嗚哇哇好痛!住手啊住手!”
我的哀嚎顯然無濟於事,殘忍無情的鞭子一下下撕咬著我的皮肉,兩下,三下,四下,疼痛疊加在一起,讓我眼前發黑。
直到已然破敗不堪的臀肉又新添上十道猙獰的棱子,Sebastian才停了手,而我早已兩腿癱軟的跪倒在地上,扶著椅背止不住的抽泣著。
膀胱飽脹得幾乎要炸裂,小穴空虛而燥熱的叫囂著想要高潮,身後慘不忍睹的臀肉傳來一陣陣鑽心的疼痛。
而這所有的痛苦都是拜Sebastian所賜,我想不明白男人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Sebastian?”
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到嘴角,又苦又澀。
男人走到我身旁,安撫般輕輕撫摸著我的脊背。
“您真的覺得這是折磨嗎?小姐。”
我感覺到男人的手指一路向下,滑落到我已然泥濘不堪的雙腿之間。即使所有欲望的出口都被死死的堵住,在疼痛與欲望的刺激下不斷滲出的淫水兒已然打濕了我的大腿。
“您的身體喜歡被這樣對待,難道不是嗎?”
Sebastian將沾滿了銀絲的手指舉到我面前,像是要讓我認清自己的淫蕩一般不斷擺弄著。
我清楚自己的身體正在男人的調教下逐漸變得奇怪,我無時無刻不在渴求,然後一次次向欲望屈服,直到心靈麻木荒涼,然後徹底淪為惡魔的玩物。
“怎麼可能喜歡……”
我死死咬住了嘴唇,醒甜的氣息在口腔中蔓延開來,那是我的血。
“像你這樣惡趣味的變態,能玩弄凌辱的不過是這具身軀罷了……我是絕對不會向你屈服的……”
這樣的話語顯然沒什麼說服力,可我不願承認,自己是一個即使被狠狠抽打也會發情的淫亂變態。
“是嗎?”男人神色冰冷,然後一言不發的解開了我身下的貞操帶,抽出了塞在三個淫亂肉穴的所有束縛,洶涌而出的愛液混合著尿液一起將我身下昂貴的地毯糟蹋得一塌糊塗。
“這些天是我逾矩了,還請您好好休息,小姐。”
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Sebastian微微朝我鞠了一躬,然後毫不留情的轉身離去,只留下了被口水與淚水糊了一臉的狼狽不堪而幾近虛脫的我。
我只覺得這幾天發生的一切都像是混亂而綿長的噩夢一般,我的耳朵開始發燙,腦袋也沉重得可怕,我不知所措的放聲大哭,然後在哭聲中昏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