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bastian 抬頭望向大廳的吊鍾,時針已然超過12點的方向,雖說自家這位大小姐從來沒遵守過所謂的門禁,而他也念及她年幼便失去雙親,向來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太過嚴厲,但這回也太過火兒了些。
不聽話的小貓兒該好好懲罰一下了。
白色的手套撫著下顎,嘴角泛起一絲惡趣味的微笑。
一個身著黑色燕尾服的男人,在夜色里,進入了東街肮髒角落里的情人旅館。
當Sebastian解決掉門外的幾個雜魚破門而入之後,便看到自家大小姐躺在情人旅館的床上,衣衫不整眼角含淚的,與一個同樣衣衫不整的半大小子面面相覷。
在兩人身下,是一張被血跡侵染的床單。
Crystal不記得她看到自家執事的臉後是什麼心情,她只記得那個倒霉的小子被Sebastian拎著領子扔到門口,接著是骨頭斷裂的聲音和不絕於耳的慘叫聲,然後,那位穿著燕尾服的英俊羅密歐猩紅色的眸子看向衣衫不整的狼狽的自己,用外套裹了之後一把打橫抱起,在自己的哭喊和狡辯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的時候便被男人在後腦勺輕輕拍了一下,在混沌的意識消失之前,她記得自己在夜色中被一把丟進了馬車。
當Crystal 再次蘇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以一種詭異的姿勢被赤身裸體的綁在書房的木質書桌上,而身後的男人,似乎發出了惡趣味的微笑。
“執事不光有服侍主人的義務,還有教育主人的責任。”
“鑒於您今天的行為,我認為有必要對您進行適當的懲罰。”
她試圖狡辯,但那可怖的凶器已然貼在她的身後。
在殘忍的黑衣執事毫不留情的皮鞭下,她的一切哭喊與掙扎顯得那麼蒼白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