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日子一天天過去,燁和我交流了更多我平時常犯的錯誤,不過到目前為止,我從來都沒有犯同樣的錯誤兩次。她也總是很禮貌並給我鼓勵,從來沒有過爭吵,但是每次我第一次違反的時候,我都會收到給我的感覺像父母一般的訓誡,雖然沒有明顯的詞句。
然而事態終於向前發展了。。。
一天,我正忙於給時代報寫文章。中午剛吃好飯,我坐著全神貫注地看我之前寫好的稿子,順手就從抽屜里拿出了香煙點著了。
我精力非常集中,沒有聽到燁明顯的走向我書房的腳步聲。直到她大步走進我的書房我才看到,“鑫,你在做什麼?”
“什麼?哦,燁,我正在准備交稿。真的很難把所有的細節在這麼幾行字里交待清楚。”
燁的左眉上揚,微微的抬頭指向了我手里拿著的香煙,“我想我們達成協議了,你不應該在房子里抽煙”,她指責著。
我意識到了我的錯誤,說道,“對不起,我忘記了。”
“你忘記了,”燁說道,“你最近好像經常忘記你自己的承諾。把它丟出去,然後回來讓我們談談你的健忘。我在臥室等你。”她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有點驚慌失措,有點感到內疚,我按照她說的把香煙扔在了門廊里的煙灰缸里。然後我回到了房子里並向主臥走去,並想好了要怎麼向燁道歉。我甚至都沒有意識到她已經不再叫我爸爸而是直呼我的名字了。
當我走進臥室時,我發現一把椅子被拖到了靠近床的位置,面對著房門,燁站在椅子前。她穿著通常穿的緊身牛仔褲和一件寬松的藍色上衣,雙手交叉在胸前。我一進屋她就緊緊的盯著我。
曾經是我的臥室現在被燁變成了充滿魅力女性色彩的閨房,柔和的光线從透明的窗簾照射進來,床邊的蕾絲罩輕紗燈和地板一致的顏色。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抱歉,燁說道,“鑫,我很關心你最近是否能守住承諾了。”
“對不起,燁,”我忘記准備的詞了,順口說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忘記了。”
“這個你之前說過了,”她指出。“實際上,你一直這麼說。我們能做什麼來幫助你守住諾言呢?”
現在我有點迷惑和慌亂了。我沒有犯什麼很嚴重的錯吧。的確,T恤亂放,髒碟子我隨意擺在電視機前,都是這樣小的錯誤,但是沒什麼大不了的啊,真的。
“我會更努力的。”我懊惱的說道。
“我不認為你更努力就能起作用,”燁答道,“你在許多方面很像你的兒子,我現在知道他從哪兒學來的輕率的習慣了。”
她停住了,但關於這點我似乎沒有更多可以說的了,所以我只是在那里站著,感到有點幼稚和愧疚。
“為了你好,”她繼續說道,“我認為應該采取更直接具體的辦法。”
再一次的沉默,我努力的揣摩她的意思。
“過來”,她一邊說,一邊從椅子上拿起來了什麼東西並坐在了椅子上。
我乖乖的走了過去,站在她面前,我突然發現她在膝蓋上放了一個厚厚的長皮拍。
“等等,”我後退了一步。“這太荒唐了,我是你的公公,我年紀和你爸爸一樣大,你不要想著在我身上用那種東西。”
“你是和我爸爸一樣大,”燁提高了聲音,答道,“但你不像我爸爸,你的行為就像一個粗心的小男孩。現在給我過來!”她指著她膝蓋前面的地上,“現在!”
被她強有力的回應了我還沒有意識到我做了什麼,只是往前邁著步子。
“而且真的,鑫,”燁責罵道,“我本來認為這不必要的,但是最近你表現的就像淘氣的小男孩一樣。你的行為和你的年齡根本不符。這會讓人不高興,我希望你很快會知道這點。”
她一邊說著,一邊抓著我的皮帶頭把我拉到了她面前,並且解我的皮帶扣。
“你在做什麼?”我就像這個動作還體現的不明顯一樣問道。“你不能這樣做。”我試圖用手去阻止她。
燁拿起了長皮拍,狠狠的給了我左邊屁股兩下作為了回應。即使穿著褲子,也感到真的很疼。
“別給我廢話!”她仍然用左手抓著我的皮帶扣。“如果你表現的像個淘氣的男孩,你就應該得到像淘氣男孩一樣的對待。那意味著在我的膝蓋上,皮拍下度過一段漫長的痛苦。如果你繼續反抗的話,我要把你綁在床上給你徹底的一頓皮拍。現在你可以選擇,你選哪種?”
這個嬌小的妙齡女子想要壓倒比他高20公分,重許多斤的我顯然很荒唐,但是那時她強勢的態度讓我相信如果我繼續反抗她一定會像她說的那麼做的。
“現在,”她不等我回話,接著說道,“把手放在身體兩側,站直了。不要讓事情變得更糟!”
出於害怕被這個意志堅定的妙齡女子無助的鞭打,在燁脫掉了我的褲子時,我按照她命令的一般站著。接著她手腕一用力,褪下了我的內褲。
“你真的應該為你自己感到羞恥,鑫,”燁繼續說道。她把我兩腿分開壓在她的左腿上面,右腿從我的雙腿之間穿了過去壓住了我的左腿。我整個身子基本是懸在她的左大腿上,我的臉就快貼到左後方的椅子腿和地毯上了,而她的右腿和左手緊緊的抓牢了我。我的屁股離她的身體有一點空間,這樣她更容易揮動從而更用力的打在我任意一邊的屁股上。
“燁,求你了,”我做了最後的努力來乞求她以避免我的懲罰,“這真的不必要。我會注意的,再也不忘記。”
“我知道你會的,鑫,”她自信的答道,“你將好好學到我的皮拍對治療健忘有著神奇的效果。”
“既然這是你在我膝上的第一頓打屁股懲罰,(也是我腦海里記憶的第一次的恐懼)你需要理解我對你的要求。我希望你在懲罰過程中,不許掙扎,不許躲避。你可以哭,可以求饒,但是絕對不允許試著從我膝蓋上下來或者試著縮短你打屁股的時間的。如果你做了,你很快會知道那會更疼的。時間和強度完全取決於我,你試圖逃避的越多,時間就越長,打的就越重。你聽明白了嗎,鑫?”
“明白了,燁,但是求你不要這樣行嗎。”我最後乞求著她。
“我的小男孩,這已經太晚了,”她回答道,這是段和我們年齡完全不協調的對話。“試著用這次的經驗去感知你的錯誤。”
伴隨著這些話語,燁抬高了她的胳膊,將皮拍舉到空中,狠狠的在我的右邊屁股上打了一下。啪!她打在了我屁股蛋和大腿之間最高聳最嫩的屁股肉上。
“啊!”我喊道,也對她第一下打這麼重完全沒有准備。接著,相似的一擊打在我左邊的屁股上,因為我趴的角度的關系,這次打在了更柔軟的屁股肉上。“哎喲!”太疼了,我叫喊著。
“自控一下!”燁責備道。“我們幾乎還沒開始呢,你就已經在叫喊了。你比祥還要差勁。當他像你這樣接受懲罰時,他表現的就像兩歲的小孩一樣。你在這里會待很長的一段時間,所以,鑫,像個男人一樣接受懲罰吧。”
啪!啪!啪!啪!燁用皮拍前後抽打著,她打的很專業,每一下都不僅打在之前的那里而且也打到了一些新的沒被打過的地方。
只是十下,我就不停的叫喊和扭動著身軀,在她的抽打下掙扎。這種情形可能有點色 情,我的內褲在我的腳踝上,但是我的膝蓋弓著,兩腿分開,燁的膝蓋頂在我的腹股溝上,我裸露的下半身在她穿著牛仔褲的豐腴的大腿上,我的上半身面對著她的臀部,被緊緊住--但是抽打可一點都不色 情。啪!啪!啪!每一下擊打,我的身體都猛抽一下。
“老實趴著!!”啪!!燁給了我最重的一下,抽在了右邊屁股上,這下甚至打在了更柔弱的地方,離我的睾丸只有幾毫米。我就像被閃電擊中了一樣跳了起來。當我趴下的時候,燁調整了我的位置並且抓的我更緊了。
“如果你不停的掙扎,這頓教訓就會更長更重,”她說。
“但是真的很疼!”我嗚咽的說著。
“當然疼了,你這個長不大的小孩。打屁股就是要給你羞辱和疼痛的。想想為什麼你會在這個位置上,那樣這頓教訓就沒有白挨。不過這是最後的警告了,鑫。我不會結束打你的屁股直到我說它結束了。如果你繼續掙扎的話,或者想從這逃掉的話,我向你保證這次只是個熱身,接下來的兩周的每天我都給你上堂如何自我控制的課。現在我想你應該明白了吧,鑫?”
“是的,但是,別打那麼重。”
“在挨打的時候請尊稱我為‘夫人’。”
“是,夫人。”
“恩,很好,但是別傻了。到現在為止我已經對你很手下留情了,別再繼續賭你的運氣了,我已經沒有耐心了。”
啪!啪!啪!話一說完,燁又繼續了她的節奏,持續的抽打漸漸的覆蓋了我整個屁股。我強烈的掙扎以保持趴在她的大腿上。抽打持續落在我右邊屁股上,接近我被她按趴後而突出的最柔軟的股間和睾丸。就當我以為下一下要打在上面的時候,燁換了個角度,和之前的鞭痕交錯,側著打在我的屁股上。
從我屁股撅的最高的地方開始,燁慢慢的打到了我翹著的屁股的每個地方。啪!啪!啪!啪!現在每一下都會打到之前打到的地方了。這下落到我右屁股上,下一下馬上就會打在我左邊屁股上。
我開始狂叫,不停的求饒,但是燁一下也沒有少打。她沒有打的慢點,也沒有打的輕些。她只是不停的用那火熱的皮拍,打著我整個屁股。打完一遍再一遍。
我不知道這持續了多久,很可能不過是四五分鍾,但是好像一個世紀那麼長。我一直在她大腿上邊哭邊喘,屁股被打的太疼了,我甚至已經沒有力氣去掙扎了。終於她停下了,我還是不敢動。我現在只關心是不是結束了,我不敢做任何會再讓燁繼續打我的動作。
燁將皮拍放在床上,溫柔的慢慢撫著我的背。她將右腿從我的左腿上拿了出來,但是叫我趴在她大腿上不要動。“放松一下,鑫,”她說。“你得到了很好的教訓,比原本需要的還要重一些,你學的不夠快,所以需要額外的指導。你認為現在你可以記住你要表現的更負責任一些麼,親愛的?”
“是的,燁,”我抽泣的說出,“我會記住的。”
“乖孩子。我知道小孩子們很難一直做得很好,但是記住燁總在這兒拿著皮拍幫助你。現在我要你從我的膝蓋上爬起來,脫掉你的鞋子和褲子,走到廚房的空角落里。我要開始做晚飯了,我希望我做晚飯時你在那兒罰站。你可以做到嗎,像一個好男孩那樣,鑫?”
她提出的這個建議意味著痛苦和羞辱,但是不會像剛才挨打那麼痛了,“是的,燁。”我說道。
“好孩子,你可以起來了。”她說,扶著我幫我起身,“但是雙手擺在身體兩側,不准揉屁股。我不想再給你重新上一課。”
“是的,夫人。”我努力用顫抖的雙腿站起來。
我一站起來,我就脫掉了我的鞋子,褲子和內褲,向廚房走去。燁撿起了我的衣服跟著我走進大廳。
當我們到達廚房時,燁把我的衣服放在椅子上,拽著我的脖子壓著我走到了角落里。“鼻尖頂到牆,”她命令道,“站直,手在兩旁放好。不准說話,不准動。什麼時候可以結束我會告訴你的。”
“我知道這很難,鑫,”她放下了我的脖子,走開了,“但這是你早該得到的教訓,而且恐怕需要重復多次才會真正有效。”
我剛剛深吸了一口氣准備反駁她的說法,她立馬命令道,“哦,別動,小男孩。鼻子貼在牆上,不准說話!不服從馬上會得到懲罰!而且,鑫,”她的語氣緩和了下來,“你正在證明我的觀點。你已經忘記了我讓你在牆角罰站時告訴你的簡單的規矩。”
“看來恐怕這需要一個正式的自律課程了。我想大概每周在我膝蓋上挨板子和皮拍才能讓你記得住。今天是周三,那麼我們把時間定在接下來的六個星期的每個周三下午,我們可以看看我們取得了多大的進步。”
“我會給你的牆角罰站制定規矩的,鑫,就像這次,你可以說話,但是只能說‘是,夫人’。”
我實在很難接受今天這一頓打不是結束,之後的六周每周都會有一天像今天這樣受罪。同時,趴在標致但卻威風凜凜的兒媳的豐腴的大腿上挨打有種莫名的興奮。我從未想到自己這麼順從,但是被這個體格健壯的年輕美人控制讓我開竅了。
我頓了一會兒,但又不敢拖延太久。我舔了舔嘴唇,終於說出了,“是,夫人。”
“好孩子,”燁說道。“這對我們大家都好,鑫,你會發現的。現在給我安靜的站著直到我允許你離開。”然後她就去做晚飯了。
我按照被告知的一樣站著。我一點都不敢動,我害怕再受到懲罰。我很難為情這種警告竟然對我有效,但這個事實被我的兒媳知道了可能會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