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下克上 《家主哥哥@起不來》

《家主哥哥@起不來》

《家主哥哥@起不來》 Wolfie_Bare 12549 2023-11-19 18:49

   《家主哥哥@起不來》

  “本是同根生……”

   島田嵐君他起不來,因為他正被五花大綁在老虎凳上。

   那兜襠布,慣於纏身的那條,細小薄透只為了擋龍縫,作工相當好,材質也高檔而又透氣,可謂是他的鍾愛。

   如今,它卻已經被浸濕在他自己的雄汁中幾日未洗濯,那屬於島田嵐的濃郁雄性臭味,甚至都會讓他自己感到極其不適。

   不能吞咽……否則唾液會帶著那屬於自己龍縫和雄根,淫汁和尿液的味道入他心肺……因此這頭曾是家主,眼中還帶些鋒芒的紅龍,憋悶著鼻子,卻又不能用嘴呼吸……只有關不上的嘴中流出許多龍涎。

  

   眼前的小個青年龍走上前,指示背後的幾個壯漢把他嘴里塞著的那穢物取下,問他:

   “家主大人,不…現在是前任家主大人了。您還記得我小時候您教我背的那首詩嗎?”

   半撓半撫過他的下巴脖頸和胸膛,邊是這麼說著,一頓沉默後是他不留情的拳入島田嵐那早已被大開難以合攏的龍穴里翻山倒海的動作,仿佛是為了逼他開口一般。

   “金…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

   “您還記得啊,愚弟我可真高興……那麼今天,在您弟弟我的家主大典上,你我二人不妨就即興在家族親人們的面前,表演一個,用這只毛筆在您,我親愛的兄長大人的大腿內側,腹肌,胸部上,把這首詩默寫出來好了……大家可看好咯,在下的筆墨甚是工整呢。”

   軟毛筆尖滑過身軀,帶來一筆一劃的瘙癢。島田嵐卻只能這樣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健碩,肌肉分明的引以為豪的身軀上,被弟弟那烏黑的狼毫軟膜留下道道橫平豎直,一字一句,自己教給他的……他感覺,每一筆都被刻入他心間……

   “下一句?兄長?”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隨著那台下廷座中家族人們議論紛紛的閒言碎語…又是一拳,攪動。

   又憤怒,又羞恥。

   又疼痛,又暗爽。

   他曾經威嚴自信的有神眼瞳,終於失了雋。

   “相煎何—太急?”

  

   當年,我才七歲。

   “哥哥…爸爸去哪了?”

   “……爸爸他去了很遠的地方。”

   “嗚嗚嗚…爸爸是不是不要我們了,那…那哥哥可不可以不要丟下我”

   “爸爸沒有不要我們,你不哭。哥哥會在這里…一直都會在”

   “(抽泣)”

   “我們拉鈎,食言的人,吞千根針。”

   現在還能記起,哥哥當時用他寬大溫暖的手,擦干淨了我哭的稀里嘩啦的臉……

   我忍不住抓住他的手,忍不住磨蹭他手上的溫暖……

   “小拇指,拉勾勾,一百年,不許變!”

   “小拇指,拉勾勾,一百年,不許變…”

   那時哥哥的懷里是那麼溫暖,哥哥的聲音是那麼令人安心。

  

  

  

  

   “圈圈叉叉,桃樹開花”

  

   還記得那日陽光明媚,我抓到一只彩色的蟲兒。

   “哥哥…你看我今天抓的金龜子誒!……哥哥?”

   “……我看到了,真大真漂亮。乖,哥哥很忙,自己去玩吧。”

   “真的嗎…”

   “……是”

   “明明看都沒看……”

  

   還記得那日遠遠撞見,卻不敢搭話,就似個生人般遠遠注視。

   “哥…”

   “家主大人,新年到了,這行程……您看?”

   “同往年慣例,各府各院我都要親自去拜訪,尤其是龍皇大人宮里。但是,禮物,隨從要有區別,切勿失了禮數。”

   “那二少爺他……”

   “……晚上我會陪他吃一頓飯,安排點他愛吃的。”

   “…是,我知道了大人,屬下會為二少爺安排近來他愛吃的鹽漬魚。”

   “哥哥…”

  

   還記得那日,說來都是生意,我只是他的工具。

   “嵐公,您真是頗受龍皇喜愛啊。最近老奴聽聞,龍皇大人正要賜嵐公御弟一伴讀,並准許他隨龍子殿下入宮讀書呢。”

   “多虧陳公公您的提攜,在下自是感激不盡……你快過來謝過大人。”

   “謝過大人……”

   “真是乖孩子。那麼老身就先行告退了,嵐公。”

   “您慢走,路上小心。”

   “今後,你……”

   “哥……”

   “……你就入宮好好讀書,謀個一官半職。”

   “我不想要伴讀,我只想要您像我小時候一樣同我……”

   “放肆,沒大沒小!”

   “……我知道了,兄長。”

  

   這世間又有什麼不許變啊?

   “二少爺,您覺得怎麼樣啊,家主大人給您送來的這新衣裳?”

   “嘖,他的品味還是那麼糟糕,小笛兒,這衣裳就賜給你了。對了,上次你和我說的那個美人,他……”

   “您喜歡就好,我給您慢慢說……”

   不許變……?又有什麼不許變?

   他走了,我的哥哥島田嵐,那個武藝超群,江湖寫意,瀟灑風流,桀驁不凡的龍,走了。

   如今眼前這個家伙,強壯的身軀如同山一般威嚇,整個家族的一切都依仗著他的手腕。

   如今眼前這個家伙,深深的城府如同淵一樣難測,黑也好白也罷,他狡黠的讓人牙癢。

   他是誰?他是家主大人。

   家主大人啊……

   驕傲的成功者,沉穩的威嚴者……為了這個家,他什麼都做的出。

   除了他那時候對我許下的承諾……騙子。

   “花瓣落下……”

   “今天起,你就也是大人了。”

   “是啊,兄長,真是多虧了您的悉心栽培了。”

   “……怎麼沒有酒?”

   “來人,給家主大人上龍子賜我的桃花釀”

   “嚯,早有聽聞……但這。”

   “兄長,先干為敬”

   “果然香醇……”

   “酒過三巡,我們不妨說說正事吧,家主大人。”

   “……我知道,我也該…等會,我怎麼,怎麼動不了了……”

   “來人,綁 家·主·大·人 上老虎凳。”

   “你,唔……咕……”

  

   島田家的好賢弟一聲令下,三五個大漢便成群而上。

   刹那間,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只惜那英雄雙拳難敵四手……

   島田家主,終是被綁上了老虎凳,端坐於其上無可掙扎之勢也。

   八抬大轎,家主殿中央,賢弟召集全家族的人來他的弱冠儀式,好一番聲勢浩大。

  

   “諸位家族長輩,親人,各位晚上好!”弟弟年輕清朗的聲音在島田嵐耳邊響起。

   島田嵐,他起不來。

   他正被按在老虎凳上,筆直修長的腿承受著身體長期前傾的重量,暗中發痛,長碩的尾巴被向上強扭,硬生生與他挺翹的龍角相綁。

   “相信各位早已經知道,我們英武勇敢的家主—島田嵐,同時,也是我親愛的兄長大人,為我們的這個家族付出了太多太多……”

   眼前,是一片的黑暗,呼吸中,他聽得清他親弟弟的聲音,他最疼最寶貝的賢弟……賢弟啊,你為什麼要這樣……

   嘴里塞著囫圇,島田嵐涕淚不自覺地流下。

   “……所以,今天,在我的弱冠儀式之上,為了讓我親愛的兄長在未來的日子里,卸去身上的重擔,將這個家族的命運與負重,由我,這不才的弟弟為其分擔這些辛勞苦痛呢。我代我們親愛的兄長宣布,我將繼承我們島田家的家主職位,並帶領我們的家族走向輝煌的新未來!”

   角斷了一支,抽噎著,烏烏著,口水從那口球邊上留下,滴在那屬於家主的,象征著家主榮耀的石青起花八團倭緞排穗褂上………讓看到的家族之人心驚膽戰。

   真是暴斂天物,這家主…不,是舊家主,他怎能這樣不愛惜這衣服呢?那可是家族最珍貴的服飾啊!

   聽此那賢弟微微一笑,輕聲只剛敵過他的心跳。

   “現在,就由我們親愛的兄長為我,下任家主,施加祝福儀式!還請在座看好了……”

   賢弟的腳步聲輕聲響起,島田嵐他隔著蒙眼布望向他的好弟弟……

   那只纖細地手探入,撫上他的前胸上腹,解開一帶二系,令他那厚實衣物下風光乍現,家族眾人無不吸氣。

   “舊家主,真是如泰山般陽剛的男子啊。”

   那胸腹堅挺,刀刮風食崢嶸翹,恨不得登高一覽眾山小。

   那下腹滾滾,白巾透成點了爍,直讓人垂涎三尺望櫻桃。

   涼風刮過皮膚,熱氣直撲臉頰,隔著黑布惱羞怒,無力摧脫愧閉目。

   他的好賢弟一只手,穿過層層衣物,摸索上了他的大腿,麻木地直了那麼久的大腿感覺到了一絲被侵犯的緊張,他繃緊了肌肉,卻只讓那雙手更是好一番調戲。

   他的下巴有人在撫摸,搖晃摸過脖頸又頂到下巴尖抬起,待他好似乖貓咪。

  

  

   當著眾人的面,好賢弟招呼著三五大漢,把他翻來覆去,擺弄一二,三番五次,連帶著衣褲禳襪解開了他包裹著他紅纓般濕透龍穴的兜襠布來。之前他被綁時,可不是這番打扮,他的好賢弟,居然趁他昏迷時特意給他穿上的衣物如今在眾人面前將其從他身上又剝奪下來……但這不是最令人羞恥的。

   未聞其人,先聞其聲……

   島田嵐,他的好賢弟對他親哥哥的一番肆意妄為自然引得台下家族眾人喧嘩紛呈……

   就在島田嵐強忍著羞辱,咬的那口中的囫圇生縫之時,冷不丁……他的好賢弟,這時揭開了他黑色的遮眼布,把那滿堂的精彩和目光,送到了他眼前……

   啊啊……現在的自己,被那些如刀一般針扎著一般的視线所注視著,刺痛著……

   臉頰不自覺的發熱,身體的緋紅不自覺的變深,這是羞恥的表現,身為一家家主,居然被這樣玩弄身子並堂而皇之地被公開於全家族面前……甚至,那屬於家主榮耀的衣物被島田嵐的體液多少沾濕了一點,那也被所有家族的男女老少見證了。

   或許是出於恐懼,或許是出於羞澀,又或許是出於……這種刺激感。

   他的龍根,居然不自覺地從那龍縫中……冒了頭。

   “呵呵,哥哥真是好雅興啊……”他的好弟弟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趁他嬌羞之時一把從後向前摸上他的龍縫,從下往里一探究竟,粗暴的探尋著他的寶物……將其粗暴的連哄帶騙地掏出,然後對著宴席下的眾人……

   島田嵐紅透了臉,丟淨了臉,不要了臉,眼睛看天不忍直視眾人……

   但他下面那留著水的眼,卻直挺挺地看著大家,精氣神十足。

   “呵呵,哥哥既然如此雅興,那為弟弟的也不能認輸呀……”這婉轉在他耳邊低語。

   “金…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

  

   “下一句??快說啊,下一句??”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

  

  

   風吹過他的身子,帶走他的熱量。

   天地蒼茫,瀟瀟淒涼……

   人聲鼎沸,正道何方……

   欲哭無淚,何其滄桑……

  

   “煮豆燃豆箕,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島田嵐,他起不來……他被狠狠的打倒了,不想再起來。

   現在的他,在眾目睽睽之下,碩大的龍根擠兌著插入他龍穴的,正如後穴里一樣……如今都塞滿著,他親自送給弟弟的毛筆,卷宗……

   身上被鞭打的又多了好幾道痕跡,什麼都做不了,甚至連呼吸也不不能順暢……但是多少,也已經習慣了自己的雄臭味了……但那流到了頸子上的龍誕,台下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碩大健壯的胸上寫著“百日衣衫盡,黃河入海流”,那“日”和“流”,那筆流過他乳頭時,可還故意劃了幾個圈……

   小腹如春聯般被兩豎著留下:“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盤玉盤珍羞直萬錢”

   那錢的金字旁……故意大寫歪到了惡趣味的被停留在他的龍縫間……

   “多情多感仍多病。多景樓中,尊酒相逢,樂事回頭一笑空。”

   “細捻輕擾,醉臉春融”

   “翠袂搖搖誰整?”

   一句句,一首首,許許多多……許許多多……

   龍屌上,一個“俠”驚醒多年舊夢……

   是他自己親手殺死的那個英雄啊……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麼……?

  

   那年,我二十二歲

   是我,以為這一生有無數次試錯的機會。

   是我,錯的太徹底。

  

  

   “父上…這都是兒臣的錯,您不應替我!放走那豪傑實屬兒臣一人之過!臣當受死!兒臣並非畏罪苟活之人!”

   “逆子!爾放走敵軍名將,吾軍艱難取勝已屬實是大幸!將軍大人未誅連吾家族……也已是開恩。蒙此大罪,吾若不以血洗我族碑,今後家族顏面何在如何侍奉龍皇大人…更勿論爾有何臉面死的光榮!吾切腹,洗清爾罪,你斷不再能瀟灑的活下去!吾島田家族,爾即便咬牙切齒,也務必為爾弟他擔之!”

   那天秋高氣爽,風卻卷著漫山的楓葉襲的我透心冰涼。我的父親死了,我桀驁不馴的青春,結束了。

  

   我必須殺死,我心里,那個大俠。

  

   “駕~騎大馬咯~”清朗的笑聲在耳邊響起。

   我的弟弟騎在我的背上。他柔軟的尾巴鞭打著我的後臀。

   他尚顯成熟,任然稚嫩的雙腳,踩踏著我的龍屌,兩只手不知輕重地牽引著我的嘴套。

   “哥,我好懷念啊。小時候我就是這麼騎在你的脖子上的。”

   他拉緊著我的項圈,伏低身子,如同騎馬加速時的姿勢一般……他把我的脖頸拉近他的嘴角。

   逼我聽他說話,我回頭,滿目眼神死掉。

   “我好高興啊……好高興啊……哈哈哈哈哈哈”

   他又踢了我的龍屌一腳,我變得碩大無比的龍屌,被插進一根流出一道又一道白色,抵在地面上,劃出一條水道……

  

   宮廷朝拜大街上,人聲沸騰馬蹄響。

  

   我的……我的弟弟,他對我下藥,逼我發情,乘機奴役。

   剝奪了我手纏繞著的法寶,穿刺了我的乳頭和龍屌,讓我變成身體尋求玩弄的野獸發騷。

  

   “新家主大人好……您,今天也騎著舊家主出來散步啊?”

  

   “小生,這廂有禮了,若不是陳公,我這騷的發賤的婊子兄長,還不得被我制服呢。”

   他向那個奸人公公請安,我變得極巨化的身子羞辱地發顫……

   “你敢發顫?”

   被察覺到了不滿,冷不丁我後臀被金屬鞭子重重毆打。

   我感到那里被鞭打地要皮開肉綻,但我清楚,那抽打我的弟弟,他的手更會發麻……發戰。

  

   踢著我的腰,踹著我的屌。

   我是他的奴隸,多少年不變了。

   “圈圈叉叉,桃樹開花……”

  

   還記得那日陽光明媚,你抓到一只彩色的蟲兒。

   “哥哥…你看我今天抓的金龜子誒!……哥哥?”

   “……我看到了,真大真漂亮。乖,哥哥很忙,自己去玩吧。”

   “真的嗎…”

   “……是”

   “明明看都沒看……”

   “……”

   我看了,但我除了抓那蟲,還要為你撐起一片天。

  

   還記得那日大雪飄飄,你遠遠撞見,卻不敢搭話,就似個生人般遠遠注視我。

   “家主大人,新年到了,這行程……您看?”

   “同往年慣例,各府各院我都要親自去拜訪,尤其是龍皇大人宮里。但是,禮物,隨從要有區別,切勿失了禮數。”

   “那二少爺他……”

   “……晚上我會陪他吃一頓飯,安排點他愛吃的。”

   “…是,我知道了大人,屬下會為二少爺安排近來他愛吃的鹽漬魚。”

   滿廷上下,三官六吏,無不覷覦我島田家……因為我島田家,頂梁柱倒了。

   可笑,有我在,我會讓這島田家倒掉?

  

  

   還記得那日,你覺得我只是你的工具……

   “嵐公,您真是頗受龍皇喜愛啊。最近老奴聽聞,龍皇大人正要賜嵐公御弟一伴讀,並准許他隨龍子殿下入宮讀書呢。”

   “多虧趙公公您的提攜,在下自是感激不盡……你快過來謝過大人。”

   “謝過大人……”

   “真是乖孩子。那麼老身就先行告退了,嵐公。”

   “您慢走,路上小心。”

   “今後,你……”

   “哥……”

   “……你就入宮好好讀書,謀個一官半職。”

   “我不想要伴讀,我只想要您像我小時候一樣同我……”

   “放肆,沒大沒小!”

   這島田家,未來是你的……我,我才是你的工具……我是為了父親,替你,支起這片天。

   為了你……為了你……那皇帝見我島田家倒了一個頂梁柱,我嘔心瀝血,苦心經營,又闖出一番天地。

   甚是喜愛??

   他要你我兄弟反目,他要你把我當做敵人。

   我不知道嗎,我不明白嗎?

   我……都知道……

   為了你,我都可以……

   做你的……

   墊腳石。

   “花瓣落下……”

   這世間有什麼不許變?

   “二少爺,您覺得怎麼樣啊,家主大人給您送來的這新衣裳?”

   “嘖,他的品味還是那麼糟糕,小笛兒,這衣裳就賜給你了。對了,上次你和我說的那個美人,他……”

   “您喜歡就好,我給您慢慢說……”

   我在門外聽到你的話,我默默地走了。

  

   我走了,島田嵐,那個武藝超群,江湖寫意,瀟灑風流,桀驁不凡的大俠,走了。

   如今這個島田嵐,屍骨般尚存的皮肉如同山一般威嚇,這個家族的一切都被他威壓著。

   如今這個島田嵐,被吞進了地府深淵如同鬼一樣哭喊,黑也好白也罷我已經死了沒埋。

   他是誰?他是家主大人。

   家主大人啊……那是我嗎?

   驕傲的成功者,沉穩的威嚴者……為了這個家,他什麼都做的出。

   除了我那時候對弟弟許下的承諾……

   我是,騙子。

  

   我巨大的身軀,因為情欲被折磨的死去活來。

   被大開塞著巨大玉柱的後穴,癢的忍不住大開大合,水漫金山。

   我的龍屌頂裝飾著的……如意玉環,瑩瑩光燃。

   我是……我親愛的弟弟……價值不菲的寵物……

  

   我倒在地上,口水流了出來,淚水流了出來。

   我想被他玩弄身子,我想被他踩在腳底下,我想被他干後穴,我想被他折磨得放棄思考。

  

   我的涕淚流下,巨大的身軀趴在我的圈里。

   胯下的巨大龍屌,止不住流水發漲,想要尿尿。

   弟弟大駕光臨又來調教。

   他小小的龍根挺翹,可愛的兩手齊力掰開我的龍屌。

   等待他舌頭舔弄我的龍屌,反正我哪也動不了。

   馬眼大開,一縮一漲流水,流過小橋。

  

   磨蹭擠弄,很快龜頭頂弄進了尿道。

   我一開始疼得動不了,冷汗直冒。

   雙手雙腳,被捆在柱子上煎熬。

   出了血,又漲又熱,我卻,爽的不得了……

  

   尿道被抽插,狠狠的擊打。

   他在笑,我被他踩踏著龍屌。

   動一下我就疼,眼淚止不住掉。

   他看我快死掉,俏容更狂嬌……

   …………

   …………

   …………

   我好騷。

   在弟弟特意給他建的龍圈里,巨大化的島田嵐忍不住伸出舌頭,尿道被侵犯的痛覺逐漸變成了快感。

   現在的他完全就是一只被弟弟圈養的家畜。

   他的全身上下布滿了各種鞭打,鈍擊,甚至是割砍的傷痕,鱗片剮蹭嚴重。

   “大俠島田嵐一人闖軍營與敵方大戰三百回合之身未分勝負,逍遙離散。”

   如今他卻像即將被屠戮的畜生一般,奄奄一息任人在他的龍屌里抽插,只留了一口氣,喘也無聲。

   倒在地上,被羞辱的流出各種汁水,他親愛的賢弟看他這副死掉的樣子,開始笑,狂笑,然後更加一把勁地抓住他的龍根,奮力掰開前端粗暴地抽插了起來。疼的島田嵐眼淚止不住掉,冷汗直冒,但是,他卻也同樣爽的只想淫叫。

   自己的尿道被弟弟的龍根狠狠的抽插和衝撞著……那種充溢感和即將射精的憋漲感讓他忍不住哼哼地伸出了舌頭。

   “你真騷,騷死了”

   輕聲低語,他的弟弟發出的,他一把插到最低端,直直頂到了他尿道的最深處。那小小的龍根在他的陰莖里射滿了,本來應該射出大鼓大鼓精液的龍根反被灌滿了,不少精液倒流回他的輸精管里。他的好弟弟還不停,一直繼續源源不斷地射著精,堵著他回流。插在里面一邊射精一邊抱住那有如他一個人那麼大的肉棒,擼動著,夾緊著,擠壓著。

   發熱,發漲,島田嵐的陰莖感到劇烈快感,止不住地抖動,隨後巨大的壓力將弟弟的肉棒推出。他如野獸般怒吼,他被他弟弟玩尿道,玩射了。他的好弟弟抓准時機,一腳踩在他的龍根上,控制著那龍根向著他的臉,噴射著大鼓大鼓的精液到了他自己臉上,身上,整個人活活變成了精液傍身的龍獸。

   島田嵐似乎連最後一點精力都沒了……如死了一般,精疲力盡倒地不起,似是昏厥了。

   他的好弟弟,此時卻仍然興奮而又發癲般,用裸露的龍足踐踏,踩在他的身上,臉上,小腹上,收不回去了的肉棒上。

   月色照在一地白霜上,瘋狂的小龍兒衝著地上那紅色的巨龍,瘋狂地發泄著。

   天將月白,影搖動。他渾然不知危險正在暗中來臨。

   起初,好似聽到身後竹林從葉搖動,不自覺警惕。又,看那地面上交錯斑駁,他正要開口詢問。

   不等他發聲,一個燈籠出現……一個男人提著,第兩個男人跟著它……那二人走出,不藏著也不掖著,面目上還掛著笑容。

   “荒唐,荒唐!可笑,可笑!你島田家,末路已到啊!哈哈哈哈哈!”

   那尖細聲音的男人眼里沒有他,只有他身後的島田嵐。他似是看著島田嵐那副慘樣,所以心情十分愉快。由此發出了一聲詭異的窸窣,那是……他的舌頭在發出聲響。

   蛇臉在大晚上總是很嚇人,只是在他一臉的微笑化解了很多恐嚇,他身著紫色的服飾,上面刻著鶴一般的圖案,扭動著從竹林中走出,他詭異的身姿,被手提的燈籠照地若隱若現,只見首不見尾。但毫無疑問,他的身份便是那從小十分關注他的陳公公……

   而陳公公身後,還跟著個男人,月色下,他那低眉順眼的狐狸臉配著一身白的毛發,如同個鬼似的,那是他的陪讀,小笛子。難不成,他一直都是那公公的走狗……不,也不是什麼意外,早該想到。

   “陳公公……呵呵,您怎麼來了?”

   沒有回應,兩人不慌不忙地走近。

   “小笛子……你……和陳公公。”

   再一貼近,只有幾步距離。

   “莫寒暄了,動手吧。”

   月影下,竹林邊,風吹葉瑟瑟,二人臉色變。

   “你們……你們……要做什麼……”

   “哈哈哈哈哈哈……你不必緊張,島田家的小家主。”

   小笛子微笑著,靠近著,制服住了那小龍兒。他倆, 一個負責把人逼至絕境,無路可退,一個人袖中突現一物,是顆黑丸,光澤圓潤,把玩在手中。

   “來,乖。吃了它,島田家的新家主,小家伙啊。”

   “這是……您交給我,令我下入桃花酒中的……”

   前一秒還微笑著的陳公公,這一秒臉上的表情變得猙獰起來了。

   “你島田家,攔我的路了,擋了二十年了。”

   他一只手捏住那小紅龍兒的下巴,那看不出有如此蠻力的手,仿佛要把那下巴捏的粉碎。

   “你們這群……乖巧,聽話,皇帝的好狗。”

   但小龍兒憋著痛,憋著下巴被抓得生疼,他哪吃過這種苦,但他本能的覺得,吃下去,就要完蛋了……

   “我弄死了你爹,弄廢了你哥……現在,該輪到你了”陳公公眼里青光一閃,那病態的笑容,就如蛇一般盯著眼前,無知無能的小龍兒。

   “唔唔唔—”

   誰來……救救我,誰還能……救我?

   絕望地眼神,想起自己的哥哥,那個大俠一般的哥哥,那個家主一樣威武的哥哥,那個如今,躺在一旁,奄奄一息的哥哥。

   啊啊,這都是自己造的孽啊……

   對不起……哥……

   ………………………………

   ………………………………

   “哥哥…爸爸去哪了?”

   “……爸爸他去了很遠的地方。”

   “嗚嗚嗚…爸爸是不是不要我們了,那…那哥哥可不可以不要丟下我”

   “爸爸沒有不要我們,你不哭。哥哥會在這里…一直都會在”

   “(抽泣)”

   “我們拉鈎,食言的人,吞千根針。”

   “小拇指,拉勾勾,一百年,不許變!”

   “小拇指,拉勾勾,一百年,不許變…”

   那天夜里,我的眼眶掛著欲垂的淚珠,但我沒有資格將他們擠出。

   我用虎口擦干了他滿布淚痕的臉……我的弟弟,不要哭了,不要哭了……不要哭了!

   我有點失控地把他貼近我的胸,我盡全力哄著他。

   不許變……

   又有什麼不許變?

   我抱著他,淒清的月光下,竹影枯黃的夜里,手腳發涼,我覺得自己渾身的鮮紅失了艷。

   只有我懷里的他……我會保護好他……我必須保護好他,這一點,不會變。

   這是那時的我,唯一的想法。

   “誰來……救救我……”

   現在也是。

   生死的邊緣,金色的光芒在他漆黑的眼眶里出現,島田嵐張開了雙眼。

   他的身體仍然很虛弱,他感覺他起不來。

   但是……紅色的巨龍奮力從龍圈中飛撲而起,凶殘的利爪,精准的命中了那蛇一般身形的奸人的後背。

   他咆哮,連續揮出爪擊,龍吼震天動地,利爪如同行駛的列車,撞碎撕開了奸人。

   就那一瞬,奸笑著的老蛇,那捏住小龍下巴喂藥的手留在了原地,而他的身子失去了蹤影。

   身後剛剛還狐假虎威的白狐,那一瞬間被那凶殘喋血的巨龍一雙野獸的瞳孔,驚的膽裂而逃。

   島田嵐甩開龍爪上刺穿的老蛇扭曲的屍體,一腳踩踏其上,把那血肉碾碎,蹬起,跳躍到了那白狐的上空。

   “別想跑!”

   泰山壓頂。

   一只雪白的手從他肚皮下勉強逃離了,剩余的部分,在島田嵐身下綻開血花。兩個小人,死的宛如被拍的兩只蚊子。

   島田嵐靠近他的弟弟,他巨大的頭顱死死地盯著他。

   那小龍剛被兄長一下碾死奸人們的動作震撼,又看著那盯著自己的巨龍眼眸,害怕地顫抖了起來。

   但他卻聽到,他哥哥溫柔的聲音,在他耳邊輕輕地說:

   “其實,我很喜歡你那樣對我”

   巨龍和小龍的臉頰,均泛上一抹紅暈。

   龍圈前,新的家主宗室正在修建。龍圈內,一張巨大的木床充滿了整塊地。

   那巨床的中央,島田嵐正順從地被弟弟的龍根侵犯口腔。他先是一淺一深地吞吐起來,用齒尖挑撥著口中逐漸越來越像他巨物尺寸的龍根愉悅神經。他如今變得乖巧可愛的賢弟見勢,臉頰隨即一紅,這架勢,他哪忍得住。

   弟弟更進一步,將整個龍根全部塞進了島田嵐的咽喉深處。雖然不適感讓島田嵐有些止不住地咳嗽,龍垂涎唾滴落在透亮的地板上,拉出一條晶瑩的絲。剛剛呼吸的困難,讓他的身體越發灼熱發燙起來,讓他的情趣越發被挑逗起來。

   他一挺身輕笑嘲弄,又一擠眉弄眼地下俯。這一次,他含地更深了一口,又吐出來。

   他像狗狗一般調轉身子方向,在那家主宗室的大床上,伸開自己的雙腿,以一種淫蕩的姿勢對准著他親愛的弟弟,搖晃著他紅色的,粗壯的尾巴。他這麼多年付出的那個對象……賢弟啊。他深深地呼吸著空氣,後臀向後一送,將那賢弟尚在發育的龍根緩緩地送入了他那自己飢渴難耐不斷低語的身體里。

   完全含入後,島田嵐陣陣淫叫喘得滿是春光。

   “啊,啊啊……我……好,好爽,快,賢弟,用我教你的那個,巨大化……”

   那龍根被含入的賢弟,哪聽得親哥這樣誘引。

   念得幾句法決,一指歸入龍根……島田嵐搖晃著尾巴,牽引勾拉著他賢弟的脖頸。

   那怦然變大的粗大龍根,很突兀均勻地漲開了他的後穴,直接將他健壯的的小腹頂凸了一塊,他能飽滿地感覺到腸道被撐開,整個龍被充實的填滿的快感……他要的就是這個……他忍不住陣陣浪叫。

   現在,他的四肢都被套上了鐵圈,一個項圈連著兩根與他腕部鐵環相連接的鐵鏈,一個鼻環和骨環穿在他的鼻子與兩個角上,他斷裂的龍角,因為奢侈的營養,很快填補了回來,仍然雄偉壯碩。

   而他的龍根上被塞進了一個琉璃棒,被那晃動的龍屌帶的一晃一晃,十分淫蕩。

   島田嵐,他像狗一樣伸著舌頭,不斷扭動著身姿和尾巴,用他淫靡的屁股,磨蹭著他親愛的賢弟巨大的龍根……

   血氣方剛的表弟哪里忍受得住這種刺激……抱起他的屁股,開始了猛烈地抽插。

   他的腸壁被的龍根一次又一次地撞擊,他全心全意地享受著自己被自己的親弟弟以這樣的方式羞辱著,肆意干著後穴。

   “哈,嗚,你操得我好……好爽,我愛死你了,啊~賢弟~”

   舊家主,浪子,大俠,島田嵐。他內心的野性被這場交合徹底激發,他在寬闊的臥室里大聲浪叫著,“不要停……不要停~操死我……啊啊~草死我—”

   “媽的,賤貨哥哥……老子草死你……”

   這麼說著,年輕人便卸出了又一發……巨量的精液從那巨變話了的龍屌里噴涌而出……

   如此巨量的精液直直貫入島田嵐的腸道,讓島田嵐的腹部急劇地鼓脹了起來。他夾緊弟弟的腰,陶醉而又墮落地望著自己的主人,親愛的賢弟,笑著他解開了手上的繃帶。巨床上,島田嵐的身體飛速變大,他那肥大而巨型的臀部,給他那毫無准備,閉著眼睛享受著他後穴的弟弟,一記擠壓,把他從床上頂到了床邊。

   他被他的親哥哥屁股壓著,那濕潤而流著汁水的後穴,滴滴答答,打著他的臉頰。

   小龍兒被壓著臉,但是他笑了。

   “你就教會了你弟做這種事。老不正經,我的大俠……”

   他伸出舌頭,開始了今天的舔舐……

   “我就喜歡,你這樣對我……”

   島田嵐他,笑著,起不來。

   ……………………………………………………………………………………………………

   “要走了?”“是,我給你頂著這個家時間夠久了。現在還你了,我啊,得回江湖上,玩去咯~”

   “……是了。你啊,以前就是這樣的。”“舍不得我了?”

   “沒……”“我又不是不回來了……小孩似的”

   “那……走了……”“走吧。”

   “走吧,我的大俠。”

   島田嵐沒有回頭,揮揮手向背後。

   “圈圈叉叉,桃樹開花。”

   “花瓣落下,新芽萌發。”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