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如玉劍如虹-斬夢 作者:一柱擎天
美人如玉劍如虹-斬夢 作者:一柱擎天
這是一個平行的世界,平行世界的分界點是公元228年。
在東方,受先主托孤重任的諸葛武侯發起北伐,連戰連捷之下收復長安,往後數年,先滅曹魏,後降東吳,終於光復漢室,還於舊都。
在西方,羅馬帝國建立者奧古斯都的後人也勵精圖治,幾乎在同一時間統一歐洲。
公元1416年,因為驅逐蒙古而立下曠世奇功,父子兩人皆封王爵的已故吳王朱元璋第四子燕王朱棣率領手下絕頂高手三寶太監鄭和遠渡重洋發現了物產富饒的遠北之地。
公元1492年,羅馬帝國的一代奇才哥倫布也發現了北美大陸,即大漢人眼中的遠北之地
而往後的數千載歷史歲月中,東西方兩大文明持續著波譎雲詭,壯闊激烈的爭斗。
公元1822年,遠北中部,華夏人眼中的箭城,西方人稱之為休斯頓,作為東西方各類勢力混戰的前线地帶,此地魚龍混雜,充滿罪惡與血腥,當地人稱之為血都,血腥殺戮之都。
“玩玩就夠了,早點回去復命。”聲音來自靠在門邊的青年,青年身材高大挺拔,面相寬厚,一手拄在一把沾滿鮮血的黑金長刀上。
“快了,快了,大師兄,你要不要來玩玩,這娘們雖然年紀不小,姿色還不錯,細皮嫩肉的,逼還緊......”接話的的聲音來自室內,奢華的廳里此時血流遍地,躺著一地屍體,一個身材矮小,獐頭鼠目的青年男子正趴在一具雪白的軀體上前後聳動,與身形成反比的是,青年的肉棒極其粗大,黝黑丑陋。
“......啊......啊......不行了......要死了......饒了我吧!”跪在地上的中年美艷女子似是承受不住身上矮小青年爆發前的瘋狂操弄,哭喊著求饒。
“......舒坦。”矮小青年用力打了女人屁股一巴掌,原來就布滿血痕的屁股被這一巴掌拍下去,又增添了一道更嚴重的新傷。
“快給大爺舔干淨,賤貨!”
“......啊......”被打得倒在地上的女人發出一聲痛呼,卻是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迅速爬起身來殷勤服侍著這根沾滿兩人體液的肉棒。
“......蘇......蘇......”女人賣力的舔弄著,不時抬起頭用媚惑的眼神討好著矮小青年。
“啪!”
“平日里那麼囂張,舔起雞巴來比窯子里的妓女技術還好,哈哈......”矮小青年提起褲子,順手給了胯下的美艷女子一耳光。
“謝謝,謝謝......”再次被打倒在地的女人沒有絲毫不悅,捂著半邊臉,眼眶中掛著因為疼痛而冒出的淚珠,語無倫次的說著。
“......啊,您干什麼!不是說伺候好您就放過我嗎?”看見矮小青年提起隨意丟放在地上的黑色長刀,女人驚恐叫道。
“斬草要除根,這是我們恪守的准則......”矮小青年露出貓捉耗子的神情,淫笑著緩緩的向前。
“求求您,饒了我吧,讓我干什麼都行!”女人跪在地上瘋狂的磕頭求饒,“咚咚咚!”的清脆聲音響徹房間,女人白皙的額頭都滲出血來了。
“快點,不凡!”門口等待的高大青年有點不耐煩了,催促了一聲。
“......您不是說我伺候得好嗎?我可以伺候您的,我還有些金銀,可以孝敬您......”女人抱住矮小青年的褲腿,苦苦哀求。
“有錢,就好辦了!”矮小青年收起了刀,轉向門口,“大師兄,你看......”
“行吧,事情辦得干淨點。”
“得勒......”矮小青年一笑,一掌砍在女人後頸,把暈過去的女人扛在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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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刀門大廳里,面容威嚴,體格雄豪的中年男人坐於主位,旁邊坐著位風姿綽約的中年美婦,一身素雅的打扮也難掩身姿婀娜,舉手投足間盡顯歲月沉淀過的優雅風韻。
“天涯,不凡,這次事情辦得很好,五名中階影殺殊非弱者,你二人能毫發無傷,不錯,不錯!”中年男人聲音沉穩,向來威嚴的一門之主說到後面也不由露出難得的贊嘆之色。
原來之前的兩個青年都是霸刀門的徒弟,霸刀門自大漢故土遷徙而來已有十余載,在血都也算名聲赫赫,門主名劉玉堂,江湖外號狂風刀,一手斬山刀法出神入化,中年美婦是劉玉堂的夫人,玉女劍徐嵐,成婚前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女俠,只是甘於退居幕後輔佐丈夫,高大青年是大弟子楚天涯,原是流落街頭的孤兒,在大漢故土時就被劉玉堂兩夫婦收養,矮小青年名叫張不凡,在霸刀門遷徙至血都後才收入門下。
之前門里接到一單暗殺任務,刺殺大漢箭城參政張貴,此人位高權重,卻貪贓枉法,聚財斂私,早已引起黑白兩道不滿,最近更是風傳此獠里通羅馬,這才有義士出重金懸賞他的人頭。
這張貴接到消息後高價向殺手組織修羅雇傭了五名中階影殺日夜守護,昨夜兩人聯手殺入張府,一舉斬殺五名影殺及正主,至於被張不凡玩弄的女人,則是張貴的寵妾,人稱寶馬夫人的馬芳。
這個馬芳仗著張貴的勢力,平日里在血都作威作福,一次在大街上和人起了衝突,更是揚言要牽五十匹寶馬堵住對方的住處,因此得名寶馬夫人,沒想到見到真實的血腥廝殺直接嚇得尿了,爾後更是比最下賤的妓女還賣力的伺候張不凡。
“全仗師父師娘悉心教導!”站在堂下的兩人朗聲道。
“明日是你們師父五十大壽,你們這一趟來回風塵仆仆,早點回房沐浴休息吧,明日可別起晚了。”徐嵐溫柔的聲音傳來。
“師父師娘,那徒兒先行告退了。”兩人行了一禮,自行離去。
“明日就五十了,想我二十左右時,應該都到不了天涯的現在的功力,老咯,長江後浪推前浪。”劉玉堂看向自己依然美艷動人的妻子,有些感慨。
“是啊,徒弟們都長大了,天涯和不凡皆是難得的人才,廝殺了大半輩子,師哥你也該放心了。”徐嵐輕柔的拍著自己丈夫的手,兩人本是同門師兄妹,一起遠渡重洋打下一番基業。
“天涯倒是不錯,品性純良,資質極高,不過不凡這孩子,雖然也是難得的奇才,總感覺心術不正,但他掩藏得極深,我有些擔心......”劉玉堂沉吟道。
“血都這地方,多點心眼不是壞事,更何況天下之大,何處能少了紛爭,師哥你也不必擔心。”提到張不凡,徐嵐的神情有一絲奇怪,但很快被她壓了下去,轉頭溫柔的對丈夫說到。
“也是,想當年我一人一刀,刀之所向,神鬼辟易,只不過我有......”劉玉堂說到這里突然遲疑了一下。
“怎麼了?師哥。”徐嵐關切的問道。
“沒什麼,我有點不舒服,先回房休息了。”說罷,劉玉堂起身向後院的臥房走去。
“那師哥你好好休息......”見劉玉堂回了臥房,徐嵐臉上浮現出一抹有些詭異的嬌羞,快步向另一個方向走去,曼妙的身軀腳步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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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過後去飯堂用過晚飯,楚天涯坐在床上調息了一陣內功後,卻絲毫沒有睡意,他想去找張不凡練練刀,以現在楚天涯的武功,師兄弟中也只有張不凡可以和他練手了。
張不凡的臥房位於院子盡頭,和其他師兄弟的臥房都離了有一段距離,楚天涯知道這是因為這個其貌不揚的師弟在女人身上興趣極大,玩弄女人的手段也有些變態,經常會偷偷帶女人回來玩弄。
“......輕點......不行了............要死了......”走到房門外,響起女人嬌滴滴的呻吟聲,楚天涯有些無奈,這個師弟在那方面真是天賦異稟,不過今天這呻吟聲尤其婉轉動聽,莫名的熟悉,不像是那個馬芳。
“......啊......我真不行了......求求你......不凡......饒了............”
楚天涯想了想,還是不打擾對方的雅興了,抱著刀快步朝外面的院子走去,只隱約的聽到半句更加放浪的求饒聲。
玩弄女人對於在刀口上舔血的江湖好漢來說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尤其是廝殺過後需要發泄,其實他自己也好色,不過已有心中所愛,所以在這方面很是克制,因為他的女友是師傅師娘的掌上明珠,小師妹......劉靜姝。
“猜猜我是誰?”說曹操曹操到,一雙嫩滑的小手蒙住了楚天涯的眼睛,故意而為的憋聲憋氣聲音響起,卻難掩可愛的嬌憨。
其實有腳步接近的時候楚天涯就已經知道,只是特意讓對方得逞的。
“還能是誰,天下第一大美女,無敵女俠靜姝了。”
說著俏皮情話的楚天涯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師娘徐嵐的面容,徐嵐外號玉女劍,無論是在大漢故土或是血都,都是艷名遠播,此時年已四十多歲,歲月給其眼角眉梢增添了少許細紋,卻更多了成熟的風情與韻味,要說他所見過的第一美女,那非師娘莫屬,只是從小被收養的他待徐嵐如母,在心中敬若神明,此時突然想到卻覺得自己無禮褻瀆。
“討厭!怎麼又被你猜到了。”被楚天涯反手抱在懷里的劉靜姝輕錘著情郎胸口,撒起嬌來。
“小笨蛋!”斷掉遐思的楚天涯靜靜注視著懷中佳人,俏麗的面龐,一身青色碎花長裙顯出誘人的身體曲线,明顯是剛洗過澡,淡淡的處女幽香縈繞過鼻尖,讓他有些迷醉,大手不自覺的伸向長裙的領口。
“......嗯......嗯......”敏感部位被情郎愛撫的劉靜姝低聲呻吟,俏臉羞得通紅,索性把頭埋在情郎寬闊的胸膛里。
懷中佳人乳房嬌嫩的手感讓楚天涯呼吸急促,剛才路過張不凡門前時聽到的浪蕩呻吟本就讓他有些興奮,此刻靜姝在懷中嬌弱的模樣更是激發了他的獸性,為所欲為的獸性!
楚天涯左手將靜姝摟住,右手下探,伸入了從未探尋過的下體,沿途觸碰到大腿的滑嫩溫軟已是驚心動魄,由此愈發堅定,摸到柔軟的棉質褻褲,祿山之爪順勢進入,終於觸碰到了夢寐以求的桃源洞,處女蜜穴觸感如凝脂一般,光滑柔軟異常。
“......啊......不要......”靜姝抬起頭來,環住楚天涯的脖子,輕聲呢喃。
楚天涯驀然驚醒,有些愧疚,驚慌失措的松開雙手,差點把靜姝摔在地上。
“等師父過完五十大壽,我就去向師父師娘求親,我一定要娶你。”楚天涯訥訥道,在戰場上殺人如麻的碎星刀楚天涯面對自己的愛侶緊張得像個孩子。
“哎......好......”作為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其實劉靜姝被楚天涯撫摸也被挑起了欲望,她看向楚天涯的眼神一大半是欣慰,還有一小點不易察覺的失落。
兩人抱在一起在月下小聲說著情話,楚天涯卻不敢再有越距的動作。
突然,楚天涯看見遠處有個有些鬼祟的曼妙身影,看身影有些像是師娘,但師娘怎麼可能半夜出現在這里,看樣子還是從師弟張不凡房間走出來的,而且那有些凌亂而詭異的步伐怎麼可能是永遠保持著高貴雍容,淡然從容的師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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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霸刀門總堂一片熱鬧,劉玉堂外號裂山刀,在血都人脈極廣,各方俠士權貴悉數到場慶賀。
楚天涯正在門口代表師父迎接賓客,突然傳來劉靜姝甜美的聲音。
“師兄,我爹叫你。”
“好的,那你幫忙看著點。”楚天涯心中有些奇怪,師父這時候喊自己會是什麼事?他還是交代幾句就向師父的臥房走去。
“師父,您找我什麼事?”進門後楚天涯行了一禮。
“去把門關上!”劉玉堂盤膝坐在床上,臉色病態的蒼白,表情凝重。
“是!”楚天涯不明所以,還是很快把門關上。
“過來!”劉玉堂很急切的樣子。
“是!”
“我給你說的這件事,你一定不能泄露給任何人,包括............”劉玉堂附在楚天涯耳邊,楚天涯越聽越是驚異。
“什麼人?”這時有人破開了房門,楚天涯驚覺有異,轉過身來喊道。
“大師兄,師父又私下傳授你什麼了?”進來的人是張不凡,丑陋的臉上笑得甚是得意。
“毒是你下的吧!”劉玉堂冷冷的開口。
“倒也不是我親自所下,至於是誰,師父你老人家應該心里有數的......嘿嘿!”張不凡邁步走進房間,對楚天涯滿是怒火的眼神視若無睹。
這時楚天涯才注意到,張不凡身後跟著一個人,一個極其雄壯的人,全身上下被黑色的大氅和帽兜裹得密不透風。
“師父,您安心運功驅毒,這里我來應付。”楚天涯擺好架勢,他的武功本就高出張不凡一籌,就算這個神秘黑衣人和張不凡實力相當,他也有能力拖住,更何況這里打斗起來,前廳聽到動靜肯定會來人。
“師兄對自己的武功這麼自信嗎?”張不凡詭異的笑道,然後恭敬的對雄壯黑衣人說,“大人,請動手吧!”
雄壯的黑衣男人沒有答話,舉起手中同樣包裹著黑布的巨大兵器砍來,瞬間,一股沛莫能當的氣勢襲來,這不知是刀是劍的霸道兵器給楚天涯的震撼前所未有,即使師父劉玉堂和他拆招時也完全不能相提並論。
雄壯黑衣人霸道的氣勢如長天大海一般,令楚天涯幾近窒息,這一招好像要將楚天涯連同地板一起劈為兩半。
“別......”劉玉堂的寒聲剛出口,楚天涯就舉起刀無畏的迎上。
但霸刀一門,講究開山碎石,一往無前的勇氣,再加上楚天涯年輕悍勇,烏金色光芒逆衝而起。
“哐!”
雄壯黑衣人的一招雖然被他格擋,但是勁力透過黑金長刀,他的左臂分明已經斷了,虛軟無力地垂在一邊,鮮血染紅了他的臉。
“幸好大人留了力,留著你還有用......”張不凡蹲下拍了拍楚天涯的臉,戲謔的笑道,然後轉向陷入震驚中的劉玉堂。
“老東西,把東西交出來,我留你徒弟一條命!”
“呵,可憐我英明一世,終是養虎為患。”劉玉堂長嘆道。
突然,刀光閃現,這一刀凝聚劉玉堂畢生的修為與勇氣,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這是真正的霸刀,帶著同歸於盡的決絕,雖千萬人,吾往矣!
張不凡楞在原地,他無法想象劉玉堂身中劇毒能揮出這樣的一刀。
“咦......”就連黑衣人都驚奇的發聲,他掄起武器,往前一擋,這才救下張不凡一命,同時身體不由自主的後退幾步。
“快跑......去找岳侯爺............”劉玉堂在倒退時,奮起余力,一腳將奄奄一息的楚天涯踢出門外,只來得及喊出這幾個字,整個人猶如斷线的風箏一樣,眼看是不活了。
盡管拼盡全力,劉玉堂這一刀對上雄壯黑衣人輕描淡寫的一擋,卻沒有占到絲毫便宜,即使他沒有中毒,面對黑衣人也沒有勝算。
“就勞煩您去抓他了,大人,這里我來處理。”張不凡撿起楚天涯的黑金寶刀,用力捅入劉玉堂胸膛。
可憐劉玉堂一世英雄,亡命於宵小之手。
“來人啊!大師兄殺了師父............”張不凡高聲喊道。
楚天涯衝到前院,張不凡的喊聲這時傳來,面對旁人的不解與疑問,他百口莫辯,這是一個指向他們師門的陰謀。
他只有逃,這是師父用生命的代價換來的唯一機會。
不忍再看小師妹靜姝悲痛欲絕的眼神和師娘茫然不解的質詢,楚天涯明白他有更重要的任務要去做,這是比生命更重要的使命,區區兒女私情跟這件事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
楚天涯翻身躍上一匹駿馬,沒法顧惜這難得的神駿,用完好的右手把短匕扎在馬屁股上,駿馬一聲痛嘶,疾馳而出。
幸好黑衣人不敢在眾人面前露面,他從後院飛到高處,幾個起落飛到一處屋頂,楚天涯的駿馬已經馳遠,他定定的站著,望了一陣後才跳下房頂。
“逃不掉的......”怪異的口音,明顯不是大漢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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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涯強撐著騎在馬上,左臂已經斷了,鮮血順著垂軟的手臂一直往下流,
因為失血過多整個人昏昏沉沉,越來越想閉上眼睛好好睡一覺,但他硬是憑借著強橫的意志堅挺著。
終於,他來到了黑街, 血都最混亂最黑暗的所在。
“我找野豬王......”
勉強勒住馬,虛弱的喊了一句,然後再也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野豬王名叫王先勇,外號如其人,野代表狂野,豬說明體型龐大,王,則是黑街的王。
“您醒了?”楚天涯睜開眼聽到的第一句話是一聲明顯不純熟的漢語口音。
他打量了一下周圍,左手的斷臂已經用木板固定住,然後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女人,一個穿著紅色旗袍的白種女人,金發碧眼,旗袍開衩到大腿根部,露出雪白結實的肌膚,上半身的領口極低,兩個碩大得有點夸張的乳房有一半的球露在外面,薄薄的布料堪堪遮住了明顯凸起的兩顆乳頭。
“嗯......”楚天涯答應了一聲,沒有再去看女人,即使身體遭受重創還很虛弱,這個女人的性感依然勾動了他的欲望,雖然這種性感很媚俗。
“我去叫主人,您稍等一下。”女人得到楚天涯肯定的回答,邁開修長雙腿,向屋外跑去。
“身體不錯啊,這麼快就醒了。”王先勇快步走來,大咧咧的在椅子上坐下,那個白種女人恭敬的站在一旁侍立。
“給我安排船只,我要去三寶找岳侯爺!”楚天涯直入正題。
三寶(現實世界洛杉磯)是大漢在遠北的首府,岳侯爺即岳武穆,大漢一代名將,賜爵鎮遠候。
“格老子的,走不了了,你那便宜師弟已經帶人把黑街各處入口封鎖起來了。”王先勇語氣難得的凝重。
“你的事情跟我說說?”見楚天涯沉吟不語,王先勇繼續開口。
其實楚天涯也是沒辦法,師父慘死,自己蒙上冤屈,偌大的血都他竟無立足之地,他知道除了王先勇這個黑道魁首,再也沒人能幫他。
“對頭很強!”
“有多強?”
“如果對方殺進來,把我交出去吧!”楚天涯頹然道。
兩個聰明男人之間的對話無需多說,王先勇自是不相信楚天涯會是欺師滅祖之輩,而且他雖然粗豪,卻頗能識人,而以和劉玉堂的交情,對於這件事心中已猜測到幾分。
“我操,莫說我和你師父有交情,你都到了我的地盤上了,把你送出去豈不是讓江湖上小覷我野豬王嗎?”王先勇傲然道,有點生氣的用力打了旁邊的女人屁股一巴掌,惹來嚶嚀一聲,性感的白種女人卻是主動站近了一點,以方便王先勇繼續發泄。
“其實張不凡那狗賊倒無所謂,他有個黑衣人幫手,武功之高為我生平僅見............”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奶奶個熊,你安心養傷!”王先勇不耐煩的打斷了楚天涯的分析,接著淫笑道,“我這條母狗還不錯吧,給你玩玩,先把那些鳥事放一放,養好傷我們就殺出去。”
也不待楚天涯回答,王先勇把白種女人一把推了過來,就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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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嚎聲,砍殺聲,黑暗的夜里,依舊喧囂熱鬧的黑街已經成了修羅場。
在守孝這七天中,張不凡威逼利誘,手段殘忍的清除了門派里不服從自己的弟子,從而掌控了整個霸刀門。
控制了霸刀門後,就馬不停蹄的帶人衝入了黑街。
一臉奸笑的張不凡站在最前,黑衣人沒有出手,站在張不凡身後,所以場面還勉強支撐得住。
楚天涯看到了師娘徐嵐,她站在那里,手持長劍,一身純白的素服,卻難掩動人的身姿,給這血腥的戰場也增添了一抹麗色。
“天涯,你這樣會連累更多人慘死的,回去解釋清楚......”徐嵐溫柔的說道,美艷的臉上似乎有些掙扎,明顯底氣不足。
徐嵐其實內心清楚亡夫的死應該和這個秉性純良,正直寬厚的大徒弟沒有關系,但她身不由己,不由回想起過去幾天的事情。
丈夫的喜宴變成了喪宴,竟然在五十大壽時意外身死,傳聞凶手卻是兩人最鍾愛的大徒弟楚天涯,眾人唏噓不已。
但徐嵐天資聰慧,又心細如發,雖然楚天涯的倉皇出逃和丈夫身上插入的黑金寶刀都把凶手指向他,徐嵐卻是不信的,晚間處理好各種事情,就去找當時在場的張不凡。
“張不凡,這件事是不是你搞的鬼。”徐嵐推開張不凡的咸豬手。
張不凡一愣,不過旋即明白,以師娘徐嵐的聰慧,被她發現端倪是必然的。
“昨天沒把你操爽嗎?”張不凡淫笑道,手放肆的輕撫徐嵐的俏臉。
“回答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徐嵐再度打開張不凡的髒手,神色鄭重道。
玉女劍恢復了曾經英姿颯爽的姿態,張不凡一瞬間有些恍惚,師娘仿佛變回了那個站在高處他只能偷偷意淫的女神。
不過也只有一瞬間,他現在根本不必怕這個武功原本比自己還高出一些的師娘,因為他自信已經能完全掌控住師娘,再加把勁調教下,把事情真相說出來又如何?
“怎麼可能?就是楚天涯那個奸賊干的,知人知面不知心,想不到他楚天涯是這種人。”張不凡丑臉上裝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手卻攬上了徐嵐的柳腰。
“放開我,我思前想後,天涯絕不是那樣的孩子,你今天不講清楚別想......”徐嵐擺出架勢,斬釘截鐵的說,說到最後幾個字時似乎想到了什麼,雪白的俏臉一紅,竟說不下去了。
“別想什麼?操你嗎?嘿嘿。”張不凡一副貓捉老鼠的得意神情。
“你......”徐嵐羞怒出招,聲勢頗為驚人。
“啪!”兩人拆了幾招,張不凡拼著受傷的風險,用力拍了徐嵐的翹臀一巴掌。
徐嵐的招式瞬間變得軟綿綿的,被張不凡輕描淡寫的化解,一把摟在懷里。
矮小丑陋的徒弟,摟抱著高挑美艷的師娘,這個場景如此的荒誕淫邪。
“是不是想要我狠狠的收拾你一頓啊?故意反抗來引起我的興趣!”
“你對我做了什麼?”徐嵐冷聲道,被禁錮住的身體還在做最後的掙扎。
“我能做什麼,還不是因為師娘您太騷了,收拾一下就老實了,嘿嘿!”張不凡把手伸入徐嵐的胸口里,粗暴的玩弄揉捏。
“......嗯......”嬌嫩敏感的乳頭被用力扯了一下,徐嵐不由發出一聲誘人的輕呼,停止了無力的掙扎。
原來在徐嵐平常愛喝的茶葉里,張不凡一直偷偷下著春藥,徐嵐第一次被自己的徒弟侮辱就是因為長期服食春藥,而丈夫年近半百,即使面對自己魅力不減當年的嬌軀也是草草了事,一次忍不住在茅房偷偷自慰時被一直暗中觀察的張不凡趁機強暴,就半推半就之下和這個其貌不揚的徒弟維持著偷情的關系。
經歷了今日的事情更是讓徐嵐心力交瘁,因此輕易被張不凡制住。
“......嗯......不要......”徐嵐已經被張不凡脫去了素色的長裙,還在做著無謂的抵抗。
赤裸的嬌軀癱軟的躺倒在床上,守孝的素色長裙里竟然不著片縷,光潔白皙的身體在明亮的燈光下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感,勻稱的修長玉臂無措的擺放著,碩大豐滿的巨乳,盈盈一握的柳腰,最神秘的桃源洞穴處一排修剪整齊的黑色陰毛隱約能看見里面的粉嫩,修長筆直的長腿沒有因為歲月帶來一絲瑕疵和松弛。
這任君采擷的嬌弱模樣,與平日端莊颯爽的女俠形象大相徑庭。
“還算聽話,叫你里面不穿就沒穿,這樣才方便我隨時干你嘛!”張不凡羞辱著師娘徐嵐,毫不憐香惜玉的蹂躪著雪白的巨乳。
“你......”徐嵐不知道怎麼反駁,只好不好意思的把頭埋在被子里。
“這就發情了,師娘果然騷啊。”張不凡繼續玩弄著師娘的身體,抬起在蜜穴處摸過的手放在師娘眼前淫笑。
“別......別說了......”徐嵐抬起頭來說了一句,滿臉的春情。
張不凡將褲子脫了下來,露出已經完全勃起、又粗又長的大肉棒,把徐嵐擺成跪趴的姿勢,雪白肥美的大屁股翹了起來。
張不凡一手扶住了徐嵐的臀,一手扶著大肉棒在蜜穴前比劃了一下,確定對准無誤後,然後挺腰,大肉棒借著淫水泛濫的潤滑,硬是直接插進去了一半!
“......啊......”徐嵐發出一聲痛呼。
張不凡根本不給徐嵐恢復理智思考的機會,挺起大肉棒一退一進,越來越深。
“唔……”徐嵐強忍著不發出呻吟聲。
張不凡的大肉棒在蜜穴內反復操干一陣後,終於整根沒入,他得意的笑道,“這下滿意了吧? 我的騷貨師娘。”
見對方不回答,張不凡也不在意,加快速度凶猛的抽插。
“啊……慢……一點……”徐嵐的叫聲中逐漸滲出媚意。
“很快你又要求著我要了,哈哈! ”張不凡當然不會停下來,反而再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張不凡的話讓徐嵐想起了之前的種種,每次兩人偷情,到最後都是被張不凡的肉棒插得一敗塗地,淫水橫流,現在被張不凡提起來,秀美的臉上表情無比掙扎,嬌軀無意識的掙扎著。
卻被張不凡一手箍住兩只修長的玉臂,就像駕馭烈馬一樣瘋狂抽插。
“噗嗤噗嗤......”的水聲和“啪啪啪啪......”的撞擊聲在房間內回響。
“啊……啊……不行了......太快了......”強烈的快感很快讓徐嵐陷入迷亂狀態,嬌滴滴的求饒。
“......啊......啊......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啊......”徐嵐開始搖頭晃腦,呻吟的聲音明顯大了起來,帶著哭腔,身體劇烈的顫抖,股股陰精從蜜穴內噴了出來,被強制抽插的徐嵐到了極致的泄身。
一陣抖動之後,徐嵐整個身子都軟了下去,只剩下蜜穴還在無意識的抽搐。
感受著胯下蜜穴抽搐所帶來的舒爽擠壓感,張不凡得意的笑道,“騷貨師娘,這就不行了,我還沒射呢!”
聞言徐嵐恢復了一絲清醒,勉強撐起癱軟的身體,轉頭看向張不凡,眼神很是茫然,早已沒有了之前進來找張不凡質問時的冷靜。
張不凡繼續凶狠插向蜜穴深處,每一下都盡根而入,徐嵐胸前的一對豐滿的乳房被干得劇烈搖擺,就像是一條在暴風雨被大浪摧殘的小船。
一下又一下的凶猛奸淫,張不凡毫無憐香惜玉的意思。
“ 啊……真不行了......求求你......饒了我吧......啊......”
身子也完全被張不凡禁錮,痛苦,屈辱和充實感合在了一起,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劇烈快感,剛剛經歷一次泄身的徐嵐幾乎要暈厥過去,只能發出淒美的求饒聲。
“......嗯......啊......要死了......啊......”
然而, 她很快適應了這種感覺,發出的呻吟聲帶著深深的滿足感,身體也冒出一層層細密的汗珠,讓本就光潔無暇的肌膚顯得油光水滑,誘人心魄。
“騷貨師娘,徒弟讓你爽吧?”
看著已經不堪征伐的徐嵐,想起之前這位嬌美師娘的溫柔端莊,讓張不凡的征服感更加強烈,他俯下身子,舔著徐嵐的耳垂說。
“......嗯......啊......爽......太爽了......啊......”因為極度的舒爽徐嵐已經處於意識迷離的狀態,嘴里發出帶著媚意的誘人呻吟。
“還......想不想......繼續爽?”張不凡更加用力的猛插幾下,速度不快,一下一下直接頂到底,他自己也是氣喘如牛,幾乎一字一頓的喝問。
“......想......想......”此時的徐嵐沉浸在絕頂的快感中,幾乎想也沒想就回答著張不凡的問題。
“還敢不敢胡亂冤枉我!”張不凡語氣凶狠的繼續問,沒有停止抽插的力度。
“......啊......不敢了......不敢了......”徐嵐現在的狀態絲毫不敢違逆身上徒弟的意思。
“哈哈,那就做我的性奴吧!”張不凡繼續發問。
“......啊......不要!”內心深處最後的原則和理智起了作用,徐嵐這一次讓張不凡意外的沒有答應。
“做不做?做不做?”見徐嵐不答,張不凡一邊狂風驟雨般繼續狂插,一邊用力扇打著白嫩的大屁股,發出“啪啪啪......”的清脆響聲,誘人的臀部嫩肉揚起一波波肉浪,鮮紅的血痕逐漸蔓延開來。
“......嗯......啊......唔......啊......”徐嵐發出一聲聲帶著媚意的誘人呻吟,卻並不作答。
“哼!都被我操成這樣了,還想裝?”張不凡突然停止了抽插,只留一個龜頭在蜜穴口緩緩的摩擦。
“......嗯......”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感突然停止讓徐嵐發出疑惑的哼聲,回頭看了張不凡一眼,眼神中明顯有不滿足。
“想要嗎?想要就答應我。”張不凡再度俯下身去貼在徐嵐的耳邊呼著熱氣。
徐嵐沒有回答,只是突然的空虛感讓她身不由己,竟然不由自主的扭動起屁股去主動尋找那根能滿足自己的粗大肉棒。
“嘿嘿,騷貨師娘這麼想要嗎?”張不凡淫笑著,如貓捉老鼠一般逗弄著徐嵐,一直讓肉棒和她的蜜穴若即若離。
“......給我......”徐嵐終於忍不住,聲音細若蚊蠅的開口求歡,長期以來身體被張不凡暗中所下的春藥所腐蝕,讓她的意志十分薄弱。
“先回答我的問題。”此時的張不凡反而一點都不著急。
徐嵐沉默了半晌,多日來張不凡對自己的奸淫都是酣暢淋漓,此刻做到一半突然停止的空虛感讓徐嵐感覺像萬蟻噬體一樣難受。
徐嵐終於開口,“......做。”聲音極輕,卻是羞得自己耳根都紅得發燙。
“哈哈!我就知道騷貨師娘遲早會被我玩成性奴!”張不凡丑臉上露出得意的大笑,用力的拍打了一下屁股,挺起長槍盡根插入。
“......啊......”徐嵐發出一聲既有滿足又有痛楚的綿長呻吟。
“做我的什麼?”因為淫水的潤滑,張不凡的每下抽插都能頂入最深處,胯部與臀部肌膚的嬌嫩觸感讓他舒爽不已,還是不滿足的問道。
“......啊......啊......做......性奴......啊......”失而復得的強烈快感讓徐嵐再也沒有抵抗的意志,嬌聲答道。
“連起來說!”張不凡繼續逼問。
“......做你的......性奴......啊......”
“是你這騷逼師娘做徒弟的性奴!”張不凡張狂的笑著,一邊抽插,一邊手爪擠掐著徐嵐雪白的臀肉,用力的揉弄。
“......啊......是......做徒弟......性奴......”臀部被打出血痕的傷處本來就有一股麻癢的感覺,再被瘋狂蹂躪,傳出一股難以形容的酥麻快感,配合蜜穴里傳來的充實快感,徐嵐已經陷入了瘋狂的狀態,再無任何能力違逆張不凡的意志。
“......啊......好舒服......要死了......”
面對張不凡的凶猛抽插,徐嵐越來越樂在其中,叫床的聲音也越來越嫵媚。
“叫我主人!”張不凡趁熱打鐵。
“......嗯......啊......不要嘛......”徐嵐拒絕的語氣更像是撒嬌。
“叫不叫!”
“......啊......啊......主人......”徐嵐放縱的大聲開口,喊出這個屈辱的稱呼。
張不凡非常受用,毫無保留的大力將大肉棒插入到最深處。
似乎放下一切的徐嵐呻吟開始肆意起來,“啊……啊……真的不行了......太深了......”
張不凡雙手從繞到徐嵐胸前握住了那對堅挺的巨乳,拉扯著嬌嫩的乳頭繼續操干。
這樣的虐玩激活了絕大多數女人內心深處的受虐快感,徐嵐再也忍不住,又一次丟盔卸甲,放縱的大喊。
“啊……嗯……主人……嗯……受不了了......”
張不凡就這樣一邊玩弄徐嵐的美乳,一邊繼續操干了好一陣。
“嗯……唔……”幾乎處於昏迷狀態的徐嵐只能發出無意識的哼聲。
張不凡這時將大肉棒從徐嵐蜜穴內抽了出來,抱著徐嵐讓她躺在床上,自己壓了上去面對面欣賞著師娘的媚態。
緩了一會兒,徐嵐睜開了一雙美目,想起剛才自己放蕩下賤的丑態,羞愧得不敢正視張不凡。
但張不凡硬是把徐嵐的頭搬了過來,四目相對,徐嵐索性閉緊了雙眼。
“悶騷師娘,該叫我什麼?”
張不凡繼續凶狠抽插,“噗呲,噗呲......”肉棒在布滿淫水的蜜穴內不停的進出,發出淫蕩的水聲。
“啊……啊……主人......”
徐嵐開口,語氣中盡顯被征服後的嬌弱。
“你這條母狗,以後都要叫我主人!”
“嗯……啊……是……主人……”徐嵐神情迷亂,搖擺著頭,胸前碩大的乳房也在瘋狂擺動。
“操死你這條騷母狗!”
張不凡也快到射精的邊緣,速度越來越快,口中也發出嘶吼。
“……啊……啊……主人......操死......母狗了......”徐嵐也陷入了瘋狂,開始主動用下賤的淫語回應著張不凡。
突然,大量的陰精從蜜穴內噴薄而出,灌澆到張不凡的龜頭上,同時蜜穴快速的抽搐,張不凡也受不了這種快感,精液噴薄而出。
射完精後,張不凡拍了拍徐嵐的臉,不敵張不凡強勢眼神,徐嵐順從的跪在張不凡面前清理起混滿兩人體液的肉棒。
然後又開始了新一輪征伐,這一夜,徐嵐被干得泄身無數,渾身無一處不是酸軟,整張床上都流滿了她的淫水,第二日差點起不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