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發生在距離我們很遙遠的另一個時空中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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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4年,離華國登臨世界頂點已經將近過去了30年,盡管這30年中也有一些國家不服管控時不時發起抵抗運動,但全世界在華國的領導下總體上還是在穩步向前的發展著。
華國首都中心區勝利大樓
這里是華國宰相藺綺蘭日常辦公的地方,年近五十的她卻看不出歲月的痕跡,除了舉手投足間透露出的那股端莊成熟的氣質外,只看外表大多數人都會認為藺綺蘭最多不過三十歲而已。
再過不久便是華國大統的三十周年慶典,為了讓這場史無前例的世界級別盛會能夠順利舉辦,這位美婦宰相不得不日夜操勞,親自與她龐大的智囊團們一起進行計劃制定。不過此刻,一份特級送報的文件攪的她有些心神不寧。
“怎麼又是趙家那件破事?我已經記不清我駁回了多少次了,而且現在是籌辦慶祝大會的關鍵時刻,這種事情不應該再拿來煩我。”
美婦臉上浮現了少見的不悅,自從趙家族長趙沐焓靠著家族軍功得到了米國區域的駐管權之後變得越來越難掌控,隔三差五就會從大洋彼岸發來各種各樣不合理的提案。最近趙家那位女族長正執著於讓自己的大兒子趙恪南當上米國區域的總管理官,原本來說趙家已經是米國區的土皇帝了,但是在這一點上有著一條華國鐵律作為阻礙。
“《金玉詔書》里規定的很清楚,男性不得在政治機構里擔當有實際名分的要職,別的要求尚且可以考慮,這條可是已經關系到我們華國的立國之本了。”
藺綺蘭將文書扔在桌子一旁,華國之所以能在短期內讓全世界臣服,靠的便是幾十年前那一個晚上,許多華國女性都覺醒了超能力,在那之後華國內部的性別天平逐漸失衡,尤其以藺綺蘭為首的第一批覺醒者原本就是行業中的精英女性,在經歷了各種暴力與非暴力的衝突斗爭之後,這些超能力女性將華國上下都牢牢掌握在了手中。
是故在如今這個華國價值觀領導下的世界,男性的地位十分低下,甚至華國本土男性的狀況還算不錯,諸如與華國隔海相望的和國以及大洋彼岸被趙家掌控的米國,由於抵抗戰爭中男性青壯年的大量死亡,國內儼然變成了“女兒國”,男性只能從事低端的體力勞動,以及作為生育工具發光發熱。
“不過我聽說這一次趙家少主是立了大功的,他徹底清掃了米國殘余的反華力量,之前一直在逃的紅桃女爵(Heart Dame)也被他生擒。”
開口說話的是藺綺蘭的私人秘書以及護衛長秦舞璇,秦家與趙家一樣都是以武力和戰功揚名的華國大族,不同的是秦家的族長秦鎏曦與藺綺蘭私交甚好,秦家掌管的和國與寒國也十分讓人省心,秦舞璇本人也是秦家內部的翹楚,讓她伴隨在藺綺蘭身邊也是秦藺兩家交好的象征。
“小璇,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趙恪南之所以能打敗有異能的紅桃女爵,是因為他不惜依靠藥物和科技來改變自己的生理體征,按照我在那邊的线人傳回來的消息,他現在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個女性。接著趙家內部靠著不知從哪搜羅的秘法,讓趙恪南這變性人也得到了超能力,說心里話其實那一紙任命狀也不過是小事,但趙恪南這個事例才是會動搖國本的禁忌!”
藺綺蘭一口氣說出了秦舞璇所不知曉的驚天秘聞,看著對方宕機一般怔在原地,藺綺蘭也不再深入這個問題而是話鋒一轉:
“趙家那邊我先想辦法繼續拖著吧,女帝陛下也尚在閉關,眼下的頭等大事還是辦好慶祝大會,各方面都要既抓質量也抓速度。”
“明白了,我會繼續加緊推進的...”
“不,小璇,我有其它的事情要交給你辦。”
出乎意料的,藺綺蘭打斷了秦舞璇的回執,
“過段時間我打算讓小月去和國,這件事我已經和鎏曦商量過了。”
藺綺蘭口中的小月,是她的獨女藺月暉,目前才16歲就已經成為華國同齡人中毫無爭議的最強者,即便是秦舞璇這樣要年長一些的高手若論起死斗來恐怕也占不到便宜。
“哦?難道是之前說的那件事嗎?”
“嗯,和國國內突然出現了一個以各種不良學生為主體的惡性社會團體,我和鎏曦都懷疑這件事情和當年的那個人有關系,我想讓你和小月一同去和國幫助秦家解決這件事,讓小月也成長一些。況且華國國內目前畢竟是大族相爭的焦點,留在國內對小月來說未必是好事,和國畢竟也是第一個出現異邦超能力者的地區,小月去那里或許也會有特殊的機遇。”
“放心,綺蘭姐,月暉她就像我的親妹妹一樣,我一定會陪伴照顧好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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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藺月暉在秦舞璇的陪同下一起來到了華國最大的城市平城,秦家為兩人准備了一套豪華的市區別墅供藺月暉與秦舞璇生活。
原本秦舞璇想陪同藺月暉一起去學校,但一來自己長久未與族內高層見面按照規矩需要回族內述職,二來藺月暉也堅持自己的和語水平與生活知識足以讓她應對各種難題,秦舞璇便也放心了。
不過所有人都不會想到,所謂機遇,馬上就會降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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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課程很快就結束了,藺月暉不禁覺得和國高中生的學習氛圍太過寬松,課本上教的知識難度最高的也不過也就相當於自己在國內中學二年級的水平。午休的時間她不想待在教室里應酬各種各樣的“好奇寶寶”,找了個機會溜出了教室想獨自一個人在校園里面逛逛。
這所高中的午休時間有整整兩個半小時,是故藺月暉也並不著急去校園餐廳吃午飯,加上現在學校餐廳所在的新校區正是人生人海的景象,藺月暉便踱著輕步往人少的老校區走去。
盡管這邊是暫時被廢棄停止使用的舊校舍群,這邊的環境依然有專門的衛生團隊進行清潔,甚至這邊的各種園藝景觀都有高級的園藝師定期維護,考慮到這所聯合高中誕生的背景,這樣的支出反倒像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拜此所賜,藺月暉此時得以悠閒地在這片不算太大的舊校區里愉悅的散步,初春的暖陽穿越淡淡的雲層經過盛放的櫻花後斑駁不一地打在藺月暉那姣好的身形上,為這位玉質美少女平添許多魅力。
正當藺月暉還陶醉在這股舒適的感覺當中,突然傳來了一陣不和諧的話語聲。
“開什麼玩笑啊四眼妹(Aガール),就這麼點錢哪夠老娘(あたし)花的啊?!”
被這粗野刺耳的女聲攪了好興致的藺月暉頗有些不悅,邁開腳步往聲音來源走去。幾乎是一瞬之間,藺月暉就找到了聲音的源頭在一棟舊校舍的背面,一個楚楚可憐帶著眼鏡的少女蜷縮在牆邊似乎正在害怕地顫栗,而她面前站著的是一個無論是裝束還是舉止都嚴格不合規的女生:用廉價染發劑胡亂染了一頭油黃色長雜毛,臉上化了夸張的古銅色臉妝和腮紅,兩邊塗了綠眼影的上眼皮各自沾著夸張的假睫毛,發出粗魯言語的嘴上則塗著怪異的紫色唇彩。倘若是在藺月暉家鄉的學校,僅僅是這幾樣就足夠把她的風紀分給扣光了,而那個粗魯女生的衣著更是讓藺月暉感到震驚:校服外套被當做腰帶系在身上,薄薄的內襯沒有扣上上面兩顆扣子,配上汗水浸濕的緣故頗有一種“春光乍現”的效果,腋間雜亂濃密且又濡濕的腋毛也不時“跑出”短袖內襯的遮擋區,下半身穿的超短裙顯然不是學校派發的,對於隱秘私處的保護效果甚至不如系在腰上的校服外套來的實在,只要她那略粗的褐色反光油腿稍有擺動就毫無疑問地會走光,腳上的校內鞋也沒有好好穿,鞋後跟被她髒髒的後腳底牢牢踩著,儼然成了拖鞋。這個女生的形象讓藺月暉想到教自己和語的老師曾經說過和國以前有一派女性被稱作“不良辣妹(ギャル)”,眼前這個女生應該就是典型了。
這兩人顯然都沒有注意到故意壓制了氣息來到牆根處的藺月暉,於是她們的“對話”依然在進行著。
“因...因為上個周末要准備這周測驗的事情所以沒有去打工,所以這些錢是我之前存的一點...”眼鏡少女低著頭做著解釋,似乎希望能用這個理由來讓對方放過自己。
“哈啊?!你頭腦不是挺聰明的還要復習?你可別以為用這種理由就可以搪塞老娘!”眼鏡少女的弱氣話語不但沒有博得狠心辣妹的同情,反而激起了她的怒火和施暴欲,她猛地抬起左腿,胯下包不住屄毛的泛黃吊帶內褲暴露在初春的空氣中,碩大的左腳踏著校內鞋直直踩到眼鏡少女背靠的牆上,兩人形成了一個“腳咚與被腳咚”的滑稽場面。“是不是老娘很久沒教訓你所以你忘了厲害了?老娘今天就讓你好好回憶一下澀谷會入江組組長的厲害!”
眼鏡少女已經害怕的雙手抱頭開始啜泣,此時她的兩邊一邊是已經停用的舊校舍白塑料水管,另一邊是辣妹踩在牆上快有自己半張臉大的42碼大臭腳,她仿佛就像被關在牢房當中正在懺悔的囚犯那樣。
對於“入江組組長”來說,任何示弱的表現只會更加助長她的氣焰,她把手上的不義之財塞到腰間,蠻狠地用左手拽起眼鏡少女的頭發,高高揚起右手准備揮下,仿佛一個獄警正要懲戒越獄失敗後被抓包的現行犯那樣。
眼鏡少女緊閉雙眼,妄想著這樣能讓接踵而至的疼痛感減輕一些。一秒、兩秒、三秒...預想中的傷害並沒有來,反而是辣妹那緊抓著自己頭發的左手松開了,在鼓起勇氣睜開雙眼的前一刻,她聽到了一句清冷卻又動聽的話語。
“到此為止吧,你的存在以及所作所為已經完全汙染了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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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景象令我感到不可思議,那個整日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的不良辣妹,那個總是靠著辣妹集團名號來欺凌壓榨我的入江藪,此刻竟然被另一個女生壓制住了。
我看向那個素未謀面的美麗少女,她漂亮可愛的臉上絲毫沒有怯意,一雙明眸直直地看著入江藪,她僅僅只是用手抓著入江藪就讓這個剛才還趾高氣昂的辣妹動彈不得,與入江藪一臉訝異與難堪的表情不同,她的臉上洋溢著從容與自信,粉唇勾勒出若有若無的弧度又莫名讓我感到十分安心與親切。
她的樣貌與氣質遠遠超過我所見過的所有女性,哪怕是電視上的各種女明星與她相比都顯得黯淡無光,簡直就像是降臨人世的女神。
我的胡思亂想並不能影響到現在焦灼的“戰局”,入江藪急於找回場子,盡管底氣不足但還是叫囂著:“你這個臭婊子是從哪冒出來的,敢來壞老娘的好...”少女似乎只是稍稍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就令入江藪苦不堪言,而少女臉上仍然是波瀾不驚的表情,這樣形成的強烈對比讓入江藪活像個滑稽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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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投降了,請您松開手吧!”
不得不采用這樣雜魚感滿點的發言實在是面上無光,但是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婊子實力實在是太強了,目前也只能先服軟了。
“松手可以,但你必須要和被你欺凌的女生道歉,並且跟我去風紀處接受處分。”
這婊子不僅手勁大,說話也是冰冰冷冷的感覺讓人不寒而栗,不管了,只要能讓老娘重獲自由管她什麼要求先答應了再說,“是是是,您讓小的做什麼盡管吩咐就行,請先把手松開吧...”
這番話說完,老娘總算是得到了解脫,神奇的是這婊子松手的一瞬間疼痛感也隨之立刻消失了,被抓的地方也沒有留下一丁點的痕跡,難道這婊子並不是力氣大而是有什麼特異功能嗎?
“好,那麼你就先和這個女生道歉吧...”臭婊子一邊對我下達指令一邊慢慢地把癱軟地像一坨爛泥的四眼妹從地上慢慢攙扶起來,老娘可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
“白痴豬頭婊子,老娘可不是你能使喚的!”撂下了這句話,老娘轉頭就跑,老娘這雙大腳的跑路能力在整個澀谷會里都是數一數二的,應該不至於被這臭婊子給追上。
大概五六分鍾之後,老娘氣喘吁吁地跑到了舊校舍的體育倉庫,幸虧之前有學過一點撬鎖的本事,先進體育倉庫躲一陣子再說吧。把放著的體育坐墊攤到地上之後終於可以坐下來喘口氣,這時才發現右腳上的鞋子在跑路的時候跑掉了,夾在腰間薄薄的一疊和鈔(和國國內流通的貨幣)也在跑路的途中丟了。索性把左腳的鞋子也脫了下來隨手一扔,兩只腳肆意的在空氣中張著腳趾放松。
“這該死的臭婊子,居然害得老娘這麼狼狽,老娘一定要給這個臭婊子教訓...”
說是這麼說,可是剛才也見識過那臭婊子可怕的實力,報復又談何容易呢?
“等等...不會吧...”復仇計劃尚且沒有頭緒,危機卻近在眼前了,透過虛掩的倉庫門縫,不遠處那個婊子正一步步地朝這邊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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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你現在不要緊吧?”我沒有理會大放厥詞跑開的辣妹,而是將眼鏡少女慢慢攙扶起來。
“謝...謝謝你,但是我的腿有一點...欸?!”她不可置信地跺了跺腳,“麻木的感覺居然一瞬間就消失了...好神奇!”
她肯定會覺得神奇,畢竟和國應該沒有人仔細研究過氣之術,更遑論像我這樣將氣之術運用自如的境界在和國普通群眾眼里應該是近乎神跡般的存在了。
“既然沒事了,你就先回到新校區去,告訴我你的名字和班級,我之後會把那個混賬家伙帶到你面前讓她親自和你道歉的。”
眼鏡少女原本略微開朗的表情變得有些猶豫,或許是在為我擔心,但隨後可能是想到我剛才的表現還是下定了決心,“我是二年a班的齊藤井花,同學你呢?”
“這麼說來我應該叫你齊藤學姐呢,我是從華國來的交流生藺月暉,現在在一年a班,那麼齊藤學姐你就回去靜候佳音吧。”
“原來同學你是華國人,怪不得你打架這麼厲害!”看學姐的樣子,估計沒少聽什麼“華國人人均武術大師”這種離譜的謠言,當然對於我來說“武術大師”這個形容也算是保守了。“不過學妹你還是要小心哦,入江藪是暴力辣妹集團澀谷會的成員,她有很多歹毒的手段,以及她依靠的集團勢力也不容小覷。”
“學姐,你就放心吧,學妹我在13歲的時候就打死過一只野生的老虎哦,人再怎麼難對付還能強的過老虎嗎?你就先放心地回去吧。”
說完,我留下仍有些凌亂的學姐轉身出發,准備去把那個躲在某處名為“入江藪”的無禮辣妹給揪出來。
“好吧,那學妹你加油哦,如果你太久沒回來我就找風紀處和老師來幫你。”
可能是我的出現讓學姐有了和入江藪對抗的勇氣,聽了她的話語,我背對著學姐揮了揮手:“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舊校舍雖然不大,但是由於規劃老舊,有些地方走起來就像是在繞迷宮,我一時半會竟然也找不到尋人的突破口。我邊走邊想,突然在花叢中看到了幾張和國的紙質鈔票。
“這應該是入江藪從學姐那里勒索的錢...如果用氣之術的話...”氣之術的運用方法多種多樣,例如之前與入江藪對峙以及治療齊藤學姐就是兩種相反性質的用法,而利用氣之術來感知氣息從而進行追蹤則是氣之術最本源的用法。
“不行,這上面關於入江藪的氣息太薄弱了,沒辦法用這個進行追蹤。”我把散在地上的紙鈔收進自己的錢包里,站起身來繼續尋找別的线索,在不散落紙鈔的不遠處,我發現了一只落在地上的校內鞋。
這只校內鞋很大,我38碼的腳如果穿進去根本撐不起來,校內鞋的後跟嚴重向內彎折和鞋墊緊貼在一起,原本白色的鞋面也泛黃嚴重,前半部分似乎因為鞋主人的腳碼太大導致長期過度支撐已經變得有些松垮,加之從黑黑的鞋口正不停息地冒出陣陣熱氣,這個鞋的主人是誰已經不言而喻了。
“如果用這個作為媒介的話,一定可以找到入江藪...”話一出口,我自己都有些反悔的意願,盡管別人不會知道,但是讓我去聞一個混賬辣妹的髒鞋...
“算了,以前為了獵殺老虎,不也對它的排泄物使用過追蹤嗎...”我邊說邊拿起那只鞋子,這只鞋子應該剛被甩掉不久,這所學校的校內鞋都是用棉布制成的,我的手甚至能透過布料感覺到鞋內殘余的溫度。
“她的鞋再臭再髒難道還能比老虎的糞更...噫——好臭!”我還是太小看入江藪的臭腳了,鞋子才拿到一半,其中的酸咸汗臭味就瘋狂侵入我的鼻子中。我本身由於長期修煉氣之術的緣故身上不會有異味,接觸的人大多都是愛干淨的,即便是修習鍛煉出了一身汗之後也都會立刻進行沐浴,所以我難以想象女生的鞋子居然可以臭到這種地步。
我把拿著鞋子的手稍稍放低了一點,在我大腿根這個位置就可以感受到的到那股從入江藪腳上誕生經過鞋子“發酵”的難聞臭味,我強忍著不適主動讓那股又臭又熱的氣體從鼻腔和口腔流入呼吸道。由於我和入江藪接觸的時間很短,我對她也沒有其它更深的了解,所以通過氣之術進行追蹤就要先進行緊密的“連接”。
“還不夠...”為了集中精神,我慢慢閉上了眼睛,不斷涌入的氣味在我身體內開始循環並且和我自身的氣進行“交融”,我似乎感覺這股味道也沒有那麼難以接受了。
我的腦海里開始慢慢浮現出入江藪的樣貌,由於在專心的進行“連接”,我並沒有發現自己拿著鞋子的手正不自覺地帶著鞋慢慢上移。入江藪實際上要比我矮一點點,但不知道為什麼,此刻我腦海中顯現的入江藪的身影卻十分高大。
到了這一步,“連接”實際上就已經可以停止了,正當我想結束的時候,“入江藪”突然面露壞笑的走了過來,隨腳一踢就把她右腳上的鞋子踢飛出來,那帶著濃郁臭味的鞋子擦著我的臉頰飛到了後頭去,入江藪抬起她汗津津的裸露臭腳,慢慢朝我臉上踩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只夸張的足以蓋住我大半張臉的42碼大臭腳的腳底,黃黃的腳底上布滿了迷離的腳汗,死皮和各種細小的髒東西依靠粘膩的汗液“寄居”在幾個腳趾縫中。雖然我在現實中還沒有看見過入江藪的臭腳腳底,但是這正是氣之術神奇的地方,腦海中這越來越近的大臭腳正是對入江藪本人的完美還原,散發著驚人酸臭的大腳已經近在以前,但是我卻無法移動,此時我才發現原來不是入江藪變高了,而是腦海世界中的我是以恭敬的仆人姿態跪坐了在她的面前。身為華國中州無人可出其右的武術天才的我,在自己潛意識創造的世界當中,居然跪在了一個平平無奇還是自己手下敗將的無恥惡臭辣妹腳下!
在腦海中那只臭腳已經近在眼前,那上面的紋路和褶子我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再差一些這只蒸騰著濕臭熱氣的辣妹臭腳就要徹底蓋到我的臉上。我猛地睜開了眼鏡讓思緒回到現實,映入眼中的,是被我自己的右手舉到面前的那只鞋子,它離我的臉不過五六厘米的距離。
在正午陽光的映射下,鞋中鞋墊上的黃白汗漬腳印通過過被過分撐大的鞋口清晰可見,鞋頭處的前腳掌印和腳趾印因為過於深入照不到光若隱若現。我大口地喘著粗氣,每呼吸一次都能感覺到從鞋子里迸發出來的臭味衝入我的喉嚨,在我的肺里像炸彈一樣炸開,明明之前還是那麼抗拒的氣味現在卻迫不及待地想要吸入。
我用雙手顫抖地調整鞋子的角度,直到鞋子與我的視线成了一條四十五度角的直线,太陽光此刻充滿了整個鞋子內部,我也終於能清楚地看見被深深地印在深處的入江藪的腳趾印,腦海中看見的大臭腳仿佛又在我眼前重現。
“好想...知道...”我嘴上說著意義不明的胡話,終於再也按耐不住,雙手用力地把入江藪的臭鞋子壓在了臉上。寬松的鞋口輕易地就把我的嘴唇和鼻子包在了鞋身里面,我又一次閉上眼睛,鼻腔開始用力吸氣,鞋子里面的臭氣與殘留的腳汗甚至是各種各樣髒汙小顆粒都被我一並吸到了呼吸道里面。我張開伸出我粉嫩的舌頭,雙手微微地上下移動手中的鞋子,舌頭像刮雨器一樣開始清潔起那被汗漬印滿的鞋墊。又酸又澀的味道在舌頭和口腔里蔓延,這股味道如果是正常人絕對會避之不及,但現在的我就像是品嘗到了珍饈美味的老饕,那股滿足的快感直衝我的天靈蓋,全身都不自覺地緊繃起來。
用舌頭狂刷了幾十下之後,下半部分被清潔的差不多了,我把舌頭上翹想要舔到鞋墊上腳趾印的部分,可因為鞋口的限制還差著一小截舔不到,我努力地向前伸長舌頭亂晃到近乎抽筋也依然舔不到那心心念念的地方,我有點懊悔為什麼我的舌頭不能更長一些,那樣的話就能舔到那在前方的“美味”了。
努力無果後我暫時取下了鞋子,我原本白淨無瑕的臉上變得髒兮兮的,下臉框被鞋口壓出了一道紅紅的印子,各種各樣被入江藪臭腳遺留在鞋子里面的細屑和腳皮都胡亂地散步在我的嘴邊。
我意猶未盡地看向手中的鞋子,很快我就從舔不到前端的失落中回過神來,我注意到那塊因為長期被入江藪足跟踩著而泛黃嚴重的鞋後跟,我用手慢慢地把鞋後跟掰起,然後張開嘴巴將鞋後跟含進口中慢慢品嘗。這個地方被入江藪臭腳長期的踩壓,棉料內部都已經讓臭腳腳汗醃制入味了,此刻的我就像吸吮母乳的嬰兒一樣,只不過我想要吸出來的,只是被一個辣妹臭腳穿過的肮髒校內鞋鞋跟里的臭味和汗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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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近過了五分鍾,藺月暉終於松開了緊緊吸吮鞋後跟的櫻桃小口,她的口中甚至拉出一條連到鞋後跟上的晶瑩口水絲线垂落到地上,仿佛剛剛結束完一場久別重逢的戀人熱吻。
或許是心中的邪火得到了短暫的滿足,藺月暉在長久鍛煉中磨練出來的意志力也讓她重新清醒回到現實,她用氣之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現在除了靠近她嘴邊才會聞到一絲絲屬於入江藪的腳臭之外,藺月暉已經完全回到了之前那個宛若女神一般美麗、強大且自信的天才少女的形象。
藺月暉正式施展氣之術進行追蹤,她的視界里顯現了一條只有自己能看到的引導路线,她順著路线開始行動起來。
“這...這些都是為了找出那個辣妹...”藺月暉輕聲地自言自語,然後將手中干淨了許多的屬於入江藪的鞋子藏到了校服外套的口袋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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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施展追蹤術的藺月暉的精神狀態顯然還沒有從剛才品嘗入江藪的臭鞋中回過勁來,但是這種略帶飄忽神情的行動狀態配上她姣好的臉蛋和清秀的氣質在旁人看去卻又有種天然呆美少女的悠閒勁。不過此時此刻透過倉庫門縫看到藺月暉一步一步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入江藪並沒有那個閒情雅致,剛剛被藺月暉教訓落荒而逃的回憶還在腦海中揮之不去,危機感帶動全身的汗腺開始分泌汗液,那雙肥碩臭腳不必多談,股溝、乳溝、腋毛橫生的腋窩…這些汗液容易積聚的地方早已是“洪水泛濫”。
“這婊子難道是狗鼻子嗎,這麼快就找到老娘的位置了?”入江藪一邊暗自咒罵著藺月暉一邊偷偷退到門旁邊光线較差堆放著各類廢棄與半廢棄體育器材的角落里,“不過看樣子這婊子沒帶風紀部的人來幫忙,現在只有她一個人過來了,但即使是這樣...”入江藪不自知的站起來在剛剛坐的體育坐墊上來回踱步,最後還是決定死馬當活馬醫地躲進了一個她自認為難以被發現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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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靠近這個體育倉庫,屬於入江藪的氣息就愈發濃郁,虛掩著的倉庫門里不斷透出難以言喻的惡臭氣味。明明已經到達目的地了,我也沒有停止用氣之術的追蹤,換作平時我一定會用氣之術來防護好我身上為數不多的弱點,但也許是入江藪對我來說實在是不值一提亦或是……總之,我在迷迷糊糊的狀態下推開了倉庫的門。
剛走進門里面濃厚的臭味差點讓我腿軟,入江藪的體臭和汗味甚至蓋過了體育倉庫長期密閉所產生的倉儲味,到處散布的氣味讓我只能通過肉眼來搜尋入江藪的具體位置。
倉庫由於長久不使用的原因已經不再通電,照射進來的自然光因為到處堆積的器具顯得杯水車薪,我邁開腿朝倉庫中間走去,倉庫中央的地上體育坐墊散落了一地,我繼續走近查看。這些坐墊上都印著數量不一的光腳腳印,其中一個坐墊近乎被兩瓣汗印占滿,看起來像是人的臀部的形狀,依靠氣之術和入江藪的氣味建立了牢固聯系的我馬上就明白這些痕跡的主人正是我要追尋的那個不良辣妹。
頭腦有些發昏的我看著坐墊上一個個“新鮮”的腳印,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我的身子慢慢前傾,雙腿微微顫抖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跪下來伸出舌頭把這些坐墊給“清理干淨”。
“不行...不可以這樣繼續下去...”我的腦海里似乎還殘存著最後一絲理智,“現在必須要去...”
“給老娘去死吧!臭婊子!”聽到這句話的同時,我的下體突然感覺到一陣劇痛,這是我身上為數不多的弱點,遭到猛擊的我蜷縮著倒在了地面的墊子上,雙手應激般地在腹部撫摸以求緩解傳來的刺痛,正當我狼狽不堪的時候,入江藪那只濕熱惡臭的大腳用力地壓在了我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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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藺月暉進入倉庫之後的一系列“迷惑行為”,躲在暗處的入江藪也從害怕的情緒當中慢慢緩了過來,看著藺月暉的那些奇怪舉動她也曾萌生了一些趁機逃跑的想法,但那念頭只在她腦海里出現了短暫的一瞬間就被另一個想法抹殺——她要趁機偷襲眼前這個壞她好事的“婊子”以報一箭之仇。
入江藪偷偷地朝著藺月暉背後移動,如果換作平時藺月暉一定可以察覺到,但此時藺月暉的一切注意力都被屬於入江藪的臭味吸引,全然沒有注意到卑鄙歹毒的辣妹已經在自己的身後就緒,隨著辣妹那句羞辱意味濃厚的話語語畢,這位華國的天才少女竟然被實力遠不及她的普通和國辣妹用一記踢襠腿輕松打敗。
“不是吧?這樣就不行了?四眼妹都要比你耐揍多了啊!”入江藪抬起右腳一腳踩在了藺月暉的側臉上,並且在那張清秀美麗的臉上用力地碾了起來,那只肮髒臭腳上的汙痕髒跡還有脫落下來的死皮都被留在了藺月暉的半張臉上。
看著藺月暉一直在地上蜷縮呢喃,身為“勝利者”的入江藪也有些不耐煩,一腳把藺月暉從側躺踢成平躺,然後死死地踩住藺月暉捂著肚子的雙手,用趾高氣昂的口氣發問:“臭婊子,老娘問你話呢,剛才給四眼妹出頭的時候不是挺神氣的嗎,現在怎麼變得像條死狗一樣了?”
“對不起,入江學姐,剛才是我不識好歹,我不應該和您作對的,請原諒我吧!”
“現在想起來求饒了?老娘可沒那麼好說話!”
藺月暉的“求饒”反而讓得勢的入江藪更加恣意妄為,入江藪抬起腳,用力地朝著藺月暉的臉蹬了下去,連著五下快速用力地蹬踹,入江藪微粗大腿上的肉也跟著一次次顫動形成肉浪,但是藺月暉的除了被染上更多汙物以外仍然沒受到什麼傷害。
“你這臭婊子嘴軟臉皮倒是挺硬的,一般人被老娘這樣子踩鼻子早就歪了。”
藺月暉這一次沒有回應入江藪的戲謔,剛才那幾下踩臉雖然沒有對她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是伴隨著一次又一次的踩踏,入江藪臭腳上的氣味卻從藺月暉的鼻腔中進入,暢通無阻的直抵她的大腦。
藺月暉雙眼翻白,下身則是止不住的痙攣顫動著,這位出自華國練氣世界藺家的天才少女、外界公認的年輕一輩最強者,輕易地就被一個不起眼辣妹的腳臭味變成了失智母豬。
入江藪沒有理會一臉白痴像的藺月暉,她開始在藺月暉身上翻找,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搜出了藺月暉隨身攜帶的錢包以及之前跑丟的右腳校內鞋。
“嗚哇!這婊子難道真是狗鼻子,一路聞著老娘的腳臭味追過來的?”顯然入江藪自己都嫌棄自己的腳臭味,隨手把找到的臭鞋子扔到了藺月暉的臉上,或許是造化弄人,那鞋子又鞋口朝下的扣在了藺月暉的口鼻上。
入江藪急不可耐地打開了藺月暉的錢包,里面有著一大把的面額500的萬民幣(華國發行的全世界無條件通用的貨幣,最大面額為500)與一些和鈔,旁邊的夾層里還有幾張銀行卡。
“這婊子看起來還是個富家大款,可惜今天遇到了老娘,剛好把她變成和四眼妹一樣的吐錢機。”
在大把鈔票面前,貪婪無恥的辣妹兩眼放光,如果自己的設想能夠實現,那麼自己在澀谷會里的地位也能大大提升,再也不是那個名不見經傳的臭底邊了。
地上的藺月暉仍然是失神的狀態,自從被鞋子蓋住口鼻之後顫動的愈發厲害。興許是看著這副景況不耐煩,亦或是原本就惡毒的那顆心在作祟,入江藪抬起她的粗腿,用腳後跟精准地砸在了藺月暉的私處上。
“呃啊...”
伴隨著藺月暉一聲痛苦低沉的呢喃,她的下體爆發了此生首次的大噴射,淫液直接噴透了她的內褲濺射到地上,下半身的衣物以及附近的地面上滿是潮吹的痕跡,純潔美麗的少女甚至在仍是處女之身的情況下被辣妹用腳臭與踏擊抵達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你這個婊子潮吹的量還真是夸張啊,老娘的腳都被你弄的又髒又濕。”
入江藪看著自己被淋濕的腳,臉上擠弄出嫌棄的表情。不過入江藪此時還不知道的是,由於藺月暉的特殊體質與氣之術的原因,藺月暉本人身上的體液哪怕是尿液和淫液都是具有一定淨化汙穢的效用的,入江藪被淋濕的右腳不但沒有變得更髒更粘膩,反倒是更光滑了一點,但那讓藺月暉失去理智的腳臭味似乎沒有減輕。
入江藪一屁股坐在了藺月暉的肚子上,入江藪的身材算不上苗條,下半生更是有些豐滿,幸好藺月暉是不世出的天才少女,否則被這樣一折騰怕是連氣都喘不上來了。她用腳撥開蓋在藺月暉臉上的鞋子,那張變得有些滑稽但又天生麗質的臉蛋得以重見天日,入江藪掏出手機打開錄像模式開始錄制。
“老娘告訴你臭婊子,現在裝死也沒有用,和老娘作對就得付出代價,你兜里那點錢就當作老娘的精神損失費,還有用你的賤嘴給老娘被弄髒的腳清潔干淨,以後就乖乖當老娘腳下的一條狗,明白了嗎?”
藺月暉現在的狀態自然是沒法回答了,嘴里只有沉重的呼吸聲和輕微的呢喃,入江藪用手粗暴地扒開藺月暉的粉唇和玉齒,帶著長美甲的手指直接探入,硬生生將嫩舌拉出,接著那只濡濕惡臭的右腳毫不猶豫的踩了上去。
入江藪完全把藺月暉的舌頭當成了擦腳布,但藺月暉的舌頭畢竟只有那麼大,那只大腳在藺月暉的臉上肆無忌憚地移動著,時而快速上下滑刷,時而又在一小塊地方慢慢地繞圈打轉。之前說過,藺月暉的氣之術強大到她的體液也可以對普通人產生影響。此刻她的唾液不僅起到清潔作用,通過舌與足的親密接觸,藺月暉無意識的幫助入江藪調節著體內的氣,這讓入江藪在肉體內外甚至是精神上都得到了極大的享受。加之有藺月暉那光滑的神顏作為腳墊,或許她作為一個足部養護器來說也是“天才級”,這一項潛能在故鄉並沒有被開發出來,來到和國之後被入江藪“誤打誤撞”給激發,應該也不失為一種機遇吧。
實際上藺月暉此時的意識正在慢慢恢復,但當她醒來發現自己呼吸到的第一縷氣體是來自辣妹腳趾之間那惡臭無比的氣體時,她再一次昏厥了過去。
入江藪也並不只滿足於腳底板上的享受,她用腳趾夾住藺月暉的舌頭,然後開始清潔自己那汗濕汙膩的腳趾縫。稍過片刻,入江藪的右腳總算清理的干淨了一些,她移開了右腳之後,發現藺月暉的嘴突然閉上,伴隨著一次明顯的吞咽後又微微張了開來,原本沾滿了各種髒東西的粉舌又變得“煥然一新”。
“哈...老娘叫你臭婊子和狗鼻子是真沒叫錯,真是又騷又賤,看起來你招惹老娘的目的就是想來當老娘的舔腳狗啊?既然你這麼喜歡的話,老娘就成全你!”
入江藪也不管藺月暉這怪異的狀態,畢竟目前得到的收獲已經讓她不想再考慮那麼多了,她如法炮制地把左腳也踩了上去進行“清潔”。
又過了一小會兒,入江藪已經穿好鞋子站了起來,而藺月暉也在完成第二次吞咽後再一次張開了嘴,這副場景讓入江藪哭笑不得。
“你這臭婊子還挺貪吃啊...你放心吧,以後老娘有的是機會“喂養”你,現在老娘給你來點飲料潤潤嗓子。”
入江藪脫掉內褲,將短裙拉起,跨坐在藺月暉頭上,用一只手扶正藺月暉的腦袋,尿道口則是對准了藺月暉張開的嘴,隨後一道深黃色的尿液源源不斷的被送入藺月暉的口中,入江藪可不是藺月暉,她只是一個不良辣妹,她的尿液除了肮髒騷臭之外沒有任何特點,硬要說就是這泡尿的量有些大,幾乎灌滿了藺月暉的整個口腔。
“嗚~尿完真是清爽。”
入江藪站起身來,順手用藺月暉那漂亮的秀發擦拭了下體,接著解開藺月暉的上衣,拿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大號油性紅色記號筆,齊藤井花身上有很多清洗不掉的羞辱性字跡就是拜此所賜。入江藪在藺月暉漂亮的胴體上東圖西畫,最後寫下了“入江様専用の掃除器&便器”,接著又拿出手機在好幾個不同的角度拍攝了照片,這些照片便是用來掌控藺月暉的關鍵。
盡管藺月暉還沒有醒來的跡象,但入江藪心里也有了想法,這個體育倉庫幾乎不會有人來,附近的監控也不在運作中,只要將藺月暉反鎖在倉庫里等到傍晚下課時再過來進行威脅就大功告成了,畢竟藺月暉也不可能一直不醒過來吧?
臨走前入江藪一腳踢在藺月暉的下巴上,幫助藺月暉合攏雙唇,一些尿液從她的嘴角滲出,在暗光的映襯下,竟還有些薄性美人的淒慘感。不過入江藪也沒有此等閒情雅致,她哼著沒品的調子走出體育倉庫,光是自己剛才設想的那些未來就讓她興奮不已,她將門鎖扣上,一邊在腦海里計劃著待會兒要怎麼教育四眼妹,一邊朝著主校區走去,臉上則是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
序章完